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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魔窟龙女【风笛触手无惨】

  当朝阳的金光透过落地窗挥洒在宽大的软床上时,博士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呼呼大睡的瓦伊凡龙女显然并没有察觉到身旁的空缺,甚至张开双臂就这样四仰八叉地霸占了整张宽敞的席梦思垫子。而这也让博士能安心在厨房忙碌——尽管并没有一起度过多久的日子,但他对自己的妻子显然已经是在熟悉不过了。

   今天注定要面临着一场恶仗,所以至少,要让她保存好体力才行。

   带着黑椒味的焦肉香气缓缓飘进卧房,灵敏的鼻腔捕捉住了这诱人的香气,它利用这香气唤醒了尚留存在温馨梦乡中的大脑。与伙伴们欢乐的日常情景开始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现实里的美味,当然,丝毫不减她一直保持在脑海中的乐观与幸福感。

   “呼,呜嗯~~啊呀,博士你今天……?”

   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正打理着自己一夜过后凌乱的红色长发间,看到心许的人正托着餐盘走进来,捎带着些许惊喜的口吻刚一出口便看到对方心有灵犀般回应的微笑。

   烤到微微焦硬的培根与尚留有溏心的煎蛋上还能看到遗留的油泡,松软的吐司已经抹好了蓝莓酱,在茶杯旁静静躺着。

   “快吃吧,很快就要遇到了。”他轻声说道,温柔但不失严肃。

   不过面前的龙女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的注意力更多还是放在了这一顿精心准备的早餐上。“哇博士你居然自己下厨了嘛,好诶,让我领教下你的厨艺吧!”“嗯培根很酥脆,口感很棒,黑胡椒放得有些多了啊。”“哇这个煎蛋,好咸!”“诶嘿,奶茶的口感一品就知道是锡兰小姐的那只宠物……欸她好像是这么称呼她保镖的,嗯博士,你不乖哦,居然大清早就起床去找别的干员……”

   他看着她兴奋而活泼的样子,欣喜之余也多了几丝担忧,她是他最强力的下属,如果她不能对这次的行动表现出认真的态度的话……

   不过,这种忧虑很快随着她的行动而消弭。当她褪下睡袍,披上那一身军装之时,战场上那可靠而飒爽的英姿再度映入眼帘。

   “放心啦,博士,今天我也一定会认真应对的,交给我吧!”她将铳枪一甩,潇洒地扛在肩上,回首间,一只硕大的红龙身影若隐若现。

   “等我回来后,博士要再给我做一次培根哦,记得少放黑胡椒。”她走上前,抵在他的下颌轻啄一口。

   “注意安全,风笛。”他搂住她,贴在脖颈处留下一个淡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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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的记忆在这一刻戛然而止,相较于之后的两天,这清晨的短暂相处反而更像是甜美的梦。

   “哈,大姐姐,真是有够难对付的呢!”

   白发的小男孩带着那抹看似纯真的笑容,然后猛地一拳砸在了她的小腹上。

   “咕……咳啊!”这一拳打得娇体一阵震颤,本就耗尽了体力的身体更是难以支撑,脱力的身躯,微微破损的衣物和手臂与脸颊上的伤痕与脏污让她显得如同一抹凋零的落叶,轻飘飘地挂在身旁两只大体牧群的胳膊上。

   “大姐姐,要不要听我一个忠告啊。”那孩子握住嵌着骷髅头的法杖,抵住风笛的下巴将她散乱着红发的头颅,却紧接着脸色一变,坚硬的权杖转而抡上她娟秀的脸蛋。

   一声闷响,牧群随之放手,风笛破烂的身体如一只布口袋般跌落在地,甚至连一声呻吟都没来得及呼出。

   “最好,乖乖地把你所知道的情报说出来,不然,我可爱的大姐姐哟……”男孩俨然换了一副口吻,他抬脚踩住风笛的脸蛋挪动着脚掌,将她连带着艳红的秀发一并踏进污泥之中。“我这里,生不如死的手段,还是很多的呢~”

   “梅菲斯特,退下。”

   清冷的女声响起,男孩不屑地转过身去,风笛勉强抬起头,眼见之处是一对掩盖在黑色长裙之下的白皙长腿,随着高跟短靴缓缓迈近,长剑的剑鞘在地上刻划出的声音也逐渐清晰。风笛绝望地闭上双眼,她自然知道面前这对美腿的主人,她正等着她拔出长剑,将自己不甘的头颅斩下。

   那柄剑最终没有拔出,眼前的德拉克龙女屈膝俯身,捏起风笛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维多利亚的军人…么,这番实力我倒是见识到了呢。”微卷的白色短发随着微微歪斜的脸颊而垂下,柔软的纤指搭在风笛的脖颈处,却是实实在在传递来一股冰凉。风笛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耳边却又响起这样的话语。

