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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林书欣2:房中凌辱,百合群奸

  前情提要:

  

   女主的表姐和她的几位大学同学(兼炮友)来家里喝酒,正喝得上头,大咧咧的阿夏因为随意开女主的玩笑而和其发生口角,女主气得怒骂,却激起众人来气,她们随后仗着人多,趁着酒劲,惩罚了这‘嚣张’的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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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彻彻底底地颠覆林书欣的认知,她从未想过世上居然存在这等蛮不讲理的人,明明是自己无端被辱,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众矢之的;她更没想过对方会仗着人多,不知廉耻,欺负她这样一位柔弱的小女生......

  

   现在,林书欣身处自己房间,缩在床边角落,依靠墙壁,颤颤巍巍,双手死死攥紧被子,裹住赤裸的前胸,眼带泪花地盯着房间内的阿夏和诗倪。

  

   按原本安排,众人原要去表姐的房间,但扛着林书欣上楼时,不知道是谁起哄,突然嚷嚷要去小欣欣的房间里玩,不去不肯罢休,其余人被烦得不行,只得稀里糊涂地答应,于是由阿夏和诗倪继续扛着她,阿菁去表姐的房间里面拿点玩具过来。

  

   ‘玩具’二字让林书欣的心头响起警报,此时虽被扛在背上,也顾不得什么,着急慌乱地挥动四肢,猛烈挣扎,结果还真让她们一时大意扛不住她,让她连滚带爬溜回了自己房间,尚来不及反应,便听突的一声,房门锁上。

  

   林书欣背倚着门,惊魂未定,胸脯起伏急速喘气,眼泪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思绪,这时她才有时间回顾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回想,眼泪又不住地夺眶而出,根本无法抑制。

  

   她还只是个高一女生,就要她面对那些难堪的事,被当众脱去衣服,按在地上,像欺负小孩子一样挠她的胳肢窝,令她大笑不止,口水狂流,那些人触摸自己身体的感觉,犹如刻入了肌肤,光是回忆都让她后背泛起鸡皮疙瘩。

  

   想到这,林书欣沿着门扉慢慢滑落,抱住膝盖肩膀微颤,悄悄哭泣。接下来她们打算做什么?她又该怎么办?报警吗?警察会受理吗?她可没听过这方面的事情啊,而且现在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要是她们今天不肯罢休,破门而入,就,就......

  

   林书欣越想越歪,正自彷徨之际,突然,背后紧锁的房门突然传来钥匙插入的清脆响声,没等林书欣反应过来,锁头已被扭开,门外骤然传来一股推力,她一不留神被推得往前一倒,匍匐地上。她狼狈又惊恐地回头,发现推门进来的正是阿夏,她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轻佻地摆弄手中的钥匙,一边大摇大摆地进来。

  

   林书欣的脸上闪过惊惧的表情,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连思考对方是如何得到钥匙这点也来不及想,只意识到自己除了一条内裤外啥都没穿,近乎全裸,脸颊顿红,赶忙爬到自己床上,泪眼婆娑地抓起被子护住半裸的自己。

  

   即便是平日睡觉的地方,也给不了她丝毫的安全感。

  

   阿夏进房后打开灯,室内顿时明亮起来,她双手枕到脑后,爽朗又狡黠地笑了笑,用那张喝醉涨红的脸盯着林书欣,舔了舔嘴角,说道:【嘻嘻,小欣欣干嘛这么大动作呀,还锁门,搞得我们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

  

   【你们...你们...】林书欣怕得说不了话,还是阿夏帮她把话接下去:【啊,如果你是问我钥匙是从哪里来的话, 这是阿林(表姐的昵称)给我的啦,我就随便问问,她就爽快的给我了,真好。 】

  

   林书欣简直又气又怕,想到那个无耻的表姐居然出卖自己,不禁咬牙切齿,说道:【这里,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们怎么随便进来...! 】

  

   【嘻嘻,不对哦不对哦,我刚刚问过阿林,她说她拥有这所房子的法定使用权,你只是个借住的人,而我们也得到她的认可,完全有资格进来的呢。】阿夏笑盈盈地环视房间的摆设,又说道:【唉,话说我们还是第一次进来小欣欣的房间呢? 】

  

   【嗯呢是啊,和阿林的房间真是差天共地呢。 】进门的诗倪也露出既赞赏又好奇的目光四处打量,【少了那些杂物,我还真不知道这里居然能这么宽敞。 】

  

   这房间无处不透漏出主人的作风。房间中央铺设了一张可爱的卡通地毯,上头置着一个大大的史莱姆沙发;家具不多,但胜在厚实精致,进门正对的是一组书桌椅子,旁边是一座书柜,里头教材和讲义摆放得整整齐齐,排列严明,给人一种干净又舒服的感觉,至于与门呈对角的大床,被褥雪白洁净,尽管坐着人,却不会让房间整体看着少那么一丝干练整洁。

  

   听到她们似乎在夸赞自己房间,林书欣心里没有泛起一丝自豪,她只恨不得把这群人赶走,却又不敢说些什么,怕引起她们注意,怕她们再度欲行不轨。只是这样的鸵鸟心态明显不管用,等阿菁托着纸箱踢门进房后,众人的视线稍微投给阿菁,随后又往自己这边袭来。

  

   她顿时成了瞩目的焦点。

  

   这份视线让林书欣格外难受,尤其是现在被子下的她胸无衣襟,坦胸露乳,尽管大家都是女生,但她清楚绝对不能够用那样子的观念去判断形势。她不安地盯着众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喉头里还留有些许哭腔:【你们...你们到底还要干什么?刚刚那样子羞,羞辱我!难道还不够吗! 】

  

   【够?呵呵,你可想得真美。 】阿菁冷冰冰地回答,粗鲁地将纸箱往一旁桌子上放,里头的用具杂声晃啷,吓得少女心里一阵机灵,她又说道:【刚刚你可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啊,连点惩罚都没有就想让我们放过你?做梦去吧。 】

  

