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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发

   蒸发

  可能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一天之前,我还是英姿飒爽的女搜查,一天之后,我成了一群流氓混混的阶下囚。

  

   我现在正躺在坚硬而又湿冷的地板上,很不舒服,若是可以回到家里那张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该多好…

   可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全身上下都被绳索严密地拘束着,横竖交织的麻绳像是捕到猎物的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身体上——双臂被迫并拢,被紧紧地束缚在身后,给我的双肘带来极为强烈的压迫感...三股绳索紧紧地将双臂压在了身体上,灵活的手指也没有被他们放过,根据的手指上黏腻的感觉来判断,大概是被胶带包裹住了吧?虽说作为一名搜查,但是我终究只是一位女流之辈,先前在学校中接受过的脱缚训练对于这样紧缚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处...紧密的拘束在精神上就已经击破了心理防线,让我原本坚强的内心滋生出无穷无尽的恐惧感...与绝望感一起,慢慢侵蚀着眼前所剩无几的希望。

  

   可我现在的状态,远比这些还要糟糕。

   下身的胀痛感、遍布整个身体的黏腻感,刺鼻的腥臭味,酥软无力的四肢百骸,让我的灵魂疲惫且绝望...我现在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就像是把我包围起来的回音壁,毫无死角地回响着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

   关于那些暴行的回忆,可能会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直至我生命的终结。

  

   阿叶怎么样了?

   她现在就安静地躺在我的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不过均匀的呼吸让我有些感到安心,她可能只是因为先前的凌辱而感到过度的疲劳...睡过去了吧?这个可怜的孩子,才二十岁出头,就遭受到了于我一般的折磨——浑身上下都被绳索严密束缚,精心打理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贴上了奇怪塑料贴片的内衣与连裤袜成为了她身体上仅存的布料,连最基础的蔽体都做不到...而她是身体上也布满了饱受凌辱的痕迹,而那刚刚恢复意识时的尖叫声、戴着哭腔的求饶声、与面对凌辱时紧紧咬住嘴唇,却依然无法压抑的闷哼声,依旧盘踞在我的脑海之中,不断地撕扯着我早已残脆不已的内心...

  

   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我的工作,要是我当时......

   看到阿叶如此凄惨的现状,我又联想到了如今的困境,我的鼻子再一次酸了起来,可再也没有眼泪能让我流了。

  

  

   两天前,我接到了上级的指示:有一名大学生是一宗非法交易的重要目击证人,三天之后将会出庭作证,若是一切顺利,盘踞在本市的黑恶势力将会被连根拔起。但是辩方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会通过各种场外手段来做最后的挣扎,包括对证人的袭击,所以组织启动了证人保护计划,派遣专员对证人执行24小时贴身保护。

  

   选择我的理由也很简单,由于证人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女大学生,比较方便开展工作且暂时空闲没有任务正在进行的也就只有我一个。虽然之前没有相关的经验,但是在大家的鼓励下我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

  

   “姐姐好,我叫叶梓,梓树的梓,叫我阿叶就好啦。”小姑娘给我带来了相当不错的第一印象——170左右的身高,匀称的身材,及腰的长发整整齐齐地披在身后,而绿色的瞳孔像是一块宝石,毫无违和感地镶嵌在白嫩的脸蛋上,为她本就清丽的面庞平增一丝魅力。

   啊…年轻可真好。

   在短暂地交换了情报之后,我便直接带着她去了我家——她的住址已经暴露,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来度过这72小时。

  

   到了目的地,我让阿叶自己先熟悉这边的环境,我则去了楼下的便利店购买了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午饭就吃这些吗...?”看着桌上的饭团、三明治与关东煮这样简易的快餐,阿叶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失望。

   “形势所迫,将就一下吧。”

   简单地吃了午饭后,阿叶打开了她带过来的笔记本电脑,而我也继续开始看我的书,和谐地度过了下午。

  

   “姐姐,有咖啡吗?”阿叶伸了一个懒腰。

   “冰箱里只有啤酒。”我没有抬头。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夕阳西下,但是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了腰间,但是阿叶却一脸兴奋地跑向了门口。

   “你站住!”

