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因为失职货运而沦为脚奴的德克萨斯

　　【合约日志——Day1】

　　 【干员代号：德克萨斯】

　　 【种族：鲁珀】

　　 【脚码：38】

　　 【汗腺开发：78%】

　　 【气味程度：高】

　　 【敏感度：110%】

　　 【备注：外聘自企鹅物流的运输司机，兼职护送的任务。在运送实验体拉普兰德时失职致使拉普兰德逃走，故进行脚奴化调教，并继续参与货运任务。】

　　 在研究所袜奴销售最旺盛的夏季，部分运力被抽掉以维系货运往来，致使研究所部分支部运往本部的货物有所停滞。在权衡之下，研究所同企鹅物流达成外聘合作协议，名为德克萨斯的鲁珀族少女被调遣到研究所旗下，负责承担伊比利亚分部与本部间的货运联系。

　　 德克萨斯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多变化，真要说的话，反而更加安静了不少。企鹅物流里的伙伴因为工作环境不同的缘故在近期很难会面了，作为货运员，她并没有资格得知自己运送的都是些什么，甚至也不能踏入研究所内。德克萨斯本以为自己不需要去了解，直到某次货运途中，在货舱中持续传来的震动迫使她不得不靠边停车以检查出了什么问题。尽管装载货物的事由研究所相关人员一手包办，但货运员也依然获准拥有紧急钥匙，方便在紧急情况下确认货物。

　　 白色的毛发，薄荷绿的瞳孔与眼下的伤疤，还有身上密集出现的源石结晶。德克萨斯不可能忘记眼前被封口后拘束在角落的少女是谁。而在一旁，许多装着蠕动红色物质的瓶瓶罐罐让德克萨斯感到一阵发毛。她在研究所就职的日子里，到底都运输了些什么……

　　 放着拉普兰德不管自然是不可能的，即便是违背了企鹅物流的宗旨与教条，看着认识的少女被送去研究所里受未知的处理，德克萨斯终究还是不忍心的。相顾无言，两位少女都知道不宜久留，被发现的话谁都逃不掉。在重新锁上货舱后，德克萨斯渐渐平复了心情，继续向着研究所本部驶去。

　　 本部外的卸货区，德克萨斯被请到室内驿站休息，窗帘被拉上，室内的空调颇为凉爽。一切都还是正常的样子，然而德克萨斯却不时地往窗外看去。她驾驶的货运车正在卸货，一旦被发现了的话，自己就完了……无数的借口与措辞在她脑中被滤过，找到一个合理的说法搪塞过去，这是她现在必须完成的最重要的事。

　　 “德克萨斯小姐，你运送的货物已经清点完毕，辛苦了。”

　　 一位研究人员向她快步走来，被男人的声音吓得一颤的德克萨斯转而看向他，尽管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对于研究人员话语的解读让德克萨斯稍有疑虑。难道自己放走拉普兰德的事情并没有被发现？难不成……研究所核对货物的时候并不采用电子清单对照的方式？

　　 “对了，方便的话，请随我来研究所内一趟。有些事需要处理一下。”

　　 空气变得有些凝固，原本并不显得刺骨的空调仿佛是被调低了十多度的样子。德克萨斯一步一步跟着研究人员从通道向里屋走去，一双长时间窝在高帮运动鞋里的丝袜小脚被汗水浸湿，又因为惊慌的缘故出了更多的汗。冷静……德克萨斯轻声地深呼吸，也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

　　 所谓的研究所内，其实也只是一段缓冲带，真正更内部的区域依然不是德克萨斯目前可以踏足的地方。研究人员将她带到一间不大的，类似于更衣室的地方，在室内的桌子上，一双崭新的浅色运动鞋泛出类似金属镀层的光泽。

　　 “为了感谢德克萨斯小姐的工作，研究所准备了更能轻松行走的鞋子，相信它可以比你现在穿着的这双更加合脚。方便试一下么？”

　　 德克萨斯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了下来。原来只是试鞋么……不过真的会有为货运员都免费定制鞋子的研究所么？德克萨斯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同意了，前提是，研究人员得在室外等她。

