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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玲篇4 终篇:闺房调教下

  小玲总是会不自禁回想起和白芷大人的第一次相遇。

  

   在进入白家宅邸当起女仆之前,她是村上被抛弃的孤儿。

  

   据说原生父母在村里头因为欠钱不还,天天被找麻烦,某天实在受不了,直接远走高飞,却把自个的孩子丢在村子里,没有带着一起走。

  

   父母二人本来就对生了个女孩而非男孩这件事很不忿,在家的时候,就没给过小玲好脸色看,如今临走还得带上这个负累,谁受得了啊?

  

   家里穷得可以,思前想后,居然真的把女孩一人独留村里自生自灭,毕竟运气好的话,孩子还能继续在那里帮自己还债,也省点日后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就这样,从那天起村里的人真的再也没见过那对禽兽不如的夫妇,死去了般不见踪影,杳无音讯,也从不见他们找人来打探小玲的情况或是怎么的,似是真的打算彻底抛弃着孩子。

  

   当天女孩得知此事时,在原地愣了好长一段时间,大脑仿佛天旋地转,找不着重心,残酷的事实让她惊愕得无法思考,等一脸失神地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时,才实在没忍住,彻彻底底嚎啕大哭了一场,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小玲就这样留在村子里无依无靠,她没有所谓的童年,每天醒来以后第一件事,不是帮村里的人干的手工活,就是在采集山药和野菜充饥的路上,只为了填饱那永远在咕咕乱叫的肚子,很多时候,都是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得靠村民的接济过活,饿不死,但也仅此而已。

  

   当别人家七、八岁的孩子都在成群结队到溪边玩乐时,她却只能眼巴巴看着,无法融入,毕竟光是为了生存就已经拼尽全力了,那还有空去玩?还是收敛情绪,不轻易地让别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样吧,这是女孩最后的倔强。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足足几个月,没有人知道一位八岁的小孩到底是怎么熬过来而不崩溃的,这天的肚子依旧瘪得咕咕乱叫,饿得受不了,仿佛肚子的肠道和胃都在蚕食自身,这种滋味绝不好受,尽管内心极其挣扎,尽管理智的一面不断告诉自己住手,但,为了生存,还得狠下心来。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偷食物。

  

   没有经验,笨手笨脚的她在面包店门口被店主撞个正着,逃跑时还狠狠摔了一跤,膝盖和手心都擦破皮了。

  

   店主的样子虎背熊腰的,看着就不好惹,发现倒地的女孩和她怀里的面包,顿时气得呲牙咧嘴,一把上前抓住女孩的小手臂往上提,另一只手不留情地指着女孩破口大骂,还将女孩的脸秀给旁人看,震耳欲聋的骂声把周围看热闹的都吸引了过来。

  

   看着大人们围住自己窃窃私语的场景,小玲真的羞愧的想死,害怕和绝望在心里交织着,泪水大颗大颗地往外掉,终究还是在别人面前大哭了出来,那是最为绝望的时刻,却也在此时,遇上了来出巡的白芷大人。

  

   那时的白芷还不是正式的领主,父母也尚健在,只是位千金,却在村里也有足量的地位。

  

   银白的秀发自脑后垂下绑着好看的公主头,白晢的肤色,娇美的容颜,全都让小玲看一次都差点忘了哭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一脸呆呆的。

  

   那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人。

  

   后来的细节小玲记不清了,好像面包的钱被白芷付了,还被直接带到白家的宅邸,收编为白家的见习女仆,管吃管住,还有额外的工钱,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跟着为数不多的女仆一起学习如何为主人打理家务,从谈吐礼仪到清洁的细节都得重新学习,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分正式的工作了。

  

   转折之突然,小玲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昨天还在为了下顿饭的落空而暗自哭泣,今天却被告知,将要拥有如此美好的生活了?

  

   说什么也难让人立马接受啊,尤其曾经听镇里的妇人说,当贵族的肯定是些荒淫无道脑满肠肥的笨猪,天天中饱私囊才会弄得她们的镇子这么穷,导致小玲想过,自己的主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专喜欢找小女孩来干点没羞没臊的荒唐事,才愿意接纳自己。

  

   但实际上到了宅邸工作后,才发现,其实还好。

  

   虽然白家的当家(白芷的父亲)是胖了点,但至少待人和气,客气友善,不曾看过他动真格发怒,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对待所有人,看着很舒服,尤其是对一众女仆更是关爱有加。

  

   当然不排除是因为脸太凶的话会直接把女仆们气走,毕竟连续干了好几年后小玲才慢慢意识到,白家给的工钱,好像真的是挺低的,能请到人就很不容易了。

  

   白家虽然身为名门,也算是拥有一村子的领地权,但论起地位和权利,其实只是不入流的贵族,和名字一样,很白,不但作风很清廉,连财库也很干瘪,在皇室中也基本没有任何地位,属于野到不行的那种野贵族。

  

   但这些对现在的小玲来说完全不是事,光是能住进这样子她从前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房子,还能有好吃的饭菜,和温柔的女仆大姐姐陪伴,她已经非常满足,不给她钱她都愿意待这里。

  

   毕竟像她这种出身的孤儿,倘若当初没有白家的雇佣,哪天饿死掉在路旁也不出奇。

  

   而就这样过了几年,直到实习结束,她就成了白芷的贴身女仆,每天的工作是跟在主人身后打点细务和侍奉生活,更衣,准备饭店,拿东西,打扫房间,全都由她一人包办。

  

   辛苦是真的,但开心也是真的,尤其能跟在当初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身后,做起事来更是心悦神服,一想到自己的每一件事都能为对方带来一份喜悦,小玲就格外满足。

  

   那年女孩十三岁,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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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别再装死了哦?】几位女仆穿好衣服后走回小玲旁边,跪下来用手掌粗鲁地掌刮着女孩,不耐烦地吆喝着,【快点起来,不然等会有你好受的,听到了没有?】

  

   躺卧着的小玲缓缓睁开双眼,迷蒙的视线里是米白色的澡堂天花板,十分高耸,好几根造价不菲的希腊式柱子上天下地,而薄薄的水雾气则充盈在广阔的空间中。

  

   女仆们正摆着几张臭脸,俯视瞪着女孩,而小玲,则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羞耻模样,娇幼白嫩的胴体暴露在外,水滴黏在幼小的身子骨上显得格外灵动。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小奶子和幽谷毫无遮拦,让女孩直觉地弯起手臂挡在这两处地方,弯着腰半撑起身子大腿夹住小手,无神的双眼四处法诺地打量着。

  

   脑袋还是昏昏的,刚刚的她在干嘛?哦,对了,好像是从牢房那被她们硬生生拉进来搓澡,然后,在那名为洗澡的痒刑中痛苦得晕了过去。

  

   回想着刚刚的遭遇,先是在不给自己任何衣服的情况下,强行将自己拉到大厅被肆意观赏打量,明知道自己最怕痒,却硬是要在胳肢窝和脚心这些地方花上漫长的时间搓澡,搓到这些部位都一片潮红都不愿停手。

  

   她不懂为什么洗个澡也要这样对待自己,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亦或是其实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单纯地被当做出气筒罢了?