   “你与那失忆的恶魔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吧,对于他的秘密,可否告知我一二?”玉指轻点着脸颊,风笛倔强地抬起双眸,目光直刺在德拉克龙女娟秀的面庞上。

   “哼,你什么也不会得到的,女魔头。”风笛咬牙回应。

   “嗬,好啊,要是你没有这么执拗的话,反而少了很多趣味呢。”

   塔露拉似乎并没有因为风笛的话语而愠怒,她冷笑一声,紧接着却捧住风笛的脸庞,猛地亲吻了上去。

   “呜!”变故来得猝不及防,风笛甚至都没有及时将牙关紧闭便被塔露拉的香舌撬开,分叉的舌尖很轻易便捕捉缠绕在她的舌上,吮取着她的香津。风笛顿时慌了阵脚,不知所措间竟开始顺应着塔露拉高超的吻技。几番挣扎之后,因缺氧而形成的眩晕愈发强烈,而塔露拉则乘胜追击,手指很轻易便挑开了风笛衬衣的纽扣,蝮蛇一般钻入怀里,搓弄起胸前的两团软肉,另一只手则轻轻挑开那件方格子短裙,摸索着进入瓦伊凡龙女最为幽密之处。

   “啵……哦呀,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么?”

   唇分,塔露拉的软舌拖出几缕银丝抽离风笛的嘴巴,进而抵在耳畔低吟,而彼时的风笛已经在方才激烈的狂吻中窒息,只能趴在塔露拉身上。感受到那一丝冰凉直抵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风笛颤抖着做出徒劳的挣扎。

   “呜,不要,不要动——呀啊!!”

   瓦伊凡龙女在灵巧的手法挑弄下很快沦陷,因极致的快感而耗尽最后的体力,一下子便瘫倒在塔露拉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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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醒来时,风笛发觉自己正处于一个胶囊状的大容器中,容器逐渐竖起,让她隔着逐渐透明的舱壁看到那带着一抹冷笑的龙女。

   “我想,有必要给你看一样东西。”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暗藏杀机。

   话音刚落,风笛看到自己的对面,塔露拉身后放着同样的一个大容器,而那个容器的舱壁正逐渐变得透明。

   “呜!嗯呜!咕……嗯呜!噗!咳啊……嗯呜!呜噜噜……嗯呜!”一声声呻吟被堵塞在喉咙中而形成的闷哼传入风笛中的同时,那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眸中倒映出的是对面容器中堪称淫乱的一幕:被无数根触手簇拥在其中的女孩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任凭粗壮的触手肉茎进出着自己身体上下的每一处孔洞。钻入嘴巴的触手直抵喉咙,让她那一向冷若冰霜的面容呈现出不曾为人所知的痛苦扭曲,女孩剑眉紧蹙,仅仅是随着下身双穴被触手的抽插而缓缓晃动着腰肢,与其说是无力的挣扎倒更像是主动迎合。

   身体中快速抽插着的数根触手同时射精了,风笛眼睁睁看着女孩的身体里从那些肉茎插入的缝隙中爆出大团大团的白浆,与此同时盘亘在她腰肢与手臂以及双腿上的触手也接连喷射。厚厚的白浊物覆盖住了女孩的娇柔身躯,甚至连带着那一条油亮的墨绿色尾巴也不能幸免,被触手一圈圈缠绕住又被秽物涂抹到一塌糊涂……包裹住双腿的连鞋长筒皮袜是她身上仅存的衣物,紧致的设计使得触手盘亘在纤长双腿上的触手轮廓十分清晰,而现在,借助着与皮袜和肌肤之间的摩擦,钻入其中的触手接连喷射着,大股大股的白浊液顺着袜口咕嘟嘟冒了出来。

   “眼熟么,她?”塔露拉的声音适时响起,风笛看着被新一轮触手插入抽送的德雷克女孩,喉咙只觉得一阵干涩。

   “苇……草……”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印象中那样恐怖的身影,在罗德岛中被严令禁止接触的神秘身份,在此刻戏剧般地相遇了。

   “呣呜……咕……噗啊……”快速的抽插过后触手再度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巨量滚烫的浓精激得苇草的身体一阵乱颤,而后伴着高潮的吟叫泄出大量的秽物。

   精液在她身下已经积攒了很多,伴随着这一批的喷射更是淹没了她的小腿。塔露拉回过头看着风笛,浅浅一笑,然后一挥手,被触手悬吊着的苇草突然落下,跌入半人高的精液之中。

   “滴”“哗——啦”容器发出一声蜂鸣,紧接着打开舱门,苇草便随着大股的精液一下子奔涌出来,她趴在铺开的大滩秽物之中,依旧抽搐着身体,时不时呕出一团白浆。碧绿色的眸子早已丧失了神采。