　　 努力地将自己的高帮运动鞋取下，一股浓浓的酸臭味让德克萨斯的脸色微红。喜欢穿丝袜的她在长期货运时都只能穿方便行走的运动鞋，这直接导致了她变成一双大汗脚。大半天的货运后，她还来不及去洗澡放松一下自己的脚丫，就被研究人员邀请了过来，真是太不巧了。不过研究人员并没有骗她，当德克萨斯将脚伸入那双靴子后，舒软干燥的鞋垫确实让她感到一阵惬意。原先的运动鞋已经被酸臭的脚汗浸透了，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恶心。

　　 “德克萨斯小姐，感觉如何？”

　　 找不到排风设施又找不到窗户，德克萨斯虽然点头，但也难以找到将室内这股难闻的她的脚汗味道消除的办法。一边以再试一试脚的借口拖着研究人员，一边想办法把自己原先的运动鞋放到角落去，德克萨斯少有地变得有些焦虑，可现状仍然是一筹莫展。

　　 “什么？少了东西？”

　　 德克萨斯的动作忽然一僵。

　　 “支部那边送来的实验体不见了？”

　　 门被推开，德克萨斯呆呆地与研究人员对视。如此情形下，她不知该庆幸于研究人员不在意她的汗脚气味刺鼻，还是该为如何交代而感到恐惧。

　　 “德克萨斯小姐，你是否了解过最近一次货运的物品清单？”

　　 否认。德克萨斯自然地摇着头，货运员没有资格知道他们在运送什么，这难道不是研究所的条例么。研究人员的表情舒缓了些。在表达了无需德克萨斯小姐在意之类的意思后，少女也静静地松了口气。看起来，她幸免于难了……

　　 “不过，由于牵涉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德克萨斯小姐，为了避嫌，可能你需要被调往其他的运输任务板块。请你理解。”

　　 点头。德克萨斯很清楚，这样的处理反而是最好的。这正意味着研究所不会追究她的责任，虽然可能存在怀疑，但只要自己不会再落下东西，应该很快就会从嫌疑人名单上逃脱吧。

　　 “去E03室报道吧，顺着路标走，你会知道路线的。最近的一次货运任务应该还有5分钟就要开始了，我还有工作，恕不奉陪。”

　　 德克萨斯一刻也不想在这间让她蒙羞的房间里多待下去，穿上新鞋的她如风般掠过走廊，很快便消失在拐角处。

　　 研究人员走进室内，很快便找到了这股脚汗酸臭味的源头，被放在角落的那双运动鞋。抽出鞋垫一看，上面已经被踩出了一个深凹的脚印子，手指点触仿佛都能挤出脚汗来，完全湿透。很难想象外表高冷平静的少女居然能穿出这么臭的鞋子，研究人员不禁也对这位反差感爆棚的小丫头起了兴致。不过，那得等到她认清事实后才行。

　　 【合约日志——Day2】

　　 【干员代号：德克萨斯】

　　 【种族：鲁珀】

　　 【脚码：38】

　　 【汗腺开发：100%】

　　 【气味程度：极高】

　　 【敏感度：130%】

　　 【备注：足部改造正顺利进行，货运任务完成出色。】

　　 或许只有德克萨斯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但事实上，研究所方面早就在她使用应急钥匙时就收到了警报提示。隐藏于货舱中的微型摄像头将德克萨斯放走拉普兰德的全过程一览无余。对于拉普兰德的追捕将从长计议，甚至是调整到较低的优先级，毕竟某种意义上，现在已经有了一位全新的实验体。为德克萨斯准备的改造靴在她穿上的那一刻起就被源石技艺的禁制锁住了，目前各项功能尚未启用，所以德克萨斯并不会感受到什么。

　　 德克萨斯的工作比之前更加忙了起来，不同于在两地定向奔波的时候，在M03室中等待运输的都是一些小包裹，要在运输到某个街区后挨个派送。被严密包裹着的小盒偶尔还会带着温度，不过想来这种大小的盒子总不会装着人，德克萨斯也就没有继续好奇下去。唯一让她感到有些不适的是，她面对的相当一部分收货方都以一种老色鬼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她在做什么风俗生意一样。

