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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狐奇怪的性癖

   纯狐奇怪的性癖

  [chapter:第一部分]

  

   地狱之主赫卡提亚和纯狐的关系,在地狱虽是人尽皆知,但也只停留在二人刚刚开始同居的阶段,再往下,就不是她们想得到,或者不是她们敢往下想的地步了。

  

   在赫卡提亚的行宫的深处,有一间并不显眼的房间,那个房间相较其他房间并不算大,但里面却只有一张柔软的大床。这是赫卡提亚在私底下秘密令人建造的,只为了和纯狐行乐之时能够更放肆一点。

  

   一如既往地,赫卡和纯狐今天也在这只属于二人的蜜巢里进行着交合。

  

   今天的二人,似乎并不像平时,为了寻求刺激而使用各种奇怪的道具。当其中有一方因为某些原因,性欲憋得久了,便会采用这种最原始、最简单的体位来互相享用对方。床上,二人缠绵着,张开两条洁白的腿,露出早已充分发情滴水的阴部,迎合着对方同样是洪水泛滥的蜜穴贴合了上去。通俗来讲,便是磨豆腐。

  

   “哈…哈…纯狐,轻、轻一点……”赫卡喘着粗气,其中还带着一丝少女般的娇叫。由于侧着身子的体位,赫卡提亚并不容易在腰上用多大的力,自然就让纯狐抢去了这次性爱的主动权,自己只能沦为被欺负的一方。

  

   “不——行,难得再见一次、赫卡这么可爱的表情,不多看两眼就……太可惜了……”与面红耳赤、语序支离破碎的赫卡提亚相比,纯狐却一边努力扭动着腰的同时,脸上还能露出余裕的表情。如此,整次性交的节奏便全落到了纯狐的手里。不论是让赫卡在下一秒就来一次洪水泛滥般的绝顶,还是挑逗般地放慢频率,直至欲求不满的对方央求不断,都全凭纯狐的喜好。

  

   二人的小穴不断碰撞、摩擦、分离,然后再次重复,在对方外翻的阴唇上留下自己的爱液。挂在赫卡和纯狐阴部上的爱液由于不断的摩擦,已能看见些许泡沫,而更多的则是垂成一丝丝的银线,滴落在床单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在纯狐巧妙的控制下,赫卡充血变硬的阴蒂总能在颤抖地最激烈的一刻得到安慰,又总能在她离高潮只差最后一次触碰之时放缓节奏,给赫卡趋于爆发的性欲浇上一杯温水来安抚。相比激烈的绝顶,像这样无限期般持续下去的一次又一次的小高潮,反而更能使双方感觉到绵延不断的快感。

  

   但就算高潮可以暂且搁置,积攒在纯狐心中的性欲却是螺旋上升的。阴部的快感像一道道小电流一样刺激着纯狐的大脑。看着面前赫卡提亚上下颤动的小白脚,她决定在此之上,玩点别的花样。

  

   纯狐一口将赫卡提亚的脚趾含在了嘴里,这让赫卡受到了惊吓:“呜——纯、纯狐,你在干嘛……?”脚趾湿漉漉的感觉使赫卡在一瞬感觉到了不适,好动的脚趾也不由自主在纯狐的口中跳动了一下。“快、快拿出来啊,很脏的……”

  

   但当赫卡提亚瞥见纯狐似笑非笑的双眼后,也就不再挣扎,由她去了。纯狐在调情做爱这些事上有着别具一格的想法,又加上其本身相当高超的性技,虽然每每都让赫卡提亚最开始一头雾水,但若没有这些新奇的玩法,或许就连做爱都会在漫长的岁月里让两个无需担心寿命的二人失去兴趣吧。

  

   纯狐对关于性爱的知识极为了解(虽然大多数都从没实际体验过)。情侣如果在做爱中分心、或是突然有了些突发状况,大多都会落得个不欢而散,刚才突然含住贺卡提亚脚趾的这一行为也不例外。可纯狐却能将这份不适,通过经验转化为赫卡提亚的快感,在摩擦小穴高潮之余推波助澜。

