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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博士被一群精壮的萨卡兹雇佣兵抓起来后……

   当博士被一群精壮的萨卡兹雇佣兵抓起来后……

  博士凌辱

   含h内容……

   ooc警告,

   含伪娘、群交、兽交、轻微暴力、NTR(……?)

   直播、(扭曲的)凯博。

   “有时,无理由的恶意就是那样。”

   ……

   困倦,醒来。待到博士再度睁开眼,才发觉到周围换了一番新风景。

   干净整洁的卧室被阴暗与逼仄取代,事实上,他并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在印象中,他上一次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呦,巴别塔的恶灵,醒了?”

   一个萨卡兹男人侧身坐在地板上,肩上扛着一把巨剑。讲真……他更像是那种随处可见的萨卡兹人,满身的肌肉块,突出的魔族特征,以及他脸上所带着的斜睥的笑容。这是一位佣兵,博士在心中告诉自己。

   “……”

   “我问你话呢,混蛋。”

   萨卡兹男人爬起,上前一把薅住博士的衣领。他感到脖子处有股窒息感。房门吱嘎吱嘎响,透过余光,又有几位长相颇为相似的佣兵涌来,他们每人都扛着一把大刀。

   “你们……呼……”

   “把他放下,让他说。”

   伴随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博士拼命地用双手捂住那儿,他摔在地下,丝毫不敢去看这群凶神恶煞的家伙。

   “你们来、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房间内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笑声。

   “不,你知道的。”又有一位萨卡兹大汉将他提拉起来,他就像只小鸡仔般被这家伙随意摆弄。他又看了看这些人,总觉得哪里很眼熟的样子。不过萨卡兹长得都很像,尤其是这种健硕模样的。

   “我们是来找你报仇的。”

   说罢,这群人便一齐将博士扑倒在地,按住四肢,先从他那兜帽开始摘。这种事情花不了多少力气,随兜帽脱落,一缕缕黑色的长发从帽颈中溜了出来,同样露出的,还有博士姣美的面容。

   “恶灵……居然是女的?”

   他们不约而同地有了这个想法。不过想起博士刚刚说话的声音后,这个疑虑也就完全消散了。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出,重重扬起博士的脖子。

   其他几人顺着兜帽往下脱,没过多久便将他这套齐身的风衣完全褪去。

   “呦——”

   大手的主人掐了掐博士的脸蛋,戏谑地问道:

   “所谓的恶灵……长得居然这么俊俏么?”

   博士红着脸,不肯回答。他与这群混蛋并无过多瓜葛,也没有心思杵逆他们,就只好怯懦地躲着他们挑逗的眼神:只不过,此刻这群家伙的眼中相比于之前,早就多了点不一样的想法:

   “那个菲林老女人居然没来救你?要是让她看到……你这么落在了我们手上,想必等会儿会被气个半死吧——”

   又是一只手,一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爬,那手上的老茧弄得他酥酥痒痒,触及到他的胸口。此刻,他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零落散开,露出里面白皙而又消瘦的肌肤。

   博士拼命地想要挣扎,只不过无济于事。

   “你、你们要干什么!不……”

   他的脸上顿时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群佣兵。可惜话还没说完,身上仅剩的那件白衬衫就被撕个粉碎。

   又是奋力地想要起身,一嘴巴抽过,博士的脸上涌出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头晕眼花,他数不清楚究竟有几个人正在处理自己,可是裤子被拖拽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这是你应得的代价,知道么?”刚刚扇了他的那名佣兵冲他嚷道,“早在殿下还活着的时候,光是看着你这家伙,我就想这样狠狠地扇你了。”

   于是他另一边的脸上又挨了一个嘴巴,让博士直直地愣住了。

   “你失忆了对吧,好好想想,想想看——”

   说着,另一位佣兵从口袋中掏出了移动终端,用镜头对准了他:

   “要是你不说的话……嘿嘿,我们会给你好好地拍上一照的。等到那个时候,你可就来不及后悔了!”

   博士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勉强能辨认出大概有五个人在这里,一个拍照的,一个扇了自己的,还有三个正在拼命拉扯自己的衣服,但他却丝毫无法阻止这些家伙。

   轻轻一挑,博士全身上下最后一件完整的布料也被大刀无情划开,露出了博士的私处。他想伸手去挡,可两只手腕却都被狠狠压在地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终端的摄像头离那儿越来越近。

   “呜呜!”

   嘴巴被大手所死死遮住,只留下鼻孔用来呼吸。此刻,这群家伙压根就没有想让博士说些什么的意思,只是个个都邪魅地笑着,看眼前的恶灵被他们亲手羞辱。

   手指微微一动,那根小家伙便开始发了颤,左右地晃着,尽可能往上抬头。博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拼命想要压抑住自己的神经,只不过在萨卡兹佣兵的挑逗之后,还是乖乖地挺了起来。

   “不错嘛,你这家伙……”

   拿着终端的壮汉看到这一幕笑出了声,接着补充道,“像你这种尺寸,放在别的种族或许还能比一比,只不过——”

   “跟我们萨卡兹比起来还是太小了呢。”

   一把利刃随之搭在了他的私处上。博士惊恐地回过头,发现又进来几名壮硕的萨卡兹雇佣兵,个个都赤身裸体,露出了身上显眼的黑色结晶……以及那个部位。

   佣兵们如身材一般健硕的肉棒属实震撼住了博士。他粗略端详着,龟头上零星的源石结晶发出惨淡的灰白色,恐怕附着了有一段时间。他们的块茎出奇地吓人,在奋力地撑起来后甚至有他的两倍之长,上面附着的血管更是额外夺目:博士很难相信,萨卡兹人在这方面的身体天赋居然如此之强,以至于,令人难以相信这是否是真实的。

   “别乱动,要不然我可没法保证不小心就被切掉了呢。”

   拿着刀的雇佣兵这样告诉他,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小腹。博士的腹部白白净净,可能是一直以来都有在坚持洗澡,也可能由于是身体常年遮在风衣底下而见不到太阳。总之,这曾经被女干员们称赞的肌肤现在沦为了佣兵们把玩的工具。

   博士很想挪动身子,只不过一股寒意在警告他。但凡那里敢于抬起一下,下一秒喷出的就会是鲜血。很快,这种恐惧的感觉便被另一种难以想象的炽热所替代:

   “……!”

