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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芷篇終章:主仆相见·中

  时值夜晚,地点是这片土地的领主——青咲的豪华闺房。

  

   而另一位主人公,名叫白芷,十七岁,昨天还是某片小村落的领主,如今却被篡夺身份,成了位落魄少女。

  

   脑袋,像是陷入泥沼,思考变得迟钝。

  

   那种感觉非常虚无飘渺,就好比你有一个正常的思绪,它能思考,能反应,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隔开,断绝外界的一切。

  

   白芷被带到房间深处的大床前,脑海混沌之际,小腿被人从后一踢,下身陡然不稳,对床下跪,但她一声痛都不叫,只是默默就范,膝盖着地,面如死灰,兀自想得出神,似在回忆往昔的种种,在舒适的宅邸居住,和身边熟络的各位,一起生活,一同为了领地的一切忙里忙外,说不出的充实。

  

   而现在,只剩脸颊上两道深邃的泪痕,附和现实的哀怜。

  

   她面前是一道道床帘,重重的白纱帷幕披散在大床的四周,添了些神秘,而论床的规模,大概同时躺上十来人也不觉拥挤。

  

   这所宅邸的主人每晚都会让女仆陪她做爱,有一张大尺寸的床褥不仅是身份的象征,在办事时,也总方便些。

  

   大床深处正传出轻轻的呻吟声,温婉的叫声似若娇鸟,不时还会变得小巧高亢,带着几分稚嫩,相当显耳。

  

   但白芷无心去理会那些淫乱的戏码,真的。她只是呆着眼眸,默默地让身旁的画面从眼前流过,她像一位马车里的过客,对沿途一切不发一语,不去观察,不去批判,也没那个力气。

  

   她已经累了,赶紧让这一切结束吧。

  

   【青咲大人,属下已经把人带来了。 】依娜毕恭毕敬地俯身弯腰,向床上的主人请安,在得到带点期待语气的允许后,慢慢在白芷的眼前,拉开那一层层白色的帷幕。

  

   她不懂为什么这群人要搞这一大出,单纯为了折磨自己吗?眼泪快要流干了,眼窝在刺刺作痛,不久前她还有不少话想痛骂,或痛苦,但现在也许把她的口枷撤下,也挤不出什么话来。

  

   她只是看着,默默的看着,大床上的白纱慢慢被剥开,里头模糊的黑影,变得越来越清晰,到最后,果不期然,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位万恶的存在,是那位把她迫害得如此惨的人。

  

   青咲,二十岁,这所宅邸和领地的主人,姣好的面容,白嫩如雪的肌肤,一头清爽的天蓝色齐耳短发,灰色的轻薄露肩连衣裙,搭配黑色的连身风衣,光着脚,身后的枕头堆成一座小山,半躺在上,十分惬意。

  

   她的目光自相见开始就落在床外的白芷上,神色带着几分得意,几分轻视,看到曾经像只无脑苍蝇一样叫嚣的她,如今浑身伤疤,跪在自己面前,满脸落魄,流着眼泪,她自是不由得感到畅快。

  

   相比之前在地下牢房看到她,除了眼神和面容更憔悴外,样子还是那个样子,蠢蠢呆呆的,一脸稚气未褪,连160都没有的身高,可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矮冬瓜。

  

   她讨厌白芷,这类人她见得多了,只会满嘴跑火车,心思天真,以为世间的任何事都会按自己想的去发展,看不懂局势,还公然和自己搞对抗。

  

   哼。

  

   想起一直以来因她而起的那些破事,青咲不禁恨得牙痒痒,但一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这位女孩,一股期待之情涌出,立马中和了心里的那份不爽,甚至泛起一阵诡异的微笑。

  

   没错,除了青咲,同在床上的,还有一位被她抱在怀中的小女孩。

  

   女孩的身形无比娇小,黑发黑瞳,头发长度及肩,额前的刘海长长的,似是很久没理发;戴着一个黑色眼罩,耳朵里塞了两个小棉球,目不视物,耳不停声,像一个将要被运送到不知何处的小奴隶。

  

   女孩像是理所当然般一丝不挂,如字面意思,连一条内裤,或者袜子都没穿,赤裸的身子白里透红,软软嫩嫩的肌肤,仿佛能挤出水来。她背靠青咲,后脑垫着她的胸部,两条纤细的小腿往左右岔开,小脚丫左右摇摆,偶尔因快感而蜷起脚趾,挤出青白色的可爱脚底肉褶,小嘴传出一阵阵甜美的娇喘,两只小手在半空无力地挥舞,却不敢挣脱,做着似有似无的抵抗。

  

   青咲目中无人地把玩女孩的身体,有点刻意地放慢动作,让白芷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过程,那动作是仅会出现在女人手上的温柔细腻,毫不急躁,不疾不徐,如推油按摩一样,轻捏女孩的脖子,随后从上往下,揪揪她胸前的两颗小奶头,又抬起她柔嫩的小手,低下头,往那红嫩的胳肢窝舔去,把汗液卷到嘴中。女孩的叫声因而高亢了好一下,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突如其来的痒。

  

   她一边自然地上下其手,眼睛却没有离开白芷半分,她看得出这矮冬瓜的精神状态很差,眼神充满迷蒙,不聚焦在自己身上,但这并没让她不爽,精心准备的甜点如果太快下手,那绝对是浪费。她扬起嘴角,心中难以按捺兴奋之情,终于,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啊我们的领主大人,才没见你几个星期,怎么一脸憔悴了啊? 】

  

   【......】

  

   白芷没有理会,甚至没有转动眼珠去看,若说是以前的她,说不准已经不甘下风,出言顶撞,但出乎意料,此时的她甚至连这种嘲讽,也能打从心底里无视掉,反正自己已经受到百般苦楚,毫无尊严,即使再遭受嘲讽,好像也是无差几分,别无二致。

  

   她正视前方,却不曾真正见到。眼前是奢华的酒红色地毯,松软的大床,和床上的二人,但却没去思索当中的关联。

  

   【真是一幅活脱脱的丧家之犬模样啊。 】青咲看到对方的样子,露出不知是满足还是轻蔑的笑,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一直说容不得我所做的事吗,现在我都在你面前了,怎么,不像以前一样去责骂我吗? 】

  

   【......】

  

   【唉,稍微认真折磨你一下,就把你弄得什么脾气都没了吗?你的觉悟就这点水平吗? 】

  

   【......】

  

   【啧,真无聊,不过这样真的好吗?这位女孩应该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对吧?明明就已经在你面前了,你却对她不闻不问,这不是一位领主应该有的态度吧? 】

  

   青咲说着,把女孩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往她的小面颊,大力地捏去,耳朵被堵住的女孩听不到那番话,还当是青咲正在惩罚自己,立时肩膀耸起,害怕得发出呜额声。

  

   【哦哦...嗯额...小玲...疼......青咲大人不要...这样...】

  

   ——….唉?她,她刚刚,她刚刚说了,什么?

