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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性瘾扶她W的自我调教日记!

  W酱最近有些小烦恼——实际上也不是最近,一直到W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些和其他女性不一样的地方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件事情烦恼。不过非要说有什么具体的问题的话,大概就是,从小就开始流浪,后来又一直在性别观念相当淡薄,赌上性命挣扎求存的佣兵团当中厮混的W,一直到度过了青春期,来到了罗德岛进行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检之后,才知道女孩子并不是“分为有鸡鸡和没鸡鸡两种”,而是“正常的女孩子根本就不应该有鸡鸡”。

   姑且对于自己是个女性有自觉的W,掂了掂自己还算是有分量的硕大乳球,又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昂然挺立,高高勃起到能顶住自己的肚脐眼,白里透红,棒身上还暴起着狰狞反复的血管的胯下之物,还有那两颗像是网球一眼沉甸甸地吊在双腿之间的蛋蛋,终于对于自己特殊的身体构造产生了一丝怀疑和紧张。

   作为外援的W是在巴别塔时期进行第一次体检的,那个时候人手紧缺的巴别塔根本忙不过来,W的体检也就由见多识广的凯尔希亲自接手。因为凯尔希过于淡定的表现,W一度也以为自己的生理构造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直到她的档案被带走,而她回归罗德岛之后的第一次体检,又被凯尔希唐突叫停。

   W与凯尔希之间的交流,不可能一团和气,但也从来没有顺利到这种程度——几乎是被凯尔希迅捷的一伸手钻进了自己的裙下,将自己那根即使软下来也相当有手感的肉虫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住,再揉搓一下,W就忍不住像是触电一般浑身颤抖起来,嘴里也发出了拼命压抑着的颤抖的低沉呻吟声:“呜……咕噢噢噢噢……”

   “完全发育成熟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度过那离谱的青春期,又是怎么在战场上解决这个东西的,不过你要是敢在罗德岛用它乱来的话,W,我会让你把‘管好它’刻进你的DNA里。”凯尔希的发言仍然是那么的冷酷且高高在上,但W如今却已经失去了继续和她斗嘴的力气,只能在凯尔希的手中发出带着委屈与痛苦的呜咽声,双腿内扣着死死夹紧,生怕被凯尔希突然袭击的一下强力刺激给直接压榨到漏出不该在此时此地喷射出的某些东西来。而且凯尔希的警告也并非空穴来风——从进入医疗部到现在,W身上的某种味道正在变得越来越浓烈,那股充满着荷尔蒙的咸腥气息,哪怕是W已经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让自己的肉棒保持沉睡的状态,也不可避免地从W的裙底钻出来,因为发情而溢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更是多到已经把W的内裤和滑腻柔韧的黑丝裤袜前端,都浸透湿润了一小块,在凯尔希伸手的时候,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滑溜的手感和油亮的布料光泽。

   究其原因,从W低垂着,不敢和医疗部的任何一位女性干员对视的状态,和那副少有的,在没有剧烈运动的情况下却红润的脸蛋与沉重紊乱的呼吸声来推测,自然也不难得出结论——得益于扶她强大的性能力和激素水平,W的性欲旺盛到近乎是灾难级别的,而一直在战斗中挣扎求存的她,恐怕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过如何去控制它。

   凯尔希可不想看到有一天W走在路上,突然就把某个性别不明的干员直接扑倒,又或者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慰做爱到不分昼夜乃至于耽搁任务,因此趁着事态失控之前,她选择对W先进行警告。

   倒不是说她没法帮W解决这个问题,但以两人如今僵硬的关系,让她主动开这个口实在是“有些低效”。何况她对于W的能力也心里有数,这种程度的难题,就算让W自己处理,也不会太过离谱,真到了事态严重的时候,制止和扭转起来对凯尔希来说也来得及……