  

   赫卡提亚对脚趾被恋人舔舐这一事有些许羞耻,这纯狐也看得出。赫卡提亚虽然长期飘在半空,小脚没多少与地面接触的机会,因而并无伤疤死皮之说,仍如出生婴儿一般白嫩无比,但到底是不习惯穿鞋,脚上也因此多了一些灰尘及“野味”,又加之即便有了汗水也任其风干这一习惯,使得赫卡的脚上常年有一股淡淡的奇妙味道。完全说不上难闻,却始终让其心存芥蒂。

  

   纯狐就是利用了赫卡提亚的这份羞耻心。没有明面上的话语,却让这次的做爱有了些许别样的风情。纯狐的舌头灵活地在赫卡提亚的脚趾缝间来回穿梭,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痒痒使赫卡的脚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酥软下来,这份酥麻又使得腰间全没了力气,让纯狐更加肆无忌惮地摩擦二人的蜜穴。

  

   “嗯……嗯啊啊……脚趾、脚趾好痒……”赫卡提亚勉强抬起一只胳膊盖住了双眼,含糊不清地娇喘下意识从嘴边流露而出。残存在脚尖的最后一丝力气让赫卡勉强可以在纯狐的嘴里上下活动脚趾,却助纣为虐般地让舔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纯狐满意地享用着赫卡的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腾出一只手,摸索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开玩笑般在赫卡提亚的脚心勾了一下,却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哈哈、哈哈哈——纯狐、你停、快停下——”被出其不意挠了脚心的赫卡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攥在纯狐手里的腿像是通了电般抽搐起来。拜其所赐,二人紧贴的小穴快速地磨擦起来,剧烈的刺激让本就高潮在即的赫卡提亚瞬间绝顶。

  

   “嗯、呜啊啊啊——啊哈哈——所以、所以说别挠了啊——”赫卡打起一丝精神,将脚丫从纯狐还在机械性动着的手中抽了出来,顺带着用还滴着纯狐口水的脚尖,小情绪一般蹬了她一脚。

  

   “啊?啊、哦,对、对不起……”纯狐显得有些失神,任凭股间粘稠的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滑落。

  

   “嗯?怎么了纯狐,这不像你啊?”赫卡提亚用手肘移动着沉重的身躯凑过来,撩起头发关心地问道。

  

   “嗯……没、没什么……”纯狐僵硬地摇了摇头,呆滞地望着远方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纯狐记得自己还为人之时,也曾和谁玩过类似的游戏。她握着那个人的脚,坏笑着抠挠着他柔嫩的脚心,嘴里含着坏笑重复着服不服,服不服。而对面的小人儿,也同样笑的合不拢嘴,使劲儿想从纯狐手中将脚抽回去。一切都是那么和平。

  

   “赫卡,你、你试着叫我一声……‘妈妈’?”纯狐转过头,茫然地问。

  

   “妈妈?”赫卡歪着头,十分困惑。

  

   “快、赫卡,一次,就一次也好……”纯狐跪坐在床上,身体前倾,颤抖着双手握住了赫卡提亚的肩膀,近乎恳求般催促着她。

  

   “我、我知道了……”赫卡提亚从未见过纯狐在与月都相关之事以外变得这么偏执。她似乎在哪里听过,说纯狐曾经在是千年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只是在幼年之时便已夭折。或许自己的某个举动,在纯狐眼里又和她的孩子有着些许重合,从而使得纯狐变得如此歇斯底里?丧子之痛,这对地狱女神赫卡提亚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能理解的事情,但若自己能让挚友得到些许救赎的话——

  

   “妈妈。”赫卡俯下身来,双手环绕着抱住了纯狐的腰。她尽可能把自己的身子放的比纯狐低,好让纯狐能更容易把自己看成是她的孩子,把她像孩子一样对待。“妈妈,不要紧,我在这里哦。”