   林书欣憋屈得脸颊通红,回想她们怎么玩弄自己,当面取笑自己,她长这么大都不曾遇过,反观自己虽然言辞不当,但终归只是嘴上说说啊,哪能跟她们的所作所为比?林书欣内心不服,却又不敢明显表现出来,只红着脸,沉默以对,移开目光。

  

   看到这般消极态度的阿菁轻笑一声,心里暗自觉得合意,要是这妮子真心实意地向她们道歉,她还真没啥好借口进行下一步。其他人的想法她不知道,至少对阿菁来说,从两年前第一次到阿林的家见到林书欣时起,她就觉得这女孩长发飘逸,外貌清秀得攫人心魂,即使发怒,脸上还带有一丝可爱,美中不足的是身材有些贫瘠,犹似尚在发育,但无伤大雅,她并非不可接受。

  

   尽管平日常和其他人去蕾丝酒吧结识同性,但要找到符合口味的何其容易?反观朋友家中就有这么一个尤物,年轻貌美,纯洁无瑕;阿夏偶然会对此打趣,嘲笑阿林有个现成的居然不下手,自己每次总在一旁赔笑,但心中不免嫉妒。

  

   可现如今,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放到眼前:得知阿林非常讨厌这表妹,又恰好今日和她发生口角,被自己逮住机会,紧咬不放,诱使众人趁着酒劲,一同把这妮子搬到这房间,都到这份儿上了,哪还有善罢甘休的道理?

  

   阿菁信步走到床边坐下,吓得林书欣又往墙壁靠了几分。

  

   【怎么了,怕了吗? 】阿菁轻佻地问道。

  

   【我警告你们...要是,要是你们打算对我做什么的话...我,我会报警的。 】

  

   【哦?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她把脸靠近几分,语调低了八度,眉间冷若寒霜,紧紧盯着林书欣的脸,盯得对方有些发慌,又说道:【脱吧,自己来。 】

  

   唉?林书欣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到,脑袋没理解到这句话,下意识抬头和阿菁视线对接。

  

   【听不懂吗? 】阿菁冷然地道:【你现在屁股上不还穿着内裤吗?现在,我要你自己动手把它脱了,懂了吗? 】

  

   林书欣听后脸颊碰的一声变红,心中既是羞耻又是愤慨,妙龄少女被人以如此命令口吻要求脱光,怎么想都难以接受,可要是不做,又不知道这群人会使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她悄悄地往那桌上纸箱瞄去,因角度关系看不到里面的内容物,但十有八九离不开是折磨自己的道具,可事实上,她心里最害怕的,还是被人挠痒痒。

  

  

   这种玩闹般的游戏她从小到大不曾接触,自然无法得知其威力,更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多么的怕痒,方才阿夏和诗倪把她骑在地上,按住双臂,搔她胳肢窝,那阵直冲脑门的刺激真让人难以忍受,嘴巴在狂笑的时候还无法求饶,身体又无从反抗,只得任人鱼肉,那股绝望和剧痒交织的感觉,此时还使她腋窝微微发麻,不自觉夹紧肋下。

  

   见林书欣没有反应,阿菁一挑眉,又讥讽道:【还是说,刚刚进房间锁门的时候,你已经偷偷把自己扒光了,好勾引我们对不对?你个小骚货!快点让我们看看! 】

  

   说罢,不得她反驳,阿菁一把抓住被子用力往外扯,林书欣一下便慌乱起来,赶紧使劲把被子往回抽,但论力气,她又哪里比得过阿菁?几个来回后,被子被一把拉开,甩到地上,床上的纤细肉体顿时映入眼帘,光洁的肌肤如牛奶般白嫩。少女尖声一叫,双臂环抱胸前,遮挡住双乳上最重要的两点,阿菁见状只轻轻一笑,仍是不罢休,身子趋上前去,一把扯住她胯下的白内裤,这下子林书欣可不敢怠慢,也顾不得胸部,连忙伸出双手捏住内裤环腿处往上拉,霎时,脆弱的布料被拉得变形,再也无法遮挡少女的秘处,耻丘上那一小撮阴毛外露,黑黝黝的煞是明显。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放开! 】林书欣大声叫喊,急得欲哭,咬紧牙关,奋力反抗,那内裤被扯得犹如麻花,此时她已半块屁股失去保护,可碍于少女的羞耻心仍是不肯放手,仿佛这样死撑能为她挽回点什么一样。少女情急之下本能地伸腿狂踹,要将阿菁踢开,阿菁虽不至中腿,却也因此分神,二人僵持不下。

  

   【嘻嘻!小欣欣的胳肢窝是我的啦! 】就在此时,阿夏不知何时也爬了上床,趁林书欣不注意,一脸坏笑地从后面偷袭,双手一把插进她的腋窝,双臂呈交叉之势环抱她的胸脯,既钳制林书欣,又把手塞进对方弱点所在,一切只发生在片刻间,少女只觉有异物进到腋窝,随后阿夏的手指突然发难,不停挖动,众多手指在她腋窝肆虐,好似一堆调皮的毛虫,痒得她大声发笑,情急下夹住腋下,手却只能离开自己的贴身衣物,任由其落入阿菁的手中

  

   林书欣脑袋一愣,这下子自己是字面意思上的一丝不挂了,内心升腾起一股极其害羞的感觉,但腋下的手指仍在捣乱,让她赤身裸体之余还要被欺负,双重夹击下令少女羞耻心爆炸,再也忍受不了地鬼吼鬼叫,双腿如溺水之人般不断猛踹空气,却踢不到早已退开的阿菁,而且,在阿菁的位置看去,林书欣这般不管仪态地双腿乱踢,反而让她将以往对这妮子心心念念的小骚批看个精光,紫绀色的软嫩阴唇,阴毛稀疏但黝黑,彰显青春的气息,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里无比得意。

  