  

   想不懂,啊,刚才好像又做了个梦,梦到了什么呢?明明只是半分钟不到之前的事,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只迷迷糊糊的记得一件事,她想回家,她想回到从前的生活,还能紧紧地跟在白芷大人的身后,陪她打理生活,照料她的日常起居,陪她去购物,陪她去宴会,陪在她身边听她的梦想和未来,一同欢笑·,安稳本分地度过属于自己的每一天......

  

   只是很明显,看似简单的要求实则是比登天还难的奢望。

  

   小玲扶着膝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刚才被狠狠刮挠的脚底板到现在还隐隐发麻,脚下的地仿佛变得波动,站都站得不利索。

  

   女仆们黑着脸拿过一块大毛巾,站在女孩的身后,仓促地从上到下给擦干着这幼小的身子,从头发到后背,最后连屁股缝和胯下都仔细地拭着,动作很是粗鲁,摩挲得白滑的皮肤有些生痛,至少再没有偷吃她豆腐。

  

   完事后,女仆把兜里的怀表拿出来对了下时间,轻啧一声,锐利的眼珠子又瞪向了女孩,唬得小玲一哆嗦赶紧低头不敢对视。

  

   二话不说,女仆们将女孩的手臂使劲握住,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把人拉出澡堂,一副在赶时间的样子。

  

   而女孩身上也是理所当然般的一丝不挂,连条毛巾都没有,就这样光着屁股蛋和脚丫就往外面走。

  

   一到外面,小玲悬着的心还是跟着颤了一下,空着的另一只手立马就挡在了自己的下阴处,肩部下沉怂着上身,羞红着脸默默跟着女仆,而其他女仆则在女孩的身侧或身后围着一起走,以一种有些诡异的阵势前行着。

  

   小小的脚丫踩在了硬邦邦的洁白地板上,没被擦拭到的脚底板还留有些许水迹,沿途踩下了一串可爱的水脚印,还发出几声动人的黏答声。

  

   刚才进来浴室前还不觉异样,但现在洗完澡后,立马感觉冷,女孩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四起,尽管刚刚才被温热的水气氤氲了好一会,但对皮娇肉嫩的小玲来说,就这样光秃秃走在外面难免还是苦了点。

  

   欧式的装修风格在当时来说是只有富贵人家才会选择的,墙体和天花都是以米白色为主色,辅以华贵的紫色和金色构成了复杂无比的的花纹,第一次步入此处的人想必会陶醉的眼花缭乱,只是那个人不会是小玲。

  

   女孩本以为这次踏出大牢是为了洗澡,但很快她便发现现在的路,和来的时候完全不同,自己正在往这座大得完全无法估量的宅邸的更深处走着,曾经在白芷家侍奉的她以为已经明白何谓有钱人家的生活,但自从来到了这里,才算是彻底体会当初自己见识的渺小。

  

   来不及多想,全裸露出的身体又开始无视女孩的指引变得热络,即便已经经历过许多羞人的玩法和折磨,连被她人的舌头伸进嫩菊里捣弄之类的变态事都尝过了,但要她这般一丝不挂地裸体行走在外,却又是另一种折磨了。

  

   羞耻感在内心燃烧着,女孩的脸充血后红彤彤的,低着头不敢多看四周,胆怯的眼睛只盯着自己行走的脚丫和捂着私处的手臂,紧张得连吞口水都格外用力,一颗心碰碰砰砰的跳得飞快,明明也没走多久,现在已经羞耻到即便紧紧咬住嘴唇,都没能压抑喘气声从嘴巴里溜出的程度了。

  

   现在身边不像刚才围了一圈圈围观的女仆,只有偶尔的两、三人从旁经过,有没有在看自己的身体?女孩不知道,她不敢去看,但每次一旦到脚步声由远到近响起都会让她局促得快要疯掉,心里不断乞求对方不要看她不要看她,急的眼泪都往下掉,但像个欲求不满的低贱荡妇一样暴露身体,从来都不是有没有人看着的问题,而是对自尊极致的打击。

  

   双腿间的那个位置又开始燥热起来,那种感觉无比熟悉,总会让人不自禁地将心思放在私处中,想去磨蹭,想去摩挲,想去那什么去压去搓去摸那个地方,好攫取更多禁忌的快感。

  

   女孩又再发情了,无法自控地颤抖着身子,呼吸加快,脸颊通红,甚至开始边哭边喘着粗气,身体泌出不少冷汗,却仍然无法为闷热的身体降温,十分难受。

  

   也不知道身旁的女仆是否知道小玲的状态,她们只是冷冷的往前看,默默地走着,不说一句话。

  

   走没多久,众人来到了走廊尽头,眼前是一道红白相间的螺旋楼梯后,登上以后,又来到了另一条一望无际的走廊,在小玲的眼中,这宅邸大得如活了过来一般,高敞的走廊却无比压抑,回廊像是什么不明生物的无尽肠道,自己则一步一步,迈向那将要吞噬自己的胃壁。

  

   身侧是一片片等距间隔窗子,还雕饰着哥特式的玫瑰花纹,此时正值晚上,窗外外像被涂黑了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是为了节省和塑造氛围,走廊上方高挂的吊灯只能发出微弱的烛火,无法把整条走廊照个通透或明亮。

  

   到底,自己这是要去哪?小玲低着头,拼命忍着不去发问,她知道随便开口的话,女仆们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内心涌起拔腿逃跑的渴望,但别说几位女仆还在自己身旁,就算真就放自己一人在这,光着屁股的自己又能跑去哪,干点什么呢?

  

   和一楼的地板不同,二楼的地面铺了柔软舒服的厚实地毯,光脚踩在上面很舒适,柔软的红绒毛挠刮着敏感的脚底板,还有点痒痒的......

