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亨枫文学网>目录>第25章 鳍角齿爪第二十五章

第25章 鳍角齿爪第二十五章

  翁泊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无尽折磨。

   白色精华从虎茎里激射到了半空,粗大的液柱散成了晶莹的珠粒,散落在两只野兽的身体和周围的地面上,空气中充满了壮虎那荷尔蒙的芬芳。

   下体解放的快感蹿到了虎兽人全身,这使得他将睾丸里的液体尽数射出,快感的余韵一波又一波的在他身体里周转,在指尖和发梢散去。

   虎鞭也失去了雄风,疲软的耷拉着。

   挂着一身虎精的玉丹死死搂住了翁泊,瘫软的棕虎又开始感到缺氧。

   玉丹狠狠的在翁泊的身体里掘进着,狮屌里出的前列腺液润滑着虎兽人的直肠,狮蛋敲击着虎臀,在激烈的震荡中狮卵里的存货从玉丹的大屌里喷射而出。

   玉丹射的脱力跪到了地上,他尽力将翁泊稳住放在了浴室的地上,拔出半软的狮根。

   棕虎用自己的左右手分别抱住自己的大腿,花口一张一缩,将玉丹留在他体内的蛋白质释放了出来。

   “翁叔,你现在的样子……太色了。”

   玉丹跪趴了下来,笑着向棕虎爬了过去,伸出自己的舌头,刮舔了一下翁泊的花口,逗得开口紧缩了起来。

   “别……别闹。”

   棕虎红着脸,摇晃着身体,想要躲开白狮的舌头,但玉丹的舌头总是趁它快要张开的时候轻点一下,花瓣便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

   “留下来啊……”玉丹收起舌头,用手指戳了起来:“这是我送给翁叔的一点小礼啊,和之前不是一样吗?”

   “你这个坏小子,每次你攻都这样……”棕虎站起身来:“小时候欺负你弟,长大了欺负我这个老年人,真是一点都没变。”

   “哪有这样啊,翁叔的身体不是一直那么年轻吗?”

   白狮笑着捏了捏棕虎的二头肌:“再说,我刚退伍回来的时候不是还说我长大了吗?”

   “老了,说不过你……”

   棕虎注意到了什么,甩甩尾巴,只着玉丹身后身后抬了抬眉毛示意。

   阿奎尔背对着他们坐着,双手上下律动着。

   “小鲨鱼,好色哦~”

   玉丹调侃了一句,走到了花洒下洗起了澡。

   “刚才叫了你的啊,啥叫狗肉不上桌……”

   棕虎也走到花洒下,和玉丹一起互相搓着澡。

  

   鲨兽人听到背后两只大猫洗澡时互相挑逗的声音打着手枪,浓精从两根肉棒中激射而出,身体随之瘫软了下来。

   玉丹搓完澡,摸出了一支雪茄:“事后一支烟。”

  

   烟圈被玉丹轻轻吹到浴室的水汽里,混染了起来。

   “赛过活神仙啊。”

   棕虎翁泊接过玉丹手中的雪茄,吸了一口。

   “臭小子,终身大事没着落,烟倒是越抽越粗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

   玉丹满足的笑着搂过棕虎,吻了起来。

   阿奎尔转过身,探了探水温,又摸着艾瓦兰斯的脸颊。

   没想到艾瓦兰斯却有了反应,老牛缓缓抬起手,把鲨兽人的手按在了自己脸上。

   “好暖和……”浸泡在药汤里的艾瓦兰斯半睁着眼,缓慢而有力的把阿奎尔的手握在手心里,像抓住了游泳健将的溺水者。

   鲨鱼张了张嘴,但没有回答,他用手舀了一点温热的药水,均匀的抹在了老牛宽阔的胸膛上。

   “好温暖啊。”

   艾瓦兰斯又强调了一遍,貌似享受的闭上眼,轮廓分明的胸膛有力的起伏着。

   阿奎尔没有说话,继续沉默着。

   一狮一虎仍在那里互相贪婪的激吻着,湿润的吮吸声在浴室里空灵的回荡着。

   艾瓦兰斯当然能猜到到阿奎尔为什么生气。

   自己没有信守承诺,动起了卖身挣钱的歪心思。

   那种混乱不堪的“战场”,他看了一定很生气,要是他还整理完了,一定是又气又累吧。

   还要照顾昏迷不醒的自己。

   要说什么?怎么开口?

   ……

   “对不起。”艾瓦兰斯听见自己颤抖的嗓音。

   “嗯。”坐在小凳上的阿奎尔轻轻地回应道。

   艾瓦兰斯听不到那两个字背后掩藏的情感。

   空气继续凝固着,只有两只大猫的亲热声提醒着他们时间仍在流动。

   “你饿不饿,已经睡到中午了……”

   阿奎尔先手打破了沉默——虽然他还保持着沉思者的姿势。

   “嗯。”艾瓦兰斯挣扎着起身,想从浴缸里出来,他的右手在地面寻找着一个支点来撑起探出的上半身,这动作像极了一副名画。

   “躺好,我去拿。”

   鲨兽人把老牛摆回了原来的姿势,他瞄了一眼交合着的白狮与棕虎,走出浴室。

   看到全身仅穿着一件短围裙的阿奎尔下了楼,

   衰老的藏獒向他招了招手:

   “鲨鱼小哥,忙吗?”藏獒数轮叫着阿奎尔:“我最后和你聊两句就得走了。”

   “有什么事?啊,是要结账吗?”

   “我……”数轮摸出了一张卡片:“我还俗之后暂时住在这个地址,今天你能来陪我一晚上吗?”

   阿奎尔犹豫着,并没有接过卡片。

   见鲨鱼小哥不肯接,獒犬叹了口气,将杯中微苦的“青竹回歌”全部饮尽。

   “饮完苦酒口内反甜,人生却无法苦尽甘来。”

   数轮叹出这么一句,将钱和卡片压在了杯底。

   杯壁的冷凝水像眼泪一般逐滴滑落,打湿了钞票和卡片。

   老獒起身走到了门口:

   “我为了他,再也没有爱过别人,只因他那一句,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他食言了,但我还是信守承诺,本以为他会在余生中不差一分一秒的爱我。”

   数轮推开门的手又停住了:

   “所以我只想在苟活的这一段时间内寻找欢愉,而不是仅仅……罢了,我说你像他,只是借口而已……”

   说完,老藏獒推开门走了出去。

   阳光从积雨云隙间投下金色的光柱。

   他的身影在这明暗的交替中消失了。

   阿奎尔收拾起桌子,把酒杯下压着的钱和卡片装进了围裙兜里,抬头望着玻璃窗外厚重的积雨云。

   “小鲨鱼在干什么呢?”穿好衣服的玉丹和棕虎翁泊从楼上走了下来:“小牛牛都要饿死了,你还在看什么呢……”

   白狮也顺着鲨兽人的视线看向天空。

   “天色不妙,怕是还得找两个勇者……”玉丹看着天空有些忧虑:“别过来打就行……”

   棕虎推开了酒吧门,按着钥匙解开了车锁。

   阿奎尔从玉丹送来的果篮里拿了两个香瓜给了老牛。

   艾瓦兰斯接过香瓜,连着皮一起吃了下去。

   鲨兽人坐在一旁,听着老牛贪婪的吞咽声。

   “鲨鲨你吃吗?”

   艾瓦兰斯把另一个香瓜掰开,递给了阿奎尔。

   稍后,鲨齿间便充溢起了汁水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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