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屠宫计二

　　“你们谁是大公主？”壮汉问道。少女们面面相觑不知该答还是不该答。

　　 壮汉剑往地上一插，怒道“都哑啦？问你们话呢！”

　　 少女们一震，其中一名身型略略一高，低声道：“我。”只见这少女眉目清秀，前凸后翘，肤白如玉，腰软似蛇。双手被紧缚在身后更显的胸脯大了几分。是个男人见了这光景都会忍不住咽几口唾沫。

　　 壮汉俯身伸手掰起少女低垂的头审视了一下，同样咽了一口唾沫。大笑道：“好好好，小娘们儿，果然名不虚传，啧啧啧，这脸蛋，这皮肤，这奶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去抓那凸起的美峰。

　　 长公主侧身一躲，拿肩膀挡下袭来的猪蹄。微嗔了一下，眉目间竟多了几分诱人的姿色。

　　 壮汉一愣，身型停了一下不怒反笑道“哼，咋地？竟还有点脾气嘛。”顺势起身转到大公主背后朝背心一脚踢下，公主吃了力，“啊”的一声，向前倒下却无处支撑，青丝一乱，美胸到是成了着陆垫，从前面看着实狼狈。但从后面看，细腰肥臀一览无余。风景却是迷人。壮汉又一脚踩住翘臀，用剑挑了几下。大公主只觉得手臂一松，壮汉竟将束缚尽去。

　　 “起来”壮汉道。

　　 大公主侧过身，揉了揉因捆绑而红麻的手腕。疑惑的看着壮汉。

　　 壮汉嘴角一翘，道“你爹爹虽是个无胆之辈，却听说大公主的琴有风雷。来，给你爷爷奏一曲。”又向阶上的披甲少年甩头道“去，让甲士搞副琴来”。少年正身拱手道“诺！”

　　 话说，这赵天子虽不算什么明君圣主，但也算是仁君之称。连年减赋是逢灾开仓。虽也有些个好色性子，但在帝王中也不算太铺张浪费。只是这赵天子少子，虽在后宫走动也算勤快，却只得了四个公主。八年前好不容易得了个王子不幸三岁就夭了。从此赵天子性子日渐阴郁，不理朝政。成天研究些个药典丹方，延寿奇术。也难怪，大臣们一见面就是明中暗中的变着法子的催子，皇上不想上朝也不奇怪。

　　 不过，赵天子这四名公主到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各个都有上层的皮囊，又多才艺，坊间称“天四美”。而这“天四美”中最为人乐道的便是这大公主的琴。不止在赵国，就算在周边数国中也是名声颇显。这壮汉原本也是赵国人，自是不能不知。

　　 “俞将军，琴已送达。”殿外有人道，壮汉嗯了一声，手指微抬。几名士卒进殿手忙脚乱的在堂前搭好了一架琴还识趣摆了一壶酒随后拱手退出。

　　 “弹吧。”壮汉单手拿过一把案几坐在琴前。拿起酒壶对壶饮了一口。

　　 大公主迟疑了一下却没动身。

　　 壮汉脸色一沉，“怎能？还耍脾气？要不要爷爷把你们也扒了皮吊在城门口？快去，你若弹的好，爷爷高兴了，便放了你和几位姐妹的性命。”说着手指又指了几下琴榻。大公主一叹只得乖乖伏倒琴前，玉指试了几下音。“你若弹的不好”大汉故意拖长声音哼了一下道“我便斩了你的手指。”大公主玉指一抖琴也发出一声锐音显是受了惊吓，随后一迟疑又正身定心准备开始抚琴。

　　 “等等”大汉一摆手“爷爷听曲从来都是只听裸弹。”

　　 “裸…裸弹？”公主沉色一脸疑惑她学琴十几年却从未听过此等奏法。

　　 “就是不穿衣服弹”大汉补充了一下。

　　 “啊？”公主叫出声音来，不知如何是好。堂下其他几位少女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姐姐。

　　 “脱！”壮汉沉下脸命令道。“你若不脱，我就让门外甲士把你扒光了去长安城里转上几圈。”

　　 大公主憋红一张小脸，脸上阴晴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开始解起了衣带。

　　 “哎，这就对了嘛。”壮汉得意道。

　　 大公主缓缓解衣。眼框中几滴眼泪落下，这凄惨模样也是风情万种。

　　 “哎哟，白，真白。哈哈哈哈”壮汉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公主露出的身体大笑道。公主此时外衣尽除，只剩一块肚兜。含着胸一副羞涩模样。

　　 “等什么？脱呀。”

　　 大公主咬了咬了牙还是解开了肚兜。肚兜滑下，大公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身子戚戚颤抖。一对玉乳是跃然而出。

　　 “哎哟”大汉惊道，“爷爷我观乳无数也没见过此等珍品啊，哎，快看看快看看”大汉转头望向阶上的披甲少年。却见披甲少年刻意避开没有望向大公主这边。大汉面色一沉不满道“这等人间美景你都不看，你们这些读书人成天读书有个屁用。过来，到我身边一观。”

　　 少年拱手不前道“将军！”

　　 “怎么？连你叔的话都不听？”

　　 “诺！”少年一躬，说罢走到壮汉背后。不好意思的向大公主投去目光。

　　 只见公主双胸饱满挺拔，乳晕大大的，略略凸起是和肤色接近的淡粉。头部则更红些凸立在空。坊间娼妇要往胸上涂粉才能达到的效果，在大公主这里却是浑然天成。画中飞仙也不过如此。

