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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玲篇2:挠痒地牢中的幼女

  当领主从来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对年仅二十岁的青咲来说更是如此。

  

   作为王国中最大自治市的领主,青咲可说有着动摇皇室内政的影响力,这除了意味着必须向中央皇室表示绝对的忠诚和拥护外,与其他领地的贵族和上流人士的交往应酬也成了她不想面对却无可奈何的烦事。

  

   黄昏时分,某高耸宏伟的城堡内的宴会厅。

  

   此时的青咲身穿黑色的长裙晚礼服的,露着半边香肩,纤瘦高挑身材让人羡煞,鲜红的玫瑰和金色挂饰点缀于挺拔适中的胸襟上,衬托着华美礼服的层次和格调。

  

   一开门,便听悠扬绵长的爵士乐不断在宴会厅内盘旋,多盏繁盛得如花树般的巨型吊灯闪照着下方,视野内的贵族们沐浴下橙黄的灯光下,闲聊或随曲共舞,一片奢华的景象。

  

   偌大宽敞的室内空间以一张超大型的高贵长桌分割两块,华贵的红色桌垫上放满了卖相精致、光看都会让人馋涎欲滴的佳肴......

  

   但此刻的青咲实在无心享受这些。

  

   明明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高级礼服,明明是在如此让人放松的宴会场合,自己却还得花心思应对这群令人作呕的家伙,每每想到这点,原本微升的心情又瞬间再落谷底,兴致全无。

  

   青咲口中的\\u0027那群家伙\\u0027是来自不同领地或附属地的大臣,自一看到青咲从大门进来,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立马像苍蝇看到肉似的群涌上去,把青咲团团围着,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自己的身份和领地所属,却全然没有发现青咲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悦神情。

  

   说实话,青咲完全不想深究这群家伙的家族、名头和荣誉,也对他们领地的近况和功绩丝毫不敢兴趣,听这些只会让她想吐,从前的青咲渴望着这等场合,功名和簇拥从来都是人本能追求之物,但往往等得到后,才惊觉箇中令人咋舌的痛。

  

   【哎呀哎呀,说真的,其实老夫一直觉得啊,青咲大人这般年纪已经是这等地位了,嘿真的,前途无量呐! 】

  

   【就是就是,打理好这么一大片的土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呀! 】

  

   【可以的话能不能和我们分享一下管理的要诀和心得啊。 】

  

   青咲在心中叹了口气,脑壳又开始疼了起来,参加过无数场宴会的她仍旧受不了这样虚伪的氛围。

  

   如果说拷问的定义是一场对心灵的折磨的话,那看来自己早就被碾得千疮百孔了。所以说这种毫无内涵的对话真的有任何实质的意义吗?青咲心想。

  

   不,很明显,这帮家伙根本不在乎什么所谓领地的管理法子,甚至不在乎身为‘个人’的青咲,他们唯一在乎的只有她的地位和人脉,这亦是他们这般谄媚的理由。

  

   青咲本能地感到不悦,但因为这种小事就把表露内心真实的情感的话,就显得自己和小丑无异了,说到底对于这群庸俗的人,除了忍受,似乎也没有其他好的法子。

  

   但就在走神的一会,不知道是哪位下流的来宾起的头,青咲也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人群中的气氛突然火热起来,言谈声沸腾躁动,吱吱喳喳的让青咲愣了好一会,一时无法跟上节奏。

  

   不等她反应过来,大臣和来宾已经开始对青咲清秀的容貌和绝美的身材进行品评,言语间露出赤裸裸的钦羡,兴在头上时,更直接搬出了自家的妻妾来比对,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心照不宣的诡异氛围,某些下流的视线还悄悄瞄在青咲的胸部和香肩上,偶尔还不自觉露出恶心笑脸,就差没把心里想着的写在脸上。

  

   啧,真想吐。青咲抿紧嘴不作声色地深呼吸一下,光是保持脸色平静、按捺着心中涌现的蔑视之情就已经快把她给逼到极限了。

  

   要是这群家伙能有些年轻点的帅哥甚至娇嫩的少女的话,她或许还能勉强忍受,可惜的是,他们只是一群人到中年身材臃肿的秃头肥猪罢了。

  

   青咲心中不禁暗想,教会那帮既高傲又死脑筋的修女,不是总说上帝面前众生平等,人人都有享受等分喜爱的权利吗?那到底是多白痴的上帝才会把这些讨人厌的要素,通通聚集在自己面前啊?

  

   所以现在是怎么样?对我的天罚吗?

  

   呵呵。

  

   除了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外青咲基本没有任何事能做,她只希望这场胡闹的宴会能尽快完结,自己能尽早回到宅邸,脱掉自己身上那该死的束腰内衣,处理完该处理的,然后接着享受那无法自拔的性爱时刻。

  

   没错,尽管身为领主就得面对一大堆反复、无聊且让人生厌的事情,无论是恼人却必要的社交场合,有或会面是皇室那一大堆繁文缛节,但至少有一点好处是青咲可以肯定的——那便是作为领主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快感。

  

   有些乐趣注定是只有位高权重者才配享有的;有些体验注定是那些在底层泥潭打滚讨生活的贱民,一辈子都不可能想象得到。

  

   作为领主,虽然很多事情仍无法按自己的心意来办,但至少在这个无聊和没意义得近乎荒诞的灰暗世界,这层身份总能为自己带来一点不一样色彩和滋味。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有些人,即便她们某天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任何人感到奇怪或意外,更不会影响领地乃至世界的运作。她们可以是青咲领地上无家可归的少女,也可以是因为家里穷得叮当响只能靠偷窃为生的女孩,