  

   白芷的耳朵听到一个关键的字眼,如雷击般迅速,一下子窜入她的脑海,白芷那被刘海盖住的眼眸,慢慢恢复清明,嘴巴轻轻吐出一声‘唉? ’,慢慢抬起头,嘴巴微张,瞳孔难以置信的开始微微颤抖,缓缓地把视线聚焦在女孩上。

  

   记忆中,曾经有一次,小玲请求自己陪她一起洗澡,那是她进来宅邸工作后,向自己要求的生日礼物,本来身体平时都会让下人看到,也不需和一个女孩矜持什么,白芷自然是笑了笑,痛快地答应了,大家褪去衣物,坦诚相见,借着洗澡之名一起聊天逗趣,却也没太当把女孩的身体看得太仔细。

  

   但,不会有错的。

  

   原本沉寂的记忆慢慢被唤醒,那原应模糊不清的身体轮廓,蓦地变得无比清晰形象,就像,就像她本人就在这里。

  

   白芷开始不淡定了起来,像是无法接受脑海里面可怕的想法,先是慌张又缓慢地摇了摇头,再往床上的女孩看去,又看了看青咲愉悦的笑脸,又拧头看了下不发一言的依娜,最后,继续看向那位女孩。

  

   呼吸开始因恐慌而加速,大脑想去思考,想去理解,口枷里泄处惊恐的鼻息,最后不断地摇头,眼睛中充满了恐惧,连瞳孔都缩小了。

  

   ——不要...不要是她...拜托...。

  

   看着白芷蠢样百出,青咲很是满意,她勾起嘴角,不再爱抚女孩,只拍了拍女孩的脸颊,示意暂停一会,同时取出她耳蜗中的两团棉球,让她可以听到自己说话。

  

   【呐,所有人现在马上停下手上的动作,全部围过来这边。 】青咲那慵懒的语调,锐利地贯穿所有女仆的耳朵,不论众人刚才如何沉醉在折磨俘虏的快乐中,此刻一声令下,马上收拾心情,放下手中的用具,齐刷刷地转身,快步走到床边,把原白芷家的三位俘虏留下原地,奄奄一息的继续被吊在空中,不知死活。

  

   十几位女仆在大床前围了个半圆,和依娜和白芷二人一样,目光一致地,看着青咲的方向。她们抬头挺胸,双手抱腹,保持着庄严得一丝不苟的站姿,专业得不行。

  

   【站起来。 】青咲开口说道,女孩期初呆了一会,过了半响,才蓦然理解到说的是自己,于是赶忙用手撑床起身,但方才被抚摸得发麻的身体并无气力,加上脚下的床垫无比柔软,她不小心一个踉跄跌倒,但随后很快爬起,颤颤巍巍的,在床的末端站直,继续带着黑色眼罩,正对众人。她的腰板弯弯的,微微驼背,双腿也微微内八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怕冷,双手环抱胸前,挡住胸部。

  

   【干嘛呢?把手撤下,不许遮住! 】听到青咲喝令的女孩身体猛地一颤,似是受惊,连忙把双手放下,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要把它们放哪才好,不安分地乱晃一会后,终于抿紧嘴唇,把羞耻感压低,努力将双臂压在大腿两边,手掌捏住大腿肉,身体微微发抖。即便看不见她的眼睛,都能看出她的不安和害怕。

  

   没人告诉她接下来该干什么,这点让她很不安,嘴唇发干,身体发热,脸蛋微微发烫,脚底踩着的床褥很柔软,和平时踏的硬地不同,很难保持重心,但她还是努力稳住。

  

   青咲露出阴兮兮的笑容,不怀好意地开口:【你知不知道现在都有谁站在你面前?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愣神,回答说:【知...知道,是女仆姐姐们...】

  

   【很好,她们现在就围在你的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你。 】女孩娇小的身子因为这句话更加颤抖,再也隐藏不了自己的喘息声,一脸担心受怕,接着,青咲又张嘴,开朗地说道,【你来的时间不算久,也没什么好机会,让宅邸的人好好地认识一下你,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我要你在大家面前,正式地,面前做一个自我介绍,大声地坦白,你是什么样的人,明白了吗? 】

  

   【明...明白...】

  

   女孩害怕无比,连回的话,都是声音颤抖,牙关打颤,光是听到那些女仆们的呼吸声,想象她们的目光,足以让她既羞又怕。她们会用什么眼神打量自己?又会在心里如何嘲笑自己?

  

   她的小嫩脚底开始抠着床垫,两条纤白的手臂也不禁往躯干靠得更紧了,浑身冒出冷汗,肉眼可见的犹豫。

  

   【明白?你说你明白?那你还在干嘛? 】青咲自然地笑着开口,但低了几度的语调,显出她没啥耐心,女孩脊背发寒,能感受到身后那可怕的灼热视线,恐惧立马占据了内心多余的羞耻感,强迫身体开始行动。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用力咽了下口水,却依旧心乱如麻,但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只得催促不协调的四肢,十分僵硬迟缓地,在所有人,包括,瞪圆着眼的白芷面前,摆出一个用作‘自我介绍’的姿势。

  

   只见女孩腰背挺直,双手慢慢抬高,抵在脑袋后面,嫩滑的小胳肢窝向侧露出,上身没有任何肌肤能被遮挡或被隐藏,接着,女孩抿着嘴唇,一副想哭的样子,大腿开始微微往下蹲,同时膝盖和小脚丫,往左右两边外八打开,顿时,她的下体中门大开,方才被青咲触摸的地方展露开去,毫无一丁点儿的隐私可言。

