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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炼金术师(完)

   淫妻炼金术师(完)

  

   题材为送头绿,不喜勿读,文章内容一般,不喜勿喷。

  

   作者:壹号机

  

   本文于2023.01.03首发于pixiv,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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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禁止公民夜间出门,如遇……”

  

   我陷在沙发里,用拇指划过手中的黄色矿石,随着淡黄色光芒褪去,石头里的声音也逐渐消失。

  

   “法师工会那些老东西搞的新发明还挺方便。”我将手里的音石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壁炉旁,“你再怎么挑选,那东西的品质也到了极限,所以能停手了吗,亲爱的?”

  

   那是一具白得发光的女性肉体。壁炉里毫无温度的火焰为女人身体披上一层昏黄的薄纱,光影间,她身上波涛汹涌的曲线被舒展开,像是海浪般,一路延伸至黑色短发的发梢,最后在眉间停了下来。

  

   成熟的乳晕与光滑的下体,就这么藏在了火光里。

  

   赤身裸体的她,只是皱着眉,随着白皙手臂的挥舞,一团沙色的织物被丢在我的脚边。

  

   我瞟向那团织物,耸了耸肩说:“这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叫做丝袜的东西?我看不就是连裤长袜嘛,拿黑麦袋子收紧了也能用,三流产品。”

  

   女人并没有理我,她自顾自地拉伸肉体,只见乳尖和足尖在空中齐飞。

  

   无奈,我摇了摇头,起身整理好睡袍,随后弯腰用指尖捻起那团叫做丝袜的东西,转身绕过单人沙发,面向那嵌入墙壁内部的巨大书架。

  

   深红的木质结构中,乱七八糟地摆满了书籍,我将其中的一本书“按”进了墙壁。

  

   随着细微的摩擦声,“书架”缓缓收进了右侧墙壁内部,露出了后方的第二层。

  

   书架之下,是“药架”。

  

   上半部分,是由纯金打造的支撑结构,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能自主活动的液体、半黑半白明确分层的膏体、不明生物的大脑……而有些容器则完全不透明,里面装的东西自然也是极不稳定的存在。

  

   下半部分,则放着一口纯白的坩埚,若是仔细察看,便可以看到坩埚表面的细密花纹。

  

   我是一名炼金术师。

  

   现在,我正把一团昂贵且劣质的“丝袜”丢进坩埚里。

  

   “你要知道那帮贵族老女人花再多金币都只能穿这种。”我头也不回,手里拧开玻璃容器,一股刺鼻的气味冲进了鼻腔。

  

   身后传来女人清澈的声音:“她们再多金币也不可能让你动心一下,不是吗?”

  

   我将煤焦油、空气与水的混合物连着丝袜一并放进坩埚,再催动魔力加热容器,只见坩埚内部空气扭曲,却没有一丝热量外泄。

  

   一边调动起锅内的元素,我一边回应道:“好吧,我也挺喜欢的,你的身体花了我不少心思。”

  

   “对我们而言,都是原料罢了。”清澈的女声里充斥着理性。

  

   面前的容器内,漆黑的液体在翻腾,只见坩埚上的纹路逐渐变得鲜红。眼看到了关键时刻,我顾不上回话,娴熟地将各种材料依次放入:刺蒺藜、石南草、活根草、巨魔指甲、燃血粉……

  

   时间与坩埚配合无间,随着容器一阵轻微的震动,血色纹路褪去,我擦拭头上的汗水,回头冲妻子抬起下巴:“两个小时后,等稳定了你再来拿,刚刚我们说到哪了?”

  

   身份是妻子的女人将一件粗糙的睡袍披在身上,把胸前的汹涌悉数收进宽松的衣物中。她光着脚朝我走来,笑容满面,眼里带着戏谑:“我说,反正炼金术师总是喜新厌旧。”

  

   “只是喜欢新的事物罢了,职业病。”我坐回沙发,顺手将爱人搂入怀中,下体瞬间感受她丰满臀部带来的冲击,咧嘴说道,“也只有你,能给我带来新事物。”

  

   怀里的爱人将上半身侧了过来,她嘴角翘起:“算你有自知之明,坏东西。”

  

   没错,我确实是个坏东西——我是个把妻子拱手送人的坏东西。

  

   炼金术的核心是“转化”,比如民间笑谈了几百年的点石成金之术,又或是东方流行的炼丹之法,其核心皆为转化。

  

   把不可能化作可能,把一块劣石转变成珍宝,把有限的生命化作无限的未来,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迷人呢?

  

   又或者,把夫妻之间的情感转变成另一种新事物。

  

   这定有人耻笑,没关系,更大的代价我都付出过,带给我的则是更高的成就,再说了,一具女人的肉体而已。

  

   更何况,我们乐在其中。

  

   两个小时后,已到深夜。我跷起二郎腿坐在沙发里,手里摆弄着音石,里面传出男性毫无感情的语调:“因上述情况,更有名为剥皮客的组织在夜间……”

  

   一根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我手里的音石。随着声音被关闭,我抬头望去,只看见妻子抿嘴微笑,眼里荡起情欲。

  

   她上半身穿着蓝色袒领衫,露出大半白花花的乳肉,和当今那群贵族妇人一模一样。下半身则是一条由长裙裁剪的超短裙,蓬松的裙摆还留着毛边,长度勉强遮住下体,却仍露出小部分浑圆的臀部。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斥大量金币买来的皮质米色鞋子,这高高的鞋跟可是时下最流行的时尚之一,原型是男人骑马用的高跟鞋。

  

   丝袜,以前也属于男性装扮,但是她现在腿上笼罩的,可不是现在市面上那种垃圾的“流行货”。

  

   这是本不应存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她的大腿上蒙了一层“雾”,雾里是白里透红的软肉,在炉火的摇摆间,还依稀看见肉色细丝滑腻的光泽,宛如第二层肌肤。

  

   可惜,袜头下的足趾都藏在了高跟鞋里。

  

   这便是比较低级的“转化”,由粗糙变得细腻。

  

   当然,在这个剑与魔法遍地走的世界里,若是我做的东西没一点特殊作用,那真是有辱炼金之名。

  

   特殊作用,并非法师们对物品的魔力赋予,而是某些涉及“转化”的功能。简单举例的话,也就是巡逻兵盔甲上的“冲击吸收”。

  

   抠了抠裤腰,我冲妻子笑着说:“别忘了之前说的,这袜子可以把液体转化成由皮肤吸收的催情药物,你需要小心汗液或是其他什么液。”

  

   爱人站在我面前,扯了扯裙摆,不经意露出朦胧袜裆,那里依稀藏着赤裸的下体,她红着脸说:“你可是大陆最好的炼金师,一定能保护我,对不对。”

  

   “就我以前做的破事,没资格称为最好。”我站起身,挺着下体,拉起她的手走向家门,“但,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

  

   妻子的打扮,妓女没有能力,贵妇没有心力,这是专属于我们夫妻的夜间时刻。

  

   她将在奥摩城区散步,就穿着这一身,穿着这身不为阶级不为社交服务的衣物,它只服务于男女之间“那点事”。

  

   外面,是危机四伏的夜,最近夜里发生的事,使城内不得不进行宵禁。而她的行走路线,正好避开了所有士兵的巡逻路线。

  

   也就是说,这一路,全都是最偏僻的地段。

  

   我会穿着遮光头蓬跟在她旁边,但从外人看来,只有一名穿着下流的女人独自在街头行走。

  

   这种玩法我们玩过多次,但现在的情况却有所不同——她腿上包裹的是某种全新的炼金产物。

  

   路边,烛石的昏光下,一位穿着暴露的短发女人正踩着高跟鞋,用清脆的鞋跟声敲醒了孤寒的黑夜。

  

   夜很冷,女人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凉风吹过寂寥的街头,她红润的嘴唇呼出潮湿的热气,阴风所至之处,吹出肉色裤袜下光滑的阴部和深邃的臀缝。

  

   世界的冷漠,被她转化成肉体的热情。

  

   这是超脱了物质层面的炼金术,说是灵魂炼成也不为过。

  

   我跟在她的身后,想到将要发生的事,也不禁呼吸燥热。

  

   以前,妻子会紧张得流下许多汗液,背上的汗液甚至能浸湿裤袜腰部。她的腿间还会流下阵阵淫水,沾满腿间劣质的袜裆。

  

   今夜,在这充满污秽的黑暗里,最纯洁的却是她的双腿。

  

   “怎么样?”

