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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圣女殇泪,花绽魔馥

  如此平静的夜晚,当有些不平静的事情发生。

   在月光照不到的阴暗处,两道倩影暗暗攒动:一位体态丰腴,傲人的双乳与挺翘的丰臀拱出两道勾人的弧线;另一位身材苗条修长,隐隐透着阴寒的气息,仔细编织的辫子从右肩斜斜顺下,如一条假寐的毒蛇。

   “来,师姐。”腾媚伸出手,蛇薇与其十指相扣,十根玉指耳鬓厮磨,蓝色与绿色的纤薄指甲交相辉映。

   腾媚闭目,轻吟咒语,一阵黯淡的蓝光慢慢膨胀。腾媚云鬓雾鬓被奇术波纹吹起,蛇薇长长的的辫子也轻盈的飘浮起来,恍如灵蛇吐信,蓄势待发。

   蓝光突兀地熄灭,二人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仿佛从未曾出现在这里。

  

   清漪安详地在密室中沉睡。天花板的符文将粉色淫光洒满房间,洒在一旁橡木长桌上格式各样的性玩具,洒在她一丝不挂的无暇胴体,洒在她零零碎碎遮住香腮的杏色短发,洒在她眉宇间似有还无的阴翳哀愁。

   这间密室藏于霆霓城外一座孤山山体内部。地板是自然形成的变质岩,铺着雪飞鼬的雪白绒毛;四壁无门无窗,墙上刻满复杂晦涩的符文,笔触妖柔缠媚,在涂刷的膏状物包裹下时而醒目时而深邃,一个个如被挤破的脓疮般从墙上跃出,绕着清漪盘旋。

   点点蓝光似星云般氤氲浮现,而后聚拢成两道熟妇的身影——腾媚和蛇薇传送到了这里。

   沁人心脾的舒爽感从二人丹田盘旋而上,顺着经脉直冲灵台,蛇薇只觉得多年来难以突破的瓶颈竟都已有松动的迹象。她难以置信地睁开双眼——早知道那“霆霓圣女”体内蕴含的能量无上精纯,却未曾想已达到了这种地步。那名叫清漪的姑娘,连身处的房间竟都充满了浓郁灵气!

   而在瞥了一眼墙上的凝膏之后,蛇薇更加惊愕了。

   “西海般若巨鲸油?”她一双妖媚细长的碧眼瞪大了看向腾媚,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嫉妒与惊异。“能做到一人杀鲸取油,师妹今日之实力,怕是连我这个师姐都瞠乎其后了吧!”

   “师姐说笑了。” 腾媚讪讪地寒暄,“想当年,我只是忝列超然大师门墙。多亏师姐的春露秋霜,对我百般照顾引导,才能有今日的霆霓大法师。前几日,我也是凭着侥幸,才险胜那般若巨鲸。”

   腾媚此刻低眉顺目,却难掩脸上得意之情,回忆随之涌上心头……

  

   般若巨鲸,已令天下人久怀慕蔺千百载——其肉可生肌回春,乃大补驻颜之物;其皮刀枪不入,奇术难破,可制成上好的防具;其骨坚不可摧,因难以用常规工具与奇术切割,常被整个用于建造船骨,可保巨舰风雨不摧,破浪前行;其血内含巨量奇术分子,若能吸收则修为剧增,可却因随时有令奇术容量较小的魔法师爆体而亡的风险,而令许多人畏葸不前;而其脂肪所凝练而成的般若巨鲸油,是唯一可以封存灵气的物质,修炼者倘若啜饮少许,便可维持体内元气不外泄,规规矩矩地运转数周天,无论对于修炼还是战斗,都大有裨益。

   纵然般若巨鲸浑身是宝,杀鲸取材却难如压雪求油、铁树开花——这栖居于西海的庞然大物,不仅有排山倒海之力,其鲸鸣更可引动雷霆万钧之奇术,是名副其实的传说生物。

   而如此珍贵的鲸油,竟被腾媚整面刷在墙上。蛇薇由此推断,腾媚定然是一人击杀了那般若巨鲸,才得以独享全部资源,实力当真了得。

   其实,腾媚也很无奈。自己将清漪关在这山中密室,却未曾想她体内的精纯能量竟带给山体无限生机,满溢的灵气滋生了不少天材地宝,引得两名偶然发现的奇术师大战一场,险些暴露藏于山内的清漪。

   为封存灵气,腾媚需要大量的般若巨鲸油,只得孤身前去猎鲸。光是感应位置,便使得腾媚的精神力前所未有的疲惫。而后与般若巨鲸的鏖战更是持续了三天三夜,险象环生。若非腾媚常年逆天而行,与清漪强行进行阴阴双修,才使得实力差强人意,否则,她定然已在茫茫西海断脰决腹,魂断鲸口。

   而那天腾媚所着的内裤,便是翳蕊后来仔细品味了四小时的“珍馐”——腾媚战斗时的淋漓大汗被般若巨鲸卷起的咸涩海水浸湿,又在运转奇术时被强行蒸干,如此反复多次;巨鲸的奇术冲击几次将腾媚击得昏厥失禁,尿液尽数淋在那条内裤上……腾媚现在想起那条各种体液遍布的内裤,下体仍有沙沙刺痒的幻觉。不过回忆起把它塞进翳蕊口中时,她挣扎干呕的样子,一股“物尽其用”的变态快感便涌上心头。

   而一想到那个自己未能征服的贱婢,火气便从心头上涌,令她如鲠在喉。

   腾媚默念心诀,沉下气来。回过神时,发现蛇薇正伏下身子,仔细观察那在鼬绒上沉眠的少女,姿势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蛇,专注而优雅。

   腾媚会意,想起师姐此行初衷——

   “师姐,知你已被困于当前瓶颈多年,今日便将那至宝——霆霓玉液赠予给你。”

  

  

  

   “腐树生,腐树生。窈窕子,蕴树中。淫面玉肌紫,魔目明如灯。一束纤劲尾,时媚时而狰。风情沉沦有志士,欲火焚尽禁欲僧。

   刀可兵,戟可兵。鱼水欢,何不兵?痛苦笑靥迷,吾愿俯身听。讳言垂千载,万物战兢兢。夤夜尸埋腐败林,处子之血易繁星。

   香消剧,玉殒劫。神魂碎,屄穴裂。映面胴体白,却受万般虐。翳花开方好,折落谁之业?只待翳蕊重绽日,霆霓万里涂人血。

   腐树生,腐树生。窈窕子,栖树中……”

   翳蕊的意识一片混沌,却始终能听见阵阵回响的歌声。歌声如一条缓缓垂下的绳索,上面沾满肮脏的泥污、密集的毛刺,一点一点垂到翳蕊深陷深渊的灵魂前。

   翳蕊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绳子,而后发现竟无法再松开。绳子倏地收紧,拽着翳蕊从脑中的混沌深渊急速上升,肩膀处的脱臼声令人牙酸。

   翳蕊看见,随着灵魂的升起,意识中浓稠的迷雾正在一点点变得稀薄,昏天墨地的脑海上方也渐渐有紫光亮起,从芥子一点,慢慢变为一张撕裂般张开的血盆大口。

   随着灵魂完全被紫光包裹,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交融。万物在一阵回光返照般的飞速旋转后,缓缓沉寂下来,尽数化为干枯厚重的树皮。

  

   一股充满灰尘的空气被用力吸入肺中,翳蕊如痉挛般坐起,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我……是死了吗?”