  

   此刻的她,像一个奴隶,更像是一个在路边卖骚的性感小雏妓,抱头张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豪,急着要让大家都看到。在场的每个女仆,都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她最羞耻的一面,白晢剔透的皮肤,粉嫩的小乳首,肋骨轮廓微露的身躯,微见肉感的大腿,无毛的幽谷——所有的身体部位,不管是该看的,还是不该看的,一律没得商量,必须展示在外面,供大家尚悦。

  

   要是让一个月前的她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绝对会羞愧得遮眼大叫。但这是青咲所擅长的部分,也是女仆重点训练女孩的一环,学会舍弃自尊和羞耻感,做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女,一切一切,都是为了今天的这一刻而准备的——青咲可是期待得不得了。

  

   【人...人...】摆好姿势后,几声娇嫩的嗓音慢慢从嘴巴泄出,期初还有些哆嗦,但很快,像想下定决心一样,稚嫩的童声变得高亢,有如上台演讲般,在众人面前开声。

  

   【人家...的名字叫...叫...小...小玲!今年...十三岁!是白芷家的...的前女仆...现在,现在...自愿成为青咲家的小性奴!供大家...玩弄...! 】女孩无法掩饰内心害怕和羞涩,无法控制地急速换气,让话语无比颤抖,然后,小脸慢慢胀红,身体越来越滚烫,娇羞地开口说道:【其...实...其实,小玲...是,是一位极其淫...淫,淫荡,和...不要脸的女孩!每晚...每晚都会想象自己...被...被挠脚心...和挠胳肢窝...然后,然后偷偷地...自...自慰...】

  

   女孩的声线慢慢染上了哭腔,鼻腔里面的沙哑感越来越强,但还是断断续续地继续,【谢谢...青咲大人...好心地把...把小玲接过来,这里的大家都...都很温柔善良...很体贴.....,知道小玲很淫...淫荡,主动地过来,为小玲搔痒痒...,小玲真的很开心......也...意识到...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天生的小淫娃...希望...大家以后能好好...玩弄小玲的身体,让小玲清楚记住自己羞耻的本性...】

  

   女孩的腹部因为抽泣而微微抽动,但好歹也算是在没有崩溃的情况下,完整地说完该说的。

   这段震撼性的自我介绍,每个在场的人,除了白芷以外,都鼓起嘴巴忍笑,或偷偷微微别过脸,不敢去看。

  

   【然后呢?你说要大家玩弄你的身体,那具体是希望大家碰你的哪里呀~?】青咲在后面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悦耳的笑声轻轻地,融化在女孩的耳廓,让她猛地一颤,尽可能收起哭腔,说道【是,是的...,小玲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全身上下都很怕...痒的...要是可以的话...】

  

   女孩调整下身体的方向,其中一边的手臂伸直举起,如冲天炮般高高的,对着床尾的众人,彻底展开腋下,肉眼可见的软嫩可人,【希望大家可以玩弄...小玲的胳肢窝...,那里真的...真的嫩嫩的,很怕痒...每次被摸到就...完全痒得受不了......】

  

   女孩说完后把手臂放回后脑勺,又开始慢慢抬起一边的脚掌,身子微斜,以高难度的姿势,勉强平衡自己在床上的重心,用尽力气,将娇嫩干净的小脚底展示出去,【也...也请大家不要放过...小玲的小...小脚底板儿,尤其是...脚心窝的地方......是小玲非常怕痒的位置...】

  

   说道这里女孩还必须咬紧牙关,用力呼吸把恐惧和羞耻压下去,才能继续开口,【要是...要是可以的话...也请帮小玲...小玲摸摸下面,会...会很舒服的,除...此之外,小玲的其他地方,也...也是很怕痒,欢...欢迎大家来轮流测试......让小玲痒个舒服...】

  

   话都说到此了,女仆们要忍住自己嘴中的笑意是真的很难,但青咲却没这个顾虑,从‘演讲’的中途,就已经一个人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为了不打扰女孩,还是尽力忍笑,憋得无比痛苦。

  

   以如此标准的姿势,强行说这种羞耻话,无论这么想,都会为女孩感到丢脸,要是人格再变态和反社会一点的,还会觉得好玩和有趣,但在场的白芷却感到了第三种,那就是悲哀,对小玲,也对自己。

  

   从她认出小玲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发了疯一样,想向往床上扑去,不知道是为了攻击青咲,还是护住小玲,但无论哪种,依娜都不可能让她如愿,她一脚从后踩住白芷的小腿,一手捏住她的头皮,一手捂住她的嘴,在口枷和手掌的双重压抑之下,这下白芷是真的彻彻底底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只能以一种癫狂的眼神,既痛恨又哀求的,从嘴巴里努力吐出闷声细语。

  

   【再然后呢,说到自我介绍,不可能少的了才艺表演的对吧? 】青咲笑得过瘾,继续刁难着女孩,像一个无法满足的奥客,又一边得意地,侧目看着白芷的狼狈哭脸,心里一股无上的喜悦油然而生。

  

   【青咲大人...说的对,小玲这就照着办...】她在大家面前,以极其不情愿的哭腔回答,开始慢慢挪动身体,上身的姿势不变,依旧是手放后脑勺,但屁股开始往后拱,然后,突然一左一右的,有节奏地摇摆起来,像一个荡妇一样,骚气地摆弄屁股和腰肢,一面大声地唱起歌来,【小玲小玲不...不要脸...~小玲小玲羞羞脸...~胳肢窝最怕痒~小...小奶子...最怕痒~!小脚底板儿也最怕痒 ~! ......】

  

   女孩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头顶仿佛因羞耻而冒出热气,张大的小嘴除了要唱歌,更要调整紊乱的呼吸,导致她的嘴基本没合上过,香舌耸拉,她不断摆弄腰部,高声歌唱,搔首弄姿,但本该撩拨人心的裸舞,却和女孩身上的稚嫩气质非常矛盾,若果女孩是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性感美女,其摇晃起来的乳球和屁股,会轮摆出好看带感的轮廓,但放在年幼的她身上,这不是性感的舞蹈,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场极其羞耻的心灵拷问。

