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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双神之战

  弗雷尔卓德的冬日总是充斥着寒霜和冷气,除了那些原生的蛮荒生灵和弗雷尔卓德的野人,即使是最老练的冒险家,也要在出发前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但另一个罕为人知的消息是,弗雷尔卓德有着这片大陆上最多的火山和温泉。而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传说中半神奥恩的住所,炉乡。据说这位工匠与熔炉之神的追随者们,从弗雷尔卓德各地来到这里聚居,他们聚会歌舞,锻造工具,以这种方式供奉着他们所信仰的神灵。但今日的炉乡,却安静的有些异常。

   [沃利贝尔,你都做了些什么]奥恩气势汹汹的推开自己住所的大门,怒视着眼前的熊灵半神[那些炉族人,他们是无辜的!]

   而白熊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我在这里等着,就是想告诉你这茬。]他顺手拿起旁边锻造台上的巨大铁锤,[这完全是个意外,我的熊人族需要一批装备来迎接之后的战争]白熊叹了口气[毕竟阿瓦罗萨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心想这些炉族人也和你学了不少,就派人过来交涉]

   [所以他们就杀了那些无辜的人?]奥恩从熊人的手中夺过锤子,向他怒吼道[这就是你的交涉方式?]

   [我本来想着你会在的,谁知道你去找装备素材了?]沃利贝尔也有些窝火[而且你知道那些温血人怎么称呼我的战士吗?他们称我的追随者为野兽!还用火把驱赶他们,这是侮辱!他们根本不懂敬畏强者,况且我的族人脾气本来就不好]

   [所以他们就用野兽的方式撕碎了那些普通人?]

   奥恩走到锻炉前,用力的将锤子敲在铁毡上。火山似乎也感知到了这位半神压抑着的愤怒,发出沉闷的轰鸣,飞溅的岩浆在地板上留下红印[像你一样?]

   [你过分了!]白熊的声音里也夹带了怒意,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们是兄弟不是吗?你是高贵的半神,和那些懦弱的温血人不一样,如果你要偿命,我可以交出那些动手的战士,你亲自动手,这样够吗?]

   [这不是偿命的问题,从来不是]奥恩压低了声音,沃利贝尔的回答让他有些糟心[那些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家庭、孩子、亲人]

   [可他们是弱者!我的战士比他们更强,弱者理应敬畏强者!]沃利贝尔的声音如同闷雷[他们弱小,而且不懂得敬畏,所以他们死去,弱肉强食,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而且我的部族和盟友需要装备,我也一样,拿食物和他们换有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还是像野兽一样思考问题!]奥恩大吼道[只有力量是不够的,时代已经变了!]

   [我不懂什么时代,可我们是兄弟]沃利贝尔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帮我修好铠甲,然后我会亲自对那些战士动手,你也可以看着]

   [你就想修好你的铠甲?]奥恩握紧了手中的锤子[你根本不在乎生命,你这个怪物!]

   巨大的咆吼声响起,沃利贝尔扑向了奥恩,将他按在地上[你太过分了!]他挥拳打在山羊半神的胸膛上,如同敲打一块钢铁般,胸腔发出沉闷的轰鸣[你怎么能说我是怪物!]沃利贝尔歇斯底里的大叫,抓起奥恩的肩膀质问。

   但奥恩只是抄起锤子,一记重击将沃利贝尔敲飞[你疯了吗!要打出去打,火山会喷发的]

   [我为什么要在乎这些?在乎那些懦弱的温血人?]白熊感受着许久未尝的疼痛,神色逐渐冰冷下来[如果我是怪物?为什么我要考虑他们的感受]利爪带着雷光同炎锤交击,沃利贝尔一记头槌将奥恩击退[为什么我为了你击杀其他半神的时候,你不叫我怪物?]

   [为什么我帮你收集锻造素材的时候,你不叫我怪物?]

   [为什么我为了封印虚空裂隙和那些真正的怪物作战的时候,你不叫我怪物?]