   他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被提起,随后一根壮硕的肉棒跟着凑过来,正好撑到他的掌中。博士不敢懈怠,也同样不敢反抗:他只好顺着别人抽插的动作而跟着窜动,感受掌心的炽热,以及那根胀大的、跟着跳动的家伙。讲真,博士先前根本没有这种无比奇异而又令人作呕的体验,只不过,这回可由不得他自己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右胳膊也被如此地提起来,如此重复了一遍。现在,博士至少可以缓一缓,因为他的身子挺着,被堵上的嘴自然也被打开。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子做……”

   “都跟你说多少次了,恶灵,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呢?”

   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群佣兵,博士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而只能做一个提线木偶。

   利刃被放下,取代的是一只带着手套的大手。那只手死死地攒住博士身子下面的小东西,握得越紧,那萨卡兹男人的脸上便笑得更大声,笑得博士更为慌张。

   “……”

   不知道这样过了有多久,直到两只手都变得麻木,暖流终于涌上掌心,喷射而出。滚烫的、白浊而略微发黄的精液尽数洒在博士的身上,让博士根本无处躲藏。沾到胸前,两肋,以及散落在地上的长发上,黏糊糊而又污浊一片,甚至还在顺着往下流,在肌肤上留下一道干燥的划痕。

   博士此刻只能忍着鼻子里浑浊不堪的腥味。他想到几天前,与凯尔希交欢的时候,他也将自己身体里的精华播撒到她的身上,就如同一只为领地做记号的小狗一样。但是,他现在却不明不白地沦为了别人撒欢的场合。

   “唔……”

   窜动,接着窜动,佣兵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布料与干燥的肉棒摩擦,博士尽自己所能地扬起身子,感受脑袋里所传来的快感。整个脑袋都晕乎乎一片,自己身上白浊的粘稠感被放大了,神经在跳动,全部并集中于小腹处,直到即将宣泄而出的那一刻——

   “不许射。”

   浑身一颤,那种贯穿了大脑的快感被卡住,呈现出一副臃肿的样子来。两只眼睛无力地盯着面前的萨卡兹雇佣兵们,脸上还留着淡淡的掌印,他的身体在作痛。

   “好疼……不要,请轻点!”

   那个家伙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将博士的肉棒掐得变形,扭曲,不住地往外渗出透明的汁液。疼痛令博士无法思考,面部狰狞起来。他想接着大声喊,却由于下身的痛苦说不出声。

   “来求我,求着我,才能让你射出来呢。”

   周遭的萨卡兹壮汉们偷偷地乐,而镜头明晃晃地对准了博士的身体。疼痛感忽然间减轻了,足以让博士有力气说出一句话来:

   “求求你……帮我弄出来吧……”

   他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随声迎合着男人的需求。他不知道罗德岛的大家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发现自己已经失踪的真相:或者,有可能现在他们已经在找自己了。他要坚持下去,活下去,撑到有人来救他……至少在此之前,自己尽量不能惹恼这群混蛋。

   “听不见!”

   又是用力一捏,惹得博士惨叫出声。

   “请……您、您让我……啊!”

   又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身上像有东西在爬,来自神经的灼烧感让博士难以思考。但他还是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嗓子,尽可能地嘶哑着。

   “请让我……射……出来。”

   “看在你这么苦苦哀求的份上……那我就答应你吧,恶灵。”

   噗噗地往外蹿升,乳白色的精液好像是喷泉似的,从那根早已残弱不堪,却倔强地挺起头的小家伙里往出喷。佣兵的手往下一压,那些白花花的液体便顺着腹沟,沾满了博士的胸膛。这些精液与先前那些佣兵们留下来的黏在一块,共同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博士的身体微微抽搐,理智若隐若现。

   “滴——”

   声音从一名佣兵手中所拿的移动终端响起。他伸出手,向其他人比出一个“OK”的手势。

   “传上去了?”

   其中一个人问道。

   “当然,对付这个混蛋就应该这样,谁叫他敢对殿下动手,又白白送掉了那么多弟兄的性命……”那个拿着终端的人愤愤地说,“不过,我更好奇……那群人看到的时候,究竟会有什么反应呢?”

   一阵大笑声回荡于房间之中。

   ……

   与此同时——

   “喂!可露希尔,你这边到底怎么回事!”

   对讲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焦急。

   “混蛋,PRTS突然不听使唤了,难不成……”血魔少女不停地敲着面前的键盘,忽然大声惊呼,“权限被黑掉了!这帮畜生!”

   罗德岛的公屏此刻一闪一闪,时不时能展现出黑白的图像,只不过视频里昏暗的灯光让人什么都看不出来。图像一阵抖动,便被瞬间赋予了颜色,亮度随之攀升。

   画面中的,正是罗德岛的博士被几位萨卡兹雇佣兵压倒在身下,耻辱地用两只手一齐为这群家伙手交。

   “可恶……屏幕切不出去吗?”

   对讲机的另一头仓皇地问道。

   “不行,这次系统彻底瘫痪掉了,要是强行关闭恐怕会崩溃。真是没想到……这群*萨卡兹粗口*的东西居然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求求你……”

   公屏中传出博士苦苦的哀嚎声,视频中的他下体被佣兵掐住,甚至有些变形。原先洁白无瑕的身子上也已经沾满了污浊的精液,被完完全全地玷污。博士四周的萨卡兹雇佣兵们放荡地笑着,嘲弄着他们身子底下这个孱弱的少年。

   “博士怎么会这样……”

   几位干员别过头去,不肯盯着那淫乱不堪的视频,可是那哀求声却顺着公屏钻到他们的耳朵里。更多的干员们则是围在公屏底下,想看而又不敢看地去望着那图像。有人看热闹,也有人拿起设备想要拍下:

   博士那张俊美而略显俏丽的外表,此刻爬满了痛苦的神色,在他一遍又一遍求着让自己射出来的话语后,更显得无比可怜且无助。

   “呜——”

   围观的干员们亲眼见到博士的下身喷射而出,乳白色的精液弄脏了他的身体,甚至些许还沾到他的面庞,激起了他人想要侵犯一番的欲望。

   他们中的大多数并没见过博士兜帽下的模样,黑色齐腰的长发,洁白细嫩的肌肤,以及充分呈现出曲线美的肢体,足以让许多女性都为之羡慕。不过,此刻的博士沦为了被人把玩的工具,连射精这种事情都被死死限制。

   “……”

   凯尔希的脸色已然是一片铁青。下唇被死死地咬住,渗出一丝丝的鲜血,直往下流。

   “可露希尔。”她冲着对讲机大声喊道,露出了不同于她往常神色的愠怒表情。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你必须给我关掉屏幕。”

   ——

   “给我含住!”

