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里站之旅

　　邀请函？”我顿了一下。我一个普通人，还是算半宅男，基本上就不怎么出门的主，社交范围也比较窄，怎么会有人专门邀请我？我犹豫片刻，打开了这封邮件。

　　 “亲爱的______先生。近安。您能看到这封信，那想必我们之间的联络，已经建立起来了。我认为我们之间或许会有那么些缘分，以及共同的兴趣。另：本公会定于202x年x月x日xx:00举行活动。地点是xx区xx路xx号。此信件即为邀请函。请凭借此邀请函进入。遗失不补。PS:请务必携带南宫和猫罐前来。如果能给她打扮成心海和甘雨的样子前来感激不尽 ps:您是否是里站会员？如果不是，我们可以帮忙注册。有需要请今日16点整到里站。地点是xx”落款是“原批公会会长 喵喵。”我赶忙打开电脑，进入里站界面查看这个原批公会，尤其是他们会长阿喵。维护系统我用的id是\\"citizens\\"，这个账号可以算是有管理员权限，可以完全无任何阻碍访问任何内容。不过，这个号还是先不用为好，更何况公会描述是公开数据，并不加密，访客模式也能浏览。

　　 我点开网页，看下他们举行的活动。活动一栏空空如也。或许可能是他们关注度太低，没有什么介绍。

　　 我看完内容，放下鼠标。看样子，这个原批工会要组织个什么活动，可他们找我干什么？还特地注明要让我把南宫和猫罐带过去。我不禁有些恶寒。我把南宫带过来没几天，而且我从来没有让南宫出来过，一直把她关在地下室里调教。他们怎么知道南宫在我这的？至于猫罐，我虽然把她收成了女仆，也没让她在店里呆过。这些问题我憋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亲自去里站一趟。

　　 说起来，我好久没去过里站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宅在家里打理我的店面。地址我还是记得的，位于魔都的内环。这里曾经是人防设施，后来上面的餐厅被里站收购，又进行了几轮扩建。我曾经去里站逛过，或者说是因为工作需要，不过因为管理员账号是锁定交易的，我旗下没有任何妹子，只能看着他们狂欢。在此之后我就习惯在家办公了，顺便经营我的店面。在我把夜喵收入自己的小窝里之后，我有了再去里站的心思。

　　 下午，我来到了约定的地点。现在餐厅里只有稀稀两两的人群。窗边座位坐着一名男子，应该就是阿喵了。我漫不经心地走到他对面坐下。按照约定，我们两个人左手手肘系了蓝色丝带。没十年脑血栓想不出来这个装扮。

　　 “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喵喵。对了，请问您的代号是？”

　　 我想了想，citizens这个代号不能用，要新创立一个身份。既然是隐藏的，那就是在黑暗之中，和主人伴随、形影不离的。“叫我暗影就好。”

　　 “好的，暗影先生。”喵喵看了一眼我，又看了旁边好几个包装袋“你很喜欢喝甜咖啡？”

　　 “是，也喜欢加比较多的牛奶。”

　　 “那么人奶会试试吗？如果真能弄到你会喝吗？就例如……南宫的。”

　　 我愣了一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你说的是南宫？那个coser？”

　　 “是的，就是她。暗影先生，南宫小姐现在就是在你的家里吧。”

　　 “喵哥，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里的。”我不想在这点上面隐瞒，只是好奇他们怎么知道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撤退的时候不够晚，而且我的车也确实过于明显了。

　　 “我有自己的联络人。”喵喵笑了笑，放下杯子，“我们的人之前去妖都找过她，进入她家的时候发现她早就不在了。我们又等了几天，发现她一直没回去。至于是怎么知道她现在在阁下这里的……这个答案就不透露了。您现在是里站会员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并没有说谎，运维人员严格来说还真不算是会员。我的确有里站账号，可是那个账号无法登记up主，也无法进行任何的交易。里站的活动是可以参加的，就是去参加无异于大号电灯泡。

　　 “顺便问一下，里站是什么。”我之前在登入里站是访客模式，从来没用过管理员权限。而且，因为这是里站，所以不会显示用户的信息。除非说，他们潜入后台调出ip地址。而店里和家里我没有用一台电脑，网络也是分开的。因此ip地址不一样，而且我从来不会在家里进入里站管理员模式。就算他们查，也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除非，他们的公会中，也有里站的管理员。但这不可能，里站的管理员不多，这些人我都认识。

