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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败类 第一回:挽损失盯上法宝,母女俩齐遭毒手

   修真界败类 第一回:挽损失盯上法宝,母女俩齐遭毒手

  刘衍蹲着,衣袍下摆拖在泥地上。

   他面前的少年一动不动。苍蝇飞来飞去,不时停在少年干瘪的眼球上。

   正是六月天,屋子里的闷热烘烤令臭味越发刺鼻。

   “堂主……”

   身后传来怯懦的声音,覆海堂的小弟显然明白自己坏了堂主刘衍的大事。

   刘衍眼皮半耸,掏出怀中折扇,抬起少年的下巴。一道已经流干了血的乌黑伤口清晰可见,显然正来自于少年手中死死握住的陶碗碎片。

   半晌,他站起身。

   “天工院的少爷,是派不上用场了。”刘衍叹了口气。

   “堂主!小的罪该万死,是小的看管不利,让他用饭的时候寻了短见……”

   啪——!

   一道爆裂声音,正欲下跪求饶的小弟脖子上空荡荡。他身旁墙壁上多出一朵红白混杂的血花。剩下的身子摇晃两下,倒地。

   刘衍尽管神色未变,但已难掩心中怒火。

   这天工院,是修真界正道当中,数一数二的狗大户。覆海堂上上下下谋划半年才活捉了天工院院主最疼爱的幼子,却没想到栽在了这一步。

   “把屋子处理了。”

   门外等候的小厮颤抖着回了个“喏”。

   现在,为了挽回这半年来全力谋划绑票而白费的人力物力,刘衍不得不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覆海堂,建立于大燕元年。据说初代堂主是一食人蛟龙,具体真假已不可考证,总之后来每一任堂主都继承“蛟蜃”这一名号。

   一言以蔽之,覆海堂就是修真界的败类收容所。这里对一切被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徒敞开大门。不过,但凡自身修为过硬的邪修,都拥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前来投靠覆海堂的往往多是修为浅薄之辈,各怀异心。

   成员毫无忠诚可言,但共同的敌人与利益令他们不得不暂时团结在一起。加上有代代相传的堂主、护法等人镇压,这群亡命徒也不会闹下克上的事——反正来去自由,不满就滚。

   刘衍从他父亲手中接过覆海堂时,这个邪道组织已经成为了修真界臭名昭著的黑帮。他们这些人,贪生怕死,因此经常搞绑票,勒索之类图财不害命的事。

   多亏了正道之间的种种灰色行为,覆海堂的日子一直过的不错,至少刘衍这些组织上层过得不错。偶尔还能接到一些行动鬼鬼祟祟,但身上泄漏出正道气息的蒙面人的委托。

   走在繁华的江南街头,刘衍就与寻常穷书生无异,一身灰布衣袍,手里是廉价折扇。

   而他脑中所想,却足以令这街头的百姓魂飞魄散。

   “天工院路子既然不通……紫虚阁的道姑们最近又收了江南太守不少贿赂金,但她们修为高深且不轻易外出,着实难搞。

   绫罗馆最近又接待了几房皇子,想必赚了不少。听闻乾阳派的太上长老最近也去微服私访狎妓,万一是真的那就难办了。

   万宝楼么,去年刚刚抢过,想必现在还有所防备。

   禅龙寺年初又得了皇帝老儿良田万顷的封赏,但狗日的秃驴真就要钱不要命。上次去劫和尚香火钱,折损了堂内右护法……。”

   刘衍将修真界正道数得上来的大派的黑料都过了一遍,发现最近还真没有什么好目标。

   他郁闷的长呼口气。看来没法直接吃大户挽回损失,只能多吃几次中户和小户凑一下了。

   大户们有恃无恐,就是被勒索也知道覆海堂不敢真闹出人命,往往从容给钱了事。中等的修真门派么则惧覆海堂三分,硬碰硬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小门小派本身也敲不出多少钱,每隔两个月,三个月的上缴孝敬钱也就算了,不值得覆海堂出手。

