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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扶她白咕咕的莱茵生命全员调教日常第二弹

  这是罗德岛普通的一天,天气不好也不坏,没有繁重的任务,没有强大的敌人,没有战友死去也没有超级新人到来,甚至没有被吊上舰桥的华法琳医生和层出不穷的实验事故,对于罗德岛来说这样普通的日常反而弥足珍贵。

   不过反过来说,没有实验事故其实反而有点不正常。

   罗德岛的医疗部,永远是罗德岛最强大,神秘、危险、富庶……将一切代表“特别”的名词砸上去都不会感觉到突兀的地方,今天也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实验,并且爆发着此起彼伏的实验事故。

   今天的3号实验室属于从莱茵生命跳槽来到罗德岛的诸位,虽然大家曾经是同事,但对于她们来说,现在背负在她们身上的标志,以及更多地将她们联系在一起的,是名为“罗德岛”的存在。过去的“莱茵生命”是她们共同的回忆,是谈资,甚至是生命中的烙印,但终归是已经过去了,在将她们引导到罗德岛之后,“莱茵生命”的赫默、塞雷娅、梅尔、麦哲伦,伊芙利特和白面鸮都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罗德岛的各位干员。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实验好像失控了,而且失控的方向相当奇怪……塞雷娅,想办法终止实验,白面鸮有危险!”隔着玻璃观察窗操控着繁复的实验台,赫默本身也已经处在高度的紧张当中,然而此时此刻,赫默的面前已经变成了噪声和代表危险的各种颜色的灯光闪成一大片,将人搅得心绪不宁,并且完全无法操控的状态的一大块废铁。与心烦意乱到想要砸东西的赫默相对的,作为赫默从莱茵生命到罗德岛都一直承担着她的实验助手的白面鸮小姐,如今作为实验的志愿者正站在密闭的舱室内部,整个人已经痛苦地蜷曲在了一起,不断地颤抖着。

   她们今天的实验目标,原本是想要利用生物身体的内循环和类似伊芙利特一样的生体改造的基因疗法,试着对影响了白面鸮脑部的那些源石结晶进行尽可能安全的排除实验,也因此虽然实验造成的破坏和影响不大,但对精度的要求和对白面鸮本人的生命安全都是极大的障碍,以至于让她们实验进行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然而即便如此,所有人都不愿意发生的意外,还是在最不应该出现的环节出现了,并且瞬间就剥夺了她们所有人的操控权,一下子就击倒了白面鸮。

   “砰——”厚实的防化防爆玻璃被塞雷娅的一双铁拳直接打穿,迅猛坚硬的钻石小姐冲进实验室,开始迅速利用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药物和医疗知识开始对白面鸮进行急救。生命体征迅速衰弱的白面鸮虚弱地倒在塞雷娅的怀中,只能由塞雷娅掰开脑袋,露出颈动脉然后直接将强心的一针扎进去。迅速起效的兴奋剂药物将白面鸮那几乎已经停跳的心脏强行从死亡线的边缘拉了回来,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血色,然而对于身体仍然在微微颤动着,并且生理体征极不稳定的白面鸮来说,距离脱离危险还有着相当遥远的距离。

   幸好这里是医疗部,原本就因为实验的重要性和危险性,连无关的梅尔和麦哲伦都被请来了一脸严肃地在旁边观察着,甚至连伊芙利特都被梅尔牵着守在一边,除了塞雷娅和赫默之外多有几个医生守在一边自然是早已经准备好的预案。

   有好几道象征着源石技艺的光芒几乎不分先后地在白面鸮倒在塞雷娅怀里的瞬间便照耀到了她的身上,让白面鸮苍白的脸色勉强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红润,然而光是这样,白面鸮也仍然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反而是那几个被请来支援的医疗干员随之察觉到了不对,开始对着赫默大喊:“白面鸮身体里的能量在极速被消耗,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治疗,是营养!”

   “快去取营养针来!”

   实习医疗干员们瞬间乱成一团,反而是手里简直好像什么都有一样的梅尔,拉着麦哲伦也跟着走进了实验舱里,诡异地从咪波和无人机的身上拉出了几条输液管,找准了位置让塞雷娅扎进了白面鸮的身体里。

   赫默是最后一个走进实验室的,不过没等到她开口发问,梅尔自己就先开口解释道:“这个是之前喂养源石虫的时候试做的营养液,虽然说可能和我们需求的营养素不太一样,但顶多也就是不好代谢让白面鸮多长几斤肉罢了,这种时候就别纠结那些东西,赶紧救人吧。”

   如梅尔所说的,大剂量的营养针扎下去,白面鸮的身体状态迅速回暖,连带着不远处支援他们的医疗干员们脸色也轻松了许多,只不过随着白面鸮的身体恢复,一股奇异的,说不出是香味还是意味的气息也随之从她的身上开始散发出来。停留在舱室内的莱茵生命全员们都忍不住耸了耸鼻尖,虽然说不上这股味道的成分和性质,却也都没有排斥的意思——何况在生命垂危的白面鸮面前,些许的异味已经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然而随着那股异味的越发浓烈,白面鸮的身体状况也最终终于回到了正常范围,甚至开始向着更加强盛的状态转移过去,赶来支援的其他医疗干员也终于松了口气,纷纷撤掉了自己的源石技艺,各自散开,开始准备给白面鸮的下一个阶段的体检任务了。

   然而就在她们转头的瞬间,她们错过了目睹一个危险的奇迹,或者说一场新生的伟大画面——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一般,在莱茵生命全员的注视之下,一根白嫩如玉,光滑挺拔的肉棒,缓缓顶起了白面鸮连衣裙的下摆,颤颤巍巍地暴露在了她们的面前。然而明明应该见惯了生殖器的莱茵生命医疗部各位,本应该只是随意看一眼就继续去观察白面鸮的身体状态的各位,却像是眼睛被吸住了一般,全都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甚至连呼吸都被屏住地,直勾勾地盯上了这根新生的幼嫩肉棒,即使连钻石直女塞雷娅都不例外。

   连她们自己都没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将她们的内心永远地改变了。

   白面鸮最终平安无事地醒来了,和以往的每一次醒来一样平平无奇,她以机械的动作起身,穿上衣服,整理床铺,然后去洗手间洗漱,看着镜子里那副面无表情的,傻乎乎的猫头鹰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真傻……”

   一直到笑容从自己的脸上消退,白面鸮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一直刻意维持着那副理性的思考模式以减少消耗和源石对自己大脑的影响,然而就在刚才,她轻松、惬意又无比自然地露出了笑容,脑海里也顺畅地思考着。惊讶,愕然,惊喜乃至于狂喜都应运而生,白面鸮回想起昨天实验,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意识断档的位置,明明应该对自己的身体状态第一时间表示担忧,但此时此刻感觉到大脑负担已经完全消失,久违地被感情占据了大脑的白面鸮只想欢呼,并且飞到赫默的怀里。

   就算没有治愈矿石病,这副能够轻松自如地表达感情与思考问题的身体,对于白面鸮来说也已经弥足珍贵了。

   但即使激动到如此无以复加的地步,白面鸮仍然没有忘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没有带着一嘴的泡沫半裸着奔向赫默的卧室。或者说在被矿石病感染之前,她本来也还是一个想当为人着想,体贴入微又温柔的女性——以及一点点对真理异于常人的渴求。

   实验的具体结果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得出结论,这一点白面鸮作为同样是医疗部的高级干员,医学研究上和赫默并肩的存在十分清楚。但对于自己的身体状态,白面鸮还是很想很快得知一个具体的情况,并且将它的喜悦分享给赫默女士,于是她换上了和以往一样的工作服,挂上了工作牌之后比以往提早了许多,往医疗部实验室的方向走过去。医疗部的实验室有各种各样全自动的体检设备,就算只有白面鸮自己一个人,做一个全身体检也没什么难度。

   然而令她有些意外的,即使她几乎比以往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在大部分干员甚至都没有起床的时间来到了实验室,她还是撞见了一个熟面孔——看起来昏昏沉沉,还在打着哈欠,明显一整晚都没有睡好,甚至可能没睡的麦哲伦正迷迷糊糊地操作着实验台,两架无人机正悬浮在她身边,反射着显示器屏幕上绿莹莹的光。能把一向精神活泼的麦哲伦给折腾成这个样子,以白面鸮的知识储备完全无法想象到发生了什么,她能联想到的唯一的可能,也就顺理成章地往自己昨天实验之后昏迷的方向发展过去——她还是记得昨天在罗德岛的几乎前莱茵生命的所有干员都到场了的,甚至还有医疗部的其他同僚来帮忙防止意外。

   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白面鸮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的她也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必须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一切都以精准计算为先的白面鸮了。她回想着自己感染矿石病之前的状态,迈着小碎步自然地往麦哲伦的方向走过去,伸出手出声打算跟麦哲伦打招呼:“早上好,麦哲伦小姐,你看起来精神状态并不太健康……”

   原本应该没有什么难度的打招呼,在白面鸮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麦哲伦正死死盯着的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之后,被她自己强行打断,咽了回去。

   麦哲伦盯着出神的电脑屏幕上,投射出来的画面正是白面鸮,而且还是赤身裸体,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肉,两腿之间还竖着一根可爱白嫩的小玩意儿的白面鸮。

   “这是……我?”如果不是有人特意恶搞的合成照片的话,那么麦哲伦正在看着的毫无疑问是白面鸮,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大脑再次变得一片空白,白面鸮甚至忍不住想要当场掀起自己的裙子,来看看早上被忽视的自己的下半身是不是真的长出了一根男人的生殖器——毕竟她也想象不到这世界上有谁会对她做这么无聊的恶作剧。但高级知识分子的素养还是让她抑制住了这个不雅观的动作,白面鸮一边沉下心来感受着下身和以往可能有些不一样的触感,一边伸手拉住了已经又一次昏昏欲睡的麦哲伦:“麦哲伦小姐,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着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的麦哲伦,白面鸮在伸手的同时,一丝带着源石技艺的“脑啡肽”就已经对准麦哲伦的脑袋释放了出来,能够让她的大脑皮层保持活性的源石技艺,对于现在看起来一副困得要死的麦哲伦来说多半也有着作用。事实也正如白面鸮所预料的,在白面鸮伸出的手抓住麦哲伦的手之后,昏昏欲睡的企鹅小姐一下子浑身打了个哆嗦,瞬间激灵地精神了起来,涣散的眼神也瞬间重新凝聚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虽然不再是直勾勾地盯着白面鸮的裸照,但是却换成了直直地盯着白面鸮本人。

   麦哲伦的身体完全是僵硬的,就算是白面鸮只是轻轻抓着她的手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但是白面鸮想不到麦哲伦比她还要紧张,并且僵硬到这种程度的理由——虽然不是医学专业,但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裸体,以她们之间的关系来说这算不上什么冒犯。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麦哲伦脑海中关于“冒犯”的想法远不止白面鸮看到的这一点。

   “那那那那那那那那个……白面鸮你来得好早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麦哲伦几乎整个人都要像白面鸮一样折叠着缩起来了,说话也紧张得结巴了许多,整个人的状态完全不对劲。但白面鸮刚才释放了源石技艺之后,还是能察觉到麦哲伦除了身体相当疲劳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身体问题,于是就顺便关心了她一下:“我只是想要知道昨天实验的数据,所以提早来做一个全身体检,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我的大脑好像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运作了。以及我强烈建议麦哲伦小姐你现在就去休息,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容乐观。”

   “没没没没事的!我现在精神得不得了!”虽然紧张得手都在抖,但麦哲伦还是故作冷静地挤出了笑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正常一些,双手也用力地“啪”的一声按回了控制台上,强行止住了双手的颤抖,“对了,你不是要全身检查吗,正好我来帮忙吧!”