   翳蕊只记得,自己正在被腾媚那只禽兽强奸,意识在酸臭的法靴中一点点凋零黯淡。在一阵强烈的性快感之后,只觉得身体中一切营养与元气都向那插进下体的东西汇集过去,随后便不省人事了——可如果自己死了,那这里是哪里?

   一片漆黑中,翳蕊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摸着自己的裸体,用触感确认着自己此刻身处现实,而后惊讶地发现满身的鞭痕血迹、下体撕裂的伤口已不见踪影,此刻自己仍是那个冰肌玉骨的白发少女。

   忽然,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如银珠泻地,又如铜铃乍鸣;似来自耳边,又似来自千里之外。

   翳蕊大惊,本能地呈坐姿后退,最终撞在身后一堵坚硬的墙上。

   她忐忑地把手抵在墙上,上下摸索,寻找着出口的痕迹,却发现自己靠着的根本不是一堵墙——而是一大面树皮,树皮粗糙坚硬,处处都是粗犷起伏的树脉、虬结聚集的树瘤,仿佛巨大的脉搏与老茧。翳蕊娇嫩的身子被硌得酸痛,也愈发感到恐惧。

   尽管翳蕊起身四处探索,却依然感觉不到出口的迹象。赤裸的双足时不时踩在坚硬的疙瘩上,每一次接触,都是一次恶意满满的折磨,酸痛感顺着双腿而上,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令她频频狼狈地曲腿。

   “这里…是腾媚的另一间密室吗?”翳蕊心下烦懑。

   突然,翳蕊的脚趾冷不丁撞在了一处坚硬的地方,使得她骨头酥痛发麻。剧烈的疼痛乍然袭来,翳蕊痛叫一声,一下子栽在地上,捂着火烧火燎的脚趾,身体无助地蜷缩,情绪也终于崩溃,躺在地上啜泣起来——这鬼地方,压根出不去!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自己的大好人生已被腾媚毁得一干二净,而现在又被困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为什么要遭这种罪?为什么???

  

  

  

   清漪的身体飘浮在空中,双眼被眼罩遮住,嘴巴也被塞入了口球,此刻只得呜呜呻吟,任凭口水溢出。

   腾媚正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一条灵巧有力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她敏感的嫩穴,肆意发出潮湿的吮吸声。

   就在刚刚,腾媚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眼罩和口球,而后为沉眠的清漪戴上。拍了拍手后,墙上的符咒一阵闪烁,清漪随之醒来。没等她反应过来,腾媚便已用奇术将她在半空呈仰卧状固定,双臂直直伸展,双腿躬起,而后被大剌剌地分开,露出娇滴滴的屄穴。腾媚随后走上前去,对着粉嘟嘟的前庭大快朵颐。

   清漪浑身动弹不得,没有任何挣扎的能力,只得羞耻地承受着来自下体的阵阵快感,任凭腾媚摆布。

   尽管眼睛被遮住,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清漪还是习惯性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八百三十二……”清漪心中默念。

   八百三十二,这是清漪这两年来被侵犯的次数。

  

   刚入青霄魔法塾,清漪便被当作掌上明珠、青霄城的未来。圣雷恩赐的精纯能量,使得她对魔法一点就透,使用高阶奇术易如反掌、若烹小鲜。师傅腾媚喜不自胜,常常为她开小灶,甚至提供不少珍藏的天材地宝……

   清漪每日沉浸在同门百般呵护、魔法一日千里的幸福中,却忽略了师傅眼中愈加明亮的淫光——清漪小家碧玉的一颦一笑,早已让水性杨花的腾媚心潮澎湃。

   一夜在腾媚的卧室中,师傅如往常一样为她洗经伐髓。赤身裸体的清漪正闭目冥想,却总觉得心神不宁。下意识地睁开双眼,却看见腾媚竟正嗦吸着自己的手指,手指上沾满了她排出的污汗。

   清漪大惊,霎时破功,喷出一大口精血。腾媚见自己暴露,索性不再掩饰。趁着清漪身体酥软,腾媚将自己的衣物也尽数褪去,将清漪压在身下,两只手粗暴地揉捏着清漪尚未发育的乳房,一只丰满的嘴唇也死死与她强吻在一起。

   清漪身体娇嫩敏感,而又少不更事,那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不知所措,似羝羊触藩,只得在腾媚身下拼命挣扎,毫无反抗之意。

   随着腾媚的百般挑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渐渐席卷清漪全身。清漪浑身滚烫,双颊羞得似红苹果一般,下体也逐渐变得潮湿。腾媚乘胜追击,趁着清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跳下床去,在床头柜中急切地翻找。

   清漪看着一件件从没见过的自慰道具被胡乱丢在地上,突然害怕起来——感觉眼前的师傅如此陌生,完全没有了以往为人师表的威严,只剩下一副被欲火燃烧的皮囊。

   见清漪挣扎起身,如欲逃脱,腾媚索性不再翻找,再次把清漪压在身下,伏于她身后,而后大口舔舐着清漪的阴户。

   腾媚本想找到一件可以让二人都感到快感的道具,可似乎那些双头假阳具都被自己放在密室中,自己在卧室也的确用不到那种东西。此刻只得先侵犯清漪,用快感让她心悦臣服,再论后事。

   清漪羽翼未丰,连男女之事都不甚了解,哪里受得了腾媚目无全牛的口交,一时间浑身酥软无力,“嗳呦”一声跌下,老老实实地陷进床中,娇喘连连。

   腾媚愈加兴奋,舌头慢慢地向阴道内捅入,稍稍一用力,便顶破了清漪的处女膜。清漪的处子之血流入口中,一股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腾媚心花怒放,兴奋地一口咽下。她本想继续这美妙的征服,可丹田突如其来的躁动令她一时呆滞。

   快感随着腾媚动作的停止而消失,破瓜之痛取而代之。清漪大哭不止,趁着腾媚如雕塑一般停滞,凭着一股蛮劲从她身下挣开,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而后挣扎着起身,破门而去。

   看着身下猎物逃脱,腾媚心急如焚,却只能无奈地盘腿而坐,五心朝天——清漪的处子之血,大大滋补了她的灵气,此刻腾媚已是在突破境界的边缘,如果强行压制,会对丹田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纵然如腾媚此等高人,也无法阻碍修炼的进程。

   清漪一丝不挂地逃出腾媚的屋子,却不知自己该到哪里寻求庇护。整个青霄魔法塾的一举一动都在腾媚眼皮底下,去师兄师姐的房间躲避简直是天方夜谭。而现在自己体内元气大乱,运转传送术逃脱也并不可行,就算成功施展,冗长的奇术前奏也会让自己再度落入魔爪。情急之下,清漪捂着火辣辣的下体,哭喊着逃出青霄魔法塾,钻进了旁边的一片密林中。

