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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俾斯麦是一位有温度的铁血宰相

  (前言:本文根据碧蓝航线国际服2019年人气投票前三甲得主之一俾斯麦的殿堂剧情改编扩充而成,如有雷同,的确不是巧合......)

   说起铁血这个阵营,人们都会下意识想起那句话——铁的纪律,血的荣耀,而这也的确是铁血的信条。铁血拥有的舰娘虽然不多,但没有任何人敢小瞧她们,化身为舰的她们视每一场战斗为荣誉,而她们毕生的追求则是一场能证明自身价值的死斗。无论是那位喜好演奏的黑暗圣母,以海神为名的魅惑魔女还是那位让人捉摸不透的幸运不死鸟都是技压群雄的存在,这些强大的舰娘们让铁血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获得一席之地。

   但是铁血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还要归功于某位特殊的舰娘,她在下水的当天被赋予了一个特殊的名字,持名之人在过去曾经以一己之力带领普鲁士一统整个铁血,并让铁血成为欧罗巴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他那句世界上所有的大事只能靠铁与血来解决,真理永远只在大炮的射程范围内的名言至今还让人耳熟能详。现在,那位阁下的名字以及义务则来到这位舰娘的头上,她的名字是......

  

   锤子的敲打声,焊枪的焊接声以及扳手的扭转声源源不断的从门里面的世界传出,站在门前的指挥官踌躇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推门而入。在接近深夜的现在只身前来铁血的管辖区的确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但今天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来见在房间里工作的人,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如果说门外的世界是被清凉海风包围的秋夜之梦,那么里面就是充满蒸汽朋克风格的钢铁现实。无处不在的金属零件以及拆卸下来的机器装置几乎堆满了整个房间,远看过去仿佛是耸立的高山险峻。如果不是内部拥有足够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这个数量的金属材料,只能说明房间的持有者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机械迷,这倒也非常符合她科学家的身份。

   指挥官不断在堆满零件山丘的房间里行走着并不断接近击锤声的源头,在快要找到声源的时候却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这位客人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让我猜猜你的身份吧。”毫无疑问这是一道女声,冷峻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温暖。

   “你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打招呼,所以你不会是U-556,从你的脚步声来判断也不会是提尔比兹或者齐柏林,然后你进门后没有多余的动作,也就是没有欧根的恶趣味,”随着指挥官深入房间,一道倩影的轮廓逐渐从零件堆中显现,她并没有戴着那顶肃杀的黑色军帽,金黄色的披肩秀发如瀑布般下垂,光看背影就知道一定是位美人,

   “最后你是一个人来的,在这种时间来找我的恐怕只有一个人了,”身着黑色军装的女人转过身来,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的出现在她的脸庞上,金黄色的眉毛下有一双清澈如水的宝蓝色双眸,高挑的鼻梁不偏不倚的摆在中间,水润饱满的樱唇,保养得当的皮肤配上她独有的领袖气质,一位本应只存在于幻想中的铁血领导人出现在指挥官的视线里,

   “欢迎光临,指挥官,”女人微微低头致意,“如您所见我正在着手于我的一些小爱好,请您不要介意,在我完成工作前麻烦您自便了。”

   指挥官摆了摆手后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在这里他能在观察女人工作的同时也不会打扰她。这个女人似乎一直都没有改变,认真,极致,强悍,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她。但又好像改变了什么,凌厉的气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似乎比以前更有人情味。看着她工作的身影,指挥官不自觉地将第一天的她与现在的她重叠到一起......

  

   “Guten Tag,我是俾斯麦,我的御敌经验可是相当丰富的,有疑问尽管请教我就好。”

   XXXX年8月24日,这天有一位来自铁血的舰娘加入港区。她有许多绰号,欧罗巴大陆吨位最大的战舰,带刺的战舰,无双的战舰等等,但最知名的恐怕还是铁血的宰相,正如名留青史的那位阁下一样。而眼前这位美艳的金发女子则完美继承了这一称号,严肃冷酷的黑色军装,坚定的眼神,强烈的意志以及昂扬的气场,这一切都能说明这位看似娇柔体弱的女子绝非等闲之辈。

   指挥官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但身为军人的自己在阅人方面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他见过聪明的军人,顽劣的兵痞,勇猛的战士,但与俾斯麦这一类人的相见却是平生第一次。他将右手向前伸展以示友好,

   “我是本港区的指挥官,以后请您多指教了,俾斯麦小姐。”

   对方也礼貌的回握住指挥官的手以示友好,随后两人便在蛮啾的帮助下参观港区。让指挥官没想到的是,初来乍到的俾斯麦已经开始对自己提出各种建设或加强港区管理的意见。而在第二天的清晨,他的办公桌上已经放了一份标题为《港区防御漏洞及加强方案》的计划书,里面不单只列举了防御缺陷以及如何补强,甚至连港区未来数年的发展都做了一个基本模型。

   “您的工作效率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感叹的语气源源不断的从指挥官的嘴里传出,“而且工作质量也是超一流的。”

   “我不过是尽了我的职责而已,”从俾斯麦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动,“毕竟辅佐指挥官是我现在的工作。”

   看着她挥笔如风的背影,指挥官由衷地认为有这样一位舰娘在自己的港区真的是自己的幸运。在她的帮助下文件如同在春日来临前融化的坚冰一样消失殆尽,原本十多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工作不到八个小时便能结束。

   “完成,”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署名后指挥官合上笔盖,“多谢您的帮助,俾斯麦小姐。”

   “客气,”俾斯麦则将署名完成的文档分门别类,“就像我说的,辅佐您是我的职责。”

   “对了,您有空的话今晚要参加港区的宴会吗,”指挥官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今天白鹰的姑娘们会举行晚会,港区的各位都会去那里凑凑热闹。”

   “感谢您的邀请指挥官,不过请容我拒绝,”俾斯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虽然港区的事务处理完了,但是我还有铁血的事务要处理,我先告辞了。”

   她拿起公文包后对指挥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便离开了办公室,而在她离开的那一刻指挥官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上......

  

   “轰轰隆隆!!!”