   “呣呜,嗯——啾呜。”在风笛惊讶的目光中,塔露拉走到苇草身边俯下身,捧起她发抖的身躯,如品尝甘露般舔舐着苇草脸上的厚重浓精。她吮了吮手指,舌头在口腔里搅弄着那团黏稠,似乎在回味这荤腥的味道。

   “嗯,还真是如此,同一族的身体所滋润过的味道也如此相似。”塔露拉又站起身,抬手拂拭关着风笛的舱盖。“那么,维多利亚的军人,可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讯息了么?你一定也清楚,那艘巨舰的航行路线于我来说也有着相当重要的讯息。不然的话……”

   她抬起手托举着下巴,龙尾看似随意的摆动却已经将尖端指向躺在一片污浊中几失生气的苇草:“她呀,直到不久前才提供了关于你弱点的信息,我才把她放出来。”塔露拉的手指轻轻扫过樱唇,卷起残留在嘴角的浊液并继续吮入口中。“如果你不尽早说出口的话,我不介意再品味一下,届时瓦伊凡女人身上的滋味。”

   风笛垂下头,罗德岛航行的路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而与之相对应的,自己的命运可想而知。

   “博士……对不起。”她低吟,而后昂起头怒吼着:“放马过来吧,女魔头,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你反抗的态度,我很欣赏呢。”塔露拉浅浅一笑。

   “梅菲斯特,把你培养的小可爱,也给我们的瓦伊凡小姐送去一只吧。”

   “哈哈哈哈,好喔,老大!”

   嚣张至极的少年笑声之后,是拉动开关的响动,风笛的头顶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诡秘的气味将风笛的身体笼罩住,湿滑而黏腻的触感被肌肤实时传递到了脑海之中。身体因惊恐和不安开始颤抖,不知不觉间,有什么东西瞬间缠绕在腰间将自己提起,而紧接着,双手双脚已经被攀附在上面的触手肉茎完全拉扯开来。

   “呃啊!”扯痛让风笛发出一声呻吟,她努力晃动着四肢,却怎么也拗不过触手的拉扯。四肢被触手分开呈“X”型,短裙之下丝毫没有被遮掩的私处就这样完全地展示在舱外龙女和少年的眼前。

   “哈哈哈哈,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嘛,哈哈哈哈,那这下我的小宝贝们可省了不少事啊。”即便因为缠绕在脖颈与肩膀处的触手拉扯而无法俯下身子,这猖狂的笑声同样能使风笛想象出恶魔男孩狰狞的面孔。她试图侧过脸,以此掩盖住自己不知不觉间泛起的潮红面色,却紧接着因身下传来的一阵强烈刺激而失败。

   “呀啊呃……”触手在接近风笛身体时已经轻车熟路般分出不同的肉茎末端,此时抵住她光洁下身的正是一块软垫,这软垫看似平整,实则布满了细小的柔软凸起,如同一块肉垫刷子一般。而现在这个刷子正在她的下身来回快速刷动着,每一下都为风笛带去难以忍耐的酥麻刺激感。

   “唔……呀啊……嗯啊……啊啊呃……放开我!”怒言夹杂着连续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但触手显然不会听从风笛的话语。更多的触须顺着她纤长的胳臂与硬朗的双腿向上攀援而去,亦或是直接缠在腰肢并进而探入衣服之中,刺激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带。

   风笛眼前的景象愈发迷离,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无不传递来湿黏与麻酥的触感。她能感受到那些滑腻而令人作呕的肉茎须条正缓缓游走过自己的四肢、小腹、缓缓环绕住自己胸前的那一对高耸乳肉。那些细小的尖端似乎还尝试着顺着乳孔钻入自己的乳房之中,并向里面注入冰凉的液体。风笛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愈发丧失了对四肢力量的支配。淫水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外分泌、滴落,黏连在触手肉垫刷子上,随着每一次的刷动而拉出晶莹的细丝。

   “咕叽咕叽……”触手顺着衣服的缝隙不断钻入,缠绕,摩挲,侵犯着她光滑的胴体,纤细而不失硬朗的腰腹部位缠绕着最为粗壮的肉茎,其尖端还在试探着戳弄肚脐,加剧着风笛脑海中的痛苦与混乱。触须沿着大腿上长筒靴的开口钻入长筒靴中,一层层攀着结实的腿部肌肉缠绕而下,直抵她娇嫩的脚掌;或是顺着腋下逐渐攀援向上,钻进长手套,缠绕住胳臂,紧身设计的靴筒和袖套上映衬出十分明显的触手形状。触手携带的黏液遍布身体的各处,瘙痒与黏腻自脚心和手心不断传入脑海,让陷入触手堆中的龙女愈发迷离。而就在这莫大的屈辱与惊恐中,风笛的身体却是愈发地兴奋了起来,淫水开始止不住地流淌。