   而W的嘴硬反应也和凯尔希预料的一样:“我当然知道怎么处理这个鬼东西,反倒是你,要是谁不长眼或者你的嘴巴没把严实,可就别怪我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W也不想暴露出自己是个——按照凯尔希的说法——“扶她”这件事,虽然她已经被人在各种意义上都当成异类了,但那只是指她个人在行事作风上跳脱的思维,而不是这种像是三级残废一样一被人提起就是“裙子底下有怪兽”的恶心联想。因为这种事情而成为异类,对于W来说就好像否定了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只会令她恶心。

   所以现在,聪明的W,鬼点子一大堆的W,该想办法和自己的身体作战了。

   和以往一样又不一样地,在应该起床的时候,W自然地睁开了双眼。身下是柔软贴身的床铺和丝滑舒适的被褥,与野外作战时风餐露宿的条件相比好得让人有些不习惯。睡得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有些酸软了的W,半睁开的双眼里还满是疲倦与酸涩,脑袋本能地朝着被窝里缩了缩——没有任务,没有生命危险,当厮杀从生活当中逐渐远去,就算是W,也忍不住地有些松懈惫懒下来,想要享受一下美好的赖床时光。

   但她的肉棒很显然有自己的想法——身体疲倦地想要在被窝里蜷缩起来,原本在入睡时侧卧着的身体如今却像是大饼一般摊开,一块巨大而异常的高耸隆起出现在W的小腹偏下的部位,顶端还摩擦得W意外得有些生疼。原本还蜷曲着不想起床的W,在被窝里装死了一段时间之后,最终在肉棒不断的摩擦,越发高挺的灼热,以及在小腹部位酝酿着越来越浓郁的尿意的催促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有些苦恼地注视着自己这根有些刺眼的大家伙。

   昨天晚上是她回到罗德岛的第一天,因为过度的疲惫,她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就整个人飞扑倒在了床上,随后更是失去了意识。能在睡梦中把自己以一个充满希望的姿势卷到被窝里已经算是她的身体还残留着理智了,此时此刻从被窝里钻出来的W,形象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团糟烂的衣服揉成团皱巴在一起,平坦的肚皮上被掀起折叠的衣服压出了鲜红的痕迹,下身的内裤和包臀黑丝倒是保存的相对完好,但是也正是因为下身穿的太过严实,W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仍然被死死压住拘束着的剧痛。

   虽然也说不上羞耻或者什么的,W对于内衣裤几乎没有什么品味可言,选择的就是最朴实而随处可见的纯棉白色内裤,但这种原本就是为女性设计的内裤连容纳一根普通男性未勃起的肉棒都有些难度的布料,在遇到W这种超规格的性器的时候,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功能。略微变形的布料紧紧地包裹住肉棒的根部,硕大的两颗精囊让W的内裤被挤压得鼓鼓囊囊,再加上粗大的棒身,就好像是一根绳索一样紧紧勒住了W的肉柱下端,每一次转身,甚至肉棒的每一下颤动,都让W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肉棒根部用力一拽般的刺痛,鲜嫩敏感的肉棒顶端也早已经溢出了透明滑腻的粘稠前列腺液,在细腻光滑的黑丝上浸透出一小片油亮的湿润部位。

   “哎……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玩意儿这么难伺候……”虽然相当不情愿,但W还是无奈地坐起来,先是伸手脱下了仍然卡在自己肉棒上,被撑得已经有些变形的丝袜。丝滑的布料在自己的肉棒顶端摩擦时的刺激,尤其是最为敏感的尿道口被被润滑过后潮湿滑腻的黑丝轻轻磨蹭的一瞬间触感,让W身体都忍不住绷紧了一瞬间,打了个寒颤的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抽冷气的声音,本就已经充血的肉棒又再度从顶端溢出一滴带着淡淡白色的晶莹粘液:“嘶……好滑……”