   凶神恶煞的雇佣兵胁迫博士,将自己身下的庞然巨物怼到他的脸上。他面色沉重,犹犹豫豫地,不肯直视那东西。

   啪的一声,那巨根抽到了博士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围在博士身边的几个萨卡兹壮汉顿时将他抓住,按倒在地,随后,重重的一拳径直砸在了博士小腹上。

   “呜!”

   一声惨叫从他嘴中发出。

   “那现在呢?”

   咬紧了牙关,他也只是奋力地摇了摇头。腹部因一遍遍的锤击而发青发紫,他的两只手腕被踩住,细嫩的手指上还沾着尚未凝固的精液。

   对方并没给博士喘息的机会,两只大手冲到眼前,以惊人的力气将他的下巴硬生生掰开。热气逼脸,一股难闻的、洋溢着浓郁男性气息的味道充盈了他的味蕾。

   “唔!唔!”

   声音发不出来,这股臭味让博士想立马吐出来,但喉咙却被那根异物所卡住。穿插,压在博士身上的萨卡兹雇佣兵发出享受的呻吟声。一旁的其他几位佣兵也纷纷也将肉棒凑了过来,紧忙接触。

   “啊——这小嘴……真舒服……”

   被博士含住的壮汉一脸满足,口中正说出些淫秽不堪的话语。

   “光是插进去就暖和的很,这小脸蛋……啊……让你当个男人真是屈才了。”

   “好兄弟,换我来试试。”

   一旁的佣兵随声附和,听到这话,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博士只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气,或者说,是整个嗓子都被污浊不堪的味道所填满。口腔里不住地分泌出唾液,与滚烫而又壮硕的巨根相交融,两腮像肿起来似的,忍不住因呼吸空气而吮吸,摄像头对准了博士的脸,甚至还单独给了一张特写,好让其他人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不堪的模样。

   “要、要射了——”

   污浊再度宣泄,这次则胀满了博士的整个口腔,甚至,由于嘴里被巨根占据太多地方,嘴角也涌出不少的精液。

   几番折腾过后,此刻博士的嘴里已经有了四五个萨卡兹的精液,相同的是,每一个都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请不要……”

   抚摸接踵而至,他那两只纤长而洁白的腿被人抬起,从大腿根到足踝,每一分每一毫都被把玩着,一遍遍抚摸。涨红了脸,博士只好掐住自己的脖子,将嘴中的精液尽可能地吐在地上,留下一摊白色的痕迹。

   “真不错啊,博士。”

   一名佣兵舔了舔他的小腿,惹得博士浑身颤抖。

   “要早知道你这么舒服,当初在切城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抓起来,好好调教调教呢。”

   两只脚在空中凌乱地踢着,下一秒,便被这名萨卡兹佣兵抓在手上。佣兵凑上去,从小腿一直闻到足尖,到足尖处刚刚好停了下来。只不过,待到做完这一番举措后,他的脸上顿时堆满了邪魅的笑意:

   “这里有股很淡的香味呢。是沐浴露的味道么,亲爱的恶灵?”他拨弄了一下博士的足趾,就像是突然间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难道,你平日里居然还会特意保养?”

   听见众人的大笑声,博士涨红了脸,别过头去。

   伸出舌头,轻轻沾到了他的足尖处,这行径更让身下的博士爆发出了剧烈的反抗,甚至险些挣脱开手腕的束缚。

   “嘿嘿,看来跟我猜的没有错呢,你这个罗德岛的变态博士。”

   “快给我搜!把这家伙的手机搜出来!”

   大喊一声,身后的几名壮汉冲上前去,将博士的风衣仔细捣鼓一番,最终掏出一台移动终端。

   他细嫩的脚趾忍不住地勾起来,好像是在恐惧什么东西,想要缩在一起,却又被佣兵的舌头一口口地舔开。另一只脚被他人把弄在怀中,与魔族佬们粗糙的外表亲切地、细致入微地摩擦——几根仍然坚挺的肉棒触摸其上。

   这番举动,让博士的下身又不由自主地微微抬头。

   “男人嘛,有一点小癖好……可以理解嘛。”

   这位佣兵讥笑着,将那台未被上锁的移动设备展现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我可头一次看到有人能对自己的脚还能发情呢。”

   “不!不行!呜……”

   全身的痉挛让他无法思考,舔舐,神经遍布身体,面部的潮红已经压抑不住,此刻的博士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不是在这里被公开羞辱一顿。侮辱的、调戏的话语层出不穷,每一句都在将博士赤裸裸的内心剖开。

   “真是细嫩,甜丝丝的,看来你没少照料。不管你是什么恶灵还是博士,我看你更像是个只想着脚的变态吧。”

   一巴掌又扇到了博士的脸上,残存的精液随着胃液溅出。

   “嘿嘿……”

   常日里使用的手机被这群混蛋打开,血淋淋地呈现在了镜头面前。

   “你知道嘛,现在你这副变态的模样……已经被我们展示在了罗德岛的大屏幕上了。想想看,当你那些干员看到这些图片,他们又会怎么想呢?”

   一张又一张,图库里的照片被依次翻出。博士心里清楚:那些照片是绝对不能给外人看的……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因为,那不仅关联着自己藏得最深的那一点点隐私,以及是他作为罗德岛博士的最后一点尊严。

   图片上,是凯尔希医生的脚。

   动作不同,角度不同,每一张都拍得清清楚楚,就这样接连展示了有十来张后,这些图片又被一股脑地发送到了公屏上面。

   “啧啧,”佣兵轻轻挑起博士的下巴,轻佻地说道。

   “真是没想到,我们敬爱的恶灵——居然私底下还存着这些照片。看来那个老女人跟你很亲密,要不然……恐怕不会答应你呢。”

   他简直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此刻他只想一把夺过手机,然后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痛哭一场。人们眼前那个善良、和蔼而又可爱的博士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们只会认为,博士是一个变态。

   他拼命叫喊,可惜身体丝毫无法动弹。

   红肿的龟头与他的足面摩擦,上面黏糊糊的透明汁液已经包裹住了每一分皮肤,足心出乎意料的烫,与那些坚硬而又高高挺起来的肉体尽情接触。有人用力将脚趾抻开,把自己的下身塞到里面去。拇趾拼命地想要躲避,可惜博士精心照料已久的地方,也已被喷涌而出的白浆尽数玷污。

   “啊——好爽。”

   说着,其中一名萨卡兹佣兵便粗暴地将那只沾满了白浊的脚,与另一名佣兵嘴里的小脚一并拽到跟前:脚心相对,足踵碰在一块,凑出了条能让异物插进来的通道。

   他们看着蜷缩在一起的脚趾,再次哈哈作乐:

   “对了,我亲爱的变态博士——”

   “你知道么?你的视频不止会发在罗德岛上呢……我们也很贴心,将它直播在了互联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淫乱的小家伙!”