   沃利贝尔将奥恩压在身下愤怒的质问。

   [因为你不总像艾尼维亚那样冷静]奥恩的口中喷出灼热的熔岩,沃利贝尔吃痛退开,随即他又挥出一锤,地面沿着轨迹开裂,突如其来的震荡让白熊站立不稳,随后一块巨大的熔柱从下方袭来,将他击飞,即使隔着铠甲,剧烈的疼痛仍然从腹部传来。

   [你总是向着艾尼维亚!她帮阿瓦罗萨那群小女孩的时候你夸她,可我给你看我的部族你却骂我!为什么你从不肯夸夸我!你有把我当兄弟吗?]

   沃利贝尔再次蓄力,四足着地冲向奥恩,奥恩也攒足力气冲撞,但就在两兽将要相撞之时,沃利贝尔却突然直起身子,双拳带着雷霆与愤怒重擂而下,奥恩的平衡被打破,晕眩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而沃利贝尔并没有停止攻击,他抓起奥恩巨大的羊角,将他甩出洞穴之外,随即一道耀眼的雷光落了下来。

   雪,漫无边际的雪原,这片冻土一百年前就是这样,寒冷,原始,这就是弗雷尔卓德。但曾名为炉乡的这片土地此时却被血迹所染红,人类的尸体零件凌乱的散在四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中间间或夹杂着几具熊人族战士的尸体。冰冷的雪和刺鼻的血混杂在一起,让奥恩从短暂的眩晕中苏醒,没有雷霆加身的灼痛,跪伏在自己身前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兄弟,白熊替他挡下了自己招来的雷击。

   [还不够吗?我不想再伤害你了]沃利贝尔的语气中带着恳求,这让奥恩有些内疚。

   这是他的兄弟,自弗雷尔卓德诞生以来他们就在一起,沃利贝尔虽然易怒暴躁,但也是一名当之无愧的战士,无论是讨伐恶神,或是对抗虚空生物,自己拜托的事情,他总是身先士卒,如果没有沃利贝尔,不光是自己,弗雷尔卓德可能也早已落入毁灭的深渊,他记得沃利贝尔伤的最重的那次,是在嚎哭深渊替自己和艾尼维亚挡下了虚空生物的数道裂解射线,那些怪物的攻击溶解了他的血肉,露出白森森的骨骸,沃利贝尔用了数十年的沉眠才恢复过来,他的铠甲也是那个时候损毁的,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材料,一直没有完全修复。

   他可以不怪罪沃利贝尔,可是这些炉族人呢。

   他望向四周,那些破碎的衣物和断裂的武器,被撕裂的肢体向四周无序的扭曲着,而一个月前,这些人还是鲜活的、可爱的,他们聚集在一起喝酒、唱歌,围着火炉说那些自己见证过的故事,高喊着自己的名字。虽然自己从未承认过,但他们毫无疑问的,是自己的信徒。

   而且如果放任不管,以沃利贝尔的性子,还会有更多像炉族人这样的民族受到伤害。沃利贝尔必须受到教训。

   [还不够,你必须……受到惩罚]奥恩有些哽咽,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今天这步的呢。

   [凭什么!我已经很努力忍耐了,为什么非要这样]沃利贝尔愤怒的叫喊,发泄着他心中的怨气。

   [你的部族太野蛮了,你必须约束他们]锤子重新飞回奥恩手中,他将锤子砸向大地,滚烫的熔岩从地底的裂缝中涌出,铸成千百柄燃烧的利刃,如同凛冬的烈风,朝着沃利贝尔飞去。

   [我拒绝!]沃利贝尔怒吼着,奔跑着,风暴萦绕着他的躯体,雷霆在他的每个脚印中闪烁[弗雷尔卓德需要力量,奥恩你什么都不懂!]

   沃利贝尔俯身躲避,熔铸的兵刃带着火光与铠甲摩擦,迸射出耀目的火花。

   [你只知道什么和平,你有真正关心过弗雷尔卓德吗!]枪刃从铠甲的缝隙刺入白熊的肉体,让他呲了呲牙[三姐妹里最小的那个到现在还活着,她还偷了艾尼维亚的臻冰,你觉得她还是人类吗!]

