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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隐

   目隐

  从她开始对白雪巴有坏心眼的小动作时,健屋花那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有意无意地在胸部上用力,指尖隔着衣服擦过顶尖;不安分的手不由分说地钻进衣摆,带着微凉的温度刺激她敏感的腰部;好似报复般同样探进裙下似碰非碰地掠过耻丘,手指按在不知是被汗液还是其他液体弄得潮湿的腿侧……

   一切一切的一切,均在消磨着她的意志,点燃她那份按捺不住的欲望。

   明明是白雪巴先开始的,到最后却怪罪到她的头上,不觉得很无理取闹吗?

   可健屋花那没有选择,白雪巴不会给她反驳与反抗的机会。

   下播后的二人世界注定不会平凡。

   ——健屋花那深知这一点。

  

  

  

  

  

   一回头便发现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泛着暗橙色的瞳眸带着穿透性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着她,看不出是何情绪的双目里荡起水波,打转起来的漩涡将她翻卷进去。健屋花那一下子沉浸于那深泉中,身形依着白雪巴的勾引不自觉地走到对方身边,爬上床,双腿分开坐在对方身上。

   白雪巴用眼神呼喊她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健屋花那心知肚明。她坐在白雪巴身上,因此而让她能感受一次俯视对方的滋味,可她尝出的却满是慌乱。白雪巴则脸上带着温和,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得健屋花那有些心里发痒,她紧张地同对方几乎快要看穿自己的目光对视着,焦急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命令。

   她看见白雪巴满意地挑起嘴角,原本直立的上身缓缓后仰,最后放开双臂的支撑,整个身体躺在床上:

   “健屋还记得下播前你说的话吗?”

   健屋花那陷入沉默。

   她自然是知道白雪巴话中所指是什么,可那时候那么气势汹汹的言语到此刻却反倒令她有些怂胆,白雪巴锐利的眼神也不断给她施加威压,明明自己此时是体位在上的那个,却偏偏不敢有所作为。

   白雪巴见状,牵起了她的手。

   “指甲......果然也有剪呢。”指肚在那剪得平整磨得光滑的指甲上摩挲着,白雪巴脸上笑意更甚,“怎么,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面对白雪巴的挑逗,健屋花那有些难以招架,她不得不说白雪巴的确是猜对了,被点明出来的坏心思令她的面颊涌上一波赤红的浪潮。而视线随着白雪巴抚摸自己手指的动作而移动着,随着那份明目张胆的暗示而动摇,健屋花那喉咙不由得滚动一下。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两人之间颇为清晰。

   似是嘲讽轻笑的一声从白雪巴口中发出,健屋花那当即内心一横,咬咬牙,在那双手碰到自己手腕敏感带之前将其反握,坐直的身体一下子扑过去。

   “那巴想要怎么样来?”

   垂下的刘海稀疏地飘忽在眼前,遮挡着两人之间的视线,白雪巴抬手抚摸上健屋花那的脸颊,指节揽起发丝轻捋到耳后,离开时还不忘挑弄几下,指尖顺着耳廓由上到下轻点过,惹得健屋花那耳尖泛红,不禁向一旁躲闪。

   随后她的注意力依着白雪巴手指的方向飘去,集中在那正安静躺在床上的眼罩上。

   “诶?”她有些惊讶地看向白雪巴。

   而白雪巴轻点着头,给予肯定的回答。健屋花那为此感到不解,但白雪巴接下来的声音让健屋花那恍然大悟——与其说是恍然大悟,倒不如说是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听到白雪巴用从未有过的魅惑感,于近在咫尺的地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戴上它,用你的双手,来深刻感触我的身体。”

   “认真到每一处角落。”

   ……

  

  

  

  

  

   被夺去的视觉仿佛化为了其他感官一般,听觉与触觉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健屋花那清晰地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真切地感受到白雪巴的拇指在她的唇瓣上轻抚。而那伸展在两股间的腿突然弯曲,卡在了健屋花那的腿根。

   “嗯!”

   一股热流在她清楚的感知下从两股间涌出,她难耐地轻哼着,毫无准备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一下子卸了劲,扑倒在白雪巴身上。

   “巴!干什么啦!”

