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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歌蕾蒂娅的索多玛往事

  盐风城就和它的名字一样,是一座好像空气当中都飘散着盐粒的城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咸腥与苦涩,像是化不开的盐在鼻腔里冲撞一般,让鼻腔感到钝痛、红肿、乃至……恶心。

   如果说一座城市里有生命的话,那么这座盐风城,大抵是寿数已尽,如今横亘在海岸边上的,不过是它的残骸,被海水腐蚀得凹凸不平的海岸和路面,倒塌蛀蚀而无人修理的房屋,以及毫无生气,令人不寒而栗的活雕像。

   蜗居在这已经失去了任何生气的城市当中的,也早已经不是正常的人类——他们目光呆滞,思维迟钝,甚至连自主的思考和表达都成问题,他们以目视所见之物为自己命名,也互相命名:铁皮、砖头、画框……呆滞的,一动不动的人,就连呼吸都极细微,就好像他们真的是没有生命的砖头、铁皮、画框……

   当歌蕾蒂娅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呈现在她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呼唤她来到这座盐风城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同胞”,也不是什么伟大的使命,但她仍然有事情可以做,尤其是当她目睹着眼前的阿戈尔人神情狂热地完成了又一次的布道,而下方的那些活体雕像也难得地,机械地重复着这个阿戈尔人的声音与动作,做出了他们除了进食以外可能是一生当中最激烈的反应,随后又零零散散地离开,继续散布在这座城市的尸骸当中,等待着下一次与“主教”的会面,又或者在海边采集食物的机会。

   “……我不想用那个名字称呼你,或者说你也希望我称你为‘主教’?”歌蕾蒂娅跟在那一头海藻的身后,缓缓步入了教堂。和散落在这座城市里的其他建筑不太一样,这座教堂显然有着被人精心维护的痕迹,不仅完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华丽高贵。但这完整的建筑却并不能让歌蕾蒂娅有着哪怕一丝的安全感与满足,因为这里过于阴暗,仅有的几处光源小气地投射在教堂大厅的角落里,而真正用得上的地方却保持着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冰冷的气息当中带着海藻的腥气与毒性,将真正致命的危险味道与位置掩藏起来。

   被歌蕾蒂娅用充满警惕的视线盯着背后,成为了“主教”的昆图斯却并不感到紧张,他发出着狂人一般“嘿嘿”的低沉笑声,仿佛在教堂之外,面对着那些活体雕像慷慨激昂,虔诚神圣的他并非伪装,但身为近乎完全掌握真相的他来说,这种虔诚越发真实,只能证明他的精神状态与思虑图谋越发危险,也就越发容易,被他身后的歌蕾蒂娅直接把头砍下来。

   但他还是低沉地笑着,仿佛全然信任着歌蕾蒂娅一般用后背对着她,然后发出舞台剧一般浮夸且矫揉造作的声音:“啊,如果你愿意那样称呼我,我想那对我们双方都是一件好事,那说明你还有救。现在投入祂的怀抱,洗净你那身上最脏污的杂种血脉,成为我们的兄弟姐妹,然后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赎罪,这样你还有一丝机会赢得我的尊重。”

   回应他的是歌蕾蒂娅一瞬之间架在他脖颈侧面的长槊,凌厉的破风声和干脆的动作带着歌蕾蒂娅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杀意:“我可从来没有把那些东西当成过‘同胞’,至于你,我希望你能够安静一点,同时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妄想,这样的话也许至少能为我们双方都节省一些时间,以及最重要的,减少我们之间的不愉快……”

   明明看起来只要歌蕾蒂娅一松手,那沉重的武器就足以将昆图斯主教竖着劈成也许不那么光滑的两半,但他仍然没有一丝惊恐的样子,甚至有勇气抬起手,只是轻轻地用一根食指抵住那沉重锋利的剑刃,轻轻将歌蕾蒂娅的长槊推开。而在那之后,他才终于回过头来,正面看了一眼此时同样融入了阴影当中的歌蕾蒂娅。

   她头顶那蓝黑色的三角礼帽刺破了黑暗,棱角哪怕是在这昏暗的教堂当中仍然反射着微光,隆起的尖锐与挑起的翎羽像是她那名为“剑鱼”的背鳍一般挺立着。柔顺妥帖地垂落在后背上的雪白长发几乎要比她同样雪白的皮肤更加纯粹,没有一丝杂质,那尖削的脸蛋眉眼始终是低垂着的,像是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一般,只露出一半酒红色的瞳孔,那眼神却不像是个心如死灰的人,反而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井,每当泛起一丝涟漪的时候,便已经意味着那下方的深处开始了激烈的震动。秀气的鼻梁与樱桃小口,毫无疑问相当符合陆地人的审美,配合上歌蕾蒂娅那对于一切都熟视无睹的冷淡漠然态度,这张性冷淡的脸简直可以作为“禁欲系”的美人模板而存在。

   可惜对于昆图斯来说,美貌永远都不足以撼动他,他所渴求的除了“祂”以外,就只有血脉——值得庆幸的是,歌蕾蒂娅体内的血脉,并没有昆图斯与她斗嘴时所说的那么不堪,否则他也不会站在这里,忍受着这一切和歌蕾蒂娅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共处。

   剑刃被歌蕾蒂娅轻巧地放下,仿佛刚才那如同惊雷般的破风声不是出自她的手中,即使没有直接被剑刃接触到,昆图斯那如同发了霉一般绿得均匀的脖颈却还是“啵”地破开了一条小小的裂口,流淌出了些许墨绿色,不知道还能否称得上是鲜血的汁液,伤口又在诡异的力量下迅速蠕动着愈合。而作为回应,昆图斯的视线也滑向了歌蕾蒂娅脸庞以下的部分——那,副宽大的立领风衣外套像张开的蚌壳,微妙地露出却护住了歌蕾蒂娅修长的脖颈,叠得整齐的领巾的别在领口的玫瑰花让她像是高贵的大小姐,但那风衣之下的身体,却被紧实的布料给包裹得无比光滑,实在是令人生疑。

   “我听说,剑鱼的鱼腩十分肥美……”昆图斯作势要伸出手,去触碰歌蕾蒂娅那被紧身皮衣包裹着的圆润小腹——他其实真的有些好奇,现在被歌蕾蒂娅穿在身上的这些料子,无论是布匹还是皮革,都来源于什么地方,才能够将她勾勒得如同真正的剑鱼一般黑白分明,甚至还带着近乎肌肉纹理一般的花纹。香甜的气息从歌蕾蒂娅的身上弥漫出来,并不是富含营养的血腥味,而是纯粹的,由她的身体中挥发出来,令昆图斯充满欲望的事物。

   然而等到昆图斯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那本应该悬空的手掌,向前探出的却只有空荡荡的袖管,而一直保持着冷淡神色的歌蕾蒂娅,第一次有了几乎抑制不住的,表情上的变化。

   那是几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狂怒,仿佛要撕碎猎物的血盆大口要从歌蕾蒂娅的双眼之中射出,将昆图斯咬碎成渣。

   粘稠的墨绿色汁液随后才从昆图斯平滑地断开的手腕缺口中喷涌出来,“噗嗤”地洒了一地,将他落在地上,干枯僵硬,还残留着昆图斯原本的神经冲动的手掌给涂抹均匀。

   剧痛冲击着昆图斯的神经,让他面目狰狞,额角鼓起不断跳动得仿佛要爆开的血管。但咬牙切齿的昆图斯,比起愤怒,脑海中充斥得更多的却是困惑——和以往一样,两人毫不掩饰对对方的厌恶,这脆弱而短暂的合作也让他们丝毫没有要与对方搞好关系的想法,但至少在以往,双方的交锋都止于言语,至多不过像刚才那样的威胁,而歌蕾蒂娅悍然出手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

   狰狞的伤口蠕动着,已经被改造为海嗣的身体拥有着强大到过分的生命力,如果昆图斯一段时间内不把地上这只手接回去,那么他的手腕上恐怕能长出来一只全新的白嫩手掌来。鉴于歌蕾蒂娅刚才只是切下了他的手而没有直接要他的命,昆图斯判断两人还没有到生死相搏的程度,于是他维持着镇定,俯下身要将地上的手掌拾起。

   那沉重的长槊顺着他俯身的动作搭在肩头,随之而来的是歌蕾蒂娅不加掩饰的完全威胁:“不管你要做什么,昆图斯,请记住,不要对这具身体产生任何想法……”

   “任何……”

   昆图斯随即领悟过来——当他开口指向歌蕾蒂娅的腹腔的时候,那凌厉的攻击随之降临,而这孽物似乎已经对此形成了接近条件反射一般的行为,否则的话,在这微妙的合作关系当中,没有达成目的的歌蕾蒂娅,理应不会做这种可能直接导致脆弱的合作破裂,却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深海猎人的身体有秘密,这一点昆图斯无比清楚地知晓,但歌蕾蒂娅这种条件反射的养成,和深海猎人恐怕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能够意识到对方是无心之失,而在“祂”的授意下才找上歌蕾蒂娅寻求合作的昆图斯放弃了多余的想法,试图稳住歌蕾蒂娅:“我对你们这些杂种的身体没有兴趣,如果你不能发挥你的价值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知晓何为绝望。”

   顶着长槊沉重的压力,昆图斯勉强着自己直起身来,随后硬气地向前,再一次将后背留给歌蕾蒂娅:“过来吧,你的房间在这里,你有三十分钟用来安置自己的东西,然后我们要赶在中午之前出现在教徒们的面前,带他们完成‘晌礼’。”

   昆图斯很狡猾,拉特兰的教义虽然在整个泰拉大陆上流传,但毕竟离开了本土,影响力和教义总会有或多或少的波动,而在这穷乡僻壤的盐风城,所有人对于拉特兰的印象,也只停留在“说起宗教的话就肯定是拉特兰”的程度,而对于具体的拉特兰教义内容一无所知。也正是在这种境况下,昆图斯的那些狂言与亵渎,充满了自我,用以蛊惑人心的宗教理念才能够在盐风城这样已死去的城市当中大行其道。

   至于所谓的“教义”和“礼节”,更是完全由昆图斯自己想一出是一出,在跟随昆图斯来到盐风城之后的第一天,歌蕾蒂娅就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切的本质,以及昆图斯那痴愚的野心。

   但那对于歌蕾蒂娅来说并不重要,她与昆图斯虚与委蛇,假意答应合作来到这里,是为了揭开昆图斯身上关于海嗣的秘密,关于那些海嗣们追求斯卡蒂的原因,以及幽灵鲨感染矿石病的源头……“幽灵鲨”,一想到这个名字,歌蕾蒂娅就忍不住推了推自己的帽檐,锐利的尖角仍然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光泽,这间昆图斯分配给她的房间也一如她对于这座教堂的印象般腐朽、阴暗、死气沉沉,并且带着来源不明的致命毒性。粗糙的墙砖缝隙之间爬满了青苔,干燥的空气却已经潮湿到足以腐蚀出透过点点光斑的墙缝,老旧的木头从头顶到脚下都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只有那些和宗教相关的事物,还残留着些许体面与光鲜。

   歌蕾蒂娅坐在简朴的木板床边,饱满的双腿交叠着,鱼肚白的紧身裤之间彼此摩擦着,发出干涩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歌蕾蒂娅下身蓝黑色的皮料也跟着扭动,就好像是自己真正的皮肤一般,只有鱼尾般张开着的长筒皮靴在歌蕾蒂娅的双脚上微微扭动着。双腿之间被挤压着有些酸痛的感觉让歌蕾蒂娅忍不住皱眉,她想要叹息,但回想起昆图斯那无声的嘲讽,以及那只被她条件反射地砍下的手掌,歌蕾蒂娅又忍不住感到有些无奈地虚弱感——昆图斯是否有软肋歌蕾蒂娅尚且不知道,但她自己的软肋,却已经被昆图斯切切实实地把握住。

   她的腹部覆盖着的紧身衣并不是重点,那连条纹都复刻的光滑鱼肚白皮革布料,即使用歌蕾蒂娅戴着手套的手掌抚摸,也只能感到舒适流畅的光滑,再往下套在连体紧身衣之外的那一层量身定制的皮革长筒靴,也像是皮肤一般将本就贴身的衣物收拢得更加严实。那看似有些羞耻地将自己饱满浑圆的耻丘勾勒得一清二楚的弧度,被她刻意再刻意地整理得流畅平滑,没有一丝凸起。但对于歌蕾蒂娅本人来说,这却是近似于陆地人“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的自我欺骗,哪怕这身连体紧身衣带着若有若无的,令她反感的卖弄身材的意味——越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便越是要显示自己的清白。

   双手在腰间摸索着,向身后的磁吸链条伸出手指,然后微微抠弄着,严丝合缝的紧身布料在歌蕾蒂娅的脊背后方顺从地裂开一个小口,让歌蕾蒂娅并拢着手指,挤进了那紧紧贴合着自己肌肤的皮衣当中。坚韧的布料下,歌蕾蒂娅同样白嫩光滑的腰肢肌肤隐约透出一全淡淡的红痕,下方是玲珑可爱的小巧肚脐,而再往下,则是略微鼓起的深邃沟壑……

   一切看起来都无比正常,直到歌蕾蒂娅伸手向下,手指顺着那道裂缝滑动,滑向双腿之间的更后方,触碰到了存在于那里的,比起蜜裂肉缝来说本不该存在的部分——一根绵软却坚韧,带着歌蕾蒂娅体温的雪白柱状体。

   并不是什么情趣玩具,更不是什么毫无用处的伪装,而是在歌蕾蒂娅的雌性性器之外,完完全全多出来的一整套,发育完全,功能正常,属于雄性的生殖器官。用陆地人的话来说,这套多出来的,令歌蕾蒂娅不得不从小到大费尽心思隐藏,甚至无数次试图将它人为地割除的性器,让她应该被称之为“扶她”。

   歌蕾蒂娅在陆地上行走的时间并不长,海洋中她这样的存在也几近于无——至少在她的部落当中是这样。但出于微妙的心理以及自己出众的能力,她还是稍微了解到了陆地上存在的,和自己类似的有着两套生殖器官的生物的现状。名为“扶她”的存在有着相较于正常同族强大得多的性能力,她们像自己那个该死的母亲一样畸形地纵欲、敏感的身体和强大的性能力让她们激烈地享受着多余的生殖行为,又或者是过于强烈的肉欲快感让这些肉虫在自然筛选之中拥有了这样仿佛完全为了生殖行为而生的,敏感又强大的生理特征。

   因果关系歌蕾蒂娅并不关心,只是每当她撑开自己那紧紧包裹着的紧身裤,看着那被自己死死压在双腿之间,整理着软骨然后向后折叠,让自己的耻丘重新变成光滑的肉缝的干净肉茎时,她总会忍不住地在庆幸之余,对自己感到厌弃。也许这就是她那纵欲的母亲留给她的罪孽,这让歌蕾蒂娅越发厌弃那个女人,也越发抗拒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与生殖行为。从出生到现在,无论是雌性的性器还是雄性的性器,歌蕾蒂娅都没有使用过哪怕一次,她早早地就学会了将那根该死的肉虫折叠起来,压进双腿之间的股沟当中,紧紧地盖住自己的肉缝,然后用内裤包好。在刚刚进入发育的青春期的时候,偶尔浮动在体内的生理性的燥热,也被她用对母亲与纵欲的强烈憎恶轻而易举地压下,所谓扶她的敏感体质,更是在歌蕾蒂娅强大的意志力面前显得可笑而弱小。昆图斯的眼光没有问题,歌蕾蒂娅的美貌是冰冷的禁欲系,但这并不是她身为战士的清冷气质,而是她确实地发自内心地抵触着一切与生殖有关的行为,因为她那纵欲的可怜又可恨的生母,也因为这畸形异变的罪恶之躯。

   伸手稍微将仍然被死死压制在双腿之间的肉茎调整了一下位置,两颗温热而硕大的卵袋满满地塞进了歌蕾蒂娅的掌心当中,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上的动作也忍不住地想要变得粗暴。深海猎人的体质让她拥有了强大的生命力,虽然并不是像那些海嗣一样无论被撕碎成什么样还能丑陋地蠕动着试图复原的能力,但也有类似于“无论受到怎样严重的伤势都能保持生命活动”程度的强韧。这种强大的生命力让歌蕾蒂娅好几次试图拜托其他人为自己摘除这赘余的肉块,主动将这要害部位送到敌人的刀刃上来搏一个损毁的机会,甚至试图自己动手暴力地将它切下……但一切都止于那强韧的身体与密布的神经丛还是让歌蕾蒂娅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放弃。在将那硕大的卵袋与肥满的长条肉虫再度稳妥地塞进股沟当中,紧实地夹住,确保不会因为晃动而漏出任何马脚之后,歌蕾蒂娅才松开了手,任由那特意挑选的,比自己丰满修长的身材还要小一号的紧身皮衣合拢,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肉体,扎实得再怎么摇晃都好像钢铁铸成的一般稳定,那道细小的缺口也在磁力下严丝合缝地如愈合的伤口般再度闭合,看不出一丝缝隙。

   三十分钟的时间算不上充裕,甚至没有时间让歌蕾蒂娅去仔细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体态,整理了一下衣装,歌蕾蒂娅就提起长槊离开了房间,同时对上了早已经等候在门口,看起来对她一直严防死守着的昆图斯。只是昆图斯脸上那已经近乎不加掩饰的戏谑与促狭,让歌蕾蒂娅内心的嫌恶更加浓郁——她当然知道昆图斯拿捏住了她的软肋,就算他还不了解真相的全貌,但这种浮躁的表现,还是让歌蕾蒂娅对他的鄙夷更上一层楼,只是在表面上,歌蕾蒂娅仍然维持着她的礼貌与体面,毕竟这些才是她应该留给无关者的东西。

   她和昆图斯一同推开教堂的大门,再一次站在了神情呆滞的教徒们的面前。那些教徒也并不像是所谓的狂信者一样狂热,而是维持着呆滞的姿态,只有双眼转动着,直愣愣地盯着昆图斯那像是用海带、紫菜和海藻裹在一起织成的晦暗潮湿的长袍,以及那只露出一只的,几乎没有眼白的藻绿色独眼。

   明明是个第二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神情与衣着都和他们格格不入的存在,但歌蕾蒂娅却没能分走他们哪怕一丝的注意力。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下方那些呆滞的眼神,歌蕾蒂娅也忍不住稍微压低了自己的帽檐——这些人的呆滞已经呈现出病态,感觉并不是因为单纯的缺少物资,而是有着某些外力的干涉。考虑到这里靠近海域,而且还有着昆图斯这个蛊惑人心,以“教会”之名,行深海之事的存在,歌蕾蒂娅毫不犹豫地将怀疑锁定在了昆图斯的身上。

   阴沉的天空下,昆图斯却像是沐浴在阳光当中一般,虔诚且和蔼地带领着这些活体雕像念诵经文,哪怕是他们的言语有所错漏,也会耐心地一一为他们指正。毫无疑问那不是什么正经的拉特兰教义,哪怕是歌蕾蒂娅也能听出来这些经文所信仰的恐怕是海洋,更准确地说,是“海嗣”,而念诵着这些狂乱的经文,聆听着这些混沌的呢喃,这些教徒们脸上的表情,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呆滞。

   “原来如此,用自己的教义思想去洗脑这些普通人吗?一群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活傀儡,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很好用的东西,不过他们也活不了多久,如果想要用他们做些什么的话,要么抓紧时间,要么等他们死完之后迁移去别处故技重施……”歌蕾蒂娅同样处在能够聆听经文的范围之内,她强大的听力甚至能够听清楚下方每一个教徒那稀碎的耳语,而在将教义与他们的神态进行结合之后,歌蕾蒂娅也迅速地理解了昆图斯的手段。但就在她被呢喃吵得略微烦躁,想要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她却愕然发现,那些絮语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仍然顽强地试图挤进她的感官当中。

   昆图斯的教导已经结束,此时此刻,所有的教徒们正以同样呆滞的神情,整齐划一地低语着短暂的经文,一遍又一遍。微妙的参差让经文都带上了类似共振一般的嗡鸣,钻进歌蕾蒂娅的耳朵里,甚至钻进她的脑海当中,让她不由得想要握紧长槊,也让她意识到了昆图斯的图谋:“想要连我也一同催眠来为你卖命吗?烦人的小把戏……对我是没有用的。”

   不再试图去理解那些经文的含义,歌蕾蒂娅留出一部分精力来观察昆图斯的反应,自己则在思考着对策——幽灵鲨被源石感染的源头还没有找到,海嗣的线索也还没有出现踪影,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不受催眠控制的行为可能会刺激到昆图斯,对于接下来的行动有所阻碍。反过来,如果假装被催眠,逐步取得昆图斯的信任,也许不需要自己辛苦地寻找线索,昆图斯也会主动对自己揭露一部分,正是将计就计的好时机……

   一念及此,歌蕾蒂娅也随之放松下来,控制着自己的神情逐渐向着下方那些呆滞的信徒们靠拢,又控制着微妙的程度,只是让自己的身体从战斗状态中稍微放松一些,对昆图斯的敌意也稍微收敛。但一向善于主动抓住机会的歌蕾蒂娅,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次为何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这样一条有些消极的,等待机会的道路……

   对于自己的演技不过分自信,但也训练有素的歌蕾蒂娅集中着精力,不抵抗那洗脑的絮语,而是试图直接无视,又注意着自己的细节,表现出一副潜移默化地被稍微改变了想法的模样。带领着信徒们完成了一次“晌礼”的昆图斯也放下了双手,独眼几乎毫不掩饰地在歌蕾蒂娅的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那促狭的笑容随之绽放得越发热烈。

   “走吧,我的姐妹,我们还要回去准备今晚的祷告……”自然而然的,昆图斯大着胆子直接牵住了歌蕾蒂娅的手,拉着她转身向教堂内走去,那亲昵的语调和动作就仿佛他们的感情真正真挚如兄弟姐妹,在下方一大群信徒的仰望之下,手牵着手回到了教堂内部。

   歌蕾蒂娅第一次压制住了自己的条件反射,在昆图斯伸出手时,那即将靠近她小腹时的手掌差一点就再度被歌蕾蒂娅斩下。然而神奇的是,歌蕾蒂娅这一次在抬手的瞬间居然出现了一丝迟疑——这先于她的想法而产生的动作,第一次被她本人所察觉,而她也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任由昆图斯伸手握上了自己的左手,虽然身体还有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后也放松了下来,软绵绵地让昆图斯牵着回到了教堂内部。

   一丝冷汗不着痕迹地渗入了歌蕾蒂娅细密洁白的鬓角,她很清楚如果刚才挥动长槊,那么所谓的“将计就计”就会彻底告破,但令她庆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自己的演技有了长足的进步,也许是自己的意志变得更加顽强,总之这一次她奇迹般地压制住了自己本能的动作,而且昆图斯也并非真的要触碰到自己的那个敏感部位,总之这最难的第一关,算是让歌蕾蒂娅有惊无险地度过去了。

   久违地再度与人肌肤相亲,哪怕只是隔着一层厚实的手套,对于歌蕾蒂娅来说也已经是久违的体验,可惜这体验并不美好。昆图斯的手掌冰凉且皮包骨,虽然还没有到十指相扣的程度,但只是这样握着就已经让歌蕾蒂娅有一种自己正握着尸体的手的反胃感。握着长槊的右手绷紧又放松,偏偏昆图斯哪怕回到了教堂内部,身后的大门也已经关闭,却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想要假装被催眠的歌蕾蒂娅,偏偏也撒手不得,只能忍耐着,等待着昆图斯主动松开手。

   仿佛在考验着自己的耐心一般,昆图斯那副恶心的笑脸维持着,握着自己手掌的手也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歌蕾蒂娅手套下的手掌都已经忍耐到开始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水,视线也有些控制不住地要往凝实的方向汇聚,却诡异地感觉到那焦躁感在抵达某个阈值之后,达成了诡异的平衡——令歌蕾蒂娅仍然无比抵触,但却又没有超出忍耐的限度,甚至微妙地让歌蕾蒂娅有一种“就这么一直维持下去也忍得住”的奇怪信心。

   “……果然,精神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吗,那么回忆一下吧,‘深海猎人血脉相连’……很好,自我的保持还是完整的,些许的杂音没有问题,甚至能帮助我更好地在这个小丑的面前表演。”身为战士的歌蕾蒂娅,对于自己的各种身体状态毫无疑问是敏感的,简单地自检之后她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这一切尚且还在可控的范围内,歌蕾蒂娅也就顺其自然,正好能够表演得更加真切。

   似乎对于歌蕾蒂娅的表现无比满意,昆图斯终于松开了手,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微笑着站在歌蕾蒂娅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这让刚刚才松了一口气的歌蕾蒂娅再度提起了警惕,本能地想要后撤拉开距离,却又因为自己扮演的角色而只能僵在原地。

   “放松……放松……歌蕾蒂娅,你现在是一个被催眠的人……”昆图斯很显然也仍然有所保留,这让歌蕾蒂娅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状态的异常,她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呼吸,趁着没有肢体接触的时候尽可能让自己放松平静下来,并且逐渐去适应昆图斯的存在。

   直到昆图斯又一次伸出了手。

   “这把武器……你们将它成为长槊,但就我看来,更像是长枪,或者三叉戟之类的东西……”昆图斯伸出的手这一次没有朝向歌蕾蒂娅的身体,而是伸向了她一直握在手中的长槊。虽然这种直接抚摸自己武器的行为也是类似挑衅一般的冒犯,但对于正在经受着精神影响,思绪混乱的歌蕾蒂娅来说,还是要稍微好受一些。刚刚升起的警惕心在昆图斯的动作之下松了一口气,虽然身体仍然保持着紧绷,但歌蕾蒂娅也没有了强忍着要暴起将昆图斯砍成两半的冲动,只是维持着抓稳武器的姿态,视线冷冰冰地看着那浅绿色的手掌缓缓在自己长槊的剑刃上滑动。

   歌蕾蒂娅的武器和其他深海猎人没有太大的不同,都是沉重宽厚的大家伙,究其原因,她们作为深海猎人要面对的本就不是和自己同等体型的敌人,而是更加巨大的存在,巨大的武器也因此应运而生。那把如同剑鱼长吻一般扁平的宽刃极长,几乎要比歌蕾蒂娅算上礼帽的头颅还长上一些,两侧薄而锋利,中部却像是脊骨一般隆起着,保留了长槊的构造,让歌蕾蒂娅能够随意地挥砍,刺穿或者砸下,而不用担心武器的损毁问题。

   昆图斯的手并不小,他也并不避讳歌蕾蒂娅那已经微微颤抖的动作,将手指尖顺着宽刃的中部继续向上,轻轻抚摸着那宽刃中间铭刻着的文字:“‘AN OCEAN OF PAIN’……无尽的痛苦?又或者是那片伟大的海洋,让你感到痛苦了?你是应该痛苦,因为你那僭越、亵渎的行为,还有你这身污秽到极点的杂种血脉……这道铭文也许更适合刻在你的脊椎上,而不是这把剑刃上……”

   “请你谨言慎行……”声音都在颤抖,歌蕾蒂娅很少体会到这种情况——情绪波动不是因为同僚的死去,也不是因为敌人令人绝望的强大,只是一个无聊且无能的下三滥,三两句不痛不痒的闲言碎语,就勾起了她内心深处一直压抑着的痛苦。昆图斯那戏谑的眼神语气,还有身上那海嗣的腥臭味,仿佛让歌蕾蒂娅一瞬间回到了那片满是同僚沉浮着的尸体的恐怖深海。她甚至不愿意再维持那本应提供给渣滓的礼貌,却在昆图斯的撩拨之下感到了沉重的无力感——仿佛心虚的人被戳穿了谎言,仿佛一个强弩之末的战士被戳中了弱点痛处。痛苦是真实的,昆图斯的嘲讽也是真实的,正因为痛苦却又无法否认,歌蕾蒂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昆图斯的面前变得弱小而无力。

   她甚至不能堵上昆图斯那喋喋不休的嘴。

   但她去诡异地没有去思考过,昆图斯为何要触摸自己的武器,自己又为什么默认了这僭越的行为,而且随着歌蕾蒂娅的僵硬与不作为,昆图斯的手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当他的手指顺着剑刃往上,握住了歌蕾蒂娅的长杆,又顺着长杆再一次爬上了歌蕾蒂娅带着厚实手套的手背之时,歌蕾蒂娅甚至感到有些恍惚。

   仿佛之前残留的适应力还没有褪去,隔着厚实的蓝黑色皮手套,昆图斯的手指传递给她皮肤的触感其实相当有限,即使在顺着武器摸过来之后,歌蕾蒂娅对于这个动作的抗拒也消减了许多。她只是稍微地夹紧了一下手臂,象征性地试图避开了昆图斯的手指,脚下却仍然稳稳地站立着,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抗拒动作。

   昆图斯的笑容越发放肆,面对没有后退的歌蕾蒂娅,反而是昆图斯上前了一步,手指已经滑过了歌蕾蒂娅的手臂外侧,顺着手臂内侧轻轻摩擦着歌蕾蒂娅那流畅纤细的性感腰肢。手指在那光滑而流畅的贴身皮料上轻轻滑过,略带滞涩的手感和曲线的浑然天成形成微妙的反差,让昆图斯甚至忍不住轻轻发出享受的深呼吸声:“嘶……就是这样的一副身体……就是你们这些杂种,亵渎冒犯了伟大的海洋,和伟大的‘祂’。”

   歌蕾蒂娅的身体,紧实而强壮,却并不显得臃肿,而是处处充满了流畅的,具有女性魅力的曲线。纤细的柳腰在鱼肚白的紧身衣映衬下更加曲线灵动,与上下方饱满的胸口乳肉,以及有力的胯部与双腿形成了漂亮的S形,却又在黑白两面的风衣配色下被掩盖。为了证明自己的歌蕾蒂娅能够忍受将身体曲线完全暴露,却也有着巧妙的方法将人们的注意力从令自己蒙羞的雌性魅力与性征上转移开——类似的方法还有她那隐藏在宽大衣领下的黝黑硬质胸托,即使内部包裹着的是雪白软弹的饱满玉兔,但在歌蕾蒂娅刻意抹平了形状与那罪恶的沟壑,再加以衣领掩盖规模之后,正装状态下的歌蕾蒂娅几乎无法让人将视线集中在她这些敏感的部位,顶多只能注意到她那略作寡廉鲜耻,却是刻意用来证明自己性别的平坦饱满的柔润耻丘。

   但这样一具身体,却有着能一击将昆图斯砸成肉泥的恐怖力量,甚至这座教堂在她面前,也和纸糊的没有任何区别,因此哪怕是在步步紧逼地试探着歌蕾蒂娅的昆图斯,此时此刻也不免感到一丝紧张。

   歌蕾蒂娅的脸上已经肉眼可见地有了不适的神色,微微皱起的眉头已经打破了她一向冷若冰霜的死板表情。她感觉到陌生的温度开始附着在自己的体表,像是某种燥热,顺着昆图斯的手指尖滑过自己的手臂,肋间,然后是平滑的小腹……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燥热但并不难受,温热的触感透过了光滑坚韧的紧身衣轻轻压着歌蕾蒂娅下方的皮肤,相比起来更像是微微发麻的“痒”,歌蕾蒂娅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甚至觉得这种轻抚的酥麻让自己紧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微微放松,简直就好像身体绕过了自己充满防备的意识,主动地在享受着这个抚摸的动作一般。