   沃利贝尔用臂铠挡开几柄利刃,但更多的利刃扎进皮肉,血液从伤口中流出,但随即化作几缕电光消散

   [雪人部族被巨魔灭族,北方的蛮族与阿瓦罗萨联姻,南下入侵其他部落你知道吗!]

   随着利刃的袭来,沃利贝尔的铠甲逐渐千疮百孔,已经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了

   [艾尼维亚上次涅槃前说的虚空会再次归来,奥恩你有好好听过吗!]沃利贝尔召唤雷霆,电流顺着利刃流过全身,形成护盾挡下如雨的剑刃[你只知道打铁,还有和那些人类玩你的过家家游戏!做了这么多没用的废物兵器,也不愿意帮我修好铠甲,我不要了!]

   沃利贝尔索性将身上的濒临破碎的铠甲扯掉,只留下四只护腕,残余的刀刃扎进脊背,戳穿皮肉,他将疼痛化为愤怒,化为身体里奔腾不息的电流 ,冲破了这片剑刃之海。

   而奥恩见状举起铁锤,呼唤火山与熔岩的力量,一头巨大的由熔浆铸成的火元素岩羊朝着他的方向奔来,而后与他融为一体,向着沃利贝尔撞去,四周数百米的冰雪消融,连空气也被席卷一空,被这份灼热与滚烫所裹挟着冲锋。

   眼见就要相撞,沃利贝尔竟一跃而起,头顶积蓄的巨大雷云中迸射雷光,顺着插遍全身的诸多兵刃奔腾咆哮,巨大的闪光撕裂天地,天雷撞进地火,沃利贝尔从天而降,一拳轰进了这炽热的熔羊中,他浑身的毛发烧灼,因熔岩的灼热而蜷曲,背上的兵刃也随之消融,但拳上的雷光却猛然迸射,熔羊的体内现出炽烈的光芒,随后碎为齑粉。奥恩的盔甲在雷光下也随熔羊一同消弭无踪。

   [我赢了!]沃利贝尔缓步上前,用脚掌踩住奥恩的胸膛,身上的灼伤同背上的伤口开始接连不断的愈合[奥恩,向我道歉!]

   [你什么都不懂,沃利贝尔]奥恩咳嗽了几声,从嗓子眼里咳出些许熔浆和黑灰[我还没有输]他的双手顺着脚腕摸上沃利贝尔的小腿,从虚空中伸出了细长的锁链,像蛇一般,顺着奥恩的手腕向上攀登爬升。(ps:不是那个虚空,你懂得)

   [这是什么]沃利贝尔试着反抗,但这锁链无形无象,像是绳索一样缠绕着他的躯体,白熊的身体变得像是陷入了泥里一样沉重,连力量也被锁链限制而难以动弹,这种虚弱感让他莫名有些难堪。

   [那条火蟒的筋]奥恩将沃利贝尔的小腿抬起,让他摔坐在地上。

   [那是我给你打的素材]沃利贝尔有些恼火[你居然拿它对付我]

   [是啊,你当时和那恶神缠斗了三天,压出了一大片湖]奥恩回想起那时的场景[你被它缠的紧紧的,我根本没法下手,只能在一旁看着]

   [才没有,如果不是你被袭击了,我才不会和那破玩意打架!]透过白色的皮毛,沃利贝尔的脸竟显出些微的红色,身体里不知从何处又迸发出一股力气,试着挣脱起来[那东西怎么可能限制得住我!]

