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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雏妓之死 中篇

  “没有什么差异,是人早晚都得归西。”

  

   “温莎领还是伊顿领?” “伊顿。” “牛津还是布洛克?” “布鲁彻尔。” “需要什么配饰吗?” “山茶花耳坠,带珍珠母贝的那款。”

  

   我到借用处准备今晚出勤的衣物,侍女按照我的要求把服装首饰准备好放进不同的盒子里。“今天是你的第一单吗?” “是的。” “那玩的开心点。” 侍女对我灿然一笑,我点点头带着物品离开。似乎这个机构里雏妓的dress code都很统一,纯白高支数衬衫,细长哑光黑领带,深灰亚麻或呢子西裤,棕色小牛皮皮鞋,单侧高定耳坠,一律左耳。

  

   “今晚我会带你入场,这是信息表看一眼。” 男人递给我一份表格,我拿起:是勾选框,轮奸,无套中出,足交,口交,龟头责,捆绑,调教被客人勾选。这很像是吃火锅前点菜的那份表格。“这算是容易的了,作为第一单。” 他给我系好纽扣,轻轻抚摸我耳垂上的吊坠:“我也很喜欢山茶花,很配你。”

  

   贞操锁的钥匙被提前派发给了今晚的客人,这是一种权力赋予,也是一种仪式,在做爱前打开雏妓的锁,就像圣诞节清晨打开属下的礼物。我跟随男人来到建筑的地下室,厚重的隔音门被打开,里面坐着戴猫头鹰,狮子,羚羊面具的男人和猫,兔子面具的女人。三男两女正摇晃酒杯抽烟。

  

   没有繁杂的开场,我被猫头鹰先生一把揪住头发丢到沙发上,狮子先生撕开我的衬衣纽扣,轻咬我胸口的嫩肉。羚羊先生率先发难,十八厘米上下的肉棒直接狠狠插入我的屁穴里,一瞬间肛门被撕裂,鲜血直流。“我说羚羊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可是这雏儿第一单,哪有这样作贱别人的。” 狮子调侃道。猫和兔子看着眼前的春色,相互爱抚起来。羚羊按住我的头,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像是一把刀插在我的屁穴里搅动。猫头鹰掏出长度稍微逊色但更粗的肉棒塞进我的嘴里:“这样是不是就哭不出来了?”

  

   现实是残酷的,无论我有多少心理准备,那一刻所有学过的技巧都抛之脑后,因为在这里我当一块肉就足够了。粗大的肉棒毫无顾忌的突破,一次比一次更深,呕吐感让我我的嘴里分泌大量唾液。“小嘴很juicy嘛。” 猫头鹰舒服的发出低吼。狮子松开口,拿出钥匙解开我下体的贞操锁,他张开嘴吮吸起我萎靡不振的性器,包皮被轻易退下,他的舌头挑弄我的睾丸,又痒又麻,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我为我两个朋友的粗鲁道歉,这边就让我好好补偿你。” 狮子笑嘻嘻的继续给我口交。

  

   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原本被撕裂的刺痛转为火辣辣的痒,加上性器被极富技巧的吮吸,一时间我不断来往于天堂地狱之间。猫头鹰抽出肉棒,坐到旁边喝起酒:“妈的,这么快就要射了,让我冷静一下,我可不希望这么早。” 猫小姐走上前坐在我脸上,肥厚的黑色阴唇摩擦着我的嘴。我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来回在她的熟女肉缝舔舐,先前她和兔子小姐互相爱抚过,已经很湿润了,乳白色的白带涌个不停,尽数流入我的口腔里。我感到一阵反胃,但猫死死坐在我脸上不让我动,窒息感只能让我吞下她所有的分泌物。白带很酸,气味像腐烂的咸鱼

  

