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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翻腾之媚,淫邪晦暗

  青黑色的夜幕慢慢被晶蓝色的结界覆盖,如同坠茵落河,被浸湿后缓缓沉没。

   霆霓城中心,巨大而复杂的九芒星奇术法阵熠熠生辉,照得整座城如同天上宫阙,神圣静谧。九位法师各跪坐于法阵一角,垂目合掌,虔诚专注地低吟着高级术式。

   大法师腾媚悬浮于法阵中心,双手轻握法杖,竖置于身前,丹凤美目蓝光奕奕,专注而热切地凝视苍穹,似对天上神明暗送秋波;乌黑长发随着奇术能量的运转而波动,轻柔妩媚,仿佛温暖清咸的海水轻拍礁石,溅散浪花;饱满爽嫩的青椰成熟落地,愉悦翻滚。来自法阵各个方位的能量汇聚于她身下,随腾媚的奇术引导直冲云霄,不断加固着霆霓城上方的防护结界。

   半晌,法阵光芒渐熄,九名护法法师不再吟唱。霆霓城上空的结界雷光充盈,闪烁几次,缓缓消失,只留下庄严的气场盘旋氤氲。

   至此,霆霓城保护结界的定期加固已毕。

   腾媚轻盈落地,一双雪白精致的法靴与地面相碰,发出令人愉悦的清脆声。使用如此高级的术式,对于魔力和体力都是莫大的考验。腾媚此刻香汗淋漓,汗水浸湿了她身上雪白的法袍。法袍紧紧贴在身上,丰满的乳房与臀部若隐若现,朦胧而性感。

   两年前,青霄城天降圣雷,赐福一名平平无奇的少女,给予她万千精纯能量与无上大道轨迹。青霄大法师腾媚欣喜万分,主动将其迎入青霄魔法塾。不久后,在腾媚的运作下,“霆霓玉液”问世——那是一种如神谕一般强悍的能量,可以让科技超越物理定律,让毫无资质的人也可以感知魔法,染指奇术。这座城市从此扶摇直上,以雷霆奇术武装,“青霄城”也从此更名为“霆霓城”,名镇一方——只不过,尽管腾媚声称,“霆霓玉液”的出现,是霆霓圣女——清漪,起了重要作用,却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位受祝福的霆霓圣女。

   护法的九名法师紧张严肃的神情终于舒缓,转而变为欣喜与疲惫——尽管对于使用如此高级的术式,她们已是驾轻就熟,但体力消耗依旧令人挚襟肘见。

   但腾媚的心思此刻已不在这维护工程上,而是早已翩翩飞入霆霓魔法塾地下的暗室中——那里还有一只正在受苦的尤物等待着她……

  

   零零星星的几根蜡烛,点亮了这间密室: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墙壁上各式各样的刑具与性玩具、地面上潮湿的痕迹,以及一具大字型被锁住,不停扭动挣扎的雪白胴体。

   翳蕊此刻的笑声已然如腐草荧光——她已经连续笑了四个小时,两团雷霆能量包裹着她的双足,不停刺激着。翳蕊有一双小巧秀气的脚,肤如凝脂而不失红润,修长俏皮却不失性感,十根脚趾玉箸般精致,趾头像婴儿的脸颊一般软嫩饱满。但包裹着她双足的雷霆能量不知怜香惜玉,无论她的脚怎样蜷缩摆动,雷霆能量总能钻入她的趾缝和脚底的纹路,一寸脚底的肌肤也不放过。

   翳蕊雪白的长发从刑架自然垂落,无力地搭在冰冷粗糙的地面;她双眼被黑色的布条遮住,视力的剥夺使她分外恐惧无助;嘴巴被大法师腾媚的内裤塞住,只能发出沉闷的笑声,腾媚的内裤早已被翳蕊的口水浸湿,内裤上腾媚代谢的体液与尿渍隐约可见;黏稠的口水从翳蕊嘴角与内裤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沿红晕的脸颊流下。

   一对白嫩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淫荡地摆动,不时落下晶莹汗珠,两枚粉红的乳头高高挺起,在微弱烛光下显得羞涩而秀色,让人不禁想要一口含住,在口中用舌头摩挲,用牙齿轻咬。

