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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关于我的姐姐是黑帮大小姐这件事》(中)【别离】

  姐姐的房间里,我不安的踏动双脚,一旁的姐姐露出了相当不悦的表情,看得出来自己的行为真的很让姐姐失望。

   “小洛,这已经是女佣这周第三次向我打报告了,前两次姐姐都警告过你了,可你还是,,,你让姐姐说你什么好,你都这么大了难道这种事情还要姐姐监督你吗?”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就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有点感觉,,,所以睡觉时就夹着枕头了,,,谁知道早上起来就成了那样,,,姐姐,我保证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

   “唉——行了行了,认错倒是挺快的。”姐姐长叹一声, “我也相信小洛你认识到了错误,但是鉴于你之前的表现,姐姐要采取一点必要的措施,,,把你的内裤脱了。”

   虽然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养成的听话习惯还是让我掀起裙摆脱下了内裤,略带扭捏的把自己尚还青涩的下体展示给了姐姐,姐姐则是拿出一个奇怪的内裤为我穿了上去。坚硬的材质,前端意义不明的锁孔,多个用于固定的腿环,给人的感觉相当不适。

   “姐姐,,,这个是什么啊?”

   “贞操带。”随着钥匙啪嗒一声,姐姐便让我把裙子放了下去,“那么小洛,今后要努力克服自己的坏习惯哦。”

   我自然满口答应,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东西会对我今后的人生造成多大的影响。

  

   书房里,自己正在一排排的书柜之间寻找着书籍,试图搞懂贞操带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翻了好久之后,自己终于在一本记载欧洲中世纪的书籍中找到了这三个字。

   “我看看,贞操带,贞操带,,,”我满脸轻松的翻着古书没有丝毫担心,毕竟姐姐不会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当自己浅读之后,双眼便睁得老大——书上记录的文字是那么的刺眼“戒除女子手淫”“限制女子过度性交”“强迫为持锁人坚守贞操”,,,至此,自己才明白了身下这个小东西的作用。我撩起了裙摆动作粗俗的想要把贞操带拿下来,但是正如书上所言,贞操带的设计思路就是只有持锁人才能取下。一通忙活之后,自己满头大汗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接受了自慰权利被剥夺的事实。

  

   几天后的晚上,姐姐照例挤出时间和我一起共享晚饭,询问我这一天过得如何,然而自己已经被贞操带折磨的不轻,支支吾吾的回答着姐姐的问题。

   “小洛?”姐姐放下了餐具,“你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感觉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

   “啊?没没,,,我一直听着呢姐姐,,,”

   姐姐挑了挑眉,“小洛,有心事的话你一定要跟姐姐说啊,姐姐会帮你解决的。”

   我双手死死攥住裙子,犹豫着要不要如实回答。

   姐姐双手撑起下巴,满脸宠溺的说道,“没关系,告诉姐姐吧,让我听听究竟是什么事儿把我的妹妹难为成这幅样子?”

   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悸动。就像个暴露狂一样,我站起身将裙摆掀到了胸前,露出锁死小穴的贞操带,语气发颤的恳求道,“姐姐,求求你把这个东西打开!让辰洛自慰吧!辰洛实在是忍不住了!”

   话刚说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坐下”姐姐的表情急转直下,将盘子推到一边饭都不吃了,“小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一次咱们两个讨论这个问题还是在三天前对吧?”

   我坐了下来一脸的卑微,“是,,,”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你连三天都忍受不了,对吗?”

   “姐姐,我只是还没适应,如果你能,,,”

   “够了小洛,”说到一半姐姐就打断了我,声音不大但语气十分严厉,“姐姐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让你急成这样,到头来居然还是这件事。你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会改正,这就是你改正的结果吗?堂堂家族的二小姐,就这样掀起自己的裙子喊着自己想要自慰成何体统?难道你想让别人一提起你,就说你是个喜欢自慰的下流孩子吗?我可不想听到任何人那样说自己的妹妹。今后你不准再提这种事了,懂了吗?”

   连好脾气的姐姐都生气了,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怯生生点了点头,苦涩的吃下原本美味的饭菜,熬过又一个无眠的夜晚,期待姐姐明天心情会好一点。但当第二天,我顶着杂草一般的长发从床上坐起时,女仆却告诉我姐姐有重要的事出差了,可能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家。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之后我更是将整个庄园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到钥匙。

   深夜,我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样舒服的自慰。此刻的自己已经把学过的淑女礼仪全部抛在脑后,躺在床上弓起腰身,高高抬起被锁住的贞操小穴。沾满口水的手指不停的抽插着锁芯,把它想象成是自己欲火难耐的饥渴小穴,而且手指进出的同时自己还喊着“小穴好舒服”“就要高潮了”之类的话试图欺骗自己的大脑。两颗奶豆被自己用晒衣服的铁夹子死死夹住,并扯得老长连胸部都发生了形变成了圆锥形。可无论自己怎么尝试,甚至汗液都已经把床单弄的湿漉漉的,也只能起到暖机的作用流出一点前戏汁出来。

   我泄了力,屁股重重砸在床上,手腕挡在眼前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自己本应该做一位优雅的小公主才对,可现在却成了被性欲踩在脚下的败犬。明明对自己的这些不当行为寄颜无所,又不得不承认内心已经沉浸其中,欲壑难填。

   “算了算了,睡觉睡觉。”挣扎无果过后,我夹起被子翻个了身打算休息,可就在我双腿交错之际,大脚趾不偏不倚在脚心处划了一道,一股和快感极为相似的感觉顿时从脚心传来,许久没体验过快感的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大脚,“我的脚有这么敏感吗?”

  

   隔天下午,我抱着两罐蜂蜜,偷偷溜到了庄园后面的牧场,将自己的三头宠物羊牵到了谷仓里。在小羊们忙着吃谷物时,我把脚翘到了草垛上露出大脚掌,脚踝连带大脚趾都被自己捆的死死的,蜂蜜罐子被自己吊在脚丫上方慢慢流出蜂蜜到自己的脚上。这种方法同样是来自那本记载欧洲中世纪的书籍,是其中一种名为“笑刑”的惩罚。我“咩咩”的叫了几声,小羊们纷纷凑了过来,似乎是注意到了蜂蜜的香味,警觉的用湿热的鼻头闻了闻我脚上的蜂蜜,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一个个伸出舌头在我的脚心舔了起来。苏西不断挥舞的湿舌就像是最称职的行刑者,一上来就拿出了最卖力的姿态,用布满大量倒刺的舌头深深戳进脚底,在肉肉的脚心上形成无数凹陷,就像是为我清洗罪恶的欲望一般,用蘸满粘液的舌头铁刷在脚底狠狠的刷洗着,哪怕我痒的双脚打颤哈哈大笑速度也不会也有丝毫降低。肖恩的舌头表面十分粗糙如同砂纸,为了将我的双脚打造的光滑锃亮,舌头砂纸尽全力摩擦着本就光洁的双脚不会放过任何细节,每个因缩紧脚底而形成的褶皱都要花大量时间来打磨,在这双脚成为工艺制品之前它绝不会停下来。多莉是其中最聪明的孩子,既没有像苏西那样大面积的用舌头横扫,也不像肖恩那样专一的逮着一个地方舔个不停,反而是一边尝试舔着各个部位一边观察着我的表情,最后得出了主人脚心是最敏感部位的结论,和另外两小只“咩咩”交流了几句后,三只小羊的舌头同时舔在我的脚心处,在最脆弱的脚心处挤来挤去,大量的快感从脚心传到了小穴。

   “哈哈哈好孩子多莉哈哈哈就是那里哈哈哈在用力一点哈哈哈,,,”

   三只小羊心领神会,为了讨好主人使出了浑身解数,而我也随之不停的摩擦着大腿根部,给人的感觉像是三只小羊的舌头越过贞操带在舔自己的小穴一样。在小羊的帮助和自己的意淫下,我高潮了,吐着小舌露出一副粗鄙下流的表情,喷薄而出的爱液将裙子前端打湿了一大片像尿裤子一样,之后满脸红晕躺落在草堆里,双脚依旧在原处充当装剩余蜂蜜的餐盘。蜂蜜被吃完后,我撑起发软的身子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水果作为给三小只的奖励。

   我的脸有些发烫,为自己这种与生俱来的无礼行为而感到羞耻,但我很快说服了自己,“都是姐姐的错,自己才不是好色的孩子呢,都怪这个贞操带我才被逼成了这样,嗯,一定是这样。”

   从此以后,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为了追求刺激,我做了许多有失身份的事情出来。在钢琴教师来为我授课前,我把提前准备好的静音跳蛋放进鞋子里并开到最大档,在练习钢琴曲时双脚如同蹭痒似的蹭来蹭去。两首曲子下来,钢琴教师注意到我哆嗦的手指以为我身体不适,然而她并不知道座下的钢琴椅已经被我搞的水漫金山。夜深人静时赤脚在庄园里行走着,每走几步就再脱一件衣服,一直走到牧场正好把衣服全部脱光,蜂蜜被自己扣在身上淋遍全身,剩下的工作照样交给三小只来做。每当女佣在走廊里打扫卫生时,我就会躺在地板上朝着大门掀起裙子,双脚脚心抵在一起摩擦,身体便会产生如同偷腥一般的罪恶快感,,,哪怕后来姐姐出差回来后为我取下了贞操带,类似自慰习惯还是被我保留了下来持续至今。

  

  

   我从梦中醒来,大脑竟然清醒过来了。这并不常见,因为前些日子受性欲的影响,自己不是每次都能带着理智醒来的,大部分情况都是一醒过来就像进入发情期一门心思只想着怎么获得高潮,,,自己失去意识到底有多久了?

   “竟然梦到了几年前的事情真是奇怪。话说,我好像从小就是个好色的孩子啊,,,或许我并不是当特工的料?反倒是做一个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的欲奴更合适?”