   那几张凯尔希的照片被贴在博士的面前,他可以清清楚楚地辨识出来,优美的足弓以及令人怜惜的足趾,那些都是在与凯尔希医生做过后,特地拍给自己的——他还记得,自己前些天来还使用过这些图片。

   但他绝对不想现在看到。

   下身拼命想要挺起,就好像前几次阻止射精的行为毫无作用似的,又兴奋地摇来摇去。博士的眼眶红起来了,眼泪如涓涓细流般淌过,他头一次感觉一种委屈的情感在心中迸发而出……因为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至于被眼前这群混蛋如此对待。

   ——

   “为什么你没关掉,可露希尔,回答我。”

   面色凝重的凯尔希以审问的口吻问道。

   “我……我没法给你解释,凯尔希,要是罗德岛的系统被强行关闭……博士就完蛋了。我刚刚没敢告诉你……是我的问题……”

   咬着牙走到身后,可露希尔露出了此刻电脑屏幕上的红色字样:

   “要是关闭公屏,我们会杀了他哦。”

   “混蛋……这群肮脏可恨的魔族佬——”

   此刻的凯尔希顾不上任何礼节或是矜持,将桌子顿时砸的粉碎。随后,巨大的黑色怪物从脊柱当中钻出,似乎已经难以压抑住满心的怒火。

   “如果猜的没错,这群家伙……就在罗德岛附近。”

   血魔少女看到凯尔希发怒时的神色,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女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对讲机,冲里面低声呼唤道:

   “通知全罗德岛干员,对本舰周围一公里内距离展开地毯式搜索,绝不允许漏掉任何一块,否则……通通给予处分。”

   说到最后,菲林女人咬牙切齿,连声音都是在不断发颤的。她撇下对讲机,正打算离开控制中心,却被可露希尔一把抓住。

   “现在的你……可很不理智。”

   凯尔希没什么回应,只是低下头,继续咬着嘴唇。

   “你也不是没看到他们拍的那些东西,凯尔希。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博士被他们这么玩弄,换谁都忍不住生气吧。”

   “我不清楚博士到底做错了些什么,值得这群混蛋如此迁怒于他……他不应被如此对待。”

   巨大的怪物缓缓收回到了女人背后。

   “因为殿下。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凯尔希,你更能理解萨卡兹们对博士所施加的,无理由的恶意。”

   “哪怕博士已经失忆了。”

   可露希尔补充说。

   听到这儿,银发的菲林女人一把甩开可露希尔的手,夺门而出。她的思绪从来没有如此的混乱一片,回忆起影像中博士孱弱无辜的模样,又想起那一张张照片,就如此地被剖开,赤裸裸地展示在镜头前……凯尔希知道,那一定会要了博士的命。

   ……

   “生命啊,请不要对我如此残忍。”

   “……”

   侧躺在床,背对那位菲林的银发女人。洁白的被褥将两人遮掩,半裸起了身子,而又仿佛从中间割开一条蜿蜒的沟壑。他肩膀酸痛,轻轻揉揉后就转过了身去:

   “感觉怎么样?”

   露出习惯性的假笑,伸出手,没有人接应。

   “跟以往没什么区别……不,或许有。”

   零星的源石结晶点缀起女人的肩膀,皎洁的乳白色中生出了几抹深黑色来,正发亮发光。细长的睫毛微动,她抬起眼去看向他。

   “什么区别?”

   男人干咳几声。他本想从床头的柜子上拿一根烟,将其点着的:只不过,柜子上并没有打火机,他也并没有抽烟的习惯。

   沉下头,等待回应。

   “这次,是各取所需。”

   菲林族的女人如同以往般,摆出一副始终令人琢磨不透表情的面孔来,板着脸,转身就想离开。房间内的空气过于灼热与干燥了,弥散出一股死亡的气息,甚至都无法使脑袋沉静。不过,她的手腕被他死死抓住。

   “是各取所需么?”

   男人再次确认道。

   “当然,这便足够……因为我足够恨你。”

   ……

   眼睛被遮住,博士什么都看不到。

   当从昏迷中醒来后,他只觉得身体寒冷到令人发颤。视觉被眼罩所剥夺,唯一能与外界接触的皮肤反而异常敏感。一根粗糙的手指从肋骨处抚摸到胸尖,让他不住地发抖。

   “好家伙……玩得真够刺激的啊。”

   拍摄的雇佣兵随口感叹道。

   “别着急,兄弟,待会儿还有更刺激的。”

   一名高大身材的萨卡兹壮汉嘴里嚷嚷着,拿捏起博士胸前的两抹花蕊:乳首一颤一颤,每次一捏,博士口中都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来——那儿早已经是红肿而又敏感。

   “请……请不要……呜!!”

   话没说完,嘴便被这个男人的舌头牢牢堵住。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接吻,使他那些先前与干员们欢愉时所掌握的、亲吻的技巧都被尽数抛弃,只剩下被蹂躏。先前……他大概不记得多少了,都只是他压在别的女性身上,以此享受她们嘴中的、蔓延开来的唾液。

   佣兵的舌头跟得很紧,强壮,又滑溜溜,短短几秒钟就能做到让他无法呼吸。

   从上身到下身,先前由足尖凑成的通路被佣兵们一遍遍抽插,一个舒服够了就换另一个,排着队。巨根们与博士暖烘烘、红扑扑的脚趾间肆意碰撞。这时足尖的乱晃不停,反而会让佣兵们的性体验更进一步。

   又是一阵宣泄后,娇嫩的双足上沾满了新一轮的浊液。

   “那么,来一点有意思的吧。”

   话刚说完,一根银白色的金属器具便从壮汉的腰间拿出。博士虽然看不到,但藉由这危险的声音,还是他让一个劲地发起了颤,就好像那器具的尖端已然碰到了他的身体。

   被大手握住,银色的圆珠串成一串,在昏黄的灯光下额外闪亮。一个小珠接着一个小珠,总计接近手掌长,缓缓从博士下身的顶端灌入……而每当往里吞的时候,博士嘴里总是忍不住呐喊与哀嚎。他的眼罩外浸出泪水,剧烈的疼痛令他无法做到思考。

   “呜——啊啊啊!”

