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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一章 复仇

  苏夜瑜凑了过去,那女子已经算是昏死状态了。

   但注入灵力后也算清楚,她还有一口气。

   这着实让苏夜瑜吃了一惊,辛者库何时成了花柳之地?

  

   他喂下女子一枚药,算是吊住了她半条命。

   这才带着那奄奄一息的活体回到了摘星楼。

  

   ......

   高处不胜寒,寒夜中冷风拂过,珠帘晃动发出漱玉之声。

   摘星阁内,苏夜瑜来到谢安廷旁,将女子丢在了血祭大阵中央。

  

   刚一念诀,女子的惨叫便划破天际。

  

   “啊!!!”

  

   “聒噪。”苏夜瑜捂住耳朵,不耐烦地继续画着阵图

  

   “呃!!!”那女子这次叫得更加凄惨,就像拿铁刮玻璃一般。

  

   她的惨叫像极了一只乌鸦,那骇人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摘星楼,引得小厮侧目。

  

   “邪得很。”

   苏夜瑜一边施法,一边吐槽这血祭仪式。

  

   “国师在杀猪吗?!”

   “国师怎么回事啊!我要聋了!”

   下人们苦不堪言,但是又不敢问,唉,活脱脱当了回吃黄连的哑巴!

  

   须臾。

   肉体化为灰烬,凌厉哀嚎渐静。

   摘星楼重归安宁。

  

   然而谢安廷躺着的地方,散发出怖人邪光,只感觉无数邪气正向他涌动而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到死也不能见上圣上一面!.....”

   “丽妃,丽妃娘娘是无辜的!要罚就罚奴婢吧!......”

   “我真的没有与那刘氏宫女通奸!......”

   无数邪念拧成一团,如一条长龙在摘星阁聚拢。

  

   苏夜瑜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那是有三人高的一团黑云,他们构成了一条长蛇的形状!

  

   他赶忙祭出玉语,想用笛声压制住这凶相。

   奈何玉语刚出,那邪念已然汇聚得更大!

  

   “嘿嘿,既然当上了国库总司,日取一斗总不会被发现吧......”

   “你想做女司?可以!只要你让我摸摸......”

   无数的杂音汇聚在此,苏夜瑜听不下去,忙吹起笛子压制它!

   万般邪念哪是他筑基期修士能压制的?苏夜瑜心神一震,一股腥甜从喉头涌出。

  

   “这女人怨气是有多大啊,那么能招。”

   苏夜瑜服了,磕了颗丹药继续压制。

  

   那黑云怨气滔天,几乎要将整个摘星楼吞噬。

  

   邪念汇聚在一起,径直钻向了谢安廷的躯体!

   阴风散去,整个皇城重归于静。

  

   “皇上驾到!”太监摆驾的声音惊动了趴在地上的苏夜瑜。

  

   顾不上谢安廷,便只给他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苏夜瑜旋身而下,飘扬的衣袂前是他写满了关心的表情。

   ......

   夜光下,摘星楼大殿内还残留着未散去的邪念。

  

   “参见陛下!”苏夜瑜下殿俯首,却发现自己竟被那些个邪魂伤了根基。

  

   “国师,这是怎么一回事?”

   方质乾显然是注意到了那些黑云,他此次来是给那些大臣讨个说法。

  

   “我在为大崇元驱邪。”

   苏夜瑜抬起了低下的头,手扔做揖,但目光如炬,直视方质乾的双眸。

  

   方质乾神色轻柔,仿佛知道苏夜瑜在讲谎,却还是轻道,“但愿如此吧。”

  

   “我相信你。”他的脸上露出的,是无尽的柔情。

  

   “摆驾回宫。”

   他面向身后的大臣,他们只是想借助异象搬掉苏夜瑜国师之位,竟没想到陛下如此信任这新来的国师。

  

   那为首的红衣幻想向苏夜瑜皱了皱眉,便转身离去了。

  

   苏夜瑜显然没有注意到官员的异常,而是被方质乾没来由的信任弄得有些征神。

  

   他值得那么被信任吗?