   以往在战场上的时候,W会在睡觉之前把自己的肉棒固定在大腿的某一侧,用胶带之类的东西缠住,第二天起床之后再伴随着清晨的排尿,一般再等上一小段时间这根欲求不满的坏家伙也就消停了。然而昨天晚上,无比疲惫的W不仅没有对肉棒进行固定,还接触了很多以往在佣兵生活当中无法接触到的,温软无害的女性,导致W在睡梦当中都满是雌性荷尔蒙的香气。如果不是昨晚W睡得太沉,恐怕梦里早已经是春梦一个接着一个了。

   但回到现实的话,这根比起以往还要精神很多,而且前所未有地自由的小东西,就成了W的心腹大患。被搅和了懒觉的W虽然有些沮丧,但得益于如今平和的生活,她对自己的肉棒的好奇心,反而在短时间内超过了对它的不满。趁着这根大家伙勃起到极限,每一个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机会,W开始低着头,仔细地端详起自己的肉棒来。

   不知道算不算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和偶尔瞥见的脏污腥臭的佣兵肉棒相比,W的这根阳物有着明显的区别。无论是更加白皙细腻的包皮还是更加圆润挺拔的形状,又或者是那仿佛从来没有使用过一般的柔润光泽,这根明明完全属于雄性的东西却仍然因为W作为女性的自我认知而保留着除了尺寸以外干净可爱的外形特征,甚至连散发出的气味都要比那些刺鼻的雄臭更加柔和一些,如果W自己放下脸面去嗅上一阵的话,简直就好像是在吸入媚药一般让她本人也感到兴奋,身体在滚烫之中微微颤抖,四肢中毒一般地微微发麻后变得越发酥软。

   “这个东西……真是的……明明我也有一些自己的少女心啊……”虽然说起来很离谱,但W对于自己的女性认知其实还是相当根深蒂固的,这也就导致了她至少因为自己发自内心的女性认同,在得知了自己身上长了一根男人的东西之后,总是忍不住地担惊受怕,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地在意起了旁人的目光,从而有意识地尽可能将这根东西藏好——真的只有一点点。

   哦对了,凯尔希是个例外,W知道任何人在她眼中基本就是一团行走的肉块而已。

   因为刚刚剥下丝袜时那让W已经挺着肉棒忍不住抽搐,向上顶起着在快感刺激下一边痉挛,一边好像忍不住要尿出来一样的刺激快感,W暂时不打算去触碰棒身以及顶端的敏感部位。继续观察着肉棒的W一边剥下了同样紧紧勒住肉棒根部,让她下身一阵阵刺痛的纯白内裤,一边用戴着防割布手套的双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棒身,感受着它在充血勃起之后坚硬却仍然光滑的触感,以及那硬挺着一柱擎天,以W自己的力量都有些难以掰弯的执拗劲头。

   就算是以自己贫乏的性经验,W也知道这是一根足以让任何正常雄性自傲的大家伙——完全勃起的长度足以和自己的小臂媲美,即使在内裤,丝袜和短裙的严防死守之下也顽强地把头探出来,巨大的尺寸足以让人侧目,充血的筋络在肉棒的柱身上爬行着,狰狞却并不显得丑陋。而且无论是滚圆的完美形状和光洁白嫩的皮肉与顶端粉红如同初生一般的肉球也充满了生命力。灼热的温度与梆硬的手感就算是W自己也感到惊讶,佣兵的体力仿佛也加持到了这根肉柱上,让双手持握着自己阳物,还骄傲地从顶端露出一大截的W感觉到如果不做处理的话,恐怕它能够精神奕奕地一直这么充血硬挺下去。

   自己以往是怎么解决这个东西的?W一时之间有些迷糊了,双手轻微地用手指与手掌圈住那根巨茎,上下缓缓滑动了一阵,好像终于从睡梦中醒过来的W这才回想起自己以往挺着这根大家伙,像是瘸子一般拐着双腿以赖床为由,赶紧找个地方去尿上一发的尴尬经历。而且有的时候,甚至连这样都不管用的W,还不得不再度把它塞回去,让这根肉柱在胶带的固定之下抽搐着,因为疼痛和行动起来而失去血液的供给,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缓缓收缩回正常的大小。