  

   而青咲要做的,便是给予这些人别样的‘价值’。

  

   一些青咲的女仆不时会被委派到领地各处物色挑选清秀优雅的少女,并进行详细的家境和身份调查。

  

   确认抓取她们并不会让自己惹来麻烦后——虽然自己也不曾面对任何因此而来的麻烦——便收买一些城内的人口贩子,给予他们酬劳以及无辜少女们的资料,外貌、年龄、身材、声音、家址等全都仔细撰写在高贵柔软的褐色牛皮纸上,收到这份委托的人大概光看到便觉压力巨大。

  

   人口贩子们在长期的委托下逐渐变得了解自己领主的特殊癖好,但知道归知道,哪怕已经快变成行业内默认且无人不知的共识了,可就是没人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连私下都没有人敢讨论,更不会做些找死的小动作,都装作不知道、不在乎,统统闭上嘴,把活干好,将上面的命令好好完成,聪明的人才有资格干这种地下不为人知的黑暗勾当。

  

  

   只是可怜了那些运气不好的少女,自出生起已经得为生存拼尽全力,填饱肚子成了她们每天烦恼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享受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只是偶尔独自一人走在街上,一个不留神便突然被人用手帕捂住口鼻,慌乱间慢慢失去意识,再次醒来,已经身处青咲宅邸的大澡堂里,眼前则是负责处理她们的一众女仆。

  

   面容姣好似乎只会为她们带来不幸下场,等待着她们的往往就是惨无人道的结局。

  

   当她们还对这一切感到陌生和不知所措时,一众女仆们已经一拥而上娴熟地扒光她们的衣服鞋袜,随意地扔在一旁,当少女们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挣扎反抗抢回衣服时,便是女仆们给这些新来的可怜虫一个狠狠的下马威的时候了。

  

   女仆会利用人数优势钳制她们,往她们纤长的脚淋上水和抹肥皂,用软软的毛刷坏心眼地抵在那双光滑白嫩的足心上,强行为她们刷脚丫子,不断重复地刷,往死里刷,胆敢动手反抗就给她刷,敢出声放下狠话的也得给她刷,直到把人家的脚底板挠得一片通红,酥痒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一个个哭爹喊娘再也不说不出话时,她们才明白到在这所宅邸忤逆的下场。

  

   初步的调教完成后,便开始用剃刀为她们除毛,把阴部的乱毛给剃得光秃秃,也得小心检查菊穴的毛发以免让自己的主人扫兴,再为她们搓澡、洗身子、擦干、化妆、喷上香水——过程中要是有任何不配合,就再回到刷脚心的部分,等到所有人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图,最后把人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地被送到青咲的闺房或者拷问室......

  

   青咲也懒得数自己玩过多少女人了,只知道当中有不少部分是被自己玩疯掉的,这种的话处理起来很麻烦,事后无论是买给别国的山贼当性奴隶或者让她们当妓女都很难有市场,想来想去,也唯有在领地处设立一些打着\\u0027驱除恶魔\\u0027为旗号的医院,把她们送进去后自生自灭算了。

  

   而这些所谓医院也不曾有任何少女真的被\\u0027治疗\\u0027后还能重回正常生活,她们中的大多数命运就是在封闭压抑的环境中继续被欺压,让本就衰弱的精神彻底陷入无法挽回的疯狂状态,每天不是尖叫着求别人杀了自己,就是有事没事夹着双腿摩娑私处,不断痴笑口中说着没人听得懂的细语,像个傻子一样。

  

   活像集中营,但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虽说她们的命运大多坎坷,但毕竟能为身为领主的自己带来短暂快乐,她们那匮乏无意义的人生也算是有点贡献了,这可是一件极度光荣的事情呢,不是吗?

  

   ——无论她们到底愿意与否。

  

   这便是领主,这就是当上领主才有资格享受的快意,一种美妙到近乎虚幻、如梦幻般的美妙快意,是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深切地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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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小玲被拐进这座宅邸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牢房中,体感时钟被粉碎得七荤八素,只有深深的绝望和痛苦与刺鼻的铁锈味伴随着自己。

  

   除了最基本的进食、洗澡和排泄外,剩下的绝大部分的时间里,小玲都得与这张浸满自己汗水的铁制刑床为伴,连睡觉都不例外。

  

   刑床置放在单人牢房的中央,整张床看上去像是一块铁制的长方体所构成,上方铺着一张编织得不甚精致的酒红色布幔,布幔四周散开的流苏线头,有气无力地覆盖住铁床的四边,像是要遮盖什么似的,予人一股不祥的预感。刑床的尺寸仿佛是专为小玲打造似,刚好能容纳下她那幼女特有的纤细四肢和娇躯,然而只要是曾经进出过地下牢房的女仆都知道,这并不是巧合。事实上,刑床的尺寸乃至于配置,全都是在无数未经人事的幼女失声狂笑中确立下来的,不论是刑床上的软毯还是拘束具的设计,全都是为了让受刑人不容易晕眩和挣脱,从而延长她们痛苦,更好地折磨她们。

  

   刑床的设计亦极度符合挠痒拷问的主基调,丝毫不考虑受刑人的隐私和心理承受能力之类多余的东西,只把人绑成最适合挠痒的体位。

  