   【嘻嘻...我就知道小欣欣的胳肢窝最挠不得,看把你痒得眼睛都睁不开咯,想让我停下就开口求我吧~咯吱咯吱~】阿夏嬉笑着地手指窜动,乐得不行,还不忘把鼻子凑到少女的脖子去嗅人家的体香,一下一下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阿夏的手指是出了名的轻盈,即便林书欣已经死死夹住腋下,把她的手指压得宛如土拨鼠的手,她却仍能巧变手法,将窜动的手指只改为中指一根,其他手指负责撑开腋窝,协助中指专攻腋心软肉,这可让林书欣苦得不行,无论如何使力都无法抵御进攻,笑得肩膀耸起,头颅左右甩动,秀发甩乱,好几丝头发与口水一同沾在嘴角,无比狼狈。她禁不住挣扎,一时将娇躯扭左,一时扭右,试图以此往扭开身后的阿夏,但不想对方眼疾手快,林书欣刚要往右扭转身子,她便趁势而上,顺着方向将林书欣的身体也往右一带,压到床上,而自己则坐到她的后腰上,双手盘踞腋窝,不住挠动,但比较刚才的体位,现在阿夏的整个身体重量加到林书欣的背上,让她更难动弹挣扎,宛如上岸的鱼儿吃力地弹跳,但无济于事。

  

   林书欣的双腿算是为数不多可以扑腾的部位了,她一下一下地直踢床褥,发生砰砰闷响;阿菁抓住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加入乱局,一屁股坐在林书欣的小腿上,让她不再有动作,然后二话不说,抬手便往少女的屁股蛋上用力一拍,响声之清脆在房间传来回响,也可想而知这下的威力,让林书欣在大笑的同时不自禁发生一声痛苦的尖声。

  

   算算年纪的话,这妮子不过十六七岁,尽管胸部发育得不算很好,但这两瓣桃臀也称得上是极品,颜色粉白,肌肤光洁滑嫩得如出生婴儿般,一巴掌拍在上面可见回弹,这美妙的手感也让阿菁开始上头,厉声开口:【给我听好,这就是你乱骂人的代价!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

  

   说罢,又举起手,往林书欣屁股两侧不断下手,手掌和屁股的短暂接触后炸出凌厉的声响和一阵剧痛,林书欣吃痛难受,刚想开口说写什么,却又被嘴边的笑声堵了回去,娇躯的挣扎幅度更大,阿夏眼见少女仍不服输,更把双腿搭在她背上,盘踞而坐,让她即便难受也只能忍着叫着,但就是无法逃离苦海。

  

   不一会儿,林书欣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这几十下凌厉的巴掌除了惩罚她出言不逊,更是阿菁平日的小癖好,她总爱以这样的方式调戏床上女伴,此时却口口声声嚷着是要林书欣吃点教训,一脸大义凛然,知情的其余二人都是表面笑笑不说破。

  

   在如此高强度的折腾下,少女自然是受不了的,刚开始时还能放声尖叫,猛力挣扎,但随着阿夏变换体位,手指瘙痒不止,体力和笑声也就渐渐被榨干,喉咙的笑声变为无力的咳嗽和意义不明的怪叫;少女被两人坐在身上,自己又执着于挣扎和反抗,此时已经又累又渴,身体有如藏了个火炉,热得难受,脸上尽是熏出来的香汗。她已经受不了了,想要求饶,但身体和意识宛如被大山压住,越来越无力......

  

   【好啦好啦~大家悠着点嘛~没看到人家已经要受不了了吗? 】一旁的诗倪开口说道,打断了二人的兴在头上,她们面面相觑,都觉还没玩够,但想到一会儿还有大把时间,也就不多执拗,干脆利落地离开少女身体,让她得以歇息一番。

  

   俯躺在床上的林书欣一动不动,似是累得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倒最后还是阿夏帮她翻得身,让她呼吸能顺畅点,当然顺手摸摸人家的奶子、亲亲脸颊这种合理的事情就不多提了。

  

   林书欣双目失神,脸颊上留着深邃的泪痕,半张的嘴里不时吐出一句悲鸣,过一会,诗倪下楼从厨房出端了被水回来,阿夏托着她的后背,让诗倪能把水送到她的嘴边。

  

   【咳...咳咳! 】凉水下肚,体力似乎恢复了些许,脑袋也变得清明,但四肢仍是疲倦难动,她怯怯地偷瞄诗倪喂自己水的模样,那眼神中似乎透露出几分关切,回想刚才二人那般羞辱自己,也仅她一人不参与进来,尽管没有出声制止,但也算让她的心多了那么一丝慰藉和温暖。她红着脸本想说声谢谢,但想想又觉不合适,便把脸别了过去。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没看到人家小女生一个,你们有没有想过人家受不受得了啊。 】诗倪以娇嗔的口吻责怪二人,随即又道:【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们怎么都不等我,自己就开始了?我刚才一直摆弄摄影机,结果找不到电池,本想叫你们帮忙,又没点回应,搞得我还得自己下楼去问阿林。哼,有够晦气的。 】

  

   诗倪气鼓鼓地诉说自己那些烦心事,一时让林书欣有些呆愣,她不太懂‘摄影机’之意何在,但转头一看,便见那手提式摄录机就摆在一旁桌上,小小的一部,配有一块外张呈直角的LED屏幕,而自己此时正是赤身裸体,不是用来拍摄自己,还能是谁?

  

   想到这里,林书欣的如坠冰窟,脑袋嗡嗡声地响,满脸诧异和害怕,但听诗倪开口说:【放心吧放心吧,那摄影机还没开呢,什么都没记下。 】听到这番话,林书欣安心了不少,但她却旋即想到,即便方才自己的丑态没被录下,但她们有的是机会啊!要是...要是她们把凌辱自己的画面录下,然后发给身边的其他人,学校的同学,朋友......