   她轻轻地捶在白雪巴胸口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可白雪巴却用着一副与自己无关的口吻,温热的吐息打在健屋花那的耳窝里。

   “诶~?健屋不是今晚要在上面的那个吗?怎么突然软了身啊?”

   “这可不行啊,健屋花那。”

   白雪巴说话的同时健屋花那的身体也在颤抖着,被温湿包裹的耳朵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在这般敏感的触觉下更是令人几近窒息。她呜咽了几声,手臂颤抖着支撑起身体,被眼罩遮住双目的情况下仅能看见她咬紧的牙关。

   “巴......欺负人。”

   白雪巴大概最喜欢的就是健屋花那这种明明内心委屈得不行却根本没办法发泄出来的样子,也是她很喜欢欺负健屋花那的原因。她享受地看着满脸通红被夺去视线的健屋花那,刚想接着调侃几句,却因健屋花那接下来的话而硬生生咽了回去。

   “既然巴这么说了,那就让健屋来好好地感受下巴的身体吧。”

   是意料之外的话语,白雪巴没想到健屋花那竟然会如此果断快速地进入状态,下意识愣了几秒。而就这几秒的时间,对方已经埋在自己颈间,尖利的八重齿贴上细嫩的皮肤,似是在威胁般衔住一片软肉来回咬噬。

   八重齿的咬噬感令白雪巴舒服地叹出口气,但她很快便又若有所思地盯着埋头苦干的健屋花那,眯起的眼睛里再度掠上几分玩味。

   “我可没说让你用除手以外的方式吧,健屋?”

   “啧......”

   健屋花那猛地抬眼,一如打游戏暴言时般咂了下舌。即便是被眼罩遮住,但白雪巴却隐隐约约感觉从中透出一道震怒的视线,死死地锁定在自己脸上。

   这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白雪巴的笑容凝固下来,有些不安地看着对方,看着健屋花那再度低头,毫不犹豫而精准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无视刚才白雪巴的话,健屋花那用实际行动肯定了白雪巴的猜测,但此时她想说些什么安抚的话也已经来不及,健屋花那在先前猜姿势游戏中没有爆发的那股骨子里的求胜欲,于眼前毫无保留地发泄在白雪巴身上。

   舌身闯入口腔的动作有些粗鲁,舌尖在排列整齐的齿间暴躁地来回掠过,失去温柔的深吻自然少了那么几分舒服,但健屋花那的手与此同时伸进衣摆下,抚上双峰,弥补了那份缺失的快感。

   白雪巴舒服地眯起眼睛,回应着健屋花那的挑拨,两条小蛇在其中纠缠,滑腻的感觉在舌身上细细碾过,丝丝津甜在唾液交换中扩散开来。对方的舌尖像是搔痒般在舌床上打着转,她自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透过火热交合的唇齿,被健屋花那吞咽而下。

   在最终的分离前健屋花那猛地吸吮了一下白雪巴的软舌,引起白雪巴一阵颤抖,八重齿又报复似地狠狠在嘴唇上咬了一下,她倏地睁开眼,蹙起眉。

   “唔!好痛!”

   “干嘛咬......这么...狠.........嗯......”

   健屋花那的没有理会她,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泛着晶莹的嘴唇贴着下巴滑到脖颈,热情照顾了下那微微凸起的喉结,用力的吸吮和咬舐令白雪巴不自觉仰起脖。

   就像她口中所说的那样,健屋花那细细地感触着她的身体,认真到每一处角落。

   白雪巴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掀了起来,暂且放置了胸前的正餐,带着温热的唇在那副干净好看的身段上留下不少印记,甚至在胯部内侧的肌肤上都有几处显眼的红色,离那耻丘不过也仅一步之遥。

   白雪巴轻掩着嘴,言语间有些颤抖:“花那真是个坏孩子呢。”

   “是巴让健屋这么做的。”

   健屋花那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回击着。

   “而且巴该知道,健屋比起被说好孩子更想听坏孩子。”

   “......呜嗯!呜......”