   阿叶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命令”,我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但是还是让她抢先打开了门。

  

   “您的外卖到了!”外卖小哥披着雨衣,戴着墨镜和口罩,将外卖递了进来。

   “哇,谢谢!”阿叶接过了那一大袋的食物,看起来相当地开心...

   原来是这小丫头偷偷记下了我家的门牌号,背着我偷偷点了外卖。

  

   “姐姐你看,有黑蛙的汉堡...有杨姑父这边的麻辣烫,戴眼镜老爷爷的炸鸡......”阿叶一边报着菜名,一边从塑料袋中拿出各式各样的美食,满脸写着兴奋与期待,“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姐姐爱不爱吃,反正我就先以己度人凭着自己的喜好去点了...诶嘿。”

  

   这孩子是来度假的吗?我开始有些认真地思索着这丫头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影响...看来她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很了解,根本不知道自己处在多危险的环境中。

   阿叶不愧是一个机灵的孩子,心思缜密,在我开口教育她之前,她就已经先声夺人,“这不是看姐姐工作辛苦,想请姐姐吃点东西嘛...老是饭团三明治什么的,多让人没胃口呀...”说罢,先前的写在脸上的兴奋感瞬间变成了现在委屈的模样,若是我真的开口教育她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大概马上就能挤出眼泪来吧。

  

   好家伙,今年金马奖颁奖典礼少了你我不看。害,算了,可能是我的神经太过敏感了,人家小姑娘也是一片好心嘛...食物是没有错的,有什么事情等吃完再说...好香...

   我能感受到我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随手拿起一个汉堡,拆开了包装,一口咬了下去...浓浓的肉香味与芝士那恰到好处咸香味同时在我的口中绽放...

   “好吃吗?”明显是识破了我外表严肃的伪装,阿叶的眼角根本藏不住笑意。

   “还...挺不错的。”刚刚咬下一大口汉堡,顾不得原先的形象,我鼓着腮帮子回答道。

  

   “咦?咖啡呢?我明明有点咖啡的啊...”

   “可能是分批送的吧。再等等吧。”

  

   两个人风卷残云一般扫荡着桌上的美食,堆砌着的空盒越来越多,作为饭桌文化的发源地,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了很多。

   “姐姐平时除了看书,还有哪些消遣啊?”

   “健身锻炼,和......看剧看番吧。”

   然后我报出了一大堆名字,阿叶听完一脸茫然。这就是代沟吗?

  

   咖啡终于到了,和她一起收拾掉了桌面上的空盒之后,我一边喝起了咖啡,一边和阿叶闲聊了起来。她从古典希腊史讲到了世界航空史,其中不乏各类有趣...或者说丧心病狂的小故事,真的让人有些意想不到...美丽的皮囊下竟然还藏着一只如此有趣的灵魂...奥林匹斯山与印度史诗的故事让我听得津津有味。同时,我也与她分享了许多警队的趣闻,她也是听得两眼放光...八卦欲几乎算是直接写在了脑门上,即便是作为助兴的咖啡都喝光了,我们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是吃得太饱,还是没有休息好,才晚上八点左右,眼皮就开始打架了,阿叶也没好到哪里去,从刚才开始不断地打着哈欠...

   既然大家都累了,那就早些休息吧,我正准备起身洗漱,却发现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使不上劲。

  

   这不对劲。

  

   当我意识到这一切的诡异之时,已经是我最后能够看到的画面了。

   接下来,便是我们噩梦的开始。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四周的环境很是陌生。

   脑袋还在隐隐作痛。

   我下意识地想站起身来起来,却发现根本办不到——双臂被紧紧地固定在身后,身体上感知到了很强烈的拘束感,嘴里的织物遇水膨胀,填满了整只口腔...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感觉很难受。

   这感觉......不对!