   [是啊,如果你不来我可能就被吞了]奥恩叹了口气[但是这装备的另一样材料……是这些炉族人的怨恨,这些怨念为这装备添加了无形的属性,而怨恨的对象,也就是你,则会被这些东西所限制]

   [你现在这样,也没法拿我怎么样]沃利贝尔沉默了一会[要不就这样算了?( ๑ó(エ)ò๑)]

   [我们还是兄弟吗?]奥恩也沉默了

   [你说呢?]沃利贝尔有些激动,似乎一切都回到了过去[就像原来一样,打一架就好了]沃利贝尔这样想着

   奥恩凑近上来,握住沃利贝尔的手腕。

   [你想干啥]沃利贝尔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反抗。

   奥恩看着沃利贝尔手上的护腕,按下了中间的宝石。

   四只护腕似乎联动着同时闪烁,上面亮起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你干了什么?]沃利贝尔感到力量从身体中逐渐流逝,这种空落的无力感是他之前数千年从未体验过的难受,但另一种更悲哀的情绪从莫名的地方涌出

   [神力抑制器,这样你的力量就没法恢复了]奥恩回答道

   [为什么啊!]

   原本坚毅的白熊半神竟像野兽的幼崽一般哀嚎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求你告诉我!]

   奥恩有些懵了,在过去的数千年里他从未见过沃利贝尔这个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沃利贝尔的反应会这么大,也不知道沃利贝尔想要知道什么。只不过是禁锢而已,之前他捣乱的时候也不是没被抓过,还被艾尼维亚用臻冰锁起来,狠狠整了一顿。

   但另一种难言的内疚感充斥了他的内心,他想靠近沃利贝尔,可沃利贝尔蜷成一团,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漠的眼神,他看得出里面藏着的东西。

   仇恨

   [为什么会这样]奥恩有些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难过,好像看到沃利贝尔难受他就这样了,奇怪的疼痛传来,但不是从外面,而是里面。

   [我应该做点什么]奥恩告诉自己,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想起之前夜里炉族人在帐篷做的事情,他们称其为“欢愉仪式”

   是不是这样能让沃利贝尔开心一点?他试着靠近沃利贝尔,但白熊没有理他,他又凑近了一点[没事吧?]

   但回应是一脚以及一句[滚开],但奥恩并没有离开,他脑子里回想着该怎么做,又被沃利贝尔踹了几脚,只是显得有些过于绵软无力,奥恩动都没动一下。

   [好像是这样?]奥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抓住沃利贝尔的两只脚腕,舌头顺着脚掌上下舔舐,沃利贝尔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你在干什么,奥恩,快停下!]沃利贝尔扭捏着挣扎,脚掌上传来的感觉让他痒的不行,有些憋不住笑意。其实单是神力被禁锢不至于如此,但怨恨锁链的缠绕让他此时的肉体变得格外敏感,他暴露在空气的每寸肉体都酥麻难忍,而这种异样的难堪让他感到异常的羞耻。

   [奏效了?]奥恩听着沃利贝尔言语里的笑意,似乎多出了些欢快的情绪[看样子挺好用]

   奥恩的舌头笨拙的舔弄着,顺着小腿向上,一直舔到腹部,沃利贝尔的尴尬已经达到了极致[快停下]他大叫着,但下身微微挺立的肉棒已经出卖了他。

   [真的要停下吗?]奥恩询问道,虽然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但他更想知道沃利贝尔的想法。

   但沃利贝尔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状,[奥恩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想让他难堪吗?还是想羞辱他]但是骤然停下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有些失落,伴随着力量被抽取禁锢的不适感让他异常难受,一阵无言的沉默,[轻点……]他还是给出了答案。

   奥恩回想着之前看到的过程,脑子里似乎迸出新的灵光,粗糙的大手在沃利贝尔的下半身来回抚摸,而舌头也搜寻着白熊的软肋,在乳头和小腹之间来回摩挲。

   山羊用手掌抚摸起白熊此时敏感的脚掌,顺着揉捏起缺乏按摩而僵硬的小腿和屁股,灼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紧贴小腹坚硬又温软的肉棒,随后顺着向上逗弄刚刚发觉的敏感点,和毛色相衬的两颗粉嫩乳头。

   白熊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却又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迎合着山羊的爱抚与逗弄,酥、痒、酸、麻,这些感受几乎钻进了骨子里,让他情难自禁的发出低声的呻吟,硕大的肉棒也不自觉的吐露白汁。

