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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充满绳索和欺骗游戏的宴会,也是美好明天的一部分呢(碧蓝航线,多人役,小贝法主角)

   【约稿】充满绳索和欺骗游戏的宴会,也是美好明天的一部分呢(碧蓝航线,多人役,小贝法主角)

  港区的宴会,从来都令人瞠目结舌地丰富多彩。由于主动承接主办的阵营每一次都不同,所以这一年两度的宴会的风格也在不停地变化着,上上次是三味线和竹笛声伴奏的传统日式宴会,上一次则是开在港区后山喷泉广场旁边的草坪上的烧烤篝火晚会,虽然风格豪放,大家也都玩得尽兴,可是整场宴会下来所有人都和那东倒西歪的烤炉和营火一样乱糟糟的不成样子。幸亏这一次操办整场宴会的任务落在了皇家女仆们的身上,不然上一次大家那丢人的样子说不定还要重演一次。

   古典的唱片机上,黑胶唱片正在晃晃悠悠地旋转着,将自己身上的信息转换成雅致的音乐,再吹散在宴会的空气中。三排长桌上放满了精致的料理和各式甜品,而且味道还令人惊讶地不错。名义上的女仆长爱丁堡看着每一位品尝过盘中的肉类或者是蘸着汤汁咽下面包的舰船脸上露出的或微笑或惊叹的表情,心底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把料理的问题交给了贝尔法斯特,不然的话仅仅凭借鱼肉派配咖喱或者是炸鱼薯条这样的东西可凑不齐宴会的主餐,到时候给女王陛下丢脸可就麻烦了。

   “姐姐,在想什么呢?”不知不觉地,比姐姐还要高上些许的典雅女仆站定在了傻呵呵地自顾自站在原地笑个不停的爱丁堡的背后,不着痕迹地询问道。

   “哇啊!吓……吓我一跳……是贝法啊……”差点连眼镜和此时此刻挂在腰间的保险箱都一同飞出去的爱丁堡扶正眼镜,看清来者何人之后才挺直了身子,“没……没想什么哦,不过……哼哼……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这场晚会的一切细节都滴水不漏,做得真是完美。”

   一边说着,爱丁堡一边偷眼瞟到了贝尔法斯特绯红色的脸颊和暗藏玄机的腋下,然后嘀咕着补了一句。

   “……你这做得也挺完美的嘛……”

   听到姐姐的碎碎念的贝尔法斯特只是付之一笑,然后走向了人群之中。在完美的女仆装下边,眼尖的人可以从布料上不自然的褶皱以及诸如腋下或者后腰这类位置看到一片小小的不自然的土黄色察觉到,那具包裹在黑白色衣装之下颇为有趣的小秘密。

   因为穿着大片露出前胸和脖颈的女仆装所以不能太过招摇,所以贝尔法斯特特地使用了一种能够不在脖颈上挂靠就能紧紧绑住全身的特殊绑法,两根绳子从腋下位置开始,交叉着经过腰臀和双腿,最终回归胯下位置,在大腿根部让绳头相遇并打结,这种淫靡且隐秘的拘束手法着重照顾了下体,害得她在绳结的反复摩挲之下甚至都兴奋起来了。看看地面,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水渍滴滴答答地留在了贝尔法斯特曾经经过的地方,正在大厅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呢。

   今天晚上这样对给自己的身上加料的可不止贝法一个人,白鹰有圣路易斯,撒丁帝国有扎拉和波拉姐妹,重樱的大凤好像也搞了这样的东西,只不过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是怎么把那些起步就要手指头粗的绳头藏在几乎贴紧了胸脯和腰肢的惹火得要命的性感礼服之中的。而且爱丁堡也有看见,哪怕没看见也可以用监视雷达偷偷地扫见,已经有好几个偷偷地玩着绳缚游戏的姑娘在被指挥官发觉之后,偕着指挥官一同找了个隐秘的角落钻了进去,至于做什么,谁都知道,可是谁都不会故意去说破。至于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她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场看上去毫无疑点的宴会之下潜藏着汹涌的暗流呢。

   想到这里,一心偷懒的爱丁堡就长长舒一口气,然后悄咪咪地朝着更衣室走了过去。今夜的风流和自己肯定是没关系的,眼下赶紧换身行头偷偷混进人群里好好享受宴会的乐趣才是头等大事呢。

   ——————

   喧嚣的夜晚,虽然确实充满了愉悦和轻松的氛围,但是酒水的气泡和料理的香味对于一些人来说,还是稍微有点沉重了。

   “呜……勒马尔……勒马尔?你在哪儿?”

   就在长桌的最后一排,一位除了年龄之外从地中海的湛蓝色眸子到金黄色的秀发发梢都无比标准的法兰西美人儿正在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呢。只可惜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失态,哪怕注意到了,也会付之一笑吧。

   身着渐变蓝色典雅礼裙的丰满少女眨巴眨巴眼睛,总算稍微地从酒精的麻醉感中挣脱一点。可恶,一定是北方联合的家伙做的好事,居然在勃艮第葡萄酒的瓶子里偷偷地混入苏联红伏特加,这粗暴的酒精制品不仅把葡萄酒精妙的酸涩和甘甜回味都给破坏了,还害得自己现在天旋地转,仿佛在公海上被突如其来的炮弹打坏了舵机一样。不过,自己可是令人骄傲的鸢尾旗下的法兰西大型驱逐舰福尔班,是能够在红海和黑海的海面上同乌达洛伊甚至哈巴罗夫斯克比拼速度的优秀剑客,才不会被这种恶作剧给轻松击倒。

   呼唤自己那个爱乱跑的妹妹好半天得不到回应,福尔班只好自己扶着墙,提前退出会场。她还记得后门走廊那里的一整排房间都被承办宴会的女仆队拿来临时放置各色各样的料理和酒水了,想必从中找到一瓶葡萄汁或者冰水来缓解一下锅炉里那燃烧一样的不适感并不困难。

   尤其是行事一丝不苟的女仆队居然还在不同的房间门上挂上了分门别类的牌子的情况下。

   站在走廊上的福尔班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手边一扇门上挂着的“饮料”牌给骗了进去。

   门内的房间看上去像是个私人会客室,松松软软的沙发长椅和茶几被推到角落和几个大衣橱放在一起,而空出来的地方则被临时支起来的大桌子和桌上桌下琳琅满目的瓶子给占据。福尔班站定在桌子旁,叮叮当当地翻找着可能的无酒精饮料,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房间里那赤裸裸的目光,以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从里边遥控着上了锁的房门。

   在灌下一瓶瓶装苏打水之后,福尔班重重地呼一口气,总算感觉周围的物件不再摇摇晃晃和昏昏沉沉,听力也摆脱了嗡嗡的耳鸣声。回到了正常运转的状态。

   然而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福尔班突然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呜呜咽咽,窸窸窣窣,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什么小动物在铁皮罐子里爬动一样。

   左右看看,福尔班轻而易举地锁定了奇怪声音的来源,是角落里的那个大衣柜。

   谨慎地将苏打水的玻璃瓶子拿在手里,福尔班轻手轻脚地靠近了衣柜,然后猛地拉开柜门。只不过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的,却是大大出乎她意料的情形。

   皇家女仆队的小贝法正歪着头斜倚在衣柜的一角,全身被绳索拘束起来还被塞上了嘴巴的她现在满脸潮红,神情恍惚,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

   而且在这之上,最诡异的是,小贝法在看到衣柜门被打开之后,看向开门的福尔班的眼神里,居然充斥着狡黠和得意,还有掩藏不住的一阵甜蜜。

   额角渗出一阵阵冷汗,福尔班立马转身想要离开,却突然之间就被扑倒在地,还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怪人一言不发地将自己按在地上。怪人脸上戴着半截式的红绿色交织的夸张面具,他的嘴巴先是裂开一般嘴角上扬露出可怕的笑容,然后就猛地吻上了福尔班的嘴唇。

   “咕……咕呜……”

   连初吻被夺走这件事情都没能注意到,福尔班之觉得一颗散发出蜂蜜一样的甜腻腻的味道的药丸被塞进了嘴里,然后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口吞下了肚。

   “你……你是……你是什么人……”

   猛地挣脱开了面具人的束缚,福尔班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同时警惕地后退两步。

   “我?哼哼哼,我很快就会进行自我介绍的,不要这么警惕嘛,”面具人看着福尔班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摊了摊手,“毕竟,在我将可爱的你捆绑起来并且从性感的嘴巴到丰满的少女欧派到娇嫩多汁的蜜穴再到滋味鲜美的小脚丫都彻彻底底享受一遍之后,你就会彻彻底底地认识我喔。”

   明白了,面前这个家伙,是一个垂涎自己身体的无耻淫贼,那么自己自然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将他击溃就是了。

   明明在这么想着,可是福尔班刚刚迈出去一步,就觉得手脚都开始变得沉重了。

   直到这时候,刚刚自己被稀里糊涂地灌下去的那个药丸才猛然浮现在脑海之中。

   “我……你……”福尔班踉踉跄跄地后退两步,然后勉强地靠着桌子支撑住身体,“我知道了……小贝法……也是被你给……用……哈啊……用这种东西给……”

   不过出乎福尔班的意料,面具怪人笑着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手。

   “并非如此哦,可爱的见习骑士小姐,如果你在说小贝法的话,她可是已经准备好了绳子,就那么站在你的背后喔。”

   察觉到大事不妙的福尔班还来不及转身,就被背后的黑影抱住。随即,一块浸满了氯仿的手帕就捂在了她的脸上。

   挣扎片刻之后,福尔班就软软地倒了下去。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手脚的绳子的小贝法扭捏着身体,任凭绳索勒进体内些许,就这么享受着将福尔班拖到了墙角。随即,小贝法将又一捆绳索拿出来,然后伙同着那个面具怪人从肩膀开始将福尔班给绑个结结实实。

   在绳索刚好穿过福尔班的双腿之间时,头晕目眩的福尔班重重地咳嗽一声,然后飞出一脚,将小贝法和面具怪人一下子全都推开。

   非常抱歉,小贝法,但是,此时此刻的我,只能相信你是完全的帮凶,而非是被胁迫的人质了。不然的话,我连从你的手中夺取逃跑机会的勇气都没有啊。

   面容决绝的福尔班立刻直起身来,不顾体内那可疑药物带来的全身滚烫的作用和羞耻的地方被绳索摩挲带来的讨厌感觉,径直地奔向房门。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准备尝试开门了,还不如拼尽全力一下子把门锁甚至是门框给破坏掉然后冲出去来得实在。

   如此炽热地燃烧着自己的决意,福尔班发挥出了机敏级应该拥有的强大推进力,以超过40节的速度猛烈地撞击在房门上。巨大的噪音甚至连整个房间都撼动了。

   只是这一次冲撞,福尔班就彻底失去了力气。虽然之前已经拼尽全力地憋气,可是无论如何自己还是吸入了一定量的氯仿,加上之前被灌下的那颗可疑的药丸,如今的福尔班,已经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和逃脱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有人听见了自己撞门的声音,前来查看这么一个虚幻飘渺的可能性了。

   双腿被抓住拖了回去,福尔班被小贝法死死地按住双手双脚,然后被一圈又一圈地捆得活像个粽子。面具怪人蹲在福尔班的面前,用带有些许恼怒的冷笑威胁着福尔班。

   “哼……还真是宁死不屈呢……我是应该夸奖你的气节呢……还是应该因为你差点儿把我的计划给搞砸了所以大发雷霆呢?”