   听到这声音,博士身旁的几位佣兵凑到一起,甚至还朝镜头前比起了庆祝的手势。他们面目狰狞,却又忍不住嘻嘻笑着,还一边摇晃自己身子底下硕大的肉棒,直抵到博士胸腔,直嵌入到他那柔软的胸脯中。

   大半根金属条进去,哀嚎声这回灌满了整个房间,也伴做痛苦的养料:这群家伙仿佛乐在其中似的,也不害怕被别人听到,也并没堵上耳朵,而是慢慢地,将拍摄的移动终端对准了博士那只颤抖的下体。

   “唔——”

   触及到了什么,那可能是前列腺,又或者是什么别的敏感地带:总之,这一瞬间带来的快感让博士得到了某些藉慰,能让他在痛苦中缓过神来,真正享受大脑深处的欢愉。痛苦与快乐总是并存的,他一方面想惨叫出声,同时也忍不住地呻吟,让自己那淫荡而靡靡的呼吸声暴露在空气中。

   生命变得迟缓,眼前的一切……不,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茫茫黑暗令他恐慌、令他疼痛:脑中幻想出凯尔希那冷峻的模样出来,他多么希望医生能伴在他身边,安慰,抚摸以及宽恕他的罪过。她的吻,她温存后的身躯,以及她细嫩而洁净的足趾……

   此刻他只能奋力想象出凯尔希的模样,要不然,他只会在痛苦中疯掉的。

   嘴里残存的是腥臭的精液,以及雇佣兵醇厚的唾液味道,他宁愿希望那是医生深深的一个吻,没错,就是如此,因为他看不到,那么什么都会有可能发生的。

   抽插不止,金属的器具无情地在上下抽插,下体的马眼早已是又肿又涨,散发出一股诡异而又不健康的绯红色。而原本用来排泄的尿道,此刻正被来回地粗暴对待,每每触及到前列腺时,却能让博士感到最为深刻的愉悦。透明的液体不停分泌,包裹尿道,试图缓解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可是,本能却让下体挺立,更为疼痛。

   干涸的呼喊声即将耗尽,泪水已经无法停下。他的回忆如潮水般翻涌……那曾被用来指挥过无数作战的大脑,此刻,却在想着如何让自己解脱,如何才能停下这永无止息的痛苦。

   “……”

   “死亡。”

   有个声音告诉他。

   可他不想死,有些事为什么非要去死才能解决呢?他还想回到罗德岛,活着回去,要是能再看一眼阿米娅那张可爱的脸,就已经很好了。他在幻想着自己活下去后,还能亲眼目睹这几个折磨自己的混蛋的惨死。相比于曾经那个毫无牵绊的恶灵,他有太多需要在乎的东西了:只有活着才是希望……他爱别人,太爱了,甚至都舍不得死。

   心里这么想,疼痛却不允许他继续思考。

   哗的抽出,下身简直就跟要爆炸了似的作痛。肿胀,撑开,血色的顶端早已忍耐不住这刺激的感觉,彻底喷发而出。白花花的精液溅满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疼痛地射精,就好像,这行径只能伴着痛苦进行似的。

   镜头冷静地录下了他射精的那个瞬间,这就意味着——由互联网所连接的小半个泰拉都能观赏这一激动人心的画面。

   “呜——”

   满脑子都是疼,疼,痛不欲生,报复,他要报复他们,亲手割破他们的喉咙,呼吸,碾碎尸体,再碾。本能般的憎恶情感让博士无法冷静。为什么没人能救他呢?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被如此对待呢?就因为是那一句轻飘飘的“要复仇”,就来找到自己,把自己圈禁起来么?憔悴的博士瘫软在地,手脚没有力气。他听到雇佣兵们议论纷纷:可惜他见不到此刻的情景,否则,他一定会更为气愤或者憎恨的。

   声音同样能让人愤怒。

   “你知道吗,罗德岛的博士——他们都在你的直播底下留言了什么吗?”

   他不作声,因为没力气说话了。

   “我看看……第一条这么写的:这下可不得不买罗德岛的……喂,过来一下,这个词怎么念?”

   “股票!”

   “看来你很受欢迎嘛,小东西,都能帮你们公司狠狠赚上一笔了呢……不过看在你的份上,分成可得给我们点儿哦!”

   不知为什么,这话让博士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烈火。他伸出手去够那终端,可惜由于看不见,扑了个空。

   “给我老实点!”

   厚实的皮靴底踩到他的手掌,来回碾压。

   “第二条:不愧是博士呢,存的照片真漂亮,斯哈斯哈。”

   “照片?是说这个变态存的那些照片么?”

   几个萨卡兹雇佣兵凑起来,对着博士的移动终端比比划划,反复审视他那些被公之于众的、凯尔希的足部照片。这群人来回翻看,从一个文件夹到更深处的文件夹,跳转来跳转去,终于,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上面赫然标着“私密”二字。

   点进去后,上面露出了博士收藏的、那些更为暴露的、更加大胆的图片。那是罗德岛的几位女干员的裸体照片,她们摆出各种姿势,或是露出不同的表情,尽情展现出自己的身材——甚至,里面还有几张博士的自拍:

   清瘦的胸脯之上,是他那副冷淡而又令人羡慕的面容。及腰的黑色长发遮在前胸,发着亮,能看出平日里打理的很是不错。证明他“博士”身份的外套散落在地,除了身下裸露着的的性征外,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名男性。

   “没想到你小子……还藏私货是吧。”

   看到这儿,这群家伙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个个神色兴奋,便开始对着那些裸体照片亵渎起来。博士能听到他们的动静,他也大概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他也只能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宣泄一番后,几条乳白色的径流飞出,博士身上又平白多出了些污垢。

   “你说,要是这些图片发到网上去,会怎么样呢?”

   一位佣兵将他拽起,冲博士嘿嘿地笑道。这些话语能令人寒心,更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他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将这些图片删掉,更后悔会被这群家伙所看到。

   其实要是自己受苦……他能够接受的,可他绝不能让别人受伤……那些自己在乎的,关心的,爱的,要是真的让她们的清白这样泄露,那他就真的无法原谅自己了。

   “你们……要我怎么样……”

   颤抖的声音,每说出一个字都像喉咙撕裂般疼痛。

   “不怎么样,就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就行喽。来,先笑一个。”

   嘴角撬动,他颤颤巍巍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嘴唇上还沾着点凝固着的白浊。几个雇佣兵凑到他身后,将那副羸弱的身板子举起,像是在炫耀战利品般灿烂地笑。此刻的直播间里也已是一片热闹,正在发送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留言……

   只不过,博士是看不到这些了。

   “呼……那就办正事吧,”拿着终端正在拍摄的萨卡兹男人递出一只手,冲房间角落里那个黑色的大袋子指道,“把水管和假阳具拿来,咱给他好好洗洗!”