   我这样问自己,但很快就摇了摇头否认了。“不,我不是欲奴,我是辰洛,辰家的二小姐,警厅的DJ特工,我一定要保持清醒,从这里逃出去。”

   几分钟后,自己就离开了这间呆了好久的实验室,被带到了“欲奴调教区”——自己所谓的抵抗根本没有坚持一秒,实验人员仅仅是拿出一瓶信息素在我鼻子前晃了晃,自己的脑子就不听使唤,一骨碌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当场发情把尿液喷的到处都是。

   每个被送到欲奴调教区的奴隶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接受身体检查,如果身体状况过差就会被直接淘汰,转移到“产奴生产区”当成一次性消耗品来使用。我自然也不例外,自己被固定在床上接受机械装置的检查,而为了得到最准确的身体指数,机械装置会用最残酷的手段刺激身体上的各个器官,测试究竟哪个身体部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我的性欲。两个仿生舌头深深插入耳道旋转如同在做ASMR一样,腋下被数个牙签般的金属细肢不停的戳弄着,阴蒂形状的乳头甚至还没被碰到就呲出了奶汁,扶她肉棒如同漏水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流出忍耐汁,蛋蛋充当了水泵仅需轻轻按压就能让肉棒变得像水枪一样射个不停,小穴的敏感度早已被开发到了极限变成了吹口气就会忍不住潮喷的废物小穴,菊花仅仅是轻轻撩了几下就绷的紧紧的,双脚反倒是因为危险品的标签逃过一劫。

   检查过后,机器得出一张鉴定表:“该奴隶身体健康状况良好,意识尚还清醒,体液研究价值极高,已附有淫纹,目前开发程度不深。身体各处情况如下:耳道极度敏感,腋下比较敏感,乳头,阴茎,睾丸,小穴极度敏感,菊穴敏感,双脚为危险品!!!调教时注意防护措施!!!综上所述,将该奴隶开发潜力极大,于○月×日正式收录为1145号欲奴。”一个带着编号牌子的项圈被套在我的脖子上,意味着我正式成为欲奴调教区中的一员。

   实验人员牵着我就要离开,自己原本是想挣扎的,可项圈却发出生物电流控制了我,使得我只能乖乖跟着实验人员前往下一站,来到欲奴专用的进食室。由于自己插班生的身份自然是被分配到了一个角落里,被摆出 双手背剪 屁股撅起 双腿分开 下巴贴地的jack-o趴姿,面前摆着给宠物用的饭盆。所有欲奴的伙食都是相同的,是由营养液和大量的媚药掺杂在一起所形成的桃色液体。营养液用于满足每个欲奴一整天的能量需求,并且还不会留下代谢废物,连排泄都省了了。而为了让每个欲奴时刻保持住性欲高涨的状态,饭里不仅包含的媚药量大,甚至连纯度都高的可怕。自己身旁一整个方队全是等待进食的欲奴,和我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只不过她们的瞳孔仿佛是黑洞一般,连一丝高光都没有。在实验人员下令开饭后,除自己以外的所有欲奴都把脸伸进饭盆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我唯恐自己变得和她们一样根本不敢动嘴。实验人员自然也发现了我,对我说了一句 ‘如果吃了这些东西的话,说不定就能高潮哦’,仅仅是听到“高潮”两个字,自己脑袋里就像是触发了性奋点一样也加入了用餐的行列,变得像一头小猪拱白菜一样吃起了媚饭,随着媚药吃进喉咙自己身体上的燥热感愈发明显,可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高潮高潮’,根本没考虑过会有什么后果。

   用餐时间结束后,每个欲奴都被各自负责的实验人员牵走,而所有扶她身份的欲奴都首先要先到“肉棒寄存室”,把胯下的凶器先取下来。肉棒寄存室内,所有的欲奴都规规矩矩的排成一列,在特殊机器的帮助下,把肉棒转移到阴茎盒内,然后就像超市寄存包包一样存储在各自的封闭柜子里。由于自己位置靠后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每个进行肉棒转移的欲奴都发出了的惨烈而高亢的浪鸣,并且在转移结束后像个奇行种一样一边叉开双腿前后甩着胯部离开。由于实验人员的高效,很快便轮到了自己。自己被要求着挺直上身分开双腿将肉棒翘起来,简单的润滑后,实验人员便要求我将肉棒插进分离机——分离机有点像那种为种牛取精的机器,大概在腰部的位置上有着一个拟穴,硅胶材质的拟穴口径极窄,自己刚将肉棒插进去就被紧紧的吸住了,一股如清晨伸懒腰般的舒爽感通畅了自己全身,我不自觉的双手扶住机器的两侧,下流的扭起腰部来回抽插了起来,但很显然这个机器并不是拿来给我爽的,还没来得及舒服一会儿自己的泄欲行为就被叫停。在实验人员按了几个按钮之后,自己身上的肉棒消失了,似乎自己又重新变回了女孩。

   “鉴于你是第一次进行肉棒寄存的欲奴,”扫描过我的项圈牌子后,实验人员说道,“我会向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你的肉棒寄存起来。我们欲奴调教区的奴隶中大部分都是扶她,由于扶她天生性欲旺盛,因此被调教出来的欲奴质量都很高。但同样是因为扶她好色的原因,她们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获得快感,经常会发生偷偷用肉棒蹭墙壁蹭地板这种自渎行为,要知道进行调教的欲奴连流出忍耐汁这种事情都是有规划的,所以通过蹭痒来让肉棒私自舒服起来这种事完全是禁止的,但我们又不能全天候24小时监视着扶她们,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把肉棒从扶她的身体上剥离下来,以此限制扶她欲奴的自慰行为。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的肉棒不用受任何调教。而且,无论你的肉棒接受到什么样的调教,都会立刻传达到你身上。”

   实验人员从分离机中取出一个盒子,盒子中心便是自己不断洒出先走液的颤抖肉棒,盒子内壁顶上是数条不断蠕动的机械臂,顶端固定着类似于羽毛,粉底刷之类东西。在实验人员把盒子合上去后,一根细长的禁射棒被插进肉棒中,正如实验人员所说‘擅自流出舒服汁是不可以的’,阴茎盒里的机械臂也运行了起来,自己的身体也立刻受到了反馈。翎毛不停的划过硬邦邦的肉棒带给它如蚊虫叮咬一般的瘙痒,但毕竟肉棒被固定在盒子里别说用手挠了,就连想要晃动肉棒逃避都做不到,肉棒唯一能做的就是绷直身子乖乖受罚。粉底刷全部集中在龟头上疯狂的转动着,敏感龟头上立刻就传来的让人发狂的痒感,自己被痒到娇吟出声,向后撅起了屁股试图将肉棒从粉底刷中拔出,可我却忘了肉棒现在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就算再往后缩也无济于事,自己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前面那些人会做出那么怪异的动作了。

   “等你完成了今天的调教,就可以用你的牌子取回肉棒了哦。”实验人员将装着我肉棒的盒子锁进了柜子中,自己也只能和其他欲奴一样,双腿分开的像螃蟹一样前后扭动着屁股离开了。

   由于中途进行了肉棒寄存,所以等我到了正式的“高潮训练室”时,已经有不少欲奴在接受调教了。每个欲奴的身边围了两名实验人员,用各种实验道具在她们的身心上留下独属的烙印。有的欲奴还有清醒的意识不停的求饶,但绝大多数欲奴只会双眼一翻‘哦哦哦哦’的浪叫。

   “不用着急哦小可爱,你很快也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的。”一直牵着我的实验人员和我搭了话,“看看你流的水就知道你也早就等不及了吧。”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就瞬间涨红了脸,从小穴中流出的淫水被自己撒了一地,在地板上勾勒出一条自己的行动路线图。

   和所有的欲奴一样,自己也被束缚在躺椅上,双头被捆绑在脑后,脚踝被吊起到身体两侧呈m型,小穴就像是隆重展出的艺术品一样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菊穴因害怕而不停的收缩着喘气。实验人员扫了扫我的牌子,便得到了之前那张鉴定表上的内容。

   “欲奴1145号,耳道极度敏感,腋下比较敏感,乳头,阴茎,睾丸,小穴极度敏感,菊穴敏感,双脚为危险品,,,嗯,身体上有这么多敏感部位真是不错呢,相信你到最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欲奴吧。”

   “我才不是什么欲奴。”我否认道。

   “没关系的,每个被送到这里的孩子都是这样说的,但最后无一例外都被调教成了称职的欲奴,让你变听话也只是时间问题。”

   内心产生了危机感,毕竟自己从来没有战胜过性欲哪怕一次。

   “我们现在要对你做的叫做高潮训练。当然,对于你们这些高潮阈值不同常人的欲奴来说,应该叫伪高潮训练才更合适。这个训练为的是提升你们对欲望的渴求。而你只需要躺在这里舒舒服服的享受,等待性欲把你吞噬成合格的欲奴就可以了。”

   伪高潮指的通过各种刺激,让我的身体内部不断产生快感,直到快感突破正常人的高潮阈值,达到一次理论上的高潮才算结束。虽然和正常高潮有着相同感受,但实际上自己并没有高潮,所以产生出的快感会全部堆积在身体上无法消散,形成远超寸止的责罚效果。实验人员给我定的目标是伪高潮10次,当我伪高潮之后,实验人员会允许我以射出乳汁或者是小穴潮喷的方式释放自己的性欲,以此降低我体内的高潮值方便下一次伪高潮。虽说这些行为对发泄欲望几乎没什么帮助,但对于积攒了大量性欲的欲奴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奖励。

   考虑到自己体液有极高的研究价值,所以在调教时实验人员也做了一些措施,一个大漏斗状的收集器被固定在了自己小穴的下方,无论自己是细水长流亦或是磅礴迸发都绝不会漏接一滴。而胸部则没有使用常规的真空榨奶器,毕竟那样的话就意味着乳头无法被玩弄,最终实验人员还是选择用禁乳环勒在乳头根部的方法,代价就是自己的乳涨感会非常明显,可因为乳涨同样能激发性欲,实验人员也并没觉得有何不妥。毕竟所有的欲奴高潮阈值都远超常人的水平,实验人员根本不用考虑留不留手的问题,以当前的调教水平想让一名欲奴高潮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两名实验人员各拿起了两个电动牙刷,像夹菜一样用牙刷将阴蒂乳头夹在了中间,没有任何铺垫就直接开启了最大档位,上下洗刷起了被刺激一下就忍不住要喷奶的弱鸡乳头,虽然禁乳环能阻止乳汁像挤奶油一样喷出,但它并不能阻止乳汁从奶头尖端悄悄泌走,就和每个处于哺乳期的母亲会涨奶一样,一滴一滴的优质牛奶顺着圆滚滚的乳房滑下,实验人员一边喊着‘别浪费了’,一边伸出舌头舔在胸上拦住奶滴继续下滑,再顺着牛奶滑下的痕迹一路舔回乳头。显然是被奶液的味道所吸引,两名实验人员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借着‘擅自流出乳汁什么的可真不像话’为名,将奶头尖端含在牙齿中间,像两个吃奶的孩子一样用舌尖试探着泌乳洞,明明每个乳胸里存储的奶量都是独立的,可她们像是生怕对方把奶喝光似的争抢着吮吸起了起来。实验人员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指出自己擅自漏乳违反了欲奴规定——任何有泄欲倾向的行为都要向实验人员提前报备。明明是自己无法控制的行为,却也要受到惩罚。在牙刷高频率的刺激下,自己身体里的高潮值已经达到了正常人高潮水平的边缘,实验人员也贴心的取下了禁乳环,将榨奶器扣在了乳晕上,允许我进行一次伪高潮。乳头怒放般将积蓄的奶汁爆溅而出,一瞬间就充满了整个榨奶器,被机器抽了好久才全部抽干。而自己的第二次伪高潮来的相当之快,实验人员只是拿出一瓶粉红色的脂膏,上面标注着“强制高潮乳”。还没等到实验人员将脂膏在我的小穴上的抹匀,自己就伪高潮了——未经允许就伪高潮同样要受罚。甚至连我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在我小穴不断抽搐喷出淫水时,自己的眼神里还露出一丝疑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就在下一秒,自己便露出一副仿佛要融化的升天表情,眼睛上翻几乎只剩眼白,如喘气母狗般的不停吐出舌头,腰肢像打桩机一样翻飞着,这样的症状一直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才渐渐消散,,,后来自己才知道,“强制高潮乳”便是以自己的爱液为原液,研发出来的一种新型试验期产品。

   欲奴的调教并不复杂,每天只需要进行伪高潮训练一边禁欲一边增加性欲的就完全足够了。但是一天下来,自己根本没达到10次伪高潮的任务数,因为在自己做到一半时腰就已经软到连缩紧小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考虑到是第一天接受调教,我并不用像其他没有完成任务的欲奴一样被送到“高潮执行室”,只需要取回肉棒洗个澡就可以休息了。