   说着,面具人将福尔班抱在怀里,然后肆无忌惮地伸手揉捏起了福尔班的柔软胸脯。

   “咕呜……”被这样粗暴的方法凌辱身体,福尔班不由得羞红着脸闭上眼睛。她的牙齿哪怕已经咬紧,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哼哼,这不是能露出很可爱的表情嘛~~”面具人看上去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果然,还是用强奸你的方法来惩罚你,最终把你变成我的性奴骑士才好吧?桀桀桀~~”

   虽然面具人那故作姿态的怪笑声实在是有些令人想要吐槽,但是这时候只觉得面具人乃是不折不扣的无耻淫贼之流的福尔班却因为羞怒交加而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不……才不会允许你……允许你践踏我的贞洁……我的第一次……是……是留给指挥官的……你……你还不如杀了呜呜呜呜……”

   还没来得及把自己作为鸢尾骑士应该的决心表达出来,福尔班就被面具人用一颗口球塞住了嘴巴。

   “桀桀桀~这样的台词还是不要随便说为妙喔,我的骑士小姐,”面具人享受着福尔班在自己怀里那竭尽全力也只是和猫咪撒娇一般的可怜挣扎,同时继续开始怪笑,“毕竟每一个这么说的女骑士,最后都是变成了丑陋的绿色猪人们的肉棒奴隶,一脸幸福地吮吸着肮脏下流的恶臭肉棒还不停地妊娠着,最终一边惨叫着绝顶一边生下无数的猪人宝宝喔。”

   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当然是拿来唬人的,而且如今的世界上也从来没有过什么仿佛十八禁的番剧或者色情游戏里走出来的丑陋猪人。尽管如此,可怜的见习骑士福尔班还是被吓得流出眼泪,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目送着面具人将颤抖着失去了勇气的福尔班扛在肩膀上打开暗门离开,小贝法也只好恋恋不舍地解开那完美调教自己的敏感区的拘束,然后捡起了一只落在地上的白色舞鞋。这只鞋子原本是福尔班的,在刚刚的挣扎之中被她弄掉在地了。

   将纯白的高跟舞鞋凑近鼻子处闻一闻,小贝法发出陶醉的轻叹声。福尔班的足底那充盈着青春活力的汗香味和少女独有的酸涩体味,简直连小贝法这样同为女性的存在都要吸引了。

   捧着这只鞋子,小贝法思索片刻,然后走出了房间。

   ——————

   对于伊吹来说,今夜的热闹和美妙确实是令她记忆犹新。

   听说皇家女仆队这一次把东煌的大厨找了来,还在布景和甜品上都下了大功夫,虽然没有品尝到思念很久的清酒的滋味有点儿可惜,但是精心腌制烧烤并且用巧妙刀功切成细丝的脍肴配合亲民无比的炒白菜的组合还乱入了安茹红葡萄酒的大乱斗也算得上是让人记忆深刻的新鲜见闻了。

   一边这么想着,伊吹一边再一次走到了已经鲜少有人到来的长桌旁边,随手取走了摆盘精致的蟹壳上的一勺蟹子,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起来。果然,无比美味。

   品尝到海鲜的伊吹不由得挺直身子,恰巧让身上的绳索微微摩擦下体,从而让如此别致的鲜味转化成了更加有趣的滋味传遍了全身。

   话说回来,指挥官今夜的姿态,还真的是令自己也怦然心跳呢。明明是男性,却仿佛出尘又落尘的世俗美人一般穿着裙子亲吻每一位他所中意的少女的手背。就连自己也没能幸免,被指挥官的“美女蟹子”给深深地注入了嘴巴一次呢。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虽然立马就被自己红着脸给踢开,可是……

   如果是被指挥官看着自己那精心自缚的身体给插入,甚至于抓着头上的角从后边野蛮地侵犯的话……

   不行,不可以再想了!再想下去的话,自己是个喜欢被捆绑到无法反抗然后侵犯身上的每一个洞的变态抖M这样的奇怪属性说不定会冲破自己长期以来修习拔刀术的桎梏,害得自己去对指挥官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诱惑的!

   猛摇脑袋然后再给脸上左右左右地拍一拍,伊吹这才彻底地镇定了下来。

   “那个,对不起,您是重樱的伊吹小姐吗?”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伊吹吓了一大跳,“那个……这里有您的东西。”

   “哎?!是……是吗?啊……谢谢……谢谢你……”手忙脚乱地接过递上来的纯白色礼盒的伊吹慌慌张张地道谢好几句,在送来礼盒的人已经转身离开之后才恢复镇定。

   “呜……真是的……又……又乱了阵脚……”轻轻地敲一下脑袋,伊吹懊悔地自言自语着,“刚才的……是小贝法吧?在小朋友的面前这么失态……哎……话说这个礼品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重量好轻啊……”

   伊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拉开了精心绑好的红色丝带,然后把礼品盒的盖子打开。出乎她的意料,盒子里除了一只鞋子之外,就只有一个信封。

   纯白色的高跟礼鞋,用料考究,做工精细,明显是某位参加宴会的少女的盛装的一部分。伊吹轻轻触摸一下鞋子的内层,放在鼻尖处闻闻,伊吹感觉到其中少女的裸足的清甜气息和尚存一息的热量都还未散去,看来这只鞋子离开她的主人还未有多久。一边这么想着,伊吹一边拿起信封,先是从中摸索出一张照片,接着又抖出一张叠了三叠的纸片。

   照片是用拍立得拍摄的,虽然有些模糊,但是伊吹还是能够辨别得出来,照片上那位被双手举过头顶拘束起来还被迫并拢了双腿蜷缩着身体的,是一位来自于鸢尾之国的驱逐舰——虽然名字自己已经颇为丢脸地忘记了就是。

   端详这张照片片刻,伊吹又打开了那张纸片,阅读起上边的信息,不知不觉间,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很明显,这是一场性质恶劣的迷之人物策划出来的绑架恶作剧,这只被当做礼物兼恫吓证物送上来的鞋子就是第一步,而这纸条上写着的内容,则是让她这位新锐的重樱重型巡洋舰也顺从迷之人物的计划随波逐流的恶毒指示。轻轻叹一口气,伊吹走到被划分为吸烟区的角落,拿起公用的打火机,点燃了那张所谓恫吓信的一角,然后丢进烟灰缸,任凭那张纸片烧成一团灰烬。

   伊吹在房间里左顾右盼,终于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了自己寻找的目标。

   刚刚和身着大胆且诱人的纯白色闪耀礼裙的晚会女王分开的蓝色少女此时此刻正微笑着欣赏晚会的音乐,她那紫水晶一般的明亮眸子和深色的连身裙都魅力十足,令她本来就绝妙的姿色更加闪耀夺目了。

   无言地走到少女背后,伊吹轻轻拍一拍她的肩膀,并在少女回头的时候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的手钻进了洗手间。

   “呜……伊吹,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确实,”伊吹轻轻地点头,然后把那张受到拘束的福尔班的照片递了过去,“听我说,有心怀不轨的家伙潜入了宴会的准备间,而且还挟持了人质。这些家伙想要威胁我听从命令在宴会上搞破坏,但是我不准备这么妥协。本来我想把这件事情报告给负责这次宴会安保的铁血舰队,但是又怀疑不知何处隐藏着他们的同伙。所以我需要你帮忙定位并且解救这个孩子,同时把那些人找出来,海伦娜。”

   “虽然认可我的实力让我很开心,可是……能恕我冒昧吗,为什么会是我呢?”海伦娜的紫色眼睛里充满了迷惑。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还在晚会上携带着SG雷达的白鹰巡洋舰了啊,”伊吹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了海伦娜的头饰,“巴尔的摩和恰巴耶夫都在外边混在了人群里,而克利夫兰四姐妹我刚刚去见了一面,她们身上的舰装配置我也查过了,可以说是一件都没带。至于星座和博罗季诺还有鹰眼级的BB62……这几位的话……”

   “我知道的……她们的确都在出外勤,”海伦娜打断了伊吹的话,“我明白了,如果是定位侦查的任务的话,我会和你一起行动的。”

   一边这么说着,海伦娜一边从裙子下面取出了一门双联装新式MK27型127㎜高平两用炮座。这是指挥官给白鹰的巡洋舰们的特殊优待之一。话说从双腿之间的绝对领域里掏出这种又粗又长的东西难道是美少女的特长吗?

   “你呢,你的203㎜ 3rd year Type还在身边吗?我们需要武备才行。”海伦娜问道。

   至于伊吹,她只是从乳沟之中变魔术一般地取出了一把胁差。

   ——————

   空无一人的后门走廊里,两个身着典雅美丽的礼裙的倩影正谨慎且低声地向前移动着,一边是掌控着缓慢沉重的重弹弹道的精心计算家,一边是专注于将炮弹的集中登峰造极的极道武者,没有任何阴谋诡计能够逃过她们二人的眼睛。

   更别说其中之一还启动着监视雷达,透过地形将周围哪怕墙后的一切都扫描了个清清楚楚了。

   走过一扇挂着“休息室”牌子的门时,海伦娜停下了脚步,并且用眼神示意伊吹靠过来。二人都已经戴上了传递信息用的隐形眼镜,所以这时候她们正在使用比无线电更加隐蔽和安全的交流方式交流。

   “有什么情况吗?”

   “这个房间里,是扫描黑域,SG的电波没法穿透这个房间的墙壁。”

   “好明显的猫腻啊,简直像是陷阱一样。”

   “不过,我想伊吹小姐你是不会害怕这样的陷阱的吧?”

   伊吹回应以一个微笑,而后将身体紧紧地靠在门上,双手抓住把手一点点转动,再一点点地打开,这是一种相当实用的潜入开门技巧,可以防止被门后的弹簧以及设置在门框上的陷阱袭击。而海伦娜则关闭了这时候派不上用场的SG雷达,用敏锐的目光扫视着门缝,警戒着一切可能的诡雷的存在。

   门开了,什么陷阱都没有,二人从门框向里边望去,除了一张大床和胡乱堆在床上的各式各样的绳索和丝带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

   “这……这休息室还真的是……有女仆队的风格啊……”不经意间瞥到床头上甚至还放着搾乳器和跳蛋,海伦娜尴尬地吐槽道。

   “不只是女仆队……还挺有指挥官的风格的……”同样被其中隐藏的淫猥气息给震慑些许的伊吹无奈地应和了一句海伦娜的吐槽。

   二人走进房间,而且如她们所料,房门在她们的背后突然之间就关上了,并且还上了锁。

   除了照明的灯光之外,靠着窗户的小书桌上还摆着一个香薰炉,令人感到心醉神迷的甜腻腻的香味正从香薰炉中燃烧着的香料里散发出来,只不过,心情紧张的海伦娜一开始并未发觉这一最为危险的东西,直到伊吹从背后把她抱住,她在挣扎的瞬间感觉到身体使不上力气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危险的香气正是指挥官伙同重樱的巫女们开发的专门增加情趣的迷魂香。

   “等……等一下……伊吹……你……”

   一言不发的伊吹在第一回合就抓住了海伦娜的手臂,然后将一条结实的拘束带扣在了她的手腕上并且拉紧了。紧接着被狠狠推一把的海伦娜就踉跄着摔倒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

   重樱的刀使巫女随即再度扑上去,将整个身体都压倒在了海伦娜的身上,还从床上抓取了更多的绳索,明摆着是要把海伦娜五花大绑起来。

   拿着绳头的双手才接近了那雪白的颈子,就被海伦娜的灵巧双腿给踢开。伊吹紧接着抓住海伦娜的一只脚,却被一个翻滚给甩开。焦躁起来的伊吹再一次从背后抓住海伦娜的腰,还动用自己的双脚缠住了海伦娜那比武器还要锋利的健美双腿,两个人在地板上滚来滚去,连发型都变得一团乱了。

   终于,在柔道和关节技的双重作用下,被反复逼迫最终露出些许破绽的海伦娜让伊吹抓住了机会,用稍显粗暴的手指粗的麻绳给套住一侧的脚踝,然后再套住另一侧的脚踝,收紧了活结绳头之后,伊吹又把绳子向上缠绕三圈直到膝盖的位置,这样一来海伦娜的双脚就只能屈辱地紧紧并在一起了。

   解除了海伦娜的反抗之后,气喘吁吁的伊吹伸手在床铺上抓了好几下,才抓住另一根绳子。现在时间紧急,要赶快把海伦娜给捆得结结实实,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性才可以。

   绳索无情地套上了海伦娜的脖颈,然后开始交叉。海伦娜知道自己即将承受绳缚的侮辱,不由得脸上升起一阵红晕。而即使是处于这样的绝境,她还是不断地扭动身体,让伊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好好地把绳索套在自己的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难道背叛了指挥官吗……伊吹……”

   “并非如此……只是为了保证你和另外一位少女的安全……我才不得不这么做的……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更多的细节……”

   虽然不断地被阻挠,伊吹也并未显露出不满,胜负大局已定,自己虽然被累得气喘吁吁,但并不妨碍接下来的行动了。

   “而且……能请海伦娜你……稍微地安静一点么……”

   “就……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咕呜……呜嗯?!”