   “不用了,实验室有很多全自动的检查机器,我还是建议麦哲伦小姐你去……”白面鸮还想劝阻麦哲伦,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她往实验室内部走过去,随之而来的是麦哲伦的催促声,“哎呀做体检这种事怎么能没人帮忙看着呢,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来帮你体检,你就好好躺着吧!”

   被这样推搡着,来不及反抗的白面鸮被麦哲伦推到了全身体检仪器的旁边,然后被力量与她相差无几,却有着无人机助阵的麦哲伦强硬地按在了体检用的推床上。随后在麦哲伦那涨红得明显已经不正常的表情的注视之下,白面鸮被牢牢地用拘束带固定住身体,手脚也被铐住,随后推进了全封闭的检查仪器当中。

   机器正常运转,白面鸮的体检报告也随之形成,一切都按照以往的正规流程进行并且完成,似乎白面鸮的担忧是多余的一般。一直到全部体检项目都结束,机器将白面鸮吐了出来,在体检舱里闷了二十分钟,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白面鸮睁开眼睛,看到得确实像一只小狗一样,正以比之前更加兴奋地状态,一边大喘气一般紧紧地盯着她的麦哲伦。

   “麦哲伦小姐,我真的很担心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以及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了全身检查的课程了,所以我想请您帮我把这个拘束带和手铐都解开……嗯……”白面鸮原本想请求麦哲伦的帮助,却没曾想到麦哲伦突然俯下身来,对着她因为躺倒而垂下头发之后,露出在外面的双耳耳廓伸出舌头“哧溜”地舔了一下。

   像是尝到了什么绝佳的珍馐美味一样,麦哲伦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了,白面鸮虽然不清楚麦哲伦想要干什么,但是在被麦哲伦舔舐过后的耳廓那里,从一开始有温温热热的气息拍打在白面鸮耳朵边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奇怪的,酥酥麻麻的陌生触感开始顺着耳朵在她的整个大脑内部流窜起来了。随后光是麦哲伦轻轻舔舐的那一下,白面鸮也感觉像是被什么滑腻粗糙的生物直接爬进脑子里挠了一下一样,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舒爽的电流也让她从鼻孔里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哼声,甚至在麦哲伦的舌头收回去之后,白面鸮还是能感觉到有残留在她耳廓上的余温,像是烙铁一般刺激着她的神经。

   白面鸮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尤其无法理解麦哲伦在做什么,不过在双方都是女性的情况下,麦哲伦这类似女生之间稍微亲昵一下的行为还是没有让她提起什么警惕,只是因为刚才过于陌生而激烈的刺激,白面鸮已经古板了许久的脸颊久违地泛起了一丝红晕。

   她稍微把脸颊偏到了一边去:“麦哲伦小姐,还请你先把我放开……”

   然而麦哲伦似乎并不想这么做,她整个人都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呼吸和体温都变得灼热,一翻身趴在了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白面鸮的身上,开始更加卖力地舔吸白面鸮的耳廓,发出响亮的“吸溜吸溜”的声音,一阵阵酥麻温热的触感开始包裹住白面鸮敏感娇嫩的外耳道,湿滑黏腻的口水和柔软的舌头的触感让白面鸮感觉全身忍不住颤抖,脸颊也越发红润起来。

   “呜……我这是在害羞吗?不过确实……就算是女孩子之间,要做这种事也……”一边本能地进行着微弱的挣扎,白面鸮那仍然被理性占据着的身体一边感受着强大的拘束力对自己的身体的压制,因此而不愿意真正全力地去做徒劳无功的挣脱动作。只是感受到右耳被麦哲伦这样一直像是渴求又像是侵犯般地舔吸着,在感觉到陌生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脑髓的同时,白面鸮还是感觉自己的呼吸不自然地急促起来,身体也变得僵硬而有些酸痛。

   更重要的是,因为早上昏昏沉沉而并没有察觉到的下半身,似乎在白面鸮越发加快的血液循环之下,真的有某种白面鸮今天早上没有来得及意识到的东西正在颤动着,缓缓萌芽,然后像是种子一样破土而出,开始让白面鸮感觉到自己下身原本合身妥帖的内裤变得紧窄起来,然后以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奇妙触感微小而缓慢地摩擦着光滑的布料,直到最后微微将它顶开,露出小小的一截开始摩擦白面鸮那比起内裤要不那么亲肤的连衣裙下摆。

   空气中微凉的风缓缓地从白面鸮下身那根异物和裙摆之间撑起的小帐篷中飘过,像是被人轻轻挠着一般,新生的敏感性器让白面鸮光是勃起就感觉到被狠狠地刺激着,几乎要让她直接喊叫出声。但脸色越发羞红的她却仍然不得不承受着麦哲伦示爱般的亲昵。在将那专属于企鹅的纤长舌头捅进白面鸮前两天刚刚清洁过的耳道内部好好活动了一番,将白面鸮的整个耳道都裹上粘滑的唾液,甚至用舌尖轻轻挑逗玩弄了一会儿白面鸮的鼓膜之后,麦哲伦意犹未尽地又转向了她的另一侧耳道开始如法炮制,强烈的刺激让白面鸮已经双眼开始迷离,虽然红着脸,控制不住越发急促沉重的呼吸,但喘息和呻吟声还是被白面鸮控制在了一个几乎无声的范围之内。现在麦哲伦的这种状态,白面鸮也已经意识到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制止对方了,甚至因为自己的源石技艺“脑啡肽”的作用,麦哲伦只会精力充沛地不断玩耍下去,所以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完全寄希望于接下来有人能经过拯救一下她和明显已经陷入异常精神状态的麦哲伦。

   离正常的上班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对于白面鸮来说这段时间注定很难熬,但也未必就坚持不过去,而白面鸮选择度过这段时间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的注意力尽可能地集中在下半身,以一个医学研究者的学术的眼光,去观察研究自己这莫名其妙地增生出来的新器官。作为医学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过的现象,白面鸮身上长出来的这根东西对她的吸引力和研究价值自然毋庸置疑,因此对白面鸮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但是当白面鸮真的开始错开注意力的时候,她才意识到问题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根东西并不是她以往见过的任何标本或者其他实验体身上的器官,而是实实在在地与她的感官,她的神经连接在一起的存在。虽然说这样直观的感受才是她最珍贵的研究素材,但此时光是被风吹和摩擦着内裤与裙摆的刺激就已经让白面鸮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一阵一阵地发麻,再加上麦哲伦变本加厉地,像是要把她的脑浆都从耳孔里吸出来一般的耳骚刺激,白面鸮只能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异物在不断凸起膨胀,变得越发敏感而巨大,占据着她越来越多的心神,同时又反馈给她越来越多的快感,让她血液循环加快,脸颊也变得越发红润。

   “麦哲伦小姐,呜……”白面鸮不断紧绷着颤抖的身体终于勉强抓住了一个气口,让她得以说话开口,却在刚刚张开嘴唇的瞬间,就被早已经忘情到同样双眼水润,面颊绯红的麦哲伦从上到下扑住,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了白面鸮的薄唇之上,灵活细长的舌头一下就挤开了白面鸮那张开的牙关,伸进白面鸮的口腔中紧紧缠住了她的舌头,嘴唇也用力吸住了白面鸮,开始用力地索取白面鸮口腔中凝胶般温暖滑润的软肉,享用湿滑的纠缠快感和甜腻的唾液。白面鸮一般是不化妆的,但今天她却鬼使神差地在早上涂了一次唇膏,这个时候反而便宜了麦哲伦。清爽的香味,甜腻中带着些许微酸和花草清香的气息随着两人舌头的蠕动与纠缠开始弥漫在两位少女的口腔之间,让麦哲伦享受地眯起了眼睛,白面鸮也在麦哲伦强烈的攻势之下感觉到唇舌开始麻痹,身体也再一次轻飘飘地开始不听使唤,更要命的是白面鸮下身的那根陌生的,不听话的玩意儿在麦哲伦香甜软糯的亲吻之下,又一次开始颤动着膨胀得更加巨大起来,几乎已经在裙摆下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凸起,已经到了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步。

   没有接吻的经验,麦哲伦的纠缠又越发步步紧逼,白面鸮逐渐感觉到呼吸的不顺畅,通红的脸颊已经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双眼水润中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哀求,本能的挣扎也从象征性的动作变得强烈起来。然而麦哲伦却像是浑然不觉一般,仍然沉迷于白面鸮的身体当中,不仅没有松开她的打算,甚至原本撑住身体的双手已经开始抬起,在白面鸮身上游移着,上下其手地滑过白面鸮被衣物遮挡住的乳峰,光滑圆润的肩膀,纤细的腰肢和白净挺拔的美腿——她像是刻意避开了白面鸮双腿之间那已经顶起到相当引人注目的小帐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害怕自己一旦接触到那个东西,就会一瞬间沉沦进去,不可避免地对白面鸮做一下再也无法挽回的事情。

   但那根挺拔的小东西——其实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小了还是在不断地吸引她,让白面鸮感觉到痛苦又不愿意挣脱的快感正在不断侵蚀着她好不容易解除重担的大脑。麦哲伦的轻抚虽然难以忍受地让她越发向着深渊不可逆地沉沦,却也还没有到能扭曲她的意识的程度。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实际效果,这一次白面鸮是真的在用力抵抗了。

   然而解救白面鸮的不是她坚定的态度和挣脱的努力,而是麦哲伦的肺活量——虽然是主动发起攻势,但麦哲伦似乎要先于白面鸮一步耗尽自己肺里的空气了。紧紧纠缠着白面鸮的舌头,紧紧吸住白面鸮的口腔,加上手脚支撑着的更大的运动量,身体并不比白面鸮强壮多少的麦哲伦先倒下似乎也是正常的。但随着两人唇瓣分离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仍然激烈地喘息着,双眼也仍然闪烁着渴望的光芒的麦哲伦,很显然并不像红着脸一身薄汗地瘫软在病床上的白面鸮一样已经耗尽了力气。