   扫过我的牌子后,自己的阴茎盒被实验人员取了出来,而在打开盒子禁射棒从肉棒中抽出的一瞬间,自己又一次伪高潮了,肉棒中蓄满的忍耐汁像高压水枪那样喷了出来。实验人员对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了——提前拿出了飞机杯状的机器,在忍耐汁飞射出来之前就用它裹在了肉棒上,将自己珍贵的体液尽数收集了起来。几步操作后,肉棒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哪怕自己的双手已经发软,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撸动肉棒,结果自然是迎来了实验人员的斥责,满脸幽怨的收回了手。

   “清洗车间”便是给欲奴准备的洗浴室,里面堆积着成排成排报亭大小的自动化清洗间。据说之前欲奴们的清洗工作是由实验人员负责的,但由于某位特工的原因导致现在人手严重不足,才换成了这样自动化的清洗模式。和每位欲奴的待遇相同,自己如待宰羔羊一样被送进清洗车间,以四马攒蹄的姿势捆绑的结结实实吊在传送带上——这使得肉棒以相当亮眼的姿势悬在半空中。在自己进入自动化清洗间后,四围便封闭了起来。一团蓝色的史莱姆被喷到了我的身上,非但没有滑落竟然还汇聚成了少女身材般的人形。史莱姆趴在我的背上,用布丁般Q弹的胸部在我背后来回磨蹭着吸收我身体上的体液,脑袋上还蔓延出两根触手钻进了我的耳道以此进行跨物种交流,她先是毫不吝啬的夸赞了我的好身材,又拍胸脯似的表示一定会将我身上肮脏的体液全部吃掉。稍微成型的蓝色大手穿过我的腋下直接抓住胸部,毫无规章的胡乱揉捏了起来,阴蒂乳头也被她用大拇指按在食指侧面,像为乳牛挤奶那样按压了起来,红彤彤的涨奶乳头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被鲜榨出了牛奶,喷在她的手上被她吸收进了体内。据她说,这是她迄今为止尝到过的最美味的乳液。似乎是对我的体液来了兴趣,史莱姆坐直身子,双手她被固定在原处依旧在不停的往外榨取奶水,然后骑马似的坐在了我的腰上,双脚像踩马磴子一样合在一起把肉棒夹在中间,从身体上伸出两根导管一样的肢体一根伸进后菊锁住肠液,一根探入小穴浅尝淫水。在她把这套恶趣味的马鞍在我身上固定好之后,又变戏法似的长出一根握着鞭子的手,没做任何解释就一鞭子抽在了我的屁股上,自己的肉体已经处于敏感度边缘,一鞭子下去自己的臀部立刻就传来无与伦比的性爱快感,再加上肉棒被禁欲了一整天,自己抬起身子以射精一样的惊人气势将先走汁喷入了史莱姆的脚中。再次被我体液中蕴含的营养所惊艳,史莱姆微微一笑,不断的抬起屁股砸在我的腰肢还向我耳朵中传导着“驾驾驾”的声音,同时上下搓揉双脚为我足交了起来。自己就像史莱姆预期的一样,像一匹飞奔的野马一样大幅甩着腰身,从肉棒中肆意抖出淫液。无论我怎样的求饶,她挥舞鞭子和起落身子的速度都没有丝毫降低,反倒是脑袋来到了我的面前,把黏糊糊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分裂成无数的小舌头,有的刮痧着上颚,有的席卷着舌苔,有的连齿隙都没有放过,细品着我口水的味道。好不容易被吊出来后,实验人员却没有把我放下来,反倒是又把我送回了清洗车间的入口,理由也很公允——自己的小穴上还留有淫渍,只有当我出来时身上干干净净的,才能回休息室去。这有些强人所难,毕竟自己的清洗工作全是史莱姆在负责。可我再怎么反对也没用,只能祈祷自己第二次出来时能干净点。当我又一次见到史莱姆时,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故意没把我洗干净。她说如果把我洗干净的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我了,由于不想放弃这么美味的口粮只能出此下策。结果自己反复洗了三遍,最后还是因为我连一滴液体都榨不出来她才肯放过我,老老实实的给我洗干净了。

   欲奴们的休息室相当有特色——无数的六边形边框排列在一起镶嵌在一面巨大的墙壁上,每个边框约有半个人大,30cm深,勉强能塞下一个人的感觉,看起来有点像拥挤的蜂巢。在我纳闷自己是不是找错房间的时候,两只机械手拉起了我拽到高空,根据我的牌子找到蜂巢1145号后,将我脸朝外固定在了六边形边框中,自己的手腕和脚踝没入了两边的墙壁,身体摆出“土”字形的姿势。自己这才明白,这个蜂巢便是留给自己休息的“房间”。由于自己所处海拔极高,我探出脑袋便能清楚的看到下面的情况,所有欲奴在大量的机械手的帮助下被安置在各自的蜂巢中——就像干了一天活儿归巢的小蜜蜂一样,和我保持着相同的体位。这也是欲奴们为数不多可以相互交流的时间,自己的六位邻居都相当友善,每一位都主动向我这个新面孔打了招呼,并语重心长的劝说我早点想明白,乖乖的失去理智做个无忧无虑的欲奴,而我则以沉默作为回应。应该是让欲奴早点休息好养精蓄锐,没多久休息室就熄灭了灯,原本嘈杂的蜂巢也陷入沉寂。我也确实累得不行了,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但一个眼罩和一个耳机却被机械手戴在我脑袋上,我还以为这是为了避免欲奴之间相互打扰,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四周不断喷出让大脑放松的麻醉气体,耳机中也传来了催情洗脑音频,“我是一具脑袋空空的玩偶,是永远也不会高潮的废物欲奴,我喜欢自己欲火难耐的样子,我希望自己的性欲永远不会消散,我希望自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我是臣服于主人命令的无脑奴隶,我会用潮水般的性欲注满自己的身体,我会献上自己饥渴难耐的模样来讨主人欢心。我是主人的所有物,我的身体是提供给主人消遣的玩具。服从主人是我的使命,侍奉主人是我的荣幸,崇拜主人是我的梦想。我是一具脑袋空空的玩偶,,,”

   “我不是欲奴!我不是欲奴啊!”我的内心反抗道。显然不会给我这样坚持自我的机会,几双机械手从四周伸出,如做爱前戏一样爱抚着我的身体。胸部被温热的机械手像揉馒头一样的轻轻搓揉着,仿生手指对着小穴轻拢慢捻抹复挑,逐渐让它变成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爱液瀑布,肉棒被机械手握在手中,极其缓慢的上下撸动着。这些挑逗严重的干扰了我注意力的集中,而且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本就如此,耳机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我不仅能听到耳机中传来的音声,还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身边狱友们愉悦的呻吟。这种音声只听两三遍的话也许没什么效果,但如果听几十遍,几百遍呢?谁知道会自己会不会接受它的暗示,彻底的变成一名欲奴呢?

   “我不是欲奴,,,我不是,,,欲奴,,,” 随着困意袭来,自己内心的反抗愈发的羸弱,我开始觉得自己脑海中不断循环的声音就是自己所想的,不然脑子中为什么会一直重复着它呢?

   “我不是欲,,,我不,,,我是一具脑袋空空的玩偶,是永远也不会高潮的废物欲奴,,,”自己就这样听着洗脑循环音声,昏沉的睡了过去,,,

   和酒店一样,欲奴休息室也会提供叫醒服务。每到起床时间,机械手们就会一改之前温柔的抚摸切换为高速旋转攻三点的模式,从春梦中惊醒的欲奴们此起彼伏的淫叫海潮,便是唤醒一天最好的闹钟。等欲奴们彻底精神后,机械手便会将欲奴们从蜂巢中带下来排成整齐的队列,开启新一天的欲奴调教。

  

   进食室里,我看着眼前的宠物盆有些犹豫。盆中被称为食物的东西对现在的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只是闻到饭中媚药的气味,自己的身体就舒服的颤抖了起来,如果吃下去的话,一定会舒服到不行的吧?看着身边的一个个欲奴都吃的挺香的,我舔了舔舌头,又一次冠冕堂皇的说服了自己,“我才不是想要吃媚药什么的,只是为了吃营养液,迫不得已才顺带把媚药吃下去的而已。就吃这么点不会影响到我的,自己现在这不是还能思考嘛,再说饿肚子的话就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识了,嗯,就吃一点不饿就好。”

  

  

   另一间实验室中,银发少女看着眼前的监控,满脸微笑的注视着屏幕里把盆底舔的锃亮的大脚女孩。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只看了一眼屏幕,银发少女的笑容就更浓郁了。

   “哈喽,姐姐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晓月,”手机里传来辰冉的声音,“你还不打算去找小洛吗?她已经被调教很久了吧?你再不出面的话,我害怕那些调教会真的改造她的。”

   “安~啦,姐姐大人,我一直在看着她呢。虽然我也很不想小妹受苦,但是只有这样才好开展后面的工作啊。只有在小妹最无助的时候我出面向她伸出援手,她才会信任于我,我才能全力以赴的睡服她,,,,总之,姐姐大人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嗯,你办事我一向放心。”辰冉回答道。对自己的另一位妹妹,她同样抱有十分的信任,“生意谈完了,我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应该用不了几天就到家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家常后便挂掉了电话。银发少女自言自语道,“真是抱歉啊小妹,你的眼眸深处还很清澈哦~,只能再委屈你几天了。”

   辰冉挂掉电话后,从随车冰柜里拿出一瓶冰葡萄酒,仅仅是喝了一杯之后,便浑身无力的倚在了车门上,没多久就传出了呼声。坐在副驾驶的女性向后张望了一眼,确信辰冉熟睡后,便朝司机打了个手势。车子迅速掉头,驶向了未知。

  

  

  

   渐渐的,我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自己的邻居们要说那些话了,身为一名欲奴试图保持清醒或是保持自我简直是最愚蠢的行为,保持清醒不仅意味着要全程忍受各种调教所带来的背德感的刺痛,同时还意味着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名称职的欲奴。如果选择放弃自我意识的话,一切的调教都显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自己是欲奴啊,不就该以媚药为食?不就该受到肉棒的管束?不就该接受求而不得的伪高潮训练?这一切有什么好怀疑的吗?献上自己一片空白的大脑让主人来填满,献上自己欲火焚身的身体来让主人玩弄,不加掩饰的表现出内心最真实的渴求,用无法忍受的磨人性欲把自己折磨到痛不欲生,这不就是我该做的吗? 随着自己卸下心理负担,欲奴的调教也变得轻松起来。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吃下香甜可口的早饭,在进行伪高潮训练时可以放声浪叫尽情的堕落下去,在睡觉时自己会跟着洗脑音声不停的在口中重复着,,,按这个势头下去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变成一名合格的欲奴吧?