   小腹上,腾媚用蝙蝠血勾画的淫纹,此刻如霓虹灯般狂热地闪耀着粉色淫光。这淫纹不仅封住了翳蕊的魔力,还使得翳蕊一直在发情。她的两瓣阴唇因双腿被分开锁住而大剌剌地张开,此刻正止不住地颤抖,淫液流个不停,弄湿身下一大片地面。翳蕊刚至笄礼之年,仍是处子之身,未经房事,故下体格外粉嫩诱人。她从没体验过淫虫上脑的感觉,此刻只感觉阴道快要窒息了——如窒息之人的横膈膜一般剧烈抽动,如窒息之人渴望空气一般渴望做爱。

  

   烛焰摇曳,密室中点点蓝光浮动,渐渐汇聚成一个性感的身影——腾媚归。

   此刻的腾媚,不再是那个怀瑾握瑜、光风霁月的霆霓大法师,而是眼神淫邪迷乱,一颦一笑水性杨花,行奸卖俏的虐待狂。

   腾媚盯着这具扭动挣扎的胴体,瞳孔中燃起得意与晦暗的火,似欣赏一件自己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半晌,她收敛气场,无声地飘浮至翳蕊身旁,缓缓靠近她红彤彤的耳朵,吐出一股温暖湿热的气。

   “哈哈哈…哈哈哈…唔!!!”

   翳蕊看不见周遭环境,此刻被腾媚突然的捉弄吓了一跳。她浑身肌肉都因受惊而收缩。她已在无边黑暗中与下体和足底的痛苦缠绵许久,此刻只觉如遭雷击,一股澄黄色的暖流从颤抖不停的两瓣阴唇间流出,与地面的淫液交融在一起,滴滴答答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如纷纷掌声,对她的惨状评头论足,让她羞耻难耐。

   “哈哈哈哈,被吓得失禁了吗?真是可爱呀……”腾媚桃花映面,嘲弄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伶俐。

   腾媚拍了拍手,包裹着翳蕊双足的雷霆能量应声散去,翳蕊笑声渐熄,转而变为疲惫的呻吟。

   腾媚摘下翳蕊已被汗水浸湿的眼罩,露出了翳蕊混沌而恐惧的双眸。她两道细长的柳叶眉此刻已被汗水糟蹋,颓然地打绺趴伏,瞳孔抖个不停,绝望地看着眼前的蛇蝎美人,随即泪水止不住地淌出,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咽。

  

   翳蕊怎么也想不明白,往日自己尊敬的霆霓大法师,怎会如此人面兽心——在霆霓魔法塾,一次普通的魔法练习,身旁的同学施法失误,奇术回火四溅,将翳蕊的精神力尽数转化为遍地的鹅卵石与扇贝壳,而后自己昏倒,被同学们抬回卧室。师傅腾媚不久前来探望,无意间看到了翳蕊被子下露出的赤脚。

   她从未见过师傅露出那样的神情,似苦苦追求永生之药的炼丹师于山顶发现熠熠生辉的灵草。尽管只有短短一瞬间,腾媚眼中的阵阵涟漪,脸上的异样潮红还是令她疑惑:自己平日对双足呵护有加,两只玉足白嫩漂亮,难道师傅觉得我不务正业?

   待翳蕊再度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已身处这昏暗的密室之中,迎接自己的是腾媚销魂的表情和变态的折磨……

  

   此刻,翳蕊已精疲力尽,而腾媚正在一旁得意洋洋地插科打诨,倾泻着自己心中不为外人所知的阴暗面。

   “翳蕊的脚可真是漂亮呢,看得我好生心痒……”、“师傅为你精心准备的游戏,你一定很享受吧……”诸如此类的话语,令翳蕊肝肠寸断。

   腾媚看了看翳蕊口中不成样子的内裤——那是自己因来不及换洗,穿了三天才脱下来的。她玉指轻捻,嫌弃地把它从翳蕊口中拿出,而后立刻扔在地上。

   翳蕊的嘴巴终于被解放,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密室中潮湿的空气,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在胸部乱滚。

   “师傅……求求你……让我做爱……”

   翳蕊抽噎着,乞求着,发情的感觉已折磨了她四个小时,如同古神在她耳边切切喳喳不停低语,让她意识模糊。此刻口中异物不再,翳蕊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想办法满足自己饥渴的小穴。

