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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司命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那晚之后,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现在阴阳家众人全待在蜃楼之上。

   云中君经常炼丹,感知入微,那晚最后察觉到少司命仿佛换了一个人般,云中君心中了然少司命定是不再寻死,而是坚定了要把自己千刀万剐的念头。

   这期间少司命和云中君在人前见着了面还是如往常一般,似乎没有那晚上的事儿,私下里见着了,少司命自是毫不掩饰对云中君的憎恶仇视,云中君也要嘴上调戏得少司命羞辱难堪。自从吃了春丹,少司命便身体敏感,寂寞空虚。那晚之后一开始十几天中只是摩挲摩挲自己嘴唇,夹一夹自己大腿,后来就对揉弄自己胸前挺拔山峰,玩弄自己阴蒂阴唇习以为常。云中君时常见到她就问一句:“今日可曾出水?”

   云中君强迫少司命每半旬与他秘密见面一次。每逢见面,云中君就要求少司命把全身衣物脱光。少司命自是从不肯主动褪去衣裙,从来都是云中君强迫性地脱去。待得少司命赤身裸体,面红耳赤,云中君就让少司命盘膝坐下,自己坐在少司命身后在少司命全身各处穴位点来点去,偶尔能听到少司命掩饰不住的细弱蚊吟的嘤咛呻吟。一边给少司命点穴,云中君一边还要桀笑着拿出捉影石,让捉影石把全息影像投映到自己和少司命面前的墙壁上让少司命和自己一同欣赏那晚二人的旖旎情事,倒是没有再操干她。少司命每次都找尽了机会夺去捉影石,却没有一次得逞,对于全息影像则是闭上灵动双眼,双手也捂住小巧耳朵,不看不闻。

   云中君点她穴道是为了在其经脉中埋下陷阱,可以让自己与少司命交手时悄然化解她的内力,这样也能不制约她内力的恢复,让旁人察觉不了端倪。少司命不知道云中君隔三差五找自己点穴有什么用,但想来不会是好事。不过感受着体内内力的日渐恢复,少司命复仇的心思越发活络起来。

   这一天晚上,云中君正在蜃楼一处露台等着,不久,少司命便也来到此地。之前云中君和她都是约在房间里见面,在这船外的露台上,还是头一回。

   云中君道:“今日蜃楼上没有空余房间,就在此处开始,这里黑灯瞎火的,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随后就剥去她的衣物,像往常那般开始给少司命点穴。少司命这次格外抗拒,脸色更加绯红,想来是在这露台上怕被人发现的缘故。

   这次云中君没有拿出捉影石羞辱少司命,只是快速地在少司命各处穴位点下。云中君也担心被人撞见。

   点穴很快接近尾声,少司命也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最后几处穴位是在小腹,脖子和大腿内侧。云中君两指点在小腹,少司命身子微颤,随后又点在大腿内侧,少司命没压抑住呻吟的声音,一下叫大声了点,连忙一只素手捂住檀口。云中君也恼火少司命叫这么大声,在她一瓣娇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云中君一掌拍在地面,金系的内力扩散而出,探查周围有没有人,正好察觉到星魂径直朝他们这走来。

   星魂刚刚与两个手下经过此处,听到一声女人酥麻的呻吟,心中好奇,过来查探,也捕捉到了云中君的内力,心中想莫不是这云中君在露台上和女子交欢,然后就听到了云中君的声音,星魂从未听少司命说过话,因此倒也不知道那声呻吟来自少司命。

   “让星魂大人见笑了,我在这调教不听话的女奴呢,谁知她突然大声呻吟,我这才释放内力查看,怕被人撞见了,但既然是星魂大人,也就无妨了。”

   云中君在露台上对露台门外的星魂和气道。

   “哦?竟还有需要你云中君亲自调教的女奴,倒是让我想要看看这女奴是哪里比较突出。”说着,星魂便打开了露台门,看见全身赤裸的云中君正一把将阳具塞进那女奴的小嘴。那女奴跪坐在云中君身前,被云中君双手按住脑袋一前一后吞吐着肉棒。

   当下局面多亏了云中君机灵,一探查到星魂,便猜星魂可能进来查看,于是马上脱光了衣服,让心里小鹿乱撞的少司命背朝露台门,跪坐在自己身前,待得星魂打开门,刚好看到云中君大屌插进那女奴口中。可怜了少司命,保持了这么久的洁净口腔和咽喉一下子便被云中君恶臭的大屌给玷污了,偏偏她还觉得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让云中君再次侮辱自己清白吧。此刻迫不得已给云中君在星魂面前吹箫,感受着那恶心丑陋的东西不停戳到自己喉咙里,让自己干呕连连,少司命回想起那日之事,紫眸噙满泪水,从脸颊滑落。她便是再坚强的女子,也无法让仇恨覆盖自己被夺走清白之身的悲哀。云中君睾丸拍打在少司命脸上,感受到湿润的眼泪,云中君倒也不敢挺入太深,没有再插到少司命喉咙中去。

   星魂看着云中君抱着那女奴的脑袋不停挺动腰身,心中被勾起一股邪火,再瞧瞧女奴那纤细的腰肢,圆满的臀部尤其是垫在臀肉底下的一双美足,邪火更盛。这露台上黑灯瞎火,只有稀疏月光洒落,星魂倒也未曾发现那女奴有一头紫发,和地上青紫相见的衣裙面纱等物,只以为是黑发。

   云中君见星魂半天不离去,还盯着少司命屁股下面看,问道:“星魂大人可是看上了我这女奴的一双美足?”

   星魂道:“不错,被你这女奴勾起了邪火,我现在要把玩把玩这玉足,怎么样,你可否赏脸?”

   云中君腹诽,面上却不好拒绝,只得笑道:“星魂大人好眼光,我这女奴的这一双玉足让我也是垂涎已久啊,至今还未曾好生把玩,既然星魂大人说了,那我便忍痛割爱,让星魂大人破了这对玉足的处子之身。”

   话音刚落,云中君便感觉自己仿佛被阴冷的毒蛇给盯上了,身子骨一个激灵,吓得插在少司命檀口中的肉棒都直接泄精了,看得门口的星魂诧异,问道:“怎么了,你怎如此快速便射精了。”

   云中君此时心有余悸,口不择言,一没留神说漏了嘴,“我这女奴不情愿让你把玩玉足,方才一个阴冷眼神吓着我了,”意识过来的云中君又连忙笑着打哈哈,“玩笑话玩笑话,我是想让星魂大人快点玩上这对玉足,才主动射的精,不过她不想让你把玩玉足倒是真的,看我这就教训她。”说着,云中君右手捏住少司命左耳耳垂狠狠拧了拧,然后将疲软的阳具从少司命嘴里抽出,龟头马眼处还拉出一条银丝。