  

   她简直想都不敢想,脸色顿时煞白,阿菁见状还要补刀,不怀好意地说道:【刚才你不是还威胁说要报警吗?你喜欢就去吧,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警察办事比较快,还是我们直接传到网络上,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裸体比较快? 】

  

   【别,别,不要啊! 】如此直白的威胁让林书欣的心砰砰狂跳,全身冒起鸡皮,用惊慌的眼神看向诗倪,但这次却得不到任何安心的回复,只听到一句:【放心吧~人家会把你拍得漂漂亮亮的。阿菁,阿夏,你们记得把她手脚抓紧点,别让她挡住自己的身体或者脸蛋~】

  

   …….

  

  

   摄录机的画面上映照着镜头前的一切,LED液晶屏幕的右上方有个小小的红色字写着REC ON,一闪一闪地显示正在记录。

  

   此时画面记录的仍是林书欣的房间,头顶的灯罩将暖色的黄光笼罩在房间各处,摄录机旁边一直传来扑腾的挣扎声和闷闷的喊叫声,但持机人并不理会,也不把镜头对向声音的来源,反倒是走向那张雪白的书桌。

  

   书桌上整齐地排放着两件东西,摄像机先聚焦在左边的一张学生证,上头列明了所属学校、学生名字、编号、所属班级,右上角列印着一位少女的面容,即便是学生照那粗糙模糊的解析度,仍能大概看见那学生证的主人是位清纯可人的少女。

  

  

   随后,画面又给到了右边的学生奖状,那是一张列明‘全校唯一’的资优生奖状,只有成绩极其优秀且得到众多老师认可的学生才能获得,加上所属学校的声望,仅仅是一张奖状,也足以成为日后面试自证的资本之一。

  

   很快,眼前的画面陡然升起,似是持机人直起身子在走动,她往一旁的褐色衣柜走去,一只纤细的手拉开趟柜,露出里面整齐地用衣架挂好的衣服,除了一尘不染的学生衬衫和短裙,其他的牛仔裤、连衣裙和睡衣等也一并收纳在内,且按不同类型区分好,可见房间主人多么喜欢整齐雅洁。

  

   趟柜关上,那只手随即又拉开旁边的抽屉柜,若说方才的趟柜是用来放外衣外套的话,那这一小小的抽屉就只能是用来摆放少女的贴身内衣了。果不其然,里面放着好几条小小的纯白三角内裤,往内收叠,摆放得如一块块扁豆腐,那只手随意地把它们翻开弄乱,它们虽然都是纯白色,但花样略有不同。她又抽出一条布料最少最稀薄的,捻在半空,让观众看得明白,随后又到另一个抽屉把文胸给翻出来,如法炮制地展示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衣柜。

  

   她转过身子,这次仍是回到书桌,桌上那两件物件并无不同,但这次她蹲下身子,将镜头瞄向书桌最底部的金属制抽屉,轻轻一拉,里头文件纸张文具等杂乱不已,与方才所见的房间摆设风格全然不同,但她知道这只是障眼法,她伸手把杂物给翻开,这才露出最底部潜藏的一枚跳蛋,跳蛋以塑胶电线连着一个小型遥控,通体粉红。她把它抽了出来,悬在半空,这才看到这跳蛋不过拇指大小,属于市面上最小的型号,她推开开关,那根幼小粉色电线连着的跳蛋随即在空中自我震动,传来阵阵嗡嗡的细声。

  

   不一会儿,她又把玩具放回原位,从一开始的学生证和奖状,到中段的贴身衣物,最后到收尾的性玩具,不但是一样比一样刺激过瘾,而且让观众循序渐进的了解这个房间的主人,她面容秀丽,脸蛋可爱,她成绩优异,前途光明,她生性淳朴,内衣式样简单不花哨,但她同时也和其他普通女生一样,也需要排解空虚,发泄性欲。

  

   持机人全程不发一言,由观众自己体会,而到了此时,她又慢步走到房间角落,那是先前不曾拍到的房间一角,镜头里先是睡床的下沿,随后慢慢上抬,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一直发出奇怪闷声和挣扎声的源头。

  

   一位身材修长纤细的少女躺在床上,被两位比她年长少许的女生围住。她正戴着眼罩,目不视物,口里鼓鼓的塞着一块布料,细看之下能辨认是条内裤,不少口水溢出嘴角,留下一道水痕。

  

   少女披头散发,模样狼狈,原本雪白的脸颊上染上两抹红晕,额头汗水熏陶,黏住刘海,即便如此,仍能依稀分辨出她就是那张学生证的主人:林书欣,在常育女子高中就读,一年一班。

  

   将她围在床上的两位女生,自然是阿夏和阿菁了,阿夏盘踞床头,呈鸭子坐姿跪坐,两边大腿和小腿的叠合处分别将少女手肘以上的手臂压住,不容得半分动弹,而空出的双手正往少女那敞开的腋窝处不断爬挠,痒得少女猛地挣扎,脑袋左摇右晃,双手不断发力欲抽回手臂,确实徒劳,至于下半身,她的双腿正被阿菁用手分别抬到自己腰间,私处失去腿部的遮掩,毫无防备。阿菁此时还穿着短袖外套和白T,但也和林书欣一样光着屁股,腰间系着个装置,模样形似内裤,但装了一根肉色的假阳具。装置整体呈一个J字,倒勾那部分插入到阿菁的阴道,而剩余部分已进到林书欣的体内,并随着她不断将屁股往前怼,那橡胶制的假阳具便随之一次又一次地进到她体内,期间水声四起,啪啪啪的粘腻声响不住泛起,为画面增添一抹淫荡的色彩。

  

   由于嘴中内裤和眼罩的影响,少女基本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无法看物,无法说话,但腋窝处的手指因为眼罩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折磨人,通常人在被胳肢时,总会下意识地瞄向施虐者的动作,身体便以此做出提防或侧避,但如今少女不但双臂被擒住,更戴上厚厚的眼罩,别说看到阿夏的动作,连她要往哪边挠,要不要挠,都无法拿捏。她只得成为一块无力的掌中肉,任由阿夏触摸羞辱,腋下一波波痒感传来,憋得少女满脸通红,闷声苦笑,一点也不痛快。

  