   一个可怕的念头让我瞬间清醒了起来,我下意识地垂下了脑袋,才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由于内心的恐惧感,冷汗涔涔地流了下来。

  

   我的身体上除了内衣和裤袜外一丝不挂,下身虽然看不见情况,但是凉兮兮的感觉让人有些害怕,作为女人最珍视的花田失去了最后的一道防线,半遮半掩地暴露在外,让我毫无隐私与尊严可言...内心中的不安与羞耻在我感知到我现在的处境之后不断地涌现出来,不仅如此,一道道排列整齐的绳索代替了我原本的衣物,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我的身躯之上,就像是...我的新衣裳,道道纵横交织着的麻绳紧紧地压制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任何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就算是再高强的搏击术,在如此紧密的捆绑下也根本使不出来...现在的我没有哪怕一丝的自卫能力,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羔羊。原本敏锐的大脑,此时也正束手无策...就算是在那些我曾相当厌恶的熊孩子面前,我或许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就像一只巨大的活体娃娃一般任由他们玩弄吧?

  

   看起来他们终究还是动手了...该死的...我们到底为何会遭遇这种事情呢?明明组织对我们这边已经做好了精密的部署...就算是她点的外卖,拿的外卖,在组织的掩护下也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破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对了,阿叶呢?

  

   想到这里,我先是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试图去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着些许的亮光,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阿叶就躺在不远处,待遇可没比我好多少,不过她似乎还在药物的作用下呼呼大睡...

  

   “唔...”

   刚打算将她唤醒,但是传到我耳边的却是轻微低沉的呜咽声,嘴里的异物好像是什么布料,紧紧地压制着我的舌头,让我完全丧失了正常的语言能力,而嘴上黏腻又有压迫感的....大概是胶带?

   对于这样的遭遇,我倒是没有太意外——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被堵住嘴才是不正常的。

  

  

   “哟,你醒啦?”

   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随着咔哒一声,原本昏暗的房间里瞬间明亮了起来。

   待我眯着眼睛习惯了略有些刺眼的光亮后,发现房间角落里坐着三个混混模样的家伙,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衬衫却是五颜六色,十分夸张显眼,另一个家伙最显眼的特征则是他那油光滑亮的光头和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颇是凶狠,还有一个人把头发染成了黄毛,不过根据眉眼上来看年纪不大,就这形象,脸上写明了“地痞流氓”四个大字。平日里因为工作关系和他们打过交道,对于这种不入流的渣滓我向来不屑一顾,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落到他们手里。

  

   “看起来迷药的时间快到了,那边的小丫头也快醒了吧。”

   果然是外卖有问题吗?

  

   领头模样的眼镜首先站起身来,径直走向阿叶,我本打算警告他不要对阿叶乱来,可现在除了伸长脖子呜呜乱叫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喂!醒醒!”眼镜拍了拍阿叶的脸,把她唤醒了,然后眼镜站起身,拿出手机对着阿叶开始拍了起来。

   在短暂的迷糊过后,阿叶也开始呼救与挣扎了起来,却被身体上的拘束与紧紧卡在双齿之间的圆球无情地压制着,当她发现我也被监禁在一边的时候,她似乎失去了内心的支柱,有些崩溃地轻轻抽泣着...

   眼镜在一边拍摄的同时还不忘偶尔更换一下拍摄的角度,拍了大概有三分钟左右,摁了几下手机,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喂,诶,对,老板视频收到了伐?是本人啦,侬看视频,很清晰的,不会搞错......晓得啦,关三天嘛,但是三天之后怎么处理?......哦哦哦晓得了晓得了!......好嘞,老板大气呀!谢谢老板......对了老板,这个小妞到底什么人啊?可以玩伐啦?......好的呀好的呀,老板侬放心,好!再会!”

