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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章 乳环

  难得我会被俾斯麦亲自叫过去,这不禁令我惊讶,过去俾斯麦对我一直是极为性冷淡的态度,但是当我提出记录酷刑的想法后,她似乎热心了很多,除了上一次带我去刑房和主动帮我联系德意志外,也总会搜找一些资料给我。不过她也确实很忙,想要让她给我讲述一些实例也找不到时间。

   今天似乎是她要到白鹰办什么事,大早上突然打电话希望我陪她。自从来到铁血以来我就和无业游民一样无所事事,难得能够和她一起办事,我倒也乐得自在。只是她说要给我提供素材,倒是令我十分好奇,就她而言大部分刑具之类都被销毁或者封存了,一时之间拿不出手,也就是说这个刑具是她自己收藏的了,到底是什么让她得以收藏下来,还愿意提供给我呢。联想到她足控的癖好,怕不是什么脚刑器具吧。

  

   (实录)

   俾斯麦转过身去,鞭打声明显比一开始小了不少,她用手势阻止了量产舰们的轮流鞭笞,再看那个被大字型用锁链捆绑的黑色短发的舰娘,后者很是和煦地冲她笑了笑,没事人一般。俾斯麦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对方的身上虽然被打得鞕痕交错,但是很不明显,倒像是用针尖划过留下的白印,肿起来的都没多少。也难怪打了半天连惨叫声都没有。

   巴尔的摩,俾斯麦不得不亲手抓来又亲自审问的白鹰舰娘,说实话以巴尔的摩的特殊性确实必须要俾斯麦审问,不光是因为她在白鹰中的地位,最主要的是那明显久经锻炼锻炼的身体,虽然没有肌肉夸张的程度,但是身体的韧性是可以从那匀称的身材中看出来的。事实上这一顿鞭打也足以看出,一般的酷刑恐怕对她效果不好。

   俾斯麦用手势让量产舰们站到一边,自己则走到巴尔的摩面前,冷冷地看着她。

   “你好啊,”巴尔的摩笑了笑,甩了甩因为被抓捕而有些杂乱的利落短发,“一觉醒来居然就被一顿鞭子招待,这感觉还有点新奇。不过对我来说用处也就是勉强提神吧。俾斯麦,你要好好想办法招待我啊,不然我都提不起兴趣。”

   俾斯麦扯动了一下嘴角,突然挥出了拳头,巴尔的摩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侧脸颊和腹部就已经各挨了一拳。不得不说俾斯麦毕竟是铁血的首领,拳头的力道非比寻常,直打得她头晕眼花,胃液混着鲜血从口中喷出,在嘴角染出一片血红。

   “这样可以吗?”俾斯麦收回拳头,静静地等待着巴尔的摩的回复。

   巴尔的摩被打得弓着腰,连晃了好几下脑袋才勉强从晕眩中回过神来,又清楚地感觉到脸颊的剧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嘶……真不愧是铁血的领袖,我还以为靠偷袭抓到我的人没什么本事呢。再来啊,我还是挺能扛的。”

   “一般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最后都会后悔的求饶。巴尔的摩,我倒是挺佩服你,舰娘的身体很难像人类那样通过后天锻炼重塑,但是你却做到了,看起来是很勤奋的类型。”俾斯麦这么说着,却是上下扫着她的全身,尤其是在脚上多停留了几眼。正如巴尔的摩所说,俾斯麦她们是通过偷袭抓获的她,那个时候巴尔的摩还在运动场上玩乐,现在也穿着一身相当暴露的运动装,在抹胸和热裤间腹部和大腿大片的裸露在外,脚上也只是运动鞋和黑色短袜。这样子倒是完全把巴尔的摩那匀称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展露出来,并且更加让俾斯麦好奇她的双脚如何……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真是可惜了,我大概会成为例外呢,求饶什么的,总得让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吧。”巴尔的摩下意识地挑衅着俾斯麦,大概这种挑衅是家常便饭。只是她确实不够了解俾斯麦,如果她能够有所了解的话,至少之后能够少受点罪。

   俾斯麦淡淡地看着这个口出狂言的舰娘,一眼便注意到巴尔的摩肩膀上的伤疤,一个圆形的疤痕,还没有完全长好。

   “这是穿甲弹的伤痕吗?我抓你的时候打的吗?”俾斯麦歪着头,用手触摸着那道伤痕,然后抬起头注视着巴尔的摩的双眼,“伤还没好呢。我看你是不疼了。”

   俾斯麦的手向着量产舰伸出,后者心领神会地将鞭子递给她。而就在俾斯麦握住鞭子的那一瞬间,巴尔的摩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差点没让她痛叫出声,只见她的胸口处立刻鼓起一道肿胀的鞕痕,鲜红而粗长,在一堆交错的细小的鞕痕里显得那么突出。

   巴尔的摩自己都不记得挨这么毒的鞭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只是现在她深刻地体会到了鞭笞的痛,哪怕是强忍着不惨叫出声,冷汗也止不住地从额头往外冒,巴尔的摩实在没想到近期自己挨的最狠的打来自同一个人之手,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不禁苦笑出声,看来自己有的受了。

   “我这一下顶她们十下。”俾斯麦用鞭子把敲了敲巴尔的摩垂下的脑袋,然后把鞭子递了回去,“好好受着,然后思考一下你该如何扛住我的拷打。以前没人能收拾你不代表我不行,我有的是手段,能够让你久违地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真是……难得我会感觉有点害怕。正义可不应该向邪恶低头啊。”巴尔的摩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挺直身子,“来吧,反正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能不能拷打地动我就看你的本事了。”

   “看起来你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但是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身上的弱点可比你想得要多,腋下,双乳,外阴,双脚,这些都是无论怎么锻炼都十分脆弱的地方,而且恰好也是我比较喜欢拷问的地方。怎么样,要来验证一下吗?”

