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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泰拉深渊——第十一章 塔露拉篇

  “我知道祂。”

  

   囚徒冷冷地看着前来记述口供的干员,在黑暗的填充下,她黄金般的竖瞳一点也没有巨龙的凌冽,更像是只毒蛇般令人生畏。

  

   于是我坐到了这里。

  

   凯尔希对在我身上施加法术的神明几乎一无所知,这对于她浩瀚无垠的生命来说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塔露拉”居然知道,这让我有些意外。

  

   估计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罢了。

  

   夜晚,罗德岛底层囚室。

  

   囚徒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我的到来。她还是那身精致的洋装,像是一个名门望族娇养的小姐。塔露拉并着双腿,身子微微偏转,倚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一副淑女的样貌。甚至让我觉得当我进入囚室,她会用双手提起裙摆,向我敬一个礼。

  

   可惜,在切城一战之后,我见证龙焰在高塔上的宣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所珍视的人都在她的手里差点或已经化成灰烬。而我……在暴怒的红瞳下,我撕碎的敌人难以计数。若不是凯尔希一句阿米娅有危险让我及时回过神,可能我的战斗都难以停歇。

  

   我很清楚,她可不是淑女,我也不是绅士。

  

   拉过椅子,我坐到了她的对面。塔露拉睁开了眼睛,清亮的金瞳告诉我面前坐着的人儿还是她自己。疲惫,迷茫,懊悔,自责……数不清的情绪在她的双眼深处浮现,我曾见过那样的眼眸,那一夜的陈也是这般。我难以想象她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但这一刻她们影子有些重叠。

  

   “我该怎么称呼你?”塔露拉看了看我。她很早就知道我是罗德岛的博士,而在与陈见面之后,她很轻松地便能从陈的气息中感受到我与陈的联系。“博士即可。”面对她,我从未放下过警惕。即使我已不像之前那般畏惧她的火焰,但我仍提防着她。从进门的那一刻,我便一直开着我的技艺窥探塔露拉的内心,好在坐在那的那个疲惫灵魂能让我稍微安心一点。

  

   “博士吗……”塔露拉呼了口气,仿佛在沉思什么。她的思绪想到了——陈?奇怪。“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来,那条老蛇也等你很久了。”她并没有拖泥带水,闭上眼,很干脆地让自己沉入寂静当中。

  

   塔露拉并没有完全摆脱黑蛇的控制。在审讯时,这不属于她的意志不时会冒出来刷一下存在感,吓一吓负责审讯的干员;有时也会语出惊人,就比如说知道祂的存在。

  

   黑色包裹的金色竖瞳出现在我眼前,她的嘴角微微一翘。心灵窥视中传来令人恶心的阴暗,我能确信坐在我面前的不再是塔露拉,而是那条黑蛇。“你好,博士。”极具魅惑的语调从“塔露拉”口中说出,我只觉心中一凉。“我只希望我坐在这里不是来浪费时间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总算挣脱那种被毒蛇盯着的寒意。

  

   “当然,浪费时间可是谋财害命。”“塔露拉”微微一笑。“博士能开出对应的报酬,我自然高兴说说祂。”“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空口白谈?”我看出她很是自信,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我很好奇。”她笑了笑,心中的自信更是显现在脸上。

  

   “美人、金钱,权力……这些外界所趋之若鹜的事物对于你来说唾手可得,我在思考你是怎样忍住自己的欲望的。”“塔露拉”打量了一下我,一丝嘲笑挂在她的嘴角。“不过好像也没完全忍住。”“如果你是来说这些废话的,那么对话就没有必要了。”她说的这些已经体现出她确实有备而来。我在外界表现出的,不过是无法被伤害和红瞳的暴走,而关于深层次的几乎是运行法则一般的东西很少有人知道。

  

