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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能代与伊吹:触手之中为高潮所倾覆的少女

   碧蓝航线——能代与伊吹:触手之中为高潮所倾覆的少女

  当大海将其无穷的广阔与让人无法估量的深邃展露在凡俗生物面前的时候。人们才会回忆起大自然的伟力,才会回忆起自己无论再怎么了不起,再怎么万人敌,也只不过是这颗蔚蓝星球上的一员,就算舰娘也是如此——这种由心智魔方所创造出的作战单位,即使在海上有着掀起惊涛骇浪的能力和在海上如履平地的本领,也没办法完全面对这无尽蔚蓝中蕴藏着的未知。

  

   此刻这片海域上正值一场极其盛大的落日,半轮炎阳埋入冰冷的海水之中,投射出的落日余晖在细碎的海浪上被拆分得四分五裂,海鸥安静地在天空中飞行,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轨迹,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嘹亮孤寂的长鸣,与海浪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透露出独属于大海的这份苍凉。那一尘不染的天空半边如浮光耀金,一边则染上了比深蓝更深的蓝。星星已经悄然爬上了这片天空,它们为无数过往的船只指名着方向,引导着人们找到属于自己的路。人们会感激星星,可星星对此则不管不顾。对于它们来说,自己只是在天空中存续而已,并不为任何生灵而存。

  

   落日的盛景波澜壮阔,但也出奇的宁静,在这样的景致下,天与海仿佛融在了一起,海浪弥散着落日的灿烂光芒,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天空倒映了海的颜色,还是海洋容纳了天空的色泽。一切都像是一幅安宁的画。

  

   而这幅画卷很快就被打破了。

  

   随着一阵让人胆寒的爆炸声回荡在漫无边际的海面之上,天上的海鸟纷纷因为受惊而加快扑动翅膀向更远的方向遁逃,平静的海面激起惊涛骇浪,爆炸激起的水柱规模大到仿佛要将天空一并吞没,但即使如此,在这被炸起的水柱尖端,太阳的色泽依旧那般灿烂。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之后,五个娇俏的身形自海的那一方冲将过来,颜色各异的长发随着灵敏迅捷的动作而飘扬,仿佛是精灵突然闯入了这幅宁静的巨大画卷之中一般。在海面上步伐轻盈的辗转腾挪,而这些纤细端丽的身影也正是存在于大多数人梦幻之中的少女——舰娘。

  

   作为和塞壬决战的最终王牌,她们的身影与她们的威力是如此的不相称,甚至于那让人误以为闯入梦境一般的容貌和纤细身体之后所配备的钢铁舰装也给人一种强大的反差感。很难想象这些放在哪里都会引起骚动的美少女会被投入到战场上作为战斗单位使用。但事实就是如此:现在驰骋在海洋上的这五位少女,便是这一次从港区被派出执行任务,为人类战胜塞壬打下基础的兵器,她们有着与人类一样的情感,和与人类相差不大的身体。在这盛大的黄昏之下,她们正和敌人战斗。

  

   少女们在海面上保持着高速移动的同时,也维持着相当规整的队列。五位舰娘:胡德,半人马,江风,伊吹与能代。分别来自港区下的不同阵营,为了共同的目标而站在一起,也为了迎击眼下共同的敌人而互相配合。

  

   至于她们的对手,则是她们从来都未曾见过的塞壬兵种。

  

   就仿佛是噩梦中景象的再临,就仿佛是对所有生物理论的颠覆,在大海中与诸位舰娘战斗着的敌人,被几位少女命名为海魔。那怪物就好像是一只只巨大化无数倍的章鱼触手,表皮是让人看上一眼就想要作呕的紫色,而触手的底端则是鲜血一般的暗红色,本该是吸盘的位置被细密的肉制颗粒铺满,至于触手的两侧,也排列着尖锐的巨大牙齿,或者是爪子——作为先锋小队的领航舰,伊吹完全不想深入的追究那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那些怪物的速度极快,想要闪避攻击都是一件需要拼命集中注意力才能做到的事情。

  

   胡德推测这种叫被称为海魔的东西是塞壬放置在此处的大型生物作战单位,会抓住或者抹杀所有经过特定海域的船只或者舰娘。对于这五位舰娘来说,无论它们攻击的目标是谁,都有驱逐和剿灭的必要,这片海域未来还会有无数的舰娘编队经过,不降它们消灭的话,会给之后的行军带来极大的麻烦。

  

   所以这五位舰娘在这片海域中与这些不知何时会从海平面下方窜出的触手展开了搏斗。舰炮的轰击若是落空,便会激起一道冲天的水柱,这水柱会遮挡舰娘的视线,从而让那些海魔得到可乘之机。这也就要求所有舰娘必须保持舰炮射击的精准性。但是——伊吹心下感到了急切——这些怪物的速度太快了。

  

   瞄准系统根本没办法追踪到这些颜色与大海相差无几的触手的身影,只能用肉眼瞄准,可是用于射击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即使是舰娘,也不可能一直在发射舰炮这件事上耗费太多的经历,从她们遭遇海魔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两个小时左右,若不是五位舰娘一直都在互相照应,恐怕在很早之前就会出现减员的情况。

  

   舰炮打中海魔会造成可观但是不致命的伤害,只有胡德的主炮可以让那些触手的身形化为碎肉和血沫,小口径的主炮与副炮只能在这些怪物的身上留下小小的血洞。虽然半人马的空袭也可以让大量触手被炸为齑粉,但是几轮空袭之后,那些触手居然懂得了在听到飞机的声音之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潜入深海,这让半人马的空袭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收效甚微。

  

   “哈啊...哈...呼...”一直在投放舰载机进行轰炸的英仙座因为高速移动和全情投入的攻击造成的疲惫而有些呼哧带喘,旁边的胡德表情也远没有平日里看到的那般从容优雅,作为前锋的能代,伊吹与江风事实上也并不适合长时间与敌人交火,此刻各位少女的体力几乎都要用尽了。

  

   “鱼雷,还有吗?”江风看了一眼能代,能代则在检查一遍舰装之后叹了一口气:“有,但是不多了。”

  

   “情况很不好。”伊吹皱着眉头看着暂时风平浪静的海域:“我们和这些触手厮杀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找到敌人的正体,这一点让我感觉很不安。”

  

   是啊。几位舰娘都叹了一口气——既然是活着的触手,自然是要长在什么生物身上的,如果这个常理在此情此景下仍旧适用的话,就证明几位舰娘打到近乎弹尽粮绝,也只不过是在和敌人的腕足战斗而已。这让几位舰娘都感到了一些无力——上午出海的时候,几位舰娘还都带着笑意,向港区为她们送行的舰娘们挥手致意,在她们的认知里,这只不过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海域侦查,所以几位舰娘所携带的武器弹药只有正常战斗的一半左右,尽管每次开火都是小心再小心,到现在弹药和鱼雷的储备也已经捉襟见肘。

  

   “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在海面上与那些触手周旋良久的少女们终于得到喘息的时机,片刻的安宁让几位来自重影的舰娘颇为不安,她们都相信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此刻,身为阿贺野级轻型巡洋舰的能代正仔细地观察着目光所能触及的海域,留意着有没有向她们发起突袭的海魔。而作为重樱的新锐巡洋舰,能代无疑有着极为端正漂亮的容貌,黄昏照亮了少女的侧脸,让那精致的五官被光芒点缀得颇为耀眼,随海风翻飞的黑色长发整洁干净,如同乌黑的瀑布,额头上蔓延出的,直指天空的双角彰显了这位少女的与众不同。而黑色的水手服与百褶短裙的搭配又让这个少女看上去就好像一个普通的重樱学生。丹尼尔系数并不高的黑色连裤袜微微透出内里白皙的肌肤将这对儿美腿衬托得更加纤细动人,脚上踩着的小皮鞋与上下装一样,都是冰山一般冷酷的黑。在这明亮的黄昏之中,她就像是一朵冷冽的寒花。作为冷静,理智和计谋的化身,能代正用高速运转的大脑判断着眼下的局势。

  

   “现在要明晰的事情只有一个。”胡德用手捏着下巴做思考状:“我们可能必须返航,告诉指挥官这次的任务凭我们几个的火力根本不足以完成。”

  

   “或者。”江风皱起了眉头,手中的那把黑色的太刀闪烁着夕阳的光芒:“找到怪物的本体,想办法消灭。”

  

   江风的性格偏向于寡淡但是执拗的类型,此刻的五位舰娘里,恐怕只有她继续战斗下去的欲望最为强烈。舰娘为人类和自己的存亡而战,不会畏惧任何一场战斗,但这不意味着她们会盲目的执行命令,她们也会审时度势,眼下最明智的抉择无疑是暂时撤退。

  

   半人马和伊吹沉默不语地盯着眼前的海域,半人马的舰载机侦察着海平面,注意着一切风吹草动,而伊吹则按着她那把太刀,舰炮也是随时准备开火的状态。就好像是为了回应这两位少女的专注与集中一样,随着战斗的止歇而平静下来的大海突然传出了让人心脏漏跳一拍的剧烈响动,风平浪静的大海中有什么事物正在尝试挣脱海水的束缚拥抱空气与苍穹,即使不仔细体会也能察觉的出。

  

   “什——”正准备应对下一批触手的少女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少女们的视线向着远方集中,仿佛是鲸鱼跃出海平面,又仿佛是巨石坠落于海底,还没等少女们对眼前的境况做出反应,这片大海上就已经是巨浪滔天,在持械备战着的少女们面前,浮现出的是一个足足有四五十米高的巨大怪物。而想要描述这个怪物的形状则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巨大的体型让少女们根本看不到它的五官之所在,整体来看,这玩意就像是一只直立行走的海葵,只不过是为了完成站立的动作在肢体的末端生长出了数十根根用以支撑身体的触手,蓝紫色的皮肤让人感到压抑,巨大的身形更是让人感到压迫感十足。

  

   “这就是那个怪物的本体吗。”江风放低了重心,准备着下一次的进攻,而能代则立刻伸手拦住了这个有着满头银发的兽耳少女。

  

   “我们该走了。”能代叹了一口气:“别逞强了,快撤退吧。”

  

   “可是...”江风不甘心的瞪着不远处那个几乎顶天立地的巨大怪物,但她心里是明白的,这个生物的大小完全不是一艘战巡,一艘轻航和几艘巡洋舰就能搞的定的,江风的速度快,战斗意志顽强,但是再顽强的战斗意志也没办法抹平体型和力量上的巨大差距。

  

   “能代说得是对的。”胡德点了点头,作为旗舰,她必须要在这个时候做出决定:“我们返航。”

  

   五位舰娘调转了方向,准备向着港区的方向航行,但是就在这五位舰娘即将驶离这片危险海域的那个瞬间,又是无数根巨大的触手从海底钻了出来,扑向了这五位少女——巨大的怪物不准备这么轻易地放这些纤细的少女离去。那些触手正是它意志的延伸,此时此刻,由那些怪物的本体抛射出的触手,速度更快,质地更坚硬,差点让几位少女没能反应的过来。

  