　　 完成了一天的货运之后，德克萨斯开始返程。这双鞋子一开始让她感觉还挺舒适，但渐渐的，她的双脚就像是被密封在完全不透气的空间里，可能是她跑动频繁的缘故，鞋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不对劲……自己的汗脚绝不能穿在这样的鞋子里，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趁停车等候交通灯的时间，德克萨斯尝试着去脱下半截鞋子透透气，但她失败了。鞋口紧紧地与她的脚踝贴合在一起，找不到任何限制的物理元件，类似源石技艺的气息让她有些惊惧。鞋子有问题，研究所没道理会平白无故给她穿这种东西，难道他们知道了……

　　 怀揣着不安的情绪，同时也忍受着一双汗脚在不亚于蒸笼的地狱里被折磨的痛苦，德克萨斯回到了研究所的驿站复命。在她刚想提及鞋子的事时，研究人员却以还有研讨会议要忙的原因走远了。回到宿舍，德克萨斯继续尝试着脱下鞋子，但依然纹丝不动。好消息是，鞋子突然变得透气些了，至少她不会感觉太过闷热。但坏消息是，透气的鞋子也让她自己闻到了那股被长时间捂闷在鞋子里的酸臭脚味。倒霉，太倒霉了。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为了不让鞋底弄脏床单，德克萨斯只能斜着脚勉强入睡。鞋子里的湿润让她越发烦躁，今夜对于她来说注定是难以度过的。

　　 失眠。在之后的几天里，德克萨斯继续履行着她的工作职责，只是每每想要与研究人员沟通时都会被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她的脚越来越难受，先前如果说还是蒸笼的话，现在里面就像在蒸糖糕，黏腻的感觉让德克萨斯几乎有了罢工的冲动。她心中对于自己每日运送的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的疑问也越发强烈，可破坏任何一份货物都是在这行明令禁止的，她只能悻悻作罢。越来越多的疑惑和烦心事让德克萨斯几乎都没有睡好过，而鞋子里的双脚也在透气与不透气的循环中惶惶度日。

　　 距离被这双诅咒般的鞋子折磨已经快过去一周了。这天，得益于需要运送的货物较少的缘故，德克萨斯得以早些返回研究所。在M03室与负责分拣货物的工作人员交代了之后，她合上了门，转身离开。也不知是不是幻听了，她依稀听见从地下室的楼梯口传来凄厉的笑声，很轻。环视四周，周围空无一人，德克萨斯回来时，负责对接她的研究人员说今天要开个大研讨会，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的原因，比平时早了近半个小时回来的她才能在研究所的核心区域外游荡。心中的好奇越来越强，终于，德克萨斯向着楼梯迈出了步子，随着她的下楼，那阵笑声也变得越发强烈。

　　 分间设立的近似于囚房一般的房间里，空、红豆、早露……还有一位似乎曾经是卡西米尔骑士竞技场上的著名骑士，焰尾。她们的脚上穿着浅粉色的袜子，焰尾和早露可怕的巨型脚码让德克萨斯不寒而栗，这绝非她们本来的样子。奔跑，而一旦没有及时在步道上跑动的话，她们的脚就会靠上步道尽头的羽毛转轮，从而爆发出类似先前的笑声。被她们的脚汗打湿的羽毛已经渐渐有了发黑的迹象。德克萨斯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到室内传出短促的滴滴声，在步道上拼命跑动的焰尾才被获准停下。她被拘束的身躯悬空吊起，一对发黄发黑的大脚袜底朝向门外。鬼使神差地，德克萨斯打开了焰尾囚房的门，已经被彻底调教坏了的焰尾只当是来收袜子的人，嘿嘿地傻笑着，一双气味浓烈的大臭脚舞弄着，像是在渴求德克萨斯的爱抚。这股味道比起德克萨斯自己的鞋子来说还要臭的多。