   “嗯呜……啊……啊……放开我……呀啊!”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游走在风笛身上的触手肉茎先是一阵膨胀,而后陆续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瞬间风笛只感觉自己被滚热的黏液将身体冲洗了一遍,胸口的触手射精了,将一团团白浆送出本就被扯开的胸口,直飞溅到她英气的面容上,风笛的嘴里也钻进了精液,腥臭的气味激得她连连呛咳;腰间的触手射精了,一股股温热瞬间遍布她的腰腹,黏稠的秽物将兜住上身的衣物先是顶起个鼓包,然后顺着衣衫的各种缝隙汨汨流出;长靴与手袋中的触手也相继射精了,污浊充斥着包住双手的长套,一抹抹浊白沿袖口奔涌而下,自靴口满溢而出。风笛的双腿双臂一下子便浸泡在了精液之中,甚至可以说,整个身体都已然为这浓稠的秽物所包裹住。

   “呜……呕……咕,咕咳……咳啊……咳咳……啊……”

   精液飞溅,打湿了她艳丽的红发,沾染了她秀气的短裙。而在这前所未有的触手精液爆射中,瓦伊凡龙娘又因持续不断的灼热刺激与触手不间断的玩弄,以半强制的状态进入了高潮。绝顶的极度快感消耗了她本就残存不多的体力,使得她更加无法做出挣扎与抗拒的举动。几乎布满全身的污浊将整件衣物彻底浸湿,让风笛整个躯体都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浓烈腥臭气息。污浊从她衣装的每一处缝隙中涌出,流淌,然后滴落。

   但触手群显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它们依旧在风笛身体里快速地抽动、射精。风笛的长靴、手袋与衣服一次又一次地鼓起,而随着这些鼓包的收拢,总有一大团的白浊自那些缝隙中涌出。瓦伊凡龙女此时已然放弃了任何挣扎,任凭浓稠的精液一团团地在自己嫩滑的肌肤上奔流。精液从风笛身体里涌出后沿着她的鞋尖不断滴落,随着触手接连不断的喷射,就在风笛脚下,精液已然汇聚起成了一处液洼。

   “咕咳……咳啊……啊……嗯啊……啊……”艰难地呛咳出嘴里的黏液,眼前被精液所蒙蔽的景象逐渐随着高潮余韵的消退而清晰。那白发的德拉克龙女依旧站在舱室的外面,她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塌糊涂的风笛。

   “哦呀,很坚强嘛,我的同族姐妹呀,可是在这个阶段就开始求饶了呢。”她走近,看着风笛无神的眼眸,浅浅一笑。“梅菲斯特,你的孩子对我们客人的款待,要更热情些,才可以喔。”

   “放心吧老大,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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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难以名状的男孩笑声,一阵蜂鸣声响起,盘亘在风笛身上的触手仿佛突然发狂一般激烈地抽动膨胀起来。将风笛的身体逐渐勒紧、愈发用力地抽送并继续喷出大团的精液。一股股的浓热让风笛痛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只听得“呲啦”一声,身上的衣物便被触手尽数扯碎。一瞬间风笛的身上仅剩下了那对长手袋与长靴。触手依旧在里面钻动,抽插,咕叽咕叽的移动声伴着噗嗤噗嗤的射精声一并钻入风笛的耳朵,强奸着她的意识。

   “嗯啊!不,不要…………嗯呜!!”虚弱的呢喃还未完全说出口便被一根粗壮的肉茎塞满了口腔,逐渐躁狂的触手生物将它的兽性与生殖欲完完全全地在风笛身上展现。触手快速而用力地抽插着风笛的嘴巴,从口腔顶入直通过喉咙而后钻进食道中进出着,强烈的痛苦让风笛的双眼睁大到几乎要撕裂眼眶的地步,泪水混着口津沿被触手撑到变形的脸颊流下,冲刷着洒满脸的精液。粗暴深喉令她原本脱力垂下的身体激烈震颤着,而触手显然不会因此而满足,另外两根格外粗壮的肉茎在下身的双穴口稍作停留摩挲,紧接着猛地顶入,直抵花心后不容风笛做出片刻的反应,便和着风笛本能泌出的大片淫蜜,开始了急促的疯狂抽插。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咕噜噜嗯呜噜噜呜呜呜呜!!”风笛剧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充盈感、抽插的激烈刺激将她的脑海再度搅弄成一团乱麻。口中的触手几乎要走完食道管的全程,在她脆弱的食道粘膜上涂抹了满满的触手黏液。下身的肉茎也在疯狂向身体里钻动,随时都会顶开紧致的宫颈口钻进子宫深处,亦或是沿着直肠一路向上直到将自己的腹部完全充满。