   正漫步着,忽然街道前面一阵搔动。

   一辆马车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车夫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嚣张。

   从车夫身上感受到练气期的气息,刘衍便见怪不怪了。这马车里想必是哪个修仙家族的人,虽然不一定是什么大族,但在凡人间估计也是跋扈惯了。

   [[rb:刘衍习惯性的运起 > 蜃深诀]],这门不易被察觉的神识功法,探查马车。

   “哦?一个金丹中期,一个筑基后期。还有一个木匣被施展了至少元婴级的气息掩盖法术。”

   这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用元婴级法术掩盖,明摆着是告诉别人马车里有如此珍重的宝物。

   “娘,我去让车夫小心点驾车吧,这样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未等娘亲回话,少女便掀开窗帘,探出大半个身子喊到:

   “李四,你稳当些!莫要伤了行人!”

   筑基期的修为本可以传音入耳,但少女大概是在家骄横惯了,习惯开口呼喊。这探窗行为也不像一般闺秀,倒像个淘气小子。

   这一幕自然逃不过刘衍的眼睛。

   少女应当是十八、九的年纪,穿一身青蓝贴身裙装,头发简单扎个马尾。大约是遗传自母亲的丹凤眼,一双秋娘眉,小巧鼻尖,使她的骄横也如此生动可爱;嘴唇更是水润丰满,宛如一只樱桃。额上贴着时下流行的花钿,此外并无妆容,实在是天生丽质。

   有诗为证:

  

   可怜小文姬,

   身旁号阿娇。

   能将几时貌,

   唤作最长佻。

  

   得到仆人慌忙的回应,少女满意的撩撩发丝,坐回车内。

   刘衍也满意的消失在人群中。

  

   仙霞宗,是江南十八宗之一的修真门派。虽说是有这么个名头,但其实也

   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中等门派。

   [[rb:该宗主修 > 霓霞功]],一门中等偏上的功法,餐云饮霞,修成者常常有彩霞傍身。又因为该功法最适合女性修炼,且能使修士日益貌美,因此仙霞宗也得了十八宗之一的美名。更重要的是仙霞宗不禁婚配,因此也是江南修真界君子好逑的宗门。

   “娘亲,我们这么大费周章运回来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少女好奇的缠着母亲,东问西问。

   “知瑾,莫要胡闹。你大姑于河朔三镇潜伏数年才得到此物,我们必须慎重对待。有了此物相助,仙霞宗才有可能摆脱如今不上不下的地位,不再攀附大门派。”

   “好吧……”

   这对母女便是当今仙霞宗的代宗主文露容和女儿文知瑾。

   “那大燕皇帝残暴不仁,大姑她还要在燕国待多久才能回江南来?”

   被女儿问到心事,文露容沉默片刻,便打岔赶女儿去睡觉。为了得到这件法宝,文露容的大姐不得不委身于大燕皇帝,这次送出法宝便冒了极大风险,往后怕是再难脱身了。

   勉强赶走了女儿,文露容独自坐在书房中黯然神伤。

   这位妇人三十五六的年纪,已是金丹境界。功法妙用,令她如今看起来活像自己女儿的亲姐妹。

   容貌虽然停在了青春年华,身体却因女儿的诞生,不免留下痕迹。文露容是个实干的宗主,因此也无心研究驻颜之术。她的身段比一般女子更加丰满,胸前一对熟瓜巨乳,脱掉亵衣后便有些下垂。放松时,小腹也微微鼓起腹肉,甚是可爱。

   她身上最惹人注意的莫过于那对浑圆巨臀,是顺利产下女儿的证明。据说,曾有一位禅龙寺大德与文露容会面之后,立地还俗。

   有诗为证:

  

   昔有佳人浑天成,

   一静一动波磷磷。

   此会不思普贤意,

   半昧愿弄慈航身。

  

   此刻,这位绝世尤物陷入了回忆中,与大姐过去一同生活,练功的过往浮上眼前……

  

   “原来如此,这倒能行……虽然不一定能完全抵消损失,三分之二总是有的。”

   半梦半醒间,文露容听到一个清冷的男性声音说话。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但金丹期的修为令她警觉过来。

   “唔?!”