  

   女孩的脚底板天生极其敏感怕痒,这点毋庸置疑,从前还没成为白家的女仆、父母在外赌钱买醉不回家时,她便会在村里外的小树林里,赤着脚丫子在草地上乱跑乱跳,让坚挺的草梗戳在那白嫩的脚底板上,故意被植物痒得嬉笑出声,痒痒的很舒服,那时的她很爱这种感觉,但自从来到了青咲的宅邸,真正体验到足以让人崩溃发狂的痒刑后,自然而然没了这份情。

  

   女孩假装自己不在意脚底上传来的痒感,绷紧身体,转移心思,但本来私处那里的躁动感就很明显,现在加上脚底板上一抚一抚的微痒,宛如很多根小手指在脚底下乱摸乱戳,每一次抬腿都会在脚底上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没过一秒再踏到地毯上时,首当其冲的脚心窝便会直直地压在绵软的毛绒上,这样子一来一回,很快便让女孩心乱如麻,泌着蜜汁的小穴已经无法用手掩盖,大腿内侧一片反光,湿湿润润的感觉非常不妙,如今加上脚底板上的触感,更是让女孩的身体唤醒了一直一来被女仆边淫亵边咯吱的感觉,心里头无比抗拒,但身体却径直兴奋得留出更多蜜水,小手也偷偷地上下抚摸着湿哒哒的蜜缝,似乎一直以来的挠痒痒和性爱调教,早就让这年幼的身体深刻地记住这种美妙的滋味,即使哪天真能离开这地狱般的宅邸,也无法脱离这淫邪入骨的快感,定必自渎成瘾。

  

   突然,身前的女仆停下身来,被拉着的女孩差点就撞了上去。

  

   呆呆的宁头一看,现在她们站在一道华丽无比的房门前,房门有大两扇,精木雕刻,由手工打造,深邃的竭色色调却能反射出蜡的质感和白光,光是靠近,都能隐约嗅到那股自然的木香,可见造价不菲。

  

   女仆举起手,礼貌而稳重地往门扉上敲上两下。叩叩,沉闷的声响让小玲心发慌,身体缩的更紧,不安的眼珠子不知道该盯向哪。

  

   【进来吧。】一把女声隔着厚重的房门传来,虽然声音不尽明显,但小玲还是立马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惊慌地颤抖了一大下,吓得瞳孔都收小发抖——她认出了声音的主人,那把看似娇嫩的女声,实则堪比恶魔的甜美诱惑,都是假象。

  

   房门被女仆们毕恭毕敬地推开,悠长的门铰响声像是哭声,宣告着这位女孩的命运。

  

   小玲还愣在原地,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女仆们便将人半推半拉地弄进了房间。

  

   房内的装潢和摆设是小玲这辈子看到过最奢华和高档的,平民出身、从幼年时期便学习在白芷身旁侍奉的她原以为自己侍奉的主人房间,已经算是世间最奢侈最豪气的了,但在踏入这里后,还是忍不住看的目瞪口呆。

  

   宽阔的闺房内悉心摆放着许多家具和壁画装饰,典雅的木质书桌置放在房间的正后方,背着窗户,即便是晚上也能靠着月光处理政务,很有情调。

  

   房内的灯光明显比走廊上的还要收敛,米黄色的灯光从书桌和墙壁上的烛台映照而来,那是种代表着安全的柔和,使空间充满着调情的氛围。

  

   阔绰奢侈的大床被净白的床帘覆盖着,看不太清里面的人和事,却能听到里面毫不掩饰的呻吟声和吮吸声,似乎是在干着什么不可明说的龌龊事,空气中明显弥漫激战后的骚气,腥腥甜甜的味道很是熟悉。

  

   但这些,并不是最让小玲感到不安的,女孩颤抖的瞳孔从进房门没多久,就一直落在窗前那具和奢华的闺房氛围极其格格不入的......木马?

  

   小玲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在形容它的外形,它就像村子那些小孩最爱玩的木马坐骑,大小刚好可以让一个小孩坐在上面,只是,那坐垫并不是平的,而是呈恐怖的三角柱体状,最上沿的锐角部分并不锋利,反而贴心地上了一点弧度,并以薄薄的金属贴片覆盖其上,但这些始终只是杯水车薪,不敢想象真坐到上面,会不会疼到大声哀嚎。

  

   一般的游乐用木马都是贴心地在侧面放置踏板,让孩子们能将脚踩上去,好让屁股不会因久坐而磕得疼,但小玲眼前的这具木马,却是侧面两块斜着的木板子也各自扣着一只脚镣,用作扣住脚部.......

  

   木马的底部呈方形,被底座和螺丝钉固定着,让木马只能无法前后晃动,上面的人不管怎么摇晃挣扎都不可能为她减轻痛苦。

  

   天花板上方还降下了一根绳索,酷似要为乘坐其上的人施以绞刑,但观乎其高度的话,应该只是因为将受害人的手部往上拉起的设计而已。

  

   该死的是木马的头部还安插着一个木质的马头,光看着还真有几分玩乐的氛围,实则只是某人的恶趣味......

  

   但要说起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得数那三角柱体上矗立着两根......两根木棒?

  

   木棒的粗细跟成年人的一根拇指差不多,长度也是点到为止,棒子的柱身被打磨得很光滑,柱顶是半圆形的,似乎还上了蜡面涂层,两根棒子并非直直地立在上面,而是斜成了微妙的角度,两者微微靠近彼此,在马背上显得格外突兀,感觉就像,就像要把什么插到上面一般......

  

   当然这粗细和长度对任何一位成年女性来说都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观乎那木马的整体大小和脚镣的位置,很明显,这不是设计给她们用的,而是,小孩子,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小女孩,任何不幸来到这里、被迫成为青咲观赏用的可怜小女孩。

  

   眼前的木马让小玲打心底里感到畏惧和不安,转过头一看,女仆们早挡在了自己后面,还有一位女仆拿出钥匙,把那厚重的门扉牢牢锁好,把钥匙揣在兜里,十分稳妥——接下来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被其他任何人知道,更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青咲大人,我们已经把人给带来了】一位女仆恭敬地在床帘前说着,在得到主人应允后,便小心翼翼地将纱白的帘子往一旁拉开,而出现在那张大床上的,毫不意外的,是这座宅邸的主人,青咲。

  

   青咲此时盘着腿坐在床上,衣装有些凌乱,黑色的大衣和灰色的连衣短裙都自肩头上滑落了一角,床角边似乎还能看到她那件的黑色蕾丝内裤被随意地丢在一旁,下体真空,而纤细的手则搭在的身旁依偎着她的女性的阴部上——那位早就脱个精光的金发女仆长,依娜。

  

   依娜仍是梳理着中长的马尾,但额上和鬢角的头发已被汗水打湿,后背上是一堆绵密的汗珠,一副香汗淋漓的姿态,有些凌乱。

  

   知性的金丝框眼镜下,眼眸子却流露出放荡的痴态,正环手绕着青咲的脖子,跪在床上双腿岔开,前脚掌踩在床上,露出娇嫩的足心和脚跟,背对着众人,以骑乘位不断扭动着性感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屁股,配合着青咲的手指,像灵蛇一般上下左右地盘着下身,轻轻晃动着那乳房和屁股,闭着眼睛旁若无人地陶醉叫着,一副想要索取更多的模样。

  

   【喜欢吗?】青咲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对方饶有兴致地问道,似乎是对依娜的表现很满意。

  

   【咿...咿....哼...哼姆,喜、喜欢,嗯...呢....青咲大人的...我都喜欢...】依娜喘着粗气回答得有些勉强,下身娇嫩温湿的私处被青咲的手指弄得翻云覆雨,主人的无名指和中指像条黄鳝一般伸进肉腔的深处粗鲁地撩挖着肉壁,吧嗒吧嗒的剧烈水声从腔道内传出,像是要把里头的爱液都抠出来才罢休似的;手心的位置则似有似无地按压着那颗勃起的阴蒂,圆润可爱的一颗在青咲的手上传来可爱的触感,那不像针对性地用手指对阴蒂进行搓弄,只是单纯把整个手心大范围地贴在上面,给予那颗极度敏感的蓓蕾点到为止的快感,把依娜的情欲慢慢地挑逗,不急,青咲想看到更多这位女仆的样子,享受她的体温,感受她的身体,而非单纯像只野兽那般做爱。

