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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牛主持及寺院改造计划(免费番外全章)

   精牛主持及寺院改造计划(免费番外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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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此章为免费章,已公布的内容已是完全稿件,但在依旧可以在H站支付1个H币作为对我的支持

  

   (一)

  

   散落一地的佛雕碎块里,灰黑色的巨大妖狼正被众武僧压制匍匐,满是木屑的尖锐狼爪正不断挣扎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无数佛纹流光穿过门窗墙壁自大殿外飞来,悬在空中织成数条金色的铁链,将其牢牢锁在了地面上。

  

   顺着漫天金色的流光佛愿抬头望去,竟会发现大殿内原本精美的楼宇雕塑碎裂折断打了大半,灰尘飘舞的漫天都是,就连诸佛也在熄灭大半的烛光下变得眉目阴森晦暗,嘴角下垂,一副冷漠孤高,不满于眼前之景一般。

  

   越过一众青衣锃顶的僧人里,一位留着扎银白长发,并将其扎在脑后的的雄壮僧人显得十分的扎眼。

  

   先不说他那接近两米的身高,单看他头两侧青石色泽的弯曲牛角和下颌处茂密浓郁的蓬松长须,就知道他是来自高天佛国的西域僧人,更别说长须末端藏僧特有的的镀银饰品。

  

   汉子握着锡杖气喘吁吁地半跪在地上,身上的僧袍因为打斗变得的破破烂烂,露出里头白色的里衣,但依然看得出,料子比起周围的武僧要精细不少。

  

   薄薄的里衣紧贴着他魁梧厚实的身躯,因为积满了汗水,布料变得有些透明,完全遮挡不住里头结实黝黑的肌肉曲线,充血的胸肌就像两块蒸好的白面馒头一般,又鼓又挺。

  

   “妖狼气力已去大半,我先带你们师叔去疗伤,切记不留一丝缝隙交予狼妖。”

  

   “是,师傅!”

  

   身着白色金纹短打的武僧们倒都是中原面孔的人类,一个个年强力壮的小伙子四肢发力,手持散发金光的念珠压制着不断挣扎的巨狼,脸色涨得通红应了一声,眼睛却都若有若无的撇向了靠在墙角的慧广。

  

   住持顺着众僧人的目光转过头,就发现慧广耷拉在地上的粉嫩阳具虽然还止不住地淌出粘稠的精水,但至少已经恢复成了正常的大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见状住持也颇有些无奈,他虽然身份地位高些,但毕竟种族天性使然,再加上于佛国修行多年,脾气是出了名的好,时常有些管不住这些气血方刚的小伙子。

  

   “师弟,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结界会破损?还有你身上的纹身是何时出现的?”

  

   住持给慧广披了件一外袍,一边搀起慧广往外走,一边低声炮击般地快速发问道。

  

   “这。。。师兄,回去再说吧。”

  

   慧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敞开裸露的胸胯长屌,又看了看住持裤几乎相当于赤裸的身体,不禁摇了摇头。

  

   住持顺着慧广的目光一看自己的下身,黝黑的脸上也不禁有些发红,抬眼就见殿外的弟子们嘴上虽是经文不停,眼睛却也是齐齐盯着慧广胯下甩动的肥大淫根,只好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

  

   门外众僧见住持和僧值两人从殿内走来,却都是衣不蔽体的羞耻模样,一个若隐若现,一个极力用手遮挡,忍不住打着眼神互相对视交流起来,尤其是僧值居然身前还多了个威武的银狼刺身,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了。

  

   “专心点,别等下又把狼妖放出来了!”

  

   住持无奈,只好板着脸喝了两句,就加快步伐匆匆往外走。

  

   “是。”

  

   众人分神间,一小团灰色的影子静悄悄地钻进了慧广外袍的长摆里,悄无声息地跟着两人离开了。

  

   长廊的屋子,里摇曳着氤氲的朦胧火光,那是急忙离去的僧人未熄灭的烛火。

  

   住持搀扶着慧广,只觉得慧广时不时抽动的身体十分滚烫,还不断地渗出汗液,担心的加快了步伐,几乎是把慧广夹在自己身上一路小跑。

  

   然而事实上,慧广是被暗藏在双腿间的妖狼,用尾巴缠住了屌茎,一边被尾巴上下撸动着包皮,一边被妖狼舔着尿口。

  

   粘稠腥臊的屌水从无法合拢的尿口间流出,沾得慧广满是肌肉的粗壮大腿内侧湿溜溜的、无比滑腻,粗大的肉棒止不住地往上挑起,在住持的视线余光里不停地露头。

  

   脸色越来越红的住持,扶着满身臭汗和精液的师弟上了自己的床,合上门准备开始治疗,刚转过头就被臊得耳垂脖子通通泛起了粉色。

  