   “冷静孩子,指挥官可不是敌人,嗯对,就是这样。”

   怒发冲冠的双头巨龙在她的安抚下逐渐趋于平静,她仔细检查它身上的每一个零件并配合扳手的敲打声回音来判断是否有异常。这是腓特烈大帝的舰装,铁血的另一位核心人物。港区本有专门的整备小组,不过修理和整备舰装是这位铁血科学家十分热爱的工作,所以铁血阵营的舰装大多都是她亲手处理的。

   “看来外层装甲还是有点问题,电路那边或许需要微调一下,”她略有所思的看着红黑色的双头龙,“明天得找个时间跟腓特烈谈一谈才行。”

   说完,她关掉了双头龙的能源供应,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巨兽瞬间安静下来。决定小憩片刻的俾斯麦来到房间角落的咖啡机并拿出两个纸杯,

   “指挥官要来点咖啡吗?虽然只是速溶咖啡,但是鲜奶白糖应有尽有,不过我更倾向于热腾腾的黑咖啡就是了。”说着,她便打开阀门,散发热气的浓香液体顺流而下来到纸杯中。

   “那麻烦给我来两块方糖和两勺鲜奶吧,”指挥官接过热腾腾的咖啡,对着杯子缓缓地吹气笑道,“看来在咖啡这块你跟美因茨是同一阵线的。”

   “她对黑咖啡有种难以置信的执着,于我而言不过是因为黑咖啡是最能提神的选择而已,”俾斯麦靠在零件堆旁说道,“何况这里的咖啡不过是我工作室里一点小小的福利,可入不了她的法眼。”

   “也是,”指挥官细细品尝这杯咖啡,“毕竟她可是为了传教专门开讲座的女人啊。”

   “没错,”一杯见底后,俾斯麦为自己和指挥官续杯,同时也提出心里的疑问,“那么指挥官,到底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

   “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很简单,惯例的港区巡视,刚好走到这里发现灯还亮着”指挥官接过她手中的咖啡,“而且,我对铁血宰相俾斯麦的手艺活非常感兴趣。”

   “你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呢,”俾斯麦双眼微闭露出一丝微笑,“话说回来,我之所以成立这个工作室还是拜你所赐呢。”

  

   “怎么了,指挥官,”那天的俾斯麦注意到指挥官的目光时已经是接近下班的时间,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她却发现指挥官盯着自己,“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俾斯麦小姐,”指挥官并没有觉得尴尬而移开视线,反倒是真诚的看着那双美丽的蓝宝石,“你有什么个人爱好吗?”

   “个人爱好?”这个琐碎的生活问题似乎问住了工作上精明强干的她,“并没有,铁血的工作就是我生活的全部。”这就是她的生活,没日没夜的沉浸在工作之中,如同那位阁下一般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铁血和普鲁士就是自己的宿命,这是自她下水一刻起就有的觉悟。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奋斗,前进,哪怕丝毫的怠慢也是不被允许的。

   “虽然我不应该干涉舰娘的个人生活,但我还是建议你要适当的劳逸结合,”指挥官耐心的说道,“你不但一直在前线战斗,而且在后方还要兼顾铁血的内务工作,要知道再强力的弹簧被一直拉扯的话也会断掉的。”

   “对于生命而言的确如此,但指挥官您忘了一件事情,”俾斯麦对指挥官的观点有点不以为然,“我并不是生命,我的存在意义只是赢下每一场战役,仅此而已。”

   “那么你是什么呢?一件只知道战斗的兵器吗?”指挥官并没有因为对方淡然的态度而生气,“还是说拥有人类外表的战斗机器呢?或者说,这就是你每次战斗都不顾生死勇往直前的理由?”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之术,无论用多么美好的语言来粉饰它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俾斯麦十分平静,或者说过于平静,“这句话用在我们身上是一样的,无论多么美好的语言也无法改变我们为战而生的事实。既然如此,那就将化身为舰的一切在战场上发挥出来,这就是我的存在意义。”

   “舰娘是为了战斗而诞生的,目的是为了帮助人类夺回失去的海洋,这是不争的事实,”指挥官并没有反驳,“但是俾斯麦小姐,当你脱下这身象征光荣铁血的军装后,当你卸下那具恐怖的生物舰装后,你又是谁呢?

   是不可妥协的铁血宰相,还是一位名为俾斯麦的姑娘?”

   尴尬的沉默充斥着整个指挥所,身着白衣的男人在等待黑衣女人的回答,但此刻的她却像是未经世事的孩子,对大人们提出的问题表示一问三不知。

   脱下军装后的自己究竟是谁,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离她实在太遥远了。她能做的不过是竭尽全力地工作,直到胜利降临到自己手上,那个时候身为战争机器的她也许就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然后呢?当战争结束,人类获得最终的胜利后,她的存在意义是什么呢?或者说,战争结束后的她依然是威严的铁血宰相,还是其他人呢?

   “我没想过,”这是她沉默后得出的结论,“我没想过这些,或者说光是现在就已经让我无暇分心去想战争后的事情,这样的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是你的实战以及演习档案,”指挥官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卷宗,里面全是有关俾斯麦的战斗资料和反馈,“不得不说你的战绩真的是惊为天人,应该说无愧于欧罗巴大陆最强战列舰的称号,但是......”

   “但是?”

   “从得到的战场反馈来看,你本人的作战风格非常......激进,或者说勇敢,”指挥官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作为旗舰的你,却总是冲在最前线,让你的伴舰躲在自己身后。这是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尽到保护战友的职责而已。”

   “的确,保护战友是领袖的职责,但这不是你罔顾自身安危的理由,”指挥官似乎有点激动,“你的战损报告是所有大型战舰里最多的,你舰装上的弹孔数量只能用离谱来形容,即便是穿梭在枪林弹雨中士兵被打成筛子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那不过是无法避免的损伤而已。”

   “并不是,而是因为你对战争的态度,”指挥官否认道,“我斗胆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哪怕在战斗中就此沉没也无所谓?你是不是觉得为了胜利导致自己大破也在所不惜?”

   “这有什么不对吗?”

   “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战斗,和想着死也无所谓的心态去战斗是两码事,”指挥官解释道,“这不是一名军人应有的态度,也不是一名指挥者应有的态度。”

   “这不过是风格问题罢了,”俾斯麦并没有因为被否定而生气,“通往胜利的道路有千万条,我不过是选择我最擅长的那条道路,一条属于荣光铁血战士的道路。”

   “可是你并不是普通的战士,你是肩负着整个铁血的女人,”指挥官的语气有点重,“如果连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那么铁血的辉光还能洒在海洋上吗?”

   “......”

   “的确,我们的工作注定危险常伴于身,死神的镰刀每天都悬在我们的脖子上,等待收割灵魂的那一刻。在这之前我们也许还会经历无数的生离死别,而侥幸活下来的则要承担难以想象的痛苦继续向前。

   即便如此,我们也要珍视自己的生命。我们的生命并不单指属于自己,那些你牵挂的,你思念的,爱着你的人,如果你先他们一步离开,那么他们也不会幸福,不是吗?”

   “......”