   小玲娇小的身体此刻被紧紧地绑在刑床上,前臂拘束具死死绑紧固定在床头处,双手被迫与躺着的身体连成一线,因为连日调教而敏感的腋下顿时毫无防备,向上大张的胳肢窝就像路边的妓女般,挑逗着每一位经过她的行人,幼嫩的腋窝此时正香汗淋漓,小颗的汗珠不断从皮肤上滑落,透湿着幼女鲜嫩的腋肉,散发着迷样的淫糜光泽,热腾腾的汗气不断从小玲颤抖的腋窝中倾泻而出,细看似乎还有淡淡的雾气缭绕,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色气。

  

   至于下身,小玲的大腿根部和脚腕处被绑上束缚带,大腿小腿死死地贴合在一起,再用绳子绑在小玲的双膝处后也往床头拉,扣在床头的锁眼上,把小玲的快要和上身对折的下身拉到微微悬空,臀部因此向前微张,娇嫩的菊穴一览无遗,甚至连上面的皱折数量都能尽数数出,被迫暴露着下体的所有私密处。

  

   挠痒带来的痛苦暂且不谈,光论体位本身对受刑人已是种折磨。

  

   小玲现在几乎要失去盆骨和髋部的触觉,只觉身体各处的关节和跟腱像在哀嚎,又痛又麻又难受,连睡觉都睡得不安稳,睡到一半还会被压醒,在精神状态不佳的情况下却还要在翌日面对惨无人道的挠痒折磨......

  

   而受刑人牺牲了精神状态所换来的,却是除了敏感度相对较低的背部外,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得以展露在外,供人任意调教:小玲那小巧润红的脚丫子因体位而无力地微微扳低,有气无力的样子,但当女仆们用手指甲在脚心前飞快地刮挠时,敏感的脚心便迅速带动整只脚掌不断向后狂抽,像被针戳到一般,脚底被痒得绷紧挺直,翘成极其可爱粉嫩的小足弓,无助的小脚趾如有了意识似的,忍不住疯狂乱颤脚趾,开成了朵小足花,别提有多惹人怜爱了。

  

   水嫩湿滑如豆腐般的胳肢窝也直直地舒展开来,任由女仆们触摸,她们会像弹钢琴一样揉按抚摸这块嫩肉,或让手指如叉子般捅进腋下按压撩拨,也可干脆去舔那温热的腋下,灵活的舌头把幼女的香汗卷进口中细细品尝,无论哪种,都能把小玲痒得脸颊发红胀起,失去嘴巴张合的控制力,滑稽地开始无休止的大笑。

  

   小玲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说过多少求饶的话,多少次把泪流干哭得眼窝红肿发痛,又有多少次令喉咙尖叫到近乎枯萎的地步。

  

   腹部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而变得抽搐疼痛,针刺般的痛觉即便在痒刑停下后仍久久不肯散去,继续在这柔嫩的小腹上肆意弹跳,连小小的休息时间都不愿施舍。

  

   前手臂被束缚的部位也因不断地挣扎而拉伤皮下组织,倘若把手部的束缚带松开的话,大概会清晰见到那本如白藕般的幼小手臂,如今泛起了一大圈接近紫青色的淤红。

  

   虽然看着触目惊心,但这都不是青咲所在乎的。

  

   尽管青咲很有信心能把税单的下落从白芷或她身边的人的口中挖出来,甚至退一万步,即便哪天自己中饱私囊的逃税行为被上报到皇室,她都能强行把事给压下来,轻描淡写地带过,可这种如鲠在喉、被人握住自己弱点的感觉还是让青咲感到极度不爽,没办法,在目前无法从白芷的嘴中拿出更多情报的情况下,也只好委屈一下这个小家伙了。要怪就怪她运气不好,跟了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主人吧。

  

   为此,青咲对女仆下达命令,在保留女孩性命和招供能力的前提下,用尽一切手段务必让她招出税单的下落

  

   虽说负责拷问小玲的那六位女仆对痛刑和肉刑懂得少许门道,但为确保小玲还能留有最基本的思考和说话能力,较轻微的痒刑大概是唯一选择了。

  

  

   然而,对区区女仆而言,所谓税单这种玩意根本只是上位者在意的东西,对身为区区一介女仆的自己根本毫无意义,比起思考如何才能有效率地套出情报,她们更渴望的反而是如何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欲——还有什么是比亲手亵玩一位极其怕痒的女孩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吗?

  

   她们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好光明正大地把某位女孩折磨得不成人形罢了,倒不如说小玲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对女仆们而言,才是最好的结果,毕竟把一个正常人活生生逼到歇斯底里可是极具成就感的呢,听这小家伙悦耳的哀嚎和撕心裂肺的求饶,看这孩子五官因瘙痒而扭曲的滑稽样子,带给她们一种如亲自塑造某种高档艺术品般的满足感。

  

   女仆们曾以为再好的女人,玩久了总会腻的,就像步入中年的男人渐渐冷谈他的妻子一般,因此一直热衷于寻找和开发其他新玩具,但唯独小玲是个例外,彻彻底底的例外,给了女仆们一个惊觉——原来真正优秀的货色,是无论怎么玩,都绝对不会厌倦的,每一次的欢快时光中,女仆都感觉得流连忘返,不愿离去,恨不得直接把人带到自己闺房里,一同享受肉体间的缠绵,从幼女身上索取更多禁忌的快感......