  

   【小玲是个小淫娃...~最喜欢被...挠痒痒...~求求...大家挠小玲~...浑身上下别...别放过...~】

  

   这般恶趣味表演非常不堪入目,但青咲非常喜欢。她的癖好一直比较特别,她自己也挺清楚。

  

   【呜呜...呜呜呜! ! 】白芷一个人孤零零地泣不成声,跪在地上,脑袋对着空气摇着,虚弱得基本就靠依娜一只手提着她的头发,才能稳上身。

  

   ——为什么小玲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不,比起这个,这帮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无数的疑问伴随不甘和郁愤充斥着脑袋,每一句小玲的‘自我介绍’,都在刺痛她的耳朵,剐蹭她的神志;每一下小玲的扭腰摆髋,都在灼她的眼睛,痛得泪水溢满眼眶,流满原本清秀的脸。

  

   想死,好想死。

  

   为什么身边的人会这样受伤害,果然,果然是这样吗?

  

   但...但是,要是身为领主的我也不能改变这个世界,那,那我的存在有又什么意义?

  

   难道真如她们所说,是我太过愚笨,才获得如此下场吗?

  

   那,那她们呢?

  

   为什么她们又要在这里遭受这无妄之灾,凭什么! ?

  

   就在她痛苦地悲鸣时,青咲已经完整且心满意足地,看完整场‘才艺表演’了,容光焕发的她带着兴奋和满足,像猫儿般从床上爬下来,顺手把小玲也给拎了下来,搁到白芷的面前,然后伸手,带点力气握住白芷的下巴,把哭得有些肿的脸端起,【你,这么久不见了,我们还有不少东西要好好聊一下。 】

  

   说实话,青咲真没想到,这个女孩能给白芷带来如此巨大的杀伤力,原本留她的性命只是用来恶心她,现在看来,这个决定还真是做对了呢。

  

   像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蛋,也许连死都不怕,但要是把她最重视的人拉到面前玩弄,她就绝对不可能受得了。

  

   依娜说得没错。她的善良和正直会害了她,把她推到连自己都没想到的深渊里去。

  

   但这还不能结束呢。难得有这么畅快的美事,自然不该让它停下来,就像庆典一样,得让它继续热闹起来才行,最好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直到自己腻味了,或者,对方彻底发狂崩溃为止。

  

   青咲站到女仆们面前,拍了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拉回来,发号施令,【呐,其他人刚刚有听到这孩子说什么对吧?既然人家都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你们去挠她了,可不能辜负她的请求呢。 】

  

   女孩听到这些话,吓得一直紧绷着的心,再次砰通乱跳,十根小脚趾不安地抠着脚下的地毯,双手死死握紧。

  

   【然后呢,小玲你也给我听好了。 】青咲突然用低八度的语气,拧头对着小玲开口,眼中散发的视线,足以洞穿女孩的眼罩,直击她灵魂的深处,烙下恐惧的印记,【既然是你,要求大家挠你,那就必须心怀感恩的接受,要是我看到了一丁点,我是说一丁点,反抗或忸怩的动作,你应该很清楚会发生,对吧? 】

  

   小玲听到后,顿时脊背伸直,全身挺直,忙不迭上下点头,不敢怠慢。光是青咲的一句话就能让女孩如此神经兮兮,不难想象这段时间内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说到底,方才那些自白和动作有多令人无地自容,小玲哪会不知道呢?但比起尊严,实打实的折磨和恐吓,才是最可怕的东西。不肯岔开腿扭屁股?当然可以,那就必须承受随之而来的恶果,可以是被皮鞭抽到屁股开花,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停下,也可以不给她晚饭吃,让她一整夜饿着肚子彻夜难眠。

  

   又或者,再直接一点,像往常那样,把女孩极度敏感的身子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慢慢的,永不停歇般的,统统挠个遍,脚丫也好,腋窝也罢,让她在自己笑声和求饶声中,慢慢回忆起,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有怕痒......

  

   要折磨一位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的女孩,方法可有太多了,终日等不到主人救她离开,每天还必须要面对陌生女仆的恶语相向,出手亵玩,没有弄出什么心理毛病就很不错了,怎么还能要求她在威逼下,保持毫无用处的尊严呢?

  

   肯跳,就给你饭吃;肯唱,就让你睡个好觉。

  

   就跟驯养畜生的道理差不多。

  

   ——至少,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在被迫训练跳舞时,这是维系着女孩内心的最后一根细线。

  

   而正如青咲所下的命令般,小玲从刚才开始,再次摆出刚才的架势,双手抱头,下肢岔开,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女孩的脚尖是踮起的——毕竟说好要被挠脚心,不踮起脚可不行。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本就颤抖的脚腕,更难维持身体的平衡......

  

   【啊呀~话说数数手指头,你在这里都呆了快两个月了吧?住的还习惯吗? 】青咲旁若无人地,一屁股坐在白芷旁边,一腿支起,一腿平放,坐姿得有随意,光脚磨蹭着地毯【嘛,其实也不可能习惯吧?毕竟底层牢房的环境可不是人呆的。 】

  

   白芷明显对她的靠近很不适应,就像块两块磁铁相近,起了反应,本能地想扭过身子,却因背后的依娜无法如愿,青咲靠了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腰肢,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吓得她一个颤抖,惊惧之色表露无遗。

  

   青咲慢慢低下头,在她的脖子处嗅着体香,即便长时间深陷牢狱,身体也依旧散发出如兰花般的香气。青咲不疾不徐地抬首,嘴巴凑过去耳边开口,【其实啊,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呢?我是真是不懂你。我啊,可是很忙的,你说突然冒出个不知哪来的傻不隆冬的家伙,谁都会觉得碍眼,对吧? 】白芷吓得无法说话,但即使她想,也没办法。青咲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偶然瞧到她肚子上的酒红色伤痕,那是当日被依娜用马鞭狠抽而得的,红彤彤的鼓了起来,似是在发炎,接着说道:【不过呢,后来我想通了......】她另一只手冷不防地爬上白芷肚子,指尖带点力道的,去抠挖那片酡红色的区域,光是这小小的动作,已经把白芷疼得身体僵硬发抖,但青咲见状还是没有停手,继续保持着力度,给予着疼痛,微笑着以威胁的口吻说,【你爱威胁就威胁吧,但作为代价,你觉得,我会怎么继续折磨你们呢? 】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旁搂着的少女开始颤抖,眼睛开始闪烁恐惧,视线不敢再和自己有什么接触,哭腔也越来越明显,鼻子不断喷出恐惧的气息。