   “我们都知道战争会有结束的一天,无论是以胜利的,失败的,还是和平的形式,那么在这之后呢,你会怎么做,”指挥官坦然地说出自己的看法,“保家卫国后解甲归田,这是每个军人的愿望,那么你的愿望呢。”

   “现在就想这些还是太早了。”

   “的确,但就是这些美好的愿景,让我们这些平凡的军人们一次又一次至生死于度外,让我们赢得一次又一次宝贵的胜利,也让我们在战场上夺取生命的同时懂得敬畏他,

   那么,俾斯麦小姐,你的愿景又是什么?”

   “......”

   “抱歉,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冒犯你了,”指挥官站起身来微微低头表示歉意,随后便从身上拿出一张卡片,“我听欧根小姐说你对机器情有独钟,港区里有一个放置的车间,如果你中意的话就请把它收下吧。”

   没等俾斯麦反应过来,男人便把手中的门匙卡塞到俾斯麦的手上,“当你面对同胞的时候,你必须毫不妥协,勇往直前,你必须是无敌的铁血领导人。但是只有你自己的时候,也许你能暂时放下这个重担,对着镜子找到真实的自己。那个车间,也许是个好的开始。”

   “那天后我便着手把这里变成我的小天地,然后一点点的加以改造,最终变成这个样子,”俾斯麦满意的看着散落在周围的金属材料和机器配件,“久而久之,这便成了我生活中的一点小爱好。”

   微微一笑很倾城,那张美丽的俏脸现在正露出这样的微笑。以前的指挥官一直无法看透她,她无论何时都顶着一张扑克脸,那张扑克脸下到底藏着什么?

   是精明的铁血领袖,残暴的独裁者还是其他什么,他都不知道。但至少现在他能说那张扑克脸下藏着的,是一份无比珍贵的宝藏,值得用自己的一生去守护她。

   “对了,你刚刚说来这里有两个理由,那么还有一个呢?”

   指挥官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两张早已准备好的交响乐入场券并地给她,“如果不介意的话俾斯麦小姐,我想邀请你一起出席。”

   “看来您真的是有备而来啊,”俾斯麦低头一笑,“看这门票的时间快要到了,我得快点准备一下才好。”

   说完,她便起身朝更衣间走去,不过两步后她便扭过头来不好意思的问道,“指挥官,你觉得我应该继续穿这一身黑去看交响乐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穿上那件代表辉光的礼服,就像那天一样。”

  

   “让你久等了,指挥官。……啊,不好意思,这是我需要作为领导者出席各种场合时穿的正装,穿上它时,总会不自觉地进入这种状态......”

   今天的她并没有穿上那一身肃杀的黑色军装,而是换上一身美艳高贵的黑色连衣裙。玉琢般的脸上补了些许淡妆,让她高贵冷艳的黑色气场里多了一丝纯粹的白色。

   右肩上的单边披风垂直而下,象征铁血宰相的盾徽则作为披风与连衣裙链接的烙印,左边则将她藏在军装里的手臂释放出来,那只玉藕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非对称设计,这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驾驭的。

   她的胸口上镶嵌着象征威严的铁血十字架,大胆的裁剪设计将她那双傲人舰桥的部分白边暴露在空气之中。看似紧身的连衣裙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便,反倒是让这些上好材质的黑色布料将她那桃态细柳般的腰肢表现的完美无瑕,窈窕水蛇腰呈现出的S型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绝对领域之下是一双穿着黑丝的宝物,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神魂颠倒。配上一双适合的高跟鞋,她绝对就是这个晚上最美丽的女孩,或者说她就是某位女神在凡世间的化身,这位就是今天晚上指挥官的舞伴俾斯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眼前如此可人的女孩,这位战场老手像是失了魂一般,“你太美了,俾斯麦小姐。”

   “那我就接受这份奉承吧,”她笑了笑随后轻轻伸出自己的左手,“好了指挥官,别让我们的客人等久了。”

   进入会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等待她的发言,等待她的祝福,并与她共同举杯庆祝。一切都没变,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会是最亮的那颗星,一直如此。

   “说真的,我没想到您会邀请我,”俾斯麦在会场二楼找到俯身在栏杆上的指挥官,“我还以为您早就有伴了。”

   “从拿到邀请函的那一刻起我的舞伴候选人就只有一个,”指挥官微微一笑,“那就是你,毕竟我们不单是同事,更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吗?”俾斯麦来到指挥官身旁,与他共同俯视下面寻欢作乐的宾客们,“这个词对我来说似乎太奢侈了。”

   “不好意思,”一位西装革履的男性打断了两人间的谈话,“请问俾斯麦小姐愿意跟我共舞一曲吗?”

   该说不愧是会场上最引人瞩目的存在吗?即便来到相对人少的二楼俾斯麦也逃不过被人邀请的选择题,就在她本人准备拒绝的时候,一直在她身旁的指挥官率先站了出来,“这位先生,我跟我的舞伴正要加入下面的派对,恐怕她无法答应您的要求了。”

   对方也不是什么无赖之徒,看到没机会后便识趣地离开。说完,指挥官便回过头来伸出右手,“介意与我共舞一曲吗?美丽的女士。”

   “这是我的荣幸,英俊的先生。”她将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心上,那只手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暖,让她那只历经沙场的手渐渐有了血色。她看着男人的背影,朴实无华的他此时此刻像一座靠山稳如磐石,又像是蓝湖一般平静人心,这就是她的指挥官,与她一同共事之人。

   聚光灯适时地照耀在两人的身上,宛如童话故事中的王子与公主的两人一步接着一步的走下阶梯。所有人的目光伴随聚光灯的指引来到他们的身上,年轻的绅士和貌美的女士来到舞厅的正中央。他轻轻搂住舞伴那纤细的楚腰,另一只手则握住那一抓即碎的纤纤玉手,她轻轻勾住舞伴那结实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握住那粗糙有力的大手。

   优美的音乐缓缓升起,相视一笑的两人在舞台的中心开始翩翩起舞,他们互相配合划出优美的踌躇步,一进一退尝试摸清对方的节奏。不过一会儿,他们的动作便大胆起来,在他的引导下,她旋转着,刚劲有力的动作在地面上画出一条完美的直线,每一步都是那么的优美,精准,飞舞的连衣裙在燕尾服的衬托下宛如灵动的暗夜精灵,将他们身上的聚光灯折射到全场。

   “好熟练啊,这也是铁血领导人的必修课吗?”

   “领导人总要出现在各种场合,并且要对各种场合应对自如。”

   “原来如此。”

   “说起来,我欠您一句谢谢。”

   “谢我什么?”指挥官表示不解,“我并没有做什么值得你感谢的事情吧?”