  

   在娴熟的性爱技巧下,依娜被弄得小嘴半开,舌头耸拉,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尖似乎还挂着晶莹的口水丝,正在慢慢往自己的雪乳上流淌而下,画面极其色气,但依娜显然已经毫不在乎自己的仪态,只专心于感受青咲对自己的宠爱,阴道和主人的手指进行的每一次抽插触摸,都是她所热爱和期望的。

  

   整个房间此时宛如被切割成两块,床上是主仆激烈的性爱,而床尾的女孩,则完完全全地愣住,稚幼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定格一般,无法理解眼前的二人的动作,尤其那蓝发少女在床上游刃有余的模样更是邪魅,小孩子的本能隐隐约约告诉她,眼前的两位大人正在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羞羞事情,但却毫不在意地将没羞没臊的一面展露给自己看,这种反差让女孩感到极度不自在。

  

   先前那位金发的女仆长给人的感觉,是干练精明得可怕的存在,像个能把所有事情打理妥当的精明的少女,是文静、对一切都运筹帷幄的自信,现在却在床上光着身子,不要脸地扭动着腰部,口中说着和文雅的形象毫不相符的淫语,放荡地展现着自己......

  

   自幼起,无论是父母还是村里的大家都不断告诉自己,作为一个女性,就应当知書達理、娴淑贤惠,心性講究貞操和收敛,倘若一個女人只单单因為性慾而失去自我,在快感中沉沦,那将是一件极度丢脸和不要德的事情。

  

   尽管那时候懵懂的小玲对‘快感’和‘性慾’ 之类的字眼没有什么概念,但也大概明白到,作为女孩,就该端庄懂大体,多数时候都改压制自己的内心的欲望。

  

   话虽如此,但自进入到这所宅邸以来,就不断被她人亵玩和羞辱的自己至多次泄身,似乎早早就脱离了所谓纯洁的范。

  

   而且...而且刚刚还在那么多人面前,用手偷偷干着那档子事,一想到这里小玲的脸又红上了几分,娇羞地挤出了几滴眼泪,她不懂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像发情的淫妇一样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在大厅和走廊里......抠着自己的下面。

  

  

   【哦哦......额....青咲大人...嗯...唔唔...不要停拜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好喜欢...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小玲的注意力再次被那金发女人激烈的叫床声拉了现实,甜美的呻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放荡,金发少女在被主人抠挖下体的同时,双手更主动地用力捏向自己的胸部,食指和拇指更捏向了那两颗发硬挺立的樱桃露给主人看,脸色赤红,呼吸急速得近乎无间断,嘴中也不断吐出了温湿的气雾,也不知道是为获取更多的快感,还是在讨好着主人,在对方的面前展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

  

   所以说,把自己剥光衣服,在床上做这种事情真的这么舒服吗......?

  

   在小玲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自己的脸色已经红得跟那个金发女仆一样了,身体本能地让她双手环抱彼此,头微微低着,但眼睛却不安分地上偷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金发女仆的动作,双腿的中间又开始湿热了起来。

  

   女孩平坦的胸脯上,两颗粉红的乳头充血变硬,除了因为眼前激烈的房事外,更是由于方才一直在外裸体走路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彻底释放出来,导致现在女孩的欲火轻易地被燃烧起来,偷偷地用踮起其中一只脚丫,用大腿内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股间,喘着息,像是下意识带入到床上那位面露痴态的金发少女上,快感立马从下体释出并缓解着躁动的心,却只是饮鸩止渴,越蹭越痒。

  

   粉嫩的幽谷中再次被挤出许多晶莹的蜜汁,黏在了蜜缝上以及那种用来磨蹭的胯部位置,天真的女孩自以为没人会发觉这般小动作,但其实这举动明显到极点,从女仆的方向看去会发现她踮起的小脚和正在磨蹭的腿部动作,只要眼睛没瞎的都能看懂这女孩到底在干着什么不要脸的行为。

  

   不过女仆们还真就没怎么留意小玲,她们的目光和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主人身旁的金发少女身上,看着那搔首弄姿的身影,再看看主人眼中宠溺无比的爱意,眼中的世界仿佛只有眼前的依娜,而没有她们。

  

   女仆们不甘地咬紧嘴唇,满心的窝火却无法发泄,只得默默地将情感吞下肚子,心里不断想着到底为什么主人只宠爱女仆长,将所有的时间、每次侍奉的机会都给到了她,让她独享主人的爱和抚摸,自己却只可以在旁边默默的看......

  

   床上两具年轻性感的肉体交缠着,不一会,依娜呼吸渐渐攀上高峰,腰肢也摆动得更加激烈和淫荡,环抱着青咲的手叩得更紧,单方面地挪动着自身紧贴对方,甚至一激动,直接把青咲给压倒床上,完完全全放弃平日口中常说的礼仪,桃红着脸,忘我地拥吻着自己敬爱的主人。

  

   青咲脸带几分错愕,显然是没料到这女仆的动作会这么大,但出奇地没有说什么,或者应该说,如果干着这般事的是其他女仆,而不是依娜的话,那她这一夜的兴致大概会瞬间减半,欲火顿熄,可唯独是依娜能享有这份扑倒自己的权利,这般主动地向自己索求着性爱的热情,将平时的矜持和冷静抛诸脑后的模样,她很喜欢。

  

   被按倒亲吻的青咲的手依旧是置放在女仆的下体处,并猛烈地抽插着,而依娜则在自己上方紧拥着自己,纤指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里的温度和湿度,还有那阴道内的粘腻皱褶正紧紧地绞住自己的手指,而依娜上身死命抱着自己,下体却依旧灵活地一前一后挪动着迎合着主人的手指,像拍巴掌一样将阴部怼到主人的手指上,十分配合。

  

   再然后,像是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一般,依娜的身体突然爆起一阵猛颤,低着头,双眼一翻,双腿猛地一夹,紧紧绞住青咲的玉手,爽得连呼吸都忘了般嘴巴长得老大,口水在嘴角留成丝都不在意,身体随之像个坏掉的人偶般不时传来激烈的抽搐,温热的阴道里也死命地攫取着主人的手指,蜜汁涌喷,半响,才又像是虚脱一般瘫软了身子,依偎在青咲的纤白的身体上,红着脸喘着粗气,抬头一脸妩媚幽婉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青咲把手指从依娜温热的小穴里拔出,依娜不禁嗯哼一声,下体处被拉起了黏黏的银丝。

  