　　 “‘里站’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全称‘批哩批哩里站’，顾名思义，就是p站的‘里站’。”喵喵解释到，“暗影先生应该是单打独斗的吧，可真是少见。”

　　 “是，因为我一直以来也没找到线人。只好自己从头打理。”实际上才不是这么一回事呢，整个里站的情报人员都是我的线人，他们收集到情报之后会上传到数据库，而作为运维成员的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查阅这些数据，就是因为没做检索，只能列出来之后暴力穷举。可怜我和我的电脑了。

　　 “有意思。靠有限的线人进行联络的‘猎人’或者‘收藏家’并不占多数，不过我也见过一些。你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完全自己包办，自己搜集情报，自己去当猎人，最后自己收藏的。一条龙服务，全部包圆了。”喵喵点着头，若有所思。

　　 “过奖过奖。喵哥请我过来，不只是想喝杯咖啡吧。”我害怕喵喵猜出来我的身份，连忙转移话题。

　　 “爽快人，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这次见面，我就是想正式邀请暗影先生能够参加我们的活动。同时，暗影先生也能加入原批公会。”

　　 “加入公会？可我现在都不是会员啊。”

　　 “不是会员没关系，注册一个就是了。我可以作为推荐人的。”喵喵接着说到，“之后我也会帮你介绍你入会。入会之后就带南宫和猫罐来这。”

　　 “也就是说，宫姐和猫罐就用来充当会费吗？”我知道这种公会想要加入大多都需要会费，越高级的公会会费也越高。我心一凉，不住的安慰自己，她只是个玩物，换出去也没什么。内心却有些失落，这么多天下来，我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感，不只是简单的凌虐的感觉，有些喜欢上她了。

　　 “哈哈哈，老哥别着急。南宫和猫罐所属权还是归你。我们只是举办一个活动，需要她们到场。你的会费我可以免掉的。”

　　 “活动？写作活动读作银趴吧。”这种活动我都见识过，往往都是银趴，区别只是玩法如何，不过里站规定是不能对up主的人身安全造成危害，这个规定还是我提出来的。受欢迎的热门的up主就那么多，很不好再找一个，一旦弄死了很不好办的。“这次活动还有多少嘉宾呢？”

　　 “一共七位男士和六位女士——算上你和你带来的南宫和猫罐。”

　　 “哦。”我应了一声。宫姐和猫罐交给他们，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地就还回来，甚至有可能会是个鸿门宴。可是如果不带她过去，那我可能就失去了进入里站的机会了……

　　 我想了想，也许我需要另一个身份，一个并不是管理员的身份，这样，我行事就会方便点。既然明面上身份是\\"citizens\\"，那么另一个地下身份的就叫暗影。至于人脸识别和指纹解锁。这个简单，citizens这个账号是管理员权限，系统根本就不是用来限制管理员的，因此数据库里根本没有我的数据。退一万步讲，这个系统我是负责维护的，怎么利用bug再清楚不过了，就算真的要录入信息我也有办法瞒过去。“行，我知道了。我会来参加的。”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到时候，就恭候光临了。现在我们先下去看看？”喵喵站起身，我们走向了餐厅一侧的电梯。进去以后，喵喵按下了B1键。“这个系统是指纹解锁的，一般人下不到B1层的。”看到我有些疑惑，喵喵热心的向我解释。电梯门打开，我跟着喵喵穿过走廊走到对面的另一部电梯。几扇半开的房门里可以看到堆叠着各种食材、桌椅、工具等杂物。这回除了指纹解锁，还增加了人脸识别。喵喵摁下了B2层。

　　 “叮——舰长‘喵喵’，欢迎访问。”

　　 “叮——未登录会员，欢迎新访客。”我舒了一口气，看来奏效了，系统没认出来我。我跟着喵喵走出电梯。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朴素而又整洁的大厅，四周有几条长长的走廊，灯火通明。但是无论大厅还是走廊上，都看不到其他人影，也看不到任何可以辨别的标识。地下部分的变化还是有点大，如果方向感不够强的话，很容易就在底下迷路了。

　　 “还好，作为舰长，每六个月我可以引荐一名会员加入。当然，引荐的会员也是需要考核的，毕竟我们都算是在地下活动的人嘛。据我所知，最简单能通过考核的方式，就是完成一次符合里站规则的‘交易’。”

　　 在走廊的尽头，我看到了一扇玻璃门——单向透明的，门对面只能够看到五颜六色的灯光。“喵喵”测过身，用指纹刷开了走廊一侧的一扇小门。里面是一个简单的会客厅。

　　 “为什么走廊上都看不到人的？”