  

   纯狐看着将脸埋在自己胯下的赫卡。赫卡提亚的身段,即便在年轻女子里算得上娇小,和撒娇的孩子也还是相去甚远。但这都无所谓,时隔千年,能让纯狐再次被叫上一声妈妈,就足以让她满足。

  

   赫卡在纯狐双腿间的鼻息惹得她有点痒痒,纯狐用修长的手指细心梳理着披在赫卡背上的红色长发。两人都没有讲话,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良久,寂静的房间内已听不到纯狐最开始就不易察觉的啜泣,或许不能在孩子面前展示自己的弱小,是每个母亲都会有的自觉吧。

  

   “赫卡,”已经调整好心情的纯狐率先打破了这份宁静。

  

   “怎么了?妈、妈妈?“赫卡转了转脑袋,用温柔到自己都难以置信地声音回应着。

  

   “……继续做吧?”

  

   “嗯……”

  

   有诸学说表明挠痒痒曾经作为一种正式的酷刑在人里存在过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把挠痒痒调教成性癖在最近的幻想乡颇为流行,但更多的,大家都表示挠痒痒单纯的作为调情用的餐前小菜,效果极佳。

  

   “哈哈哈哈哈哈——妈妈,好、好痒啊——”手腕上随处可见的黑色头上把赫卡的双手潦草地绑在一起,此刻的她正在纯狐的肚脐挠痒攻势下艰难地翻滚着。

  

   除了那根弱不禁风的头绳,赫卡身上并没有被施加过多的束缚,又有哪个母亲舍得将自己的孩子五花大绑起来挠痒呢。至于那根头绳,别说赫卡,甚至是普通的人类女孩都能随意挣脱。套上那玩意儿,只是为了不值一提的情趣罢了。

  

   “不——行,刚刚只过了四分钟,赫卡还需要再被挠六分钟哦。”纯狐和善地笑着,不停戳着赫卡提亚的腰的手指却没有停。这是纯狐在很久之前和自己的孩子玩过的挠痒痒游戏。孩子若不在年幼之时多与其互动、培养感性的话,长大之后会有性情孤僻的危险。而挠痒便是纯狐选择的互动方法,孩子也乐于和妈妈这么挠来挠去,久而久之便成为了母子二人之间约定俗成的定番。

  

   “来吧来吧,乖乖被妈妈挠痒痒——”纯狐弯曲起十指,开玩笑一样模仿着恶魔的张牙舞爪,继续在赫卡提亚的腰间抓挠起来。纯狐没用太大的力气,充其量只能是拂去灰尘般的温柔,时而还会腾出一根食指浅浅地戳一戳赫卡可爱的肚脐眼。可赫卡虽活了不知多少年,身体各处的皮肤却依然如孩子一样细嫩,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被逗地哈哈大笑。

  

   “轻、哈哈哈哈哈哈……妈妈轻一点、好痒啊哈哈哈哈哈——”纯狐并没有做像是压在赫卡腿上那样的拘束,而是静静地跪在赫卡身体的一侧。赫卡虽然笑得合不拢嘴,洁白的柳腰也因为痒痒而扭来扭曲,但她并没有刻意去逃离纯狐够得到的范围。一方面自然是为了哄自己这位妈妈,而另一方面,纯狐的挠痒也只是纯粹的调情,与单方面的折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所以作为被欺负的一方,赫卡也能充分享受这份痒感。或许时不时这么玩上一次,也会意外地很舒服呢,赫卡这么想到。

  

   “咯叽咯叽咯叽咯叽……好,时间到!”满面笑容的纯狐抬起了手,宠溺地梳了梳赫卡被甩乱了的刘海,顺势刮了一下赫卡的小鼻子,“能坚持下来真了不起呢,赫卡酱。”

  

   “呜——呜,真是痒死了……”赫卡提亚拽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打起了滚。

  

   “那还继续玩么?如果赫卡觉得不愿意的话,妈妈随时都可以停下哦?”