   但这却引发了山羊的慰问[没事吧,我看你叫了一声,是不是我弄疼了?]只惹得白熊腆着大红脸回答[没有]然后是细的和蚊子声似的私语[挺舒服的……]

   但这显然逃不过一位半神的耳朵,毕竟他连帐篷里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于是动作也更加卖力,惹得白熊喘息连连,而随着舌头再一次舔吮肉棒,千年老处熊的底力终于被榨干,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浓稠的熊汁喷涌而出,充满了山羊的口腔,甚至从中溢了出来,顺着身体流下,这种原始的气息让奥恩的身体也传出奇异的燥热感

   而奥恩似乎也被这种新奇的感觉所折服,忍不住将口中的浊液嘴对嘴喂给了沃利贝尔。将他抱在身下。

   [唔,好腥]自己的味道让他有些难受,但奥恩舌头的搅动让他不想退出[这就是部族里说的接吻吗?]

   两兽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交织着相互摩擦,淫靡的液体从嘴角流下,顺着将腹部的毛发凝成黏腻的毛团,但更多的是从双方坚硬肉棒中流出的淫液,顺着身体流成一条混浊的小溪。

   爱欲像是不熄的烈火般熊熊燃烧,本不应出现的窒息感让双方偃息旗鼓。两兽大口的呼吸着冻原冰冷而新鲜的空气,以此缓解头脑的眩晕,这种晕乎乎的感觉是从未体会过的欢愉和甜蜜。

   [有没有欢愉一点?]奥恩试探着问道,毕竟他自己也沉浸在了刚才的快乐中。

   但白熊此时却红温了,整个脑袋红彤彤的散着热气[才没有!!!你是在羞辱我吗!!!]

   [看来光是前戏还不够,要不加点正菜?]奥恩摸摸自己黏糊糊的肉棒和肚子,将沃利贝尔翻了个身,随即压在身下。

   [你想干嘛?]这种动作已经超过了白熊的认知范畴,但全身无力的他根本没法反抗。奥恩粗糙的大手从背后将他抱住,这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让沃利贝尔很是迷恋,他甚至有些渴望接下来的事情。

   手掌来回摩挲着白熊柔软的胸腹,手指轻佻的划过乳晕,随后一下下的在那两点画着圆圈。沃利贝尔忍不住的低声呻吟,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迎合着,毛茸茸的圆尾一下下拂过身后坚硬的熔柱,灼热的熔浆一滴滴的流出,激发着奥恩原始的兽欲。

   奥恩情不自禁的舔舐着沃利贝尔的脖子,这让他的身体扭得更厉害了,奥恩可以感觉到沃利贝尔的快乐和期待,他咬住白熊的耳朵,这似乎又是个隐藏的敏感点,他可以听到那愈加粗重的喘息,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娇小的熊耳在无声的反抗,颤动着想要逃离,但舌尖却悄无声息的舔了一下,颤抖停止了,他可以感觉出怀中白熊的羞怯,他的脸肯定红到了耳朵尖,可他的尾巴却不停的摇动着,剐蹭着自己的肉棒,让淫液顺着尾根流下,直到那幽深却又粉嫩的洞穴之中。[还需要一些更进一步的事情]他向熊耳里吹出一口热气。

   白熊的耳朵忽的立起 而后和他的身体一样软软的塌了下来。[这……是作弊]他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在弗雷尔卓德的传说里,奥恩吹出的热风可以融化冰川,但耳边的风却是那般轻柔而温暖,瓦解了他身体的一切防线。失去力量的空虚感被某种更弱小却温暖的东西填补了,他还想要更多。

   耳旁的暖风吹过了三阵,沃利贝尔有些痴了,嘴角憨傻的流出涎水。看着眼前白熊迷离的神情,奥恩知道,是时候了。

   他纵身一挺 将坚毅的熔柱插入白熊的后穴,像是骑士握着骑枪挺进幽深的洞穴,沃利贝尔被巨大的灼痛所惊醒,扭动着身体挣扎。滚烫的液体如同岩浆般在他的后穴里肆虐。

   未经人事的后穴根本没法承载这般的巨物,就连雌性天赋的器官尚要为这尺寸惊叹,何况他是雄性,这种撕裂般的痛苦伴随着火焰般的灼痛涌了进来,这痛苦中又夹杂着融为一体的欢乐,他在迷离中痛呼挣扎着,像是只失去了父母的幼崽。

   奥恩有些手足无措了,可肉欲支配着他的身体,让他一次次的挺身而入,他可以听见沃利贝尔的痛呼,听见他的哭声,感受到他此时身体的脆弱,柔软与温暖,他应该做点什么?