   谁?!

   想出言质问,嘴却难以中式执行这个任务。文露容赫然发现,自己嘴里多了个马嚼子般的东西,令自己无法说话。

   “现在才醒?文夫人,你比我想的还弱几分。也可能是这乾阳派迷晕女修士用的‘倒仙香’质地太过上乘?怪不得他们全派上下作案这么久也没人发现。亦或者,只是被害的女修都不敢和正道第一大派公然对抗呢……”

   文露容此刻汗毛倒立——她被绑架了!来者如此有恃无恐,几个可能的邪派名字在她脑中浮现,但又因为药力而转瞬即逝。

   她努力的保持清醒,接着便听见细如蚊声的少女呻吟……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

   “唔……嗯……哈啊……”

   渐渐地,肉体碰撞的声音也传入文露容耳中。再接着就是黏糊的水声。

   “知瑾,你看,你娘亲醒了。”

   那熟悉的名字瞬间令文露容如坠冰窟。

   “娘……啊……娘……亲……?”

   刘衍身前一张宽大香木桌上,神情恍惚的文知瑾,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躺在桌上。

   随着阴埠被刘衍不断撞击,几个时辰前还未经人事的肉穴,此刻已开始肆意纵情吞吐起男人烧红铁棍般的肉棒。

   一对青涩美妙的半圆玉乳,每每因下身撞击而像被摇晃的嫩豆腐般颤动,两点粉嫩乳头更是在空气中留下残影。

   文知瑾发丝披散,申请陶醉,浑身仿佛伸懒腰一般舒服的扭动着,享受蜜穴内这陌生而舒适的快乐。

   “唔!!!”

   见到自己宝贵的女儿被来路不明的男人玷污,文露容几乎要流出血泪来,但药效仍未过去,令她的愤怒也渐渐散去。

   刘衍放下已被解除禁制的木匣,附身亲昵的与文知瑾的美好肉体严丝合缝的紧贴,亲昵的与她唇齿交缠。

   沉醉在男女交欢之中,文知瑾全无骄横架子,此刻便只是一只欢快得到男人宠幸的小鸟。她欢快的回应着刘衍的猥亵,不但与这个陌生男人深吻,更将柔嫩粉舌与甘甜唾液送入刘衍口中,任由他吮吸。

   对于文知瑾的献媚,刘衍十分满意。他微微起身,停下亲吻,一面抚摸着柔情似水的少女的脸蛋,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嘴中用舌头搅动,一面转战胸前,粗鲁的吃起少女已初长成的乳房。时而以舌尖绕着乳晕转动,不时碰到中心兴奋挺立的乳头,时而又以虎牙轻咬乳头根部,惹得文知瑾身子一阵阵的激颤。

   这功夫,刘衍下身自然也未闲着,前后推送之势头有增无减。

   “哈啊……唔啊……啊……呀……”

   伴随着肉棒前后纵深不断加长,力道逐渐加大,少女害羞的低吟也随之放开。每被肉棒龟头刮擦过穴内重点,文知瑾便如同一个最熟知性爱的人妇那样放声呻吟。

   战罢了美乳,刘衍宽大而略粗糙的双手便从双乳开始,细细抚摸,从乳上、乳头、乳下,到两肋,腰身,小腹,文知瑾身体的一切细节被刘衍知晓。这更令文知瑾感受到恍惚的爱意,身体愈发炽热,随着抚摸,穴道也不由自主的一阵发紧。

   水声越来越响亮,终于,伴随着一阵痉挛,文知瑾不由自主收紧身子,接着阴埠便飞出汩汩涓流。

   温热透明的水流飞洒到刘衍腰上,随着二人下身的分分合合,四处飞溅,甚至飞到了瘫软在地的文露容脸上。

   “呵,小淫妇,这才多久就泄了?”