   主人看着两根手指上晶莹且带着些许白泡的爱液,水多得都流向手心了,在手间慢慢摩擦着,是黏腻的液体触感,淫糜的女性荷尔蒙的腥甜回荡在鼻尖,会心一笑,举起沾湿了的手指,看向了依娜,问道:【这是什么。】

  

   满身香汗的依娜咽了下口水,几乎是没有迟疑和害羞,喘着气回答道:【是、是我的淫....液...】

  

   【为什么这么多。】青咲依旧是一副坏笑的表情,眼中充满着爱意和温情。

  

   【因、因为...】依娜的呼吸仍无法调整好,但眼中的热切和真挚却无比炽热,【因为属下最喜欢青咲大人了,只有您可以让属下,如此尽情,才、才能有如此多......的淫液...】

  

   【给我舔干净。】青咲微笑着,眯着眼睛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发出无法抵抗的命令。

  

   依娜完全没有任何抗辩,匆匆把方才做爱是弄乱的刘海拢回耳畔,便把青咲的手指给含了进去,闭上眼睛,感受着主人那青葱般的手指和自己唇齿的交缠,用嘴腔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吸回去。

  

   看着如此卖力的依娜,不禁让青咲满意地轻笑出声,一直以来依娜侍奉时的表现都是最让自己满足的,毕竟打理宅邸的事物可以慢慢学,但做爱的技巧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倒不如说天资占了大半的重要性,以前和某位女仆做爱,对方俯身跪在床上将屁股和私处对着自己,手指在她下体抽插的时候,女仆腰部的动作竟然和自己的手指同步起来,一前一后,大家都在动,却根本没有摩擦,然后对方还要假装一副很爽的模样在吐舌头淫叫,想起就有点作呕。

  

   对了,说起做爱......青咲冷不防地突然将视线移到等待多时的小玲身上。

  

   光是这样随意的一撇,足以让还在偷偷摩挲下体的小玲马上吓得一机灵,像是看到毒蛇的猎物般,瞬间压低着头,眼神闪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把她绑到木马上去。】青咲像是在看一件货物一般,抬了下下巴指示女仆们。

  

   【咦...?那个...不要...】女孩明显对有些突如其来的指令吓得慌神,不知所措地左右环视正在靠近自己的女仆们,吓得腿都软了连动都动不了,【那、那个,拜托等、等一下,为什么要这样...不要——】

  

   没人打算听女孩废话,一个女仆从后面架起小玲的咯吱窝把人托了起来,还有两位女仆一左一右用手臂夹住女孩的大腿根部,并往左右两个方向拉开,两条白嫩的小腿被拉成了一字型,维持着一种要被放尿的屈辱姿态,惊慌大叫着的女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移到木马的上面,下体和屁股则正对着木马上的那两根棒子。

  

   一位女仆往木马的两根木棒上倒上了一些透明的润滑油,好让等会女孩插在上面的时候不会疼的崩溃,省得让人晕过去还得花时间把人叫醒,浪费时间也打扰雅兴。

  

   【等等,等等拜托!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拜托!求你们了!小玲很怕痛的!】女孩被吓得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唯一能动的头和手臂拼命在半空中乱舞着,无力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恐惧。

  

   这木马的用意不难理解,毫无疑问它们将会捅进自己的下体和肛门,将自己的那里怼个七荤八素,残忍无情地贯穿女孩最重要的密部,即便不曾体会性事,也可以本能地明白到那份刺激和疼痛。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那两位架着小玲大腿的女仆俯身低头将女孩的两个小穴对准棒子,慢慢地将人往下放,越往下,女孩的哭泣声和嘶吼声就越大,挣扎的力度也随之疯狂,只是都没有什么用,在棒子触碰到女孩的阴部时,尖叫声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你再吵我们等等就对你不客气,给我乖乖别动!】女仆一边把天花般垂下的绳子绑在女孩的手腕上,一边严厉地斥责女孩,但两根对着自己下体的木棒明显要比女仆的威吓更让人惊恐,女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小脸蛋一块青一块白的,除了哭和甩头以外,没有任何更好地发泄内心恐惧的法子,女孩的高分贝叫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这是这座宅邸的常态。

  

   终于,女仆们总算找对了女孩阴道和小屁眼的位置,确定万无一失后,蓦地一松手,在重力和女孩自身体重的作用下,两根木棒的大部分体积瞬间没入女孩的双穴,女孩叫得可说是叫得撕心裂肺,双腿立马夹在木马倾斜的侧面,抵抗下坠的身子,被绳子拉直的双手也在死命用力弄起自己,可无论女孩怎么努力,也无法完全阻止木棒的侵入,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和屁眼正在被异物缓缓撑得更开,且在不断往里面进发,紧致的穴道反射性地绞住棒身,幸好在女孩的爱液和润滑液的加持下,木棒并非呈干燥的状态,否则这样的酷刑恐怕会将女孩的性器留下什么可怕的痕迹。

  

   【小玲不要这样!小玲不要啊啊啊!好、好过分啊啊啊!为什么要这样子!好难受,拜托,求求你把小玲弄出去,拜托了啊啊啊!!!!!】女孩摇头晃脑地大喊着,却还是无法挣脱,切身感受着自己的私处被慢慢侵入的感觉确实足以让任何人崩溃,尤其是三角木马的构造加上绳子本身就给了受刑人一定的喘息空间,但终究还是难逃被捅进的命运。

  

   木棒子在进入女孩的身体后倒没有如想象般带来撕裂下体的剧痛,但私处捅进两根棒子什么的绝对称不上好受,尤其紧实的阴道空间被硬物充斥的实在感让女孩连呼吸都困难,而当女孩的幼穴彻底吞没前后两根棒子后,她的蜜缝也压在了木马上的稍钝的三角上,这一下子,女孩的阴蒂、尿道和会阴等等的娇嫩部位突然传来明显的挫痛感,女孩猛的一下绷紧身体,疼得眼泪直冒哇哇大叫,只好更用力地夹紧木马,但任谁也知道这只是杯水车薪。

  

   女仆见情况差不多了,利索地将女孩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将她的脚腕扣在木马侧面的镣铐上。

  

   镣铐并不是常见的那种带锁链、留给受刑人一定活动空间的设计,而是直接焊在木马侧面的高处,足心朝天,让坐在上面的人大小腿时刻紧贴,无法借力,必须保持大腿持续的发力夹住三角木马的侧面,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的下体遭罪。

  

   准备的工作完成以后,女仆们便识相地让开,站到了木马的前或后,让木马的侧面能正对自己的主人,不会阻挡视线,只是可怜了那位独自留在上面的女孩,大腿死命地发力夹住木马的斜面不让身体滑落,一股劲地大叫求饶,哭得稀里哗啦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到数分钟,女孩已经开始出现疲态,全身慢慢冒出冷汗,呼吸也渐渐地加快,吼叫的力度也慢慢地降低,但这绝不代表收到的痛苦也跟着变小,只是女孩剩下的体力不允许她继续全力大喊而已。