   云中君左手捏住少司命下巴,让她仰起头,看着她嘴里那一汪黏稠浊白的精液,云中君命令道:“喝下去。”

   少司命哪里肯喝,她本来就有洁癖,喜好干净,被云中君射到嘴里一大股精液,恶心得不行。粉色的小舌头泡在精液里,不停将腥臭的味道传送到大脑,让她直欲将这滩恶心黏人的液体吐出。此时双手掐在云中君左手手腕和小臂上,却被其右手一把抓住两手手腕,拘在一起。于是少司命左右扭头,想要摆脱云中君左手的钳制,嘴里的一汪黏稠牛奶也随之晃荡,黏得嘴里到处都是,洁白的贝齿也被牛奶包裹了一层,在上下齿之间拉出几条银色细丝,有几丝被荡出嘴外的精液,也被云中君右手大拇指刮回了嘴里。

   少司命恨恨地看着云中君,云中君不去看她紫眸,左手一点一点将少司命下巴抬高,让她螓首完全仰起,这样不管少司命想不想咽下满口的精液,精液也会一丝一缕滑入喉中,如果不想被呛到鼻子里,就只能选择将满口的精液吞下。

   少司命无奈,终是仰着螓首喝下嘴里的精液。由于害怕一次性吞下太多而被呛到,少司命还得如同饮水一般小口小口地吞下嘴里的精液。

   感受着口腔中和喉咙口温热腥臭精液流过的那黏黏的感觉和舌尖上的腥臭,少司命心中悲怆难过。

   星魂看着云中君和他的女奴“打情骂俏”半天,也不打扰。等少司命终于不情不愿地吞下了云中君腥臭粘稠的精液,方笑道:“教训女奴应该教训完了吧。”

   云中君也笑道:“教训完了,我这女奴桀骜不驯,还需多多调教,让她喝下个精液竟是百般不愿,回头得让她多补补适应适应。”云中君说这话自然是羞辱少司命,也存了一点逗弄她的念头。

   “星魂大人久等多时,现在快些把玩她的这一双玉足吧。”

   云中君拉着腿脚麻木的少司命站起,嘴上阴阳怪气道:“嘿,瞧瞧这玉米地儿泥泞得像个什么样,有的人给我吹管儿箫也能流这么多水,可真是浪啊。”随后让脸红的少司命仰躺在地上。

   月光倾洒在少女凝滑如玉的洁白肌肤上,少女的脸蛋又如同一颗红透的苹果,两手交叠掩在胸前,大腿紧紧并拢,真可谓月下美人。

   少司命害怕星魂认出自己,一只手拉过脑后的紫发,盖在脸上。云中君解释道:“这女奴害羞呢。”

   星魂点点头,聚气,让少司命两条大长腿凭空被抬起三十度。星魂解开腰间束带,脱光衣物,只见星魂的阳具挺立,竟有九寸之长。

   少司命不明就里,透过脸上紫发的间隙眼波流转,想看星魂准备干什么。当看到星魂那比云中君还要长两寸的肉棒时,少司命心中不由自主滋生了一个念头,让她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掐灭了那羞人的想法。星魂一只手捧起少司命一只玉足,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将自己

   的阴茎放在少司命脚掌上,睾丸放在脚跟上,然后让少司命的大脚趾和第二趾夹住自己的龟头。少司命见星魂这般作弄自己的脚,心中又羞又气。却见星魂结了几个手印,竟然对她使出了摄魂傀儡术,要像操控提线木偶一般操控她。中了星魂此术的人通常会双目空洞,且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但少司命乃是习武之人,意识还算清明,不过也感觉颇为难受,只能眼睁睁看着星魂操控自己的身体。

   星魂一手五指上各有一条丝线,另一端连接在少司命玉足上,星魂操控着少司命的玉足,让她脚趾夹弄自己龟头,脚跟在自己睾丸下左右摩擦。云中君在一旁称赞道:“星魂大人高明。”

   星魂又换了一种玩法,掬来少司命另一只脚,让两脚脚掌夹着他的阴茎搓弄。少司命早已经羞得闭上了眼,不敢看下去,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中不明白这些男人怎么想出的这么多羞人的玩法。

   星魂再换了一种玩法,自身站定,控制少司命的脚趾按摩棒身和龟头。

   玩弄了一炷香时间,期间星魂尝试了十数种玩法,最后抓住少司命脚踝,将四五股温热的精液全射在少司命一双玉足上,少司命还感觉脚上一暖。

   一大波浓精射出,星魂肉棒依旧挺立,他操控少司命站起,然后让少司命像狗一样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少司命不愿做出这么羞人的姿势,脑子里竭力对抗着星魂的摄魂傀儡术,自然不可能成功。

   星魂笑道:“云中君,你躺在她下面插她小穴,我来插她菊穴,来个三人行,这提议如何?”

   “很好,这提议非常好,刚好我这女奴不怎么吃饭,想来菊穴里也干净,”云中君躺在了少司命身下,肉棒已经重整雄风,“她的菊穴同样还没被开发过,但星魂大人想要插弄,我自当忍痛割爱。”

   少司命听得云里雾里,一会儿菊穴一会儿三人行的,不知道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不过却看到身下的云中君淫邪一笑。

   云中君凑到她耳边,淫笑道:“你可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简单来说,就是星魂大人和我一个要操你的后庭,一个要操你小穴,让你快活似神仙。”

   少司命一听他这样说,慌得不行,眼中娇羞,心中愤懑,神仙哪里是这样快活的,真是瞎用典故,可心中却有一丝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期待。

   云中君看着少司命娇羞的眼神,脸上做出一个贱贱的笑容,他让少司命趴在自己身上,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少司命如兰吐气打在他的脸上,云中君便大嘴覆盖在少司命樱唇上,将自己油腻的舌头伸进少司命嘴里,也不顾她牙齿间还残留有自己的精液,撬开贝齿,往少司命嘴里吹气,把自己满嘴的酒气和口臭气息吹到少司命嘴里。少司命挺拔的两座山峰也压在云中君胸膛上,云中君左右扭动胸膛,感受着少司命娇乳的柔软。

   云中君两手环抱在少司命腰肢上,屁股耸动,将阴茎挺入了少司命早已泛滥的小穴,这是少司命小穴第二次被插入,此时她感觉有些疼却又有一股充实感。不等少司命感受小穴里的变化,星魂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菊穴,让她嘤咛一声。

   星魂中指插在少司命菊穴里搅和,观察着她那含苞待放的菊花,此刻他的手指便是那“苞”。初时少司命还觉得有一股触电般的刺激,紧接着便感觉火辣辣的疼。云中君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也开始抽动起来,让少司命在疼痛过后开始体验到快感,少司命微微呻吟。