   本来还想逞强一下的海伦娜被伊吹突然之间吻了上来,紧接着,嘴巴和胸部就分别承受了激烈的揉搓。

   伊吹为了让海伦娜停止挣扎,开始对她进行百合侵犯了。

   作为进攻者的巫女将自己的舌头深入了海伦娜的口腔,精准地缠绕上了她的舌尖,并且拖回了自己的嘴巴里尽情吮吸着,曾经在宴会上给指挥官口交并且吞咽过精液所剩余的腥香味一下子传导进海伦娜的口腔里,让她的思维瞬间难以维系。两张脸颊紧紧相贴,连灼热的鼻息都交织在一起,被如此打乱节奏的海伦娜几乎连呼吸都被剥夺了,而且在这之上更加令她害羞的是,伊吹的手法,居然……居然……

   居然令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和指挥官采撷自己时分外配合自己的奉献而显示出来的温柔不同,也同其他的少女在共同侍寝时听从指挥官的命令把自己壁咚在墙角亲吻时那笨拙的强势不同,伊吹作为全员修习房中术的重樱国度的一员,她的行为,远比海伦娜所承受过的一切侵犯和求欢都要熟练和具备侵略性,而不争气的自己,则在这样的激烈攻势下,轻而易举地就沦陷了。

   深深的接吻结束之后,海伦娜的礼裙被伊吹从肩膀剥下一半,为了参加宴会中的隐藏内容而没有穿文胸的美乳一下子就让伊吹给彻底看光了。一上来就重点对乳首画圈圈和爱抚的战术更是让有过被搾乳经历的海伦娜从骨髓里感到一股全身酥麻的快感。偶尔伊吹会用指甲轻轻地抠弄一下连同乳首一起变硬了的乳晕,而每被这么抠弄一下,海伦娜就会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

   “哈啊…不要…你…你干什么…怎么可以…呀啊…胸部…乳头…不要欺负乳头…呀啊…”

   连举起双手将伊吹压上来的身体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海伦娜就这么被伊吹一点点地打开私密的地方,然后猛烈地侵犯,再屈辱无比地沉沦在这被拘束起来欺负带来的变态快感里头。

   对海伦娜的反抗减弱感到满意的伊吹稍微向下挪动身体,轻轻地将海伦娜裸露在外的娇美乳房用脸颊摩挲起来,尔后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海伦娜的一边乳首。

   “等…等一下…不可以…那样的…呀啊啊啊~~”

   舌尖的湿润和灵巧所带来的快感是手指无论如何也无法企及的,被吮吸乳首的海伦娜只感受到从胸部传来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就只能尖叫着全身瘫软下去了。

   “啾……啾…咕啾…哈啊…呜…好…好美味啊…”仿佛也是被房间里的香薰味道给影响到了,伊吹的目光也有些许的模糊,“海伦娜的胸部…有一点点香甜的乳汁味道哦…就像妈妈一样呢…”

   “不…别…别说了…好害羞…”海伦娜此时此刻已经无力挣扎,只能柔弱地抵抗着伊吹的色情话语,“奶水什么的…我也不想…只是为了指挥官的奇怪性癖…才…才喝了药…产生了乳汁…让他吸的…”

   “哈啊…指挥官真是的…吸溜…居然这么狡猾…”伊吹听着海伦娜不知不觉间吐露出来的色情告白,只感到身体里更加闷热了,“海伦娜的胸部什么的…哈啊…应该是拘束起来当着大家的面吮吸和搾乳的宝物呢…”

   “不…不行…那种东西…太害羞了…被当众展示什么的…那是只有抖M才会感到喜欢的变态行为呀啊啊啊~~”

   不行了,被这么欺负胸部什么的,实在是太舒服了,伊吹的舌尖从来都是毫不留情地使用自己无法承受的快节奏,堆叠在一起的快感一下子倒在自己身压得喘不过气来什么的,再被这样弄到绝顶的话,自己一定会对这种奇怪的玩法上瘾的。

   脑子里这时候已经被各种各样的色情念头给占满,无法思考任何逃生或者是发送求救信号的内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海伦娜被吮吸着胸部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绝顶。

   明明下体还没有被碰过哪怕一下,但是猛然从子宫深处涌上来的类似于憋不住的尿意一般的冲击感仍旧明晰无比地说明了自己在被舔着抠着乳头就达到了高潮的事实。双腿颤抖着的海伦娜连挺直身体都做不到,就这么在被伊吹给压着身体求欢的情况下,让一阵阵的黏稠爱液喷涌而出,弄得自己的双腿之间又湿又热,仿佛……仿佛……

   仿佛一个被其他阵营的女性吸胸部都能不要脸地到达高潮的淫乱女人一般。

   “哈啊…哈啊…不…不…我…我…我居然…呜…”

   和海伦娜震惊的模样不同,品尝到了面前这位略显娇小的白鹰少女的美味之后,伊吹明显地被海伦娜给吸引到了。长久以来和女装成瘾的指挥官相处的经历模糊了她的性别观念,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在心灵的深处觉醒了对着同性也能产生爱恋之情的奇怪癖好。

   “居然…什么呢?嘻嘻…”仿佛喝醉了酒一般红着脸露出傻笑的伊吹保持着骑在海伦娜的双腿上的姿势直起了腰,“海伦娜小姐…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呢…你是一个天生就很淫乱的女孩子喔…”

   被伊吹如此责难的海伦娜却无法张口反驳,只能泪眼汪汪地别开视线,同时紧紧地闭上嘴巴。现在实在是太屈辱了,不管说些什么,都只会让这屈辱更加枝繁叶茂罢了。

   见海伦娜一言不发,伊吹也不再继续说那些令人心中酸楚的刻薄话。细细端详面前这位被自己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降服了的少女,看着那满怀不甘的娇俏脸蛋,看着那眼角隐隐约约的泪光,看着那被自己给弄得无比凌乱的深蓝色的美丽长发,伊吹不知为何越看就越感到心中涌上一阵炽热。并不是将这样一位美人儿压在身下肆意凌辱而激起的炽热,而是……

   伊吹的异色双眸中,有些东西正在剧烈地抖动着,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崩塌一般。

   没错,这样被无可奈何地捆绑了手脚的海伦娜,这样被强行侵犯的海伦娜,这样被当成了淫女而哂笑了的海伦娜,的确无比地美丽,也一定品尝到了超乎想象的快感。如果那承受这般待遇的不是海伦娜,而是自己的话……

   不行,仅仅稍微想到一丁点儿,伊吹就感觉自己的腰肢都要断掉了一样发软。这么美妙的被凌辱的感觉,如果是自己的话……如果是自己的话……

   已经彻底停不下来妄想的伊吹在恍惚之间再一次伸出手去,将自己的指尖轻轻地插入了海伦娜双腿和小腹之间挤压出来的紧密三角形之中去。

   “呀啊…伊吹你…你在做什么…不要…不可以…不…呜呜…不行…呜…”

   被伊吹的大胆行为吓了一大跳的海伦娜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此时此刻失去了手脚的自由的她,又怎么可能从伊吹的侵略之下逃脱呢?不论如何扭动身体,海伦娜都无法摆脱伊吹的手指逐步接近自己的私处。很快,随着伊吹的几下揉捏,海伦娜的恳求声就变成了被快感充盈着的淫媚呻吟了。

   和伊吹的想法一样,海伦娜作为同时受到指挥官和诸多白鹰的舰船所喜爱的公主殿下,她的身体接受的开发也是恰到好处地青涩,既不像重樱的大家那样因为长久的房事修行而全身都敏感无比,也不像皇家女仆那样在淫乱的体质下锻炼出了严格的自律性。虽然那小小的一粒已经在足够的爱抚下而成长得足够肥大,但是那稍嫌柔软的触感又表明了阴蒂缺乏应对猛烈进攻的经验,这样的娇嫩身体居然被伊吹给抓住,实在是令她自己也感到又惊又喜。

   在腿肉的压迫之下还被爱抚阴蒂的海伦娜扭来扭去,一边哭泣着请求伊吹停下,一边又无可奈何地逐渐被勾起了欲求。深谙此道的伊吹完全无视了海伦娜的柔弱哭腔,只是执拗地玩弄着那小小的颗粒,甚至很快还更加深入,将一根手指顺利无比地插入了那汁液四溢的甜美肉缝之中。

   “呜呜…呜嗯…哈啊…不…不要啊…哈啊…哈啊嗯…呀啊…啊~~啊嗯…”

   一开始还在嘴硬着哀求停下,可是仅仅爱抚了这么几下,海伦娜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那逐渐甜腻起来的呻吟声里,淫媚的滋味越来越浓厚了。心中莫名地涌起一阵喜悦的伊吹把自己的脸颊靠近海伦娜的鼻尖,只可惜还未彻底堕落在快感之中的海伦娜这一次还是别过了头去,拒绝了伊吹的接吻请求。

   伊吹品味着海伦娜的小小抵抗带来的趣味,然后一边加大力度地欺负着那埋在双腿的柔软之下的鲜嫩穴肉,一边将另一只手从后边一把将海伦娜从肩膀给搂住了。没错,哪怕身体想要逃避,可是只要被自己的丰满胸部和滑嫩肌肤给亲密接触着拘束起来,海伦娜她也会很快就沦陷的。

   “不要…不要…胸部互相摩挲什么的…太色情了…不…不…咕呜…呜嗯…”

   果然,在连身体的扭动都被压迫住之后,只能绝望地摆动脑袋的海伦娜被伊吹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机会,一下子夺走了嘴唇。一开始还想要激烈挣扎一番的海伦娜在抵御着伊吹的亲吻的瞬间,就被穴内传来的暴走一样的搅弄给从内部彻底攻陷了。

   灼烧的性欲终于烧干了海伦娜的理智和抵抗之心,彻底无力化的嘴唇被肆意亲吻,舌尖和入侵者的丁香互相舔舐,乳首在被久经温泉洗浴从而滑如凝脂的娇嫩肌肤亲吻之下勃起变硬,就连穴肉也完全屈服,从痉挛的状态垮掉一半地放松下来,然后遵循着本能吮吸起那两根正在紧致的花径之内摸索的手指。

   接吻,被接吻,然后在接吻的时候被随意地剥夺发声的权利。双手放在胸前,再也想不起来挣脱或者是推开那个压在身上的娇躯,而是欲求不满地自己揉搓起了自己的乳房。就连双腿也是如此,本来为了自我防卫而紧紧闭合的双腿这时候为了寻求快感而挺得笔直,甚至连自己的小蛮腰也向上挺起,以这种淫贱的姿态祈求着那临幸自己的淫穴的存在能够长驱直入,用更加猛烈的搅弄和更加精准的攻击让自己在被拘束着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迫进入一次又一次悲惨的高潮。

   “咕呜……唔嗯嗯嗯……嗯~~”

   “哈啊…啾…吸溜…啾…”

   一边是因为被吮吸着舌尖而不断吐出的模糊不清的悲鸣声,一边是忘情的亲吻和将她人的舌尖吞进嘴巴里舔舐的黏稠声音。手淫的啪啪的水声早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绝顶之下而变得响亮无比,不仅仅是海伦娜,和海伦娜交叠身体互相用乳首爱抚彼此的伊吹也因为不停地品尝到胸部的快感而在半途中绝顶两次。待到这狂乱的性交告一段落,不管是伊吹还是海伦娜,都早已经累地气喘吁吁,连动弹一下都难以做到了。