   触手边缘尖锐的利齿划破了江风的手臂,在少女的一阵痛哼声后,鲜血染红了这位驱逐舰的衣袖,几位舰娘立刻上前援护,才让江风不至于被触手抓住,刚刚还风平浪静的海面此时再放眼望去已经是群狼环伺,危机四伏。想脱身都已经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能代大概早就意识到这种情况了——在重樱这个阵营中,她扮演的是走一看三的军师角色,所谓走一看三,便是走出一步之后预判出未来三步之外事情发展的趋势,眼下的情况,能代早就已经构想过了。所以,现在要做出这个判断并不难。

  

   “我留下来拖住这只怪物。”能代停住了脚步:“你们立刻返航,向港区汇报这次巡航的结果。”

  

   触手不断扑上来的海面上没有上演那种让人焦灼的依依惜别,胡德和能代对视了一眼,半人马则认真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能代前辈,让我和你一起留下吧。”一直沉默不语的伊吹在这个紧要关头开口了:“我还有很多剩余的弹药,还有足够的力量和这些触手对抗。”

  

   “嗯。”能代点了点头:“有我们两个人就够了,我的速度快一些,伊吹的力量要更强一些,我们可以一边战斗一边尝试突破包围,甚至不需要你们救援就能返回港区。”

  

   “我们会很快就回来的。”胡德向能代敬了一个皇家式的军礼:“请务必小心。”

  

   “知道了。”能代和伊吹同时点了点头,然后这两位舰娘便立刻调转了身形,迎向了那些准备继续向整支小队追击的触手。

  

   太刀在越发黑暗的天穹下依旧闪烁着凛冽的钢铁光芒,炮弹的轨迹在夜幕降临的海面上越发显眼,少女们和这只海魔的战斗刚刚拉开序幕,一根又一根的触手被炮弹击穿或者被太刀斩断,但是那敌人就好像是无穷无尽似的。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全部除尽,愈发浓重的黑暗中,能代惊讶的发现了一个事实。

  

   “触手越来越多,但是海魔的身影好像正在消失?”能代四处寻找着那个在她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巨大怪物,可无论如何都没法找寻得到,刚刚被触手不断包围的紧张局势让她们忘记了关注最应该关注的目标,这让能代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伊吹!”能代大喊着那个蓝发的异色瞳少女:“小心留意,没有半人马,海面下的敌情我们有点难侦测得到!”

  

   “知道了!”伊吹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只想要扑上来的触手斩断。此时此刻两位少女都是浑身浴血,这血有她们的,也有海魔的,双手各持一把太刀的能代与紧握着一把大太刀的伊吹此刻背靠背站立着,想要找到那个巨大怪物的身影,可是无论如何寻找,结果都是失败。

  

   夜色渐渐深了,连想要看清海魔的存在都变得无比的困难,明明在黄昏的时候天空还是那么的明媚清晰,可当太阳完全沉入海底之后,便从不知何处飘来了一朵深厚的乌云,遮挡了天空中的所有光芒。这下两位少女只能通过彼此舰炮开火的光芒模糊地辨认彼此的位置,战斗的局势对她们越来越不利,她们的弹药也即将见底,而最后,一向足智多谋的能代绝望的发现了一个事实——触手有意在驱赶她们的行进路线,她们虽然一直在高速移动,但是直到现在位置都只是在那个存在着巨大海魔的海域里转圈而已。

  

   不能多想,这个时候不能多想,心有杂念的话会死。

  

   能代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重新抖擞精神接战。

  

   放低身姿,压下重心,出刀要快,身形要稳。

  

   能代吸了一口气,双脚狠狠地一踩海面,如同一根离弦之箭似的冲了出去——本应该是这样的。

  

   前进的第一步就被阻挠了。

  

   等能代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双脚已经被两根触手给纠缠住了。那触手的粗细不比那些一直向她们发起冲锋的海魔触手,只有成年人手臂一般的粗细,在紧张的局势,黑暗的环境和触手不断拍击海浪的声音中,脚踝被捉住的感觉被能代忽略了。

  

   “糟了!”能代慌忙地调转了舰炮的方向,有些盲目地向着自己正下方的海底开火,可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下沉,紧急状态下,她挥舞着手中的太刀尝试切断那些触手,但更多的触手在她尝试挣脱的过程中从海底钻了出来,缠住了能代的手腕,并向左右两侧用力一扯,那力量远远不是能代可以抗衡的,闪烁着寒芒的太刀立刻掉入了水中。而能代也看清了那些触手的来源——突然从视野中消失的海魔本体此时正以腹部面对海面上的能代和伊吹,伸出无数根手腕粗细的触手想要控制住这两位仍在负隅顽抗的少女。

  

   “呜!不行!”海魔那张开的腹部上排布着数对直径起码在三米之上的腔室,那腔室的入口由两扇紧闭着的“唇”所保护着,虽然让人羞耻不已,但是保护着腔室的“唇”怎么看都含有极其强烈的性暗示意味,若是能代平日里肯多照照镜子观看自己股间的秘处,恐怕此刻就会产生一种被触手从阴道入口抓入胎内的感觉。

  

   身体一点一点的下沉,能代拼命地尝试着让自己站稳身形,尝试让自己的双脚稳定的漂浮在大海的表面,可是触手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抗拒的。随着那些抓住能代脚踝的触手不断向海魔的方向收回,能代的身体也被不断拖入水中,海魔的身体正在不断上浮,腔室的入口带着摩擦黏液的恶心声音缓缓张开,那入口就仿佛大象的皮肤,对于人类来说非常坚硬,但对于海魔来说却是柔软的脂肉,缓缓张开的双唇内闪烁着让能代恐惧的黏液光泽,拥有着能够在海面上行走自如能力的舰娘现在的境遇与陷入泥沼中的生物类似,她可以用手撑着海水减缓下沉的速度,却无法改变必然被吞没的结局。

  

   “可恶!可恶!”不断尝试将双手抽出的能代在一次次失败的尝试中逐渐被绝望占据了心房,海魔向她凑近,她也在被腔室中的触手拉向海魔,恐慌中,能代向下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张开的腔室,内里密密麻麻遍布着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触手——或者说那是海魔体内的纤毛,无论如何,那海魔庞大无比的身体內蕴含着的都是让人作呕的景观,能代拼命地想要从束缚中脱离,在她的认知中,只要被拖进那狭窄的腔室内一定是万事休矣。但无论再怎么恐慌,再怎么想要反抗,结局都无法避免,鬼角少女的眼眶中盈满了恐惧的泪水,海魔的肉腔与她仅仅几步之遥,在下沉中冰冷的海水已经将能代头部以下的身体全部淹没,冰冷刺骨的海水加重了能带的恐惧,腔室内的触手已经开始缠绕住能代那穿着小皮鞋的美足,即使隔着鞋子也能感觉到触手那恶心的柔软以及上面附着的黏液,随着触手将能代的身体继续向下拉拽,能代感觉自己的双足与小腿都被触手给缠住,两遍的触手开始向内收拢,整个肉腔就像是巨大蠕虫的咽喉一样尝试着将能代吞咽下去。

  

   而吞咽的过程对于能代来讲自然是无比的难受,皮鞋的尖端首先感受到了柔软的压力,腔穴的真正入口正随着她身体与腔穴接触程度的提高而展露出来,强烈的压迫感和撑开柔软肉壁的抵抗感让能代不断作呕,当双脚被吞入之后,那被黑丝包裹着的双腿也迎来了被吞入腔室的命运,小腿的肌肉被挤压着,传来阵阵酸痛,除了酸痛之外就是海水的冰冷和海魔腔穴的滑腻,触手拉着她的小腿肌肉继续着将能代吞没的过程,海魔的身体也终于以漂浮的姿态浮现在了海面,在这只海魔的巨大面前能代是如此的渺小,小到根本看不清能代的身体,更多的触手伸了出来,缠住了能代的肩膀,双手,纤腰甚至是鬼角,来自身体与触手交接处的压力让能代再也无力抵抗这必然到来的吞没。能代发出了绝望的呼喊,此刻她的腰肢都已经感受到了来自腔室咽喉处的巨大压力,她的呼吸很困难,身体也几乎被触手的黏液给浸透,那件上面有着刺金樱花图案的黑色百褶裙被濡湿,皱巴巴的拧成一团,而能代已经无暇去管,她徒劳的用双手抓住几根在腔室最外缘的触手,而触手又是那么的滑腻,根本无法抓牢,最终这位阿贺野级轻巡洋舰只能看着眼前那片天空逐渐被触手所取代,压迫感终于来到了能代的喉咙和肩膀,剧烈的痛苦让能代咳嗽着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叹息。

  

   “永别了,港区的大家...”

  

   而另一边,伊吹正在斩杀着源源不断的海魔触手。随着她收放自如的动作恣肆挥洒,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彰显得淋漓尽致,每一次挥舞手中的太刀时,双臂上悬垂的振袖都会拖曳出让人迷离的轨迹,红眸与蓝眸组成异色瞳,在她全心全意与敌人对抗的时候,会闪烁出妖冶的光芒。白色的连衣裙到那对儿饱满的胸部为止,推举着那被黑色的内衣勾勒出完美形状的球体。随着伊吹收刀与出刀的动作以及舰炮开火的后坐力,那对儿美乳时不时的晃动,更是撩人欲火。白色的小腿靴踩在水面,即使落地动作很大也只是在水面激起淡淡的涟漪。仿佛是东煌古代的武侠小说中登萍度水走股粘棉的高手一样,轻盈又激烈,纤细又强大。

  

   不记得自己到底斩下多少海魔的肉体了,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战斗了多久,太阳落山,邪崇作祟,自己是港区引以为傲的科研决战方案舰船,她很强,强到可以在众多敌人的围攻下打出属于自己的风采和气势。即使舰炮的弹药和鱼雷都已经耗尽,她也依旧可以凭借出神入化的刀法,对敌人实施狠厉的打击。她是科技与心智魔方的完美结合,是重樱的骄傲。

  

   但她不是无敌的。

  

   “呜啊啊啊啊!!”

  

   能代被海魔吞没的声音吸引了伊吹的注意力,这让伊吹立刻乱了心神,向远处望去,不知何时与她分隔开来的能代已经被海底的一个未知生物给拖下了水,伊吹抖了抖手中的刀,以极快的速度斩开了周围想要向她继续进攻的触手,撕开重重包围,冲向了能代的身边。

  

   她与能代的距离并不近,她的速度也不算是顶尖,这过程在如此紧迫的关头下显得如此漫长。她想让自己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眼中只有被逐渐吞没的能代,刚开始还有半个身子,随后只有头颅,再最后,只能看到无力向上伸出的纤手与那对鬼神的角。

  

   “不!!能代!”