   只见自己那素来衣冠正正,哪怕是用阳具训诫门徒也丝毫不露淫态的壮汉师弟,居然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床上,不仅露出了肌肉强壮的上身,还叉开了两条长腿,完全袒露出了作为雄性的下体。

  

   粗壮的大腿内侧的皮肤比起身上其他地方白皙不少,肌肉线条上满是晶莹的反光,一看就知道是涂满了厚厚一层的腥臊屌水,在烛火的映照下甚至看到,至今还有数十根细密粘稠的银丝与巨根顶端相连。

  

   说到阳具,住持觉得师弟胯下沉重的肉杵似乎又变大了几圈,白皙粉嫩丝毫不掩其千斤的分量,下方两颗肥大的肉睾似乎因为他本人的誓言,装满了足以往年来访的全寺香客都怀孕的巨量浓精,似乎只要一个刺激,就会以泄洪般的可怕姿态汹涌而出。

  

   不过令住持感到惊讶的是,师弟挺翘圆润的男臀上居然沾满了点点白星,尤其是凹陷的肉沟间,几乎是可以说是厚厚的一层白沫,让住持有些担忧的蹲下身,按了按白沫最为浓郁的地方。

  

   “额啊!!!”

  

   住持只觉得手指一下子滑进了柔软湿热的地方,师弟瞬间就抖着叫出了声,雄壮低沉的吼声比一些前来求阳气的男香客还要骚的多,甚至连他印象里最耐操,叫得有男人味的夏校尉也比不过。

  

   质地浓郁的奶白色浆液从被指缝拔开的雄穴里流出,才几下就淌满了住持干净整洁的被褥,浸润得一大片布料都变得湿滑起来。

  

   “师弟,殿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何连三佛的雕像都碎了?你这!你这穴口!?都!”

  

   住持闪电般地收回了手,看着湿黏的穴口目光闪烁地凝滞住了,通红的脸上满是震惊,身上汗湿了的里衣本就遮不住什么,胯下的牛屌因为色情的场面一硬,更是把裤裆处的双层布料撑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肥粗如石杵一般的巨大牛屌顶在了床边,下面两颗巨大的肉睾比起慧广还要大上几分,真拼起存货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好在慧广还是保持着之前的仰躺的姿势发骚,给住持最后一丝保留了作为住持的尊严。

  

   “好师兄,快别问了,先给我舔舔,那妖怪下了毒手,我要不行了!”

  

   慧广挣扎着扭了几下,微微抬起了强壮的上身,看着住持,通红的面庞在光洁头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俊逸色情。

  

   “师弟你多少收敛一点,这里可是寺内,要守清规的!”

  

   “明明师兄也时常给求取阳气的男香客注阳,还时常来戒律院,在我教训门徒的时候看活春宫。”

  

   住持忍不住教训了一句,脱了鞋,侧坐在床边的脚榻上,刚摸上慧广的脚腕,就冷不妨被回话刺激的哑口无言。

  

   慧广粗旷的喘息声好似野兽一般,明明嘴里是救助的意思,听起来却像是急着上路一般,两条曲折紧绷的大腿粗壮而有力,一边痉挛一边发力地抖动,随着抽插手掌的动作而露出明显的块状肌肉。

  

   “我那是!。。。我。。。那是应香客所求!”

  

   住持面色发红,也没问慧广到底是要舔哪里,握着慧广的手腕转向自己,摇晃着眼前通红的巨大龟头含了进去,手里按进了还在渗出点点浓浆的穴口。

  

   “呜。。。”

  

   慧广舒服的长吟一声,耸动着腰跨在住持嘴里扭动起来,也不管屁股被师兄的手指搅得精水横流,随着动作滑过臀沟,滴滴答答地落了满床。

  

   住持还没来得及接受满嘴过于浓郁的腥臊味,就被慧广交缠的粗腿锁住了脖子,同时一双突如其来的手从,从身后握住了自己头上的长角。

  

   “呜!?!呜!!!”

  

   住持拍打着慧广的大腿想要转过头,却被慧广越发用力的粗腿牢牢锁死,只能将嘴里的长根吞的越发的深,急得头上冒出了大量的热汗。

  

   “好了,给你的师兄松松气,我看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含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慧广松开了腿,住持立刻抬起头,吐出嘴里滚烫的阳具大声咳嗽起来。

  

   浓稠的屌水被咳了喷得到处都是,散发出浓郁的腥骚味,甚至还有一条挂在住持的唇边,落在胡子上拉出了长丝。

  

   住持顾不上数落慧广,趁着机会迅速挣脱握住头顶双角的手,转过头看向身后。

  

  

   (二)

  

   青烟迎面而来,丝毫没有给住持一丝反应的机会,同时一股浓郁到极致的屌臊味猛的挤进了住持的鼻腔,瞬间让如山般魁梧的男人双眼失去了光,视线空洞着直视着前方。

  

   还没干透的胯裤呈现出纱布的朦胧质地,罩在住持粗壮健美的长腿上,显露出了只有男人腿部才有的饱满肉感,满腿与发色相同的短毛更然他充斥着一股雄性特有的魅力。

  