   “哈啊……我……我很喜欢你哟……海伦娜……”伊吹目光迷离地亲吻着海伦娜的脸颊,“能不能……让我也成为你的朋友呢……就像大家那样的朋友……”

   “我……我也……不讨厌你……伊吹……所以……我的身体……也可以开放给你哦……”眼中散发出迷情的海伦娜抬起头,返还给伊吹一个同样甜蜜的吻,“以后……如果可以的话……一起被指挥官侵犯吧……”

   “哦?真的吗真的吗?我刚刚可是听到了很不得了的东西呢。嘻嘻嘻,真棒,简直太棒了,你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百合奸淫的样子,害得我的欧金金都硬得不得了了啊。”

   突然,听上去分不清男女的模糊声音在房间里回响起来,随即,就在伊吹和海伦娜的面前,墙壁上的暗门打开,身着一条胸部和双腿乃至后背都裸露着大片皮肤的性感薄纱白色长裙的人就走了出来,这个家伙戴着半截颜色鲜艳的万圣节面具,所以根本瞧不出是谁。而跟在他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贝法。

   “你……你是……”海伦娜自然是没见过这个奇怪的家伙,就连他的声音,也因为这家伙塞在嘴里的某些奇怪的变声器所具备的模糊音效果而变得难以分辨。至于伊吹,她根本不顾及自己如今全身凌乱的半裸状态,径直地站起身来,然后恭敬地跪在了面具人的身前。

   “哈啊…主…主人…”伊吹一张口就叫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称呼,“已经…哈啊…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海伦娜制服在这里了…”

   仅仅是说这么几句话,伊吹的脸上就涌现出一阵不自然的潮红,仿佛是被强烈的媚药注入了之后在体内发作一般。海伦娜看到这样的情形,不由得开始猜想伊吹是不是被这个面具怪人给使用某些药品掌控住了性命或者是更加过分的东西。在她的认知里,只有这样的卑鄙手段,才能将重视荣誉和忠诚的重樱巫女给招降为无耻的内应。

   “嘻嘻嘻,很不错很不错,我美丽的刀使巫女小姐,”面具人笑着走到伊吹的面前,揪住她的海蓝色长发,然后在伊吹一声充满了淫媚和陶醉的吃痛呻吟中,将跪姿的身体强行拉了起来,“所以我也会给你这只听话的小狗一点奖励呢,比如,这样的疼痛如何呢?”

   “非常…哈啊…非常感谢…”令人惊讶的是,被揪着头发的伊吹居然漏出了无比色情的喘息声音,“被您…被主人这么凌虐…我…我非常快乐…哈啊…请…请给予我更多…”

   海伦娜被面前的场景彻底地震惊了,她从未想到过,那位日日夜夜都在冥想和挥刀,的艰苦练习中度过的重樱巫女,居然拥有如此黑暗的内心,甚至于渴望着被别人肆意地施加痛苦和凌虐。

   “呵呵,可以啊,当然可以,”面具人吃吃地笑着,“来,小贝法,帮我把床上的绳子都取来,咱们要来一点大家最喜欢的东西了。”

   “谨遵命令,主人。”就连本来应该忠贞可靠的小贝法也对这个陌生的入侵者俯首帖耳。海伦娜看着小贝法经过自己身边去床铺上拿绳索,还用散发出冷酷气场的目光回瞪了自己一眼。

   绳子到手,面具人抽出好几根摸上去柔软顺滑却又坚韧无比的特制丝带,然后蹲下身去,爱抚着头发蓬乱的伊吹的鬓角。

   “哎呀哎呀,看看你,都已经乱糟糟的了,来吧,让我稍微地用这丝带给你理顺一下发型,如何?”

   一边这么自说自话着,面具人一边把伊吹的长发束在一起,用长得过分的丝带一端缠绕三圈,还打一个蝴蝶结,之后,他又拉扯着伊吹的头发,强迫她跪着向后仰头,直至一个令他满意的角度。

   好几圈缠绕和又一个完美的蝴蝶结之后,伊吹那被白色长袜包裹着的健美双腿就从膝盖部分被缠上了礼物一般的丝带圈,第一个蝴蝶结就系在了膝盖之间,看上去不知为何有些荒诞可笑。就在脚踝位置,一根挺直了的丝带从伊吹的两脚之间向上延伸,最终拘束住了伊吹的头发。如此一来,伊吹就只能挺直了腰痛苦地跪在地上,向后仰的话会让腰部肌肉长久发力从而变得劳累,但是一旦想要向前,连接双腿和头发的丝带又会无情地扯痛头皮。这样的狡猾拘束,除了这港区里人人都在修习的以绳缚来愉悦自己和带来情趣的功能之外,还额外施加了惩罚性的痛苦,这是绳缚中的更高层,也是平素不喜欢在性爱中享受疼痛的海伦娜所畏惧的领域。

   先是固定了双腿和脑袋,面具人紧接着又取出两根丝带,把伊吹的双手分别和两条大腿绑在一起,进一步限制了她的行动。在最后,小贝法面无表情地从抽屉里取来便于探入手指甚至肉棒侵犯嘴巴的开放式的环形口枷和一个鸡蛋大小的大功率跳蛋,剥夺了伊吹说话的自由,并且还启动了无情的机械淫虐。

   被小贝法把粗得不像话的巨大跳蛋塞进穴内启动开关之后,伊吹只能吐着舌头,在被严格限制了的情况下狂喜着扭动自己能动的一切关节,享受起这种充满了惩罚和调教意味的拘束放置play来。而完成了对伊吹的“精心打扮”之后,面具人终于直起身来,然后一边发出嘿嘿的淫笑声,一边靠近了被拘束带和绳索给封印了手脚的海伦娜。

   “嘿嘿嘿,早就听说了呢,这里的港区之中,有一位海洋的精灵,她的眼眸清澈锐利,从没有任何敌人能逃过她的雷达。这样一位精灵,被自己的王视作掌上明珠,被自己的同伴当做公主一般地呵护,就算是这淫乱的港区里常有的拘束性爱,也都充满了温存和甜蜜。这么一位清纯可人的淫乱海洋妖精,如今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呢~~”

   “哈啊…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哈啊…啊…”内心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恐慌,海伦娜兀自强撑着用言语威胁着这个面具人,只可惜,长久吸入房间内布置的媚药香薰的她,体内已经四处燃烧着,根本就无法抵御那快要融化思考的淫穴中的痛痒感。

   “呵呵呵,不要再逞强了,我的美人儿,”面具人轻松接住海伦娜已经没有力气的一记双脚蹬,然后轻而易举地把这对娇小玲珑的少女美足给按在旁边,“你已经逃不掉了喔,我会用又粗又脏的大鸡巴插入你的骚屄里,肆无忌惮地射精,让你用身体记住我的鸡巴的形状和我的精液的味道,一辈子也忘不掉,哪怕是和你最爱的指挥官做爱的时候,你也会满脑子只想着我喔。”

   海伦娜什么时候听过这种野蛮残忍的暴力强奸宣言,都不用被面具人所描绘的自己恶堕掉的可怕未来给恐吓到,光是那些“骚屄”和“鸡巴”这样的粗鲁词汇,就足够让她感觉天旋地转了。

   无法抵抗这个可怕的面具人的双手,海伦娜眼睁睁地看着面具人掀开裙底,将一根已经因为性奋而变成红紫色的可怕阴茎取出来,然后在自己的大腿之间粗鲁地摩擦着。

   “哦呀呀,真是光滑的美腿,简直是极品,哈哈哈,真想每天都在你的素股里射精射个够啊。”一边践踏着海伦娜的娇嫩身体,面具人一边还说着各种各样的粗俗话语。被这样的邪恶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海伦娜完全无法反驳面前这个充满了恶意的可怕家伙。

   “哼哼,既然刀使巫女小姐已经和你云雨一番了,那么我就不用再费尽心思地给你做前戏了吧?”用肉棒摩擦了好半天之后,面具人终于准备侵犯海伦娜了,“来吧,我要把你弄脏了哟,海妖精小姐,一定要发出足够下贱淫乱的叫床声让我开心才行啊。”

   灼热的肉棒已经贴在了自己毫无防备的股间位置,正威胁性地在两瓣阴唇之间拱来拱去。海伦娜在被人以贞洁相威胁的时刻终究还是显露出了自己软弱的部分,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绝望地闭上眼睛,海伦娜咬紧牙关,颤抖着准备接受自己被指挥官和心中向往的美丽同僚之外的人玷污身体的可怕事实。

   对不起……指挥官……对不起……大家……我的身体……马上就要被这个邪恶的男人给侵犯……然后变得下贱又肮脏……再也不配奉献给你们了……

   下体传来了被粗壮之物挤开肉壁的充盈感,随之就是自己那无药可救地发情起来的腔肉贴上那根令自己恐惧的肉棒带来的……

   咦?

   海伦娜突然睁开了眼睛。

   没有错,绝对没有错,这冠状沟的滋味,这侵入之后习惯性停留的深度,这肉棒的背部神经丰富处标志性的滚烫,这整体的粗细和形状,都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的,完全一致。虽然每一次和他的性爱都是从一开始就蒙着眼睛拘束手脚进行的强暴类玩法,但是这个插入之后的感觉绝对不会骗自己。

   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随即就感到一阵羞怒的海伦娜一下子恢复力气,用草草捆在一起的双手抓住面具人脸上的面具,一下子掀开。

   “……呜,果然,我就知道是指挥官你又在恶作剧了!”

   不出所料,形状奇异颜色浮夸的面具下,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外来者,而是指挥官那张充满了温婉的女性特色的中性脸颊。当然,如此一来,莫名其妙出现的能够让人入侵的安保上的漏洞也好,忠诚无比的伊吹和小贝法的突然之间叛变也好,这一切也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真是的…指挥官实在是吓了我一大跳…呀啊…”

   海伦娜只来得及斥责这么半句话,就被指挥官突然的一下小小的突刺给弄得吐出一声娇喘来。

   “哼哼~虽然其他的东西都是不负责任的恶作剧,但是想要侵犯海伦娜的心情,可是货真价实的喔。”

   一边扭动着身体肆无忌惮地欺负起海伦娜的敏感身体,指挥官一边考进了海伦娜的脸颊,在她的耳边充满甜蜜地如此轻声低语道。

   生来就容易陷进性爱的黏腻甜蜜之中从而无法积极地对周围做出反应的海伦娜这时候再一次被席卷而来的快感给吞没,连进行充分的思考和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做不到了。

   虽然一直在闹别扭一样地左右扭头,但是最终还是被指挥官轻而易举地抓住机会吻上了嘴唇。不久之前刚刚品尝了重樱的刀使巫女的舌吻的海伦娜,就这样再一次被中性的丽人给印上了独特的气味。

   “咕呜…呜…嗯啾…哈啊…呜呜…”

   湿润的声音在噼噼啪啪的响亮肉体相碰的声音中分外引人注目。再一次被接吻给夺去了氧气的海伦娜的表情,如今已经完完全全地只有朦胧和迷惘了,想必这时候的海伦娜,脑子里除了目前接受着的色色的事情之外,别的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吧?

