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番外：对厄萨菲亚重生能力的研究

　　在厄萨菲亚刚落入安格尔手中时，安格尔立刻安排了一次对她的再生能力的研究，搞清她的再生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以及是基于什么原理。

　　 他将麻木如一只娃娃的厄萨菲亚拷在黑色的手术台上。

　　 诸神大部分都是聪明且博学的存在，但他们的知识储量也是有限的。安格尔的知识量远超现在的文明的极限，但他并不满足，他曾企图囚禁“医学之神”并拷问出更多医疗科学的知识，但在其它几位神的干涉下失败了，于是他只能自己摸索科学的奥秘。

　　 “测试对象：厄萨菲亚，女，历法年龄78岁，但生理年龄只有23岁，盖曼人的前女王，拥有超强的重生能力，目前已知原理可能为全体盖曼人在为其供养生命力。生命力…神奇的玩意，我曾是凡人时借用这种力量挑起过一次大战，不过已是非常久远的事了。曾经我没能撑到一个探明此种力量奥秘的时代，如今我会亲自探究…”

　　 他装模作样地念着实验报告，实际既没有助手也没有录音设备来记录。

　　 他拍了拍厄萨菲亚秀丽的脸庞，但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着看着空无一物。他又拉起她的朱唇，检查一番她的牙齿和口腔，又拉开眼皮仔细看看她琥珀色的眼睛。

　　 “测试对象目前精神状况：不是很良好～”他咧嘴笑了笑。

　　 “这就没意思了。”

　　 他从手术台旁扯出一件由万向管支撑的铁环，套在了厄萨菲亚头上。

　　 “尽管条件简陋，我依然成功开发出一件‘灵魂改造仪’，接下来将使用此仪器对测试对象进行一次‘灵魂清洗’…”

　　 安格尔动动手指，厄萨菲亚突然翻起白眼，手脚抽搐了一阵，随后陷入了沉睡。

　　 等到她醒来时，她在恍惚中惊讶地发现自己浑身赤露地被束缚着。

　　 “接下来进行第一项小测试：皮肉撕裂伤。”

　　 安格尔制造出一件黑色的利刃，在厄萨菲亚胸部下方划开了一道口子。

　　 “呀！你在干什么！？”厄萨菲亚惊叫道。

　　 “嗯，测试对象仍然会对疼痛有所反应。记录到三厘米长的皮肤撕裂伤在一点零三秒内完成愈合，接下来加深伤口，到达脂肪层。”

　　 “啊！”厄萨菲亚在同样的部位被割开一道更深的伤口。

　　 “记录到伤口愈合多花费了零点零三秒，接下来继续加深伤口至肌肉组织。”

　　 “你在说些什么？快放开我…呀啊！”

　　 “记录到伤口愈合较前次测试多花费零点四秒，可以确认愈合花费时间与伤口大小有关。接下进行对骨骼愈合的测试，将开启‘骨镜’进行实时检查。”

　　 安格尔解开厄萨菲亚左手手腕的束缚，抓起前臂，然后轻松地制造出“咔吧”的一声。

　　 “噫…你到底要干什么！”

　　 “从骨镜画面中记录到轻微折裂的尺骨与桡骨在无外力的情况下自动复位并且裂缝愈合，共用时二点三四秒。接下来加深骨折严重程度…”

　　 “啊啊啊…”

　　 “股骨在完全断裂的情况下依然做到了自动复位并愈合，用时四点三三秒。”

　　 “不要啊…”

　　 “掌骨与大部分指骨完全粉碎，而碎片如同自己清楚自己原属的位置一般依然自动复位并愈合，用时六点四三秒。真是越来越奇妙了，我将继续深入研究…”

　　 “别…别碰我…啊啊啊…”

　　 “右臂被完全切除后，测试对象的断面处成长出了骨骼，随后是血管与肌肉，最后被脂肪与皮肤覆盖，完成了断肢的再生。很奇妙，引出了我对测试对象对感染与炎症的反应的好奇，我将稍后进行测试。”

　　 “啊…啊…呀啊啊啊啊…”

　　 “测试对象的左臂遭受四度烧伤，皮肤大面积脱落，肌肉组织…散发出烤熟的味道～记录到所有溃败死亡的组织自动脱落，新肉和新皮重新长出，共用时十一秒零三。下面进行第一次死亡测试。”

　　 “咕…咳咳…”

　　 “测试对象的心脏被刺穿，呼吸停止。拔出刀具后，心脏愈合，呼吸恢复，测试对象恢复清醒。如果条件满足，我一定实时监测过程中对象的脑细胞状态，看它们是否有任何变化。接下来将改变杀伤方式。”

　　 “进行斩首后，测试对象头部以外的部位自脖颈断面再生。继续改变杀伤方式。”

　　 “不要啊！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求你…啊啊啊…”

　　 “将测试对象从胯部平等地切成两半，结果是另一半自左半部分重生。再次进行多吃测试后发现自那一半重生似乎没有规律，或许与哪半边的质量更多有关，也许只是单纯的概率问题。我依然好奇如果对象被绝对平分，会从哪边重生，是否有分成两个测试对象的可能。继续改变杀伤方式。”

　　 “不要…咳咳…不…”

　　 “尝试将测试对象完全烧成骨灰，也许是火力不够的缘故，测试对象的身体在燃烧的同时也在重生。如果我能从炎魔身上取得不会熄灭的火焰的奥秘，也许可以作为一种不错的折磨手段。接下来制造更高温的环境。”

　　 “测试对象被气化，仅剩无机盐灰烬。而测试对象依然从这堆灰烬中重生了。接下来的疑惑是：是否把测试对象分解成粒子，她也能从一颗粒子开始复活？可惜接下来的领域是我从未触及过的，我将保留这个疑惑。开始新的测试：重生过程中对外物阻碍的反应。”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做错了什么吗？

　　 “将刀具插入测试对象腹中，刀具残留在腹部时，伤口没有进行愈合，拔出刀具后，伤口开始愈合。嗯，这是个可用的特性。”

　　 安格尔制造出两个黑色未闭合的环，环的一头十分尖锐。他控制两个环穿过厄萨菲亚的乳头。

　　 “哈啊…”

　　 “测试对象可以进行穿钉和穿环。接下来测试对毒药的反应。”

　　 “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是…我被…你就是恶之神？”

　　 “对测试对象喂食氰化物毒剂进行测试。”

　　 “不…这居然是真的…咳咳…不…”

　　 “测试对象迅速死亡，死因初步判断为细胞缺氧，由毒剂引起。记录到测试对象在死亡后逐渐恢复，可惜目前没有手段监测这过程中全身细胞有何变化，毒素又是如何被排出的。”

　　 “咳咳…为什么…咳咳咳…是我…”

　　 “哼？似乎毒素并没有被排出，在测试对象复活后依然生效。接下来将持续观察这一情况能持续多久……”

　　 “咳咳…大地之神，求你救救我…”

　　 “测试对象第五次死亡…”

　　 “救救我…光明之神圣德莉安…”

　　 安格尔“噗嗤”一笑，给厄萨菲亚喂下了氰化物解药。

　　 “她是不可能救你的！她从来没有战胜过我！一次都没有！接下来，你会在我手中呆很久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