   诗倪先把摄像机聚焦在阿夏的手上,见她手指如青葱般纤细,动作灵活,腕上系着根小银链;那些手指在阿夏的操控下各显神威,在林书欣光裸的腋窝上到处放肆,一时十指作敲打状不断敲击腋下肌肤,一时五指聚拢,化作钻头,狠狠地往腋窝钻,但更多时候,仍是如常人挠痒痒般,将指头陷入腋窝肌肤中搓动,使之皮肤和肌肉相互擦过,中间相隔的神经末梢无不在哀嚎,这份痛苦又传到了主人身上,让她忍不住抽搐发笑,全身酥软,难受不堪。

  

   突然,林书欣像是到了某个临界点般,再也忍耐不住,将头颅使劲甩动、挣扎,用尽全力将后脑勺敲向床铺,嘴中的悲鸣高了八度,双腿不断踢腾挣扎,似是在求饶,请求阿夏停止那令人崩溃的挠痒,但这样破罐子破摔的动作并没有引来她们的同情,只会把她所剩不多的体力进一步榨干,果不其然,不到一会,少女的力气渐失,挣扎的势头减缓,却不见阿夏的动作怠慢半分,仍是笑脸相迎,孜孜不倦地折磨这可爱女生的小胳肢窝,说什么也不愿多给她歇息的时间。

  

   镜头完美记录了少女从被挠,崩溃,到体力不支的全过程,将她那汗水淋漓、奋不顾身地反抗闷喊的姿态拍了下来,其运镜之稳定连贯,甚至会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有剧本的小电影,而不是一部将要毁掉少女未来的影片。

  

   眼见上半身暂时没有新的东西可拍,诗倪又缓缓地把镜头移到少女的下半身,那里似乎正在进行一出好戏。

  

   阿菁胯下系着的装置是一种近年在女同好中尤其盛行的玩具,其特点在于一改以往玩具仅能单向使用的缺点,将橡胶的阳具分成两头,不论S方和M方都能在床上尽情享乐,同体一心,挥洒汗水,但在此时似乎只变成了一个让她凌辱林书欣的道具。

  

   画面渐渐靠近少女被抽插的胯下,那里毛发稀疏,被汗水粘成一团。她的阴唇不似成年女性般肥厚,倒有几分青春少女特有的细嫩,由于诗倪跪在少女腹侧,能记录的画面有限,但也足以让观众看清假阳具的模样,论尺寸不会过分粗大,但也绝不细小,恰好落在可以让少女接受但又有些难受的程度,论材质虽然只是橡胶,但只有正在使用的林书欣才知道,这橡胶外软内硬,进去的那一下不会磨蹭得疼,可一用力抽插时,又能清晰感受到假屌里头的坚硬,刚好满足女性那份难以捉摸的需求和欲望,可见设计者的高明。

  

   还有一点是画面看不出的——林书欣的小菊花里面塞进了一颗小跳蛋,震幅不强,只是在肠道里面默默蛰伏,发出细不可闻的震动声。少女双穴都分别被塞满,二者之间只隔了薄薄一层肌肉,林书欣似乎还能感觉到屁股里面的硬物正和阴道中的阳具相呼应,那跳蛋本就让自己后门酥酥麻麻,又痒又难受,想用手去搔搔,但又被阿夏所扰,不过,阳具的侵入似乎解决这份困扰,下身发痒的位置在猛烈的进击下有了些许解痒之效,只是这份慰藉很快又消而不见,林书欣发现私处的痒消得一时,很快又卷土重来,慢慢在下身积累,一者是屁股的震痒,二者是私处莫名的躁动,本该相互抵消的刺激却反过来相融一起来折磨少女,洪水将泄的恐惧感让她本能地想做些什么,可恨的是阿夏一直在自己腋窝骚扰,别说想出办法,连思考的空隙都没有,下身只得随本能而动,两条小腿虚弱地扑腾挣扎,有好几下脚后跟更是反踢到阿菁的背上,可那软绵绵的劲头一点也不痛,反而有几分挑逗人继续施虐的兴头,阿菁咧嘴一笑,屁股和腰肢往前活塞的速度加快,胸前的骷髅头项链在空中甩动,啪啪啪水声作响,她调戏道:【怎么了,小骚货,很舒服是不是?别急呐,很快就让你流满一屁股的骚水。 】

  

   阿菁可是大学游泳部的成员,身体素质和体力压了林书欣不止一头,就算是把少女活生生干晕过去,也不见得能让她的势头消减下来,加上她刻意不要自己去感受快感,而把大部分注意力留给林书欣,比起自己获得高潮,她觉得能让这妮子在自己胯下狠狠地失身,获得的成就感反而更强。

  

   该说不说,阿菁的动作虽然粗鲁,但每次插入碰撞的点却都是准确地击在林书欣的弱点上,直至现在,啪啪叽叽的水声仍不绝于耳,阿菁以防弄伤人家,事先在玩具上涂上了厚厚一层润滑液,但此时少女体内的水却多半来自自身,并在轮番进出下继续分泌,染得菊穴一片晶莹也不自知。

  

   目前林书欣可说是极其被动的,手臂双腿被钳制,腋窝处一直遭受猛攻,连女孩子家最娇嫩珍贵的地方也被如此糟蹋,不论是痒感也好,快感也罢,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全作一样,都是搅混她脑浆,使之无法思考反应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棺材里的木乃伊,周遭一片黑暗,手手脚脚不听使唤,除了身体上的刺激,其余一切也无法感知。胳肢窝的手指好似众多毒虫,在那片区域到处爬行扭动,留下巨痒,叫人痛苦难堪,被迫大笑,喉咙宛如要裂开般作痛,嘴角的香涎不断下流。她觉口干舌燥,极欲喝水,却苦无发声的渠道,至于双腿则好像被什么东西架住,尽管有挣扎的空隙,也已经无力反抗,抬起的私处门户洞开,毫无防备,被一根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不断刺入,入腔之起硬物往下而发,到抽出之时却微微往上发力,使得她整个腔道每片嫩肉都得以被抚摸挤压,无数淫荡的汁水在粉色皱褶中被拉出,和阳具摩擦之际,不光发出极其羞人的水声,更摩出了不少透明细小绵密的泡泡,那些泡泡混着流出的爱液,流过林书欣的阴阜、菊花、屁股缝,最后落到床单上去,兀自留下一小滩水迹,现场骚气弥漫,除了众人的汗香,就属她的爱液最为刺鼻了。