  

   眼镜挂断电话,一脸淫笑地给身边的两个同伙使了使眼色,光头和黄毛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向我扑了过来。

   “那个小妞归我,搜查么...你们随便玩。”

   我自然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是我又不能进行任何有效的反抗,就如一条案板上的鱼,在案板上任人宰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即将降临的命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肆意玩弄着我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过节喊打的老鼠现在成了猫的主宰...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伴随着肉体的痛楚蔓延至全身。

   “这娘们儿是搜查啊...咱们这么搞要紧吗。”

   “搜查就怎么了?老子又不是没玩过搜查!”

  

   “滚啊!别过来!”虽然我现在已经身陷囹圄,但是作为她的保护人,我更担心的是阿叶现在的处境——眼镜拿下了她口中的红色圆球,已经骑在了她的腰上,内衣被粗暴地扯下,双手不断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无论阿叶再如何躲闪,都躲不过眼镜狼爪的蹂躏,只能出于本能地咒骂着。

   “侬叫我滚我就滚啊?我不要面子的啊?”眼镜笑嘻嘻地加快了双手的频率和力度,“小妮子奶子不错,又白又软,大小正合适,喂!她可就归了我了,以后如果再有别的生意我再和你们换!”

   未经人事的阿叶哪里受过这种被人当做物品随意分配的羞辱,她涨红了脸蛋,双目圆瞪,却也组织不起来什么像样的言语。

  

   我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前扣式的内衣被黄毛熟练地解开,坚挺的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黄毛一只手熟练地揉捏着我的左乳,然后俯身在我的右乳上吮吸舔舐着,光头的双手则游走在我的大腿上,贪婪地享受着紧实弹润的手感。

   我自知全身拘束严密,挣脱毫无可能,但是本能依旧让我不停地挣扎着,企图摆脱着这羞耻的状态,这种力不从心的抵抗反而更能激发起他们的兽欲,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更可耻的是,在这种屈辱的对待之下,我竟然有了生理反应......

  

   阿叶已经开始带着哭腔求饶了,眼镜已经把她翻了过来,让她保持跪姿,前身伏地——就连傻子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我猛烈地挣扎起来,心脏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我想要代替她来承受这样的屈辱,但是呜呜乱叫并不能很好地传达我的意愿,反而让光头与黄毛愈发地兴奋了起来——就算是传达了,这群丧失了人性的渣滓,也不可能会遂了我的愿吧。

   眼镜没有理会阿叶的哭求,甚至说这种哭求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兴奋剂,他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扬的阳物,对准了阿叶的花心。即使是未经人事的阿叶也知道贞操接下来将会被身后的斯文败类夺走,她本能地瞪圆了双眼,全身僵直,可是...在这样的拘束下任何抵抗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她看不见身后的一切,只能呜呜地哭泣着,做好她所知道的所有准备,来迎接眼镜的侵犯。

  

   紧随其后的则是一声哀嚎,和男女沉重的喘息之声。

   还有眼镜的惊叹。

   “这妮子居然是个雏诶,赚到了!”

   阿叶的清白之躯从此烙上了永不消逝的屈辱印记。

  

   “是吗?那让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搜查吧。”

   说着,黄毛拿出了刀子,割下了缠在我嘴上的胶带,掏出了我嘴里的布料——居然是我的内裤,我感到一阵恶心。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恶心的余裕了,光头和黄毛也有学有样把我翻了一个身,解皮带的声音同时从前后响起。

   “你前面,我后面,待会儿换。”两人迅速达成了交易。

   “张嘴,你要是不配合,我就让那个小姑娘死在这里。”黄毛抓住了我的弱点,威胁到,露出的粗壮阳物也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而后在我的脸上不断磨蹭,上下游走,很是玩味,而我,也只能闭上双眼,屈辱地张开了嘴。

   黄毛毫无顾忌地将阳物捅了进来,巨大的尺寸生生地顶到了喉咙口上,让我下意识地干呕起来...而一股肉棒的腥臭味直直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舔啊,嘬啊,这都不会吗?嗯?难不成你也是个雏?”黄毛嚣张地拍了拍我的脸。

   我怒目而视,却又不得不顺从配合——我自然可以为了我的尊严赴死,但是保护阿叶的人身安全则是我的任务,我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不能再让她也...我只能模仿着AV里面的女优那样,用嘴去服侍着眼前的男人,为自己和阿叶争取时间。