   正好W的尿意也确实已经抵达某个临界点了,单人的宿舍也没有人和W抢洗手间的位置,利落地翻身下床,早就已经把自己下半身解放出来的W一下子坐到马桶上,放松着身体的同时也忍不住开始祈祷:“可别让我因为这种事情被老太婆扔出罗德岛啊……拜托你这家伙稍微听话一点吧……”

   熟悉的胀痛感从肉棒的根部向顶端涌动着,热流与庞大的水压微微刺痛着充血的肉棒内部,每一次早晨起床时,这根东西总是会让W的排泄显得有些痛苦。茶色的液体从肉棒的尿道口顶端缓缓溢出,喷射出激流,强而有力地冲刷在马桶的内壁上发出响亮的“哗哗”声,W满足地仰起头来,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却又困扰地皱起了眉头:“啧……”

   和她担心的事情一样,在经受了昨天罗德岛各位活色生香的美女们的洗礼和一整晚旖旎的春梦之后,W甚至感觉刚才光是尿尿的时候,储存在精囊当中的白浊粘液就已经要跟着一起从尿道中喷涌而出了。而在膀胱被排空的现在,那根肉棒却好像是卸下了负重一般,不仅没有跟着缓缓软下去,反而挺立得更加高耸结实了许多,W甚至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整顺着自己的阴囊与棒身反向涌入自己的身体,像是吸入了媚药一般,让她的动作都忸怩起来。

   “……要跟那些家伙一样吗?感觉……有点恶心……”W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坚韧地挺立着的肉棒,面露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她不是没有见过那些佣兵们发泄欲望的场面,虽然说队伍里也有女性的存在,那些佣兵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家伙,甚至会劫掠沿途的难民妇女,但无论是在那些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身上发泄欲望,还是自己做手工活儿的时候,那副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正在交配的野兽公猪一样没什么区别的丑陋面貌让W数次想直接往他们的屁股底下扔上一颗炸弹,估计他们那副闭着眼睛“哼哧哼哧”地上下撸动着腥臭的阳具的血肉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更不会知道是W亲手将他们送上了天——这部分经验来自于一些试图对W动手动脚,然后被她干脆利落地戏耍到死,或者生不如死的恶臭佣兵。

   倒也不是不能放着它不管,根据W的经验,如果现在出去顶着肉棒甩来甩去的痛苦激烈运动个半小时,它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耷拉下去,但是既然难得来到了罗德岛,W自然不可避免地想要尝试一下不一样的东西,尤其是在W犹豫的时候,之前在医疗部碰到的那些美少女的姣好面容,又开始一个一个地控制不住地从W的脑海深处依次浮现,甚至连形象都开始扭曲,在W的脑海中被逐渐褪去了衣物,仿佛少女们的幽香与雌性荷尔蒙也再度萦绕在W的身边,充斥着这个小小的空间。

   缓慢而深沉的呼吸也忍不住地开始颤抖,等到W从幻想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戴着手套的双手早已经本能地开始在巨大的肉茎棒身上缓缓上下撸动起来,防割布有些粗糙的触感从肉棒上反馈到W的大脑当中,带来的大半已经变成了以往被装备不小心摩擦到这根东西时的干涩触觉,但露出的半截拇指,在抵住了W的肉茎脊部不断上下滑动时的触感,以及这规律而恰到好处的力道对于W的肉棒的套弄刺激,又让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肉棒上传来的,代表着快感与兴奋的一次次轻微电流。即使只是以这种缓慢到几乎几秒钟才上下一次的频率和只是轻轻圈住肉棒的力道对W的肉棒进行着刺激,W也能感觉到肉棒随着双手向上,而同样蔓延出一股酥麻酸涩,让身体微微发软的快感电流从根部向上,直抵到冠状沟,又漏出一丝通到自己敏感地一张一合的尿道口,让W忍不住仰头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嗯……感觉……还不坏……把手套脱了吧……”用强大的意志力停下了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指尖发麻的双臂,W的双手以前所未有的笨拙将自己的手套给扯下来,随意地丢到一边,再度用自己柔软细腻的双手握住了硕大的棒身。