   俾斯麦当然没有给巴尔的摩回答的机会,而是径直走向刑房的炭火堆里,拿出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略微在水桶里过了一下,使得红色变成了暗红色,然后才走到巴尔的摩面前,也不等她说什么,一下便把烙铁按在了巴尔的摩的右腋下。

   “呜……啊——!”

   饶是巴尔的摩意志坚强如铁,也扛不住烙铁烙在脆弱的腋下,没忍多久便惨叫出声,右臂疯狂的抽搐颤抖。但是俾斯麦却丝毫没有放过巴尔的摩的意思,烙铁用力地在巴尔的摩的腋下碾着,简直要把巴尔的摩的腋下烙穿一般,当然过水的烙铁终究没毒到那种程度,虽然仍旧是完全烧焦了巴尔的摩的一块皮肤。俾斯麦一直到烙铁失去了温度才肯把它拿下来,可巴尔的摩却是吃尽了苦头,手臂还是因为剧痛不断颤抖,烙铁不似其他酷刑,一瞬间的痛苦真的如同地狱里走了一遭,真就是死去活来。巴尔的摩全身如同水洗了一般直冒冷汗,很难想象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她这么快就在拷问的淫威下变得粗喘连连、双目失焦。但是俾斯麦却还是没打算饶过她,又是一块烙铁过水,直逼着巴尔的摩的左腋而来,但是并没有直接按下去:

   “怎么样,巴尔的摩,你的信心还剩多少。要不要再来一块,我这里还有很多,把你全身烙一遍都没问题,就怕你撑不住提前求饶。”

   “我说过……我可能会让你失望……在求饶这方面啊啊啊——!”

   俾斯麦可不太想听巴尔的摩说废话,烙铁不由分说地按在了巴尔的摩娇嫩的腋下皮肉上,直烫得巴尔的摩尖叫不止,死命地拉扯着锁链下意识要夹紧腋下,可惜她不是神仙,锁链纹丝不动,只能任由俾斯麦碾转着烙铁,让热量充分地作用在巴尔的摩身上。皮肉发出呲呲地烤焦的声音,一缕缕青焰不断升腾,巴尔的摩眼前黑一阵红一阵,剧痛几近要剥夺她的意识,但是凭借着她的意志力,直到烙铁冷却,她也没有晕厥过去。

   “居然连捱两块烙铁还不昏死,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巴尔的摩。”俾斯麦将两块烙铁收拢着扔回火堆,然后掐着巴尔的摩的下巴强迫她抬着头,“这只是个开胃菜,我的手段还很多,想要多试几个吗?”

   “求……求之不得,反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对吧。”这当然是嘴硬,说实话在俾斯麦往火堆里放烙铁时她都害怕俾斯麦再拿起一块接着烫她……幸好这道刑应该是熬过去了,巴尔的摩可没有想过第一道都这么难熬。

   “哼,开胃菜结束了,那么,”俾斯麦俯下身去,抓着巴尔的摩的脚踝,“正式用刑之前,我的惯例,先把你的鞋子脱了比较好。”

   巴尔的摩还在喘息着恢复气力,想办法提起精神应付接下来的拷问,所以冷不丁听俾斯麦这么一说还有点奇怪,但是俾斯麦已经动手解开巴尔的摩的鞋带,将一双运动鞋迅速脱下。藏在运动鞋里的一双脚倒是不怎么符合巴尔的摩体型的娇小,到底还是女孩子,俾斯麦轻轻点了点头,双手在巴尔的摩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黑色短袜上短暂地抚摸了几下,而后又迅速扒掉它们,包裹在短袜中的脚在俾斯麦看来质量很不错,虽然因为锻炼生了一些茧子,但总体而言手感很是舒服,拥有着只属于舰娘天然细腻和符合巴尔的摩元气性格的火热,双脚呈现着健康的颜色,不很粗壮也不很纤瘦,同她的身材一样匀称而有力。俾斯麦思忖着,这样一双脚确实适合用刑,想来巴尔的摩也没有应对足刑的经验,从刚刚被烙铁烫的反应可以看出,她意志力确实很强,但是该是弱点处依然没那么容易扛刑。

   光脚踩着石砖地板,巴尔的摩只觉得一丝寒意从脚底往上渗。是为了增加精神压力,还是要对双脚用刑?巴尔的摩猜不透,当然也不可能猜透,从短期看俾斯麦只不过是想看看巴尔的摩的脚而已,她的癖好可并没有多少舰娘知道。

   “应该很凉吧,巴尔的摩。过不了多久就习惯了,我们这里的囚犯都是这种待遇,有些连衣服都没得穿,因为身上都是伤口,需要时不时的清理。不过你还好,因为我不打算对你的身体直接用刑,那样子太没有效率了。”俾斯麦拿出一对环状物,在巴尔的摩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乳环吗,听说是用来侮辱女犯的东西。”

   “倒是知道的清楚,但是这个大小充其量只是阴环,套在你阴唇的两边,这才是乳环。”俾斯麦又拿出一对更大更重的环状物,巴尔的摩连乳环都只是道听途说,根本想不来乳环还能这么大,再加上阴环,简直闻所未闻。

   “你不知道很正常,正常人谁会去了解这些。”俾斯麦从刑具中取出一把长针和一瓶消毒水,“不过那只是情趣用品,用作刑具就完全不一样了,不然也不会有这种体积的乳环,纯粹是为了好好折腾你的乳头。”