   不过,当这美好壮硕的肌肉双腿,遇见高高隆起只能迷迷糊糊看出一片黑紫色,却大到几乎要撑爆胯裤,还同时散发着酸骚浓厚的裤裆时,也只能算得上是绿叶了。

  

   “真不愧是。。。牛妖啊。。。”

  

   披着药师佛外皮的狼妖也有些惊叹,掂量着像是一把巨大汤勺的住持巨根,粗长黝黑的肉茎倒在腰的一侧,布满了细小的凸起经络,象征着细长一些的勺炳。

  

   黑中透紫的硕大菇形龟头比起茎身还要大上两圈,估计足有成人的拳头大,沉重的分量坠得茎身弯曲,象征了勺炳的末端。

  

   不过最夸张的,还要数住持的两颗牛睾,两颗黑中透紫的巨大牛睾紧紧地撑开本就狭窄的裤裆,象征着装满浓精的汤勺勺底。

  

   可怕的巨大尺寸让住持腿间就像是长了颗黑色的大瘤子,杂乱的阴毛也一同挤在外头,湿粘的体液从龟头上顺着棒身一路流淌下来,沾得肉根从顶到尾,一长条的歪在胯上,粗硬轮廓全被描绘出来。

  

   狼妖手掌往肉根上一模,就能感受到一大团滚烫湿润的坚硬肉团在不停的脉动,巨量的淫水随着屌根上鼓动的淫筋,被泵到了龟头前端,潺潺地流淌而下,沾得两条粗腿间全是一片湿黏,每当住持的大腿不自觉的紧绷放松,就会发出极为淫欲变态的黏腻水声。

  

   勾开紧紧勒在住持腰上的裤带往下拉,巨大的牛鞭无比沉重地随之一起下垂,似乎是因为分量过于沉重的关系,这根黑紫色的肉棒无法像慧武的长屌一样紧贴着小腹,而是下垂着歪着将龟头靠在膝盖上,从已经湿成一团杂草的阴毛开始,从上往下整根巨棒一跳一跳地剧烈甩动着。

  

   “你师兄鸡巴都有一般男人的胳膊粗了,是怎么塞进那些求阳气的香客逼里的?。”

  

   狼妖不知从何处掏了只独角仙模样的奶白色小虫,吹了口气,让其从假死中醒了过来。

  

   慧广喉咙滑动了一下,强壮的身子规规矩矩蹲坐在床边,长粗的鸡巴向外微微歪着,顶上一条奶白色的精水一直没有断开,持续不断地流出了一小摊白浊。

  

   “一般的香客自然是不敢受这佛恩,多是趴在案上,用双腿夹着师兄的下身,蹭的师兄不耐了,再主动趴开腚眼子,用香油使劲吃下半个头,把师兄吸得射出来。”

  

   慧广看着狼妖手里的甲虫,脑海里突然闪过封印的地砖上,用梵文记录的狼妖绊生兽,再想到上面记录的习性,不由得心中一跳。

  

   “那就没有人能吃得下?”

  

   慧广唯恐这小东西飞到自己胯下,急忙回答到:

  

   “自然是有的,青州宣慰使是少数能与师兄欢爱的香客;此人魁梧英俊魁,身高八尺有余,自幼习武,武力高强。”

  

   慧广顿了顿,见狼妖眼睛有些一样地发亮,便继续小心翼翼地说了下去:

  

   “宣慰使国征战多年,身上戾气之重甚至盖过了身为男子的阳刚之气,以至多房夫人不孕;为求阳气以怀子嗣,时常以雄穴款待师兄,偶尔还会请我一同灌阳,以口为侍。”

  

   “那他屌根如何?”

  

   “不比师兄的粗,却比我的还要长上一些,因为常在军中,只有探亲日才可与其夫人相聚,常日佩戴箍锁,肉囊饱满浑圆、肥硕异常。”

  

   “而且。。。因为灌阳的关系,宣慰使是不得泄身的,所以历来都是满身潮红的昏厥过去,下身之物涨如野兽,需僧人时时用冰水擦拭,不然就会精水肆溢,前功尽弃。”

  

   慧广说到此处也露出了些怪异悲悯,却依旧目光淫秽地描述出了一个抛弃了男性尊严,被操的嘴和屁眼里面都是精液的肌肉军汉,为了求子甚至强行憋精,把鸡巴涨成了畜生大小,还需要人用水擦拭防止喷射,实属是只发情的军中公狗了。

  

   “给你师兄肏过了逼,还能硬起来肏得了女人吗?我对硬不起来男人可没什么兴趣”

  

   “自然,宣慰使毕竟军汉出身,再加上被灌的次数虽多,但隔得时间够长,也不怕被肏废了雄根,只能靠后头潮吹。”

  