  

   “呼……很透气,亲爱的你的出品还是这么……这么棒。”

  

   提心吊胆地走了一段时间后。

  

   “现在呢?”

  

   “啊……嗯……还,还行,总感觉比以前要累一点,我记得奥摩城区没这么大呀。”

  

   又在阴影中走过了一个街区。

  

   “你还好吧?”

  

   “……”

  

   “诶,你,还好吧。”

  

   “……啊……嗯……”

  

   鞋跟的敲击声越来越小,喘息声越来越大。

  

   双腿在交错间卖弄丝光,就连那屁股也变得妖娆起来,可所有的“光”都被困在了短裙之下。

  

   悉数陷进了朦胧的臀缝里。

  

   女人骚得很内敛。

  

   “你腿上没汗,至少风吹了不会生病。”

  

   妻子又羞又怒,抬手打了一下身后,力度近乎安抚,空间被激起一阵涟漪。

  

   “好吧我错了。”我在身后熟练地认错,无意中目光扫过身旁的小巷,心底躁动起来,“咦,有人在看你。”

  

   被电击般,她的身体抽了一下,连忙向右边的小巷看去。

  

   深处,将熄的火堆旁,邋遢的男人正靠坐在墙边。他失去了四肢,布满脏污和胡须的脸上,唯有空洞的眼神正看向妻子。

  

   “他这是……”被男人惨状吓到的爱人,下意识躲到我身后,可在别人看来,她只是后退了一步。

  

   “倒霉蛋,又或是得罪了人。”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这座城里到处都是,只是他看起来有点惨罢了。”

  

   妻子皱着眉,眼里带着不忍。

  

   “马上冬天了,他也快解脱了。”我默默说道,再次看向男人。

  

   他空洞的双眼仍对着我的配偶,嘴巴一开一合,发出“啊啊”的响声。

  

   多大仇,喉咙还被哑了。

  

   他沾满脏污的裤裆,高高立起。

  

   身旁的妻子,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双腿紧闭,踩在高跟鞋里的丝腿此时绷得笔直。

  

   她眼里的不忍,并不是同情这个男人的遭遇,而是……而是无法忍受今晚第一个男人是个残废流浪汉。

  

   夜晚的散步只是达成目的的一个手段,对我们而言,目的有且仅有“享乐”二字。

  

   她迈开丝腿,一步一步走向小巷深处,我跟在她的后方,竭力压低呼吸。

  

   鞋跟的响声,将男人敲醒,无神变有神。

  

   最终,她停在了流浪汉的不远处,眯眼皱眉,对身后的我悄悄说道:“不行,太难闻了,我……我,我自己解决行吗,达令?”

  

   眼看这打扮成荡妇的女人向自己靠近,沦为人棍的流浪汉激动地侧倒在地上,他将目光钉在了短裙底部,嘴巴一开一合,发出嘶哑的响声。

  

   一股恶趣味由心而生,我幽幽地在她耳旁说道:“都不用等冬天,他今晚直接憋死,您可真善良。”

  

   不在特殊因素的干扰下,就一次而言,男人是憋不死的,可听到我的话语,妻子却面露挣扎,在原地进退两难。

  

   女人,也同理:不在特殊因素的干扰下……

  

   于是,我从后方,将她两侧的裙摆提了起来。

  

   于是,她踢掉一只高跟鞋。

  

   ……这?

  

   前一秒,流浪汉还震惊地看着眼前女人裙子自动飘起,下一秒,他又看到这女人把鞋子脱了,抬起右脚踩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流浪汉的眼睛一上一下来回扫动,一时间不知道看哪。

  

   我咧了咧嘴,控制好呼吸,放下手里妻子的裙摆,后退藏进小巷的阴影中。

  

   女人灵活的手指,隔着丝袜揉搓起自己的腿间。

  

   女人灵活的脚趾,在丝幕开合间剥开流浪汉的裤裆。

  

   她嘴唇微张,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眉头皱起,脸上两成嫌弃加上一成挣扎,以及——七成色欲。

  

   指尖薄雾般的织丝,摩擦着女人血红的阴核,荡起销魂的低吟。

  

   脚尖浓雾般的袜头,揉搓着男人恶臭的阴茎,激出嘶哑的呜咽。

  

   眼看,妻子的足交比平日来得更加激烈:用袜头下的脚趾夹住阴茎上下撸动,又转而用足趾间的丝幕亲昵地摩挲起龟头,再用整个丝袜脚掌完全踩住肉棒来回揉动。

  

   在激烈的攻势下,男人下体恶臭的黄白分泌物与前列腺液充分混合,进而完全占据妻子的右脚,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在丝脚的沦陷下,她在忘乎所以地呻吟,急促地用手指摩擦下体。

  

   为什么说是忘乎所以?

  

   她下体分泌的东西,以及沾满她丝脚的混合物——都是液体。

  

   这样下去,她的情欲只会越来越高涨。

  

   我可懒得提醒她。

  

   很快,男人便缴械投降。在妻子愈发高昂的呻吟中,大量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右脚上,而她仍旧抬起头,忘我地扣弄着下体。

  

   直到……直到火堆熄灭,月光射进了小巷。

  

   银光如砂,洒在她的脸颊,失去了火焰的温度,她似乎清醒了一分,眯着眼,看向自己抬起的右脚。

  

   脚下男人的阴茎已经疲软,月色所到之处,丝幕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微光,那足趾愈发圣洁。

  

   妻子抬起右手,在焦渴的目光中——手指白皙无瑕,仿佛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地上的男人,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漆黑的瞳孔对着裙底,得到满足的他,仿佛又没了念想。

  

   星光,月色,夜。

  

   丝足踩进高跟鞋,爱人默然回头,对身后的我露出纠结的目光。

  

   我凑近她的耳边说:“要不回家,我帮你解决。”

  

   听罢,她欣喜地睁大双眼,连忙笑着点头,像个得偿所愿的小女孩。

  

   润了润干涸的嘴唇,我又说道:“你也可以去找那些巡逻的卫兵,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干过。”

  

   是,她以前是这么做过,不过不是卫兵,而是某位路人,那位路人性能力比这流浪汉还差。

  

   而所谓“卫兵”,其实是在强大肉体基础上,再施以肉体强化术的存在,准确称呼“巡逻兵”。

  

   若是放在过去,她一定会断然否定……

  

   现在,她眯起双眼,茫然地望着远方,像个麻木的老妓女。

  

   穷途末路的流浪汉,在地上缓缓睡去。妻子一言不发,走出了小巷。

  

   我跟在身后,无话可说。

  

   走出小巷,月色再次被路边烛石的昏黄所侵蚀,不变的,唯有妻子小腿上摇摆的丝光。

  

   一路无言,萦绕四周的,只剩下她愈发焦渴的喘息声。

  

   眼看前方是一条岔路,妻子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脸色通红却目光清澈,她笑着说“这样才更深刻,对吧,亲爱的?”