　　 太可怕了……在焰尾疑惑的目光下，德克萨斯飞快地合上了门。研究所到底是在研究什么？她平时送的货又是什么？思绪仿佛即将达到突破口，可就在这时，一层白纱遮住了德克萨斯的视线，水雾，视线变得模糊，连同意识一同沉入黑暗之中。研究人员看着倒在地上的德克萨斯，好巧不巧，今天是收网的日子，而好奇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倒也是一件喜事。

　　 【合约日志——Day3】

　　 【干员代号：德克萨斯】

　　 【种族：鲁珀】

　　 【脚码：38】

　　 【汗腺开发：100%】

　　 【气味程度：极高】

　　 【敏感度：420%】

　　 【备注：使用试验性神经活化电流池对德克萨斯的脚底神经进行激活，增加脚底敏感度。】

　　 下坠的感觉，似乎是要沉入谷底，在这之前，德克萨斯猛地惊醒过来。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精光，除了那双脱不下的鞋子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贴着她的脚。拘束着德克萨斯双手的金属链环将她正好吊在远离地面的位置，而下体处被强行插入小穴的导管让她有了种莫名的难受与说不清的快感。

　　 研究人员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她面前。拉普兰德，这个名字一被喊出，德克萨斯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来这般对待了。事实上，研究所早就在给她穿鞋的时候就已经施加了惩罚。研究人员逐一念着控制板上的选项，完全封闭、脱鞋禁制、自动恒温……按钮被按下，鞋内的温度又增强了一级，德克萨斯已经几乎黏在一起的脚丫又一次遭受到了更加闷热的折磨。她平静的脸上表情渐渐扭曲，呜咽，又咬着牙不愿继续回想起先前的痛苦。不过研究人员也没兴趣陪她继续闷制脚丫，很快，所有的功能都逐一关闭。德克萨斯的脸色微红，研究人员脱下了她脚上的改造鞋，脚汗的酸臭凝结成几乎实质化的白雾，自下而上地钻入德克萨斯的鼻腔，令人窒息的恶臭，虽然德克萨斯知道自己是汗脚，味道大，但很显然现在这股味道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的身躯开始颤抖，不过在脚尖可以微微点地的情况下，至少还不会太累。一块显示屏将她的双脚投屏在她面前，发黑的脚垢密布在她的脚掌上，大片大片的，几乎要将她的整只脚染成黑色。

　　 “德克萨斯小姐的汗脚看起来真的挺严重的呢～”

　　 耻辱，一周没洗还被强制捂闷的脏脚被放大投屏到自己面前，德克萨斯的脸上也挂不住。然而就在德克萨斯看不到的正下方，用于投影她双脚的光幕闪烁了片刻，继而爆发出电弧般的光线。仿佛是被电流刺激的酥痒，德克萨斯再也维持不住淡漠的表情，她的瞳孔不住颤抖着，从投屏上虽然看不见那是什么，但可以看到她的脚仿佛是在跳舞般抽搐着。很快，投屏像是安装了滤镜一样，她的脚开始转变成中空的模型，越来越多的红点开始填充空白的脚掌。惊慌失措的质问，断断续续的笑声，德克萨斯的大脑甚至无暇勒令视线去关注研究人员，那种贯彻神经的瘙痒已经让她想要原地打滚了。

　　 “用来激活你的小臭脚的神经，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实质性损伤，只是让它们更加敏锐而已。”

　　 从一开始的只有双脚在无谓地闪躲，到全身都陷入抽搐，德克萨斯目睹着她脚上的红点越来越多，直到填满整双脚底。一个巨大的数字出现在屏幕上，420%。超出常人四倍的敏感度。泪水和口水不由自主地流出，德克萨斯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按住了中枢神经，以近似于癫痫的模样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合约日志——Day4】

　　 【干员代号：德克萨斯】

　　 【种族：鲁珀】

　　 【脚码：54】

　　 【汗腺开发：100%】

　　 【气味程度：极高】

　　 【敏感度：420%】

　　 【备注：在进行脚奴调教的同时设置惩罚性大脚改造，不限定最终脚码。】

　　 研究人员并不打算让她休息，镇定剂被注入，伴随着身体机能的逐渐恢复，德克萨斯也再度感受到了双手传来的疲累。这时，投屏上的画面变成了类似于演示的画面。还没来得及等德克萨斯看清屏幕上在干什么，已经酸涩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双脚只能选择点触地面。在碰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不光是敏感的脚底传来了酥麻的痒感，似乎还有什么液体包裹了她的双脚。肿胀，她的脚开始不断涨大，红热的感觉让德克萨斯一阵闷哼。

