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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老妹儿,来造作啊!【年夕百合贴贴第二弹】

  罗德岛给所有的干员都安排了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从理论上来说他们在自己房间里做的任何事情在未经凯尔希医生的批准下,极大概率是无法被看到的。当然这里也还包含着另一层面的意思——就比如博士办公桌下到底藏没藏人是真的不会有人知道。

   既然不会被看到,那么非常自然的,干员们的私生活就根本不会受到任何约束。从指挥中枢往下去到第八层,转过两个餐厅到住宿单元的位置就可以看见墙上画有一个炎国风格的红色大门,这里便是罗德岛提供给夕的住所……或者说这是通往夕住处的唯一入口。

   夕并不需要罗德岛提供什么,她甚至都不想工作,就连这个通往她住处的入口,人事部也说不好到底是个什么。但至少有一点很明确,夕完全不需要罗德岛提供些什么,而罗德岛的博士最好也少去招惹她。

   “……嗯……嗯嗯嗯……”当然了,即便再怎么不平易近人,也会在一些非常特殊的时候展现出相对于平常人而言更加特殊的一些习惯;与所有人想象中的那个炎国大画家不同,夕平时躲在房间里也并不仅仅是只有作画这种生活。

   就比如夕没什么事做的时候就会在屋子里自慰。

   房间正中有一根钢管,这是她自己用笔画出来的,地上插着一根应该是年找来的橡胶肉棒,她便岔开大腿蹲在上面,肛穴不停地来回蚕食着固定在地上的肉棍。

   “……啊……啊啊啊……”一只手扶着钢管好方便自己上下律动,另一只手则不停爱抚着自己的阴蒂,里里外外连带着全部的敏感点白日宣淫着。不知是出于癖好还是年在上一次来的时候故意恶整,在夕的视角内,她刚蹲下去的瞬间抬头便可以看到一面镜子,所谓的炎国大画家便又在那镜子之下丑态百出。

   很少会有人去想象夕此时会是一幅怎样的表情,哪怕是全罗德岛最出名,一晚上可能会同时糟蹋蓝毒和白面鸮两位干员的色批博士,恐怕也很难相信面前这个摆着轻微的阿黑颜并不断在钢管下扭动身子去一次又一次挑战自我极限的女人会是夕本尊。就算是在博士眼里挑出敢于玩这么大的女人,恐怕……至少是在博士的候选名单里肯定没有她。

   “……呜……呜呜呜……”看着镜中泪眼朦胧情智迷蒙的自己,夕不停地在心中为自己寻找一切可能的借口进行开脱。“才不是淫乱”“都是年干的好事”这种都不过只是前菜,她一次次重复的“这都是为了取材”然后又一次一次地让姿势变得更加淫乱。夕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只是那快感确实令她沉醉,让他一次又一次深陷于其中而无法忘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取材,罗德岛也不是没有藏书室,实在不行直接开个门去斑点的房间里随便淘一淘都能找到比现在这样更刺激的素材。说白了从夕的角度去看,自己这么亲力亲为地去感受这由性爱所生的快感,到底欲知为何也就不必太大费周章地去猜了。

   想做就是想做,哪来那么多无谓的借口?

   至于要说到这是不是年干的好事,岛上估计也没人能说得准,恐怕只有夕自己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和年发生过关系的那段日子之后,自己就一直对性爱所带来的那种食之入髓的感觉难以自拔;并且也正是因为在得知年也在罗德岛上的时候,她才总算是答应上来——这其中当然还包含了其它更深的一层含义,不过至于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前提是她真的会告诉你——恐怕得状着胆子去找年问问,才能明白了。

   肛穴不断被肉棍刺激并顶到最激烈的位置上,这是她不断探寻之后认为是最“美味”的地方。往下弯曲摁压自己的双腿颤抖着,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着,快感侵蚀着她的大脑,让她白眼不断翻起并表情抽插。她用的实际也是大号的塑料玩具,最开始她也并不知道自己实际能承受这么大的……器物,但当她在补给货架上光是看到这巨物的尺寸时,心里就直跳个不停,在绕着法子从博士那里获得票据并购得此物后,她才总算是有机会让自己稍微“任性”一下。

   “……咿……咿啊啊……”

   不断让食指牵动阴蒂并在橡胶肉棒的搅和下,夕完全不出意料地达到了高潮。但她还没有停下来,高潮的感觉就像是毒瘾一样让她欲罢不能,每一次达到小小巅峰之后便想着下次,过后又想着去尝试更加激烈的——

   “……呜……啊啊啊——”

   也许是技巧本就有所不足,也可能是体力出了问题,经历过小几次高潮之后,夕的身子便直接瘫软了下来。腰腿塌下瞬间似乎无意识忘记了肛穴还插着的橡胶肉棍,便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突地一顶,难得终于又是激起一片涟漪。

   “……呜……噢噢噢——!!!”

