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便利店的打工（下）

　　下篇

　　 只见货架下面，是一个两米多高，X型的架子，架子的每个顶端都有高度可调的皮缚具，下面还有高度可调的踏脚，用处可见是十分明显的。

　　 “这个真的不行，可以不要来这个吗！”女孩惊恐地说着。

　　 收银员嘿嘿地笑道：“你说这话的时候要是没夹紧大腿，我可能会信你。明明 一看到这个，水儿就流得止不住了吧？”

　　 女孩连连摇头：“不是，流水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这个我是真的不行啦，拜托你不要，下个客人来了我多努力些好不好。”

　　 收银员笑道：“这个没办法，有个定期几周一次来店里的客人【按摩姐】差不多要来了，得有这个东西才搞得定啊。”

　　 说罢，他也不管女孩说什么，上前抓住女孩的手腕，将她向架子那边拖去。女孩连连挣扎，但刚刚被狠狠操过一轮的身体哪里使得出力，何况收银员是个男人原本就比她强壮得多，轻易就把她按在架子上，然后把她的手腕脚腕固定在架子上，还上下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的脚刚好能踩在踏脚上。

　　 女孩哼叫几声，不得已，还是努力踩稳了两边的踏脚。这个踏脚的长度设计很巧妙，让她能踩住，不至于全身重量被都吊着拉伤手臂，但又很难踩得稳，必须时是小心，这就迫使她时刻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体的姿势和感觉上，使她的感觉比平时更敏感。

　　 收银员看她被束缚在架子上， 不安地扭动，舔了舔嘴唇，但 想到现在是工作时间，又收起心思，回头取出一枚带着皮带的红色塑料球来。女孩看见了，哀嚎一声，说道：“不是吧。”

　　 收银员拍拍她的脸蛋，说：“来嘛，出来工作就是这样，哪有事事如意 的。”他捏住女孩的下颌，把塑料球塞进她嘴里，又把皮带在她脑后扣住，听着她呜呜作响，猛地往她胯下摸了一把，笑道：“再说我看你其实挺期待的嘛。”说着把手在她脸上抹了抹，又拍了拍，才回到收银台。

　　 女孩在架子上扭了扭，保持着身体平衡，不敢乱动，等了不知多久，慢慢觉得胳膊举得又酸又疼，只得挂在缚具上，挂了一会，又觉得虽然缚具是柔软的皮制，手腕也开始硌得难受，又抻得厉害。两腿也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仿佛大腿的肉里有股痒痒的感觉，可又说不出哪痒，只恨不得想快快地伸缩几下，但既被绑着，又怕 失去平衡，只能小心地扭动着，没想到一扭动，有些麻了的地方变得酥痒，让她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

　　 就在她艰难扭动身子，想尽量舒服一点，但越扭越是酥麻痛痒难忍、不断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严厉的女声，不屑地呸道：“真是个贱货！”

　　 女孩扭过头看去，只见收银员陪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个女人穿着一身蓝灰色的西装，戴着眼镜，留着古板的发型，眼角边有一颗泪痣，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正抿着嘴，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收银员笑道：“这是来我们店打工的婊子，给客人提供试用的。”

　　 女人哼了一声：“你们这里卖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还试用什么试用。”

　　 收银员说：“别这么说嘛，我们最近到了一些新产品，都是技术换代的新型号，您先看看呗。”

　　 说着他带着女人来到货架前，将几件产品拿下来，一件件地向女人展示：

　　 “这款震动棒比上代产品增加了七种震动模式，进一步提升了频率……”

　　 “这款假阳具具有充气膨胀、颗粒化和软毛刷等多种新组件……”

　　 “这款按摩器使用了最新材料，仿舌拟真度 提升了17%……”

　　 泪痣女人一件一件地看过去，脸上的不悦之色一直没有褪去。她突然打断了收银员的介绍：“以前我买的东西，你都吹得天花乱坠，但还不是就那样？”

　　 收银员微微一笑：“所以我们才引入了试用机制，好不好用，您一试不就知道了。”

　　 女人犹豫了一下，表情稍微松缓：“那我试试？”

　　 “您请。”收银员拿起刚介绍的几件新品，领着女人来到吊着女孩的X架前。

　　 女人将女孩的裙子掀起来，看见女孩那没有内裤遮蔽的下体和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水珠，骂道：“下贱的玩意！”说着就将震动棒样品按在女孩的下体，启动了电源。