   “我相信作为领导人的你能明白我的感受,毕竟想当一名优秀的领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并没有理会指挥官的疑问,她迷离的双眼似乎眺望着未知的远方,蓝宝石般的双眼里似乎有着无法触碰的深邃,“无论是发号施令时的心境难平,还是在缺乏关键信息时不得不铤而走险的胆战心惊……”

   说到这,她的双手竟然微微颤抖,仿佛那些可怕的光景如同走马灯般出现在她的脑子里,“久而久之,我好像变了,或者说是一种我无法察觉的空虚感,像是本我脱离躯体一样的感觉。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这是为什么,”迷离的目光带着一丝迷茫,仿佛行走在没有灯火的夜路,“我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我究竟是谁呢?俾斯麦?还是铁血舰队的领导人?”

   是啊,这就是那天他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天的她仿佛是一件没有灵魂的机器,精准,强悍,但没有心。后来与她共事久了之后他才发现,作为领导人俾斯麦实在是太优秀了,并且拥有极强的责任感以及使命感,但这也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不安与焦虑。

   虽然这一责任感也促使她时刻激励自己一生献身高尚的事业,而丝毫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但也让这位美丽的姑娘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她自己。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她渐渐忘记自己是谁,或者说她放弃了自己原有的身份,她不惜一切代价成为那位受万人敬仰的铁血宰相,带领铁血在危机四伏的海洋上大杀四方。现在的她是一位完美的领导人,但是那个完美的她背后究竟还剩下什么呢?

   她的灵魂被抽李处这具身体,她的身体留下了无数骇人的创伤,她的眼睛没有笑容,俾斯麦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万人敬仰的铁血宰相俾斯麦,而原本的俾斯麦似乎消失在虚无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指挥官执意把车间钥匙卡交给她的原因。在同胞面前,她已经无法放下脸上的面具,她必须按照同胞们的期望成为她们在大海上的信标。那么至少,当她只身一人的时候,也许,就可以暂时找回缺失的自己,这就是指挥官的初衷。

   “多亏了您,我才逐渐明白,我已经忘记很重要的东西了,”说到这,迷离的眼神逐渐趋于平静,坚定的意志以及会心的情感出现在她的双眼里,“在您的帮助下我逐渐找回自我......”

   “我并没有做什么值得称道的,”指挥官放松在腰间的手,舞步的节奏也缓慢下来,“我不过是为你找到一点释放的方法而已。”

   “的确,在那个车间里我并不需要为铁血的事物操心,我要做的只是尽情的学习和创作,”在工作室的她并不是领导人,更像一位科学家,“我不知道当你想到“俾斯麦”时,你的意识中会浮现出什么,但如果你在意我的话……

   与你共渡之日,与你所经之处,与你共战之时,与你相视之人便是答案。无论在车间里埋头苦干的我,还是为了铁血东奔西走的我,都是名为俾斯麦的存在。”

   说完,那双蓝宝石双眸闪耀着漂亮的光芒,宛如美丽的海洋之光,“因为你,我才能想起我是谁,因为你,我才能保持自我,U-556、提尔皮茨,还有其他铁血的同胞们也一定会感谢您的。

   总之,一直以来,非常感谢你,指挥官。”

   她笑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也是指挥官一生难忘的光景。他无论多忙都会找机会跟她闲聊,与她共处,提供车间,一切的行为都不过是为了减轻她肩上的担子,现在看来一切都值了。

   “现在,我也许可以回答你那个问题了,

   我的愿景,是实现自己的愿望,与妹妹,同伴,还有你,一起去欣赏海岸线的日出日落。”

   “这可是个伟大的愿景啊。”

   “我能做到,与你一起。”

   “乐意至极。”

   “曲子快结束了。”

   “那让我们来个完美的落幕吧。”

   俾斯麦以手指按住对方的掌心开始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黑色的炫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了一连串快板。她还在旋转,在指挥官的引导下她犹如鹤立鸡群的黑天鹅一般,在名为宴会的舞台上绽放自我,像是蝴蝶在花朵上翩翩起舞,又像是鸟儿在烈风中不断前行。

   黑色的旋风终于停止转动,她缓缓蹲下屈膝并颔首,散在周围的裙摆如同盛开的黑色玫瑰,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她的舞伴也鞠躬以示回礼。

   顿时,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全场。

  

   落幕的交响乐会带来山呼海啸的掌声,两人都在今天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视听盛宴。结束后他们悠然的离开会场,他牵着她的手,一如当天的舞会一样,只不过他并没有穿燕尾服,而她还是穿着那套艳美的连衣裙。

   “感觉怎么样?”

   “很棒,腓特烈应该会很满意。”

   “我觉得那一位更喜欢自己上去指挥。”

   “说的也是。”

   深夜的天空并没有云层遮挡,闪耀的星群聚成银河如同银锋一般划过漆黑的画布,他们站在星空之下,眺望着银河的美好以及未来的憧憬。

   “真美啊。”

   俾斯麦不由自主发出感叹。对于一直在海洋上航行的她来说,天空就像遥不可及的领域,对她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

   “现在的你,还是无惧死亡吗?”

   指挥官问道。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我开始产生恐惧,”俾斯麦握紧指挥官的手,“我害怕沉没在那个海峡,我害怕沉没在海洋深处,这样我就不能实现让铁血海军重回海洋的愿望,我就不能与我的同胞驰骋大海,我就不能......回到你的身边......”

   俊美的嫣红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缓缓低下头,两鬓的金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但还能从发丝之间看到若隐若现的鲜红色,

   “我……对于感情表现不太拿手,但是……我想让你知道,能看到你在身边,我就十分幸福……”

   啊啊——就是这副表情,他看着低头的她,那目光犹如被宝藏吸住目光的海盗一般,这便是他所希望的光景,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无论是轻轻的风声,还是喷泉的流水声此时都是让人烦躁,即便是心脏的跳动声也让人觉得是多余的存在。现在的他,只想把时间定格在此刻,将眼前的一切烙印在脑海里,让他永远无法忘记。

   他在俾斯麦诧异的目光中单膝下跪,他的手中是一个暗紫色的盒子,打开后只见天鹅绒的绸料充斥其中,一枚小小的,精致的,美丽的戒指躺在天鹅绒的中心闪烁着万丈光芒。

   “俾斯麦小姐,”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是那个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战场之神,“我表达感情的手法很单一,我被你一丝不苟的作风吸引,你的一切都令我为之神魂颠倒。所以,我希望我们纯洁的同事以及朋友关系能升华一下,

   你愿意成为我的誓约舰,让我在你的余生中为你遮风挡雨并成为你在大海上永远的灯塔吗?”

   死一般的沉寂充斥着空气,俾斯麦无法听见其他的声音,她愣在那里,漂亮的双眸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指挥官…这种时候我该露出什么表情比较好?一一微笑……吗?”