   直到是在这个状态下,夕才终于回想起来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她要的是那种在积蓄良久后,再毫无防备地一下送入巅峰——那就是她想要的。

   该如何再次达到这样的高潮呢?夕也在苦恼这个问题。

   夕似乎有了另一个方案。

   她再一次拿起画笔,凭空画出了两只大手,它们只会上下不停浮动,而两手相间的位置则刚好够她把两腿岔开的样子。大手依靠钢管作支撑,强行让夕的双腿固定并保持岔开,它们一上一下地抓着夕在橡胶肉棍上来回拔插,完全固定的频率与力度没有任何可以给她喘息的空闲,每一下动作都是那么地完美……或者说恰到好处至极点。

   可她也偶尔会出现一点差错,本想着继续对菊穴进行自我安慰,却发现两只大手并没有瞄准,而是直接将她湿润透嫩的小穴硬生生地同橡胶肉棍结合在了一起。

   “——呜!?呜喔哦哦噢噢——”

   画出来的东西并非活物,也可以就是活物,它们并不会对任何人报以怜悯,或者说任何与情感相关的东西。在两只无情铁手的操作下,那根橡胶肉棍终于发挥出了自己的作用。超大尺寸的橡胶棒扯动着几乎每一个敏感点;肉穴内的被撑开,快感也随之放大,肉穴外的敏感则也被扯动牵连了起来,让她防不胜防。

   狂叫之下夕也没有放过自己,她的手不停来回爱抚着阴蒂的位置,潮意不断随着橡胶肉棍的侵略而缓缓驶来,却怎也感觉不到一丝慰藉。仿佛缺少了什么一般,夕总是在最接近巅峰那刻被迫停歇下来,惹得她心底不断翻起涟漪却怎也无法积成巨浪滔天。

   “……到底……是怎么回事……”夕在脑海内不停地询问着,毕竟她可没觉得笔下画出的那些死物能如此有意识地让自己寸止。潮意也如水浪一般涌来,证明了这并非是笔下之物的刻意,一种较为恐惧的念头浮现在夕的心中。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一个极其淫荡的人吗?”显然她也拒绝这么承认。

   画出来的双手还在不听努力着,他们好像找准了夕迟疑的时机,在她犹豫未决的时候猛地将她的身子往下一按,橡胶肉棒轻而易举地刮蹭着所有的G点并毫不客气地吻在了子宫口的那片嫩肉上。快感直接顶穿夕的意志,让她不受控制地发情并高潮了起来。

   在技艺消失之前,它们都会保持这个幅度让自己保持发情,夕就好像是发现了新世界大门一样不断承欢并哭喊着,仿佛周围确实是不会有人出现的样子。在这小世界内夕就算是再怎么放乱狂野,确实也并不会有任何人打扰,这也构成了她敢于如此放荡的心理基础。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

   就在夕一次又一次高潮并欲求不满的时刻,她一边就着肉棍的冲击一边爱抚着自己的阴蒂,在那块画出来的炎门之外,一阵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逼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排除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种时候叨扰自己,在去掉了诸如博士、阿米娅、凯尔希医生等选项之后,最让她难以接受的答案便浮现在了面前。

   那就是——

   “……不会吧!?在这种时候……呜!?呜呜呜——”

   恐惧的情绪油然而生,却又被转换成了快感让她难以自拔。

   “……不行……不行……快停下……得停下才行……”

   脚步声愈发逼近,此时敢于在这种时候来打扰自己的人的可能性也只剩下一种,精力不断被涣散,可手上动作却仍未停止,就在她放弃思索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的瞬间,那喷泉一般涌出的快意与淫荡便概括了屋内一切所见所闻。她的大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上与虚构大手的动作全部听命于直觉,将她一次又一次丢上天栾,又将她的意志重重地砸在地上碾碎——潮吹使得不少液体从下体喷出,而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则是变得更为尤甚。

   “——呜噢噢噢——呜呜呜!!!!!”