  

   “多谢信任,天佑崇元。”

   他眼睑微敛,轻轻道。

   ......

   乌云已经散尽,珠帘在微风下轻摇。

   黑影的尽头走出一个纤长的人影,那正是崇元的国师,肖怀安。

  

   他撩开珠帘,看着面前阵法中的少年,有些惊诧,但还是道出了他的名字,

   “谢安廷?”

   苏夜瑜上楼,看着面前的少年,竟没来由地对少年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人一如既往,甚至连眼神都未有半分改变,谢安廷乖巧地坐在榻上,见苏夜瑜来便欣然唤了一声

  

   “师父。”

  

   苏夜瑜有些发懵,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谢安廷不是吸收了很多的怨念吗,居然安然无恙,与旁人无异。

  

   他走过去轻抚着谢安廷的脸,笑了出来。

  

   ”嘶。”苏夜瑜吃痛。

  

   谢安廷咬了他一下。

  

   “哈哈哈哈哈。”谢安廷一改先前的沉郁,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现在笑得出来了?”苏夜瑜抽回手指,又掐了掐他的脸。

  

   “嗯,看开了,看来比我惨的大有人在嘛,比如雨花台的陈嬷嬷,她护住了她的主子,却丢了自己的孩子,再譬如前朝的李妃娘娘......”

  

   “好了打住。”苏夜瑜可不想知道那些宫中幽怨。

  

   “倒是师父,你伤的很重啊。”谢安廷露出怜惜的眼光,将一缕邪气从苏夜瑜体内逼出。

  

   那狰狞着的黑气带着人脸,想要逃离谢安廷的手掌,下一秒,那邪气便瞬间化为乌有,就连惨叫声也不曾留下。

   “帮师父报仇了。”谢安廷向苏夜瑜笑道。

   但苏夜瑜有点慎得慌。

  

   “没事,反正这身体不是我的,耗尽我再回到自己身体里便是。”苏夜瑜漫步惊心地说。

  

   “还能这么玩儿?”谢安廷瞪大了眼睛。

   看来这个孩子还饱含对修真界的热情和好奇啊。

   “可以啊。”

   “我也要。”

   “不行。”苏夜瑜残忍地拒绝了他。

  

   苏夜瑜花了两个时辰向谢安廷讲述了暗香门和自己的来历,再给了他个芥子袋,放入了可能会用到的丹药。

  

   现在谢安廷感觉自己上了艘贼船。

  

   谢安廷扶额沉思。

  

   他没有修道的概念,双修实在有点有伤风化,但能怎么办,他自己选择的路,那就只有走下去。

  

   ......

   “你的母亲死于谢平川之手?”

   苏夜瑜的双目轻阖,侧倚在案前。

   他不想说谢平川是谢安廷的父亲。

  

   “嗯。”谢安廷淡淡答道,好像他已经不在意了。

   其实,谢安廷的母亲可以说是谢平川的嫡妻。

  

   他想复仇,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正是谢平川,将他妻儿卖给了黑市的老鸨。

   只为换取过冬的煤炭。

   到头来妻子不如炭值钱,可不是么,若要说来,他每日沉浸于宫中,子女遍地跑,他只当谢安廷母子俩是

   他的财产罢了!

   这谢平川当真是渣滓。

  

   苏夜瑜得知,谢安廷是被他母亲护送出来的。但他的母亲也因此惨被那老鸨罚死。

  

   说实在的,谢安廷能活到现在全靠他命硬。

  

   他图什么呢?将那谢平川千刀万剐都不能解他万分之一的恨。

  

   这些年来他数次差点死在混混的手上,数次差点被冻死在凛冽的寒冬里,恨吗?好像也不是那么恨了。

  

   谢平川之于他就像个陌生人,称他“父亲”是脏了这个父亲这个角色。

  

   阴郁的少年身上布满了虫爬似的伤疤,每一道的颜色都不尽相同。

  

   讽刺的讲,他甚至可以说那承载着他的记忆。

  

   有偷馒头被发现留下的擀面杖敲打的痕迹,有藏在富人马棚睡觉被发现,被马夫赶出去留下的鞭痕......