   她还想要更多。

   白面鸮的身体已经开始冒着些微的热蒸汽了,对于她来说,就算是接吻也已经是相当激烈的性行为,尤其是在她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奇妙变化的情况下。然而同样已经发情到浑身滚烫的麦哲伦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甚至白面鸮这副娇弱羞怯的表情更加激起了她的欲望,龙腾无人机开始围绕着白面鸮盘旋,麦哲伦的双手也已经伸向了白面鸮连衣裙的拉链,开始尝试着解下白面鸮的衣物。

   被汗水稍微打湿的衣服有些黏腻地贴在白面鸮的身上,给麦哲伦的脱衣工作增添了些许难度,但这些难度却反而像是情趣一般让白面鸮感觉到更加难以忍受,麦哲伦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甚至手法也轻柔了起来。但即使如此,随着拉链被解开,白面鸮的上半身也已经被剥开,露出雪白得甚至能反光的肌肤,柔软纤细得好像一碰就碎的身体曲线,以及被文胸轻轻托着,充满弹性和挺拔饱满的晃悠悠的乳肉。

   白面鸮身上渗出的那些汗水像是给美肉刷上了一层薄薄的油一般,让她的身体似乎散发出了诱人的,引人采撷的幽香。与之相对的,麦哲伦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激烈粗鲁起来,像是撕扯一般地往下剥开白面鸮的衣物,让她露出更多私密白腻的皮肤,自己也俯下身来,开始沿着白面鸮纤细的脖颈舔吮品尝着,连每一滴细小的汗珠都不放过。

   几乎从未被人特意触及过的皮肤被这样刺激,白面鸮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起了一股魅惑的粉红,喘息声和忸怩的姿态也控制不住,羞怯让白面鸮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扭动着身体想要遮盖的动作在拘束器的锁定之下像是在求欢或者献媚一般变成了轻柔的挑逗动作。而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乳球勾得麦哲伦的眼睛都直了,,又在白面鸮的挣扎动作之下有着些许滑落的趋势之后,麦哲伦终于巴巴地直接一口咬上去,伸手扯下白面鸮的胸罩,含住了白面鸮的乳头,然后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也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其顶端那颗粉嫩得仿佛新生的娇嫩蓓蕾。

   白面鸮的身体在麦哲伦的口中忍不住向上拱起,像是要把乳肉主动塞进麦哲伦的口中一般,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身体在应激状态下的自然反应,她已经光是感觉到麦哲伦吸吮研磨她的乳头都会兴奋得像是全身过电一般动弹不得,只能本能地弓着身子求欢的状态了,下身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更是让她感觉到羞愤。尤其是在麦哲伦的吮吸之下,那根东西的顶端,似乎已经开始渗出一丝黏腻的液体来。

   “连前列腺液都有的话……该不会也有精液吧?可是我应该没有……”新的发现稍微转移了白面鸮的注意力,但也只是转移了一些,随着麦哲伦动作的越发粗鲁,白面鸮身上的连衣裙终于被完全扯下,随意地被麦哲伦扔到一边,将白面鸮身上遮蔽身体的衣物减少到只剩下一双靴子和下身连那根小玩意儿都包裹不住的简单的洁白内裤的状态。

   那根温热光滑得好像刚剥开的熟鸡蛋一样的小东西,开始在半空中兴奋地轻微晃荡起来,像是新生的小动物一样,好奇又冲动地动弹着,顶端还有晶莹清澈的液体,缓缓地不断渗出着,随后挂在仍然紧紧包裹着顶端肉冠的雪白包皮上,顺着肉棒的脊部缓缓向下流淌。

   诱人的荷尔蒙清香和弥漫在实验室内部的有些变味的百合花香一样逐渐浓郁起来,麦哲伦不老实双手开始直接在白面鸮的肌肤上下游移,带着些许指甲的指尖轻轻刮过白面鸮从腋下到腰侧的皮肤,激起了白面鸮一身的鸡皮疙瘩,肉棒也忍不住突突地跳动了两下,再度挤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指肚的软肉和纤细白嫩的手指向着白面鸮的其他敏感部位也陆续出发着,白面鸮的长靴被脱下,麦哲伦双手握住白面鸮的脚掌,握在手中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指甲时不时刮过柔软的前脚掌和足弓,像是弹钢琴一般刺激着脚踝和足肉,舌头也开始向着白面鸮无毛的粉红腋肉探去,轻轻搅动起来的同时让白面鸮感觉到麻痒难忍,甚至比剧痛更加难熬,表情终于忍不住变得痛苦皱缩起来,嘴里也发出了忍耐不住的痛苦的呻吟声:“嗯……哈啊……好难受……”

   瘙痒是无法忍受的,那种激烈的挠痒白面鸮也许在恢复了感情之后也会大笑到缺氧,甚至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为止。但麦哲伦这缓慢地,像是为了调情而专门柔软地刺激着白面鸮的敏感点的行为,却让她感觉到痛苦以一个缓慢却无法阻止发泄的绝望状态不断累积着,像是看着水位不断上涨着,终将会淹没自己的人一样,痛苦却无力。

   她甚至开始感觉到指尖上微微的冰凉与颤动,并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最终却发现那只是龙腾无人机在不知道什么样的运行逻辑和指挥之下,给她镀上了一层看不出颜色,甚至可能就是无色的指甲油。指尖被轻触的感觉和有些冰凉而钝感的指甲油陌生的触感让她再度稍微分散了注意力,也终于有空去想自己真正得救的办法——她看向了墙上显示着时间的电子钟,却有些苦恼地发现距离准时的上班时间还差着足足十五分钟。

   “没关系,赫默女士一般会提前十分钟来实验室准备仪器,凯尔希医生也会每天提早一些时间来巡视实验室的状况,只要再坚持五分钟就好……再稍微……呜……”白面鸮的脑袋里依靠着之前残留的理性思考方式而激烈地思考着,试图分散注意力降低身体接收到的刺激,但麦哲伦突然的舌头攻势还是再度让白面鸮忍不住痉挛地夹紧了腋肉,甚至感觉到在紧绷中窒息的自己的双眼都不受控制地上翻了一下,下身陌生的肉棒也猛地一紧,像是要溢出前列腺液之外的液体一般,让白面鸮痛苦而又羞耻。

   她甚至已经开始反常地祈祷起来:“求您了赫默女士,请快一点来阻止这个笨蛋吧……”

   在每一秒都对白面鸮来说无比难熬的五分钟之后,已经被玩弄到开始有些失神,嘴角虽然死死咬着却还是免不了溢出一丝口水的白面鸮,终于听到了对她来说宛如天籁一般的开门声,那熟悉的一贯严肃的棕色身影也和她的无人机一同出现在实验室的门口。白面鸮充满希冀与惊喜地鼓起最后的力气抬起头,对着门口的赫默求助喊道:“赫默女士,请帮助我们……”

   然而就在白面鸮的话刚说出口到一半的时候,她便看到赫默女士掩藏在镜片背后的那双眼睛,闪烁着和现在和麦哲伦一样充满欲望的光芒。

   并且她反手“砰——”地一下便关上了实验室的大门,并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迅疾速度上了锁。

   “等一下,赫默女士,这样是……呜!”已经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白面鸮这一次真的是拼命挣扎起来,纤细贫弱的身体居然拉动了整张床板,带着麦哲伦的体重发出响亮的撞击声。然而赫默完全不为所动,从黑暗中步出的身影像是回归到了猛禽的祖先时期一般,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泽,缓慢而坚定地靠近了白面鸮,并且强势地从一直趴在白面鸮身上像是狗狗一样不断索取着的麦哲伦给挤开,强势地霸占住了白面鸮的下半身,一出手就用力地抓住了白面鸮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滚滚的小东西,掐断了白面鸮最后的话语。

   黎博利一族的手指和手掌大多都是纤细而有力的,即使是赫默这样的研究人员,当她的手掌合拢的时候,白面鸮也还是有一种好像被铁钳夹住了一般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开始向上一阵一阵地挺腰,委屈和娇羞的脸上也已经挤出泪珠,从未被直接触摸过的白嫩的小东西在赫默手心里激烈地搏动着,顶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几滴更加浑浊的透明液滴。

   白面鸮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她本来就不是作战的干员,身体素质并不优秀,整个清晨对她来说如同刑罚一般的体验和在控制之下的挣扎带来的剧烈消耗几乎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如今被赫默突然地一下捏住了敏感部位,白面鸮也只是受到本能的指引,在理性的克制之下没有做出太失态的举动,却也已经甚至连挣扎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

   紧紧抓住白面鸮那软弹雪白的小肉虫,赫默的手开始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眼睛也注视着白面鸮已经满是红晕,挂满汗水的脸颊。看到白面鸮随着她的动作开始颤动着嘴唇,眼神也更加水润而楚楚动人,甚至腰杆都不受控制地,像是在主动侵犯赫默的手掌心一样上下挺动着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赫默能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某块黑暗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邃的黑暗幻想,让她将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

   以医科人员的精密动作与耐心谨慎,赫默几乎完全蹲在白面鸮的双腿之间,脸颊就紧紧贴着白面鸮饱满光洁的无毛耻丘,一边像是有意无意地舔舐着白面鸮饱满的蚌肉和自己的嘴唇,一边轻轻用双手的下方几根指头托住肉棒让它保持着直立状态,一边伸出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开始轻轻地拉住白面鸮的肉棒顶端,那紧紧缠住了肉冠底部,不让整个龟头暴露出来的柔软包皮。

   赫默先是轻轻地左右拉开了白面鸮的包皮,些许的刺痛和瘙痒还在白面鸮的承受范围之内,但以她的专业知识,也已经猜测到了赫默接下来多半要做些什么。并且在之前光是撸动她的棒身就能让她爽到眼前发黑的刺激,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赫默那样做的话,恐怕她会直接被刺激到失禁。

   但她无力阻止和反抗,只能看着赫默在确认了她的包皮没有黏连在茎肉上之后,带着些许玩味的,缓慢又彻底地,一点一点地将白面鸮的包皮向下拉扯着。肉棒内部敏感的软肉和被紧紧保护着的冠状沟被包皮磨蹭着,像是在直接撩拨着敏感的神经结一般,肉皮每往下一毫米,白面鸮就感觉好像有十只和刚才的赫默女士一样的手在抓住她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用尽全力地上下撸动,下半身在刺激之下无助地乱扭着,上下起伏着,甚至夹紧了赫默的脑袋,却无法稍微撼动赫默继续引导着那层柔软却守护了白面鸮理智的肉皮被向下拉扯。敏感的脊部和系带缓缓展露出来,肉棱在赫默的强硬之下几乎已经完全撑开了包皮,紧紧贴合着似乎已经无法再向下。然而就在白面鸮因为赫默之前温柔的手法而稍微放松了警惕的瞬间,赫默的十指却突然并拢,然后一下子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紧抓住了白面鸮的小肉虫,用力地一撸到底。