  

   而在女仆慢慢熟悉起小玲的身体的同时,也发现了那极品的身体几乎到处都是不可触碰的痒点,比如璞玉般精雕细琢的小脚丫,或是那柔嫩可爱的胳肢窝,还有诸如脖子、乳首、肋骨、肚子、大腿等多不胜数。

  

   但要说到当中最最怕痒,哪怕只是轻轻地小碰一下都会让她完全受不了的,恐怕只有被拉到抬起的桃红色屁股中,那颗粉粉嫩嫩的可爱菊穴了。

  

   每每女仆们触碰到这个位置,即使只是沿着那娇嫩的屁股缝,用指甲轻轻地刮挠那敏感不堪的股间小嫩肉,小玲便立马咧开嘴弯起眼睛眯起了怪异的笑容,一副痴痴呆呆傻笑的模样,私密处不断被触碰的羞耻感使脸蛋红得滴血,下肢却拼命抽动挣扎,想要把自己的小屁股好好夹紧,被束缚带绑住的脚丫子在空中以有限的幅度翻来翻去,像只不能翻身的小乌龟一直挥动自己的蹼,样子有些笨拙好笑。

  

   老旧的铁制刑床的铰位因为小玲身体的扭动而发出低沉的吱吱声响,和女仆们的欢笑声夹杂一起在地下牢房中显得格外渗人,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这位女孩正在遭受什么可怕的酷刑。

  

   但实际上呢?她只是单纯地被指甲刮挠到她最怕痒的屁股缝罢了,布满众多神经的肛门区域本已极其娇嫩脆弱,说是人体最怕痒的地方地毫不为过,很多时候女仆们还没动手,只是淫笑着拿起羽毛在小玲面前摆弄,装腔作势要挠她的小菊穴,已足以瞬间把她被吓得失了魂,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张牙舞爪的羽毛,仿佛它们是什么会吃掉自己洪水猛兽一般,害怕得牙关颤抖连语言都无法组织,只是惊恐地疯狂摇头乞求女仆们放自己一马,担惊受怕的样子任谁都会感到怜悯和不舍。

  

   但这群女主绝非善类,她们对受刑者的恐惧心理有着病态般的追求,从过往任何不幸造访此地的可怜女孩可知,颤颤巍巍的示弱和求饶似乎只会激起她们澎湃的虐待欲,反而把自己推向无尽的地狱深渊。

  

   就这样,为了再听到小玲那银铃般动听的大笑,两位女仆甘愿让出小玲胯下的宝贵位置,分别走到小玲的身侧一手托起她的腰部一手剥开那软嫩的臀瓣,把娇嫩的菊穴彻底暴露在外,不容一丝空隙,其余四位的女仆则双手都拿上那纤长柔软的白色羽毛,蹲坐或弯腰聚集在小玲中门大开的柔嫩菊穴前面,不怀好意地狞笑,瞄准菊心舒舒服服地为它挠着痒痒。

  

   当柔软无比的白羽毛触碰到的那个瞬间,宛如要把下身撕裂一般,可怕的剧痒迅速窜上小玲的脑海,娇小的身子触电般狂颤了好几下,没过几秒嘴部肌肉像是脱缰野马般,不知检点的笑声霎时从嘴中喷涌而出,把小玲原先讨人喜欢的小脸挤得扭曲,少了几分可爱多了几分难堪,而这一笑,在女仆们彻底玩个痛快之前,几乎就没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疲劳的喉咙和大脑被羽毛被强迫劳动着,不断接受来自那纤细菊穴传来的神经讯号,圆润可爱的小脚趾不断蜷缩张开抠着空气,仿佛这样便能发泄身体上的痛苦。

  

   众多羽毛把小玲的屁穴围个密不透风,远看的话还有点像羽毛们都从小玲的屁缝中长了出来,而位于臀瓣深处的娇嫩菊穴,羽毛尖像电钻一般在上面飞速打着转,菊瓣上不断颤抖开缩的放射性皱褶此刻如同箭靶,搔首弄姿地勾引女仆们用羽毛尖孜孜不倦地转挠着它,羽毛转在嫩菊却痒在心窝,无法让人承受的酥麻痒让小玲几乎笑得喘不过气来。

  

   其他运气不好没能抢到好位置的女仆也只得自认倒霉,退而求其次,在泛起微微阵红的臀缝和大腿根部一上一下拨弄着,敏感纤锐的神经无时无刻承受着名为痒的无尽煎熬,把小玲羞耻的弱点贯穿到极致,毫不留情,若不是有着刑床正在往床头拉高她的膝盖,小玲大概会被痒得把自己抱紧一团,用手死死护着屁股......

  

   【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 !求、求你们了咿哈哈哈哈哈!请,请不要再这样碰那里了!哈哈哈哈,不要!小玲、小玲那里真的很怕痒的,绝对不可以碰的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 】

  

   小玲哭到近乎崩溃,眼泪像断线珍珠不断被脸颊挤了出来,湿黏黏地糊在脸上。不少头发在摇头甩脑挣扎时也粘到了脸上,讨喜怜人的小脸顿时变得无比凌乱,但和哭脸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张狂笑不止的脸,唾液正从嘴角溢出沿脸颊流到后脑勺和刑床上,脱臼般无法合上,活脱脱一个小疯子。

  

   【唉,你们都在屁眼那里挠得够久了吧,人家也想玩玩看呐! 】一位负责抬小玲屁股的女仆开口说道,似乎是看得心痒痒,开始对等待有点不耐烦。

  