   “别这样着急……”“塔露拉”站了起来。“祂的恩赐还是这般恶趣味,给你培养了一个可以肆意宣泄欲望的温床。杀戮可以永无止境,性欲可以随意发泄……只要你想做,这片大地就会成为怎样的模样。”她坐到了我的身上,妩媚的身姿像是美女蛇一般环绕在我身上,一只手不经意间拉开了胸前的衣服,白玉的双乳已经露出半边。

  

   “你想要什么?”在她眼里,我并没有完全拒绝这“恩赐”。“我想让你知道,你可以为所欲为。”一只手想要抚摸上我的胸膛,但被我死死抓住了手腕。

  

   “如果是来体验生活的,我建议你在风月场里挑个身体。”我很不耐烦,尤其我已知道现在操控塔露拉身体的很可能是个大老爷们时。参考Logos给我的天象预言,黑蛇的意图我基本猜到了七七八八。

  

   “怎么,在恩赐之下轻易地夺了那么多美人的心,现在却要拒绝我吗?”那张秀美的面容只离我不过一拳之距,她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脸。“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在意。进入我的身体,享受我的温暖,甚至是在众人面前交融,甚至我只是一副残躯……连她的好妹妹都不会对你的行为有半点在意,这人声苦短,又何必压抑自己呢?享受完,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祂的真名,祂的降身,祂的居所……”带有源石技艺的话语在耳边作响,如果不是我自身精神力就够高,足以抵御法术的影响。不然我的思绪都可能会被带偏,往她想要的方向一路狂奔。

  

   黑蛇确实知道祂的信息,这是我能肯定的,但她会不会兑现她的承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就只是想要欺诈我跟着她的引导走。若黑蛇成功了,我就会将怀里这副肉身拥入怀中,肆意宣泄我的欲望,然后在某个极乐的瞬间,想要品鉴一下我从未做过的一些事。

  

   比如将怀里的生命扼杀,然后享受她的余温。

  

   那就正中她下怀了。Logos给我说的天象预言简直把答案拍在了我脸上:“黑蛇将死于龙手。”如果塔露拉有所不测,那么黑蛇就可以只针对最后的一个答案了,那就是陈。“你觉得我会以一个无辜之人的命去换取一个可能有用的答案吗?”我清亮的双眼已经告诉了黑蛇,她的法术对我并没有效果。“她可并不无辜,而你也终将臣服于‘恩赐’。”

  

   “要打个赌吗?”黑蛇的邀约,我可不敢应承。其延续的方式就与这些非此即被的刺激性话语息息相关,塔露拉也正是因此上当。若我不应赌约,那么她的法术已经蠢蠢欲动,准备给我的思维来一次实实在在的冲击,到时就是硬拼精神力的对决——这是夺舍不成的后手,得不到就将其变成废品;而我应了,就与塔露拉的道路无异。

  

   不过好在有人来给我解围了。

  

   “呃……”“塔露拉”脸上突然紧闭双眼,显出痛苦的神色,坐在我身上的身体摇摇欲坠。我伸出手搂住了她,可不能让她倒下啊。

  

   金色的眼眸再次出现在我眼前,那个疲倦的灵魂可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重蹈覆辙。“谢了,塔露拉。”对于我的感谢,她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或许是我的怀抱有些舒适,她并没有着急从我的身上下来,反而往我的怀里挤了挤。

  

   “或许,你应该答应他。”记忆涌入塔露拉的脑海,我与黑蛇的交谈内容慢慢浮现。“我说了,人命可不是能拿来交易的东西。”“但我是个……”怀中人很是落寞。看着自己理想上却满是肮脏与血污换,谁都会这样吧。

  

   “但是什么,就因为你是个罪人?”我抢答到。“对,因为我是个罪人。”塔露拉很清楚,在切城化作废墟的那一天,她的火焰焚毁了什么。当她被押送到这里的途中,塔露拉能感受到无数愤怒的目光。“于是你就想用自己的命去换一个可能无用的东西,况且那老黑蛇可不打算在你弥留之际兑现诺言。”我用指节敲了下她的脑袋,塔露拉有些错愕。看来这样颇有些溺爱意味的动作,很久没人对她做过了。