   “这倒是,毕竟是为了求子嗣而来的。”

  

   狼妖眯着眼点了点头,胯下的鸡巴顶的跨裤撑出了一个斗篷,挺得最突出的地方还有些湿,明显是有些上头了。

  

   “况且,宣慰使深受当今陛下厚爱,身边还派了个会医术的死侍跟着,每每宣慰使灌完阳,后穴被肏得翻卷大开时,就会主动献身,翘着那同是军汉的屁股让将军用那根长屌回回味,以免这位朝廷命官萎了去,没了后人。”

  

   慧广双腿曲折,臀尖落在脚后跟上,一边汇报一边摸着狼妖的裤裆,两腿中间的肉棒摇摇晃晃地流着透明的黏丝。

  

   “给他下帖,请他来雄青寺受阳。”

  

   狼妖听罢也不由得露出了垂涎的表情,远远的金钵敲击声、诵经声以及昏暗的烛火,让披着的佛祖皮看起来越发的邪肆。

  

   “是。”

  

   慧广有些颇为兴奋地应了一声,胯下长屌猛的上扬了一下,扯断了那缕要断不断的白丝。

  

   狼妖抬起了被撰在手中,却冷落许久的巨大牛鞭,拨开了包住龟头的黑紫色包皮,随着黑中泛红的腥臭龟头裸露出来,瞬间,一大坨黏糊糊的淫水直接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狼妖手臂上。

  

   原来,住持那源源不断的淫水甚至还是遭受了阻隔,宽大的尿道大的能让人看清里头的水光,现在完全解放之后,那庞大的流量更加的控制不住了。

  

   长长一条透明的淫水随着本人急促的呼吸,像是尿液一般流出来,但好在,狼妖已经给这根没有公德心的废物鸡巴准备好了塞子。

  

   只见独角仙模样的虫子被狼妖戳着,缓缓钻进了黑红的宽敞尿道中,起初还只是住持那根大牛鞭像断了水的水龙头一般,滴滴答答地留着屌水,但很快,那根大鸡巴就开始异样地上昂起来,长而光滑的包皮完全推到了龟头之后,露出了腥臭黑红的冠状沟。

  

   “啊。。。!啊。。。!”

  

   哪怕被狼烟迷惑了心智,似乎也无法无视的怪异感觉,让住持开始紧绷着身体颤抖起来,尤其是小腹上几乎拱得向外呈现出弓形,嘴里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和惨叫无异的呻吟。

  

   “嗯。。。”

  

   黑紫大肥牛屌被狼妖从中握住,从上往下湿乎乎地快速套弄了几下,却不再有液体从宽大细嫩的尿道里流淌而出,狼妖托着两颗大袋囊翻看了几下,果然在根部末端与袋囊相连的部分看到了一个蠕动的凸起。

  

   “爬得真快,几千年没吸精水了,这次应该能喂个饱。”

  

   狼妖往虫背上一戳,盈盈的乳白色光芒就透过黑紫鸡巴的表皮出了来,甚至照出了两颗浅红色的巨大肉球。

  

   只见发光的精虫在住持的颤抖中缓缓爬向了一侧的肉睾,三对副足牢牢地锁在了肉球上头,疼痛中带着快感的快意感觉,让主持身上冒出了大片冷汗,在结实丰腴的躯体上滑出一道道水光。

  

   “额。。。嗯。。。”

  

   随着扭动发光的独角戳着柔软的球体,失神状态下的住持也开始抽动着鸡巴喘息起来,巨大的牛鞭歪着,一颤一颤地喷流出浓稠的汁水,击打在地面上。

  

  

   (三)

  

   狼妖摸着住持粗壮光滑的大腿蹲下身,伸出舌头托起了牛鞭低垂的大龟头,一寸寸地吞进了嘴里,在湿润的冠状沟上来回舔了两圈,就听见主持的喘息开始发抖,配合着精虫戳弄牛睾的节奏,一脸满足地吸舔起来。

  

   主持随着狼妖的舔舐,脸上露出了一丝极致痛苦的难耐,肉感十足的的大腿紧绷起了肌肉的线条,然后身体其他部位的反应也一点点的明显起来,胸前的肌肉缓慢地鼓起发涨,挺起的乳尖上带了些怪异的湿意。

  

   看着主持的反应,狼妖叼着龟头不再吞下,反而猛吸着肥大的龟头来回撰动头颅,双手则握着被扯平的包皮转动着茎身,连带着下方的厚重囊体不断肆意甩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持呆滞着脸涨得通红,嘴里却发出了痛爽夹杂的呻吟,如行地狱万劫,身受八般苦楚;只不过这苦楚,对男人来说反而是快活到了极致,从而失去了对于肉体的感知。

  

   被扭动的像麻花一般的巨大肉棒开始控制不住地充血,显得青紫发黑起来,像是手术台上病人坏死的、需要切除的残肢一般。

  

