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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六章

  却说铁举鹰在东厂受刑不断,夜以继日,虽不觉得,身子却逐渐起了变化,凡拳脚棍伤,不出一二天便消痊愈,鞭打火燎,一周后也好的七七八八。如今日夜打交道的不再是刀枪棍棒,反而是各种枷锁针鞭,只瞧一眼拿的什么刑具,便知折磨的是那块皮,那块肉了。每每待在牢里,瞅见一身肌肤好了又破,没有一日是完整的,心中也随那秋风悲凉起来。幸而周身上下,唯有谷道却是未遭毒手,想来那里是五谷出处,平日藏污纳垢,连太监也不愿碰罢。却不知众人早盯上那处子之地,只是怕他血气方刚,宁折不弯的性子,万一火气上涌,气死过去,岂不是浪费了这副好端端的皮囊。如今见他受惯了各种羞辱淫刑,把玩起来也更是有趣,方知时机成熟。 某日牢子们又将铁举鹰押出来,面朝上捆在桌上,又取了绳子捆住双脚,悬空倒吊,双腿叉开,成熟阳物并两颗雄卵躺卧小腹,私处暴露无遗。只见两股之间,黑褐色谷道皱作一团,纹路清晰,周围覆着一圈淡淡绒毛,恰如秋日雏菊,含苞待放。众人便笑道:“只知道铁捕头一身肤肉雄伟非凡,原来那里竟是小鸟依人,我见犹怜呀!”铁举鹰闻声心中叫苦,想来那里即使是夫人也不曾看过,终究是祸躲不过,闷声不语,双股却本能收紧,扯着谷道紧缩,甚是怯人。牢子取了一盒乳白膏药,细细抹开在那谷道上。铁举鹰只觉那里一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中憋屈,大声辱骂起来。牢子听得心烦,又扯了布块塞他嘴里。片刻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痒竟从谷道皮肤升起,直勾得他扭动双臀欲摩擦止痒,然而绳子牢固,双腿无法并拢,谷道悬于空中,一点能磕能碰的东西都无,真是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能缓解。众人见他面色苦痛,便知药效起了,一根手指轻按在那谷道周边,铁举鹰顿觉舒爽无比,忍不住长吁口气,指间离开,奇痒加重,又是牙关锁紧,肛门紧缩。那手指便在谷道上轻拢慢捻,似触非触,激得他浑身颤抖,手脚瘫软;又拨开菊瓣,渐渐深入谷道之中。铁举鹰那块儿是头一回遭异物入侵,反应猛烈,不适中却又伴着舒麻,直直荡进脑海,叫人欲罢不能;牢子欲抽出手指,那谷道却是拼了命儿收紧,吃着手指不放,生怕它离去。牢子便笑道:“这厮却是食髓知味了。”便五指齐下,聚拢成锥,插进谷道。下体一股撕裂感传来,铁举鹰方知后庭遭辱,奈何舒爽更胜,剧痛中伴着满足,听得口中哀鸣也竟漂着一丝淫秽。只觉那手在肠子里面绞着,也不知摁著什么地方,炸得下体升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恰似惊雷打穿了四肢百骸,一口气泻得干干净净,那活儿也渐渐涨大,吐出些许露珠,好似雨后熟透果子。又一牢子来握住套弄,里外夹击,直爽得他口水横流,欲死欲仙!但听房中叫春儿般嘶鸣不绝,半晌过后,十来股阳精喷溅全身。牢子抽出手,见谷道兀自一歙一合,挤出一丝血线,遂知那里裂开,便道:“今个就暂且给你开个荤,这后头的好处,铁捕头日后再享福罢!”松了绳索,将桌上软绵汉子扔回牢里。铁举鹰活了近三十年,不曾体验这般肉欲,余音绕梁,甚是怀念,才发觉自己竟如此不知检点,当真恨不得羞死过去。

  