   然而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光是有抬手抚摸歌蕾蒂娅身体的想法的昆图斯,就已经被歌蕾蒂娅直接斩断了手掌。战士的经验让歌蕾蒂娅的理性完全占据了上风,结合着身体仍然持续着的微微酸麻,不断深呼吸着调整着自己体态的歌蕾蒂娅逐渐再度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原来如此,不是直接控制,而是干涉我的精神,获得我的好感与依赖吗?哼,无用的技巧……‘她’还有一段时间才会来到盐风城,在此之前就稍微配合一下这团秽物吧……”

   手指抚摸带来的舒适感和歌蕾蒂娅使用解压玩具时的舒爽感类似,略微的骚动与放松还远没有让她上瘾的程度,更不要说失控。在弄清楚了昆图斯的意图与催眠能力的本质之后,歌蕾蒂娅终于估计出了恰当的,打断这场恶心的交流的尺度:“我的身体如何与你无关,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似乎很排斥和我共处一室,不过对我来说也差不多……你可以休息几个小时,下午我会再来找你,关于我们的合作,还有太多需要推敲的部分,不是吗?”歌蕾蒂娅的力气恰到好处地挥开了昆图斯的手,又不至于让他疼痛或者受伤,同时还警惕地向侧方移开了一个身位。昆图斯仍然维持着那份戏谑的笑容,看着歌蕾蒂娅略微泛红的脸颊,以及已经开始有些逃避的视线,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大方地给予了歌蕾蒂娅独处的消化时间。

   歌蕾蒂娅没有回答昆图斯,蓝黑色的披风在昏暗的教堂里将歌蕾蒂娅性感的娇躯遮挡得严严实实,让她的背影如同一滴墨水一般融入了黑暗,片刻之后,一声房门被关闭的“咔哒”声从不远处响起,歌蕾蒂娅的呼吸声彻底消失不见。

   房间内的歌蕾蒂娅第一次在陆地上感觉到了压力——精神是很微妙的东西,哪怕是她们在大海中时也没能取得比陆地人多太多的进展,歌蕾蒂娅已经确切地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昆图斯影响,只是目前她自问还在可控的范围内。但当歌蕾蒂娅并拢的双腿开始互相摩擦交叠时,那些许黏腻滑溜,在紧身裤中沉闷的滞涩感,还是让她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就在刚才被昆图斯抚摸的时候,身体久违地感觉到了放松与舒适,而歌蕾蒂娅感觉到的热流却并没有随着昆图斯指尖的滑动而消失,反而像是有所指向一般地,向着歌蕾蒂娅的小腹下方,某个不该出现的位置汇聚。歌蕾蒂娅隐约能意识到那是什么——虽然不能具体到是哪个性器官,但存在于歌蕾蒂娅小腹内部的,毫无疑问是她那赘余的两套生殖系统当中的一部分。黏腻晶莹的液体,带着些许腐败的海产一般的咸腥味,略微充血而鼓胀起来的尿道口在跃动,绵软的肉虫在鼓胀,让歌蕾蒂娅刻意做得无比修身的紧身衣有些发紧,几乎要影响她的动作。液体还散发出让歌蕾蒂娅持续感到焦躁的信息素,并且不断试图将被昆图斯抚摸时的热量与触感勾动回忆起来。

   歌蕾蒂娅的双手撑开了紧身衣,用手帕探入了粘稠闷热的股沟内部,将那不明的液体擦拭干净。无色的液体在歌蕾蒂娅的手帕上留下了些许深色的痕迹,散发出的气味也称不上浓烈,甚至隐约有一股香甜的气息。但歌蕾蒂娅却前所未有地露出了嫌弃,乃至接近憎恶的夸张表情,冷峻的眉毛高高挑起,必须不断克制着,才没有让自己将手帕随意地丢弃。

   “催眠……你也想把我变成那样的女人吗?”即使没有体验过,出于对母亲的记忆,歌蕾蒂娅还是迅速意识到了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什么。她不得不承认,这是控制一个雌性相当好的方法,可惜昆图斯找错了对象——她绝不会对性爱感到快乐,就算会,也休想让她像那个女人一样因为这种可笑的东西而堕落成为傀儡。

   虽然意识到了昆图斯的招式,也明白这种东西对自己不会有效果,但这下作的意图还是不妨碍歌蕾蒂娅更加激烈地鄙夷昆图斯这个海藻怪人。从他选择用“性”来支配自己的那一刻开始,歌蕾蒂娅就已经对他没有了任何的敌意与尊重,而是只剩下对害虫一般的排斥与厌恶。

   午间的休息时间不算漫长,但比之前只是稍作调整的半个小时要强一些,歌蕾蒂娅没有进行什么重体力活动,因此与其说是休息,不如说是平复心态,让自己能够冷静地继续坐在昆图斯的面前与他虚与委蛇,不再被他的下作催眠手段影响最好,至少,也要在同胞到来,海嗣现形之前,别真的把昆图斯真的砍死了。

   而在歌蕾蒂娅自囚于房间内的同时,大厅当中的昆图斯却仍然扮演着虔诚的信徒,低声地念诵着已经被他篡改得面目全非的经文。细碎的声音在教堂巧妙的设计下不断回荡在整个教堂内部,哪怕是将自己反锁的歌蕾蒂娅,也无法逃开无形的音波影响。

   昆图斯手中的经文合上又张开,催眠的絮语无孔不入地在他持续的念诵下钻入歌蕾蒂娅的脑海中,他和歌蕾蒂娅,身为催眠与被催眠的双方,却都心照不宣地假装催眠没有发生。仿佛是将这暗处的阴险手段摆在了明面上进行意志的拉锯战一般。但昆图斯有着绝对的自信,相较于从来没有深入了解过催眠的歌蕾蒂娅,自己的“神谕”拥有着完整而深入的体系,能够让她即使在有抵抗的情况下,也顺着自己的节奏,最终成为自己的玩物。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为了防止昆图斯的进一步催眠,歌蕾蒂娅少有地在谈话中先发制人。她并不喜欢这种无用的交流,深海猎人之间有着更高效的交流方式,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擅长,“我明白你的谵妄,但并不意味着我会借给你的力量是无限度的,还有,请你保持一个合理的社交距离。”

   昆图斯念诵的经文已经开始改变内容,即使不试图理解,单从音节上的变化,歌蕾蒂娅也能够有所察觉。而一般在这种时候,歌蕾蒂娅应该表现出的自然是“催眠逐渐加深”的状态,而这也正中昆图斯的下怀。

   毕竟歌蕾蒂娅原本就有权拒绝这次的谈话,然而在昆图斯没有任何强制措施的情况下,只是轻轻地敲了敲门,歌蕾蒂娅便顺从地打开了房门,让他进入了房间当中,如今就坐在彼此伸手就能触碰到对方的距离,毫无疑问是催眠进一步加深,歌蕾蒂娅对于自己的抵抗也在逐步瓦解的信号。

   歌蕾蒂娅对自己的排斥仍然是显而易见的,那毫不掩饰的抗拒表情,还有尽可能地想要远离自己而坐到床尾的动作,都表明了歌蕾蒂娅自我意识的稳定。但不假思索地让昆图斯进入了她的私人空间,下意识地答应了进行了本可以拒绝的谈话,这都是歌蕾蒂娅对于昆图斯逐渐服从的讯号。

   那本厚实的教义仍然被昆图斯拿在手上,虽然没有直接挑明了自己对于歌蕾蒂娅的催眠,但昆图斯对于不断试图用催眠影响歌蕾蒂娅的行为已经逐渐开始不加掩饰,如今更是挑衅一般地在歌蕾蒂娅后退的同时上前,几乎要和歌蕾蒂娅在床边并肩而坐。甚至为了阻止歌蕾蒂娅继续的逃避动作,昆图斯还相当心机地有意坐住了歌蕾蒂娅那仍然披在背后的蓝黑色披风上,让歌蕾蒂娅第一次对于自己在房间里仍然穿戴整齐的隐约后悔。

   昆图斯给歌蕾蒂娅安排的房间平心而论算不上狭窄,这张床也足够宽大,哪怕是两人几乎并肩而坐,歌蕾蒂娅客观上也有足够的活动空间——至少足够她迅速伸手拧断昆图斯的脖子。但随着昆图斯在自己身边坐下,歌蕾蒂娅却猛地好像丧失了对空间的感官一般,只觉得周围前所未有地逼仄,甚至让她连抬手都困难,脑海当中更是完全失去了起身离开,或者驱赶昆图斯的想法,虽然排斥与警惕依旧,却莫名地没有了进一步的行动,完全僵硬着,在昆图斯眼中甚至显得有些滑稽。

   昆图斯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体温,他就好像是刚从海里捞起来的一具尸体一般冰冷,还带着海水的咸腥与腐臭味,这不祥的气味又再度勾起了歌蕾蒂娅的回忆,让她回想起上午时被昆图斯不由分说地上下其手,触摸着自己的武器与身体,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压制住了进攻的本能时那倒错诡异的体感。

   如今昆图斯就坐在自己旁边,那在独处时诡异地想要复苏的麻痒热流这一次似乎真正地卷土重来,小腹深处与性器当中开始微微地颤抖着,释放出酥麻与热流,让歌蕾蒂娅的呼吸也变得沉重。从进入房间以后就一直在观察着歌蕾蒂娅反应的他终于开口,却第一时间就指向了歌蕾蒂娅一直不愿暴露的秘密:“我猜你的身体,和常人有些不一样,对吗?”

   “……与你无关。”轻轻咬住自己红润的薄唇,歌蕾蒂娅尖锐的帽檐随着她低头而倒下,试图遮盖住歌蕾蒂娅纤长浓密的睫毛,和她颤动着的酒红色瞳孔。内心的骄傲让她不屑于说谎,却也没有必要对昆图斯知无不言。

   但昆图斯毫无疑问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催眠在加深,整个教堂,乃至整个盐风城,如今都是昆图斯感官的延伸,只要在“祂”的光辉的笼罩之下,昆图斯念诵的经文,祈祷的动作,甚至只是摘抄下的“神谕”的只言片语,都会对歌蕾蒂娅的精神产生不可逆的影响。理所当然不可能屏蔽自己五感的歌蕾蒂娅,面对着盐风城的天罗地网,只有在昆图斯的催眠中逐渐沦陷一途。

   他这一次可以放心大胆地伸出手来,甚至直接开始向着歌蕾蒂娅相对敏感的腿部靠过去,将他那冰凉干枯的手掌放在了歌蕾蒂娅被紧身裤与长靴包裹着,光滑厚实的饱满长腿上:“让我猜一猜,是在这里吗,还是在……这里?”

   那只手的手指像是树枝一般干枯结节,尖锐的指甲随着昆图斯手掌的握紧轻轻剐蹭着歌蕾蒂娅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用力握紧的力道让歌蕾蒂娅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腿肉在昆图斯的掌心中变形,被紧身裤包裹着的鱼肚白嫩肉从昆图斯的指缝当中溢出。饱满瓷实的腿肉像是果冻般轻轻颤抖着,充实温暖的手感和紧身皮裤的光滑包裹就算是昆图斯也感到愉悦。而以往不敢进行的粗暴动作,如今在歌蕾蒂娅明显已经充满了敌意,绷紧了身体的状况下却还是能肆无忌惮的征服成就感,更是让昆图斯不断地在心里赞美着至高无上的神。

   他的手掌顺着歌蕾蒂娅饱满的大腿肉不断蠕动,贴身的紧身裤光滑柔韧,而下方的长筒靴相比起来就要坚韧甚至显得有些坚硬,包裹着歌蕾蒂娅膝盖往上的一截腿肉,和整个纤细有力,线条流畅的美妙小腿,高跟鞋和鱼尾一般的花边让歌蕾蒂娅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高挑,又华丽神秘得并不显得完全冰冷。微妙的衣品,加上这略带情趣的性暗示般的紧身衣,时常惹得昆图斯忍不住发出嗤笑——无论嘴上与表情说着多么厌恶下流的生殖活动,歌蕾蒂娅这身衣服完全就是冲着勾引人一般性感风骚地展现雌性魅力,勾起交媾欲望的方向发展的,只不过是没有像那些下流的雌畜一般明晃晃地展现出来,而是需要一点点的耐心去仔细观察而已,所谓“欲拒还迎”的情调,大抵不过如此。

   顺着有些坚硬的靴筒往下,昆图斯的双手有些不老实地轻轻拉扯着,想要脱下歌蕾蒂娅的长筒靴,然而那贴身定制的长筒靴虽然没有鞋带一类的东西用以固定,但本就以紧身为目的而制定了这一身衣服的歌蕾蒂娅,那结实饱满的腿肉已经足以将这双长筒靴如同胶袜一般在双腿上撑满成流畅浑圆的完美圆柱形,过于丰满的大腿甚至会让长筒靴的靴口微微溢出过膝袜一般“勒肉”的一圈凹陷效果,在柔软贴身的紧身裤和厚实坚韧的长筒靴两种材质的挤压之下微微鼓起,勾勒出歌蕾蒂娅愈发丰腴修长的身段。总而言之,只是轻轻拉扯的话,对于这样一双长筒靴来说显然远远不足,昆图斯的挑衅也只能从歌蕾蒂娅的大腿顺着向下,一直到稍微柔软的小腿弧度,最终止于歌蕾蒂娅玲珑而敏感的脚踝,再重新向上返回。

   而在昆图斯上下其手的同时,歌蕾蒂娅也暗地里不断调整着呼吸,试图平复自己开始变得干涩燥热的喉咙。昆图斯的手和她想象当中一般,像是一把枯枝,毫无美感与温度,更不要说能带来愉悦的快感体验。但身体却违背了歌蕾蒂娅的理性,完全自发地在昆图斯搔动过的地方释放出麻痒与热流,与其说是在对昆图斯的挑逗行为起反应,不如说是昆图斯的挑逗,催化乃至唤醒了歌蕾蒂娅压抑多年,本就应该属于她自己的欲望……

   双腿之间压制着的肉茎开始充血,鼓胀感与尿道口仿佛要溢出液体一般的酸涩让歌蕾蒂娅不安地想要扭动身体,却被昆图斯得寸进尺地更加靠近。搭在歌蕾蒂娅腿上的手掌逐步向上,触摸到了歌蕾蒂娅光滑平坦的鱼肚,刻意地上下摩挲。以往光是想要动手就会被砍下的禁忌部位,如今在两人紧贴着肢体的刺激之下,却只是让歌蕾蒂娅猛地抬头,怒视着用双眼用力瞪住了昆图斯,威胁与杀意在鲜红瞳孔当中翻滚,胳膊也已经绷紧到极限的歌蕾蒂娅仿佛即将暴起将昆图斯撕成碎片,最终却仍然只是停留在威胁的程度,甚至反而暴露了自己已经略显紊乱的呼吸。

   “啊呀呀……看来我找对地方了,那么问题是出在这上面吗?……”手指滑过肚皮,调情一般的力道与触感,使得歌蕾蒂娅双腿之间的阳物不听话地跳动了一下,几乎让她忍不住“啪”地一下并拢双腿,感觉到自己已经逐渐被昆图斯拿捏的歌蕾蒂娅第一次显露出了有些柔弱的模样,不仅没有实质性的反抗动作,甚至连反抗的想法也变得消极。酥痒与热流在歌蕾蒂娅的性器之中徘徊,让她从未使用过的雌穴与肉茎都第一次地体会到了充血的鼓胀感。酸涩与鼓胀的麻痹让歌蕾蒂娅的双腿一阵阵无力,潮湿与灼热的触感即使被理性所知晓了本质,身体却还是会感到陌生,因而止不住那雪白脸颊上逐渐爬起的红晕,以及在喉咙之间发痒的,不断想要叫出来的喘息。

   时不时冒出的娇喘欲望让歌蕾蒂娅的呼吸越发紊乱,昆图斯的手掌也已经钻进了歌蕾蒂娅的领巾当中,开始隔着贴身柔韧的紧身衣,轻轻揉搓歌蕾蒂娅饱满软弹的乳球。因为紧身衣贴身制作的原因,以及这身皮料优秀的材质,歌蕾蒂娅在紧身衣内部完全没有穿着内衣的必要,此时被昆图斯上手直接握住了乳球,作为性征之一的胸口,感受到的压力前所未有地清晰,几乎让歌蕾蒂娅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唔啊!……”

   “真是一个不错的东西……以繁衍种群的角度来考量的话……充满营养,而且富有弹性与生命力,比起战士,也许你这种死不掉的孽种更适合成为快速扩大种群规模的苗床才对……”昆图斯几乎要把半个身子都从背后压在了歌蕾蒂娅的身上,揉搓着歌蕾蒂娅乳球的手也从一只变成了两只,一左一右地从背后环绕住了歌蕾蒂娅纤细的腰肢,然后向上托住了那隐藏在领巾下的两团饱满的软弹,如同水球一般丰满而有弹性的浑圆玉乳。之前曾经捕捉到过歌蕾蒂娅的同胞,后来被称作“幽灵鲨”的那个深海猎人,昆图斯也曾经对她动过手脚,令他稍微能够注意到的一点就是,这些深海猎人们那下流的淫乳一个个实在是丰满得过分,在胸衣当中挤压得满满当当,不要说是适合游泳的流线型曲线,甚至都不像是陆地人大多数巨乳所拥有的木瓜状略微下垂的乳球,而是浑圆得如同被人用工具作图一个个画出来一般的浑圆挺翘,饱满得好像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一般令许多雌性羡慕嫉妒恨。

   究其原因,确实少不了深海猎人那全方位强大到不讲道理的身体强度的一份功劳,但对于昆图斯来说,这过于挺拔的乳球只会成为他更加放肆地羞辱歌蕾蒂娅的又一道借口。随着歌蕾蒂娅麻木的不抵抗,昆图斯揉捏着歌蕾蒂娅乳肉的动作毫无疑问地越发放肆起来,乳球的饱满比起昆图斯揉捏大腿时要更甚,溢出的乳肉几乎将昆图斯细长的手指完全埋没在软肉当中,用力揉搓时那充实的满足与温热充满弹性的滑腻肉感更是令人爱不释手地想要不断揉捏,昆图斯的动作甚至已经粗暴到恨不得握着歌蕾蒂娅的一对巨乳上下甩动,乳球揉搓之间掌心也不断蠕动摩擦着,粗暴用力的动作甚至让歌蕾蒂娅都忍不住紧紧皱眉地感觉到了痛楚,以歌蕾蒂娅强韧的身体,那紧身衣下的乳肉都开始变得火热,恐怕已经被昆图斯留下了两个下身鲜红的肿胀掌印。痛楚和被昆图斯如此放肆地侮辱自己的身心,让歌蕾蒂娅的手臂开始剧烈地颤抖,双眼通红的歌蕾蒂娅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仿佛随时可能抬手,用手肘直接折断昆图斯的脖颈。

   但与双腿被撩拨时的感觉一样,歌蕾蒂娅被揉搓成各种下流形状,仿佛性奴一般被昆图斯随意蹂躏着的乳球,那刺痛的灼热逐渐被触电一般的麻痒与肿胀感所填满,紧身衣下雪白的肉球隐隐透出粉色,顶端从未被触动过的粉嫩蓓蕾,在昆图斯那粗暴的手法之下却也前所未有地起了反应,在歌蕾蒂娅陌生而茫然的惶恐之中逐渐充血,从淡淡的,几乎无法和雪白的乳肉分辨出来的细小一颗肉球,充血成如同草莓一般粉嫩而晶莹剔透,几乎有歌蕾蒂娅的小指节大小的雌性性征——在歌蕾蒂娅的印象当中,除了哺乳时涨奶的乳头需要膨胀起来,其他时间,这个无用的器官就应该保持着那皱缩起来,小小一粒的状态。事实上在之前无数次与敌人的战斗之中,歌蕾蒂娅的胸口也不止一次地受到攻击,情况也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无论是乳房还是乳头,都没有一丝要充血肿胀的可能,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散发出令她感到麻痒与灼热的肿胀感。

   “这个家伙……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在歌蕾蒂娅的感官当中,粗暴地不断揉搓着自己乳球的昆图斯甚至连那些与自己的母亲滥交的牲畜都比不上,这些动作除了死死地咬在自己的性器乳球上之外,和之前与自己战斗时不小心拍打在自己胸口上的触手没有任何区别,跟“调情”更是几乎除了昆图斯那毫不掩饰的咸湿欲望之外完全不沾边。但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却让歌蕾蒂娅被压抑得沉寂了多年的身体,如今像是雌兽进入了发情期一般越发地敏感,欲望也在不可遏制地逐渐复苏,哪怕是意志坚韧,足智多谋的歌蕾蒂娅的理性意识都无法将这下流的欲望压制下来。

   歌蕾蒂娅的猜测是正确的,昆图斯的催眠并不只是对她的精神产生干扰,确切地说,“催眠”的本质本就是为了绕开或者改变歌蕾蒂娅那但凡保持着理性就一定会和昆图斯敌对的意识,掌握自己需要的,歌蕾蒂娅的力量与肉体。而昆图斯也能感受到歌蕾蒂娅那已经绷紧到极限的手臂,眼看着歌蕾蒂娅那平滑的紧身衣胸口部位悄无声息地隆起了两个小巧可爱的凸起,昆图斯也识趣地没有继续施压,只是用两指轻轻捏住了那凸起充血的可爱乳头,在自己的指肚之间轻轻揉搓挤压着:“看啊,你的身体兴奋起来了,”

   “呜……呜嗯!……”一阵快感的电流从被昆图斯拿捏着的指尖迸发,贯穿了歌蕾蒂娅的胸口,让她忍不住地再度发出娇喘的同时,整个娇躯都忍不住向前挺了几分,腰肢微微弓起,臻首在脖颈甩动下滑向天花板,双眼之中也随之震惊在一片瞳孔震颤中逐渐迷离。心跳似乎都被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快感给酥软了,娇喘之间是歌蕾蒂娅已经彻底控制不住的呼吸,每一口从那有些干涩的喉咙中吐出的热气,还有身体不受控制地逐渐变软,都在让歌蕾蒂娅感到越发地茫然与惶恐,但随着乳头还在被昆图斯缓慢但自己地揉搓捏弄,歌蕾蒂娅也是第一次切实地意识到了,“性”是真的能够打败一个人,至少能够打败一具身体。

   难以形容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是过了电一般,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乳头喷涌出来,解脱感与幸福随着电流弥漫到全身,让她忍不住地兴奋、放松、感到意识轻飘飘地模糊,身体也在又热又麻之间变得不听使唤。初次接触到“性快感”这个概念的歌蕾蒂娅,甚至在短暂的一瞬间,有些理解了自己的母亲。

   但那同样已经兴奋到鼓起,让她感觉自己双腿之间已经绷紧得好像要裂开一般的憋闷感,还是让歌蕾蒂娅迅速地回过神来——这令她痛苦与耻辱至今,甚至可能要折磨她直到终生的丑陋的第二性征,她可没有忘记究竟是怎么出现的。仿佛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哪怕是胸口过电般的快感还是让歌蕾蒂娅的身体止不住地随着被揉搓的节奏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忍耐住了自己的动作,试图回想起那个滥交的女人带给她的痛苦,以及可以预见的悲惨结局,用血淋淋的现实,来压制住自己对于这下流事物的欲望,也遏制住了自己差一点就要沉沦配合着昆图斯动作起来的身体。

   “呼……呼……你到底想干什么?……”昆图斯的双手已经开始继续向下,沿着歌蕾蒂娅那被紧身衣勾勒出的性感腰肢曲线,向后开始触碰到歌蕾蒂娅挺翘饱满的蜜桃臀峰,厚实饱满的臀肉在紧身衣之中被挤压得更加软弹紧致,瓷实得让昆图斯几乎忍不住想要直接抬手在歌蕾蒂娅的屁股上重重一拍,不过歌蕾蒂娅在催眠状态下被唤起的敏感程度,甚至超过了两人的想象,哪怕昆图斯压抑住了自己危险的想法,只是像托住乳肉一样从背后用双手握上了歌蕾蒂娅的臀球,微微用力地挤压,歌蕾蒂娅也在一瞬间感觉到仿佛被揉捏乳头一般的快感电流击穿了她的娇躯,一路顺着脊髓直冲脑海,让脸颊一瞬间烧得通红,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得难以遮掩。好不容易被放过的乳头顶端,酥麻感还没有完全褪去,臀肉被揉搓的感觉却已经让歌蕾蒂娅再一次沦陷为昆图斯掌中的玩物,随着他手掌的动作而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轻声的喘息让歌蕾蒂娅的头顶也少见地一阵阵头皮发麻。

   肉欲的快感催动着歌蕾蒂娅的性器也越发兴奋,乳头仍然硬挺着在歌蕾蒂娅的紧身衣胸口撑起顽强突出的两个小点,像是诱惑着昆图斯继续玩弄挑逗这娇羞粉嫩的蓓蕾。歌蕾蒂娅不断试图夹紧的双腿之间也越发鼓胀,将紧身衣像是吹了气一般越发紧绷地吸扯着歌蕾蒂娅的肌肤,双腿之间的隆起弧度也越来越难以遮掩。饱满却光滑的耻丘已经不可避免地蠕动着鼓起显眼的鼓包,紧实有肉的双腿在快感冲击之下的颤抖与夹紧挤压着已经充血到半软半硬,初具规模的肉茎棒身带来的饱满绵密触感,也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歌蕾蒂娅的肉棒在快感与充血之中更加兴奋地蠕动鼓胀,迅速变硬到已经开始让歌蕾蒂娅双腿之间无法隐藏,顶端更是已经溢出了比之前还要更多的前列腺液,黏腻温热的液体隔着紧身衣也隐约透露出些许荷尔蒙的气息,滑腻粘软的触感和诡异隆起的形状更是让昆图斯瞬间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那令他爱不释手的饱满翘臀仍然颤动着,歌蕾蒂娅甚至不得不让双眼逐渐眯起,像是迷离一般地半睁着,才没有让自己露出泪眼朦胧般的软弱姿态。为了维持面容的冷峻,她还试图皱紧眉头,保持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却没有注意到昆图斯早已不再抬头看着她的表情,而是一手继续把玩着歌蕾蒂娅那包裹在紧身衣中,无比软弹的臀肉,一手已经绕过缝隙深入了歌蕾蒂娅的股沟,开始触摸她那已经勃起充血,硬到填满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壮硕扶她雌根。

   “很大呢……原来如此,这样一副下流的身体,还有这个欲拒还迎的羞耻紧身衣,果然什么性冷淡都是假的,明明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孽种中的孽种扶她,还要摆出一副臭脸来,难怪要穿着这身欲盖弥彰的衣服,还要害怕我的动作……”双腿之间,本应该因为厚实挺翘的臀肉而显得更加深邃神秘的股沟,如今已经因为歌蕾蒂娅那首次勃起而巨大到她自己都无法估量,在紧身衣上撑起了纤毫毕现的硕大轮廓的尺寸,而让昆图斯能够准确地捕捉到那根棒状物,哪怕隔着紧身衣,也能够从那被从股沟中挤压出来,在耻丘前端鼓起的硕大液丸,还有那几乎在歌蕾蒂娅两瓣翘臀中间吹起得如同桃子一般大小饱满的浑圆肉冠,都让歌蕾蒂娅窘迫到几乎维持不住冷淡的表情,恨不得瞬间起身逃开。

   光是勃起时的充血感就已经让歌蕾蒂娅感到一阵阵晕眩,滚烫的性器硬挺着勃起到极限,与歌蕾蒂娅几乎不留缝隙的紧身衣直接地摩擦,为了凸显自己的弧度,让身体与性器适应摩擦而不至于太过敏感,歌蕾蒂娅的紧身衣下面毫无疑问是一片真空。如今完全充血的梆硬阳具在股沟之中不断挣扎着抬头,坚韧的性器与紧窄的紧身衣之间哪怕没有昆图斯的插手也已经是一片干涩的刺痛,而饱满软弹的臀肉挤压着肉茎的隆起的脊部,也让她像是自己给自己素股一般,被臀肉不断挤压套弄着初次勃起的肉茎,感受着肉棒在被软肉包裹之下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尿道口贯穿整根硬物,让歌蕾蒂娅感到下身仿佛整个都在灼热当中慢慢融化,舒爽得想要原地张开双腿瘫软如泥。

   即使双方都有默契地意识到是昆图斯的催眠在起作用,但也不妨碍昆图斯继续得寸进尺地试图盘玩歌蕾蒂娅终于显露出来的真正性器之一,他的手掌像是握住乳球一般探入了歌蕾蒂娅的股沟之间,用手掌满满地握住了歌蕾蒂娅那硕大滚烫的肉冠,手掌轻轻合拢之间,转动着隔着紧身衣刺激歌蕾蒂娅这本应脆弱敏感的绝对G点。

   歌蕾蒂娅也不出所料地发出了“呜”的低沉哀鸣声,身体忍不住想要向前倾倒,难得勃起的肉棒更是被刺激得一阵阵抖动着,在快感刺激下从顶端不断吐出滚烫的前列腺液,灼热的液体甚至让昆图斯隔着紧身衣都能感觉到那份黏腻与热流。歌蕾蒂娅的手掌终于动了起来,抬手按照了昆图斯的肩膀,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昆图斯那手掌却已经顺着歌蕾蒂娅隆起硬挺的肉棒和光滑的紧身衣表面一口气向前,滑到了歌蕾蒂娅的耻丘下方,握住了她那性器的根部,指尖轻轻触碰着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饱满液丸。

   已经被陌生的性快感搅乱了思绪的歌蕾蒂娅,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之下,显得前所未有地孱弱,被昆图斯握紧肉棒一口气撸动到根部的动作带来的刺激让歌蕾蒂娅双眼都有些颤动,干涩的喉咙和燥热的体温也更加激烈,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歌蕾蒂娅肉茎中的尿道内壁收缩着爆发出一阵酸涩与充实的肿胀,在令歌蕾蒂娅羞耻的强烈失禁感觉中,甚至让歌蕾蒂娅恍然间以为自己真的要漏出尿来地溢出了一大股半透明的粘稠汁液。

   神经密布的睾丸被昆图斯只是用指尖轻轻挑逗捏弄,酸涩与刺痛就已经让歌蕾蒂娅颤抖着身体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完全充血硬挺的肉茎却又在歌蕾蒂娅的紧夹刺激之下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快感,仿佛失禁一般的电流再度冲刷着歌蕾蒂娅的全身上下,让她的肉茎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滚烫粘稠的前列腺液,已经被撑满鼓胀的紧身衣都已经被完全涂满,隐约之间透出潮湿咸腥的热气。无处可去的前列腺液在歌蕾蒂娅的股间不断涌动,大量溢出的粘液还在顺着同样被挤压得紧紧勒住的大腿根向下渗透,得到了润滑的股沟摩擦套弄起歌蕾蒂娅的肉茎来,甚至都开始缓和了那滞涩的刺痛,开始迸发出越来越多的快感,让歌蕾蒂娅双眼眯起到仅剩下一条缝隙,下唇更是已经被用力咬到微微渗出鲜血,让微甜与铁锈味混合着开始弥漫在歌蕾蒂娅的口腔。肉棒兴奋跳动的力量也强大到让歌蕾蒂娅感觉甚至整个躯干都在被拖拽。