   指挥官微微抬头对上那双有着无尽吸引力的眼眸,他浅浅的笑着,将那只无处安放的左手缓缓拉到自己的身前,亲手将那只象征灵魂羁绊的信物套在对方的无名指上。

   他站起身来,将目瞪口呆的爱人拥入怀中,他附耳在她耳旁,吹出的空气轻轻地刺激着她敏感的耳垂,男人的低语此时像是恶魔的毒药般不可抗拒,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你的微笑,你的苦闷,你的一切都让我来承受。”

   “你这个人真的是......”

   俾斯麦无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双白哲如玉的双臂轻轻地回抱住对方的腰间。她将自己的全部靠在对方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气息以及他的心跳。是的,她的确不擅长表达感情,但是,此刻她清楚的感受到内心的雀跃,也许,她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你曾经说过,至少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暂时褪下铁血领袖的外衣,成为真正的自己。但是现在,哪怕在你面前,我也可以稍微放下这个重担了,感谢你能选择我,亲爱的指挥官。”

   得到满意答案的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右手轻轻拂过娇人的金色刘海,温暖的手掌顺着发丝的牵引来到她通红温热的脸蛋。他轻轻地亲吻那束散发着少女芳香的秀发,又将自己贪婪的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现在的她有点不知所措,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房,疯狂跳动的心脏宛如被束缚着的野兽想要逃离枷锁。

   男人的手心传来身体的颤抖感,他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孩,那副含羞待放的表情让他又怜又爱。其实他自己也很紧张,不过是原始的冲动和喜悦让他大胆起来。他停了下来,手心滑到俾斯麦圆润的脸下,拇指与食指轻轻捏着她那圆润的下颌,将她那张红如玫瑰,醉如老酒的天使脸庞抬了上来。四目相对的两人心中不止有着无法言说的兴奋,更有着难以言说的娇羞。

   “可以吗?”

   指挥官并没有继续刚刚的肌肤之亲,而是耐心等待她的回答。

   “......不要让我说出那么害羞的话呀......”

   毫无经验的铁血宰相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双手死抱住爱人的腰间,又将自己热得发烫的脸蛋埋进指挥官的胸膛里。

   他笑了笑,内心把这个如同沉默的回答当做娇羞的同意。一双大手轻轻捧起那张水润饱满却不显肥的脸蛋,额头轻轻地靠在秀发之下,柔软的樱桃终于得到清水的滋润,清澈的溪水慢慢流淌进她的心房,一颗枯燥的心如同被雨水滋润的大地再度焕发生机。蜻蜓点水打破湖面的平静,蝴蝶的吻唤醒鲜花的美梦,情投意合的两人则在亲密的接触中感受对方如潮水般的爱意。

   良久唇分,水润朦胧的双眼,羞人陶醉的喘声,情意泛滥的脸蛋以及藏在清纯怕羞之下的妩媚之情,细细的银丝架起了星空之桥,从男人到女人的心房已经被丘比特的爱神之箭串在一起,在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下诞生了一对新的爱侣。他们将会在海洋上共同携手,披荆斩棘,在陆地上相亲相爱,相敬如宾。

   “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叫你俾斯麦了?”

   “这是犯规吧......呀——!”

   只见指挥官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柔软的舌头开始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双手死死地抱住那一握即碎的腰肢。

   “今晚,跟我回去好吗?”

   “嗯——”

   十二点整的钟声悄然响起,热闹的大街陷入了沉默,灯火通明的城市也逐渐失去了光芒回归平静,但对于某些人而言,翻云覆雨的表演现在才开始。

   带着俾斯麦回家的指挥官在踏入房门的那一刻终于不再忍耐,他一手拉过俾斯麦那诱人的身躯,双唇毫无犹豫的按在她那晶莹剔透的樱唇上。

   被突然袭击的俾斯麦瞪大了愣住的双眼,但是惊慌过后便是深情,她闭上双眼轻轻地“唔”了一声,双手勾住男人的后颈,开始轻柔地回应起来。

   感受着女人温热的唇,他一边耐心地亲着柔软香甜的唇,慢慢地撬开她紧闭的珍珠贝齿,灵敏的粉色小蛇轻而易举的来到新的闺房肆意挑逗她的内壁。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开始一起一伏地抖动。

   指挥官的双手紧搂着她的腰,然后推着她轻轻地往墙上靠直到把她推到墙边,他整个人都贴住那副婀娜多姿的娇躯,那具充满肉感弹性的身子就这样被顶到墙上。

   那对丰满的玉兔也被男人的身体狠狠地挤压着,那两颗一跳一跳的葡萄在男人的胸前不断随着胸脯的起伏在来回抖动。虽然隔着两层纱,但还是让人觉得摄魂惊人。

   指挥官忍不住用自己的大腿挤到俾斯麦的双腿间,两条修长的美腿被强制隔开让穿着高跟鞋的俾斯麦有点不舒服。此时,被强吻着的嘴也开始发出动听的娇喘声,适应了刺激后她开始挪动自己的身体在指挥官的身上来回磨蹭。

   与此同时,指挥官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悄悄地突破了连衣裙的防线一把抓住那美好的雪峰,另一边则把礼服的裙摆悄悄地拉起来,手抹上那柔滑的小腹在那轻轻地抚摸着。

   “呜......”受到刺激的俾斯麦顿时全身紧绷,受不住的她小嘴微张,却让指挥官那顽皮的舌头更有可乘之机,他开始放荡地在口腔内肆意游荡,手指也找到了俾斯麦那坚硬竖立的葡萄。他温柔地把那片蓓蕾抓在手指里把玩,时而揉捏,时而挑拨,时而揪扯,每一次变换都让俾斯麦那敏感的身体为之一振。

   俾斯麦全身虽然在指挥官的挑逗下绷得紧紧的,但在欲望和爱人温柔的照顾下,她慢慢将身体放松下来,颤抖也随着心情的平复逐渐消失,渐渐地,她那条僵硬的小舌头也开始本能的回应对方的接触。原本压抑的喘息都变得有些急促,娇媚的呼吸声让浴血上头的指挥官放下了最后的矜持。

   他一把搂起俾斯麦的双腿和双肩,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其抱起,三步并作五步来到睡床之前,轻柔地将怀中的可人放到柔软的床上。他那坚实的手臂将女人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抓在一起禁锢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则在搔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身下的俾斯麦,柔软的白光打到金发上让保养得当的秀发显得光泽明亮。那双美丽的湖蓝色双眸本该充满钢铁般的意志以及摄人的眼神,现在却在满满的情意和爱意,可那道狭长的黑色竖瞳却透露着几丝与她气质不符的娇羞。这让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位普通的怀春少女,而非来自铁血的钢铁宰相。没被扎起来的金发散落到床铺上,其中有几缕则落到她那白哲可人的脸蛋上。挂在右肩的披风此时是多么的碍事,他分出一只手拿下了象征俾斯麦家族的盾徽并解下了披风,一对可口醉人的酥肩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纯洁的白色与俾斯麦的黑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成熟美丽,仔细一看才知道这具平时藏在军装下的胴体有着一对让男性为之疯狂,让女性为之羡煞的丰满美乳。而现在,这双丰润的巨乳被包裹在轻薄的黑纱后,但是却能清楚看见中间那深深的事业线,两颗丰润饱满的乳房被礼服那不对称的设计暴露在空气中,加上那若隐若现的乳尖,真叫人想要现在就想品尝一口这硕大果实的美好滋味。