   “呜呜呜!!!”下身的抽插愈发激烈,顶动着风笛的身体在半空中摇曳。触手窸窸窣窣地缠满了她的全身,在她光滑肌肤的每一寸角落上移动摩挲。下体里的触手愈发疯狂地进出着,粗长的冠状头部在里面张开,每一次进出都几乎要将她内部柔软的膣肉绞成一团拉扯出身体一般。以此产生的伴随着疼痛的炽烈快感几乎要令风笛昏厥,但紧接着又被另一股更为猛烈的疼痛激醒:后穴中的触手不断向身体深处钻去,尖端甚至几乎都要穿过整个肠道,与深深钻入食道的触手肉茎在胃袋之中“会师”。

   “呜哦哦哦哦哦嗯呜呜呜呜!!!”终于,在下身抽插的粗壮肉茎一举顶开宫颈口,在风笛的子宫中喷射出股股浓精,热精浇淋在极度敏感的子宫壁上直接将风笛的意识轰击到一阵虚无;后穴中的触手则仿佛接应一般,紧随其后将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滚烫的稠物伴着一次又一次激烈抖动的喷射溢满了风笛的整个肠道,惹得她胃袋中一阵翻涌;更为强烈的呕意则是在口中的肉茎喷射之时瞬间涌入大脑,激活了本已崩坏疲累的脑海却再度带来更大的痛苦。风笛在这样的痛苦下翻起了死鱼眼,身躯也向前弓起到了极限。被精液几乎填满整个消化道的她在经历前所未有的痛苦同时,也因滚热白浆对身体前所未有的刺激而进入了从未体味过的绝顶高潮之中。

   “呼唔……噗啊……嗯?嗯呜呜呜呜呜!!!”显然,没有什么喘息的机会,当前一根肉茎拖着几缕长长的细丝抽离风笛身体后,几乎是瞬间下一根肉茎便迫不及待插入她的身体。触手几乎是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孔洞,甚至开始抽插起了风笛那由硬朗腹肌包围的肚脐部分,这里的刺激再度让风笛陷入更加痛苦的深渊,脑海中不断闪烁着被触手顶破肚皮,最终捅穿自己身体并抽插的画面。风笛试图保持清醒,但每一次尝试都被身体里疯狂扭动抽插着的三根肉茎彻底击溃。终于,伴随着一阵膨胀,她身体里的三根触手几乎是在同时喷薄出一股股浓稠精液,再度将她艰难恢复的意识阵地荡涤成一盘散沙。玩弄她肚脐的触手也紧随其后射出了精液,热热的白浆在她的小腹上蔓延开来;缠绕在身上的触手相继喷射,精液再度灌满了手袋与长靴,浇淋在她浑身上下;缠绕住她双乳的触手一边将这对坚挺的豪乳拉扯,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一边在摩擦与戳弄的过程中喷出一团团浓精;夹在乳房之间的三四根触手一齐喷射,风笛娟秀的面容和火红的秀发再度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浊白…………

   “老大,这妞好能抗啊,那个大尾巴龙可是没过一轮就招了的。”

   “呣,这样才有意思嘛。”

   “也对,啊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和龙女饶有兴致地看着舱室内荒淫不堪的一幕:黏稠的白浆如同被染成灰白色的鸡蛋清一般,一团团,一股股地从风笛身体的各处流淌下来。精液从长手袋的袖口成股留下;从头发,口中,下体与腹部蓄成一个个的小液洼然后满溢滴落;溢满长筒靴后再自靴口沿着靴身向下淌去,而碰到触手在靴子内形成的凸起时则被阻住,同样形成一处处的小液洼。不同于整合运动据点外的艳阳高照,这个舱室里面似乎是下雨天,几近虚脱被悬吊着的风笛的身躯就是乌云。而那哗啦啦滴落的白浊液滴,便是雨水。

   “哈啊……哈啊……呜——呜嗯呜呜呜呜呜!!!”触手再度钻进她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地抽插与射精,这样的怪物生来即是为了繁衍,制造即是为了交媾,它们会对一切落入自己怀抱的身躯施以浑身解数,目的只有一个:将自己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其身体,将她变为自己繁衍的苗床。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被触手暴奸一天的风笛甚至觉得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些许,她大概猜得出是精液所携带的养分维持住了自己身体的各项机能。她并不算欣喜,因为这意味着触手对她的折磨会一直持续下去,很久很久。风笛开始痛恨,痛恨自己健硕的身躯,相较而言,或许被触手活活奸淫致死是比较好的一个结局。