  

   阿夏和阿菁势头正旺,动作流畅,兴在头上,仿佛将少女的肉体汁水榨干榨净就是她们唯一渴望的东西,可有件事也仅有作为半个旁观者的诗倪才能意识到,她笑着开口说道:【阿夏,你可别再挠人家的痒了,再这么下去,她可要被你给活活痒死啦~】

  

   阿夏原本正瞅着林书欣狼狈凌乱的脸蛋嬉笑,被诗倪这一打岔,还以为是诗倪看得着急,想要掺和一脚,正想要反驳几句,又听阿菁说道:【是啊,阿夏你是该悠着点了,没看到这妮子就是因为你搔她腋下才一直分心嘛。 】

  

   阿菁虽然负责最累的角色,但话语间仍不觉粗喘,脸蛋只是微微发红,也不见多么大汗淋漓,和胯下的林书欣一比,可说是天壤之别。阿夏听后看了看众人,又低头看了看少女,看到她那副虚脱疲倦、浑身冒汗发热的模样,再瞅瞅那自己挠了好不一会儿的胳肢窝。那里一片通红,全是抓痕,手指轻轻一摸,顿觉一片火热,倘若真继续挠下去,非得把人挠得出血,心中不免汗颜,视线漂移,但要让她就此停手,也绝非甘愿。

  

   对阿夏来说,能看到其他美少女挣扎大笑的样子,是她为数不多的癖好。她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自从她第一次和林书欣碰面,第一次听她说话,觉得她的面容声线无一不符合自己口味,虽然知道这样不太道德,但她总会在和其他女生玩挠痒痒游戏时,情不自禁地想到林书欣,自动地将她的脸、她的声音代入其中,去想象若果此时被折磨的真是本人,那该有多美妙啊!

  

   眼下还没过够瘾就被二次打住,实在有些憋不住,她性格热情大方,大大咧咧,遇到不少事情也是直肠直肚,想做就做,但她低头瞅着林书欣模样,这幅累瘫的模样也并非装出来的,只好吐吐舌头,表示不满,随即真就住手不去弄人家的腋下,但双手闲着也是闲着,唯有将这份躁动发泄在其他地方。

  

   阿夏想了片刻便再下手,不过这次的动作却缓慢温柔许多,全然没有方才那种激烈迅速的感觉。她先把一只手抚到少女的脖子上,适时阿夏的手被兴致燃得温热,一模下去居然让少女毛孔舒展,说不出的舒服。她又把另一只手搭到少女的微乳上,那里虽然发育未全,不见起色,一抓下去只能捏起些许软肉,但她志不在大搓大揉,微微隆起的双乳上两颗紫色的鲜艳葡萄立起,等待着他人的采摘,她把拇指和食指聚合在她那乳头上,动作缓慢,却颇为使劲,把少女捏得又痛又爽,随即又对另一边胸部如法炮制,先是抚摸细嫩的乳丘,随后慢慢上袭攻顶,取下乳头的掌控权。

  

   她就这样暂把挠痒的欲望压下,纤细的双手灵活而温柔地触摸少女上身各处敏感的肌肤,正所谓女人才最懂女人,对于这种年龄段的女生哪里敏感、哪里碰不得,阿夏全部了然于心,从头部往下,先是耳郭和脖子,然后是重头戏的胸部,但也不该停留过久,要给她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让她留恋,主动渴求;随后把手沿少女的两边侧腹摸到肋骨,偶尔也去偷偷戳人家的腋下,听那沉闷的尖声,好满足自己的小癖好。

  

   众人都以为阿夏停止瘙痒定会让少女觉得舒心,至少不会再被榨取笑声和体力,毕竟被挠可是件挺难受的事情,尤其是阿菁,她非常讨厌那种惹人发笑的刺激,极讨厌当被挠的一方。

  

   可对于当事人而言,这一切却全然不是那个样子。

  

   虽然腋下一直被手指侵扰让人心烦意乱,脑袋当机,可当挠痒一止,体力尚未来得及回复,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被阳具抽插所主导,每一次花腔和阳具的冲撞,都让她的神经兴奋放电,孜孜不倦地分泌求欢求爱的荷尔蒙,要求少女忘却心里的屈辱,让身体的本能获得主导,寻求性爱和刺激。恰逢此时阿夏的纤手一到,摸的尽是脖子和胸部这种敏感位置,两处性器所蹦出的快感,可不是这一位十六岁的少女能承受的,过不多时,她便知道有某种东西要来,来势犹如将要溃堤而出洪水,只是目前堤坝尚在,洪水尚不至一泻千里,但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自从阿夏停止了挠痒,林书欣的脑袋难得获得半分清明,心想这帮变态不但在客厅羞辱自己,如今还要欺负到她头上,要在自己的卧室做这种苟且的事,若自己此时就范,委身于欲望,那和荡妇有何不同?