   【再一会啦♫,你们这位置可能看不到,不过这小家伙的屁眼原来真的这么怕痒♩,每次一碰到在那里一抖一缩,真的好可爱呀! 】蹲在小玲身下的某位女仆回应道,边说脸上还露出淫邪的的笑容,很显然她正乐在其中,不愿让位,甚至忘记久蹲的酸痛感。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六位女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可就是完全没有任何人打算理会小玲撕心裂肺的求饶,甚至让人好奇小玲要是在这情况下说出\\u0027我招供\\u0027三字的话,会不会真的有人肯停下。 (虽然她也没能力招供就是了)

  

   小玲的脸红得冒烟一般,脑袋也快被羞耻感烧坏无法思考,娇羞地撕着喉咙喊着叫着,用力扯动手脚的拘束,当做身体的唯一宣泄口。

  

   嫩菊上钻心的痒虽然痛不欲生,也许更多的痛苦和挣扎都源于那隐隐作祟的羞耻心。没错,即便只是十多岁的小女孩,即使只是平民出身的她,也绝不难理解羞耻心和何为丢脸的概念,比如没有人会在大街上不着片缕袒露身体,甘愿被他人嘲笑,也没有人会愿意把屁股大方地敞开给别人,更别提小玲现在更是同时被数不清的羽毛给姿意地刮挠着菊穴。但凡只要是个心智正常的人都接受不了这般奇耻大辱,何况还是个像小玲这样的的小女孩呢?

  

   同样没有遮拦的还有幼女下体那温嫩光洁的双瓣,未经人事的蜜穴此时仍然微微闭着,但在羞耻心的冲击和嫩菊的刺激下也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柔嫩的小阴唇因充血而微微泛红,蜜穴像喁喁细声的小嘴一般嗡动着,悄悄分泌出一些羞人的汁水,一直沿会阴下流到菊穴和屁股缝,把后庭给冲刷成一片淫水横流的肥田,同时充当着润滑液的角色让无助的嫩菊承受的痒感更甚。

  

   【快看这里,她开始湿了。 】

  

   【哎呦呦挺不错的嘛,年纪小小就学会挤出淫水勾引大姐姐了哦,以后想不想当姐姐们的小淫宠啊?我们会好好对待你的哦。 】

  

   【就是就是,姐姐每晚保证把你干得流口水翻白眼的哦哈哈哈哈哈】

  

   【小玲好好考虑下吧,不然姐姐们等等还会有更羞耻的事让妳体验喔哈哈哈】

  

   【呜姆不是的!哈哈哈哈哈!不要!小玲没有,小玲哈哈哈哈哈哈不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众女仆炸开锅般兴奋地交头接耳,不时眼角的余光瞄向还在憋红着脸大笑抗辩的小玲,被逗得扬起嘴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续低头弯腰愉快地干着自己手中的活。

  

   尽管小玲的菊穴确实怕痒也很好玩,但同样的部分长时间玩久也难免开始感到腻味,这时候,沾满爱液的腿间的湿嫩蜜缝自然成了女仆们最好的第二目标。她们很喜欢用羽毛尖微翘的勾部在阴道口蘸上一些蜜汁,边哼着歌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上包皮,把湿润的羽毛尖一下一下轻轻勾在那颗敏感的小阴蒂上,或者围着它转圈,也可以用坚挺的羽毛梗玩味地戳戳它,看着原本娇滴滴的小肉芽在自己不间断的连续爱抚下慢慢充血胀大,属实是种过瘾的乐事,但阴蒂只有一颗,抢不到的女仆只好耸耸肩,再把羽毛移到其他部位,比如去搔搔小玲的阴唇、大腿内侧和会阴,虽不及刺激阴蒂般直接却也对调情很有效果。

  

   【咿嘻嘻嘻......住手呜,呼哈不要弄嘻嘻嘻......不要弄呼啊...小玲的那里...拜托嘻嘻嘻...】

  

   小玲露出了尴尬羞愧的神情,嘻嘻呜呜地说不清楚话只能模糊地表达意思,嫩穴上的轻勾或挑逗并不如菊穴上的来得痒,没有把小玲刺激得嘴巴大张狂笑连连,但却从中掺杂了一些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如同把骨头都抽光般让身体绵软无力,这感觉在每次女仆们触摸那个地方时都会出现,可小玲就是无法准确定义那感觉到底为何,只是本能地想抵触和压抑,但小嘴却不听大脑的指挥擅自发出甜甜的呻吟和娇喘,丢脸和舒服的感觉交织着,求饶声顿变欲拒还迎的叫床声,散发着淫荡气息,毫无说服力,像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货。

  

   在女仆们看来,无论是给予小玲折磨或休息,全权由她们掌握,这种支配的感觉是无比爽快的,她们可以选择残忍地继续在阴部挠痒痒,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大发慈悲地给予宝贵的休息时间让小玲回复些许体力。

  

   但哪怕是这种短暂的休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被小玲挑起施虐欲女仆们可等不了太久,在休息完后面对的是更加升级的羞耻和凌辱,例如强迫小玲去体验一下,她这个年纪不该懂的-----那种完美结合性爱和挠痒痒的禁忌快感。

  