　　 随着嗡的一声，女孩只感到强烈的震动落在阴蒂上，剧烈的刺激令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双脚一滑，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固定手腕的皮带上，忍不住哼叫起来。

　　 女人见这一下如此有效，立刻移动震动棒追了过去，持续攻击起女孩的阴蒂。女孩呜呜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她现在挂在架子上，手脚都被固定，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女人只要动动手腕就能追上，她的躲闪注定是徒劳的。强烈的震动让一震震的麻痒从阴蒂扩散到整个小腹，这和身体被绑、被吊后的酸麻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剧烈的反差使她脑子开始空白，只能凭本能不断扭动。

　　 突然，她感到下体的震动突然消失了，身体稍微恢复了平静，但好像又有一些空虚的感觉。女孩喘了口气，努力低下头向下体看去，仿佛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么好心。但还没等她看清，就感觉到一种完全不同的麻痒感从阴蒂传来。原来，女人将震动棒稍微拿开了一些，没再用力压在她的阴蒂上，而是保持着一点点接触。

　　 经过刚才粗暴的猛怼，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充血发胀，现在轻微的震动不再是那种直接冲入她体内的猛攻，而是一种在表面肆虐的骚痒，虽然更轻，但却更无法忍耐。女孩拼命扭动了一阵，没想到女人使用震动棒的经验十分丰富，保持着与她的阴蒂若即若离的接触，上下左右从各个角度持续地攻击。女孩只是徒劳地消耗着体力，很快就再也扭不动了。

　　 女人露出冷酷的笑容，换了一种模式，震动棒发出短小的、一波一波的震动，时强时弱，让刚刚有点适应的女孩又是一阵颤栗。女人巧妙地控制力道，时而紧压，时而轻触，让女孩不停地处于新鲜的刺激之中。女孩被吊了半天，现在脚下又失去支撑，身体又痛又麻几乎失去知觉，唯有下体的震动将一波波快感像水波一样荡漾在身体里，这种强烈的反差令她身体不停地颤抖，呼吸急促，哼叫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双眼情不自禁地向上看去，已经开始失焦。

　　 女人又骂了一声下贱，另一只手随手将裙边掖进裙腰，让女孩的裙子保持大大掀起的状态，拿起候阳具，随手插进了女孩的逼里。

　　 女孩猝不及防地被插入，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僵硬了。女人将假阳具狠狠抽插几下，只见女孩的身体反弓，双眼失神，四肢猛地绷紧，竟然已经高潮了。

　　 女人把震动棒和假阳具交给收银员，随手将流到手上的液体擦在女孩衣襟上，说：“好像是还行。”

　　 收银员笑道：“那当然，这可是最新的技术换代……”

　　 女人突然反应过来，又打断了他：“不对，这些婊子都下贱得很，说不定随便插一插就high了，你的产品根本没那么有效。”

　　 收银员想了想，说：“我们只要让她没那么容易高潮就行了吧？”

　　 女人问：“那你要怎么样？”

　　 收银员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有几个按钮和旋钮，连着几根细长的电线。他向女人建议道：“这是一个电击装置，只要她开始发骚发浪，我们就狠狠电她，让她的身体记住只要发骚就会受到惩罚，这样她就知道不能轻易地高潮了。如果这样她还能高潮，就证明新产品真的很有效，对吧？”

　　 女孩刚刚恢复过来，听到收银员的声音，拼命摇头：“呜——！呜嗯——！”听起来好像是在说“不要”的样子。

　　 女人不满地撇撇嘴，也不知她是觉得这个说法有哪里不对，还是不喜欢店员直白的用词，不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同意了收银员的建议。

　　 收银员拉来一张小桌，将电击器安放在上面，接好电源，然后把女孩的身体往上架一架，让她踩住踏脚。女孩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般看着他，眼中泛着泪光，但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蛋。

　　 女人来到女孩面前，见女孩目光闪躲不敢看她，哼了一声，一个耳光“啪”地甩在女孩的脸上，打得她眼泪直流，然后捏住女孩的下巴，狠狠地说：“贱东西，喜欢让男人操是不是，看老娘今天狠狠地收拾你。”说罢，她抓住女孩的领子用力一扯，将她的上衣扯开，露出一对虽然不大但圆润的奶子，揪住奶头用力一拧，让女孩痛哼一声。

　　 一旁，收银员已经弄好了电击器，将几根有电线递到女人手上。女人从中间抽出两根前端是金属夹子的，无师自通地将它们夹在女孩的奶头上，夹子在女孩的奶头上紧紧咬合，把奶头都夹变形了，女孩拼命摇头，嗯嗯哼叫，可惜对方是个女人，并不会怜香惜玉。