   撩开巴尔的摩的抹胸,扯下乳罩,巴尔的摩不大不小的一对酥胸暴露在俾斯麦面前,胸前的两点此时不自然地立起,巴尔的摩羞耻地偏开头,倒是俾斯麦毫不在意,想来也是刚刚的烙铁产生剧痛让身体来了反应,不过这样也方便。在钢针上涂上消毒水,俾斯麦捏起巴尔的摩的乳头,针尖缓缓刺入。

   “嘶——”再怎么坚强,巴尔的摩的痛觉感官还是正常的,敏感处的刺穿不能说不疼,只是勉强可以忍受。俾斯麦的手法正是将这种前戏也变成折磨人的酷刑,一个洞都要穿一分多钟,还不时搅动两下,搅得巴尔的摩浑身打颤。长针留在了乳头上,俾斯麦捏住针的一端,又开始慢条斯理地穿另一个乳头,不多时两个乳头被穿到了一起,巴尔的摩不时地吸着冷气,显然并不好受。

   当然这的确只是个开始。

   俾斯麦取出一个打火机,开始在长针的一端缓缓加热。

   “喂,这是要做什么?”巴尔的摩显然慌了神,烤乳头这种事未免也太过恐怖,巴尔的摩怎么想都是不可逆的后果。烙铁的滋味她已经吃过,要是在乳头上……何况还是慢慢的烤。

   “不把伤口烫焦,怎么给乳头塑形。”俾斯麦不带感情地解释着,“我要让你的乳头即使取下乳环也要留两个孔在上面,一辈子都记着这耻辱。”

   “……哈?”巴尔的摩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愤怒,变得歇斯底里,她哪里听说过这种惩罚,一辈子都要带着的耻辱什么的,她开始胡思乱想,想到自己每次换衣服都会看到乳头上两个难看的孔洞……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说不出口,说到底自己明明已经做好了被各种折磨侮辱甚至残废的准备,现在怎么反而害怕起来了。巴尔的摩连咽几口口水,突然觉得舒心了很多,眼神一瞬间变得决绝和毅然,反正迟早还有更严酷的惩罚,别说穿个洞,就算乳头被整个剪掉都有可能,没必要这么在意……她如此安慰自己。

   “居然比我想的要淡定嘛……”俾斯麦说着,关掉打火机,“我还以为你也会和其他舰娘一样劈头盖脸地无能狂怒。”

   “不打算烤了吗?我觉得排开耻辱,应该会很疼吧。”巴尔的摩有些讶异,但很快表情恢复了轻松的样子。

   “如果你真的开始歇斯底里,我就真的把你的乳头烤熟,但是现在没意思了,不过和我推测的也差不多,要是真的烤坏了,之后的刑就上不了了。”俾斯麦猛地抽出针,在巴尔的摩疼痛的闷哼声中,几滴血溅在了俾斯麦手上。

   “你就好好地,”俾斯麦拿起乳环,套在了刚穿好的血孔中,“享受着这乳环的滋味吧。”

   不过中指长直径的圆环,却如同吊了块砖头一样猛地压在巴尔的摩胸口上,巴尔的摩身体一沉,乳房被拉扯着下垂,乳头撕裂般地疼痛,巴尔的摩龇牙咧嘴地忍着乳头的剧痛,缓缓直起身子,然而毕竟是敏感处受罚,剧痛还是让她哗哗地淌着汗,看上去残忍而悲惨。

   当然,俾斯麦可是不会心疼她的,乳环的折磨还没缓过劲来,巴尔的摩的热裤又被解开,似乎是因为双腿分开拘束着让裤子不太好脱,俾斯麦干脆撕碎了她的热裤,系带的内裤出现在了她面前,俾斯麦显得有些惊讶,饶有兴致地在内裤附近抚摸着,有些潮湿,不知道是因为疼痛流的汗濡湿的,还是过度刺激来了反应而浸湿的,但是黑色的系带内裤,某种程度上反而很适合巴尔的摩。

   “很可爱啊,巴尔的摩,没想到你还会穿这么风流的内裤。”

   “也许我就是这么让人出乎意料吧。”巴尔的摩倒是回答得很轻松,当然从表情上来看是轻松不到哪里去,她还没有适应双乳的增重。

   俾斯麦跟着陪笑着,却是毫不留情地扯下巴尔的摩的内裤,整个下身完全暴露给了俾斯麦。被浓密的耻毛保护的小穴若隐若现,纵使是巴尔的摩此时脸上也不是完全能挂的住,毕竟连下体都完全暴露给了敌人,羞耻之下还有些隐隐地担心,不知道有什么折磨在等着她。

   俾斯麦有些不太满意得摇头,显然是觉得巴尔的摩的耻毛过于浓密而碍事了,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她拿起钢针,拨开巴尔的摩的耻毛,对着巴尔的摩的一瓣阴唇狠狠地刺了下去。

   “唔......”巴尔的摩一个吃痛,整个身子都向后弯曲,俾斯麦眼疾手快地按住巴尔的摩的腰部,逼迫她不得不强忍着接受阴唇被穿孔。钢针拔出,俾斯麦掰开巴尔的摩有些流血的阴唇,将阴环挂了上去,未经人事的巴尔的摩还是第一次被其他人碰自己私处,而这个第一次就要以被穿阴环作为开始,下体哪里受到过这般折磨,剧痛让她忍不住双腿打颤。俾斯麦正在毫不耽搁地给巴尔的摩穿另一半阴唇,看到了她在打颤,不由得得意一笑:“这才是准备工作,就害怕成这样了?如果你真的那么脆弱的话倒不如将你知道的都跟我说一说,不然后果我可无法保证......我这里的一些乳环上血迹都没有干透呢。”