   清漪不顾一切地跑着,一心只想着远离这女魔头,不顾光滑的身体已布满锋利枝叶的划痕,娇嫩的脚底已被粗糙的土路磨得鲜血淋漓。

  

   清漪一直跑到天边已有红白曙光出现,此刻已进入森林深处,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起初在她逃跑时,身后一直有怒雷滚滚作响,清漪以为那是师傅的怒火,一时间六神无主、心惊肉跳。她想施展神行术,可丹田内的灵气因刚才的破功而乱作一团。清漪只得仗着圣雷带给她的不凡体力,脚下步伐愈发加快。而现在,除了树叶簌簌的摇曳声、脚下踩踏草根的刷刷声,已再无他声,她一时间放松下来。

   找了一块石头,清漪安抚着不停抽动的肌肉,缓缓坐下。她张开双腿,低头看去,下体此时微微红肿,除了隐隐作痛外已无大碍。轻轻摩挲着身上细小的划痕,清漪抬腿把双脚放在石面上,紧咬下唇,不忍查看自己的脚底。

   清漪身材娇小,双脚玲珑可爱。白嫩的皮肤与清瘦的脚趾,让这双玉足如两只初生雪貂,小巧灵动而透着活力。但此刻,这双脚已惨不忍睹:高强度的奔走,让脚底血肉模糊,两只脚干涸与新鲜的血迹遍布,沾满了尘土、草叶、根茎……每当清漪想要清理伤口上的异物,密集的刺痛感便会在脚底飞扬跋扈地跳动,令她进退迍邅,嘶嘶吸着凉气。

   清漪低下头,无助地呜咽起来。她开始怀念,怀念自己不是“霆霓圣女”时平淡而幸福的生活,怀念父母慈祥的笑容、温暖的呵护、简朴餐桌上一道道自己爱吃的家常菜…….

   她梨花带雨地抬起头,看着此刻灰蒙蒙的天,心中呐喊——上天啊,你究竟是垂青我,还是有意将我升至高处,然后再重重摔下?

   上天以一道怒雷回应。

   腾媚的身影出现在天空,仿佛一只被拍在玻璃上的脏手印。此刻的她,披头散发、钗横鬓乱,浑身焦黑,多处冒着青烟,已辨认不出往日的妩媚风华,唯余利刃般的眼神死死盯着清漪——昨夜,腾媚仓促迎接突破,险些被雷劫劈得身死道消,好在对清漪的执念死死支撑着她模糊的意识。而在突破之后,源源不断的灵气与大道充斥着她的身体,想要感应到清漪的位置简直易如反掌。

   清漪看见,腾媚缓缓举起一只焦黑的手掌,精心修饰的美甲已然断裂,指尖处尽是粗糙的锯齿形状。随着腾媚猛然落掌,一道劲气狠狠砸过来,而后自己便不省人事。

  

  

  

   奇术荡漾,蓝光盈盈,法阵在翳蕊身前伸展、分裂,照亮了她周围布满岁月痕迹的树皮,照亮了她干涸的泪痕,照亮了她已然冷静下来的眼神。

   方才探索之后,翳蕊明白,此处的树皮坚硬程度令人发指,仅凭肉体凡胎定然无法逃脱,使用奇术才是最好的办法。

   寒冰箭——这是翳蕊目前所掌握的威力最大的术式。

   身前的树皮,已被反复击出一个大坑。每一次攻击后,翳蕊便立刻席地而坐,定气凝神,以最佳状态来进行下一次攻击。

   丹田元气腾腾,体内法力盈盈,翳蕊已下定决心,定要在逃出去之后,向霆霓城揭露腾媚的禽兽面目;哪怕自己现在身处腾媚又一恶趣味的把戏,在树外等待她的是新一轮的斧钺汤镬,翳蕊也要与腾媚全力一战,杀身成仁。

   术式饱和,空旷的古树内此刻寒气森森,翳蕊双目一瞪,结下最后一个指诀。

   一道硕大锋利的冰箭从法阵内急速迸射,向着身前的树皮飞去,凛冽的寒光将树内照得通亮,空气与之摩擦的“咻咻”声在树内回响。

   翳蕊心下大喜,心道此击定成。

   但接下来的变故却出乎她的预料。

   “腐树生,腐树生。窈窕子,蕴树中。淫面玉肌紫,魔目明如灯……”

   朦胧之时听到的歌谣再度响起。在冰箭与坑洞已然近在咫尺时,一根修长的紫色手指从黑暗中伸出,充满了不屑一顾的慵懒和不可一世的狂傲,迎上了翳蕊浩然的进攻。

   乌黑尖锐的指甲轻轻抵上千斤冰箭,却似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冰箭霎时间融化,变作一大摊乌黑沸腾的液体,猛然摔在地上,与树皮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古树内的寒光随之熄灭,而后一双幽冥冥的媚眼亮起,紫色的眼白,黑色的瞳孔,似鬼门关前悬挂的两盏灯笼,阴森鬼魅,勾人魂魄。

   来自古树上方的幽幽紫光霎时大盛,翳蕊此刻才注意到,这古树内部的空间竟有百米之高。上方插满了密密麻麻的蜡烛,蜡烛通体淡紫色,皆被底部凝固的蜡油牢牢粘在树皮上,燃烧着狂妄的紫火。

   再看眼前被照亮的身影——竟是一个高大丰满的恶魔,身材远超九尺,浑身皮肤紫油油,长长的黑发直直垂下,两根妖异尖锐的短角弯弯曲曲地指向上空;胸部两颗乳房硕大丰满,深紫色的乳晕隐约可见,直欲挣破包裹着上半身的破旧黑布,淫荡地展示出来;双腿光滑壮实,恰到好处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多余的脂肪尽数堆积在臀部;两只脚爪性感有致,脚背细长的经脉若隐若现,一直连接到修长的脚趾,趾甲坚硬锋利,仿佛打磨好的尖锐石刀。

   恶魔张开身后的两扇翅膀,双翅墨黑无羽,有多处破洞,瞬间便占满了翳蕊的视线范围。恶魔双翅挥动,眨眼间便已来到了翳蕊面前。

   “哭啊。你的哭声真好听呢。继续哭啊。”

   翳蕊惊叫一声,下意识甩出一记刺拳,挥向恶魔面庞。

   “滚开,怪物!”翳蕊怒不可遏,因自己的计划被打断而恼怒万分。

   那恶魔张开一只冰冷的手爪,一把便抓住了翳蕊的拳头,而后一记耳光击在翳蕊脸上,直直将她打飞,撞在一旁坚硬的树皮上,古树内一时间尘土飞扬。

   在空中,翳蕊及时使用受身,才避免了骨折,可娇嫩的身子却依旧疼痛万分。她挣扎起身,正欲还击,却突然感觉火辣辣的脸上有一股黏腻感正在跳动。恶魔轻轻握拳,翳蕊脸颊的受击处猛地被远远向恶魔拉扯,翳蕊突然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脸上的肉拖拽自己。