　　 “哈哈，白天人少，晚上就热闹了。另外，会员有其他入口，但是访客只能从刚才那个电梯下来——你先坐下吧。”喵喵指着一侧的沙发，“这里本来是上世纪废弃的人防设施，楼上的餐厅被里站收购以后，打通了地下室，然后又扩建了几轮，最终形成了今天的结构。刚才那扇玻璃门，只有会员才能进入。不过很快，你也能进去了。”

　　 喵喵在桌上的电脑终端上捣鼓了一阵子，让我上前记录了指纹和人脸。我犹豫了一会，把手指贴上识别器。不一会儿，屏幕上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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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册成功！

　　 欢迎新会员 暗影 加入批哩批哩里站！

　　 点击查看个人信息……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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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我笑了笑。完全成功地混了进去。我提前打了招呼，让里站的工作人员看见我装作不认识一样，前台站着一位cos年幼蕾姆的妹子。浅蓝色的头发在她身后墙上粉底白字巨大的“P”字型logo的光照下显得光彩夺目。是baka爱没错了，她没怎么见过我，应该不会穿帮。

　　 “哎呀呀，看来是位新会员呢，欢迎欢迎。”她弯下身，掏出一个小盒子：“里站会员专用手机，请收好。另外新会员初始的20电池，也已经发送到您的账号上了。”

　　 我打开盒子，拿出手机。开机以后，这个手机上只有一个app——小电视形状的图标里有个粉底白字的“P”字母，自然就是里站专用的app了，这个app的主要框架还是我写的。我原来的手机也有里站app，但是那个账号citizens是有管理员权限的，这个只是个普通会员——严格来说是准会员，因为要成为正式会员还需要完成一笔交易。两个账号的数据是分开的，那个账号上面的电池没法在这里用，这个账号登记的up主也无法在那个账号上面使用，更何况那个锁定交易了。这两个号唯一的关系，就是这两个号的主人都是我。

　　 我端详着手机，baka爱转向喵喵：“啊，舰长喵喵您好，今天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啥，就……带他来这里随便逛逛，然后，进行一些‘交易’吧。baka爱微笑着坐了下去，趴在柜台上，白丝小腿一上一下地踢着地板。

　　 喵喵点开了挂在墙上的屏幕。进入了估价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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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影 的会员信息：

　　 会员等级：普通会员（注册考核中）

　　 注册日期：202X年X月X日

　　 注册方式：推荐注册。推荐人：喵喵

　　 账号安全：（指纹）（人脸）

　　 会员积分：点击查看……

　　 ……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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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影 的会员积分：

　　 B币：0（开通需要等级：舰长）

　　 电池：20

　　 成就勋章：无

　　 其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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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名下的妹子一个个登记到系统上。

　　 等我登记完毕，喵喵和我到了交易间。他刷开一个无人的房间，我们走进去，关上门，坐了下来。“想必你已经了解，里站最主要的交易，就是会员之间‘藏品’的交易。里站对‘藏品’交易的唯一限制，就是‘藏品’必须是表站的会员——或许这只是一句废话，毕竟这里叫做‘批哩批哩里站’。当然私下交易或者不使用里站货币进行的交易不在此列。而里站除了提供交易渠道，最大的功能，是估价。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会员们的‘藏品’都是很私人化、差异化的，因此大多数时候会以里站的估价作为交易的起点来讨价还价。至于里站的估价方式……从来没有公开过，不过大概是根据某种大数据和复杂的公式计算出来的吧。总之，百闻不如一见，我们来试一试吧！”喵喵点开了挂在墙上的屏幕。进入了估价系统。这个界面类似于公开的交易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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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输入表站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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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ID都可以输入吗？”我问喵喵。

　　 “是的，只要你想交易的藏品是表站up，输入她的表站ID即可。”

　　 “哦。”我想了想，随手输入了兔总裁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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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站ID：兔总裁s

　　 目前所属：法师

　　 上次交易：（无权限）

　　 估价：135电池

　　 备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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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在别人名下的up，如果交易需要和所有人协商的。这里给的是参考售价，实际交易的时候肯定会有变动。而兔总裁……”喵喵停了下，继续说到“她的主人我也认识，是我们公会里的。他挺看重兔总裁的，想要交易过来几乎不可能。更何况……你现在的电池数也太少。不如先试试别的吧。”

　　 喵喵打开了另一个界面。这个界面类似于一个公开的交易平台。“这里是一些的求购信息和求转让信息。”