   在手掌毫无阻隔地握上肉棒的一瞬间,W再一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算再怎么被佣兵生活摧残,W的双手仍然是一双完完全全属于女孩子的手掌,更何况因为日常的养护做得也还算到位,W的手并不粗糙,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和老茧,甚至W还有闲心图上深红色的指甲油。这样一双细嫩柔软的少女双手,简直完美贴合了W自己内心仍然残留着,不断涌动的其它美少女的性幻想。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变得越发浓郁,比起防割布来说要细腻柔滑许多的触感,以及相比起肉棒微凉的体温顺着更加紧贴着的力道在肉棒的棒身上下滑动,第一次自慰的W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兴奋的肉棒在不断地震颤着,本就已经充血到极限的肉棒顶端,怒张着的肉冠像是破土而出的菌菇伞盖一般顶开了包裹着龟头的白嫩包皮,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新鲜的触感与刺激让W这一次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在包皮被剥开的瞬间,强烈的快感让W的双腿都忍不住绷直僵硬,整个人也仰起头,将脑袋向后拗着,全身挺起到成了一个直角,在半空中无声地激烈抖动着,喉咙里也发出短促的“呃呃”的沉闷叫声,充血到棒身都整个开始变得粉红的肉棒顶端,尿道也跟着用力地挤压收缩,让W的尿道口吐出了一小股接近透明的清澈粘液。

   直接用双手接触到自己的肉棒的时候,W才对于这根东西的厉害有着深刻的认识——滚烫的温度和梆硬却不失弹性的触感,还有这副光滑的皮囊上凹凸起伏的筋络,光是触摸着,W都能感觉到自己肉棒下面同样没有被使用过的肉洞在发热,仿佛渴求着一般微微收缩着颤抖起来。嗅着自己的肉棒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也让W在快感与性激素的刺激之下身体越发灼热绵软,整个人在撸下包皮的强烈刺激之后,还在因为全身上下弥漫开的麻酥酥的快感而瘫软在马桶上,只有紧握着肉棒的双手,完全不需要坚持,也根本不费力气地,还在持续地上下撸动着,并且无师自通地开始逐渐握紧,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小股的快感电流唤醒了W的肉棒与身体对于快感的追求,但紧接着,饥渴的佣兵就已经无法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快感,开始收拢自己的手指,双手上下撸动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肉棒上原先一丝一丝地刺激着棒身与性器的快感开始变得密集而强烈,W的双手也变得越来越僵硬,双臂快速地摇动着的W让自己胸前的一对肉球也紧跟着开始“啪嗒啪嗒”地上下摇摆起来,撞击在自己的手臂上,双腿岔开着不停颤抖,想要并拢夹紧却又因为微妙地阻滞感而不得不僵硬在原地,仿佛自己在与自己较劲的W感受着快感越发激烈,从被撸动的肉皮向内连同着被握紧的海绵体,甚至最深处的尿道也好像被握紧撸动着,一直到快感完全充满了粗壮的大肉棒的全部。双手撸动着肉棒的W开始像她瞧不起的佣兵们一样发出不争气的“呼哧呼哧”的声音,双手握着的好像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而是快感被凝成实质,正在被她不断榨取的快乐之源,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不断地拼命上下撸动着。