   再度回到恶魔身前,那恶魔一掌拍在翳蕊脸上,将她的脸牢牢盖住,而后将她狠狠摁在地上。

   翳蕊眼冒金星,身体因头部的撞击而僵劲,再无还手之力。透过恶魔的指缝,她看见那双邪恶的眼睛缓缓靠近。

   “记住了,召唤者,我不叫怪物,我是高贵的恶魔!我的名字叫听靥——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密室中,腾媚手执一只狼毫笔,上面沾满了猩红的蝙蝠血。此刻的腾媚,已恢复了往日的花容月貌,再无刚刚突破时的狼狈。她仔细观察着面前悬浮着的一本卷曲发黄的古书,斟酌着在清漪小腹处勾画。后者此刻不省人事,一丝不挂地被大字型束缚——这刑架,便是两年后翳蕊身处的位置了。

   狼毫滑过伤痕累累的肌肤,混杂着奇术的血液从笔中流淌出来,逐渐汇成一个淫纹的图案。

   “想不到,我竟在仓库中囤过这种秘籍——集封魔与催情于一体的淫纹,当真是暗室逢灯!不枉我多年大费周章地搜罗性虐用品。看来,回去要好好浏览一遍仓库了,指不定还能发现什么被忽略的宝贝!“腾媚心下愉悦。

   最后一道线条完成,腾媚收笔站定。深呼吸之后,她对着眼前那本书念出咒语。

   淫纹霎时间粉光大盛,腾媚的表情在映照之下更显迷乱。发情感猛地袭击大脑,清漪突然从昏迷中醒来,浑身颤抖不止,下体也有湿润的迹象。

   清漪一看见腾媚,便欲逃跑,却发现四肢已被牢牢地束缚住,私处被羞耻地暴露出来。

   “师傅——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清漪楚楚可怜。

   那淫纹似有人性一般,见清漪仍有余力求饶,粉光更盛,阵阵强烈的发情感刺激着她的下体,似要从身体中满溢出来。清漪嘤咛一声,桃花映面,再无思考他物的余地,如一滩香泥般摊在刑架上,任腾媚摆布。

   腾媚一只手捏住清漪涕泪阑干的脸颊,疯狂地亲吻着那只喘着热气的香唇,另一只手忘我地隔着连裤法袜揉搓自己的阴户。

   “宝贝…以后…你不需要再学习魔法了。成为我的私有物,便是你对青霄城最大的贡献了……”

   腾媚抬起一条腿,骑在清漪胸前,粗暴地撕开连裤袜,一只散发着尿骚味的潮湿阴唇紧紧贴在清漪嘴上。她狂热地前后扭动着身体,下体与嘴唇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绵长地呻吟起来。

   见清漪无甚反应,双唇紧闭,腾媚双手移至清漪滑嫩的腋窝,十指陷入软绵绵的肉中,胡乱地抓挠起来。

   清漪天生敏感,圣雷的滋养和此刻淫纹的作用令她的身体如刚剥壳的鸡蛋一般脆弱。她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立刻痛苦地大笑起来,笑声夹杂着发情的急迫喘息。腾媚的淫穴随之塞入她口中。

   随着清漪止不住地大笑,她嘴巴不断张合,舌头也如困兽般四处窜动——这恰恰给了腾媚的下体无上快感。

   “哈啊…哈啊…敢咬的话,就杀了你……”腾媚愈加舒爽,身体的扭动和手指的呵痒也愈加剧烈。在一阵放声淫叫后,腾媚在清漪的身上迎来了性高潮,淫液喷满清漪的樱桃小口,溢出来肆意在她脸上纵横。

   见清漪干呕不止,腾媚一把捏住她的鼻子,迫使筋疲力尽的她用嘴巴呼吸。直到看着清漪紧蹙着眉头硬咽下口中的淫液,腾媚才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

   清漪沉重地喘息,腾媚已分不清那是呜咽还是娇喘,也许二者皆有。

   “师傅…我的…下面……”

   清漪挣扎着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腾媚转头看向她的饥渴下体——

   这里才是腾媚的终极目标。在被处子之血搞得境界突破后,腾媚便明白了,这圣女潮吹时的性液——世界上琉璃无垢之体所酝酿的精纯之物,蕴含着无上的至高能量,倘若能加以运用,无论是自己的修为,还是青霄城的实力,都将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现在,她便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短暂的调息之后,腾媚走向清漪的私处。俯身看去,这娇滴滴的小穴在满身的伤口中格外醒目,如遍地杂草中盛开着的一朵粉色艳花,此刻已湿得不成样子,隐隐有爱液滴落。

   对着敞开的阴道,腾媚吹了一口气。

   对于此刻无比敏感的嫩穴来说,这一口气的刺激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清漪大叫一声,下体剧烈地收缩,而后猛地张开,发情许久积压着的淫液大量喷射而出,澄清的液体隐隐带着腥骚味与清漪的体香,险些喷了腾媚一脸。

   腾媚未曾料想,这丫头竟敏感到了这种程度,她当作前戏的把戏,竟已让她销魂高潮。她立刻运转奇术,喷出的淫液一滴不落地凌空悬浮,缓缓在腾媚面前聚拢成一个略显浑浊的球体。

   腾媚嘟起嘴唇,一阵吸气之下,空中的淫液尽数进入体内。随着暖流滑入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席卷全身。腾媚闭目凝神,一只手轻轻按在丹田处,帮助消化这庞大的能量。

   腾媚再度睁眼时,两道精光乍然从她眼中迸射而出——不错,这丫头的淫液果真有固本培元、提升修为的作用!

   看着仍被淫纹折磨得凌乱绝望的清漪,腾媚兴奋得几欲跳脚。

   “宝贝,你的汁水,可真是个好东西呢!你想为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她知道清漪再无说话的力气。

   “既然这份恩赐,是那圣雷赐予你的——不如就叫它‘霆霓玉液’吧!“

   夜未央,腾媚的淫邪盛宴才刚刚开始……

  

  

  

   听靥并不着急。

   至高魔王是唯一能突破位面,来到人间的恶魔。在洪荒远古,他便将魔界的种子散播于世界各地。听靥便是从那时开始,与一棵扭曲的小树苗并生,直到它成长为腐败森林中最粗壮的一棵古树,直到它枯萎死亡。心存滔天怨念者,以自己的处子之血或处子精液刺激恶魔的栖所,便可将它们唤醒。一旦恶魔被唤醒,则必须接受它们的力量,潜伏于人间,成为魔界侵蚀人间的一块拼图。否则,神通广大的恶魔将永不罢休——但这些,只有极少数当年魔王的拥趸知道。兔缺乌沉,他们一个个身死道消,恶魔的概念也逐渐式微,不为人们所知。

   翳蕊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与听靥恶魔接触。在被腾媚埋在这颗腐树边时,她下体的处子之血尚未流尽,而心中又充满了对腾媚的憎恨。对于生命垂危的她来说,当真是阳和启蛰,否极泰来。

