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瘾

　　今天是国小的第一天，爸爸因为公务没有来参加我的开学典礼，回到家中，我放下书包，给母亲的灵位上一炷香。 阳光很好，我系上围裙开始打扫家里的房间，这样爸爸回到家一定会表扬我是个勤劳的孩子。再给爸爸卧室打扫的床底的时候，我翻出了一本本图画书，上面的女人都没有穿衣服。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原来她们下面只有一条缝，而没有小鸡鸡。看着看着，我发现这些女人都很喜欢吃男人的小鸡鸡，他们把肉棒含在嘴里的时候，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大概肉棒很好吃吧。看了一会，我发现自己的小鸡鸡硬了起来，真是奇怪，明明也没有憋尿。后面的插图是男人把肉棒插进女人的屁股里面，原来屁股不光可以拉屎，也可以被小鸡鸡插进去。我的小鸡鸡也越来越痒，我用手指揉搓着，不知为什么反而越来越痒，我脱光衣服，躺在爸爸的床上，用小鸡鸡蹭着他的枕头。“好舒服啊，被子上还要爸爸好闻的味道。” 突然我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股澎湃的尿意让我眼前发黑，小鸡鸡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射在爸爸的枕头上，我因为强烈的快感，一丝不挂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已经被穿好衣服，盖好被子。爸爸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似乎在酝酿什么，欲言又止：“东东，那些书是大人看的，等你长大了再看好吗？” 我掀开被子，坐到爸爸身边，凑近他的耳朵：“爸比，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和我一起来玩嘛。” 爸爸如释重负，他觉得孩子很容易被其他事情分散注意，过几天就会忘了自己A书的事情。我拉着爸爸的手来到我的房间，拉上印有小熊和小猪的窗帘。我让爸爸坐在我的儿童床边，我趴在床的另一边，把头枕在他的两腿上，用小小的手一下子把他的大鸡鸡从牛仔裤里拔了出来。父亲惊讶的叫了一声：“你这是干嘛。” 我抬起头满脸坏笑：“鸡鸡一定很好吃吧，我看那些女人都很享受，爸爸你别那么小气，让我尝一尝嘛。”说完稚嫩的嘴唇张开把这根带着爸爸气味的肉棒吞了进去：“咸咸的，大概是因为工作出了很多汗，还要止汗剂的清凉，古龙水的香气。我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最顶端的龟头：“原来爸爸这里已经出来了，东东的还躲在里面。” 爸爸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闭着眼，似乎有些痛苦：“爸爸，你不舒服吗？” 他突然起身，穿好裤子：“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东东这种事情是大人们之间做的。”

　　 我觉得爸爸很小气，才让我吃了鸡鸡一会就不舍得，大概是怕我吃完。于是我脱下国小的制服和面包超人的儿童内裤露出自己白白嫩嫩的小鸟：“呐，我的也给爸爸吃。” 爸爸打算起身离开，我从后面爬到他的背上：“喂，你不用和我客气，好东西要一起分享的嘛。如果爸爸不吃的话，我就给最喜欢的李老师吃啦。而且我还要告诉奶奶，爸爸是个小气鬼，才让我舔了几口他的鸡鸡。” 我注意到爸爸的裆部鼓了起来。他关上门，一把把我丢到床上，我中中的摔在被子上。“太用力了。” 我揉着疼痛的手肘嘟囔着。

　　 爸爸抽下皮带，将我的双手反绑。“我做错什么了吗？爸爸。” 每次因为做错事，爸爸体罚我都会这样。“我说过是大人之间的游戏，如果你想和爸爸玩，那就是犯错。” 他拿起我制服上的方巾，去卫生间打湿，然后抽在我白嫩的小腹上，一时间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好痛啊。” 第二鞭狠狠落下，抽在我的蛋蛋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眼里噙满了泪花。这样火辣辣的疼痛刺激下，我的小鸡鸡直挺挺的抬起头，薄薄的一层皮下看得见因为抽打而内出血的暗红，父亲舔着嘴角，脱下裤子，把那根比之前还要大的肉棒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宛如干一个妓女一样肆意的享受自己亲手儿子的口穴。我被呛到，连声咳嗽，原来的泪花已经变成瀑布。“你欺负人，鸡鸡根本不好吃，放开我，不让我就告诉老师，告诉你奶奶。” 我像是一个愤怒的小兽，

　　 “好啊，不过先让老子爽完。” 他感觉到我用牙齿咬疼他后，抬手一拳打在我的腹部。那个平日里温柔的父亲现在变得面目全非。因为双手被皮带反捆在身后，肚子上的这一拳打的我喷出了午餐胃消化完的食物。父亲拔出沾满呕吐物的肉棒去卫生间冲洗，我痛苦的蜷缩在床上如同一个虾仁。父亲重新回到卧室，他把我举起，双腿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背，屁股高高抬起，而他则站在床边，将涂有润滑油的肉棒对准我的屁眼，腰部发力，一下子贯入。因为凉水冲洗的缘故，冰冰的肉棒一下子刺进我肛门引发括约肌收缩，我感受到强烈的疼痛感。“我错了，对不起，求求爸爸拔出来吧。” 我的头埋在被子里呜咽。父亲没有说话，而是有节奏的抽插起来，一边用打湿的方巾抽打我的背和屁股，乳白色的肌肤上遍布血痕。