   星魂手指玩弄了一会儿少司命菊穴后便阴茎杵在少司命菊穴周围绕着圈,少司命被云中君快速操干着,心中舒爽,不过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感受到后面杵着一根肉棒,心中紧张万分,害怕星魂一下子将他比云中君还长的肉棒插入自己后庭。上次她被云中君破处后,之后几天走路下体都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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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星魂没有云中君那么暴力,对少司命说道:“我要插入你后庭,深呼吸,放松身体,不然一会儿别说疼。”

   少司命被云中君操弄,哪能放松得了身体。云中君停止往少司命嘴里吹气,笑道:“星魂大人怎还这般怜香惜玉,趁她一个不注意直接插入到底就是,我这女奴就是欠调教,你对她好,她也不会念你。”

   少司命听他乱说,要是双手能够动弹,早就要揪烂云中君的脸皮了。

   星魂道了一声好,便两指压在少司命娇臀上,分别朝左右两个方向用力,将少司命的菊门撑大,但比起星魂的肉棒,还是很小。

   星魂将龟头抵住少司命菊门,此时少司命感受到平时拉屎的地方被抵住,小心脏扑通乱跳,只希望星魂不要如云中君说的那般一下子插入。

   星魂一只手捏着棒身,将龟头缓缓挤入,龟头大体上呈圆锥状,挤入一点便将少司命菊穴扩大一点,期间少司命一直疼得闷哼,待最后完全没入少司命菊门,少司命感觉后庭中有明显的异物感,即便是此刻小穴中肉棒快速抽插的爽快感和充实感都无法覆盖。

   星魂龟头完全没入少司命菊门后,少司命还在细品那种异物感,星魂却突然用力一挺,九寸长的肉棒没入三寸,剧痛让少司命一声痛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少司命吃了春丹,身体比常人更敏感许多,被星魂暴力插入,不是一般的疼。

   还不待少司命歇口气,星魂又是用力一挺,肉棒再度没入两寸。此刻星魂的九寸肉棒五寸全插入了少司命的菊穴,四寸留在外面,少司命疼得脸色苍白,一时间都感受不到云中君抽插小穴带来的快感了,只剩下后庭中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和被异物填充的不适。少司命痛呼的声音沙哑,时断时续,如同在抽噎一般,额头冷汗密布,豆大的泪珠不停砸在云中君脸上。

   星魂不是优柔寡断同情心泛滥的人,既然暴力挺入了,也不管少司命声声痛呼,便开始抽动起肉棒来。少司命菊穴颇紧,将星魂的肉棒紧紧包裹,星魂不使劲儿还根本抽不动。

   星魂道:“你这女奴后庭还真是紧,早知道便用些润滑油了。”

   随后大力地抽插起来,听着少司命一声凄厉过一声的痛呼,星魂凌虐之心渐起,动作更加暴力,肉棒又挺入两寸。随后加大幅度地抽插少司命的菊穴。少司命此时觉得小腹也开始疼起来,胃里也翻江倒海,更是想要干呕。

   云中君不停耸动着屁股,将自己的肉棒不停送入少司命小穴最深处,少司命虽然疼得感觉不到了快感,身子却还是不停分泌着淫水,小穴也紧紧吸着肉棒。云中君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灼热的阳精射进少司命子宫,把少司命烫得一个机灵,让她也高潮了,淫水从子宫中不停淋下,浇在云中君龟头上,有些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流出,弄得少司命湿润的粉嫩小穴更加湿润。

   被高潮给冲击了一下,少司命的痛觉稍稍减弱。星魂或许是已至兴头,撤去了少司命身上的摄魂傀儡术,两手不停交替打在少司命雪臀上,打得雪臀出现数个红手印。只听啪了一声又一声,和少司命的痛呼交响在这本该寂静的夜,星魂在门外的两个手下都不由得浮想联翩,但却都不敢伸长了脖子偷看一眼。

   少司命洁白的牙齿紧咬,好看的眉毛也蹙得很紧,双手攥成拳头,一双紫眸紧紧闭上,脸色苍白又难看,她的痛呼声逐渐减弱,最后只是强忍疼痛,沉默地让星魂操弄自己后庭。少司命趴在云中君身上,屁股微撅,星魂爽得不亦乐乎,云中君乐得这么一块如玉赤裸娇躯趴在他身上,没有赶她下去,此时他射精后疲软的肉棒还杵在少司命泥泞的小穴口。

   星魂打了一会儿少司命娇臀,此时双手按在少司命有红手印的臀肉上,快速抽插起来,不久后低吼一声,腰间不再挺动,插在少司命菊穴中的肉棒开始喷射起开,半晌,星魂抽出肉棒,血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少司命菊门流出,星魂肉棒上也沾有血迹。

   被星魂给开了后庭,少司命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快感,星魂倒是舒爽得不行,此刻还一脸回味。

   云中君见星魂完事了,把少司命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仰躺在地,站起身。

   “你这女奴不错,后庭可还真是紧,叫得也动听,”星魂点着头道,又看了看少司命胸前的乳沟和粉嫩的小穴,“改日我定还要玩玩其他部位,今天就先告辞了。”

   “把星魂大人服侍尽兴了就是这女奴的荣幸。”云中君笑道,目送着星魂离去。

   此刻少司命已经坐立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疼得她呲牙咧嘴,她一个阴冷眼神望向云中君。云中君和星魂一口一个女奴地叫她,还同时玷污她的身子,她心中悲恸,尤其是星魂还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星魂即便是自己上级,少司命平时也觉得星魂为人颇为不错,她也同样憎恨星魂来。可怜星魂遭受了无妄之灾。

   被少司命阴冷地盯着,云中君觉得阴风阵阵,心中奇怪少司命的眼神怎么这么有杀伤力了,快速穿上衣服,也不说什么,一溜烟跑了。

   露台上只剩下少司命一人。少司命从自己衣裙里取出一块紫色的手帕,缓缓擦拭自己双脚上,后庭处和小穴外的精液,擦着擦着,少司命双手抱住膝盖,将头埋进膝间,轻轻啜泣起来。海风呼啸,卷走了少司命晶莹的眼泪,让其在空中被分解成细小的泪珠,不知道随风飘向大海还是大陆。

  

   露台之事后,云中君便没有再强迫少司命与他私下见面,因为上次点穴已是圆满,已经不必再次吃丹药和点穴,再者云中君也担心把少司命给整崩溃了。到时崩坏不成反成崩溃,就后天下之大悔了。

   云中君将一块圆柱体石头放在自己丹炉中,故意让往来药童走漏风声,说他云中君大人为了镇压丹炉火气,往炼丹炉里放了一块古怪石头。这消息慢慢传进了少司命耳里。此乃云中君之阳谋,故意给少司命一个毁去捉影石的机会。