   但她并不接受这份力量。

   在听靥对她解释一切之后,她坚定地拒绝。先前在腾媚手下的遭遇,令她憎恨世间一切邪恶,势要靠自己的力量将它们全部消灭。而对于恶魔这等倒反天罡的存在,她更是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食肉寝皮。

   现在,翳蕊的四肢牢牢陷入地板的树皮中。听靥坐在她的肚子上,一只脚狠狠挤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汗津津的脚正不停拍打翳蕊的面部,尖锐的指甲反复划过她的面颊,力度恰好控制在刺破她肌肤的边缘。

   “既然你如此厌恶我,我偏要用恶魔的手段让你心悦臣服。”看这少女细皮嫩肉,耳边尚有乳毛未褪,定然羽翼未丰。此刻,她的身体与魔法都被自己控制,不会受得了自己的折磨。

   于是听靥并不着急。

   听靥右脚的气味,几近令翳蕊抓狂。为了折磨她,听靥刻意分泌出大量脚汗,酸臭味直攻她的鼻腔。这味道,不同于腾媚闷了一天的恶臭,而是一种极致的酸,混杂着听靥身体分泌的费洛蒙。翳蕊每在憋气的极限吸入一次,大脑便过载一次,双耳充满嘈杂的轰鸣声。而更可怕的是,每闻到一次,心中屈服的意愿便强一分,对腾媚的恨意也加剧一分。

   翳蕊已然明白,这恶魔定是在折磨中使用了奇术,让她的力量一点点渗透进自己,她避无可避,只能最大限度的反抗。

   “怎么样?我的脚很好闻吧?回心转意了吗?”听靥问道。

   “滚!”

   翳蕊怒吼一声,用脑袋撞开听靥的脚掌,随即用力朝她吐了一口口水。

   出乎她意料的是,听靥非但不躲避,反而甩出一条长长的紫舌,精准地接住了她的口水,而后在口中品尝起来。

   “嗯……没什么味道呀……你大概不知道吧,光是通过品尝你的体液,我就可以读取你的神念。那现在,让我看看你都经历了什么……”

   听靥陶醉地闭上眼睛,开始浏览翳蕊的记忆。

   翳蕊仓皇而又羞耻,一时间不知所措,愤怒地大骂:“变态!令人作呕!”

   “哎呀呀…你的那位师傅,还真是有意思呀。纵然生得好皮囊,却是一个十足的恋足癖、虐待狂……”听靥笑面如花。

   “放心,我能做到的,比她更好。”

  

   随着腾媚一根淫舌不停搅动,清漪很快便高潮了。

   腾媚熟练地收集好喷出的淫液,一只手抓住桌子上飞来的小瓶子,淫液缓缓流入其中,一滴不落。

   蛇薇恋恋不舍地停下了手中的自慰——眼前的场景,当真令她大饱眼福!她缓缓走上前去,惊奇地接过装满淫液的瓶子。

   “师姐,这便是所谓的‘霆霓玉液’了。制作的过程,还真是满足咱们姐妹的兴趣呢!”腾媚期待地看着蛇薇。

   而本该高兴万分的蛇薇,此刻却有些失落。

   一方面,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突破当前的境界。可想要顺利突破,需要调整好心神,以万全准备来迎接突破时的雷劫,这意味着她要就此离去,回到自己的修炼场中。而另一方面,她与腾媚有着同样的爱好,眼前这上等姿色的“霆霓圣女”,楚楚动人的模样令她心痒难耐。她实在等不及想加入腾媚,一起虐待这可怜的少女。

   腾媚看穿了蛇薇流露于面部的心思,亲切地微笑起来。

   “师姐如欲突破,这密室乃是绝佳的场所。这山体经过我的特殊附魔,可吸收雷劫,我已不知在此突破过多少次了。择日不如撞日,师姐现在便饮下那霆霓玉液,着手突破吧!我会在一旁为你护法。事成之后,我要去北境引纳天道。眼下离既望之日仅剩三天,我需要尽快动身了。这霆霓圣女,便留给师姐一人享受吧!记得不要玩得太过火了,日后,我们还需要无数霆霓玉液呢!”

   腾媚此话一出,一旁大气也不敢喘的清漪如坠冰窟,而蛇薇心花怒放,大喜过望,上前一把揽住腾媚丰满的腰肢,二人激烈地舌吻起来。

  

   翳蕊扭曲的表情,是对脚底痛苦的最好反映。

   此刻她身体深深陷入作为墙壁的树皮中,只露出脑袋和娇嫩的脚底。出水豆腐般的脚底上,淡淡的尘土只是陪衬,醒目的两道血痕才是主角。

   听靥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优雅地舞蹈着,突然猛地一转身,挺起臀部,锋利的尾巴如一道黑色霹雳,狠狠地抽在翳蕊羸弱的脚底。

   火辣辣的撕裂感如野兽怒嚎,翳蕊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双脚痉挛般胡乱摆动,十颗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让新添的伤口被挤出淋漓鲜血。

   “如果不数出来,可是不算数的哦……”听靥慵懒地强调。

   “……三”翳蕊完全是哭喊出来的。

   先前腾媚的鞭打,令她对这恶魔的手段有了不少底气——自己连那样的疼痛都能挺下来,还有什么能令自己屈服呢?可听靥对脚底的折磨却令她始料不及。她哪里会想到,每天和地面接触的脚底,竟也会这么脆弱?

   听闻翳蕊的哀鸣,听靥更加兴奋,尾巴迅猛地摆动,“啪啪啪”三声连连抽在脚底。

   翳蕊要抓狂了。最痛苦的,不是来自脚底的受击,而是自己动弹不得,只能通过双脚的小范围活动来缓解。

   哭喊已经不足以宣泄痛苦了,嚎叫才是。她低头看去,自己白净的脚背此刻青筋毕露,脚底伤痕从脚的侧面延展过来,隐约可见。血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她耳边化作呢喃的低语:“屈服…屈服…”

   听靥飞速旋转,无数圈过后,尾巴带着巨大的动能,狠狠抽击在脚趾与脚掌的连接处。

   翳蕊已不清楚,在意识模糊时,自己是怎样失态地挣扎、尖叫。她无力地垂着头,绝望地抽噎:“七…第七下……”

   “不不不,你刚刚数完‘三’,现在应该是第四下了!在第二百下之前,无论你是否屈服,我都不会停下的哦~”

   翳蕊如一具尸体一般,毫无反应,面如死灰,只是眼泪流的更甚。

   “不过,鉴于你竟妄想私自减少次数,接下来,我可要用更大力了哦!”