   腾媚坏笑不语,缓缓踱步至翳蕊下体处,蹲下身子,仔细地端详起来。此刻翳蕊的下体,紫红色的阴蒂头充血挺立,两瓣小巧的阴唇止不住地颤抖,阴道一张一缩,稀稀拉拉地淌着黏黏的淫水,时不时与尿道中渗出的尿液混杂在一起,阴道内单薄孱弱的处女膜隐约可见。

   腾媚把脸凑上前去,在翳蕊的私处轻嗅,空气的流动令此刻敏感万分的小穴酥痒不断,翳蕊不顾的形象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哎呀呀…”腾媚笑着移开了脸,手掌不停扇着味道。“原来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下面的味道这么糟糕呢~”

   “师傅……我一分一秒都——都无法再忍受了……求求你…求求你满足我吧!”尽管已快要虚脱,翳蕊还是坚持着把这几个字挤了出来。

   “骚猫。”

   腾媚呵斥一句,随即一根如嫩葱般修长白皙的玉指抵在翳蕊的阴蒂,画圆圈揉搓着。

   “哼啊…啊啊……”翳蕊的小穴终于得到抚慰,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一波波在经脉中奔腾游走,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块冰,此刻突然被置于篝火上,浑身发烫,汗毛舒展。

   看到翳蕊的反应如此之大,腾媚十分满意。那一根手指缓缓游走,插进她的阴道中,却不向深处捅,仅仅进入一个指节的长度,左右旋转,前后抽插。翳蕊还没来得及安稳享受新生的快感,腾媚立刻凑上前去,唇似绽桃,一口含住翳蕊高高挺起的小豆豆。

   “唔嗯!啊!!!“翳蕊从未被这样刺激过,此刻娇喘连连,在密室中不断回荡,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底性感的的纹路也随之凹陷。

   腾媚乘势追击,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香舌缠绕着阴蒂头,飞速地画着圈,时不时用牙齿轻蹭。

   翳蕊只感觉来自下体的性快感如波涛般涌来,一次次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冲刷,都令她浑身难以言喻的熨帖,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来了,她看到不远处巨大的一道浪,那就是性高潮吗?

   翳蕊双手双脚如痉挛般胡乱摆动,双眸止不住地翻起白眼,口中小巧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剧烈地向外吐着身体里的热气。

   “啊…啊……师傅……”翳蕊看得见,那道巨浪已近在咫尺了。她淫荡的叫声如狂风用力撞击森林,霹雳刹那点亮夜幕,她小腹上的淫纹光芒大盛,似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马上,翳蕊就要迎接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发情了四小时后的剧烈高潮。

   不料,腾媚刷地抽出手指,松开了含住翳蕊阴蒂的嘴巴。站到一旁,冷眼看着与性高潮失之交臂的翳蕊。

   “啊!啊!不要!”翳蕊此时正乘着徐徐清风直上青霄,天上宫阙的轮廓已隐约可见,就在她即将颅内登神的前一刻,身下依托却突然消失,她在空中直直下坠,重重摔在地面上。

   腾媚走上前去,粗暴地摁住她的额头,几记耳光接踵而至,拍在翳蕊红晕满满的脸上。翳蕊放声大哭起来,“师傅…求求你…让我去吧……呜呜呜……”

   腾媚的脸缓缓靠近翳蕊的脸。

   “你知道吗?你受苦的样子,比你享受的样子美多了。”

   腾媚话音刚落,一道精纯的能量喷涌而出,从她摁住翳蕊额头的手心倾泻,钻入翳蕊身体中。

   起初,翳蕊感觉身体像一台过载的机器,此刻正逐渐冷静下来,四个小时所消耗殆尽的体力正不断恢复;可不久,她便开始痛苦起来——腾媚所输入的能量粗暴地翻腾,最终汇聚于她的丹田,而她早已承受不住这等过剩的输送。丹田仿佛有一只狂怒铁拳,在四处捶击,恨不得一拳下去令她丹田崩毁。翳蕊血脉膨胀,白皙的皮肤此刻变得潮红浮肿。