   “哈啊…指挥官…嘴巴里…有…有其他女孩子的…哈啊…爱液的…味道…好…好色情…哈啊…”

   对于海伦娜的反应十分满意的指挥官点点头,然后直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海伦娜的视野就被另一位少女的身姿给彻底占据了。

   衣服被剥光一半,露出胸部和下体,精心梳理的金发在灯光下也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从腋下到两腿之间都缠绕上了绳索,以传统却高效的龟甲缚给拘束身体。虽然整体更加娇小,但是无论是胸部的丰满还是肌肤的细腻,面前这位金发少女都绝对是不输给海伦娜的存在。此时此刻脑子里已经一团乱的海伦娜只能朦胧地记得,自己好像是在哪张照片上见到过这位少女的样子。

   “哈啊…这…这是…哪位…哈啊…”

   “是来自于鸢尾之国的机敏级驱逐舰福尔班喔。”终于,一直以来都一言不发的小贝法说话了,只不过在看向这位完美的小小女仆的时候,海伦娜能够感觉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因为指挥官突然之间对她的身体也产生了性趣,所以就略施小计把她也绑了来而已。”

   被塞着口球的鸢尾少女面色潮红,此时此刻已经被媚药香薰给弄得仿佛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在海伦娜的身上蹭来蹭去。心中荡漾着的海伦娜虽然想要抬起双手抗拒一下福尔班这失礼的行为,却也是徒劳无功。

   不仅仅下体在被指挥官坏心眼地插入还反复侵犯敏感的地方,就连胸部,也被福尔班给再一次给压上了两团柔软。和伊吹那目标明确且精准的快速爱抚的手法截然不同,无法找到目标的福尔班焦虑的胡乱摩挲让乳首之间偶尔相碰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令海伦娜瞬间就被带上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淫乱。

   “嘻嘻,真是不成样子呢,福尔班哟,”明明已经享受着海伦娜的身体了,但是指挥官还是分出一只手去贪求起了福尔班的穴内,“看啊,轻轻一挖就能挖出好多好多的精液来呢,在海伦娜和伊吹互相求欢的时候,我可是一边让你看着她们二人的淫乱姿态一边抱着你中出了至少三四次呢,即使这样都没办法满足你吗?还真是没想到啊,你是个如此堕落的鸢尾骑士呢。”

   被指挥官用手指尽情侵犯的福尔班发出模糊的悲鸣声,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一般地向后挪动,仿佛是在请求指挥官的手指更加深入自己的穴内一般。而在这样的扭动下被反复地用乳房的柔软互相摩挲了的海伦娜,也早已经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一切的抵抗,开始享受起这样的三人乱战来了。

   先是用被拘束着手腕的双臂从头顶将福尔班给搂进怀里,然后就是主动地迎合上去扭动身体。被更多地拘束了的福尔班感受到了胸前传来的温柔的压迫感,不由得长长地发出一声呻吟。

   “哈啊…福尔班小姐…哈啊…请…请更多地撒娇吧…向我撒娇…哈啊…”海伦娜主动地吻上福尔班那漂亮的浅蓝色眸子,然后用甜蜜的嗓音如此说道,“指挥官的…哈啊…宠幸…哈啊…是美妙和快乐的哦…哈啊嗯…所以…所以一定要…要不放过每一寸身体地享受…才行…呀啊啊…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连事先预警都没有,随性而为的指挥官这时候突然之间加快了速度,不仅仅是海伦娜被高速突击,连福尔班也一下子被第三根手指插入,同时给深入了整整三个指节的深度。

   “呀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呜噫噫噫…”

   “咕呜…呜呜…呜嗯…呜嗯嗯嗯嗯…”

   一边是不成器的尽情叫床,一边是被口球封印了的淫乱呻吟。两位少女在这确确实实只能称之为狂乱性侵的交媾之下,几乎同一时刻来到了一次绝顶。

   指挥官的视野之中,一时之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香艳。被汗水濡湿之后贴在额角的美丽发丝,性感的嘴唇半张下吐出的娇艳无比的喘息,痉挛着绝顶喷出淫液好几次之后完全瘫软下去的娇躯,这样的淫乱杰作,就是指挥官今天一直以来都想玩的、和以往的温柔性交完全不同的野蛮侵犯所创造的结果。

   享受了第一个阶段的快乐之后,指挥官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一直以来都被自己晾在一边的伊吹。这位内心微妙的重樱少女这时候想必已经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之下,变得鲜美可口了吧——尤其是在小贝法的这一点点催熟之下。

   ——————

   时间倒回几分钟前,指挥官刚刚开始和福尔班还有海伦娜乱搞在一起的那一刻。

   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的伊吹只是被塞了个跳蛋就丢在了一边的地毯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指挥官一边露出腹黑的微笑一边精准地欺负着躺在床上的海伦娜和福尔班的弱点。耳中充斥着越来越高昂和放纵的淫乱娇喘,视野被紧紧相拥的二人给占据,就连呼吸之间,也只能闻到浓烈的带点腥鲜的爱液的滋味。所见所闻的丰满宴会和自身拥有着的贫瘠刺激形成了天渊之别,让伊吹感到体内仿佛有成千上万的毒蛇毒虫在蠕动一般,麻痒难耐,酥入骨髓。伊吹有想过不去看,可是却完全无法挪开目光。哪怕是之前也很少见到的指挥官占据主导地位的性交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伊吹不由得贪图着想多看一点。

   突然,后脑勺传来一阵刺痛,是小贝法抓住了的伊吹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从注视着面前的春宫图而无法摆脱的魔咒里解救了出来。

   “这种程度的话,没有问题吧?”虽然的确是听从了指挥官的指示以及遵从着伊吹的愿望而施加着虐待,但是小贝法依旧秉承着女仆应有的严谨态度在一开始的时候使用了比较保守的力度。而伊吹也回应了小贝法的疼痛刺激,露出了颇为耻辱的陶醉表情,并且轻轻地点点头。

   小贝法颔首,而后将一些从玩法上来说偏向于过激内容的玩具在伊吹面前一字摆开,再一个个地拿了起来,毫不留情地装备在了伊吹的身上。

   明明小穴里还在顺着那根跳蛋的电线不断地流出大片大片的爱液,但是小贝法却又塞了一根粗得过分的假阴茎进去,而且还将假阴茎的周期性电击刺激功能给打开了。后庭也在涂抹了些许润滑油之后将一串十几公分的八颗数目的拉珠给一颗一颗地塞了进去,害得伊吹的口中间歇性地吐出千回百转的柔媚呻吟声来。在下体被彻底照顾好之后,小贝法又取出两个挂有铃铛的小小乳首夹,轻轻地夹在了伊吹那长久以来保持着羞耻勃起的乳首上面。因为经历过不懈的锻炼从而变长些许的性感乳首让特殊设计了的鳄鱼口给紧紧抓住,带来了持续不断的酥麻体验。伊吹不由得缩起脖子,却马上就被胸口处传来的一阵叮铃铃的铃铛声给弄得一阵激灵。只要身体稍微动弹一下,清脆的铃声就会越过充斥房间的淫乱叫声刺进耳朵,提醒着伊吹她目前的姿态会有多么地淫猥。

   在这之后,小贝法也坐到床边,用略显寂寞的眼神看着在各种各样的玩具的压迫和刺激下阵阵抽搐着的伊吹。不知为何,伊吹总能感觉到,小贝法那本来应该满足自己的卑贱受虐欲望而露出的鄙视眼神里,掩藏着不少的别样感情。

   还没等到伊吹看清楚,小贝法就举起了手中的摄像机,同时将自己的一只脚给踩在了伊吹的脸上。

   “舌头是能够伸出来的吧?那就侍奉我的脚底吧。”

   小贝法一句话都没有说,伊吹能够读到她的想法,纯粹是因为港区里广泛使用的信息传输用隐形眼镜的功能。哪怕视野里充满了那只小巧可爱的白丝脚丫,但是突然优先于一切视野中的东西而跳出来的讲话气泡里,依旧完整地把信息给传递了过来。

   伸出舌尖,伊吹一下一下地舔过面前那因为长时间埋藏在皮鞋里所以味道相当浓烈的幼女足底。口中逐渐扩散开来的潮湿闷热的滋味令伊吹清楚无比地意识到,自己现如今正在被践踏着脸颊戏弄着。而随着这样的想法一同到来的,就是那仿佛刻印在了子宫之中的强烈的灼热。只要被践踏和被凌辱就会无可救药地感到兴奋,凛然的刀使巫女的外表之下,就是这样一个天生变态的灵魂。

   嘴巴里的脚底味道已经满溢出来,就在此时,小贝法将自己那被舔得湿透了的丝足足底缩了回去,紧接着就将更加过分的东西压了上来。

   依旧是白色的纯洁布料,只不过这一次,这次需要伊吹勉强地从环形口枷中伸出舌尖舔舐侍奉的那一片,是随着女仆的裙底一同到来的。

   鼻腔里被足底的气味还要强烈的气味给一下子填满了,呼吸之间都是那仿佛燃烧煤炭产生的锅炉烟雾一般的轮机的味道。虽然对于常人来说无法理解,但是此时此刻伊吹脑子里的怪诞比喻,必然能够得到所有舰船们的认可。

   在随着舌尖而送出的口水将小贝法的胖次也给浸湿了之后,穿着胖次行动生活许久之后留下的荷尔蒙的味道就随着本来就有的少女体液的滋味一同涌入了伊吹的口腔。多管齐下,被当成了性玩具一样随意折辱的伊吹现在已经翻起白眼,几乎要在这被迫进行的羞耻侍奉之下性奋得晕倒过去了。

   “哟,小贝法,不要太欺负伊吹了哦。把她搬来我这边吧,也该让她也舒服一下了哦。”

   踌躇片刻,小贝法终于还是解开了拘束伊吹膝盖部分的丝带,让伊吹可以打开双腿勉强地膝行,然后扶着这时候已经自顾自地沉浸在妄想之中眼神朦胧的伊吹来到了床边。此时此刻的床上,除了尽情地射精十二发之后依旧精力十足的指挥官之外,就是被强烈的被姦愉悦给弄得说不出话来的福尔班和此时此刻已经驯顺地开始给指挥官亲吻肉棒的海伦娜。如果再加上伊吹的话,这长场淫乱晚宴的主菜就全都上齐了。

   没错,全都上齐了,一个也不少地上齐了。自己的话,充其量只是一道开胃点心罢了。不过也是呢,作为操办这一次给指挥官独享的特殊晚宴的女仆,自己能够作为开胃点心稍微地辅助一下指挥官,就已经很不错了呢。

   对,很不错了。

   漂亮地从指挥官的视野中撤出,再也无法忍耐寂寞表情的小贝法看着指挥官摆弄伊吹的身体时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从之前闪亮登场的暗门里退了出去。

   ——————

   对付一个天生就渴求着受到不公正对待的淫乱少女,应该使用怎么样的手段呢?是努力地修正她的思想,令她能够正常享受大家都能品尝得到的快乐,还是说要让她自甘堕落地顺从歪曲的内心,让她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轻微虐待的快乐里,一路走到黑暗的深渊里去呢?

   指挥官的话,自然而然选择了第二条路,原因无他,仅仅是他认为,这样的选择能够带给他更多的快乐罢了。

   所以,此时此刻,指挥官就正在抱着伊吹的脸颊,强迫她在被脚踝上的丝带给拘束着不得不后仰身体的同时,反向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她的嘴巴里,并且一开始就实行起了完全不顾及伊吹的呼吸节奏的随性且猛烈的快速抽插。被这样压迫着差点呛到的伊吹让粗大的物品反复穿透自己的喉咙,将呕吐和呜咽声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动作从嘴巴里挖了出来。

   “咕呜呜呜…呜呜…嘎啊…啊…嗷…呜…呜呜…”

   不过饶是如此,伊吹的表情也依旧是如此地陶醉和痴情。长久以来终于满足了被指挥官用粗暴的玩法猛烈侵犯的愿望,现在的她只会感觉到强烈的幸福和快乐。更何况,如今指挥官对自己做着的凌虐,本来就是身体强韧的自己能够忍受得了、而且还能极限地激发着自己的性奋的野蛮侵犯,这样的东西,伊吹甚至还期待着能够来更多更多呢。

   大幅度向后仰的身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彻底暴露出来的丰满乳房随着指挥官的深喉动作而反复地跳脱着,连带着之前小贝法留在一吹身上的小玩具发出了清脆的叮铃铃声音。被彻底撑开的下体这时候正在承受更多的侵犯,已经屈服在了指挥官的淫威之下的海伦娜在用双手捉着那根劈啪作响地间歇性放电的假阴茎一点点地把那颗本来就深深地埋进了伊吹的腔内的跳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拱着,而被摘掉了口球的福尔班,这时候正在用自己的嘴巴舔舐着伊吹的丝足,将坏心眼的瘙痒感觉和一阵阵足以扰乱伊吹那在指挥官的强行口交之下辛苦维系起来的呼吸节奏的湿热触感赋予在了面前那因为快乐而抽搐不止的双足之上。

   “如何啊…伊吹…你这淫乱的女人…哈啊…被…这么多的人…同时当成玩具给玩弄…哈啊…是不是更加兴奋了…嗯?”仅仅压迫着伊吹的肉体还觉得不够,指挥官甚至还用温柔的辱骂继续地激发起了伊吹的受虐心,“哼…看看你…被插喉咙…被这种下贱的母猪玩具给挂了满身…居然还在恬不知耻地加速收缩淫穴…你这家伙…已经变成只能拿来泄欲的肉便器了哦…咕…哈啊…你…你这…肉…肉便器…哈啊啊…”

   可恶,是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所以让伊吹兴奋过头了吗?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吞咽和随着吞咽缠绕上来的吮吸,自己居然一下子没有能撑住。因为担心真的让伊吹被堵塞了器官或者食道所以赶紧将阴茎拔出来之后,指挥官随手拉了一下伊吹头发上的那个蝴蝶结的一端,将伊吹的头发解放了出来。

   “哈啊…咳咳咳…哈…啊…咳咳…呼…呼…”虽然舌头和嘴唇都在被口枷给压迫着所以说不出话,但是看伊吹那趴在了躺在自己面前的海伦娜的肚皮上痛苦喘息的样子,指挥官也看得出来,自己刚才的强暴,好像真的让伊吹痛苦过火了……吗?