  

   “坚持一下,最后一根了哦。”蛇薇手中恍如无物,细看却是捏着一根极其细长尖锐的银针,两指不停揉搓,银针旋转着缓缓刺入清漪的右乳头。

   鲜血再次从乳头涌出。蛇薇站起身来,嗦着沾血的手指,看着眼前哭喊扭动的尤物。此刻,清漪的两颗红肿的乳头都插满了尖锐的银针,血迹如孩童的涂鸦般遍布她微微隆起的乳房。随着挣扎时双乳的摆动,银针在粉光的映照下闪烁不止,颤动不停,每一秒,都是不同的银针反射出令蛇薇陶醉的光。

   腾媚已动身前去北境之地。通过腾媚的介绍,蛇薇了解到,清漪的法力已被遍布墙壁的咒文牢牢封印,身子也变得绵软无力,绝无反抗逃脱的可能。现在,蛇薇才不管过不过火——自己已经突破,修为大进,令断肢重生都不是难事,只要不把眼前的少女弄死,自己怎样肆意妄为都没问题。

   一阵奇术运转,在地上扭动的清漪倒悬着浮起,银针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嗡鸣声。蛇薇拈起两根手指,而后缓缓分开,清漪的两瓣阴唇也随之扩张,露出娇嫩的阴道。

   蛇薇探头看去,找到了目标,纤长的食指探入阴道中。她有意刮蹭着清漪的阴蒂头,伸向一处深粉色的地方。与阴道内周围粉嘟嘟的位置相比,那里略显粗糙,隐隐有凸起的颗粒——这里便是清漪的敏感点了。

   在蛇薇指肚接触到敏感点的一瞬间,清漪如触电般剧烈痉挛,身体紧紧躬起,脑袋与蛇薇长长垂下的辫子相撞。见清漪反应如此之激烈,蛇薇喜上心头,用奇术将清漪的身体在空中定格,而后手指揉搓的动作加快。

   清漪已被腾媚折磨过千百次,可她的手段虽如鲸波鼍浪,却是力求令清漪尽快高潮,获得她的淫液,同时满足脑中一个个冒出的新点子,从未精细地性虐,恰如鼯鼠一般,能飞不能过屋,能缘不能穷木,能游不能渡谷,能穴不能掩身,能走不能先人。

   而眼下,蛇薇集中一点的折磨是她从没体验过的。连清漪自己也不知道,阴道中竟还有这样一个令她欲仙欲死的位置。

   随着敏感点被蛇薇反复揉搓,快感浊浪排空,猛烈地拍击着清漪的身体。清漪口中的声音,从双乳被穿刺时的痛叫,到现在如梦呓般含糊不清。

   蛇薇乘势追击,绿色的指甲化作一枚坚硬翠碧的鳞片,在清漪的敏感点扣挠起来。

   尽管清漪动弹不得,全身的肌肉还是本能地剧烈紧绷。她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瞳孔仿佛要钻到眼睛深处去。下体的刺激太过强烈,以至于阴道似乎长出味蕾,被迫品尝着快将她撑爆的快感,从一开始齁腻的腥甜,到现在浓烈的苦涩。每一次指甲的搔过,都令清漪销魂断肠。她乞求着,尖叫着——当快感达到了一定的极限,便成为了一种欲罢不能的酷刑。

   清漪无法活动,只能最大幅度地颤抖,插在乳头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嗡嗡响动。随着一阵如坠沸水般的感觉,清漪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体内所剩无几的淫液被尽数挤压,一股脑地喷出——这是连腾媚也未曾做到的事。

   随着体内沉淀的精华被全部压榨,一道浓度极高的淫液仿佛流动的星华,冲刷着蛇薇的手指,从敞开的阴道中猛地喷出。

   蛇薇一口含住清漪小巧的阴唇,将淫液尽数吞下。随着丹田元气再度翻涌,蛇薇知道,自己又要突破了。

   不到一个时辰突破两次,这是往日蛇薇入门时也做不到的,而现在登峰造极的蛇薇,却有幸体验这种神助。

   随着奇术解除,清漪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不住抽动着。蛇薇则再次席地而坐,专心突破。

  

   意识模糊之时,湿漉漉的酸臭黑布再次从脸上移开。翳蕊双臂深陷地面,脚腕也被生长出来的树根牢牢固定,此刻只得尽力探起身子,舒张自己的肺部,发出一道急促的抽鸣声。

   未待翳蕊喘透一口气,厚重的湿布再次盖在她的脸上,随着奇术的引导而将她的头牢牢压在地上。

   二百下的脚底抽击如同二百个世纪。听靥用奇术将翳蕊脚底血肉模糊的伤口治愈,扔下了一句“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再来一次”,然后坚硬的树皮竟如油膏般开始流动,将翳蕊转移到地面。

   翳蕊还未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就看见听靥粗暴地撕开自己蔽体的黑布,将它盖在自己脸上。听靥抬起一只硕大的玉足,而后五根脚趾紧紧蜷缩,随着一阵熵值的波动,脚底性感的纹路中竟开始汩汩淌出脚汗,将黑布彻底浸湿,剥夺了翳蕊的呼吸与视觉。

   翳蕊感觉到,每一次吸气的尝试,都似举起千斤巨石,被湿布牢牢阻碍,同时脚汗的酸臭味化作一记记肘击,狠狠砸在她脸上。翳蕊想起了刑讯逼供的一种手段——水刑。

   但迎接她的,不仅仅是窒息的痛苦、足臭的折磨,还有浑身联翩而至的痒感与快感。

   翳蕊所躺的位置,周围的树皮生长出无数扭曲的树根,刺激着她的腋窝、乳头、肋骨、腰间、大腿……听靥双翅扇动,飞到她双脚处,每一枚指甲竟都开始生长,分裂为十根婴儿般细小的手指,而后短小的手指再次开始分裂生长,直到听靥双手可以一处不落地照顾到翳蕊双脚每一寸皮肤。而那一条灵巧的尾巴,此刻钻入了翳蕊的阴道,随即变粗生刺,前后攒动,旋转不止。

   翳蕊不停大笑着,口鼻处的黑布随笑声而不停振动,在她吸气时又紧紧塞满鼻孔与口腔。除了脚汗的酸味,翳蕊仅仅能奢求到一丝丝稀薄的空气。

   翳蕊在密室中刑架上意识模糊时,痛苦化作的恶魔,此刻再度出现——成群出现。翳蕊单薄的身体如皮球一般,被它们用力踢来踢去,时而用脚狠狠踩扁,再粗暴地拉扯回原型。

   看着翳蕊绝望地抽搐、干呕,听靥无比陶醉,动作愈发加快,宣泄着将翳蕊挠死方休的狂热,口中念念有词。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听汝之嚎,赏汝之靥!”……

   反抗欲与屈服欲此消彼长,翳蕊身体扭动挣扎,笑声撕心裂肺,颅内高潮迭起。

   看着翳蕊的笑声越来越沉重无力,而身体痉挛的间隔越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听靥知道,她已到极限了。盖住翳蕊的黑布紫光隐现,倏地飘起。混沌的意识突然清明,翳蕊猛地弹起,剧烈抽噎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可须臾间,黑布便再次落下,狠狠拍住她的脑袋。酸臭与窒息再次袭来,翳蕊抓狂地嘶吼,十枚指甲早已深深嵌进白嫩的掌心,扣得鲜血淋漓。