   “害怕可不代表就一定要招供,更何况只是这死沉玩意儿拉得我有点疼......用刑就不要婆婆妈妈了,有什么手段就快一点用出来,这么点疼痛还不如我给自己一炮。”巴尔的摩连珠炮般耍着贫嘴,一方面是给自己打气,另一方面则是想要转移自己的痛苦,她现在感觉下体一阵疼一阵刺激,这可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天知道之后会怎么样,但就现在来说下体和乳房的剧痛让她全身不快。

   俾斯麦当然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刚穿完阴环,她就一把拉住巴尔的摩的乳环,强行拖拽着她来到刑房的一侧,伤口还未愈合,巴尔的摩的乳房被拉得生疼,但是阴部的疼痛让她很难跟上俾斯麦的脚步,只能是半拖半就地被俾斯麦拉着,一把推到一个刑台上。刑台形似一个安检机,巴尔的摩只能判断自己大概坐在一个履带上,两侧半人高的立柱上拉出两道钩锁,俾斯麦一脚踢在巴尔的摩浑圆紧致的屁股上,逼她跪倒在地,然后将两边的钩索连在巴尔的摩的乳环和阴环上,俾斯麦来到巴尔的摩面前的立柱前,转动把手,巴尔的摩只觉得两边的钩索越拉越紧,逼迫得她不断地跪伏着拉伸身体,胸部用力向前挺出,屁股后张,直到身体拉伸到极限,俾斯麦才总算是停了下来,而巴尔的摩已经是全身肌肉酸痛,稍微动弹一点乳头和阴唇就撕裂般的疼痛。

   “怎么停下来了,接着拉我大概能爆发一下极限。”

   “就这么把你放着你最多能撑一个小时,不要太自信了,白鹰的正义战士。”俾斯麦不是那么容易受挑衅的人,她知道要是把巴尔的摩的乳头拉断或者阴部拉坏,之后的刑罚就不好实施了。

   “是吗?但我不觉得你就打算把我这么放着,还有什么恶毒的后招吧。”

   俾斯麦没有搭理她而是启动了刑台,履带开始缓缓转动。

   “咦?”巴尔的摩察觉到这一点时,乳头已经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一时间剧痛让她下意识地开始移动身体跟上履带,避免钩索被扯动,但是因为保持着跪姿,她只能手脚并用地往前爬,随着履带速度加快,巴尔的摩只能尽全力爬动,才能保持身体与刑台的相对静止,避免钩索拉扯对乳头和阴部的伤害,这番拷问极其消耗体力,巴尔的摩很快便全身发汗,微微地喘着粗气。

   “你还挺熟练地嘛,是不是经常爬给你的指挥官玩,来满足她什么奇怪的癖好啊?”俾斯麦适时地出口羞辱巴尔的摩。

   “那我现在应该谢谢我的指挥官,虽然带着项圈像小狗一样爬很奇怪,但这不是派上用场了吗?”巴尔的摩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是嘴还是一如既往地贫。

   “......”俾斯麦突然意识到羞辱这种拷问方式对她起不了作用,毕竟这家伙太能贫还不要脸。那么该做的事只有一个了,让她知道什么叫痛苦就好了。

   俾斯麦挥了挥手:“那就给我爬半个小时再说,不够享受了再加刑,我看看你的膝盖是不是真的不会软。”

   看到俾斯麦转过身背对她,巴尔的摩终于是绷不住了,轻轻啧了一声,然后死死咬住了嘴唇。

  

   “哈呼......哈呼......”巴尔的摩的喘息声已经可以在偌大的刑房里产生回声。虽然这是必然的,她再强,体力也终究会有限度,但是机器不会累,那折磨就只有持续。俾斯麦淡然地看着全身汗如雨下的巴尔的摩,后者的膝盖和手腕都已经磨得青紫,每爬一步都是剧痛的折磨,更不用说持续刺激着的乳头和阴唇,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她越发的痛苦和疲惫。俾斯麦在观察,她当然不可能让巴尔的摩的乳头真的被撕烂,所以要抓住巴尔的摩脱力的时机把机器停下来,当然到那个时候积累的痛苦估计够巴尔的摩喝好几壶了。

   “......哈呼......喂,一直盯着我......哈呼......不累吗......”都到这份上了,巴尔的摩还是想贫嘴。

   “管好你自己吧,再不爬快点乳头可要没了。”

   “哈呼......这可有点不妙啊......哈呼......”巴尔的摩只觉得手臂和大腿抽筋了一般酸痛,即使是跑这么久也会累,更何况是手脚并用的爬,全身赤裸又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受伤加疲劳,她感觉自己已经在脱力边缘了。

   “唔!”巴尔的摩手臂一软,整个人侧滑过去,胸部瞬间被拉长了两倍,剧痛让巴尔的摩惨叫一声,乳头差点被真的撕裂,俾斯麦眼疾手快地冲上前,拉着巴尔的摩的头发把她扔回刑台,顺便关上了电源。

   “唔,嘶——!”巴尔的摩双手捂着胸部,鲜血不断地涌出,虽然没有拉扯断,但是这一下可真的让巴尔的摩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会儿还在浑身打颤,拼命忍着差点疼出来的眼泪。她也不是超人,真疼到一定程度还是会想哭。

   “还想要继续吗?巴尔的摩。”俾斯麦拉着巴尔的摩的头发,逼迫她抬着头,“你也累到极限了吧,现在招供还来得及,我还有几道酷刑没给你上完呢。”

   “嘶——,来呗,我倒还好奇你还有什么奇怪的招呢,像这跑步机之类的,我还没在拷问训练中见过呢。”