   云中君认为,驯服少司命这等孤冷清傲的女子,便是要给她一点念想,待到她自以为爬出幽暗的枯井时,再一棍将她打至井底,彻底绝了她的念想,她才有可能乖乖听话。不过破罐子破摔与玉石俱焚同样是一线之隔,不拿捏好尺度,就是搬石砸脚了。

  

   此刻正是一日之中卯时,秋冬时分,太阳还未升起。

   云中君正在炼制丹药,他这月余时间全是在炼制眼前这一枚丹药。

   此丹只能在一日之中丑时到卯时炼制,且须炼制七七四十九日,如今还剩下一旬左右时间才能成丹。

   春丹需在春季炼制,云中君退求其次,炼的是秋丹,这丹药的功效正好是春丹的一半,炼成后自然是要喂给少司命吃。

   卯时还是蜃楼上的宵禁时间,云中君炼丹的宫殿门口没有守卫,一道倩影来到门前,悄然打开大门,正是少司命。露台那晚过后,到现在她后庭还隐隐作痛,心里恨死了星魂和云中君两人,尤其是云中君当时还刻意叫星魂动作粗暴点。

   今天她准备付诸行动,将那捉影石给毁了,还要让云中君把那恶心春丹的解药交出,否则自己身体敏感,欲求不满,恐怕终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少司命潜入宫殿,随后关闭大门。确如最近传言所传,她远远就发现了炉中的捉影石,不过看到云中君此时正盘坐于丹炉之前,似在炼丹。因为这次要潜入,故而少司命轻装简行,背上没有别上象征阴阳家少司命的纶扇,左腿上也没有绑上时常用红绳挂着的两个铃铛。

   她缓慢朝丹炉靠拢,来到了丹炉左边的雕像处。少司命藏身其右后方,距离她恨之入骨的云中君不过数丈之隔,看着云中君不停变换着手印,知晓云中君确实在炼丹,注意到云中君没有使用往常的葫芦状丹炉,而是用了一鼎球状丹炉,猜想这丹药肯定不同寻常,少司命打定主意,这次还要一并把云中君炼制的这枚丹药也给毁了。云中君此时正面朝丹炉,背对着少司命,破绽重重。少司命很想一掌拍在这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后,不过自己的内力只恢复了八成,而云中君又是金部长老,他的金系内力正好克制自己的木系内力,自己不一定打得过他,此时自己能做的就是不要打草惊蛇,要静待时机雷霆出手,用一道蓄力已久的万叶飞花流毁掉捉影石,届时云中君没了威胁自己的把柄,自己不再受制于他,以自己五灵玄同的天赋很快便能实力超绝,到时候要他生要他死,皆在自己一念之间。故此,少司命并不在意自己踏入云中君的陷阱,在她看来,这是一桩于她而言没有成本的买卖。

   此时少司命躲在雕像后,还在等待时机,不过身体却是等不了。少司命脸红地将一只手伸进自己裙下,玩弄自己的阴唇和阴蒂。气质如兰的少司命竟是在自渎,被人瞧见了,眼睛都要掉到地上。

   少司命觉得在这种附近有人的地方自渎快感似是更加强烈,一边注意着云中君,一边只作弄自己了小半盏茶功夫,一股温热的阴精便汩汩流出。

   满足了让自己恼火的身体,少司命把注意力重心放回云中君身上。就在这时,正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星魂走了进来,少司命急忙躲到雕像左后方去。少司命躲在左侧雕像后,心中庆幸还好星魂从右边上来,否则她肯定一眼便被星魂发现。

   星魂来到云中君身前,道:“月神最近带回了一个叫姬如千泷的女孩,背着我们不知在用那女孩做什么。”随后又说了一些隐秘之事,少司命竖着耳朵偷听,探出螓首偷看,星魂突然转头望向她这边,少司命急忙藏好,没有让星魂发现异常。

   幸好炼丹炉强烈的气息掩盖了我的行迹,否则以星魂的洞察力,肯定会被发现的。少司命心中暗想。

   临走时,星魂笑道:“不知云中君的女奴调教得怎么样了,我还想再此好生玩弄她的后庭呢。”

   云中君往丹炉中添了一把火,道:“星魂大人放心,到时候定让你玩得尽兴了。”听得躲着的少司命干气恼,不由自主一只素手覆在臀上,少司命暗想真是自找的哑巴亏。

   星魂离去后,少司命继续注意着云中君炼丹,等到云中君一口悠长气机到了尽头,准备换气时,少司命终于出手,一道蓄力多时的万叶飞花流全部射向丹炉中的捉影石。只听金石相击的声音响彻不断,捉影石虽然被一片片绿叶打在炉壁上咚咚作响,但竟然没有一丝裂纹,要知道少司命的万叶飞花流足以切金断玉,何况还已蓄力多时。

   云中君被突然出手的少司命吓了一跳,惊诧于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不过看着少司命一道绿叶匹练射向捉影石,云中君快速镇定下来。这捉影石要是能被打碎,我就不会冒险放在这丹炉中来勾引你了,不知你此刻徒劳无功,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少司命心中惊讶,面色难看,发现这捉影石竟然打不碎,她紫眸一转,看到云中君炼制的丹药,立马操控剩余的绿叶射向丹药。

   云中君本来还在心中得意,见少司命突然准备摧毁自己辛苦炼制的丹药,大惊,急忙招手,想要收回丹药,却是已经被少司命的绿叶给绞杀成了粉末。

   这下好了,云中君设局本是想让少司命放弃挣扎,却不料少司命不仅没有认命的念想,还一把将他炼制了一月有余的丹药给毁了。

   云中君脸色阴沉,一掌朝少司命拍去,少司命根本不怕他,同样一掌拍去,两人双掌拍击在一起,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扩散至四周,震荡得整座大殿都砸落下几块巨石。

   掌分,少司命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云中君则阴沉地乘胜追击,二人又对了一掌。云中君每次都用之前给少司命点穴时埋下的陷阱悄然化解了少司命掌上的内力,少司命见云中君轻松接下自己两掌,知道有古怪,猜想是与云中君之前隔三差五找自己点穴有关,此刻不再和他对掌,朝大殿正门飞去。云中君掬出丹炉中被少司命切成粉末的丹粉,覆在右手上,腾云驾雾,追上少司命,右掌闪电般拍向少司命后背,掌风先将少司命后背衣衫压得破烂不堪,掌随后而至,将手上的丹粉全拍在少司命光洁的背上。少司命也从大殿正门走掉了,云中君没有再追。

   少司命出了云中君宫殿,想要快些回自己闺房疗伤。走在半途,少司命突然喉咙一甜,吐出一口淤血,吐在自己手帕上。她靠在附近一根柱子上,平复着体内的伤势,先前云中君一掌拍在她后背,少司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古怪,让她突然身体需求大涨,此时她的后背衣物也是破烂不堪。