   而无比庞大的两颗牛睾紧紧地攀附在棍身底端,在精虫的明光照耀下,甚至能看到暗红色的肉球已经被袋囊的皮肤挤压得形变,就像是被压榨取汁的橄榄一般,不断从连接着肉棒的细管喷出液体。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主持像是本能地反应一般,哑着厚实的声音开始诵读经文,但胯下源源不断的雄汁甚至超出了狼妖的预料,而且还在不断地以一种可怕的力道冲击着即将堵塞的咽喉,肥大的龟头甚至还因为这失禁般的喷精而越发地涨大,几乎塞裂了狼妖的嘴。

  

   狼妖乘着自己还没被这温热的微甜的精液噎死,连忙退了开来,却不想失去了牙关限制牛鞭,居然如雨后林间的巨大伞菇,开始了第二轮的膨胀,连带着喷流腥膻精液的尿道也再次拓宽,像是湍急的水流一般,将狼妖冲得倒退倒在了地上。

  

   “真是。。了不得。。。咳咳!”

  

   狼妖迎着那股水柱,一边滑动着喉咙一边再次靠了上去,脸上和上身都被琳满了精液,一把把主持推倒在了床榻边上的慧武怀里,随之倾倒的喷精巨棒立刻甩出了一道弧线,如细雨般开始了小范围的播撒。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带着奶味的腥膻屌味弥漫了开来,略带粘稠的精液从主持的下身不断地喷流而出,落满了床榻前的地板桌案,甚至连一米开外的木桌上也布满了白色的星星点点。

  

   剧烈的释放过后,主持忍不住发出了一串低沉激烈的喘息,呆滞的眼神逐渐变得灵动,龟头上原本已经停下的精雨再次抬头喷流了几下,才在住持颤抖的余韵中停了下来。

  

   狼妖见主持醒来并不作声,而是立刻靠近又喷出了一股青烟,住持哪怕戒心再高,意识到自己抱着自己的师弟已经被迷惑后,还是不免吸入了大半。

  

   “你是谁?”

  

   “我。。。我是。。。慧武。。。雄青寺住持。。。”

  

   慧武双眼发直,与其颇为僵硬地回答道。

  

   “那,慧武主持的职责是什么?”

  

   “我的职责是。。。带领僧众普渡世人,解厄诸苦,护得一方安宁。。。”

  

   “来,跟我念,我是主持慧武。。。”

  

   “我的新职责是带领僧众产精蓄乳,成为主人的奶牛,提供最浓郁的雄精。”

  

   狼妖摸着慧武的脸颊,直视着那双混沌的眼眸,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道。

  

   “我是主持慧武。。。我的新职责是带领僧众产精蓄乳,成为主人的奶牛。。。提供最浓郁的雄精。”

  

   慧武一字不拉地呆呆复述道,但因为吸入青烟不足而没有完全沉睡的潜意识,开始了自我的堕落和调教,下身的肉棒可耻地越发坚硬,原本合拢的精关开始再次张开,虚垂在狼妖的掌心上方,拉出一条极细的银丝。

  

   “我的大鸡巴为主人而勃起,我的乳汁为主人而积蓄,我的屁眼贡主人使用,我将成为主人的精畜,我将奉主人为活佛,我将成为最虔诚的信徒。”

  

   狼妖看着慧武眼里挣扎的光点,表情越发的淫邪。

  

   “我的大鸡巴为主人而勃起。。。我的乳汁为主人而积蓄,我的。。。屁眼贡主人使用,我将成为主人的精畜,我将奉主人为活佛。。。?我将成为最虔诚的信徒?”

  

   慧武原本坚定的声音,随着叙述变得有些迟缓,尤其是当叙述自己改变灵魂深处的信仰时,声音语气变得警惕起来。

  

   狼妖见状,迅速再次将慧武的鸡巴握在了手里,用他滴出的所有淫水,给那根巨大的牛鞭来了个一撸到底,手指圈住满是黏液的凹陷冠状沟快速套弄了两下。

  

   “慧武,舒服吗?”

  

   “啊。。。慧武。。。很舒服。”主持被套弄得弓起了背,双手本能地抓住了狼妖的肩膀,眼里的光线却瞬间暗淡了下去,脸色透红地傻傻回应着。

  

   “只需要带领着僧众成为主人的精畜,慧武就可以每天和真正的奶牛一样,被主人挤奶,不管是奶头还是鸡巴,只要想要,主人都可以挤得干干净净,就不用担心会涨奶了,所以,成为主人的精畜好吗?”