  

   距离很近了,但是也已经来不及了。伊吹不愿意想这些事情,她只是向能代冲去,除了自己的队友之外,她的眼中再容不下任何事物。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被袭击了。

  

   在能代被吞没的位置附近,一根触手猛地抓住了伊吹的脚腕,将伊吹绊倒。

  

   “咕!”摔在水面上的伊吹发出了一声有些痛楚的呻吟,而还没等她反应清楚眼前的情况,那缠住她脚腕的触手就开始以极大的力气将她向下拉拽而去。就像是能代经历的情况一样,海魔腔室的入口张开,伊吹奋力地想要用没被缠住的那只脚将攀附在脚腕上的触手踢下去,最终也只能弃车保帅,将整个靴子一并踢下,以获得脱身的机会。但触手的速度更快,在伊吹的白丝嫩足暴露出的一瞬间,没有靴筒保护的小脚就被触手给缠住了,而在慌乱中,伊吹的另一只脚也没能逃离被抓住的宿命,旁边的触手向伊吹压制了过来,这导致伊吹的刀只能先行处理那些紫色的触手。而她所斩断的触手越多,自己向海底沉没的程度也就越深。

  

   腔室里的触手开始如同对待能代一样对待伊吹了,这只海魔似乎在用这样的动作完成着它的捕食,从小巧的脚丫开始,再到圆润的膝盖,触手所吞没的部分越来越多,伊吹绝望地感受到了双脚与小腿经过腔穴真正入口时那软腻的压力,知道情况已经无法逆转,只能在被彻底吞掉之前多斩杀几根海魔的触手,视线尽头的天空逐渐被海魔那闭拢的腔室所遮挡,伊吹的全身都被腔室内纤毛一般的触手给向腔室的最深处推着,带着海水和海魔体内的黏液一起,将这位强大的重樱决战方案也化为了“食粮”

  

   所有的敌人都被清除,猎物已经成功捕获,海魔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所有的触手,重新回到了休眠的状态,在海面上矗立着,就像是一座小山。它可以潜入深海,可是无法长时间在海底,更多的时候还是在海面上,假装是一座孤岛上的孤山。

  

   两个不同的腔室分别吞下了重樱的这两位精锐舰娘。战斗彻底停止,风平浪静,海面上漂浮过一缕微风,这片大海依旧波光粼粼,遮住月亮的乌云远去,星空洒满天幕,明月送来光辉,星空下的大海依旧美丽,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呜...啊啊...哈啊...我这是...死了吗...”

  

   能代从短暂的意识丧失中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感到后脑有些发重,思考有些迟滞,但这也让能代得以确认:自己还活着。

  

   这位阿贺野级的轻巡洋舰在刚刚被吞入腔室的一瞬间短暂的失去了意识,这会儿终于悠悠转醒。眼前并非如同她想象中的那样昏暗无光,但能代不知道光源来自于哪里,只能看见自己四周几乎铺满了肉质的墙壁,静止不动的触手和随处可见的粘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能代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味道,也没有仔细理会,此刻她最想确认的是自己究竟有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呜...为什么会绑住双手...”意识逐渐清醒的能代刚刚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从上方悬垂下来的触手牢牢束缚住,手腕的骨骼相互摩擦,疼痛让能代皱起了眉头,她身体的其他位置都可以自由的活动,只有双手要被那黏滑又坚硬的触手勒紧,这让少女感觉到了一丝厌恶。神智的逐渐恢复让能代回忆起了自己之前的经历——她被海魔抓住并吞入了身体之内。

  

   “得想个办法逃出去...”观察着自己身边的情况,能代就像是为自己加油打气一样努力尝试着挣脱触手的束缚。但在尝试了几次之后,能代不得不放弃——触手的柔韧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哪怕是能代已经用尽了全力也难以从触手的束缚中挣脱。这让因为疲惫而上气不接下气的能代多少有一些心灰意冷,但能代没有放弃逃出去的想法,她的那把太刀被一并吞了进来,此刻掉在了离她不算远的地方,正安静地躺在海魔的体内,依旧散发着寒冷的光芒。

  

   纤细的少女努力地向前伸出穿着小皮鞋的美足,想要将自己的太刀用脚勾回来。

  

   “唔...”距离比她目测的要远一点点,自己虽然属于双腿纤长的类型,但是想要碰到那么远地方的东西,着实要费上很大的力气。能代一边拼命地伸展着自己的躯体,一边将脚尖向下压着。

  

   “感觉好像可以...”能代感觉得到,自己的鞋尖已经能碰到太刀的护手了。

  

   而情况就是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腔室里的触手就像是被能代的动作给惊醒了一样,开始疯狂的蠕动了起来。能代吓了一跳,慌忙地想要将脚抽回,但是反应还是较触手满了一拍,纤细的脚腕没能逃过被束缚的命运,又一次被触手缠了上去。而一直依附在腔室内壁上的海魔的触手也开始活动了起来,能代这才明白自己到底身处一个什么样的地带。无数种类型的触手将她包围,乃至她的后背也贴着大量的触手。

  

   “啧...要吃了我吗?”看着将自己的脚抓住,并且开始缓缓向她娇躯爬过来的触手,能代眯起了眼睛,双手更加急切地想要挣脱触手,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与触手的角力中获胜,而在那如同触手百科全书一样五花八门的触手中,有一种外形接近圆柱体的卑猥触手似乎对能代的娇躯最为感兴趣,能代的黑色水手服属于比较宽松的那一款,以至于那些触手在爬到能代的身边时,第一时间从坐着的能代的大腿上开始攀爬,沿着水手服与洁白小腹的缝隙向上,顺着能代凝脂般的美肤爬进了能代的黑色制服上衣内,黏液涂抹在能代的侧腹,冰凉的感觉让能代为之一凛。

  

   “??你要干什么?”被吓了一跳的能代立刻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通过这样的动作甩掉那些触手。而那种触手的底端就像是毛毛虫的腹部一样布满了疣状突起,在爬上能代娇躯的过程中,好像爬上树的猴子似的,用疣状突起紧紧地抓住了能代那细腻滑嫩的皮肤,不仅无法甩脱,而且每在能代的皮肤上行进一段,都会在能代身上留下让这位干净的少女毛骨悚然的触感。少女的身上立刻浮满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拼命地甩扭身体,直到筋疲力竭,也没能阻止那些触手继续向上——

  

   “呜!!滚下去!从我的身体上滚下去!”一边这样叱骂着的能代一边绝望地尝试从触手的束缚中抽出双手,但就在她这样努力着的时候,那几根攀上她身体的触手已经将能代那边缘有些坚硬的白色文胸给撬了开,于是,能代那饱满的玉乳便无可避免的被触手的尖端给触碰到。虽然意识到了触手的轨迹最终一定会经过这对儿身为少女的象征,但能代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胸罩居然会被触手硬生生的撬开,白嫩的肌肤被触手的疣状突起攀爬着,当即便随着触手的重量与力道陷了下去。

  

   阿贺野级轻巡洋舰能代,纯洁如初春凛然盛放的樱花。她迄今为止都从来未曾被他人触碰过如此羞人的位置。即使不能确定这些触手是否有着自己的意识,能代的娇厣也因为敏感酥胸遭它物触碰而飞起了两抹红霞,胸部被一点点攀附上的感觉如同有电流自胸口这两团脂肪上放出一般,让能代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蜷起了脚趾。对于这种新奇刺激的反应让能代感到更为不安,即使徒劳无功,她也依旧努力地甩动着身体,想要让触手离开自己的躯体。

  

   “放开...放开我...等...你在干什么!不要...嗯嗯...你在碰哪里!!”正当能代努力地抵抗着来自雪乳上那种让她厌恶的酥麻刺激时,触手也向能代给出了更多的反应和变化,在能代那被触手撑出轮廓的黑色水手服之下,触手那圆柱体的尖端就如同被剥开的香蕉一样自顶端分裂开来,触手分为了四瓣,每一瓣上都覆满了尖利细密的牙齿,至于当触手的外皮剥开后,露出的则是一个类似于口器的洞穴,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当触手在能代的美型酥胸上足足缠绕了两三圈之后,那口器也终于来到了能代樱色的乳头上方,然后如同捕食猎物一般,精准而快速的将口器套在了能代那依旧安稳趴在雪乳峰顶的蓓蕾。

  

   “呜嗯嗯嗯!!好疼!你这家伙在干什么!”因为乳头被玩弄而导致俏脸已经红透了的能代此刻正为来自胸口的古怪刺激而战栗。她的双脚被对侧的触手束缚着,若非如此能代一定会将身体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来抵抗这种刺激,乳头处传来的感觉首先是疼痛,触手口器中的利齿非常非常细小,甚至大小比虫子的牙齿还要不如,但依旧相当尖锐,随着口器将能代的乳头嵌套住,尖利的牙齿也刺破了能代乳头上的肌肤,但敏感之处的轻微疼痛反而助长了刺激感的蔓延,能代那因为身体被亵渎的愤怒叫喊立刻染上了一丝本能的娇媚。

  

   “呜嗯嗯嗯!!下流的触手呜!不要咬乳头啊啊啊!”

  

   触手在叼住了能代的两对乳头之后开始了自己的动作,那口器变得更加狭窄,虽然能代不想承认,但是那触手似乎确实正在吸吮她的乳头,粉宝石一般的小小乳尖因为这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而逐渐充血坚硬,随着触手时紧时松的吸吮,快感也时强时弱。在本人都未曾留意的情况下,阿贺野级轻巡洋舰的大腿下意识的夹紧并互相厮磨。而此时的触手也开始对能代的其他位置下手,首当其冲就是能代的那一双美腿。

  

   能代的腿在美女如云的港区里也是独树一帜的存在。这对儿普通的肢体生长在能代的身上,反而将能代的纤细气质凸显得淋漓尽致,让人搞不清究竟是能代的出尘气质衬托了这两条美腿,还是这两条美腿成就了能代的绝佳气质。大腿与小腿的粗细比例只能用完美来形容,当能代笔直站立的时候,这两条美腿从上到下看不出任何肌肉的不自然隆起造成的不协调感,从那被百褶裙遮挡住的大腿伸出延伸出极其美妙的直线,代表着少女平日里姿势的端正与优雅,从而营造出了强烈的整体感和流畅感。而膝盖骨与脚踝骨的存在以及大腿小腿的肌肉维度都为这两条绝伦的美腿生出了一种绝佳的层次感和立体感,只是看上去就觉得心旷神怡或心跳加速,更不用说那由于纤细而营造出的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柔弱气质。

  

   只在不着寸缕的裸腿状态下就有这般诱人和美艳的双腿,在被黑色纤薄裤袜包裹住的情况下更是在美感上更进一步,黑色的神秘与因为纤薄而从黑色丝料中透出的小片洁白,足以让人产生出一种那神秘背后的至美呼之欲出,唾手可得的遐想,被黑丝包裹的双腿更显纤细匀称,从饱满的臀部到纤细的脚踝,双腿柔美平滑。而若是只有黑色裤袜仍然不足以装点这对美腿的话,大腿上的铁环则将这两条纤腿的美拉升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究极美之体验当中。银白色的铁环破除了这双美腿只被黑色填充的单调,让这两条美腿更显灵动活泼,颜色色调的冲突带来的是极其强烈的美之体验,再搭配上穿在脚上的小牛皮皮鞋,让能代的整个下半身都显得如此的勾人魂魄,甚至超越了情欲能够描绘的范畴,只能用审美的眼光去品味。从腿型到粗细,从着装到简单的搭配,一切的一切正是冷酷的盛邀,热情的寒冰。在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黑色色调之下,掩映着的却又是惹人注目的极致美感。

  

   而这两条腿似乎也让触手垂涎三尺,在能代惊恐的注视下,自己那可以自如活动的另一条腿也被触手给抓住,两只美足在小皮鞋的包裹之下的气质是如此的惹人注目。皮鞋的严肃板型反而加深了这两只小脚的可爱程度,鞋口延伸出的纤细脚踝,被黑丝包裹着,却也能看到突出的脚踝骨,此刻这不盈一握的脚踝正被触手牢牢地抓缠着,触手如同抓捕住猎物的蚺,在缠住这美艳猎物的主体部分之后便开始向下探寻,沿着能代跟腱与鞋边的缝隙硬生生的挤了进去。能代的皮鞋品质上乘,自然有着相当棒的弹性,此刻竟然容下了触手的侵入,只不过这也让能代的另一侧足弓感受到了挤压的不适感。

  

   “呜...为什么塞进鞋子里...呜嗯嗯!!”