  

  

   欲奴们每天只接受伪高潮训练还有别的原因,那就是我们还会因为身体情况的不同,被运送到别的区域进行调教,如果时间安排的太满就会容易起冲突的。就比如我,如果进行完了欲奴调教后,剩余的时间还比较多,就会被传送带运送到“产奴生产区”接受另外份的调教。产奴可以说是所有奴隶中最低贱的存在,其他的奴隶至少是按活物处理的,但产奴就完全是按货物来处理了,没有利用价值后就会被处理掉。但好在自己不用按这个标准来处理,之所以来这里纯属是我的体液研发价值高,必须抽时间专门进行一次采集而已。

   枷刑同样是出自中世纪——自己的脑袋和手腕被锁在木质枷板的三个洞里,而由于枷板被固定在齐腰高的位置,自己只能被迫弯下腰呈90°,像个违背天主教的异教徒一样等待着惩罚带给自己羞辱。实验人员将我紧夹着的大腿分开至极限并锁住,裸露出门户大开的榨精肉棒,被实验人员抓在手中涂抹上了刺激性的药物。一根金属环被扣在肉棒起到固定作用,一个双端开口型的榨精杯被实验人员套在龟头上一撸到底,仅这样一个刺激便让我射出了不少先走液。之后在通过菱形金属支架将双端开口型榨精杯和金属环焊接在一起——每当菱形支架伸直,榨精杯就会从根部向下来到龟头处,榨出鲜美的高品质前列腺液。每当菱形支架缩扁,榨精杯又会从龟头上升回到根部,将没射出的忍耐汁硬生生的撸回肉棒。最后在双端口榨精杯龟头的一端安装上一个导管,用于连接收集桶进行液体的收集。胸部就没那么麻烦了,使用的是和欲奴调教区相同的真空榨奶器,只不过这次的榨奶器尺寸要大得多,不同于和之前仅能罩住乳晕的大小,而是将整个胸部都扣了进去。小穴处的收集器和榨奶器是同一类型的,只是在外观上做了修改,可以完美的贴合在小穴上。自然,胸部和小穴也都连接着对应的收集桶。

   一切就绪后,像是安抚产奶的母牛一样,实验人员用手掌来回抚过我雪白的肌背,告诉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射出来,同时启动了所有的开关。飞机杯高频的活塞运动就像是气缸一样,立刻让自己的肉棒开启了射精模式,jiong jiong~的射出忍耐汁,强烈的榨精刺激让我如散热的小狗一般的吐出香舌,止不住踮起脚尖上下颠簸起了屁股,被夹在榨精杯中间的肉棒如落地钟的摆锤一样随着我的身体晃来晃去,榨精杯挤压肉棒所发出的色情的汁液飞溅声音不停的传出。榨奶器作用在胸部的吸力要比之前大得多,在不进行任何前期的情况下依旧唤醒了乳头奶潮,不同于肉棒的直射,绽放在乳头的奶汁如同绚丽的烟花洒落的到处都是,在榨奶器停止工作或是奶水耗尽之前,这样充满色情的奶水烟花会一直持续下去。小穴虽然没受到任何刺激,但在身体的影响下也分泌出大量的妹汁,流入导管一路来到收集桶中。首次生产所带来的不适感让我止不住的挣扎,扭动着身体试图逃避自己沦为榨汁乳牛的命运,可随着自己开始感觉到了性快感,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强度之后,心情也随之平复下来。

   “身为欲奴竟然不进行任何请示就能喷出大量的乳液,射出大量的舒服汁出来,这里一定是天堂吧?”我这样想到。

   实验人员见我不再反抗后,一边调高档位,一边将一个VR眼睛戴在了我的头上。 VR眼睛里,自己正身处在一坐牧场之中,身边全是和我一样的被榨精的扶她乳牛,她们保持着我和一样的姿势,都带着奶牛头箍,穿着黑白相间的奶牛内衣,肉棒中不断喷出白花花的牛奶流到奶罐里。每当那些扶她乳牛被机器榨出鲜奶时,她们就像发情了一样向前拱着腰部配合着机器,还一直发出“哞哞哞”的母牛淫嚎。渐渐的,自己也受到了她们的感召,开始不停的用肉棒顶来顶去,放荡的“哞哞”叫出声来,体内的生物本能仿佛是觉醒了,最原始的性爱快感充斥着我的大脑,自己“哞哞”叫的声音越大,性器官上的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庞大,自己的心情就越是快乐。无论是做欲奴还是当奶牛,对此刻的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只有从扶她肉棒中不断的射出牛奶才是最重要的。

   机器的档位被加到最大,榨精杯一秒五次上下的往复运动最大程度压榨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奶牛肉棒,疯狂榨干我的剩余价值,肉棒就像是要坏掉一样的在机器中拼命的抽搐,不停的求饶,全部的快感都被逼到扶她鸡鸡上几乎突破要承受极限,忍耐汁如山洪爆发一般从肉棒倾泻而出,双腿因持续的射出发软到站都站不稳,屁股陷入了如骑乘位一样砸落,抬起的循环之中。

   “哞!哞哞哞!!哞哞!!!!”,像一头真的小奶牛一样,自己大叫道,任由堕落感将我拥抱。哪怕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不适,在持续的撸动下肉棒已经发酸通红,胸部因血液供应的问题已经发紫,可我只却感到舒服和兴奋,没有丝毫的痛苦。但扫兴的实验人员还是把机器停了下来,为我取下身上器械,向意犹未尽的我宣告采集任务的结束,提起装满我各种体液的铁桶离开了这里。

   作为积极产奶的奖励,身穿防护服的实验人员会将我带到全封闭的观察室,为我取下脚上的袜子,让我终于能和臭脚丫大人见面。然而在这之前,实验人员却要求我穿上袜子,用足心分泌出的改造液把袜子给完全浸透,这多少有点扫兴,,,在我加工了好几十双黑丝和白短袜后,总算被允许可以和臭脚丫大人正式交流了,自己一边为长时间的冷落向臭脚丫大人道歉,一边迫不及待的将她含在口中作为赔偿。至于那些袜子被拿去做什么,自己压根就不关心。

   进行完生产被运送回欲奴调教区的我还要接受责罚——严格来说欲奴是不会被送到生产区进行生产的,因为生产时的泄欲行为会严重影响到欲奴的质量。责罚的方式很简单,自己今晚在休息室过夜时,除了眼罩和耳机,脸上还会被带上不停吐出魅情淫气机械面罩,而且机械手会一边套弄肉棒一边提防着我流出忍耐汁,只要肉棒有半点想要流出忍耐汁的前兆,机械手就会死死的攥住蛋蛋根部,让一滴忍耐汁都流不出来。混合着爽快呻吟和痛苦浪嚎的个人独奏,便是我今晚的主旋律。

  

  

   在欲奴调教区有另一项传统,每个周末,实验人员们都会通过 欲望渴求度 忍耐高潮值 每日任务完成 顺从程度 等一系列指标,评选出一位‘本周最佳欲奴’。凡是被评选上的欲奴,便会被挂在“光荣墙”上,并不是把照片挂在墙上,而是将最佳欲奴本人以壁尻的姿势固定在墙上。最最最重要的是,被评选上的欲奴可以获得高潮!真正的高潮!实验人员会当着所有的欲奴的面,为最佳欲奴喂下药剂让她的高潮阈值恢复正常,奖励她可以支配自己的高潮权利整整一小时,她所有关于释放欲望的请求,任何实验人员都必须无条件的满足。被挂上光荣墙上的最佳欲奴一秒都没耽搁,立刻就提出了各种高潮请求——肉棒被套上最高配的榨精机,高潮诱导光线直射入小穴深处,长长的震动拉珠被塞进菊穴,双脚和胸部被之前的异生物包裹了起来,,,仅瞬息,最佳欲奴便露出了满脸的痴爽淌出口水,精液如同开香槟一样四处乱喷,小穴崩坏到丧失收缩功能。此刻的她没有任何限制,可以尽情挥霍自己应得的高潮,如此看来“光荣墙”私下被欲奴们称为“纵欲之墙”倒也解释的通了。

   就像是嘲讽台下那些连流出忍耐汁都要提前申请的欲奴一样,实验人员向最佳欲奴大声询问,这些服务是否让她满意。几乎所有的最佳欲奴都会像大脑发育不完全的穴居人一样嘶吼着将肉棒甩得飞起,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回答,只能听到含糊不清的“禁欲肉棒喷射了”“请赐予我更多高潮”等字眼。而在最佳欲奴忙着享受时,台下成片的欲奴都会像处于交配期等待配种的母畜一样,发出痛苦又羡慕的淫哀,抱怨着‘为什么被挂在墙上不是自己?’,同时在心底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选上。我也不例外,而且我也不觉得有这样的想法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某日清晨自己照例来到进食室吃饭。可当我这次俯下身子张开嘴时,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桃色媚药中倒影看起来不像是我自己,,,反倒像是一具双眼无神满脸麻木的的行尸走肉。

   “!!我,,,我这是怎么了啊!”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失去了理智,我惶恐的将盆子掀翻在地,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实验人员们发现之后,将地板拖干净便带着其他欲奴离开了,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几分钟后,自己饿得肚子咕噜噜叫个不停,后悔的用舌头舔着地板上残留的食液,默默流泪祈祷着,“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话,求求您现身带我脱离这地狱吧。”有些嘲讽,自己本是一名坚定的无神论者,现在却也在心底寄希望于未知的神明。

   进食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位银发少女,手中端着一张精致的餐碟。她来到我的身边蹲下身子,把一块香喷喷的奶油蛋糕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有些疑惑的抬起头,而银发少女微微一笑切下了一小块蛋糕放进了嘴中说道,“放心吧,里面没加东西。”

   自己将整张脸埋进了蛋糕里,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在我吃完后,银发少女还很贴心的用拇指擦掉了我鼻子上的奶油。就在此时,负责调教我的实验人员走了进来。

   “诶?主管?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是来视察工作我们的吗?”

   银发少女站起身笑着说道:“谈不上视察,我就是来这看看。”随后伸手指了指我,“她是你负责调教的对吧?”

   “对,我做的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银发少女摇了摇头,“不过,你的任务结束了,她今后的调教任务由我全权负责。”

   实验人员面露难色,“主管,,,这事儿可能不太好办,因为她是大小姐特意交代的重点调教对象,所以你看,,,”

   “是吗?不过也没关系,我会跟她联系的,你可以去忙别的事情了。”

   实验人员如释重负离开后,银发少女又重新把目光挪到了我身上,“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小奶牛。”

  

  

   “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问吧,我都会回答你的。”另一间实验室中,银发少女端坐在椅子上微笑着说道。而我则窝在椅子上自我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像个多动症一样神经质的抽搐着,欲奴调教所带来的后遗症相当严重。

   “你有点眼熟,我们之前见过吗?”脑子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我问道。

   “哦对,我忘了介绍自己。咳~你好,我叫晓月,是你的二姐。”

   “二姐?”难得自己又产生了情绪上的波动,“可我只有一个姐姐啊?”

   毫不忌讳的,银发少女说道:“在我很小的时亲生父母就因故离世了。而我的父亲和令尊是故交,所以令尊收留了我,让我和姐姐大人她在一起生活学习,给了我最好的条件将我抚育成人,还支持我去做任何事业。令尊当时对我说,和他的女儿们不一样,我可以选择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活在阳光下,不必非得为家族效力。但是我想报答这份养育之恩,所以我选择了人体生物学这条道路,并在学成之后成为了咱们家族人体实验方面的首席科学家,我目前的身份是这座实验基地的总管,姐姐大人的左膀右臂。所以说,你确实应该管我叫一声二姐没错。这件事之所以瞒着你,是因为你并不像我和姐姐大人那样从小就立志为家族服务,毕竟如果告诉你说你有个喜欢解刨大脑的姐姐,你也会起疑心的吧?”