   伴随着被极端榨出的体力,一同喷射而出的是代表淫欲的秽水。

   “我进来了哦,你在干……呜哇!??”

   而同样也伴随着来者进门的动静,表情扭曲的夕浑身抽搐着将淫水喷到了更高的位置,直至来者脸上。

   年结束了一早上的晃荡,闲着没事就会来夕这边打扰她,虽然来之前想过很多她可能会做出来的事,可万万没想到开门之后见到的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再刺激些许。迎面而来的除了双腿大开的夕之外,有的则更是直接潮喷自己一脸的奇怪液体,还有保持着阿黑颜并躺倒在地上的夕。

   “……怎么搞成这样啊,玩这么大的吗?”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夕,年逐渐产生了一些怪异的想法。

   最近一段时间里年总是喜欢和夕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实际情况上讲她多少也对夕的一些奇怪性癖有所了解。平时在罗德岛的时候两人好歹还装装样子,可到了私底下,只有年才知道对方才是一个怎样的抖M。

   那可是个能够趁自己不在的时候用笔画出奇怪东西来自慰的女人,也不是不知道她能玩很大,但是对她实际能玩多大,年其实还是没有底的。毕竟年也想不清楚为啥每次开门刚好就能撞正她在自慰,而且每次开门时看到的画面都足以震撼她一整年。

   年看着自己极端失态的妹妹,心里有无数个念头一闪而过,有让事情变得更糟的,也有想要直接解决点什么的。不过总而言之还是先把对方弄醒吧,毕竟让她一直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要睡好歹换到床上去睡才行啊。

   她的力气不小,轻而易举就能将夕抱起来,年的体温也很高,在两人肌肤贴近的瞬间夕就感受到了一阵温暖。不断加速的心跳总算是缓和了下来,仿佛是终于能放下心一样,又或者说是只有年在身边的时候才会得到一丝满足和欣慰——虽然谁也搞不清后面那丝情绪是怎么来的。

   因为过度自慰而高潮脱力的夕,在与床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也并没有立刻醒过来。年稍微扇弄了几下,她才稍稍恢复一点神智。

   “噢!你醒了啊!”眼神迷离间,夕只看见自己的姐姐满脸堆笑地看着自己,仿佛她并没有去在意自己方才在房内的失态表现一般。

   “你还真是厉害啊,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做这个,自慰就那么快乐吗?”年不停地挖苦着对方,夕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很不清醒的样子,这让年心中起了一些些别的想法。

   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自慰棒,还有被她画在房子正中的钢管,戏谑地用手指嘲弄了几下夕已经被自己弄得有些敏感的阴唇。

   “不过既然会搞这么大,那么就是说平时都没得到满足咯?满足妹妹是姐姐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吧?那么接下来我可就不客气咯!”

   年的表情十分猥琐,她贴近夕的耳边悄默声地说道,夕明显是听见了,她刚想起身反抗,却不料全身脱力的自己完全拧不过年的手臂。很快地她就被年摁压在床上,两人樱唇舌尖连接并湿吻在了一起,年的左手从后颈位置探出,绕到夕身后并同样牵住了她的左手,年的右手很放肆地在夕的身上飞舞,胸前乳尖、小腹再到下体,没有地方是她不会去摸的——即便夕再怎么扭动身子也不行。

   “嗯——唔嗯嗯——!!!”夕一边挣扎着想挪开对方,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对方就越是来劲,不过比起这个,年似乎也发现了夕身上的一些变化——似乎是自己的动作越强硬,那么夕就湿得越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年的心中产生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这家伙……平时看不出来该不会是个抖M吧?”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悄悄将舌头移开去撩弄夕的乳手。年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就她现在所知的细节内,一般的舔舐动作也就最多让对方产生的反应稍微加强一点点,或者更极端一些地去表达,那种感觉根本就和平时差不了多少。而一直等到她接着往下试探——去用自己的牙齿轻咬对方乳首时,年便发现身下的骚动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厉害了。

   不会吧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虽然自己的妹妹有些时候确实挺淫乱的,但要是真的讲到她是个抖M,年恐怕没办法在第一时间相信这个事实——接受肯定是可以接受的啦,年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呢?再说平日与妹妹的欢爱,她早就知道夕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淫娃了。