   俾斯麦眯缝着双眼看着巴尔的摩,突然一脚踢在她的阴部,巴尔的摩一时没有防备,哀嚎一声想要躬下腰去,却被俾斯麦再次强行拖着扔到了刑房中央。麻绳迅速地套在了巴尔的摩身上,一圈一圈地捆紧。很快,巴尔的摩被捆成了m字开腿的样式,双腿折叠着吊在身体两边,下体大敞四开,要命的是俾斯麦将巴尔的摩腿上和手臂上延伸的绳索连在了天花板掉下来的锁链上,把她一点点吊起,绳索在重力的作用下收紧,勒得她生疼,气都喘不匀。

   “这用的可都是活结,一会儿你可千万别因为疼就随便挣扎,否则会越勒越紧把你勒死。”俾斯麦“好心”地提醒着,但是巴尔的摩已经被勒地够呛了,在捆绑之前她上身最后的抹胸也被扯了下来,麻绳完全勒在了她的肉上,似乎是浸过油的麻绳,还没开始用刑就在她的身上勒出道道青紫,加上开腿的束缚术,身体被捆绑地很不舒服,可以说这一吊就让巴尔的摩有些吃不消了。而当她看到俾斯麦拖来的东西,那一瞬真的想挣扎着逃出去,可惜能做到的只有荡秋千一样在锁链上晃荡。

   那是一个金字塔形的刑具,不过整体上比金字塔要瘦一点,尖端锋利地发着寒光,而侧面还有些干涸的黑色血迹,整个刑具说大不大,但是正对着巴尔的摩的菊穴,就不得不说这刑具的体积有些大了。

   “这个是犹大的座椅,本来是想拷问你的下体,但是刚才穿环的时候我发现你居然是个雏。”俾斯麦嘲讽似地轻笑一声,“只好对你的屁股用刑了,放心,我会把握力道,至少你的后庭以后还能用。”

   还能用究竟是一个什么程度的概念,巴尔的摩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会儿几乎紧张地想吐,那锋利的尖角此刻正对着她的后庭,这东西扎进去是什么感觉,有什么效果,巴尔的摩一概不知,她只能隐约猜到,这东西绝对不会仁慈,至少不会像之前穿乳环那样轻松。

   俾斯麦摸到锁链的绞盘,略微瞥了巴尔的摩一眼,然后突然松动绞盘,巴尔的摩只感觉到自己在自由落体,不由得尖叫出声。

   “啊!!!”

   尖端离菊穴不过两寸,绳子猛地收紧,巴尔的摩紧闭着双眼大口呼吸着,额际大滴大滴地淌着汗。看起来是被吓得不轻。

   “不要紧张,巴尔的摩,刚刚那个距离要是真的落下,你恐怕就要内脏破裂而死了。你对我的价值有多大,你应该对我不会杀你而有些自信才对。”俾斯麦拉着锁链,戏谑地说道。

   “呵......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就轻松了对吧。”巴尔的摩长出一口气,笑道。

   “大概吧,我也不清楚那样要多久才会死,但是这个距离一定不会死。”

   巴尔的摩一个心惊,这一次俾斯麦可没有停下,巴尔的摩尚未开发的娇嫩后庭直直地撞向了座椅。她很难形容那种疼痛,只知道自己一秒钟都没忍下来,直接惨叫出声,菊穴一瞬间被扩张开裂,鲜血在座椅侧面缓缓流淌,异物入侵进了穴内,搅动着细嫩的穴壁,更加的痛不欲生。有一瞬间巴尔的摩怀疑自己会不会真的就这么死了,但是后庭的剧痛又让她无比清醒,知道自己是在受刑,泯灭人性的酷刑。

   “啊啊啊啊啊——!!!!”

   “唔、啊!疼......啊啊啊——”

   “疼......混蛋.....啊啊啊......”

   “嘶......”

   巴尔的摩想要通过晃动身体让自己摔下来,可惜这时她才发现俾斯麦仍旧拉着锁链,放出的长度让她几乎全身重量压在菊穴上,又没法掉下去,而且俾斯麦刚才的提醒也并不是说着玩,越是挣扎,绳子勒地越紧。巴尔的摩倒是想着让绳子把自己勒死算了,自己也不用再熬受这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很明显这只是在给自己徒增压力,因为绳子并没有勒到她的任何死穴上,单纯会勒地她更疼而已。

   “该死,唔......疼......”

   “啊!......放我下来......”

   “嘶.....疼死了.....呜啊——”

   巴尔的摩那含混地痛叫俾斯麦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不如说俾斯麦现在还有些惊讶,换其他的舰娘这会儿已经又哭又号着失去理智一般尖叫着让俾斯麦把她放下来,何况巴尔的摩完全就是个雏,后庭还很紧,一下子被刀子一样的东西扩张侵入,那疼痛可想而知。但是现在结果却是巴尔的摩一边苦苦强撑一边发泄式的喊疼,给俾斯麦的感觉是......疼地很没实感一样。

   但是俾斯麦已经拿不出什么其他手段了......大概吊重物在巴尔的摩脚上还可以,但是刚刚那个自由落体带来的侵入深度和扩张的力道已经有很多重物加身的程度了,可惜巴尔的摩只有第一声喊得最撕心裂肺,后面反而适应了一样......这时候重物的效果也有限。

   但是,也不能说巴尔的摩此刻就不难熬了,相反她不停尝试着保持身体平衡,以期缓解疼痛——当然是没那么容易,反而有时候微小的摩擦和碰撞都会让她龇牙咧嘴惨呼出声,菊穴的鲜血和身上的汗水一起大滴大滴地流淌着,在地板上形成淡红色的一滩。十几分钟就在这挣扎和惨叫中过去了,巴尔的摩也感到自己力不从心,安安静静地端坐在座椅上,一边熬刑一边轻声呻吟着,等待着俾斯麦的释放。

   然而俾斯麦脸都黑成一片了,她还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这已经是大刑的级别了,结果巴尔的摩的反应却很有限。俾斯麦固定住锁链,走到巴尔的摩面前,环抱双手。

   “嘶——可以了吧......这个真是吃不消......唔呃......”