   早已肿胀的双峰被整个包裹在炙热的湿润里,另一处则是被带着微冷温度的手握住,两边巨大的温差令敏感系度直线攀升。剧烈的快感便自乳尖蔓延至全身,白雪巴清晰地感觉到健屋花那的舌头舔过一圈乳晕,按压着其上的红豆,随后忽地抿起嘴嘬了一口,被吸吮的感觉由下及上凝聚于一点爆发。白雪巴惊叫出声,身体一阵痉挛,下体在快意的驱使下不自觉地扭动。

   而这般动作便带起大腿在健屋花那的股间摩擦起来。

   “哈啊......!啊...哈......”

   她禁不住喘息,温热的吐息打在山峰上,反倒因此换来一下白雪巴更为剧烈的挣扎,肌肉猛地绷紧的腿部重重顶在健屋花那早已洪水泛滥的位置上。

   “呜呜呜.........!巴,巴——啊!”

   健屋花那闷在白雪巴胸口处呻吟着,用力握紧的手捏得她胸部发痛,而顶在健屋花那腿根处的大腿则是迅速涌上一阵热流,她轻微动了动,察觉到那里湿了一片。

   “花那?”

   “呜......巴...健,健屋.........”

   “去了?”

   “嗯......嗯。”

   谁能想到明明刚才都还占据主动权的健屋花那却最先泄了身,白雪巴为此感到好笑。而对方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她气音间的泄露,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不许笑健屋!”恢复了些力气的身体从白雪巴身体上支撑起来,尽管看不见眼睛,但依旧能从语气以及嘴角的弧度上察觉到健屋花那的嗔怒,“谁让巴一开始欺负健屋的!”

   白雪巴强忍了笑意,伸手抚上健屋花那的脸颊,拇指轻按着嘴角,将那原本下压的弧度一挑而为上扬:“好好好,不笑了,都怪我都怪我。”

   “那......接下来看花那,能不能反击咯?”

   她堆满欲望的眼神里情意盎然,牵起健屋花那的手挑开裙摆覆盖在自己的耻丘上,就像一张大手捏住了健屋花那的心脏,令其羞红了脸。

   她看到她迟疑了几秒,点了点头。

  

  

  

  

  

   此时的体位已经有些许的不同。

   健屋花那从白雪巴身上下来,跪在白雪巴两腿间,而白雪巴则是被健屋花那按住双腿被迫张开,褪去内裤,花园处的一番光景便没有丝毫遮掩地暴露于健屋花那眼前。

   ——被眼罩遮住的眼前。

   她依着温度探了过去,指尖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划上,听到白雪巴传出的几声娇吟后,才心满意足地抚摸在谷口上,轻轻挑弄起已经溢出的液体。

   “好湿。”她两指一捏后分开,感觉到其中似乎拉起了一道丝线。

   “谁让花那先前感受我身体的方法太色了啊。”

   “诶?难道健屋理解错了?巴想要的不是这种感受吗?”

   她的拇指按在那急不可待地探出头的花苞上,用轻微的力度揉搓着。

   “唔......是......哈啊......”

   “那不就是健屋做的没错吗?”健屋花那语气间带上一种无辜的感觉。

   真坏啊。

   白雪巴暗自感叹道,尽管她知道对方大概率是从自己身上学来的恶趣味。

   “没错......但是,我没让花那用嘴吧?”

   “......”

   “花那是不是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来呢?”

   她摩擦着健屋花那的手腕,轻笑地看着对方,而健屋花那却一把反抓住她的手,本来还算得上直立的身子此时渐渐匍匐下去。

   “不管,反正现在是健屋的回合。”

   白雪巴心中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妙。

   果不其然,那道灼热的柔软下一瞬便贴上她的花苞,粘稠的爱液混合着津液涂抹在上面。

   “等......不能...不能舔那里……花那!停......停下来......”