  

   这不像极了翻版的苏夜瑜吗?

   ......

   “谢平川这么乱搞,皇帝不管他?”

   苏夜瑜听了谢安廷的话后懵了。

  

   “他是前朝遗子,先帝都不管他们,还有谁管?”

   谢安廷一面吃着点心,一面跟苏夜瑜聊着。

  

   绿豆糕入口即化,谢安廷贪嘴吃了好几块。

  

   “那就杀了他?”苏夜瑜也捻起一块绿豆膏塞入口中。

  

   谢安廷:“不够解恨。”

  

   “说来他还没受宫刑?怎地还能这么无休止地乱搞?”

  

   “还有两年,他正珍惜自己的命根子呢,每天都在和宫人们厮混。”谢安廷抬眼,直截说道。

   .....

   碧瓦朱墙,苏谢两人又回到了这辛者司。

  

   “你之前说那宫女,是从这里带来的?”谢安廷抬头看了一眼苏夜瑜。

  

   苏夜瑜一面听着谢安廷的话,一面往墙内望去。

  

   一览无余。

  

   那男子面上一幅成熟稳重,下体却来回抽插着一名美貌宫女,男人大腿和女人的腿上都是粘稠的白浆。

  

   不过他只有三十来岁?

  

   看上去说是二十来岁也不为过,除了唇边的一圈胡渣。

  

   但那些许胡渣将他的脸型修衬得更加立体,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性感。

  

   他身上肌肉还算结实,舌头一边在宫女白嫩的脖颈游走,一边向下滑动,直逼那诱人的双乳。

  

   “本王干的你可爽?嗯?”

  

   他的舌头挑弄着宫女的乳头,淫词浪话脱口而出。

  

   谢平川嘴上未停,下半身也未停下,他不住地顶着胯,时而两浅一深,肉棒直捣粉嫩的肉穴。

  

   说来奇怪,谢平川的鸡巴和苏夜瑜见到的很不一样,它的毛很多,不仅如此上面似乎还有着裂缝似的皱纹 。

  

   而这根粗放的大肉棒此时已经裹满了淫液。

   正被谢平川的大手握着,龟头摩擦着那宫女的小屄。

  

   “求求你,求求你了,停,啊,停下,我,啊,我哥哥就要回来了,他,啊,他看到我们就,就完了!”

   那宫女竟是被谢平川那根肉屌操得嘤啼连连。

  

   但即便如此,也丝毫不见谢平川停下动作。相反,他两只胳膊环住了宫女的腰肢,手掌握着她的臀肉,那根粗黑的鸡巴狠狠插进了那粉嫩的肉洞中,发出淫靡的噗唧声。

  

   “嗯?哥哥?在爷面前还敢提别的男人?他的鸡巴比爷的更爽不成?嗯?”

   他狠狠地将自己的鸡巴捅进肉壁深处,发出销魂的低吼。

   “噢,真他妈的骚。”

   他将肉棒全数插了进去,温暖的肉穴包裹着那根大鸡巴。

   “一个小小侍卫,爷是前朝皇子,就算是贵妃也是给老子舔屌的货色,你哥哥?哼!”