   轻微到像是错觉的“啵”的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劈在白面鸮的头顶,她感觉到下半身像是突然被人咬了一口一般,却不像是剧痛,而是强烈的刺激让她忽视了其他的感觉。龟头完全解放在空气中的刺激,包皮被挤开到极限然后撸下来的刺激,以及敏感的肉茎在被粗暴地撸动着的刺激让白面鸮忍不住发出了尖叫,下身也如她所预料的一般,瞬间就在崩溃中失去了控制。

   “呀啊啊啊哦……”握紧了拳头,蜷曲着双脚,爽到紧闭的双眼内部还在上翻的白面鸮,一边尖叫着一边想要控制着自己新生的器官,却完全抵挡不住在快感刺激之下剧烈收缩的尿道,和不断颤抖着鼓动的肉棒,一股金黄色的清亮尿液像是喷泉一样冲起到半空之中,在灯光的照射之下闪烁着粼粼的水光,颤动着划出椭圆的弧线,几乎全部浇灌在了赫默的头顶上,将她浇成了一个落汤鸡。然而赫默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仍然在继续抓着白面鸮的肉棒,感受着白面鸮在被强烈刺激之后有力地搏动着的肉棒,听着白面鸮悦耳的尖叫声,双手在白面鸮仍然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尿的同时开始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

   一边失禁一边还在被刺激肉棒,让白面鸮连尖叫和呻吟都难以持续,感觉随时都可能因为一口气喘不上来而晕倒过去,下身白玉般的小肉棒终于也变得涨红起来,像是随时都可能炸开一般,嘴里的尖叫声早已变味成听不清具体内容的杂音:“#¥%……&……%&*@!#¥@&*……”最后又被麦哲伦找到机会将手指伸进去,开始肆意玩弄白面鸮柔软的舌头。

   而且虽然是形容白面鸮的肉棒涨得快要炸掉了,但赫默的手感清晰地将大小反馈给了她的大脑,让她意识到白面鸮的肉棒,只是真的勃起变大了又一圈。

   这让她更加卖力地抓住白面鸮的肉棒,疯狂撸动起来。

   一波接一波持续的刺激从肉棒涌向全身,对完全没有使用过肉棒,身体也一直没有什么性经验的白面鸮来说,强烈的快感一瞬间就变成了像是熔岩一样不断灼烧着她的肉棒,让她只能无助地顺着肉棒被撸动的方向不断地挺腰,顺着快感和身体的本能不断地喷射出液体,好像全身都变成由性器主导的器官的存在一般呜咽着任由下身被赫默掌握着调教。

   白面鸮的失禁也没有持续太久,倒不是她终于从快感之中挣脱出来控制住了自己,而是白面鸮的尿道都已经在不断地喷射中酸软无力,新生的肉棒从内而外都无比脆弱,光是排尿的刺激都让白面鸮感觉双腿发软,更不要说在赫默用力地撸动着双手不断榨取她的情况下。整个膀胱和尿道里的尿液都被完全排空之后,累积在白面鸮身体里的快感和不断抽动着的,早已蓄势待发的精囊瞬间就接替上了膀胱的职责,在赫默的压榨之下,紧随着金黄色的尿液喷射而出的,瞬间就变成了浓稠黏腻,完全不是前列腺液那种稀薄的分泌物能相比的浓稠扶她精液。伴随着浓烈的精氨酸气味,浓郁到“噗嗤噗嗤”地不断挤开着尿道喷射出来的大股精液,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随着白面鸮越加胀大的肉棒不断喷射出去,冲起比尿液更高的喷泉,爆发出乳白色的水花,然后不断地洒落在白面鸮的肚皮上,双腿之间,以及仍然被她死死夹住脑袋的赫默的脸上。白面鸮的肉棒已经变得滚烫,随着激烈到白面鸮已经忍不住张开嘴发出“哦哦”的尖叫,双眼也已经上翻到完全翻白的射精力度而搏动着,力道大得即使是赫默的双手都有些握不太住的程度,整个肉棒也像是永无止境一般,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又变大了一大圈,将赫默原本能单手握住肉棒的手都撑开,变成了要双手才能完全握住的巨大根茎,,只是上面仍然没有狰狞丑陋的青筋和纹路,仍然光洁得像一截莲藕一般柔软丝滑。

   但与之相对的是白面鸮的射精已经完全抑制不住,即使赫默已经开始有意地减缓撸动白面鸮肉棒的力度与频率,甚至有些要松手的意思,但白面鸮的肉棒也像是已经受刺激到已经停不下来一般,自顾自地在空气中抽动着,不断地喷射出浓烈的精液,让她整个下半身像是要被掏空一般虚弱得动弹不得,却又偏偏被不断从下身肉棒上涌进脑海里的快感刺激得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翻白眼,好像脑浆都要沸腾了一样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眼见白面鸮光洁的肉棒不断地,完全停不下来地喷射着精液,赫默舔着嘴唇,一边品尝着落到嘴边的,白面鸮香甜的精液,一边思考了一阵子之后,突然伸手用力地握住了白面鸮的肉棒,以像是要捏爆一般的气势死死地握住了白面鸮肉棒的上端,嘴巴也猛地张开到极限,然后“啊呜——”一下将白面鸮还在不断咕嘟咕嘟地涌出着精液的龟头完全包裹住,却也不吸吮里面的精液,而是用舌头死死地抵住了白面鸮那像是婴儿的小嘴一般还在抽搐着一张一合,拼命地想要射出精液的尿道口。

   “呃……呃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原本就因为拼命射精而控制不住自己,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只想着射精的白面鸮,突然被强行用外力粗暴地按住了射精的部位,精液在肉棒里挤压着的剧痛和刺激,几乎让白面鸮痛不欲生。明明已经失去了力量的身体,在这样强烈欲望刺激之下又一次地挣扎抽搐起来。肉棒更加剧烈地颤动着,想要射出精液,想要抽插赫默的小手摩擦肉棒带来快感。感受着精液从精囊里不断地被挤压喷射出来涌进尿道,却又被赫默的双手和挤进尿道口不断蠕动着,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她的舌尖死死地抵住,而不得不逆流回去,白面鸮已经完全丧失了对抗下半身欲望的勇气,红着脸开始哭叫起来:“赫默……赫默女士……求您……求您让我……”

   “射精”这个陌生的词汇,作为专业的医学工作者对于白面鸮来说本应该不带任何感情因素,毫不羞耻和避讳地说出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被强硬地攥住肉棒,明明拼命地想要射精却又在赫默的强制力之下完全无法喷射出来的白面鸮,舌头却完全违背了她的理性,将“射精”两个字推到嘴边数次,却最终没有勇气说出来。

   虽然就算她开口,赫默也未必就会如她的愿让她射精,但看着赫默那完全沉迷于其中,享受地看着白面鸮那完全涨红的,泪流满面的可爱脸颊露出笑容的表情,恐怕白面鸮如果开口的话,内心得到极大满足的赫默还是有可能会愿意让她稍微射出来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白面鸮的肉棒被撑开得越发粗壮,被挤压在尿道当中的精液不断地冲撞着隆起恶心而恐怖的凸起,整个原本不起眼的精囊也在精液的不断冲击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是吹气球一般膨胀起来,逐渐变成网球大小的两个垂落在白面鸮的两腿之间,重新化为赫默可能的玩物。

   仿佛能永无止境地变大的白面鸮的肉棒在赫默的调教之下变得再度粗壮了一圈,被撸下来的包皮被撑开,稍微向上重新包裹了一小段位置,却已经连将龟头底端的肉棱包裹住的位置都已经回不到,只能在紧紧贴在冠状沟敏感的沟壑内部不断研磨着,和为了抵住白面鸮的尿道口而不断向更深处钻研的赫默的舌尖一起,继续给予白面鸮敏感的新生肉棒强烈的射精快感,让她继续在射精与射不出来的地狱轮回之中挣扎,下体的胀痛也像是被塞进了一根烙铁一般越发强烈明显,一直痛到白面鸮的呼吸和心率都开始变得不正常,脸色也已经开始向着不正常的苍白转变的程度。

   然而对于白面鸮突然衰弱下去的气息,无论是赫默还是麦哲伦,都好像视而不见一般,赫默还在死死地堵住白面鸮的尿道口,不让她将宝贵的精液这么早地就浪费掉,而麦哲伦,已经转过身来,用屁股对着开始逐渐失去意识,身体也衰弱无力的白面鸮,开始趴在白面鸮的身上,不断地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白面鸮身上喷射出来的渗漏的精液,像是品味着什么珍馐佳肴一般,一点都不愿意放过,在白面鸮柔软的肚皮和大腿肉上留下道道黏腻的水痕,甚至爬行到赫默还在死死攥着的白面鸮的肉棒的双手的缝隙之间,用细长灵活的舌头舔舐洒在白面鸮私处和肉棒上,从赫默指缝中渗透出来的些许残留液体。

   赫默也贪婪地吞咽着白面鸮溢出的精液,大口地,咕嘟咕嘟地完全吞下去,舌头在口腔中灵活地转动着,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白面鸮的肉棒,一直到舔舐地一干二净,只剩下赫默自己的口水为止。死死含住白面鸮肉棒的赫默,在制止白面鸮射精的过程中,也带着些许享受地亲口感受到了白面鸮的肉棒,在自己的口腔中一点一点地逐渐膨大,一直到几乎死死抵住她的喉咙和扁桃体,几乎让她都忍不住干呕出来的程度。随后赫默又保持着紧紧握着白面鸮肉棒的姿势,上下撸动了两下那根已经粗壮了许多的大家伙,像是检查是否有遗漏的精液一般。一直到挤压出白面鸮尿道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精液,在看到白面鸮那已经痛苦到眼泪和鼻涕都不受控制的在脸上肆意地流淌,嘴巴也已经张开到极限,舌头都因为惨叫和痛苦耷拉到嘴角,口水也已经流淌得满地都是,甚至连白沫都吐出来的状态,确定了白面鸮已经彻底昏迷之后,赫默才小心翼翼地将死死钳制住白面鸮肉棒的双手微微张开一丝,感受着挺拔坚实的肉棒没有异常的颤动之后,又缓缓地,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双手缓缓松开,直到完全张开到极限,确定了白面鸮的肉棒已经不会再喷出精液之后,赫默才松了一口气般地完全放松下来,将举起在半空中,随时准备再度扼住白面鸮肉棒的双手给完全放下。