  

   【不如,把你们卖到邻国的妓院,天天陪那些臭男人上床做爱?还是把你们全裸锁到我领地的空地,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淫荡的模样?还是干脆一点......】她说话时嘴巴贴着白芷耳朵,无法躲开,【用刀子慢慢的,一下一下,把你们肚子上的肉和内脏,一块块挖下来,拿去喂狗? 】说的时候,青咲将手指的气力陡然一加,指甲仿佛要透进白芷的灵魂,往那鞭伤狠狠地刺下去,疼得她痛呼出声,双眼一翻,高亢的一下娇声,差点就冲破口枷。

  

   语调温柔,却无比渗人,化作锋利的刀子,窜进她的耳蜗,剐得她流血,直入脑髓,碾压精神。白芷感觉自己像一只蚂蚁,无比的渺小,无比的无力,对方只要轻轻一捏,自己就会死翘翘,不留任何痕迹。她想哭,倒不如说已经哭了,泪水在眼窝里打转,却还是强忍着胸腔的躁动,不让更多的泪水因为恐惧而流出。

  

   【税单我可以不在意,但是,你就不可以,你身边的人,也绝对不可以。 】青咲在白芷耳边开口,说得时候语气坚定,没有一丝犹豫或者商量的余地,【从第一天起我就决定了,无论最后结果如何,税单拿不拿得回来,我都要你所认识的所有人,付出你这一生都无法想象的代价。 】

  

   说的同时,青咲的目光自然地,往小玲的方向看去,像是在表示,这个女孩就是第一个要彻底遭殃的人。

  

   女仆们正围在小玲的后半身,确保前面的位置空着,不会打扰到主人的视线。她们都在无言中达成协议,手上的动作不会过于激烈,只保持在最缓慢的速度,像流水,慢慢滑过她的身体,只留下一片酥麻的痒,而不是钻心的笑。

  

   有的女仆一左一右地站在女孩的侧面,好几只手以胳肢窝为起点,顺着白藕般纤细的手臂抚摸,把整条手臂都摸过后,再回到那水嫩灵灵的胳肢窝上,点点戳戳,扣扣挖挖,动作富节奏,不会让女孩太过难受,但也绝不好受;有的跪在女孩身后,只用尖锐的食指指甲,在她微凹的脚心窝,一下下的抠弄起来,有时候是轻轻的戳,也可以是带点力气地钻,虽然女孩的脚心位置因垫着脚尖而泛白,但看着那不断颤抖的小腿,足以看出那里,其实还是怕搔的;也有的女仆重回那熟悉的位置,将屁股蛋中的粉嫩小菊瓣给翻出来,用指甲沿着边缘抓抓,也不过多的进到里面......

  

   她们当中不少人早就在地牢中一起侵犯过小玲,所以对于女孩哪里敏感,哪里怕挠,可说是了如指掌,一清二楚。

  

   小玲的脸像陷入泥沼一样难看,这一切的动作,都是为了让女孩处于一个快要无法承受,却又能勉强保持身体稳定不倒下的临界点。她的目光开始游移涣散,脚底像不属于自己,那些抠脚心的指甲,仿佛要把脚底板上的嫩肉给挖下;敏感的小雏菊被碰触,欲火开始涌出,先前被青咲摸过的下体,又慢慢躁动起来,有点温温热热的团在那里,脑袋乱乱的,不知不觉,下体那条粉嫩的小缝,开始流出晶莹的蜜汁,快要延到大腿上去了......

  

   【啊,话说,你还真够关心她啊? 】青咲一边看着女孩,平静地说,突然像是回想起什么一样,眉头一挑,笑着说到,【不过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吧?那孩子被我们摸的时候,叫得可欢可大声了,我想你应该没有亲耳听过吧?你也挺懂行的嘛,买了这个小淫种当女仆,眼光不错啊。 】

  

   刺这番话话语终于引起了白芷的注意,脑袋带着几分愤怒转了过来,哭红了的眼睛,鼓起的脸颊,不屈地睨视这个恶魔,即便泣不成声,胸腔起伏,也保持着最后的倔强。

  

   青咲见状眉头一挑,一脸‘你奈我何’的样子回视着对方,一只手很自然地,往下在白芷的屁股一捏,她顿时眼神一软,气势泄掉。那只手又沿着臀部下移,白芷的心也随之悬起,无论她怎么挣扎,终于,还是被摸到了那里。

  

   青咲对上一次碰到这已经是很久之前了,但凭着曾经玩弄各种女体而得来的经验,让她不用一会,就轻松地找到穴口的位置,她坏心眼地沿着淫穴打转,挑逗了一会,趁其不备,中指和无名指突然插入其中。白芷一下子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把人给送走,大脑瞬间被灌入极致的快感和充实感,双眼都上翻,鼻子迅速开始喷出情欲的意味。

  

   紧致的穴道一直寻求着刺激,一看到手指进来,自然不愿放过,马上绞紧青咲那纤细的手指,和它来个亲密接触,腔道内每根神经都享受到炙热的快感,甚至自主地开始收缩抽动起来,一波波的刺激沿着少女的脊椎,蜂拥向上,直冲大脑,身躯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

  

   【哼哼,已经这么湿了啊,刚才看着自己的小女仆裸舞唱歌,就让你发情成这样了吗? 】白芷想反驳,但青咲没给她机会,挪动手指,把空闲的大拇指,给塞进白芷的屁眼里,有点微松的菊花口来者不拒,马上吞没拇指,粉嫩屁穴口上的放射性皱褶被撑得半开,炙热的肠道和阴道一样,对突入的异物呈激烈的反应,已经要迫不急待地,吮吸青咲的手指,让快感在下体两处扩散开去,回味那份淫荡的甘甜味美。

  