   才刚刚想到这里的指挥官一下子和转过头来的伊吹的目光相碰了。而令指挥官惊讶的是,刀使巫女那闪烁电光的异色瞳里,居然是燃烧得正旺的黏稠欲望,哪怕身体刚刚经历过惨烈的折磨,那跳动着的火光也顽强地展示着伊吹的欲望,以及那可怕的积极态度。

   不过当然,都已经被这么用眼神请求了,作为最喜欢穿着女装侵犯自己的部下到爽的指挥官更不能临阵脱逃了呢。同样回应以要强笑容的指挥官捉住了伊吹的肩膀,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呜呜…咕呜呜呜——”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伊吹就感觉到下体的两穴共同传来一阵被迫排泄一般的虚脱的快感从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惨叫声。原来是海伦娜和福尔班一口气将伊吹的两穴之中塞满的淫虐玩具一口气全部都拔了出来。

   被假阴茎扩张着电击过后的穴肉甚至还在因为电信号紊乱而颤抖不止,指挥官就把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了伊吹的穴内。混乱之中再加混乱,身体都被玩弄得显得破烂的伊吹深切地感受到了指挥官那想要把自己弄坏的施虐心情,从而发出了绵软无力却幸福无比的一声呜咽。

   既然是针对伊吹的淫虐,那么海伦娜和福尔班也没有闲着的权利。被海伦娜搬运到了伊吹脸上的福尔班勉强地打开双腿,将指挥官内射在自己的穴内甚至子宫之中的浓厚精液储备连同着自己的淫液滴落在伊吹的脸上,然后再一屁股坐上去。而看到了伊吹被福尔班用黑桃坐姿给压迫了嘴巴的海伦娜则将双臂环绕上了福尔班的脖颈,面对面地和这位鸢尾的娇艳少女进行起了新一轮的百合接吻。吻过福尔班之后,海伦娜就回过头去,和上半身前倾到自己肩头的指挥官再来一轮深深的舌尖交缠。很快就不能对此产生满足的海伦娜干脆将身体倒置,嘴巴凑上了福尔班那不停地摩挲和贪图着伊吹的脸颊和舌头的外阴,吮吸起了福尔班的可爱阴蒂,而高高挺起的臀部则尽心尽力地靠近了指挥官的脸颊,好让指挥官能够用手指随便地玩弄自己最为娇羞最为珍贵的宝地。

   先是保持这样的姿势来来回回好几个回个,在指挥官第二次射精之后,指挥官又换了一个后入式继续对伊吹进行着侵犯。福尔班和海伦娜则是一人一边地用足底踢弄玩耍起伊吹那狗儿一样趴下时在胸前晃来晃去的美乳。伊吹侵犯完毕,指挥官再一次从背后抓起福尔班,抱着她的大腿根部将她嵌入了自己昂扬的阴茎上去。被这么侵犯到潮吹的福尔班一边流泪一边露出了不明所以的微笑,同时还相当羞耻地把自己喷出的爱液全都像尿尿一般地洒在了伊吹的脸上。

   在这之后,还有很多很多的姿势,很多很多的组合,很多很多的玩法。待到精力充沛到不正常的指挥官终于暂时性地满足于三位少女被自己糟蹋得一塌糊涂的事实从而暂停为止,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轻轻地闭上眼睛,指挥官暗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为了能够同时和三人淫乱所以饮下了药物的指挥官此时此刻已经消耗了所拥有的存量的八成左右,疯狂性爱之后带来的些微虚脱感已经涌了上来,幸亏程度还不算严重,不然自己非得在这一阵淫乱过后丢人地倒在地上,从而再落得个被女仆队以“缺乏对性交的管理意识”从而被套上贞操裤的可悲结局不可。

   不过……说到女仆队……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的样子?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房间里少了一个人的指挥官环视一圈,这才发觉小贝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指挥官离开了床铺,走向了那本来应该放满了情趣用品的床头柜。

   拉开一个不起眼的小抽屉,被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抽屉里边,除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精巧盒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指挥官拿起盒子,轻轻打开,端详了其中的物事好久,然后再一次叹了口气。本来自己是想借着这一次人性的恶作剧把小贝法留在身边,然后再借着表扬她完美辅助了自己的机会把这个东西送给她的。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好像是因为把太多的爱分给了别人从而让小贝法不高兴了啊。

   郁闷地解开了如今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三位佳人身上的绳子并把她们安顿在床上之后,指挥官坐在床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指挥官……那个……您怎么了?”之前一直都是被悲惨地堵住嘴巴侵犯到绝顶的福尔班此时此刻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女性,她裸着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指挥官的半边手臂。

   “哎……怎么说呢……”指挥官露出了忧郁系少女一般的蹙眉表情,“那个……本来呢……我是想在让你们的惊喜之外再给小贝法也准备一个惊喜的……但是……你也看见了……那孩子半途中就了离开了房间……”

   福尔班看着指挥官的失落表情,又看了看他手里那个小小的盒子,一下子就领会了其中意思,不由得涨红了脸颊。

   “指挥官……您……您真是个无耻淫贼……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居然是以拘束调教别的人作为开场白什么的……”

   被福尔班羞红着脸一阵数落的指挥官这时候也感觉到了自己这个天马行空的乱来灵感实际上根本就不可行的事实,不由得干笑着低下了头。哪怕被文雅的鸢尾骑士用她的词典中最不堪的【无耻淫贼】给称呼了,自己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回应啊……

   就在这时,房门处传来咚咚的敲门声,然后就是门禁卡解锁电子锁时的嘀嘀声。进得门来的两人仿佛是完全知晓房间内的情况一般,波澜不惊地提起裙摆向半裸下身的指挥官以及床上乱糟糟地睡下的三人行礼。

   “恕我唐突了,主人,”二人组之一的贝尔法斯特站定到指挥官的面前,“请问你有看见小贝法那孩子吗?我和纽卡斯尔都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而且,就在今夜,我记得您是将小贝法拉了过来,让她帮您小小地满足一下恶作剧的主意来着,对吗?”就在指挥官背后,丝毫不介意避讳而在房间内撑开雨伞的纽卡斯尔也笑眯眯地补了一句。二人一前一后,瞬间就让指挥官感到了压迫感。

   “啊…那个…怎么说呢…”局促不安地搓搓手,指挥官也尴尬地笑了起来,“小贝法她啊…现在有一点事情…暂时和我分开行动了呢…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贝尔法斯特这时候挺直身体,露出了让指挥官看见就会暗暗觉得不妙的一丝不苟表情说道:

   “小贝法的位置,我们确实是知道的。但是我和纽卡斯尔来问的,并非是她的人在哪里,而是她的心在哪儿。”

   “咦?心……心吗?”

   “那孩子现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呢,想必是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在哪里被撕裂甚至撕碎了,当时的她的话,应该是把自己那破碎的心灵丢在原地,然后吞咽着悲苦逃走了吧?”

   听得纽卡斯尔的话语,指挥官感受到扎在自己身上尖锐得发疼的目光从两道变成了五道。不论是被自己用强烈的快感给击破的海伦娜也好,一直以来为了被虐待从而向自己摇尾乞怜的伊吹也好,刚刚成熟起来并且还主动送上裸胸抱臂福利的福尔班也好,她们的目光,都变得让自己浑身不自在起来了。

   “所以,主人,鉴于您对港区内的同伴的心灵造成了不良影响,我们有必要根据女仆手册里的规定让您对受害人进行合理的肉偿呢。还请您听从我们女仆队对您这位变态的女装射精癖花心长官的管辖,乖乖地被我们装进麻袋里走一趟吧?”

   大呼不妙的指挥官刚刚回头,就被纽卡斯尔一张浸满了氯仿的手帕给捂住了脸颊。

   ——————

   港区干船坞,皇家宿舍。

   单人间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这时候正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地啜泣着。

   明明已经是自己来到港区的第九个月份,明明是两个月之前听到指挥官亲口对自己许诺的最重要的日子,可是今晚,这个自己满心期待了好久好久的夜晚,不管是外边热闹的宴会也好,还是后台那淫靡香艳的乱交也好,自己都没有当上主角,甚至……甚至连配角都算不上。

   脱掉女仆服,小贝法仅仅穿着白丝裤袜和丝绸质地的浅色系带文胸钻到床上,然后把自己蒙进被窝里头。心中的苦涩和辛酸一下子全都涌上来,让这位如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可靠女仆哭泣得像个无助的小孩子。

   小贝法一边哭泣,一边却又不由得想起了指挥官。痛恨什么的完全做不到,也不会想去做到,自己能够酝酿出的最大恶意,也只有对指挥官感到幻灭的失望罢了。

   依稀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夏秋之交,在海滨的大岩石后边,忠诚地侍奉了身穿死库水的指挥官那膨胀发热的肉棒之后,二人躲着大家伙儿坐在沙滩上看日落的情景。当时依偎在指挥官的怀里的自己开玩笑地询问自己所见的没人无名指上都套着的戒指的事情,却得到了指挥官认真无比的回答。

   “那个啊,那是我为港区的每一个人都有准备的誓约戒指喔。”

   “每……每个人?”