   然而此时此刻,呈现在赫默面前的肉棒,已经变成了一根和早上起床,以及昨天刚刚生长出来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庞大大物——那根巨大的肉茎已经粗壮到几乎赶上赫默的手腕粗细,像是一根发育良好的杏鲍菇一般有着粗壮完美的曲线,顶端的伞盖也已经完全从包皮的保护之中露出来,在空气中冒着微微的热气得意地摇曳着。伞盖顶端的小孔,在之前粗暴的对待之中也已经被精液撑开到完全异形的程度,粗大的孔洞让人怀疑甚至能把自己的小指头插进去,在肉棒的完全勃起之下,随着白面鸮身体的本能颤动而微微张合着。超过十五厘米的巨茎足以让任何女性望而生畏,然而那雪白光滑的肉茎表面反射着晶莹的光芒,看起来简直比白面鸮其他部位的皮肤还要细嫩,又让这根巨物显得尤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虽然说在赫默的粗暴对待之下,这根雪白软糯的大可爱已经被勒出了两排鲜红的指印,并且即使是赫默没有顾及到的其他部位,也已经因为之前的充血和挤压而泛起了些许不健康的涨红,甚至有了些许像是血管涨破的青紫。但对于玩弄着它的赫默来说,这些小毛病都无伤大雅。成功制止了白面鸮在这种地方浪费精液和体力,并且将白面鸮的扶她肉棒催生到了如此巨大的程度之后,赫默双眼之中的欲火已经几乎肉眼可见,呆呆傻傻的色企鹅也早已经流下了口水,在赫默一放下阻拦她的双手之后就立刻扑了上去,双手抱住那根雪白的巨茎,像是在沙漠中饥渴了好几天的人遇到水井一般用力地扑了上去,怎么拉都拉不开,随后还用那根细长的舌头用力地深入白面鸮那被撑开的尿道当中,像是要钻进她的输精管,又或者刺激得白面鸮再一次喷射出精液火山来一般激烈地蠕动着,舔舐着里面残余的每一丝液体,吞噬着白面鸮身上散发出的每一丝性激素。

   好不容易止住了白面鸮喷射的势头,赫默当然不会让麦哲伦再一次坏了她的计划——虽然也说不上什么计划,只是为了让白面鸮接下来和她们昨天看到了白面鸮的肉棒的所有人一样,沉沦在这根扶她鸡鸡的快感魅力与诱惑之下,让它变成全莱茵生命的性欲喷射器,日夜不停地喷射出精液让她们都爽得不行罢了。

   但是对白面鸮精液和扶她肉棒的过于渴望,愣是让这些科研人员像是以往一样以长远而理性的角度考虑了这个问题,并且制定出了周密而详细的计划,计划着将白面鸮变成她们的公用肉玩具。

   当然,这个过程也不能太长,否则她们也无法确定自己能否忍耐到那一天……

   强行利用无人机拉起了麦哲伦之后,赫默和麦哲伦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将已经完全陷入昏迷,恐怕除了再度激烈地刺激肉棒之外都不可能醒过来的白面鸮从病床上解开之后,搬起来放到一边去。随后两个人卖力地将实验室里的大部分仪器都来了一个大搬迁,将许多仪器全部推到了不方便使用的角落里去,只为了将其中的一大块空地腾出来,随后在麦哲伦的主导之下,白面鸮又被禁锢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她们没有急着直接去上下其手,而是用通讯器联系了她们其他的成员——那天冲进去救助白面鸮的人里,即使是钻石直女塞雷娅,和性征都几乎没有发育的小火龙伊芙利特,都没能从那根扶她肉棒的魅力之下幸免。

   她们今天毫无疑问要将白面鸮压榨到极限。

   几乎是在接到通知的第一时间,工程部的梅尔就一下子撂下了手里的工作,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带着自己的工具箱和咪波们出现在了实验室的门口。连带着一起跟过来的还有刚刚和安保部门交接完工作的塞雷娅和被塞雷娅夹在胳膊弯里直接带过来的小火龙伊芙利特。“白面鸮”三个字对她们来说已经变成了和吸引着瘾君子的剧毒一般让她们完全没有了抵抗力,几乎在踏进门的第一时间,一群人的视线就齐刷刷地锁定了正被吊在一个简易的情趣秋千上,四肢摊开成大字型,剥光了在半空中晃荡着,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准备一个好用一点的东西,然后修改一下白面鸮的意识,这场盛宴……我们不能草草开始,也不能随意就结束了。”咪波们各自散开,实验室里器材充足,梅尔蹲下来打开自己的工具箱,除了最必要的那些拼装工具之外,里面倒有一半都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电焊防护面具被梅尔套在脸上,她看着被吊起在半空中的白面鸮,忍不住粗重起来的呼吸让双手的动作也变得沉重大力起来,“啪”地一下瞬间点着了电焊的火花。

   基本上除了医疗器材以外,凡是梅尔要用的东西,就算是拆了其他器材莱茵生命其他人都给梅尔找来了,甚至实在找不到器材的话,塞雷娅能够直接用她的源石技艺“钙质化”给梅尔现场捏造一个出来,于是在短暂的一段施工时间之后,白面鸮被移送到了一座全新的“铁王座”之上。

   同样的拘束器扣住了白面鸮的手腕和脚腕,只是这一次不再像之前的检查一样是坚硬的金属手铐和脚镣,而是相对有弹性的橡胶制品,甚至能让白面鸮稍微活动一下手脚,带着没有被束缚住的身体从这台“铁王座”上站起来,甚至拉着极其坚韧的拘束架走动两步也不是不可能的,最大限度地保证了不会因为对手脚的拘束而对白面鸮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必要的损伤——当然以白面鸮的力量也不可能真的拽着这个东西站起来走两步。

   相对应的,白面鸮座下的这个东西虽然没有被冠以“咪波”之名,但也已经被梅尔忙里偷闲地写上了“芙蕾雅一号”的称号。也许是源自梅尔自己的独特审美,虽然还没来得及对拜灭秒动手,但光是写下这个名字,梅尔似乎就已经呼吸急促,心潮澎湃,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迭起了一样兴奋起来。

   以往都会得意洋洋地以炫耀的姿态介绍自己的发明的梅尔,这一次也连自己都放弃了这项极具仪式感的神圣权利,和其他人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仍然在昏睡当中的白面鸮那恬静可爱的无机质脸庞——在她们忙着造这台折腾白面鸮的东西的时候,反而是最闲着的小火龙看到了白面鸮有些脏兮兮的脸蛋,跑出去找来了湿毛巾给她仔仔细细地把脸和身子都大概地擦了一遍。毕竟以伊芙利特的生活自理能力,连自己都擦不干净的情况下也不要指望她能把白面鸮给清理得多干净就是了。

   当然言归正传的话,就是梅尔嘀咕了一句“这次的功能就在使用过程当中大家自己发掘吧”之类让人半懂不懂又不想去在意的话之后,直接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从赫默和麦哲伦之前的表现和收集到的数据来看,白面鸮的身体对于她们做出的性爱行为是相当敏感而且享受的,虽然是陌生的身体快感,但只要稍微刺激一下白面鸮的身体,纯洁的白咕咕就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一样可以很快就被刺激得求饶打滚,高潮迭起,“噗噗”地射出几乎无穷无尽的精液。

   但是白面鸮的心理对这样的事情还是抗拒的,一开始的亲昵行为甚至都已经引起了白面鸮的反抗挣扎,之后赫默和麦哲伦对她的侵犯和调教更是让白面鸮几乎拼了命地在抵抗,在刚刚吧白面鸮从拘束的手铐脚镣解开的时候,那些被勒出来的触目惊心的红痕和青紫的淤伤痕迹,都向她们提醒了白面鸮的挣扎和反抗并不是可以无视的调情般的小动作,而是可能会伤到白面鸮自己,甚至让她们失去白面鸮的危险行为。

   所以除了拘束具的改良之外,她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比如听起来很邪乎,和科学背道而驰的“催眠”。

   如果利用源石技艺的话,在罗德岛上就有相当一些干员可以做到类似传说中“催眠”的事情,但那样的源石技艺,莱茵生命当中却没有一个人能拥有。而且虽然一直渴望着白面鸮的肉体和精液,但莱茵生命全员的理智还是存在的,拜托一位拥有“催眠”源石技艺的干员来帮他们对白面鸮进行调教,恐怕对方第一反应绝不是照做帮忙,而是向凯尔希举报她们现在的异常状态。

   虽然这么说很不合常理,但说起来确实如此,她们自己也能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异常的,而她们只是不愿意去挣脱罢了。

   而现在,她们想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状态在白面鸮身上复刻一次。

   “‘催眠’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概就是对潜意识的控制和脑波的干扰,也许用手术把白面鸮的大脑丘体和前额叶取下来可以做到……”赫默托着下巴,严肃地思考起来,但很快又自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这样的话白面鸮的感觉会缺失,甚至变成智障或者植物人那样没有反应的存在……”

   脑机,或者说脑后插管那样的存在在泰拉大陆上已经出现过了,对于梅尔来说那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技术,但她的问题和赫默担心的一样——如果对白面鸮实施了这样有风险的手术和改造,万一效果不尽如人意,她们可没有反悔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自己对于那样违背伦理,也并不是十分感兴趣的技术掌握的也并不到家。

   一群人苦思冥想地看着沉睡中的白面鸮,所有人都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充满欲望的眼神和呼吸锁定在那张如奶油蛋糕一样诱人的脸颊和那根白玉般软糯的根茎上。随着白面鸮的陷入沉睡,那根迎风招展的巨大肉棒也终于回归了安静的沉眠之中,然而赫默之前的猜测是合理的,在被调教刺激过后,即使重新松弛下来,白面鸮的扶她肉棒也没有完全缩小回之前那副细小肉虫的模样,而是仍然保持着相当的规模,让赫默和麦哲伦忍不住畅想,随着她们的调教继续下去,会不会有一天白面鸮能做到一口气将她们完全贯穿,来个货从口出。

   然而在这里咽口水并不能改变她们吃不到白面鸮的结局,赫默甚至开始正经地打开昨天的实验器材和实验记录,想要找到白面鸮扶她化的秘密,以及她们这种异常精神状态是从何而来。

   在一群人大人们成熟地深思熟虑的时候,小孩子伊芙利特第一个忍耐不住,趁着一群大人们在思考的时候,溜到了白面鸮的身边,开始亲昵地亲亲蹭蹭白面鸮香香软软,不断吸引着她的身体。虽然伊芙利特能看到之前赫默和麦哲伦在干什么,她的本能甚至也能引导她去理解个大概,但对于伊芙利特来说,她现在还确实没有那个身体条件,她对于白面鸮的欲望,也还仅限于贴贴亲亲,香香软软地抱着白面鸮,顶多去玩弄和吸吮一下白面鸮现在已经缩小到比一根手指大不了多少的肉棒,顽皮地伸手去抠弄一下白面鸮的肉穴的程度。

   对于伊芙利特的情况,赫默和塞雷娅也还算了解,她们也因此没有太多的去束缚伊芙利特的行动,任由她爬上了白面鸮的身上,贪婪地嗅着白面鸮的气味,像是婴儿一样乱拱乱蹭白面鸮的身体,让被这种毛茸茸的温柔地刺激着的白面鸮的脸上再度泛起一丝红晕。