  

   女孩只觉大腿无比酸痛,像有火在肌肉里面灼烧的感觉,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放松大腿的话,娇嫩的小穴怕不是要遭殃,无法思考的大脑被木马弄得十分混乱,在过没几秒女孩实在是受不来了,只好用手臂借力,一下把自己的身体拉高,虽然无法让下体的异物感消除,但至少可以让自己的小缝不会完全挫在那三角柱体上

  

   【拜托,呜额,帮、帮小玲,下面好不舒服!】小玲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无助地看向了床上的主仆二人,【放过小玲,为什么要这样对小玲,好,好难受,好痛苦啊啊呜呜!】

  

   青咲轻笑着看向女孩,无视了她的哭喊,转头又看向那依旧为舔舐着手指的依娜,她温热的舌头和口腔带来了无比温润的美妙触感,大拇指和食指微微发力,夹住了还在攒动的舌头,依娜的眼眸子疑惑地看着依娜,长长的睫毛眨啊眨,不懂主人要干什么。

  

   【过来这边。】青咲只是温柔地说着,将依娜往自己的下身推了推,等她转过身去后,还坏心眼地在屁股上拍了一响掌,让依娜闷哼了一声,【刚刚爽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青咲斜斜地躺在床头的一堆大枕头上,把自己的屁股趋前大腿分开,赤裸的脚掌贴在床铺上让下肢形成M状,而依娜则乖巧地爬到她的大腿处,脸蛋通红,将自己的脸靠到主人的连身短裙的里面,那里是主人最贵重的地方,这刻只敞开给自己一个,这份荣亚和骄傲让依娜的心情兴奋得难以复加,简直是最神圣的时刻,自己必须表现得最好!

  

   依娜把脸伸进连衣短裙的小空间里面,深埋半张脸,闭上眼睛,鼻尖感受着主人私处的毛发,那修得整整齐齐的落在耻丘的下方的阴毛正对着自己的面门,一呼一吸间热气都会反扑到自己的脸上,还回荡着幽幽的清香,让人实在没忍住多嗅了几下,幸好现在没人看到自己的脸,否则肯定发现她正露出一副色眯眯的陶醉表情。

  

   但陶醉归陶醉,嘴上的功夫可一样都没落下,舌头先是在光洁平整的阴唇上打着转,然后用舌尖沿着阴蒂的周遭画着圈,随后又落到了阴道口前拨弄几下,循环往复,不把刺激留给最珍贵的阴蒂,只是平稳地刺激着主人的性欲,这是青咲最喜欢的做爱方式,她喜欢把节奏放慢,好好享受每一个环节每一分刺激,才在最后实在无法按捺性欲的时候释放出来。

  

   青咲的脸庞上泛起两片红晕,一脸深情地匀速呼吸,蓝色的眸子又定向了床尾女孩那赤条条的身子骨,眼睛微眯起来,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看着眼前女孩痛苦的哭脸,感受着女仆为自己舔阴的快感。

  

   女孩的手直直地上拉,上半身因为绳子的拉扯而展露好看的骨感轮廓,白嫩的皮肤下透着一种纤瘦,光洁无毛的小咯吱窝敞开着,腋窝微凹,想把手指伸进去一探究竟;尚在发育的小奶子也因手部的拉扯而变得更平坦,从正面来看扁扁平平,活像一块微微隆起的平原上,坚硬的小红莓挺立其上,说不出的好看,相比起成熟女人奶子的妖娆,幼女平平的胸部无疑是更青涩的时期,也许在床上的表现会很糟糕,但倘若当做观赏用的玩具的话,倒是极佳。

  

   【小玲...小玲受不了...呜呜宛呜额..呜啊啊啊 救命...放下来...拜托了...呃呃..小玲不要这样子.....】只见木马上的女孩已经脸色发白,冷汗蹭蹭地往外冒,打湿了鬓角和刘海的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十分狼狈,坐在这木马上没过五分钟小玲已经难受得受不了,眼泪不知何时起和鼻涕糊在一块,但现在她连失声痛哭的余裕也没有,她怕一旦哭出来就会无法撑起身体,把重量都聚在自己最娇滴滴的下体,这样的恐惧让她不敢放松,死也要手臂拉起,大腿夹紧,好保护自己的下体。

  

   【呐,你们没看到人家都累得快受不了吗,赶紧的,帮这孩子挠下痒痒,得让她舒舒服服的,才能继续坚持下去不是?】说罢,床上的恶魔露出了满意的笑脸,微呼着气,眼盯着女孩一脸不可置信疯狂摇头大叫的丑态。

  

   很快,小玲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样让她不寒而栗的玩意,那是一大根羽毛,吓得小玲僵硬地左看右看——女仆们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根又大又长的羽毛,看模样绝对不是平时用来制作羽毛笔的那种,而是由鸵鸟身上摘下,经过悉心加工和保养的长羽毛,有别于一般的市面货,这种羽毛的更为坚挺,即便用来打算灰尘也不会轻易弯曲,长度甚至比小玲的小臂还长,能让女仆在与小玲保持一定距离胳肢她,不会挡到主人的视线。

  

   已经经历无数次折磨的女孩自然很清楚这些羽毛出现的用意,顿时吓得脸色铁青,嘴巴颤抖支支吾吾地看着围在身旁的女仆们,眼神中充满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不要...求你们......小玲会死的...不要这样——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根长羽毛冷不防从小玲的后背自下而上刮过,一下子让女孩后背耸起,没反应过来的惊叫出声,就差一点大腿就泄气压在了木马,【别这样...千万不行,拜托...拜托你们!】

  

   豆大颗的眼珠沿着巧丽的脸颊滑下,可怜巴巴的哭脸却无法换来任何东西,女仆们纷纷以女孩的求饶为号,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握住长羽毛的尾巴将羽毛往女孩的身上各处招呼而去。

  

   因高举着而大咧咧敞开的小胳肢窝自然成了首选的目标,白滑的腋下即便在紧绷的状态下依旧

   粉嫩无比,宛如有弯度的镜面般不用触摸都能清晰脑补出那种质感,只见两位女仆站在了木马的前面正对女孩,径自平举手中的长羽毛,让其如一根怪物的舌头般,从小腹的侧面缓慢地、折磨地上移到肋骨、侧乳,在那两颗显眼的坚挺小奶头上刮了好几圈后,又抚到那极度怕痒的小胳肢窝的里头捣弄,这里刮刮那里勾勾,瞬间使女孩双臂一收绷紧嘴唇,她可以清楚感受到羽毛留在自己胳肢窝上的绵长痒感,深入身体的痒恨不得用指甲挠个痛快。

  

   没挠一会,女孩已经开始无法安奈住笑声了,鼓起腮帮子,小脸憋得通红,为了不让自己的下体遭罪,即使痒得瞳孔微微上翻,也要正在拼尽全力地收紧身体抵御痒感。

  