   “他来了老子一起操。”

   他又捅了两下,似乎是开始射精了。

   谢平川舒服得眯上了眼睛,仿佛整个人都陷进了云里。

  

  

   苏夜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称本王?真佩服这个亡国奴说的出口。

  

   他走了过去,但因为此时两人都沉浸在性爱的高潮中,都没有留意苏夜瑜。

  

   “醒醒吧!”苏夜瑜一脚踢在了正躺在肉穴里射精的肥屌上。

  

   谢平川自卫似地夹紧了双腿,只见他肌肉一僵。那肥硕的鸡巴也从屄里滑了出来,还不住地往外流出新鲜的浊精。

  

   谢平川一惊,实际上苏夜瑜那一脚对他压根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反倒是吓了他一跳。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他说着还继续将鸡巴往宫女的屄里塞。

  

   但他还没塞进去,苏夜瑜便灵气化木,操纵着周围的枝条将他的四肢缠绕起来。

  

   他显然怕了,但语气也没有示弱,他反倒揣测起了苏夜瑜的身份。

  

   “你是什么东西?崇元国的皇帝老子都不敢得罪我,你快他妈把老子放下来。”

  

   苏夜瑜皱了皱眉。

  

  

   “你又是什么东西?”谢平川转头看着苏夜瑜身边的谢安廷。

  

   那根肥屌射完后已经瘫软了下去,但悬挂在胯间仍像是一条大肥虫。

  

   谢安廷没说话,他的眼里都是冷漠的神色。

  

   他自吸收完邪气以来,操控邪气也如同家常便饭。

  

   邪气化实,一道黑鞭猛烈地击打在谢平川的身上。

  

   他那小麦色的胸膛上瞬间便出现了一道伤痕,那黑鞭重有千钧,差点把他疼得晕过去。

  

   这才在那还算英俊的脸上现出了恐惧的神色。

  

   “这,这在下,不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两位大仙,嘶,还请两位大仙,放,放过我。”谢平川好不容易憋出了这些话,他胸前的伤口犹若火燎,钻心地在他皮肉上作痛。

  

   谢安廷转过头看了眼地上那女子,竟没想到他已经被操得晕眩了过去。

  

   再往下看,只见那穴口红肿,竟还渗出血迹。

  

   谢平川留意到谢安廷的眼神,转念开口道,“大,大仙喜欢这女人?小人让予你们便是,可,可否放小的一条生路。”

  

   谢安廷看着他那一副谄媚的样子,打心底泛出厌恶的感情。

  

   他凝聚邪气,这次,化成了一根黑色长针。

  

   那针尖锋利如斯,看得被捆绑的谢平川打了个冷颤。

  

   “你,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老子是前朝的皇子!”

  

   苏夜瑜刚准备说些什么,却闻到了一股子骚臭味。

  

   那厮竟是失禁了。

  

  

   谢安廷露出厌恶的神色,抄起长针就往他马眼塞去。

  

   一缕邪气化作手掌,虚托住那根硕大的男根。

  

  

   “嘶!啊!”

  

   只见这番玩弄,那谢平川是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了。

  

   谢安廷念头一转,只见那根黑针越来越粗,将那马眼撑得有桂圆大小,才收起了手。

  

   这马眼倒是给撑成了龙眼。

  

   谢平川话都说不出了,他下唇都快被他咬破,偏偏苏夜瑜还控制着藤蔓直侵他后门,粗暴地揉压着那前列腺,让他欲罢不能。

  

   但见他脸上竟隐隐露出兴奋之色,谢安廷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朝着他那马眼便是一脚。

  

   谢平川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就连惨叫也没发出。

  

   只见他两目上翻,露出青白的眼白。

  

  

  

   那黑针似乎是直接被踢进了他的膀胱。

  

   黑红的血液顺着那黑针流到地面。

  

  

  

   偏偏他憋着一泡尿,兴是光顾着操屄没来得及如厕,再加上被谢安廷堵着,有尿尿不出。

  

   只见膀胱被捅,一肚子尿终于憋不住,也尿不出。只见他肚子越鼓越大,那零星的腹肌都被撑得变了形,他小腹青筋暴露,显得极为吃力。

  

  

  

   “嘭!”