   那三只手指就宛如一个‘C’字型的马蹄铁,占据白芷身体深处,屁穴和淫穴其实只隔着一层说厚不厚,说薄不薄的肌肉,青咲刻意将力气花在指腹上,很快,在这家伙的体内,便能感觉到手指在互相呼应,以及不断流出的淫水,正在润滑自己手心。

  

   白芷难受地发出呜呜呃呃声,体内最深处的部位被捏住把玩,那感觉就好像身体的肋骨被死死地拿捏住,她想要逃避侵犯,不但是因为精神上的洁癖,更多的,是单纯讨厌青咲,她不想看到对方,不想被她肆意抚摸,就像自己是什么妓女,身体随时随地,都可以让对方来摸来玩,毫无尊严可言。

  

   顺带一提,就在两人一方进攻一方抵抗的间隙,床尾女孩的情况,又有了新进展。

  

   小玲的体力和耐力就快要见底了。本来维持着垫脚尖的姿势,就非常不容易,更别说还有那么多的女仆,正在那青涩年幼的身体上,到处‘咯吱咯吱’地瘙痒,痒感不断侵入身体,如菌丝般,慢慢从被接触的肌肤,深入肌肉深层,扎根,然后缠绕,并一波波地入侵脑海,仿佛脑海都被菌丝所占据,失去自我。

  

   她已经要撑不住了,甚至下一秒就要倒下,但对于青咲的恐惧,还是让她燃起强烈的求生欲望,到最后,女孩只能破釜沉舟,找准机会,深吸一大口气进肚子,憋住,让肚子里的气体,维持住身体的核心稳定,但是,这也只是缓兵之计,在无穷无尽地挠痒下,女孩必定失守,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白芷依旧是被依娜扯着头皮和捂嘴巴,被开腿器弄开的脚腕无法合上,更无法让青咲的手指停下,只得任其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到处抠来抠去,挖来挖去,滋滋水声从刚才开始,就响个不停。少女无比绝望的眼眸,流着浑浊的泪水,一往前看,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位曾经和自己快乐生活过的女孩,曾经的日子又多美好,现在的二人就有多悲催可怜。

  

   尤其看到小玲的样子,她可是曾经连一起洗澡的时候,都会扭扭拧拧害羞得浑身不自在,那份天真和纯洁,仿佛就是上帝造物时,刻进她的灵魂一样,如今,却受到污染,变成这幅模样。

  

   白芷真的很不想说,她拼了命的,去压抑潜意识不断涌出的念头,她努力地去无视,可是,可是,那无比下流的抱头分腿体位,那仿佛习惯了裸体的姿态,还是让白芷心里,堆积着极其复杂的情感,她不知该看向哪方,看向那个女魔头很不现实,但小玲的样子,又让人不忍卒睹,唯有干脆紧紧闭上眼,眼水不断流出,就如把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好似这样,做就能忘却身旁所有的不快事。

  

   【啊啊,刚才说到哪了?哎呀看着看着居然忘记了。 】青咲一脸轻松的打着呵呵,又另开新话题,手部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无论她是否在说话,都能保持抠弄的节奏,仿佛她的手是精密机器,却一点也不像机器的死板,【反正啊,你只需要记住,就是因为你的过错,因为你的无知和愚昧,让所有人都要跟你一起陪葬。 】

  

   这段话其实非常有问题,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根本就是身旁的这个女魔头,这点很明显,无论是逃税,还是暗地里迫害领民的行为,她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那位,而想要揭发这一切的白芷,无论怎么想,都不应该被扣上这顶不分黑白的帽子。

  

   但是,这番话白芷当然无比清楚。她从第一天起,就对这一点,有着无比深刻的认知,不然一位尚算年轻的小领主,可没那个根性和耐力,去抵抗宅邸里面非人的拷问。然而,若果只从结果来看——只从白芷今天所看到的一切来看,就是因为她妄图去揭露这一切,才让其他人遭受不幸。

  

   要是那天,青咲家的使者来询问马车和税单的下落时,她能将一切说出来。

  

   小天不会在这里。她应该还会在她的宅邸,忙着晒被子和折衣服。

  

   露易丝不会在这里。她应该会继续忙着处理骑士团的事务,有空就去代表白芷家和其他领地交涉。

  

   菁莉不会在这里。她应该会一如既往忙着剑术和体能训练,为日后的皇室骑士团考核做最充足的准备。

  

   而小玲......

  

   小玲的那一口气已经憋了很久了,加上恐惧和紧张得情绪,让氧气的消耗更快,喉头的紧窒感越发明显,一张可爱的小鼓脸,从原本的红扑扑满,到现在慢慢染上不适的青白,负责支撑身体小腿抖如筛糠,汗花被抖落,任谁看到,都能理解到女孩的状况——她要憋不住了。

  

   【不许停,给我忍住,要是你敢倒下,你就死定了。 】青咲略带凶狠的口吻威吓,女孩的嘴里发出快要崩溃的悲鸣,像受伤的小动物,想祈求怜悯,但又不敢直接开口求饶。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往前倒,但她更怕青咲的责难。

  

   看到这一切的白芷心更痛了,痛得快要滴血,如果说在宅邸的这段日子,让她的身体千疮百孔,那从一刻开始,她的心灵,也慢慢破碎了。少女的双穴传来不合时宜的刺激,一阵阵的快感宛如潮水往脑袋涌去,她无法忽视,但她更无法忽视小玲所受的苦。不管此刻让小玲落入如此下场的人是不是她,她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该受罚的人。

  

   【所以啊,这就是你的罪。 】

  

   青咲悠悠然转出这样一句话,随手便停下抚弄的动作,也许是想说的话差不多讲完,也可能是察觉到这位少女,差不多要因自己的手指而高潮了。

  

   白芷只觉下身的燥热感再次在即将爆发前熄灭,尤其是在小玲在自己面前被瘙痒,自己却自顾自地祈求高潮,一种自我厌恶,顿时溢出心房,难受得又再滴下几滴眼泪。

  

   往小穴处一拔,粘稠晶莹的爱液拉出厚厚的丝线,青咲看着这满手的粘液,揉搓了几下,轻微扬嘴角,很自然地,伸手往白芷那秀丽的银发抹去,把它当毛巾似的,把手指的液体给擦干净,起身便向小玲走去。

  