   少司命忍受不了全身上下似是有蚂蚁爬过般的感觉,心想反正现在还是宵禁时间,应该无人经过,干脆就在此地先自渎一次,满足一下身体。心中纠结了半天,最后理智还是屈从于欲望,少司命左手抱在右手腋下,用左手小臂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没有隔着衣料抓揉自己的胸部,觉得那样太过羞耻,右手伸进裙底,食中二指插弄自己小穴,大拇指拨弄自己阴蒂,无名指和小指摩擦自己阴唇,倒是没觉得这样更羞耻,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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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司命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微张檀口,轻轻呻吟,右手动作频率越来越高,左手也抱得更紧,将胸前挺拔压得扁平。

   这次自渎的时间是少司命自首次自渎以来用时最长的一次,足足用了半炷香时间,也是令她感到最舒爽酣畅的一次。高潮时,一股接着一股温热的阴精从子宫喷涌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润湿了她的黑色绣花丝袜,让其紧紧贴附在少司命的腿上。

   此时少司命沉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闭着眼眸,还在回味,没有察觉到有人走来。等到那人走过身前打量了自己半晌,少司命才突然惊觉,心里吓了一跳,睁开眼,发现竟是公输家族的掌舵人,公输仇。

   公输仇要与云中君商议阴阳视界的修建事宜,正在赶往云中君宫殿的途中。此刻看到阴阳家美若天仙的年轻木部长老少司命闭着眼靠在柱子上,心中诧异。

   经过少司命身旁时,公输仇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位人间仙子的曼妙身材,竟发现少司命的黑色丝袜似乎被水浸湿,紧贴在腿上。公输仇眼睛往上瞄去,这时少司命睁开眼面色平淡地朝他微点了点头,公输仇也不好再看下去,他与少司命素无交集,于是没说什么寒暄的话语,还以点头就走开了。

   少司命面上不动声色,仿佛没事人般看着公输仇走远。随后快步拐入一个转角,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方才感受到公孙仇的视线后,她便一直芒刺在背,生怕公输仇察觉到什么异常,心中却又有一种公输仇越是发现点什么自己越是兴奋的感觉,这种矛盾的心态让少司命心中郁闷难过,不知所以。

   她此刻后背衣衫还是破烂的,于是一路小心翼翼回到自己闺房,随后一边疗伤一边检查自己身体脉络。少司命联想到云中君轻松接下自己两掌,便检查与自己内力有关的经脉,果然发现有古怪,被云中君动了大手脚,要不是此次交手,她恐怕一直都不能察觉。少司命冰雪聪明,数个时辰便将云中君隔三差五花了一个月埋进自己体内经脉的陷阱拔除,这样下次与云中君交手,他便无法再那般轻松。

  

   云中君和公输仇讨论完修建阴阳视界的正事后,后者话锋突然一转,说道:“方才我来时遇到了你们阴阳家的少司命,她靠在一根柱子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云中君闻言,笑道:“公输老友初来阴阳家,可能还不知道这位长老一向都是不食人间烟火,她如何行事,恐怕连东皇阁下都拿不准。”

   “可是,”公输仇猥琐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我当时仔细打量了一眼这个少司命,发现她腿上的黑色丝袜竟然是湿的,她的大腿也隐隐有水渍流过的痕迹,这个少司命,某不是一个喜欢在公共场合自渎的小淫娃?这般想来,她闭着眼睛靠在柱子上,或许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却被我抓了个正形。云中君大人若是知晓些什么,不如与我探讨一二。”

   云中君心中自然清楚得很是怎么回事,此刻他笑着拍了拍公输仇的肩膀,也猥琐地说道:“公孙老友,这种猜测可不太好啊,人家冰清玉洁地位高贵的一个长老,怎么可能如你所说的那般浪荡,虽说我也喜闻乐见,巴不得她真是那样,不过根本就不可能嘛,我跟你说,这种话啊,我们私下说一说就罢了,要是给别人听去了,信以为真,那还得了,人家女子清誉可就让我们给毁了,而且更加不能被她本人给听去了,要知道,女人记仇的本领就和我们男人胯下大屌征战的能力一样,那可都是无孔不入无坚不摧啊,相信即便是少司命长老这般没有烟火气的仙子,也不会不在意有人说她放荡啊。”

   云中君和公孙仇浑言浑语讲了半天,最后公输仇问道:“方才讨论时你要我帮你一个忙,所为何事?”

   云中君笑着指了指身前丹炉,说道:“公孙先生请看向这丹炉之中,”云中君指着一块石头,“这块玄石乃是我用以镇压丹炉火气的珍宝,对于我等炼丹之人而言,十分珍贵,在下想请公孙先生设计一门机关术,让这玄石不仅难以脱离原位,而且只要脱离了原位,便会让这丹炉炉盖自行闭合。”

   公输仇道:“小意思,以老夫的机关术造诣,半盏茶功夫就能设计好。”

   很快公输仇设计好了,云中君使出全力,用一把火钳想要取出捉影石,捉影石只移动了些许,他吃下一枚丹药,脚底站稳,使出十二分力气,捉影石才终于被他一把扯离了原位,不过炉盖立马砰的一声合上了,把火钳都给夹断了,夹住捉影石的半截火钳断在了丹炉里。云中君喜不自禁,连声称赞。

   云中君让公输仇设计的这个机关自然是为少司命准备的,刚被少司命将了一军,云中君估摸着少司命肯定还要来盗取这捉影石,于是他想到让公输仇来设计个这样的机关,然后便可以放心让少司命来偷,

   先不说少司命能否移动这捉影石,若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移动这捉影石后发现炉盖会立马闭合,怕是会气的直跺脚吧。

   云中君意淫一会儿后,便和公输仇聊着天出了大殿。诺大的宫殿只闻丹炉中火焰的噼啪炸响。

  

   当晚子时,早上才毁去了云中君丹药的少司命轻功避开守卫,又潜入了云中君的宫殿。被云中君一掌拍在后背上之后,少司命身体便更加欲求不满,自渎频率大大提高,她决定要早日摆脱这种羞耻的情况,早上知晓了捉影石销毁不了,此时便是前来盗取之。

   云中君宫殿空无一人,此时云中君正与公输仇在别处饮酒作乐,捉影石依旧在丹炉中。

   少司命知道云中君这老狐狸既然还敢把捉影石放在丹炉中对自己挑衅,肯定有所倚仗。她一路挺高了警惕,来到了丹炉前,捉影石就放在丹炉正中。少司命操控一条附有内力的藤条试探,发现捉影石被固定得牢靠,凭自己的力气未必能将其取出,心中想可能这就是云中君的倚仗所在。

   少司命蓄力了一道万叶飞花流,想用飞花流的冲击带动捉影石。一片片树叶冲击向捉影石,打在其上,捉影石只是有轻微的移动,要想让其挪动位置,不来个百八十次蓄力的飞花流只是空想。