   就在她即将七窍流血之时,腾媚那只恶魔般的手终于放开。

   纵然翳蕊此刻万般乞求与咒骂呼之欲出,可她却无心再顾他物,只得闭目冥想,固培灵台,专注地消化身体中过剩的能量。

   腾媚拍了拍手,淫纹的光随之熄灭,不再运转。

   她走到翳蕊脚边,嘴巴大张,一条猩红玉舌如恶蛇般从口中钻出,用力舔舐着翳蕊的脚底。翳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好在自己修为尚可,一番凝神消化下来,身体中过剩的能量已所剩无几,否则,若在这时乱了心神,必将把自己变成一个奇术火药桶。

   “人头畜鸣,行同狗彘的荡妇!你就是霆霓城的邪恶滥觞!现在就杀了我!我一秒都不想再见到你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翳蕊此刻体力充沛,一改刚才的羸弱,牙尖嘴利,强忍着脚底的酥痒,拼命挺起头,怒视腾媚,眼中如欲喷出火舌,把眼前这个衣冠枭獍烧成骨灰与油脂的碎片。

   “说我是荡妇,可刚才是谁乞求着要做爱呢?”腾媚站起身来,不舍地舔了舔嘴唇上残余的脚汗,笑眯眯地反问。

   翳蕊正欲回击,只见腾媚素手轻扬,墙上悬挂着的一条龙筋鞭须臾飞来。腾媚用力一挥,龙筋鞭狠狠抽在翳蕊的脸上,密室中“啪”的一声,如同霹雳炸响,恶龙怒啸,直震得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摆动不止。翳蕊挺起的头颅应声倒下,重重摔在刑架上,此刻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昏脑胀,仿佛有千百只彪形恶魔在脑内清嗓吐痰。

   不待翳蕊回神,腾媚手中长鞭纷飞,一下一下迅捷而猛烈地抽打在翳蕊白嫩的胴体上,如同一条正在厮杀的长蛟,每一次摆动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一击必杀之怒;而怒火中烧的腾媚,已然动用了雷霆奇术,每一次抽击,都会在皮肉四溅的伤口处雷击电蚀,极速蔓延到全身各处。

   腾媚的怒火攻心,不是源自于翳蕊的恶语相向,而是源自于由衷的难以置信——以往被自己带到这间密室折磨的,从少女到熟妇,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奴颜婢膝,俯首帖耳?可眼前的白发少女竟如此反抗叛逆,宁死不屈,当真是大煞风景,焚琴煮鹤!腾媚已下定决心,今夜定要驯服眼前这只桀骜尤物。

   鞭打声穿云裂石,盖过了翳蕊的惨叫、腾媚的咒骂;密室内烛光狂舞,在墙上映出一个个痛苦的剪影。

  

   许久,腾媚大汗淋漓地放下手中的鞭子,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这一滩血肉。翳蕊浑身鲜血淋漓,深深的鞭痕纵横交错,如同眼中血丝般密密麻麻,多处伤痕被雷击烧灼,肿胀外翻,冒着青灰色的烟,时不时有融进身体里的雷能外泄,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令翳蕊痉挛不止。

   腾媚闭目运气,渐渐冷静下来,密室中隐隐约约能听见翳蕊微弱的抽泣声。

   尽管翳蕊此刻行将就木,一丝两气,但腾媚刚刚输入的过剩能量,如一只青筋毕露的手,狠狠攥住她的神经中枢,令她分外清醒,活跃的神经元精准地接收着来自身体各处的痛苦。

   腾媚靠近她泪痕满满的脸,刚刚她第一击在脸上留下的血口醒目刺眼。

   “杀…杀了我……”

   刚刚被鞭打时痛苦的嚎叫已经令翳蕊喊破了嗓子,喉咙的腥甜感令她难以忍受。尽管如此,她依然沙哑着吐出这三个字,无神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腾媚。

   腾媚扭曲狰狞的表情已然恢复了刚才的妖娆妩媚,与之对视片刻,随即自顾自地缓缓脱下右脚的法靴。

   加固防护结界是一件劳形伤神的事,刚刚大幅度的鞭打更是大大消耗体力。随着腾媚的右脚从法靴中探出,几缕湿热沉重的蒸汽便从法靴中冒出,似怪谈中栖居深海的古神狂热而威严地挥舞触手。