  

   “如果觉得有罪,就更要珍惜生命,无论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有行动之后,别人看到你才会记起,你完成了赎罪之旅,而不是看着你的坟墓觉得你逃避了你的惩戒。”我不知道塔露拉在恍惚中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但我并不希望她白白捐了自己的命。“我并不能代表罗德岛原谅你,但我希望你活着,活着才有未来。”

  

   我并不擅长安慰人。可能他人需要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排解自己的苦闷,而我只觉得坚持活着才是解决一切的良方,纵使我们的生命只会是万里波涛中的一滴水。

  

   在我的怀中,她沉默了许久。她和陈真就是姐妹,总需要有人去填补自小就缺失的关爱,需要有人抱抱她们。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如果能就此哄她睡着,那么我就能少一件事了。

  

   但我还是想多了。

  

   “博士,能告诉我,小陈她是怎样站起来的吗?”塔露拉曾作为整合运动的领导人,对于我和陈在龙门的作为,她有所耳闻。线人告诉她的是,陈似乎只用了一夜就从失魂落魄中清醒,之后近乎完美地完成了她应尽的责任。“啊,啊这……”我有些语无伦次,总不会我又一次要趁人之危吧。“或许,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从我的怀中抬起头,塔露拉将先前黑蛇微微解开的衣服彻底解开。只需要我用手往下一拉,这身优雅的洋装将从她身上完全剥离。

  

   “博士,我想有个牵挂。”她的话语很认真,从她眼神中我看到了追忆和期待。我又是面对这种看似有选择的抉择,好在选择那既定的答案并不困难。

  

   她有意悔改,总要有人给她撒下第一缕光芒,让她在茫茫黑夜中有带着她前行的力量。

  

   该让她从黑蛇给她的装饰中解脱了,这是对她的回应。我拉下了那身洋装,她的身体白得如同雪原,但并不是春阳下泛着些绯红的白,而是阴云之下的苍白。仅仅只是身体触碰,就让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这恐怕是她第一次以交合为目的与异性接触。

  

   我将塔露拉拉向我,让她的身体与我贴紧。我的唇在她的胸口游走,手在堆叠在塔露拉下半身的衣裙中抚摸。被双乳遮蔽了双眼,我全凭触觉体会她的曲线。结实的双腿在面对未知时紧绷着,她也只能看见我在她的身下亲吻着她的身体。那双不老实的手就像是个幽灵一般侵扰着塔露拉,游过了她的腿,往中心处靠近。

  

   塔露拉颤抖着,她已经感受我的手指已经掰开了那未有人品尝的果实。手指在私处轻轻地游走着,并没有着急探寻里面。自己的身体被我摸索了干净,胸口两粒宝石也在爱抚中坚挺着,塔露拉感觉仿佛有什么正在从自己的身心中涌出,她有些难以理解此时复杂的感受。我的手指感受到微微的湿润,于是便顺势而入。

  

   紧密,这是每一个处女都还有的特点,但似乎是不是蠕动的太快了些?“嗯……”只是摆弄了一小会儿,我便听到了塔露拉呼吸变得更加沉重,她在压抑着喘息。当她的身体起了反应之后,从私处渗出的爱液很快就将手指浸润。还是个处女,就这么敏感的吗?我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让我看不清她眼睛的颜色。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我只能用心灵窥视的能力监视塔露拉的状态,但代价是极大的。她脑海中骚动的快感与我的感观同时涌入脑海,本就有抬头趋向的男根此时瞬间一柱擎天。我真的要这样做下去吗?我不禁心生顾虑,我可能会受不了双重的感觉,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样的顾虑。毕竟就算死,我也不想与黑蛇有除言语之外的交流。

  