   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要射了,不知道是被口射的还是被肏射的。一小股精液喷射在狮子的嘴里。“这么快就喷了,看来你很享受我们的服务。” 我射完的肉棒在狮子嘴里疲软下去。他招呼兔子过来,一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兔子有很漂亮的无毛穴,粉红色的洞口小小的很上去很紧致。“这位兔子小姐可是羚羊先生的女儿,还是在役高中生。让姐姐玩一玩你好吗?” 狮子介绍道。

  

   我看着面具下兔子蔑视的眼神,她抬起脚用两根白嫩修长的脚趾夹住我已经疲软到只有不到三厘米的性器,狠狠的搓起我的龟头。被高中生姐姐足交龟头责的感觉远没有A书上讲的那样诱人,针刺的酥麻感比口交强烈的多。我身体忍不住扭动想要摆脱这两根脚趾。兔子坐在沙发扶手上,脚跟狠狠踩了一下我的睾丸,示意我乖点。我吃痛只能不动,两腿M形分开,任由龟头被这样羞辱。兔子正对我,露出已经泛着水光的穴口,她这样玩弄我自己也湿了。

  

   羚羊见到自己的女儿给雏妓足交,醋意大发,加快了破坏我肛门的抽插。我被一把抱起,在他肌肉丰满的手臂里动弹不得。猫不得不暂时退场,坐在一边继续抽烟。很快因为前列腺被刺激,我的肉棒又勃起了。兔子改用脚心摩擦我的龟头背部,她的玉足很小也很嫩,虽然是龟头责但隐约有一种肏穴的舒适感。她看出了我的快感:“脚穴很舒服吧。你的娼妓鸡巴都开始出水了呢。”

  

   处男屁穴比女生的肉穴紧致很多,而且肠道的蠕动远比阴道激烈,所以羚羊没有坚持多久,一下子缴枪内射了。我感受到身体内涌动的热流,以及下体强烈的足交快感,忍不住脚趾内抠,胸脯剧烈上下起伏。兔子站起来一只脚猛踩我的肉棒:“谁允许你舒服了? 贱货,我都让老爸在你屁眼里射精了,你还敢索取更多?” 噗呲,我的肉棒在她足底射精了,大量白浊喷在她的脚心,脚趾缝,还有大腿上。

  

   “兔子,你让他给你舔干净。” 猫在一旁放话。兔子露出笑意,把沾满我精液的脚送到我面前:“舔干净,把你自己的精液全吃下去。” 身后狮子走来把肉棒塞进我还在出血流精的肉洞里。屁眼的括约肌暂时麻痹,屁眼保持着羚羊的粗度无法闭合。因为连续两次射精,我早就没有了情欲,现在只剩下痛苦和屈辱。舌头打扫着兔子的脚趾缝,咸咸的脚汗混合精液的鲜味,有点像鱼汤。狮子在我光洁的脖子上种下草莓后拿了一粒药放在我嘴里:“吃下去,你就会升天了。”

  

   这是夜场常见的LSD,致幻剂,也加了催情成分。没过多久,我浑身燥热起来。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虚无起来,该死,双眼已经无法对焦了。身体更是瘫软,连手指都不能动。兔子跳下沙发,坐在我小腹,把我重新勃起的已经磨破龟头渗出血珠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大概这个高中生还是处女吧。“好舒服,肉棒好舒服啊。” 我含糊的说话。兔子的屁眼很热,也许是个公交车所以括约肌很松,加上肠道没有阴道那么包裹紧密,我极其敏感的龟头像是被泡在温水里。

  

   兔子走上前来,每隔十分钟就换她肏我,熟女的肉穴里肉芽很多,每次进去我的龟头都超痛,被一千根针刺。这倒不是因为穴有问题,只是龟头责的后遗症罢了。我的意识开始走远,致幻剂发挥效果,天花板上,我看到了母亲的脸,她微笑着看我被一行人轮奸。

  

   “显纯,没想到再见到你是在这种场景下。你看起来糟透了,不过没关系,你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我不记得那晚我被弄射了多少次,被他们轮奸了多久,再次醒来是三天后,男人站在我床边焦急的踱步。肛门撕裂,直肠破损,睾丸挫伤,尿道撕裂,海绵体过度充血破裂,龟头更是没有一块好肉。