   腾媚所着的法靴,本就为了维持身体表面的奇术回路而在设计时无法顾及透气性,而此刻加上腾媚一天的孔席墨突,里面已变得温潮汗湿,味道浓郁的令人发指。腾媚的右脚穿着灵蛛丝所织成的蓝灰色船袜,此刻早已湿的不成样子,腾媚性感修长的希腊脚朦胧可见;汗渍在脚趾、脚心处堆积,而脚跟处被磨损的黑黄,让人难以想象——仪态万方、风情万种的霆霓大法师,竟然有如此肮脏邋遢的鞋袜。

   “年轻就是好啊,连脚丫尝起来都充满了活泼自然的味道,光是品尝你脚上的汗,我就能想象到你平日里卖力练习魔法的样子了——不像我这种老女人,每次都要动用奇术,才能把鞋袜清理干净。”腾媚走上前去,热气腾腾的靴口正对着翳蕊的脸。

   翳蕊深知自己的折磨还没有结束,自己终求死不得,此刻心如死灰,绝望地闭上双眼,颓然把头摆向另一侧,尽可能远离这对令人作呕的人和鞋。

   “哎呀呀,这可是师傅的醇正佳酿,别躲呀!”

   腾媚嬉皮笑脸,转而眼中凶光一闪,用力揪住翳蕊的白发,粗暴地拎起她的头颅,随即狠狠地把法靴向下一砸,正正扣在翳蕊的脸上,而后用力下压,硬生生把翳蕊的头塞了进去。

   翳蕊还没回过神来,脸便紧紧贴在法靴中黏腻的鞋垫上,一股尖锐的酸味随之涌入口鼻,爬满那一道深深的鞭痕,一睁开眼,迎接她的不只是鞋中的黑暗——残留的脚汗与蒸汽零星蹦入眼中,令她双眼火辣辣地刺痒起来。翳蕊立刻紧闭双眼,如着魔般拼命甩动着头,企图摆脱这只恶臭扑鼻的法靴,放声嚎叫嘶吼。可她刚刚呼吸一口,法靴中的酸臭便如决堤般钻进鼻腔,翳蕊只觉得肺部遭受了一击重拳,随即剧烈咳嗽,干呕不止,但换气时又吸入更多足臭,如流沙般死死控制着她,越想要挣扎,便离绝望更进一步。

   直到确认这只法靴不会脱落,腾媚才松开了手。

   尽管翳蕊此刻如同在深渊中沉陷,在火炉中烧灼,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强行从丹田挤出一道元气,立刻闭口塞鼻,静心入定,仅凭这一缕微弱的元气在体内循环,暂时告别了法靴中的汗臭,随即牙齿狠狠咬住舌头——“咬舌自尽”的说法自己略有耳闻,虽不清楚真假,而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方有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一片黑暗中,翳蕊感觉口中铁锈味蔓延开来。她开始期待,期待自己失血过多后身体慢慢冰冷,意识变得如一团被揉皱的纸。

   可事与愿违,她的身体没有失去温度,反而更加滚烫起来。而作为救命稻草的那道元气,也星离雨散,不知所踪。

   翳蕊悲壮的情绪强化了自己的感受——事实却是,她的体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咬断自己的舌头,刚刚她只是在舌头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齿痕。而腾媚早已预料到她自杀之举,以防万一,立刻启动了淫纹,封住了她的魔力。

   翳蕊绝望地悲鸣,痛苦的哀嚎,伴着一呼一吸间无处不在、无所不至的足臭发疯挣扎,却因法靴的限制,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她手腕脚腕被刑架束缚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自下体的强烈发情感再次冲击她的大脑,翳蕊只感觉整个霆霓城都压在自己身上,反复碾压,令她痛不欲生而又避无可避。

   腾媚低声娇喘,此刻已是一丝不挂,正将一根硕大的双头假阳具缓缓插进自己下体——假阳具上除了逼真的龟头与血管,还布满凸起的疙瘩和软刺。它由九十八名妓女的耻骨凝练制成,以双乳脂肪包裹,取她们舌尖精血与精灵处子的精液混合浇淋,最终以禁忌奇术附魔,是一件充满淫荡和亵渎的邪器,可催情使用者,并吞食使用者的生命力,转化为性快感。