  

   “那、那还是……继续玩吧……”赫卡扭扭捏捏地将脸埋在枕头里,用极小的声音自己渴求着下文。

  

   “哼哼,那接下来——”纯狐抓过一床大被子,堆成团后首先自己躺了进去,向赫卡伸出了双手,“来,赫卡,让妈妈抱着——”

  

   “哦、哦……”赫卡乖巧地钻进了纯狐怀里,遵循纯狐的指示横躺了下去,随即蜷缩起双腿,亦然如同一个依偎在母亲怀里午睡的小女孩。纯狐的大腿十分柔软,就算不是这种母子play的情况下,真正躺在上面也会很舒服。更何况在横躺的视角下,只要赫卡愿意,随时都能看到纯狐裸露在外的两颗巨大乳房。虽然纯狐的乳房赫卡早已看惯,但从横躺的角度如此细腻地观察,还是头一次。想到对方也在用同样新奇的视线打量着自己的裸体,害羞的赫卡决定闭上眼睛专心享受纯狐的温度。

  

   “准备好了么?那、开始了哦。”

  

   一阵纯狐的耳语过后,赫卡只觉自己蜷在身下的脚底有些许搔痒。之前做爱被挠时,纯狐下手就已经很轻了,但现在的程度更甚于之前,就连怕痒的赫卡也只不过咧嘴笑两声的力度,更多的则是被抚摸时的舒适。

  

   “呜……嗯嗯……”长时间暧昧的举动和纯狐身上的香气让赫卡的头脑变得有些混乱,也许她现在真的有些困了。轻微活动着屁股,赫卡将另一只脚也置于纯狐的手中,不满于偏袒一样可爱地动着脚趾表示抗议。

  

   纯狐见怀里的女儿如此可爱的举动,会心一笑,手里搔痒的动作也更加舒缓,同时顾及着赫卡的两只小脚。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丝红润逐渐染上赫卡的脸颊。暧昧的气氛和调情一般的搔痒让赫卡逐渐不满足于这一点微弱的刺激。

  

   “妈妈……”她眯着眼睛,抬起头看向纯狐。纯狐心领神会,另一只一直空闲的手悄咪咪地爬上赫卡的胸部,轻轻地绕着乳晕在赫卡的乳头画着圆圈。

  

   “赫卡,再、激烈一点可以么?”纯狐顿了顿,问向赫卡。

  

   “嗯……?嗯,可以哦,只要妈妈愿意的话……“

  

   得到了女儿的同意,纯狐的动作也变得大胆了起来。调弄着乳头的手从最开始温柔的转圈逐渐激烈,粗暴地脱起赫卡一整个软乎乎的肉球揉动起来,当然也少不了手指对乳头的直接刺激。另外一边则随意抓住了赫卡的其中一只脚,握在手里用手指挖向赫卡柔嫩的脚心。

  

   “呵呵、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呜呜——”感受到痒痒的赫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滚下去,她反手紧紧抱住了纯狐的腰,同时艰难地抬起身子一口含住了纯狐同样挺起的乳头。

  

   乳头被赫卡灵巧的舌头翻弄,让纯狐原本还算平静的喘息也絮乱了起来。这还远远不够,两人追求的是更上一层的刺激。方才被赫卡推开的胸部的手臂,回到了赫卡的侧腰抓挠起来。这次性交的主菜,仿佛已经从母子play变成了挠痒。而右手也松开了赫卡被握得通红的小脚,将手指插入了赫卡的阴道。赫卡的阴部早已发情,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打湿了阴道口,等待着纯狐的光临。

  

   插入后的一瞬间,赫卡的扭动就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二人皮肤分泌的汗液在这一刻更加充分的交合在了一起。

  

   “妈妈、我——”赫卡没过多久,赫卡突然松开了咬住纯狐乳头的嘴,任凭没有吸吮干净的唾液拉扯成一道丝线缓缓下落。

  