   她们会去轻吻和爱抚小玲身上的各处:一位女仆站在小玲脑后,手指肚像逗小猫一样在不断来回挠抚小玲的下巴,瘙得小玲嘻嘻发笑不知该把头向哪放才好;另一位女仆则屈身趴到小玲脸旁,温柔地朝耳窝敏感的深处内吹气,温热淫靡的水气,让小玲头脑又涨得难受,那原先只在下巴轻轻抚弄的女仆,每每发现小玲正陶醉在耳朵哈气的快感时,总会趁胜追击,纤白的玉指不费吹灰之力就入侵小玲的红涨的耳窝,时而旋转,时而又轻轻刮弄耳壁,女仆这下又发现了小玲一个未开发的宝地了,小玲的苦难只怕又要多加一分了:【耳朵嘻嘻呼呼不要...小玲...哈哈呜...要哈哈哈疯了】;再一位女仆选择欠身弯腰到小玲身侧,灵活如蛇信子的巧舌贪婪地舔弄着幼女胸上奶香奶香的小红梅,乳首在高超的舌技下被舔得又红又硬,顺道再用脸颊摩挲那尚在发育的小奶子,感受红莓和嫩乳和舒服触感;还有两位女仆走到刑床下方两侧,捧着那柔若无骨的娇红脚丫,弯腰张大嘴巴把五只浑圆的小脚趾含进嘴中贪婪地嗦吸,闭上眼享受女孩那幼嫩的脚趾肌肤,舌头在脚趾缝间不断游移,发出啜啜的口水声。

  

  

  

   【嘻嘻呼呼呼...好...好难受...不要这样弄小玲...拜托哈哈哈哈嘻嘻嘻脚趾和胸部那里很痒的不要...哈哈嘻嘻嘻! 】笑声无法抑制地从小玲嘴中慢慢泄出,身体四方八面传来的痒感和刺激逐渐涌上了大脑,那是和纯粹的痒不同的感觉,有点舒服但更多是难受和憋屈,三种感觉在身体各处交融模糊了她的神志和思考,身体下意识想要逃脱反抗却被死死拘束着,像是被冰水淋过一样只能一动不动地接受不知何时才能完结的凌辱,这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而最后一位心眼极坏的女仆,知道小玲的菊穴别人碰不得,选择无视上面那些敏感诱人的身体部位,跪在刑床前,面对着小玲那大张着的下身,用十根手指像犁耙般分开温热的小臀瓣,直接把脸埋了进去,温暖的触感顿时从脸上传来,呼吸间甚至清晰嗅到小玲屁股间的温热气息和香气,吓得嘻笑中小玲瞬间得惊呼出声,虽然眼睛看不到屁股的位置发生了什么,但凭着股间的触感和女仆的手势也能猜个大概,心中腾升起一股不妙的意想,身体猛然绷紧,又惊又羞,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断断续续说不出多少话。

  

   【咿咿呜呜....不...不要!哼哼那、那里是......那里是!不可以的!小玲...呜呃呃呃——! ! !脏,脏噢噢...不要舔....不要舔那里啊!姆姆停下...】

  

   跪在小玲身下的女仆伸出舌尖围着菊轮转着圈,每一条的皱褶都被翻开拨弄,晶莹的涎水涂抹在上面显得格外淫糜。突然,女仆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瞬间扬起了可怕的淫笑,决定用某种更下流淫糜的玩法,来对付这位小女孩。只见女仆将原先只在幼嫩菊瓣上打转的舌头,一口气伸进小玲敏感的菊穴内,直捣黄龙,惊得小玲直接摇起头疯狂尖叫着,娇嫩无比的肠壁因感受到异物进入像抽筋一样不断抵抗肆意前进的舌头,却为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自从进了牢房以来小玲身上变再也没有片缕半衣,全裸露出如婴儿般光溜溜的羞耻模样,如今还被器械强迫开腿,任人自由舔弄自己最羞耻的禁地,在最后的隐私都被彻底剥夺后,小玲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力收紧菊穴,乞求尽快把女仆的舌头给赶出去,卑微地维持着那若有似无的破碎尊严。

  

   此时那位舔菊女仆的舌头,正被稚嫩菊穴给死死地夹住,原先得以自由进出的幼嫩肠壁,正不断将自己的蜜舌往外推出,这种程度的抵抗正好微妙地挑起这位变态舔菊女仆的对抗心,她感到自己的嗜虐心正在被眼前,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幼女给狠狠地撩拨起来,她轻松地将抓紧小玲那两颗浑圆的俏臀,稍稍用力把臀瓣掰得更开,直起身子将脸往小玲下身靠得更近,鼻子几乎是贴在了娇嫩的阴唇上,把舌头捅进更深处,如狗儿喝水般比刚刚卖力十倍地撩动着那湿嫩的肠壁。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从这小小的身躯迸发而出,肠道像是火烧般密切感知着与舌头交绵,身体痉挛般以低幅度高频率的节奏机器式抽搐,进入了强烈的兴奋状态,疯狂的笑声如今夹杂上不少无意义的呻吟和哀鸣,身体的刺激和羞耻让她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语言,显然是快被逼到极限。

  

   【小玲妳真幸运呢,被咱们舔菊花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哦,还不快点告诉咱们姐妹你觉得哪里最舒服啊? 】正在悠闲地挠着小玲下巴的女仆露出戏谑的笑意和眼角如此问道,但显然小玲的脑袋光是接受狂烈的痒感就几乎负荷不了即将当机了,小嘴吞吞吐吐出断续的话句,哪还有闲工夫去回应这极度缺德的破问题呢?