   然而随着伊芙利特的动作,莱茵生命的其他人逐渐察觉到了空气中那熟悉的,令她们对白面鸮无比疯狂痴迷的诡异甜腻的香味又再度出现了——之前在赫默和麦哲伦对白面鸮进行侵犯调教的时候,这个味道并没有出现,但现在,就在伊芙利特亲昵地拱进白面鸮的怀里之后,那股熟悉的味道又再一次地出现了。

   “把这个气体收集起来,分析成分,给白面鸮注入试一下……”虽然最有默契的白面鸮现在躺在了床上,但赫默还是熟练地指挥起来,塞雷娅同样作为医疗部的职员,在这种时候也不会让自己出现失误。

   只不过之前她们都共处在那种气体的环境当中,虽然其他人都中招了,但很显然也在和她们一起呼吸的白面鸮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而她们想要的又不是白面鸮完全变成听话的肉便器,而是保持着精神上正常羞怯状态的白面鸮,身体却不在抗拒她们的调教,至少不会将她视作必须要反抗的侵犯行为。

   正在调试着仪器和分析气体的梅尔突然发现白面鸮的身体指数猛地一降,迅速抬起头来,却发现伊芙利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掏出了一个娃娃,正抱在怀里往白面鸮的身上蹭着。

   “伊芙利特,那是什么,快把它放下,那个东西很危险!”光是接触就能让白面鸮的身体指数直接下降,梅尔对那个娃娃抱有警惕性也无可厚非,然而伊芙利特却倔强地把那个看起来丑陋又破旧不堪的娃娃紧紧抱在了怀里,开始和梅尔拉扯起来:“不给!这个是巫恋给我的,她说我可以对着这个东西许一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我想要白面鸮!”

   “……巫恋……”梅尔的手忍不住一顿,伊芙利特提到的“巫恋”正是岛上有精神系源石技艺,有可能做到“催眠”的干员之一,至少在停止白面鸮行动的这方面,如果真的是巫恋站在她们这一边的话,她们也就不用准备这么多了。

   然而就是在这一愣神的时间里,伊芙利特粗暴地“唰——”地一下抢回了娃娃,向后一倒的同时不小心带倒了梅尔怀里那个装着之前收集来的气体的罐子,怀里的娃娃也随之完全挤压到了白面鸮的胸口。紧接着,几乎不分先后的“噗”“噗”两声,玻璃罐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明明拥有实体的娃娃,却在伊芙利特用力的挤压之下,像是气球一样在白面鸮的胸口炸开,变成了一小片淡紫色的荧光。

   白面鸮身体的异常数据直接把赫默都惊动了,一群人也跟着警报声冲到检测仪器面前,看到了白面鸮尽可能详细的身体指数。

   随后她们就不得不承认了,有些时候源石技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东西——白面鸮脑海中有关于“紧张”和“警惕”的各种激素被莫名地压低到了一个极低的,甚至威胁生命的程度,内分泌的一瞬间失衡才引发了报警,而白面鸮如果醒来,身体的触觉虽然还能正常行动,但也已经丧失了做某些动作的能力——比如原本就被身体保护机制限制的撞击和挣扎动作。

   换而言之,她们头疼了许久的问题,被伊芙利特突然掏出的一个娃娃解决了。

   “给白面鸮接上营养液,维持她生理状态的稳定,然后……”这里的主事人依然是赫默,但和她一样的,所有人都整齐地吞了一口唾沫,等待着睡美人的苏醒,“准备好吧……”

   也许对于白面鸮来说,一直就这么沉睡下去,反而是个更好的选择。至少对于她来说,可以稍微延缓一下她接下来将要面对的,那诡异而痛苦,如同无法挣脱的噩梦一般的生活。

   但她能沉睡的时间终究是有限的,罗德岛精密的医疗器械很快稳定住的白面鸮的生命体征,白面鸮的身体状态也从向着死亡线滑落的深渊又急转弯回到了正常水平。随之而来的就是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白面鸮的喉咙里先是咳嗽了一下,随后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嗯……”

   这是从深度昏迷进入浅度睡眠的信号,白面鸮的身体状态显然已经逐渐苏醒接下来她们要做的就是等待白面鸮的意识回归现实了。每个人都紧张兮兮的,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梅尔的手里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块像是常用的电影里的催眠桥段一样的怀表,紧紧地攥着,准备一旦待会儿白面鸮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冲上去用这个怀表再进行最后一搏。

   在所有人仿佛注视着白面鸮出生一般殷切期盼着的视线之下,沉睡的白雪公主终于在朦胧之中动了动眼皮,最终歪了歪脑袋,缓缓睁开了双眼:“唔……我这是在哪?”

   “在实验室哦,你终于醒了,白面鸮。”视线仍然蒙着一层有些难以识别的薄雾,但是赫默熟悉的声音要先于白面鸮的思考能力被辨认出来,朝夕相处到过于熟悉的嗓音和形象让白面鸮哪怕双眼一片迷蒙,同时意识也还停留在钝痛与麻木到无法思考的状态下的时候,就已经下意识地认出了对方,并且放下心来。随之涌上她的脑海的,却不是之前那些惊恐又令人害羞的,让她难以理解的痛苦回忆,而是直接回到了白面鸮在那一场让整个莱茵生命发生巨变的实验的最后关头——她还记得自己配合赫默进行了一次实验,并且在那之后晕了过去。

   再然后的事情,白面鸮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逐渐回过神来的白面鸮,先是适应了一下全身酸痛,又绵软无力的身体,然后迷瞪着眼睛开始转动脖颈打量自己周围的环境,以及自己现在的状态。虽然丢失了之前被按在床上强制调教的记忆,但白面鸮的常识还是存在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粗糙的擦拭痕迹之外,白面鸮也终于从迟钝与麻痹之中缓和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的手脚正在被拘束着的这个事实。不过出于医学从业者的理性,她还是没有立刻开始挣扎,而是在围着她的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一圈之后,最终把目光重新对准了自己最熟悉的搭档赫默:“赫默女士,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答她的是赫默和其他人早已串通好的一套说辞:“现在已经是实验一整天之后了,白面鸮,你的实验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在那同时,你的身上也发现了还有很多不稳定因素,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虑,所以才把你暂时以这个状态安置在这里……”赫默的语速要比平时急促一些,作为和赫默搭档了许久的助手,白面鸮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赫默话语之中的兴奋之意,在听到她的“实验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之后,也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随即更加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已经回归,更加确信的赫默的说法。连带着在她身边围了一圈的其他人脸上肉眼可见的兴奋,白面鸮也当做了是她们的感同身受,几乎没有去多加怀疑,就向着赫默点头祝贺道:“恭喜你,赫默女士,我们终于迈出了这一步。”

   几乎所有人都被赫默挡在了后面,再加上白面鸮的身体仍然在恢复过程中,因此就算是白面鸮也没有意识到,包括伊芙利特和塞雷娅在内的所有人的兴奋,并不只是因为白面鸮的恢复,而更多的是因为别的欲望——更准确的说,是对某种东西的渴望。

   赫默的身体突然低了下来,在白面鸮的注视下蹲下去,一直蹲到白面鸮的胯部双腿之间,然后伸出那只一直戴着医用塑胶白手套的手轻轻握住了白面鸮那软塌塌地垂落在两腿之间的雪白肉棒,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目前来说,你身上最明显的变化和影响就是这个东西了,我们无法解释它出现的原因和效果,但是因为它并没有对你的身体造成其他的不良影响,所以我们也没有轻率地将它直接从你身上取下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对它进行各种性状的研究,这也需要你的配合,你明白了吗,白面鸮?”

   白面鸮的知识仍然储存在她的脑海里,因此她也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两腿之间那个绝不应该属于任何女性的器官是什么情况,再加上是她最信任的赫默医生开口,白面鸮当即认真严肃地点头同意道:“当然,赫默医生,这将是我们研究的重要过程!”

   赫默的双手立刻微微用力,手指也分开,用拇指轻轻搓弄起了白面鸮肉棒下端与精囊连接着的部分,其他四根手指也配合着开始轻轻收紧,配合着赫默那纤细的手指和厚实的掌肉轻轻地挤压摩擦着白面鸮的肉棒,在赫默那仿佛与生俱来一般娴熟的手掌动作之下,白面鸮的肉棒几乎是以立即响应的速度昂然挺立起来。仍然无比敏感的新生肉棒将酥麻的触感和赫默那即使隔着塑胶手套仍然能感觉到的手掌温度忠实地传递给了白面鸮的大脑,配合上塑胶手套那稍微有些干涩和冰凉的触感,几乎让白面鸮忍不住开始颤抖,嘴里也轻轻地发出了哼声:“等等……赫默医生……这个感觉……好奇怪……”

   仅仅只是稍微地撸动两下,白面鸮的肉棒就立刻精神都几乎完全挺立起来,从来没有拥有过肉棒,性高潮经验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面鸮,在感觉到下身那股像是触了电一般奇怪的感觉之后,已经摘下的理性面具也让她无法完成和以前一样缜密详细的思考报告,而是第一时间向赫默发出了痛苦的哀求声。

   何况就算是以她的常识和对男性繁衍系统的了解,让赫默这样握着她的——姑且就将它也视作是肉棒好了——生殖器这样刺激,也绝对不是普通关系的两人能够做到的,而是性行为的一部分,在赤身裸体又被莱茵生命所有人围观的情况下,白面鸮的脸不可避免地红了起来:“请……请停下来,赫默医生……这样……这样太羞人了……”

   “这是实验的一部分,白面鸮小姐,我们需要确认它的功能是否正常,它是否具备一个生殖器应有的功能和其他功能,这些都需要实际确认,请你配合和理解。”赫默虽然仍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和白面鸮说着话,但低着头让白面鸮看不到她表情的赫默,隐藏在眼镜底下的脸却早已崩坏得不成样子,甚至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眼神不断直勾勾地盯着白面鸮那还在继续膨胀的肉棒。

   作为赫默的实验助手,白面鸮在听到赫默说“这是实验的一部分”的瞬间,也就几乎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将自己全身心地托付了出去,交到了赫默的手里。只是常年积累下来的常识,和眼前冲击性的画面,以及那股不断传来的,陌生却又让人有些欲罢不能的说不上是不是快感的奇妙触觉,让白面鸮始终无法让自己保持平常的实验状态,整张脸不可避免地越发变得红润起来,看起相当的可爱。

   然而随着赫默对白面鸮下身的越加刺激,白面鸮的肉棒也在随之茁壮成长着,很快就来到了和之前勃起到极限时相差无几的大小,几乎让赫默的一只手都圈不住的地步。于是赫默也毫不客气地伸出了另一只手,双手握住了白面鸮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并且随着双手的加入解放出了更多的手指,越来越多的玩法和赫默那娴熟得几乎不合常理的手冲技巧也随之得到了发挥。