  

   我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回应道:“那肯定。”

  

   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我接着说:“你放心,我可是最好的炼金术师。”

  

   丰润白皙的手掌,向我伸来,女人站在岔路口,她衣着暴露,身姿却像只天鹅,她说:“你拉着我走,好不好。”

  

   “当然。”隔着斗篷,我牵起了她的手。

  

   她拉着“空气”,主动走向了岔路的右边。

  

   而左边的路,昏暗……以及偏僻。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遐想着巡逻兵强化过的大鸡巴是什么把她操到死去活来,又遐想着她被巡逻兵带走,被当作军中马桶。在丝袜纯洁的光泽中,我们果然找到了巡逻兵……

  

   的尸体。

  

   尸体是笼统的说法,准确来说是一座肉山,一幅肉画。

  

   两人一组的巡逻兵,被堆在路边,被铺在地上。

  

   我们遇到的是,剥皮客。

  

   他们穿着人皮制成的衣物,拿着人类骨骼做成的武器,他们用自己人类的眼睛看向呆滞的妻子。

  

   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很……

  

   在妻子崩溃的尖叫声中,她被一名独眼光头拦腰抱起。绝望之中,她向我伸出手,嘴里只发出了一个音节:“救……”

  

   她再就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她的嘴,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刻满花纹的人类脊骨。

  

   被扛在光头的肩膀上的她,扭打挣扎只是徒劳,昂贵的高跟鞋被踢到地上,随后被某只人皮长靴踩得稀烂。

  

   这群说着诡异语言的剥皮客,便是这个城市最近夜晚最危险的存在之一。他们信仰着某个宗教,为了复活他们的神明,需要收集大量的人类肢体。

  

   我的妻子被剥皮客强行扛起,眼看被挟持进深巷。她的丝袜大屁股在剥皮客的肩膀上扭动着,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踢动,脚心的丝光在空中挥舞出一片又一片的绚烂。

  

   从未想过,一双丝袜包裹的脚,能在空中挥舞出这么璀璨的光芒。

  

   真美啊。

  

   我披着遮光斗篷,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爱人被暴徒扛走。

  

   理由很简单,他们人太多,我打不过。

  

   我本身也不擅长正面战斗。

  

   唯一清楚的是,我的心脏跳得很快,下体挺得很高。

  

   小巷里挤满了人影,深处亮起了烛石的昏光。

  

   此时此刻,或许是妻子离我而去的缘故,夜晚忽然变得无比寒冷。

  

   暗巷深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那里似乎什么声音都有,口哨声,叫喊声,晦涩的语言我听不懂,但我明白里面狂热的情绪。

  

   说起来,妻子的乳房又大又白,乳晕成熟,兴奋时乳头还会悄悄挺立。

  

   但从功能性而言,她的胸部又和臀部冲突了,因为摩擦她的乳沟和摩擦她的臀缝在快感上没有区别。

  

   她的屁沟和乳沟都十分地……深邃。

  

   她就是,如此无趣的女人,上面和下面都是一个套路。

  

   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兴奋?

  

   她的嘴能吸能缠,她的阴道也差不多,甚至直肠也是如此。

  

   三个洞一个作用,多无聊啊。

  

   还有一句乡村粗话是这么形容的:“手(笨得)和脚一样。”

  

   对她而言,字面意义也一样:“手和脚一样。”

  

   我披着头蓬靠在巷口,耳边传来鬼喊鬼叫,脑子里胡思乱想。

  

   一名满脸疤痕的剥皮客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下身赤裸,细长的阴茎疲软地垂着,上沾满了黄白液体。他手里拿着妻子的蓝色袒领衫,边走边用鼻子使劲地闻。

  

   他眯着眼与我擦肩而过,一脸享受。

  

   我扯了扯裤腰,只感到嘴唇发干。

  

   没过多久,又一位瘸着腿的剥皮客走了出来,他意犹未尽地捡起妻子落在巷口的高跟鞋残骸,把下体残留的粘稠液体悉数抹在皮质的鞋身里,用腥臭彻底抹杀了她残留在鞋子里的气味。

  

   他嘴里说着陌生的语言,带着淫笑从我身旁经过。

  

   之后陆陆续续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小巷出来。有人的骨刀刀柄上沾着透明液体,有人手里甩着妻子的短裙,甚至……甚至有人的屁股中央,还沾了的血迹。

  

   黑毛狂舞的男性屁股中央,怎么会有血迹啊?

  

   见鬼,屁股沾血,这下就到我的知识储备之外了。

  

   她难道把这疯子的屁眼给捅烂了???

  

   我向小巷深处望去,里面扭曲的人影变得稀少,最深处,只见烛石黄色的昏光投射在墙壁上。

  

   “她”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墙壁上,妻子是漆黑的,被同样漆黑的某人从身后扯着头部,胸口的两团漆黑在墙上胡乱飞舞,下体被某个黑色的长条物体快速地“捅”着。

  

   被这么一下一下地捅着,一定很痛吧。

  

   不然怎么叫得这么凶?

  

   ……

  

   东方有一位大师,据说他打坐九年,连影子都印到了墙上。而今夜,她的影子印到了我的灵魂之中。

  

   时间差不多,该结束了。

  

   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许久,我走进小巷,跨过倒在地上的剥皮客,只听到身后还微弱地传来呻吟声。

  

   回头望去,我的身后已经没有能站起来的生物了。

  

   小心避开还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独眼光头,我来到最深处,将妻子的衣物递了过去。

  

   “啊……谢谢……让我……让我休息会儿。”

  

   她被赤裸的男人压在身下,我撤下斗篷,用脚踢开那一动不动的剥皮客。

  

   失去意识的男人被我踢开的瞬间,妻子发出娇媚的浪叫。

  

   原来那这男人死前还插在她的下体里。

  

   她通体赤裸,全身布满掌印和牙印,其中还点缀着鲜艳的吻痕。

  

   腿上的丝袜不见了,将她“第二肌肤”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散发腥臭的液体。那黑亮的短发被黏在脸颊,黑灰的尘土覆盖了原本娇嫩的肌肤,男人们卷曲的体毛仿佛纹在了她的身上。

  

   就算如此,她仍靠在男人堆里冲我笑着。

  

   就算如此,她仍被插在一根健硕的鸡巴上。

  

   作为我炼金术产物的丝袜,被套在了别的男人的阴茎上,捅进了我妻子的屁眼里。

  

   浑身疲软的爱人,挪了挪沾满黏液的美脚,硬是没能从地上站起来。

  

   我盯着她下唇结痂的伤口,说:“哟,屁眼好吃吗?你还没吃过我的呢。”

  

   她的目光躲闪,噘着嘴说:“他……他们硬来的,我嘴唇都咬破了。”

  

   好了,这女人的无趣又加了一分,毕竟我现在看她的嘴唇就像是在看男人的肛门一样。

  

   “伸舌头没?”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有回话,她只是笑眯眯地冲我抬起手。

  

   摇了摇头,我伸出手去,却没能握到她的手。

  

   妻子匀称的脚趾,如抽筋一样瞬间扭曲,手臂猛地沉了下去。

  

   丝袜,还在她的肛门里与直肠亲密接触着,带来一股又一股的情欲。

  

   那插在她屁眼里的鸡巴,却被人主动拔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的事,她身下的男人睁开通红的双眼,全身异样隆起的肌肉与周围的剥皮客格格不入,男人双臂用力抱住妻子的腰,将下体青筋暴起的凶器连根没入到她充血的肉穴里。

  

   这狰狞的阳具,大概只有用了强化术的巡逻兵能比了吧。

  

   难道说……

  

   眼前的剧变,将我从思绪拉回现实。

  

   男人翻起了白眼,再也没有了动静,他怀里的女人,像情人一般倒在自己的臂弯里。

  

   女人翻起了白眼,依偎在男人怀里,双手拼命拉扯环抱腰部的手臂,脚在周围胡乱蹬着,足趾时不时与那些疲软的雄性生殖器亲密接触,宛如打情骂俏。

  

   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谄媚的淫叫,献上自己的子宫来当做别的男人的陪葬品。

  

   …………

  

   “亲爱的,你是怎么解决那些人的?”