  

   对于天真纯洁的能代来说,她完全想象不到足居然也会成为被生殖器官玩弄的对象。能代饱读诗书,自然知道性交到底是什么,可是对于生物在性上面的癖好与饥渴她却完全没有认知。她此刻的全部经历都要用在抵抗酥胸被缠绕,乳头被啃咬吮吸的酥麻刺激,根本无暇理会那黏糊糊的触手对她双脚的侵犯,但双足毕竟也是很少接触外物的器官,被触手玩弄的痒意依旧让能代皱起了眉头。

  

   “哈...好痒...好难受...”被绑住双手的能代被触手钻入了鞋中,触手上带有的坚硬凸起挤压着能代的脚掌,丝袜过于纤薄,根本不能缓冲触手的疣状突起对脚丫的顶挤,疼痛让能代的脚趾时而蜷紧时而张开,似乎这样做就能让触手离开她的脚掌,但这样的举措显然都是徒劳的,触手丝毫不在意能代那孱弱的挣扎,在完全占据了能代的皮鞋中底之后——它在能代的脚掌下面猥琐地调整着姿势,此刻便是顺着能代的脚掌趴伏在能代的脚下——开始了对这对美足的亵渎与玩弄,它前后抽插着,似乎将能代的肉足与皮质的鞋垫当成了膣穴在玩弄,前后抽插着的触手不仅摩擦着能代的脚底,还顶撞着能代的脚趾,而能代即使对于足交这种事情完全不了解,也知道这样的摩擦究竟代表着怎样的淫乱和猥琐。她的脸已经红透,战败之后被敌人吞下,又被触手猥亵的屈辱让能代几乎哭了出来。

  

   被摩擦的脚掌带来的刺痒和乳头处的酥麻都让能代的眉头不住的皱紧,她的身体不断尝试着蜷起,想要借此抵抗那些来自身体各处的玩弄,鞋底被触手抽插让能代的脚趾轮廓不断浮现于皮鞋的表面,象征着能代所经受的蹂躏。而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抽送和对胸部几乎不停歇的蹂躏中,触手又一次开始了它们的动作,吊住能代手腕的触手猛地向上一用力,能代就皱着眉发出了一声痛呼。

  

   “疼!不要这么用力拽...”

  

   在少女的呼痛声中,这具娇躯的姿态从坐姿转为了站立,缠住能代双脚的触手也一并用力,将能代改为了笔直站立的姿势,双腿并拢着的能代甚至还没搞清楚自己被摆成这个姿势的用意所在,一根触手就从能代的裙下钻了进去。见到这种状况发生的能代不由得更加紧张,她更加用力地闭紧了双腿,可触手的力量根本不是能代可以抗衡的,在将能代的大腿嫩肉推开之后,触手以无法抗拒的姿态,紧贴着能代股间的蜜缝钻出了能代的大腿之间。而触手的凸起也让能代的身体产生了一阵激烈的战栗,仿佛是股间突然被通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一般。触手的上缘与能代的蜜沟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在触手通过的过程中,将能代的花唇都给推了开。而被分开的蜜唇也更是背叛了能代的意志,以自身的柔软夹住了那根触手的一小部分。

  

   “呜...变态触手...下流!恶心!呜嗯嗯嗯....哈啊啊...”出乎意料的举动让能代的呻吟无比高亢。敏感处第一次被外物触碰的感觉让能代的全身都仿佛如同被电流划过一般麻痒,小小的臀部不由自主的向后挺了一下,而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少女执行什么动作,终归都是无处可逃。

  

   这样的感觉已经超出了能代对于普通性快感的认知,作为一个已经临近成熟的少女,能代自然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慰,可对于能代来说,自慰只不过是用以排解压力,在短促的快乐中追求一阵子的放松罢了。她自己玩弄隐私之处的时候,只会用手指摩擦阴户,以指腹揉点阴核。可她从来都不知道被其他事物在自己还在抗拒的情况下玩弄敏感点居然会带来这么强烈的刺激。下流的娇吟不自觉地从能代的口中发出,本就因为胸部被吮吸而产生的快感此刻则更进一步。双脚的刺激也丝毫没有停歇,在能代换位站姿之后,鞋子便将脚掌包裹得更好,而能代的黑丝美足也不得不因为自己的体重而与触手更加紧密地贴合。触手的凸起将能代的脚掌碾得更加疼痛,可却也有一种足底按摩的畅快,双脚被触手抽插摩擦,炽热的感觉从能代的脚掌蔓延开来,让能代的双脚乃至小腿都感到了一阵燥热。

  

   “哈啊....不....骗人的吧...我居然被...哈啊啊...这种触手...弄得来感觉了...不对的...才不是...我没有...没有感觉舒服!呜嗯...呀啊啊啊~~”

  

   娇喘着的能代根本不敢相信此刻她耳朵听到的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她拼命否定着正喘息着的自己,可那种快乐已经不是这个清纯的处女可以反抗的了。即使竭力咬住下唇,那姣好的声音还是会从口鼻中流泻出来,这让能代更加羞愧难当,她原本是对那些恶心的触手充满抗拒,只是脚掌和皮肤接触到这滑腻的触手便想要呕吐,可却也因为敏感点的玩弄而产生了原始的反应,身体的矛盾反应让能代产生了对自己的怀疑。可她又没有余裕去怀疑自己,因为快感正在变得越来越激烈。尤其是在股间摩擦着的那根触手,此刻在股间来回通过的触手给她带来的快感无疑是最强烈的,那触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体内分泌出无比黏滑的液体,沾染在能代股间的黑丝上,让本就因为爱液而濡湿的股间更加黏腻,这也让触手的抽插更加快速。

  

   而这样的抽插对于能代来讲无疑是一种难耐的感受,她的内心无比厌恶当下的情况,甚至厌恶因为这种猥亵而产生反应的自己,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抵抗自己身体深处原始的反应,在阴道的顶端静默藏匿着的阴蒂在触手上凸起的摩擦下一次又一次地将激烈的快感传递给这位少女,而因为这份快感,那象征着少女快乐源泉所在的花核也逐渐充血挺起,渐渐探出了能代的阴蒂包皮,这让能代所感受到的刺激更加直接。那粉嫩的小肉豆隔着内裤,隔着裤袜,仍然能传来极致的快乐。从最开始的缕缕酥麻,到时不时让身体战栗的刺激,能代的身体一步步地接受着触手带来的快乐。即使是这种亵玩只会让能代感受到恶心与厌恶,当触手一次次地吸吮她那充血的乳头,当触手的凸起让股间露出的阴蒂不断被推来挤去,当娇媚的呻吟随着少女昂起头的动作而变得无法抑制,就连能代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感到了快乐。

  

   “哈...别再...别再弄了....不要让我再...嗯嗯嗯!不要让我再感觉舒服了!脑子已经不对劲了!咕呜呜呜呜!!别那么快的摩擦.....”

  

   因为无法克制的快感而感到惊慌的能代已经流露出了向触手屈服的迹象,快感源源不断,触手的刺激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让能代根本应接不暇,她的大脑已经产生了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哪里正被蹂躏着,也不知道快感到底来自于哪里,以至于连双手都被触手抓住了可乘之机,当能代有所察觉的时候,触手已经钻入了能代的掌中,将能代的手掌当成肉穴一并抽插。

  

   “呜!呜嗯嗯嗯!!下面!下面要变得奇怪了呜呜呜!不行了!不要再这么...嗯~~~我...哈啊啊...该死的海魔...我要把你砍断噢噢噢噢,去....去了呜呜呜呜呜!!!”

  

   快感的堆叠终于达到了顶峰,正在发出全无作用威胁的能代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极其激烈的刺激从小腹中点燃,就好像是一颗炸弹一样,快乐的感觉沿着脊髓一路攀爬到了大脑,让能代的眼前一片空白,本就紧窄无比的小穴此刻更是缩紧到密不透风,快乐让能代的躯体不自主的颤栗,攥紧的双手和脚趾都在颤抖着,而双腿的肌肉却不自觉的绷紧,这让能代的股间将触手夹得更紧,纤细的腰肢在颤抖中向前挺去,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股间流淌出来,与触手的体液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沿着能代双腿流淌下来的究竟是爱液还是触手的体液。而即使能代已经高潮,触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还没能从快感中缓过来的能代立刻就感觉到了更为激烈的快感。

  

   “呜嗯嗯嗯!!别啊啊啊啊!!这才...刚刚...去过...这么弄会坏的....会坏掉....”

  

   因为反复的摩擦,能代的黑丝与内裤全部都陷入到了那已经因为快乐而微微充血的阴唇之中,在这种情况下,阴唇与触手的摩擦和接触就更加紧密,让能代感受到的快感更进一步。在刚刚的一次高潮中能代的双腿就已经开始发软,这会儿随着阴蒂不断被触手的凸起所摩擦,少女的美腿更是软得如同两根面条,这会儿不断打着抖,根本无法站立,而触手却依旧没有放过这个少女,持续不断的摩擦让能代很快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呜....已经不行了!!别再折磨我了呜呜呜!想要杀了我就快....哈啊啊..快动手咿呜呜呜呜!!!”