   “哈啊啊……”

   文知瑾脚趾紧扣着,忍不出的潮吹了。刘衍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而是趁着少女的高潮,又加快了节奏。

   “咿呀……啊、啊……”

   已经步入高潮,却忽然被更加激烈的插入,此刻文知瑾已经口水流淌,表情甚是有趣。

   刘衍趁胜追击,[[rb:运转起家传阴阳内功 > 摄海丹法]],只觉两肾一阵温暖,后天浊精一股脑的排出体外,顺着阴道将少女的子宫灌得鼓鼓囊囊。

   “好、好奇怪……好烫……哈啊啊啊啊……”

   文知瑾也在这功法影响下,加深了高潮的快感。若不是刘衍控制得当,此刻的快感足矣冲垮她的神识。

   刘衍也身体阵阵颤动,享受着在少女娇嫩身躯内释放浊精的快乐。同时功法运转,在加深高潮下,少女的元阴被勾起,渐渐被刘衍吸收。

   这是文知瑾的初尝禁果,处子的初次元阴对刘衍来说最是大补,当下他便深刻体会到自身修为的长进。

   终于结束了这深长的高潮,文知瑾瞬间浑身瘫软下来,身体因为得到极大满足而完全放松。

   这就让人明白古人云“玉体横陈”的真意。

   有诗为证:

  

   天上何时降玉英,

   世间无物可呈祥。

   洛阳地灵空着相,

   不知谁是解传香。

  

   刘衍得意的拍拍文知瑾的柔软大腿,抽出肉棒穿戴整齐。

   屋子里满是男女体液挥发的淫臭,多半要归功于文知瑾的肆意泄洪。

   “文夫人,不知你对我和令爱的剧目可还满意?”

   刘衍转身蹲下,看着软坐在地的文露容。

   文露容盘的嫁妇发髻已经乱了,簪子七倒八歪。她面色绯红,沉沉的喘着气,眼中半是怒火,半是恍惚。

   她一身紫袍此刻也松散,胸前却仍因为一对巨乳而被撑起。

   刘衍轻易的在文夫人身上找到了亮点。

   “这两朵水渍……莫不是母乳?文夫人是兴奋的连母乳也流出了么?”

   文露容胸上有两处明显凸起,更以之为中心,各浸湿了片衣裳。

   被刘衍这样嘲弄,文露容怎能不生气,但同时她又难以否定刚刚目睹这个禽兽侵犯女儿时,身体里传出阵阵燥热。此刻别说是母乳,就是两片阴唇间也越发黏糊,淫水已经打湿了屁股。

   “呵呵,我都忘了这茬了。”

   刘衍笑着将文露容口中的马嚼子取下,终于得到释放,文夫人口水涌出,打湿了自己的胸口。

   “登、登徒子……”

   终于能够说话,但下一刻嘴又立刻被堵上。

   刘衍强吻上去,吮吸着文露容积攒的唾液,又对夫人的柔舌吸引、牵玩,像是要将这位美丽妇人吃干抹净一般。

   感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唇舌,文露容又羞又气,但药力偏偏令她无法抵抗。她的抵抗如此微弱,以至于显得像是在对刘衍的强吻欲拒还迎。

   就这样深吻半晌,亲得文露容几乎缺氧,头晕晕乎乎的,刘衍才停下亲吻。

   “方才见夫人蜜露涌出,在下不得不冒犯夫人,赶紧接住蜜露。否则就是暴殄天物了,还请文夫人多多谅解,哈哈哈……”

   缓缓回过神,文露容感到一阵羞愤难当。不仅是被陌生男人猥亵,刚刚的举动更是令她背上了背叛亡夫的负罪感。

   自从丈夫去世后,文露容已经有十多年未曾和异性亲近。她深恐自己续弦会坏了仙霞宗的名声,因此就算夜夜不能自昧,也只好靠着毅力忍下来。二三十岁,正是性欲旺盛之际,她却生生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刚刚刘衍调笑般的举动,就将她多年来什么坚持也打破。

   鼻子一酸,这位坚毅的未亡人几乎要哭出来。

   刘衍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文露容的神态变化。此刻哪有什么仙霞宗宗主,有的只是个被歹人轻薄后委屈巴巴的小媳妇。

   “……修真之路,本、本就实力为尊……”

   “嗯?”