  

   妻子坐在壁炉旁,我在单人沙发上翻着古籍。

  

   “冥幻蘑、尖吻蝮以及……”我不禁摇头晃脑。

  

   “好啦好啦。”我的娓娓道来被妻子无情打断,“我是说什么时候用的。”

  

   关上古籍,我扭了扭僵硬的脖颈说:“牵你手时,撒袜子上了。”

  

   脑海闪过的,是丝脚在空中划出的光。

  

   “唉,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剥皮客要把我杀了。”

  

   我笑了笑说:“常规来说是的,但谁让我以前是最好的炼金术师呢。”

  

   毫无温度的火光映在女人的脸庞,让她看起来似乎有些怒气:“胡说,现在也是,你永远都是。”

  

   低下头,我只感到无奈:“嗯,大概吧。”

  

   无论多少次,你总是这个态度。

  

   之后的日子里,妻子总是穿着各种各样的特制丝袜,和我一起漫步在夜晚街头。

  

   她亵衣短裙,迈着白丝高跟走进了破败小巷——她脖子上捆着白袜,一脸臣服地被乞丐牵了出来。

  

   她被全副武装的巡逻兵从身后抱起,硕大的龟头上包覆着黑色淫丝,只见那肉棒快比她手腕粗。可她冲我藏匿的方向笑着,甚至还有余兴比一个剪刀手。

  

   她一边被酒馆里的地痞强行灌进劣质酒水,一边抬起鲜红的丝脚,帮一旁那位与我关系交恶的酒馆老板足交。

  

   之后,醉酒的她将双脚缠上酒馆老板的腰间,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一边性交一边帮腔,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隐身在一旁的我。

  

   眼前一阵空间扭曲,遮光斗篷滑落在我的脚边。

  

   为何,我们夫妻要经历这些。

  

   因为……

  

   “亲爱的,亲爱的?”妻子全身只穿着一条红色连裤袜,下体滴着精液,她面色潮红,满脸关切地望着我,“是不是我刚刚骂得太难听了,对不起哦……我还以为……”

  

   随着一个激灵,我猛地从思绪里惊醒。环顾四周,昏暗的酒馆内,酒瓶餐具散落一地,精液酒液遍布四周,整个店内宛如一桶泔水。

  

   臭不可闻。

  

   她的脚踩在“泔水”里,脚尖缠着精液,精液的主人是这个酒馆的老板,他白天曾试图用天价将劣质酒水卖给妻子。

  

   于是我手下留情,以一般居民的层面打了他一顿。

  

   结果他今晚违规营业时看见了在街头漫步的妻子。

  

   于是他屌下留精,从报复层面强行占有了我的爱人。

  

   但从我们夫妻看来,这些事则完全变了味道。

  

   “哦没事,就婊子而言,宝贝你还差点。”我看向酒馆吧台,听到后方小房间里传来的老板淫笑,“怎么了,要我帮你处理掉这肥猪?”

  

   妻子眨了眨眼,轻轻笑了:“不是,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我看向她布满牙印的乳房,血液循环加速:“那是,你想玩新戏码,当面的那种?”

  

   “哎呀,不是啦,这种事……这种事……”她又把斗篷披到我身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虽然有点恶心那种展开,我还是下定决心说道:“别太在意我,你玩就是……”

  

   被污浊侵占的空间里,一根白皙的手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手指的主人这样说道:“你没生气,太好了。”

  

   下意识地,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全身一塌糊涂的女人。

  

   她笑了,转身走向柜台,一蹦一跳的,明明看起来是个熟妇,此时却像个雀跃的少女。

  

   空间充满恶臭,地上污秽流淌。

  

   蹦跳间,液体在足尖飞舞。

  

   宛如午后新雨。

  

   最初的炼金术,其实是将贱金属伪装成贵金属,比如铜和锌制成的产物可以在外观和硬度上很接近黄金。后来在魔力的运用和神秘学的发展下,炼金术的用途被广泛开发出来,甚至涉及了人体炼成和灵魂炼成,也就是以转化为目的,让原料死亡、复活而完善。

  

   而我呢,则把炼金术用来搞“夫妻情趣”。

  

   “这药真的能做到那个地步?”妻子靠在躺椅上,手里捏着一粒漆黑的药丸。

  

   “这药真的能做到那个地步?”酒馆老板坐在柜台里,手里捏着一粒苍白的药丸。

  

   “当然可以。”我笑着回应。

  

   妻子盯着我,眼波流转间,她夹起了双腿。

  

   老板盯着我脸上人皮般的“假面”,小眼睛从肥肉中挤了出来,里面蠕动着邪淫。

  

   “那今晚试试。”肥猪与女人,在不同时间地点,说出同样的话语。

  

   纯白的坩埚内还依稀泛着红光。

  

   双生草,伴生范围一米,草液相融则高度活性化。

  

   诡蛙肝,食物影响体液。

  

   夜巨魔血,巨幅提升的夜晚精力。

  

   再加上部分稳定材料,我是这么介绍这个新配方的:

  

   “保证让你爽翻天。”

  

   “保证让你的女人爽翻天。”

  

   傍晚,因宵禁缘故,街上的人影逐渐稀少。

  

   “为什么是酒馆老板呢,你不是和他关系不好吗?”妻子拿出一条红色的丝袜,那晚之后,这抹红色便成了酒馆老板记忆最深刻的事物。

  

   我摇了摇头,斜着眼看了过去:“那天晚上,除了那蠢货,还有谁在骂我?”

  

   酒红色的袜头罩住了晶莹的足趾,“哼哼,你完全可以出来制止,我怎么可能是男士的对手。”

  

   顺手将棕色长裙递了过去,我说:“我可是绅士,充分尊重女性意愿。”

  

   回答我的,是一张压上来的唇。

  

   不久之后的夜,这张唇吻上了沾着尿垢的紫红色龟头,唇里的唾液完美接触到了马眼里的腺液。

  

   唇的主人,笑了。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的——淫笑。

  

   今晚的酒馆仍旧昏暗,却意外得十分整洁,老板像是特意准备了一番,年久失修的地板此时干干净净,就连吧台上积累的水渍也似乎淡薄了许多。

  

   胖子老板脸上,浓密的胡子修得整整齐齐,寥寥几根头发也被梳理到一旁,又大又红的鼻子正发出惬意的鼻音,他靠着吧台挺起臃肿的肚皮,露出了下体。

  

   原来我一直看走眼了,这肥猪简直深藏不露,虽不及巡逻兵的长,但远比他们的粗。

  

   仅仅只是点水一吻,便激起陌生淫笑,妻子睁大双眼,惊喜地回头看向我的位置。

  

   她的眼里只有真切的愉悦。

  

   这药的作用并不是催情,催情对我们来说多此一举。

  

   性行为的基础在于两方身体的感受,这药便是将这种感受高度“活性化”,也就是放大了几十倍,但又毕竟不是魔法,所以只能让体液作为媒介。

  

   也就是说,现在就连嘴纹与马眼的触碰,都成了灵魂伴侣间的倾情挑逗。

  

   这只属于分别吃下黑药与白药的他们两人,就连作为丈夫的我,就算穷尽一生,也难以达到那个高度。

  

   我不是神明,并且神明也不会去全身心感受嘴皮摩擦鸡巴的质感。

  

   我只是一名炼金术师罢了。

  

   妻子,开始为老板口交。

  