  

   竟是没想到,他那肚皮因难以承受那压力,竟爆炸了开。

  

  

  

   那黑血夹杂着骚尿,竟流了一地。

  

   好在整个辛者司的人都出去做工了,若此刻回来,怕是会被这血流成河的场景吓到。

  

  

  

   谢平川死了,苏夜瑜收回了藤蔓,谢安廷也解除了邪气。

  

   他的尸首就这样平摊在地上,腥臭恶心,像极了他这世的为人。

  

  

  

   “这次便是了了你愿?”苏夜瑜望着面前的惨象,正祭出符箓,准备烧掉他的尸体,谢安廷却先出手用芥子袋收掉了谢平川的残尸。

  

   苏夜瑜也没过问,只是改用水符,收拾着这里的残局。

  

   待一切恢复如初,苏夜瑜才准备离开。

  

   ......

  

   要回摘星阁,还有一段时间。

  

   好在这条路还算静谧,两人倒聊了起来。

  

   “他死了不会引起宫里人的怀疑?”谢安廷一边走,一边对苏夜瑜道。

  

   “再他是前朝皇子又如何?死他一个宫里能掀起什么波澜?”

  

   苏夜瑜在道上缓慢的走着,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宫人也只会当他逃跑罢了。”他补充道,却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很强的灵力波动。

  

  

  

   苏夜瑜神色一凛,对谢安廷传音道,“有人来了,修为不低,散开!”

  

  

  

   旋即两人飞身离开原地,只见一道剑芒从空中飞来,将地上青玉色的地砖都给击开了。

  

   那尘烟散去,才见到一老者从尘烟中现出真身。

  

   “哼,我当是哪来的灵气波动,不过是筑基期的小修,竟敢在皇城猖獗。”

  

  

  

   那人虽是鹤发,除去面上的长须,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十岁。一身干练的白色道袍显得他正气凛然。

  

   他手握飞剑,只瞥了那苏夜瑜一眼,便开口,“杀人夺舍,当真是好手段。”

  

   老者凌空而起,飞剑散发出幽蓝的光芒,缠绕着剑身。

  

   “剑出!”

  

   飞剑应声而出,剑锋直射苏夜瑜。

  

  

  

   地面再次被击破隆起,砖砾激荡,空气中弥漫着更多的尘硝。

  

   苏夜瑜避开了那人的一击,但还没等尘埃散尽,那飞剑又冲他袭来。

  

   他没有说过多的话,好在传音的时候他就将芥子袋抛给谢安廷让他先行离去。

  

   这老者光是散发出的灵压就将他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只当是元婴修士。

  

  

  

   “邪修?”

  

   白发老者负剑而立于虚空,观察着苏夜瑜。

  

  

  

   苏夜瑜心底发毛,这人好像将自己看透了。

  

   他脑袋里飞速寻找着应对方法,但在实力面前,他显得渺小而又无助。

  

  

  

   “哼,遇到我算你倒霉。”

  

   白发老者动作简练没有一丝缀余,他祭出飞剑又准备出下一番攻势。

  

  

  

   “剑阵,开!”

  

   无数的剑影在他的指挥下在空中扩散开来,老者光是御气,飞剑连同剑影都在空中颤抖。

  

  

  

   苏夜瑜哪怕咬破舌尖,也在这灵压下无力挣扎。

  

   他拼命控制住两侧的树枝缠上了老者的脚踝,那藤蔓翠光大盛,正疯狂地攀上老者的腿。

  

  

  

   “垂死挣扎。”

  

   老者竟是冷笑了起来。

  

  

  

   苏夜瑜见他迟疑,急速与禁虫取得心神联系。

  

   哼,上钩了。

  

   原来苏夜瑜早将禁虫附在藤蔓上,禁虫没有灵力波动,便无声无息地顺着藤蔓爬上了他的衣袍,现在估计已经进了他那双墨纹云靴。

  

  

  

   他心想大胜在握,却不料终究低估了元婴期修士,老者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苏夜瑜的藤蔓,飞剑直冲他面门而来!

  

  

  

   他最后的记忆,便是沉重的身体体应声倒地,和模糊的视线在黑暗中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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