  

   “感觉身体好痛。” 我虚弱的用气送出这句话。他握住我的手:“你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我的初次登台还算成功吗?” 我喃喃道。“很完美,他们对你印象深刻,等你好了,他们还会点你的单。”

  

   小孩子的恢复力真的很强,两三个礼拜后,我已经可以下床了。破处是一种凤凰浴火重生,我和从前的显纯挥手告别,至此,世间只有名为M的娼妓。这和外围宅急送不同,所有客人都是会员制,需要提前下单。下单时需要填选玩法,比如轮奸,捆绑。一系列的费用会根据玩法不同而不一样。越是重口,损害性越强的收费越高。我接受治疗的时候亲眼看到一个被切断性器的十四岁阉奴大口吐血。大概是年龄还小,我的玩法里并没有特别极端的。

  

   “等我长大,世界会善意一点吗?” 我坐在花园里,脖子上戴着男人给我的choker。“不,世界上的恶意一贯如此。” 男人搂住我,亲吻我的额头。我没有抗拒,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哀伤。

  

   人都是不断消失在过去的日子里。

  

   在被破处后,雏妓被允许休息一段时间,毕竟是小孩子,玩一玩就能忘掉了不开心。我独自去了父亲之前一直带我去的儿童乐园。我没有坐摩天轮,也没有上海盗船,只是坐在阴凉的树荫下看同龄的孩子牵着父母的手,坐在父亲肩膀上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越来越相信川端康成的那句话,罪责也许不会消失,悲哀却是会过去的。

  

   “是玩累了吗?” 耳畔传来搭讪,我摘下墨镜,看了眼来人。十三四岁上下的少年,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你爸妈没有陪你一起来吗?” 他递给我爆米花。我拒绝了:“我过一会就走。” 他扑哧一笑,很像是夏天的好天气:“那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我听罢戴上墨镜,无心继续交谈。夏风吹开我的发梢,男人送给我破处的礼物是一支名为千年帝国的香水,前调是海盐西瓜,出门前我喷了一点,草地上开始浮现淡淡的西瓜味,像是某个牌子的口香糖。

  

   少年躺在我身边,他和我不同,身上满是汗臭和少年过于旺盛的精力。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外出时我一直戴着墨镜隐藏自己的视线,看上去冷峻而漫不经心。我穿起更为名贵首饰和更稀有面料的白衬衫,让它们在我身边升起成一道名为虚荣的墙,我想要人们见到我时认为我是富足优渥的少爷,而绝不会联想娼妓这两个字。事实上,他们根本不会多想,大多数人只是本能的回避我,回避这个不属于他们阶级的东西。

  

   “我有一台很酷的单车。” 少年喋喋不休。我忍无可忍起身:“你一口气能骑多远?” 他拉起我的手,飞奔起来。我坐在少年的后座,他站起来蹬车,速度很快,风打在我脸上,有点疼,但我却感到很开心,这是父母离开我后,我最开心的一刻。“快点,再快点!” 我大叫对着被我们超车的人竖起中指。他更加卖力的趴在车把手上,两腿似乎要冒烟。下坡路段,我们是一道光,行人,猫都惊讶的看着我们绝尘而去。以这样的速度撞到栏杆或者其他车辆肯定会残废,而我不在乎,命悬一线,才让我感觉活着。

  

   我们到了公路森林,他再也骑不动,汗水湿透衣物,他脱下,露出稍有轮廓的腹肌。“开心吗?” 他气喘吁吁的问我。“开心。” 我久违的笑了。“我猜你一定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去我家住。” 他认真的写给我一个地址,塞在我手里。我想过逃走,但世界这么大,被人强奸肯定好过被命运强奸。我把地址包在地上的一块石头打入森林更深处,惊起一群飞鸟。他捡了一些树枝和藤条,编了一个王冠戴在我头上。“以后你还会去那个乐园吗? 我还能见到你吗?” 他看着我凝视远方,太阳渐渐下山。“大概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显纯。”。