  

   喷溅着的爱液和响彻整个腔室的呻吟印证着能代的第二次高潮,她的大脑被接连不断的快感不断地鞭挞着,此刻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无法思考的境地之中。而触手似乎也在此刻达到了极限,在能代的掌中,在能代的股间,在能代的脚底,那些肆虐着的触手纷纷膨胀了一圈,然后,那让能代感到震惊的液体便从触手的顶端喷射了出来。

  

   那个量大到让能代瞠目结舌,在能代的一声娇叫下,喷出液体的触手就好像是打开了阀门的水龙头,白浊的黏液丝毫没有只射上一两次就停下的势头,只是第一次射精就填满了能代的大腿缝隙,体液正洒在能代的股间,蜜臀的内侧,这会儿远远超过了能代的黑丝吸水能力的极限,就像是决堤一样向下流淌着,为那漂亮的黑丝多添了一丝白浊,而在能代的鞋子里射精的触手更是将能代那只精致上品的小皮鞋射了个江河满载,精液从能代的脚踝处漫出来,流淌到了地面上,积成一个淫靡的精液水洼。粘稠的液体浸泡着这只小小的美足,钻进了脚趾的缝隙中,让能代哪怕动一动脚趾都能感受到脚趾间精液的滑腻。

  

   “呜...鞋子和裤袜...哈啊....好恶心...咕...脸上也...”从头顶坠垂下来的精液流淌到了能代的脸颊上,让能代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衬托得更加苍白,刺鼻的腥臭味传入能代的鼻腔,让能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触手暂时偃旗息鼓,当能代的四肢又一次被放开的时候,能代的脚步已经非常虚浮,她踉跄了几步,鞋子里的精液便又一次被挤出鞋外,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声音让能代只是听一听就觉得又反胃又脸红心跳。触手带来的致命快感仍然残留在股间,小腹里一阵瘙痒的感觉,屈辱让能代更加想要逃生并向这只海魔复仇,但是触手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一只触手悄无声息地缠住了能代的纤腰,另外两只触手则又一次缠上了能代的脚腕,束缚住手腕的触手改换了姿势,将能代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同时,箍住能代纤腰的触手爆发出了让能代根本无法想象的力量,将能代举到了半空中。抓着能代双脚的触手将能代的双腿强硬地分开,而此时的能代因为股间不再有裙子的遮挡而下意识地想要挡住自己的股间。可她又无法与触手的力量抗衡,这就导致了能代整个人都以M字开腿的姿态悬在半空中,而在这激烈的挣扎中,能代的两只黑色小皮鞋因为触手体液和精液的润滑,终于从那纤美的小脚上脱落,露出的是被精液浸透了的黑丝美足。而此时,触手喷溅到她身上的精液也开始发挥作用——

  

   “等...等等...衣服...衣服被——”能代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一样开始溶解,从饱满鼓胀的胸口开始,黑色制服上衣开始逐渐消融,至于下半身,裆部的黑丝则也无可挽回的开始溶解,内裤与文胸都没办法逃过一劫,全部与触手的体液融合在了一起,流淌到了能代身下的地面。

  

   “不要...不要冲着我...放开我....把我放下去!”私密之处全部暴露出去的能代终于再也忍不住,刚刚被快感的洗礼对自尊心的冲击和此刻被逐渐剥落衣服的耻辱让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能代那灰紫色的眸子中涌出,让这个本就满脸精液的少女看上去更加狼狈,而触手则根本不会照顾能代的情绪,两根触手在能代以M字开脚被吊在半空中的情况下,将能代的双脚向内侧拉拽了一番,让能带的脚掌并拢,另一根粗壮的触手,便借机插入了能代的双脚之间——

  

   “呜!为什么又是脚...”咬牙忍耐着莫大羞耻的能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黑丝双足中间夹着的那根裸色肉棒不断地将她并拢的脚丫撑开,将能代的跖骨,脚掌心和脚跟都当做了膣穴中的皱褶,黏腻的液体涂满了能代的美足,那漂亮的脚趾努力地向上抬着,尽可能地逃避着与肉棒的接触,而那触手的坚硬和炽热则让能代又一次感到了莫大的羞耻。通过触手射出的液体能代大抵能够推测得出:触手在通过和自己股间,脚掌与双手厮磨的过程中获得性刺激,这也让能代耻辱的根源——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肉体,此刻居然不得不侍奉海魔那丑陋的肉棒。

  

   在海面上向能代她们进攻的紫色触手此刻也加入了对能代的蹂躏中,那触手的形状粗略的看去似乎是菱形,在将两侧的利齿收拢之后,便贴合在了能代的股间。

  

   “咿咿咿咿咿咿!!”以为自己就快被杀死的能代发出了惊恐的叫喊,而下一刻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被伤害,但触手依旧在玩弄着她的躯体,在两次高潮之后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股间此刻与触手的腹部紧密贴合着,触手的腹部上,小而软的纤毛与密布的吸盘以镶嵌的形式排布在一起,哪怕纹丝不动,蠕动的纤毛与吸盘都让能代感到无法抵抗,吸盘正好能够吸吮住阴蒂,而纤毛则无时无刻不对能代的阴道口进行抚弄和瘙痒,在这样的过程中,能代的爱液又一次无法抑制的涌出。双脚间夹着的肉棒改换了抽插的姿势,从能代足弓的缝隙中挤出,将能代的丝袜弄得皱皱巴巴,而在玩弄中,能代的双脚似乎也开始对触手的抽插产生了感觉,足弓热乎乎的,又带有一种奇妙的酥麻,让她的双腿愈发地无力。双足与私处被再度玩弄的能代此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快乐,只能放声发出凄厉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让我再舒服下去了呜呜呜呜!!哈嗯嗯嗯嗯...咕咿咿咿咿真的....真的不行——咔呜!!呜嗯!!呜呜呜!”

  

   能代那支离破碎的话语甚至还没能说完,在能代旁边虎视眈眈的另一根触手就趁着能代放声大叫的空档,直接钻入了能代的口腔之中,发出呜咽的能代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触手便直接捅开了能代的喉咙,开始卖力地抽插能代的食道,将能代的唾液全部翻搅出体外,并让能代品味那种难以言喻的触手的臭味。

  

   “咕呜!!呜呕呕呕!!呜咕...啾...呜呜嗯嗯嗯...”

  

   呻吟着的能代为口中那股腥臊的味道不断干呕,但却呕不出任何东西,触手就这么袭击着能代的小嘴,将能代的樱唇撑大到几乎要裂开,甚至在能代的天鹅颈中都能看到触手肆虐的轮廓,泪水在能代的眼眶中决堤,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能代的嘴角流出,简直像是一条小河。能代也尝试过咬断那根触手,可是触手的坚韧超过了她的牙齿能撕咬的极限,用力咬下去虽然能够让触手的表面略略下陷,可无论如何牙齿都无法更进一步,只能任凭触手不断重复着将她的口腔,喉咙还有食道撑开的过程。

  

   “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快感和略微窒息的感觉让能代的大脑一阵阵的晕眩,恍惚中,她又一次哀鸣着登上了高潮,然后是另一次,另一次,高潮似乎永不止歇,能代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能够连续去这么多次。每一次登上绝顶,腰肢都会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挺起来,一来二去,腰和腿都已经酸软到没有任何力气,大脑也几乎无法处理这样的快感。但即使如此,触手还是不断地以快感责难着她的大脑,这让能代的目光开始涣散,几近昏迷。

  

   “咕——”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蹂躏着能代嘴巴和双脚的触手则又一次喷射了出来,触手是直接在能代的食道里喷发的,那个喷发的量能代早已经见识过了,但脆弱的食道还是根本无法容纳这么多的精液,随着能代的抽泣和呜咽,那些精液有半数都反流回了口腔,而口腔又与呼吸道相连,这直接导致了那白浊的液体不仅气势汹汹的挤出了能代的嘴角,更是从能代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嘎啊啊...哈啊....哈呜...救我...长门大人...咕呕呕呕...阿贺野...救我...”几乎被灌满了的能代在触手拔出去之后一边向外呕着精液,一边以完全虚弱了的声音呼救,从她脚掌中喷出的精液铺洒在她的股间,小腹上以及腿上,这一下,能代的全身基本都被精液给喷淋了一遍,她整个人就好像是从精液中捞出来的一样,黑色的丝袜染上白浊,黑色的上衣被撕坏,污染,上面纹有刺金樱花树枝图案的黑色百褶裙也被精液脏污,至于双脚,哪怕能代此时蜷起脚丫都能从丝料中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而这场触手的侵犯也终于在这个时候来到了最高潮——在能代迷离的目光之中,玩弄能代小穴,痛饮过能代蜜汁的触手也让开了道路,将能代那堪称粉嫩的白虎小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阴阜上被爱液涂满,此刻显得亮闪闪的,淫靡又美丽,而此刻的能代已经完全无力再管自己的暴露,她被玩弄了多久?她不知道,但肯定是非常漫长的时间。能代一边呕吐着食道里残留的精液,一边发出微弱的喘息。她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希望自己能赶快得救,或者马上失去意识,但触手绝对不会如她所愿的,正为自己的筋疲力竭而不断调整着气息的能代,突然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坚硬顶在了自己的阴唇之上,而那个位置正是通向能代身体最神圣最舒爽甬道的入口。

  

   “等!!等一下等一下!!不行不行!!你要干什么!”被吓得突然来了精神的能代发出了一声声哀鸣:“明明手,嘴巴,脚和大腿都给你们玩过了还是不满足吗!为什么!为什么!等...别插进来...我的第一次...不想在这里....”

  

   仍是一位纯洁处女的能代自然不想这么轻易地将自己的初夜拱手让人,她调度起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哪怕腹部因此完全暴露了出来她也完全不在意,无论如何她也不想让自己的第一次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夺走,而且——能代吞了口口水,看着那根想要占有自己膣穴的触手,那个粗细简直堪比手腕,根本不是她能够承受的了的。

  

   但触手从来没有哪怕一次照顾过能代的感受,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的能代即使再怎么挣扎反抗也无法阻止被侵犯的事实,,就在能代挣扎了一小会儿之后,触手仿佛终于失去了耐心似的,以无可匹敌的巨大力量狠狠地撞开了能代那花汁乱颤的小穴,在将那紧闭着只能容纳一根细铅笔进出的阴道口强硬撑大几倍之后,直接插入了能代的最深处。

  

   “嘎啊啊啊!!!”能代的声音在这次短促的尖叫之后彻底停滞,她从来没想过这里会被这样对待,也从来没有品味过异物插入身体的滋味,激烈的疼痛直接漫上了能代的大脑,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仿佛从未起到过任何阻挡的作用,但却实实在在的为能代带来了撕裂的疼痛,这让能代发出了一声凄惨无比的尖叫,仿佛杜鹃啼血一般凄婉。

  

   “哈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拔出去...不可以呜呜...哈...哈啊...呜咿咿咿!!不能再深了!”

  

   触手的粗蛮和坚硬给能代带来的疼痛无异于从膣穴入口到子宫入口全部被烧焦,能代的泪水瞬间从紫色的眸中飚出,紧握着的双拳,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鲜血混着刚刚的爱液从能代的股间流淌下来,就像是琥珀中包裹着红宝石一般。如此巨大的触手插入自己的身体,这让能代根本难以置信,强烈的异物感让能代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被从中间劈开的错觉,尖锐的疼痛让能代咬牙切齿,眼冒金星。

  

   只能说万幸前面的那么多次高潮让能代的小穴内几乎盈满了爱液,否则在干涩的情况下被如此蛮横的插入,能代一定会因为阴道的撕裂而面临生命的危险,可此刻的能代也在因为下腹的剧痛而备受煎熬,触手在抵达能代的最深处之后,直接开始了反复不停的抽插——

  

   “等...不要动...不...不可以抽动咕!!好痛!好痛!!哈啊啊啊...不能扩张开的地方也被...咕...哈啊啊阿...饶了我...饶了我...肚子被粗暴的顶着...好难受...好痛苦...真的会裂开的...哈呜呜!!嗯!嗯!嗯!!”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能代的腹部肿起一个相当可怖的隆起,可想而知此刻的能代究竟在被怎样的玩弄着,触手此刻只是将能代视为了一个肉玩具,放肆地抽插着能代的下体,将那粉嫩的软肉甚至拔出了体外,然后再尽数塞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血丝流出,而每一次巨大触手的插入都仿佛将能代膣道理的皱褶全部熨平,紧窄的甬道当即面临了巨大的灾难,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保护自己的主人。

  

   “哈啊啊...哈呜...呃...疼...好难受...救我...谁来...啊...啊...啊呜...嘎呜呜呜....疼啊啊啊...”