  

   “成为主人的精畜。。。”

  

   主持愣愣地重复着,看着狼妖把一旁十分眼熟亲切的壮汉僧人抓到自己身前,屁股高翘地对着自己的鸡巴,紧绷的健壮肉块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圆洞。

  

   “是啊,成为主人的精畜,就可以用精液把壮汉师弟的屁眼填满,把他的屁眼操得又软又湿,让他像个骚货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浪叫。”

  

   只听见呱唧一声,原本呆滞的主持一下子深吸了一口气,原来是他那根巨大的牛鞭被狼妖握着,塞进了那圆圆的小洞里。

  

   壮汉僧人宽阔的肩膀紧绷着,发出难堪又羞耻的一声呻吟,紧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主持心中满满的都是征服同为壮汉男人的荣誉感。

  

   “成为,主人的,精畜。”

  

   随着鸡巴被主人握着,拔出壮汉僧人的湿软屁眼,主持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失望,但下一刻,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手分开了自己的臀部,一颗火热坚硬的椭圆形物体缓缓地抵了进来。

  

   “啊。。。”

  

   那是一种不同于抽插身前瘫软的僧汉的快感,酸麻的感觉像是在尾椎里发酵了许久,一下子蔓延到了四肢;同时,沾满了僧汉屁眼里的黏液的大牛鞭开始异样的发胀,从原本只能垂着平直于身前的状态,居然有了上扬可怕的态势。

  

   “来,告诉主人,慧武的大牛鞭是不是以前都没这么硬过,第一次被主人插,就舒服得开始变强了。”

  

   狼妖从身后搂着慧武,双手与主持宽厚的手掌十指相扣,扭着腰浅浅地操着那肥臀里紧绷滚烫的穴口,看着那根非人的器具居然又有了不小的变化,惊得倒吸了口气。

  

   “被主人插。。。慧武好兴奋,慧武的鸡巴第一次抬头。。。成为主人的精畜,要调教僧众,让所有人都来侍奉主人。。。”

  

   主持有些迷乱地主动摇晃起身体,前后耸动着腰跨起来,巨大的下体随着动作夸张的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身后一双肉臀,早就被狼妖的两颗兽类肉睾拍打得啪啪作响,红彤彤的皮肤上满是黏糊糊的淫水。

  

   “来,倒颂《楞严经》,将佛法灌注到睾丸里,成为主人最忠诚的精畜吧。”

  

   狼妖与主持十指相扣,怀抱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牛族壮汉操得风声水起,一句句地听着慧武倒颂护体经文,将一身佛力灌注进睾丸中。

  

   周身光芒流转,失去了佛力庇佑的主持也就彻底失去了翻身的可能,他甚至因为半梦半醒的潜意识调教,而变得越发虔诚,肉体无比敏感 。

  

   “慧武,你身为主人的精畜,就应该保持对主人最虔诚的恭敬,只要被主人触碰身体,就会勃起。”

  

   “只要被主人抚摸肉棒,肉穴就会湿润。”

  

   “只要被主人玩弄肉穴,胸肌就会涨奶。”

  

   “只要被主人一起玩弄胸肌和肉穴,就会想像畜生一样泄精,奶头里面的奶水控制不住的喷出来。”

  

   狼妖粗大的肉棒锤得慧武无力思考,初经人事的逼门被硬根戳到了爽点,酥麻得人都颤了起来,只能被动地不断接受。

  

   一身魁梧紧绷的肌肉不断颤抖着,胯下巨大的牛鞭晃动着甩出一丝丝淫液,身后被狼妖单脚踩着操开的屁眼,居然也是湿漉漉地拉出淫水。

  

   狼妖的话一下又一下地叠加在主持的潜意识里,让这位壮汉可怜地随着不断加码的肉欲快感而发出呻吟,一环套一环的身体要求让主持如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男人激动到无法用文字形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大张的口腔,身上的双乳,胯下的长屌,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或流或喷出对应的液体。

  

   慧广在狼妖的示意下,扶着师兄剧烈喷汁的阴茎坐了下去,并且掐着那牛乳使劲地拧动着,他知道,他的师兄多半是废了,就算清醒过来,也是个和他差不了多少的雄躯母狗。

  

   他们的未来注定是成为狼妖的精池和泄欲工具,从前那些使用阴茎惩戒他人的骄傲过去,也必将继续延续,只不过可能同时屁眼里会被填满精液,甚至不止是狼妖的。。。

  

  

   番外·说书人

  

   正当午后,窄巷间的茶楼探出个小伙计的脑袋,那伙计左右看看,见无人再进,把门往里一关,门锁一落,闭客了!

  

   抬头只见二楼的看台上珠帘遮蔽,摇摇晃晃的珍珠帘隙里头,隐隐约约露出了说书人的身影。

  

   那人抬掌落下,黑蛐蛐的醒木往桌上一盖,哐的一声!让茶楼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清了情嗓子,就开说了:

  

   不知何时起,那燕山府外,百姓口中最大、最灵验的雄青寺就只接待男香客了。

  

   女眷们按例不得上山,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的丈夫、儿子,甚至是父辈兄弟都会将车马停在半山腰,在僧人的安排下,脱去一身的衣衫,赤裸着身体登往山门。

  

   一路上,男人们甩着下身的那一根根肉柱上下奔走,只见山路上肉体横呈,只闻石径间汗味弥漫,却无一人面色古怪。

  

   霍!人没吱声呐?看来是都心知肚明了!