　　 “大人之间的游戏好玩吗？” 他看着因为这个体位而脑充血快要昏厥的我，一把把我抬起。他靠着枕头，平躺在我的床上，而我双腿分开，蹲坐在他的小腹上，那根肉棒完全被我的童子穴吞入，随着他的晃动，我那根红肿发烫的小鸡鸡也一晃一晃的打在自己的阴囊上。最羞耻的是，我可以完全看见自己是怎么被他鸡奸的。“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一旦做错了，除非承担结果，不然别无他法。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 他调情似的在这种氛围下严肃的给我上课。菊穴里涨的快要裂开了，那根大鸡鸡还在进一步向里，在我的直肠里搅动。我的小鸡鸡不知不觉在这种面对面的体位上勃起，贴住了我的小腹。“你竟然发情了？” 父亲伸出两根手指开始套弄起来。“才没有，东东才没有发情。” 但被这样套弄真的很舒服，我忍不住小声的发出奇怪的声音，脸上的红潮和身上的血痕相映成趣。

　　 终于我体力不支无法维持蹲坐，而栽倒在床上。父亲把沾有我肠液的手指伸入我的嘴：“湿的这么厉害，东东真是个下流的国小生。” 我无力的闭上眼：“求求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身体放弃抵抗，被肆意的亵玩。因为是传教士体位，父亲可以一边干我，一边玩弄我的脚丫。他把我白嫩小巧，粉色指甲盖，脚趾修长的玉足含在嘴里：“是不是上体育课了？你的小脚很臭诶。” “对不起，呜呜呜。” 脚心被舌尖拂过，我呻吟了出来。父亲用牙齿狠狠咬出我的中指脚趾，钻心的疼让我求饶：“求求爸爸还是玩我的小鸡鸡吧。” 那根未经人事的无毛小鸟，被父亲用力拍打，竟然充血变得比之前还要大。“无可救药的下流坯子。东东，你该让我如何是好？”

　　 我发出诱人的喘息：“爸爸惩罚我吧，东东是个不乖的孩子。” 父亲把额头因为汗水打湿的头发分到右边，拿下扎man bun发型的皮筋，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我那根翘起的肉棒和两颗蛋蛋上。“啊...好疼，真的好疼。” 我好不容易止住的啼哭又再次决堤。两颗睾丸被勒的晶莹剔透，似乎随时要从薄薄的蛋皮里被挤出来。父亲特意拉开了我的包皮，还不习惯裸露在外的龟头被他用指腹粗鲁而猥亵的摩擦着。“你知道吗，每当我看着那些A书，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操你。我一直在盘算着如何把你变成我的专用娼妓。你慢慢长大，你也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

　　 持续的指腹龟头责后，我的马眼里滴处了几滴乳白色的初精。这因为强制高潮而催熟的宝贵初精，无异于宣告了我已经能够成为参与性事的带把婊子。“恭喜你，成为大人了。” 父亲在一声低吼后，把积攒太久的性欲全部射进我的后庭。自从母亲在我幼稚园开学前离开人世，父亲一直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女人。每日上班赚钱，接送我放学，参加家长会和开放日，晚上下班做饭洗碗洗衣服。很多次我看到他在马桶，沙发上睡着。有一次我因为做噩梦，跑到他房间里，躲进他的被窝。父亲慌乱的收拾好床上的纸巾和图画书，然后拍着我的背哄我入睡，还没有软下来的肉棒因为惊吓一跳一跳的轻拍我的小屁股。

　　 我问公园里认识的高年级姐姐丽莎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该怎么回报他，丽莎想也没有想的回答当然是和他做爱了。我叹了口气：“我爸爸不会和我做爱的。” 丽莎掏出来一盒药膏：“我爸爸每次和我做爱都会涂一点在鸡鸡上，然后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我接着问：“我该怎么把这个涂在他的鸡鸡上呢？” 丽莎狡黠的笑了：“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不过我要提醒你，被人插屁屁是很疼的。” 我接过药膏紧握在手里，会心一笑。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我在第一次帮爸爸舔龟头的时候就把药膏用舌头塞进他的马眼里。

　　 晚上父亲独自在卧室里哭泣，我开门走过去，像以前那样躺在他的怀里。“对不起东东，我是个畜生，我怎么可以对你做那种事情。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了我自己。” 温热的眼泪打在我的脸颊上。我轻轻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是大人了，我们可以继续大人之间的游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