　　 我看了一眼，里面有五花八门的求购信息。有寻求购买的，也有寻求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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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小南宫w，平台估价117电池，标价求——喵喵

　　 【求】腥味猫罐，平台估价107电池，标价求——喵喵

　　 【拍卖】由里站官方举办的下一场拍卖将于下周六（X月X日）晚19时举行。需要会员等级：普通会员以上，需要本人到场——批哩批哩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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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啊。才打开就是求购南宫和猫罐的信息。”我看着屏幕上的信息，无奈的笑着。

　　 “呃……现在里站的会员不少，但是有捕获猎物的能力的很稀少。大部分会员的需求只能以求购和互相交换来满足。我们举行的活动需要一个心海和甘雨，因此就想的是她们两个。这两个信息挂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来联系我们。我们只好让公会里的猎人去狩猎她们。结果我们的人到了妖都之后，等了好久都没找到南宫；在魔都这边也没找到猫罐，我就只好通过别的渠道找。如果你愿意割爱，猫罐加上南宫，我按标价再加10%，246电池收了，怎样？”

　　 “嗯……对不起。这两个人我不想出售。”我摇了摇头，直接拒绝。

　　 “啊这……”喵喵又说到“租一下可以吗？”

　　 “既然老哥推荐我进入了里站，可以租一下。就为了这次活动。2电池就行，不带买断条款。也顺便完成里站的正式会员需要完成一次交易的规定。”

　　 “租赁需要托管到里站的……app没有直接租赁的服务。”喵喵支支吾吾。我一拍脑门，该死，我怎么忘了这茬了。而且我还是极力反对添加1对1的租赁服务的。

　　 “那让我想想……交易的话只需要在app上面进行就可以吧。不需要把人带过来吧。”还好我留了个后门，交易除了实际交易还有个手续。

　　 “嗯……好像……确实可以。”喵喵反应了过来，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我们在里站app上面进行交易。我把南宫和猫罐以228电池的价格卖给喵喵。在我的电池到账，南宫和猫罐的所属权转移到喵喵名下之后，我又隔了20分钟从喵喵名下以200电池的价格把南宫和猫罐买下来——价格完全一样就太明显了。就这样，我，严格来说是暗影，完成了在里站的第一笔交易，成为了里站的正式会员。

　　 “我靠。流程真是麻烦死了，设计这个程序的人能不能简化下流程啊。”喵喵抱怨道，我只能默默地听着。我总不能说这个程序流程是我编写的吧。喵喵看下手机，“时候不早了，也该吃午饭了，今天我请了吧！”

　　 我们顺着电梯到了B4。中午的餐厅比较冷清，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位客人。远处还有一位带着墨镜的男人，一边吃饭，一边胯下夹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妹子在口交。以前我也经常看到这种场景，那时候我没有自己的妹子，满肚子火没地方发泄——理论上来说，我是可以找里站的泄火的，但我不太愿意。现在时过境迁，我已经有了好几个自己专属的妹子。

　　 “地下餐厅毕竟不如上面敞亮，很多会员习惯出去吃饭——当然，他们的小母狗们是没法光明正大带上去的。晚上这里的人会多一些，对于某些会员来说，这个餐厅也是社交和分享妹子的地方。”

　　 “里站除了买卖平台，是不是也有满足需求。”

　　 “是的！其实里站除了提供买卖平台，同时也提供租赁服务的。会员可以花钱享受里站所属的妹子的服务，或者其他会员所属的‘藏品’委托出租的服务。”

　　 “那baka爱和林唯艺……”

　　 “没错！像她们这种有点人气的妹子，又是官方所属，都是接受公开预定的，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排满。不过，因为安全问题，现在出租服务还没有在app上线，只能提供线下服务。所谓线下服务，就是会员可以将自己所属的妹子托管在里站。里站提供食宿和保养服务，同时这些妹子可以供给其他会员服务，用以回收成本或着暂时处理自己不想要但是还没有出售的妹子——当然，平台会抽取佣金和保养费。”

　　 我内心叹了口气。因为只有少数会员有成功狩猎的渠道，而有些人并不想出售自己名下的妹子，所以一直以来我们运维团队都在讨论是否要增加租赁功能。但我们担心妹子的安全问题，怕租赁方扣住妹子不还。因此只得作罢，而是托管到里站后，由里站进行分配和服务。

　　 我们吃完了饭。喵喵说道：“那就恭候光临了。后天在里站不见不散。”我和喵喵道别。有了两个身份的我，下一步就打算给小号注册作为猎人。“一步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