   “二姐吗,,,” 自己脑子本来就够乱了,现在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姐姐出来,“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想对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我只是不想看到小妹你被调教成无脑的奴隶啊,虽说小妹你确实给家族添了许多麻烦,但把你变成奴隶这种惩罚怎么说都太过了。”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再接受调教了?!”我张大了嘴巴,停止跳动的内心重新开始悸动,日渐黯淡的瞳孔又开始变得水润。

   “嗯哼。不过在我这里,你每天还是要生产一些精华出来的。”似乎是怕我误会,二姐立刻解释道,“不用担心,这里是我私人的实验室,除了我没有其他实验人员的。而且这里的道具随你使用,哪个舒服你就用那个,时间也随你便,只要能达到每日的规定量就行了。”

   仅仅是简单的几句交流之后,这位二姐便在我心目中的留下了非常好的第一印象。

   “那,,,”我焦急的站了起来,“你这里有没有能恢复我高潮阈值的药物?我都不知道被禁欲多久了,再不释放性欲的话我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小妹,以你的性格,把你变正常的话你还会跟以前一样,沉迷于自慰的吧?”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二姐说道,“就像之前姐姐大人把你锁起来,结果你让三只小羊帮你舔脚心舔到高潮那样?”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姐姐大人走之前特意把我叫回了家,把钥匙交给我并嘱咐我让我监督好你,所以说那些天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但是我没有揭发你,因为我知道就算把你的脚也锁起来,你也会继续开发自己其他的部位的,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那时我对自己说,等我和你相认了之后,就一定要帮你戒掉好色的毛病。”说完,二姐从兜中掏出一瓶药剂放在桌子上,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奖励给最佳欲奴的恢复高潮阈值的药物。

   “但显然,只靠我一厢情愿是不够的,我还需要你的配合。所以说小妹,现在该你做选择了。”

   大脑几乎没有思考便抓起了药剂,自己心心念念的药剂现在就在自己手中,以自己现在的敏感程度,我只需要把药吃下去,自己日思夜想的高潮就唾手可得,,,可我犹豫了,拧瓶盖的手在发颤,我想到了自己欲求不满时的表情,想到了自己之前为了获得快感的糟糕表现,想到了身为欲奴时经历的一切。就算我身体上自由了,但如果我选择喝下药剂屈服于性欲的话,是否意味着我的内心永远是欲望的奴隶?

   呼出一口浊气,我咽了口唾沫艰难的把药放了回去。

   “很不错的开始呢,那么今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小 妹。”

  

   [newpage]

   【几天后,深夜】

   我赤身裸体在无际的黑暗漫无目的行走着。没走几步,视线中出现了另一个[自己],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但不知为何,我的身体时刻散发出不容侵犯的圣洁,而她的身体却不断冒出沉溺堕落的淫邪。仅是见了一面,我就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个家伙。

   “你是谁?”我率先打破寂静。

   [自己]并没有立即作答,反而用眼神在我身上扫过后说道:“你想饿死我是吗?”

   “?饿死你???你究竟是谁?”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无视了我的问题,[自己]露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围着我转起了圈,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我·饿·了,你这些天供奉给我的快感远远不够,连给我塞牙缝都不够。我说,你不会真的傻到打算戒掉性瘾吧?你明明很喜欢性带给你的感觉,不是吗?”

   短暂的沉默后,我回答道:“没错,我确实喜欢。但现在,我有必须要戒掉性瘾的理由。

   [自己]露出一副嘻笑的表情,一个瞬移来到了我的身边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是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的!”我的身体仅仅是刚被[自己]接触到,她淫邪的气息就通过手臂的连接不断的向我身体上席卷过来,自己平静的意识中顿时沾染了各种色情的想法,掀起了淫糜的巨浪。

   “她这是想侵占我的意识?!”我心中吃惊,而我身体上的圣洁力量自发形成了防护罩,将[自己]击退至老远,,,现在我确信了,我十分讨厌这个[自己]。

   “看来你的那些什么破训练还有点用,不过放心,我迟早会让你认清自己的。”[自己]挑衅似的冲我比了个中指,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小妹,,,醒醒,喂~小妹,,,”迷迷糊糊中我醒了,只看见二姐那张亲切的脸,“终于舍得睁开眼了啊,小奶牛。”

   这些日子二姐用实际行动打消了我的顾虑,自己的身体被她修复了大半,除了肉棒和乳头之外的其他部位基本都恢复了原状。我能感受的到二姐对我是发自真心的体贴,因此为了回报她对我的照顾我也一直乖乖听话,认真的完成她为我布置的每日任务。而且随着我俩打成一片, 二姐总是喜欢用各种奇怪的称呼叫我,我一开始很反感,但日子久了我也算默许了这种带调戏意味的行为。

   “小妹你做噩梦了吗?刚才一个劲儿的用手推我。”实验室的大床上,我正和二姐躺在一个被窝里。

   我将梦到的事情告诉了二姐,她拍了拍脑袋,掀起了被子摸着我的小腹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身上现在还有淫纹呢。刚才那不是梦,只是你身上的淫纹在脑海里和你对话而已。”我看向自己的小腹,原本深色的淫纹已经有了褪色的迹象。

   “她之所以会出现,就是因为你开始了性瘾治疗训练,身体上获得的快感不够她吃的,所有才她会出现和你交涉。”

   “那二姐,你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把这个淫纹去掉?”害怕自己的意识被那种家伙给侵占了,我问道。

   “这种淫纹是没有解药的,但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记得我教你的‘保持意识’,这个淫纹很快就会因养分不足枯萎消失的。不过她肯定会百般诱惑你来摘下禁果,如果你是实在坚持不住就来找我,我会用一些别的手段帮你压制住她。”

   二姐提到的‘保持意识’便是我性瘾治疗训练的要领,二姐为我制定的训练不是通过“堵”来实现,那样对我只会起反作用。戒掉性欲并非禁欲,而是时刻保持住自己是身体的主人,合理的支配欲望。

   “可是二姐,我一直都没能完成性瘾治疗训练的最后一项,,,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无法戒掉性瘾了,,,”

   以往我说这些话时,二姐都会安慰我。可这次二姐却眉毛一弯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就让姐姐我给你来个特训吧。内容很简单,你倚在床上闭上眼睛,剩下的交给我。”

   我乖乖的照做了,光溜溜的坐靠在床板上闭眼等待着,而二姐也开始了她的特训——将我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坐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白皙红嫩的手掌先是来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如做按摩一般的抓捏了起来,自己身体的敏感度依旧在线,原本平稳的呼吸很快就夹杂了微微的喘息。二姐见状狡黠一笑,双手顺着我的大腿根攀上我的腰肢,用相当轻柔的动作揉捏着我的侧腰,其娴熟而温润的手法除了丝丝痒意之外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不适。二姐柔荑的笋指一路从腰部移至脊背,踮起指尖让中指和食指在我雪白的玉背上如游禽戏水般的亲吻一番后欣然离去。通过手臂移步至手掌,手指像滑冰似的在我的掌心跳起了华尔兹,最后又以十指相扣的姿势轻轻一锁便把我的双手囿在了手中,,,仅仅是在二姐这一系列动作的影响下,我感觉自己体内一枚从未转动过的齿轮也随着心跳的加剧一同运作起来。

   “二姐,这也是特训的一部分吗?”

   二姐不语,反倒是上身微俯将鼻子凑到了我的跟前,温热的鼻息如同千丝万缕的绸线,缓缓缠在我的脖子上组成了名为爱意的项圈。“小妹,你的身材真是标致啊。要是能搂着你妩媚而妖娆的柳腰睡觉,或者是咬一口你藏着浅浅红润的白皙肚腩,一定会很舒服吧?一对圆乳又性感又清纯既不夸张也不乏味拿捏的刚刚好,洁白无瑕的大美腿摇曳之间更是精彩绝伦,,,你知道吗小妹,我一看到年龄比我小的漂亮女生啊,心里就痒痒的,总是会想着和这样的女孩子牵个手啊亲个嘴啊睡个觉啊什么的。”

   二姐的挑逗下让我有些上头,脸颊止不住的发烫,本就絮乱的呼吸更是阵脚大乱,内心也开始遏制不住的乱想了起来。二姐见此表现的更加主动,满脸怜爱的向我靠近,压榨着我不多的活动空间。“你的脸好红啊小妹,只是这样你就坚持不住了吗?真是特殊的身体啊,姐姐我好想亲~自~把你全身上下都研究一遍啊。”话刚说完,二姐就张嘴把我的耳朵含在了口中香甜的吃了起来,湿哒哒的舌头长驱直入,用蛇信子般的舌尖剐蹭着脆弱的耳道,用瑟瑟的语调攻击着敏感的神经。

   “小妹你的耳朵好烫啊,吹一吹再吃好了,呼~~”

  

   “不行哦小妹,不可以露出这么舒服的表情出来,要~忍~耐~住”

  

   “两只耳朵在敏感度上会不会有些差别呢~?我来试一下好了”

  

   “reoreoreoreoreo,,,集中注意力保持冷静,不能屈服哦小妹~”

   因为自己的耳道也是极度敏感的,所以当二姐把舌头抽出说了句‘谢谢款待’后,我终于撑不下去满脸红晕的躺在床上,坚持到这里我已经是极限了。

   “好了小妹,热身完成,接下来要开始正戏了。”

   “!不是结束了吗?”

   “没有哦~,你的特训现在才 刚刚开始 呢。”二姐的表现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一边妩媚的舔着嘴唇脱下内衣,一边将大量的精油倾倒在胸口在身上涂抹均匀。二姐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姣好的面容但是稍显弱气,耐看的一字型锁骨,浑身的饱满肌肤就如丝绸一般顺滑,浑圆挺拔的胸部弹性极佳,腹部有着和我一样的马甲线,浑然天成的魔鬼线条妥妥的杀人利器,富含脂肪的馒头美穴,微胖的青春翘臀以及白花花的大腿和仅有37码的小脚。

   二姐有些心急的扯下我的内衣,用机器取下我胯下的肉棒丢到一边,最后抓起我的手腕按在我脑袋的两侧。

   “,,,二姐,我我我是直的啊,,,”

   “告诉你个秘密哦小妹,”二姐的嘴巴凑到我耳边,“姐姐大人之前,,,也是直的。”

   随着精油淅淅沥沥的滴落到了我身上,二姐也动了起来,先是慢慢俯下上身把胸部下放,让我们俩傲挺的小白兔子进行了零距离的贴贴,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两颗小红豆也不偏不倚的亲在了一处,随着二姐身体的晃动不停的拌着嘴。在二姐乳豆的不懈努力下,自己的乳头也被蹭满了精油,先一步硬了起来变成了阴蒂的形状,四个相互摩擦的勃起乳头就像是在击剑一样打得不可开交。自己刚才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根本忍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在我想要放弃意识时,二姐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如果小妹你忍耐不住的话,可以看着姐姐的眼睛哦~,这会让你冷静一点的。”

   我一脸娇羞的望向二姐双眼,感受着由胸部传来的来自对方的温热感,二姐柔软的乳房仿佛是一处我从未踏足过的禁忌沼泽,用名为“爱意”的泥浆将我拖入其中,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随着我平静下来,二姐将她裹满精油的身子完全放下结实的压在了我身上,像做爱那样对着我连蹭带顶搞得我也浑身油亮反光。光蹭还不算完,二姐还小鸡啄米般的不停亲吻着我,用鲜红欲滴的嘴唇调戏着我的鼻头,上唇,脸颊等部位,像打游击战似的轻点一口就跑。二姐的大腿紧紧压在了我的私处上下摩擦,在小馒头也变得滑溜溜的同时,还诱使着我断续的吐出如雀鸟般尖锐的春鸣。

   “呜嗯~,二姐,咿~!呼——我真的,,,嗯真的要不行了,,,”