   赫默先是用双手仔仔细细地,用力地上下套弄着白面鸮的棒身,在白面鸮忍不住开始跟着赫默的双手上下挺动着腰身,眼睛也忍不住眯起发出微微的哼声,肉棒顶端开始冒出晶莹的前列腺液之后,借助着前列腺液逐渐从白面鸮肉棒顶端滑落的润滑,赫默的右手开始上升到龟头,用指尖轻轻夹住白面鸮那同样白嫩水润,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一般光滑可爱,还在微微颤动着的龟头外沿的肉棱,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上下滑动起来。手指完全聚拢的时候完美地集中在白面鸮的尿道口,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挤压按摩着敏感的穴口软肉,下移时又缓慢而仔细地揉搓着白面鸮厚实的脊部,恰到好处地夹住白面鸮肉冠边缘的肉棱,让白面鸮刺激到忍不住仰起头来咬紧牙关,双眼也迷离地在紧闭的眼皮子里乱转,却又只能痛苦地颤动着不敢吭声,生怕打扰到赫默的“实验”。

   在赫默的刺激之下,白面鸮的肉棒也完全充血到漂亮的粉红色,与之相对的白面鸮的肉棒也开始潺潺地,咕嘟咕嘟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冒出前列腺液,让她的整根肉棒都开始带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油光,滑溜到赫默在下方稳定住肉棒的手掌都不得不多用些力气才能紧握住这根大家伙,更加滑腻的触感和巨量的前列腺液也润湿了赫默的塑胶手套,让她的双手和白面鸮的肉棒贴合得更加紧密,刺激也随之变得更加强烈。

   察觉到白面鸮状态的改变和逐渐发情,赫默的手法也开始变化起来,撸动着白面鸮肉棒的手开始向下,用掌心开始不断揉搓按压白面鸮的尿道口,让她忍不住开始发出短促的尖叫,肉棒也剧烈有力地大幅度抖动起来:“呀啊!——”

   无法逃脱,无论是身心都无法逃脱这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的牢笼,白面鸮绵软纤细的身体本能地随着身体的刺激和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动着,与之相对的是赫默越发粗重的呼吸,和越发用力而娴熟的撸管手法。在对着白面鸮的尿道口再度挤压一阵,让可爱的龟头变得通红而肿胀,尿道口也像是之前和麦哲伦与赫默调教时一样微微地冒着热气开合着之后,赫默才再度改换了姿势,伸手用整个手掌横卧住了白面鸮的整个肉冠顶端,下方原本钳制着白面鸮肉茎根部的手随之松开,这一次将目标对准了白面鸮的两颗同样雪白光滑,已经膨胀到乒乓球大小的扶她精囊,开始用同样被前列腺液润滑打湿的手指轻轻捻起一颗肉球,放在指尖和指节之间揉搓起来。

   “咕……咕啊……赫……赫默医生……呜啊……好奇怪……真的……真的要做这样的事吗……”精囊被揉搓着,上方的手指也紧紧夹住了敏感的龟头和肉棱上下端,在指缝中不断夹紧揉搓玩弄着白面鸮的敏感扶她肉棒,剧烈的刺激让白面鸮已经双眼上翻着开始忍不住从齿缝和嘴角之间漏出口水,脑袋也向后仰起着,想要倒下的动作和感觉变成了像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肉棒上,被赫默的动作抓着不断地向前挺身一般,让白面鸮完全无法动弹反抗,只能带着哭腔发出娇羞的哀求声。

   然而就是白面鸮娇弱的哀鸣和呻吟更加刺激了赫默的施暴欲望,她撸动着白面鸮肉棒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两只手也从分出中指一点点地用指甲滑动刺激着两颗蛋蛋中间的沟壑开始变成完全包裹住白面鸮的两颗精囊,用力地不断地压榨起两颗肉球来,像是要直接从白面鸮的精囊里像是挤牛奶一样生榨出精液来,嘴里也开始大声急促地解释道:“这也是为了观察你各个部位的健康状况,这是实验的一部分,白面鸮,请你再忍耐一下,好好配合我们的实验。呜……都怪这个坏家伙……”

   一边急促地解释着,赫默的嘴巴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对准了白面鸮那已经撑开到极限的伞盖和巨大的肉棒将嘴巴张开到极限,和之前一样一口“啊呜”地包覆了下去,再之后迅速地就拉长出了丑陋的马脸,用力地蠕动着嘴唇和口腔,开始大口激烈地吮吸舔弄起白面鸮的肉棒来。那根远超大多数男性干员的肉棒即使只是吞下顶部也几乎完全塞满了赫默的口腔,但轻轻咬着白面鸮肉棒的牙齿和灵敏温热,不断地打着转舔吸白面鸮敏感的肉棒脊部和仍然被包皮紧紧包裹住的冠状沟,甚至灵巧地用舌尖翻开仍然紧贴着嫩肉的包皮,将舌尖插进去转着圈不断刺激着更加敏感的内部,让白面鸮发出完全支离破碎的大声哭叫,下身像是在被充气一般一圈一圈地鼓起肉浪,从底部鼓起到顶端,挤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却偏偏仍然无法射出来。

   就算是赫默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能猜测是巫恋给的那个小娃娃的原因让她得以这样激烈地不断刺激着白面鸮,但白面鸮这副痛哭流涕的娇羞模样还是让赫默感觉到从内到外的全身心的愉悦,让她感觉到仿佛吸毒一般的快感,手上和口中的动作也随之更加卖力。

   “哈……哈啊……咕呜……赫默……医生……我已经……要到极限了……唔呼……”白面鸮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片黏腻的汗水和成形的汗珠挂在她的身上,随着白面鸮的剧烈喘息而滑落着。白面鸮的眼睛也早已失去了神采,眼神中只剩下茫然一片,眼前也一阵阵发黑。下身的酸麻快感早就在无数次逼近高潮的叠加之下感到麻木,对于白面鸮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完全无法承受,让她也忍不住开始哀求赫默停止实验,然而白面鸮得到的回答,却是赫默一句相当不近人情,甚至因为仍然含着白面鸮的大肉棒不断猛嗦而显得含混不清的回答,“这是实验的一部分,请你忍耐,白面鸮小姐。”

   为了实验,白面鸮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再度用力地夹紧自己的双腿,绷紧着自己的身体,忍受赫默更加粗暴激烈的动作和刺激,感受着越发强烈射精冲动和高潮快感在自己的下体肉棒上不断叠加汇聚,却被一层看不到的薄膜死死限制着无法射出来——似乎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射精的经验,却又好像没那么简单。

   因为白面鸮的其它性器像是不存在了一般,完全没有动静,本应是她的原配的肉穴如今仍然娇嫩雪白,紧紧合拢着像是鲜活的蚌肉一般,却在赫默如今的骚扰之下也丝毫不为所动,简直就像是装饰品一般。

   但快感的累积总算有其极限,再又一次感觉到一股电流击穿了自己的下身,让自己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白面鸮的全身肌肉也毫不退让地死死绷住之后,早就应该到来的射精感终于像是不可阻挡的洪流一般,用力地向前顶着,挤压住了赫默的口腔深处,在她的口中“咕咚咕咚”地一边变大着让赫默含不下地想要吐出来并带起一阵阵的呕意,一边却又死死地吸住嘴巴,用力地毫不退让地夹住白面鸮的肉棒,一丝都不肯放松地继续吞食着白面鸮绵软弹滑的肉棒,甚至已经开始做出吞咽的预备动作。

   随着白面鸮崩溃到大哭,嗓音也随之撕裂得尖利刺耳的声音,完全无法抵挡的白浊洪流也一瞬间就充满了赫默的口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忍不住射出来了……终于射了赫默医生呀啊啊啊啊哦哦哦……”

   如同火山爆发前夕一般剧烈的颤抖,在赫默已经完全被塞满的口腔中上演,几乎是“咕咚——”一下,赫默的口腔像是被完全吞下了一个打气筒一般“砰——”地鼓了起来,然后在勉强的吞咽之下吃掉了一部分的精液,但那相对于白面鸮的射精量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还没能等赫默吞下第一波射精的一半,甚至没来得及吞咽第二次,白面鸮肉棒的第二次颤抖与紧缩就已经接踵而至,将赫默的口腔再一次充满到极限,然后在赫默瞪大的双眼和终于无法控制的口腔蠕动之下,“噗哇”地一声,从撑开到变形脱臼的嘴里喷出了足以用脸盆去接的超大量精液,鼻孔也满溢出来,变成两股细细的白浊精液喷泉,甚至连耳孔都被撑开了鼓膜,喷射出两股精液喷泉,唯一幸免于难的眼角,也已经被撑起到满是血丝,眼角的泪腺也控制不住地溢出泪水,即便如此,仍然有一丝丝白浊粘稠的液体从这能够流出的通道挤压出来,涂满了赫默脸上的最后一处角落。

   被口爆到直接失去意识的赫默喷着精液仰头向后倒去,白面鸮的肉棒也终于得以解脱,在半空中继续昂然挺立着,“噗嗤噗嗤”地继续很有精神地喷射着精液,超巨量的射精和在赫默口中再度开始膨大的肉棒,让白面鸮的射精和撑开到极限的尿道口像是真正的喷泉一般,不断地射出浓稠的白浊液,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片区域完全覆盖,甚至将这种时候还在关心着赫默,大喊着赫默的名字往她的方向冲过去,试图把赫默扶起来的伊芙利特和塞雷娅都给一瞬间浇了个通透,短短几秒钟就用白浊液完全糊满了她们的全身,将他们染成了和赫默一样乳白的颜色。射精的快感也让白面鸮爽到只能向后仰着头,翻着白眼大张着嘴,不要说口水,就连鼻涕眼泪都不受控制地肆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一边喷射着一边发出“噫呀啊啊啊啊啊哦哦……”的哀鸣,全身像是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紧紧绷住向前挺着,早已经爽到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

   射精看起来近乎能无止境地持续下去,甚至喷射出的精液量在几分钟之后就在地上积聚起了一个有些深度的小水洼,强力的射精也让塞雷娅都不得不伸手挡在自己的面前才能维持行动的程度,然而即使她们退开到白面鸮肉棒的射程之外,又等待了几分钟,白面鸮的射精看起来仍然一点衰弱的样子都没有。

   她们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无休止地等待下去,趁着赫默昏迷不醒,麦哲伦又偷吃过现在被按头排在后面的空当,早已经饥渴难耐的梅尔掏出了自己的遥控器,对准了早已经被白面鸮忽视了的这架“铁王座”按了下去,没过多久,两束定位的激光就照射在了白面鸮的肉棒上方,随后下移锁定了白面鸮那两颗仍然在继续膨大,已经快到到达网球大小的超巨大扶她精囊。在白面鸮仍然射精不止的同时,两圈量身定做的铁环悄无声息地先后套在了白面鸮的精囊与肉棒的连接处,然后猛地一收紧,一下子将白面鸮生产精液两颗蛋蛋死死箍住。