   从肉棒顶端因为快感而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也开始顺着龟头的肉冠向下流淌,巨大的肉棒和精囊带来的是如同小溪一般,源源不断地漏出的汁水,甚至足以涂满W的整根玉茎,甚至连W的双手也一同润湿。用力握紧着棒身的W虽然已经全身滚烫绷紧到极限,大脑也因为陌生而强烈的快感麻痹到混沌,完全无法察觉到被润湿以后动作越发顺滑激烈的双手,但本能还是催促着W更加用力地握紧棒身,双手也更快地上下摇动起来。

   肉棒已经充血到好像快要炸开,先走汁像是漏尿一般不断地随着被撸动的棒身溢出着,尿道深处终于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滚烫而粘稠的某物开始在快感的刺激之下逐渐涌入尿道。似乎是因为过于浓厚的质量和过于庞大的数量,再加上这一次前所未有的收缩排出运动,从W肉棒根部向下的那两颗硕大肉球开始,一阵阵收缩痉挛着的抽痛就开始不断地顺着输精管和尿道向上蔓延着,让W感觉到好像流淌在自己肉棒内部的,不是某种她熟悉的体液,反而是正在沸腾的岩浆一般痛苦。然而即使如此,W的双手也早已经到了停不下来的地步,不停地被撸动着的肉棒里,因为快感而被榨取出来,涌入尿道的浓厚精浆,也已经无法再原路返回,不可避免地节节攀升,将被灼烧着的剧痛蔓延到W的整个尿道,直到抵达最顶端的那个宣泄口。

   灼痛让W的表情开始扭曲,快感的映衬之下,灼痛变得更加得异常,但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这具身体,让W在面对这新奇的感官时畏首畏尾,不停地用理智踩着刹车,在内心深处不断尖叫着“停下来停下来”,双手却还是老实地继续用力撸动着肉棒的棒身。

   似乎是为了更加长久地享用着自慰的快感,已经用力撸动到棒身开始发红肿胀,短促的激烈呼吸之间也已经带上哭腔的W,身体却还是本能地用力夹紧,整个盆骨周围的肌肉都用力锁住精关,试图让这让她濒临崩溃的快感高潮停留更长的时间。然而因为双手完全停不下来的刺激,无论再怎么苦苦支撑,那被不断刺激着的肉棒还是在尿道的收缩与整根肉棒内部的灼痛达到极限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了一大股粘稠的乳白色精浆,强大的喷射力道甚至让乳白的水柱超过了W的身高,在半空中画出一道巨大而流畅的弧线,“啪嗒啪嗒”地喷洒在了W面前的墙壁上。

   而这不过是第一波射精而已,仿佛要将自己积攒多年的快感一口气全部发泄出来,W的精囊和肉棒都肉眼可见地颤抖着,在抖动之中“噗嗤”地一下甩出又一股不输给最初射精的浓稠精浆,随后又是一阵阵停不下来的“噗嗤噗嗤”的持久激烈的射精。双手仍然停不下来地撸动着,明明已经麻痹到双手都好像无法屈伸手指,感觉不到触感的手掌与手臂,仍然死死握紧着正在喷射着精液,处在最敏感状态下的高潮肉棒不断撸动榨精着,被榨取着的W也全身颤抖着翻起白眼,身体随着射精的节奏,每一次射精都激烈地颤动一下,喉咙深处也发出“哦……哦……”的低沉呻吟。

   仿佛要将自己的精囊一口气榨干一样,持续不断地竭尽全力撸动着的肉棒,在高潮状态下无比敏感,刺激着W停不下来的射精,持久的高潮快感也让W飘飘欲仙,意识都仿佛要冲出大脑,强烈而持久的兴奋甚至让W险些因为一直绷紧着的身体而窒息。一直到W的肉棒也被榨取到麻木,只剩下射精过后强烈得触碰一下都让W忍不住弯腰,倒吸着冷气发出痛呼的过度状态时,W那好像永远不知足的双手才终于缓缓停下。