   “那是因为小妹你的心不够静,杂念太多。来,深呼吸几次,吸~呼,吸~呼。把身体放松,对,放松放松,放~松~,精神集中。”

   在我深呼吸了几次意识稍稍恢复后,才注意到二姐些不对劲,眼神躁动口吐热气,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净的样子。“小妹你真是的啊,要是你一开始也为家族效力的话,我们姐妹早就可以相认了,我也不必每次都在你面前躲起来了。你知道那对我有多煎熬吗?明明自己有个天使般的妹妹,却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靠近。不过现在,你只能露出这样无能为力的可爱表情被我压在身下,哪也去不了。”

   “二姐,你确定特训是这,,,”

   “来吧小妹,和姐姐一起来磨·豆·浆·吧。”没等我说完,二姐就打断了我,用她那极具做爱技巧的小穴侵犯了我下面的小嘴。口嫌体正直的我原本还想反抗,但小穴间的相互擦拭让我产生了奇怪的共鸣,摩擦的舒服感将我抬到肉欲的顶巅。因此我也半推半的用身体和二姐配合了起来,让两块如豆腐般洁白的光滑小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不停的发出淫糜的汁液碰撞声。对方含情脉脉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交替摩擦的湿穴研磨起恋爱的汁液,迸发出欲望的火花。但是比起从容不迫的二姐,自己的胯部抖得厉害,仿佛下一刻爱液就会如泄洪般喷出。

   “不可以哦小妹,现在泄出来的话就前功尽弃了。”看到我几乎要坏掉的表情,二姐提议道,“这样好了,我数三个数,当我数到0时,就让你舒服的潮吹出来。”

   “3~——2~——”数字的减少预示着我忍耐的尽头,我不得不缩紧自己的小穴以防止自己提前高潮,

   “1~——”强烈的期待让我兴奋的呻吟出声,小穴濒临极限的反应愈发强烈,泌流出的液体弄的床上到处都是,全身心都在期待着0的到来。

   “还~不~行~哦。”燃烧着旺盛浴火如焦炭般的小穴被泼了盆冷水,让我从齿缝中发出嘶嘶的煎熬声,袭来的极大的落差感弄得我浑身燥热。我刚想开口说耍赖,可二姐那磨人的倒数又开始了。

   “3~———”没办法,自己只能又一次把小穴绷紧,明明下面的处境愈发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崩溃了,可二姐这次却把声调拖得更长。

   “2~———”已经没办法保持理智,我的表情也变得下流了起来——外翻的眼睛+吐出的舌头,相当标准的阿黑颜。

   “不要露出这样没出息的表情哦小妹,集~中~精~神。姐姐也一直在和你摩擦着的吧,你看姐姐还能思路清晰的和你对话,所以说你一定也能的,加~油。1~———”

   “0!0!求求你了二姐!喊0!喊0吧!”我不停的用小穴向上顶着二姐,渴求着她说出代表我释放的数字。

   “还~不~行~哦。”

   完全被二姐拿捏住了,每一次的倒数自己满怀希望,一步一步将自己不停渗滴爱液的水穴逼到新的极限,弓着腰身恨不得把二姐整个人顶起来,小穴也如抽搐一般痉挛着,期盼着0的降临。但无论重复多少次,到最后二姐总会笑眯眯说出让我绝望的‘还~不~行~哦。’一次一又一次的将自己所剩无几的忍耐理智敲打的粉碎。但在我从绝顶悬崖跌落前,我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教我如何控制内心欲望的特训吗?想明白的我深深喘了几口气,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脑子——哪怕我把注意力稍微放在小穴上一点,顷刻间就会被传来的快感给俘获。

   “3~———2~———”很快,二姐开始了又一轮的倒数。只不过这次,我既没有语无伦次的求饶,也没有多余下作的肢体动作。 任由二姐用身体百般挑逗,我也只是咬紧牙关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她。

   “1~———”意识到我在忍耐,二姐嘴角一斜,伸出散发着热气的长舌舔到了我的太阳穴上。在色气黏舌的舔舐下,爆浆般的快感从太阳穴处汇入我的全身,在这种蚀骨侵髓的酥麻影响下,满脑子的理智空间已经被狂涌上来的快感热潮挤压到没有一丝的多余空间,不停的在“要忍耐”和“好舒服”之间循环着,但我依旧死守着最后的一丝理智。

   “能坚持到现在真是,,,真是厉害呢小妹,姐姐我也快,,,忍不住了,就让我们一起去吧,0!”二姐在喊0的同时,用双手绕我的脖颈,与我亲吻在了一起。面对二姐的舌吻,我没有一丝想反抗的欲望,主动的用舌头和二姐彼此缠绵了起来。二姐的嘴巴酸酸甜甜还夹杂着一丝微咸,如同柠檬海盐一般的清新味道让我有些入迷。我索性也开始大胆反击,将自己的舌头往二姐嘴里塞,让我们口中的味道充分交织在了一起,将这如痴如醉的感觉传到对方大脑中区,萌生出沉迷的爱恋感。伴随着爱液如洪水般泛滥而出,大片大片的暖流裹挟着酥麻感从小穴扩散至全身,紧贴着的小穴间不断迸射出密液。就像提前说好那样,我们姐妹同时绷直上身,发出了如交响和声般的春吟,然后全身瘫痪的砸在了一起,小穴有气无力的吐出残液相互交融着,打湿了大片床单。

  

  

   事后,我无力的趴在二姐身下,沉浸在身体上的余韵中,娇弱的问道:“二姐,你是女酮吗?”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是。”

   有些害羞,我抓起被子捂住了下半张脸。突然,我回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绪低落的说道:“二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我亲爱的公主殿下。”

   “二姐,,,姐姐她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难道我不是她最亲爱的妹妹吗?”

   二姐收敛起了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因为你伤透了她的心啊小妹。你的那句‘我的姐姐已经死了’让姐姐大人的心碎了一地,非常彻底的碎了一地。”

   “你不清楚她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在你还小的时候,姐姐大人把大部分时间留给了你,虽然组织里有人对这种行为不满,但是考虑到是为了家族培养新生力量也就没多说什么。但是你选择去警厅工作,并在之后频繁的针对家族行动这件事,彻底的惹恼了组织里的一部分人。老实说,姐姐大人她替你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和问责,直到你说了那句话之后,这些积蓄在你姐姐心底的东西才全部爆发出来,因此她才狠下心,和你决裂。”

   “可是,,,以姐姐她在家族里的威望?谁敢和她唱反调?”

   “小妹啊,如果你只是去 警厅工作 的话是没什么问题的。你要知道家族的高层里不只有我和姐姐大人,还有父亲的那些老朋友,我们大家都是站在你这边的,都认为那是无伤大雅的事情,毕竟你的行动也算是变相为我们解决竞争对手了。但是自从你和姐姐大人闹掰开始频繁针对家族之后,剩下的那几位高层就开始坐不住,出现了别的声音。虽然大姐在家族是话事人,家族主要的力量也集中在父亲的朋友们手里不假,可如果剩下的那几位高层想要找麻烦的话,也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所以你就到这儿来了,就算你当初没打算潜入姐姐大人的办公室,我们也会派人去抓,,,咳接你的。”

   听了二姐的话,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我一直不知道,因为自己钻牛角尖的行为竟让姐姐为我承受了这么多。注意到了我的低落,二姐紧了我的手,“小妹,我说这些不是想劝说你放弃自己的职业,除了你自己,没人能逼迫你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我只是想让你理解,我们之所以一直阻挠你在警厅工作并不是针对你,而是有原因的。”

   “嗯,”我点了点头,“二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那这样的话小妹,你可不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吧。”

   “小妹啊,你为什么非要去警厅工作呢?我知道,其实你和我们一样把家族看得很重,那你又为什么要一意孤行反抗家族呢?在我看来,这并不是让你无法接受的要求吧?难道你真的是因为自己口中的正义才选择背离家族的?可以告诉姐姐原因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因为我害怕。”

   “害怕?”

   “是的,我害怕。我之所以选择去警厅工作,一方面是我确实想保护这座城市。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想保护姐姐,我害怕会人像杀害我的父母那样,杀掉我的慈善家姐姐,所以我才拼命的打击黑恶势力。可当我知道姐姐是黑帮头目后,我更害怕了,我根本不敢想有多少人暗中盯上了姐姐,有多少人想对她下手,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因此我才想把这座城市彻底清扫干净,或者是把姐姐她送进监狱。而现在,我又多了个想保护的人,就是你,二姐。”

   没想到我的回答是这样的,二姐脸上的微笑变成了惊讶,“,,,小妹,你,,,你没必要为我们这么做的。从身为黑帮的那一刻起,对于各种最坏的打算,我们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你没必要为了我们做这些事的。

   “可是我没做好准备啊!”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我讨厌死亡,我讨厌前一秒还在一起欢声笑语,下一秒却阴阳两隔的绝望,我真的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小洛你知道吗?你所说的,也是我们不想让你在警厅工作的原因之一啊。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同样也不想失去你啊。”二姐伸出手轻抚着我的脑袋,心疼看着我,“姐姐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在你生命中消失不见的。”

   我抬头看着二姐有些仿徨,仿佛两位姐姐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有些小孩子气的,我伸出了手指,“拉钩。”

   二姐又露出了微笑,伸出手指和我勾在一起喊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仿佛多了这中根本不存在的保障,我们就真的不会分开一样。

   我放下手紧搂住了二姐的腰,“二姐,明明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的那种感觉,和姐姐她一样,我们要是早点认识就好了,那样我就有两个疼我的姐姐了。”

   “现在也不算晚啊,我们未来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相处呢。”二姐捏着我的脸,“好了小妹,别愁眉苦脸的了,难得有张这么漂亮的脸蛋应该多笑一笑啊。”

   “嗯,,,,二姐,我想姐姐她了。”

   “我也是,姐姐大人应该明天就到家了,到时候我带着你去找她,咱们三个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

   “好。”

   [newpage]

   辰冉的两位妹妹可不知道,她们心心念念着的姐姐也在实验基地,只不过享受的待遇有些不同而已。

   在接手这座实验基地时,辰冉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以被调教的奴隶身份来到这里——此刻的辰冉已经被脱光衣服绑成木乃伊,通过传送带正运往“痒奴调教区”。

   之前那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名叫MISS的女性,背叛了辰冉,并将她带回了实验基地。在那里,MISS找到一个早就收买好的实验人员——辰冉被套上了特制的0.001mm超薄易容头套,不仅是相貌和原来有极大的出入,连声音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后MISS又戴上了具有辰冉相貌的头套来冒充她,两者的身材本就相似,所以当MISS拥有辰冉的脸庞和声线后,哪怕是熟悉辰冉的人也很难觉察出破绽。至于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家族的大小姐‘辰冉’亲自给痒奴调教区的实验人员下了命令,让她们把她带来的这名奴隶调教成供自己玩弄的痒奴。于是就有了前面,真正的辰冉被五花大绑的那一幕。

   不敢怠慢辰冉的命令,实验人员们一个个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辰冉刚被送到痒奴调教区,就被实验人员马不停蹄的带走了。但由于接受了潜意识的改造,辰冉连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做不到。