   而肉棒根部被昆图斯握住,布满了神经的脆弱睾丸被昆图斯的指尖不断搔动着的体验,化作了令歌蕾蒂娅一阵阵微痛与麻痹的倒错感。歌蕾蒂娅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轻微的力道居然能够让她有感觉,甚至让她清晰地感受到睾丸似乎都不知道是痛还是不习惯地扭曲拧巴到要皱缩起来,抽动着不断想要避开昆图斯的手指的强烈刺激。而除了最为敏感的睾丸之外,歌蕾蒂娅能够确信,这种程度的触碰甚至连隔着紧身衣传递到自己皮肤上,让自己有感觉都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

   来自敏感性器的刺痛和口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终于开始让歌蕾蒂娅恢复了战斗意志,对于危险的强烈反应和歌蕾蒂娅身为战士的本能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让昆图斯感到被歌蕾蒂娅按住的肩头猛地一沉。紧接着,不再是之前那象征性的抵抗,而是歌蕾蒂娅充斥着杀意的视线,以及那几乎已经刺进了他的肩膀里,形成凹坑与血洞,几乎要将他的肩胛骨捏碎的巨力,让昆图斯意识到了歌蕾蒂娅已经抵达真正的极限,从善如流地默默收回了还在用指肚轻轻揉捏歌蕾蒂娅卵袋的手掌。

   润物细无声的催眠终究是要讲究循序渐进的,虽然因为歌蕾蒂娅的同伴随时可能赶来而让昆图斯不得不显得有些急躁,但在正常情况下,他同样是一个极富耐心的猎手,在歌蕾蒂娅被挑逗到极限的此时此刻,昆图斯也能毫不犹豫地缩手,而不是贪贪功冒进,正是他能活到现在的重要保证之一。不过在他撤出手掌之前,他的手掌还是微微用力,像是之前撸动歌蕾蒂娅的肉棒一般,又从底部到顶地将歌蕾蒂娅的肉棒套弄了一把,让她用力的身体再度僵硬,肉棒更是猛烈地跳动一下,再度涌出一股滚烫粘稠的汁液,最终让昆图斯抓住了这个机会,从歌蕾蒂娅的铁爪中轻飘飘地逃离,随后一言不发地迅速逃出歌蕾蒂娅的卧室。

   僵硬着的歌蕾蒂娅随着大门用力关上的声音,整个人突然垮塌了一般弯下腰佝偻起来,解脱般地长出了一口气,早已经湿润到略显浑浊的双眼之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疲惫。之前握住昆图斯肩膀的手掌微微发麻,歌蕾蒂娅看着被手套仍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掌,不自觉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发出了不屑的一声“啧”的咂嘴声。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刚才她的状态已经相当危险,而如果她愿意的话,狠下心来稍微用点力,或者动作再快一点,折断昆图斯的脖颈,又或者直接把他的肩膀连着手臂一起撕下来,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但自己和昆图斯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程度,完全确信自己已经被催眠的昆图斯,对于如今仍然抵抗着催眠,却伪装了被催眠的深度的的歌蕾蒂娅来说,属于是敌明我暗的劣势地位。

   “只要再坚持几天就好,等到斯卡蒂到来,等到那些海嗣现身,这恶心的害虫没有躲藏的可能……”暴露了自己的性器也没关系,反正昆图斯和这里的海嗣早晚会变成一具尸体。只要自己仍然伪装成被催眠的样子,继续获取昆图斯的信任,将这里的秘密完全破获,一切就能回到之前安宁的模样……歌蕾蒂娅是如此地确信着,而对于自己之前恰到好处地逼退了昆图斯的“演技”,歌蕾蒂娅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深呼吸着不断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之后,她再度将手伸向身后,撑开了紧身衣的缝隙,触摸到了自己已经被汗水和其他不明液体浸湿涂抹得粘稠滑腻的光滑脊背皮肤,又向下,带着些许羞耻与不甘地掰开了自己的臀沟,试图将那仍然怒张地挺立着的阳具给安抚回正常的状态。

   一直想要挺起的肉棒,因为被歌蕾蒂娅折在双腿之间隐藏着,根部其实早已经爆发出被折断一般的酸痛,但紧身衣中狭小的空间,还是让歌蕾蒂娅哪怕用上双手,也无法轻易地将那连自己都陌生的性器复位,忍痛以伤口复位一般的动作,咬着牙将雌根掰回到正常的原位之后,带着浓烈咸腥气息的潮湿热气,和那雪白玉茎顶端充血膨胀着,还在不断溢出汁液的通红肉冠,让歌蕾蒂娅被熏到有些窒息的同时,却只能感到越发的痛恨与无奈。

   她以往的经验,以及母亲和昆图斯的“言传身教”,让她也朦胧地明白该如何对付这根脏东西,但她的内心毫无疑问地厌恶着这样淫秽下流,致使了她如此畸变的被诅咒的淫行。但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这东西恐怕也不知道要挺着多久才能消退下去。更可怕的是,哪怕没有试着去撸动刺激它,光是这么握着充血的肉棒出神发呆,歌蕾蒂娅都感觉到之前被主教玩弄时的快感还残留在肉棒当中,让她的肉茎内部一阵阵酥麻,,前列腺液也还在不甘地涌出,使她不得不像是触电一般,连握着肉棒的双手都松开。

   “……反正也已经被他知道了,要不就不藏起来了吧,重点是不能影响行动……”内部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的紧身衣毫无疑问是需要脱下来换洗的,但歌蕾蒂娅的制服大抵都是类似的款式,对着明显兴奋得停不下来的肉茎一筹莫展的歌蕾蒂娅,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脑海当中一团乱麻,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歌蕾蒂娅的沉思让时间过得飞快,夜晚降临的时刻,被月光直接照在脸上的歌蕾蒂娅才如梦方醒般回过神地抬起头来,然后警惕地看向了门口。照例来说,夜深人静的好时机,昆图斯绝对不会放过这又一个完美的,骚扰并加深歌蕾蒂娅的催眠程度的机会,但在枯等了一段时间之后,歌蕾蒂娅却只能听到教堂当中的一阵死寂,仿佛整个教堂当中只存在着歌蕾蒂娅一个人,而从来没有什么“昆图斯主教”一般。

   身上的衣服还保持着敞开的状态,歌蕾蒂娅思索了片刻,感受到身上因为汗水逐渐干涸而变得黏糊糊的皮肤,还是决定冲个澡换身衣服。两腿之间的肉茎已经不再像被昆图斯挑逗时那样充血硬挺地勃起着了,但似乎是因为终于尝试了一次完全舒展开来的勃起滋味,如今哪怕歌蕾蒂娅已经摆脱了那令她唾弃的敏感发情的状态,但肉棒也已经无法缩回到以往一样正常的大小,仿佛还有血液残留在其中一般,比起以往要鼓胀了一倍左右。以往小小的一团肉球,如今想要折叠起来的话,已经足以填满歌蕾蒂娅整个的股沟,绵软的手感也变得坚韧了许多,更可怕的是,在歌蕾蒂娅试图把它塞回去的时候,那酥酥麻麻的微弱快感也再度从歌蕾蒂娅接触的表面浮现,甚至还带着些许的瘙痒,直通到歌蕾蒂娅的心口上。

   很难以想象以往就好像普通的一团赘余肉球的性器,如今就好像完全变成了其他的器官一样无比敏感,随意触碰之下就会带给歌蕾蒂娅激烈的反应的同时,还要扰乱她的心绪。哪怕理智上明白发生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但感官却无法被歌蕾蒂娅的理性完全控制,让歌蕾蒂娅即使不断地唾弃着这下流的触感,却还是不得不忍耐住从肉冠与棒身上不断传来的一阵阵电流,微微颤抖着双腿,将从顶端又一次溢出些许兴奋的前列腺液的肉棒和以往一样向后折过去,满满当当地塞紧了自己的股沟。而那两颗同样被唤醒充血而胀大的液丸,在歌蕾蒂娅掌心中滑动了一阵之后,不得已地挤在了歌蕾蒂娅的两腿之间,鼓出一小半,将同样坚韧的肉茎根部夹在中间,让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鱼肚白紧身衣被撑得甚至略微有些透明,原本平滑的耻丘弧线也凸出两团饱满的弧度,仿佛肉蚌的骆驼趾一般显得越发淫荡下流。

   紧身衣的设计让体态的每一丝变化都无比忠实地反应在身体曲线上,无论再怎么调整,也只能勉强摆成这副下作的姿态。但比起暴露自己身为扶她的事实,“骆驼趾”的雌性性器特征作为比起紧身衣稍微过激一些的暴露,总算还在歌蕾蒂娅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何况盐风城里基本都是些比起活人,更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已经无法思考的肉块,多半不会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也让歌蕾蒂娅更加放心下来,尽力将肉棒隐藏在已经有些拥挤得迈不开腿的紧身衣当中,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教堂。

   歌蕾蒂娅不敢在教堂之外逗留太长时间,一方面是因为寻找海嗣的踪迹也是她在昆图斯这边的任务之一,另一方面,不知所踪的昆图斯是否还隐藏着她未知的力量,又或者有新的催眠手段,歌蕾蒂娅也都不得而知,深海猎人的战术素养让她始终保持着对于环境的警惕心。但在以尽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刷干净之后,回到教堂内部的歌蕾蒂娅却称得上是一无所获。

   夜晚的盐风城呈现出了更加死气沉沉的苍凉——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断壁残垣之间隐约蠕动着的阴影就是白天在城市当中傻站着,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的“人”。除了人类以外的活物也几乎看不见,天空当中没有飞鸟,陆地上没有走兽,海水里也几乎没有鱼类,能够找到的称得上是“活物”的东西只有海藻。漆黑的夜幕下,歌蕾蒂娅甚至连回到教堂的路上都感觉整座城市空旷到散发着一股暮气,而在这几乎绝对的寂静当中,歌蕾蒂娅却还是没能发现昆图斯的,哪怕一点点的踪迹。

   “不在地面上吗?不,也许是在密室……但确实有更大的可能,是在地下……”冲洗完毕的歌蕾蒂娅披散着仍然水淋淋的长发,换上了一身和被换下的紧身衣一模一样的套装,趁着寂静的夜晚在教堂附近转了几圈,毫不意外地没有收获。但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收获,已经是足以帮助缩小范围的突破点之一,教堂的地面上平平无奇,除了随处可见,充斥着每个角落的被昆图斯歪曲了的教义与宗教性装饰,称得上空无一物。但教堂的不远处就是无人的悬崖,教堂的下方……不可否认的也拥有挖掘开发地下室的能力,对于歌蕾蒂娅来说,只要能找到入口,基本上就等同于任务的完成。

   但昆图斯还是没有任何出现的迹象,歌蕾蒂娅甚至刻意地弄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动静,但整个教堂当中,仍然只回荡着她的脚步声和开关门的声音。至于那些白天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的教义与装饰,歌蕾蒂娅在发现入口的机会,与可能被加深催眠的影响之间艰难地权衡了一阵之后,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意志力,将教堂当中值得被观察的细节都仔细翻找了一遍,但最终结论却仍然是遗憾的一无所获。

   “昆图斯……还有海嗣,应该就在附近……”对于他们这些阿戈尔人来说,盐风城的海岸和真正的大海还有着相当的距离,但已经是陆地上最接近海的部分。如果这些海嗣在陆地上想要有所动作,那么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近海的机会。而整个盐风城最靠近大海的建筑物之一,就是这座教堂。

   歌蕾蒂娅的思索耐心而深入,因为在不考虑催眠的前提下,时间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站在她这一边:斯卡蒂的到来只会让她更方便迅速地铲除当地的海嗣,调查清楚它们让幽灵鲨染上矿石病的方法——只要来的是斯卡蒂的话。

   本应该无比集中,深思熟虑的歌蕾蒂娅,在思考到斯卡蒂之后,意识却好像不受控制地拐弯,走上了一条歧路一般,开始回忆起白天昆图斯的一举一动,以及相对应的,自己与他共处时的种种反应。一开始的思考方向还勉强算是正常,双方的明争暗斗和虚与委蛇,察觉到催眠的歌蕾蒂娅选择了主动配合昆图斯的奸计,但随着昆图斯开始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歌蕾蒂娅的意识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向着奇怪的方向越发深入。

   和以往一样,歌蕾蒂娅回想起了昆图斯第一次切实地接触到自己皮肤时的感觉——在无数教徒的面前,昆图斯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就好像他发自内心地认为并且坚信自己是个虔诚的拉特兰主教,而歌蕾蒂娅真的是他的兄弟姐妹一般。当初的触感隔着厚实的手套,除了轻微的挤压力道之外,歌蕾蒂娅本应该只记得昆图斯那瘦得过分,骨节分明的枯枝手掌。她也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被催眠的现实,从而自发地选择了“扮演”一个已经被催眠的人,来配合昆图斯的表演以取得更进一步的信任,来达到更好地获取这里的秘密,尽快完成任务的目的。

   触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隔着手套,昆图斯手掌的触感对于当时的歌蕾蒂娅来说也有些太清晰了。以及在那过于漫长的牵手的过程当中,歌蕾蒂娅内心的天人交战,如今回想起来远没有她当时以为的那么激烈。毫无疑问当时的歌蕾蒂娅已经收到了昆图斯催眠的影响,但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但在那之后,昆图斯那近乎挑衅的触摸武器的行为,被歌蕾蒂娅克制住了动作尚且可以算是理性压过了感性,可歌蕾蒂娅再度攀上自己的手臂时,那灼热的温度和若有若无的酥麻感觉,便已经开始出现,虽然毫无疑问还是因为催眠的作用,但歌蕾蒂娅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甚至那已经确定是“性快感”的酥麻与热流,从那个时候开始便一直徘徊在歌蕾蒂娅的体内,久久没能散去。

   从那个时候开始,瘙痒就已经让歌蕾蒂娅的性器开始充血,乳头发热发烫,下方绵软的肉茎开始涌出了前列腺液,被死死压住的雌穴可能也有溢出爱液汁水,在当时光是回想就会让歌蕾蒂娅面红耳赤。即使最终感觉被压制下来,但忍不住地回想和刻印在身体当中的印象,还是让歌蕾蒂娅禁欲了多年的身体开始产生了松动。

   在那之后,身体毫无疑问变得更加敏感了,对于昆图斯的触摸,虽然理性还是清晰地在抗拒,但身体却好像反过来在阻止自己一样,对于驱赶和反抗昆图斯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地艰难,敏感度也变得相当夸张,昆图斯那粗暴的动作甚至没有多少调情的意味在其中,甚至充斥着和他那口无遮拦的言语一样充满了侮辱性,却最终没能让歌蕾蒂娅升起多少反抗的心思,如果不是苦苦忍耐着的鲜血和被触碰到最为禁忌敏感的部位唤醒了歌蕾蒂娅的敌意,她恐怕都无法想象之后会昆图斯还要对她做些什么。

   回想之中的歌蕾蒂娅,却还是没有能够意识到自己最初对于反抗与赶走昆图斯的想法,都是相当消极的,在昆图斯进入她的范围的第一时间,歌蕾蒂娅想到的居然是“主动避开”。而更糟糕的是,在歌蕾蒂娅不断的回想与不适当中,歌蕾蒂娅的身体,相当微妙地再度产生了些许的反应。

   刚刚被冰冷的海水清洗过的身体再度散发出了热量,歌蕾蒂娅却并没有在意,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昆图斯与自己的肢体接触,歌蕾蒂娅莫名地仿佛沉浸于其中一般,越是回忆,就感觉到那一切越是清晰。昆图斯的动作毫无疑问是循序渐进的,从最开始的触碰,到挑衅,再到直接试图接触歌蕾蒂娅的敏感部位。从手掌,到小腹,到大腿、胸口、臀肉、雌根一直到最后甚至捏住了自己的睾丸。这符合歌蕾蒂娅对于昆图斯催眠的预估,因此她也忍耐着,配合着昆图斯的动作,扮演着一个“被催眠的人”,又不至于完全地逆来顺受。只是越是回想,那些场景就越是清晰,尤其是昆图斯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触摸挑逗着自己的性感带,甚至直接开始玩弄自己的性器的种种画面与体感,如今反而像是身临其境一般,让歌蕾蒂娅近乎完全地重新回忆起来,在没有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酥麻的快感与热流再度开始顺着歌蕾蒂娅的小腹与性器向外涌动,温热让她的肌肤表面都泛起了些许的粉红,月光下的脸颊更是冒出两朵桃色的红晕,光是回想就已经让歌蕾蒂娅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开始从鼻腔深处发出沉闷的轻喘。

   “不……不对,催眠对我的影响,恐怕比想象的要更大……”歌蕾蒂娅甚至感觉自己的回忆正在暴走,昆图斯托住自己的乳球不断揉搓时的挤压触感,昆图斯揉搓着自己敏感娇嫩的乳头时那几乎触电一般的快感激流光是回忆就让歌蕾蒂娅打了个寒颤,在月光照耀下,那隐藏在领巾下的紧身衣也已经再度鼓起了两个显眼的凸点。而后昆图斯越发放肆的手掌也随之下移,在歌蕾蒂娅的翘臀上放肆地揉捏着——她那战士的直觉甚至能从昆图斯手掌肌肉的抽动,猜测到他忍耐着想要抽打自己翘臀的欲望,而那单纯的欲望甚至都让歌蕾蒂娅感到臀肉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就好像昆图斯真的毫不留情地抽打了自己,像是调教一个低贱的性奴一般……

   回忆已经有些难以遏制,昆图斯越发放肆的动作也让歌蕾蒂娅的身体越发火热,被刺激到勃起的肉棒撑满了紧身衣的缝隙,让歌蕾蒂娅连伸展手脚的动作都变得艰难,然而歌蕾蒂娅的肉棒却在勃起之后无比敏感且兴奋,任由着昆图斯从肉冠一路玩弄到了自己的液丸,而且随着昆图斯那明显带着轻侮的粗糙动作,歌蕾蒂娅的身体感受到的刺激却比其他任何性器感受到的都要直接和强烈得多。她在恍惚之间甚至有些怀疑与庆幸,如果让昆图斯当时触碰到了自己被肉茎保护着的雌穴,她的身体又会如何背叛她做出不堪的丑态。只是由于歌蕾蒂娅对于自己雌性性器的陌生,这一次那诡异的幻想没能随着暴走的记忆再度化作现实,却伴随着昆图斯的一口一个“孽种”,让歌蕾蒂娅感到身体莫名地越发火热。

   但那些妄想却已经完全唤醒了歌蕾蒂娅的身体——乳头硬挺着充血到和白天被昆图斯玩弄时不相上下的规模,在失去了昆图斯的逗弄之后,歌蕾蒂娅才发现被紧身衣死死夹着,无法过多地摩擦与摇晃的乳头是多么地幸运。光是被挤压得陷没在乳肉当中的乳头刮擦着皮料的些微刺激,就已经让歌蕾蒂娅感觉到胸口麻酥酥的一阵瘙痒,止不住的肿胀感与快感在乳头汇聚着,好像要让乳头无止境地膨大下去,快感更是让歌蕾蒂娅胸口其他的感官完全消失,只剩下那酥麻灼热的电流让歌蕾蒂娅发自身心地愉悦到头皮发麻。

   “不过是个假正经的扶她罢了……”对于歌蕾蒂娅从肉体上的侮辱从记忆中回荡在歌蕾蒂娅的耳边,无法激起她的怒火,却好像反而刺激出了一些多余的东西,让歌蕾蒂娅娇躯中涌动着的热流更甚,本就已经敏感而难以控制的身体也充血膨胀得更加厉害。火热的翘臀已经再度感受到了些微的湿润,歌蕾蒂娅分不清那是单纯的汗水,还是说她又分泌出了什么诡异的液体,但回忆停不下来,歌蕾蒂娅的快感也随之在不断地涌动累积着,让她羞耻得倒下之后侧躺在床上,再度咬紧了嘴唇,眼中蒙上了温热的水雾,拼命地想要绷紧身体,像是防御攻击一般抵抗着从体内涌出的热流。

   “可恶……怎么能输给这种东……西,我才不要像那个女人一样……”对于自己不过半天就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释放出的欲望让歌蕾蒂娅在床上双腿交叠着不断扭动,像是溺水的鱼一般喘息着的下流姿态,也使得歌蕾蒂娅感到前所未闻的耻辱。但在脑海中涌动着的记忆就好像要刻入歌蕾蒂娅的灵魂当中一般,昆图斯的每一次抬手,每一丝渗入体内的力量,甚至他仍然轻蔑戏谑着的“杂种”“孽物”的辱骂,都让歌蕾蒂娅的身体触电般兴奋,甚至让歌蕾蒂娅抓紧床单的双手忍不住开始向着自己的耻丘与乳球游动。

   歌蕾蒂娅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终于觉醒了与生俱来的天赋,但在接近自己性器的最后关头,艰难地抵偿着欲望的歌蕾蒂娅的理性,以及她对于自身现状的迷茫纠结,还是让她的双手僵硬在了半空中,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与压力一般,指节抓挠着紧身衣用力到发白,不断在原地颤动着,想要向前,又想要伸手拿开却都不得。溺水一般的喘息让歌蕾蒂娅的嘴张开到极限,滚烫娇躯的表面光是溢出的汗水,就让歌蕾蒂娅已经意识到了身体的异常:“……从一开始的催眠方向上就误判了吗?不,应该没有,身体确实被影响了,但现在还勉强控制得住……只是,要继续下去吗?”

   第一次的,歌蕾蒂娅对于自己抵抗催眠的力量产生了怀疑,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的记忆让她甚至回想起了在大海中曾接触过的“色情录像”,不同于正常的性教育片的科普性质,而是完完全全地为了勾起人类最原始也最丑陋的欲望而存在的事物。歌蕾蒂娅一向唾弃这些纵欲的恶行,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回忆也能让自己的身体无可抵御地变得敏感发情,又让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欲求不满。虽然毫无疑问这是昆图斯无孔不入的催眠而产生的作用,但面对着自己再度充血到完全鼓起撑满了股间的硬物,充血挺立得恨不得在床板上不断磨蹭的坚挺乳头,还有那不断交叠磨蹭着,忍不住夹紧棒身榨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滚烫的半透明前列腺液的尿道口,歌蕾蒂娅还是不愿意就这么简单地将一切问题都推脱给昆图斯那所谓的“催眠”,否则等同于否认了自己今天以来自信满满地“抵抗了催眠”的自我认知。

   但承认且直面自己的身体敏感又淫乱,和其他扶她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这件事实,对于歌蕾蒂娅来说同样艰难。因为对于母亲的纵欲而造成的这副畸变的身体,以及对于纵欲那糜烂的事物本身的厌恶而从来没有出现过性欲,这样的身体如今却在床上扭动得辗转反侧这种事,比起发情本身还要更加煎熬着歌蕾蒂娅的内心。

   “不光是身体变得敏感,还有那种污秽的欲望……不……是催眠的影响……”歌蕾蒂娅的精神开始了隐约的动摇,扭动着的身体被她咬紧牙关蜷缩在一起,像是忍受着寒冷一般在床铺上挤压着,从齿缝之间漏出滚烫沉重的喘息。虽然隐约已经察觉到了催眠切实的影响力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和其他扶她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但歌蕾蒂娅却不得不少见地懦弱一次,逃避一般地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了昆图斯的催眠身上,来求得哪怕些许的内心的安宁。

   但即便一切都是因为昆图斯的阴谋如此,歌蕾蒂娅却也无可奈何——已经陷入其中的歌蕾蒂娅不可能就此脱身,即使昆图斯的催眠还要继续,歌蕾蒂娅也必须坚持着,直到海嗣和同胞出现,她的目标完成,这一切才能画上句号。否则在这种地方前功尽弃的话,歌蕾蒂娅的内心中恐怕能把这场耻辱的失败记下一辈子。

   “……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昆图斯已经敢于让我一个人在教堂内自由活动地侦查情况了……为了取信于他,至少再坚持一下……再几天就好……再坚持一下……”近乎于自欺欺人地,歌蕾蒂娅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几乎要触碰到性器的双手一厘米一厘米地逐渐拿开,面对着仍然挺立着无比敏感兴奋的乳头,以及仍然控制不住地,时不时要被饱满紧实的紧身裤大腿摩擦挤压着素股的硬挺肉棒吐出的发情前列腺液,歌蕾蒂娅可耻地选择了视而不见。

   身体在喘息与艰难地颤抖之中侧身试图摆成入眠的姿势,任由脑海中仍然在呼啸而过的被摸到发情的景象一遍遍重复,快感与热流也不断冲击着歌蕾蒂娅的性器,又扩散到整副娇躯。汗水更是不断地涌出,渗入了歌蕾蒂娅刚刚换上的新紧身衣的缝隙当中,再度让她的紧身衣内变成一团泥泞。试图用睡眠来逃避脑海中繁杂的思绪,和不断涌动着的肉体快感的歌蕾蒂娅,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自己的臀肉、玉乳和双腿间的巨物,在忍耐抵达极限之后,在床上扭动着,罕见地扯开了自己的紧身衣丢到一旁,感受着赤裸的娇躯因为汗水而在夜幕下变得微凉。身体也终于得以伸展开来,摆成了一个近乎“飞天”一般,让各处敏感点几乎都只停留在空气中的,相当不体面的睡姿,才疲惫地喘息着,慢慢闭上了双眼。而即便以前所未有的艰难姿势入睡,歌蕾蒂娅的乳首与肉茎却仍然骄傲地挺立在夜空中,一直到歌蕾蒂娅在燥热与疲惫当中被逐渐压垮得失去意识之前,仍然顽强地保持着勃起状态。

   前夜的歌蕾蒂娅毫无疑问地没有休息好,被生物钟的困倦压垮的睡眠,让她第二天醒来时少见地感觉到双眼刺痛,身体也沉重无比,精神状态和身体都前所未有地疲倦,脑髓都仿佛在被摇晃一般,让她全身无力,头重脚轻,神情都有些恍惚。淡淡的黑眼圈在歌蕾蒂娅苍白脸蛋的眼睑衬托下也比其他人要稍微明显,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歌蕾蒂娅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地翻出了自己有备无患的化妆包,默默地涂抹起来。

   紧身衣对于如今的歌蕾蒂娅来说已经有些难以为继了,歌蕾蒂娅不清楚自己的乳头与雌根究竟是硬挺了整整一夜,还是随着歌蕾蒂娅的醒来而再度充血,但以这种下流兴奋的姿态,哪怕是让歌蕾蒂娅像以前那样把紧身衣穿好出门,都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任务。硬挺的肉茎甚至在歌蕾蒂娅不顾疼痛的情况下也无法再被弯折进双腿之间,双手粗暴的用力之下甚至让歌蕾蒂娅感到了令她深恶痛绝的性快感,那随着自己双手用力握住肉棒上下,而一阵阵地从肉茎顶端涌出,顺着脊髓直冲大脑,让歌蕾蒂娅一阵阵飘飘欲仙,头皮发麻,身体僵硬到险些沦陷的魔鬼触感,随着被挤压出的一股前列腺液涂抹弄湿了歌蕾蒂娅的双手,而让她彻底打消了把肉棒隐藏回胯下的想法,而没有准备其他类型的衣服的歌蕾蒂娅,在赤裸着出门与寻求昆图斯的帮助这近乎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选择当中,最终只能羞耻而不甘地将紧身衣老老实实地套回到自己的身上,任由那毫无缝隙地勾勒出自己身体曲线的性感服装表面,隆起一个形状清晰的硕大轮廓,还在随着歌蕾蒂娅的羞耻,与身体受到刺激而本能的兴奋,在紧身衣的包裹下如同心跳一般,时不时地微微搏动。

   如果说之前歌蕾蒂娅的着装,在对方没有刻意往性方面联想时还能称得上是得体到穿得出门,那么当那几乎要顶到歌蕾蒂娅那挺翘的乳球下方的硕大肉茎,被紧身衣死死地压在歌蕾蒂娅的肚皮上,勾勒出哪怕是领巾都无法遮掩的,任何稍有常识的人都能够看得出其真身,比起当街裸露性器还要多出调教与挑逗意味的圆柱形轮廓,以及下方两颗因为被压紧在肚皮上而同样在紧身衣表面明显突出的饱满浑圆的液丸。

   歌蕾蒂娅原本想要在房间里等待着身上充血肿胀的性器逐渐消退下去,只不过在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察觉到效果并不明显的歌蕾蒂娅因为听到了门外发出的响动,因而不得不套上了自己日常的这件紧身衣。而在裹上布料之后,被挤压在狭窄空间里的性器又因为紧身衣的压力与身体与布料肌肤之间互相的摩擦强化了许多,变得更加充血鼓胀的窘态,也只能让歌蕾蒂娅勉强忍受下去——赤裸地面对昆图斯还是令她现阶段无法接受,哪怕她确信自己将会砍下她的脑袋也一样。

   给歌蕾蒂娅做心理建设的时间并不多,更不要说用她那浅薄死板的性知识来让身体平静下来,拼命思考着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歌蕾蒂娅,现在都还在被之前昆图斯触摸玩弄自己身体时的一幕幕回忆困扰着,娇躯之中流淌着的热流与酥麻也始终没能停歇,一直到昆图斯这一次甚至省略了敲门的步骤,直接把歌蕾蒂娅的房门推开,楞在原地的歌蕾蒂娅甚至被微微吓到地向后仰了几寸,脑海中激烈复杂的思绪也被强行掐断,但对于昆图斯完全未经允许和预告的闯入,歌蕾蒂娅却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怒火与排斥,脑海中甚至第一时间没有“昆图斯是闯入的”这种想法,一直到昆图斯看见了自己那本应圆润平坦的小腹上,一大片夸张清晰的肉茎隆起,随即露出了促狭的笑容之后,歌蕾蒂娅才恍然升起了羞耻与恼怒,对昆图斯的排斥也再度回到了她的脑海当中。

   今天的昆图斯和昨天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歌蕾蒂娅意识到自己正在从昆图斯给她安排的,教堂内的房间往外走的话,她甚至会以为她的时间正在循环,让她回到了前一天。

   但昆图斯的笑容和那明显带有暗示性的话语打消了歌蕾蒂娅不知是庆幸还是顾虑的小心思,他再一次熟练地向歌蕾蒂娅的身体伸出手,同时向她开口道:“怎么了,孽种,终于忍不住想要繁衍你那肮脏的血脉了吗?原先那副性冷淡的臭脸,倒是还冠冕堂皇地摆着呢,不过你的身体要比你这张口是心非的嘴,还有这副令人生厌的脸蛋要诚实得多呢……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扶她,你这孽种中的孽种,畸变的身体,畸变的血脉……你才是应该被消灭的东西,但却偏偏有着比任何人都旺盛的生殖欲望和能力……如果不是因为你那过于肮脏的血液,你本应该成为‘祂’伟大的苗床,诞下我们的同胞……”