   “嚯,这条子也是个雏?那我也得试试!”光头掰开了我的屁股,花心上明显感受到了一股炽热的感觉,全身本能一般地紧张起来,但是这样的动作毫无用处,随后光头的猛然发力,肉棒长驱直入,剧烈的疼痛撕裂着未经人事的下身,虽然我的身体久经训练,但是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却是任何训练都无法抵挡的,尽管我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屈辱还是重创了我的意志,我本能地想喊出声,但在硕大阳物的封堵下也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一边阿叶的叫喊声也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轻声的啜泣与喘息,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抽插时的咕唧声,都在撕裂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她正咬着嘴唇,表情十分扭曲,全身也在不断地痉挛着...但是最后还是在眼镜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在最后一道防线失守的情况下屈辱地呻吟着...

   “这小妮子还挺能憋,想叫就叫出来嘛!”眼镜戏谑着持续侵犯着阿叶,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放缓,肉棒不断加速顶撞着,让阿叶的身体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而眼镜双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揉捏着阿叶丰满的乳房,不时用指甲去掐着上面挺拔的乳头,一边在她洁白而修长的大腿上来回游走。

   但阿叶依旧没有放弃抵抗,即使是被这样侵犯,她也没有彻底地放弃抵抗,努力地咬紧牙关,强行压制住了先前的呻吟,只是偶尔发出几声轻轻的闷哼,或许,这就是她维系尊严的最后方式...

  

   而我,早已没有尊严可言。

   黄毛和光头已经换过了身位,依旧一前一后卖力地抽插着,阳物一次又一次地挺进深处,源自本能的羞耻让我尽可能地合拢大腿,这依旧无法抵挡他们的侵犯,却只能让他们更加兴奋,让我更加陷入更深痛苦之中。他们已经成功地拍碎了我的精神防线,激发了我的肉欲,我现在已经不是一名女搜查,而是一个纵欲的机器......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终于停止了他们的侵犯,给我们喂了一点水之后,歪倒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交谈着什么。我和阿叶则分别被锁上了项圈,两个项圈中间被一根铁链锁在了一起。

   “姐姐,我们该怎么办?我...我害怕...”阿叶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和勇敢,即使经历了刚才这样的暴行,在事后也没有陷入哭闹与预想中的崩溃。

   “别担心,姐姐的同事们发现我们失踪了,会来找我们的,现在我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保存体力,可以等到救援的......”

   话是这么说,这帮穷凶极恶的歹人之后能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我都不会意外...全身而退已经成为不可能实现的幻想。那么,后续会是怎么样的呢?我们会被杀人灭口?还是被贩卖到海外?或者直接被肢解后卖器官?联系起了以往的案例,光是想想就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但是我不能崩溃,我现在是阿叶唯一的希望,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安抚阿叶的情绪,然后等待救援了。

   不过同事们为什么这么慢?都过去这么久了,救援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喂,你们俩在那儿嘀咕什么呢?不许交头接耳!”光头一声喝止。

   “烦死了,去,把她们嘴堵上!”三人为首的眼镜下了命令。

   黄毛和光头得令,坏笑着地走了过来,黄毛捡起了我的内裤,光头则拾起了地上的塞口球。

   “求...求你们了,不要,我们不会......”两人丝毫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光头重新给阿叶将圆球卡在了阿叶的齿间,而黄毛则戏谑地用我的内裤在我身上擦拭了一些精液后塞进了我的嘴里,再用胶带重新一层层缠好。

   “对了,还有这个。”黄毛嘿嘿地笑着,转身从他们的背包里面拿出了几只物件,光头见状心领神会,分得了一组。

   他们首先将薄片型的塑料贴在了我们的内衣内侧,然后重新把散落在一边的内衣为我们穿好...算是变相地将这个家伙固定在我的胸部上。一只假阳具顺着先前尚未干涸的液体,被塞入我和阿叶的蜜穴,并用绳索将它们牢牢固定在下身...无论怎样,我的努力都没有办法将它顶出去...这让本就因为先前的折磨而肿痛不堪的下身雪上加霜。带锁的高跟鞋与金属的脚镣让我们彻底失去了正常的行动能力——虽然没有彻底拘束死,但是对于阿叶这样的学生与我这样的搜查来说,这种恨天高本就是处于世界之外的家伙,更何况还有一对脚镣被锁在脚踝上...