   可这程度的挠痒痒显然还不够主人尽兴,于是乎,剩下的两名女仆便在女孩身体的其他部分随心地咯吱着,光洁白嫩的后背显然是一个好地方,女仆很爱把羽毛打侧用宽的平面去贴在白玉般的后背上爱抚,每次都能看到肩胛骨和肩头可爱的挪动着位置,仿佛是什么可爱的生物般。

  

   长羽毛触碰在那幼嫩的脖子处的话,女孩会立马痒得小脑袋左晃右晃,不知道把头往那边搁才比较好,而当羽毛的尖端一摸到胸前的那两颗小红点,充满神经末梢的奶头便如雷击般将刺激推上大脑,让女孩苦不堪言,浑身颤抖,有时候当女孩稍微习惯了身体上的刺激,女仆又会将羽毛移到她的肋骨或肚脐眼上,等她一分神放松警惕又马上把羽毛挠在胸部上,用长羽毛的侧面大块地爱抚着平坦的乳部,顺带连两颗奶头也囊括其中,反正挠的位置一定是不固定的,为的就是要这女孩承受不知何处而来的痒感,无从防备,在恐惧中生不如死,慢慢地被消耗体力,从而彻底坠入那无比痛苦的木马钝角上。

  

   但一说起挠痒痒,怎么可能忘记这小家伙的小脚丫呢?

  

   没错,当女仆们认为小玲的体力和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时候,那双怕痒至极的小脚底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终结技’,在小玲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其中一根长长的鸵鸟羽毛已经在幼女朝上的足心上嬉戏起来,不碰还好,碰到的一瞬间,笑声冲破紧闭的嘴巴向外井喷,眼皮子都笑得憋屈地弯起来;红润幼嫩的脚心更像是开花般五趾乱颤,也不知道是肌肉痉挛还是怎么的,向后弓起露出紧绷的小足心,完美的足弓上淌着起伏的流水线。

  

   但不管怎么样,小玲的心神本来就被身体各处的痒感搞得十分涣散,如今靠着肌肉记忆夹住木马的腿部一遭受如此刺激,小足弓一用力撑起,大腿便像泄气般,气力突然快速被抽干,身子猛地下沉,娇嫩的蜜缝倏地和木马的钝角来了个全方位接触,阴唇仿佛是为了木马而生的那般无缝地磕在上面,像一张小嘴一样吸住木马的钝角,体内的两根木棒更是突入多了好几公分。

  

   【哈哈哈,小玲啊啊,不呜额,哈哈哈哈!痛啊啊啊!】嫩缝上钻心的痛感直上脑门痛彻心扉,方才的努力全在一瞬之间白废掉,小身子疼得左右摇晃,已经分不清嘴上吐出的是笑还是哭了。

  

   只是女仆的动作没有停下,反倒是更集中在小玲的足部,一双翘起的小足弓被女仆手中的长羽毛完全覆盖,连脚背都没有放过,有点像现在的洗车房,把一双小脚的上下面都覆盖着,柔软的鸟毛正在光滑稚嫩的足心上肆虐,搞得女孩在痛和痒之间浮沉着,模糊了刺激和意识的界限,只能从小嘴中吐出不成人话的求饶话句和笑声,无力地表达自己憋屈而绝望的心。

  

   那是一幅极其疯狂、变态和淫糜的画面,浑身赤裸的女孩正在被四位女仆包围瘙着痒痒,而床上的青咲正在享受性爱的快感,眯着眼睛,嘴角翘起来,一脸陶醉地看着眼前女孩受苦的模样。

  

   这种事情倘若放在寻常人家里干,早被人揭发举报,城里的卫兵撞门一入,然后被定罪为十恶不赦的变态魔女,扒光衣服后全裸游街,再送进大牢里过完她的下辈子了。

  

   但她不是普通人,她是青咲,这座巨大无比的城镇的主人兼贵族,就是有资格去获得她想要的,即便只是一位完全无辜的女孩,无论是拷问时候的心灵满足,还是性爱上的欢愉都无所谓,只要是她愿意的,那便是可做和该作的事情。

  

   毕竟这可是自己的皇姐当初亲身教会自己的,无论是精神上的压迫还是真真实实地被强奸,她都咬着牙忍下来了,只是她不曾想到当初受苦到接近崩溃的自己,居然会爱上了这美妙至极的感觉,那种将别人的命运一手握住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曾几何时她还会回忆着往事,但现在的她明显已经没了这个资格了呢。

  

   青咲一边看着木马上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动作太大的女孩,一边静心享受身下为自己侍奉的依娜的舌技,不得不说依娜除了打理事务上无比精明,连调情做爱方面也是上手得无比迅速,没教几次就已经掌握了个大概,现在更是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连自己的喜好是什么,敏感点在哪,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只为尽心尽力侍奉自己。

  

   青咲摸了摸金发女仆的头,对方也像是在回应自己一样更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不在只围着阴蒂打转而是直接抵在上面拨弄着,可以感受得到主人阴蒂的兴奋,正在一下一下地微微颤抖着

   ,小穴口也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挤出了一股股晶莹的爱液到女仆的面前,让二人的交合充满了香甜的腥味。

  

   耳边除了女仆的舔舐声,就基本只剩小玲的求饶声,她越哭得崩溃,青咲的心则跟着跃动几分,女孩已经将近虚脱,脱臼般的小嘴打开舌头耸拉在外,双眼上翻失神,双颊却鼓起笑得龇牙咧嘴,口水和鼻涕流着,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女孩浑身上下铺满着喷香的汗液,湿润的皮肤变得格外动人和光滑,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身体各处往下滑,滴在了木马的两块侧面,最先遭殃的毫无疑问是紧夹着木马的大腿部分,尽管女孩已经力竭了很久,但汗水的润滑让女孩现在无论怎么发力都不可能为自己娇嫩的下体挽回任何东西,这种无力感更是让女孩无比崩溃,娇小的裸躯宛如人体蒸炉般散发着无比淫糜的热量和香气,身体被熏得无比润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时把存下来宝贵的力气用来向蓝发少女口齿不清地求饶,后背和俏脸都是色气地潮红,连头发都乱糟糟湿湿的模样,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女孩被灌下了什么烈性春药才会如此狼狈。

  

   女孩身上羽毛却一刻不停地瘙着她的痒痒,起初后背等地方还有它们活动的轨迹,而现在似乎是打算把好钢用在刀刃上,全部集中在女孩的胳肢窝和脚丫子上,一下一下地针对着女孩的死穴,搞得小玲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紧咬着牙,从牙龈处中挤出了好些嘻嘻笑声,但脸却依旧被疼得扭曲,场面无比违和。

  

   至于一直在用刑的女仆的心则无法安定,尽管职责所在,自己必须把眼睛盯死在女孩的身上,去探索和触摸她更多的弱点,用羽毛把她最羞耻的一面给榨出来,但躁动的内心还是不自控地将心神,放在了那在床上热切地侍奉着主人的金发少女,女仆们在手握羽毛为女孩瘙痒的同时,还得小心不让主人发现自己偷瞄的视线,内心无比憋闷。