   毫不留情的侮辱、讽刺与唾骂,那滑稽夸张的舞台剧一般的动作,以及已经完全不再留下缓和余地的直球辱骂,从昆图斯的口中毫不保留地喷吐向歌蕾蒂娅。他的手也直接按在了歌蕾蒂娅那包裹着肉茎而鼓胀起来的腹部表面,手指合拢,粗暴地握住了歌蕾蒂娅那充血硬挺,却初经人事的敏感雌根。脆弱娇嫩的雪白肉茎还难以适应外部的刺激,哪怕隔着同样摩擦得它不断流淌出前列腺液的紧身衣皮料,被紧紧握住的一瞬间,歌蕾蒂娅还是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刺痛从肉棒上迸发出来,直冲自己还有些迟钝的脑海。

   身为战士本应该早就习惯了疼痛的歌蕾蒂娅,这一次却让肉体先于大脑地发出了沉闷的哀鸣声,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短促的一声“呜”的娇喘。敏感的肉茎被捏住,粗暴地揉搓,干枯的指节与指甲挤压着娇嫩的包皮,刺痛让歌蕾蒂娅能清晰地感觉到本就不安分的肉茎越发激烈地颤抖起来,厚实的海绵体内,已经在不断痉挛着的尿道更是拼命地收缩挤压,喷射出了近乎于精液一般,包裹着淡淡白色的半透明粘稠浆汁。但疼痛虽然剧烈,却也没有到歌蕾蒂娅完全无法忍受的地步,而让歌蕾蒂娅猝不及防地叫喊出声的,自然也不完全是因为久违的疼痛,更多的是因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哪怕是被昆图斯如此粗暴地对待,还是让歌蕾蒂娅感到头皮发麻的喷涌快感。

   外部的刺痛和尿道内部那陌生的快感浪潮同步地涌进了歌蕾蒂娅的脑海,疼痛让歌蕾蒂娅几乎要对昆图斯发起攻击,快感却让好不容易稍微紧绷起来的歌蕾蒂娅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酥软得动弹不得,险些要连站姿都维持不住,颤抖着跪坐在地上。而且这种激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的感觉,让歌蕾蒂娅能够无比地确信,自己的身体要比前一天晚上更加地敏感,而这一次,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被昆图斯又一次加深了催眠。

   “……我希望你的命……和你那喋喋不休的喉舌一样耐用……”身体在颤抖着,膝盖已经忍不住想要弯曲,肉棒在紧身衣内不断地“咕嘟咕嘟”涌出滚烫的前列腺液,歌蕾蒂娅甚至连开口顺畅的还击都无法做到,在昆图斯狞笑着越发收紧了手指的力量压榨下,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被上下撸动的肉茎已经酸痛到让歌蕾蒂娅眼角都忍不住逐渐变得湿润。她的双腿扭动着逐渐内扣,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牙齿再度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脑海当中已经颤抖到只剩下还在不断鼓胀着,爆发出酸痛与快感的,一柱擎天的下流淫具,甚至已经忘记了只是简单地推开昆图斯,就能阻止他的行动。

   手指沿着歌蕾蒂娅的棒身上下游动着,刮擦过歌蕾蒂娅的肉冠时,能够让昆图斯欣赏到歌蕾蒂娅那明显更加激烈了许多的美妙颤抖,向下撸动棒身时,温热与黏腻的触感也会随着“咕嘟咕嘟”的隐约声音涂抹在昆图斯的掌心,仿佛不只是握住了歌蕾蒂娅的性器,而是将她整个人的身心都纳入了掌握中一般的支配感与成就感让昆图斯甚至忍不住想要放声歌唱,也第一次对陆地人将这性器称之为“命根子”的迷惑行为产生了微妙的认同感。

   但在苦苦坚持的歌蕾蒂娅与玩弄得无比爽快兴奋的昆图斯之间,占据主导的昆图斯,却是主动松手的那一边。歌蕾蒂娅能感觉到被捏弄的肉茎已经硬挺到极限,酸麻鼓胀的触感让内部的尿道抽搐着不断涌出激烈的快感,喘息之间顶端的尿道口像是被不断电击一般一边拼命地开合一边涌出越发浓稠浑浊的前列腺液,和失禁类似却带着令歌蕾蒂娅头昏脑涨的快感的颤动在紧身衣下跳动得像是随时可能炸开,身躯前所未有地无力与错乱……但就在这最为脆弱的瞬间,昆图斯却松开了握紧歌蕾蒂娅雌根的手,眼睁睁地看着那在紧身衣的包裹压制之下都停不下来的疯狂抖动,越来越多温热的水蒸气隔着深海猎人的紧身衣渗透出来,带着发情咸腥的荷尔蒙芳香,紧身衣的皮料表面也逐渐被染上了深色的痕迹,肉棒跳动之间拉扯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

   外部的激烈刺激突然消失,歌蕾蒂娅的肉棒甚至比之前被玩弄时还要激烈地跳动了一下,让歌蕾蒂娅感到仿佛已经失禁一般地射出一股滚烫的不明液体,充斥着自己紧身衣的内部,甚至让自己紧紧包裹着的乳球沟壑之中都感到一阵温热,随后才在肉棒内部与外壁的双重麻痹之下逐渐平静下来。被昆图斯捏住敏感的性器不断玩弄的短短几十秒,歌蕾蒂娅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刺激到视线模糊,双眼涣散,绷紧着咬牙坚持才没有软倒下去的双腿,能够在海中游动好几天,能够在陆地上不眠不休地奔跑的有力双腿,在腿弯与后侧的皮肉也早已经像是用力过猛一般酸痛得停不下来,肉眼可见地开始颤抖。

   更令歌蕾蒂娅感到羞耻和迷惑的,还是自己那无法控制,连调整呼吸都来不及就长长地吐出的一口气,那不知道是喘息还是叹息的一口热气之中,不光有着终于坚持下来的疲惫与庆幸,还莫名其妙地掺上了一丝没有得到满足的怅然若失。

   歌蕾蒂娅绝不愿意和性交或者其他任何的性爱行为扯上关系,性快感于她而言,是能够和成瘾的毒药相提并论的绝对禁止事项。性欲这种事,哪怕她能够理解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合理的需要,也绝不会愿意把它加诸于自己身上——自身的畸变和那在欲望中堕落成一团比海嗣更恶心的污秽肉球的母亲,就像是歌蕾蒂娅身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一般,在她触及到与性有关的一切时,或多或少地刺痛着她。

   所以那份渴求着更多刺激的性欲……绝对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性,无论是催眠的原因也好,还是自己的心理被扭曲得病态了也好,歌蕾蒂娅绝不认可,更不会承认这种东西存在于自己的体内。

   “只要再坚持几天就好……只是几天而已,几天之后就能安静下来了……”歌蕾蒂娅趁着昆图斯松手的瞬间,艰难地后退了两步,勉强拉开距离,在看到昆图斯那玩味的视线时,又猛然想起来,“如果一直抵抗着催眠和性欲的话,我恐怕会有暴露的风险,不进一步被他催眠的话,之后更深入的交流,和发现更多秘密的机会也会更少……果然还是得配合一下他吗?但是发情和性爱……”

   歌蕾蒂娅一时之间陷入了纠结之中,原本稳固的底线在催眠与目标的双重力量之下不断动摇着,让歌蕾蒂娅完全忘记了有不需要牺牲自己的身体,也能够解决的办法。昆图斯身为催眠的人,此时正从容地欣赏着歌蕾蒂娅已经开始动摇挣扎的眼神,刚才玩弄着歌蕾蒂娅肉棒时那紧实有力的鼓胀手感,配上歌蕾蒂娅那一向冷傲的表情在自己掌心中逐渐瓦解成我见犹怜的柔弱姿态,成就感和征服的欲望让昆图斯想要更加深入而残酷地玩弄调教这妄自尊大的扶她肉畜,因此在感受到歌蕾蒂娅要迎来射精的高潮的瞬间,相当狡猾地松开了手,让歌蕾蒂娅在朦胧之中体验了一把接近于“寸止”的倒错体验,唤起她更加强烈的欲望却不让她满足。

   对于性的了解粗浅而充满偏见的歌蕾蒂娅,对于所谓的“调教”几乎没有任何概念,更不要说其中细分起来无比繁杂的玩法。被寸止的肉棒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变得更加敏感,勾动歌蕾蒂娅更多的欲望这种哪怕不催眠也能做到的事情,歌蕾蒂娅完全无法理解。但昆图斯还是从歌蕾蒂娅那激颤着的肉棒和歌蕾蒂娅越发动摇的表情中确信了,这个玩法对于歌蕾蒂娅来说同样适用,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各种玩弄调教歌蕾蒂娅玩法的昆图斯顺手向上抬起,托住了歌蕾蒂娅那同样兴奋着,挺着在紧身衣表面撑起明显凸起的乳球下沿,在掌心中轻轻揉搓把玩,手指滑动之间轻轻搔动敏感的乳球边缘,手掌与指缝不断挤压摩擦着歌蕾蒂娅挺立发情的敏感乳头,让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歌蕾蒂娅继续在快感的刺激当中再次陷入颤抖与迷茫,纠结的雪白脸蛋已经被两片湿润的红晕沾满,灼热的喘息声也在歌蕾蒂娅的喉咙当中不断漏出。

   开始纠结于要不要配合着昆图斯的催眠而逐渐表露出下流的发情姿态,让歌蕾蒂娅本身的防备已经先一步地开始松动,脑海中之前被昆图斯玩弄的景象与快感混入了身体,仿佛混淆了现实与回忆,又好像双方叠加在一起,让歌蕾蒂娅越发敏感的同时,也被那灵活娴熟的手掌刺激得越发频繁而剧烈。本以为能够忍耐住的对乳头的夹紧刺激,已经让歌蕾蒂娅开始控制不住挤出的喉咙深处的嘤咛,颤抖的乳肉因为充血而在顶端像是被冰凉的针头抽插着一般,有着溢出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乳汁一般喷射的感觉。紧身衣下的娇躯已经是一片白里透红,黏腻的汗水涂抹出一层莹润诱人的油光,双腿也在抖动着,即使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夹着自己的阳具,却还是忍不住地因为脑海中不断重复的快感而痉挛着绷紧,然后夹住,过电一般灼热的快感便会从股间直冲勃起的肉茎,再涌入歌蕾蒂娅的脑海中让她更加迷茫混乱,快感与欲望也越发强烈。

   “杂种的身体……果然还是这么的下贱,恐怕只要手上稍微用力一点,你都要兴奋得喷出水和奶来了……看看你的这副身体吧,性冷淡的伪装就像一层纸一样轻轻地就被捅破,露出了你这发情雌兽的本性,你这低贱的身体……低贱的血脉……和你的人格一样低贱得一文不值……”昆图斯的手掌狠狠掐住了歌蕾蒂娅大半的乳球,动作大到恨不得将她直接扯下来,比起调教更像是虐待一般,却还是让歌蕾蒂娅那坚韧的肉体,比起痛楚更多地感受到了被昆图斯的手掌与指缝不断摩擦挑逗着的敏感乳头,充血兴奋到像是要爆掉一般跳动着,不断像是要泌乳高潮一般试图从乳头喷出激流。

   灼热的温度和不断涌出的汗水让紧身衣像是被抽干的真空一般,越来越紧地吸在歌蕾蒂娅的体表,将她前凸后翘,发育成熟的性感丰满曲线完全勾勒得一清二楚,但过于紧致的裹吸如今也像是枷锁拘束一般,让歌蕾蒂娅的动作变得越发艰难,反而本应该被汗水润滑的皮料,因为吸足了水分变得越发沉重,摩擦之间也变得更加滞涩,让真空状态下的歌蕾蒂娅,因为乳头和肉茎遭受的更加强烈的摩擦刺激而兴奋得越发充血,难以遏制的刺激在歌蕾蒂娅的身心当中形成了恶性的死循环,光是让歌蕾蒂娅站在原地,那未经调教锻炼过,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敏感的乳头与性器就能把歌蕾蒂娅玩弄到神魂颠倒,手脚酸软得神志不清。

   连站姿都只能勉强维持的歌蕾蒂娅,随着昆图斯的玩弄一点一点地逐渐仰起头,露出那修长白皙的纤细脖颈,双眼之中的茫然随着瞳孔的扩散与震颤晕开,厚重的三角帽随着身体的颤动滑落,让歌蕾蒂娅那银河般顺滑雪白的长发在身后荡起,隐约勾勒着歌蕾蒂娅那同样风韵十足的背影。

   “哈……哈啊……呼啊……”歌蕾蒂娅在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任务,随着昆图斯对乳肉的把玩,蜜穴与肉棒的膣肉在一阵痉挛与收缩当中像是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仿佛快感达到了某个临界点,随后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顺着自己的性器宣泄而出。伴随着烫到有些刺痛的一股有力射流,灼热而迅捷的不明液体贯穿了歌蕾蒂娅的雌穴与雌根,猛地从穴口涌出,那神情恍惚,炙烤着身体的火热也仿佛随之喷出体外一般,忽然地让歌蕾蒂娅发出了享受与满足的叹息,无上的解脱感与放松随着与被肉欲推动着的性快感并不相同的另一种身心的愉悦而微妙地被缓解,让歌蕾蒂娅全身上下明显地一抖:“嗯啊……”

   快感转瞬即逝,那涌出某种液体一般的解脱让歌蕾蒂娅困惑却又挥之不去,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仿佛吸气到一半时突然被掐断般的闷痛与酸涩,从蜜穴和尿道的深处逐渐弥漫开来,让歌蕾蒂娅想要扭捏地摇动身体,或者继续磨蹭着,主动地去推动着快感再度冲击刚才那极乐的瞬间。如果歌蕾蒂娅还维持着哪怕第一天时那样的理智,也能够迅速地从自己贫瘠的性知识中理解到,自己刚才恐怕已经被昆图斯玩弄到经历了一次短促的,也许是不完全的,但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性高潮”。

   短暂的高潮没能完全浇灭歌蕾蒂娅的欲望,但也足以让她无比混乱的思绪稍微缓和一些,感觉到几乎要把自己烧成灰烬的热流退去了一部分,歌蕾蒂娅也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肉体存在,而不再是一团快要被快感融化了一般的烂泥。艰难地控制着自己重新把头低下来,火热的身体当中,从皮肉一路渗透到骨缝里,让歌蕾蒂娅感到骨头都变软的酥麻还在让歌蕾蒂娅感到身体无比沉重地使不上力气,昆图斯的手掌倒是再一次地离开了,歌蕾蒂娅站在原地恍惚了一阵,感受着在短暂的,被中断的高潮的宣泄下,终于开始有缓和迹象的身体,才用自己那陌生且浅薄的认知,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高潮了吗?刚才那种感觉,就是高潮吗?……”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的影像还在持续,但那令歌蕾蒂娅忍不住沉浸其中,心烦意乱的魔力却好像消失了一般,身体仍然敏感着,体温也仍然灼热着,性器更是一秒钟都没有停下来地保持着硬挺状态,但随着欲望被发泄出去了一部分,歌蕾蒂娅却切实地感觉到身体稍微轻松了一些,思绪也稍微取回了一部分,虽然仍然感到身体滚烫麻痒,忍耐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般的欲望,但总算不像之前一样被昆图斯玩弄得神志不清,全无反抗之力,能够稍微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但身为禁欲主义者的歌蕾蒂娅,被一个才见过不到几天时间的异性,甚至可能是异种的海嗣昆图斯随意地玩弄到发情高潮这件事,对于歌蕾蒂娅来说却是巨大的打击——和自己那个纵欲的母亲一样随便的身体,对肉欲的渴望这种事,让歌蕾蒂娅止不住对于自己的厌恶,甚至让她现在面对着昆图斯那明显轻慢侮辱的,不断贬低着自己的污言秽语,都产生了微妙奇怪的,仿佛被说中了一般的心虚和被揭开秘密的羞耻与放松。

   骄傲的歌蕾蒂娅,因为不争气的敏感下流的身体,而无法辩驳昆图斯对于自己的侮辱,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而昆图斯只要开口,那枯枝一般的手掌也总要攀附在歌蕾蒂娅的身上,完全没有像是要好好交流的样子,只是把歌蕾蒂娅当做一只听得懂他说话的玩物一般毫不在意地把玩着。玩弄过乳肉与阴茎的手掌这一次伸进披风,握住了歌蕾蒂娅的臀肉,揉捏的同时手指已经无比自然地滑进了歌蕾蒂娅的双腿之间,感受着歌蕾蒂娅同样软弹滑腻的敏感腿肉触感:“哼,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东西,污秽到极点的血脉,不纯的杂种,深海的孽物,发情的扶她……你的一生就应该作为苗床与肉便器在海里不断地交配,然后生出和你一样低贱的杂种,成为我和同胞们的养料……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吧,就算什么都不做,你的乳头,还有这根畸变的赘肉,还是在发情充血。还有刚刚,你是高潮了对吧?被人用手直接摸到高潮?你知道这是多么下流的一件事吗?……”

   歌蕾蒂娅再一次感觉到意识开始变得朦胧,鼻息已经无法再持续下去,双目逐渐涣散的歌蕾蒂娅向前微微屈伸,在昆图斯的把玩下不断地轻声喘息,随后被股间一阵快感的激流再度电得抽搐。昆图斯手上的动作不停,人却已经开始迈步向外走去:“啊,到了该关心我的兄弟姐妹们的时间了,感恩吧,孽物,当我为我的兄弟姐妹们祈祷的时候,希望‘祂’也能稍微净化一下你这下贱污秽的淫乱肉体,把你身上这些罪孽清洗干净。”

   “不……这……与你……”歌蕾蒂娅的双腿开始僵硬,她意识到了昆图斯想要做什么,但她绝不愿意离开教堂,把自己这副羞耻而下流的模样暴露在除了在她心中已经必死的昆图斯之外的任何人面前,哪怕盐风城当中的人们早已经全都是行尸走肉,恐怕始终都无法理解她与昆图斯之间所做的事情的意义……

   但歌蕾蒂娅内心的抗拒,无力到像是一阵微风,哪怕小腿僵硬到酸痛,理智拼命地想要把歌蕾蒂娅的双腿钉在原地,没有必要跟上昆图斯的动作,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违背了歌蕾蒂娅那可怜的仅剩理智,飘飘然地随着昆图斯手指的轻轻勾动,搂着歌蕾蒂娅腰肢的手臂向前一推,就让歌蕾蒂娅跟着昆图斯的动作迈着笨拙而迟缓的小碎步,双眼震颤而涣散地逐渐向教堂外走去。

   揉搓着歌蕾蒂娅臀肉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歌蕾蒂娅站立状态下软弹的翘臀在昆图斯手中如同果冻一般被拨弄着摇晃起若隐若现的肉浪,而在迈步用力时,又绷紧敦实到无比坚韧得几乎要弹开昆图斯的指尖,每一步迈出之间,都是歌蕾蒂娅对于自己内心不断的天人交战。挣扎着想要停下脚步,身体却自顾自地向前走着,让歌蕾蒂娅的双脚仿佛行走在泥淖中一般沉重而艰难,几乎每一步都要留下脚印。

   保持着这亲密如同情侣一般的姿态,昆图斯和歌蕾蒂娅向着门外走去,那种如同无比激烈的运动一般绷紧到极限的状态,让歌蕾蒂娅的身体再度仅仅隔着几十秒,就感受到了过度运动的酸痛。越发无力的歌蕾蒂娅随着教堂大门的被推开,也像是脑海中被崩断了某根理智的弦,一瞬间陷入了自暴自弃一般的虚弱状态:“……尽管配合他吧,扮演下去……只要继续扮演着被催眠的状态,以他这副骄傲自大的性格,绝对会向海嗣炫耀我的存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前功尽弃的理由,忍耐……然后继续扮演被催眠的歌蕾蒂娅……”

   抵抗的动作也开始溃散,内心当中虽然还坚持着“自己是扮演着被催眠的状态”,但随着自己想要扮演的想法,解除防备的动作却让歌蕾蒂娅无比地轻松,动作也自然到短短几次呼吸之间,就恢复了正常。虽然身体还会因为时不时涌出的,强烈到歌蕾蒂娅无法忍受的快感而绷紧甚至抽搐,但至少让歌蕾蒂娅拥有了站直的能力,走动之间的脚步也已经不再像陷入泥沼一般沉重,反而因为还在不断侵蚀着自己身体与心灵的快感,轻飘飘的如同踩在云朵间,让她的感官都难以保持平衡地倒错着,身体当中好像其他的感官都变得迟钝了一般,只剩下被快感冲刷着的体内,灼热、酥麻、飘飘欲仙,一度让歌蕾蒂娅以为这才是她身体的正常状态。

   歌蕾蒂娅的表现与动作全部都被昆图斯看在眼里,那僵硬的身体在某个瞬间开始绵软下来的变化被昆图斯准确地捕捉到,绷紧时如石头一般的臀肉也恢复了瓷实但柔韧的饱满手感,股间的蜜穴因为爱液的涌出而紧紧吸住了歌蕾蒂娅的紧身衣,在硕大的两颗液丸下还是凸显出了那两瓣饱满软弹的滑嫩阴唇,甚至连歌蕾蒂娅紧致光滑的处女菊穴也隐约露出了浑圆的形态。昆图斯的手掌贴着歌蕾蒂娅的臀肉底部,手指在歌蕾蒂娅的雌穴口不断轻轻搔动着,持续地玩弄指奸歌蕾蒂娅敏感的处女穴,同时继续对歌蕾蒂娅进行荡妇羞辱:“怎么了?放弃抵抗了吗?你这下流的痴女婊子?扶她的本性就是这样啊,之前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还做得出来吗?……”

   昆图斯对于歌蕾蒂娅的轻蔑已经溢于言表,甚至在两人身体紧贴的状态下,都不屑于正视一眼随时可能挣脱按住他的歌蕾蒂娅,而歌蕾蒂娅也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哪怕被强行架出了教堂的大门,身体也还是不听使唤地颤抖着,双眼当中的抵抗更是只剩下面具般象征性的一层,发情的性器倒是因为露出的羞耻和刺激而更加激烈地充血膨胀,在紧身衣下疯狂地跳动,完全迎合着昆图斯的动作。

   以一个相当诡异的状态,歌蕾蒂娅被昆图斯紧紧搂住地在盐风城的街道上行走着,和歌蕾蒂娅第一天来到这里时看到的一样,这座已经死亡的城市毫无生气,被海风腐蚀得坑洼的街道和断壁残垣随处可见,咸腥苦涩的风裹挟着砂砾敲打在歌蕾蒂娅敏感的鼻腔和皮肤表面,寂静的街道上除了风声和两人的脚步声,只剩下歌蕾蒂娅尽力压抑着的含混轻喘,和那仍然在被玩弄得不断涌出兴奋的爱液,在紧身衣里被搅动的水声。

   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在没有阳光的阴天,为了减少体力的消耗,保存体温,盐风城的居民连出门的想法都没有,以至于歌蕾蒂娅和昆图斯已经走过了小半个盐风城,才总算在一片角落看见了在数石头的一个呆滞居民。

   “你好,我的兄弟姐妹,今天的你也有遵循教义,与人为善吗?”昆图斯热情地向着那双眼木然,口中默默地重复着数字的居民打招呼,而对方在听见昆图斯的声音之后,如同石像一般的姿态才略微松动,但也说不出什么连贯的句子,只能瞪着那鱼一样的眼睛呆呆地回答:“是的……主教……”

   歌蕾蒂娅的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双手拉扯着背后的披风,徒劳地试图遮掩自己那勃起的显眼性征,因为露出的刺激而抖动得更加厉害的性器在歌蕾蒂娅的双臂之间无比显眼,歌蕾蒂娅的羞耻也让她脸颊涨得前所未有的通红。当真正在其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充血性器的时候,露出所带来的羞耻感与刺激才真正达到了巅峰。然而被主教唤醒的居民,却傻愣愣的,像是一块真正的石头一般,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几乎挤进昆图斯怀中的歌蕾蒂娅,让她在羞耻紧张到眼前发白之后,才慢慢地缓和适应过来,只是身体却还因为其他生物的气息萦绕在身边,而止不住地紧绷着。

   昆图斯对于这居民的视而不见显然也有所准备,主动把歌蕾蒂娅拉得更近了一些,手掌也从隐蔽的臀肉部位向上滑动,环绕住了歌蕾蒂娅的纤腰,紧紧搂住她的同时,手掌再度握紧了歌蕾蒂娅饱满浑圆的肉冠,一边把玩着,一边向那居民介绍着歌蕾蒂娅:“我亲爱的同胞,这是……神赐予你们的工具,你们所有的一切需求,都可以在遇见她的时候向她提出,不要被她的外貌而迷惑,将她当成我们的同胞,这是‘祂’对于你们虔诚的奖励。”

   “是……是的……主教……”呆滞的居民,终于将视线转向了歌蕾蒂娅,将她那淫靡的姿态一览无余地纳入了双眼。本以为能够逃课的歌蕾蒂娅,被昆图斯猝不及防地直接推到了对方的面前,保持着那性器鼓起着不断跳动的羞耻姿态,却还被昆图斯变本加厉地,仿佛展示商品一般一边把玩着顶端不断流水,冒着热气的潮湿龟头,被玩弄得双眼微微泛白,一边被昆图斯趁着身体因为快感而绵软无力,脑海里也一片混沌的空当,半推半就地弯下腰,弓起身子,双手撩起自己的披风,微微岔开双腿,从口中发出完全不经思索,带着性暗示的下贱自我介绍淫语:“是的……我是主教大人的……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

   歌蕾蒂娅未经思索便吐出的淫语,被昆图斯玩弄着性器的手指而控制着,在歌蕾蒂娅想要直接说出“昆图斯”或者“主教”的瞬间,贯穿蜜穴,转瞬即逝的高潮快感便击穿了她的娇躯,让她颤抖着换上了尊称。

   似乎对于歌蕾蒂娅的自我介绍相当满意,昆图斯钳制着歌蕾蒂娅的动作也随之放开,他轻轻拍打了一下歌蕾蒂娅的翘臀,湿润沉重的皮衣包裹着的瓷实臀肉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厚重的力道穿透皮肉化作热流涌入歌蕾蒂娅的脊髓,让她再度仰头发出混着诧异与享受的愉悦轻哼:“嗯?……”那下流地扭出曲线,像是勾引着别人后入的姿势也随之瓦解。在最初的恍惚之后反应过来的歌蕾蒂娅,意识到了自己之前做出了多么不知羞耻的反应,却在昆图斯那越发轻蔑的斜倪与居民那仍然完全无动于衷的呆愣视线下,一边把嘴唇用力咬到渗血,一边生涩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撩起披风,摆出了将双手放在脑后,双腿交叠着,将被紧身衣包裹着的流畅曲线全部展露出来,勾动着他们欲望的又一个挑逗姿势,嘴唇轻颤着想要开口,却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而无法再像之前一样脱口而出,只能蠕动着干涩的喉管,僵立在原地。

   “……这只是……只是伪装,我只是被他催眠了……所以才会摆出这种姿势……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主教相信我……”心底里不断强调着自己被催眠的现状,坚信着自己只是在伪装的歌蕾蒂娅,却无法让越发火热敏感的身体停下颤抖。兴奋的淫水从蜜穴和肉棒的顶端涌出得越发激烈,并不费力的姿势却让歌蕾蒂娅感到从双腿内侧到乳肉之间的整个躯干部位都灼热酥麻得像是要融化一般,和被昆图斯玩弄一般快感强烈,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理解了昆图斯的意思而配合地摆出动作。

   在又一次高潮之后,再度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的歌蕾蒂娅,隐约地加深了对自己的怀疑,而对自我的怀疑,就仿佛被不断扩大的裂缝一般,让催眠的效果越发强盛,甚至让歌蕾蒂娅在怀疑自己的同时,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因为听从昆图斯的命令,而感觉到的那与高潮类似,解脱般的轻松快感,甚至就连那轻蔑厌弃自己的眼神,也已经被歌蕾蒂娅逐渐适应,仿佛理所应当一般使歌蕾蒂娅躁动的内心莫名地被勾动,随之安定,又随时揪紧,在被玩弄之间又感到迷乱的轻松与愉悦。

   “……是的……我是主教大人的工具……是没有尊严……没有感情……可以随意使用的活肉工具……”在接下来的游行之中,歌蕾蒂娅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各种贬低自己的淫语,摆出着各种各样搔首弄姿的下流媚态,虽然在两人独处时,还能勉强地对昆图斯的侮辱进行象征性的还击,但随着昆图斯每一次在谈话时都粗暴而强势地玩弄自己的性器,让自己断断续续地高潮到无力酥软,说不出话,歌蕾蒂娅也只能逐渐适应,并且默认地对昆图斯施以尊称。

   一直到漫长的环城旅途结束,歌蕾蒂娅身上那充血的性器却仍然没有得到释放地挺立着,在乳头与小腹的部位保持着高高隆起的轮廓。昆图斯的手也已经无比熟练地挂在了歌蕾蒂娅的肉茎上,随着那不断的絮叨而盘玩着,一边欣赏歌蕾蒂娅那被自己玩弄得因为断断续续的高潮而时不时翻起白眼的潮红脸蛋,一边感受着那已经完全湿透,长靴之下都流淌着深色的清晰水渍,浑身上下也像是刚从淫水里捞出来一般腥臭黏腻的发情淫体,手掌用力地在歌蕾蒂娅的肉冠顶部紧紧一握:“所以,明白了吗,你就是一头杂种中的杂种,用最下贱的身体和血脉,诞生出最下贱的生命的扶她母畜,你只是这里的肉玩具……而只有我,只有听从我的命令,你才能得到救赎……”

   敏感的肉冠被猛地握紧,巨大的力量让歌蕾蒂娅双眼圆睁,第一次发出了带着力量的尖锐呻吟,已经肿胀得好像随时要爆掉的扶她肉棒疯狂地抖动着,从尿道口涌出一股棉絮般浓稠滚烫的白浊汁液:“噫噫噫哦哦哦哦哦!……”

   在昆图斯的强势榨取下,第一次真正射出了纯粹的精液的歌蕾蒂娅,却仍然无法达到真正地高潮,体验到了爆发式射精极乐的歌蕾蒂娅感到的是仿佛熔岩一般浓厚灼热的快感顺着尿道猛地涌出,却因为昆图斯握紧的手掌,而被强行堵塞在尿道里,只能艰难地涌出一丝一缕,就仿佛绝美的天堂之门在歌蕾蒂娅眼前打开,却又被昆图斯亲手合上,针扎般的刺痛由内而外地贯穿了歌蕾蒂娅的肉棒,拼命跳动着的肉茎拉扯着紧身衣,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激射出的滚烫浓精甚至穿透了紧身衣,在歌蕾蒂娅的乳球下沿染上一抹白浊。

   感受着歌蕾蒂娅体内狂涌的激流被逐渐遏制住,昆图斯才施施然地松开手,昂首挺胸地先行离开,只留下因为突然的射精,而恍惚茫然,身体也酸痛疲惫的歌蕾蒂娅,仰头看着穹顶上那扭曲着的深海教会的徽记,怔怔出神。