   在经历了人生当中无比激烈而陌生的第一次之后,刺痛与空虚感终于姗姗来迟,将仿佛被掏空了身体,疲惫痛苦不堪的W按在了马桶上。全身瘫软着的W大口地喘息着,高潮到失神的双眼迷离地仰头看着天花板,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双腿也软绵绵地大方打开着,还在因为刚才的激烈射精而微微抽搐。整个洗手间当中,如今充斥着浓郁到刺鼻的精液气息,简直让人怀疑光是进来呼吸都会怀孕的地步。W的扶她精液粘稠得几乎像是膏状一般,随便就能够拉丝的扶她精液,射满了W面前的墙砖和地面,甚至那根已经绵软下来,耷拉在W双腿之间的肉虫顶端,还在往下滴落着白浊的液体。厚厚地涂满了一层的白浊粘液还在从墙上缓缓流淌下去,挂液的粘稠度与足以积攒到没过W的脚底的精液量,足以证明W这持续了接近两分钟的高潮射精的快感与激烈程度,终于因为超越身体的极限而消停下来的身体,让W的意识也陷入了持久的茫然当中,瘫软在马桶上喘息了一刻钟,才缓缓回过神来。

   艰难地仰起了头,感受着全身上下像是激烈运动了一个小时以后般的酸痛感,W第一时间甚至没来得及回味刚才高潮时那停不下来的强烈刺激。她拖着软绵绵的手脚,离开洗手间之后“扑通”一下,又一次倒在了自己的床铺上,感受着身体在放松状态下缓缓恢复着体力,才终于开始回忆起当时那让她险些失去意识的快感冲击,随后本能地打了一个惊恐的寒颤:“……嘶……【优美的卡兹戴尔方言】……这也太刺激了,难怪……那群猪头天天沉迷这种东西……啊……等等!现在几点了?我他妈全身上下的这些东西还没收拾……呜呃……好臭好刺鼻的味道……这个……能冲进下水道吗?……”

   目睹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就算是W也忍不住感到面红耳赤,对胯下巨物的痛恨更是让她恨不得直接噶了这根多余的东西,但刚才爽得腿软的快感又让W表情抽搐,回想起来还止不住地夹紧双腿,最终在矛盾纠结的内心冲突,与对自己身体的爱惜之下,W只能象征性地“啪”的一下抽打得自己双腿间的肉虫在半空中甩动了一下,就此勉强作罢。

   终于想起来她今天也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W,在摸到了双手与双腿之间黏连着残留的滑腻触感之后,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猛地从床上跳起,拽下自己的淋浴喷头开始收拾洗手间那被弄得满地都是的异物,又胡乱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至少确保它们还在自己本应该在的位置,然后才急匆匆地冲出门去,在路上狂奔的时候还不停地看着手表。

   “呼……安全落地……”卡着最后的几秒钟,W出现在了医疗部的会议室,为了防止别人对自己发出不该有的质疑,她还得尽可能地调整呼吸到正常状态,此时饱满的胸口也控制不住地微微起伏着。

   但W的出现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在场其他所有与会者的目光,尤其是凯尔希。

   老猞猁的视线甚至首先从W那笼罩在短裙下,并且还在被自己的内裤和连裤黑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痕迹的股间开始看起,随后才向上移动到W那微微发红的脸蛋上:“看来你至少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事情。”

   “……有屁快放,老娘可没时间跟你们一直耗着……”因为不确定凯尔希所指的是什么,W的视线不可控制地游移开到一边去,反驳的话语也没有了以往那么强的底气,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应付完这些烦人的医生,然后逃出医疗部,甚至连恶作剧的心思都没了。

   原因也并不复杂——整个医疗部简直是灾难性的阴盛阳衰,活色生香的各种美女混在这个高压高强度工作的部门当中一个比一个拼命的同时又一个比一个美艳到让W的肉棒不停地在裙摆下面蹦迪,少有的那么几个雄性也大多是像那个安塞尔一般雌雄莫辨的娇嫩伪娘,甚至让W要忍不住担心自己的肉棒会不会饥不择食。