   说回开头那曹公子,乃是曹公公的侄子,又是曹家唯一男娃,生来便是含着金汤匙的,从小娇生惯养,性格粗鲁卑劣,有曹家为他撑腰,曹公公又为他在税课司谋了个闲职,寻常官头不敢惹他,举止愈发猖獗。平日和公子哥们玩在一起,行尽淫乱之事,一日性子来了,光天化日忍不住拈花惹草,好巧不巧遇个没见过的捕快。本想着以家世相逼也就罢了,还没张口,便被扑脸一副铁拳打了个十足十的,整整一月下不来床。想来出生至今那受过这等气,见着舅舅便寻死寻活,哭闹不止。闻得那捕快已关进大牢里了才作罢。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带着一帮奴仆为非作歹起来。一日路过曾经着打的巷子,想起还有个愣头捕快得罪过自己,怨气又生,便坐着轿辇直直进了东厂。那东厂太监见着他和见了总督一样,立刻派人好生伺候,得知是来看姓铁的,便带着他下了地牢。不一会儿,便听得锁链碰撞拖地之声渐近,一年青汉子被推攘着跌撞而来。只见他披头散发,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肩举沉枷,脚锁钢链,一身精壮肌肉,已是遍布累累刑伤,正是曾打伤自己的铁举鹰。心中好不痛快,又见胯下垂软一条性器,长约半尺,暗中嘀咕:“俺怎么就不似这厮彪悍”。正欲端正脸色,瞧他面露凶光,张口便是一声曹贼,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气是不打一处来。那牢子知道他什么脾气,立刻上来堵住铁举鹰嘴,反锁肩峰,左右二人劈开双腿,胯下大开,曹公子一脚便结结实实踢在那光赤卵蛋上。铁举鹰虽整日熬刑,皮糙肉厚甚过常人,然而筋骨再怎么锤炼,卵蛋生得脆弱,又岂能与之抗衡?但觉那里剧痛,眼前发黑,双膝一软,虽千般不愿,纵也是哀嚎中跪了下来。众人生怕他卵子坏了,连忙按住不让起身,又有旁在曹公子耳边吹风:“大人且消气,这劳累身子的事便让下人做就好了。”一使眼色,便上来几个人对着铁举鹰一顿拳脚,打得他鼻青眼肿,头破血流,曹公子才面色缓和,起身离去。回头望着铁举鹰屁股丰满挺翘,心中疑惑,便小声对身旁牢头道:“这男的操起来甚么滋味,你晓得不?”那牢头大惊,连忙磕头道:“小人是没了根的东西,那里知道。大人若想试得滋味,还得小的们将那贱体好好清洗,断不得脏了大人贵体!”曹公子闻得道理,便约了明日再来。可愁死那牢头,谁曾想公子爷玩得如此野,曹大人又侍奉皇帝,不能见面,明日还得交差。这差事交不好,指不定谁的脑袋又得搬家了。一宵小见牢头满脸不悦,便懦懦问道:“头儿,那厮才、才一回,要不要给他再扩扩?”“笨雏儿,你且不知,那地儿需是越紧才好咧!”牢头脱口便骂,转念一想,反正是那曹公子自个主意,到时候总督怪罪下来,推托得一干二净便罢了;再且念都是肉长的,女人操得,男人如何操不得。便先派人去将那铁举鹰好生涮洗,搓泥去垢,灌了泻药清肠。次日又提前绑好,喂了春药,请那曹公子过来。曹公子看那铁举鹰一日不见,原本满脸土灰没了,肌肤透着红润,浑身无力,倒也有几分女子胴体滋味。双手陷入雄乳,触感柔韧,使劲抓着,便见铁举鹰吃痛表情,此情此景,倒生出些强姦戏码。不由虎狼之性大起,掰开双臀,见那谷道干净,似小嘴儿一咧一张,褪下裤子,掏出枪杆便抽插起来。只苦了铁举鹰,竟要被诬陷自己的仇敌奸淫。肠道生涩,又未得抹油润滑,突然被那杆子直直捅进去,痛得恍惚被撕成两半,把一口铁牙咬得吱嘎作响,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牢子在门外只听得啪啪声,片刻钟后飞快完了事,心中笑道这真是个不中用的玩意。但见曹公子整好衣裤开了门,嘴里只道:“一身肉梆硬跟木头似的,真是没趣。”才在太监笑脸哈腰中满意离开。回头见铁举鹰已是不省人事,双腿遍布青紫,谷道皮破红肿,留下一滩浑浊血污,只得又是疗伤抹药,扔进牢中。

  

   待铁举鹰醒来,已不知是几个时辰后,只觉股间火辣疼痛,想起方才被曹公子奸污,心中悲愤便如洪涛翻滚,久久不能平静。才想起身,忽觉腹中一股怪异,瞧见坐着的茅草上还沾着点点白污,立刻明白那里还留着那曹公子的污秽,直恶心得头皮发麻,只得求看守的牢子给点水清洗。那牢子瞥了他一眼,见他实在肮脏,便道:“我去问公公,你等着罢。”半晌后,两个太监便过来,给他换了铐子,扯着他走去浴堂,已有一大木桶备下,盛满热水,直冒蒸汽。太监道:“进去吧。”铁举鹰才爬了进去,热水滚过胸腹,浑身一股暖意涌入,整个人才终得松懈下来。垂头看向这副身子,昔日刀口舔血留下的伤疤还不比短短几日添的新伤多,胸膛乳晕被已烙得焦黑,腹肉十几条印子是牛皮鞭蘸水抽的,双腿被板子打的淤青还未消退,手指脚趾历经拶刑,骨节也狰狞了许多,一副阳具更是被数不尽的法子折磨过,肿胀变形不似人的东西。千锤万凿打磨出的结实体魄如今成了一滩烂泥残躯,即便还能重见天日,又有何脸面见夫人孩子。谷道裂口被烫水一激,又是十足地难受,只得忍痛用手撑开后穴,将那曹公子的东西一点点抠出来。可不知怎地,竟莫名从穴口传来一股快意,比热水更沸,直穿脊梁,惊得铁举鹰连忙停手。他如何知晓原来那水里被参了无色无味的春药,不觉中早已从浑身毛孔渗入,如今被邪淫侵体,才会刺激私密时生出快感,自己还以为是天生的淫贱胚子,一时惶恐不已,连忙默念先祖教训的忠孝节义,可那人欲又如何灭得了?又用手试着抚过后面俩瓣肿肉,亦是快感连绵,余音不绝。铁家家教严格,从不自我放纵,对房事之事也克制有加,谁曾想生平第一次竟是在这森森牢中,一时四周仿佛千万只眼睛盯着,见两个太监背对,心中躁动,手也不听使唤地握住阳峰慰藉起来。片刻后已是硬如铁棒,直往水里吐出浑浊,谷道早已分不清疼痛还是快感,魂儿也要从皮肉里飞出来,内心却是被残余的良知拷打得千疮百孔,恨不得求个人赶快把他捆起来。眼看精关即将失守,却听得俩太监窃笑,当真是五雷轰顶,原来自己的丑态悉数被看在眼里。羞耻愤怒自责一时涌上心头,血气上涌,忍不住绝望惨嚎,猛地一头砸向桶缘,刹时鲜血迸溅,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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