   歌蕾蒂娅对于自己本性的怀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最高阶段:“刚才……刚才那是什么……快感吗?还是痛楚……我到底在厌恶什么?纵欲?还是单纯的畸变?……刚才那是正常的生殖行为吗?……现在的我……是我吗?……”

   “要伪装成被彻底催眠……进度绝对不会止于这里……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那么……要试一下吗?”生平第一次的,歌蕾蒂娅放下了对于“性”的严防死守,那不可动摇的底线,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缝。而歌蕾蒂娅尚且没有意识到,随着自己“伪装成被催眠”的一丝配合与动摇,她将堕入一个怎样不同的世界。

   歌蕾蒂娅第一次萌生了要离开的冲动——虽然不至于直接逃离盐风城,但她确实产生了要和昆图斯保持距离的想法。即使仍然对昆图斯报以轻蔑与鄙夷的态度,但毫无疑问,昆图斯那些下流的伎俩出乎意料地对她有着作用,因此哪怕只是为了更好地完成自己的目标而考虑,歌蕾蒂娅都有充足的理由离开教堂。身为成熟的战士,歌蕾蒂娅不会犯下因为敌人的下作,而做出不应当的轻视与放松警惕的低级错误。

   盐风城确实是一大片毫无人迹的断壁残垣,但歌蕾蒂娅也并不是一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享乐主义者,在战场上枕着战友的身体入睡已经是家常便饭,如今找到一座能够遮风挡雨的庇护之所也算不上困难,更何况歌蕾蒂娅还能够自己动手去改造它,总体来说,她对于搬出教堂的生活至少没有任何生活水平上的怨言值得一提。而在远离了昆图斯与教堂之后,感受着脑海中的絮语略微淡去,内心的烦躁也逐渐被抚平,让歌蕾蒂娅久违地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明明只是精神与意志的交锋,被昆图斯以那种她看不上眼的下三滥手段干扰,歌蕾蒂娅却感觉到像是被海嗣的触手紧紧纠缠着一般压抑黏糊到令人窒息,甚至脊背上还残留着那冰凉酥麻的黏腻感,令她时不时地就要皱眉。

   而且事实也证明,她的担心是有充足的理由的。就算尽可能地与昆图斯拉开距离,但仍然扮演着“被催眠的歌蕾蒂娅”的她,在被昆图斯传唤时,显然不可抗拒地要再度回到教堂,回到昆图斯的魔爪当中,并且因为歌蕾蒂娅的离去,在教堂之中的昆图斯理所当然地会有更大的自由,将这座教堂布置成针对歌蕾蒂娅的恐怖陷阱。

   而且歌蕾蒂娅没有察觉到的是,当她被昆图斯传唤时,几乎和抗拒的内心同时升起的,就是提醒了她“自己已经被催眠了,不能违抗昆图斯的命令”这样根深蒂固的想法,也不知道是对于自己毫无挣扎地来到教堂的懦弱行为的宽慰,还是歌蕾蒂娅的催眠早已经不再需要依靠外物就能继续加深,哪怕是控制着身体的思想,和歌蕾蒂娅的心情,如今都几乎已经分成两份,一边继续厌恶着昆图斯的一切,一边却又越发主动熟练地,让身体顺从着昆图斯的命令,甚至不断地开脱着自己那越发燥郁烦闷的心情:“只不过是在继续扮演着被催眠的人而已……”

   倒错感变得越发强烈,歌蕾蒂娅对于昆图斯的厌恶与日俱增,但身体对于昆图斯的命令,执行起来却越发顺畅而不假思索,哪怕歌蕾蒂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完全可以推脱,或者无视昆图斯那轻蔑的注视,她也还是会用“自己被催眠了”来反过来,麻痹自己的意识。昆图斯的视线炙烤着歌蕾蒂娅的身体,哪怕不和他对视,歌蕾蒂娅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的位置在一阵阵发热,手脚也有些酸软,胯下那艰难地被折叠回去收好的肉茎光是被昆图斯嘲弄地注视着,就会无视歌蕾蒂娅的厌恶而直接像是发情一般兴奋充血,鼓胀得将紧身衣再度撑满到走路都会发出艰难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甚至让歌蕾蒂娅抬腿迈步的动作都变得艰难,原本平整光滑的小腹更是羞耻地向前鼓起了明显的半球。

   “唔……这身衣服穿了这么久,也变得有些碍眼起来了。不过放心吧,仁慈的‘祂’会尊重你不愿裸露身体的无聊习惯,所以我们给你准备了新的,更适合你现在这副发情母畜的姿态的衣服……”一团被折叠整齐的小方块布料被推到了歌蕾蒂娅的面前,哪怕撇开那还未知但歌蕾蒂娅已经能有所想象的衣服款式,光是看着那半透明且纤薄柔韧了许多的布料观感,歌蕾蒂娅都忍不住想要骂一声不知羞耻。

   下流的情趣服装,用来勾引交配对象,刺激对方的欲望,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从而全身心地,更加激烈地投入与自己的交配行为当中之类的技巧,歌蕾蒂娅在自己那个滥交母亲的身上已经品鉴过不止一次了。但是当使用这种令歌蕾蒂娅唾弃的下流伎俩的人变成自己的时候,歌蕾蒂娅才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让脸颊都烧得滚烫通红的羞耻与侮辱,然而在感到身体都羞耻得动弹不得的同时,歌蕾蒂娅的身体,却也和之前一样,违背了她的意愿,在这种羞 耻的状态下兴奋发情——双腿之间的肉茎跳动得越发有力,甚至让歌蕾蒂娅感觉自己要被自己的阴茎挑起来一般抖动着,从未使用过的雌穴也流出潺潺的黏腻蜜汁,乳头充血得将紧身衣上再度顶起两粒清晰的小豆豆,水滴状的挺翘玉乳随着歌蕾蒂娅的呼吸而在半空中不断抖动着。

   羞耻几乎已经变成了歌蕾蒂娅面对着昆图斯时的常态,但这并不能说服她自暴自弃地完全顺从昆图斯那些荒诞而下流的命令。虽然歌蕾蒂娅已经颤抖着把手伸向了那身不知廉耻的衣服,但她还是绷紧了双腿,准备去到自己之前在教堂当中居住的房间里更衣,最好能稍微收拾一下自己,让自己有时间把这身衣服整理得不那么淫秽下流,好令她稍微能够接受一些这令她唾弃的淫行。

   然而昆图斯得寸进尺的命令却击碎了她已经妥协到极致的保守愿望,一如既往的轻蔑视线鞭挞着歌蕾蒂娅那勃起的性器,昆图斯轻飘飘地说出了一句让歌蕾蒂娅如遭雷击的命令:“雌畜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就在这里换吧。”

   哪怕是已经逐渐陷入深度催眠的泥沼的歌蕾蒂娅,在听到昆图斯的这句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都忍不住一僵,随之而来的毫无疑问是全身的迟疑。换上这一身色情的装束已经是对她这么多年以来养成的理智与三观的冲击,而当着昆图斯——这个至少在她的认知当中还是异性的生物的面前,要换上这身羞耻的衣服的话,穿好衣服之后直接裸露出来的淫秽姿态暂且不论,在更衣的过程当中,歌蕾蒂娅的这副身体,自然要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昆图斯的面前,被他用那眼神不断地视奸侮辱,口中更是要吐出不知道多么下流恶毒的词语。

   但歌蕾蒂娅一如既往地无法抵抗昆图斯,她僵硬的身体只停顿了不到一秒,就继续把手伸向了叠放整齐的衣服,随后一件一件地将它们展开,和平时一样地以端正到一丝不苟的姿态,如同要穿上礼服一般开始把那些下流的布料往自己身上套——首先是连体的紧身衣,因为个人的习惯而不给自己准备内衣裤的歌蕾蒂娅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感到后悔,但刻意地要侮辱蹂躏歌蕾蒂娅的昆图斯,自然更不会给歌蕾蒂娅准备内衣裤,甚至连为她准备的紧身衣,都相当刻意地在试图勾勒展现出她身为雌性,发育得极其完美的饱满性征,性感的身体曲线,以及那身为扶她,理应视为畸变的不洁之物的硕大肉茎。

   几乎完全贴合着歌蕾蒂娅股沟的紧身衣裆部,让歌蕾蒂娅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再藏匿自己的性器,硕大的肉茎在薄了许多,几乎只剩下一层如同连体丝袜一般轻薄的织物的包裹下透出歌蕾蒂娅那雪白无暇的肤色,也让她巨茎的轮廓变得清晰可见,无论是将肉茎藏在双腿之间,还是要把肉棒摆回原位,让祂紧贴着自己的股沟耻丘,都已经足以让人清晰地鉴赏到歌蕾蒂娅那不输给任何扶她的傲人巨物,那两颗硕大的液丸也随之无所遁形,像是两颗光洁的肉球一般,沉甸甸地缀在歌蕾蒂娅的三角地带,更是因为紧身衣的包裹显得更加紧实圆润,光滑油亮的光泽也使人更加忍不住地想要将它伸手把玩。

   昆图斯没有真的伸手上去把玩,一方面是因为歌蕾蒂娅此时才刚刚把双腿套进紧身衣当中,正在将剩余的布料往上拉,另一方面,对于歌蕾蒂娅的开发昆图斯还有太多太多的点子,没有必要一直重复地和她的这对阴囊过不去。但面对着昆图斯的注视,歌蕾蒂娅却感觉到更加难以行动,羞耻与对自我的厌弃令她的脸颊越发涨红,手脚都从指尖开始发麻到动作变形,动弹不得的手脚让她连拉平以往熟悉的紧身衣的褶皱这种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往上套着布料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如果昆图斯在这种时候突然袭击歌蕾蒂娅,又或者转身离开不看她的话,歌蕾蒂娅都会感觉好受一些。如果昆图斯趁这个时候来骚扰她,那么歌蕾蒂娅的的羞耻与怒火至少有一个发泄的对象,虽然可能会变成令她自己以往都感到不齿的“推卸责任”一般的想法,但在如今被催眠洗脑,软化了许多自己那已经混沌的意识之后,歌蕾蒂娅已经开始不可控制地浮现出了这些软弱的念头。

   而如果昆图斯转过身去,不看正在更衣的歌蕾蒂娅,暂且不管他是否还有其他的感官能够察觉到歌蕾蒂娅的动作与感官,至少能让歌蕾蒂娅有那么一丝的心理安慰。她当然可以把昆图斯当做一团随时可能腐烂的肉团,但催眠的影响还在持续侵蚀着她,让她半梦半醒之间,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对昆图斯俯首称臣,那份羞辱与折磨即使在如今,歌蕾蒂娅不甘地被昆图斯注视着自己的裸体,也没有消散,反而继续化作酥麻的热流,在歌蕾蒂娅的体表与小腹中向外不断蔓延,让她颤抖,喘息,变得柔软,散发出雌性该有的气息,并且不断地告诉歌蕾蒂娅的脑海——自己正在因为裸露身体与被视奸的现状而兴奋。

   昆图斯理所当然地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目不转睛地站在一旁看着,既没有进一步地玩弄刺激歌蕾蒂娅,也没有让她有任何机会逃避自己的视奸。即使歌蕾蒂娅第一次心虚地主动挪开视线,不敢和昆图斯对视,但以两人之间那呼吸可闻的距离,昆图斯的一举一动,都比战场上敌人的攻击更能刺激炙烤着歌蕾蒂娅的身体。灼热的体温和酥麻的触感,让她的喘息声都忍不住跟着颤抖起来,随着纤薄柔软的布料“咕叽咕叽”地摩擦着皮肤,包裹住了歌蕾蒂娅的臀沟与耻丘,歌蕾蒂娅为了穿上紧身衣而微微岔开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要并拢。

   但羞耻与紧张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昆图斯为歌蕾蒂娅准备的这身下流的情趣紧身衣,与她平日里作战时所穿的那身结实的皮质紧身衣,从触感与材质上就有着巨大的差异。歌蕾蒂娅原本的紧身衣,是能够兼具防滑,耐摩擦,缓冲和其他各种功能,而非只是为了歌蕾蒂娅遮掩着自己的扶她身份而定制的无聊布料,高强度的材质和那密不透风的紧身衣设计让歌蕾蒂娅在正常穿戴的情况下有着良好的活动能力和运动体验,但如今裹在歌蕾蒂娅身上的这套紧身衣,无论是从用料还是版型上来看,与其说是和之前一样的深海猎人作战服似是而非的东西,不如说更像是某些cosplay玩法的拙劣模仿,甚至还是情趣改造版的。

   完全贴身的布料变得更加纤薄,将歌蕾蒂娅全身上下完美流畅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但是比歌蕾蒂娅原本的紧身衣更难以忍受的,是那过于贴身紧致的设计,让歌蕾蒂娅已经磨炼许久的“缩阳入腹”的技巧都失去了作用——哪怕将肉棒向后弯折地藏在双腿之间,充满弹性的超薄紧身衣也会忠实地将歌蕾蒂娅那圆润饱满,在昆图斯视奸之下半勃起的肉棒弧度给勾勒出来,连同两边大腿内侧鼓胀圆润的光滑液丸,都会随之无所遁形。更不要说在这副过于纤薄的紧身衣,被歌蕾蒂娅饱满肉实的娇躯撑起时,被拉伸的布料紧紧贴在歌蕾蒂娅的雪白皮肤上,让人能够若隐若现地看到紧身衣皮下的肉色,构成了这副看似包裹住了全身,细看却又和裸奔几乎无异,比歌蕾蒂娅之前的紧身衣设计更加大胆色情的夸张状态。

   这身衣服的触感也完全不是皮质那略带滞涩的触感,反而如同歌蕾蒂娅曾经短暂接触过的,名为“丝袜”的布料一般过于地光滑细腻,那超越正常紧身衣的弹性也是来源于此,尽管被拉扯着变得纤薄紧绷,但却一点要爆开的感觉都没有,更不会让被紧紧包住的歌蕾蒂娅感觉到被束缚的紧致与压力。即使如今在昆图斯的注视下,那下流的雌根已经完全勃起到歌蕾蒂娅连并拢双腿都变得有些困难,这身布料也完全没有像是之前的紧身衣一样紧紧勒住了棒身的些微刺痛,又或者是无法迈开双腿的僵硬迟滞感。

   被替换的布料和之前一样以鱼肚白为底色,但在被歌蕾蒂娅的身体撑开之后,呈现在歌蕾蒂娅身上的颜色变成了略微的灰。能够隐约透出在紧身衣包裹之下歌蕾蒂娅那雪白莹润的无瑕肌肤,而覆盖在体表上的布料则变成了一层腻子一样光滑白嫩的润滑,不仅没有让歌蕾蒂娅的肌肤显得暗沉,反而有些缓和了歌蕾蒂娅过于白腻到有些刺眼的皮肤,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将歌蕾蒂娅咄咄逼人的气势都瓦解了大半。复合材料编织而成的紧身衣表面,如果贴近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那一点点细腻柔软的天鹅绒,像是一层雾气一般轻盈地吸附在歌蕾蒂娅的肌肤表面,下方是和歌蕾蒂娅原本的紧身衣同样的包芯纳米织物,只不过比起原本厚实的规格要薄了很多,比起之前更多侧重实用性的设计,昆图斯几乎只是把这一层当做了用来保证紧身衣不走形,并且能够像之前一样完美闭合地贴在歌蕾蒂娅的身上的布料罢了。而混入了天鹅绒还有尼龙之类的布料之后,丝滑细腻的布料触感,再加上哪怕是以歌蕾蒂娅自己的蛮力都无法轻易撕扯变形的延展性与强度,最终构成了这副性感下流,却又对歌蕾蒂娅来说如同监牢一般能够将她死死拿捏住的肉奴隶专用下流紧身衣。

   还没有意识到昆图斯这身衣服的险恶用心的歌蕾蒂娅,甚至还沉浸在对于这过于光滑的贴身触感的赞叹当中——虽然说起来很羞耻,但单纯地对于一身舒适的服装感到愉悦,已经是歌蕾蒂娅拿来自我安慰的蹩脚理由之中比较站得住脚的其中之一了。丝滑的紧身衣简直像是会自己流动一般,几乎要侵入了歌蕾蒂娅那完全勃起昂然,却还固执地藏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扶她肉棒的下方。而随着布料的滑动,那细腻中略带酥痒的摩擦,就好像实质化的快感一般,顺着歌蕾蒂娅的皮肤不断在她的棒身上流淌,轻轻刺激到歌蕾蒂娅喉咙干涩地发出艰难的轻喘,双腿一阵夹紧地乱抖,从肉棒顶端的尿道口止不住地不停流出滚烫粘稠的晶莹前列腺液,将自己的臀肉与股间全部润湿。

   和歌蕾蒂娅自己原本的紧身衣的差距,出现在防水性能上,或者说当歌蕾蒂娅感觉到自己的前列腺液热乎乎地浸透了自己的臀沟,然后顺着紧身衣想大腿内侧和臀峰软肉流淌,一直到最后从双腿之间滴落,发出清晰的“啪嗒”一声的时候,不自觉地开始夹紧双腿,互相磨蹭地让肉棒在一阵阵躁动酥麻之间勃起得更加激烈,前列腺液也随着夹腿的快感而如同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涌出的时候,歌蕾蒂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发情到了什么地步,脸颊一瞬间就涨红到了极限,几乎一下子红透到了脖颈处,脸蛋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相比于歌蕾蒂娅以往那苍白的肌肤而言,这样巨大的反差让一旁观赏着的昆图斯都忍不住啧啧称奇,越发得意起来。

   还在不断抖动的肉棒自发地摩擦着已经被完全浸透的丝袜紧身衣,仿佛被一双手握着不断撸动一般,每一次紧身衣的滑动都让歌蕾蒂娅的身体猛地震颤,通红的脸蛋也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而翻起白眼,被压住的肉棒在双腿间激烈地抖动,仿佛要不顾被折过去的痛苦而拔剑,回弹到正常的勃起姿态。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快感将歌蕾蒂娅推向迷乱与高潮的边缘,已经再度被紧身衣包裹住的小腹痉挛着起伏,平坦光滑的肚皮在凹陷与鼓起之间不断跳动,歌蕾蒂娅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向前微微佝偻。

   “哈……哈啊……这身衣服……”歌蕾蒂娅的头埋得越来越低,昆图斯那戏谑轻蔑的视线也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如今哪怕只是自然地让紧身衣贴上自己的皮肤,歌蕾蒂娅也感觉像是有人用指尖在轻抚挑逗自己一样,令她羞涩的同时,又隐约感觉到酥麻的快感。被视奸的紧张刺激让她被催眠的混沌小脑袋瓜不可避免地变得兴奋,羞耻也让她越来越不敢抬头看昆图斯的眼睛,甚至让她没有注意到,昆图斯如今的视线甚至都没有放在她的身上,而那炽热的视线与咸湿下流的欲望,反而有一大半已经从昆图斯毫不遮掩的欲求,变成了歌蕾蒂娅自己下流的脑补。

   幻想当中的昆图斯像是饲主看着自己的雌犬一般,笑容淫邪而猥琐,毫不掩饰他对于歌蕾蒂娅的轻蔑与欲望,一双魔爪徘徊在歌蕾蒂娅的身边,随时要让歌蕾蒂娅屈辱而无奈地强制高潮,以此来彻底征服还在苦苦坚持的歌蕾蒂娅,同时还在不断地对歌蕾蒂娅继续着言语的侮辱轻慢,被淫语持续地刺激着。歌蕾蒂娅原本应该比起昆图斯还要稍微高大一些的身形,在快感与凌辱的双重刺激下,如今已经逐渐蜷缩,在昆图斯面前显得越发娇柔弱小,如今已经可以被昆图斯轻松地抬手就摸到下巴,像是逗弄自己的宠物一般轻轻搔动,也不会做出任何反抗。

   可是昆图斯连这种程度的玩弄都没有,在歌蕾蒂娅越发兴奋羞耻,乃至于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地沉沦在被视奸的兴奋当中时,唯一符合歌蕾蒂娅想象的,却只有昆图斯持续不断的轻蔑辱骂和淫语调戏:“哦,看看你这副样子,你这发情的下流贱畜。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一只流着杂种的血的扶她连作为苗床的资格……”

   辱骂本应继续,但歌蕾蒂娅的动作却并没有如昆图斯所想象的那样停下,让他不免产生了些许迟疑。眼见着歌蕾蒂娅的紧身衣已经被她用双手提拉向上到了胸部下沿,不断痉挛着的小腹连同着上方清晰流畅,却不夸张的腹肌线条和玲珑可爱的小巧肚脐都被一同勾勒得纤毫毕现,那纤腰与翘臀之间的反差冲击也越发明显,将歌蕾蒂娅从矫健的女战士向着诱人的雌性尤物的方向再度推进了一大步,被不断侮辱着的雌犬歌蕾蒂娅,却至今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顺从,也没有反抗,让昆图斯都止不住想要怀疑,自己的催眠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所幸事实证明了他只是多虑,紧身衣因为和之前一样的设计轻松地贴上了歌蕾蒂娅的肌肤,像是自然生长出的又一层皮般严丝合缝,柔软光滑的布料顺着歌蕾蒂娅水滴状的流畅乳球曲线向上蔓延,将她的的玉乳也一同包裹起来,硕大饱满的乳球被超薄的紧身衣布料紧紧贴住,同样已经兴奋到不能自已的乳头再一次在更加纤薄的紧身衣上撑起两个明显的凸点,鲜红饱满地微微抖动着,像是在引诱着人伸手把玩一般。被撑开的浅浅灰色布料下隐约透出歌蕾蒂娅充血湿润的饱满鲜红,敏感的乳头被紧身衣一下一下地轻轻磨蹭,酥麻的快感让歌蕾蒂娅忍不住挺身抖动,僵硬的身体不安地在原地轻轻扭动,干涩的喉咙因为被玩弄乳头的酥痒而咽下一口口水。

   但昆图斯直到这种程度,还是没有动手,仍旧继续站在一旁轻慢地用言语侮辱着歌蕾蒂娅,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污秽之物一样。但他也不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在歌蕾蒂娅试图将双手套上紧身衣的袖管的同时,昆图斯从不知道哪里挪来了一面巨大的全身落地镜,将它放在了歌蕾蒂娅的面前。平心而论,歌蕾蒂娅自然可以转过身去,继续逃避。但这毫无疑问是不打自招的心虚,再加上催眠对于内心的改造,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逐渐变得色情而下流,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态反应都和以往大相径庭,站在一旁的昆图斯也没有停下对于自己的侮辱,歌蕾蒂娅肉体的快感还在伴随着自己止不住的羞耻与兴奋而愈演愈烈,让她无法忽视,甚至要再度沉沦。

   “哼……变得这么硬了吗?作为下流的发情母畜,也不该指望你会顾及廉耻……”昆图斯的手终于伸出流轻轻地点在了歌蕾蒂娅乳沟的终点,小腹的正上方,轻蔑地用指尖像是要直接将歌蕾蒂娅切成两半一般毫不留情地向下滑动。就在歌蕾蒂娅因为丝滑的紧身衣布料而兴奋到极限的时候,她胯下那根硕大的肉茎也拉扯着紧身衣隆起了一个巨大的扇形弧度,然后像是滑轮一般顶着紧身衣转动了超过一百八十度,恢复到了正常雌根勃起时应有的挺立姿态,如今正在歌蕾蒂娅的腹腔上撑起硕大滚圆的白里透红的轮廓,顶端还在不断冒出着淫靡的前列腺液,和之前折在股沟当中一样试图浸透这身全新的超薄紧身衣,让鱼肚白的丝滑布料变得更加滑腻粘稠,颜色也越发深邃,更加紧密地贴在了歌蕾蒂娅充血到极限的巨茎表面,清晰地勾勒出了她那下流雌根的尿道口,冠状沟,系带,以及下方被撑得张开的如桃子一般饱满张开的肉冠伞盖,和光滑无瑕的粉嫩棒身。

   而被撑开的紧身衣,如今在歌蕾蒂娅翘起弧度的肉茎与平坦光滑的小腹之间,像是蒙上了一层雪白的薄纱一般透出朦胧的感官,明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的布料材质,却因为不断涌出的大量前列腺液的润滑,还有肉茎与肌肤之间的色差,让歌蕾蒂娅的肉棒笼罩在朦胧的诱惑当中的同时,又能让昆图斯清楚地看见歌蕾蒂娅性器上的每一处细节,每一次兴奋的抖动,显得越发淫乱下流。甚至在昆图斯的注视下,因为被淫液润滑而更加刺激的紧身衣,在歌蕾蒂娅最后合上的瞬间刮擦划拉到了自己敏感的龟头,让歌蕾蒂娅在穿好紧身衣的瞬间便忍不住仰头翻起白眼,身体一阵阵乱抖,小腹也痉挛着深深凹陷下去,一对饱满翘臀更是绷紧得如同钢铁一般瓷实,最终也没能忍耐住这压垮她快感堤坝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拼命开合的尿道口“噗”地一下,涌出了一大股浓稠滚烫的扶她精浆。

   “呜……呜哦哦哦……噗啊……”破碎的呻吟从歌蕾蒂娅的喉咙深处被挤出来,浓厚粘稠的精液从歌蕾蒂娅涨红的肉棒顶端不断溢出,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阻挡。滚烫的热气混合着精液咸腥的浓烈气味直冲昆图斯的脸庞,配合着歌蕾蒂娅控制不住地躬身抽搐,如同雌畜一般被高潮折磨得双腿发软,逐渐向内并拢夹紧,却还是阻止不了狂涌而出的浓稠精浆,将歌蕾蒂娅的紧身衣内部射满得乱七八糟,还有大堆的精液被猛射到溢出,像是被筛过的细腻奶油泡沫一般,涂抹在了紧身衣的表面,将紧身衣浸泡得更加光滑细腻,摩擦的快感也更上一层楼,让歌蕾蒂娅在痉挛的本能摩擦之间发出更加下流的,母猪一般的哼声,舌头也随着上翻的双眼一起吐出嘴唇之外。无法自控的肉棒在半空中乱甩出混乱的抛物线,白净光滑的肉棒有生以来第一次膨胀到筋络浮凸,射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毁歌蕾蒂娅的理智,让她再也无法无视地欺骗自己。

   对着空气不断地前后挺腰,明明是充满弹力而且纤薄的紧身衣,因为歌蕾蒂娅艰难的动作仿佛有了拘束衣一样的强制力,让她在原地做出各种放浪淫乱的姿势。昆图斯的不屑与嗤笑也越发张狂:“不愧是下贱的孽种,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多余淫行,就是你最高的追求了吗?哼……赞颂祂的慈悲吧,不过仅限于这次,你的亵渎之举……”

   “呵……呵……呼啊……是啊……我就是一只下流的孽种……但目不转睛地看着孽种发情的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呢……嗯啊!……怎么了……想要侵犯我吗?你这淫虫?……噫嗯!……”也许是终于对高潮到射精的自己厌弃到无以复加,也许是催眠终于瓦解了歌蕾蒂娅最后的心防,彻底自暴自弃的她甚至顺从了昆图斯那侮辱性的称谓,自甘堕落地以“孽种”自称,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安心般的放松,与被视奸时类似的兴奋快感,肉棒忍不住又是一跳地射出了浓稠的大股精液。只是在这之外,歌蕾蒂娅仍然没有忘记与昆图斯继续针锋相对,辛辣地讽刺着他狂妄的言语。

   “呵……结果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这种满足于肉欲快感,被其他人嘲讽谩骂还会感觉到兴奋的恶心姿态……真是难看啊,下流的歌蕾蒂娅。不过,为了任务,这种程度的伪装是必要的……只是扮演一个逐渐沉沦于快感,失去思考能力的倒错肉玩具,这没有任何难度……”在开口的瞬间,歌蕾蒂娅的内心中还是忍不住对轻贱的自己感到悲哀与嘲讽,昆图斯的辱骂如今让她无力辩驳,每一个字都好像狠狠地踩在了她现如今下流的身体与脑海当中一般,但歌蕾蒂娅总算守住了自己最后的理智,在被快感冲刷着大脑一片混沌的同时,仍然谨记着自己只是在“扮演”被催眠的肉玩具的角色,并且仍然试图留意着昆图斯的破绽。

   伪装的效果如何暂且不论,面对着歌蕾蒂娅那甚至不得不夹杂着娇喘与淫语的反讽,昆图斯自然毫不愤怒,甚至还像是欣赏着表演一般感到赏心悦目。他甚至伸手推了推歌蕾蒂娅手边的其他配饰,一边用手盘玩着歌蕾蒂娅那在射精过后仍然无比敏感,还在昂然挺立着向前戳出的硕大龟头,一边欣赏着她被刺激到翻着白眼流口水到几乎失禁,却还不得不装作正常地想要反讽昆图斯,还试图穿上那些外套长靴等等同样情趣下流的配饰的故作姿态。

   紧身衣完全将歌蕾蒂娅头部以下的部分完全包裹住,鱼肚白的颜色被歌蕾蒂娅纤细的脖颈微微撑开,让紧身衣几乎要和她的皮肤融为一体,看不出脖颈上是否挂着一层布料。艰难地将底衣穿好以后的歌蕾蒂娅,嘴角还在控制不住地流着口水,一边颤抖着,一边还要勉强伸手去拿起外套和上衣,一面对昆图斯的嘲讽继续不甘示弱地回应着:“怎么了,对肉畜产生……欲望了吗?你这变态主教……”

   海嗣无可质疑地同样拥有对繁衍的需求本能,为了将族群推向生物的巅峰,诞下优秀的子代是相当有必要的,而即便昆图斯再怎么贬低侮辱歌蕾蒂娅,他也不得不承认,歌蕾蒂娅作为母体和苗床,具有某种无比优越的潜质。幸好对于歌蕾蒂娅的生殖行为,暂时不需要他真正亲自动手,也让她可以继续从容地笑对歌蕾蒂娅已经越发无力的反讽:“快穿好衣服吧,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上衣也是仿制了歌蕾蒂娅原本的款式,只是很明显地短了太多,不要说像是之前一样遮住上半身,只露出能够证明性别的小腹,长度几乎拦腰截断,还攀附上了亮眼吸睛,且凸显身体线条的烫金色花纹的上衣如今只能堪堪盖住歌蕾蒂娅挺翘的水滴巨乳,饱满高耸的玉峰在花纹勾勒下惊心动魄,超短的下摆也让乳球下方浑圆的曲线若隐若现,随着歌蕾蒂娅的一举一动而摇曳生辉,更是将歌蕾蒂娅平坦紧实的腰腹线条衬托得更加修长。