   “对啊,连小贝法的那一份也有喔。虽然还要等一段时间,不过最晚不超过在你正式成为皇家女仆的九个月那天,我一定会把最漂亮的戒指送给你。”

   少女心中最为纯粹的浪漫情愫被点燃,从此一直都闪烁着名为憧憬和幸福的火光。

   “……主人……哈啊……主人……呜呜……”

   苦闷地躺在被子里,小贝法虽然不停地流泪,但是却依旧无法抵御自己逐渐增长起来的淫欲。作为侍奉主人为最大义务的女仆,哪怕是小贝法这样青涩的孩子,也已经在九个月的长时间的性爱调教以及各种媚药的刺激下,提前绚烂开放了。如今,身体已经敏感又好色的小贝法哪怕不停地将失落的心情灌注在指挥官的形象上面,却也阻止不了自己一想到指挥官,就下意识地想起他那邻家大姐姐一样的温婉姿态,那比自己还要女孩子的性感身体的体香味,以及那具不能再女性化的娇柔身躯上,总是耸然挺立的粗大肉棒。

   肉棒……主人的肉棒……虽然正常情况下应该遵循女仆的礼仪,以【阴茎】来称呼,但是为了让指挥官感到开心,自己丢弃掉素养和礼节去说那些稍显粗俗的词语也早已经成为了习惯。

   先于思想,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的身体已经将每一位女仆床边必备的光滑绳索拿走,然后从后颈开始套上,再交叉着在少女的胸前和肚腹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叉号。在草草地将身体给捆绑好了之后,小贝法的手就毫无胆怯和犹豫地摸上了自己的胯下。

   “呜…哈啊…咕呜…呜呜…”

   指尖不知不觉间已经随着裤袜的布料,一同深入了肉缝的深处,在挤成一团的娇媚腔肉中间怄气一样地胡乱搅弄着。心情烦躁得不得了,但是燥热的心情却又像干柴一样,瞬间就被欲望点燃,变成了乱糟糟的自慰动作。

   “哈啊…主人…请你…想起来…我…我的…我是属于您的…哈啊…小女仆啊…是您的…妻子女仆…呜嗯…呜咕呜呜——”

   胡乱飘荡的思绪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绝顶,在一阵闷绝的呜咽之后,让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给冲得七零八落的小贝法终于忍受不了被窝里闷热的空气和自己散发出来的浓郁体味,一下子把被子彻底掀开,然后就这样半裸着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真是的,一团乱,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哪怕是刚刚用绝顶麻痹了自己一次,等到冷静下来稍微思考一下,刚刚的那些苦涩的东西就一下子又全都涌了上来,让小贝法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要不是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小贝法还不知道要在这痛苦的心情之中绕多少个圈子呢。

   礼貌的敲门声之后,还不待小贝法应答,门外的人就使用了高权限的电子卡把房门打开,然后走了进来。小贝法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拽着被子把自己那汗津津的身体给盖好。

   “啊啦,小贝法果然是在这里。怎么了,看你眼泪汪汪的样子,又在生主人的闷气了?”

   打开门的是纽卡斯尔,此时此刻的她正扶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小贝法呢。

   “并……并没有……”

   虽然想要张口反驳,可是小贝法却在这时候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内心的悲伤已经涌上喉咙,再张嘴勉强说话的话,恐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吧?

   只不过下一秒,小贝法就被面前发生的情况给弄得惊讶无比,甚至于连心里堵着的痛苦之情都忘在了脑后。

   被迫穿上性感的鹅黄色薄纱情趣睡衣,但是脑袋上却颇为滑稽地套上了一个麻袋头套的不知名的某一位被贝尔法斯特扛着进了房间,然后丢在靠背椅上。纽卡斯尔随即掏出一大堆颜色各异的漂亮缎带将这位身材青涩曼妙的不知某位给做起了精准无误的装饰。双臂被缠绕好几圈然后背到背后再在根本够不到的手肘位置打上水手结。双脚被强迫分开然后和椅子脚拴在一起。直到最后,贝尔法斯特将这不知名的某一位的系带胖次给解开,小贝法才通过男性的生殖器官察觉出这位一直以来自己以为是哪位陌生的美丽少女的所谓“不知名的某一位”,居然是指挥官?!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贝法被惊愕感短路了思索能力,抱着被子呆呆地坐在床边,直到贝尔法斯特连指挥官头上的麻袋都拿走,伸手去拉小贝法的手时,这位娇小的新人皇家女仆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来吧,不要害羞,姐姐知道你有在床上自我安慰喔,没关系的,站出来吧,要做一个对自己的淫乱感到骄傲的女仆喔。”

   虽然贝尔法斯特那毫不留情地揭自己老底却又充满了关怀的话语确实打消了小贝法的踌躇,不过小贝法离开被窝,果然更多地还是被自己的贝法姐姐给拉出来的。

   和自己的妹妹站定在了被丝袜塞住嘴巴然后又用丝带给将下半部分脸颊都给缠了两三圈闷住了的指挥官面前,贝尔法斯特做个手势,于是纽卡斯尔就把指挥官些微地抬起来,然后转了个圈。虽然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是至少凭借本能,小贝法还是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那个……主人的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听到小贝法发问,纽卡斯尔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果小贝法这孩子已经因为讨厌指挥官而连现在指挥官这幅性感又暴露的样子都不愿意看一眼的话,那才是最大的麻烦呢,好在,这种事情并没发生。

   “来,去打开看看吧,”贝尔法斯特并没有正面回答小贝法的疑问,而是轻轻地推了小贝法一把,“我们知道主人对你犯下了爽约的过错,所以,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前来赔罪的礼节哦。”

   虽然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小贝法犹豫着走近了指挥官的背后,从他的手中拿过了那个小巧玲珑的盒子,然后打开。

   “这个是主人老早之前就为你准备好的东西,采购和保存都是交给爱丁堡姐姐搞定的喔,”贝尔法斯特这时候从后面轻轻地搂住小贝法的肩膀,“只不过啊,前面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结果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我们的主人却犯了个大错,害得这个本来应该几个钟头之前就送到你的手里的东西,也随着他的爽约而推迟了呢。”

   心中的酸楚被巨大的甜蜜和强烈的光芒给一下子冲得丝毫不剩,如今,自己的心里只有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喜悦。

   原来……指挥官他……他还记着和自己的婚约呢……

   颤抖着将盒子里那枚略显朴素但是熠熠发光的戒指取出,然后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小贝法伸出自己的右手,眨巴着眼睛翻来覆去地看。泪水早已经流下了一滴又一滴,呼吸也早就变得急促,但是这又算什么呢,自己心中的快乐和满足,用泪水来表达,甚至都显得太轻了些。

   “礼物可不止这些喔,”纽卡斯尔走上前来,轻轻地擦拭着小贝法满脸的泪水,“明明是重要的和小贝法约定好的献上誓约戒指的日子,但是主人却失去信用,因为一时贪图淫乐而把小贝法给晾在了一边,所以主人除了这枚戒指之外,还要将更多的东西也献给小贝法才行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贝法再怎么着也听得出来纽卡斯尔的弦外之音,不由得害羞地低下了头。

   “那个……并……并不是对姐姐们的帮助……要拒绝什么的……只是……这样绑着主人……然后……然后献上初夜什么的……总觉得……太……太任性了……”

   “小贝法刚刚已经戴上了戒指对吧?”贝尔法斯特这时候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胸部贴到了小贝法的后背上,“那么,现在的小贝法除了是主人的女仆之外,更和我们一样,是主人的众多妻子之一了呢。作为妻子,也理应在完美地履行了本职的女仆工作之后,稍微地以妻子的身份对着主人撒撒娇,小小地任性一下才对吧?”

   “是……是这样吗……”

   看着小贝法那有点迷惑的样子,纽卡斯尔也只好轻笑着摇头。她已经辅助着太多的少女和指挥官进行初夜的交合了,小贝法这个样子,在自己见过的各种反应里,属于最清纯羞涩的那种,也是最有趣的那一种呢。

   随身将一个类似精油瓶子的东西送到了指挥官的鼻子边上,纽卡斯尔将其中的透明液体涂满了指挥官的整个口鼻部分,然后又倒一些在手里,轻轻地在小贝法赤裸着的双乳和下体部分搽了起来。

   “咕呜……好……好凉……纽卡斯尔姐姐……这是什么……”

   听到小贝法的娇羞声音抬起头来的纽卡斯尔眯起眼睛,面带微笑地轻声说道:

   “媚药。”

   咦?

   咦?!

   “在之前对主人的侍奉里也有用过吧?”贝尔法斯特轻吻一口小贝法的耳根,居然一下子就把小贝法吻得身上发软了起来,“毕竟是初夜,所以放浪地寻求欢乐什么的,也是正常的喔。”

   “况且,小贝法直到现在也有点儿对于主动骑上主人的身体这件事情感到害羞对吧?”专心致志地涂抹着黏腻的媚药药液的纽卡斯尔这时候更是狠狠补了一刀,“用上媚药之后,在这醉人的性欲催动之下,小贝法或许可以从中获取到勇气,从而发掘到全新的快乐喔。我们也会在一旁帮忙,让小贝法变得轻松起来的哦。”

   虽然二人还在一人一句地说着这种劝诱的话语,可是此时此刻的小贝法已经听不进去了。媚药的效力这时候已经涌了上来,让小贝法那无法被自慰所满足的、经历过痛苦的性欲折磨的饥渴肉体一下子就变得滚烫。

   涂抹完毕之后,三个人手牵手,共同围住了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指挥官,然后一起伸出手去,准备实施折磨般的搾取了。

   这媚药的效果还真是强而有力,就连指挥官那已经在三人身上纵欲了一晚上从而显得萎靡不振的阴茎,也在此时此刻变得滚烫起来。三张脸颊将热气呼到面前那坚挺地站立起来的男根之上,然后就一边发出淫媚的笑声一边各自伸出一只手去,占据起了指挥官的阴茎上的不同位置,小贝法的小手自然是覆盖住了最为重要的龟头附近,贝尔法斯特将杆部握在自己的丝质手套之中,而纽卡斯尔则玩弄起了指挥官的阴囊。在三人齐心协力的手交侍奉之下,指挥官很快就呜呜咽咽地发出了甘美的呻吟声来。

   “来,小贝法,稍微使用一点嘴巴的技巧吧。”贝尔法斯特轻笑着建议道,而纽卡斯尔则仿佛是故意要激起小贝法的胜负心一样抢先一口吞下了指挥官的半边阴囊,害得指挥官闷闷地发出“咕呜”的一声。果然被这样挑动起来的小贝法刚刚吐出舌尖和自己的姐姐贝尔法斯特舔上指挥官的龟头,就同样也发出一声呻吟。

   “呜哇啊……等……等一下……姐姐……”

   贝尔法斯特分出一只手撕开小贝法的裤袜,而后入侵了小贝法此时此刻已经爱液横流的穴内,与此同时,纽卡斯尔又从后庭深入了一根手指。小贝法差点儿就被这坏心眼的勾引给欺负得一下子吐出指挥官的龟头从而失去最为重要的阵地。

   明明是刚刚才经历过自慰的腔内,此时此刻抚摸起来却不知为何更加地湿润柔软,也更加地欲求不满。贝尔法斯特能够感觉得到,小贝法那娇嫩的媚肉此时此刻居然主动地包裹上来,轻轻地吮吸起了自己的手指头,就连浓厚的汁液也是,居然稍加搅弄就能引出好大一片。转瞬之间,不仅贝尔法斯特的手被弄湿了,就连地板上也留下了一滩水渍。贝尔法斯特一边舔舐着指挥官的阴茎,一边用略带笑意的宠溺目光看向了那个满脸都是辛苦表情却仍旧在努力地含住口中的龟头进行吮吸的年幼脸颊。这孩子,确实长大了呢。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小贝法在承受着被两个姐姐以精准娴熟的手法玩弄身体的快感,指挥官这里看上去也是压力十足。被三张嘴巴给分别进攻了阴茎的全部地方,带来的毋庸置疑是三倍的口交快感。被抹上了媚药的口鼻已经因为缺氧一般的快感冲击而不停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平日里温柔知性又偶尔能想出一些坏点子来恶作剧的眸子这时候也已经变成了被沉溺在快感之中快要窒息一样的上翻模样,看这样子,恐怕再来几下,他就要在这屈辱的搾精口交之中溃败下来了吧?