   白雪巴几乎用尽力气才勉强忍住喘息,陆陆续续地拼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健屋花那依旧埋着头,嘴上的力度只增不减。一阵阵电流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想并拢双腿却被健屋花那用手臂撑开,只能无奈地任由对方摆布。

   她能无比清楚地感觉到健屋花那含住了那里,用着比起先前略轻一点的力度吸吮,巨大的酥麻感由那一点宣泄开来,白雪巴身体猛烈地颤抖。喘息声带着些许呜咽再也压抑不住,从唇缝间溢出,透过耳膜,重重地击在健屋花那的理智上。

   健屋花那看不见任何东西,看不见白雪巴此时此刻的神情,但那娇弱的呻吟已足以让她疯狂,包括弥漫在鼻尖的浓烈荷尔蒙气味,都令她的身体以最大化限度兴奋起来,明明不久前才刚高潮过,此时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体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健屋花那清晰地感觉到大腿上有一道蔓延下来的流动感,她感到羞耻,但没有去理会,反倒变本加厉地服侍着白雪巴,右手摸索着也抚上白雪巴的两股间,中指在泥泞处打转几圈,整根没入。

   “哈啊!!花那!不要!”

   “不要!......两边一起......哈啊...会,会受不了......呜......住手......”

   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叠加起来的快感让她为此沉溺。手指微微抽出一点,再缓慢地推送进去,健屋花那用指腹认真地碾过肉壁上的每一处褶皱,虔诚地勾勒出她甬道的线条。而她早已被快感冲击到说不出话来,只剩下那丁点的意识去抵抗着高潮的到来。

   明知道健屋花那看不见自己,但还是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不想让自己这般羞耻的神情暴露在空气中。

   但她的声音无情地暴露了她,健屋花那仅仅是被白雪巴的声音包裹着便已经在脑海中浮现出白雪巴的模样,能想象到平时一向强势的s女王在自己的双重进攻下也失了那份从容,大张的嘴里露出无法抑制的娇喘,脸颊上极度的赤红仿佛浓郁得快要化为液体流淌下来。

   想到此处,健屋花那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舌尖在阴蒂上反复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许。她抽出被晶莹包裹的中指,同无名指一起,一并进入白雪巴的身体。

   “啊!花那!!!”

   白雪巴猛地仰起头,并入的两指卸下了她最后的防线。

   不同与先前的描摹,健屋花那卖力地挤压她的内壁,指尖带着全部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顶撞在深处的花核上。嘴上的吸吮伴随着对那道凸起的冲击一齐降临在白雪巴身上,她口中高昂的呻吟因此断了线,声音转换为难捱的呜咽时身体也到达了顶峰。

   而那喷涌而出的清泉,溢满了健屋花那的手掌。

   “呜......哈...哈啊......”

   白雪巴虚弱地喘息着,勉强睁开一条缝眯眼看着面前的健屋花那,轻轻拽着那人的衣角,而对方也乖巧地依着她的牵引,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她的身体,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躺在旁边。

   白雪巴将手伸上前去,摘下了眼罩。

   健屋花那的神情另她一瞬间窒息。

   粉色的眸光蕴着了水汽,不知何时已然蓄满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就连眼罩都被浸湿。满脸的潮红让她感觉刚才高潮的不是她而是健屋花那一般,烧得滚烫。合拢不上的嘴角溢出一道银线连到下巴,配合胸口的起伏吞吐着喘息。就连眉尖也不自觉地上翘,眉梢下撇,一副仿佛已经渴求到极致的表情。

   健屋花那察觉到眼前异样的亮度,下意识眯起眼睛来,身体不知为何传起一阵电流,她呼出一道呻吟,抱住身体,蜷缩在白雪巴臂弯里。

   白雪巴微微支起身子看了眼健屋花那刚才匍匐的地方,两股盘踞的位置处,床单多出了一片深色。

   “已经这么想要了吗?”

   健屋花那闻言,发出一声饱含着哭腔的呜咽。就像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一样,白雪巴因此猛地一震,随即翻起身来,掀起健屋花那的裙子,眼神犀利地盯着腿根,那里早已爬上了粘稠的爱液,依着重力在大腿上滑落出一道泛着光的痕迹。

   她的手指顺着尾骨隔着内裤,一点点划过后庭,然后停顿在那片被浸湿的布料处。身下人便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泪珠从紧闭的眼角处滚落,愈发浓重的鼻音让白雪巴恢复的理智再度崩盘。

   手指轻轻挑开裤沿,毫无征兆地探了进去。

   “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我呢......”

   “真是个坏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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