   实际是喉咙按摩龟头。

  

   口水滴落在红色丝腿上,化作更多的情欲钻进肌肤,使妻子甚至发出了娇媚的鼻音。

  

   她眯着眼,迷恋的仰头望去,那里只有丈夫以外的面孔。

  

   她的脸颊很柔软,像是糯米团一样,那口里的鸡巴便是捣锤,一下一下地改变着脸颊的形状。

  

   黑色短发飞舞间,妻子敞开肉腿,踮起脚蹲在地上,两个相对的脚心微微颤抖。她又用手撕开红色裤袜的裆部,试图将手指伸向泛滥的淫穴。

  

   随后娇媚的鼻音崩溃了,她的手指并没能碰到下体,反而向上抬去,抱住了自己的后脑。

  

   在口交中,他们开始了抽插。

  

   酒馆老板奸笑着,他抬起脚来,把踇趾插进了妻子的阴道,黄色的指甲与粉色的嫩肉紧密相连。

  

   眼下,我的妻子嘴里吸着别的男人的鸡巴,还被插在别的男人的脚趾上。

  

   我挺着下体,眼前的画面让我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那根脚趾比我这丈夫还来得珍贵。

  

   只因为,她主动扭起了大屁股。

  

   主动用自己的私密部位去品尝那根脚趾。

  

   她可从没主动冲我扭过屁股,我的脚趾也通常都是被她用来踩踏泄愤的。

  

   在吮吸声与鼻音的交织中,突兀地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臭婊子,烂婊子,贱婊子。”

  

   男人抽打起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在扭屁股、吸鸡巴,发出“哼哼”的响声。

  

   “母狗,骚逼,死荡妇。”

  

   男人还在抽打着我的妻子,而我的妻子还在扭屁股、吸鸡巴,发出“哼哼”的响声。

  

   “你家里那位真可怜。”

  

   妻子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等我弄死他,在他尸体前操你。”

  

   “……”

  

   “草到你死为止。”

  

   期间停顿高达整整2秒,妻子又开始扭动,扭得更欢了,似乎想借助那两瓣大屁股甩飞某些事物。

  

   在这种节奏之下,酒馆老板射得很快,妻子高潮的也很快。

  

   速度之快,老板抓着她的短发,将粗壮的下体全部没入,他抬起眉毛,仰头喘息。

  

   速度之快,肠胃被内射的爱人,控制不住地抖动双腿,“用运动加快消化”——瞬间尿了一地。

  

   精液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我爱人身体的“转化”,成功“变”成了尿液。

  

   试问如我这般炼金技术,这辈子都望尘莫及。

  

   老板拔出水光发亮的下体,拿起一旁的酒瓶,任由妻子倒在了地上。她就这么四肢大开地躺下,脸冲着我的方向,眼里沉醉地回味着。

  

   没有酒精影响,没有玩法创新,她舔干净嘴角的精液说:“好啊。”

  

   我的妻子对老板刚才的提议,表示赞同。

  

   她悄悄冲我挑了挑眉毛,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着吧台前的老板,跪在地上,抬手伸向依旧挺立的肥屌。

  

   台面上,琥珀色的酒瓶被长满黑毛的大手握住,老板抬头痛饮,再而低头亲吻。

  

   亲吻我的爱人。

  

   舌与舌连成了通路,浓烈的酒液在上面奔涌。酒量堪忧的女人,敞怀接受了酒液,以及酒液另一端的男人。那些侥幸撒漏的酒水,滴落在女人的红色丝袜上,眼看上面的光泽愈发诱人,小脑逐渐被麻痹,她的肤色与丝袜融为一体。

  

   之后,我本以为会上演一场畅快淋漓的背德性交,可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

  

   疑问从脑海里升起:假设脚趾和鸡巴带来的快感没有了区别,那还要鸡巴做什么?

  

   肌肤间的轻微碰撞如今堪比爱抚,性交便成了性交本身,只是一个感受彼此的行为,仅此而已。

  

   肉体若是到了极致,灵魂便开始咆哮。

  

   “收起你的脏手,贱女人。”

  

   妻子的双手停留在半空中,面前便是老板的阴茎,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胖老板擦掉沾在胡须上的酒水,两眼通红:“夫人,我可是你丈夫的仇人,虽然我们的身体相性意外地好。”

  

   “你大概是个婊子、妓女之类的东西,但我也不缺这些。”

  

   “……”

  

   “夫人,你有没有想过……”

  

   妻子抬头望去的目光带着迷茫。

  

   “有没有想过成为我的东西。”

  

   爱人眼中的迷茫变成了惊慌。

  

   我藏在阴影之中移动,来到了浑然不觉的老板身后,掏出了怀里的小刀。

  

   空间开始波动,妻子睁大双眼看向我……的下体。

  

   最先脱离隐身的,并不是我的脸或是小刀,而是我高高挺起的裤裆。

  

   在小刀即将插进老板的腋窝下方之时,那穿着丝袜的女人却欣然说道:“好啊。”

  

   握着凶器的手,再也无法前进丝毫,我竭力收回颤抖的凶器,一时间竟忘记重新披好斗篷。

  

   灵魂是肉体的主人,所以我才会拔刀。

  

   所以她才会答应。

  

   这是一套完美的炼金公式,老板的行为便是我的动机,我的动机便是妻子的行为,而她的行为则会催生全新的存在。

  

   我差点毁了这一切。

  

   男人只是酒馆的胖老板,他只是想夺走妻子报复我,并不是剥皮客那种杀人疯子。

  

   “哈哈哈,夫人,别讲笑话了,真就这么简单?”

  

   “你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对吧。”

  

   “夫人,我可是生意人。”

  

   “老板,我丈夫并不能满足我,只有你……”

  

   “别逗笑了,说点别的吧,我是说诚意,我是个生意人。”

  

   下意识地,藏在老板身后的我退后一步,妻子的目光却追了上来。

  

   说真的,我现在很想出来把这笨女人埋到地里。

  

   别人试探一下,你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给卖了,到底是谁在要求谁?

  

   但仔细一想,真正迫不及待的,或许并不是他们两人。

  

   妻子玩味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把他的秘密告诉你,关于我的袜子……”

  

   正常来说,把炼金道具的作用原理暴露出去,等于谋杀制作者。

  

   看向眼前胖老板油背,我感到杀意升起,随即又被酒馆老板油腻的笑声盖过。

  

   女人在诉说,男人在倾听,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大概只是这个吧台上的一枚硬币。

  

   而秘密这种东西,生来就是用来泄露的。

  

   这种夫妻游戏里,所谓的“立场”,生来就是用来背叛的。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把斗篷重新披好,不要露出任何踪迹。

  

   不要背叛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夫人,这下你不想当我的东西都不行了。”男人听罢,他露出黄牙,胡须随着笑声抖动。

  

   似乎有些病态的情绪从妻子眼中升起,她笑着,呼吸越来越快,藏在红色袜头里的脚趾抓在了一起。

  

   “你知道什么是酒桶塞吗,夫人?”

  

   透明的液体,从妻子腿间滴落……

  

   改良连裤袜,将液体转化成催情物质,皮肤可吸收。

  

   人妻,一具荒淫的肉体。

  

   酒精,酒窖里随处可见的液体。

  

   炼金术师,酒馆的胖老板。

  

   职业使然下,我无比好奇这一组的出品。

  

   脑海里陷入思考,这些东西在一起,究竟会发生什么反应?

  

   我的炼金术,是否能超越人体的极限?