  

   女仆们心里越想越窝火,但依娜的行事为人却也让大家信服,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她们是真的快憋坏了,内心正烦躁之际,女孩的嚅嗫和哭泣声便格外的刺耳,冷眼看着那凌乱不堪的女孩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不禁没能调动一丝的同情心,反倒是越发不耐烦,偷偷啧了一声,手上动作变本加厉,羽毛梗粗鲁地划过女孩的腋下和足弓,尤其是女孩极度敏感的小脚心正适合用来发泄,原本手握羽毛的动作变为了反握,像拿着跟匕首一样直直地就往绷紧的足心里捅,痒得女孩口中发出不成型的笑声,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和反抗,身子里的两根小木棒更放肆地在紧实的阴道和肠道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水声细微地融化在房间里主仆二人的做爱时的舔舐声中。

  

   这简直是太美妙了,果然青涩的女孩在木马上痛苦呻吟求饶什么的,才是最赞的性爱配菜呢。

  

   思及此,身下女仆的口技也开始放肆起来,蓝发少女的下身处传来了激烈的水声,清嫩的脚指头也因快感而蜷缩起来,双腿慢慢将金发少女的后背夹紧,把还埋首在自己下阴的依娜的头往下体更进一步地弄进去,充满迷欲的微红着脸,吐出了享受的雾气。

  

   被主人这样一夹的依娜自然是微微惊慌了一下,整张脸深埋到主人的胯下,嘴正对着青咲粉嫩的阴唇,而鼻子则冲在那块修建整齐的阴毛处,紧紧地贴在上面,一时呼吸变得困难,大脑下意识想要脱离这不透风的状态,但作为女仆的那份心依旧控制住理智,即使视野无法看清位置,即便呼吸无比难受,也要拼命地卷动舌头,也要猛地将脸往主人的双腿里面靠去,舌根的部分已经累得快要麻木也没有关系,自己今天的任务,就是让主人尽兴!

  

   床上的青咲婀娜的身子明显地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着,她觉得自己的阴部都在发烫,当中裹挟着情欲和依娜的温度,大腿还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发丝挠动所带来的轻痒,好舒服,宛如是什么高级的抱枕般,温暖而光滑,最重要的是能无瑕地照顾自己的下身。

  

   小穴处的爱液已经留满了依娜的嘴唇,甚至开始往青咲的屁股缝那淌去,依娜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断用贝齿轻咬着主人那刻艳丽圆润的阴蒂,卖力的嘴唇吮吸着主人密部的各处,将甜美的蜜汁统统吸到嘴里细细品尝。

  

   二人的淫糜的味道在床上弥漫着,蚀骨铭心,青咲的眼睛依旧盯着眼前由女孩作为主演的春宫戏,露出了满足的笑脸;床边的小玲从喉咙深处闷哼出断断续续的痛苦笑声,拼命地摇着头,眼窝都哭得红肿了也没见女仆们停手,在木马上体会着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的感觉。

  

   最后,这场淫乱的闹剧以蓝发少女的高潮作为终结,青咲双手按着女仆的头部往自己的私处里压去,双腿牢牢地绞住对方的后脊和脖子,快感的电流在那个瞬间留满全身直涌脑袋,少女猛地一反弓身,后背拱起,好几股晶莹的爱液顿时从娇嫩的蜜穴里喷出,溅到依娜红润的脸蛋和嘴巴里,一片湿哒哒的粘腻,十分涩情。

  

   完事后青咲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累得一动不动,和膝边的依娜一起喘着粗气,默默地回味方才的滋味,而床尾的一众女仆见状,也纷纷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不再挠那位已经濒临崩溃的女孩,留她在木马上要死不活,奄奄一息。

  

   依娜爬回主人的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青咲也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把她依偎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柔软温润。

  

   【把这孩子带走吧。】青咲转头向床尾等待命令的一众女仆说道,手也不忘揉向了金发少女的白嫩胸部,边吃豆腐边说道,【这小家伙看了两次也差不多看腻了,既然吐不出情报也算是没有用了......哦等等。】

  

   说到一半,青咲的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不对,这孩子可以用来恶心一下那个死也不肯开口的家伙,还是先不要处理掉好了,留着,你们要玩的话也可以随便用,反正人没死就行。】

  

   女仆们点头示意了解,恭敬有礼地弯腰请安后,分工合作把还在木马上的女孩给松绑,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和脚腕的镣铐,其中三人分别负责托住小玲的腋下和两根大腿,对好口号后一发力把人给拔出,两根木棒猛地抽离出女孩敏感的阴道和肠道,原本还垂首看不到表情的女孩突然抬头,从喉咙深处闷出一声重重的喘息,也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终于得以脱离苦海的舒服,但随后又像是晕过去般低下头没了反应;女孩的下体处的两个小穴口被棒子撑开,一时还无法关上,刚刚被堵住的汁水正在一股脑地沿着肉壁下流到木马上,又是好几阵清澈的腥香传出。

  

   一位女仆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昏睡中的小玲,跟随着其他人的步伐,离开了主人的房间。

  

   厚重的房门缓缓关上,房内再次剩下主仆二人,青咲又往依娜的奶子上揉了揉,低头去吮吸那挺立的乳头,弄得依娜红着脸一阵娇羞,却也任由着主人爱抚自己的身体。

  

   【青咲大人...】依娜低头着着主人,眼神像是在想着什么,谦敬地开口道,【关于那位不知好歹的白发领主,请问接下来的拷问事项,能由属下来全权负责吗?】

  

   【哦?】青咲停下了动作,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依娜,又转脸打趣地笑到,【没想过啊,依娜你不是不好这一口吗,这次怎么想着要亲自负责了?】

  

   【没什么,只是...】依娜有些迟疑,咽了口口水,开口继续回到道,【属下不喜欢青咲大人这幅烦恼的脸孔,属下希望看到您的轻松的笑脸,所以,我要那个家伙付出点惨痛的代价。】

  

   胆敢让自己敬爱的主人不高兴,这项罪名本身就已经值得把她千刀万剐,但不行,至少现在不行,那个白发的蠢家伙还没把青咲大人的税单给吐出来,想死还没有那么容易,她已经决定了,就算青咲大人以后大发慈悲放过那家伙,她都要继续折磨她,把她弄得生不如死,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她,才能她一个痛快,当然,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如何用拷问的手段去压迫某人的精神和自尊,她可是比宅邸的其他女仆都要上道。

  

   【好好好~都给你都给你】青咲听完后露出了宠爱的笑脸,一把将这位如此为自己着想的小可爱揽进怀里,摸着她的下巴,用脸颊磨蹭着对方,轻快地说道,【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说罢,青咲坏笑地把人推倒在床上,拥吻起来,依娜自然也没有反抗,抱着主人的后背,开始了不知道是几的回合的性爱。

  

   这夜似乎对主仆二人来说,会各外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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