　　 另外几根电线前端都是金属片，女人拿着犹豫起来，收银员见着，上前指导女人用胶布把金属片贴在女孩腋下和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女孩扭动着试图反抗，女人又打了她两个耳光，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不敢反抗了。

　　 女人连好电线，又拿起震动棒，故伎重施地将它贴在女孩的阴蒂上，让一波波震动给女孩强制带来阵阵快感。女孩轻摇着头，努力忍耐，但她骚浪淫荡的婊子身体非常敏感，很快就令她身体不停颤抖，脑子开始空白。她不停地拉动双臂的皮带，似乎是想努力转移注意力，但急促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哼叫还是暴露了她快要沦陷的事实。

　　 就在这时，女人伸手在电击器的黑盒子上一按。

　　 女孩的身体猛地一绷，短促的“呜”声在她嗓子里一响就被梗住，像是被突然掐了脖子一样，电击令她的身体痉挛起来，不是快感，而是强烈的痛苦。

　　 女人放开手，女孩的身体又松缓下来，她努力地透过塞口球喘息着，口水流了下来，也顾不得。然而，不等她喘息平伏，那只可怕的震动棒就又贴上了她的阴蒂。

　　 女孩大声地发出“嗯——！呜——！”的叫声，明知是徒劳，却又费力地挣扎起来，妄图逃离这种快感，但这显然只是一种妄想，她只能体会着快感慢慢升级，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再次按下电击器的开关。

　　 第二次电击停下来之后，女孩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呜呜地叫声也变成了哽咽和抽泣，她拼命摇头，口水流到脖子和锁骨，似乎是想要哀求女人放过她，可惜这个女人不为所动，女孩的绝望无助让她很满意，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露出狰狞的笑容。

　　 女孩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看着那支震动棒缓慢又不容拒绝地落在自己的下体，看着女人的手又一次伸向电击器的开关。轮番几次之后，女孩脸上已经被眼泪、鼻涕和口水搞得一塌糊涂，挂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胸前也有大片的水渍，是口水和汗水混成一片，身下的地面上也湿了一片，不知是滴下的爱液还是失禁。

　　 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放下震动棒，将假阳具拿了起来。安放电击器的小桌上不知何时又摆上了一台机器，机器前方有一根角度可以调整的长杆，女人将假阳具的底座连接在长杆上，然后调整位置，将假阳具的龟头抵在女孩的逼口。

　　 女孩认出那是一台炮机，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抗议，只是抽泣着轻轻摇头，无助地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这时，女人仔细端详了女孩一阵，突然拍拍手，说：“嗯，再加点东西更好。”

　　 女孩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她还要再增加什么东西。女人冷酷地笑了笑，对收银员耳语几声，收银员点点头，转头去货架上拿了什么，藏在身后，向女孩走来。

　　 女孩心中恐惧，不停地摇头，收银员走到她面前，像是要给她惊喜般将手从身后拿出，展现着手里的东西。

　　 女孩看清后，瞳孔骤然缩小，接下来便崩溃地大哭起来，猛地摇着头。

　　 收银员拿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眼罩。他让女人抓住女孩的头，自己将眼罩小心地给女孩戴上，这样女孩就无法看到女人会怎么对付她，也看不到女人什么时候会按下那个恶魔般的电击开关了。

　　 女孩极力地发出声音，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痛骂，但在塞口球的阻挠下，只能听到一些“啊——呜！呜嗯！”的声音。她感受到自己的阴唇被一个温热地有些恶心的东西分开，那东西在她自己分泌的淫水的润滑下，毫无阻碍地探入她的逼里。

　　 接下来，在女人的一句“接下来，你好好享受吧”的宣言中，伴随着机械动转的吱吱声，那个东西有规律地在她的逼里抽插起来。女人设定得恰到好处，那根假阳具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深处，再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截龟头在里面。这与被男人操的时候完全不同，因为炮机的抽插是机械、无情地，它不会在意女孩的反应，只是不知休止地运转。

　　 女孩恐惧地哭泣着，防备着不知何时降临的电流，不料女人此时在炮机上操作一番，启动了假阳具的几个新增的组件。女孩只觉得假阳具好像长出了柔软的肉刺，刮擦着逼内的软肉，然后不时地旋转一下，全方位、无死角地侵犯着她逼里的每一分空间。这种感觉已经让女孩快要无法忍受了，但仿佛这样还不满足似的，女孩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蒂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被假阳具折磨得迟钝了的脑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女人将电击器的夹子夹了上去，她恐惧地叫了出来。