   所以当她发现夕会因为些许疼痛而产生快感的时候,并不会,或者说并没有感到一丝诧异,相反的,她倒是产生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诶?原来你是喜欢这种玩法的啊——”上脸仿佛是被阴影遮盖住了一般,只有夕能从年的眼神中读出一丝不对劲。她开始感到恐慌,就像是弱点被对方拿捏了一样的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很爱搞恶作剧,她也分辨的出来,眼下年脸上的那种表情就和以往要开始恶整自己一样,是序章同时也是开幕式。

   年开始放肆地玩弄起了夕的乳头,与平时的爱抚不同,这回年干脆直接用手指尖轻轻夹住,再施以与原始技艺完全不同的“技艺”去加热,烫得身下的妹妹情不自禁地一弓再弓。手指牵动着对方的乳头晃来晃去,整个乳房就像是水袋被挂上钩子一样随意施压,对夕而言从感官出发虽然不是很痛,但那种十分微妙的刺激,让她再次发情,甚至是变得比之前的自慰更加疯癫了起来。

   “噢噢噢!这就是发情吗?夕你下面又流出了好多水哦。”不顾夕的挣扎,她开始用牙齿配合去轻轻撕咬对方的乳手,另一只手则终于是放开并移动到下身,同样是带着一阵灼热去感受或者干脆一点就是在挑逗对方。

   夕感觉到身下一阵炙热,那是年的手指在阴唇间不断撩动,她的手指不比自慰棒要来得舒服,恐怕这也一定有年十分了解自己身体的缘故。

   可比起这个,让夕更加难以忍受的实际上也是年不断在耳边的骚扰。

   “真是淫乱呢,没想到自己的妹妹是抖M什么的,你这之前是怎么藏得那么好的啊?”

   夕一边不自觉地迎合着年在她快下施下的羞辱,一边不停地摆动着脑袋,“不……不是这样的……”,可她也十分明白,自己无论嘴上再如何否认,在年的眼里她的所有行为就都和淫乱挂上了等号。

   兄弟姐妹之间的黑历史往往会被记很久,有些甚至会被一直带到坟墓里面去,想到这一层面上的事,夕就感到更怕了——而更怕的结果,则是完全不听使唤并不断发情的身体开始在年的爱抚下喷射出液体。

   “呜——呜呜呜!!呜呜呜——”

   年要做的事情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要更过分一些,就在不经意间,她就发觉自己的腰似乎也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仔细去感受才发现那根被丢在地上的塑料肉棒又插在了她的菊穴里面。

   “这个不是我在动哦,夕自己动得比我还要主动,这就是传说中的痴女吧?你原来这么喜欢这种玩法啊,刮目相看了呢。”年一边嘲笑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夕的锁骨,接着又用力按住了夕的腰,完全没有要等她辩解的样子。

   “呜呜呜!?不行……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

   年一边嘲笑着夕的变态受虐癖,一边很配合地用力将她的屁股往塑料肉棍上压去。虽然夕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挣扎,可年却觉得她实际上是在配合自己——配合着不断去“榨取”塑料肉棍上的一丝一毫。用力对塑料肉棍进行“榨汁”之余,年发现一部分的肉棍甚至顶到了夕的小腹位置,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毕竟原本也没想过会做到这种地步,可现在的夕实在是比她看起来的还要再淫荡,这就怪不得她也开始有些忘乎所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夕狂叫着被顶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有姐姐的帮助即便已经是完全脱力了,也还能持续高潮——自然地这是年不停将她的身体“被迫”与橡胶肉棍结合起来的功劳。

   “——不行!!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去要去要去要去……”淫靡的喘息声完全盖过了原本要表达的意思,年只听到了她又要去了,却未曾听见她要求停下,于是便又变本加厉,在她已经完全高潮到不行的时候继续施压,一次又一次地强制她达到高潮。

   “噢噢噢噢噢——!!!!”

   ……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她才总算是放过了夕。

   她将失去意识的妹妹重新抱回了床上,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杯子,轻轻地让她睡去。虽然喜欢对自己的妹妹恶作剧,但年对亲人还是关心体贴的。

   “不过这下可留下了不得了的纪念品了呢。”离开夕的房间之前,年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那是夕在高潮狂乱之下的痴态。

   “要不要之后再做点有趣的事情呢?”