   随着假阳具的深入,快感如万千蚁群,迅速爬满腾媚全身。腾媚勉强维持着站姿,手托露在外面的另一端,双腿颤抖着靠近翳蕊的私处。

   翳蕊正与靴内腥酸足臭顽强抗争,尽力压制着下体发情的诉求,突然一阵强烈的破瓜之痛从下体传来。腾媚淫嗔一声,硕大的假阳具已整个插入翳蕊的阴道。

   翳蕊凄厉地惨叫起来,下半身肌肉陡然紧绷收缩,手脚抖似筛糠。

   她回想起在霆霓魔法塾,一日无意听到几名同学偷偷讨论行房之事。她们被夺走处女时,疼痛在所难免,而更多是享受,她们因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倾心相恋的伴侣而愉悦,也被伴侣温柔地对待。

   反观自己,情窦初开,冰清玉洁,还在等待着命运中那个可以交代肉体与灵魂的另一半,此刻却被往日敬仰的师傅百般折磨,被她的恶趣味凌辱,而现在更是被不知什么东西夺走了处子之身,当真是坠茵落溷之境,惨绝人寰之局。

   翳蕊祈祷着,祈祷虚空中张开一只巨口,一口把自己吞噬,结束这已无留恋的悲剧人生。

   但很快,翳蕊便无法这么冷静地思考了。那假阳具接触到处子之血,仿佛溺水者乍然跃出水面,疯狂地输出着催情的奇术波纹,与腾媚留下的淫纹合奏,摧残着翳蕊风中残烛般的理智。

   腾媚绯面朝天,兴奋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满足的呻吟,两个硕大的乳房淫荡地摆动,与身体一次次碰撞。在催情奇术的作用下,她胯下动作加快,丝毫不顾翳蕊娇小的处子之穴能否留个全尸;同时手指轻捻结印,十道看不见的力量牢牢固定住翳蕊的脚趾,向后拉伸,使翳蕊娇嫩敏感的脚底完全暴露。腾媚双手迫不及待地伸向这双玉足,精心修饰的蓝色指甲飞速在翳蕊脚底刷挠,上下游走。

   翳蕊灵台已成一团浆糊。法靴中的足臭像千万根锋利银针,振动着刺进翳蕊的大脑;一只肌肉虬结的恶魔四只粗壮有力,指甲肮脏的魔爪化作性快感,一双手死死掐住她的纤细脆弱的脖颈,另一双手粗暴地挤捏着她的双乳;而来自足底避无可避的痒感是那恶魔坚硬的膝盖,一遍遍重击她柔软的腹部;身上的伤痕在摩擦与挣扎中化作熊熊烈火,无休止地灼烧炙烤。翳蕊停止了思考,任凭各种痛苦强奸着她的精神,口中哀嚎声呜噜不止,如梦呓般说着胡话,下意识地一口口吞咽着腾媚靴中的酸臭脚汗,而后汗液化作淫液从小穴中飞溅而出……

   “哈啊…哈啊…嗯啊啊啊!!!”

   腾媚舒爽地翻起白眼,享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高潮,毫无风度地大声淫叫,浑身大汗淋漓,下体淫水突突乱窜,从阴唇和假阳具之间的缝隙中喷出,快感席卷全身——腾媚只觉得几百个颔首低眉的妙龄女仆正亲吻着自己身体各处。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性高潮,裹杂着征服身下少女的成就感。

   不知过了多久,腾媚目眩神迷地渐渐减缓抽插的动作,直至最终停下胯下和双手的动作。硕大振鸣的假阳具缓缓从二人的阴道抽出,拉出两条长长的黏液,而后坠落地面,发出湿腻的声音。

   腾媚品尝着刚刚的余韵,转眼看向翳蕊——突然毫无兴致,只觉如坠冰窟。

   翳蕊已经死了。

   被法靴套着的脑袋无力地偏向一侧,再无一点反应,扭曲的胴体不成样子地蜷曲着,胯下的阴道丑陋可怜地流着血,彻底失去弹性,干瘪颓废地张开,而阴道口血肉模糊,满是裸露的肌肉纤维。