  

   难怪那些身材健硕的武汉行走时,稍有钱的都得请两个小厮替自己遮遮,看来是就怕那结实肉臀里的毛腚被后人一边嘀咕着,一边意淫得捅出了跟女人一样满穴的骚水淫液吧!

  

   说书人情色的语调让茶楼里一片暗笑,趁着空档,一些老爷身边的小厮添了个茶,然后就不见踪迹了,只是偶尔能看到那些老爷的裤裆里面一片黏糊糊的水声。

  

   说书人咳了咳,继续说到:

  

   等步行到了山门,这些不知廉耻、岁数各异的男人们大多都全身汗湿,胯下孽根充血微勃,满身的热汗顺着身体全部灌进长靴里,一路上充分的发酵搅拌,散发出咸臭的汗味。

  

   山门守门僧人大多都身经百战,荣辱不惊,只管据来者的所求,赠与成人一指大小的瓷瓶,若是所求之事越多,自然也就拿的越多,至于这空空的瓷瓶中要装的是些什么,守门僧人就摇头不语了。

  

   当然,若是对自己的本钱有足够的自信,肯掀开胯裤,将那男人都有的粗鄙阳具高高挺起,交于年轻僧人丈量一二,阳具的尺寸越是粗大,那拿到的瓷瓶自然是越好。

  

   这摸根啊,就是男人们最赤裸地斗兽场,两位年轻僧人面色平静,手上涂了清香四溢的桂花油,手指在颜色大小各异的肉柱下一托、一滑,捏着肉睾微动,即可分毫不差地说出来人胯下肉柱的大小形状,松手滑出即会奉上相应的瓷瓶。

  

   当然,若是胯下有难言之隐的话,亦可直接取了最低一档的瓷瓶往里走,只不过,那面上可一点光彩都没有了。

  

   之后消息传开,别说做生意、道上往来了!估计连上街陪自家夫人买点胭脂水粉,都要被暗中指指点点呢,指不定,就有胆大流寇地痞上前侵扰。

  

   毕竟哪怕未发育的少年郎也会笑嘻嘻地挺身一送,取了相应的瓷瓶,更别提这些靠面子吃饭的壮年男人了,你今日不给守门僧人一试,来日就得有人笑你是个没根的。

  

   只可惜,大多人都只为了不落他人,实际不过是垫底的白瓷,偶尔一两寒江青瓷的都能引来一大片目光,更别说那专门给一寸长的粗屌准备的官家贡瓷了。

  

   所以大多时候,能摸到根大的,那摸根的僧人倒是比本人还要兴奋上许多,就像是鱼翁钓鱼,来了条又肥又大,拽这饵料往水下钻的,估计脸上乐得都能长出花来。

  

   领了瓷瓶往里走,前来上香祈祷的男人们才能初见看到荒淫无边的内寺。

  

   说书人顿了顿,见坐下一众男人呼吸微快,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盖了盖茶碗,喝了口清茶继续往下说到:

  

   这求姻缘的男人们最简单,顺着主石路的左边走到挂满红绳的菩提树下就好了,来着大多是壮年的男子领着一个年轻的儿子前来挂绳,当然也有孤身一人,为女眷求取姻缘的。

  

   这求取姻缘呢,要先找树下的僧人领上一条红丝绸缎,在树下周围的软垫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再父子相视而跪,坦然相对。

  

   父亲得双手持红丝绸缎,在自己胯下的屌头上抹湿了,然后盖在儿子的屌头上肆意转动,待到儿子透过红丝绸布将精射进瓷瓶里,则父子交换,父亲亦喷精一次,最后将装满精水的瓷瓶盖上,用先前的红丝绸布系在树枝上,就算完成。

  

   而孤身一人为女眷求取姻缘的,要么和陪同的家仆一起泄精,要么就干脆自己泄过,就可以挂上去了。

  

   讲究并不是那么多,只是大多人还是觉得,满瓶则意味圆满,所以也有初识后,互相帮助。

  

   这时,若是一阵清风徐来,满树叮当作响,树下飘荡起浓厚的雄精腥味,定能刺激得一众汉子血脉喷张,在瓷瓶轻撞的脆响中将浓精喷射而出。

  

   若是幸运,这场上的父辈们就已经看到合适的了,胯下之物越大那自然意味着生育越容易,只要这条对上了,那接下来就看言谈举止了,毕竟银枪蜡头几下就分辨而出来了,靠银子养出来的气度可是骗不了人的。

  

   至于父子俩都虎背熊腰,胯下粗长硬挺的,那真的是香饽饽了,指不定泄精的时候,就有富庶门庭上前提亲了。

  

   若是本身眉目硬挺,道存目击,上前自荐官宦人家也是的;翻身溅越出百丈,咫尺翻看昔日潭,也不是不可能,全看个人的造化了。

  