   歌蕾蒂娅的领巾被去除,原本需要仔细看才能发现的项圈如今成为了歌蕾蒂娅雪白修长的脖颈上最显眼的部件,皮质的项圈上还被昆图斯印上了深海教会专用的徽记,仿佛宣告着歌蕾蒂娅如今已经变成了深海教会的私有财产与宠物一般,让歌蕾蒂娅显得更加低贱。所谓的外套如今更像是拘束衣一样,虽然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歌蕾蒂娅的上半身,却已经轻盈到只要歌蕾蒂娅一抬手,乃至有一阵稍大的风吹过,都足以让人看见歌蕾蒂娅外套下那穿得色情下流的母畜姿态,反而多出了故作矜持的反差,在歌蕾蒂娅的人格与尊严上再狠狠踩了一脚。在歌蕾蒂娅的小腹部位,本就已经足够纤薄的紧身衣直接连包芯都被去除,只剩下了薄薄一层天鹅绒,让人能够透过微白清晰地看到歌蕾蒂娅的肚脐和整片无瑕的小腹,那被刻意打薄的布料周围,还被勾勒出了心形的淫纹,情趣与诱惑的意味让歌蕾蒂娅忍不住被脑补成禁欲系御姐魅魔一般倒错却仍然渴求着肉体欢愉的角色,就算是歌蕾蒂娅自己,伸手抚摸着那丝滑薄软,比又一层皮肤还贴合的细腻织物在自己肚皮上滑动,也要忍不住面红耳赤,肉棒也跳动得更加兴奋。

   也不知道是不是昆图斯设计得刚刚好,勃起到极限的兴奋肉棒,在翘起弧度的状态下,那硕大饱满的龟头肉冠,便会恰好地卡在那下流的桃心淫纹的正中心,隔着超薄的一层布料湿漉漉地跳动着,将歌蕾蒂娅发情的丑态毫不保留地展示在外。而丝滑纤薄的布料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不断摩擦着歌蕾蒂娅敏感的龟头时,就好像歌蕾蒂娅自己在给自己进行龟头责调教一般,强烈的刺激和身心双重的凌辱羞耻催促着她逃避,身体却诚实地在快感冲刷下酥麻发软,不断高潮,肉棒甚至会被快感冲刷到麻痹得将精液和尿液一同失禁般喷涌出来,让歌蕾蒂娅变成淫乱腥臭的扶她喷泉。如果不是因为深海猎人那全方位强大的体质,让她能够在这种极限状态下还能勉强忍住,歌蕾蒂娅都不敢猜想,自己会变成怎样丑陋下流的一副姿态。而强行忍住失禁与高潮射精的代价,就是歌蕾蒂娅那原本光洁无瑕如艺术品的饱满玉茎,如今已经狰狞地鼓起了一层清晰的筋络,过度的充血用力也让她的肉茎顶端散发出有些沉重的暗红色,整根肉茎也前所未有地通红肿胀着,如同心脏一般在歌蕾蒂娅的双腿之间一跳一跳地搏动,仿佛随时可能爆炸开来。

   在歌蕾蒂娅的下半身,除了全包式的紧身衣之外已经不再有任何布料,留给她的只有一双鱼嘴高跟鞋,将歌蕾蒂娅饱满性感的大长腿衬托得更加修长诱人。高跟鞋的配色虽说和歌蕾蒂娅原本的长筒靴一般无二,凉鞋的款式和鞋底印着的深海教会的徽记,还是让歌蕾蒂娅显得更加放荡淫贱,似乎要彻底坐实她母畜性奴的地位一般。而远远比歌蕾蒂娅原本的长靴要细长的高跟鞋,也让歌蕾蒂娅光是站立就比以前要困难太多,再加上正在被不断刺激的肉茎还在高潮的边缘不断痛苦拉扯,歌蕾蒂娅在被昆图斯半强迫地直接拉起,不得不站立着之后,便只能微红着眼眶,“啪”地一下将双腿并拢成小女孩儿一般的内八,一边摩挲,一边忍耐着那不断从肉棒顶端溢出,浸透了整件紧身衣,还在不断往下流淌滴落的淫水的侵蚀,全身抖动着把双手无助地叠在身前。

   “嗯……你忘了这个,作为苗床的雌兽,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仪态,毕竟你要时刻记住,你的目标,你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侍奉伟大的‘祂’,一切都要虔诚地,尽可能地做到尽善尽美。”这几乎是第一次,昆图斯面对着歌蕾蒂娅,在气势之外的地方占据了主动。本应比昆图斯更加高挑的歌蕾蒂娅朦胧着双眼,蜷曲着身子,像是木偶一般任由昆图斯抓起她的三角礼帽,轻轻抬手就戴在了她的头上。这仅剩的,原原本本地属于她的东西,在接触到歌蕾蒂娅的头顶的瞬间,却让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深海猎人”的头衔无情地嘲笑唾弃着一般,甚至是她自己,都不敢低头去看如今自己身上这些下作的痕迹和粘稠的体液,只能不断麻痹着自己,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我只是在伪装成被催眠”,然后配合着昆图斯的命令,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换上了新的高跟鞋让歌蕾蒂娅步履蹒跚,紧绷的身体让丝滑的紧身衣带来的触感更加强烈,歌蕾蒂娅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像是漏水了一般始终保持着坚挺,并且持续不断地从顶端流淌出滚烫的,不知道是前列腺液,精液,还是尿液的液体,身体在断断续续的高潮与失禁当中不断交错,过度强烈的快感变成了炙烤着神经的灼热剧痛,让歌蕾蒂娅在感到无上快感的同时也仿佛堕入地狱,痛苦却又饮鸩止渴般追求着肉欲的高潮。而艰难的小碎步已经是歌蕾蒂娅忍耐的极限,一旦她焦急地想要追上昆图斯的步伐,稍微迈大一些步子,被激烈地滑动摩擦的龟头肉冠就会“噗呲”地一下,喷出贯穿那丝袜紧身衣的强力水柱,浑浊粘稠的颜色与光泽,再配合上因为控制不住而失禁高潮的歌蕾蒂娅脸上扭曲的阿黑颜,本能地向前弓起僵硬的娇躯曲线反而变成了最微不足道的淫乱姿态,只能让人看到歌蕾蒂娅那绷紧的肌肉线条在紧身衣表面撑起的暗色轮廓,脑补出那丰满软弹的肉体在高潮时散发出的淫香。

   从礼堂走进餐厅,短短不到一百米的路程,歌蕾蒂娅一直处在断断续续的高潮当中,控制不住地露出的淫液喷洒得到处都是,顺着歌蕾蒂娅的大腿内侧流淌到地上,将高跟鞋的内部和上半身都打湿变滑,喷洒到两边的座椅上,乃至于在发出打鸣一般尖锐短促的高亢呻吟时,强有力地抖动着肉棒射出直冲天花板的强力一击,一路走来几乎将整个教堂都染上了自己的体液与气味,歌蕾蒂娅的意志与尊严也在这短短的一段路中被逐渐击碎。如今大汗淋漓的歌蕾蒂娅,银白色的发丝黏连成一缕一缕地贴在她的额角,疲惫与痛苦也充满了她的双眼,只剩下最后一丝针对着昆图斯的清明,让她继续留意着昆图斯的动向,嘴里也发出着已经开始扭曲,却还保持着敌意的反驳:“所以,我应该像是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来满足你这个变态主教的欲望吗?”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如果昆图斯真的这么说,那么如今的歌蕾蒂娅也只会毫不犹豫地趴下去,然后一边含混地谩骂,一边卖力地像是母狗一样舔食地上的食槽。然而昆图斯并没有,甚至在这个餐厅当中,根本没有给宠物狗或者任何苗床之类低贱的存在准备的餐具。正相反,眼前的餐桌上摆着的汤盆实在是显得有些过于正常了,哪怕是以歌蕾蒂娅的标准,这也绝对是在她容许范围内的餐具——如果不考虑那里面所盛着的内容物的话。

   “饮下它吧,这是神给予你的恩赐,身为苗床与雌畜的孽种,仍然能够享有‘祂’的耐心,仁慈的主将它的精华赐予你,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生命的源泉……你的生命,不再需要进食其他污秽的杂质。”即使没有捧着那本装模作样的经文,昆图斯在提及“祂”的时候还是会显得像是浮夸滑稽的舞台剧演员。歌蕾蒂娅的视线已经学会不在这种无聊的琐事上停留,她径直看向了那银制汤盆的内部,扑面而来的便是即使被自己不断发情高潮而充斥的淫靡气味也无法遮掩,甚至可能还要强盛数倍的浓烈咸腥气息。

   那已经不是能用“精液”气味来简单概括的味道,苦涩的气息混合着浓稠得仿佛要化为实质的腥臭,强势地灌进歌蕾蒂娅的鼻腔,甚至一度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鼻梁都像是被重击了一般麻痹刺痛,光是闻上一次就足以让她反胃到作呕。那翻涌着的粘稠质感更是令歌蕾蒂娅感到恶寒,如同海藻一般黄绿的色泽,表面还在不断冒出着微小的气泡,毫无疑问已经冷却的粘稠凝滞感,以及那不均匀的,有些部分看起来甚至已经结块的质地。想要让歌蕾蒂娅说服自己这是“食物”,在今天之前都绝无可能,她甚至不会考虑将这团明显是海嗣某些特殊的分泌物的恶臭液体放进嘴里,但今天,就在昆图斯刚才的命令下,歌蕾蒂娅不得不坐下,像是在最正式的场合进餐一般端正,然后拿起一旁的汤勺,舀起一勺送进自己的口中。

   初一进嘴,那股腥臭恶心,明显的性腺气味就十倍百倍地直冲歌蕾蒂娅的天灵盖,让她全身剧烈地颤抖,像是遭遇了酷刑般的痛苦,让人毫不怀疑她下一秒就会将那恶物直接吐出来。但歌蕾蒂娅的喉咙艰难地蠕动了一阵,已经满是汗水的脸庞上又添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整个人忍不住闭紧双眼忍耐下去后,那一勺像是精液,但比精液更加恶劣无数倍的海嗣分泌物,最终顺着歌蕾蒂娅的喉管,滑进了她的胃袋当中,歌蕾蒂娅那疲惫痛苦的双眼也随之睁开,仿佛无事发生,只有眼底的混沌与痴愚,更加深重了一层。

   那恶物的口感仿佛浓痰,比起歌蕾蒂娅刚刚射出时如果冻一般滑腻晶莹的触感完全不同,滑进嗓子眼的瞬间就好像带着毛刺一般,让歌蕾蒂娅的喉咙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反胃感与黏腻的恶心也让歌蕾蒂娅的大脑颤抖。第一口粘液下肚时,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落的感觉让歌蕾蒂娅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食道与胃袋在痉挛着抗拒,反胃感甚至让她感觉那咽下的冰冷液体要从自己的鼻孔里逆冲出来,还是让她艰难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一阵阵响亮干呕声之后,那恶心的液体才被她的胃袋彻底接纳。

   残留的余味还是很厚重,麻痹感仿佛从鼻腔蔓延到了歌蕾蒂娅的口腔,第一勺的痛苦却没能阻挡歌蕾蒂娅接下来的动作,那端庄得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进食动作让歌蕾蒂娅像是钟表一般精准地将海嗣分泌物一勺接着一勺地送入口腔。黏腻的恶物持续灼烧刺痛着歌蕾蒂娅的喉管,浓烈的腥臭味刺激得歌蕾蒂娅眼角都忍不住溢出泪水,双眼不住地一点点向上翻白。但歌蕾蒂娅的肉棒却在这折磨一般的凌辱进食下继续保持着坚挺,甚至更加膨胀,还有兴奋的淫水,正在昆图斯的注视下不停地从那张开的尿道口涌出来,让歌蕾蒂娅屁股底下的座椅都被完全浸透湿润。

   “哼……下贱的母畜正应该如此,那副反胃的模样,恐怕就是因为你那杂种的污血吧。”冷眼旁观着歌蕾蒂娅饮下海嗣分泌物的全过程,对于歌蕾蒂娅的一切反应,昆图斯都清晰地纳入眼底,那根兴奋地勃起的肉棒在不断跳动着,歌蕾蒂娅紧身衣下的肌肤也在逐渐变得血色充盈,粉嫩的肌肤带着情欲的桃红,歌蕾蒂娅的双腿也夹紧着不安地互相磨蹭。挺直的腰肢已经柔化,平坦的小腹并没有因为大量海嗣分泌物的灌入而鼓胀得无比夸张,只是微微鼓起圆润的弧度,却因为歌蕾蒂娅的兴奋而在有节奏地起伏着,像是再度逼近了高潮的极乐一般。歌蕾蒂娅的脸蛋上也已经是一片红霞,两颊的绯红顺着下巴一路蔓延到脖颈,直到没入紧身衣。瞳孔在颤抖之间变得越发迷离混沌,原本还只是微微凸起的乳头更是在昆图斯的视奸与辱骂下逐渐完全挺立,在紧身衣的表面撑起显眼下流的两颗饱满白葡萄,甚至还能够透过紧身衣隐约看见那充盈的粉嫩,已经隐约透出的湿润热气。

   艰难的吞咽过程已经消失,歌蕾蒂娅现在正大口地喝着那盆里的分泌物,手中的勺子挥舞得越来越快,口腔中弥漫的苦涩与腥臭仍然在持续,却已经不再让歌蕾蒂娅感觉到痛苦,反而像是媚药一般,让她感受到满足与兴奋,身体像是要燃烧融化一般越来越炽热敏感,绵软的身体和酥麻感直冲头顶,让她每一次吞咽都像是要高潮一般双眼微微翻白,眼睑不断震颤。每一次昆图斯的辱骂,也像是佐餐的调料一般,让歌蕾蒂娅敏感的身体中涌动更多的热流,即使是那些无比污秽下贱的辱骂,歌蕾蒂娅也默默地承受了下来:“……就让他趁着这机会骂吧,混血的阿戈尔人……低贱的阿戈尔人……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被‘催眠’状态下的我不能反驳……还有这个东西……”

   从难以下咽,变成了光是吃下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满足与兴奋,这盆海嗣分泌物的味道在歌蕾蒂娅的感官当中没有任何改变,只有歌蕾蒂娅的内心在不断动摇,身体也随之变化了应激反应。浓厚的腥臭味和苦涩黏腻的触感糊满了歌蕾蒂娅的嗓子,让她感到连吞咽都变得艰难,但她却像是精液上瘾的婊子一样在海嗣分泌物的异味冲击下越发兴奋,被侮辱与被侵犯都让她感到快感涌动得越来越激烈,小腹与大脑酥麻滚烫得像是要融化一般,使歌蕾蒂娅在吞咽的间隙止不住地开始喘息,挺立的雌根彻底化作止不住的喷泉,从尿道口往外流淌着前列腺液。

   一大盆海嗣分泌物很快就要见底,歌蕾蒂娅手中的勺子已经开始刮着银盆的内壁,像是意犹未尽一般吮吸着勺子,红润的嘴唇发出响亮的“啵”的声音。眼见着残余的分泌物几乎彻底被吃净,面前的银盆好像要被她刮得变薄一层般,歌蕾蒂娅才略带遗憾地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昆图斯对于歌蕾蒂娅的反应首次满意得点了头,抓在他手中的东西也随之出现在歌蕾蒂娅的视线当中,而以往对于昆图斯的一切几乎尽可能抗拒的歌蕾蒂娅,在看到那根圆柱体的瞬间,居然直接双腿一软,一个哆嗦直接从已经被自己完全浸湿润滑的靠椅上滑了下来,恭敬而标准地主动以无比下贱顺从的母狗姿态趴下,脑袋也正好地朝向了昆图斯的脚尖。

   “很好……沐浴在‘祂’的恩典下的你,看起来至少有得到一些感化与修正,还不至于完全无可救药。”昆图斯挑了挑眉,单膝跪下,让自己和歌蕾蒂娅高高撅起的翘臀保持在接近的水平线上,摇晃了一下手中塑胶的软管,“你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你也知道我要做什么,甚至你自己都在期待着我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情,对不对?”

   歌蕾蒂娅的牙关紧紧地咬在一起,却并不是为了忍耐自己对昆图斯一如既往的冷嘲热讽与唾弃,反而是为了遏制住自己不假思索地说出什么太过于低贱下流的淫语。趴伏的姿势无比稳当,甚至歌蕾蒂娅还随着昆图斯的动作更加压低了腰身,只有紧致的翘臀被高高撅起,完全送到昆图斯的面前表示服从——“这也是被催眠的人应有的反应”,歌蕾蒂娅是这么想的,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对昆图斯冷嘲热讽:“你那伟大的‘神’还是让你这虔诚的信徒来做这些粗活了,接触我这杂种孽物的污秽肉体,会让你显得更加虔诚吗,主教大人?”

   “……诚然如此,也许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姑且称得上是试炼,但你这已经被驯化的雌畜,已经是我将要献给‘祂’的祭品,你休想撼动我分毫。”紧紧贴合的紧身衣缝隙被昆图斯熟练地撕开,露出下方歌蕾蒂娅雪白的皮肉,紧致的翘臀和健美有力的身材让歌蕾蒂娅高高翘起的臀峰上甚至还带着两个深邃诱人的腰窝,但昆图斯的目标并不在此——他粗暴地扒开了歌蕾蒂娅两瓣肥美的臀肉,将她那紧实窄小的股沟肉缝撑开,露出下方被严密保护着的雌穴和从未使用过的后庭,将未曾润滑过的软管直接抵在了歌蕾蒂娅的菊穴口。

   身为性器的蜜穴口泛着微微充血的粉嫩,因为歌蕾蒂娅被改造敏感的身体受到刺激,而一同在快感中发情高潮,如今正潺潺溢出着透明的香甜蜜汁。但歌蕾蒂娅的菊穴口却也跟着溢出了黏腻的汁水,本应该雪白紧闭的菊花蕾如今如桃花般艳丽,微微开合着像是早已经等待着昆图斯的开发与宠幸。昆图斯轻轻拍打了歌蕾蒂娅的臀峰,屈辱感让歌蕾蒂娅的脸颊越发红润,身体却也随之又变得敏感了许多,甚至让她那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的雌根又下流地“噗叽”一声喷出了粘稠的淫水。但屈辱如今已经不再带给歌蕾蒂娅抵抗的力量,反而像是媚药一般催促着她越发顺从昆图斯的意志,用双手扒住自己的翘臀,将自己的臀沟掰开到极限,准备承接昆图斯接下来的调教动作。那软管趁着歌蕾蒂娅菊穴微张的瞬间,被昆图斯随即不屑地直接怼入一截,歌蕾蒂娅瞬间双目圆睁,瞳孔在眼仁当中不断震颤着,因为后庭带来的陌生强烈的刺激而发出无声的尖叫。昆图斯顺着菊穴口的螺纹拧动着软管,让歌蕾蒂娅的后庭被一点一点地深入侵犯,歌蕾蒂娅也从被扩张的胀痛酸涩之中,逐渐被开发般地感受到了来自前列腺的热流,腰肢压得更低了些,双手也完全撑在了地上,双眼半睁着,开始从漏着口水的嘴角,随着昆图斯的动作吐出断断续续的轻声娇喘。

   “赞颂伟大的‘祂’吧,你将在我的手中得到净化,你的身体渴求着洗礼,而你的灵魂……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污秽顽固。”软管被一圈一圈地拧进歌蕾蒂娅的菊穴当中超过二十厘米,几乎要抵住她的肠弯,昆图斯再一次发出了浮夸的舞台剧般唱腔,早已经准备好的海嗣分泌物也开始被逐渐灌入连接着歌蕾蒂娅菊穴的软管当中。刚刚才被自己一点一点吃下去的食物,现在却从排泄的地方再一次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歌蕾蒂娅的脸蛋几乎肉眼可见地真正憋涨大了一圈。被侮辱的灼烧感与如今下流姿态的羞耻炙烤着她,却只能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粘稠的液体随着软管被逐渐充满自己的菊穴,让她的小腹开始微微鼓起弧度,几乎要贴合上自己那仍然坚挺着,像是等待被取奶的奶牛一般淫秽的扶她肉棒,腹腔被充满的反胃感也开始涌上歌蕾蒂娅的喉咙,让她越发痛苦。

   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内心的纠结——顺从昆图斯的自己如今已经淫乱下流到超越自己的想象,但如今的她却并不因为忍耐昆图斯的侵犯而感到痛苦,反而是为了坚持自己的抵抗欲望,而在感到倒错与纠结。颤抖的身体如果不加以控制,就会本能地配合着昆图斯的调教,被侵犯的后庭和发情的肉棒传来的快感永无止境,让歌蕾蒂娅像是中毒一般上瘾到不想停下,哪怕昆图斯的奸淫与侮辱越发激烈:“……哈……我倒是觉得……你比我最肮脏的时候……还要脏上十倍……嗯啊!……”

   已经被灌满的肠壁因为冰冷粘稠的海嗣分泌物而蠕动着,后庭的粘膜出于生理本能的反应不断像是吸收水分一般试图吸收着那淫液当中的物质,搅动之间均匀地涂满充实了歌蕾蒂娅的后庭。粘滑的触感与排泄完全不同,鼓胀感的酸痛也与快感一同冲击着歌蕾蒂娅已经混乱破碎的神经感官,而随着歌蕾蒂娅的腹腔鼓胀到极限,腹腔已经鼓起到紧贴肉茎的巨大弧度,昆图斯更是狞笑着直接把歌蕾蒂娅菊穴当中的软管猛地拔出,让歌蕾蒂娅在猝不及防之下“噗”地一声,菊穴在不受控制之下将被灌入的海嗣分泌物喷涌而出。

   仿佛失禁一般的倒错感从菊穴口直冲歌蕾蒂娅的脑海,让她感到整个脊背都在发麻,羞耻与胀痛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滑动,张开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也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臀肉当中。从未被开发调教过的菊穴口抽搐着想要合拢,来阻止这失禁的羞耻,昆图斯却一反常态地蹲下来,用力按住了歌蕾蒂娅鼓胀的肚皮,强压着歌蕾蒂娅继续喷涌着海嗣的分泌物,无所适从的歌蕾蒂娅在强制失禁凌辱中再度失神,肉棒在强烈的刺激中勃起到极限,“哗啦啦”地贴着肚皮开始跟着失禁漏尿,后庭直接外翻出一圈圈粉嫩的肠壁肉花,双腿更是抖得连趴在原地的力量都失去,如果不是昆图斯的手掌还在歌蕾蒂娅的腹腔下挤压着,让她毫无形象地吐着舌头不断喷射,歌蕾蒂娅恐怕会直接“啪叽”一声摔倒在地上,瘫软如泥地一阵阵不停抽搐。

   凌乱地任由菊穴喷涌出最后一滴海嗣的分泌物之后,下身已经是一团烂泥的歌蕾蒂娅手脚发软,双眼也变得散乱无神。失禁的肉茎已经充血到前半段完全变成通红,肿胀的经络爬满了整根阳具,甚至开始蔓延到歌蕾蒂娅的液丸的表面。失禁的尿液打湿了歌蕾蒂娅肚皮下的地面,也涂满了她的全身,外翻的菊穴口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在喷涌出大量的海嗣分泌物之后还在激烈地开合着。身体前所未有的无力让歌蕾蒂娅瞬间滑倒,潜意识中认为应该得到休息的她,却被昆图斯毫不停歇,再一次将软管插入菊穴当中的暴行刺激得硬挺起身子,再度抽搐起来,而随着软管的插入,又一股浓稠厚重的粘液也再度涌入了歌蕾蒂娅的菊穴当中。

   “你将得到净化,在圣水的洗礼下,你那恶劣的秉性和这具孽物汇聚而成的肉体,将会得到主的承认,能够享受‘祂’的荣光,拥有侍奉‘祂’的资格……”昆图斯为歌蕾蒂娅开始了第二次的灌肠,已经瘫软的歌蕾蒂娅更加没有反抗之力,甚至连本能迎合的动作都消失,只能面朝下地继续无力趴着,承受着昆图斯又一次的灌满,然后挤压,在痉挛中又一次翻着白眼耻辱地喷射失禁,如此循环……

   在被灌肠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强烈刺激冲击的同时,歌蕾蒂娅那被催眠搅得一团乱的脑海中还有些许清明在屹立不倒,但身为深海猎人的骄傲与职责却并不能让歌蕾蒂娅感到宽慰,反而让她像是旁观者一样不得不面对着自己毫不抵抗地被玩弄成如此淫乱丑态。毫不掩饰地说,无论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用什么样的理由,尚且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没有忘记自己在踏入这座教堂前是什么样的想法的歌蕾蒂娅,对于这具倒在淫液的混合物当中,因为刺激与快感而不断抽搐高潮,痛并乐在其中的下流淫体,都只剩下“唾弃”这无可动摇的唯一反应。但如果要加上这具倒在地上的下流淫体就是她自己这一前提条件,歌蕾蒂娅就不免要感到自嘲、厌弃、以及无能狂怒的绝望。尤其是在不断的自我厌弃之中,她对于昆图斯的顺从还会随之与日俱增,而那羞耻与侮辱不仅不会因为歌蕾蒂娅的麻木与自暴自弃逐渐淡去,反而还会让她这具被催眠的下流身体更加兴奋敏感,如今光是被灌肠到失禁,歌蕾蒂娅就能感叹道自己的菊穴已经不再疼痛,而是在菊穴口喷射时产生了火热酥麻,如同高潮一般淫乱的快感。

   时间的概念在歌蕾蒂娅的脑海中变得模糊,她甚至连自己因为昆图斯的调教和身体的变化而用菊穴高潮喷射了多少次都已经没有印象,只能趴在地上不断地吐着泡泡。反而是昆图斯先一步停下了动作,看着趴在地上瘫软如泥的歌蕾蒂娅,仿佛终于对她被“洗礼”的成果感到了满意,任由歌蕾蒂娅将后庭中最后的一股海嗣分泌物喷涌出来,随后取出了一样新的东西。

   那是一截浑圆饱胀的触须,有着藤蔓一般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的螺旋形状,虽然被昆图斯握在手中,但那不断蠕动着生机勃勃的姿态证明了对方完全是活性的。说是触须其实有些不贴切,但着从顶端的青灰色到底部深紫色的渐变,以及那没有腕足一样吸盘的光滑棒身,比起被称作“触手”的某些部件,更容易让歌蕾蒂娅想起一些同类的性器……

   一部分返祖的阿戈尔人,他们的性器勃起时便是像这只触手一样盘根错节,当他们螺旋着强势挺进性伴侣的子宫时,伴随而来的往往都是对方欲仙欲死的高潮呻吟,以及前所未有的深入贯穿体验——仿佛被贯穿的不光是她们的子宫,而是她们那早已堕落腐化的灵魂。

   但歌蕾蒂娅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遇这样的东西,尤其是这根性器的目标甚至都不是她正常的生殖器,而是刚刚被开发的菊穴。

   “感恩吧,这是伟大的一部分,你将在‘祂’的抚慰下迎来极乐的新生……”规模不小的触手带有着自己的本能,被昆图斯虔诚地双手捧着塞进了歌蕾蒂娅的菊穴之后,便自发蠕动着主动钻进了歌蕾蒂娅的菊穴深处。残留的海嗣分泌物吸引着那触手越陷越深,歌蕾蒂娅已经被开发得充满弹性的菊穴口也被触手强行地撑大,紧窄细密的菊花蕾被撑开到不留下一丝褶皱,还向外鼓起的光洁圆环。

   触手的尺寸并没有巨大到如今的歌蕾蒂娅难以承受,鼓胀的腹腔虽然因为被充满而凸起,还在向外散发着微微的刺痛,但也只是停留在令歌蕾蒂娅感到肠胃不适的程度,无伤大雅且可以忍耐。反而是被填满充实了菊穴的触感,让歌蕾蒂娅如今已经被调教开发得如同性器一般的后庭逐渐麻痹,鲜活的触手在歌蕾蒂娅的菊穴当中蠕动纠缠,就好像被人将手掌伸进自己的菊穴,被拳交指奸一般深入且丰富地刺激着自己的肠道。刚刚被开发的前列腺被触手不断挤压着,射精一般的快感就从那小小的一块不断涌入歌蕾蒂娅的尿道,让她发出雌犬一般下流的声音,已经抵住地面的肉棒鼓胀着,却不能像是真正的射精高潮一般喷出有力的白浊水柱,只能无力地任由精液一点一点地从尿道顶端流淌出来,涂满了紧身衣的内壁,逐渐积蓄成雪白粘稠的一滩。

   濒临射精的高潮快感,却不能让歌蕾蒂娅感受到真正射精的满足与解脱,对于歌蕾蒂娅来说反而成为了地狱一般的折磨酷刑。在前列腺高潮下敏感度还在不断变高的肉棒,摩擦着紧身衣内壁时爆发出的快感不亚于对歌蕾蒂娅的肉棒电击,酸痛与鼓胀让肉棒跳动得像是随时可能爆炸一般,还时不时地“噗嗤”一声,激射出一股失禁的尿液,混合着缓缓流淌,却始终不能断绝的精液变成更加腥臊浊黄的淫液,涂抹在歌蕾蒂娅的整个棒身与肚皮上。

   像是精心挑选过一般的触手最终完全爬进了歌蕾蒂娅的菊穴当中,深入的软体甚至挤开了歌蕾蒂娅的肠弯深入了结肠部分,让她感到一瞬间仿佛身体都消失变成云朵一般的轻盈与酥软,眼前也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满足的快感几乎摧毁歌蕾蒂娅的最后一丝理智。但值得庆贺的是,伴随着菊穴口的缓缓收拢,歌蕾蒂娅鼓起的孕肚终究没有炸开。只是随着菊穴口的合拢,那一团盘根错节的触手却并没有全部钻进歌蕾蒂娅的菊穴当中,而是顺着歌蕾蒂娅的股沟向上,盘绕着缠住了歌蕾蒂娅同样滚烫壮硕的扶她雌根,将歌蕾蒂娅的液丸一圈圈缠绕着挤压蠕动,肉棒也被从根部到顶端地纠缠攀附着,被纤细却柔软,充满可动性的触手不断调教刺激着各种敏感点。

   “哈……哈啊……咕啊!……哼……哼呜……”液丸被触手的尖端不断按摩挑逗着,像是要挤压出精液来一样,触手的主体却牢牢地缠住了歌蕾蒂娅阴囊与肉茎的连接处,将那两颗硕大的白玉卵袋都勒得向外微微鼓涨出来,精液更是只能流出极其有限的一部分。快感同样充盈在歌蕾蒂娅娇嫩的棒身上,从隆起的肉脊,到被包皮始终好好保护着的敏感冠状沟,再到厚实而布满神经的肉棱,甚至连被称作死亡禁区的龟头脊部都被触手滚动着不断摩挲刺激。猝然遭受如此激烈的调教玩弄,趴在地上的歌蕾蒂娅都瞪大了双眼,手脚无力地胡乱甩动,下身的肉棒怒挺着已经控制不住地隔着紧身衣在坚硬的地面上不断磨蹭。

   缓缓流淌出的精液完全无法宣泄歌蕾蒂娅感受到的如同地狱般榨精快感的酷刑,失禁的尿液随着被刺激到痉挛的尿道内壁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噗嗤噗嗤”地断断续续喷涌而出,前后夹击着敏感脆弱的雄性性器让歌蕾蒂娅感觉到阴囊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鼓胀扭曲着,不断有浓稠的精液被制造出来然后试图喷涌而出,最终却被缠绕在阴囊上的触手死死钳制住,如同锁精环一般几乎完全无法射出。稀疏的精液只能以比前列腺高潮时还要少的流量一点一点从尿道中溢出体外,有时干脆被失禁漏出的尿液直接带着冲出来。被洗刷的尿道内壁和被勒紧死死绞住的输精管一同扭曲着,承受着火辣辣的刺痛与被挤压的绞痛,歌蕾蒂娅本就硕大的阴囊直接被钳制得再度胀大成了两颗通红饱满,如同灯笼一般的肉球,在歌蕾蒂娅的胯下疯狂地震颤着。