   人生第一次,辰冉后悔拥有这样一具丰硕的娇躯。辰冉摆出正面朝上的青蛙姿势,身边则是数名实验人员围着她忙的团团转,为她做沐浴工作。面对水流的冲洗,这位黑帮大小姐只是嗤之以鼻的闷哼一声,可当实验人员们拿出一种像是爽身粉的药剂拍打在辰冉全身时,这位冰山美人瞬间破防,口水夹杂着鼻涕以相当失礼的表情狂笑了出来。“唤婴粉”便是这种药剂的名字——接触到这种药剂的话,皮肤会恢复到如新生婴儿般娇嫩欲滴,甚至连大脑各项机能也会暂时退化至婴儿时期。纵使辰冉本身并不怕痒,此刻也只能流泪傻笑着。两只红润的大脚被实验人员轻易的举在手中,被涂上了黏糊糊的乳液变得油光锃亮更加敏感,然后实验人员一边用长指甲抓挠着辰冉脚心的痒痒肉,一边像是逗小孩子一样‘咯吱咯吱’喊着。辰冉惹火的身材完全可以用下流这个词来形容,劲爆的胸部即使有实验人员扶着却还是像大份果冻一样晃来晃去,如西瓜般大小的乳袋一口气消耗掉了三瓶敏感改造液才勉强涂完,硕大的乳肉球很快变的红彤彤的仿佛刚泡过温泉一样。实验人员们拿起无数的白色鹅绒在辰冉的巨乳上跳着舞,一圈一圈扫过她有些发黑的乳晕,蜻蜓点水般的刺激着她因挠痒而剧烈舞动的敏感乳头,可辰冉根本无心反抗,只是眼神困扰的看着自己的勃起乳头乐呵的笑着。和妹妹辰洛的白虎完全不同,辰冉私处的毛发如原始丛林般茂密,实验人员一边负责着备毛工作,一边将一个绑满一圈硬羽毛的机械水车被抵在辰冉小穴处,随着旋转不停的撩拨着她的处女嫩穴,给她带来最纯粹的来自性的痒感。虽然脑子只有婴儿的程度,但辰冉的身体相当诚实,努力的顶起乏力的腰身让羽毛深深划入阴唇之间。婴儿可没有什么害羞观念,只要有一丝尿意就会毫无顾忌的尿出来,身上的痒感已经让辰冉宝宝蓄满的膀胱再也绷不住,黄色的小便如户外饮水台一样喷出,直直的打在水车上。有了尿液作为动力,羽毛撩过阴部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上好多,辰冉一边被硬羽毛不断侵犯着怕痒小穴,一边受到实验人员们‘好色宝宝’的嘲讽,还一边被羽毛尖端甩出的尿液弄到脸上,笑的十分开心。而为了给辰冉补充水分,一个奶瓶被塞进了她的嘴中,辰冉咬着奶嘴出于本能的吮吸了起来,把 “意识敏感液” 全部喝进了嘴里。之前的药剂大多是让辰冉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痒奴潜意识液”则是让辰冉的意识也变得极度怕痒,喝下药剂的辰冉哪怕只是听到“咯吱咯吱”“ku qiu~ ku qiu~”“ti ko ~ti ko~”这样的挠痒拟声词或者是看到别人弯一弯手指,就会像是浑身各处爬满了挠痒的大手一样痒的停不下来。实验人员们很快验证了这一点,全部都围在辰冉的脑袋旁边,在她耳朵边‘咯吱咯吱’‘ku qiu~ ku qiu~’的说个不停,伸出手指在她眼前不断的虚抓着空气,可怜的辰冉就像脱水的大鱼一样无力的扑腾着,胸前的摇晃的乳肉块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满面潮红发出震耳欲聋的癫笑,最后因缺氧而昏了过去。而实验人员们则是非常好心的送了辰冉一身衣服后,推着大号的婴儿车把她送往下一个调教地点。

   意识恢复后的辰冉只感到奇耻大辱——自己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脑袋上被带上了如洋娃娃一般的婴儿帽,嘴巴里塞着奶嘴,脖子上围着口水垫,手脚被套上了小婴儿才会戴的白色布套,下身则穿着印着草莓图案的粉色纸尿裤。而且让辰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动不了。婴儿帽通过阻隔生物电流限制了辰冉,使她的身体依旧如婴儿般虚弱。奶嘴是一种诱导器,会引诱着辰冉情不自禁的进行嗦食行为,这也是为什么即使辰冉本人满脸的怒容,却还是像个小baby一样咬着奶嘴吃个不停一句话也说出来。其他的东西没什么用,单单是为了羞辱这位大小姐而已。路过的实验人员见到辰冉这幅样子,自然清楚她接受了怎样的调教。一个个就像母爱泛滥的妈妈一样放下工作来到辰冉身边,为她唱着挠痒童谣,拿起旁边的各种调教玩具用在辰冉身上。婴儿车上方挂着的床头旋转摇铃,便是给辰冉准备的玩具之一。实验人员晃着摇铃让它发出“沙沙”的响声,带有催眠效果的玩具所发出的声音不断的在辰冉脑子里回响着,让她的脑子变得迟钝有些不听使唤,身体各处也出现了作用在大脑层面上的无视身体抗性的痒。在辰冉的意识里,每当头顶的摇铃玩具发出响声时,“沙沙”声就如同柔软羽毛组成的波浪一样从头挠到脚,挠的辰冉浑身如过电般传来酥麻的舒服痒感,然而这仅仅是一个摇铃所带来的的效果。随着实验人员打开开关,摇铃们随着马达旋转了起来,脑袋位于旋转摇铃正下方的辰冉同时受到了六个摇铃的挠痒催眠——辰冉就如同掉进了由羽毛组成的大海里,无孔不入的羽毛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将她包裹在欢笑海浪中。八只羽毛如锯子般卡在辰冉的脚趾缝之间来回拉锯着,无数的羽毛尖端行走在川流不息的的大脚掌,刺激着上面的每一个痒穴。部分羽毛已经钻入辰冉的私穴,像清扫灰尘的鸡毛掸子一样清扫着穴内肉肉的小凸褶。位于屁股上的羽毛们像一只大手,一边不停的抓挠着辰冉丰腴的屁臀,一边组成手指的形状捅进辰冉的嫩菊弯起指尖挠来挠去。无所适从的痒感几乎要将辰冉溺死其中。而在现实中,辰冉表情扭曲的嘻笑着,流出的涎水已经打湿了口水垫。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喜欢上了摇铃所带给她的快乐,满脸欢喜的像个婴儿一样伸出软绵绵的手掌或是抬起脱力的大脚想要去触碰,拍打摇铃。

   无论是让泰迪熊玩偶爬到辰冉身上抱住她的腹部,伸出多个小小的机械爪像是犁地一样欺负着辰冉怕痒的小肚子。还是把铃铛乳夹夹在辰冉的肥嘟嘟的奶头上,让她发出如小女孩一样的尖笑,都让实验人员们玩得不亦乐乎。明明是个身材火辣的知性熟女,却像个刚出生的宝宝一样穿着幼龄的衣服,做着幼稚的事情,反差如此巨大的搞笑场面,自然是赢得实验人员们的一阵哄笑。如果不是时间上不允许,说不定辰冉会一直在婴儿车里被玩弄下去也说不定。

   身体改造是开启辰冉苦难的另一把钥匙,虽然褪下了羞人的衣物暂时不用被当成婴儿对待,但保持清醒对辰冉来说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肺活量填充便是第一项改造,毕竟身为痒奴竟然被笑晕这怎么也说不过去。硬刷转轮在辰冉的脚底以极快的转速往复在脚跟与脚趾之间,前所未有的海量痒感逼迫着辰冉张嘴大笑,挤出她肺中剩余的氧气,让辰冉口中朗声的大笑很快变成乏气的闷笑。氧气面罩出现的恰到好处,让混杂着纯氧和肺叶扩张剂的淡紫色气体,如救命稻草一般被辰冉大口的吸入体内,极大的扩张了辰冉的肺活量——之后五十分钟的全身转轮挠痒都没能让辰家大小姐感到任何肺部的不适。对于以后的辰冉来说,能“笑晕过去”也成了一种奢望。

   不怕痒,便是实验人员要为辰冉解决的第二个问题。毕竟辰冉一向性格高冷,对“痒”这种感觉并没那么敏感。负责改造的数十亿个纳米机器人漂浮在辰冉的身体上,不知疲倦的进行着名为‘神经敏感化’的改造。在纳米机器人的视角里,辰冉的躯体就如女巨人一般硕大。雪白的嫩乳仿佛是两座无法逾越的山峰,纳米机器人伸出探针刺入辰冉的巨胸,对辰冉的神经元进行着敏感化改造,让遍布整个胸部的比蚊虫叮咬更细微的刺痒折磨着辰冉。辰冉被改造过后的胸部可能仅是接触到贴身衣物,都会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吧。43码大脚的裸露脚掌就如丘陵一般,供数百万的纳米机器人在上面悬浮着,钻入辰冉的脚底为她做着毛孔清洁服务。纳米机器人就像是在清扫沉积多年的洞穴墙壁一样,用最难以忍受的细毛刷带给辰冉致命的奇痒,毛孔被挠的快感远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但考虑到辰冉已经没办法再笑晕过去了,因此也并无大碍。当脚底所有的毛孔都被刷子清洗过之后,‘敏感修复液’也就派上了用场,被充分的涂进了每一个毛孔之中。在让辰冉的大脚变得敏感怕痒的同时,也让她的脚掌变得光滑圆润,连一丝足部皱纹都没有留下。对现在的辰冉来说,揉搓脚心所带来的痒感折磨完全不亚于酷刑。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如此敏感的脚心只是勉强达到辰洛的水平而已。其他部位的改造都大同小异无需赘述。有些残酷的是,辰冉身体上的施工现场会以多视角实况转播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的屏幕里,让她清楚自己是怎么从 任何时刻都能保持不苟言笑的尊贵小姐 变成 轻戳腰肢就会笑得花枝乱颤的废物痒奴。

   性器淫糜化是辰冉接受的第三项改造,辰冉目前所接受的是一种新型调教思路——将她打造成有着淫荡身体却只有婴儿意识的痒奴。辰冉多希望自己此刻还穿着纸尿裤,毫无遮拦的爱穴被实验人员用简单的手法戏弄出涓涓细流,给予辰冉最禁忌的性快感。虽然流淌着相同的血脉,但和挖空心思自慰的妹妹辰洛完全不同,辰冉是字面意义上禁欲系女神。随着辰冉动情,改造光线也照射在了辰冉的下体,本就富含脂肪的丰满阴唇变得异常肥大露出十分下流的模样,嫩芽般的阴蒂更是变得如小指般大小相当惹眼。而为了让辰冉及早适应改造后的器官,实验人员使用了一些奇怪的道具。小香肠外观的阴蒂被涂上润滑液后被塞进了“削笔器”中,内部翘首以盼的触手们如获至宝,紧紧的将红提般的阴蒂包裹了起来——就像是为阴蒂专门准备的飞机杯。随着实验人员缓慢转动“削笔器”的把手,里面的触手们也围着辰冉的阴蒂转起了圈,同时还分泌出具有奇异功效的费洛蒙,沁润了辰冉的整个阴蒂。让辰冉的红蒂变得怕痒只是附带的效果,这种费洛蒙真正的效果是让辰冉的阴蒂从此告别快感,只能感受到“痒”这一种感觉。更不幸的是,辰冉的小穴也遭遇了相同的改造——如齿轮般布满柔软凸起的转盘死顶在辰冉的小穴,被肥大阴唇夹在中间匀速的转动着。溢满的费洛蒙顺着辰冉的蒂棒流下落到转盘上面,在转盘的带动下自然而然的充分浸入辰冉玉穴内的每一寸穴肌。忍耐着下体挠痒煎熬的辰冉就如同被架到烧烤台上的生猛海鲜,陷入了痒火焚身的境地。明明是性器中的一员,却被残忍的剥夺了最基本的功能。现在就算是将振动棒紧贴在辰冉的小妹妹上,她也不会再感受到任何的性快感,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叩击心灵的,令人绝望的痒。