   而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自由与尊严被一步步地剥夺...除了用眼神去抗议之外毫无办法。

  

   “嘿嘿,好了,”黄毛拍了拍手,似乎对自己的创意和杰作十分满意,“你俩就在这儿自娱自乐吧。”

   说完,黄毛拿走了房间里的灯,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黑暗。

  

  

   我现在正躺在坚硬而又湿冷的地板上,很不舒服,若是可以回到家里那张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该多好…

   可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全身上下都被绳索严密地拘束着,横竖交织的麻绳像是捕到猎物的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身体上——双臂被迫并拢,被紧紧地束缚在身后,给我的双肘带来极为强烈的压迫感...三股绳索紧紧地将双臂压在了身体上,灵活的手指也没有被他们放过,根据的手指上黏腻的感觉来判断,大概是被胶带包裹住了吧?虽说作为一名搜查,但是我终究只是一位女流之辈,先前在学校中接受过的脱缚训练对于这样紧缚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处...紧密的拘束在精神上就已经击破了心理防线,让我原本坚强的内心滋生出无穷无尽的恐惧感...与绝望感一起,慢慢侵蚀着眼前所剩无几的希望。

  

   可我现在的状态,远比这些还要糟糕。

   下身的胀痛感、遍布整个身体的黏腻感,刺鼻的腥臭味,酥软无力的四肢百骸,让我的灵魂疲惫且绝望...我现在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就像是把我包围起来的回音壁,毫无死角地回响着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

   关于那些暴行的回忆,可能会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直至我生命的终结。

  

   阿叶怎么样了?

   她现在就安静地躺在我的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不过均匀的呼吸让我有些感到安心,她可能只是因为先前的凌辱而感到过度的疲劳...睡过去了吧?这个可怜的孩子,才二十岁出头,就遭受到了于我一般的折磨——浑身上下都被绳索严密束缚,精心打理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贴上了奇怪塑料贴片的内衣与连裤袜成为了她身体上仅存的布料,连最基础的蔽体都做不到...而她是身体上也布满了饱受凌辱的痕迹,而那刚刚恢复意识时的尖叫声、戴着哭腔的求饶声、与面对凌辱时紧紧咬住嘴唇,却依然无法压抑的闷哼声,依旧盘踞在我的脑海之中,不断地撕扯着我早已残脆不已的内心...

  

  

   可怜了这个孩子,这么小还是受这样的苦。

   我想给她一个拥抱,但是我做不到。

  

   为什么到现在,组织都还没有任何救援的动作?我每天都会给组织汇报工作情况,按照HQ在本地的部署,他们应该现在早就已经察觉到异样,并开始组织营救了才对...

   难道是救援过程中受到了什么阻碍吗?

   无论原因是什么,我和阿叶每在这里多待一秒,危险就会多出一分。

   不行,我们不能傻等救援,我们必须要自救。

  

   我用脸蹭醒了阿叶,看着她迷迷糊糊哼哼了几声,但是很快就清醒了。她很迷惑地看着我,而我用眼神看了看那扇门,透过层层的塞口物,用鼻音模糊地表达“逃走”二字,她便心领神会,坚定地点了点头。

   真是个坚强的好姑娘!