   “嗯,妈妈知道哦。”纯狐温柔地笑着,这与往日不同,赫卡仿佛在纯狐的脸上看到了千年前她早已尘封的母性,“在妈妈怀里去吧,赫卡~”

  

   “呜、呜咦咦……”

  

   赫卡收紧腰,数量可观的爱液从阴部蔓延而出,沾满了纯狐未来得及拿走的手指。但伴随着高潮而丧失控制的,似乎并不只有爱液。一束清澈的水流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床单上。尿液打湿布料的特有味道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妈妈、我……我、我尿床了……”赫卡用力抱住纯狐,羞红的脸不停蹭着纯狐的小腹。

  

   “没事的哦,赫卡?妈妈会处理好一切的。”纯狐抚摸着赫卡的背部,任凭力度逐渐小下来的尿液滴落在自己身上,安慰道,“没关系,有妈妈在呢。”

  

   在纯狐温暖的怀抱里,赫卡安心地睡了过去,就连小腹内的尿液是否已经排完都不再介意。她仿佛真的认为自己变成了纯狐的孩子,有着一位无论如何撒娇都会包容的母亲。

  

   安顿好沉睡的赫卡,纯狐起身不紧不慢地打扮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平时的样子。她回头看了一眼赫卡,确保没有吵醒她后,轻轻走出去关好了房间的门。

  

   而四季映姬站在门外,她身边环绕的一圈白光使她无法动弹半分。

  

   [chapter:第二部分]

  

   “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纯狐不带一丝感情地问到,和刚才对待赫卡提亚的温柔样子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只是……”四季映姬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她确实不是有意看的,况且也没真正看到什么东西——硬要说的话,顶多也就是赫卡在纯狐的怀抱中睡去的时候,透过门缝瞥到了一眼,然后就被纯狐察觉、固定到了现在等待发落吧。

  

   纯狐盯着四季抱在怀里的一大叠纸质文件,挑了挑眉毛。她自然知道四季映姬并不是有意看、也没看到多少有意义的东西,更知道这孩子为人正直、不会拿一对正常交往的恋人大做文章……但和赫卡亲热的场面被外人看光,还是使其颇为不爽。

  

   “跟我过来。“一把夺走四季怀里的文件、将其从门缝塞进去后,纯狐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自顾自地离开了。四季则怀着忐忑的心情,快步跟了上去。纯狐不单单是赫卡提亚的恋人,在地狱的各类事务中也是有着一席之地的存在,其本身强大的实力更是为地狱解决了不少麻烦。总而言之——纯狐不是四季映姬一介阎魔就敢反抗的存在。

  

   赫卡提亚占地面积极为庞大的行宫内,自是有着无数间客房,纯狐随性挑了一间后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四季见状也自觉地跟了进去。

  

   “把你的鞋脱了。”闩好门,纯狐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对四季命令道。

  

   “嗯?啊、是。”四季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但还是乖乖地蹲下身,把穿在脚上的小黑皮鞋脱掉放进了门口的鞋柜。

  

   四季今天穿的仍是她那双经典的花边小白袜。虽然四季穿过的袜子黑白长短都有,但至少在面见顶头上司的时候,还是不要穿那些像特地强调大腿一样的过膝袜、中规中矩一点更能表示尊敬——四季是这么想的。

  

   被命令脱掉鞋子、以袜履地的四季显得有些不自然。阎魔的小皮鞋是不怎么透气的,在鞋子里捂了相当一段时间、变得相当湿热柔软的脚底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袜子,和冰硬的地板砖接触,使原本就心怀不安的四季更为没底。一直注重礼仪的四季也从来没在外人面前做出脱鞋露出脚的举动,此时的她在忐忑中多了一丝羞耻,两只可爱的小白袜脚毫无遮拦地展现在纯狐面前,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坐到那边的床上,把脚递给我。”纯狐继续用冷漠的声音对四季发出一堆她琢磨不透的命令,丝毫不顾忌对面四季的窘态。