   他想起那个炉族人说的话[“欢愉仪式”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支配与享受,而是建立在双方的理解与宽容上]

   [我能做到吗?]奥恩问自己[我究竟是想要谁的欢愉?]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他抽出那柄骑士的长枪,将沃利贝尔翻了个身,随后慢慢的插入其中,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簇而就的,沃利贝尔的眼角带着泪痕,轻声呼喊着自己兄长的名字[奥恩……],白熊虚弱的神情让奥恩心中泛起一丝怜爱与狂欲的快感。

   [就这样征服他,刺穿他,让他再也不敢不听话]一个声音这样呐喊着。[不可以]他这样告诉自己,如果这样做的话,一定会失去什么的。

   他紧紧抱住沃利贝尔,将他压在身下,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灼热的身体相互摩擦,熊汁在他的身上留下淫靡的痕迹,他用舌头再一次舔舐白熊的肉体,而后献上亲吻,他柔软中带着紧实的肚子和胸部,他胸前粉嫩的红豆,他敏感的脖子和腋下,他泛着迷人红晕的脸蛋,他可爱摇曳的耳朵,他似乎从来没有去好好闻过,即使混杂着淫靡汁液的气味,他仍能从中闻出冰雪,风暴与雷霆的气味 还有冻原干草的凛冽芬芳,他喜欢这味道,那嘴里的味道呢,会不会更好?他将舌头探入其中。

   沃利贝尔从短暂的昏厥中苏醒了,刚才的疼痛让他有些畏缩了,会再来一次吗?他的心中有着不安,有着期许。比起粗暴的交尾,他更热衷于先前的爱抚,他需要的只是这些,认同,需要,或许加上一点点爱?可……爱是什么,他的脑子里没有这种概念。被再一次插入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颤抖,那种难以名状的空虚和恐惧又涌上来了,但没有想象中的粗暴,或许是已经适应了一些的原因,只是轻微的疼痛,身体感受到更多的是快乐,被拥抱着,被爱抚着,舌头温柔的舔舐他的身体,还有亲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喜欢这样,当奥恩鼻翼翕动,轻嗅他的身体,他有些难为情了,似乎好久没洗过澡了,虽然半神的肉体本就没有一般人的困扰,但他还是羞红了脸[别闻了]

   ,他本想这样说,但嘴里却被熟悉的东西侵入了,奥恩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白熊也更主动了一些,两兽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贪婪的索取着对方的爱意,欢愉在他们彼此间升腾。

   [想要更多]熊总是贪心的,沃利贝尔也不例外,他的腰部耸动,主动迎合着那根膨胀的巨物,而这也更激发了奥恩的情欲,他缓缓的重复着活塞运动,观察着对方的神情,以便让身下的白熊能逐渐适应这长大成人的过程。而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不停的抚摸揉捏白熊的胸腹,另一只手则顺着背部向下,揉搓起他的屁股和尾根。沃利贝尔也有样学样,双手抚摸起奥恩坚实的胸膛和肚腹,用手指逗弄着他的乳头,感受起他身体些微的颤抖,然后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也不过如此嘛]他用双腿盘住奥恩的腰部,努力的迎合着兄长的进入,而奥恩皱起眉头,抓住白熊使坏的双手将他压在地上,连说话的空余也不留,用舌头狠狠堵住了他的嘴。沃利贝尔正想抗议,一根软软的尾巴却缠上脚腕 像是狗尾巴草一样柔柔的在脚掌上扫动。