   或许很快也能达成这样的结局了么。风笛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或许真的差不多了,经过一天的奸淫后,舱内的精液已然涨到了漫至自己胸前的规模。

   下身依旧不断地传来一阵阵地刺激,而风笛似乎逐渐适应了这样的感觉。浸泡在黏稠精液之中的身躯似乎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即便是被触手探入胃袋之中也不再会引起什么强烈的呕意了,她已经被迫吞下了数不清的精液,身体排出来的则还要多一些,泛着白浊浪花的液面最终会彻底没过她的脑袋,终结她的生命。

   “呜噗,咕……咕噗,呜噜噜……”液面终于浸没了风笛的面庞,红色烈焰般的秀发埋进一片污浊,向外翻滚着浓郁腥臭气息所吹起的咕噜泡,而后在浓稠的黏臭液体中窒息。求生的本能让她双手不由得攥紧,试图攀着缠在自己胳臂上的触手将身体拉起。偏偏这时的有几根触手硬挤进她钻进的拳头中,在强力挤压下很快得到了满足,喷洒出精液继续加高液面的同时,也给风笛的双手卸了力。

   “呜噜噜……”风笛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又浮现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和场景。对自己的前途絮絮叨叨的母亲、那个嘴上不留情面的蓝发龙姑娘、战火中那个德雷克族的身影、自己在罗德岛上开垦的农田、以及……

   “博士……”她在心里默默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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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哗啦!!”

   舱门伴随着一阵蜂鸣声开启,触手也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缩了回去。巨量的精液从舱室内奔涌而出,如同白浊激浪一般,将风笛残破不堪的身躯冲到了外面。

   陷在一大摊精液之中的风笛艰难地侧过头,将目光从自己那被精液撑得高高隆起,宛若怀胎六甲一般的腹部上面挪开。她那早已被难以估量的精液所润湿,一缕缕粘连在身体上的头发早已失去了火焰一般的蓬勃朝气,但依旧是在这一摊污秽之中最容易将她定位的特征了。

   塔露拉在梅菲斯特的伴随下走上前来,那个少年此刻正得意洋洋地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以示自己对风笛生杀大权的掌控。而龙女则踏着精液来到风笛身边,她俯下身,冰凉的手指穿过尚有余温的热精,轻轻搭在风笛那被精液“润洗”后更显光滑的肌肤上。

   “呣嗯,你真的,很坚强呢。”精液充斥的耳道里传来这样一句模糊的轻唤,风笛挣了挣身体,她想投去一个满含怒意的眼神,可她做不到。身体并没有听从她的意识,而是自顾自地痉挛起来,大团大团的精液伴着自己泌出的淫水从下身的二穴中倒喷出来。她拼命挣开塔露拉的怀抱,强撑起身体,又自口中呕出大片腥臭的白浊,吐出来的精液在胃袋里发酵后,散发着更为浓烈的腥臭味,但这其中还有什么东西在扭动着。那是一根触手,是风笛在本能的求生欲支配下拼力挣扎时,咬下来的一截触手,它之后就一直插在她的食道中,疯狂扭动着。

   “嗯哼?真是有趣呢。”塔露拉看着那根疯狂扭动的难以名状的暗红色肉团,又转过头对着风笛微微一笑。那根断掉的触手犹如被切断的海蚯蚓一般疯狂甩动着,直到被塔露拉握于手中,不知是怎样的源石技艺,那根断下来的肉茎变得安稳,创口也逐渐愈合,最后竟直接长出了一个新的冠状头部,甚至还向外泌出些许晶莹的汁液。

   塔露拉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惊喜的神情,似乎手里这个小家伙的旺盛精力甚至超出了她的想象。稍微迟疑了一下,塔露拉便解开自己的衣裙,将早已湿透的内裤褪至膝弯,然后双手握住那一截小肉茎,缓缓塞入自己的下体。

   “呜~~嗯~~啊……”愉悦开始在这张本冷若冰霜的面容上绽开,塔露拉轻轻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凑到了风笛跟前。

   “我想,相比起同族的味道,你们这些瓦伊凡人,”塔露拉面色潮红,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望着风笛失神的面容缓缓说道。

   “还是很值得我,来深入品味一番的呢。”

   说罢,塔露拉猛扑下去,她与风笛相拥在浩浩荡荡的一滩白浊之中,一根触手同时抵在了两人的花心。她扶着风笛脱力的身体,尽情扭动着自己蛇蝎般的腰肢,发出一声声深邃而彻骨般酥媚的呻吟。塔露拉的力道通过触手悉数传递到了风笛的脑海之中,愈发敏感的身体开始随着塔露拉的一次次耸动而颤抖,来自不同种族的两只龙女各自泌出了大量的淫蜜,并随着拥抱在一起的四瓣阴唇而融合,进而拉扯成无数的晶莹细丝。