   文露容努力的组织起语言:

   “今日……我、我母女二人认栽……那宝物也可拱手相让……前辈若有需要,贱婢亦可满足……”

   刘衍淡漠的看着文露容,听她说话。

   “……只,只求……放我女儿一命……她还小,请前辈高抬贵手……我更能服饰好前辈,请前辈……”

   在修真界,境界更高的便是前辈。尽管文露容此刻的说辞令人动容,但若以为刘衍会为之所动就错了。

   作为不折不扣的邪修,覆海堂主,刘衍在面对人质时已是灭绝人性了。

   不过,他还是对文露容的坚强啧啧称奇。

   房内除了倒仙香,更有十几种西域邪修炼制的媚香,这才令文知瑾全无抵抗,只懂享乐。

   而文露容此刻却还能集中意识,为女儿求活路。若是换做寻常金丹修士,此刻怕是早已开始摇摆着屁股请求刘衍临幸了。

   “文夫人不愧是寡居多年而能独自经营起宗门的奇女子,刘某佩服!实不相瞒,我本打算玩弄你母女二人后便灭口,但我刘某也非无情野兽。若文夫人愿意,我们便立一个契约吧。”

   “……契、契约?”

   看着文露容仿佛爪足了救命稻草般充满希望的脸,刘衍熟练的收敛笑意。

   “对。为了表达对夫人的尊敬,只要夫人与我大战十个回合不泄,我便放过令爱,如何?”

   “……十、十个?!我……好,就这么定了……”

   这个契约实在过于离谱。以文露容现在的状态,别说十个回合,就是第一个回合刚刚开始,她都有可能高潮。

   但她还是无奈答应了契约,只希望自己满足这个男人之后,对方能够对女儿网开一面。

   “好,就这么定了。我也是白痴,干嘛浪费功夫穿好衣服呢?”

   刘衍一把抱起文露容,走向文知瑾旁边的矮床。

   刘身上刚刚剧烈运动完的雄性味道,令守寡十几年的文露容几乎难以承受,下腹又发疼、发紧起来,乳头更是挺立,不断溢出母乳。

   文知瑾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她侧躺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母亲被刚侵犯完自己的男人抱到床上。

   “知瑾,别看娘亲……”

   “娘,你好好笑哦……”

   文知瑾依旧精神恍惚,吃吃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文夫人,今日我们做了露水夫妻,知瑾就是我们的女儿了。就让女儿观摩一下我们这对爱侣是如何做爱吧!”

   刘衍嬉笑着,温柔而利落的替文露容宽衣解带。这具经历生产后,守活寡十几年的身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刘衍眼前。

   “文夫人,您真是太美了~”

   这话绝对属实。文露容的一对微垂巨乳实在宏伟,难怪文知瑾成长得如此健康。腹部微微堆积的赘肉也波涛磷磷,甚是可爱。

   一对过分饱满的大腿之间,蜜唇已经黏糊得不成样子,立刻将床褥打湿了。两片漂亮的蝴蝶唇被淫水黏在一起,上端的欢乐豆高兴的冲开豆皮,耸立在空气中,仿佛是炫耀自己。

   十多年过去,这还是第一次被异性看到身体,文露容就感觉自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但却害怕惹怒了对方而不敢遮挡私处。

   “娘,你又胖了几分啦~”

   文知瑾眼神迷离,一边开母亲的玩笑,一边摸起自己的蜜唇和乳头。

   “诶,乖女儿,你娘怎么能叫胖呢?这样的身材才够味道,正是我大燕最提倡的丰腴之美呀~”

   刘衍俨然已经以文知瑾的父亲自居。意识到这一点后,文露容不甘的咬住下唇。为了不令这个掌握女儿生杀大权的男人不快,她只好默认了这种侮辱。

   刘衍笑着脱光,压上前去。

   “啊……有夫人做肉蒲团,刘某此生无悔矣!”