　　 “从现在开始，你每坚持不住碰一次地，脚码就会变大一些。德克萨斯小姐，请拿出你蓄意失职时候的勇气来，坚持住哦～”

　　 糟透了……德克萨斯小声喘息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先前沾到的澄黄色液体已经让她的脚大了一圈，她现在得更加谨慎防止触地了。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想要维持被吊起都没用，原先高度设计的恶意已然体现，只要她的脚稍微变大一些，那么除非完全掰起，不然就会碰地。

　　 呻吟，不，已经几乎是在嘶哑地抽气了。德克萨斯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稍微松懈了片刻，但在脚底沾上新的澄黄色液体后，她的脸色瞬间发白。再度变大的脚已经有了控制不住的态势，下垂，继续变大。液体带来的肿热和瘙痒让德克萨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房间里她的脚汗酸臭味越来越浓。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液体已经全部被她的双脚吸收的缘故，那种肿胀感终于渐渐消退了。德克萨斯低垂着头，燥热、过度的疲倦和已经完全接触地面的那双大臭脚一同折磨着她，她不敢抬头看投屏，也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脚，真像是一场噩梦。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好奇心太重，就不会遭遇到这样的事了……但这样的话，拉普兰德就会被送进研究所，也许也会受到跟自己现在一样的处理。为已经发生的事而犹豫是没有必要的，可正当德克萨斯重新振作起来时，类似于凝胶的物质，在她的脚底渐渐蔓延。

　　 “一天20次，德克萨斯小姐，我想你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德克萨斯呆呆地望着屏幕，数字0。脚底的凝胶开始蔓长出肉芽，触手包裹着她的大臭脚，蠕动增殖的瘙痒让德克萨斯癫狂地大笑起来。这双被改造成怕痒废物的大臭脚上传来的瘙痒渐渐地改造着她的思维，痒感在不知不觉间转化为了快感，小穴处插入的导管口也逐渐有了液体。在一声高亢绵长的呻吟过后，德克萨斯的表情彻底失控，鲁珀族少女太容易因为瘙痒而达到高潮，而德克萨斯自然也不例外。颤抖的小穴喷涌出的爱液尽数被导管收入，而投屏上的数字也从0变成了1。更要命的是，尽管德克萨斯因为快感而高潮，但小穴中的导管仍然刺激着她的G点，让她随时都可能因为抽搐而被刺激到，从而一发不可收拾。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往日里冷淡的少女发出淫荡的尖叫，骤缩的瞳孔中似乎带着渴求，又有被压抑住的对于逃脱这种“折磨”的希望。数字一点一点地上涨着，从一开始的抵抗，到逐渐被快感支配意识，德克萨斯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遭受这样的刑罚了。嘶哑的笑声，她甚至快要难以呼吸，只能借着高潮时短暂的喘息调整自己。

　　 她不是……企鹅物流派来的货运员吗？为什么会这样……

　　 随着数字从19跳到了20，德克萨斯也是终于在无间断的高潮中昏死过去。不同于之前被调教的脚奴，研究所并不打算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为了让她更顺从一些，也同样更快地成为合格的脚奴，用于洗脑的电子头盔被带上。认识的人、自己原来做过的事，一件件都在德克萨斯的脑海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机械化的底层逻辑，自己是一双大臭脚，她的生活意义就是被人玩弄大臭脚，只要被玩弄就会很快到达高潮……意识，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德克萨斯近乎于娇喘地抗拒着，可酥麻的微电流只是在慢慢抹去那些无用的记忆。为了让再度醒来的德克萨斯安分一些，触手又一次被布置，导管中很快便有了新的爱液。被收集的爱液即将被用于触手变种的相关实验，作增殖本体的用途。