   “噶……嘎啊……痛……好痛啊……”射精已经让白面鸮感觉到欲仙欲死,突然被强制的手段中断的射精无异于将白面鸮一下子从天堂直接打入地狱。射精被强行终止的痛苦让白面鸮的眼睛猛地瞪大,充满血丝,随后她的脑袋垂了下来,本能地盯上了自己的肉棒,并且看到了那两圈让她无比痛苦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微微抽动下身想要挣脱。身体内部还在回响着射精的感觉和精液被强行堵塞在尿道口中的剧痛,白面鸮仿佛能感觉到走投无路的精液在不断地扩张着白面鸮肉棒内的血管和输精管,让她本就已经再度胀大到几乎要有十八公分的巨根再度变大一个尺码,却完全无法挣扎动弹。

   始作俑者梅尔却趁机趟着一地还温热地冒着白汽的精液上前,双手轻轻盖上了白面鸮的胸口,然后轻轻揉搓起来:“毕竟关于这个部分的检查已经结束了嘛,在那之后我们还有其他的检查项目,不能让你一直这样耽误时间下去呀白面鸮,你可以理解我们的对吧……”

   “这是实验的一部分,白面鸮。”

   这句话开始变得像是魔咒,原本还因为剧痛而无法抑制自己不断挣扎着的白面鸮,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终于开始主动地遏制住了自己的动作,虽然感觉到下身的剧痛越发强烈了些许,但那根已经射不出东西的肉棒,在最后无力地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之后,终于还是勉强安静了下来。

   也是终于从射精状态挣脱出来之后,白面鸮才有余裕,有意识地看到了自己刚才狂乱地不停射精之后留下来的遗迹——整个本就不大的实验室,几乎到处都已经沾上了因为白面鸮的有力射精而喷洒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在她正前方的更是凌乱不堪,黏糊糊的白浊甚至带着些许淡黄色的液体还在冒着白汽,咕嘟咕嘟地冒着小气泡,站在一旁的伊芙利特和塞雷娅也没能幸免地全身都被冲刷得完全辨认不出原本的样子。给她做检验的赫默更是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被精液从头到脚包裹着淋了个通透,连脱臼的下巴也是刚刚才被塞雷娅扶着合上,整个场面混乱凄惨得完全不忍直视,淫靡的气味和造成的强大破坏,让白面鸮已经因为缺氧而绯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起来,整张脸都红得发烫,也不敢再直视眼前的一切,更不敢去反驳梅尔说的话,只能小声地念叨着:“那就赶快把实验完成吧……”

   “好嘞,下一个到我了!现在是检查白面鸮你的女性性征有没有问题哦,就先从这对可爱的乳房开始吧!”梅尔欢快地拍了拍手,随后将自己的遥控器再度拿了出来,对着白面鸮的乳房再度按了下去。

   反射着银白色机械感光泽的光滑机械臂从“铁王座”的后方绕到了前面,白面鸮有些无法理解地将视线投向它们细小的尖部,然而下一秒,刺痛便随之袭来。白面鸮粉嫩的乳尖被机械臂探出的尖锐腕足给死死夹住,一下子在剧痛的刺激之下完全挺立起来。受到刺激的白面鸮本能地想要尖叫,却又被从后方绕出的又一根机械臂“唰——”的一下封堵住了嘴巴,并且死死地卡住,不让白面鸮的嘴唇合拢,连带着白面鸮的尖叫声也一并堵在了里面。

   “呜……呜嗯……呜呜呜呜呜……”虽然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痛楚还是在提醒着白面鸮自己的现在处境不妙,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梅尔的解释和安慰,而是胸部越发激烈的阵痛。白面鸮的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甚至因为乳头的软弹和黏腻的汗水,让梅尔的机械臂都滑落了一次。

   于是梅尔不得不再次祭出了那句简直像是魔咒的金玉良言:“这是实验的一部分,白面鸮,请你忍耐一下。”

   梅尔没有解释,她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她没法跟白面鸮说这只是她的性癖,机械和性爱之间的结合的最高杰作就是她手中的东西和白面鸮屁股底下的产物的结合。而白面鸮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享受,享受自己的身体被开发的快感,享受自己更加激烈的性爱,已经让梅尔变得更加愉悦。

   梅尔几乎要确信那句“这是实验的一部分”要成为催眠咒语了,至少可以成为催眠咒语的一部分,因为白面鸮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真的又一次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让梅尔的机械臂死死钳制住了她敏感娇嫩的乳头,不再挣扎反抗。不过这一次梅尔也稍微学聪明了,换了一套更加温和的触手,将白面鸮的乳头像是下身的精囊一样先圈了起来固定住。

   此时此刻的白面鸮在自己的脑海中替梅尔解释着:“这只是在检查我的女性性征而已,要冷静白面鸮,要冷静,我们都是有医学常识的人,不会做奇怪的事情的,这只是检查,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

   然后,一根有些纤细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黑色针头随着梅尔机械臂的对准逐渐贴近了白面鸮娇嫩乳头的上方。从未泌乳过的白面鸮,整个乳头上平滑浑圆,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分泌奶水的乳腺孔洞。但那针头却并不管这些,它在机械臂的推动之下坚定地靠近了白面鸮的乳头,像是昆虫振翅一般的震动逐渐靠近了白面鸮的身体,让她总算察觉到那根针实际上并不是静止不动的,甚至都不是真正的“针”,而是某个看起来中空的类似橡胶状的物体。当它不算太尖锐的顶部抵在白面鸮的乳头上快速激烈地震动着的时候,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麻酥酥的,却要比之前对下身的强烈刺激和凌虐要舒服得多的状态在白面鸮的身体中荡漾着。

   异样的触感让白面鸮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发热,难以形容的触感让白面鸮被遏制住的口鼻呼吸开始再度变得沉重,直到这个时候,白面鸮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上一直都插着两根管子,它们连通了白面鸮的两根大静脉,以静脉注射的方式一直往白面鸮的身体里输送着成分不明的液体。发现了异常的白面鸮稍微偏了偏脑袋,用眼神示意梅尔,很快得到了她的解释:“那个啊,那是为了保证你身体的水分和营养接入的营养药水,反正实验还没结束,你就先继续使用着吧,不会有问题的。”

   营养液并不是假的,毕竟对于白面鸮来说,她们的调教和性爱,以及白面鸮自己疯狂的射精高潮都绝不会是轻松的活计,所以精心配比的营养药剂并不是谎言。只是除了白面鸮活动所必须的营养以外,梅尔还让赫默在里面加入了维持白面鸮身体活性,不至于因为过于强烈的高潮而猝死或者受伤的强心剂和兴奋剂,以及会让白面鸮小姐逐渐变得愉悦,变得喜欢上这股快感而不断深陷其中,以免催眠解除之后她们之间关系破裂的媚药。

   对于赫默来说这些都是小菜一碟,但对于梅尔来说,这些可就是救命的手艺了。

   白面鸮对胸口的挑逗逐渐开始适应,身体也变得慢慢放松下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捂着白面鸮的口鼻的那根粗大的机械手内部,却突然弹出了一根有些挑战白面鸮喉咙极限的棒状物,一下子将白面鸮的口腔给完全填满,并且强硬地挤开了白面鸮的喉头,深入到了白面鸮的喉管和食道内部,让她忍不住泛起一丝呕吐的欲望。

   眼见白面鸮又一次开始挣扎起来,梅尔挠了挠头之后,总算还是决定解释一下:“哎呀,这个东西一会儿你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啦,现在先放轻松白面鸮,放轻松,你看你之前都把实验室搞成这样一团糟的样子了,配合一点。”

   “这是实验的一部分。”

   魔咒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使用越发深刻地刻进了白面鸮的脑海里,她已经深信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伙伴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验,并且在梅尔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就再度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老实起来,虽然那根粗大的管子卡在喉咙里还是有些不适,但没有妨碍到白面鸮呼吸的话,只是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对白面鸮来说是完全没问题的配合。

   只是想到自己之前把实验室搞成那样一团糟,现在又被弄成这个羞耻还奇怪的姿势,白面鸮从醒来就一直红着的脸蛋在媚药和心理羞耻的双重作用下越发红润起来。胸口的按摩还在继续,白面鸮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感觉到越发燥热的体温,磨蹭着身下已经被焐热的钢铁,眼神中再度流露出哀求的神色,想要从梅尔那里寻求到帮助。

   然而随着微弱的“吱溜”的声音开始逐渐响起,白面鸮敏锐地察觉到胸口的位置的触感再度开始了改变,她想要低头看,却被粗壮的机械臂卡住,只能感觉到胸口似乎变得更加温热滑溜起来。白面鸮的内心中忍不住滑过一个难以接受的猜想——她开始泌乳了。

   然后梅尔就迅速坐实了她的这个猜想,她像是看到了新打的钻井终于出油了一般——实际上从动作和动机上来看看起来确实很像这么回事——兴奋地拍起了手,俯下身去开始贪婪地舔舐品尝白面鸮的初乳,些许的奶香味和生乳略带的腥味都在梅尔的舌头上绽放开来,察觉到有奶味的小火龙也挣脱了塞雷娅的钳制,欢喜地冲到前面去和梅尔分享起了白面鸮的乳头,开始一左一右地舔舐着白面鸮分泌出来的些许乳汁,吸得啧啧有声。

   梅尔没有沉迷于对白面鸮的吸吮行为,在品尝了一会儿白面鸮的味道之后,她便直起身来,看着因为自己的泌乳已经娇羞得不想抬头的白面鸮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再度按动了手中的遥控器。

   钻井的钻头开始再度下沉,被机械臂牢牢控制住的乳头避无可避,在坚挺的乳头钻探机的肆虐之下不断变换成各种各样奇怪的形状,乳汁也因为挤压而越发大量地喷薄出来。然后,在某个巧合的角度与时机之下,正在分泌出乳汁的某个较大的乳腺口,一下子被乳头的钻探机卡住,然后在紧密贴合之下,被高频震动着的橡胶棒一下插进去小半,让白面鸮像是被开发出了乳穴一般瞪大了双眼,发出了尖锐悠长的尖叫声:“呜!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哦……”

   找到了入口的钻探机执着而稳定地继续下潜着,几厘米的长度很快就完全深入了白面鸮乳头的内部,继续激烈地颤动着,刺激着白面鸮瞪大双眼,全身乱扭着,忍不住抽搐起来。

   乳腺被直接深入探索刺激,白面鸮感觉到胸口一阵阵闷痛的同时,却又在媚药的作用下不断感觉到快感在一阵一阵地随着探头的振动而顺着神经涌进她的脑袋里面,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因为羞耻而拼命压抑着,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唇而透漏出来的连绵不绝的低沉淫叫:“呜哦哦哦哦哦……嗯……哈……哈啊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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