   这么想着……

   “总之还是先让她睡一觉吧!”

   ……

   ……

   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不,当然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后,夕终于是从一阵酸痛感中醒来,罗德岛不要求作为访客的她们保持出勤,自然的也不会有人轻易来打搅。她和年就像真的住在一个叫罗德岛的小区里面一样,甚至都不需要和谁打交道。

   至少对年来说,她一年当中的绝大部分时候都在放假——这当然是站在一个罗德岛干员的角度去讲的——因为年根本就不需要工作。

   所以自然而然的,对年来说,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这点对夕来说也是一样的。

   醒来之后宛若隔世,至少夕在看到坐在床头的年时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睡上了那么好几个世纪,不过比起这个,她更在乎年为什么会在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来到房间里,就好像之前的行淫对她来说甚至都没发生的那样。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夕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抱着被子并将自己塞到床角处。

   年看乐了,她就知道夕刚才那段时间根本就是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不过她有的是办法让夕回忆起来自己都做了什么。

   “睡醒啦?吃了吗?要不要带你吃火锅?”她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入侵了别人的私人空间——算了吧,她们俩那能叫私人空间吗?

   算闺房还差不多。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夕紧张兮兮地回忆了一下,还没等她想起什么的时候,那根矗立在房间正中的钢管,还有床头边那根超大尺寸的自慰棒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边想着最坏的可能性,一边又祈祷着自己所想的一切都只是做梦,她以询问的眼神去望向自己的姐姐,二人对视了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总算是弱弱地憋出一句话。

   “……看到了?”

   就这。

   就这?

   以上两个字是年此时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年平时搞的事情可多了,就她的感觉来猜测本来是期待夕是有更多其它反应的。至少难得见到亲妹妹如此一番失态,不好好当作把柄去调戏一下是不可能的了。

   “你猜啊?”所以当她一脸阴恻恻地看着夕的时候,后者很快就猜出了什么。

   “……那就是看到了。”

   何止是看到了那么简单?

   年突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并将电子相册打开举到夕的面前,迎面而来的画面竟然就是夕自我玩弄加上后续失神意识薄弱被年玩弄时候的照片。

   一边在质疑她到底是何时拍下这些照片的,一边又有些惊恐地望着对方,好像从小到大来所积累的羞耻在一瞬间都被对方所掌握,再加上年现在那一脸“不占点便宜绝不松口”的表情,夕至少是觉得今天她至少要再完蛋一回。

   也可能是两回,谁知道呢。

   “虽然夕作为我的妹妹肯定是只有我独占的份了,但是这么刺激的东西,我想罗德岛的那个变态博士肯定也不会不喜欢吧?要是我把这个东西……”年一边暗示着自己会将这份充满欲望的录像分享出去,一边悄悄去观察自己妹妹的表情,仿佛是在试探对方又好像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无论夕要作出什么样的决定,年要做的事情永远也只有一件。

   “不可以啦!”

   “嘿嘿,知道,知道啦。”

   夕当然是会拒绝的。

   虽然很清楚年的作风并不会真的把照片发出去,但是看到她一脸“不答应我的话,真的会这么干的哦”的表情,夕就觉得有些不爽。另一边年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反复拿着自己的手机和夕现在的样子对照,仿佛是想再重现一遍照片内的画面一样。

   “说来你真的很厉害哦,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玩法?”

   于是年就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什么说出来的必要吗?”

   夕也不是很搞得懂她的脑回路,这种事情真的要去学才能会的吗?小时候看过的东西那么多,没见过猪跑好歹也吃过猪肉吧……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自豪的事情,但至少在夕看来自己的房间要做什么都不会奇怪。

   反倒是年这个家伙每天就大大咧咧地出入自己的房间,虽然两个人关系很亲密但至少是在一些时候夕还是希望自己有一些个人空间!

   这么想着夕突然就越想越气,到最后干脆转身过去不理对方。

   她这么一搞年倒是愣了,平时没见夕会在这种时候闹小脾气,不过年也不是没有办法收拾她就是了。

   “不理我啦?生气啦?那么就是说我把这个发出去也没问题咯?”