   听靥感受到一阵温暖的熨帖从尾巴传来——翳蕊高潮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靥和翳蕊的笑声交缠在一起,空荡荡的古树内如蜩如螗,如沸如羹。

  

   “不蛇薇大人求求你了不要好难受这太深了太深了好难受好难受好疼好疼好疼不要不要不要……”

   乞求的字句如呕吐般拼命从清漪口中钻出。可蛇薇却并不理会,如有灵性的辫子继续使着蛮力,如蛇一般扭动着向清漪肛门深处钻去。

   由于日夜沉睡,始终被墙上的雕文滋补,清漪已经半年没有进食、排泄了,故肠道光滑敏感,不染秽物——这恰恰为蛇薇的侵犯推涛助浪。

   除了不断变粗变长的辫子带来的胀痛,一根根细碎的发丝划过敏感肠道的麻痒感令清漪抓狂。

   清漪回忆起腾媚令人作呕的把戏。每一天,清漪都被强迫塞下五顿过量的食物,可肛门却被腾媚用奇术封住,不得排便。半个月来,清漪时时刻刻不渴望着排出体内的异物。一开始,她总是尝试着扒开自己的双臀,但不论两瓣白嫩的屁股分开的程度如何,中间粉红的蕊儿总是牢牢紧闭。到后来,她便一动也不敢动了——肠道被大便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是对直肠的虐待,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一想到腾媚最后强迫她与自己排出的那条坚硬粗壮的大便做爱,清漪便不忍再回忆下去。

   现在,那辫子带给她的感觉却犹有过之。大便不会动,肠道会僵劲,可那辫子却始终如一条艰难蜕皮的蛇,每一次扭动都带着满满的恶意。

   “不要了吗?好,听你的!那么现在,要抽出来了哦~”

   随着蛇薇双目一阵绿光闪过,粗长的辫子猛地退出脆弱的肠道,在空中高高扬起,带着一道长长的黏腻肠液,甩在清漪的胴体。

   被扩张的肛门终于得到解放,清漪此刻立刻有了排便的冲动,但奈何体内毫无秽物,惟有阵阵来自肠道的绞痛传来。清漪如一只被马车碾过的野猫般蜷缩,双手捂着肚子狂叫,而后开始大口呕吐,黄绿色的胆汁浸湿了地板的绒毛,在墙壁上的咒文一阵闪烁后奇迹般消失。

   蛇薇蹲下,抱起清漪,将她颤抖不止的小屁股垫在膝盖上,“啪”的一声拍上去。清漪无力地哀鸣一声,白嫩的臀部立刻出现一个纤长的红手印。

   舔着悬浮在面前的湿腻辫子,蛇薇攥拳,轻轻砸着颓然张开的肛门。

   “该第二次啦!这一次,我要把整个手臂伸进去,好好摸摸哦!”

  

  

  

   昏暗的紫色蜡烛此刻火光大盛,古树内部如火树银花。

   听靥不可一世地坐在由树根、树瘤扭曲搭建而成的王座之上,翳蕊如温顺的宠物般跪在她的二郎腿边,低眉顺眼地舔舐着听靥翘起的一只硕大脚爪,奴颜媚骨,再无傲霜斗雪之模样,一双紫光盈盈的媚眼对听靥暗送秋波,含情脉脉。

   三天里,听靥鬼蜮伎俩层出不穷。每一次性虐,听靥都用自己的恶魔气息一点点蚕食翳蕊的理智,令她的冰魂雪魄消融化水,变作一滩黑绿冒泡的污水。

   “听靥…腾媚…听靥…腾媚…”翳蕊口中喃喃不止,像狗一般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湿嗒嗒的淫液汩汩从阴道淌出。每念到听靥的名字,她便目眩神迷,痴痴陶醉,而每念到腾媚的名字,她便发指眦裂,狰狞凶恶。

   听靥一脚蹬在翳蕊脸上,用力将她从王座边踹下。翳蕊七荤八素地摔在地上,困惑地看着听靥。

   双翅乍展,听靥高高飞起,而后重重落下,骑在翳蕊脸上,热气腾腾的屄穴在翳蕊眼前大剌剌地张开。

   “最后一项任务——让我高潮。”

   未等翳蕊作出反应,硕大的阴户便牢牢包柱她的脸。翳蕊卖力地舔着听靥丰满的淫穴,反复摆动着脑袋,用摩擦给听靥更多快感。

   听靥浑身酥软,一时间失去力气,双手撑地,享受地吟叫起来。

   下体缓缓抬起,一人一魔四目相对。

   “跟我说——你爱疼痛。”听靥低声沉吟。

   “我爱疼痛。”翳蕊愉悦地回应,而后探起脑袋,迫不及待地再次舔舐着听靥的美鲍。潮湿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爱痒刑。”

   “我爱痒刑。”

   翳蕊桃花映面。快感令听靥的尾巴兴奋地左右摆动。

   “你爱——我。”

   翳蕊停下了口中的动作,轻柔地看着听靥紫光盈盈的双目。

   “我爱你。”

   听靥再也压抑不住体内四处撞击的快感,猛地抬头,双眼舒爽地眯成两道缝,放声娇喘着。在娇喘声中,翳蕊看见青绿的小草顽强地破土而出;看见一棵硕大粗壮的古树风雨不动;而后看见一只梅花鹿被一群鬣狗分尸而食,温热的血液溅了一地,沾满它们嘴边的绒毛;看见一只猿猴在攀缘时失手从树上落下,哀嚎着落地,脑浆迸裂;看见一只遮天蔽日的鲸鱼从深海跃出,于波澜壮阔中腹部开裂,湿濡的内脏落向临海的一座城池,城池中最偏僻的一间废弃小屋内,一名少妇正被四个大汉粗暴地强奸着,痛苦地发出呜咽的悲鸣;看见咆哮的狂风摧毁干旱的山体;看见渡劫失败的青蛟尸体在茫茫荒原化作养分与枯骨;看见一朵黑色的花抽干了花海中所有的生命力,于遍地腐败凋零中傲然盛开;看见漫天星光月华飘霖舞动,最终汇聚成一道光线,射向自己的灵台……

   听靥的肉体一点点黯淡消散,而体内充盈的紫光却越来越盛。最终,所有力量化为腾腾魔气,钻进翳蕊每一个因兴奋而张开的毛孔,进入体内,变成一根根阴茎,狂热地与她的意识媾和做爱,放声唱着迷乱的歌谣。

   “刀可兵,戟可兵。鱼水欢,何不兵?”

   “刀可兵,戟可兵。鱼水欢,何不兵?”

   “刀可兵,戟可兵。鱼水欢,何不兵?”

   鱼水欢,何不兵?