  

   想到这里,林书欣脸蛋更红,咬紧牙关,紧绷身体,呼吸加重,欲要抵挡那汹涌而至的快感潮水,然而,这些小动作自然被一旁拿着摄录机的诗倪看得清楚,瞧得明白,她嘴角上扬,早猜透了这女孩心中所想,却也不名言道破,反而将洁白的细手悄悄搭到少女的耻丘,少女一惊,娇躯一震,却无能为力。

  

   诗倪脸上笑意更浓,不安好心地活动起手指,用那细嫩的指头去搓动那颗早已充血勃起的小阴蒂,不摸还好,这一模下去可不得了,一瞬间袭上脑海的快感电流让少女身躯后弓,眼睛上翻,嘴中不住发出甜蜜的娇喘,若不是被内裤挡住,这下的淫叫定必又响又亮。

  

   看到少女如此丑态,诗倪眉间充满喜悦,她把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更使劲地欺负少女的弱点,把那颗指缝间的粉色小软肉搓得一抖一抖,箇中的快感让林书欣近乎癫狂,全身如触电般发抖,拼了命地想让诗倪住手。现在别说什么忍耐了,她连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这样泄出都不知道,脑海里最后的一丝反抗念头在诗倪的手指下被搓得烟消云散。

  

   头顶上是阿夏骑着自己双臂进行爱抚,从脖子到胸部又滑到腋下,酥酥麻麻痒痒的;

   身下是阿菁挽住自己双腿不断交合,一进一出快感骤生,别忘了还有一颗跳蛋塞在屁股里,震得她肠道酥软,头皮发麻,现在,身旁居然还多来一位,别的地方全部不碰,偏偏要选择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那颗肉芽下手,要知道,连她平日偶尔自慰的时候,都只敢隔着内裤,轻轻地用跳蛋碰触阴蒂,哪能受得了这么刺激疯狂的折磨?

  

   三人各施其力,找准少女的弱点,猛力齐攻,有如三位经验老到的猎人凌辱一只落网的小鹿,小鹿拼命挣扎,呜呜求饶,却是没人理会,过不了一会,少女明显将要被推倒顶点,那道堤坝被她们不断围凿,渐变脆弱,已是决堤的边缘,而敲下这最后一击的,居然是阿夏。

  

   阿夏被要求不准挠林书欣的痒,心里当然不爽,只好趁其他人忙着自己的事时不为以,偶然去摸摸搓搓那粉嫩的胳肢窝,以此过过瘾,谁知道这次歪打正着,正巧少女被快感推到悬崖,正憋着最后一口气忍着,就是阿夏这一看似不经意的手指抚摸,把少女最后的依凭给硬生生弄掉,腋窝受压,痒感一致,笑意顿生,口里这口气终究没能留住,随之而来的,便是洪水彻彻底底地冲烂堤坝,势头如瀑布般喷流而下,极其猛烈的快感猛涌大脑,这是过往任何一次自慰都无法比拟的。

  

   【呜呜呃呃——! ! ! 】林书欣嘴中发出了一阵阵尤为高亢响亮的怪叫,身体随着本能而动,头颅高高后仰,头顶都要蹭到床单,腰背力所能及地后弓,宛如拱桥,而被阿菁挽住的双腿也不知从哪迸发出力气,双腿突然环抱阿菁腰肢,如一条巨蟒绞紧她的身体,十只脚趾死死地扣紧蜷缩,随后,一股股晶莹冒泡的淫水从阳具的缝隙中挤出,噗呲噗呲的淫水声响,喷到床单上。

  

   毫无疑问,这妮子正在享受高潮所带到的每一分快感、每一次神经通电的信号传递,不管这少女平日品行如何端庄,学业如何优异,但在纯粹的肉欲下仍是只能屈服,像一只母狗一样被干得大喷淫水,咦哇鬼叫,丑态百出。此时林书欣该庆幸她们把自己的嘴堵上,不让这下淫叫,估计得高亢得令众人耳膜发疼

  

   猛烈的躯体抽搐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若不是被阿夏和阿菁制住,真不知道林书欣这下扑腾会闹出多大动静,而这番剧烈的反应,也着实出乎众人意料,但很快的,原本来势汹汹的劲头渐缓,显然是林书欣的身体开始失去力气,本来她就是凭着一股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身,当潮浪褪去,身体的所有精力也随之流走,不过诗倪搓弄阴蒂的动作却不见停止,只是稍微没使那么多劲儿,让林书欣即便身体脱力,大腿仍是如触电般颤动——女孩正是高潮后最为敏感,这份余韵她要深刻地烙印在她身体里,每当那块嫩芽被摸,林书欣便无神地呜额一声,可见其沉沦。

  

   直到林书欣力气渐微,挣扎变弱,诗倪才肯消停,给予她点休息时间,不然这么下去,恐怕真得闹出人命来。

  

   阿夏再度将林书欣扶起,把她靠在自己胸前,得以坐直,又把她口中布料抽出,上头满满当当全是口水。她吐了吐舌头,把内裤丢一旁,再把少女的眼罩扯掉。

  

   重回光明的少女仍觉迷蒙,因不适应眼前光线而悲鸣一声,扭头转脸,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认清楚身旁的变态三人组,心中所感万千,既气得咬牙切齿,又羞得无地自容,连诗倪递来的水杯也不肯开口喝,若她此时还有力气,她真想挥手把那水杯扇掉。

  

   诗倪见对方生气不配合也只是笑笑,把水杯放到一旁的桌子,又走了回来,要阿夏挪出点位置,坐到了林书欣的旁边。

  

   原本床就不大,被其他三人一挤,林书欣直觉喘不过气来,又闷又热,但见诗倪脸上一笑,手中拿着那部摄录机,表情期待又有点戏谑。她把LED屏幕掰开,将刚才录下的影像放给林书欣看,少女顿时像被一盘冷水当头浇下,脊背发寒,那小小的荧幕中陆续映出诗倪如何拍摄房间的摆设、自己的私人物品,待看到画面渐渐走进睡床时,映入眼帘的赫然便是自己!