  

   “快点,快点。”

  

   妻子的话语在耳旁围绕,伴随酒馆老板的笑声,我只觉得吵闹。

  

   “快点,快点啊。”

  

   啧,你能不能别这么放荡。

  

   假如在袜子的配方里加入……

  

   巨大的碰撞声摧毁了我的思绪,吧台内部,酒窖的门被人重重关上。

  

   那雕刻着花纹的保温门足足有三层,又黑又厚。

  

   原来所谓“快点”,是你在喊我快点。

  

   我不禁摇头感叹:该死的职业病。

  

   在大脑摇摆中,脑浆为我带来全新的思路。

  

   药,他们还吃了那个药,双方的肉体相性已经到了最佳。

  

   就好比,某人的肉体已经被调教到极致,剩下的……就只有灵魂了。

  

   看来,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脑子不用,果然会锈。

  

   这场盛大的炼金终于开始。

  

   壁炉里,火焰狂舞。

  

   自那晚之后,我在家等了整整三天三夜。

  

   等到的,是妻子那已被他人炼成的灵魂。

  

   除了身上多了许多淤青,她依然是她,那个温柔的,爱着我的女人。

  

   可她从此多了一份工作——夜晚在酒馆当服务生。

  

   那条红色的丝袜永远地留在了酒窖里,在经过我同意后,她又将所有的丝袜存货全都转移到了酒馆。

  

   “亲爱的,我们都希望这样,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亲爱的,你能再多弄点那种药吗?”

  

   我点了点头。

  

   “亲爱的,这几天我不回,你可以去酒馆哦。”

  

   我没有表态,这不是询问,只是陈述。

  

   夜间宵禁时分,我披好斗篷,来到了违规开张的酒馆。

  

   看来她很擅长当服务生。

  

   首先一进店,无论是地痞或是巡逻兵,都会接受她嘴对嘴喂下的白色药丸。

  

   点好了酒后,直接落位聊天,打扮成兔女郎的妻子会亲自将酒水送上。

  

   奇怪的是,酒馆不开放厕所,若是大的来了,只能出门找灌木丛。

  

   反正客人们喝的再多,最后也不知道喝到哪里去了。

  

   若是酒量尚可,便可以在深夜欣赏服务生的“特殊表演”。

  

   妻子会表演一口气喝干一大杯白色的特殊饮料,看起来黏黏糊糊,她被人们包围着,我无法挤进去确认这饮料究竟是什么。

  

   猜测?不不不,炼金术师从不猜测。

  

   我站在角落,默默地看着眼前众人狂欢的酒馆,妻子在人群中央——手脚并用。

  

   大部分的女人有且只有一个生殖器,只能应付一个男人。

  

   有些女人全身都可以当做生殖器,能应付很多男人。

  

   比如把脚底的丝袜开一个洞,就可以容纳一根鸡巴。

  

   外面的女人只有阴道前端才有快感。

  

   而我的女人吃了我做的药,鸡巴捅肠子都能嗷嗷大叫。

  

   窝囊?一点也不,她从未在众人面前暴露过我的存在,也从未真正羞辱过我。

  

   我只感到一阵异样的感受,就好比古老的配方被我亲手再现。

  

   狂欢过后,妻子躺在地上,乳房摊在胸口,四周布满浑浊的液体,身上只有一条破烂的紫色丝袜。

  

   她成了“泔水”的一部分。

  

   臭不可闻。

  

   她笑眯眯地喊道:“达令,今天怎么样。”

  

   我笑着讠……

  

   “赚的比前几天多。”胖老板在吧台里咧着大嘴说,“来,开始打扫吧。”

  

   打扫的第一处地方,是老板的屁眼。妻子在地上舔着屁眼,两条丝腿绷得笔直,深紫色袜头下的脚趾一直在扭动。

  

   她与老板的屁眼舌吻,吻到脚心皱起,吻到尿液四射。

  

   臃肿的身躯嘀咕起身,留下连舌头都忘了收起的爱人。

  

   黑色短发如黑纱,盖住了她的面容,只看得依稀泛白的双眼,颤抖翘起的嘴角。

  

   她“死”了。

  

   炼金术,是一道经由死亡、复活而完善的过程。

  

   “亲爱的,我挺想念那时候晚上和你一起出去散步。”

  

   我把人的大脑丢进了坩埚。

  

   “亲爱的,过阵子我就辞去酒馆的工作。”

  

   我盯着壁炉里的火焰,感受里面微弱的温度。

  

   “亲爱的,你可以去死吗?”

  

   我看向在炉火旁穿丝袜的妻子,说道:“你到这个地步了?”

  

   她穿上肉色连裤袜,笑容灿烂地向我展示她的大屁股:“嗯,老板说,要我在酒馆杀了你。”

  

   朦胧的肉丝下,肥美的右臀上纹着漆黑的图案。

  

   那是酒馆的招牌上的标志。

  

   不过原本图案中央的酒瓶,被一根黑粗长的鸡巴代替。

  

   “好。”

  

   说罢,我把手伸向炉火,瞬间被高温灼烧。随意抹了点口水在手指的烫伤处,我冲妻子笑了笑。

  

   她也笑了,是熟悉的淫笑。

  

   夜晚,我被绑在了酒馆木凳上。

  

   妻子在我面前被众人轮奸。

  

   所有人都吃了那种药,所有人都在对我笑。

  

   嘲笑。

  

   特殊的丝袜被塞进她的直肠和阴道,身上能用的洞,都插满了男性生殖器。

  

   妻子每高潮一次,周围人就从我身上捏碎一根骨头。

  

   她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达到高潮,我的体内顺势发出悲鸣。

  

   她的肉丝淫脚每剧烈抽搐一次,我的骨骼就会破碎一根。

  

   她的直肠被带出来一小截,被阴茎强行塞回去的途中,我的小指末节骨应声粉碎。

  

   直到酒馆老板抱起哭泣的妻子,咧嘴冲我说道:“爽不爽,这可是夫人的主意。”

  

   就在四肢粉碎的我面前,她也笑了。

  

   除了我,所有人,都笑了。

  

   在笑声中,老板的鸡巴捅进了妻子的下体。

  

   她双眼翻白,我肋骨折断。

  

   两支酒瓶插进了她的下体内,腿间被顶起两个高高的肉色凸起,两个尖锐的酒瓶碎片插进了我的腰间,两颗心在胸腔里跳动。

  

   一颗随着乳房狂舞而变得热烈,一颗随着胸腔破碎而变得残破。

  

   血液,从我的嘴里喷出,染红了地面。

  

   精液,从她无力地足尖落下,试图将地面染白。

  

   黏稠的精液甚至装满了那两个酒瓶,在众人欢呼中,妻子开始了表演。

  

   原来那饮料这么回事。

  

   一瓶用嘴喝,一瓶用屁眼喝。

  

   丝袜被塞进了她的直肠,全身沾满液体的她,双手一上一下,拼命地往体内灌着精液。

  

   妻子的眼神带着坚定,因为她清楚,如果无法一次把两瓶喝完,那“完”的将会是我的生命。

  

   周围的地痞和巡逻兵发出扭曲的叫喊,有人用鸡巴抽打妻子的脸颊,有人用手使劲拧她的臀肉,可她还是不放手。

  

   酒馆老板笑嘻嘻地把肥屌插进了爱人的腿间。

  

   她仍喝着精液。

  

   酒馆老板笑嘻嘻地耸动腰间。

  

   她还在喝着精液。

  

   酒馆老板笑嘻嘻地把妻子送上高潮。

  

   她喷了。

  

   她瞪大双眼,面容扭曲,像是被精液贯通了一般,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喷出大量精液。任凭她如何用手上下遮挡,液体仍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里漏出,这些精液如同炼金炸炉一般飞溅而出,就连鼻孔都被强行打通。

  

   一团“沐浴而出”的丝袜连着精液一起被喷出。

  

   好吧,我的炼金术还是败给了人体。

  