   两颗巨乳之下则是她那桃态柳姿般的细腰,虽然被礼服遮挡但还是能看到黑衣之下那微微的马甲线痕迹。浑圆的小腹就这样平躺在正中央,两肋却没有丝毫赘肉,轻轻拂过只觉得是美丽的运动员在溜冰场上展现她那完美的物资,丝滑无比。

   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个他一直关注着的女人居然这么美,这是上帝之手的造物,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解释。

   “舒服吗?”两人经过刚刚的长吻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但是指挥官并没有更进一步,反倒是停了下来。

   俾斯麦羞着脸不敢说话,不过心里早就爱上了这种舒服的感觉,她象征性的挣扎了被束缚住的双手,然后把羞的不行的脸蛋扭了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是那么的可爱。她轻轻地喘着娇气,似乎无力抵抗,也早就不想抵抗了。

   看到此情此景的指挥官终于放下心来,他刚刚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太过猴急了,但现在看来软绵绵的俾斯麦也许比他更加动情。他伸手来到连衣裙的后面解开后背的纽扣,然后双手来到俾斯麦的大腿处,抓住两边的裙摆开始往上拉。渐渐地,那具隐藏在晚礼服下的完美身躯终于暴露在指挥官眼前,那对一上一下的胸脯也被高高提起,指挥官立马抽出一只手解开那黑色的胸罩甩到一边,终于,那两个光滑柔美的乳房被暴露在空气中,那两只粉嫩可爱的乳头依然亭亭玉立很是好看。

   看着如此美妙的身体,指挥官心中只有兴奋,他的双手同时握住那对柔软的玉兔,握在手里不断把玩爱抚,小嘴还不忘含住那香甜可口的小葡萄。

   “啊!嗯......痒......”乳房的刺激让俾斯麦彻底放下最后的心房,娇羞的她用强大的力量撕开了男人的上衣,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

   “嗯......不要......摸那里......,”俾斯麦的身体本能地想夹紧时又是浑身一颤,原来是指挥官一根灵活的手指已经在少女那敏感的花瓣上来回地剐蹭起来,带来一阵如潮般的触电感觉。

   指挥官的小嘴也离开了甜美的蓓蕾,而是一路朝上来到她那白哲漂亮的脖颈,他轻轻地用舌头舔舐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剩下的那只手也不留余力的挑逗她那对充满弹性又漂亮的美丽。随着爱抚的深入,俾斯麦越来越能感到爱人抚摸挑逗带来的舒适感,娇滴滴的喘息也变得更加的急促。

   “......亲爱的......给我......一个吻......”俾斯麦低声哀求着正在手口并用欺负着自己的指挥官,她那如潮水般的爱欲急需找一个宣泄口。

   接到命令的指挥官不敢怠慢,迅速含住了俾斯麦的樱唇,但是手指却并没有离开那神秘的处女地。他一边享受着双唇樱桃般的甜味,另一边继续爱抚着她已经无力合拢的羞处,不一会儿指挥官便感到原本干燥的手掌有点湿润。

   “啊......呜......啊......”俾斯麦一边呻吟着,一边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她已经准备好将一切都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在指挥官的耐心调教下,俾斯麦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被他精心的挑逗一番。看着双眼微闭,娇声喘气,瘫软在床的俾斯麦,指挥官知道铺垫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亲爱的,你的下面好湿润噢,”指挥官一边脱下自己最后的衣物,同时用那根膨胀到极点的肉色巨根挑逗着女人的蜜处。虽然之间还隔着一块不起眼的小布料,但女人下边流出的淫水已经告诉他俾斯麦此时的情况,“难道说我的俾斯麦是一个闷骚的淫乱女?”

   “不......不是的......”威风凛凛的铁血宰相哪受过这样的欺侮挑逗,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可她那不知如何是好的可爱模样更加激起了指挥官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你看,”指挥官把手拿到俾斯麦面前,从手指到手掌上都沾满了新鲜的汁液,“这都是你的蜜穴流出来的噢~看来我的俾斯麦果然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呢~”

   “指、指挥官,不要故意逗我……”虽然知道这是爱人的情趣之言,但如此露骨的言语还是叫俾斯麦又羞又怕。

   “现在,就让我来好好鞭挞我那闷骚的宰相吧。”指挥官伏来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软绵绵的情话,一边顶开花瓣的保护,慢慢地进入处子那紧得吓人的蜜处。

   “啊!!!”身体第一次被入侵,俾斯麦疼的直接叫了出来,那光滑的两瓣被粗大的阴茎撑开。

   “不疼不疼,一会就好!”看着承受着自己而感到痛楚俾斯麦,指挥官原本燥热的心瞬间凉了一半。他一边责骂自己过于心急,另一边则尝试把分身拔出来。然而,就在他要出来的同时,身下的蜜穴却像铁索一般紧紧包住他的命根子。回头一看,只见刚刚眉头微皱的俾斯麦已经换上一副幸福的表情。

   “亲爱的......”她点了点头,她就是那么的温柔,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最爱的人。

   指挥官怜惜地摸着她的小脸,柔声地安慰几句后,看到俾斯麦彻底放松下来后,他开始驱动分身缓缓用力,在那紧致的肉壁中不断来回抽插,感受着少女的美好。

   强烈的摩擦让作为执行人的指挥官舒适无比,燎原的欲望驱使他渐渐地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他身下的俾斯麦则一边承受爱人的冲击,另一边则享受着爱人带来的刺激。

   终于,指挥官猛地用力一突,用力地破除那层纯洁的象征,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真实地感受着爱人的紧凑和纯洁。

   “啊!!!”突然撕裂一样的疼痛让俾斯麦顿时疼得发出一声尖叫,但又马上咬住指挥官的肩膀让自己闭上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响声。

   “唔——”被咬得刺疼的指挥官暂时停下了对少女秘密花园的征讨,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尝试平复现在的心情以及忍耐来自肩膀上的痛楚。

   “很疼吗?”指挥官一边爱怜地抚摸她的脸蛋,一边小声地问道。

   “有一点,”俾斯麦终于放松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幸福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但是,我很幸福。”

   指挥官吻掉她脸上晶莹的泪珠,一边温柔地抱着她,一边爱抚着两颗硬硬的小樱桃,想用挑逗的方式让她的疼痛暂时缓住。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全身,让自己的分身留在她体内没有乱动,等到怀中那具诱人的娇躯停止颤抖放松下来后,他轻吻爱人的额头说道,

   “现在可以吗?”