   辰冉粉嫩菊苞的改造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婴儿是有肛欲期的,因此理所当然的辰冉也会被改造的具有“肛欲期”。只不过和正常婴儿会因为排泄获得快感的肛欲期不同——辰冉会因为私密后菊被挠痒而获得挤破脑袋的巨量快感。辰冉现在摆出的姿势相当不符合她的身份,她躺在实验台上,两只大脚被强行掰到脑袋两侧锁死,宽大的屁股从实验台上翘起撅的老高,圆滚滚的屁股蛋被机械手粗鲁的掰开,让比小穴更加隐私的菊穴在直射光下暴露的一干二净,如此的屈辱让这位辰家家主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实验人员拿出毛笔刷子,沾上了一些性敏感增幅乳脂——同样是由辰洛体液开发的新产品。只要沾上一点,哪怕是十年如一日守身如玉的风华处子,也会堕落成沉溺纵情的风尘魄客。沾满乳脂的笔尖划在辰冉的菊轮,悉心的将上面的每一处褶皱舒展开来,让它们最大限度的沾染上纵人淫堕的药物。实验人员并不满足与此,带着手套用食指在乳脂中搅来搅去后,又侵入了辰冉的菊关,将药物涂到辰冉肠道里尽可能深的地方。随着药物开始发挥作用,辰冉精致的脸庞开始溃糜,逐渐失去了最后的风度,像个毫无教养的荡妇奋力甩动着肥臀上的淫肉,龌龊下贱的缩紧菊花夹住手指,毫无节制的吐出舌头露出一副高潮脸。

   辰冉在性这方面相当保守。在她还是个少女时就养成的女强人性格,本能的让她认为“性”这种东西完全是多余的。为了重振家族的荣光,她很少允许自己享受哪怕片刻的欢愉。没人知道这些年来她的内心压抑的有多深,更没人知道当这层枷锁被打破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接受过这项改造后的辰冉,再也无法以正常人的身份生活下去了。对她来说,后庭的空虚会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窒息感,甚至比扼住咽喉更加难以忍受。相反的,当菊穴被挠痒调教或是被异物侵入时,她会感到发自肺腑的通畅和醍醐灌顶的性快感。特制肛塞就像是为辰冉精心准备的鱼钩,被狠狠的塞进了辰冉的屁穴。只要肛塞提供一点快感作为饵料,辰冉就会像只傻鱼一样毫不迟疑的咬钩,,,至于辰冉那比脑袋还大的淫乳,再继续改造下去的话就要变得猎奇了。

   进行完改造的辰冉被带到了她个人的调教室。是的,作为首位接受婴儿意识固化调教的痒奴,她甚至拥有一间专属的调教室。从外观看来,这间专属调教室和婴儿房别无二样。铺满整个房间的柔软地毯,一个超大号的婴儿摇篮,一张待客沙发以及角落里散落的各种逗笑玩具。从辰冉被放进摇篮的一刻起,她的人生轨迹就发生了巨大的偏移。从叱咤风云的黑帮大小姐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痒奴,辰冉,,,或者应该说4514号痒奴,会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种新变化的。

  

  

   翌日清晨,辰冉依旧穿着婴儿服安详的睡在摇篮里表情相当轻松,或许是忘了昨晚恐怖的调教正在做着什么美梦。但就在此时,扮做‘辰冉’的MISS走了进来,摇醒了沉睡中的辰冉。醒来的辰冉异常愤怒,恨不得一脚把MISS那尖酸的高嘴唇踢成两半,毕竟自己虽遭受的一切屈辱都是拜她所赐。但是由于婴儿帽的缘故,辰冉的踢击就如婴儿伸腿似的软弱无力。

   “在这里玩的开心吗?大·小·姐?”被辰冉撒娇般的踢腿逗笑,MISS抓起辰冉的脚踝,脱下她脚上的布套,用长长的指甲抓挠着辰冉如婴儿般稚嫩的脚心。不同于之前的不怕痒体质,现在的辰冉对痒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仅仅是被冰凉的指甲戳了几下,辰冉便从勃然大怒变成了开怀大笑。有意折磨辰冉,MISS拿出一双大码鞋垫紧贴在辰冉的脚底,重新用将布套套在了辰冉的脚上。这双鞋垫看上去有些不起眼,但是纳米级挠痒纤维所带来的钻入脚心的巨痒感,只有辰冉自己才能体会到了。

   看着笑得合不拢嘴,在摇篮里拼命滚来滚去的辰冉,MISS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辰大小姐,我来这里是只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好妹妹们一会儿也要来这里。当然,她们是来找我,她们最亲爱的姐姐‘辰冉’的,可不是来这里解救一个素不相识的痒奴的。你就一边躺在这里享受着挠痒的快乐,一边看着我把她们一网打尽吧。”

   看着MISS阴暗的面孔,辰冉发自内心害怕了起来。讲真,她宁可自己留在这里受折磨,也不愿让妹妹们也被卷入其中。在深深陷入欢笑地狱的同时,辰冉只希望妹妹们能逃离这里,别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实验基地的走廊中,辰洛跟在晓月身后,表情担忧的问道:“二姐,你确定姐姐她真的不生我的气了吗?”

   “,,,放心,姐姐大人既然想和你坐下好好谈,那就说明她已经消气了,即使她还在生气也没关系,姐姐我会替你求情的。”晓月回答着辰洛,但脑子里却在思考另一件事。

   “奇怪,这么重要的事情姐姐大人为什么不选择在家里谈?就算是挂念小妹没回家直接来实验基地的话为什么不在我的实验室里谈?偏偏让我带着小妹她去调教室里找她,,,算了算了,等会见到姐姐大人自然就知道了。”

   就这样,姐妹二人一个忧心忡忡,一个满脑疑惑的来到了痒奴调教区,找到了辰冉的专属调教室。随着辰洛深吸了两口气之后,二人便推门走了进去。而‘辰冉’此刻正端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二人的光临。

   一进门,晓月就表现的十分随性,“别来无恙啊,姐姐大人,这次外出做生意谈的顺利吗?”

   “不怎么顺利,但还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拿下了。不过晓月,我们今天来这里可不是谈这个的吧?”说完这话,‘辰冉’将目光转移到了躲在后面的辰洛。似乎仍在忌惮之前发生的事,辰洛的言行相当拘谨。

   “来,小洛,过来坐到姐姐身边。”‘辰冉’拍了拍自己的旁边位置。

   重新听到了小洛这个亲昵的称呼,辰洛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快步来到‘辰冉’身边坐了下来,“姐姐,我,,,”

   一个热烈的拥抱打断了辰洛的话,‘辰冉’紧紧搂住了辰洛,声情并茂的说道:“对不起啊小洛,姐姐不该那么严厉的对待你的。这些天,姐姐无时无刻不在为当初的事情而后悔,明明你还只是个孩子,我却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一定以为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姐姐了吧。”

   “不,姐姐,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是我给姐姐你添了那么多麻烦,让姐姐你遭受了那么多的非议。而且姐姐,我想清楚了,我不会再回警厅工作了。对我而言,没什么比家人更重要了,我再也不会辜负你们了。”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辰冉’摸了摸辰洛的头,“小洛,你不打算亲亲姐姐吗?”

   虽然有些奇怪,但辰洛还是和‘辰冉’互亲了左右脸颊。如果躺在摇篮里的那位没有发出那么多咿咿呀呀的噪音的话,这一定是最温馨的画面了吧。

   “好了好了,”有些没眼色,晓月突兀的说道:“姐姐大人,既然你和小妹已经冰释前嫌了,那小妹就可以跟你回家了。不过在小妹回家之前,还是先让我把她的身体都恢复到正常吧。”

   辰洛撅了撅嘴,对晓月的打断有些不满。但‘辰冉’却没有任何异议,痛快的表示到:“这些日子多亏了晓月你的帮助,才让小洛她回心转意,一会你也跟着我们回家,一起庆祝咱们姐妹三人的正式相聚。”

   “嗯,走吧小妹。”晓月点了点头,招呼着辰洛离开了。

  

  

   刚关上调教室的门,晓月便一把抓起辰洛的手腕,快步疾走了起来。

   “二姐你干什么啊?”被吓了一跳,辰洛问道。

   晓月没有立刻回答辰洛,反而是加快了脚上的步伐,走出一段距离后,才紧张的说道:“小妹,你就没发现那个姐姐大人是假扮的吗?”

   “啊?假扮的?我怎么没看出来?”被重逢的喜悦冲淡了警觉,辰洛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

   “太做作了,她表现的太做作了。看得出来那个家伙已经努力想模仿姐姐大人的言行举止了,但是模仿的太用力过猛了。而且很显然那家伙不知道,姐姐大人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叫我的本名,私下里姐姐大人她都是直接管我叫小二的。”

   回想起‘辰冉’刚才的表现,辰洛也渐渐意识到了不对,猛的一个刹车挣脱出手腕就要往回走,“不行,姐姐她有危险,我得去救她。”

   “小妹!”晓月快步拦到辰洛面前,“我们现在必须立刻回家,没多少时间够我们耽误了。”

   “可是,姐姐她,,,”

   “听着小妹!” 晓月有些急了,严厉的说道:“我也很担心姐姐大人。但首先,连姐姐大人都被掉包了,谁知道这座实验基地里还有没有别的内鬼。其次,我们不能贸然去抓刚才那个家伙,抓住她只会打草惊蛇让对方察觉,使姐姐大人她的处境更加危险。最后,就算知道了姐姐大人在哪,这一切也必须从长计议。所以说现在我们必须立刻回家,咱们家已经少了一个人了,我不能再让你出事,懂了吗?”

   辰洛稍作思索后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充满歉意的把手递了过去,“对不起,二姐,我太容易冲动了。”

   “没事的,”仿佛是怕孩子走丢的母亲,晓月攥紧了辰洛的手“让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晓月一边拉着辰洛在实验基地里狂奔,一边交代着她重要的事情,“小妹,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被抓回去了,那些家伙一定会把我们分开的,到时候无论对方向你提什么要求,要钱也好,要家族的机密也好,你都答应他们。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受一点伤,知道了吗?

   “还有,”晓月补充道,“如果那些家伙是冲着咱们姐妹来的话,就不会跟你谈什么条件了,会直接把你洗脑成奴隶卖掉。你还记得昨晚我的特训吧?只要你能时刻保持住清晰的自我意识,他么就没办法把你洗脑,你可以装出被洗脑的样子,找机会逃掉就可以了。不用管我们,保证你自身的安全就可以了。”

   辰洛感觉有些胸闷,突如其来的变故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明明昨晚刚刚和晓月二人拉过勾,喊过永不分离的誓言。现在却像在汪洋中漂泊的枯枝,只要一个海浪就能折断两人脆弱的连接。

   一路上,除了偶尔会有人向两姐妹投来疑惑的目光之外,并没有人试图拦下她们,两人就这样一路跑到实验基地的大门。晓月拿出最高权限的门禁卡摔在门上,可实验基地的大门却没有一点反应。就在此刻,一股令两姐妹毛骨悚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的好妹妹们,你们俩这是打算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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