   【啊啊噢噢噢——!那里不,不要,求、求你、舔哦哦呃舔,进去哦哦,小玲不行,不要啊啊呃呃,痒,挠痒痒不行哈哈啊啊、姆哎! 】

  

   当然负责舔菊的女仆也不会需要小玲的回答,丰富的性爱和施虐经验让她对同性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连比自己还大上不少的女性她一样能将其玩弄在股掌中,更别提是这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肠壁中某些位置每次舌头卷到那里,娇小的身躯便会猛然抽动几下,丝毫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女仆因此马上掌握小玲的弱点。

  

   很快地,女仆感受到到菊穴括约肌上的紧缩感越来越强,眼睛瞄到到近在咫尺的幼穴已红肿胀起,像半熟的蛤蜊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阴蒂部位充血而变成圆圆一颗的小珍珠,推高了一直保护着它的包皮,支起了一顶小帐篷想要呼吸新鲜空气;阴唇原先那种嫩薄的感觉不再,取而代之的两瓣嫩嫩的小水袋,梅红的样子兴奋地微微鼓起,让人不禁好奇用手轻轻拍它的话会不会发出清脆好听的水声。

  

   那位女仆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嫩的出水原来不是什么夸张的修饰,而是真有其情,嫩

   缝中不断溢出晶莹透明的爱液,如小溪般不知不觉下延流到女仆的整个嘴唇,鼻子和下巴无一幸免沾上了腥甜发骚的粘液,看样子是彻底发情了。

  

   正在照顾小玲脚心的女仆也注意到这点,和跪着伸舌而无法说话的女仆打了眼色确认后,便立马停止了动作,抬头向其他人大喊通知喊说:

  

   【大家,就是现在!麻溜点的赶紧去挠她的痒痒!手不要停下来!尤其是胳肢窝和脚心千万不要放过!她最怕被这样挠了! 】

  

   听到这话后所有的女仆动作纷纷加快,爱抚瞬间升级到激烈的痒责。原先负责只在耳朵吹气的女仆现在同时双手抵在小玲的胳肢窝上快速爬挠,负责舔脚的两位则依旧一人负责一只脚丫,但改为腾出双手不规则地刮挠那红嫩的脚底,再次把脚丫痒得绷紧成弧弯的小足弓,痒得小玲脚骨头都融化掉,其他的人则像在打游击般这里挠挠那里摸摸,没有任何一只手是没事干的,务求榨干这位女孩的笑声和神志,彻底冲破大脑可承受的阈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要死啊啊小玲要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停、停下,拜托哈哈哈哈哈哈求哈哈】

  

   小玲嘴巴如同决堤般笑得一发不可收拾,极其狰狞的面容诉说着女孩的痛苦,被凌辱的痛苦让她如蛆虫一样扭动着身体,不消一会,在没有任何来自阴部的刺激的情况下,光靠挠痒痒和舔弄菊穴,小玲似乎就要到达某个羞愧的临界点,腰部慢慢抬起反弓,像拱桥一般架起,头颅高高地向后仰起,脑袋的语言能力被完全击碎,胀红着脸呜呜呃呃地发出一连串无谓的叫声后分贝骤然飙升,双眼上翻,舌头也随之顶出,身体抽筋般剧烈挣扎了一大轮后突然停下,终于泄身到达顶峰,巨量的快感一下子攻上大脑,蜜穴处在一下猛烈的开合后喷涌处一些半透明的粘液,瞬间收紧的菊穴也挤出一小股晶莹的肠液,还在为小玲舔菊的女仆则吃了个正,湿湿黏黏的被喷的满脸都是,爱液和肠液腥甜的味道夹杂着一些骚膻的气息回荡在鼻间,一呼一吸都是女孩体液的味道。

  

   高潮后小玲的身体一片潮红,腹部一起一落大力地呼吸着,密缝还淌着汁水,不自觉地微微开合,似是在虚弱地地呼吸空气。在小玲胯下的完美角度看着女孩色气瘫软的样子,一想到有一大半都是自己的舌技所造成了,女仆就感到万分舒畅,满足感油然而生,翘起愉悦嘴角用大拇指把嘴边和下巴的腥甜体液㧟进嘴巴里,吮着拇指,细细品味着女孩私处独有的味道......

  

   小玲的双腿完全无力,像失去肌肉的控制权般任由膝盖和脚腕与大腿的束缚带把自己彻底拉开,瘫软在刑床上的酒红色布幔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眼神定格在牢房的天花板,或者前方的虚空,自然地淌着眼泪。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被人玩弄过,低声下气说出口的求饶话语没有人理会半句,剧烈的羞耻和丢脸又让女孩挤出好几滴眼泪,没忍住再次呜呜地抽泣着。

  

   但这样的折磨也只是开始,长年不经断玩弄同性身体的女仆们很清楚一个事实,高潮后的女性,私处变得更加红肿难耐,进入一个更加怕痒的状态——即便是年仅尚幼的小玲也毫不例外。

  

   这时候倘若继续用上轻盈的羽毛去挠那嫩嫩湿湿的肛门和阴唇的话,那将会产生奇妙的化学作用,痒感会被无限放大到能把人的脑袋折磨爆炸的程度,那绝非是人能承受的羞辱和痛苦。

  

   至少一直以来女仆们都是这样弄的,似乎只要把女人弄到性高潮后再施以针对阴部的挠痒痒,就能轻轻松松把人给逼疯。

  

   想罢,女仆们又再拿起羽毛,挂着笑脸,表情带着某种残虐的愉悦,又在小玲的下体处集结起来。

  