   少司命不由得好奇起来云中君是如何将捉影石固定得这般牢靠。一番探查,才发现竟是使用的机关术,只要捉影石一被移动,丹炉炉盖便会自行闭合。少司命心想肯定是白日遇见的公输家公输仇的手笔。一想到公输仇,少司命又觉得脸红。

   只要能破坏或者破解掉公输仇的机关,捉影石便能够到手了,少司命寻找着机关术的核心部位,很快找到了,一个就在丹炉炉盖上,她随手毁去,另一个却是在丹炉最靠里的地方,少司命一道万叶飞花流打过去,飞至半途便被烈火焚烧殆尽了。

   少司命倒也果断,用内力护住身体和衣裙后径直飞入丹炉,她来到机关术核心部位前,一掌将其毁去,随后轻而易举取下捉影石。此刻她满身香汗,湿润的衣裙紧紧贴在娇躯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正要从丹炉炉口出去,丹炉炉口却砰的一声被炉盖给合上了,差点便拍在她脸上。

   显然,公输仇的机关术虽被毁去了核心部位,但仍有余威。少司命蛾眉紧蹙,面如寒霜,将捉影石揣在衣袖里,此刻自己被关在了这丹炉里,内力耗尽之时自己可就要被火给烧死了

   炉口此时被炉盖给合上,贴合处紧密无缝,密不透风。好在炉盖上有一面圆形的玻璃,应该是用来观察炉内情况的。少司命目测了一下这面玻璃的大小,勉强能容自己通过,她一掌拍击在玻璃上,玻璃一丝裂纹都没有。蛮力打不碎这玻璃,少司命转而用炉中丹火炙烤玻璃,令其熔化。少司命掬来一簇火苗,玻璃的温度逐渐升高,但想要熔化没有个一时半会肯定不行,少司命心中焦虑,于是将自己用来护住衣裙的木系内力当作燃料,令火苗温度更高,玻璃温度迅速升高,自己身上的衣裙却也都被烧成了灰,只有头上的发饰、面纱和黑色的丝袜材质特殊,没有被焚毁,放在袖中的捉影石又只能拿在手上。一具满身香汗的如玉娇躯在丹炉内被炙烤,实乃美景。

   等待玻璃融化的空档,一队药童手捧药盒从正门进入,少司命紧张地注意着他们的动向。他们来到丹炉前,似是奇怪丹炉口怎么被合上了,一个长得贼头鼠脑的药童来到炉盖处通过玻璃观察里面的情况。

   撤去火苗,正漂浮在丹炉内部上方的少司命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半天还不曾离去。

   此时少司命赤身裸体,丹炉外又有个药童趴在玻璃上,随时有可能发现自己,少司命直感觉有一股异样的刺激,心神摇曳。不过当下正是紧要关头,少司命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羞人的念头,不过双腿却仍是不受控制地紧紧并拢,扭捏地摩擦着。最终理智再次败下阵来,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少司命忍耐不住了,只见她一只手揉弄着自己两座玉乳,另一只手玩弄小穴,檀口微张,口鼻喘着粗气,深邃的紫眸里带着羞耻,偏偏俏脸只是有些绯红,不见丝毫淫乱姿态。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创造了了少司命自渎以来最短时间达到高潮的记录,一大股阴精分三次喷射而出,云中君看到的话,定会惊奇少司命竟然潮吹了。少司命慌张得不行,刚才自己史无前例的喷了三次淫水,会不会引起了那药童的注意,连忙收起了自己的长腿,在半空中整个人抱作一团,高潮过后,少司命便十分后悔冒着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风险自渎,见那药童果然往上方看了一眼,但随后他便走开了,少司命松了一口气。

   那个贼头鼠脑的药童让其他人将药盒放在附近桌上,便一同离去了,少司命悄然观察着,待他们走出宫殿,才让先前那簇火苗再度炙烤玻璃。

   小半盏茶功夫,玻璃已经熔化,等玻璃渣冷却了一会儿后,少司命将头探出玻璃熔化后的缺口,朝四周看了看,两座侧门都是虚掩着的,大门也有可能有人进来,少司命也只能寄望于此时不要有人进来了。少司命整个身体悬空趴伏着,探出头后,她先探出手将手中的捉影石放在丹炉外面的地上,再将手收回。随后低下头往回看,两手握在圆形缺口的下圆周上,手掌向后用力,想把双肩挤出去,缺口直径比少司命肩宽小了寸余,双肩被卡住,玻璃渣也扎得少司命双肩和手心颇疼。正要一鼓作气使劲将双肩挤出去,少司命便瞪大了一双紫眸,看到视线外伸进来一只手,将地上的圆柱体石头给顺了过去。少司命仰起头,发现正是那个贼头鼠脑的药童,此刻他一手拿着捉影石,下身赤裸,粗短肉棒挺立,正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

   想到自己之前没有清点往来药童的人数,少司命猜测自己当时可能将另一个背影猥琐的家伙当作这家伙了,所以没有发现这家伙根本没有离开。

   这药童先前一直在观察炉中火候,用以记录,不料最后将要离开时竟然看到几股清澈液体从天而降,浇在火上,把火都浇灭了许。私下经常看小黄书的他心中一震,连忙往看向丹炉内部上方,果然看见似有一个人影,他一边惊奇有人竟在丹炉中自渎,一边也颇为感叹这人的实力,于是便遣散了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想要留在这里继续看看丹炉中究竟是何方神圣。后来看到一个紫发飘飘,头戴面纱的神秘女子竟从把昂贵的玻璃给熔化后形成的缺口中探出头来,将云中君大人的宝贝石头放在地上,药童都看呆了,只觉得天上的仙子也不过如此吧。然后他便看到这仙子般的人物似想要将双肩也探出来,不过却是被狭窄的缺口卡住了,他透过缺口往丹炉中一看,我的个娘咧,这仙子般的人物竟然可以趴在半空中,难不成真是仙子,最重要的是——没穿衣服!

   药童便三下五除二脱光了下身衣物,打定了注意要趁那仙子卡住不能动弹,好好犒劳一番自己的小兄弟。直觉告诉他那块石头很重要,他猜测这仙子或许就是专程来偷这块石头的。

   于是便有了先前那一幕。

   那药童脸上虽然不好意思,动作却没半点不好意思,少司命急忙给他一个威胁的眼神,同时将双手从缺口中伸出,防止那药童对她做些什么,那药童被少司命凶狠眼神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他意志也是坚定,很快便缓过神来,道:“仙子姐姐,你看我胯下这儿涨得厉害,你能不能帮帮我?”他指了指自己阳具,眼巴巴地盯着少司命。

   少司命不吭声,脸色冷漠地看着他,药童被她看得发毛,举高了手上的捉影石,道:“我知道你是来偷这个的对不对,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去找云中君大人。”

   话音刚落,药童拿着捉影石转身便走。少司命心中一紧,连忙伸手拉住他衣角,待药童转身,她朝药童招手示意药童过去。

   药童嬉笑着,问道:“仙子姐姐你是个哑巴不成,为何不说话啊?”