   “好嘞——”

   没过多久,一排用来调教博士的装备便被尽数摆好,排成了一排。包括一个用于拘束言语的口球,几个连着开关的震动装置,有近二十厘米长的橡胶假阳具等等——甚至,还有一根装着些许液体的注射器。一旁的雇佣兵看到这个,都心照不宣地咧出诡异的笑容。

   接通水源,将博士的四肢用拘束带捆绑在地,屁股刚好对准天花板,他那娇嫩而略微发粉的菊穴展露在了镜头前面。移动终端又是一阵震动,想必又是直播间内的人员兴奋了起来。

   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持续多久。

   “喂……怎么突然被封掉了,网页崩溃了啊。”

   几个萨卡兹壮汉凑上前去,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应当怎么办。仔细一想想,那肯定是罗德岛那边开始反制,想办法将直播间炸掉了的。这情况的应对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干脆再建一个就行了。

   但这群人很清楚,真正危险的,是罗德岛可能会借此寻找他们的位置。

   行动的速度明显要比先前快了不少:拿起水管,调点水流,然后粗暴地一把怼入博士的后面。水流的冲击感使得他反胃,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求助的样子。随着积攒的水越来越多,小腹都像被灌满了似的凸出一块,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爆。

   “要是洒出来了……嘿嘿,那可就别怪我们手抖,把那些……”

   博士心里明白这群人的意思:腰肢不住地扭动,撅着,生怕从那里露出来一点水。

   假阳具堵上后面,整个灌肠的预备工作就草草地结束了。佣兵们也没闲着,按顺序将地上的道具装在他身上。先由嘴开始,勒住,熟练地套上口球。

   唾液从口腔满溢而出,黏连着拉出了丝线,这种口腔被异物所灌满的滋味……博士当然不是第一次体验。只是,冰冷冷的金属仍让人难以适从。

   然后是乳头:同样是用金属制成的器具,夹子的两端一张一合,刚捏在博士那细嫩的肌肤上时,他嘴里就忍不住地作出呻吟声——呼呼地往外冒气,凝成半透明的白色水雾。

   “我亲爱的恶灵先生。”

   “呜呜呜……!!”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球外传出,夹子夹紧了点后,那悲鸣的声音便更激烈几分,眼泪汪汪的,顺着脸颊缓缓往下流淌。

   “你知道我们来折磨你,是谁默许的呢?”

   没有回应,或者说是他没法回应。但他害怕,恐慌,只剩下瑟瑟发抖。

   “是罗德岛的那个老女人,你最爱的凯尔希医生。”

   骗人。

   雇佣兵的话语如同敲在审判桌上的小锤子,叮的一下,将那满怀期待的心思敲个粉碎,也为他下达了最终审判。为什么……她没来救自己呢?为什么,罗德岛的安保系统会如此脆弱,允许几个素不相识的雇佣兵闯进他房间里,将他硬生生掳走了呢?他的大脑颤抖,思考被赋予了迟钝的色彩。

   一切都太巧了,以至于难以相信这并非安排:

   ……他有理由坚信凯尔希在恨着他——毫无疑问,绝对与这些雇佣兵痛恨自己的原因相同。可他不敢接着想,他真的不愿意再去思考下去了,每当再去思考,被称为恐惧的亡魂就在一点点吞食他的灵魂。

   那亡魂来自过去。

   “呜——”

   一拳砸在小腹上,直肠内堆积的温水仿佛受到了惊吓,想要往出涌……

   “……!”

   又是一拳,瞬间的冲击力将插在身后的橡胶阳具弹射而出。水随肠液喷洒,溅在地上,剩下的堆积在肚子里的水缓缓流淌,大腿根蔓延到足踝,都被水流缓缓侵染。而远远处奏响的犬吠声,又好像是将心头咬上了一口。

   ——

   录屏中:

   画面里,冒着热气的呼哧呼哧声,有一个倒在地上的黑发女人……不,或许是男人。蓝黑混杂的外套被随意撇在地上,隐约露出罗德岛的标志。

   一群猎狗围在他身旁,灰黑色的毛发正油光发亮着,几颗源石结晶嵌在肉里,显得格外狰狞。这些猎狗中为首的是一只通体白色的犬,眼睛血红色,脖颈上还残留些由于项圈刻在肉里而留下的伤痕。

   在原整合运动中,它被称为“猎犬pro”,是感染生物中的精英。

   几名萨卡兹族的成年男子在镜头前晃来晃去,似乎是在调试设备:

   “没问题——可以开始了!”

   随着一声哨响,狼狗们蜂拥而上,将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年猛的扑倒,他的肩膀被前爪压住,几条赤红色的大舌头在他身上舔来舔去,不一会儿就弄得全身都湿漉漉的了。

   紧接着,一盆淡红色的水便泼到了饥渴的猎犬与少年身上:

   “咳咳,这是我们精心准备好的,可以让动物发情的药物,想必大家早都兴奋不已了吧。”

   戴在头上的眼罩被猎犬扯掉,此刻,共有三台摄像机对准了他:天花板上有一台,用于拍摄全景。正对着他的脸上有一台,便于观察少年的表情变化——以及,还有一个跟着摄影师视角移动的,能精准地拍摄下每一个激动人心的瞬间。

   “忘记补充一点了……各位面前的,就是泰拉大名鼎鼎的医药公司——罗德岛的幕后领导人之一,曾被誉为巴别塔恶灵的博士哦。”

   话一说完,药效便起了作用,这群猎犬们个个硬邦邦的,都将身子底下的兽根高高抬起,猩红的眼神中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少年也仿佛受了春药效果,爬着往狗狗们那边走,主动伸出手来握住它们滚烫的生殖器,上下撸动。

   “欸……好多,好多凯尔希医生……为什么医生底下会有这个东西呢?”

   猎犬们可没有留时间给他思考,嚎叫着,张开血盆大口,一把将他扑倒在地。锋利的爪子扒拉在他肉体上,流出血淋淋的伤疤。而博士就仿佛没察觉到似的,依旧抓着周遭那些阳具死死不放,上下其手。头发,腋下,胸部,大腿,以及两只脚,几乎每个可以被使用的部位都被猎狗们占据,这群野兽毫不吝惜地往外喷洒出浓郁的精液,没多久就将少年的身体染成了乳白色。

   “药效看起来不错。”

   几个萨卡兹在镜头下窃窃私语道。

   最前面的是那只银白色的猎犬,它似乎是这些狗的老大,仰起头,仪表雍容,从容不迫地朝着少年走来。其余的狗就将博士压在身下,等这只轻轻一跳,便正好踩在了他的小腿上。举起身下那只庞大而略微青紫的巨根,然后,做出了与他气质并不相符的动作。

   “……!”