   “……你硬发出去试试,你看今天走不走得出这个门。”

   夕有点生气了,年却十分厚脸皮地从后面贴了上来。“诶?不行那就说出来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就不行了呢?”本来最近因为节日的缘故,年就穿得很轻薄,旗袍的布料贴近着夕裸露的肌肤,随便摩擦几下就变得衣衫不整,而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夕身上游来游去,像是在暗示又仿佛是明示——

   夕经不住她的骚扰,最后被她半推半就地又摁在了床上。

   “……那,那就只来一次哦?”

   她知道年想要干嘛。

   年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向夕的下体,微微带点热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夕的阴唇,并富有节奏地挑逗玩弄着阴蒂的部分,夕很快就来了感觉。

   不同于一开始的自慰,夕明显感觉一个伴侣能给予的爱抚要比起自己生生捏造的事物来得更快乐一些。年的每一步路子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地掠过自己的敏感,仿佛最懂得自己身体的并非自己,这种微妙的感觉持续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余,而她很快也感觉到一股潮意即将涌出。

   “……嗯……唔嗯……”夕面带潮红并开始稍微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年就这么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用体温去裹挟着她不至于在脱离被子之后就感到发冷。接着她开始将手指深入到肉穴当中,夕马上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撑开自己的肉穴——虽然尺寸来说并比不上自慰棒,但那股别样的感觉却也并非是区区一根棒子就能比拟的。

   “那么,让我来看看到底哪里是弱点呢——”年悄悄地从她耳边吹气,手指不断变换着角度在肉穴内探秘。湿润早已漫出,指尖早已被分泌出的粘液所覆盖,年慢慢地也察觉到对方已经很来感觉了。

   “是……这里呢?这里?还是……”于是她便又加紧攻势,一下探入到最深处。除了阴蒂之外女人身上的G点有很多,具体在哪则因人而异,像是夕这样的女孩,则是年不停探秘之下才发现在肉穴最底端的敏感点的。

   “……你……你不要碰那里啊——”夕挣扎着,却又没有把她推开,后者则干脆就对着那个敏感点不停玩弄,直到夕被潮意击垮——纤腰猛地往上弓起。

   “……呜呜……啊啊啊——”绝顶之余,年还没有忘记持续去调戏对方。从夕高潮开始到结束,年就没有放下对敏感点的攻势,而偏偏女性高潮的持续时间就很长,这么持续不断地对敏感点施压,意味着夕要经受大约有至少是五分钟的高强度持续高潮。

   又让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年才终于放过她。年将夕轻轻地放在床上,看着她喘气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的妹妹在某些情况下的反应确实是好看,一方面又是对自己能让对方如此这般而感到满意。

   手指再次往夕的身体上跳跃,并非是像此前那样的爱抚玩弄……也并非调戏,只是那种饱含爱意的。年有些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却不经意间发觉手指在触碰到某处的时候夕居然会有反应。

   “不会吧不会吧……”带着这样的想法,年又再次试探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

   看样子年发已经觉到亲妹妹身体上较为意料之外的敏感点了。

   “噢哦!!!”年带着十分戏谑的语气,一边嘲笑着对方,一边不断在夕的肚脐附近扣扣索索,“夕你怎么这么淫荡啊,你真的比我预料的还要更淫乱一点。”指尖沾有些许夕的爱液,后者也说不清肚脐上的是瘙痒还是疼痛,但无论是何种感觉,归根到最后全都成了快感,让她无法自已。

   “才……才没有!!!”

   妹妹的辩解完全只是徒劳——她又全身都是瘫软着的——嘴上再如何狡辩到最后得到的都是年针对性的玩弄。已经完全摸彻底了夕的敏感点,年自然是不会罢手,在妹妹的一连串淫叫之下,更是没有错过一丝敏感的位置。

   “——咕呜呜呜!?唔啊啊啊……啊啊啊!!!”

   瘫软的身体被中枢神经强制绷直,柔软的腰身在灯光下显示出十分淫荡的光泽。年坏笑着持续动作,就像是在不断挑战对方极限那样,中途还伴随着各种秽言秽语,是在对她的尊严进行羞辱一样。

   “嘴上这么硬,身体却很老实嘛,夕下面的水有好多哦,要让你看看吗?”年一边嘲笑着一边加快手头上的动作,自然听到这番话的夕也是肯定会反对的,她拼命摇头并口齿不清地拒绝——

   “是吗?可是真的流了好多水啊,夕真的不看一下吗?”

   “……不要!!!”