   少司命没作声,看着药童离自己越来越近,正准备突然出手将药童手中的捉影石夺回,药童却突然后退一大步,说道:“你先把手收回炼丹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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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司命悻然收回双手,心中暗道这小鬼怎么如此狡猾。少司命双肩一直卡住,活动手臂都是很疼的。

   药童见这仙子姐姐很容易就能将双手伸出来,灵机一动,捡起地上自己的腰间束带,又让少司命将手伸出来,随后药童先将捉影石放得老远,再用束带把少司命的双手给绑在一起。药童腰间束带虽短,但少司命两只洁白皓腕才多粗,被药童给环绕了五六圈,然后打了个死结。少司命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开,双手无力地自然垂下。

   药童说道:“本来是打算让仙子姐姐用手帮我按摩按摩就行,可是仙子姐姐的小手不安分啊。”少司命听到这小鬼竟敢逗弄自己,心中真是气死了,正准备瞪他一眼吓吓他,药童却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正。

   少司命心中念头百转,这小小年纪的小鬼头难道还会那些羞人耻辱的玩法不成?

   药童道:“仙子姐姐这面面纱真是不错,我们药童也是如你一般戴面纱,我对这面纱可是喜欢得紧。”说着,少司命见药童竟挺着阳具直直往自己檀口刺来,少司命羞愤,紫眸如欲喷火,急忙左右摆头不想让他刺中,一头紫发飘逸。此刻后悔让双手被药童给绑住,垂下的双手不停挣扎扭动起来。

   药童空余的一只手按在少司命后脑勺上,让少司命摆不了头,粗短肉棒的龟头顶在面纱上,少司命紧闭着檀口,药童也不急着捏开她的小嘴,而是隔着面纱,让龟头在少司命樱唇上转着圈。药童只觉得龟头摩擦在面纱的棱棱角角上和面纱下柔软的樱唇上舒爽极了,虽然觉得这位仙子姐姐的眼神真是吓人,但并未停下自己的玩弄,肉棒先走汁缓缓渗出,让面纱紧贴在少司命樱唇上。

   少司命还是首次被人这样作弄,何况还是个小鬼头。这小鬼头不爱讲卫生,肉棒不知道有多久没洗过了,龟头上还有层白色的尿碱尿垢,隔老远便能闻到他肉棒的浓郁腥臭味。被他这肮脏的肉棒隔着面纱戳在嘴唇上,少司命真想一记手刀狠狠砍在这肉棒上,让他再也做不了这些龌龊事,可惜力有不逮,终归只能恨恨地看他作弄自己。

   药童玩腻了,捏开少司命的檀口,同时这只手扯住少司命三角面纱的底角,一把将粗短的阳具顶着面纱塞了进去,少司命银牙就要咬下,下颚却是被大力捏住,让她两颊生疼,难以咬下。药童的阳具很粗,将少司命的口腔给填充实了,让她两个雪腮都鼓起,药童的阳具很短,此刻口中的面纱被药童的先走汁和少司命的口涎给打湿,像是在阳具上穿了只袜子般,将粗短阳具整个包裹,药童扯紧面纱的底角,不让面纱缩进口中。

   阳具挺进少司命檀口后,药童便调笑道:“仙子姐姐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面纱竟还有这等妙用,让你获益匪浅?”

   少司命舌头上感觉着面纱的磨砂质感和被面纱包裹的腥臭坚挺阳具,心中不是个滋味儿,感受着体内内力的越发稀薄,同时十分担忧丹炉中的大半截身子要被火给烧着了,可这药童将自己双手绑得严严实实,到现在双肩还卡得颇疼,少司命也不知道怎么办。

   正当她思量时,药童便挺动着腰,让被面纱包裹的粗短阳具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一会儿棒身磕碰上下贝齿,一会儿龟头在她舌头上蹭来蹭去,把厚厚的一层白色尿垢全蹭在她粉舌上,一会儿龟头戳到两侧脸颊和边上牙齿上。

   药童道:“仙子姐姐你能不能舌头帮我舔一舔,不然就凭我这样在你嘴里乱戳,猴年马月也射不了精啊。”

   少司命初一听这药童竟然要她主动去舔他那脏死人的肉棒,心中气极,不过转念一想,快些让他出精后自己也才好脱身,少司命紫眸一暗,粉舌帮他舔弄起来,这是连云中君也没享受过的待遇。

   药童见少司命真的帮他舔弄,高兴极了,见少司命嘴张得老大这么久,

   有些心疼,问道:“仙子姐姐你嘴巴酸不酸啊,要不我先拔出来让你歇会儿再舔?”说着便把阳具往少司命嘴外退去。

   少司命内力渐少,担心身子被火烧,好不容易才决定放下尊严舔弄这么一个小鬼的肉棒,他竟然要将肉棒拔出,少司命连忙樱唇紧闭,将棒身包裹得密不透风,嘴里产生吸力,粉舌也无师自通地在龟头上打着转。药童一愣,道:“既然仙子姐姐喜欢吃,那我便不夺人所好了。”又将肉棒往少司命嘴里挺了挺。

   少司命听到这话,心中真是气得吐血,觉得以这该死的小鬼颠倒黑白的能力天下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不过粉舌还是尽心尽力地舔弄着龟头。

   药童感受着龟头上面纱的磨砂质感和面纱外娇嫩舌头的舔弄,觉得爽极了,道:“姐姐把棒身也舔舔。”

   少司命又不情不愿地伸长了粉舌,绕着棒身打着转。药童道:“牙齿可以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棒身,嗯,对,就是这样,舌头可以缠绕在龟头和棒身交接的地方,然后用力挤压,哦,对对对,啊,太爽了,姐姐你真会弄,舌尖可以经常挑逗马眼处,舌头可以成沟状垫在肉棒底下,嘴里要用劲儿吸,嘴唇可以在我肉棒根部时常砸吧……”

   药童指导少司命怎么服侍他的肉棒,少司命娇羞,却也一一照做,又听到药童道:“仙子姐姐真是太棒了,不仅本来就会又吸又舔,我教你的东西也一学就会,书上说你这种情况要么是吃过几百根肉棒,要么就是天赋异禀,生来就是服侍男人的料……”药童突然放下一直扯着她面纱底角的手,双手抱住她的脑袋,开始大力挺动起来,呼吸沉重。面纱没被扯住,底部便被带入了少司命嘴里。