   哦不,是全看老天赏饭,父母之恩了,说书人暗示般地啧了一声。

  

   过了求姻缘的,自然要来看看求愿还愿的了,从姻缘树下往回走,走进大殿里就可看到求愿的了。

  

   这求愿得先取了纸墨,在宽敞但依旧十分拥挤的大殿里找地方跪下,把胯下的阳物撸硬了,褪下包皮沾满墨水,一笔一画写出所求之事,再喷精而出,一纸一愿,不可偷懒懈怠。

  

   至于是闻着一大殿的雄骚味喷精,还是看着前一个跪着的男人的后穴意淫而出,那都无人看管,不过愿纸得给香炉前的僧人看过,当面在火盆中烧掉,才可换得一柱红香。

  

   持香拜过之后,还得取上一枚金属的屌套,若是所求之事灵验,应当在前来还愿前半月,将其佩戴,中途不可脱下或是泄精,等佩戴满半月,便可上山还愿。

  

   还愿时便可直接绕过大殿,来到后方的精池里,将佩戴多日的屌套脱下,踩着满池的精水清洗身子,洗得全身是精后,才能握着蓄精多日肉柱塞在瓶口撸动,期间不得起起身,直至精水蓄满瓶口,将精瓶丢进泉眼中,才算还愿完成。

  

   至于最后的自罚罪孽。。。受限于住持限制,不得告知诸位了,不过可以告知的是,武院的僧人们承担着训导开解的职责,他们大多身强力壮,本钱傲人,其中以武院僧值,慧广为首。。。

  

   说书人低声说了句形容那僧值的胯下之物后,便略了过去,只有近处的一小片人听了个大概,面红耳赤地捂面饮茶

  

   :若是你自觉有愧,心中不安,可带上财物前往戒律院受罚,你的油钱决定了掌刑的责罚人,当然,若你是江湖豪客、高官显贵,报上名号后有可能就是慧广师傅掌刑了。

  

   受刑者不管地位几何,统一受的是那羞辱折骨之苦,分九九之数,罪孽越重受数层叠,哪怕期间哭喊喘息不断,刑法也绝不停下!

  

   但佛祖慈悲,受刑人大多在院内躺上一两天,着白粥素菜便可离寺,虽腰腿有所不便,但也不碍事。

  

   寺中描述以全全告知各位,可还有想问的?

  

   说书人醒木落下,惊得一众听客满头大汗,面色发红。

  

   听闻城南有家独户久无子嗣,那父辈便前往寺中求医解惑,后僧人前来斋沐数月,家眷便有身孕,可谓实事?

  

   头顶双耳的说书人听坐下传来一问,勾着嘴角瞥了眼身旁低头诵经的高壮僧人。

  

   青州节渡使保家护国,多年剿灭山贼数百,但还是染上了冤孽,成日不得好眠。

  

   得知此事,雄青寺住持住持大师亲自登门,为宣慰使施罚除恶,但军汉毕竟久在军中,杀戮之气过重,住持大师每日祷言三个时辰,足足一月才将宣慰使身上的冤孽除净。

  

   至于你口中的僧人前来斋沐数月,家中女眷便有身孕。。。这本人可就不知了!

  

   本人就一小小说话的,哪敢议论官宦之事,说不得、说不得。

  

   那文城富商陈家献上白银千两,求数十位武僧远赴家中,教导家中家丁棍法,使其能以一顶十,又可谓真有此事?

  

   说书人嘴角的勾起,往后一靠倒在椅背上,手掌直接伸进了身旁壮汉的胯下揉捏起来:

  

   自然也是真有此事,陈家的家丁个个都是精心挑选出来,身子卓越,天赋异禀,不过半年就学业有成。。。。

  

   黑暗中,只见说书人身旁的壮汉顶着一颗锃亮的光头,身着一身漆黑的长袍,竟是一个修行之中的僧人!!

  

   只见缓缓地颤抖起来,同时,胯下一团巨大的黑影也慢慢抬起了头来。

  

   “狼祖。。。弟子。。。”

  

   “嘘!”

  

   狼妖拍了拍满脸难堪潮红的青涩僧人,拽着对方畜生一般长粗的下体,走出了隔间,顺着后厅的大门走出了去。

  

   “先生?”

  

   “先生还在吗?”

  

   茶楼内,众人见高台上许久都未有人声传来,连忙呼唤到,却只听到机灵的小厮探出头来喊了一句。

  

   “先生走啦!说是各位老爷若有空可往雄青寺一行,有缘定会相见。”

  

   小厮举着纸条,颇为艰难地念完了内容,然后拉了个鬼脸又缩了回去。

  

   “若是无缘,半月后茶楼再见!”

  

  

   (其实本文的二三两章有被甲方打回重写过orz,如果你不介意欣赏一下的话,可以来H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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