   交合,丝毫没有犹豫,炽热的根茎与博士刚灌完肠的后庭紧密接触,微微张开的菊穴被这么硬生生地撑开了,能容纳下近大半个生殖器。嘴角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博士配合地撅了起来,主动渴求着往后面靠,似乎希望能自己动起来

   毫无疑问,他的第一次就如此被夺走了:不是由人,而是由整合运动内精锐的感染生物,一条猎犬。可博士就好像浑然不知似的,依旧沉迷于由性交带来的快感当中。直肠内的快感带正被猛烈地冲撞,前列腺肿胀着,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半透明的润滑液来。

   肠液混着温水,让这只有机会侵犯博士的猎犬脸上也浮现出兴奋的神色——面目狰狞,不住地如同打桩机般输出,每一次这粗壮的犬根完全注入其中时,就同时伴着人的淫叫声与狗的狂吠声。

   其余的几只没闲着,看到能戳能容纳它们性欲的地方就去做。用爪子扒拉开他的嘴唇,它们或许是由于本能的驱动而被赋予了灵性,居然懂得去用少年的嘴巴了。

   腥臭而发烧,这股味道想必是不好闻的,不过此时的博士并没有在乎那么多,他只是在镜头下肆意享受,来者不拒,迷离的目光中流露着几分对于性交的渴望,如同是沉迷在了温柔乡中的访客一样,真正能全身心地将肉体交与欲望,而忘却过去或多或少的痛苦回忆。

   至少,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不是么?

   几位萨卡兹男性又出现在了镜头当中,他们举起少年的四肢,将他身旁那些游荡或是交配的猎狗驱赶开来,只是那只银白色的还是揪着不放,将两只爪子死死地扣在博士肩膀上,就好像是试着完成最后的射精:一前一后,打桩机的速度更快了,直顶的少年口齿不清,嘴中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来。

   “真是变态哦,我亲爱的小博士。”

   雇佣兵的话刚一说出来,少年地板上的肉茎就更激烈地挺立了。辱骂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也不由自主地对着地板摩擦,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来,两腮像小苹果似的红彤彤的,笑得很甜蜜。

   “呜!!”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牙关紧咬,强而有力的贯穿声从博士的腹腔里炸裂开。他的脸上瞬间变为了享乐的神色,忘乎所以,轻飘飘的。浓郁的白色液体从菊穴中被挤出,一泵一泵地泄露出来。地下满是他射出的半透明液体,以及稀薄不已的男性精液。

   稚嫩的后面一抖一抖,含着粗壮的生殖器,忍不住地收缩。

   “嘿嘿……看来是时候了呢……”

   几只源石虫从摄像机的角落里放了出来,缓慢地爬行,将地面撒上一层粘稠的液体。它们爬在疲惫不堪的博士身上,用淡绿色的分泌物包裹住他的肉体,从身子底下抽出一条泄殖孔来。那东西尺寸不算大,深黑色的,上窄下宽。只不过这些感染生物也加入到侵犯博士的行列当中来,轻轻地蠕动。

   嘴又一次被堵住了,只是这一次是柔软而黏糊糊的,舔起来别有一番韵味。屈服于这些生物的淫威之下,博士也只是被动地配合着,同时不由自主地玩弄起前面来,还是微微的笑着。

   展示在镜头前,两只细嫩的脚微微一动,勾起足趾来,每一根都圆滚滚而绯红,只是上面粘上了点绿色的黏液。

   “好开心……”

   忍不住地自渎,右手帮自己,而左手用来帮助一旁饥渴难耐的猎狗pro——即使经过一次射精后,这小家伙的兴致也是丝毫未减。源石虫爬在他身上,大腿、胳膊、后背,同样也有一只爬到博士那饱满的臀部上,将那根生殖器注入到了残留着兽精的后庭中。

   镜头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源石虫性交的过程,它们先是挤出一点汁液,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抽搐,黑乎乎的源石虫卵就产了出来。高大的萨卡兹佣兵也都聚到一起,挺起他们身下那健壮的阳具,就好像是正对着拍摄装置炫耀一番。

   如喷泉般涌出,乳白色的精液喷到他的脸上,少年还是幸福地微笑着,顺便舔上一口嘴边的白浊。

   当然,他也忍不住地,在镜头前射了出来,同样伴随着后面的高潮。

   ——

   (昏暗的角落中,电话铃响起。)

   “……博士?”

   (银发的菲林接起听筒,冲里面试探地问道。)

   “嗯,是我哦,凯尔希医生。有一会儿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好想你。”

   “……告诉我,你在哪儿?”

   (女人对着听筒大喊——等到她发现自己的失态后,才怅然若失地,垂下了握着听筒的手。)

   “没事的,我这边很好……请轻点,有点……疼,呜,狗狗好可爱。”

   “我会来救你的。先撑住,博士……我一定会的。”

   (尽可能冷静地回答。)

   “医生……唔!请您……不要因为我而迁怒于大家。是因为我……我太不小心了,对不起……对不起,给凯尔希医生添麻烦了……”

   “……”

   (沉默不语。)

   (几声犬吠从听筒的另一头传来,凯尔希能辨认出来:这是猎犬完成性行为的声音。)

   “呼,呼,我的视频……医生……大家、都、都能看见吗?”

   “我会帮你压下去的,别担心,博士。”

   “可、可是,他们告诉我——啊!啊哈……啊哈,好热,麻麻的,好舒服……”

   (一阵仓促的、遮住话筒的声音。)

   “不,凯尔希医生!请不要听!请不要……”

   (等待良久。)

   “……”

   “哈……我这样……一定很不好吧,听上去那么淫荡,那么下贱……我、我是罗德岛的一员,一定会给大家不好的影响吧。毕竟那么变态,那种变态的爱好……呜……”

   (菲林报以缄默)

   “他们说……我代、代表了大家的形象,我是罗德岛的领导人之一,可是,我的这副样子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啊!好、好舒服。”

   (嗖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喷出来了。)

   “……”

   “……”

   “抱歉……医生,我有个请求,您能答应我吗?”