   瘫倒在地,不断捂着嘴与屁股的妻子,就这么背对着我,被两人一左一右强行拉着手臂拖向酒窖,整个人像是酒鬼手里的酒瓶,一边抖一边漏。

  

   被拖到酒窖门口的妻子,回头朝我看来。没来得及看清她的面容,老板的长着黑毛的屁股便挡住了一切。

  

   他把鸡巴插进我妻子的阴道,双手握住她的腰,从后方“挑”起了我的爱人。

  

   她喷出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脚边,断断续续地向外流淌着黏稠的白液。

  

   某只穿着盔甲的手,从地上拿起了这支酒瓶,厚实的瓶身与我的头颅亲密接触,最后同归于尽。

  

   意识逐渐离我而去,最后依稀能见的,是酒窖门口,妻子悬空的脚底上,泛着狂喜的精光。

  

   …………

  

   “这配方可以啊,这样都不痛。”

  

   空间里泛着绿色的幽光,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睁开眼,在一口石棺内醒来。

  

   墙壁上刻着泛绿光的文字:冥暗岛,1024

  

   我身处的这个岛屿,远离之前的大陆,走直线距离都得要两个月。

  

   看来那个大陆的“我”,已经彻底死在她面前了。那酒馆老板也确实做到“在我尸体前草我的妻子”。

  

   要说我现在是谁,我只能说我是一名炼金术师。

  

   原来我在冥暗岛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留了身体,太久了,实在记不清。

  

   话说哪些地方还有这些东西来着?

  

   真的,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我的原初肉体毁于一场实验。

  

   实验成功了,可我死了,连一根腿毛都不是完整的。

  

   我又转眼活了过来。

  

   是妻子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魂炉”里,将肉体让给了我。

  

   她也是一名炼金术师,专精灵魂炼成。

  

   为什么不把我的灵魂转移进魂炉,这是我思考了无数岁月的问题。

  

   大概,她爱我吧。

  

   魂炉的特性是给予灵魂静止状态,但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消散。变得静止的灵魂,无法用于灵魂苏生,而纯净灵魂的强度也无法摆脱魂炉的束缚。

  

   这并不是慢性死亡,“魂炉”反而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她把灵魂,也做成了炼金材料。

  

   只需要把魂炉与肉体建立起连接,再让灵魂“观测”到世界的存在,那么灵魂的质量便可以维持。

  

   而我的实验,则是人体炼成。

  

   她灵魂连接到肉体的第一句话是:“亲爱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炸炉这种事,很烦对吧。”

  

   “是的。”

  

   “而现在我只需要观测,就能让灵魂保持稳定。”

  

   “所以呢?”

  

   “所以往里面加料啊!”

  

   这……也行?

  

   我盯着床上赤裸的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里发出的,只有笑声。

  

   于是我和她在无限的时光里:到处举办婚礼、用双脚丈量世界、一同感受最幸福的时光……

  

   世界成了我们的炼金原料,不用除杂,不用留手,魂炉里毫无温度的灯火越来越旺。

  

   ……牵着手跳崖、拥吻中咬掉舌头、感受血腥时光……

  

   重复的行为无法带来全新的可能,所以需要“创新”。

  

   我夫妻抱着爱意:相杀、背叛、无恶不作……

  

   直到把“爱意”丢入坩埚里,双脚缠上别人的腰。

  

   那炉火,甚至会发烫。

  

   一切材料的特性皆为定义,材料本身只是材料。

  

   一切行为的好坏皆为定义,行为本身只是行为。

  

   我敲开手里的椰子,把屁股上的虫子用手弹掉,边喝边划船。

  

   这岛实在是太偏僻了,材料都没有,这时候就特别羡慕那群会传送魔法的法师。

  

   路途中,我甚至还被一群哥布林打劫了,他们中间下体最狰狞的那个甚至还骑着坐骑。

  

   坐骑是个大奶的红发女人。

  

   红发女人的丈夫是一名牧师,隐约能从身上感受到暗影的波动,跟这对夫妇交流,给了我很多灵感,也促生了许多问题。

  

   这些问题,我一想就是半年。

  

   半年后,晒得黝黑的我终于回到了奥摩城区。

  

   家中没什么变化,只是……壁炉里冒着滚烫的赤焰。

  

   来到酒馆的店面前,却发现这里已经换成了一间面包店。经打听才得知,这酒店老板两个月前被割了下体,惨死在店里。

  

   我摇头苦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红色的音石,对着低声说道:“蠢货。”

  

   “诶诶诶,老大老大。”音石里传出男人尖锐的嗓音,语气里带着讨好。

  

   “人在哪。”

  

   “额夫人她……额身材很好,您说是吧。”

  

   青筋在额间暴起,我说:“你们这帮蛆除了搞烂事还会干什么,剥皮客,包皮客吧?”

  

   “老大息怒,我们这不是专心帮您收集肢体材料嘛,那天还是我亲自带队,看到夫人在酒馆里被那肥猪欺负,我一上去就把他鸡巴割了。”男人话语里的讨好升华为卑微,“您放心,我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夫人,而且啊,下面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同时,音石里传来人类的惨叫声。

  

   “额老大,这下真没人知道了……您看……”

  

   “滚吧,今晚派人来取东西。”

  

   “一定一定,诶嘿嘿……”

  

   没等他说完,我轻敲音石,随手丢进了口袋。

  

   千万人炼成的肉体,配千万人炼成的灵魂,我很期待到时候的成品。

  

   夜里,我将几条改良丝袜收进布袋里,把袋子放到了屋外的信箱中。

  

   到了这地步,我已经不再兴奋,这种脱离联系的享乐不能算作夫妻游戏。

  

   算了,再陪她玩一阵子吧。

  

   闭上双眼,我沉入梦乡。

  

   巨大的响声炸碎了我的梦乡。

  

   我揉着双眼看向门外。

  

   “达令!”

  

   女人撞在了我的怀里,我连忙搂住她的身躯。

  

   一旁的炉火,正前所未有地猛烈。

  

   看来是我误会她了。

  

   妻子在我怀里,又哭又笑。

  

   我抱着她,她没办法抱我。

  

   她的手被铁制拘束具限制在身后。

  

   她回到了我的身边,却无法再前进一步,那变得更加丰满的大屁股中央,有一根漆黑铁索笔直连向门外。

  

   就算经历这么多岁月,眼下我也差点没认出她。

  

   她的身躯布满猩红的纹路,这个我认得,我以前的作品——反应式束缚纹。

  

   炼金术与咒术的完美结合,民间俗称束魂咒印。

  

   这也是剥皮客的招牌手段。

  

   猩红纹路之下,是妻子面目全非的肌肤,脑海里她的身影逐渐模糊。

  

   手指划过她小麦色的皮肤和金色短发,我说:“现在流行的是这种吗……”

  

   妻子的眼角还沾着泪水,听到我的话语,她脸上露出笑容:“老板的爱好啦。”

  

   目光下移,只见她其中的几根脚趾套着铁环,阴蒂和乳头也被挂上了锁扣。

  

   我刚想说什么,妻子回头撅了噘嘴。

  

   门外,围满了剥皮客,全身都是人骨制品,其中的一位手里还拉着铁链。

  

   他们无一例外地,看向屋内。

  

   看向女人肥美的大屁股。

  

   没人在乎我的存在,除了我眼前的女人。

  

   她的屁股被别人看着,而她看着我。

  

   我打趣道:“看来你过得不错,魂炉的状态也很好。”

  

   “那是我在想你。”

  

   妻子抬起头,炉火在她脸上映出红晕,我到嘴边的话语被她堵了回去:“我从没骗过你。”

  

   是,要我去死时也是那么真诚。

  

   “炼金术师不骗炼金术师,对吧。”

  

   她笑了,眼底比炉火还亮:“说得没错。”

  

   “坐吧?”我拉来一张凳子放在爱人旁边。

  

   只见她为难地摇了摇头说:“不……不坐了,等下就走。”

  

   我挺着下体,走到书架前说:“嗯,那想更刺激点吗?”