　　 就这样，往后的一周里，德克萨斯每天都要以这样的姿势被触手玩弄到高潮。尽管明面上说是20次，但已经在连续高潮的快感中变得无法自拔的德克萨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优秀的体能让她受到的快感折磨也越来越多，从20到25，再从25到30……德克萨斯的情欲在调教中完全被点燃，研究人员曾经尝试过一天的静默期，而失去触手瘙痒的德克萨斯已经渴求到了主动用自己的大臭脚相互剐蹭脚心来试图获取快感的地步。在最终确认脚奴化完成之后，德克萨斯被以静默的态度处理。拘束台上的少女双脚被岔开，四肢无法动弹。尽管脚汗从那双大臭脚上流下时依然能给德克萨斯带来一些快感，但这无异于饮鸠止渴，除了让她更加渴望高潮外别无他用。疯狂的哭求，已经崩坏了的少女毫不掩饰地追求着快感，然而研究人员只是将手放到了距离她脚心三厘米处，无论她怎么扭动都无法触及。为了让德克萨斯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高浓度的媚药被研究人员泼满了她的全身。赶在闹剧上演之前，研究人员离开了关押德克萨斯的房间，隔音房间内，是少女凄厉的哀求。

　　 【后记】

　　 “还请放心，雇员在研究所的生活一切正常。事实上，由于她的出色业绩，我们正考虑将她彻底买下，终身雇用。不知贵公司意下如何？”

　　 “对于德克萨斯小姐来说，这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合理价格。我们用源石进行支付，交易地点在卡西米尔，贵公司是否可以派遣雇员前来交易？”

　　 “好的，我了解了。感谢贵公司能应许我方的要求，祝好。”

　　 研究人员依照所长的要求与企鹅物流达成联系。研究所以一个还算不错的价格买下了德克萨斯，作为终身雇员。尽管同企鹅物流协商时将德克萨斯的职责定位在货运人员，但事实上，她的工作间在地下的解压室，而她的工作是充当研究人员的泄欲玩具。

　　 研究人员推开解压室的门，布满颗粒状突起物的地面上，灰红色长发的鲁珀少女趴伏在一双38码的黑色运动鞋面前，里面浓重的酸臭味已经快要淡了。嗅闻着曾经的自己的脚味，让德克萨斯发出轻微的呻吟，下体也再度开始湿润。研究人员轻轻抓起她的脚踝，54码的大臭脚搔首弄姿般地扭动着。德克萨斯眨着眼回过头，期待的眼神和潮红的脸色，无一不让研究人员乐于去对这只大臭脚下狠手。随着手指开始触碰她被酸臭脚汗打湿的脚心，解压室里便充满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以及爱液淫靡的气味。

　　 离开时，德克萨斯的下身已经留下了一大滩的湿润，瘫软在地上的少女像是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只是轻轻地翻了个身，任由已经被高潮冲坏了的身子骨和红润的脚掌在地面上接受凹凸不平的刺激。触手物质被排放，用以清理德克萨斯留下的爱液。尽管知道触手会满足她对于快感和被玩弄大臭脚的渴望，但德克萨斯还是在本能地害怕着，翘起脚掌向角落爬去。可她又能逃到哪去呢？先是沾满脚汗的双脚被触手吮吸蚕食，紧接着便是顺着爱液包裹小穴，开始挑逗阴蒂。越来越多的快感，将德克萨斯的大脑融化在自己的脚臭味里。日日夜夜，她已经放不下这种感觉了。少女分不清自己是在哀嚎还是在呻吟，流出的泪水是因为高潮到让泪腺失控还是对于快感无法自拔的愧疚与绝望。

　　 都坏掉了，她什么也不记得，只有被玩弄到高潮才是她唯一的存在意义。在下一位来享用她的研究人员到来前，触手会满足她所有的欲望。企鹅物流的伙伴们会想念着她，但因为工作的缘故难以再见上她一面，殊不知德克萨斯早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不明不白来到这里，接受自己沦为脚奴被玩弄的命运，这大概就是德克萨斯之后的生活，作为研究所的专属脚奴而永远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