  

   阴道内所有的隐秘之处全都在触手的巨硕与坚硬下暴露给了这个恶心的入侵者,其他的触手又重新回到了玩弄能代的行列之中,那暴露出的阴蒂被几枚细小的触手纠缠住,然后被其中一根触手吞入口中吮吸,白嫩无瑕的椒乳自然也没能逃过被折腾的宿命,触手用力地勒着那两团大小刚刚合适的乳肉,同时不断地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头。

  

   而触手也会做出完全搞不懂其意义所在的行动,两根比较细的触手从上端垂下,竟然缠绕住了能代的两只鬼角,鬼角在紧急时刻可以作为武器使用,自然也是有一定的敏感度,虽然不如乳头和阴蒂,但是却也让能代感受到了直刺入大脑的麻痹。而抓住能代鬼角的触手似乎是把能代的角当成了扶手,在固定住能代的脑袋之后,在股间肆虐着的触手更加凶暴地撞击着能代的下腹,直将能代的身体都给撞得蜷缩到了一起。撞击中能代无助地耷拉着两条黑丝长腿,任凭触手的摆布,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了,连惨叫的力气都不再剩下了,少女惨淡又虚弱的呻吟着,忍耐着痛苦一次次贯彻下体,身体一次次被撞击到对折的感觉——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在减缓。是的,当麻木开始出现的那一刻,快感就已经悄然地跟随着麻木感并行,逐渐攥住了这饱受折磨与凌辱的躯体。

  

   当少女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触手已经不眠不休的抽插了她起码一个小时,这期间,能代能够感觉得到,麻痹感为了让能代不至于在疼痛中崩溃,开始蔓延到能代那粉嫩的膣肉中央。当疼痛不再明显的时候,触手对穴内每一个敏感点的刮蹭也都变得感触鲜明了起来,能代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发出了第一声因为被触手贯通而流泻出的呻吟,只知道当她再看自己股间的时候,爱液已经完全吞没了血液。

  

   “哈啊...为什么...还没结束呜!别...不要让我...不要让我尝到这么恶心的事情的甜头啊!”

  

   快感是一个潜伏着的炸弹,只有被发现的那个瞬间才会被引爆。当能代意识到疼痛开始逐渐转化为快感的那个瞬间,快乐便再也无法被忽视和抑制,只会随着抽插而变得越来越鲜明,当触手不知第几次刮过阴道上壁的那一小团突出的嫩肉时,能代的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

  

   “咔哦!!啊...怎...怎么了?”就连被蹂躏着的少女本人都为此而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这种震颤非比寻常,却又在最近的几个小时里被能代所熟知,那是激烈的快感,一次轻微的高潮。

  

   “咕....等等...不可以了!不行呜呜呜!不要再插了!不要了!不呜呜呜呜!!”能代惊慌的呐喊没有被触手所理睬,已经被变成触手形状的青春肉体正在逐渐适应这种粗暴的疼痛,身为少女身体內的本能正在逐渐向性欲所屈服,而能代此刻已经是没有任何回天之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逐渐狂暴的快感所吞没,在那娇柔的膣穴最深处,名为子宫的神圣器官随着触手尖端一次次的撞击而变形扭曲,触手的尖端在此刻伸出了无数细小的触手,在以蛮力掰开了能代紧闭的子宫颈之后,直接钻入了能代那神圣的子宫之中。

  

   “咕呜呜!!不行!子宫真的不可以!子宫...嘎啊啊啊...子宫不是给你们拿来玩的!咳呜呜!!那是给小宝宝住的房间咕噢噢噢噢!!”

  

   神圣的孕袋在被细小触手打通入口之后,触手便继续向前施以蛮力,一次撞击,两次撞击,三次撞击,最终,子宫的入口被蛮横的顶撞冲顶开来,激烈的疼痛伴随着肉体因为习惯了疼痛而一并奔涌而出的激烈快乐一同,沿着能代那拼命向上挺起的纤腰闪电般袭击了能代的大脑,让这位少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快乐。在触手的尖端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击上能代子宫壁的那个瞬间,能代的整个子宫都被触手顶起,在能代的下腹之上,原本只有触手的轮廓,如今那轮廓上又覆上了一层肉膜,那正是能代的子宫被蹂躏的痕迹。

  

   “咕噢噢噢噢!!!呜呜呜呜呜!!明明不可以...嘎嗯嗯嗯嗯!!!咔呜!!去....又要去了呜呜呜呜!!!”

  

   激烈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能代那痉挛着的身体再也未曾放松过,一直在高潮的裹挟下被迫用尽全力承受这毁灭性的快感。再看能代那娇俏清冷的面容,此刻已经完全被那个瞬间的激烈快感所占据,高潮所带来的短暂窒息让能代如同热极了的狗一样伸出舌头索取着周围本就稀薄的空气,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早已经覆满了一层香艳的汗水,爱液如同溃堤一般自触手与膣穴交合的位置流淌至地面。而触手的撞击何曾停止过?能代那裆部溶出一块大洞的裤袜在触手的撕扯之下早已出现道道破洞,将能代那白皙柔嫩的皮肤一块一块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触手只是一次次整根拔出,再全部插入,在一次次的疏通之后,子宫内部的空间也成为了阴道的一部分,每一次触手都会强硬地撬开子宫颈,直接插入能代的子宫内壁上。

  

   如果不是能代身为舰娘的身体有着凡人远不能相比的强韧素质,恐怕此刻子宫已经被顶撞到了腹部的最深处。

  

   “嘎呃呃呃呃....呜啊啊啊....咔噢噢噢噢...饶了我...饶了我!!求你了!!不能!呜...不要!不要噢噢噢!!!”

  

   在这场暴力且毫不留情的责难之中,能代完全被快感给俘虏。她一次次地高潮,一次次地在身体被对折到一起,膝盖撞上肩膀的暴力冲撞中高潮,到最后,即使这位少女再次尖叫着高潮,身体里也再涌不出一丝多余的爱液,恐怕此刻的能代早就已经流干了身体里的体液,只有脸上还爬满泪水,口水与鼻涕。

  

   “哈啊....哈啊...不行了...我要...坏了...大脑...在求饶了...再插下去会死....”能代用卑微的声音对着根本没有任何事物会回应她的空间里嗫嚅着:“饶了我吧...我...怎么对我....哈嗯嗯嗯...都...都行...不要再让我高潮...了...”

  

   而触手似乎也来到了性事的最后关头,抽插的速度在能代凄苦的求饶与呜咽中提升到了最快,这让本就已经气若游丝的能代更是发出了不似人的哭喊:

  

   “咕呜呜呜呜!!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太...太大了咕啊啊啊...子宫要被...撞瘪了呜呜呜!真的不行...又要...下面坏掉了...已经坏掉了呜呜呜呜!!!”

  

   在绝伦的高叫中,能代又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而触手也在此时此刻喷涌出了极大量的精液,并且是直接在能代的子宫内壁上射精,精液直接将灌水气球一样涨满了能代的子宫,甚至连输卵管都没能逃过一劫,连卵子都被触手浑浊恶臭的精液淹没,整个子宫更是涨到了如同五六个月怀胎的状态。

  

   “咕!!不要....不要再射...呜啊啊啊!!不要再射了呜呜装不下的...子宫是装不下这么多东西的啊啊啊!听见了吗!!能代肚子装不下那么多的啊啊啊啊啊!!”

  

   在绝望的惨叫声中,能代的身体随着触手的子宫内射而又一次登上了极其夸张的绝顶,精液灌入能代的腹腔,让能代因为那股炽热与腹部被装满的感觉而又高潮了一次。

  

   “哈啊...呃啊啊啊...咕...呼...呼...呼...”触手从能代的穴内拔出的时候,发出了一个极其淫靡又下流的“啵”声,能代的小穴被如此巨大的触手疏通了接近两三个小时,此刻已经是筋疲力竭,而那原本青春紧致,甚至在掰开阴唇之后都难以观察到的阴道口此刻也已经被涨开,虽然一直在收缩,但始终都无法缩回到原本的紧窄。

  

   大腿的内侧还沾染着一点猩红的血液,那是能代的纯洁在这个淫邪腔室中凋零的证明。

  

   “哈啊...呃呃呃....呼....呜呜呜....被射进来了...哈啊啊...”能代的双目无神,甚至连一声预警都没有,就被触手直接射入了子宫,这让能代心灰意冷,她用空洞的眸子看着肉质的天花板,精液从紧闭的小穴里流淌而出,流了五六分钟也没能停止。

  

   但好在是结束了...能代拼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身体的酸痛和股间的钝痛都让她难以行动,触手仍然没有放开她,这让能代有些焦急,而就在能代重新调动已经麻痹的大脑思考脱身的对策时,又有无数根粗大的触手将能代包围,虎视眈眈地看着如同破布娃娃一样残花败柳的鬼角少女。

  

   “欸....欸??骗人的...吧...难道还要再....嘶!不行!不行不行!已经不能再做了已经不能再做了!下面已经要坏掉了!”

  

   拼命哀求着的能代,依旧没能收到任何正向的回应,另一根触手又一次顶在了能代那已经被触手摩擦到红肿了的阴唇上,在能代绝望的惨叫中,再次贯彻了能代的膣穴。

  

   “不要!不要!不要进来!我认输了我认输了!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与此同时,另一座腔室。

  

   已经被触手的体液溶解掉胸部装束的伊吹被触手捆住双手,以大字型的姿态吊悬在半空之中。至于那对儿被小腿靴包裹着的美足,此刻早已经被强行脱去了束缚。此刻再看那被随手丢至一旁弃若敝帚的短靴,正可怜兮兮地躺在角落,从靴筒流出来的精液,印证着与能代同样被抓进来的伊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此刻伊吹的黑丝双足上也挂满了精液,少女正不快的喘息着,她环视着四周,想要寻找逃脱的机会,她与能代都是身经百战的舰娘,被抓住自然不会轻易屈服,但伊吹也同样找不到什么逃跑的机会,在她为眼前的情况所焦急着的时候,两根触手就像是对待能代那样,让伊吹那对比能代丰满了一圈的浑圆酥乳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

  

   “哈...想杀死我吗?”看着面前虎视眈眈的触手,伊吹眯起了眼睛,那对儿红蓝两色的异色瞳此刻看上去依旧满是杀伤力:“战场无情,我技不如人被你们抓获,要杀我的话,直接动手就是了,这么做是想羞辱——呜呀!!”