   这个姿势的女孩已经维持了五分钟了,两只小脚丫抖得如刚出生的小鹿一样,嘴巴里憋着满满的一口浊气,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出来。青咲挥手,示意女仆们停下动作,伸手将近乎虚脱的女孩的手臂捏住,差点把她捏出痛声,但她没管,又把她往白芷方向拖了过去。

  

   【来两个人帮我把开腿器撤掉,你们直接用手,把她的大腿掰开,别让她动。 】

  

   女仆们听令后,立马走出来两位,用钥匙打开开腿器,丢到一旁,两个人在白芷的腿边跪下,一人一边,伸手把少女无力的膝盖拉开,双手将大腿压在自己胸口,爱液流得泛滥的小穴正对众人,被看的一清二楚,阴毛都被汗水熏得湿漉漉。

  

   【小玲,现在给我蹲下。 】青咲命令道,【你面前有一位女仆姐姐需要你的侍奉,按照平时大家教你的那样办,去让她舒服。 】

  

   还没从刚才的挠痒忍耐环节中回过神的小玲,连大气都没喘两口,又得开始新一轮的恶趣味环节,不过按照以外的经验,也许主动侍奉她人,会更加轻松些。

  

   毕竟不用舍弃羞耻心,跳奇奇怪怪的舞蹈,只需要花点舌头和手指的力气,就能让女仆们满足,那也算得上是划算的吧?

  

   就这样,小玲按照指令,慢慢地跪下,但在开始行动前,她先把身体压低,双手平放脑袋两侧,向前方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土下座’,说道:【小...小玲要为姐姐大人...侍奉了,这是小玲的荣幸...】说完这句明显言不由衷的话后,她的小手慢慢摸索地板,没摸几下,就摸到了一块滚烫的肌肤,随后另一只同样搭上去,左摸摸右摸摸,如盲人摸象般确认,最后,终于知道手上摸着的,是一条大腿,便又把身体往中心挪挪,不久,便找到那块散发着淫糜气息的嫩肉。

  

   小玲自然不知道现在的白芷是有多敏感,光是那软糯的小手胡乱地摸来摸去,就已经让她浑身难受——她刚刚可是差一些就被弄得高潮——眼睛有些可怜,又有些害怕地盯着小玲,嘴中也拼了命的想要发出什么声响,去阻止小玲的行为,但依娜也不会让青咲失望,死死地从后面钳制住她,捂住嘴的手也用尽力气,像要把人框死。

  

   女孩在黏答答的蜜缝翻弄着,寻找位置,小指头很快便染上大量淫靡的爱液,一时间让她有些愕然,不知所措。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这位女仆姐姐的下面好多爱液? 】

  

   女孩不知怎么回应才好,不知会不会得罪‘女仆姐姐’,但想着这只是简单的问题,也就点了点头。

  

   【没办法,这位姐姐已经无法光靠自己的手指获得满足了,所以必须要依靠小玲的努力,一起让她舒服起来哦? 】

  

   这番话让女孩的内心,燃起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小火苗,手上的动作麻利了些许,很快,便成功找到那个勃起的硬硬物体,露出顺利的微笑,并用两根大拇指,掰开阴蒂周围的软肉,慢慢地,把头靠去白芷的胯下......

  

   白芷的身体反抗得更激烈了,不断挤出呜呜声,后背反弓得跟拱桥一样,做着最后的抵抗,两只被颈手枷锁住的手,上下乱动着,把脖子和木枷的接触处弄的发痛也不在意,她只想小玲停止自己的行为,赶紧发现到她的存在。

  

   但小玲只当‘女仆姐姐’因为兴奋和期待而乱动,尤其手上那湿哒哒的感觉,更是让她觉得对方已经饥渴难耐,因此没有多疑,只专心于自己的动作。

  

   从白芷的视角去看,她看到小玲的后脑勺慢慢俯下,下一刻,身体如被打雷击到一般,一股激烈的快感马上从下体传来,小玲已经开始行动,温润的嘴唇对准那颗高高勃起的小果实,小巧的舌头抵在阴蒂上舔舐,像只喝牛奶的乖巧小猫,一下一下,只伸出舌尖小小的一截,缓慢地刺激这颗凸起的淫物。

  

   其实小玲的口技是非常糟糕的,她只懂死板地用舌头去舔阴蒂,至于其他动作,比如用舌尖围着阴蒂打转,或者侵入到淫穴口,在那里做点文章——这些都完全不在她的知识范畴内。这可不难理解,在进来这里之前,她可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尽管连日来被女仆们抚摸亵玩了好多遍,但也不代表当自己亲身负责别人下身的快乐时,就能够得心应手。

  

   不过这无伤大雅,无论是一直以来的媚药,或在牢房里的羽毛轮子,还是刚才青咲点到为止的抽插,都是为了这一刻而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激起白芷的性欲。即便小玲的技巧如何糟糕,也足以做出点成绩来。

  

   白芷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无尽的泪水溢出眼眶,她感觉脑袋要因为情绪波动而裂开了,但似乎在她的彻底爆发前,身体告诉她,得先狠狠地过一次爽瘾再说。

  

   尤其是半分钟前才被青咲的手指抠挖了一轮,她的身体可还是热乎乎的,下身那块不断流水的淫肉微微开合,吐着湿润的暖气,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流去,身体再次无视起主人的意志,自发性地感到舒爽温热,那是人类追求快感的本能。

  

   在先前独自在牢里受苦忍耐的时间,她可无比渴望着这种性爱的欢愉,但一看到小玲正在如此认真地舔弄自己,白芷的心几乎要碎了,舒服和内疚的感觉在心腔回弹,没有尽头,恰似她此时不断加快的心跳和呼吸。依娜也觉得她分泌出的热汗快要打湿自己的围裙,她的身体像个炙热的火炉,正源源不断喷出温热的蒸汽。

  

   她不确定少女这般模样这是因为羞耻还是发情,也许两样都有。

  

   【小玲...小玲很快...便帮....姐姐大人...弄...弄出来...请稍..等....】女孩的头颅贴在她打大开的下体,滚烫的快感沿着白芷的脊髓,如一道有形的力,在后背舒散开去,让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得冒气,她下意识地仰起头颅,享受这份愉悦,但潜意识深处的自己正在喝止这种行为——这让她挽回了一丝意识。