  

   被如此吩咐的四季也只好照办,缓缓走到床前坐下,又颤颤巍巍地伸出脚,犹豫着将她们递到了纯狐伸过来的手上。而纯狐就好像确认砧板上的食材一般,托着四季停不下颤抖的脚,东捏捏西碰碰,不至于让四季痒到笑出来,连挠痒的意图都没有,但还是让四季砰砰直跳的心平静不下来。

  

   “那个、纯狐大人——”终于,四季无法忍受这无言的诡异气氛,首先向纯狐搭话到,“我、我承认四下乱找赫卡提亚大人、还偷窥二位的…的…是我不好,对不起。什么惩罚我都会接受的,所以请您停、停……“

  

   “你会错意了,四季。”纯狐这才抬起头,柔和地对她说,“光天化日下行房事,这次是我们不对,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我是想趁这次机会,组织一下阎魔们的员工福利。”

  

   “……福利?”四季不解地问,一直紧绷着的小脚也放松了一些。

  

   “组织一次全体阎魔的温泉按摩啊什么的,慰劳一下在地狱努力工作的阎魔们。我以前学过一点按摩,帮你按摩一下足底,听听意见不行再换别的,也就当给你道个歉了。“

  

   “你看,站了那么久你的脚底肌肉都僵硬了。”

  

   才怪,纯狐只是想借机发泄一下自己和赫卡的二人世界被别人窥探后的不爽罢了。至于温泉按摩……以后没准能考虑一下?

  

   说着,纯狐便在四季的右脚脚心处用力划了一道。“啊——”猝不及防的挠痒让四季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飞速收回了被挠的右脚。

  

   “对、对不起,纯狐大人。”而心思单纯的四季却当了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又老老实实把脚重新放回纯狐的手里,“谢谢纯狐大人的、好意……”

  

   “接下来才算正式的按摩。可能最开始会有一点点痒,但放松下来的话对身体很有帮助哦。”

  

   将四季的左脚摆到自己腿上,纯狐用力捏住了四季右脚的脚跟部分。随后便用自己长长的指甲,从四季的脚趾根部开始,慢慢往下划到脚心、脚跟,再慢慢地划动回去——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虽然四季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忍受住这种慢慢的、痒中带痛的感觉,笑声还是从双手捂住的嘴里漏了出来。但四季还是一再坚持着,就算是挣脱了纯狐的手掌,也还是会自觉地将脚送回去,任凭纯狐肆意折磨。

  

   “嗯……总觉得还是差点什么啊,是力度不够么?”纯狐见四季拼命忍笑的可爱样子,故意坏心眼地问向四季,“四季你觉得呢?”

  

   “纯狐大人说的对……我也觉得有点……轻……”虽然只是如此就已经让四季憋得满脸通红,但来自上司的好意让四季无法反驳,只能顺着纯狐的意思符合下去。

  

   “那该怎么办呢?我想听听四季的意见呢。”纯狐眯起眼,继续追问到,仿佛要\\t四季亲口说出那任谁都想得到的答案一样。

  

   “纯狐大人,足部按摩的时候,一般都是要裸足……要脱掉袜子的……”四季噙着眼泪,小声回答道。

  

   “啊这,你看我连这都忘了。”纯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不等四季自己收回脚丫脱袜子一样,抓起了之前从未动过的左脚,“那用另一只脚来做个对比吧。”

  

   说实话,虽然四季已经非常克制了,但方才被挠的时候,被闲置的左脚还是会发泄痒感一般前后蹬两下、弯曲舒展脚趾。而好巧不巧四季的左脚正好就顶在纯狐的小腹上,怀里有这么个可爱的小家伙不断刺激自己,纯狐虽谈不上介意,但还是希望能借机拿起另一只脚好好亵玩一番。

  