   “咕啊……坏……坏掉了……”过度硬挺着的雌根甚至让歌蕾蒂娅怀疑自己如今能被这根无骨的肉柱顶起整个体重,摩擦着地面的痛苦本应该是转移她注意力的残酷手段,如今却也化为快感一同侵袭刺激着她那已经无法控制的尿道口。断断续续的精液随着前列腺高潮和触手持续的残虐榨精而继续涌出。因为触手的手下留情,歌蕾蒂娅鼓胀得越发夸张的睾丸并没有因此而真正爆开,但因为想要被射出的浓精在睾丸当中堆积得越来越多,互相挤压之下,如今流出歌蕾蒂娅体外的精液,已经从果冻般晶莹柔软的胶状,变成了更加粘稠厚重,还能隐约看到内部如同棉絮一般互相拉扯出丝线的膏状,即使是已经流出尿道口的浓精,在地上划拉流淌时还是会相当有韧性地互相黏连着,当一大团的精液被突然扯出的时候,歌蕾蒂娅更是会触电般地弓起身子,再度瞪大双眼,颤抖着发出含混的尖叫,尿道当中再度喷涌出一股失禁的灼热尿液,被触手微微撑开的菊穴口也用力向内一夹,几乎要把伸出在外面玩弄着歌蕾蒂娅肉茎的触手全部吸回菊穴,又或者当场夹断一般卖力。

   意识到歌蕾蒂娅的尿道同样敏感且具有开发的价值,一根细长的触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蠕动着挤进了歌蕾蒂娅疼痛不堪的尿道内壁。本来因为不断的痉挛与射精摩擦而刺痛的尿道,在被触手奸淫时却又相当没出息地完全被快感的热流所包裹,被堵塞的肉棒被玩弄得乱甩,像是要爆掉一样鼓起大片的筋络,歌蕾蒂娅却只能感觉到爽得仿佛意识都要和肉棒一起融化的快感。前列腺到尿道口之间不断高潮的热流,催动着精囊喷涌出更多的精液,那些浓稠的精浆却被触手严严实实地堵塞在尿道内部,一次都无法真正高潮解脱的空虚与折磨,再加上肉棒如同无数次要从内部被精液胀爆,却始终没有真正炸开的激痛,与歌蕾蒂娅体内的快感互相碾压着,歌蕾蒂娅的脸上也从一开始的忍耐到之后的扭曲痛苦,又逐渐过渡到看起来完全已经崩溃的笑中带泪,一直到最后,已经如同死去一般,瞳孔涣散,呼吸微弱,嘴唇微张着,毫无形象地将粉嫩的舌头吐出半截。那顶唯一和自己深海猎人时期一模一样,几乎是她坚持着自己身为深海猎人力场的寄托的礼帽,端正而严肃的帽檐上已经沾染了不少浮尘,以及大量不知道是尿液,精液还是别的什么不明液体的污渍,早已经变成了像是妓女的内裤一样淫贱下流的秽物,被随意地丢在歌蕾蒂娅眼前的不远处。

   而被玩弄得只能在地上不断乱颤的歌蕾蒂娅,视线当中的礼帽都已经只剩下模糊的黑影,被肉欲快感冲击着越发兴奋的身躯,在面对那礼帽的时候,只能激起自己如同被掌掴一般凌辱的羞耻,进而就和之前被调教一样越发感到兴奋。至于残存的理性中对于自己如今下贱姿态的唾弃与厌恶,在已经被玩弄得不能自已的淫乱姿态面前,也只能化作歌蕾蒂娅对自己的无声嘲弄而已了。

   一直主宰着全程的昆图斯就站在歌蕾蒂娅的旁边,眼见着歌蕾蒂娅的反应越发微弱,肉体与精神的反抗也逐步崩溃,这疯魔的主教浮夸的舞台剧唱腔也变得越发高亢。他念诵着被修改得面目全非的经文,双手用力而狂乱地在半空中挥舞,围绕着歌蕾蒂娅打转,让他的魔音持续灌入歌蕾蒂娅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脑海当中:“污秽的血脉将被净化!包容的海洋将洗净你身上的罪孽,宽恕你的僭越,而你也应当献上你那令人作呕的忠诚与力量来赎你的罪,你将回归海洋,献上你卑贱的肉体,诞下我们的兄弟姐妹,成为我们的一部分……在‘祂’神圣的指引与帮助下……”

   歌蕾蒂娅不能确定昆图斯所指的“祂”是不是现在刚刚好地将自己的菊穴撑到极限的这根触手,但她能感觉得到,只要自己肉棒与菊穴当中的这些触手再蠕动一下,自己那可怜的雌根就会因为大量的精液堵塞在阴囊与尿道当中,而真正地“噗”一下爆裂开来。

   那触手却好像比歌蕾蒂娅更加精准地把握了她的身体状态,已经深入地刺进了歌蕾蒂娅的膀胱当中,贯穿了她的尿道,与在后庭挤压着前列腺的触手从膀胱前后夹击着这最敏感性器的灵活肉柱,在最后扭动着,给予了歌蕾蒂娅这鼓胀性器最后一击后,“唰”的一下猛地从歌蕾蒂娅的尿道当中完全抽出,连同压制着歌蕾蒂娅睾丸的触手也随之松开,被压抑了许久的歌蕾蒂娅猝不及防之下只能双眼翻白,硬挺着娇躯承受肉茎那如火山爆发般不可阻挡的强烈快感。从歌蕾蒂娅尿道中拔出的触手甚至还跟着其他仍然持续刺激着棒身敏感点的触手一起,撸动着歌蕾蒂娅的棒身,像是挤奶一般刺激着歌蕾蒂娅更多地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浆。

   无可阻挡的快感让歌蕾蒂娅第一次感到意识完全中断,像是被烧断的保险丝一样,歌蕾蒂娅只来得及发出短促高亢的“咕哦哦哦!——”高潮绝叫,随后就沉入了深海般无边的黑暗当中。而眼中神采一瞬间消失的歌蕾蒂娅,神情虽然涣散着,肉棒却还在忠实地喷涌着终于得到解放的快感。强有力的搏动甚至让一直趴伏着,承受着后庭奸淫的歌蕾蒂娅一个翻身变成了仰躺的姿势,随后喷涌出的精液便和因为触手退出尿道时,一同被翻出刺激到失禁的膀胱清液,一同化为了最夸张的白浊喷泉,直冲天际地有力射向教堂的天花板,喷涌的水柱也粗壮到好像被摇晃的香槟一般化为带着泡沫的雪白湍流,将歌蕾蒂娅的尿道口撑开到极限,粉嫩的尿道内壁都被冲刷得微微外翻出来,在歌蕾蒂娅的龟头肉冠上颤动着。

   比起海嗣分泌物来也不遑多让,粘稠腥臭,如同腐殖质一般的滑腻粘液,混杂着歌蕾蒂娅下身能够喷出的所有液体,灌满了歌蕾蒂娅紧身衣的内部,还突破了那层细腻丝滑的布料向外喷洒着浇灌了整个教堂的地下室,仿佛无穷无尽的射精高潮之后,早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的歌蕾蒂娅,还躺在地上像是鲤鱼打挺一般时不时地抽搐跳动两下,那被灌得像是整个人怀孕到浮肿一般的紧身衣也摇晃着,缓缓释出歌蕾蒂娅残存的淫液。挺立了不知道多久的肉茎终于消退了大半,却仍然因为过于持久与巨大的充血而红肿着大半截,只余下靠近根部的一截雪白,表面的筋络也没能完全消退。将歌蕾蒂娅玩弄到失神的触手也蠕动着,一边吸收歌蕾蒂娅射出的浓精,一边缓缓退入了歌蕾蒂娅的菊穴当中,将她那已经鼓胀起来的孕肚撑得更加胀大了一圈,粉嫩的菊穴口终于得以合拢,那褶皱绵密的括约肌却好像也跟着肿了一圈般,还是露出了细小的孔,得以隐约窥见在歌蕾蒂娅体内盘桓着的鲜活触手。

   当歌蕾蒂娅再度醒来时,头顶的天花板已经不再是教堂那阴暗潮湿的粗糙岩板,而变回了透着些许光线,能够直接透过石块看见外面阴沉天气的断壁残垣。盐风城和歌蕾蒂娅第一天来到这里时一样,粗粝的风刮着人们的皮肉骨血,仿佛永远不会散开的阴云占据了整片天空,这座城在“死亡”之后,仿佛永远地凝滞在了死亡那一刻时的状态,让歌蕾蒂娅混沌而迷茫的大脑像是被突然灌入了一桶冰水般,冰凉的激流瞬间顺着脊髓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的思考能力恢复大半,自己在教堂中时那荒淫顺从的所作所为,那逆来顺受甚至渴求着肉欲,淫乱下贱的姿态也清晰地被回忆起来,令歌蕾蒂娅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微微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叹。

   “……何等……令人不齿的作态……”越是回忆起自己在教堂当中的种种表现,歌蕾蒂娅就越是痛苦,耻辱与厌恶像是皮鞭一般抽打在她的身体与精神上,却反而让她那因为催眠而已经变得极度敏感淫乱的身体再度兴奋,昆图斯那扭曲浮夸的祷言,还有不加掩饰的下贱侮辱,如今也会让歌蕾蒂娅的身体先于意识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满足与快感,就好像已经自我认同了是昆图斯座下罪无可恕,最低贱无用的母畜,只是过往记忆残留的惯性,在阻碍着歌蕾蒂娅接受真实的自己一般。

   记忆虽然清晰深刻得能够完全回想起来,但在歌蕾蒂娅的视角当中却是混沌而扭曲的,教堂的天花板与地板在高潮喷射的瞬间像是在靠拢,最终将歌蕾蒂娅夹在中间闭合;被玩坏掉的水龙头肉棒不断喷涌出的只是热流而没有真正的精液淫水,整个地下室都在旋转扭曲,像是万花筒一样逐渐螺旋汇聚到中间的一个点,最后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歌蕾蒂娅希望那只是昆图斯布下的某种毒物或者致幻剂扭曲了歌蕾蒂娅的感官,但她多年的征战让她十分清楚迷幻一个深海猎人的难度有多么巨大。她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但当她的身体在胎动般的抽搐下不自觉地翻到侧面,歌蕾蒂娅的视线也随之偏转,她终于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眼前那顶还沾满了自己的各种淫液,在教堂的地面上滚满了沙尘石砾,如今也已经变形到几乎看不出本来样貌,更不要说穿戴的紫色三角帽,以及仍然深入到自己的后庭菊穴当中,不断地玩弄奸淫着自己的肠肉,撑开自己的括约肌,伸出触手向前握住自己因为过于激烈的充血和射精而仍然残留着胀痛的肉棒,孜孜不倦地继续套弄着的海嗣肢体,全部都在证实着自己之前混沌却荒淫的残虐都并非梦幻。对于拉特兰的教义也略有涉猎的歌蕾蒂娅,甚至感觉自己如今所处的盐风城,那残骸下的真实面貌,其实是那因为荒淫暴虐而触怒了‘祂’,令全城化为盐柱的罪恶之城索多玛。

   即使与深海怪物或者恐鱼鏖战几天几夜也不会疲惫的身体,如今却弥漫着全身上下的酸痛,仿佛从骨头缝里挤出的乳酸,浸透了歌蕾蒂娅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几乎连翻身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感到无比地艰难。酸软无力的肢体光是蜷曲一下手脚都能感觉到肌肉拉伤的哀鸣,但更令歌蕾蒂娅难以忍受的,是充斥着自己体表,填满了自己的皮肤与紧身衣之间的缝隙,那种如同泥浆或者奶酪一般黏糊糊的沉重与湿润感。黏腻的触觉与仿佛发酵了好几天的死鱼一般苦涩咸腥的腐臭味从紧身衣的内外不断翻涌出来,即使在昏迷之后已经忍受了许久,被洗礼过的歌蕾蒂娅的嗅觉,在歌蕾蒂娅稍微活动过之后还是能被那厚重的淫液味道刺激得当头一棒,头皮发麻到几乎忍不住想要干呕。

   那身煽情下流的情趣紧身衣仍然紧贴着套在歌蕾蒂娅的身上,她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令她堕落的秽物甩开,除了身体过于疲惫而无法做到,歌蕾蒂娅也说不准自己的内心已经被扭曲到了什么地步。强撑着用手把自己的上半身支起来,毁灭性的淫乱与高潮让歌蕾蒂娅都不得不生出逃避的心思,让她疲惫无神的双眼半闭着,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这是为了消灭海嗣”之类的呓语,脚步虚浮地从坚硬冰冷的床上一路飘到河边,试图将自己从几乎变成夹在紧身衣与皮肤之间的馅料的淫液包裹中解脱出来。

   清洗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冰冷的海水不断冲刷着歌蕾蒂娅的身体,盐分充足的海水比起淡水都显得更为粗糙,在清洗的过程当中让歌蕾蒂娅的皮肤都感到疼痛,这份疼痛却因为没有再唤起歌蕾蒂娅那嗜虐的下流本能,而让歌蕾蒂娅久违地感到心安。但在海浪的冲刷褪去后,随着歌蕾蒂娅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那再度裸露在空气中,被她紧紧攥在手中,因为性能优越的排水性,以及歌蕾蒂娅刚才下意识的清洗的情趣紧身衣,如今却也已经光洁如新,可以直接穿上。

   比歌蕾蒂娅自己的紧身衣更加舒适贴身,在不考虑战斗方面的需求的情况下,光是与肌肤的摩擦就足以让歌蕾蒂娅感到快感甚至沉迷,本该被她坚决抵制的淫秽恶物,却被歌蕾蒂娅紧紧握着放在眼前,内心不断挣扎着。她的脑海中回荡着昆图斯浮夸的祷言与尖锐粗俗的贬低辱骂,所谓的“目标”却在和快感一起,不断瓦解着歌蕾蒂娅越发微弱的抵抗意志。她再度疲惫地闭上双眼,最终选择了握着那件情趣的紧身衣,赤身裸体地回到自己刚刚找好的住处。

   然而就在她那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门口,昆图斯手写的短信已经端正地摆好,和以往一样的说辞——有着需要歌蕾蒂娅去做的事情,让歌蕾蒂娅在看到信息之后便前往教堂。命令式的口气不带有任何尊重,甚至连调教歌蕾蒂娅时的辱骂感情也消弭,但歌蕾蒂娅无可抵扣,她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的情趣紧身衣套在身上,一手抓起那已经变形的三角帽布团,迅速转向前往教堂,而她能做的最后反抗,也不过是将手中昆图斯留给她的短信,不甘而用力地揉搓成完全看不出原型的一张小纸团。

   菊穴当中的触手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歌蕾蒂娅的肠肉和菊穴也在蠕动着,却无法将这深入体内的异物排出。滑溜的触手不断挤压着歌蕾蒂娅的菊穴内壁,撑开歌蕾蒂娅的肠肉,甚至拓开肠弯,让歌蕾蒂娅因为充实的快感而眼前发白,双腿一阵颤抖。每一次触手轻微的蠕动,都会让歌蕾蒂娅仿佛重回地下室那迷幻却致命的高潮,让歌蕾蒂娅本就疲惫的身体更加步履蹒跚,内心当中对自己下流身体的厌弃也更强了一分。

   菊穴被玩弄时的触感越发清晰,肠弯在触手的挤压下变形,肉褶与菊穴口被撑开时酸涩又酥麻的充实快感也让歌蕾蒂娅的双腿更加绵软,随着触手侵入得越来越深,细小的触须吸住歌蕾蒂娅纤薄脆弱的肠壁粘膜不断试图结合,歌蕾蒂娅甚至感觉到,以前列腺为中心,粗壮鲜活的触手几乎与自己融为一体般,填满渗入了自己的菊穴肠壁与褶皱肠弯之间,歌蕾蒂娅隐约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当中好像多了一颗心脏一般,能清晰地意识到一团鲜红的软肉,在自己的菊穴当中不断活动着。

   被触手撑开的后庭要不停被触手的蠕动挥舞而撑开骚扰。仿佛在被触手持续地指奸玩弄着,时不时激烈蠕动一下的粗壮根须,碾压过歌蕾蒂娅的前列腺,让歌蕾蒂娅被强烈的快感直接融化整个腰胯,蹒跚的脚步也随之踉跄。因为被寄生而不断流出海嗣的粘液,像是漏水的花洒一样张开着菊穴淫乱地流下一路水渍,将自己的双腿也完全浸透的雌穴,在被碾压着前列腺强制高潮的时候,激烈蠕动的肠肉与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肉茎都会一同化作喷泉,在前列腺爆发出的快感下“噗叽”地喷出前后两股淫靡清澈的黏腻水流,歌蕾蒂娅也不得不露出吐着舌头,微微翻起白眼的母猪阿黑颜。

   “这种……这种耻辱……”羞耻与怒火都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但歌蕾蒂娅已经不再理性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哪怕会因为羞愤或者不理智而让身体更加敏感兴奋,歌蕾蒂娅也已经无法再控制。再加上歌蕾蒂娅的肉棒也仍然被从菊穴当中涌出的触手纠缠着,灵活的触手抚摸逗弄着歌蕾蒂娅肉茎与阴囊上所有的敏感点,而歌蕾蒂娅性器的硕大规模也让她完全能够容得下这许多触手不断的玩弄侵犯。双腿的脚步越发艰难,如今每一步迈出,歌蕾蒂娅都要双腿颤抖,微微喘息,发情的前列腺液更是和菊穴中的海嗣分泌物一同不断向下滴落着。

   触手并不再像之前一样激烈深入地玩弄歌蕾蒂娅勃起的肉棒,如今只是停留在两颗硕大的液丸之间,吸附在液丸上仔细而缓慢地刺激着整个饱满光洁的肉球。触手像是摊开了一般让整个敏感的液丸都充满了触感,但又能清晰地感觉到圆柱体在自己的肉茎表面不断滑动吸吮,不断涌出前列腺液的肉棒顶端酸痛着,阴茎的根部却抽搐得像是精液被榨干了一般疼痛无比,令歌蕾蒂娅忍不住怀疑,自己的阴囊是否如同前列腺一样已经被触手直接寄生榨干。

   被吸干精液这种事对歌蕾蒂娅来说无伤大雅,不如说她反倒更希望自己的肉棒能够老老实实地成为一点用都没有的装饰品,当然最好是能够直接消失。但现在这种形式,只能让歌蕾蒂娅一直感受到被榨干精液的空虚抽痛,再加上身体还在触手的调教下不断因为快感而发情高潮,完全没有让歌蕾蒂娅的欲望消退,反而因为快感累积却无法通过射精和高潮来释放,越发炙烤着歌蕾蒂娅的身心,让她在虚弱酸软的同时,越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像昆图斯唾骂的那般不堪淫乱,而昆图斯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将自己潜藏在血脉与内心深处的扶她本性给引导了出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欲望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歌蕾蒂娅,只能在自己都无法意识到的内心深处逐渐发酵,让歌蕾蒂娅变得越发饥渴下流,对于肉欲的需求与对自我的背离也只会加深歌蕾蒂娅的痛苦。乃至到现在这种蹒跚无力的状态下,歌蕾蒂娅清晰地感受到了寄生在自己菊穴与睾丸当中,不断玩弄着自己,以自己为养料的海嗣的存在,却连一点将对方扯出来毁灭的想法都无法升起的内心,足以让歌蕾蒂娅在这短短的一小段路中无数次动摇自己的内心,让那顶已经被丢弃在一旁的破烂三角帽,成为歌蕾蒂娅新的梦魇:“我现在这副模样……真的是为了任务吗?”

   “我真的还算是深海猎人吗?”

   内心的斗争在短短几百米的路途当中显然无法得到结果,当歌蕾蒂娅再度站在教堂的大门前时,歌蕾蒂娅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寄生在自己私密羞耻的性器与菊穴当中的触手,因为嗅到同类与养分的气息而变得更加兴奋,将歌蕾蒂娅饱满软弹的肉体勒得更紧,液丸与臀肉也鼓胀得向外凸出,在昆图斯为她准备的羞耻紧身衣表面浮现清晰的痕迹。她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浮现出了厌恶与惊恐的不适神色,双腿紧绷着,理性推动着她想要后退,但放置在歌蕾蒂娅的房间门口的纸条上,清晰地写着让歌蕾蒂娅来到教堂的命令,甚至还“体贴”地标注着要让歌蕾蒂娅穿上这身特意为她准备的紧身衣。

   仍然“扮演”着被催眠状态的歌蕾蒂娅无法抗拒,她伸手搭在门框上,脑海中便忍不住地开始浮现昨天发生在教堂当中的一切——被玩弄得表情崩坏,涕泗横流,淌着口水像是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自己;被昆图斯揪住乳头,被触手玩弄到勃起,湿润得好像已经喷出奶水一样的自己;被触手玩弄着后庭与阴囊,侵入尿道当中前后夹击着自己的前列腺疯狂高潮到变成人体喷泉的自己……这具下流的肉身迎合着肮脏海嗣的玩弄调教,为了肉体堕落的快感抛弃了自己的信念与灵魂,让出自自己身体,羞耻而淫乱的汁液洒满了整个教堂。歌蕾蒂娅甚至感觉到鼻腔当中再度被昨天那浓厚污浊到呛鼻的荷尔蒙气息填满,令她的肠胃翻涌着想要作呕,握着门把手的手掌用力到骨节发白,理智在疯狂地抗拒着开门的动作。

   但大门还是被歌蕾蒂娅的手轻轻推开,在推开大门,看见早已等候在门背后,仍然隐藏在阴影中如同一大团潮湿海带的昆图斯时,她甚至相当没出息地感到了一丝放松,忍不住要像是其他被洗脑的愚钝教众一样,恭敬地对昆图斯弯腰行礼,只是在她低头的瞬间,理智再度令她一个哆嗦,将冰凉的激流注入她的脑海与脊髓,硬生生地止住了她的动作。“遵循着主教的命令”这种被催眠者应有的反应,再度成为了歌蕾蒂娅说服自己的理由,她轻轻合上双眼,尽可能安静地深呼吸,然后挺直身体面对向昆图斯,尽可能维持着自己冰冷坚硬的表情:“那么,我们无能的主教大人,又有什么事情要交给本应该只能当最下贱的苗床的我做呢?”

   “苗床可不是那种只需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被吾主临幸的肉块,那种轻松的工作至少不适用于你这腌臜污秽的孽种混血……你今天需要做的事情有两件,第一是清理你昨天留下的那些恶物,为了侍奉伟大的‘祂’,我要保持自己的纯洁,所以昨天你留下的那些秽物需要你自己去进行清理,因为你实在……太过污秽、下流、低贱且肮脏,你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昆图斯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言语之中极尽对歌蕾蒂娅贬损之能事,明明只是用“清理地下室”就能够说完的内容,却被他用力反复强调着歌蕾蒂娅肉体与精神的肮脏下贱,一直说到他深深地换了一口气之后,才勉强转换了内容,“另一件事,就是吾主将要恩赐你更加彻底的‘净化’,为了将你那污秽不堪的杂种阿戈尔血液转化,成为可供我们同胞使用的养分之一,我们将要你在这座教堂当中宣誓,奉上你的肉体与灵魂,将一切都献给‘祂’,成为放弃一切自我与思考,以‘祂’的意志为意志,以‘祂’的愿望为愿望的肉块附庸,以及目前最直接的……”

   “你要宣誓在净化完全之前不再保有你那畸变的恶物,也就是你胯下那雄性的生殖器的自主权利,将你作为雌性和苗床的一切潜力都献给‘祂’,而将你所有的雄性部分作为供养,献给你体内,那伟大的‘祂’的一部分。你的雄性性器将不再是用来满足你下流淫荡的性欲的玩具,而是祂的祭坛……目前而言就是这样两件事。”昆图斯合上了手中的经文,双眼微微眯起着,看向仍然站得笔直,双腿却微妙地稍稍前后错开的歌蕾蒂娅,眼中的鄙夷与嫌恶越发旺盛且不加掩饰。

   歌蕾蒂娅那不再标准且有些忸怩的站姿,自然是为了给胯下的触手与自己兴奋膨胀的性器让路——从回到教堂开始,原本只是在歌蕾蒂娅的菊穴与睾丸内外进行本能的蠕动活跃的触手,就好像被唤醒乃至兴奋起来一般,再度开始膨胀。就好像歌蕾蒂娅的肉茎充血一般,展开的触手几乎塞满了歌蕾蒂娅的后庭,一边向着更深处顶撞着歌蕾蒂娅的肠弯,一边用膨胀的棒身碾压着歌蕾蒂娅的前列腺,让歌蕾蒂娅体验到飘飘欲仙,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超然快感与满足。而玩弄包裹着歌蕾蒂娅阴囊的触手也翻出大片细小的触须,开始挤压吮吸着阴囊布满神经的表皮,给予歌蕾蒂娅不断想要涌出精液,涌入尿道然后高潮射精的快感,粗细不一的几根触手也再度缠绕上了歌蕾蒂娅从昨天开始勃起到现在就一直都没有消退的棒身,仔细地刺激着肉棒上每一处的敏感点,同时急促用力地套弄着肉棒,用粗暴的快感挤压着歌蕾蒂娅的肉棒,试图让她再度喷射高潮。

   没有性经验,更是在催眠与不断的调教下,早已经沦为了昆图斯与触手的玩物的歌蕾蒂娅,自然毫无抵抗之力。在触手之前的玩弄下,想要射精来从空虚的痛苦中解脱的歌蕾蒂娅,随着触手的激烈舞动早已经双眼翻白,痉挛着向前一动一动地挺着腰身,被触手接连不断地弄出潮吹的射精。明明应该漫长的不应期在触手娴熟的玩弄与寄生在歌蕾蒂娅体内的强压下完全被无视,歌蕾蒂娅双腿交错着夹紧,像是骑枪一般向前直挺挺突出的肉棒也随着触手的玩弄“噗嗤噗嗤”地一次又一次射出精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一边喷着精浆一边乱甩的肉棒,每隔几秒种就会猛地向上一挑,然后“噗叽”地再度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浊汁液,乃至当歌蕾蒂娅被玩到情迷意乱,意识模糊,下身忍不住羞耻地漏尿失禁,也无法阻止精液被榨出,而是混在尿液当中被如同喷泉一般射出得更加激烈有力。

   而这些被触手亲自榨出出的浆汁,也大部分被在歌蕾蒂娅体表与紧身衣之间不断游走的触手所吸收,射出紧身衣外面的淫液寥寥无几,让在一旁观赏的昆图斯清晰地看着歌蕾蒂娅花枝乱颤的下流媚态。甚至因为她这“被催眠了”的设定,理应成为痴女渴求着肉欲快感的歌蕾蒂娅,哪怕双手已经不再像昨天那样被姿势限制着无所适从,也只能背在身体两侧或者身后紧紧地握住,而不能对完全将她当做玩物随意摆弄的触手稍加阻拦,只能主动地避开,乃至于配合触手们的玩法,掰开自己的臀沟,握住自己的肉棒给予触手们更多的活动空间,在时不时将她再度冲刷到崩溃成淫乱母猪颜的高潮中,“呼哧呼哧”地尽可能维持着无意义的站姿。

   随着又一小股淫水从撑起紧身衣的肉棒顶端涌出,滴落在昆图斯面前的地面上,已经被厌恶扭曲了表情的昆图斯猛地一挥手:“够了!现在就开始宣誓吧,你这已经被该死的淫欲和性器支配的母畜,让你站在我的面前已经是对‘祂’的侮辱!……”

   “我……我可还没有同意你那荒唐的宣誓,我来这里绝不是为了这种东西咕噢噢噢噢!……”对于昆图斯的厌恶是少数没有被催眠所扭曲的东西,因此哪怕歌蕾蒂娅的意识已经混沌,理性对于身体的支配也寥寥无几,她仍然在尽可能地与昆图斯针锋相对。但玩弄着歌蕾蒂娅的触手与昆图斯却各种意义上地站在同一边,在歌蕾蒂娅习惯性地反讽着昆图斯的同时,玩弄着歌蕾蒂娅肉茎的触手便随之紧紧缠绕住了她的棒身根部,遏制住了歌蕾蒂娅试图不断涌出的粘稠爱液,然而对于歌蕾蒂娅各处敏感点与性器的玩弄却并没有随之停下。肉棒一瞬间陷入了被寸止与被榨精的双重痛苦折磨当中,就算是以歌蕾蒂娅的坚韧也忍不住弯腰佝偻了身子,双腿内八地并拢着乱颤起来,肉棒一跳一跳地几乎抽打在她自己的脸上,一直到到歌蕾蒂娅随着触手的逐渐收紧,开悟般自暴自弃地大喊道:“我……我明白了,我会宣誓的,我就是献给‘祂’的下流淫肉,感谢伟大慷慨的主净化我污秽的血……我会……”

   “不,宣誓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东西,没教养的蠢货。来这里,然后跪下……”昆图斯忍耐着一脚踢向歌蕾蒂娅那已经崩坏的母猪颜,蹒跚地侧身让开半个位置,引导着歌蕾蒂娅向着祭坛的位置走过去。感受到触手的勒紧稍微放松,歌蕾蒂娅只能艰难挪动着仍然内八扣拢的双腿,喘息着完全凭借本能来到祭坛面前,然后膝盖一软便跪倒下去。在膝盖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歌蕾蒂娅还忍不住地回想着,作为深海猎人的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就对昆图斯以及刚才那种程度的痛苦屈服。

   内心的煎熬并没有让歌蕾蒂娅失神,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昆图斯看起来也没有要进一步引导歌蕾蒂娅的样子,他只是保持着那副倨傲的姿态摊开了手中的经文:“我已经告诉过你需要宣誓的内容了,你这杂种应当不至于愚钝到如此地步,还是说,在面对伟大的‘祂’的时候,你竟胆敢分心吗?”