   看到这阵势的小玲先是楞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极度惊恐无助的表情,带着泪痕的脸拼命摇着,带着哭腔连声求饶,但看着女仆们戏谑的表情和阵势,似乎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不,不要,不可能,这时候不可以碰那里的,小玲会,会死的得,拜托拜——咿啊啊啊咕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 ! ! ! ! !呒,姆! ! !小、小玲哈哈唔唔嘻嘻哈哈受不呕呕哈哈求、求!拜托!不哈哈哈呃呃救,救哈哈哈哈哈救救啊啊! ! ! ! ! ! ! ! ! ! ! 】小玲的嘴中瞬间蹦出激烈的大笑声,小玲癫狂的双眼绝望地流出浑浊的泪,半哭半叫地发出连求饶都算不上、毫无逻辑可言的语言,大脑的语言区块如同被私处的痒粉碎了一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只能不断用后脑勺撞着刑床来表达乞求停止的模糊概念,但即使是这种卑微的念想,都被那块精心订制防止受刑人晕眩的松软枕头给击得粉碎,羽毛碰在那红肿的阴唇上顿时炸出一股蔓延全身涌上大脑的蚁走感,麻麻的感觉以私处为中心向身体各处四方八面扩散,无数的蚂蚁在身体各处肆意爬走着,痛苦不堪。

  

   明明刚刚才一副高潮后瘫软的样子,现在却还能搏了命般要往死里挣扎,声撕力竭地狂笑,这情境不禁让女仆们啧啧称奇。

  

   这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某次那张铁质的刑床就被小玲的挣扎弄坏,床头的主锁扣被蹦出一个大口子,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虽然估摸着小玲也不可能就此逃出牢房,但也确实打响了警钟,过几天女仆重新定制一张新的刑床,并在原先捆绑的基础上多加了好几道绳子,除此之外,在这之后每次拘束小玲时,女仆还会比之前更加细心地的检查锁扣和皮带的强度,在确认过每条皮带和锁头都彻底好好完成它们的工作后——给予受刑人绝望的拘束,这群变态女仆们才会彻底放心。

  

   然后?那当然是继续极其残忍的拷问啦,虽然说是拷问,但似乎连基本的逼供对话都没有,甚至税单二字都完全没有提及过,只是一味秉承着玩心虐待着这位女孩。

  

   不过说实在的,真亲自动手把人折磨久了,也难免开始玩法感到疲累,因此女仆们后来也有认真讨论过,要不要为挠痒的基础上加点省力的玩法。

  

   既然这孩子的娇躯是如此的敏感,再试着弄一些由流水装置启动的笔轮刷,一种圆鼓鼓的像车轮的木质器具,上面插满一整排密集的毛笔对准小玲的脚心和私处之类的位置,​​让自动的机械代替人力调教,甚至可以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给它开上最低轮速,让毛笔们沿着女孩的敏感位置缓缓地划过,粉嫩怕痒的小足弓、光裸粉嫩的秘部等部位在绵长的笔触下估计能把她的灵魂都给刷出来,痒得死去活来大笑一整晚都不带停的,那美妙的画面光是想想,都让这群变态女仆兴奋地加重呼吸,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摩擦着,流出的爱液似乎还微微沾湿了内裤。

  

   但后来仔细一想,要是一不小心真把这怕痒的孩子给弄出个好歹来,也难对青咲大人交代,思来想去也只摊摊手好作罢,默默把这美妙的想法记在女仆们行事录的角落,等待着下一位倒霉的家伙,再去实验看看。

  

   这就是小玲的待遇,极其不讲道理极其不合逻辑的待遇,一位对逼供内容毫不知情毫无概念的女孩,只是因为白芷贴身女仆的身份,便被求乐为主的女仆施以极其残忍的责弄,脆弱的身体和精神被践踏蹂躏,毫无怜悯。

  

   又经过一段的时间,直到青咲开始判断继续酷刑只会是浪费人力,便吩咐停止拷问,令人崩溃的痒刑才终于停止,身上的重重拘束换成了手腕和脚踝上的铁质镣铐,有在牢房里一定的自由空间,至少不用连睡觉再憋屈地被绑那刑床上,至此,小玲的境地才算是稍微变好了一些。

  

   但话虽如此,\\u0027稍微变好\\u0027是真的只有很稍微,女仆们可是很馋这孩子的白玉般的身子骨的,在失去了青咲给予的名为拷问的理由后,自然也没有了继续折磨小玲的借口,为此她们烦恼了好一会,甚至有些茶饭不思,内心痒痒的某种特殊的情愫无法抒发,压在胸口上很是难受,连工作都变得有些浑浑噩噩。

  

   不过后来仔细一想,既然青咲大人只说‘停止拷问’,那咱们只要不去‘拷问’而是和小玲继续激烈地‘亲热’的话不就可以了吗?大不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每天去,只有当实在按捺不住性欲的时候才偶尔去地牢发泄一下的话,大概还是可以允许的范围吧?

  

   就这样,想通了这点的女仆们阔然开朗,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笑脸满盈充满活力地完成宅邸的打扫工作。深夜时分,私自合伙偷偷来到地下牢房,打开牢门,把蜷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小玲团团围住,然后,像是鱼儿分食猎物把群攻而上把小玲压住按倒,几天没见小玲已经让她们积压了很多的性欲,有个别女仆甚至迫不急待地把自己的衣服和袜子脱掉直接扔到地上当成地毯,也来不及管仪态或是地板的软硬程度之类的,光着身子扑倒小玲按着她的脸颊激烈地拥吻起来,索取着女孩口中香甜的液体,单方面回味着和小玲玩乐时的欢快时光,但这次稍微不同的是地牢内多了一些来自女仆们龌龊的情欲,以及她们下身液体的骚气味道,而小玲则在众人的欢乐的围奸下被分工合作按住手脚,动惮不得,不断被胳肢和索求着,又再度过一段漫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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