   年一边继续嘲讽着夕,说了很多类似什么“身下一滩泽能养杂鱼”的话,一边又精准地攻击这她的敏感点,满脸泪水涎水的夕早已被她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到她去摆布的摸样。

   原本就应该是这样再次顶上高潮的,夕就算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力,也早已做好这样的准备,而年仿佛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在她高潮的前一刻突然停住了。

   夕的眼神里充满惊讶与问号,她半惊恐地看着对方,仿佛是在问为什么要停下来那样。

   不过这哪还需要问的呢?年就是这么一个喜欢看她难受的人。

   “……为什么停下?”但她还是问了。

   年笑嘻嘻地看着对方,那就如同小恶魔一般的表情仿佛是对自己所作所为十分满意那般,她在听到对方发问的时候忽然又动作了起来,以示对夕明知故问的回应——几近将她推至颠峦边缘,又突然寸止让她坠回地面,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弄得夕哭叫连连。

   “……不……不要这样子了……啊啊啊啊——”夕一边边挣扎着一边求饶,明明才品尝过高潮的滋味,却又不得不接受寸止的折磨,“……再这样玩弄的话……不行——!!!”她的意志在逐渐临近的崩溃中拼命挣扎。

   “嘿嘿,夕想要高潮吗?想要就要说出来哦~”年依旧毫不吝啬地对她实行着惨无人道的寸止,而后者则不停地在摇头和点头之间切换,如果不是年很熟悉自己的妹妹,旁人根本搞不清楚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大概吧,虽然以笔者的眼力,这种情况该怎么做恐怕也是心知肚明的。

   夕不停扭动着痉挛不停的身体,年又去轻轻咬住她的乳头一边吮吸又一边轻轻用牙齿去摩擦,轻微的疼痛与快感一并对她的理智进行夹击,仿佛是被洪钟震荡过一样让她脑袋发麻,到最后直让夕瘫软到在床上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年轻轻地搂住她的腰,印象中夕不断向自己求饶的画面还未从面前消失,她却也从来也没想到要停手。一边不停嘲笑着“夕真是淫乱”不停重复这样的话,又一边不断加大刺激的力度,并不断重复地在她潮意将临的时候故意寸止。

   年并不会因为她的哭闹而放弃“折磨”,吗,每当她高潮将临的时刻,她就会故意停下动作,惹得夕身体十分不自觉得自己动了起来——她甚至都没发觉——用行动去否定了自己并不淫乱的这个事实。

   夕本就没什么体力,甚至可以说她在众多体力极菜的罗德岛干员里面都是最菜的那一档,女性高潮实际非常消耗体力,而寸止则更是会加剧消耗,所以这个时候的夕早就没有任何力气去挣扎反应了。

   那么现在到底是什么在驱动着夕的身体呢?并非是意志,也并非是年又搞了什么难懂的技艺,现在能让夕的身体动起来的,是某种类似于膝跳反应的东西,是每一个生物体都有,并且也是最原始、甚至是最久远的生物电反应。

   她毫无意识地去扭腰磨蹭着年的手指,却突然被年一把摁住小腹,“夕这么难得的反应当然是要好好纪念一下啦!”并以这样的理由又拿出手机进行拍照。

   也并非是没听到年说的话,夕反而是在一片朦胧中也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她不断试图去反抗,至少要找些什么东西将自己遮住。然而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体力可以去“挥霍”,腰更是根本连直起来都无法做到。

   “……动起来,动起来啊。”心底里这么暗示着,生物电反应便操纵着她的双臂胡乱摆动——这便是她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了。可就算是在平时,年的力气和反应速度都是要比她高出两截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夕无论做出怎样的挣扎,对年而言更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她很轻易就能抓住夕的双手,将它们制服并捆了起来。

   “原来还有力气可以动吗?夕的体力有进步哦!”年有些惊喜地看着她,接着又笑嘻嘻地将她拉了起来,双手与床头边缘之间又多了一道绳索算作是固定,并摆成了一个俯身翘臀的姿势。

   “……你,你干什么啦!”体力消耗得很快,但恢复得也很快,归根结底她们并非是能用常理来解释的生物。

   “当然是想听自己的亲妹妹说些好听的话啦~”年恶作剧一般躺了半身到床下,实则是翻找夕床底下的箱子到底都藏了些什么好玩的。等夕有点缓过劲来的时候,便从视线的最边缘发现年似乎是拿出了一条黑色的马尾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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