  

  

   她瞪大双眼,瞳孔颤抖,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被凌辱、被糟蹋,自己的反应和挣扎有多狼狈可笑、有多不堪入目,看不到一会,还没播到高潮处,林书欣已经是泪眼朦胧,欲哭出来,伸手试图夺过摄录机,悲催的大喊道:【不要...!删掉,给我,拿给我!我要删掉它啊啊!不要录下来! 】

  

   【唉~人家才不要~】诗倪笑嘻嘻地把手抽高,轻而易举地躲过少女无力的手,又说道:【人家可是要好好收藏呢,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的‘特别’录像可不多得哦~?而且呀,刚才你一直嚷嚷着要报警什么的,弄得人家好害怕的呢,要是人家手抖,一不小心发到网上,被大家看见,哪怎么办啊? 】

  

   诗倪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偷偷瞄着林书欣的反应,见她满脸崩溃难受,面容怕得扭曲,心里更是乐滋滋的,说道:【不过呢,要把录像还给你也不是不行啦~就是有些小条件而已,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

  

   事已至此,林书欣还能说一个‘不’字吗,女孩子家家刚年满十六岁,被人如此折磨羞辱也就算了,如今还有被拍下自己赤身裸体地被辱的证据,那毫无疑问是狠狠地捉住她的软肋,动惮不得,再也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资本了,只得低下头,带着哭腔卑微地点头答应。

  

   诗倪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去书桌那边找了张便条纸,那笔在上面写了写,递给了林书欣,她颤颤巍巍地接过,看了看,只见是一个地址,却不是她们所要求的事情,这点更是让林书欣惧怕,无论她们要求自己做的事有多低贱下流,就怕她们事后反悔,到时候不得陷入无限深渊,任人鱼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诗倪像是看出她心中恐慌,微笑着开口说道:【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要你做什么的,明天晚上七点,你只需要去这里的一间酒吧喝喝酒陪陪我们~】

  

   林书欣原以为那地址是片偏僻的旧仓库,等自己去到后,也许会有好几位混混突然出来,堵住出口,然后...然后....因此当她听到只是一间酒吧,顿时舒了口气,想来就算她们如何计划,在那种半公众地方,也不至于做得太过分。心想至此,林书欣也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底气,开口问道:【只要...只要我去了那里,你们,你们就会把录像删掉...? 】

  

   【是的哦~我们可是最守信用的了~】诗倪逗弄宠物似的轻抚着她的头,说道:【至于具体做什么,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的了~】

  

   【......酒,酒吧里面都有谁? 】

  

   【嘛,除了我们几个,也就是其他客人啦,一般来说都比你年纪要大,顺带一提,那间可是‘蕾丝酒吧’哦?也就是说男生是不准入内的,里面全都是大姐姐和有钱的——】

  

   【她们...她们和你们一样,都是...都是...,喜欢女人的吗...? 】林书欣着急的打断道。

  

   【那当然咯~】

  

   林书欣欲哭无泪,心下害怕,但已无法子,只得说道:【只要...我去了那里,你们,你们就要把这段录像删掉,也不许留下其他存档! 】

  

   【一言为定! 】

  

   话已及此,话题也差不多该完结了,诗倪抬头看了看时钟,发觉时间着实不早,和其余两位交接视线,虽然都意犹未尽,但既然相约明天在酒吧相约,那便不用着急,于是也开始收拾随身物品,准备下楼和阿林打个招呼,然后便打uber离开。

  

   阿菁也不理会身旁的林书欣介不介意,在床边默默地卸下阳具装置,穿回裤子,没多说什么便起身走人,而阿夏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提醒林书欣记得明天穿的漂亮一点性感一点,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说罢,三人逐一推门而出,走最后的阿夏还调皮地回头挥挥手,似是全然忘记刚才对林书欣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房门一关,人声随之而灭,门外的脚步声渐远,直到完全听不到声线,林书欣一直悬着的那刻心才放松下来,她双手摸了摸脸颊,即便没有镜子,也感觉到自己满脸通红,又往身下床单那一摊水迹一督,心中羞辱万分,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居然让她遇上这种正常人一辈子都可能无法遇上的事,实在让她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她仰头躺在床铺上,后背还传来热乎乎的暖气和湿气,躺了片刻,虽浑身疲惫,亦是努力翻身下床,想去洗个热水澡,把全身汗水污秽洗个干净。她双腿颤抖得如刚出身的小鹿,她慢慢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把手,才蓦地想起自己现在不着片缕,不过随即又想到,自己都这样让人糟蹋了,再多被一人看到好像也没啥区别。她揣着这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想法,推门而出,身子往右转下楼梯,赫然便看到正要上楼的表姐,她看到自己也是一愣,但好像只是惊讶她为什么不穿衣服就下来,这一愣神也只是维持了一瞬,随后又恢复过往的那副死样子,板着一张脸,拿出手机,在林书欣身旁走过,连一句问候也没有,想来也是,她本就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但她却一直袖手旁观,甚至可说是助纣为虐,怎么可能还来安慰自己呢?

  

   【喂。 】谁料表姐居然在身后喝住自己,林书欣身子一颤,带着好奇和不安缓缓转头,只听她说道:【你要洗澡给我洗快点,我最讨厌我睡觉的时候听到窗外的的流水声。 】

  

   林书欣表情木然,心中还存有的那么一丝期待如今烟消云散,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下了楼梯,前往浴室所在。

  

   进了浴室,打开热水炉,坐在浴室的小胶凳上,任由头顶的花洒将热水洒落头顶,她抬起虚弱的臂膀,抓过洗浴海绵,挤上一点肥皂泡,愣了一会,又多挤好多下,直到整块海绵都堆满大山般的肥皂,才往自己身体擦去,先是脖子,胸部,再到腋下,腰肢,最后,呆了一回神,便把海绵放到胯下位置不断擦拭,力度渐大,到最后甚至是用力糟蹋自己,不断地磨蹭那还发红肿起的阴唇,越擦越用力,越擦眼眶溢出的眼泪就越多,此时脑袋稍微变得灵通,回想刚才一切,又觉前途渺然,未来暗淡,明天晚上又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会被怎么样折磨和对待......

  

   脸上的泪水混合着花洒水,不断落到身下,眼泪越流越多,从开始的悲鸣,转为嚎啕大哭,哭声之大让整个浴室都回荡着少女的悲伤,诉说着今天这段无妄之灾,哭诉她心中的苦闷憋屈,发泄她心中的绝望难耐。

  

   她就这样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哭得再也哭不出来,在胶凳上坐了一会,才离开浴室,擦干身体,回房睡觉,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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