　　 女人将手放在电击器的按钮上，似乎是为了让女孩完全不能预料，她不再拘泥于在女孩快要高潮的时候再开启电击，而是完全随性地按动按钮。有时候是快感则刚升起时，有时候是女孩紧紧拉住皮铐、以为这次终于要迎来高潮的时候，有时是强烈地电击猛地贯穿她一次，有时则是较弱的电流会持续电击好多次抽插的时间，让她一边痉挛，一边挨操。假阳具的抽插是死板规律，但其它的功能也是完全随机的，有时转动，有时胀大，有时伸出软毛和肉刺，女孩完全无法预料下一秒会被怎样侵略。

　　 女人和收银员都不说话，让女孩感到自己完全被抛弃了，只有一台无法预料、持续侵犯它的机器和她在一起，不间断地折磨她，除了这种折磨之外一无所有。

　　 女孩完全崩溃了，大声哭叫，不停地扭动，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就连从折磨中逃走的想法都无法产生，只有痛苦和快感驱动着她毫无意义地挣扎哭叫。

　　 女人随手操纵着机器，欣赏着眼前这不断扭动挣扎、有着年轻光滑皮肤的白生生的肉体，柔软圆润的奶子在挣扎中弹动，鲜红的奶头带动银亮的夹子甩动电线，而粉红色的逼里流出的淫水被假阳具抽出，变成飞溅的水珠。女人不自觉地露出喜悦的笑容，欣赏着这种被她支配的淫舞。

　　 女人再次拿起震动器。她将震动器抵住女孩娇嫩阴唇上夹着的金属夹子，按下开关。夹子发出一阵细密的“叮叮叮叮”的声音，同时女孩的惨叫猛地拔高了音调。在假阳具抽出、正要向里插送、并且开始旋转的同时，她又按下电击的开关。

　　 折磨在一瞬间达到顶峰，迭加在一起的强烈冲击完全突破了女孩的承受能力，她用仿佛要把皮带拉断地势头猛地收紧身体，发出最大音量的尖叫，巨大的痉挛中，身下喷出一束晶莹的液体，在连番的冲击中失去意识。

　　 女人愉悦地松了口气。收银员问道：“怎么样，女士，对我们产品的效果满意吗？”

　　 女人的身体微微一顿，像是突然冷静了下来。她目光有点游移，假咳了一声，才说：“还，还不错。”

　　 说罢，她又停顿了一会，看了看收银员毫无破绽的笑容，她故作姿态地点点头：“还不错，把刚才那几种都给我拿一个，然后……”她指了指炮机，“这个东西也给我来一个，那个电击的就算了。”

　　 装好货品，女士交了钱，心满意足地走了。收银员将X架上的女孩解开，解下眼罩和口 球，将她放到铺好的垫子上，小心地让她的头侧向一边。过了好一会，女孩才缓过来，费力地起身，狠狠地盯着收银员。

　　 收银员依然是毫无破绽地笑着，说：“你干得不错！那女人老说我们卖的自慰道具有问题，你可是帮我们维护住了一个老客人。”

　　 “太过份了！”女孩抱怨道。

　　 收银员摊开手：“上班嘛，就是这样的。”

　　 女孩哼了一声，依旧盯着他。

　　 收银员点点头：“好吧，要怎么补偿你？”

　　 女孩正色道：“干我。普通地干我。”

　　 收银员挠挠头：“上班呢。”

　　 女孩起身找纸巾擦身：“改天吧。诶我手机呢。”

　　 收银员将女孩收在柜子里、免得工作时弄坏的手机递过去，女孩接过来摁亮看了一眼，哀叹道：“唉做婊子好命苦啊，一天也不得闲。”

　　 收银员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手机上推送了一条通知：“3号公路北口街心花园今日傍晚有色狼出没，女性公民请尽量避免经过此处，以免遭遇性犯罪。”

　　 收银员点点头：“今天下午让你早点下班。”

　　 女孩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收拾东西去了。这种通知，大家心知肚明。女性公民避免从此经过，不就是因为婊子要去这里嘛。话说回来，这年头的色狼，哪有什么真的性犯罪者呢。

　　 不过是任务罢了。

　　 虽然这样抱怨着，但女孩自己却清楚，她的下体，又不争气地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