   (对方有气无力地问她,声音很微弱。)

   “你说。”

   “请、请将我从罗德岛……呜……单方面开除掉吧。可是……可是……呜呜……”

   (一阵抽泣声响起,杂糅着起伏不平的呼吸。凯尔希很清楚,博士这一行径在网络上的暴露,将会给罗德岛的舆论引导和未来发展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

   (抽插声在这时突出,像是在故意挑衅听筒外的凯尔希,特意地加大幅度。)

   “请、请不要这么用力!……又、又要去了!呜啊!”

   (女人告诉自己,这是唯一与博士联络的机会,她不能由于心中的怒火而擅自挂断电话,她不能这样。)

   “呼……好开心,头一次发现……居然用后面也会那么舒服……我在您看来一定很淫乱吧,居然自己动起来了。可是,我、我真的好舒服……非常抱歉……”

   (假阳具抽插的声音。)

   “……”

   (怒火在燃烧,越烧越旺。罗德岛的侦查小队已向她传来指示,博士与萨卡兹雇佣兵们的位置被锁定在距罗德岛约两公里远的楼区中,一间废弃的地下室——随时都可以突击闯入。)

   “……这不怪你,博士,你能撑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什么都没有。”

   (嘴唇被咬的变形,而她只能如此,对着听筒里一字一句地说。)

   “你只是在尽最好的努力,去捍卫罗德岛的尊严。”

   “……”

   (长时间的沉默)

   “医生……我……我已经回不去了。”

   电话被草草挂断,只剩下电话那头的、呆呆伫立的菲林女人,以及她那无声的号哭。

   ——

   109X年,?月

   p.m. 8:50

   罗德岛顶层,隔离病房内。

   “……”

   “啊,欢迎回来,凯尔希医生!”

   身着病号服的少年兴高采烈地问候道。身披一件宽大的风衣,手上扎着吊瓶,他朝女人打了打招呼。

   “嗯,你身体还好么,博士。”

   银发的菲林轻声问,将手上的药片与水杯一齐递到他面前。

   “一切都好哦,医生。只不过……”博士嘿嘿笑着,挠了挠头。

   “腹部还是有点痛,我擅自注射了点止痛剂来着……不知道您会不会介意啦。”

   抬头望向窗外,黛蓝色的星空悄悄地降临人间,偶尔还闪着光。几枚银白色的星辰点缀在薄雾上,一闪一闪。还有两枚翠绿色的星子,像翡翠,但更像凯尔希医生美丽的眼眸。

   “我可以见见罗德岛的大家吗?”

   他的手发颤,眼中漏出光。

   “不行……但他们托我给你送来一件东西。”

   药片与杯子被放在了柜上,凯尔希从腰间抽出一张信封:

   划开封蜡,浸着香味的味道静静地充盈在了病房中。一张明信片掉到床上,上面是罗德岛干员们的签字与留言——

   “盟友,我相信你会回来。”

   “我最喜欢博士了……我舍不得你。”

   “没事的,大家都在等着您呢,博士。”

   “……”

   静静地看着这些字,心中百感交集。时间能冲淡许多悲伤,但总有些痕迹是无法抹去的:恶劣视频给罗德岛带来的影响难以预计,足以使他单方面地被切割,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

   “阿米娅呢?她没过来么?”

   博士随口问道。

   “她有些忙……忙着处理些你的事情,”菲林想了想,觉得应该告诉博士。

   “也就是直播的事情。”

   “是这样么,辛苦小阿米娅了啊。”

   浅浅的微笑,少年仿佛什么都没在意。见到凯尔希还若有所思地愣在那儿,他便开口问去: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么?”

   “当然有……是关于那件事的。”医生犹豫不决地冲他说。

   “总计十名绑架你的萨卡兹人,当场击毙七人,三人事先逃跑。这三人中,两人已确定死亡……一人失踪,下落不明。”

   “……”

   沉默许久,脸上摆弄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他的眉头半皱。

   他的身子会不由得颤抖,仿佛病房里涌过来一股透骨的寒风,将他吹得直咬牙。胸口正砰砰的跳,少年隐约见到雇佣兵们戏谑的神色,以及,那些摆在自己面前的摄像机。

   不、不要……

   内心的声音呼唤博士,他想朝凯尔希医生看,以此寻求点帮助:但最终,还是没能有勇气开口。

   “这样么……挺好的。”博士附和道。“床头的两片药是干什么的?”

   “是治疗戒断反应的——我来喂你。”

   雇佣兵们针对博士使用的药物需要一段时间抑制,这个作用是不可逆的,以至于……博士需要被隔离一段时间接受治疗:

   菲林纤细的手指递到面前,他犹豫着,低下头,还是不肯将药片含下。因为他觉得房间里有个摄像头盯着自己,药片里有,水里有:甚至,他相信凯尔希的身上就装着一个。

   沉默。

   “……不要过来!”

   杯子被打翻在地,涓涓细流在地上蜿蜒地爬。

   “……”

   病房内是死一般的宁静,碧绿色的星辰迸发着光芒,仿佛也在注视他。天空扭曲,幻化成水流的形状,意欲伸出大手将他束缚,再一次地羞辱他一番。

   默默转过身,像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囚犯,凯尔希就这样离开了。没人会知道凯尔希心中所想,包括博士,也包括凯尔希她自己。

   “哈……”

   将手压在胸口以抑制跳动,没人能再来拯救他了。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菲林的身影越来越小,博士甚至产生了一种期待感,期盼着她的离开。因为,他只想能安静地独处一会儿,而不希望见到任何人。

   直到病房的大门紧关,宁静,只剩下宁静。麻木的双手试探着往床头柜上摸,少年的手在颤抖。

   他等了这一刻很久很久,因此他必须目送着凯尔希的离去——直到他翻出一把锃亮的匕首。

   “不……我不能……”

   匕首的握柄很冷,简直跟他的心脏一样冷。紧握,将其对准胸口——砰砰的跳,博士紧闭双眼,什么都不敢去看。肌肉瑟瑟发抖着,他很害怕,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没错,只要轻轻地一刺,一切就都结束了哦。”

   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到了别人面前,兴趣也好,身躯也罢,藉由摄像头,几乎大半个泰拉的人都能知道:他无颜面对罗德岛的干员们,因为他害怕那些人异样的目光,那种会将他视为异类的目光。

   “……”

   匕首最终被摔到了地上,叮叮作响。

   “呜……呜啊啊啊……”

   抱着头,博士哭着,肆意地哭泣着。黑色的长发披在他身上,宛如一件纯黑的嫁衣,又好像是难以抹去的暗夜。眼泪滚滚地流,沾湿他的胸襟,尽情沾湿了那件蓝黑相间的外套。

   他没有勇气赴死。

   而那是曾属于博士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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