   “嗯……啊……真是,很棒,呢~”塔露拉的喘息不断地加剧,她忘我一般扑倒在风笛身上,不顾自己的衣装胴体被白浊浸染。她的双手把玩着风笛健壮的身躯,抚摸着她硬朗的胳臂与大腿,揉弄着她的乳肉,进而抚弄着风笛的全身,双手伴随着她一次次挺动腰肢的动作,逐渐将风笛身上各处的精液如涂抹防晒霜一般涂抹均匀,而之后,她紧紧楼包住了这硬朗而健美的身躯,尽情地感受着满是精液的风笛的身体。

   “呃……啊呃……放开我,放开……你这个,女魔——嗯呜!”

   风笛的斥骂并没有最后说出口,塔露拉已然将她脖颈与肩膀上的精液悉数舔舐,卷入口中,分叉的龙舌在口腔里灵巧地搅弄着黏稠的精液团。塔露拉紧接着扑倒下去,叼住风笛的嘴巴,将晦涩而腥臭的精液悉数送入风笛的喉咙。就在这番深吻之时,塔露拉猛地挺动腰肢将触手残肢深深顶进她的花心,同时也是自己的花心。

   “呜呜呜!!!”

   “呜嗯♡”

   浓烈的热精同时在两人体内爆开,引发出几乎是同时的高潮绝顶,塔露拉兴奋地舞动自己的尾巴,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体验,而在她的身下,风笛也因为这一次炽烈的高潮彻底消耗掉了自拼力求生后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体力,四仰八叉瘫倒在那一片污浊之中,宛若一滩烂泥。

   “真是完美的肉身呢,我很满意。”缓缓抽出肉茎,暗红色的触手残肢紧接着在源石技艺的作用下被焚烧殆尽。塔露拉稍稍抬起头,捏住风笛的下巴,柔声说道。

   “不过,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愿意松口么?”泛着潮红色的娟秀脸蛋向风笛下身挪去,吮吸着自下体不断溢出的精液,而后如品味甘露一般将之缓缓吞咽。塔露拉的这一番举动再度引起了风笛的浑身震颤,她颤抖着布满白浊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回应着。

   “咕……咳呃……你,你做梦……”

   “哦呀,这样子的话,我可就有些失望了呢。”

   愠色慢慢爬上了塔露拉的面庞,白发的德雷克龙女终于耗尽了所有的耐性。她带着僵硬的微笑,缓缓褪下风笛的长靴。一直被裹在靴子中的棉袜包覆的腿脚早已被精液浸得透彻,长袜在白浆的浸染下早已变得透明,其所包裹着的硬朗肌肉隐隐若现。

   靴子早已盛满了精液,即使是风笛的腿从中抽离,里面的精液也占据了半个靴身。

   塔露拉又将靴子放平,从地上又舀起一部分,这样一来,长靴便盛满了精液。

   “你知道么,其实,你掌握的资料也没有那么重要。”塔露拉托住靴底,轻轻摇晃,仿佛一位优雅贵妇正晃动着手中盛着名贵酒液的高脚杯。而后面的举动更加证实了这一点:她将靴口放低到与自己平齐的位置,轻啜一小口溢满的精液。

   “呣唔,真是格外醇厚的味道呢。”塔露拉将口中的浊物缓缓吞下,露出一丝阴暗而诡秘的笑容。

   “梅菲斯特。”

   “嘿嘿,老大,来了哦~”少年带着格外放肆的笑容将几粒蓝色的小药片在风笛失神的双目前晃了晃:“嘿嘿,吃下这个的话你就除了交配外什么都不会想了呢,是不是很棒啊。”

   梅菲斯特手一倾,药片掉入长靴所盛满的精液之中,顿时消散。

   “不……不要……呜噜噜噜呜噜噜!!”风笛挣扎着张开口,可塔露拉等待着就是这一刻,她猛地将靴口堵住风笛的嘴巴。

   “呜呜呜呜呜呜!!!”整只靴子里的精液在引力的作用下顷刻间飞泄而下,,一时充斥了风笛的口腔。浓烈的腥臭直接蒙住了她的面庞,风笛只觉得自己的所有感官都被精液所强暴,进而沦为这白浊的奴隶。夹杂在浓烈精液腥臭味中的还有靴子的皮革味和腿脚汗液的味道,隐隐约约带着几分流淌入靴子里面的自己的淫液。塔露拉面无表情地捏住风笛的下巴,掰开她的喉咙,让精液奔涌入她的食道之中。风笛反抗着,挣扎着,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无济于事。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不断发出干呕的嘴巴流入口中,沿着食道涌入胃袋,荡涤在胃壁之上。