   纯狐脱袜子的速度放得极为缓慢,像是舔舐一般刺激着四季的恐惧与不安。捏着袜口的花边,缓缓从脚腕褪到脚跟,再故意划过最为敏感的脚心,最后让五颗可爱的小脚趾暴露在空气中、释放出积攒在脚趾缝中的热气。激烈跳动的心脏让四季放大了皮肤的敏感程度,光是蕾丝花边抵着脚心轻轻划过的触感,就足以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四季的脚与纯狐刚刚玩弄过的赫卡不一样,比起赫卡性感修长的脚不同,四季的脚丫更为圆润一些,总之就是和小孩子一样圆嘟嘟的很可爱。脚趾甲也修剪的很整齐,与赫卡涂着大红指甲油的脚起着鲜明的对比。五根脚趾要下意识地保护脆弱的脚心一般,颤抖着蜷缩起来,为脚底的皮肤带来了几道可爱的褶皱。

  

   “脚趾要好好展开啊,不然按摩会达不到预期效果的。”纯狐不满地抱怨着,用力将四季的五根脚趾向后掰去。“保持这个样子不要动哦。”她轻轻摸了摸四季的拇指球,“警告”道。

  

   这下可好,在失去了袜子后唯一能让四季有安全感的权利也被纯狐剥夺,她只好颤巍巍地将脚心舒展开来,被迫迎接纯狐接下来的挠痒。

  

   伸出两根手指,纯狐在四季的脚心窝里和小人走路一样来回刮挠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季终于没再忍住,大笑了出来。本应捂在嘴边的双手此刻正抱着另一只脚,免得痒到失去控制的右脚会一脚怼到纯狐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纯狐大人哈哈哈哈——”四季大笑着,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止纯狐,原本自觉往前伸的左脚也丝毫不顾礼仪奋力向后缩着。但纯狐又怎会被她得逞,用远超四季的力量死死钳住四季细小的脚腕,继续着这场“按摩”。

  

   “话说最开始隔着袜子的按摩,什么感觉也快忘掉了吧。”纯狐笑着,起身将四季捏在自己手中的白袜右脚也夺了过来,顺势一只胳膊揽过四季的双足,将其并在一起。自己则在四季脚边的床沿坐了下来。“我尽量让你一次体验到两个感觉,别光笑啊,好好感受一下。”

  

   “不、不要——纯、哈哈哈哈哈哈哈——”被脚底的挠痒折磨到正常思考都无法进行的四季,哪还有闲工夫顾及上下关系,她只想这场让人痛不欲生的“按摩”尽快结束。但无论她再怎么左右摆动脚掌、上下抖动双腿,都无法逃脱纯狐的臂弯。然后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比刚才更为猛烈的挠痒直直地招呼在了她的脚心。

  

   “怎么样,四季?是左边光着脚更舒服一些?还是右脚穿着袜子比较舒服?”纯狐仿佛听不到四季不成体统的求饶声,好戏演到底一样假心假意地问着。

  

   “哈哈哈哈——都、都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样——”

  

   “怎么可能都一样呢,你这孩子。”

  

   ……

  

   名为按摩的挠痒还在持续,直到纯狐回过头来发现四季已经气绝好一会儿后才肯松开手。

  

   “就当给你个教训咯,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打扰我们。”将四季两只饱受折磨、耷拉在床沿的小脚推到床中心,随便为其盖好被子后,纯狐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员工的温泉旅行?也挺有趣的不是么?纯狐脑子里策划着这个随口胡诌的想法,手里还攥着刚刚从四季左脚上脱下来的花边小白袜。

  

   当四季醒过来时,一定会为了找另一只袜子而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只能忍着两只脚不一样的触感、尤其是柔嫩的左脚还要遭受一波和小皮鞋的亲密磨合,一边注意路人好奇的眼光红着脸跑回家吧。

  

   这对耿直的四季来说,或许是不亚于之前的惩罚呢。

  

   顺便一提,四季当时想要给赫卡提亚过目的文件——题目是《论如何整治地狱的官场霸凌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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