   椅子上可不是个好办事的地方。我将塔露拉抱起,放在一边的床上。那身碍事的洋装被我彻底脱下,扔在一边。怀中的人儿已是气喘吁吁,小穴已经是潮水泛滥。若不是通过窥视我能够知道塔露拉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不然我可能都要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扶住坚硬如铁的男根,对准目标。处于恍惚的塔露拉用茫然的双眼看了看我的方向,我胯下的巨物已经蓄势待发。此时的塔露拉总算清楚方才复杂的情感到底是什么了,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将给自己无边的欢乐,但她也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妹妹喜爱的人——自己似乎在做乱伦之事。羞耻和期待在塔露拉心中蔓延,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着排开肉壁的摩擦声响起,来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之前,我的男根已经探入了部分。“啊,啊……”随着塔露拉的轻呼,我能感受到她的快乐正随着技艺涌入我的脑海。而接下来,就是一道难关,突破那道阻碍,将她彻底变成我的女人。

  

   我咬咬牙,猛地往前一挺。钻心的疼痛瞬间在我脑海中回荡,即使有了足够的润滑,也并没有让塔露拉少半点破裂的痛苦。“嗯——啊……”塔露拉缓过神,看到那个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是痛苦的表情。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博士……也很疼吗?”担心的神情让我有些尴尬,总不能直说我在窥视她的所思所感吧。“没,没事,我们缓一缓……”这还是我第一次知道身下的人儿是怎样的感受,原来与我结合的女子们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痛苦。

  

   缓过劲来,我开始轻轻抽动。足够的润滑让整个活动都很是顺利,除了塔露拉处女之身的紧实有些许阻碍。“啊哈,哈……”塔露拉并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感觉,随着我的挺动而喘息着。而对于我来说,双重的快感简直是甜蜜的噩梦。欢爱的渴求就像是上瘾的毒药,迫使我将速度提升到一个不符合阶段的高速。

  

   “啪啪啪……”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响起,塔露拉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高速下更是反应剧烈。“博,博士,太,太快了……”每一次撞击都深至子宫,结合处渗出的爱液也因大力的冲撞而四处飞溅。塔露拉的双手想要稍微推开我,让我慢一些,对于刚刚丧失处女之身的她来说,这样猛烈的快感还是太刺激了些。可一个沉沦在欢爱中的“猛兽”,似乎已经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了。只要塔露拉还是塔露拉,只要她感受到的不是痛苦,我就很难停下来。

  

   每一次的抽插,不仅仅是塔露拉身体包裹的快感,还要加上塔露拉自身感觉到的快乐。即使我已经降低了从她感觉中获取的信息量,但交合中多出来的快意还是让我难以自控。“啊,啊啊……”耳边,塔露拉已经不再奢求我放慢速度,欢爱的潮水正缓缓将她淹没。她的双手抓住了床单,想要给飘摇中的自己找一个支点;我扶着她的双腿,专注于向更深处的欢爱中探寻。大量爱液伴随着冲撞在我与她的身体间拉出一条条淫乱的弧线,多余的液体滴落床上,打湿床单一片。

  

   “呃啊,啊哈……”塔露拉已经被快感冲击到失神,正如她这不争气的敏感身体一样。面对这从未体会过的欢乐,她的防备能力很低,无需多久就沉沦其中。而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坏消息,涌入我脑海里的快感不断增多,疯狂地冲击我的精关。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对我的考验,指不定下一次就会忍不住在她身体内喷发。

  

   她的双腿环住了我的腰,双手也抓住了我的肩膀。她或许还有残留的意志想要反抗巅峰的到来,可身体永远是诚实的。潮水已经将男根淹没,随之而来的便是小穴内快速地蠕动。这场欢愉的旅途总算是要结束了,不只是塔露拉,连我也是个失神的状态。除了窥视她之外,也只剩下了本能性的疯狂交融了。感受着她即将到来的欢爱巅峰,我本能地加大了力度。潮水泛滥,塔露拉将要迈向人生第一次的高潮,而我也难再把住精关。

  