   “嗯——”

   得到首肯的指挥官决定再次发动进攻,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他这次并没有如野兽般冲击身下的蜜穴。他往后着腰,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骚穴的紧致感让分身进度缓慢,淫水带来的润滑感让他的大脑不断接受超越凡间的快感。

   他尽可能地抑制自己内心最原始的冲动,让整个活塞动作变得特别轻柔,随后一边用双手挑拨着俾斯麦那高耸的山峰,尤其是那颗可口的小葡萄,同时附身舔着她的耳朵并不时朝耳穴里吹入几口仙气,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热得更甚,同时也减轻来自下面的冲击。

   那根硕大的肉棒被女人的爱穴紧紧地包裹着,她那里温热,柔软,紧凑却又舒服,只能说男人的下半身跟女人的下半身真的是绝配

   俾斯麦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下,眼光注视着这个正在侵犯着她的男人,虽然身体倍感不适,但是心里无比安心,这也许就是人类所说的快乐吧。她抚摸着男人不帅但耐看的脸庞,另一只手则紧握他的下巴,然后将自己的唇又送了上去。

   她两腿间的私处包裹着那根粗壮的子孙棒,一面承受坚船利炮的冲击,一面要忍受敏感点被挑逗的快意。

   她不断承受着指挥官的进入,同时也开始在他那索取更多,舰娘强大的身体素质开始让她在接吻占了上风。感受到爱人的热情,指挥官知道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节奏和这种乐事所带来的快感,抽插的速度不由得又快了起来。他将她的小手拉到自己背上以后,清晰地感受到爱人激动地抱着自己,从她原本压抑的呼吸到现在已经情动的娇喘。舌头与舌头之间的交缠变得更加激烈,如同一公一母两条长达百里的巨龙在腾空缠斗纠缠好不快活。

   不知不觉房间里充斥着急促的呼吸,碰撞的声音,女孩子的娇喘,男孩子的吼叫,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淫乱的话剧。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下身出水也越来越多,无论是那两片肉唇还是肉柱都已经没充满甜蜜的爱汁浸湿。她的脸和身体由原本的雪花白逐渐染成一片桃花红,呻吟的叫喊声也越来越频繁。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身下的被褥都已经湿透了,指挥官觉得自己的分身已经来到阈值。就在此时,俾斯麦的蜜穴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别样的紧致感将指挥官这头野兽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欲望。

   他两手紧紧抓住俾斯麦的双手死死地压在床上,一口轻咬住她粉嫩的脖颈,就像征服自己的战利品一样,他的腰腹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快速抽动。不顾俾斯麦的娇叫声,每一次冲击都直捣黄龙。

   突然,一阵舒服的电流瞬间刷过了脊粱骨,那种让人陶醉的快乐迅速越过两人的心房,千万子孙从指挥官的分身喷涌而出直至那娇躯的最深处。

   翻云覆雨后的两人都已经无力说话,只能大口地索要着新鲜的空气。疲劳的指挥官一边反躺在床上,另一边则将俾斯麦抱到自己的身上,不过这一简单的动作已经废了他九牛二虎之力了。余韵未过,他再次吻上那双百试不厌的双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辄止,对方也是温柔备至,回抱住自己的身体并回应这个浅浅的吻。

   唇分后两人都无力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指挥官紧紧抱住俾斯麦,双手依旧不老实的在她那对玉兔上蹂躏。俾斯麦则躺在爱人的身上,一边用手指在爱人的喉结上画圈,另一边则用自己的金丝长发搔弄着他的脸蛋。

   “美吗?”

   “嗯!”

   过了一会儿,指挥官才回想起自己的命根子还留在俾斯麦的身体里,他轻轻地拍了拍躺在身上的波斯猫,在她的配合下终于将软下去的分身抽了出来。不过这一动立马牵扯到刚刚破身的伤口,让原本火辣辣的伤口撒了盐一般痛感倍加。

   “啊!!!”

   “俾斯麦你没事吧?!”听到爱人惨叫的他立刻正色起来,“忍一下!千万不要乱动!”

   “没......没事,”适应过后俾斯麦紧皱的双眉终于放松开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可人,“按照人类的说法,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

   “嘿嘿,打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指挥官得意忘形的笑了起来,“还好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追。”

   “那么,在你开始的想象中我是什么样的人?”俾斯麦慵懒的翻了翻身,又用舌头俏皮的舔了舔指挥官的胸膛,“是不是一个难搞的女人。”

   “你也知道自己难搞啊,”男人轻轻地弹了弹女人的额头,“知道就好。”

   “我就是不善于处理感情嘛……”说完,俾斯麦皱了皱眉,虽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但身下的撕裂感还是影响着她。

   “很疼吗?”指挥官深情地问道。

   “不,不疼了。”男人温情的言语让本就倾心的女人更加迷醉,下半身的疼痛也确实少了不少。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动了坏心思的指挥官侧躺到俾斯麦身边,伸手摸上了那还温热的羞涩花园,被灌溉后的花朵十分润滑,摸起来十分舒服,让指挥官不禁加快速度,

   “啊……!不……不要……”刚休息没多久就被挑弄,俾斯麦不由得幽怨地瞪了一下指挥官,然后赶紧夹紧双腿想要停止这羞人的恶作剧。

   然而指挥官哪会如她所愿,一只坏手挡在双腿中间就是不让她夹腿,另一只手乘机撩拨那闭花羞月般的私处。一根手指不知不觉中便突破肉壁来到花园的深处,在里面慢条斯理的开始来回抠弄。

   “哈……哈……”蜜穴传来的快感直击大脑,让矜持的她瞬间缴械投降,可是铁血的她还是想要尝试挣扎,却被爱人的搔痒攻势给停了下来。腋窝,脖颈,下颌,锁骨,两肋被跳舞般的手指来回搔弄,让本就敏感的她更是过瘾。

   指挥官见状决定加强攻势,立刻对那颗如珍珠般的阴蒂开始展开攻势,两根手指在上面不断搓弄揉捏。刚去过一次的身体十分敏感,男人每在上面弄一下俾斯麦都觉得有一阵电流从下而上冲击她的大脑。

   随后,俾斯麦只觉得一只大手环过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抱起,然后自己的樱桃小嘴便再次被指挥官填满。

   她一边娇喘着,享受着来自爱人的挑逗,另一边也用自己的舌头回应爱人的进攻。不知不觉间,满脑浴血的她渐渐失去思考能力,整个大脑都被轻飘飘的舒适感侵袭。全身慢慢放松下来,从一只卷起来的波斯猫变成露出肚子的小白猫。

   指挥官离开爱人的嘴唇,又去舔弄那双敏感的耳朵以及脖子。双手也不老实的在两只大白兔上不断揉捏,尤其是白兔上的两片蓓蕾,时而用手心来回摩擦,时而用手指揉捏,时而蹂躏白兔那丰润饱满的身体,来回变着法的玩弄让俾斯麦始终无法适应指挥官的进攻,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和敏感。

   “这……样……会出问题的……”

   “什么问题呢?”