  

   “郁浩,我记住了,你叫顾显纯。”

  

   傍晚,我回到了寓所。“M,地下室在开训诫会,你也被要求参加观看。” 一个侍女在大厅告知我。我看着她衣服上的血迹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脱下白衬衣,穿好她递来的一次性雨衣,走下楼梯,来到地下层。一个雏妓拒绝咬断客人的肉棒而被责罚。是的,你没听错,是拒绝咬断。人类性癖的多样性可能大于陆地上所有哺乳动物的种类。负责训导的侍女拿着皮鞭抽打雏妓的身体,那个有阉割癖的客人带着猪面具坐在沙发上,丝毫不顾鲜血飞溅到衣服上,嘴里骂骂咧咧:“老子酝酿了那么久的感情,准备今天被阉,特意挑了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竟然拒绝老子。”

  

   侍女拿起阉割刀,对准雏妓白嫩的下体,轻轻一挑,锋利的刀刃便割下了雏妓不大的性器。现场出乎意料的安静,雏妓们基本上不会碰面,彼此都没见过几次,除非客人要求多P。性器掉在地上被一脚踩烂成肉泥,空气弥漫着腥甜的生肉味。被阉割的雏妓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注视着那滩碎肉。我感到一阵作呕,雏妓不过是性玩具罢了,是消耗品,反正每年都有新人补充,谁又会在意多一个少一个。“很抱歉,我立刻为您挑选另一位雏妓阉割您。” 侍女对着客人鞠躬。

  

   “让M去吧,他是新面孔,有新鲜感。” 对讲机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侍女走到我面前,拉过我的手。“很好,我很满意,就他了。” 猪先生的肉棒重新抬头。我被明确要求给客人进行口交,在他要射精前一刻,直接咬断整根性器而不能让他高潮。

  

   这是地狱,我的第二单就是这样残酷的性虐。我含住那根骚臭的肉棒,牙齿轻轻咬着根部使其过度充血,猪先生的大肚皮一挺一挺,汗液顺着脂肪留下来,打湿了皮沙发,房间里散发出胖子特有的臭味。我的虎牙已经咬住肉棒中段,比划起来,思考要多大的力道和角度才能直接咬断。想到立刻自己的肉棒就要被七岁的男孩咬掉,猪先生一个哆嗦,示意我他已经要进入射精准备了。

  

   我万念俱灰将整根含在嘴里,努力用口腔包裹住。我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残忍,在肉棒跳动的时刻,我果断发力,牙齿齐根咬下整根阴茎,满口的铁锈味冲上脑,鲜血倒灌进我的喉咙。我咳嗽了几下,吐出嘴里香肠一样的肉棒。阉割很成功,切口很整齐。男人冷汗直流,感激的看着我:“做的很好。” 随后侍女入场进行消毒止血。我走到卫生间,看着满嘴鲜血,牙齿缝里还有一丝碎肉,性器的骚臭混合血液的腥味,尾调悠长有力。

  

   第二天,猪先生把那根肉棒防腐处理后送给了我作为纪念。我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久久不能平静。这根断根倒不是让我感到反胃,而是不断提醒我自己已经渐渐沉迷于残酷的现实里,心理学上叫做习得性无助。猪先生的肉棒被七岁男孩齐根咬掉,鲜血溅到他稚嫩而冷漠的脸上,他吐出断肢,虎牙上还在滴血,眼神丝毫没有波澜,因为他也认为这根东西没有存在的价值。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那天郁浩骑车带我飞驰的下午,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也同样加速逃逸。

  

   晚上,新的单子派发给我,我瞧了一眼:无套中出,口交,足交,角色扮演。我清洗干净身体,穿好衣服,来到地下室。门打开,进场,熟稔的跪在客人面前握住他的肉棒舔弄起来。客人摘下驯鹿面具,熟悉的脸让我恍如隔世。“显纯,好久不见。” 父亲抬起我的脸,眼神和以前一样慈爱。“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和你重逢,不过你也会理解我的吧,显纯。”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学步的婴儿跌倒后,会坐在地上环顾四周,如果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就会自己站起来继续行走,但凡有人投去怜爱的目光,他都会躺在地上哭闹不止。如果父亲没有再次出现,我本可以麻木的继续这样的生活。