   少司命正生气他说的话,就被抱住脑袋抽插了,知道药童要出精了,少司命不想让他射到嘴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被绑住的双手也打向药童的大腿,银牙也咬下,此时药童已经马眼喷涌,两股精液射到了她口中面纱上,被少司命贝齿一咬,吃痛连忙抽出,面纱也被带了出来,捧过少司命紫色秀发,将剩下五股精液全射在她头发上。

   药童气喘吁吁,抹了一把额头汗水,道:“姐姐你是想咬断我的宝贝吗,真狠。”他将少司命的面纱完全扯下,拿在手里,然后把尿道残余的精液挤到面纱上,把沾满精液的面纱揉作一团,捏开少司命檀口,塞进她嘴里,随后取下自己的面纱,给少司命戴在脸上。

   药童穿上自己的衣物,跑过去捡起捉影石,随后也不顾没有腰间束带下身衣服老是要掉,他一手提着下身衣物一手拿着捉影石,道:“仙子姐姐,这块石头就让我帮你保管了啊,我先走了,你慢慢烤火。”

   少司命忍着腥臭,主动舔弄肉棒半天,就是为了能快点从丹炉中出去,此刻见他真要走,面色难看,急忙发出呜呜的声音,垂下的手朝他扬起,示意他把自己的手解开。

   这药童还算有良心,把捉影石放在一边后,还是跑来帮她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少司命心中一边感谢他解开了手上束缚,一边又暗恨他谨慎地把捉影石放在一边,一双素手脱困后,药童拔腿就跑,少司命先是一掌快若闪电般拍在药童屁股上,打得他大叫一声,随后急忙取出嘴里揉作一团的面纱。她倒也没有将其扔掉,而是不顾上面黏手的恶心精液,将其紧紧攥在手心里。

   药童捡起捉影石后便跑没影了。少司命终是将双肩从缺口挤出,这么长时间,双肩都失去知觉了,都没感觉到疼,只是嵌进肉里的玻璃渣让肩上流下一道道血迹,随后少司命将剩余身子也从丹炉中探出。

   少司命全身赤裸,香汗淋漓,小穴和大腿内侧格外湿润,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紫发上还有药童射的精液,白紫相见,格外诱人。

   她担心那药童把捉影石交给云中君,出了大殿,避开守卫后也不顾自己赤裸,仓促寻找药童,但没找着,少司命也只能寄望于那药童自己将捉影石藏好了,随后回到了自己闺房给自己沐浴。

  

   云中君在和公输仇痛饮一夜后,在天刚蒙蒙亮的卯时才离开,当他回到自己炼丹的宫殿,发现捉影石不见之后,不禁大惊,昨日才设计好机关术已经确保万无一失的捉影石竟然不见了。

   云中君来到丹炉旁一看,炉盖已经闭合,不过上面的玻璃熔化形成了一个缺口,云中君疑惑,少司命一个木部长老难道还会火术,竟将玻璃熔化后偷走了捉影石,可是少司命又哪来那么大力气。他毫不知情,少司命是舍身入炉,最后还和他的一名弟子发生了一个故事才偷走了捉影石,而且偷走之人还是他的弟子。云中君不由得忧心少司命会对他如何,同时他也开始思索少司命会把捉影石藏在何处,他好去夺回。

  

   少司命昨晚子时回到闺房清洁了一下身体,换了件衣衫后,便火急火燎地满蜃楼寻找那贼头鼠脑的药童,最后终是在一处偏僻的弟子房中找到了。那药童半夜三更还不睡觉,点着烛火,和一大堆其他药童坐在一起,全都面朝墙壁,观看着捉影石投射墙上的全息画面,大多都一手握住自己小兄弟不停快速耸动,有几个药童认出了画面中的少司命,众人一起污言秽语地讨论着。这些药童是机缘巧合触动了捉影石,随后把捉影石中的画面当成了会动的小黄书了。

   少司命当时察觉到屋内情况,面如寒霜,直接破门而入,一把夺走了那捉影石,药童们都吓了一跳,噤若寒蝉,头低伏于地,嘴上喊着大人饶命,少司命心中气愤,本想将他们全都杀了投尸海里,浓郁杀机四溢,不过终归是心地善良,没有下得去手,只是逮住了那个贼头鼠脑的家伙,把他舌头割去半截,双手手筋挑断,意思很明显,不准说出,不准写下,否则一样的下场。那药童疼的哇哇直叫,嘴里说着怨毒的话,不过舌头被割去半截,也听得不甚清楚。少司命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忍再看,便就此离去了。

   此时她正站在蜃楼船首,紫发飞舞,一袭紫衣飘飘,感受着清晨的阳光和微腥的海风,手里攥紧着捉影石。她看了一眼这石头,脑中浮现因为这块石头引起的一幕幕事迹,这石头终于要不见天日了。

   半盏茶前,她让云中君的一个亲卫去通知云中君来到蜃楼船首。

   云中君刚到船首,便是一掌朝少司命后背拍去,少司命不管云中君的出手,手上运用内力,当着云中君的面将捉影石扔向了海中。

   云中君拍向少司命的一掌连忙拍在空气中,空中出现一只金色的大手掌,朝捉影石抓去,却被少司命的万叶飞花流打得粉碎。

   扑通一声,捉影石落进了海里。云中君面色阴晴变幻,冷哼一声,就欲拂袖离去。

   少司命也冷哼一声,面色淡漠,操控众多树叶将云中君围住。云中君转头道:“你想怎样?”

   少司命伸出一只素手,示意云中君交出解药。云中君讥笑道:“没有。”

   随后不管包围自己的万叶流,直接撞开身前绿叶。他还不知道少司命早已解开了他埋进其经脉中的陷阱,直到被几片绿叶扎得肚子上几个血洞,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云中君转头皱眉道:“你解开体内陷阱了?”少司命不理他,一掌击向云中君面门,云中君阴沉回以一掌,这次换作了他嘴角溢出一缕血丝。

   云中君悻然道:“好,既然你想要,我给你便是。”说着便从裆下掏出一粒丹药扔向少司命,少司命皱眉,接都不接,手中凝聚起一股青气,闪电般打在云中君档下,云中君吃痛,不敢再逗弄少司命,老老实实从袖中取出一粒清香剔透的丹药。

   云中君皱眉道:“还不快撤了你这些叶子。”

   少司命紫眸冷冷瞥了眼云中君,服下云中君的丹药,等待半晌,感觉到身体不再如往常那般饥渴,少司命才放云中君离去。

  

   此事之后,少司命身体完全恢复如常,实力也日益精进,云中君则很少出现在少司命面前,二人表面上的关系还是一如往常,私下云中君则时有忧色,不断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少司命则漠然看着云中君玩弄小把戏。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

   只是在少司命将捉影石扔进海里的那天清晨,少司命和云中君都没有注意到暗中有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捉影石下沉的地方,滴溜溜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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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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