   先走汁被无情地挤压出来,然后涂抹在整根阴茎上继续撸动和品尝,快感通过三条丁香小舌的游移转动充分地注射到指挥官下体的每一寸之中。就在指挥官的阴茎开始颤抖地一瞬间,三张嘴巴突然之间就同时地撤离了。被吊着一口气的指挥官重重地咳嗽起来,却立马就被接下来的袭击给再一次捏住了心肺。

   本来以为三人要玩寸止的游戏,可是指挥官没想到,将自己逼到射精的边缘之后,贝尔法斯特和纽卡斯尔的计划却是突然跑上本垒。

   “咕哈啊…啊啊…”

   耳中传来娇嫩的悲鸣声,指挥官低头看,只见到自己的胸前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躯。阴茎一下子就被强行吞没到齐根深度,甚至于指挥官连那应该体会得到的突破感都没能品尝得到。

   小贝法爬上了指挥官的身体,以正面坐位进行了她的第一次正式的性交。

   虽然已经有充足的前戏彻底润滑了腔内,但是至今都只经历过小小的跳蛋和手指的开发的小贝法,依旧在被前所未有的尺寸给碾压体内之时,感觉到了令自己苦闷无比的扩张感。身体被强行撑开,所有的肌肉都因为疼痛而紧绷着,低头看看,丝丝缕缕的鲜红已经从交合之处流出,把自己胯下位置的丝袜还有指挥官身上穿着的薄纱睡衣都给染上了星星点点的鲜艳颜色。

   不,不行了,初夜的少女的穴内,实在是太紧了,光是这种要把其中的东西完全捏扁一样的大事不妙的紧致程度就已经难以抵抗,更何况……

   更何况小贝法还早早就通过手指和跳蛋的玩弄而学会了操作腔内的媚肉。现在,在处女穴之内,更有灵巧且淫荡的团团软肉包裹上来亲吻着整个阴茎,这样的快感施加给一根被口交得马上就会射精的阴茎上,简直是……

   思维在这里突然之间崩断,指挥官的大脑被从下体顺着脊椎一口气延伸上来的酸酸麻麻的快感给瞬间充满,以至于连思考乃至于呼吸都被迫暂停。等到自己气喘吁吁地回过神来,才发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一阵阵酥麻的余波中,轻轻地颤抖着。

   射精了,在插入的瞬间就秒射了。虽然是被引导着变成了这样子,但是从结果上,自己变成了一个悲惨地在小萝莉的体内秒射的低劣变态伪娘啊。

   被疼痛给刺激得动弹不得的小贝法出乎意料地承受住了第一次腔内射精带来的感觉,没有随随便便地就尖叫出声。低头看,泪眼婆娑的娇嫩脸颊上,充满了纯洁的幸福微笑。

   “哈啊…主人…我…我…我成为…哈啊…主人的…妻子了呢…”

   虽然这时候被捆住了双手所以没办法把小贝法拥在怀里,但是指挥官依旧低下头,勉强地用脸颊蹭上了小贝法的头顶,权当是摸头奖励。

   “…哈啊…不过…呼…仅仅这样的话…哈啊…是不行的吧…”

   本来以为已经到达了美满结局的指挥官被小贝法的这句话给弄得愣住了。

   “初夜的确…哈啊…已经送给主人了…但是…但是还没有经历舒服的…哈啊…夫妻之间的…做爱…”

   这样说着,小贝法抬起了头。指挥官震惊地看到了,小贝法那天真无邪的眼神深处,居然潜藏着一团漆黑。

   “我…我会加油的…让…让主人也觉得舒服什么的…我可以…可以证明哦…在身体的奉献上…哈啊…我会成为主人最喜欢的那一个…哈啊…”

   或许是媚药的作用吧,小贝法这时候在排山倒海般的性欲的推动下,在某种意义上变得坦率起来了。已经冒出小小桃心的眼睛里,这时候喷射出了欲望的火焰。

   双腿发力,较小的身体随之抬起些许,将指挥官的阴茎拔出一半。

   “所以…所以啊…”

   小贝法重重地坐了下去。

   “请一定要…哈啊…一定要看着我哦…”

   小贝法的屁股再一次抬了起来。

   “仅仅是…哈啊…让我做辅助工作什么的…”

   又一次重重地坐下去。

   “作为任性的女仆妻子…哈啊…我可是会嘟起嘴巴撒娇的哦…啊啊啊…”

   这一次直接抬起到了只剩下半截龟头还留在穴口附近的极限程度。

   “所以…所以…”

   这一次,真的是“重重地”一口气坐到底了。

   “所以请让我也变成被主人随意侵犯的淫乱女仆吧咕啊啊啊啊啊~~”

   哪怕是有媚药的加持和心中燃烧着的感情的驱动,但是小贝法终究还只不过是一个首次被肉棒侵犯穴内的小小萝莉。才这么几下,尚未散去的疼痛加上被反复犁开体内的生硬感就已经让她无法继续这样大幅度地进行抽插动作了。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指挥官之后,小贝法解开了指挥官脸上的束缚,然后一口气吻了上去。

   “咕呜…啾…哈…哈啊…啾…嗯…”

   闷闷的亲吻声音。此时此刻,甜蜜的滋味在二人的口腔里散开,谁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想继续贪图另一半的唾液,将更多的彼此的香甜交换过来,然后吞进肚子里。

   吻可催情,小贝法那稍事休息所以已经不是那么疼痛的身体立马又被强烈的性欲给占据,从而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肢,好让指挥官的肉棒能够搅弄自己的穴内。而伴随着这样淫媚的动作,小贝法的口中也渐渐吐出香艳的喘息。

   “哈啊…主人…好…好舒服…”

   “……还疼吗?”

   “已经…哈啊…只剩下…快感了…因为…因为是主人…是主人的…哈啊啊…”

   情欲大动的小贝法突然之间就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这样的行为不仅仅一下子让小贝法发出一阵婉转悠长的淫叫,更是一下子又害得指挥官射精了一次。

   “射出来了…呀啊啊啊…主人…主人的精液…啊啊…”

   饶是如此,小贝法的动作依旧没有变慢,甚至还有些许加快了的势头。如今在这位娇小的女仆的意识里,追求快乐的心和想要将自己印在指挥官心中的决意已经超过了一切,连名为性快感的力量也不能阻挡了。

   “哈啊…小贝法…不…不行…太…太激烈了…会…会受不了的…”

   “没关系…哈啊…没关系…指挥官的话…一定没关系…”眼中泛出粉红色光芒的小贝法痴线起来,“只要彼此喜欢就可以了…哈啊啊…就这么继续下去…想怎么射精都没关系呀啊啊…请…请把我当成…哈啊…当成主人唯一的女仆哈啊啊…”

   环绕住指挥官脖颈的两条细瘦的胳膊再一次加大力气,将二人的身体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哪怕是再娇小的身体,此时此刻也迸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力量,不仅是频率,小贝法扭腰的动作幅度也一点点地回来了。小贝法能感觉得到,如今被肉棒强行挤进体内带来的,只有快感,那么,自己凭什么不能贪求更多这样的美味呢?

   小贝法彻底放开了的淫乱叫床和指挥官同样悠扬娇媚的喘息声混杂在了一起,应和着二人疯狂交合的啪啪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乱成一团,闻之令人面红心跳。难以想象,如今二人会正在以怎样的姿态扭在一起,并且疯狂地索取彼此的味道呢?

   “呀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好棒…好厉害…喜欢…最喜欢…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啊…想要一辈子都吃着主人的大鸡巴…哈啊啊…变成主人的淫乱妻子咕啊啊…?”

   连女仆应有的矜持都完全丢弃了,小贝法玩得还真是疯狂呢。

   “啊嗯…小贝法…啊啊啊…肏我…强奸我…侵犯我…啊啊啊…被…被小贝法的淫穴…被淫穴搾精强奸了啊啊…要变成肉棒离不开小贝法的废人丈夫了…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指挥官这边也是,明明被那么多的女仆围起来搾精都能保持自我,但是在小贝法一个人的性爱之下居然就混乱了,甚至于连自己的性别都产生了认知障碍,这样的下场,还真是有些滑稽。

   陷入了狂喜一般的劲头,小贝法在指挥官的身上肆意地扭动着身体,动作也从最开始保守的前后左右的转动,很快就过渡到了腰振,甚至于连姿势也开始反复变化了起来。指挥官每被搾精一次,小贝法就换一个姿势,然后毫不留情地使用自己天生的紧窄穴肉将快感赋予到指挥官的体内,强迫着让指挥官的肉棒再一次站起来。在第六次射精之后,指挥官的面色已经变得有些惨白,但是欲望丝毫不见减弱的小贝法反而再一次缠绕上指挥官的身体,然后用出了一个难度高得让人瞠目结舌的体位。

   双脚紧紧并拢后挺直伸出,径直踩在了指挥官脸上,而双臂则向后撑在了只有寸许大小的靠背椅的边缘处,整个娇小的身体就依靠着这两个危险的支点,像是杂技一般地继续摇晃起身体,将吞没在穴内的那根已经浮肿的阴茎继续吮吸舔舐亲吻和搾取着。

   “哈啊…小…小贝法…咕呜…呜…停…停一下…稍微…哈啊…啊啊啊…稍微等一下啊啊…”因为一直被半推半就地吃着小贝法送上嘴边的沾染着自己精液的白丝脚丫,指挥官的声音也显得断断续续的,“我…我已经…哈啊…咕…呜嗯…快要不行了…咕呜呜…”

   只可怜指挥官的话才只是勉强说完,就被小贝法给用散发出精液的腥味和少女的足汗味的脚底给彻底踩住了嘴巴。

   “哈啊啊…主人…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小贝法低下头,好让自己的目光能够触碰到指挥官心虚的表情,“稍微…哈啊…稍微努力一下什么的…肯定还可以有更多吧…啊啊…我…我可是抱着将初夜…哈啊啊…和第一次怀孕什么的…都交给主人…啊嗯…才…哈啊…才这样努力的…现在…哈啊…啊…现在正是实现约定的时候哦…才不可以逃走呢…主人…”

   从之前就一直在说的所谓约定,恐怕就是指挥官曾经答应下来的那个东西吧?【待到小贝法的服役时间到达了九个月,并且在侍奉方面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把小贝法作为妻子送上誓约戒指,同时再幸福地享受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什么的……

   该死,脑袋里已经开始嗡嗡作响了,就连和小贝法的约定,也开始记不清楚更多的细节什么的。难道精力如同怪物一般的自己,真的会在小贝法的搾精之下败北吗?

   猛吸一口气,鼻腔里瞬间就充满了小贝法的白丝脚丫上面混杂着的各色味道,无论哪一种也好,都能令人察觉到浓浓的性爱的淫靡,以及勾引出各种色情的妄想来。

   这样的淫乱小脚只是小贝法身上激烈交媾痕迹的其中之一,而更多的,则反应在了小贝法那如痴如醉的快乐表情之中。直到现在,这孩子都没有在这么多的激烈性交之下满足吗?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指挥官就觉得身体一阵冰凉。倒不是会担心自己真的倒下之后小贝法会执拗地继续侵犯自己直至把自己搾死,但是被压榨体力到极限的感觉,自己只要想起来一丁点儿,就会下意识地觉得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贝尔法斯特和纽卡斯尔在半途中就偷偷溜走了啊?!现在正是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啊!

   门外。

   不知何时退出了房间,将一切都交给了二人世界的氛围的贝尔法斯特和纽卡斯尔这时候正蹲在门口,隔着房门听着里头的声音。虽然小贝法确实逾越了女仆的职责,还忘记了女仆必须遵守的条令,甚至于正在往死里对指挥官进行搾精,但是毕竟这是她的初夜,稍微地纵容她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而且还真没想到呐,小贝法这孩子,”纽卡斯尔的脸上依旧挂着那轻飘飘的笑容,“初夜的痛楚一下子就忍了过来,而且这时候已经开始骑到我们的抖M变态伪娘主人身上学习起搾精来了呢。这种不借助任何的生理上的帮助就做到这种程度的记录,就连我都没见过几次啊。”

   “所以说那一瓶所谓的媚药,根本就什么也不是,对吗?”贝尔法斯特也哑然失笑了。

   纽卡斯尔将那个小小的瓶子拿了出来,递给贝尔法斯特看,瓶子背面的标签纸上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成分,完全就是一瓶普普通通的润滑凝胶罢了。

   “那孩子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足够淫乱了呢,只是缺乏一点自信心罢了。”纽卡斯尔说完就站了起来,“好了,还是为明天做准备吧,听主人和小贝法这准备要闹腾一宿的样子,恐怕第二天我们要迎接一位被搾精得全身发软到直不起腰来的主人了呢。”

   “确实如此,那么,我就先告退了。”贝尔法斯特也直起身子,优雅地捏着裙边对着房门行个礼,然后跟着纽卡斯尔转身离开,留下那依旧隐隐约约地传出乱糟糟的性爱气氛的房间,以及房间里沉沦在了欲望之中的二人。

   今天晚上的节目,看来还很漫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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