  

   正当伊吹慷慨激昂地陈词着的时候,那两根打量着伊吹身体的触手猛地向前一冲,掀开了伊吹胸前到颈子所穿戴的束胸背心边缘,从伊吹那饱硕美乳的上半球出发,直接咬住了伊吹的乳头。

  

   “呜...为什么要...哈嗯嗯...下贱无耻的怪物...呀呜呜...”敏感之处被侵袭的伊吹当时就发出了一声与刚刚的言论相当不相符的羞耻呻吟,胸部作为少女身上相当敏感的地带,伊吹还从来没让另外一个人触碰过,与能代一样,伊吹也是一位守身如玉的清纯处女,初次被触碰的胸部给出了比能代还要激烈的反应,少女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在为这轻柔的触碰而战栗。

  

   能代敏感的位置是双脚,而伊吹的双脚则完全不如能代那般敏锐娇嫩,在被触手不断摩擦着足底的时候,伊吹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未经人事的伊吹甚至以为这是触手在举行的什么仪式,哪怕是黏腻的液体浸泡了她的丝足,溢出了她的短靴,她也一直是疑惑地看着,并没有更多的反应,只是以严肃且疑惑的声音质问着,而此刻当胸部被触碰的瞬间,伊吹的俏脸立刻就羞得通红。

  

   “等...那里怎么可以....那里不是你们可以碰的....”挣扎着的伊吹又羞又愤地感觉到了触手的动作,低下头去,看着自己黑色束胸上触手盘踞爬行的轨迹,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双乳已经如同被蟒蛇给抓住一样一圈一圈的被缠绕了起来,被紧紧勒住的乳球自触手缠绕的缝隙中挤出软糯的乳肉,看上去甚至给人一种美味可口的错觉。在触手身上体液的涂抹下,这对儿丰满胸部的肌肤更显得晶莹剔透,吹弹可破,被以“大”字型吊在半空的伊吹只能靠自己的腰腹力量努力地晃动自己的身体,她挣扎的方式与能代一样,结果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触手已经牢牢地缠住了这两枚雪峰,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而也如同对待能代的乳头一样,伊吹的乳头也被触手细小尖锐的口器给咬住,并大口大口的吸吮了起来。

  

   “咕呜呜呜呜!!呜!放开!哈啊啊啊...这样...好奇怪...”在察觉到反抗已经无用的状态下,伊吹努力地摆动着她的脑袋,企图将那种快感从头脑中驱散。当触手咬住她乳头的一瞬间,就点燃了伊吹脑海中对快感的认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伊吹还是一个刚刚降临这个世界没有多久的孩子,甚至还在努力地适应港区里的大家,关于性,关于快感,她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懵懂。只有着写在心智魔方里的本能让她将胸部和私处被他人触碰视作一件羞耻的事情。

  

   面对这种销魂蚀骨的快乐,伊吹还没做好最起码的心理准备。

  

   “嘶...真的...不要呜呜...别这样...好...麻...好奇怪...”挣扎着的伊吹慌张地感受着自乳头散发至四肢百骸的快乐,甚至不需要触手玩弄乳头,那对儿粉嫩的樱桃就已经来到了兴奋的状态,虽伊吹对此感到羞耻和难堪,身体依旧自主地向那种快乐发起了索求。快感逐渐随着触手有规律的吮吸而被放大,伊吹的身体扭动也越来越显得欲拒还迎。

  

   “咕...这是在...嗯嗯嗯!戏弄...我的身体吗...”被快感裹挟着的伊吹依旧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和完备的理智,在乳房被触手绞着,乳头被吮吸着的快乐冲击下,她依旧将触手视为眼前的仇敌,但此刻她的情绪没有任何作用,随着触手不停大力啜吸她乳头的过程中,少女的身体正在更加积极地想要索求更多的快乐。那从来都在干燥状态下的膣穴,此刻终于开始泛出春水。

  

   从下腹升起的不仅仅是湿润的感觉,那股令人心痒难耐的燥热感以及似有似无的瘙痒,都让这位有着海蓝色长发和两对小角的异色瞳少女更加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难道生病了吗?可是这不是生病的状态,她的身体状况依旧良好,只是有些疲惫而已,那么到底是——

  

   触手很快回答了伊吹心中的疑问。几只触手此刻终于开始放手进攻伊吹的股间秘地,那与睡袍无异的连衣裙下摆,藏着的正是伊吹那神秘的桃源。触手掀开伊吹的连衣裙,从伊吹的内裤上端挤入,途径那光洁无毛的美肌,直接来到了那光滑细嫩的阴唇之上。

  

   羞赧躲藏着的阴蒂根本无法逃过触手的魔爪,阴蒂包皮被几根细小的触手掰开,另外一根触手就像是有意让伊吹的快感更加沸腾一样,以装了马达一般的速度来回拨弄着伊吹那潜藏着的蜜豆。

  

   “呜!不行!你在摸哪里!好脏...好恶心!!咕呜呜呜呜...为什么...你做了什么!”伊吹惊恐地看着自己股间的秘处被触手触碰,连她自己都未曾直接碰到过里面那脆弱稚嫩的花核,可如今它却落入了敌人的玩弄之中。伊吹从来没想到拨弄那个位置居然会传来如此窒息的快乐,阴蒂被拨弄着,就像是一只蚕蛹一样不断被迫扭动着身体,那本就开始填满蜜穴的爱液也在此刻愈发地泛滥。随着下半身的蜜豆被触手不断地翻弄,快乐也越来越强烈,最终,伊吹那纯白的内裤自骆趾沟的部分开始洇湿,在伊吹想要夹紧大腿却完全无法让双腿互相触碰的尴尬处境下,少女下身的湿润正变得越来越明显。

  

   “呜呜...别弄那里!想杀我直接动手就好了!不要这么...嗯嗯...不要这么羞辱我...行吗?行吗!”

  

   感受到自己股间湿润的伊吹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难堪的失禁了,她羞愤欲绝,甚至想到了自尽。可她也知道港区的人们此刻一定在调集力量准备营救她,她必须活着,否者港区的伙伴们就会白跑一趟,所以她努力地夹紧阴穴,不想让那些液体再度流出。可是身体里的快感此刻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状况,此刻更是在不断被玩弄阴蒂与乳头的状况下被放到最大。

  

   不对劲,不对劲,身体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要在下身,在肚子里面炸开了——

  

   伊吹慌张地面对着身体里的快感越堆积越夸张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慌乱中她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一向坚强的伊吹此刻在未知的官能感受面前表现出了畏惧。可触手就是喜欢刚刚威风凛凛的她在快感面前感到恐惧的样子,于是拨弄伊吹阴蒂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吸吮伊吹那挺立珍珠的动作也越来越有规律,最终,伊吹再也无法抵御那种感觉的到来。和能代面临的状态一样,又比能代的情况要夸张,伊吹的大脑被一片空白占据,激烈的快乐让伊吹发出了一声极为高亢的悲鸣——

  

   “呜噢噢噢噢!!呜呜呜呜呜!!不要呜呜呜!!”激烈的快乐中,伊吹的身体就像是搁浅到岸上的鱼儿一样用力地弹跳着,在伊吹的悲鸣声中,另一根触手从伊吹连衣裙的下摆塞了进去,在伊吹的服装上留下蛇形的轮廓,直指伊吹的双峰中间——

  

   沿着背心束胸在下乳乳沟的缺口,触手直接进入到了伊吹那肥美双乳的乳沟之中,开始了对伊吹乳肉的摩擦,伊吹那大小相当可观的胸部此刻也因为触手的反复抽插而不断改变着大体的形状,黏液让伊吹的乳沟变得顺滑,抽插起来自然毫不费力。而正为高潮的感觉所困扰着的伊吹此刻对胸部的玩弄已经没办法再做出回应,她甚至已经忘记了呼吸。此刻的伊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是不断地抽搐着,脑袋拼命地向后仰着,这样的状态隔了一分多钟才勉强恢复过来。

  

   “哈啊....哈啊...我怎么了...我...我怎么...”缓醒过来的伊吹大脑中仍然残留着快感的余波,她的身体仍然控制不住颤抖。触手也依旧在不停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与阴核,这样猥琐却有效的玩弄让刚刚从高潮中脱出的伊吹又一次被快感给攥住了大脑。而双乳之间的摩擦也让伊吹的乳房内侧感到了一丝滚烫燥热,这份燥热与下腹的燥热相连,逐渐形成了全身上下每一处的燥热。这让伊吹的身体扭动得更加不安,她对于刚刚那种极致的快乐感到害怕,可害怕的背后却也有一丝留恋,对于刚才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她尝到了甜头。

  

   在她胸部之间来回摩擦的触手在伊吹又高潮了两次之后终于在那胸部之谷中倾斜出了大量的精液,那一瞬间,伊吹那背心束胸本凹陷下去的乳沟部分立刻被精液填充得饱胀了起来,那一直被揉搓变形的酥胸逐渐被精液所淹没,而随着精液逐渐填满伊吹的束胸背心,那液体也开始逐渐渗出伊吹的束胸背心,从丝料的细密缝隙中挤了出来,那乳白色的黏液沿着那饱满的球体缓缓落下,甚至有一大部分从伊吹的侧乳中挤了出来,精液的量实在太大,很快就从伊吹的胸部开始,以决堤之势蔓延到了伊吹的全身。

  

   对于伊吹,触手们似乎没有对能代的那般耐心,当溶解的功效开始发挥作用时,伊吹的束胸背心便以极快的速度化为乌有,那对儿巨乳在没有束胸耳朵束缚之后显得更加巨大,小小的乳晕中间,伊吹的粉嫩乳头不安地挺立着,上面仍悬挂着两只吸吮乳头的触手,乳沟中依旧有大量的海魔精液贮存着,黏黏糊糊地站连着伊吹的两只美乳。而下半身的内裤也在体液的作用下完全消融,触手们抬起了伊吹的身体,将伊吹的双腿举高,在这种动作之下,伊吹下体的双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那裸露的股间,舰娘正以完美无瑕的肉体展示着自己身为舰娘的过人之处,无论是阴唇还是肛穴,乃至将其相连的会阴部分,都是如此的粉嫩白皙,甚至有一种吹弹可破的粉嫩,紧闭着的膣口,两瓣蚌肉挂着情欲的露珠,随着伊吹下意识用力的动作,如同呼吸一样轻微翕张着,若是有男人看到这番盛景的话,一定会把这个当成是盛情邀请吧。

  

   “不要看那种地方...不许看...哈啊...不...”拼命想要掩藏自己羞人之处的伊吹甚至能够感受到触手热辣的目光,即使触手根本不存在眼睛,甚至都未必存在知性,伊吹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她的娇厣仿佛能够挤出血来,含着热泪的目光凄凄楚楚,根本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连她自己看到自己的赤裸玉体都会觉得丢人,更不用提将这身体展示给其它生物看了。

  

   而正如之前一直强调的,触手从来不会在意受害者,或者说猎物的想法和情绪。在它们看来,此时是该插入的时候了,于是一根粗壮如同儿臂的触手便悄然来到了被举起双腿的伊吹的股间。

  

   “等...你想干什么?不要碰那种地方...我会杀了你...嘶!!难道是要...插进来吗!”在触手开始用力将那两瓣饱满的阴唇向内侧推去的过程中,伊吹突然洞察到了触手的意图,可是她从来只知道下体的缝隙是用来排泄尿液的,从不知道那个器官还能被外物插入——而且插入的东西还那么大!