   全身的拘束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我们的行动,但是也为我们打开了一小扇窗,先前的持续侵犯耗费了我们大量的体力,即使是昏睡了一阵,全身也是处在酥软无力的状态之中,而阿叶也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费了好大劲才踉跄着站了起来,熟悉了这该死的恨天高——作为搜查和学生,高跟鞋这种东西离我们的日常都很遥远,更别说这种高度的了。还好我和阿叶的学习能力都还不错,很快掌握了要领。

   在被轮番凌辱后本就充血红肿的下体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胀痛感,更别提那只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假阳具了...但一想到之后的命运,为了求生与我那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只能咬着牙,忍耐着下身难以忍受的疼痛感,慢慢地往前走。

   我们悄悄来到门边,门并没有锁,很轻易就能打开,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贸然行动。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想收集一些外面的信息。

   三种鼾声此起彼伏。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之前在我们身上耗费了太多的体力,现在已经进入了昏睡的状态,看起来现在是逃跑的好机会。

   我小心翼翼地用身体转动着门把手,打开了门,看到三个混混歪躺在外面的沙发上,睡得很香。我示意阿叶跟紧我,逃离了他们所在的房间。

   谢天谢地,房间里的水泥地面已经多出破损,高跟鞋踩在柔软的泥土里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逃出房间之后,凭借着皎洁的月光我才发现,这里可能是一座废弃的工厂,除了房架子以外几乎就只剩下残垣断壁与丛生的杂草,人去楼空的沉沉暮气和植物蓬勃的生机在这里和谐共处。

   但是这里究竟是哪儿呢?就算我们自己知道了位置,又该如何把信息传递出去呢?我一边领着阿叶试图寻找着出路,一边思索着,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正当我们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阿叶突然表情扭曲,半蹲了下来,半秒之后,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双乳传来了强烈的震动感,下身的假阳具也开始疯狂工作着。我双腿本能地一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在平时的训练让我体能恢复得快,目前在这样的刺激下还算暂时能够撑住...可是...塞入下体的那只精力充沛的家伙让我的每一步行动都会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这让我有些想要暂时先停下逃脱的步伐,和阿叶一起在原地暂且对抗一下快感...可是,身后的追兵可不容许我们这么做,这让我不得不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下一步的抉择上,可是...下身与胸部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根本无暇去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该死...这就是他们的后着么?

   我们似乎已经被发现了,所以想开启我们身上的电动玩具来限制我们的活动...现在他们一定开始在四处寻找我们了吧?

  

   不行,就我们现在这种状态,我们根本没办法和他们去玩捉迷藏,我们必须得找个地方暂且先躲起来。

   我扭头看了看阿叶,她保持着半蹲的姿态,全身僵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双腿颤颤发抖,小脸憋得通红,努力地在尝试调整气息,但是无论再怎么调整,喘息总是一次比一次快,我知道,她是在克制自己喘息声,克制得很辛苦,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下,哪怕是任何一丝声响就可能会暴露我们的位置,那三个流氓就会像捉小鸡一样轻巧地把我们扛回去,通过严密的二次束缚下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让我们前功尽弃。

  

   “呜!”阿叶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地哼了一声,但随后马上屏气,马上又安静了下来,用意志在和身体本能的快感搏斗着。

   她真的很坚强。

  

   阿叶看着我,呼吸急促,全身战栗,神情焦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知道,我暂且还能忍受这样的状态继续前进,但是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再前进半步了,而我也只是能够暂时强撑着罢了...

   可恶!我不能丢下她不管!更何况我们俩还被铁链锁在一起呢!

  

   阿叶珍贵的体能在假阳具的压榨之下已经所剩无几,她开始背靠墙壁,不一会儿又慢慢蹲了一下,但是自始至终,她都咬着牙关,克制着本能,没有沦落为欲望的奴隶,没有暴露我们的位置。

   我靠着墙头向后看去,他们暂时还没有追到这里,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但是这个安全的时限,大概不会太长了——即使阿叶继续保持着沉默,他们迟早都会搜索到这里。

   我已经无计可施了。

   难道我们又会被抓回去吗?

   想到了被那些混蛋重新抓回去之后可能所要遭遇的折磨,绝望之感再一次涌了出来,填满一片空白的脑海,像是无边无际的夜幕一般将我们瞬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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