  

   翳蕊发现自己在腐败森林的一处空地醒来,密密麻麻的食尸鬼将她围得水泄不通,森森獠牙,涎水直流,却无一敢前进半步,留出一个硕大的圆形空地。

   翳蕊四下打量,却不见听靥,不见那百人难抱的古树。

   感受着体内满溢的魔气,她明白了一切。

   一阵怅然若失感袭来,翳蕊猛地砸击地面,滔天奇术波浪盈天之上,周围的食尸鬼尽数爆裂开来,浓黑的血液淋在土地,却有无数丰满的花朵抖动着舒展盛开,与土崩鱼烂的环境圆枘方凿,格格不入。

   “只待翳蕊重绽日,霆霓万里…涂人血!”

   翳蕊身影消失。

  

   “舔呀!我这么卖力的舔,你要跟我一样呀!”蛇薇抱着清漪一双纤秀玉足,大肆舔舐,自己性感的大脚揉踏着清漪因憋笑而紧闭的嘴唇。蛇薇在高跟鞋中闷了一天的脚臭味爬入鼻腔,清漪避无可避,烦懑不已,可因为脚底的痒感大笑不止,只得不停吸入。

   突然,一阵轰鸣的撞击声如惊雷炸响,即使在山体内,蛇薇也听得分外清晰。

   “糟了!是那防护结界?”

   蛇薇立刻放开清漪,传送至山外,凌空漂浮,只见远处一个紫色身影引导着腾腾紫雾,狠狠撞击着霆霓城上方的护罩。那高级结界,此刻却似风中残烛般脆弱不已,下一秒就快要四散破裂。

   蛇薇心急如焚——师妹的故乡,怎能毁于一旦?一道碧绿的霹雳闪过,蛇薇即刻飞向那紫色身影,手指不停结印,魔法急速蓄力。

   “来者何人?你可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撒野?”蛇薇大声喝道,汹涌的绿色奇术波浪随之射出,直指那紫色身影。

   那紫色身影猛地回身,接着一扬手,那条如蛟龙一般的紫雾便迅捷调转方向,迎上蛇薇的攻势。

   一紫一绿的冲击波在空中猛烈相撞,如熊咆虎啸,天神跺脚,巨大的声浪辐射扩散。

   蛇薇疾首嚬蹙,因自己的调教被打断而恼火不已——自己在这三天内修为大进,正欲崭露头角,试试当前实力,却未曾想自己竟敌不过那紫色身影。自己的奇术波浪节节败退,像一条被打了七寸的蛇,而那紫色波浪如长虹贯日,猛地向自己冲来。

   蛇薇大惊,仓促闪身,避开那道冲击。

   再度回头看去,只见那紫色身影已近在咫尺。蛇薇心神大乱,一时间仓皇失措,被那紫色身影一掌拍在脸上,身体斜斜从高空落下,砸进地面,速度之快竟已产生了音爆。

   翳蕊嗤之以鼻,转身再度攻向那防护结界,却感觉身后杀气腾腾。

   扭头看去,一条千米之长的大蛇张开猩红的血盆大口,蛇信摆动刚劲有力,直直向自己攻来。那巨蛇通体碧绿,一枚枚鳞片如铠甲般坚硬锋利,在落地激起的烟尘中若隐若现,竟一眼看不到尽头。

   看到它头部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伤口,翳蕊明白,眼前的巨蛇,就是刚刚与自己战斗的人。

   蛇薇,腾媚的师姐,竟是一只万年灵蛇化形成人!而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眼前的紫色身影一击便打出原型,再无化形的元气。

   “灵兽化形?那又怎样?”翳蕊毫不畏惧,迎头而上,动作快如闪电,双手抓住巨蛇两颗巨大的獠牙,而后猛地施力,獠牙应声而断。那巨蛇痛叫一声,下意识向后弹起,翳蕊抓准时机,一脚踢在下颚,令它整个身体凌空腾起。

   翳蕊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飞上前去,双手如鼻环般死死抓住巨蛇鼻前庭,在空中回环旋转,猛地摔打。

   霆霓城早已鸡犬不宁,人人从梦中惊醒,火急火燎地破门而出,查看状况,却看见高空之上,一个紫色身影正抓着一条令人瞠目结舌的巨蛇,狠狠砸向一旁的山体,沙石迸裂,尘土飞扬,而后那巨蛇又被高高举起,摔向地面,被举起,摔向森林,被举起,訇然砸碎霆霓城上方的结界……

   手中的巨蛇一开始剧烈挣扎,而现在气息奄奄。翳蕊瞄准一旁的一座孤山——这是现在唯一完好的东西了。她紧紧抓住巨蛇,在空中高速旋转,一时间飞沙走石,霆霓城上空仿佛打翻了紫色与绿色的颜料。

   翳蕊猛地脱手,那巨蛇的身体扭动着飞向孤山,动能之大令它直直将山峰削平,而后重重落在远处,在地面摩擦翻滚。

   那巨蛇的尸体终于停了下来。烟尘缭绕中,它扭曲地瘫在地上,浑身血肉模糊,一只眼球早已爆裂,灰白色的液体与乌红的鲜血交织在一起静静流出,而另一只眼球内插满了硕大的树干。

   回头看去,没有了防护结界的霆霓城此刻危如累卵,惊慌逃窜的人群如热锅上的蚂蚁,翳蕊很乐意将这些微不足道的生命全部杀死。

   “腾媚!!!”

   翳蕊愤怒地尖叫着,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半晌,未见腾媚身影,翳蕊勃然大怒,体表紫光大盛,直欲用浩大的奇术摧毁整个霆霓城。

   “靥言术——”

   翳蕊凄厉的吟唱突然停止——她听见了隐隐的啜泣声。

   循声看去,只见那座被巨蛇砸开的孤山,内部竟别有洞天。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正一丝不挂地在暴露的密室中挣扎起身。

   翳蕊即刻想到,这可能是与自己同样悲惨,落入腾媚手中的尤物,一时间心下同情,仔细打量着,缓缓飞去。

   “求…求求你,不要伤害百姓!”清漪虚弱无比,却还是用尽全力喊出这句话。

   看着紫色身影降落至身前,一股强大的气场猛然散开,清漪忐忑万分,瘫坐在地上,向后退去。

   出乎清漪预料的是,紫雾缓缓散去,竟有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美貌少女走出。那少女与自己年龄相仿,满眼的关切,令受尽折磨的清漪放松下来,如久旱逢甘露般释然。

   翳蕊蹲下,温柔地捧起清漪泪痕遍布的脸。

   “沐猴而冠的大法师、化形成人的巨蛇、藏于山中的密室,还有你体内这精纯的能量……好姐妹,我不会伤害你!麻烦你跟姐姐说说,这‘霆霓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翳蕊再度出现在霆霓城上空时,一个个仓促布阵的士兵双腿发软,法师们心神不宁——这眼前的怪物,究竟是谁?

   “我能感应到…那些将军、百夫长、高阶法师…身上都有我的气息……”清漪此刻藏身于翳蕊身后的紫雾中,愤怒地说着。

   “来…来者何人!?”一名军官哆哆嗦嗦地握着剑,颤抖地问道。

   “我是用阴翳浇灌的花……”翳蕊双目紫光大盛。

  

   “在我盛开之时,我要这阴翳,吞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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