   “……敢献贱婢肉身,讨前辈之欢心……”

   文露容强迫自己迎合着刘衍,因为她知道,十个回合的契约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成的,只能试图讨好刘衍。

   “怎么还叫得如此生分?娘子,我们已是夫妻了呀。”

   “……夫、夫君……”

   刘衍满意的笑起来,欣赏着文露容强忍羞愧的逢迎笑容。

   “娘子,你的乳头好大啊。”

   刘衍捏住文露容足足有拇指粗细的肥硕乳头,粗暴的揉捏把玩起来。

   “的确……哈啊……如夫君……啊……所说……”

   母乳不断的流出,弄湿了刘衍的手,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这就是当初喂养知瑾的佳肴吗?我便也来尝尝吧。”

   刘衍仍未放手,只是附身含住另一侧乳头。双乳同时受刺激,带给文露容阵阵快感的同时,母乳大量涌出。

   “请……啊……请夫君……哈……饱饮……”

   刘衍就这样舒服趴在文露容这团软绵绵的肉蒲团上,沉醉的吃起奶来。他的肉棒已经勃起,滚烫的烧火棍紧贴着文露容久不经人事的蜜唇,是不是滑溜着摩擦几下。

   “……哈唔……嗯……咿啊……”

   光是这样的刺激,就几乎让文露容小泄了一回。

   终于喝够了母乳,刘衍抬起头,仍掐着文露容的大葡萄不放。

   “娘子,你的奶水如此充足,我们正该再生十几个孩子呀!”

   “嗯,都、都依夫君的……”

   刘衍的铁棍在文露容的蜜唇上前前后后的摩擦着,勾引起令文露容口干舌燥的情欲。

   “那么,娘子,不如你来求我入你的身,如何?”

   文露容愣了一愣。就算她打算迎合刘衍,但不代表她已经完全丢掉了自尊。让她这个寡居多年的贞洁女子,求着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这可能吗?

   “……请,请夫君疼惜奴家……”

   “是如何疼惜呢?”

   “……请用夫君的玉茎,操弄奴家的淫穴……”

   刘衍满意的笑着,用龟头挤开两片蝴蝶唇,对准了入口。

   “哈啊啊啊……”

   时隔多年,就在自己的肉穴再次被男人肉棒撑开,沉闷许久的敏感点再一次被龟头的沟壑,肉棒上的青筋剐蹭,文露容就感到这十几年来一直困扰着她的某种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

   “娘子的穴内滚烫简直像熔炉一样,正适合我这柄烧火棍……娘子?”

   此刻,文露容丰腴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刘衍的腰,下身不停痉挛的同时,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淫贱笑容,翻了白眼。

   “咿啊啊啊啊……哈……”

   “娘子啊娘子,这才第一个回合刚刚开始,你怎么就忍不住的泄了?后面可是还有十个回合呢,你是否是不想和我履行契约了?”

   听到刘衍的“质问”,文露容艰难的从高潮失神中恢复:

   “不、哈啊、不是的……夫君,奴家,奴家绝没有……啊啊……这种意思……”

   “哦,这样就好。”

   刘衍哂笑着看向文知瑾。

   “知瑾,怎么样?刚被插入就泄了,你娘亲是否是世间少有的淫荡贱妇?”

   “嘻嘻,娘,你太丢脸啦……哈啊……”

   旁观已久,文知瑾也忙于自慰,不断用二指抠弄着自己的蜜穴。

   听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嘲笑自己,文露容实在羞愧难当。但她穴内这久别重逢的快感,更能占据她大脑尚且清醒的部分。

   刘衍也不管许多,自顾自的节奏抽送起来,手头仍不断玩弄着文露容的饱满乳头,如同挤牛奶般榨出母乳。

   “啊……啊……夫君……哈啊……夫君……”

   体会着阵阵快感,文露容竟然下意识的呓语起来,好像真把刘衍当成夫君一般。

   “娘子乖,我们要生许多个孩子呢~”