   “话这么多,我可看出来你吃不消。”

   “什么......啊啊啊啊啊!”

   俾斯麦抬脚用力踢在座椅下方,巨大的力道反馈给了椅尖和巴尔的摩的菊穴,一时间踢得巴尔的摩七荤八素,菊穴似乎又开裂了一点,剧痛差点没给巴尔的摩顶晕过去,疼得她连连惨叫,身体不住地挣扎。

   “啊啊啊......混蛋.....啊啊啊....!”

   “你说不说!”

   又是一脚,巴尔的摩疼地汗如雨下,惨叫地如同杀猪宰羊,她能感觉到座椅在一点一点地侵入后庭,每一分的扩张,都如同刀割斧劈,痛不欲生。

   “你说不说!”

   “唔呃呃呃呃呃.....大不了....你杀了我啊!!!铁血的渣滓!!”

   巴尔的摩从被拷问以来第一次这么明显地将愤怒的感情向俾斯麦爆发,剧痛让她有些不计后果,只想要通过发泄的方式缓解被折磨的积郁。可惜俾斯麦早就习惯了这不痛不痒的怒骂,何况巴尔的摩不会说脏话一样。但是俾斯麦这下算是找到了教训巴尔的摩的渠道,抄起皮鞭狠狠向她抽去,巴尔的摩一时间有些失去忍痛的能力,每一鞭都是一声不成人样的惨叫,打了还不足十鞭,她的身体一倾,第一次昏厥过去。

   “......真是麻烦,还没见过哪个舰娘受得了这道刑的,脚都踢疼了。”俾斯麦也算是冷静了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命令狱卒把巴尔的摩放了下来。

  

   再次醒来时,巴尔的摩已经是完全自由地状态被丢在地板上,地面有些潮湿,在她印象里大部分刑房似乎都是这样,伤口受潮会加速溃烂,很多犯人会因此感染而死,死前还会痛苦好一阵子。

   这么一想,巴尔的摩的痛觉神经像是突然回来了,后庭的剧痛再一次清晰,钻心剜肚地疼,让巴尔的摩想再一次睡过去,当然是不可能的,俾斯麦就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她被拖到了一张椅子上,面对着写字台对面的俾斯麦,身上没有束缚,但是巴尔的摩此时也不太能动,就这样面对着俾斯麦大张着腿,缓解着后庭的疼痛。俾斯麦倒也不在意,安静地盯着她,冷漠的眼神,像是要从巴尔的摩身上看出什么。

   “需不需要上点药。”俾斯麦还是发话了,毕竟巴尔的摩现在的状态估计也不想多说话。

   “......你又有什么折磨人的新点子了?”

   “不,作为重要人物,我不可能让你感染而死。”

   “我还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该骂你。”

   “你那软弱无力的骂人法就算了。”俾斯麦说着,命令狱卒将巴尔的摩背对着她按在椅子上,巴尔的摩自然是有点紧张,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俾斯麦真的在给她喷药,后庭有种清凉舒爽的感觉。

   “你这药还真不错。”

   “给犯人用的速效药当然不错,因为通常在两道刑中间的休息时间用,很快就能止痛。”

   “止痛不是和拷问的初衷相反吧。”

   “多种疼痛交加,会相抵,也会麻木,最重要的是犯人有可能会疼死。所以要在几道刑的间隔中安排休息时间,并且用止疼药。”俾斯麦退回写字台后重新审视着巴尔的摩,“所以你现在感觉如何,休息好了吗?”

   “我倒宁可没有休息好,虽然我现在感觉精神地能一拳打晕你。”

   “这么能贫,看样子是休息好了。”俾斯麦居然也不由得会心一笑,“既然上了药,那你应该明白,下一道刑更难熬,而且这个刑不是意志坚强就能扛住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扭曲挣扎和痛苦。”

   “你说的我反而感兴趣了,今天我吃的苦头比我这辈子加起来的都多,所以我不介意再多来点。”巴尔的摩保持着一向的从容,仿佛那个在犹大座椅上又是哀嚎又是歇斯底里的不是她一样。

   “你其实一直很聪明,巴尔的摩,你的挑衅更多的是针对站在我这个立场上的人的心理吧。”俾斯麦指了指自己,“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你挑衅到,我可以保持着镇定让你一点点崩溃,你也可以保持镇定让我失去耐心,这种对等条件下,我们总有一个会输。我相信那个人只能是你。”

   巴尔的摩感觉到手心在出汗,俾斯麦说的一点没错,因为她个人的特殊性,在敌人手里要么被拷问折服,要么被持续性的关押和拷打,所以要想不招供,就只能求速死……但是俾斯麦确实不愧是铁血最强大的拷问师,到现在为止即使是发怒,拷问力道也达不到能把巴尔的摩折磨死的程度,而实际上到现在没有一个刑是巴尔的摩能够轻松扛过去的,都是针对性的用刑,又毒又精准。巴尔的摩很难判断自己能否一直不变节。

   这么想着,巴尔的摩突然发现俾斯麦拿着一把剃刀走过来。要用刑吗?这么想着的巴尔的摩闭紧了双眼,绷紧全身的肌肉,但很快她就发现,俾斯麦再自己的下体上鼓捣什么,嚓嚓声响起,当她意识到不对劲而睁眼时,自己的耻毛已经被刮得差不多了。