   开会的内容倒是乏善可陈,基本上是关于整合运动后续处理的问题,小事不需要W处理,大事也没有W发表意见的余地,她不过是因为曾经的卧底身份而不得不在场,进行一些可能的补充说明以及自证清白而已,整场会议对于W来说只能用“又臭又长”来形容,被无数人围在中间的W只能感觉到无比的煎熬难耐——围在她身边的,不出意外仍然是一群足以勾动W的欲望的美少女。明明今天早上已经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得刺激的自慰,但坐在会议室后排的W,在会议进行到中盘的时候,还是不得不低下头,肩膀高耸起来,双手也用力按住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将还没有来得及固定的硕大阳物死死按在裙子底下。

   早上的自慰确实发泄出了W从进入罗德岛开始一直憋闷着的肉欲,但另一方面,第一次主动接触到“性”方面的快感,尤其是品味到了高潮射精那飘飘欲仙的极致感官刺激之后,W的内心与身体都已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即使是刚刚才射精过一次的肉棒,在W的双眼不老实地乱瞟到前方第一排,正以一个豪放的坐姿大喇喇地耷拉着一双纤细的黑丝玉腿的华法琳时,也忍不住感觉到一阵火热,逐渐充血膨胀到半硬的阳物在W再度轻松地挤开了她狭小的内裤空间,将自己同样光滑油亮的包臀黑丝顶起了一个硕大的鼓包。熟悉的黑丝触感磨蹭着最敏感的龟头和尿道口,兴奋的前列腺液再度溢出,将被拉扯得变形的黑丝浸透润滑,随着W仿佛将自己的丝袜代入了华法琳那娇小玉腿不断抽插的性幻想,被W尽可能隐秘细微的顶腰动作不断拉扯着,在W的肉棒顶端不断磨蹭出酥酥麻麻的快感电流,W也沉浸在幻想的自慰当中,一边发出压抑的细微喘息声,一边从尿道口溢出更多粘稠的前列腺液。

   “……嗯……哈啊……”被双手按在裙下的肉棒像是一杆长枪一般挺直着,原本还只是半软的肉棒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隔着两三层布料仍然能够让W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滚烫与搏动,察觉到自己状态异常的W脸颊变得不可避免地红润起来,视线也变得更加慌张,四下张望着想要避开一个个美少女的娇躯,完全无视了讲台上正在继续演讲着的人,一心想要转移注意力将自己的肉棒冷却下来,纤细有力的腰肢却还在老实地继续前后微微摇动着,磨蹭着自己同样细腻的丝袜,坚韧丝滑的布料包裹着自己的阳物,以一个恰到好处的力道拉扯着自己的肉棒,略微的刺痛相比起湿润的丝袜在肉冠上摩擦的刺激,足以让W感觉到熟悉的电流开始顺着肉棒的顶端不断涌动,顺着肉茎的脊部经过盆骨,最后从脊椎直冲向大脑。

   抖动的阳物在被按住的情况下也已经超过了W屁股底下座椅的承载范围,在W尽可能地坐到最里面的前提下,那根骄傲的大家伙仍然冒出了一个小头,让W感到有些空落落地悬在座椅外面。兴奋的肉棒仍然不受控制地凭着本能前后摩擦着W的丝袜,抖动着从尿道口溢出更多黏腻的汁水,甚至让W自己都感觉到颤动不已,身体热到仿佛呼吸之间都有一股烫的吓人的热流从鼻腔中涌出来,扶她那强大的性能力让源源不断地涌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浸透了W丝袜的下身,甚至从尿道口顺着龟头的凹槽向下滴落着。

   坐在W附近的医疗部干员们,有些感官灵敏的似乎已经有所察觉,眉头皱起的同时,鼻腔也开始用力地耸动起来,仔细地试图甄别着空气中的味道:“我说,有没有人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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