   “……”

   呼吸越来越急促,吹出来的风带着温热的气息,一切信号都让指挥官认为是时候了。他翻过身来将她压住,温柔地分开那双肉感十足的性感美腿,将自己那又硬起来的弟弟顶到俾斯麦的秘密花园上。

   “亲爱的,可以吗?”

   “请……请爱我吧……”

   指挥官深吸一口气,随后便挺起腰板在入口处来回磨蹭。这种隔靴搔痒的捉弄让情迷意乱的俾斯麦很是烦躁,快感源源不断的向大脑袭来,但就是无法达到那个想要的高潮,她不自觉地扭头腰肢想要自己获得让她解放的肉柱。

   然而,每当她想要用自己的羞处夹住指挥官的弟弟时,他总是起身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袭击。等她平静下来后,指挥官则如法炮制的在她的痒处来回逗弄。

   “哈……要……我要……”俾斯麦已经顾不得所谓的矜持了,她只想爱人的分身赶紧进入她的身体从而让她得到爱的升华,怎知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居然如此逗弄自己。她相信如果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看逗弄的差不多了,指挥官也停了下来,其实他早就饥渴难耐了,不过是想看到更可爱的俾斯麦才忍到现在。蜜口现在已经被汁液彻底润滑,他挺起腰慢慢往前,一个顺溜的进入那让人神魂颠倒的身体!

   “嗯——!”

   他先是舒服地停了一会,享受着她紧凑阴道对自己的挤压,低头一看她还是有些不适应,马上就低下头来亲着她,而俾斯麦也张开小嘴热烈地回应着。挺着腰,再一次慢慢地进出着她的身体。

   “亲爱的——”

   这一柔声的长唤把指挥官的魂被勾了出来,他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将那两条健美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更随后用力地顶了进去。

   俾斯麦忍不住张开嘴长长地吸了口凉气,突然被这么用力地顶一下,似乎那根可怕的肉棒已经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一阵阵痉挛感遍布整个身子。随后又是一下,这次直接顶到了花芯,更是让她差点跳了起来。

   指挥官这时候舒服得都没说话的力气了。看着爱人美丽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扭来扭去,虽然心里想着怜香惜玉,但是也让他的征服欲油然而生,脑中的恶魔此时在不断催促自己蹂躏这具为他倾心的娇躯。他兴奋地加快了的力度,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进她的身体里,双手还不忘紧握那对随着身体摆动的乳房,不一会儿便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子。

   “啊……啊......!”她张着嘴,一阵阵地抽搐,一阵有一阵快乐的呻吟从俾斯麦的嘴里传出,让这个淫乱的房间在视听效果上更上一层楼。自己的嫩穴在上一次的浇灌下已经变得无比顺滑,加上已经有了经验,这次让指挥官的肉棒得到更加舒适的抽插进攻环境。每一次进攻都能听到淫秽的“扑哧”声,每一次进攻都是对脆嫩花心的摧残。到了后面,她的身体已经随着指挥官的抽插而开始摆动主动迎合。

   而这呻吟声对正在享受的指挥官而言更像是上瘾的鸦片,每次冲击都会随着呻吟声不断变强,每顶一次都能听见肉棒和她子宫的相撞声!听起来既淫秽又诱人,叫人欲罢不能。

   两人不停地蠕动着,似乎周围的时间都停止了流逝,他们甚至忘了自己干了多久!只知道这次的时间很长,长得难以想象。最后俾斯麦紧紧地咬着牙绷直了身体,小手僵硬地抓着被褥,用喷出的淫水告诉指挥官自己她有多快乐。而那白浊的精液也再一次被指挥官灌进她的身体里。

   连续两次的爱爱让刚成人妻的俾斯麦筋疲力尽,她舒服的翻着白眼,吐出那小小舌头,嘴巴在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

   指挥官拔出了自己的分身,然后侧躺在旁一边抚摸她的脸庞,一边亲吻脸上的汗珠。

   “舒服吗?”

   “嗯——只是有点疼,”她想动一下腿,不过身下的撕裂感和火热感阻止了她,整个身体也被酸痛充斥着,“这次真的不行了。”

   “乖,辛苦你了,”指挥官拉过身旁的被子盖在两人布满汗珠的身体上,另一边则不断亲吻她羞红的小脸想要让她不那么痛,“我的俾斯麦最好了!”

   俾斯麦没说什么,筋疲力尽后她只想休息。她温顺地将头靠在指挥官的臂弯里,似乎很享受这种小鸟依人的感觉。手也尽力的摆在爱人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颗跳动的心脏。

   “累吗?”指挥官一边来床头的纸巾为她擦了脸上的汗,另一边则为她梳理那有些凌乱的秀发。

   “嗯——但是很开心~”她笑了笑,随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那残留的火热感。

   “快睡吧,不然天就亮了。”

   “有你在,天会一直亮着。”

  

   传说,每一名“铁血”的子民都将会踏上一段特别的征程,他们会在这段旅途上为他们的同胞,他们的子民,他们的亲人寻找救赎之道。为此,他们必须学会如何战斗,游走在黑与白之间的灰色地带,最终披荆斩棘赢得更好的未来。

   现在,她同样踏上了这段特别的征程,但是被赋予俾斯麦之名的她却要承担更多,那就是复兴整个铁血的使命。这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黄粱美梦,但与那位阁下一样,她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扛在自己的肩上不断前行。

   她放弃了幸福,梦想,与妹妹共同航行的愿景,不顾人格抽离的空虚感以及内心那无法平息的躁动,所做之事,只为铁血。她渴望战斗,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但她又将功勋视为无物,矛盾的她也许自己也不清楚能否完成这份重如泰山的义务。

   但是,现在她清楚地明白,有一个人愿意与自己共同承担这份责任,他会一直在自己身边,成为她最温暖的避风港,他也会成为自己在海洋上航行时,最亮眼的灯塔。

   “您曾经说过:音乐总是唤起我心中两个截然不同的渴望:一个是战争;另一个是田园诗般的宁静。

   我想现在,我能理解您的意思了,不过我很幸运,因为带给我宁静的是一位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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