   [好痒]白熊的脚爪扭来扭去,却始终甩不脱山羊尾巴的攻势,逃不脱,挠不到,沃利贝尔的心像是被一百只猫爪玩弄着,只能无助的憋笑,肉棒愈加卖力的吐露熊汁。

   [投不投降]奥恩也起了玩心[说做个听哥哥话的乖孩子就饶了你]然后用手指来回的抚摸起白熊的腰部和腋下

   [才不要,哈哈哈]显然沃利贝尔被这孩子气的挠痒攻击破防了,一直笑个不停,只是还嘴硬着要顶上两句[谁要听你的话啊哈哈哈]

   奥恩也选择收手,停下了对白熊的挠痒,只是尾巴仍锲而不舍的逗弄着白熊的脚心。同时将他抱紧在怀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舌头不停刺激着敏感的熊耳,肚腹在抽插的过程中相互摩擦,炽热的情欲升腾着。[好舒服,喜欢]白熊的意识已经被欲望吞没了[想要你的一切]他的身体笨拙的迎合着抽插的频率,甚至连脚掌也迎合着蹭弄尾巴的搔痒。

   奥恩沉默着亲吻他的耳朵和脸,感受到热流在彼此的身体里流淌,他吻住白熊的嘴,这次不再是粗暴的侵犯,只是舌尖的触碰就让两兽彼此意乱情迷。两人身体不断起伏,伴随着白熊身上的汗珠滴落,这时已不再是两位半神的相互慰籍,而是如同两只野兽交欢,淫靡的液体流过被雷霆与熔岩摧残的雪原,生命的种子开始发芽。

   随着一声兽吼,灼热的泉流喷涌而出,涌进了白熊的身体,孤独的空虚,禁锢的无力,疼痛的畏惧,这些之前所害怕和恐惧的事情,都消融在这片温暖的海洋之中,白熊的身体被温暖和欢愉所充满,肉棒喷射出浊白的泉源,甚至远远超过了第一次的量,如同见证着两只幼崽的成人礼。

   两位半神躺在精液堆积而成的水洼中,确切地说应该可以称之为湖的地方 ,心中满溢着名为欢愉的感觉。

   [这就是欢愉吗?]沃利贝尔望向奥恩,就在刚刚,他身上的重担竟突然消失无踪了。

   [我不知道,可是我很开心]奥恩也望了过去,两兽的目光交汇,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也一样]沃利贝尔抬头望天,比想的更加漫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天空中闪烁着明亮的群星,倒映在沃利贝尔的瞳孔中。

   [我听说欢愉仪式有个别名]奥恩也看向星空

   [是什么?]沃利贝尔歪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奥恩

   [爱之仪]

   [这就是爱吗?]沃利贝尔低声问自己,他在心里说[我想,我是爱你的]

   [我的枷锁好像解除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你懂得爱了?]奥恩挠挠头[我也不清楚]

   [那炉族人也懂吗?]一种奇怪的情绪在沃利贝尔内心里生根发芽。

   [应该是懂得]奥恩看看自己[比我懂]他又看看沃利贝尔[应该也比你懂]

   [我想我应该愿意受罚]这种难言的情绪放大了,这让沃利贝尔很难受,比被千刃刺穿更难受,比被奥恩强暴更难受。[你想怎么处置我]

   [大概,关个禁闭?]奥恩看着沃利贝尔,似乎在想些什么[你觉得多久好]

   [30年?]沃利贝尔自嘲道[可能等我出来的时候,炉族人也有了新的传承]

   [要这么长吗?]奥恩皱起眉头[你确定你受得了?]

   [我觉得这样做我会好受一点]沃利贝尔低下头,脚爪扬起一片“水花”[唔,好腥]

   [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他望向奥恩

   [我会常去看你的,寂寞的话可以告诉我]

   [就这样?]