  

   “想!”

  

   “我有个新点子,我们这种肉体没办法怀孕,所以我搞了个能假怀孕的配方,有点类似于牧师的赐福术。”

  

   “啊……”妻子用娇喘回应了我。

  

   “听个词都受不了?”我拿出瓶瓶罐罐,“还有那种黑白药丸,我再给你弄点。”

  

   高昂的淫叫中,妻子跌倒在地,像是被绊倒一般。

  

   地上,从她下体延伸出来的铁链被拉在空中,正急促摇摆。

  

   “怎么了?”我连忙蹲下,抓住了她的肩膀。

  

   妻子回头冲门外无奈地笑了笑,转而抬头,眼里带着歉意:“对不起啊……亲爱的……要……要回去了……”

  

   用大拇指抚摸她皮肤上的红色纹路,我说:“没事,这比你杀了我要轻松多了。”

  

   “对……对不起……”她的美脚胡乱地向后蹬着,肩膀已经离开了我的手掌,“谢……谢谢……”

  

   “这么多年,说什么谢谢。”

  

   她身上猩红的纹路,开始缓缓蠕动:“谢……谢谢你陪我这……”

  

   陪你,陪你什么?

  

   可惜我没办法听到妻子后面的话语了,束魂咒印的核心功能就是“控制”。

  

   这低级的束缚纹破解起来很简单,我看向地上爱妻的肉体,只需要……

  

   哦,不需要了。

  

   妻子在地上被强制拖向屋外,她看向我的眼底只有挣扎。

  

   但她的双脚却攀上了腿间的锁链。

  

   足趾起伏间,如同情人缠绵。

  

   耸了耸肩,我对被拖到门口的妻子说道:“不谢。”

  

   她笑了,随即被门外黑暗中的大手抓住了肩膀。

  

   仿佛是特意向我展示一般,锁链停止了拉扯,妻子就这么停在了门口。

  

   她说不出一句话,但她拼命地冲我摇头,眼里满是焦急。

  

   随着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她嘴巴大张,双眸猛地向上翻去。

  

   在咒印的控制下,爱人连声音都发不出,她捂着下体,弓着腰倒在了家门口。

  

   那金属声应该就是手部的拘束具被打开了,可她的下体发生了什么事。

  

   唯一可见的,是锁链从她身后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名格外壮硕的剥皮客。

  

   他的光头在夜色下甚至冒着热气,全身只穿着一双人骨拼装的战靴,大块的肌肉和惊悚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外。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插手过他们的管理,天知道那烂人从哪里弄来的这怪物一般的下属。

  

   倒在地上的妻子终于缓了过来,看向我的眼里只有纠结。

  

   她金发黑皮,和身后那位深褐色皮肤的怪物,意外地配。

  

   数名剥皮客嘴里咿呀着,七手八脚地将一条白色丝袜套在了爱人的……身上?

  

   我眨了眨眼,这并不是连裤袜,而是包覆全身只留头部的贴身衣物。

  

   迈开步伐,我连忙打开所有的丝袜相关材料的容器,只见里面空空如也。

  

   我抬头看向门口的妻子,她抿嘴看向地面,不敢看我一眼。

  

   将空瓶放回原处,我哭笑不得地坐在凳子上,沉默地看着家门口发生的一切。

  

   那种连着身体又像是丝袜质感的东西,姑且就叫连身袜吧。

  

   爱人小麦色的肌肤被套上一层白色连身袜,我不禁吞咽口水,突然想喝飘着奶沫的咖啡,在这个夜里,提神又醒脑,大脑似乎还在半梦半醒,可下半身早已昂首挺胸。

  

   连身袜下,肉体猩红的纹路被白雾掩盖,她肥润的屁股变得浑圆,野性的足尖变得精致,黑夜似乎都亮了几分。

  

   细腻的光,在她的脚掌上萦绕。

  

   如果我没看错,这是“冲击吸收”的特征。

  

   头顶冒着烟的男人扭了扭脖子,野兽一般的下体正缓缓雄起。那些带着人骨饰品的手从四周开始伸向妻子,她眨了眨眼,在挣扎中把手放在了门上。

  

   “干嘛,不让看啊?”我眯起双眼,“这么重口,你打算吸收什么冲击啊?”

  

   听到我的话语,她只是摇了摇头,眼底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提了提裤腰,说:“那你们先走吧。”

  

   作为这么多年的伴侣,她立刻明白了我话语里的意思,在被剥皮客抓住的一瞬间,妻子眼带笑意,伸手把门轻轻地关上。

  

   我掏出红色的音石:“你从哪里找来的兽人。”

  

   男人尖锐的声音传了出来,其中混杂着人类惨叫声:“老大您还没睡呐,诶,兽人?”

  

   音石里,男人沉默了,惨叫声折磨着我的耳朵,许久他才回应:“额,老大,您说的可是那个特别强壮的碎尸人?”

  

   我揉了揉额头说:“大概吧,只知道是个光头。”

  

   “噢噢噢噢,那小子我知道,老大您还真说对了,一半是兽人血统,但又有人类的理性,不太聪明就是了。”男人的话语充满了蔑视,“老大,半兽人的肢体,应该……没法用吧。”

  

   “没,我就问问。”

  

   “说起这个,那蠢东西虽然没什么脑子,力气倒是很大。”

  

   “哦?”

  

   “但恐怕活不了多久,因为他打死都不穿盔甲。”

  

   下意识地,我沉默了,音石里正喋喋不休。

  

   “只听说他把活人穿身上当护甲,啧,比我还变态。”

  

   “……”

  

   “老大,老大?诶,这什么破石头,怎么没声音了,完了完了,老大一定……”

  

   把音石随手丢在地上,我披上遮光斗篷,打开了家门。

  

   他们并没有走多远。

  

   隐约被血色覆盖的人群中,簇拥着一位高大的光头,就算是他深褐色的背影,也能感受到十足的野蛮。

  

   周围的异端身穿各式各样的血腥衣装,除了这光头。

  

   他的护颈,是由一双穿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组成的,眼见十指修长,两只手腕被锁在了一起。

  

   而他的腰甲,则是由两条向后夹紧的美腿组成,腰甲的白色“涂装”显得十分业余,不为实战,似乎只为炫耀,那白色的脚趾紧绷,白色的脚心皱起,两只脚腕同样也被锁在了一起。随着步伐的前进,这对在光头背后交错的双脚也时不时抽搐一下。

  

   他们离我,越来越远。

  

   直到消失在黑夜里。

  

   我并没有跟上去,一张羊皮纸在门口的地上挡住了我的道路,下意识地,我捡起了它。

  

   “认知干涉:情绪转化”

  

   “试验:暴力→性冲动”

  

   原来如此。

  

   但……要是能把这转化过程与战纹结合在一起,那么就算没她那个水平也能随意使用……

  

   嗯,是个好点子。

  

   到最后,我也没看清妻子下体里插的东西,那足以拉动她直肠或是阴道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好在第二天我知道了。

  

   不知是谁在家门口放了一个布袋,袋子里只有一根“音叉”。

  

   那些艺术家这辈子也想不到用音叉来同时捅女人的屁眼和阴道。

  

   当然,也没有哪把音叉上面的两根叉臂是用人类脊骨做成的。

  

   我沉默地看向袋子里如蝎尾一般的淫具,大脑陷入了思绪。

  

   “怎么……”

  

   “怎么才能……”

  

   “怎么才能让这东西发热或是放电呢?”

  

   “唉……让我想想。”

  

   “嗯,有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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