  

   “住手!这个进不来的!这个...真的...进不来...”在触手插入的过程中,伊吹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极强烈的压力,她心中有清楚的认知:如果那个东西插入的话,她的身体一定会变得非常不对劲,甚至可能会从中间被直接劈开。

  

   但触手也只是不断地向前推进而已,就如同对待能代一样,可能触手只是想寻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吸吮女性的体液,或者是其他原因,总而言之触手毫不在意伊吹的感受,也没有考虑过伊吹到底是不是宝贵的第一次,在“噗嗤”一声后,硕大无朋的触手推开了满是爱液的紧闭膣肉,穿透了那一层粉嫩的薄膜,直接抵达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痛感和强烈的异物感让伊吹的额头立刻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少女攥紧了粉拳,几乎为这般疼痛而失去意识。身为一个经常与敌人厮杀的战士,伊吹并不畏惧疼痛,可她受到的伤害从来都是来自体表,没有任何一次如现在这般,在体内被直接伤害。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依旧让伊吹感到了莫大的难受。

  

   “呜....怎么可以...居然就这么插进来...嘶...好疼...好难受...”皱着眉头发出呻吟的伊吹甚至不知道这就是性交,只是认真地收紧小腹,夹紧膣穴,想要将触手排出,可这样的紧缩却恰如其分地侍奉了这个夺走伊吹纯洁的闯入者。伊吹在此前已经为快感所浸透了全身,此刻感受到的疼痛不如能代那般剧烈,也可能与伊吹强韧的身体素质有关系,总之,当触手开始抽插的时候,伊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异样。

  

   “呜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身体里抽动....呜!!太快了...肚子被顶着....好难受!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伊吹的告饶得到了触手的激烈反馈,不断的抽插几乎让伊吹失去意识,而即使在这种状态下,触手似乎也没准备放过伊吹,那裸露出来的稚嫩肛门,此刻也被另一根触手给盯上。似乎是过于心急地想要享用伊吹的肉体,浑身布满黏液的触手正在伊吹的谷道入口徘徊着——

  

   “不要!那里是...那里是...咿咿咿咿咿咿咿!!!”意识到自己的哪里正被触手顶着的伊吹发出了比处女丧失之前还要激烈的反抗,对于她来说,肛门是比牝户更为羞耻的所在,努力扭动着屁股的伊吹让自己那饱满的臀瓣在半空中留下华美诱人的轨迹,少女希望通过这样的动作阻止自己的菊穴被触手给盯上,可是所有的挣扎最后都化为了无用,更多的触手锁住了伊吹的纤腰,让伊吹不能再继续移动,于是,那一根垂涎着伊吹肛穴的触手便直接挤进了那粉嘟嘟的狭窄洞口。

  

   “嘎呜呜呜!!呜....屁股里面...怎么可能...太脏了呜嗯嗯嗯!!”直肠被粗壮的触手给疏通开带来的首先就是强烈的便意和尖锐的疼痛,触手身上的黏液保证了伊吹的肛穴不会受伤,可是这种胀痛依旧让伊吹无法适应,在整个直肠机会都被触手给填满的时候,插入伊吹肛穴的触手也终于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两根表面遍布着疣状突起的触手只有一层肉壁之隔,抽动的时候,伊吹甚至能够感受到两根触手上的颗粒互相厮磨的诡异触感。

  

   而这样的感觉,对于此刻的伊吹来说,反而成了点燃更大快乐的火星。

  

   在双穴被不断贯通肏干着的过程中,本就没有感受到太多苦痛的伊吹,在只对自己被做的事情有模糊概念的情况下,渐渐感受到了无可违逆的快乐——她是纯洁的舰娘,和指挥官共处一室时会感觉到脸红,也会为自己喜欢的指挥官送上疗伤的艾草,可是却不知道爱的极致引导出的性究竟有什么内容。所以她很自然而然的被双穴被疏通的快乐所俘获了。

  

   肉穴和肛穴里的爱液与触手黏液被不断搅拌发出的淫靡水声让伊吹的大脑一阵阵的麻痹,藏在膣穴内壁的敏感点被触手不断的刮擦也让伊吹感受到了电流一般的快乐,快乐逐渐放大,伊吹也逐渐沉溺其中——

  

   “呜...好奇怪...哈啊啊...刚刚还很难受...现在却...呼...不妙不妙啊...这个感觉好...好特别...呜...嗯呀啊啊...”

  

   呻吟着的伊吹被触手撞击着,那对儿饱满的肉球在冲击下不断左右摇晃着,甚至在相互撞击之后被各自弹到两侧,触手的撞击力道由此可见一斑,伊吹的身体里,可以被插入的地带和不能被插入的地带全部被触手给亵玩了个遍,激烈的快乐让伊吹逐渐陷入了忘我的状态,抽插将她送上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在痛快的悲鸣声中,伊吹的身体猛地弓起,肉穴和肛穴几乎都紧致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但触手依旧可以克服这种窒息一般的紧致继续在伊吹体内攻城略地,这让伊吹几乎癫狂,下体喷涌着的爱液印证了伊吹此刻的狂喜,甚至连屁穴被疏通玩弄的感觉她都已经视为了快乐的一口源泉。

  

   淫靡的脸庞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之前那个威风凛凛的重樱决战方案舰船,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伊吹的五官都因为这样的快乐而微微扭曲,她完全享受在了这场交媾之中,在触手赠予的快乐中,她已经不再排斥这些原本在她看来恶心丑陋的怪物,甚至连触手插入她的口腔,她也不在反抗,最终,无论触手是想要用她的口腔,腋下还是双手发泄,她都不会再拒绝。最终五六根触手都同时在她的体表或者体内爆发出精液,就如同洗了一场精液澡一样,大股大股的精液从伊吹的脸颊流下,从伊吹的双乳流下,从伊吹的大腿上,脚尖上流下,甚至从腋下和肋骨处流下,她就像是从精液的海洋中刚刚被打捞出来一样,那鼓胀的小腹只要用手轻轻拍一拍,就会传出如同敲鼓一般的咚咚声,随着触手拔出,菊穴和膣道的精液同时排除体外。

  

   “哈啊啊...呼...好棒...触手的感觉...好奇妙...”伊吹带着淡淡的笑意,花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寻找脱身脱困的办法,可她已经因为高潮而完全没了力气,只能呆滞地看着其他的触手再次靠近她那在几个小时前还是完璧之身的玉体。

  

   能代被无数根触手轮流凌辱着,此刻连维持意识的存续都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任务,而伊吹在被无数根触手反反复复的凌辱下,也终于彻底忘记了想要逃走的希望,一时间,呻吟声,求饶声,求欢的叫嚷,高潮的悲鸣,被内射时的呜咽,被贯通口腔的含混嘟哝,被精液射上体表的呢喃,响彻在这两个腔室之中,久久不能平息,时间也在这样的淫乱凌辱中流逝,没人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哈啊....”又一次被一根触手内射过的能代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叹息:“一切都...结束了吗...”

  

   这么想着的能代,能够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逼近极限的预兆,在如此暴力的快感下,她的身体与意识早就已经达到了透支的状态。她也没有力气再维持自己隐隐约约间,她听到了一些声音——

  

   “是什么...”能代勉力睁开眼睛,可是和以前一样,除了触手组成的肉壁,除了将她拉入地狱的腔室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见。除了触手捣凿她肉穴的咕啾声之外,她也什么都听不见。

  

   “无所谓了...”能代的眼睛轻轻地闭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睁开眼睛,可是对于她来说,已经够了。

  

   “呼...”另一个腔室的伊吹则轻轻吐出了一股在口中吞咽不下去的精液,被触手蹂躏了这么久的她,也终于受够了这种快乐,逐渐想起了自己是谁,她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也听到了,她好像也听到了什么声音。

  

   轰,轰,轰。

  

   是舰炮在什么事物上炸开的声音吗?伊吹问自己。

  

   好强烈的爆炸声,但是——

  

   伊吹怀疑着自己是否已经因为大脑的失常而幻听了,但越来越明显的爆炸声却在告诉她:有什么事情确实在发生。

  

   海面上的战斗再一次打响,这一次整片海域没有任何地带可以幸免于难,轰炸机的炸弹,战列舰的炮弹,就像是想要将整片海洋给煮沸一样凶猛地倾泻着火力,于大海此方站立着的,碧蓝航线港区绝对的精锐:腓特烈大帝,新泽西,企业,正迎着那只张牙舞爪的巨大海魔傲然站立着。

  

   “攻击有效。”企业远望了一下那只海魔:“确认造成了伤害,继续进攻。”

  

   两位战列舰点了点头,在三位王牌舰娘的前方,重巡洋舰罗恩,驱逐舰岛风和轻巡洋舰海伦娜,正为着第一时间救出同伴而努力着。炮火一刻不停地歼灭着想要扑向主力舰队的触手,三位舰娘的实力在港区是最顶尖的一批,这一次的营救准备也非常充分,如今处理起触手来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海魔似乎也意识到了危机,触手如同被炸起的海水一样汹涌地扑向这个舰队,而两位战列舰的舰炮威力是如此的夸张,根本没有任何触手能在新泽西与腓特烈大帝的弹幕下偷生,海魔的躯体在承受了无数次炮击之后,终于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舰队继续向前推进,誓要将海魔的身体炸碎。而她们的愿望也很快就得到了实现,在海伦娜以雷达扫描侦测出海魔身上的薄弱点后,全体舰娘的齐射,驱逐舰的鱼雷,纷纷在这只巨大怪物的身体上炸开。在一声巨响和巨兽咆哮的声音轰鸣中,巨大的身体从中间撕裂,巨大的怪物仿佛就要溶于水中一般,开始走向无可逆转的坍塌。

  

   “救人!”企业挥手向前,所有舰娘都开足了马力冲向了海魔尸体所在的地方。在那里,伊吹与能代正漂浮在海魔的尸块上,闭着眼睛,沉默不语,尤其是衣不蔽体的状态和满身白浊黏液的状态让几位舰娘都不忍猜测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企业抱起了伊吹,而腓特烈则用那巨龙一般的舰炮将能代的身体保护了起来。

  

   “还有呼吸。”腓特烈对企业说了一句,而企业也点了点头:

  

   “她们做得很棒了。”

  

   “是很棒的孩子呢。”腓特烈举止优雅,就好像是一位艺术家。

  

   “返航吧。”新泽西看了看这满地的海魔尸块,向在场的舰娘们提议到:“该回去报告情况了。”

  

   五位舰娘一致同意了新泽西的建议,舰队返航,留下那逐渐沉入海底的海魔。很快此地便人去楼空,海魔的尸体归于海底,舰娘回到港区,天色正值正午,刺眼的阳光照射在翻涌的海浪之上,将这大海照射得波光粼粼。风景壮阔,几只海鸥扑腾着翅膀,掠过几乎一望无际的海水,飞向了属于自己的天穹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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