  

   迟钝的脑袋开始运作,至少让自己做出一些抵抗行为,她的身体开始紧绷,肩膀耸起,脚趾头也蜷缩起来。这不是什么将要高潮的征兆,她只是在拼尽全身的力气来抵御快感。不论说什么,她都不想在小玲的脸上喷出什么东西。

  

   但青咲对此情境似乎不太满意,她可没兴趣干等着让女孩慢慢陪她玩,她已经等了很久了,她要的是效率,她要更快的看到,这个昔日的少女领主,亲自往自己女仆的小脸蛋射出一道又一道腥甜的淫水。她柳眉一挑,用眼神示意依娜——二人的默契已经到了只需眼神,能传递想法。

  

   依娜得令,一只手悄悄地爬上白芷的身上,在胸部不安分的活动,带点气力去捏她的圆润可爱的乳房,又用指甲去抠抠她发硬立起的粉色奶头,强行地让白芷把注意力,扳回自己的手上。

  

   这些针对胸部的小动作让白芷很难熬,她扭动身子,被触摸的乳尖仿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爬走,传来阵阵刺心挠肺的酥麻。

  

   然后慢慢的,依娜的手指又从胸部移开,继续移动到那因为颈手枷而外露的腋下中,这举动让白芷十分不安,眼睛的余光往依娜的手瞄去,肩膀不自觉的耸起,嘴里发出呜呜的反抗声,摇了摇头,她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但她完全无法想象现在的自己被触碰腋窝的话,会是多么的失态。那种眼看弱点被靠近的感觉,很让人绝望,最后,依娜用其他手指拨弄开湿润的腋窝,只留一根修长的食指,高高举起,不由分说,便捅进白芷的腋下,如一根找到盔甲缝隙的长枪,直达其中,而被长枪精准命中的白芷则彻底感受到,痒感在腋下瞬间爆发,锐利地直上大脑,只一根手指,就轻松瓦解掉少女的防御,原本紧绷鼓起的小脸,被痒感所染指,开始转变换成有点滑稽的憋笑脸,眼皮子变弯,鼻子中喷出热气,口枷里泄出呲呲笑声,全身变得瘫软无力。

  

   依娜见状没有就这样收手,反而轻轻地抠动着手指头,让食指指甲和指肚,在那充满神经的位置活动,把还打算负隅顽抗的白芷,慢慢被逼到绝境。少女感觉腋下仿佛跑进一直大虫子,笑意越来越明显,她无比希望夹住自己的腋下,抵挡手指的动作,却无法做到。

  

   其他的女仆看得有些跃跃欲试,在得到青咲的眼神允许下,也开始有样学样,一同围到白芷的脚丫,一起伸手掰开她的脚趾,露出光洁剔透的脚心窝。少女的弱点被打开后,试着挣扎夺回对脚趾的主导权,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她们托着自己的脚心,粗鲁地把脚趾往后扳。这感觉很难受,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憋屈总是难以习惯,但更麻烦的还在后头,她们开始用指甲往她的光洁的脚底板,轻轻地点一点戳一戳,微微凹陷的脚心处,更是有好几根指甲轻柔地往那里钻,一时让白芷感觉脚心不属于自己,如同她正在站在高空中,而负责支撑自己的地方,就只有脚心处的一根根似有似无的尖刺。那种感觉体验久了是会让人受不了的。

  

   本来白芷的身体就敏感得不得了,想要蜷缩身体不让自己直面下身的快感,却被女仆们这样戏谑地一弄,连最后的尊严也没被赋予,用一些简单的小动作把白芷从那摇摇欲坠的高空推下去。不意外,她没能忍住。

  

   高潮前总会有激烈的预警,这点放在白芷身上也不意外,她的身体不自然地抽搐抽搐,负责钳制住她膝盖的女仆蓦然觉得她的力气大了许多,更是加把劲地按住她。

  

   白芷的头颅高高扬起,双眼上吊得快要看不到瞳孔,双拳紧握,指甲都要陷进掌心刺出血,然后,激烈的鼻息在某个瞬间突然停止,仿佛少女因快感而猝死,但下一秒,她的口枷后面爆发出沉闷的娇声,腰部猛地发力往上弓起,随后仿佛连锁效应,快感如火山爆发冲上大脑,一直被压抑的性欲无法停歇,短短几瞬便流满她的全身,下身忍耐已久的小穴一个失控,噗嗤噗嗤地喷出好几大股淫水。

  

   在白芷高潮前的几秒,青咲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立马伸手推着小玲,把她的脸往白芷胯下捂去,也不在乎女孩会不会因此窒息,不留任何缝隙地,直接把小玲的下巴和鼻子当做自慰器,沿着白芷的蜜缝推去,然后,不难想象,从小穴喷出的晶莹液体,几乎就全糊在了小玲的嘴巴和下巴上。

  

   随后过了好一阵,小玲才被允许抬起头来,她红着脸连忙呼吸新鲜了空气,有点茫然,却也隐隐约约察觉到身旁气氛有些不对,大家都安静得有点奇怪,似是在注视着什么,她的小脑袋飞速旋转,试图找到那份违和感在哪。

  

   终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小玲一脸恍然大悟的,忙不迭把屁股和大腿挪后,俯身再来一个土下座,用高亢的童声开口,【能,能让姐姐大人舒服地泄出来,...是...是小玲的荣幸...!】

  

   即使半张脸都粘着透明的粘液,女孩依旧敬业,连完事也不忘用言语增加满意度,看来确实被调教得非常好。

  

   刚经历巨量刺激的少女脸色通红,正隔着口枷呼哈呼哈声的喘气,一副虚脱萎靡的样子;青咲周围则快乐得开起了小花,满脸笑容的,仿佛看了场什么好戏,这场表演比她过往所看到的都要精彩刺激,但这还没完,还差最后一步,還差她最期待的一步。

  

   青咲命令所有人放开白芷,让她就这样像条死鱼瘫在地上。然后她捏住小玲的手臂扶起她,用点气力去拍了拍她的脸颊,去获得她的注意,然后,带着残忍的笑意,欠身到她的耳邊,窃窃私语了一句。

  

   【你猜猜看你刚刚侍奉的是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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