　　 少年一次见女子身体，自然无法像俞将军一样分辨出品级。只是不由的吞了几下口水。

　　 “怎么样？是不是绝品？”壮汉满脸笑意，得意的回头望向少年，少年却只直直看向公主忘了作答。

　　 “哼，他娘的，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看到姑娘家都是哑口无言”壮汉无趣道，一挥手“弹吧”。

　　 大公主抹了一下眼泪娇羞的一塌糊涂，两名男子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动让她面红耳赤，无法正身只得含着胸开始抚琴。

　　 一曲《幽女阁》从公主指间流出。琴声好比天籁，却是道出了无尽悲凉。壮汉边饮酒边边打量着公主的玉体，时不时还瞄一眼痴痴望向公主的披甲少年。

　　 一曲罢，壮汉单掌拍桌道“什么狗屁小曲，听不懂！还不如无华阁周娘子裸吹玉萧看的带劲。”

　　 大公主见壮汉发难心里咯噔一下，本就在颤抖的玉手更抖了几分。只得紧紧抓住衣裙，让自己保持镇静。

　　 说实在得此曲确实只弹出了公主三四分的水准，两名男子直视自己的裸身，使得自己的双手一直微颤。又加上父皇新逝，皇城被屠。实在是心绪不宁。

　　 壮汉又望向身边少年道“我对音律一窍不通，你是读书人，来说说此曲怎样啊？”

　　 少年正身拱手道“回将军，天下音律一道，以赵国为首，赵曲常以委婉连绵见长…”

　　 “得得得…”壮汉挥手打断了少年“我就问你这曲好不好，别跟我扯别的”

　　 少年一揖，望了一眼公主又道“公主此曲自是天籁，想我吴地无人能出其左右。”

　　 壮汉又道“可有什么错漏之处啊？”

　　 少年道，“并无”。

　　 “嗯？？”壮汉语声一提，怒目盯着少年，目露红光。

　　 少年一惊，沉声道“有，有两处”。

　　 说这古曲，同一曲目有各式演绎，同一个音也有数种奏法，一曲歌今日弹和明日弹，不同心境弹，也可完全不同。所以并无什么对错之分。一般认为悦耳动听的便是对，尚待斟酌可为错。

　　 公主这一曲弹得自己也很是不满意，所以并未做声。

　　 大汉望向公主一笑道，“既然错了两处，便斩去两根手指吧。”

　　 “啊”“啊？”公主大惊，披甲少年也啊的喊了出来。

　　 壮汉往少年处撇了一眼，少年一惊。却还是低头单跪道“将军开恩，公主想来只是不习裸身，请将军许公主再弹一曲”

　　 大汉哼了一声，脸上阴晴的思虑了一会道“黄毛小儿，看到个漂亮娘们就找不到北了。算了，如此，就砍两根脚趾吧，来人！”大汉往殿外一挥。几名甲士冲了进来，公主赶紧双手抱住自己裸露的双峰。

　　 “替公主脱去鞋袜，我要亲自割趾。”

　　 “啊……”大殿上瞬间乱一团几名甲士冲上来，公主想跑却被拉住青丝一把掀翻在地。双手从胸前撕开，牢牢的按在地上。一名甲士抱起公主一腿开始脱其鞋袜。“放肆，放肆！啊……”公主双腿乱蹬大喊挣扎，全然没了皇家风采，只是无奈甲士人多力大不但没有挣脱。还多了几只假意控制，实则卡油的手按在了香乳上。

　　 不一会，公主鞋袜尽除，玉足露出。公主也停止了挣扎，只是侧过脸皱眉流泪。

　　 话说早年间，老爹一直要大公主嫁去射国，大公主是死活的不肯，赵天子也是疼爱女儿此事就作罢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不已，要是早点嫁去射国又怎会有今日一劫？

　　 壮汉酒壶一放走过去，推开抱腿的士兵。一手抓住公主的脚踝。经过一阵挣扎公主已是微汗，几根青丝粘在脸侧，脚也潮潮的。壮汉蹲下身，将玉足拉到面前闻了一下，又伸出舌头在脚心舔了一口。道“天下娘们儿的脚的味道都差不多，什么天四美，味道也是平常。咸。”说完又舔了几口，接着咬住趾处允吸了起来，舌头在几根脚趾处转动，搞的公主极是难受，玉足不住的微微颤动。几次想抽回玉足只可惜被抓的死死的动不了分毫。

　　 此时这公主啊，双胸被两名陌生男子按住，偶尔还偷偷揉捏，玉足又被一条舌头玩弄。如此屈辱公主还从未受过。忽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大喊“有本事杀了我…羞辱于我算什么男人”

　　 大汉“啵”的一声将嘴从公主的玉足上拔开，笑道“别急，马上能痛死你”说完用舌头在公主的小脚趾上来回拨弄，接着吸住他，上下抽动了几下。

　　 “啊………”公主忽然大喊起来，浑身不住的抽搐。一股血从被吸住的脚趾处流了下来。壮汉又一发力只听“咔”的一声，公主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壮汉脖子左右晃动又用力一抬头，这小脚趾生生的从公主的玉足上被扯了下来。大公主叫声已近绝望，其他几名公主也是转头瑟瑟不敢往这边看。按住公主的几名甲士到是兴奋不已，互视而笑。

　　 一盏茶的时间，甲士已尽数退出大殿。只剩大公主香汗淋漓，仰天而躺，青丝散于地上，也顾不得遮住双峰，只是双眼望天，大口呼气。胸脯和小腹上下浮动。玉足一侧已被去了二趾，血肉模糊，瑟瑟的颤抖着。

　　 壮汉走回案边拿起酒壶咕嘟的灌了几口道“先让你躺着休息一下，一会儿再替爷爷弹曲。”接着又拍拍披甲少年的肩膀道“小子，说说本将军这一曲《天女绝叫》弹得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