   潮水从结合中喷涌而出,第一次高潮,她便是这般狼狈的模样,而我更为狼狈。两种巅峰的快感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思考,在塔露拉的体内,男根就像是禁欲数年得以解封般欢悦。火热的白浊冲击着塔露拉的子宫,注满,翻腾,溢出……而这些,我全都能从窥视中感受到。对于这种异样快感的追求,榨取着春袋里每一滴精液,我的灵魂也快要被榨取干净了。

  

   我第一次因为快感而昏倒,双重的极乐下我能支撑到两人同时高潮,恐怕已是极限。在意识即将下线时,我只暗自发誓,我再也不会尝试这样的欢爱了……

  

   ……

  

   塔露拉勉强从巅峰中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已经昏睡过去,充满子宫的滚烫和还在小穴中挺立的男根让她空虚的心被完全填满。身下的床单很是湿黏,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般敏感,会被弄得这样一塌糊涂。

  

   她稍微翻个身,将身上的男人抱在怀里。这样的温暖,她很少感受到了。

  

   ……

  

   “塔露拉,你什么时候找个对象啊……”

  

   “别开玩笑啦,有你我哪都不去。”

  

   贫瘠的条件下,两人只能一同睡在简单的地铺上相互取暖。埃拉菲亚少女伸出手,用指节给塔露拉的头上来了一敲。

  

   “我这小身板,可支撑不住你哟。”

  

   ……

  

   或许,自己又找到了可以支撑自己前行的人,她也会高兴吧。

  

   一行清泪从塔露拉脸上流下,她抱着怀中的男人,一同进入了梦乡。

  

   ……

  

   今天有访客要来,塔露拉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如果是博士,塔露拉倒不会做这些,毕竟博士不会在意这些俗礼,她怎么舒服怎么来。可今天要见的人,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囚室的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谢谢。”来者向负责看守的干员致谢,提着东西走了进来。“晖洁……”塔露拉喊出了来者的名字,自切城那一战之后,这还是陈第一次来看望她。“姐。”陈应着,将手里的纸袋放在桌上。塔露拉移开视线,不敢看陈。自己的所作所为,塔露拉很清楚,她亏欠陈太多。“是博士让我来的。”陈显得很平静,在知晓自己前进的方向之后,她性格变了许多。“他说你最近被脑袋里那个老东西烦得够呛,让我过来看看。”

  

   打开纸袋,陈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件以乌萨斯军服为基础改制的服装,在尺寸和身形上做了优化,也去掉了乌萨斯各种繁多的标志,显得简洁干练。“好看吗?”陈将衣服拿到塔露拉面前比了比。“嗯……好看。”塔露拉怎会不熟悉这样的装容?过去的自己也有类似的衣服,但那天之后就一直穿着这身洋装了。“博士的观察力真不错,看来尺寸还是挺对的。”陈将制服塞到了塔露拉怀里。“姐,换上看看吧。”塔露拉接过衣服,默默走到了一边。

  

   童年还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形影不离。彼此年幼的外表,她们都知根知底,但现在都过去许久,她们都长大了。

  

   洋装落地,塔露拉换上那套制服。她该和被黑蛇掌控的自己告别了,那套洋装之后会让看守自己的干员们拿去处理掉。

  

   “你不责怪我吗?”换上制服,塔露拉有了些变化。变得是她不再像洋装包裹的精致娃娃,一身制服显得很是干练;但她的愧疚和自责还是无处安放。陈的平静让塔露拉有些诧异,她不禁问到。“博士和我聊过了,他很诚实。”陈完全信任博士,而相对的也是博士的诚实。

  

   “毕竟他就是那样的人,我已经习惯了。但即使我和他聊过,不代表我会原谅你。你对感染者的罪孽,对无辜者的迫害,对和平的挑战……我全会记住。等你偿还完,我会审判你。”陈的话语仍是平静,但她很坚定。在见证黑暗之后,陈还是要坚持自己的信念,让公正立于大地。

  

   “呼……谢谢,妹妹。”塔露拉长呼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过错积重难返,赎罪与审判是她的必然。

  

   命运让她们的命运再次相交,道路正在延伸。

  

  

   来自作者:

  

   gala的五杀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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