   “你,你这是……”

   “刮你的耻毛,显而易见。”俾斯麦甩了甩剃刀,“不然不好用刑。”

   不容得巴尔的摩有半点的质疑,俾斯麦将巴尔的摩再次拖到一个类似躺椅的刑椅上,整个身体呈四十五度后仰,双手被铐在了铐环里,握在扶手上,双脚则自由放开,因为全身赤裸,巴尔的摩的脚趾因为紧张而扇动被俾斯麦看得一清二楚。看来巴尔的摩也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强大,和一般的受拷问的舰娘一样,一旦吃到了苦头,总会产生对未知刑罚的焦虑和紧张感,这种紧张感倒是能好好利用。俾斯麦拿出一根金属棒,在巴尔的摩眼前晃一晃:“你觉得这个东西能不能塞到你的小穴里。”

   “什么,你要做什么?”巴尔的摩显然不理解,但是一听到要塞到小穴里,语气都变得急切了。

   “我之前说过为了不让你破处,就不打算都小穴用刑,但是你一直不怎么听话,我就只好剥夺你的处女了,你没有意见吧。”

   “……我敢有意见吗?你想怎么做随你,我只是个囚犯,难道还要被你怜惜人权吗?”

   俾斯麦看出巴尔的摩铁了心要硬撑,反而真的没什么怜惜之心了。掰开巴尔的摩的双腿,俾斯麦用金属棒对准巴尔的摩的小穴,猛一用力。

   “呜——”巴尔的摩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被破处的感觉比她想的还要疼,然而破处之后,俾斯麦没有急着深入,而是拿出金属棒给巴尔的摩展示那上面的精血:“看好了,你的第一次是交给它的,等用完刑我就把它送给你做纪念吧。”

   “……”巴尔的摩偏过头去,不再搭理她,但是从她眼中蕴藏的泪水来看,她的心里并不好受。

   俾斯麦也不在意,将金属棒再一次塞进巴尔的摩的下体,这一次巴尔的摩看清楚了,那金属棒的末端连接着一根线,一直通到一个机器上,俾斯麦拿出那台机器后,巴尔的摩终于知道俾斯麦要做什么了。

   她要用电刑。

   巴尔的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俾斯麦之前要那样说了,她是了解电刑的,明白那东西的恐怖,就算拷问训练里提到了,她也没有亲身体会过,说到底这种刑罚太恐怖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很容易被电死,或者落下什么永久性的损伤。而现在巴尔的摩终究是逃不过这酷刑。

   说话间俾斯麦已经将电极接到了乳环上,电流从胸部进去,从阴部流出,真是好手段,巴尔的摩苦笑着,现在也唯有苦笑,等到时候是什么感觉只有自己知道,俾斯麦很是贴心地又盘问了她两句,她打着哈哈搪塞过去,事到如今她只想赶快受刑,赶快结束,大概也能乐得自在。

   俾斯麦看出来巴尔的摩已经开始焦躁了,此时正是用刑的好时机,用持续的剧痛,使巴尔的摩内心的焦躁转化为不安和绝望,这都是很老但是很耐用的精神拷问法了。俾斯麦扳动电闸,电流一瞬间产生。

   “呜咦咦咦咦咦咦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巴尔的摩的身体几乎是突然地挺起,肚子连带着腰腹高高的挺着,用力挺起,肌肉的紧张使得身体的力度绷到最大,甚至随着巴尔的摩的惨叫声快速地颤动,颤动的幅度大得夸张,豆大的汗珠再次在巴尔的摩身体表面产生,那是使得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的刺痛,身体几乎是在不由自主地挣扎,很快腰部不再挺出,却是身体开始缩成一团,两条腿向着胸口用力收缩,同时左右摆动着大幅挣扎。巴尔的摩的身体整个儿用扭曲形容再合适不过,收缩是不由自主的,但是肌肉却完全不听使唤,连脚趾都在一缩一缩地挣扎,双手更加不用说,抻直僵硬如一块钢板,不停地拍打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另一个有节奏的声音来自巴尔的摩的后背,不停地、用力的匡匡砸着椅背,从沉闷的撞击声中就可以判断巴尔的摩砸地有多用力,膝盖已经顶到了下巴,双腿却还是要用力收缩,收缩,疯狂地颤抖,一双玉腿被汗珠覆盖地亮晶晶一片,扭曲中有着别样的性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奇怪的惨叫,奇怪的扭曲,奇怪的反应,这足以概括巴尔的摩的现状,其实她的身体到目前为止就一种感觉:疼,无论是内脏的灼痛还是皮肤的刺痛,说到底就是疼,尤其是电极接入的乳头和下体更是疯狂地疼,这疼痛中还有着异样的快感,实际上她自己不知道,俾斯麦可看得一清二楚,巴尔的摩的下身早就湿漉漉的一片,不说那泛滥的一塌糊涂的爱液,她早就被电得失禁,现在还一阵一阵地滋着尿水。巴尔的摩又开始用手肘砸着椅背了,身体的状态已不能用打颤来形容,那是抽搐,微小的抽搐中偶尔夹着几下剧烈的抽动,砸地刑椅匡匡巨响。她开始口吐白沫,从嘴角流出,淌到乳房上,还在不停地流,眼白用力地翻着,双眼全是血丝,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终于是被折磨地受不了了。

   俾斯麦断电时,巴尔的摩的身体正持续挺着,一下子砸在了椅子上,还接连抽搐了两下,俾斯麦发现巴尔的摩已经不动了,用手在眼前扫了扫,果然表情呆滞。俾斯麦对着狱卒招了招手,一桶凉水从头浇到脚,巴尔的摩才勉强恢复了些意识,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这辈子没有呼吸过空气一样,简直要把肺都喘出来。