  

   他伸出一根手指堵住我的嘴,眼前的肉棒也因为我的眼泪而变得更为狰狞。小时候我一直和父亲一起洗澡,在我记忆里他的性器并不大,也很纤细。“显纯啊,我听说他们把你调教得很好。” 肉棒重新塞进了我的嘴里,是父亲身上熟悉的科隆水味道。他的手开始揉捏我的乳头:“就把我当成客人侍奉吧。”

  

   我没有口交,只是被动含着性器,我不相信父亲会这样对我。我有很多猜想,最成熟的是他急需要一笔钱,所以才会出卖我。父亲看出了我的疑惑,他从口袋里拿出相片:“我已经重新组成了家庭,这是我的新婚妻子,对,已经怀孕了,也是个男孩。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卖掉你,其实爸爸并不缺钱,我看到你就想到那个背叛了我的女人,你和她有着同一双高傲冷淡的眼睛呢。”

  

   我短暂的心如死灰,真相大白后的赤裸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刺骨和不堪。我莞尔一笑用挑逗的语气逆转攻守:“真是没办法,我和妈妈也有同样的一双嘴呢。” 取下耳坠,把发梢撩到耳后,含住父亲的肉棒,小心的用舌头侍奉起来。我一边吮吸,一边玩弄自己的下体,在父亲面前发情,就是一个再淫荡不过的孩子。父亲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像是生气又像是悲伤,还很像欢愉。“肉棒流出汁了。” 我故意伸出舌头,露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再一口吞下去。

  

   “爸爸想要试试看显纯的肉穴吗?” 我亲吻着淘气的肉棒,撅起屁股来。父亲没有回答,他很迟疑,大概他幻想了一百遍我涕泗横流求他带我走的场面,却没想过我会如此顺从。的确,我从没有如此放荡的侍奉客人,那是因为我还保留着父亲有一天会来接走我的希望。现在一切都幻灭了,不如彻底沦陷在情欲里毁灭吧。我不等父亲的答复,跨坐在他身上,薄薄的嘴唇咬住他脖子动脉的皮肤,舌头轻舔他一凸一凸的动脉。我的性器和他的在一起摩擦,他分泌的走前液打湿我的阴囊,滑溜溜的,有些痒。

  

   “爸爸,是喜欢显纯的吧? 不然也不会来找我。” 我轻声在他耳边耳语,继而趴在他肩膀上,轻咬出一道血痕。大数据支持的性爱理论学发挥了科学的力量,很快父亲在我的技艺下陷入情欲中。他喘着粗气,把我按在沙发上:“显纯,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伸出白嫩的脚趾夹住他的龟头:“你说的是这样吗?” 因为抬起腿的缘故,我的屁穴一览无遗,粉嫩的春袋鼓鼓的像是小女孩的阴部。

  

   父亲完成了此次造访的目的,他大量中出了我。和记忆里那个温文尔雅的父亲不同,他粗俗,下流,极富侵略性。我知道他是在我身上报复母亲的离开,性爱里满是苦涩。我被父亲肏射了几次,但并没有快感。看着精液射出,我都觉得那本是我的眼泪。交欢过后,我躺在父亲的怀里,亦如小时候那样。

  

   “显纯,你能原谅我吗?” 他缓缓说道。我伸出手捂上他的嘴,只是静静的听那颗心的跳动。最后的三分钟里,我起身离开。他拉住我的手,似乎有话要说。我轻轻摇头,转身了出门,昏暗的走廊里,我接过侍女递来的抗生素,一口喝下,第二日将又将会是全新的一天。

  

   人是不断消失在过去的日子里的。父亲,你是如此,我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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