   腾媚蹒跚地走近,而后用力摘下法靴。

   纵然如腾媚之强大心性,也被眼前事物吓了一跳。

   翳蕊整张脸潮红异常,被微黄湿热的脚汗覆盖,此刻正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双眼暴突,却看不见一点瞳仁,尽是毫无生机的眼白;脸上那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此刻乌黑淤紫,似空间撕裂后裸露的虚空梦魇;口中混浊白沫中伸出一条扭曲的长舌,歪歪扭扭地耷拉着。

   纵然腾媚法力倾天,起死回生这等事却办不到。她此刻本该看着翳蕊土崩鱼烂的表情,听着她摧眉折腰的屈服,然后继续玩弄着这具属于自己的奴颜媚骨。而刚刚性快感的强烈冲击,令她失去理智,玩弄的过了火,吹灭了这风中残烛。

   腾媚凶相毕露,青筋暴起,只觉得太阳穴狂躁地一跳一跳。她运转魔法,身体中残存的催情分子尽数化作蒸汽四散,而奇术回火使蒸汽自发聚集,变成一只丑陋的蜈蚣,摔在地上,扭曲地渐渐爬远——她已经控制不住魔力了。

   没错,她不该死!自己性虐他人如臂使指,分寸必然把握得恰到好处,一定是这贱婢留了什么后手,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还没用自己潮湿的阴唇盖住她的脸,还没把她吊在锁链上再将她的乳头穿上沉重的铅球,还没一边把她摁在水里一边用脚趾侵犯她阴道,还没让她跟土狼做爱,还没用自己的尿灌满她的直肠……没错,她不该死!是她狡诈诡谲,自己想办法自杀逃避,我才没有杀了她!是她自己做的!是她!

   腾媚发指眦裂,气冲斗牛,一把掐住翳蕊的脖子,发疯般掌掴,耳光声沸反盈天,从地底的密室中迸射而出,在寂静的深夜如惊雷炸响,整个霆霓城鸡飞狗跳,百姓狼顾麕惊,纷纷从梦中惊醒,一个个枕戈而眠的士兵魂不附体,仓皇狼狈地准备迎战,不少正在修炼的法师被惊得心神大乱,险些走火入魔,口中喷出鲜血——却没有人知道这声音到底来自哪里。

   “起来!起来!”腾媚凄厉地喊着。

   腾媚控制不住体内随怒火翻腾的法力,翳蕊满脸的脚汗已被打成蒸汽,而后被腾媚一掌扇散,露出了翳蕊血肉模糊的脸。反复受击的右脸仅剩森森白骨和牙齿裸露,被扇飞的血肉粘在密室远处的墙上,缓缓下滑,在墙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深红血痕。

   腾媚深知翳蕊已彻底香消玉殒,而自己怒火未熄,双目白光大盛,长发冲天伸展,一道霹雳过后,一人一尸瞬间消失,密室中烛光即刻熄灭,天花板悬挂着的铁链被卷起的奇术风暴粗暴地拉扯,“当”的一声嵌入天花板中。

  

   几万里外,不死族栖息的腐败森林上空,赤身裸体的腾媚抓着翳蕊不成样子的尸体突然出现。

   “我要让这杂碎的尸体融进最丑陋的地方!”

   腾媚玉臂怒挥,翳蕊的尸体如长虹般射向森林,深深砸进地面,惊得此处的尸鬼恶嚎阵阵。

   国色天香,冰魂雪魄的单纯少女,最终却死在腐败森林漆黑的深渊中。

   那被尸体砸出的深坑旁,是一棵百人围抱,扭曲丑陋的古树,而古树边流淌着的,是苔藓般阴绿的尸河。

   腾媚恶狠狠地看着尸体砸出的深坑,扫视着周围腐败的模样,一股大仇得报的变态快感如藤曼缠绕,总算渐渐冷静下来。

   又一道霹雳闪过,腐败森林上空的倩影消失,仅留下阵阵轰隆隆的回响。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毁尸灭迹之举乃是自掘坟墓。

  

   夜幕依旧平静,沉着地加深颜色,愈发漆黑。

   就在月挂中天之时,翳蕊尸体旁的奇异古树,竟开始抽枝发芽,树干虬结,散发出深邃古老的猩红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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