   那化入其中的药物淫毒很快便随着胃肠的蠕动吸收遍及全身,燥热与瘙痒在她的每一处肌肤上蔓延开来,风笛又是一阵激烈的震颤痉挛,竟在被塔露拉灌精的过程中又发生了连续不断的高潮,淫水飞溅,夹杂着甬道中满满的精液呲到塔露拉的脸上,而后者不为所动,只是偶尔探出舌头,将脸上的浊物卷入口中。

   终于,一整只靴子的精液被倒得干干净净,风笛的腹部相比刚才又膨胀了整整一圈。她不住地干呕,痉挛,扭曲着身体在那摊腥臭秽物中翻来覆去,催淫药物所导致的强烈交配欲望几乎要将她所有的自我意识摧残殆尽,直至堕落成为只知道生殖器的母畜。

   塔露拉抬起腿,高跟短靴上已经裹上了一层精液,白浊滴落在风笛高高隆起的腹部。她微调着自己的姿态,将鞋跟对准了风笛的肚脐,脚面则对应着子宫。

   然后,她用力踏了下去。

   “呜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嗯呜呕————!!!”风笛凄厉的惨嚎戛然而止,紧随其后的是从口中喷薄而出的“精液瀑布”。这样的“瀑布”总共有三处,下身的阴穴与后穴被撑开到了夸张的地步,向外哗啦啦喷涌着精液。口中的精液更是一刻也不停地呕出,直到那高耸的腹部伴着塔露拉的踩踏而塌缩——在这期间的风笛迎来了最为炽烈的一次绝顶高潮,比以往潮吹的快感值还要高出几倍的激烈刺激直接击碎了她残存的意识,将风笛彻底击溃。

   “咕啊……哈啊……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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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这一具不断痉挛高潮的身躯,塔露拉缓缓走到舱室前。

   触手群疯狂地扭动着,那边的梅菲斯特颇有默契一般地播放着让触手群躁动暴走的次声波。塔露拉只是浅浅一笑,然后将风笛抛了进去。

   舱室缓缓合拢,透明壁中映出风笛被触手团团包围的场景。疯狂的触手们游走在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钻进她每一处孔洞,触手在插入之后抽插不久就喷射出了滚滚浓精,而紧接着又被新的触手代替,但对于长有数千根肉茎的生物来说,风笛身上可供抽插的部位始终是有限的。很快,阴穴和后穴之中出现了好几跟触手一齐抽插的景象,触手们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子宫,几乎要将子宫完全充满,紧接着喷射出精液。触手们疯狂地在肠道中掘进,最终有一根粗壮的肉茎成功顶入胃袋,进而沿着食道一路而上顶进喉咙,将大片大片的精液系先是射满了风笛的口腔,进而沿着嘴巴和鼻子喷出。触手们又再度找寻着新的“插入点”,它们钻进风笛的鼻孔,钻进口腔将原先挤上来的肉茎顶回并进而再度实现反向贯通而从后穴中钻出。更多的触手盯上了她在催淫药物下不断泌出乳汁的胀硬乳头,纤细的触手先行插入,然后强行将乳首扩张到可供抽插的大小,紧接着触手群便钻到她乳肉的每一处,在里面喷射出股股浓精…………风笛的意识已经彻底崩坏了,那些催淫药物将触手对自己的各种摧残都转换为强烈的快感并轰入大脑,于此同时还有纤细的触手钻入耳道,进一步强奸着她的灵魂。风笛在这样的折磨下已然堕落成为了完全的精液母畜,她忘记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唯独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和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

   三天后。

   缸中的触手依旧在疯狂地抽插与喷射,即便将频率调整到半天排出一次精液,缸中的躯体也依然会长时间被浸泡在腥臭的秽物之中。

   风笛与苇草忘我地在精液池中相拥,缠绕住她们的触手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喷射出浓精抬高液面。触手自风笛后穴钻入,贯通了她的身体又自口中钻出并再次钻入苇草的胃里射出浓精。两人的长靴早已被精液浸得看不出样子,小腹高高隆起甚至可以看得出触手在里面运动的形状。精液顺着她们的浑身滴落,白发与红发已然缠绕在一起并一次次被精液这一天然的胶水粘连,不分彼此。不过,即便是这样的状态,她们也丝毫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反而是奋力迎合着身体里快感的躁动,将更多的爱意传达给面前的对方……

   塔露拉看着站在舱外看着这一切,手中的高脚杯盛满着刚刚从舱室中排出的精液,她轻抿一口,再度露出愉悦的神情。

   “瓦伊凡的味道,也收集到了呢。”她浅浅一笑,扭头望向窗外无边无垠的原野。

   “还差你的哦,我的,好妹妹~”

   她将杯中的秽物一饮而尽,纤长的手指拭去嘴角的残留,摇摇尾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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