   [想要玩具的话可以给你做]

   [去死!谁会要那种东西啊]沃利贝尔扬起“水花”泼了奥恩一身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啊]

   [那你生气来看看啊]白熊被山羊扑进了湖里

   [唔啊,好腥,啊啊啊,别摸那里]

   就这样,两兽在打闹声中结束了自己的成人礼。

   [判决,沃利贝尔自愿镇守嚎哭深渊30年]艾维尼亚学着法官的模样敲了敲奥恩的锤子

   [走个流程你还装上了?信不信我回来锤你啊]沃利贝尔从冰制的被告席上走下来,原告席上站的是奥恩。

   [别,你回来要捶我我马上变蛋,麻烦事全给你和奥恩,你就再等20年吧~]

   [那对外是什么说法?]奥恩瞪了眼正欲打架的俩人

   [伟大正直的半神奥恩大人shui服了滥杀无辜的同胞沃利贝尔,将他流放到边境]艾尼维亚举了个例子[很适合新闻标题]

   [我不介意]沃利贝尔耸耸肩[反正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

   [还是算了吧,没必要把这事宣扬出去]奥恩揉了揉鼻子,有些欲言又止[沃利贝尔,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跟你这头老山羊一起得慢上一半呢]沃利贝尔挥了挥手,四肢着地的奔向了目的地,也是他今后的牢房,嚎哭深渊。

   凛冽的寒风打在白熊的身上,久违的寒冷和刺痛让他愈发清醒,有些事情的性质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改变。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沃利贝尔有些难过,但或许他自己也没法面对这件事情的真正答案。

   白熊想起不知是几个千年前的事情。

   [奥恩,今天找我有啥事啊?]那时候沃利贝尔还是个小熊仔

   [来来来,沃利贝尔,闭上眼睛,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白熊睁开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件精致的铠甲。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时自己的感受

   [奥恩哥最好了]

   他望向自己身上的护腕,符文间歇的闪烁着暗淡的光芒,像是一个生命在呼吸。

   即便是现在,他体内的神力也在不断的流逝。

   [究竟是什么时候呢?]他问自己,只希望不要是那个最糟糕的答案。

   ps:作者现在是小阳人,本文为烧疯了的作者半夜睡不着觉自嗨一气呵成六个半小时完成的,所以可能有错字和笔误,希望多多谅解(发文是第二天,修改花了一个小时,还是感觉有很多问题,但是无所谓的,摆了。现在感觉喉咙像被奥恩神力灌注了)

   伏笔已经慢慢埋下,但是离沃利贝尔去皮城当警长大概还有两章,下一章写了一半,也要埋坑,目前只写了2000字的大纲,还要接着努力。

   解释一下文中可能让人感到困惑的地方。比如沃利贝尔生气的原因是因为感觉到了背叛,最喜欢的人送的最喜欢的东西是给自己设好的陷阱,大抵是这样的感受。

   本来想写两兄弟在温泉里做爱的,但是感觉不太好加进去,所以这个想法作罢了。

   因为是自嗨所以加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进去,没有非常多的肉戏真是抱歉了!真的不是很擅长写这个,但是人物心理变化和感情戏明明更难写啊!

   沃利贝尔的人设有作者自己的艺术加工,虽然有些部分严重ooc,但是写嗨了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你说对吗٩(๑^o^๑)۶

   作者对沃利贝尔的印象结合了三个版本的背景故事,在这个故事里的沃利贝尔=白发双马尾傲娇憨憨兄控+纯情别扭小雏男。所以他要学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也是这个应该会写很长的系列的诞生想法之一。

   奥恩在这里的设定是铁憨憨宅家社恐+隐藏弟控,而且奥恩不干涉人类却天天干涉沃利贝尔干涉人类的操作确实很搞,起码在弗雷尔卓德这个天天在打仗的地方想让人置身事外真的很困难。

   艾尼维亚虽然没有多少戏份,但是在下一章(可能是下下章)的戏份会很重要。我对她的描写可能会更近似于八卦记者和哲学家的混合,希望能有人关爱一下作者的绝活中单英雄,对她多点喜欢(虽然本命中单是奥莉安娜)

   让读者看到快一千字的作者感想真是对不起!!!但是如果可以看到这里非常感激!!!如果有意见或者建议可以在下面回复留言,扑街作者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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