   “咕噜……”歌蕾蒂娅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她记得昆图斯在刚刚进门时对她的出言不逊——至少大体上记得。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也已经无法阻止她将那些污言秽语与自轻自贱的下流词汇加注于自己的身上,她只是……单纯地仍然对这种事情感到陌生。在昆图斯视线的逼迫下,歌蕾蒂娅的身躯缓缓压倒向地面,一直到五体投地的姿态,艰涩而迟疑的语句也随之被歌蕾蒂娅缓缓吐出:“我……歌蕾蒂娅……下贱的混血杂种,畸变的淫肉孽物,污染了伟大海洋的污秽之物……感恩伟大的主,包容身为孽种的我……咕噜……赐予我自我奉献的机会,献上我卑贱的……呜啊……肉体与精神,成为苗床……与大海的一部分……净化我不纯的阿戈尔之血……以及……噗……我愿意将我这赘生的雄性生殖器的孽物,完全交托给伟大的海洋,不再……呜……保有这雄性器官的自主权利,直到我被伟大的海洋彻底净化……放弃我作为生物用雄性性器高潮的权利……”

   歌蕾蒂娅的声音在颤抖着,语气却并不像是真正的信徒一般虔诚且充满期待,甚至好像还保持着和昆图斯交流时那始终若有若无的嘲讽态度一般,一瞬之间甚至让昆图斯觉得她回到了刚刚抵达盐风城时的状态,至于那所谓的颤抖,自然完全是因为歌蕾蒂娅的身体还在持续承受着触手的玩弄刺激而产生的生理反应。但事实上,歌蕾蒂娅的状态并不像是昆图斯所想象的那样轻松,也没有像歌蕾蒂娅自我催眠的那么从容,如同正常的语调只是歌蕾蒂娅这具身体残留的习惯,只是“扮演”着被彻底催眠成对触手完全顺从的肉便器的歌蕾蒂娅,在平静宣誓的同时,肉体的生理反应却已经被逐渐扭曲,明明被触手持续地玩弄着强制高潮,但身体的抖动也已经无法阻止歌蕾蒂娅五体投地的动作。被污秽腥臭的,属于自己的肉棒顶在脸上,却因为维持着跪拜的姿势而无法躲开,在宣誓的同时,触手对于歌蕾蒂娅的射精管理也逐渐松开,强制高潮的玩弄也卷土重来,让歌蕾蒂娅又一次地陷入了不停射出的地狱高潮当中,并且比之前更加侮辱且难以忍受地,让歌蕾蒂娅在跪拜着宣誓的同时,被自己的巨大雌根不停地颜射。

   强劲有力的射精和失禁穿透了超薄的紧身衣,不断拍打在歌蕾蒂娅屈服的脸蛋上,涂抹着她的脸颊、鼻梁、糊满了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直接射进她的瞳孔乃至鼻孔当中,在歌蕾蒂娅不得不开口宣誓的同时,还毫不客气地射满了歌蕾蒂娅的口腔,让她被自己那混合着尿液与前列腺液,咸腥苦涩如同浓痰一般的秽物口爆个不停,并且因为宣誓的原因而无法将秽物吐出,只能屈辱地全部咽下。宣誓终于完毕之后,歌蕾蒂娅的脸上早已经被自己的精液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面膜,口腔与喉管当中也全是粘稠咸腥的浆汁,让被催眠的淫体在吞咽与反胃的呕吐之间不断拉扯着。

   “姑且……算是一场宣誓吧,那么,接下来的你将被剥夺用这雄性性器高潮的权利,它所有的一切,都将被献给你体内那神圣的‘祂’。”昆图斯目睹着歌蕾蒂娅宣誓的结束,合上经书,却没有一点要伸手把歌蕾蒂娅拉起来的意思。歌蕾蒂娅对此也没有任何反应,她还在被玩弄着的身体颤抖着,清晰地感受到早已扎根于自己体内,几乎要与自己融为一体的触手肉块,在自己的腰腹之间再度开始了蠕动与变化。

   充满弹性的皮肉像是被碾过一般摊开,后庭当中的触手也吐出更多分支,逐渐包裹住了歌蕾蒂娅的雄性性器,就好像又一层紧身衣一般,填满了歌蕾蒂娅的股沟,又将歌蕾蒂娅的阴囊包裹得密不透风,再向上蔓延到整根硕大的肉棒。原本因为持续过度充血而变得青筋隆起,狰狞红肿的肉棒如今再度变成了略灰的鱼肚白,仍然保持着勃起的巨大规模与坚挺敏感,却好像被浸泡在了什么粘稠的液体一般,彻底失去了对于紧身衣,以及之外一切的感官。

   肉棒在抖动之间只剩下微凉的触手,以及触手内壁翻滚舞动着,如同海葵一般,不断继续搔动刺激着歌蕾蒂娅整根肉茎,从尿道口一路无微不至地摩挲到菊穴的温吞快感。这快感强烈到歌蕾蒂娅无法无视,却又微弱到永远无法让之前被残暴玩弄到失神的歌蕾蒂娅高潮,温吞缓慢地被持续玩弄着的肉茎,加上在歌蕾蒂娅的后庭当中同样恰到好处地律动刺激着前列腺的触手,会让歌蕾蒂娅的肉茎始终保持在足以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甚至在强烈刺激前列腺的状态下能流出精液的状态。但歌蕾蒂娅偷偷用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性器,传来的触感却好像在敲击一根橡胶的伪物一般,无论是手掌还是肉茎回弹的感觉,都不像是握住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也就意味着,歌蕾蒂娅被彻底剥夺了与自己的肉茎交互的能力,所谓“献出自己雄性性器的自主权”也不再是场面话的戏言。

   就这样被剥夺了身体一部分的自主权,肉棒将再也无法平静更无法高潮,甚至成为了本该被自己杀死的海嗣的附庸,无论是自己那微妙的雄性与深海猎人的尊严,还是残留在歌蕾蒂娅体内的羞耻之心,都在承受着进一步的炙烤。但肉棒上不断传来的快感却仿佛洞察了歌蕾蒂娅的心思一般,突然变得激烈了些许,虽然仍然无法让歌蕾蒂娅爆射高潮,却也足以让她的身躯再度因为快感而颤抖失神,将歌蕾蒂娅的羞耻与尊严都用快感粗暴地冲刷粉碎。艰难地试图维持自我的歌蕾蒂娅,只能不断重复着“我只是假装成被催眠”的借口,用自己脆弱的羞耻心与深海猎人的职责,将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与快感隔绝开。而那因为残留着羞耻而更加敏感,被玩弄时也更加有快感的倒错体验,也只能被歌蕾蒂娅默默承受着。

   “宣誓之后,另一件事也说不上无足轻重,毕竟是神圣的教堂,果然还是要保持洁净才行……不过毕竟是最下贱的雌畜,清理你自己漏出的秽物的话,用你自己的身体就足够了。”昆图斯转动了手中的经文,对着因为触手的玩弄而仍然爬不起来,在地上一阵颤抖的歌蕾蒂娅露出残忍的笑容,“为了保证足够洁净,你就把这些液体全部舔干净吧!”

   歌蕾蒂娅的双眼仍然涣散,昆图斯的声音也如同隔着几百米的海水传来一般空洞而模糊,但歌蕾蒂娅的身体还是理解了昆图斯的命令,本就因为被榨精时的崩溃高潮耷拉在嘴唇外的舌尖,随着歌蕾蒂娅的低头触碰到了地面上刚刚歌蕾蒂娅口爆自己时射出的精液。还残留着温度的精液,混杂着沙尘泥土和海藻,冰冷后越发腥臭得难以下咽的浓精,被歌蕾蒂娅转动着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在地板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在清理完了一处之后,歌蕾蒂娅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忍着喉咙深处不断翻涌着的反胃感,强行顶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将泥浆咽下,感受着喉咙像是被毛刺划过一般的火辣阵痛,又像是母狗一样四肢爬行着,前往下一处被自己弄脏的位置。

   昆图斯饶有兴味地看着歌蕾蒂娅的爬行与吞咽,他和歌蕾蒂娅都能够看到,说不上全新但绝对尚可使用的清洁用具,就堆在教堂不远处的角落,无论是从效率还是人性化的角度来考虑,昆图斯和歌蕾蒂娅都应该使用那里的道具,但他们却都对那些东西视若无睹,一个继续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个继续麻木而仔细地舔舐。在将教堂的大厅清理干净之后,歌蕾蒂娅甚至继续爬行着,前往了昨天自己被淫虐得失神崩溃,不成人样的地下室,似乎真的打算用舌头将整个教堂清扫干净。

   昆图斯没有继续跟过去,歌蕾蒂娅的淫贱表演对他来说,是可以预见的未来中固定的项目,他并不想急于一时地消耗掉新鲜感。而且比起舔舐地板,昆图斯还有很多有趣的想法,可以让歌蕾蒂娅表演给自己看,取悦自己无聊的日常。而在地下室的另一边,歌蕾蒂娅感受着昆图斯的气息离自己逐渐远去,而地下室当中的清洁用具也近在咫尺,爬行的动作终于略微地有所停顿。但在下身触手的持续玩弄,以及催眠在她脑海当中的撕扯下,为了“更加真切地扮演着一个被催眠的人”,歌蕾蒂娅终究还是从那清理工具旁边爬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缓慢而仔细地舔舐着因为过去了一夜,已经干涸成污渍的淫水痕迹。

   清理的时间比昆图斯想象的要漫长,从中午歌蕾蒂娅爬进地下室开始算起,当歌蕾蒂娅双腿不住颤抖着,疲惫而虚弱地回到地面上来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太阳即将落山。而在今天刚刚来到教堂时还算是正常美人的歌蕾蒂娅,如今却已经完全是一副破布娃娃般凄惨的模样——因为不断舔舐着粗糙坚硬的地面而肿胀的舌头,舌尖表面上还在渗出着丝丝鲜血;双手与膝盖因为在地面上的不断摩擦磕碰而红肿着,酸痛到几乎无法伸直;脸颊上同样满是污泥灰尘,全身上下细小的擦伤已经开始痊愈……如果不是歌蕾蒂娅强韧的深海猎人血统,今天的这一次调教就已经足够要了她半条命。但也正因为趴在地上舔地板的人是强韧的歌蕾蒂娅,昆图斯才能够毫不怜惜地不给歌蕾蒂娅任何缓冲时间,挥手将歌蕾蒂娅斥退,然后残忍地补上又一句命令:“明天醒来之后,继续来教堂接受‘净化’。”

   “是。”歌蕾蒂娅的身影只是微微一顿,便推开大门离开了教堂,融入了盐风城的夜空当中。

   之后的事情,歌蕾蒂娅已经有些记不真切了,残留在她脑海当中的,只剩下自己菊穴当中供养着的触手,与自己的血肉互相之间黏连得越发紧密,从体感上来看,就好像自己多长出了一条尾巴一样自然。但在自己的穴肉内不断鼓动着的,像是调情一般还在持续冲击歌蕾蒂娅的肠弯与前列腺,让歌蕾蒂娅猝不及防时感到欲仙欲死的快感,阴囊也被榨出白浊的精液,从歌蕾蒂娅的肉茎当中流出,被贪婪地仍然将自己的阴茎包裹得密不透风的触手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掉的时候,歌蕾蒂娅又无法忽视掉自己被毫无尊严与选择,只能任由一团遵循着本能蠕动的触手对自己的阴囊予取予求的屈辱事实,对于自己如今下流淫贱的姿态感到越发唾弃与羞耻。然而在触手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玩弄调教下,歌蕾蒂娅那被催眠完全唤醒了扶她强烈的性欲与敏感体质的歌蕾蒂娅,哪怕让触手只是稍微缓和了玩弄自己雌根,冲击自己菊穴的动作,她都要忍不住地感到焦躁与空虚,怅然若失地失去力量,站在昆图斯的面前微微出神,直到被昆图斯的辱骂再度唤醒,又或者玩弄着自己的触手恢复活力,歌蕾蒂娅才会恢复正常。

   尊严与羞耻在维持着歌蕾蒂娅残存理性的同时又仿佛在扭曲摧残着这所剩不多,能够证明歌蕾蒂娅的存在,证明她曾属于“深海猎人”,但被开发调教的肉欲又使歌蕾蒂娅欲罢不能,些许的理智已经无法阻止她屈服于昆图斯的辱骂,以及完全掌控了自己性器的触手的玩弄,被触手包裹着的已经是歌蕾蒂娅的致命弱点,是她的全部,而大脑与心脏,早已经是为了让这具身体能继续快乐下去的附庸而已。

   肉欲与理智撕扯着歌蕾蒂娅,她试图享受着这种撕扯,“我是伪装成被催眠的状态”,保有着理智被肉欲不断折磨,让歌蕾蒂娅还享有着“自己没有被真正催眠”的安心感,从而又变得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不断侵犯着自己的肉体,腐化着自己的精神的肉欲快感,在微妙的倒错与内心的挣扎逃避共同折磨下,歌蕾蒂娅的意识不得不逐渐变得麻木,被撕扯成为了想要全身心地堕落,享受着被玩弄羞辱,只要快乐就行的低贱母畜,却被深海猎人的职责所遏制,想要坚定自己身为深海猎人的立场将海嗣全部消灭,却又早已经被快感支配,完全变成了明明随手一击就能杀死的弱小海嗣手中任由摆弄,随意玩弄的玩物。撕扯着精神的折磨让歌蕾蒂娅逐渐形容枯槁,而肉体的玩弄却又更甚。

   歌蕾蒂娅那已经有段时间没能再重见天日,真正意义上被剥夺了自主权利的肉茎,如今在海嗣的玩弄之下已经逐渐萎靡了规模,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夸张地擎天一柱,几乎能顶到自己的胸脯。快感仍然充斥着这根肉茎的每一寸角落,但歌蕾蒂娅的肉茎相比起之前的硕大,如今已经萎靡到和歌蕾蒂娅被昆图斯开发肉茎之前时同样的规模大小,那被酥麻的快感浸泡了好几天,已经麻痹的棒身在歌蕾蒂娅的感官当中即便已经绵软溶解,也已经能够清晰感觉到失去了勃起时的坚挺与弹性,即使在被玩弄的时候,也不再是有力地射出精液,而是像失禁一般,一边被刺激着肉茎的内外和液丸,一边被侵犯着后庭的前列腺,像是被挤奶一样毫无尊严与感情地被强硬地从软绵绵的尿道口挤出,然后被一拥而上的细密小触手瓜分吸食。

   快感还在歌蕾蒂娅的体内不断涌动着,被触手强行撑开的括约肌也已经开始逐渐享受挤压与扩张的酸涩,敏感的肠肉像是蜜穴性器一样在被触手玩弄时不断涌出快感热流,平滑的肠道蠕动挤压出褶皱,然后迎合着触手活动的抽插动作,深处的肠弯也像是子宫口一般,每一次被触手撞击,旋转着碾压,都会让酥麻的快感电流顺着歌蕾蒂娅的尾椎直冲天灵盖,让她眼前一阵泛白,仰头挺身,忍不住想要发出粗重的母狗喘息声。比起用肉棒的射精来高潮,歌蕾蒂娅的后庭仿佛已经取代了本应真正作为歌蕾蒂娅性器的蜜穴,在触手的玩弄下持续不断地产生着性快感,将歌蕾蒂娅的腰胯浸泡在永远不会停歇的高潮热流当中。

   但被玩弄榨精了无数次的歌蕾蒂娅,无法射精的肉棒却还是让她在不管多少次后庭高潮之后仍然感到空虚。肉棒虽然也同样能感受到快感,但那持续而缓慢的刺激却只是隔靴搔痒,哪怕歌蕾蒂娅主动用力地试图硬挺起自己的雌根,那根如今耷拉在歌蕾蒂娅胯下的小肉虫,也只能无力地上下跳动一阵,随后便继续耷拉下去,甚至不能回馈给歌蕾蒂娅一丝多余的快感。甚至在那些触手们发现了歌蕾蒂娅自发地想要渴求性刺激之后,它们反而会更加嚣张地消极怠工,留下更多的空虚痛苦让歌蕾蒂娅彷徨失神,辗转反侧,在失去肉棒刺激的状态下像是无法呼吸的人一样倒在地上无力地张大着嘴挣扎扭动,双眼痛苦地翻白涣散。

   歌蕾蒂娅甚至被逼得尝试过抛弃尊严,用自己足以直接捏爆肉茎与包裹在上面的海嗣的有力双手来手冲高潮。然而海嗣虽然在歌蕾蒂娅的手中被相当残酷地不断搓圆捏扁不成形状,但却始终没有一丝退缩的样子,而被催眠并且宣誓的歌蕾蒂娅,双手也颤抖着,最终还是无法真正伤害到这些海嗣,撸动肉棒的尝试也就回归了仿佛在撸动着一根塑胶的伪物一样几乎没有触感的绝望地狱。而更令歌蕾蒂娅感到耻辱且绝望的,还是自己的肉棒在这温吞的刺激当中,似乎已经逐渐适应了节奏,乃至已经习惯了没有勃起的射精,在歌蕾蒂娅无数次尝试努力之下毫无反应的肉棒,却已经能够对触手们细密的爱抚越发深切地有所快感。那轻轻搔痒的微弱且持续的刺激,让歌蕾蒂娅的肉茎欢快地鼓动着,充血的幅度越来越小,吐出的精液却还是和以往一样多,滋养着纠缠在自己肉茎上的触手们。那根被调教得逐渐敏感的肉棒也已经适应了在不勃起的状态下持续地流出精液,仿佛这已经不再是一根雄性的性器,而是和乳头或者别的敏感点一样,只是单纯地用来感受快感,宣泄欲望的敏感肉块,原本能够将色情的紧身衣撑到变形的肉棒,如今已经变成了只能在巨大液丸的夹缝中生存的小小肉虫,几乎要到了陷没在两颗洁白巨物之间,必须拨开液丸才能抓住的程度。

   在歌蕾蒂娅为自己逐渐失去功能的雌根感到不安的时候,昆图斯的调教凌虐却还在变本加厉,似乎对于已经彻底折服在海嗣触手下的歌蕾蒂娅仍旧感到不满,歌蕾蒂娅被昆图斯要求着不再能够在教堂的范围内直立行走,而是要像之前清理教堂时一样,作为母狗一般低贱地四肢爬行。紧身衣保护着歌蕾蒂娅的手脚不会因为粗糙的地面而被磨破发炎,但并不是为了四肢爬行而设计的身体构造,总能让歌蕾蒂娅浑身酸痛,关节也肿胀。与快感毫无关联的纯粹痛楚,被昆图斯越发居高临下的凝视而压迫着,像是无声的辱骂一样继续践踏着歌蕾蒂娅的尊严,而有些时候,昆图斯的践踏要来得更加直白且具象化一些——他会真的踩在歌蕾蒂娅的身上。

   敏感挺立的乳头被昆图斯的脚底踩住,碾压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像是橡皮泥一般被搓得拉长变形,像是被丢进绞肉机里一样的剧痛顺着娇嫩脆弱的乳头蔓延到整个胸口,让歌蕾蒂娅痛到无法呼吸。因为粗暴的践踏和碾压,被强烈刺激而无法缓和痛楚的乳头甚至“噗叽噗叽”地提前喷出了稀疏清澈,不应该是奶水却仍然从乳头中溢出的不明液体,随着歌蕾蒂娅的哀鸣试图抚慰愈合被碾得肿胀如同糖葫芦,在紧身衣上撑起显眼的两个鼓包,甚至让紧身衣都无法遮掩住下方白腻乳肉与粉嫩乳头刺眼的青紫伤痕。

   歌蕾蒂娅的其他部位也被以类似淫虐的方式遭到虐待,窒息的脖颈,几乎要把双脚掰得垂直于地面的细长超高跟鞋,以及被浸泡在满满一池子的海嗣分泌物当中,像是真正的苗床一样被大堆的触手侵犯玩弄,染上海嗣气息的沉沦。歌蕾蒂娅的意识在花样百出的折磨当中逐渐模糊,在某个失神断片的瞬间,她甚至遗忘了自己的名字,遗忘了自己坚持许久的深海猎人的身份,几乎要真正把自己当做低贱的海嗣苗床,成为这些深海蠕虫的一部分……当她等待已久的斯卡蒂撞开教堂大门,出现在她面前时,原本应该矜持骄傲,理性果决的深海猎人歌蕾蒂娅,全身上下已经只剩下那紧贴着肌肤的半透明鱼肚白色情紧身衣,脸上戴着漆黑的蕾丝眼罩,隐约透出那因为快感而上翻失神的双眼,因为窒息和肉欲通红的脸颊,以及像是母猪阿黑颜一般往外吐出,还在往下滴落着口水的舌头。

   一根鲜红的狗绳项圈深深地勒进歌蕾蒂娅的脖颈当中,将她纤细修长的天鹅颈子勒得陷没了一圈,凹下的外围是涨红的勒痕,以及一圈细密的皮肉褶皱。光是艰难的喘息声就能让站在不远处的斯卡蒂听见歌蕾蒂娅的喉结与项圈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挤压声音。在脖颈往下,歌蕾蒂娅那肿胀得已经有些变形的乳肉,也已经被隔着紧身衣夹住,狠狠咬进肉里,突出的乳头被固定上了深海教会所属的勋章,如今正拉拽着歌蕾蒂娅沉甸甸的饱满乳球在地上拖拽着。

   歌蕾蒂娅平坦紧实的肚皮如今已经肉眼可见地隆起,夸张程度如同怀胎数月,即将临盆。在并不算漫长的被海嗣寄生的日程当中,因为扶她那极端强烈的性欲与性能力,歌蕾蒂娅已经彻底被触手玩弄成了只要随意撩拨就能高潮喷精的苗床抹布,充沛的营养也让精盆歌蕾蒂娅将自己体内的海嗣以远超昆图斯想象的速度喂养成熟,如今已经硕大到将歌蕾蒂娅的菊穴口都撑开到极限,紧身衣内部狭窄的空间更是已经无法容纳那如霸王花般盛开的巨大触手轮盘。在那隆起的肉球表面,还隐约可以见到蠕动的触手蛇影,在歌蕾蒂娅光滑鼓胀的肚皮表面游动,被侵入深处的歌蕾蒂娅也会随之发出反胃的母猪哼声。

   原本应该在紧身衣内部贴身包裹着歌蕾蒂娅肉棒的触手,因为发育成熟的粗壮根系,如今已经变成了吸附在紧身衣外的姿态,但对歌蕾蒂娅的寄生与榨取却仍然没有停止。细小到肉眼不可见的缝隙被触手黏连着的肉丝穿过,继续维持着寄生在歌蕾蒂娅体内的姿态,好像紧身衣也变成了歌蕾蒂娅的一部分般被包裹着同样融入了这团赘生器官当中,更加紧密丝滑地摩擦着歌蕾蒂娅的性器与肌肤,带给她双重包裹的丰富触感,丝滑的超薄紧身衣也并不会成为触手玩弄歌蕾蒂娅性器的阻碍,还在丰富细小触须的挤压下填满了歌蕾蒂娅肉茎,菊穴与股沟中的每一丝角落,甚至连尿道的内部和菊穴深处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完全覆盖,随着触须的摆动不断触碰、挤压着。丝滑紧身衣裹在触须的表面搔动着歌蕾蒂娅的娇躯,让双重的触感比双倍的触须还要触动歌蕾蒂娅,只用极其有限的动作与快感,就足以让歌蕾蒂娅无意识地从尿道口涌出精液,在自己都无法感受到尿道被精液充满的温吞刺激下,不断分泌出白浆继续哺育海嗣的触手。

   那根值得骄傲的雄壮巨根,如今已经彻底萎缩,成为了几乎被两颗硕大液丸彻底埋没的废物阴蒂。比起歌蕾蒂娅来到盐风城之前还要小上太多的肉棒如今只有没剥壳的花生大小,只需要一根细小的触须就能把肉茎完全包裹住,轻轻抚摸或者上下撸动,就会有精液从尿道口涌出,又或者直接被插进尿道内部,搅动着让歌蕾蒂娅痉挛着失禁,然后让精液顺着失禁的尿液一同喷涌出来,被仍然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歌蕾蒂娅雌根的触手一滴不剩地全盘吸收。

   细密的触手让歌蕾蒂娅的性器看起来像是被套上了一层定制贴身的胶衣,而那青灰色的肉膜也从肉茎顺着股沟一路蔓延到了歌蕾蒂娅的后庭,因为过于巨大的触手规模而逼得歌蕾蒂娅不得不高高撅起屁股,将后庭中绽放的霸王花连同被撑开翻涌成第二层肉膜花瓣的括约肌一起,展示在斯卡蒂的面前。还在不断呼吸着的菊穴口随着触手的舞动一张一合,稀疏的肠液润滑着肠道的内壁和海嗣触手的表面,又被海嗣连同自己的分泌物一起全盘吸收,同样被连着紧身衣一起顶进深处的后庭如今已经完全性器化,时不时地就会在触手激烈的舞动下让菊穴口一阵激颤,后庭当中的肠液也喷涌而出,歌蕾蒂娅的脸上也随即配合地翻起白眼,像是雌兽一般毫无自由与尊严地当众高潮。但后庭的干潮仍然无法缓解歌蕾蒂娅的空虚与痛苦,自己的肉茎却毫无疑问地被完全支配,甚至已经废掉,让歌蕾蒂娅只能继续屈辱地趴伏着,以畸形的雌犬姿态,当着斯卡蒂的面,继续跪倒在昆图斯的脚边。

   再然后……当歌蕾蒂娅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恢复了站姿,但解脱感与终于完成任务的放松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身上,讨伐过太多海嗣的她对于这种成就已经麻木,喜悦也就因此而消弭,甚至让她感到一阵恶寒地,自己居然微妙地升起了怅然若失的遗憾感觉。

   她仍然没有换下那身刻意卖弄风骚的色情紧身衣,但此时此刻,海嗣与昆图斯都已经躺倒在她的脚下,无论是海嗣化的主教,那个被昆图斯称为“使者”的首言者,还是寄生在歌蕾蒂娅体内的巨大赘生肉块,都已经尽皆失去了声息,化为了一滩带着盐水的腐臭烂肉。歌蕾蒂娅此刻正站在一个前所未有安全的地方——罗德岛战舰的洗手间当中,透过自己面前的梳妆镜往下挪动视线,这些已死的肉块清晰可见,毋庸置疑地已经失去了生命。

   最后一团海嗣肉块还是被她亲手拔出的,似乎完全没有想象过歌蕾蒂娅会对它做出伤害的举动,当歌蕾蒂娅将手掌颤抖着伸进自己的菊穴当中,握住了那根粗壮触手的主干的时候,触手甚至反过来温柔地包裹住了她,没有释放出毒性,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还在玩弄刺激着歌蕾蒂娅菊穴与肉茎的动作更加激烈了些许。但伴随着歌蕾蒂娅那足以徒手撕裂首言者的巨力,被歌蕾蒂娅用自己的精液喂养长大的海嗣“噼里啪啦”地断开一大片触手,在半空中化作一团看不出形状的肉泥,最终从歌蕾蒂娅的指缝当中溢出,“啪嗒啪嗒”地跌落在地面上。

   后续的清创手术罗德岛方面已经在安排,而无论是斯卡蒂还是劳伦缇娜,歌蕾蒂娅都不愿再见。她甚至特意找到了这间完全在罗德岛监控范围外的洗手间,用非常规的手段从战舰外进入,在整个罗德岛疯狂地寻找着她和她手中的这几块烂肉的时候,侧过脸,将自己爬满了狰狞血管的脖颈暴露在自己的视野当中。

   那是歌蕾蒂娅正在逐步海嗣化的证据,不可否认,歌蕾蒂娅和如今被自己砍断切开剁碎,然后丢在地上的这几团肉泥,其实同出一源。她早就知道这个真相,却一直以深海猎人的立场遏制着自己,只是随着它们的先后死去,歌蕾蒂娅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下身正在逐渐传来的一阵阵空虚感。哪怕充满弹性的菊穴已经闭合,哪怕歌蕾蒂娅已经遏制不住地将手掌再度伸进自己的后庭当中疯狂地自慰,另一只手也再度握住了自己那已经彻底萎缩到只能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的废物阴蒂不断撸动,歌蕾蒂娅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满足。

   肉体并没有麻木,不如说反而在触手温吞但仔细的全方位调教下变得极度敏感,无论是后庭还是阴茎,在被歌蕾蒂娅用手掌把握住不断前后套弄刺激的时候,快感都好像要把歌蕾蒂娅的脑子都一同融化掉一般激烈而疯狂,让歌蕾蒂娅的下身在几秒钟之内就彻底湿透,变成了被流出的精液与肠液弄得黏腻润滑的一团秽物。但歌蕾蒂娅那原本甚至能给自己当枪头的巨大肉茎却毫无反应,仍然维持着那绵软,娇小,一碰就射的废物阴蒂姿态,软趴趴地在歌蕾蒂娅的掌心中流出稀疏的白浊。

   已经无法射精的歌蕾蒂娅粗暴地自慰了接近半个小时,淫液甚至已经在她的身下积蓄成了一滩浑浊的泥沼,但射精的满足快感却始终无法降临。歌蕾蒂娅无助地闭上双眼,教堂当中那迷乱的淫戏却清晰得历历在目。她意识恍惚,随着那混沌的“催眠状态”开口,轻声地念道:“我是……最低贱的肉畜苗床……是被大海抛弃的畸变孽种……我的废物阴茎……将属于‘祂’……只有在‘祂’的恩赐下……我才能……”

   意识恍惚的歌蕾蒂娅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再度恢复了趴伏在地上,低贱淫乱的母狗姿态,双膝跪地的她岔开双腿,臀肉高高撅起,维持着一只手狂暴轰入着自己后庭,一只手疯狂撸动着自己萎缩的阴蒂的自慰姿态,上翻的双眼和嘴角的口水也已经不受控制地持续了有一段时间,而在歌蕾蒂娅回过神来的瞬间,她的双腿一阵痉挛地抖动收缩,尿道当中也仿佛有着一股微弱的热流一闪而过,几乎感觉不到已经无比粘滑潮湿的耻丘上是否有射出精液,歌蕾蒂娅的肉棒只是潦草地抖动了两下,歌蕾蒂娅的又一次自慰便宣告结束。

   空虚仍然笼罩着歌蕾蒂娅,她双手撑地,艰难地重新回到站立的姿势,梳妆镜中倒映出她面沉似水的表情,也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怅然若失。她不得不把头偏向一边,在内心不断地默念着:“只是被催眠的残留影响……这只是因为催眠……我马上就能够解除掉……”

   匆忙地将自己清洗一番之后,歌蕾蒂娅抓住了几具肉块,拖行着离开了这仍然残留着她浓郁荷尔蒙的洗手间,那混乱粘稠的拖痕,精准地笼罩在了歌蕾蒂娅的影子上,一路跟随着她。

  

   ——————————广泽元日记————————

   给看到这里的读者们先道一声新年快乐吧,虎年摸虎鞭,越摸越逆天(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拿出来单独说的内容,不过因为环境的逐渐恶化,现在已经写完的稿子也发不出来了,不免有些唏嘘。只能说世界从有序到无序的变化过程确实是无处不在体现,而且真的……不可逆。

   这篇文发出来的一个小时之前,我还在洗冷水澡,倒不是因为我想洗,主要是因为我现在住的地方热水器不太给力。正在用热水洗碗的扫地阿姨催我去洗澡是很合理的诉求,在南方的冬天用热水洗碗也是合理的诉求,所以是不能洗冷水澡的我不合理。不过我也很诚挚的建议她下次可以让我在洗碗池洗澡,她去淋浴间洗碗()

   回过头来,我都很惊讶我居然又活过了一年,不光是P站,从去年开年到现在我除了寻花问柳的技巧逐渐熟练,一切都在走下坡路——其实说是滚下山比较贴切,身体和精神,技能和梦想都在变得更糟糕,但是毕竟到了这一天,历法在此,多少能说点什么。

   套用别人的一句话吧:生活没有击垮我,也没有击垮大爷,我们都还活着。

   干净又卫生嗷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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