   “还能说话吗?巴尔的摩。”俾斯麦简直明知故问。

   停止了喘息,巴尔的摩只有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充着血的眼珠简直要瞪出眼眶,过了许久,才算是恢复了些神采,但依旧不说话。俾斯麦知道那是用了电刑后的正常反应,但是她还有手段没有用出来。

   取下金属棒,出现在俾斯麦手中的,是一把电击枪,改良过的至少不会一下把巴尔的摩打晕。

   俾斯麦将枪头对准巴尔的摩的阴蒂,快速开关。巴尔的摩闷哼一声,身体又是猛地一挺一砸,神志也终于是恢复了一些:“疼……你这混蛋……”

   俾斯麦没有停手,又是一电。

   “唔唔……喀……”

   这瞬间的电流实际上比电刑的强度要高不少,两下过后,巴尔的摩又开始浑身抽搐。

   俾斯麦将电击放轻,用枪头对着巴尔的摩的阴蒂一点一点,巴尔的摩照例是挺着身子,在电流的刺激中双腿不停打颤,但是俾斯麦注意到,巴尔的摩的脸色已经泛起一片潮红了,而阴蒂果然开始分泌出爱液。巴尔的摩就这样在电流的刺激下来了感觉。

   俾斯麦刻意地在巴尔的摩被电的挺起时抬高电击枪,在此之前她持续电击着巴尔的摩的阴蒂,随着电击的放缓,巴尔的摩的身体抬得越来越高,倒像是迎合着电击的刺激。她本来就未经人事,这种情况下基本也只能按照自己身体的舒适本能走了。

   但是俾斯麦可不会如她所愿,电流瞬间增强,巴尔的摩痛叫一声,身体重重地砸了回去。

   “呜……饶了我吧……”巴尔的摩终究是难以忍受俾斯麦对下身的调教和折磨,出声屈服。

   “疼就招供啊,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招……不,我不会说的……你这恶毒的家伙……”

   “……”结果倒还是这样,俾斯麦心里反而有些窃喜,这只是第一次巴尔的摩的屈服,日后注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巴尔的摩肯说为止。

  

   现在巴尔的摩被固定在一张矮桌上,手脚被固定在四条桌腿上,胸部和下体高高挺起,阴部因为充血而肿大,整个人还没有从电刑的遗留症状中清醒过来,目光还是有些呆滞。

   这是俾斯麦的个人喜好释放的环节,她脱掉了左脚的鞋袜,露出来自己的裸足——一个足控的裸足,因为这个癖好她向来将自己的脚保养得十分之好,虽然喜欢女孩子的脚,但是很少有其他舰娘的脚能比得上她的白皙而细腻——这只脚此时正踩在巴尔的摩肿大的下体上,爱液沾满了脚趾,但是俾斯麦毫不在意,她脚下缓缓加力,本来就肿痛的下体更加的疼痛,巴尔的摩轻声呻吟着,目前她已经很难再熬痛了。

   “这是今天最后一次问你,如果你还是那个回答,我只能说恭喜你熬过了今天的拷打。”俾斯麦用大脚趾一下一下点着巴尔的摩的阴蒂,疼得她苦不堪言。

   “我……不会招的……”

   俾斯麦用力地一踩,巴尔的摩惨呼一声,下意识地挺着身子,但是又被束缚拉了回去。俾斯麦将阴环套在自己的大脚趾上,猛地一拉,两瓣阴唇大大地绽开,露出血红的阴部肉壁。她迎上肉壁,将大脚趾塞进巴尔的摩的下体,慢慢搅动着,令巴尔的摩不断地呻吟痛叫。

   “你很不错,巴尔的摩,意志力坚定是一方面,能够从容应对又是另一方面,如果换作其他人,还真不一定对付得了你。”

   白皙的裸足从巴尔的摩的下体抽出,脚趾踮起,在巴尔的摩的腹部一道道染着爱液。又滑到巴尔的摩的下体处,脚踝向着下体的软肉按压,压得巴尔的摩差点又失禁。

   “可惜了,你的拷问人是我……今天也只能如此了,好好地享受在牢房里的第一晚吧,环境大概会很差,但是至少拷问后你还能睡得香甜些。”

  

   (记录)

   我倒不是有多讨厌俾斯麦所讲述的拷问故事,但是听完之后,我不大敢看她给我展示的乳环。无疑,它代表着一类对女孩子非常、非常严苛而残忍的刑罚,几度令我浑身发寒,差点不敢听下去。

   也就俾斯麦能够一路上淡然地讲完这些。

   我掂量了一下那个乳环,如她所说,很沉,这是最重的一组乳环了,持续地折磨着女犯,让她一刻不停地忍受着折磨。对于敏感带的拷问,真是泯灭人性而又百试不爽。

   “你又是如何看待的呢,俾斯麦,你是否有那么一刻感受到自己的残忍。”

   我这样尝试地问道,对于俾斯麦来说这是很新奇的问题,正如她所说她是铁血最强大的拷问师,一直以来是否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呢。

   “我可以放低自己的人性也可以尝试着反思,卡伦,如果你只把我当做一个恶魔,那我必定就是,但是能够活得心安理得,正是因为我对自我的反思。如果不是为了去找巴尔的摩,我也不会想起给你看这个乳环。”俾斯麦理所当然的表情,让人很难判断她的态度。

   “你要去给她道歉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我道歉就是这么稀罕的事情吗?我有必要再多提醒你一句。”

   “嗯?”

   “我也是会做噩梦的。”

   俾斯麦的双眼平静如镜,但我总算能看清楚一些藏匿其中的疲惫,许久以来,或许未有一天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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