   自己肿胀酸痛的肉棒不断在滚烫潮湿的蜜穴中进进出出,随着节奏,文露容的爆乳与小腹,双腿上的淫肉也跳起舞来。只不过,因为乳头被掐住,双乳只能带着镣铐跳舞了。

   “哈啊……夫君……爱我……啊……啊……夫君……好厉害……”

   此刻,何等的矜持和尊严也消失不见。文露容只沉浸在朝日夜想的快乐当中,下腹传来的火辣辣的快感如此剧烈清晰,乳上痛并快乐的感觉如此强烈,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刘衍能够感觉到,文露容的蜜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配合着自己,这种紧度和韧性甚至更超过文知瑾。久无性生活的女性,阴道会收窄,处女膜会修复,看来此言不虚。

   “娘子,今日就是你第二次破身的日子,你可要好好记住,以后年年庆祝才是!”

   “啊……哈啊……夫君……唔……奴家能、能被夫君破身……啊……是百辈子修来的……哈啊……福气……”

   文露容说着荒诞不经的话,完全是出自她的本能。

   “嘻嘻,娘亲好淫荡呀……哈啊……爹爹,爹爹好厉害……”

   于一边观摩,文知瑾看刘衍的眼神却是越发迷离起来,手上动作也不断加快。

   穴内不断升温,文露容感到某种波动正在涌起,就要霸占自己整个身子……

   “不准泄!”

   刘衍忽然厉声呵到。

   “咿咿咿……哈啊啊……夫、夫君……”

   在高潮面前急刹车,文露容几乎拼尽全力。她急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不安的扭动着腰肢。

   刘衍快乐的笑着,[[rb:运转起 > 摄海丹法]],

   “现在可以去了!”

   “咿啊啊啊啊啊——!!!”

   此刻,十几年的寂寞与忍耐彻底的爆发出来,壮观的潮水涌出,将二人的下身冲湿了大半。

   大潮喷完后,还随着下身阵阵抽搐,涌出小潮。一时间,房内尽是淫靡气味。

   有诗为证:

  

   形状巧如天外鸿,

   声音柔似海东风。

   谁能写出浮云意,

   万壑千岩一镜中。

  

   刘衍欣赏着这一幕,排出了浊精。凭借功法,他已感知到文露容的子宫下降排卵,为受精做好了准备。而守寡十数年,令文露容的元阴积攒到了恐怖的程度,顿时令刘衍几乎跨越一个小境界。

   除了吸收元阴,《摄海丹法》同时也是一门炼制炉鼎的法门。刘衍有意控制炼化的火候,保留了母女俩的大半神识,只是在她二人心底种下了顺从的种子。只要以浊精浇灌,这种子就会迅速生长。如此一来,既能保证炉鼎顺从,又能保留住独立人格的趣味。

  

   那木匣中封印的法宝,原来是仙霞宗祖师流落在外的宝物。文露容与姐姐原本打算靠此物振兴仙霞宗,但如今是绝无可能了。

   作为最有名气的修真界黑帮之一,覆海堂有的是销赃的路子。刘衍总算是让前半年的功夫没有白费,堂内的账簿好看了几分。

   至于文家母女,刘衍则一开始就做好了安排。

   “宗主,这几日怎么不见少宗主?”

   仙霞宗议事厅,几个平日与文知瑾交好的弟子忍不住询问到。

   “知瑾她呀,出门游历去了。这孩子大了,也该出去闯荡闯荡了。好了好了,你们没事别少打听,自己的修炼也不能落下!”

   弟子们哄笑吵闹着离开了议事厅,没有人发现宗主的异样。

   文露容一改在弟子面前认真的表情,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她左右拧动腰身,一口气离开位置——坐位上赫然耸立一根粗壮玉棒。此刻已经水流满地,弟子们再多待片刻恐怕就会闻到淫味。

   再过上几个月,文露容的肚子就会大起来,到时候就借故传位给文知瑾,将文露容召回身边做肉蒲团。

   刘衍满意的摇头晃脑,对正卖力埋头于自己胯间吞吐,不断练习着深喉的文知瑾,刘衍很是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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