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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楪祈似乎误解了淫妻玩法

  清晨七点,轻纱薄雾蒙在一言不发的写字楼身上,却已有近十万打工人或地铁或开车地蜂拥而来。

   本应宽敞无比的十二车道,也在早高峰堵得水泄不通。买早饭的推车前排着长短不一的队伍,与旁边匆匆而过的人流泾渭分明,无言之中大家默契地互不打扰。

   昨夜加班至深夜的社畜,睡了还不到六个小时便又得爬起来挤地铁上班打卡,脸上的疲倦与街上的众人别无二样。不过此时的他只希望赶紧趁着绿灯没熄,过马路买好早饭,赶紧上办公室打完卡坐下歇息。

   “死妈经理天天下午三四点跑过来拉着大伙加班,你爹又没法跟你一样睡到中午啊操你贱妈。”

   这并非社畜某一个领导独有的癖好,而是他们整个领导层的习惯。再勤奋老实的新人,被各级领导带着连续加一周班后,也会无师自通地在上午摸鱼放松、补觉休息。

   反正晚上要被逼着加班,留点事做还能免得届时被蠢狗领导挑刺。

  

   “滴——”

   “嘟,嘟嘟——”

   “后面干嘛呢?闹成这样。”男子有些不快,连带着昨晚还很喜欢的女下属,此刻坐在副驾驶的模样看着也有些厌倦。

   “因为堵车吧,半天没动过了。”女子随便想了个可能,专心于给自己补口红。

   “也许吧。”男子心底撇撇嘴,又不是第一次开车上班,道路是个啥情况谁还不知道?这么多车按喇叭肯定是有什么其他事,蠢女人。

   对她愈发厌倦,男子已经不打算兑现自己昨晚床上欢愉时许下的承诺,侧过头看向后视镜。

   “怎么今天这么多卡车,啥情况都看不到,一群泥腿子凑过来干嘛啊。”泥头车灰尘扑扑的车身,令外国留学归来自诩社会精英的男子眼底流出宛若实质的厌恶。

   “好像真的有些怪诶,”补好妆的女子此刻终于察觉有些不对劲,“喇叭声越来越多,而且似乎……还在从后面接近我们诶?”

   说罢,她故意装出一副天真的好奇宝宝样,就要推开车门下车去探望,既没看后视镜中的视野,也没听男子严厉的制止。

   一条穿着黑丝的腿迈出车门,高跟鞋踏在泊油路上,似乎碰出了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探出来的上半身就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黑色摩托车正面撞上。

   刺耳恶心的金属巨响中,男子的车门直接脱落,打着转滚落到三个车位远的地上。被高速撞中的女子毫无疑问当场死亡,整个上半身皮肉彻底脱落分离,仅剩下挂着斑点猩红的乳白脊椎还未完全断裂。内脏争先恐后地从已不存在的腹腔中滑啾落下,啪叽堆叠在路面,迅速变成丑陋的暗褐色。

   男子还未从女伴突如其来的死亡中恢复,前方、侧面、临近各处的泥头车内,无数全身黑色紧身作战服的人已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跳出来开始控场。

   从大卡车中拖出一台新的机车交给摩托车驾驶员,将出事的机车带着黏在其上的尸骸一并丢回卡车,以及将女子下来的轿车包围。

   居然在堵车的道路飙车,而且还专门伏低身姿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这些卡车、包括刚才的摩托,自己都完全没看到车牌,再联系先前沸沸扬扬的教育局局长背后中三枪,却被判自杀的诡异案件。

   新上任的更是与老局长截然不同的知名贪官,自己前几天还在和朋友兴致勃勃地赌一向自诩正义使者的葬仪社这次又会整什么大活,思绪转动间,男子毫不犹豫地高举双手下车,再放慢动作抱头趴在自己爱车的车盖上,生怕葬仪社的暴徒们二话不说掏枪毙了他,再后来网上发个视频:“葬仪社宣布对此次事件负责……期间有不少无辜市民,为了大义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自己以后可是要酒池肉林享受生活的啊,还没上传意识怎么能草率地死了,男子脸色惨白,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集,出什么事了吗?”

   耳麦中传来队员关切的询问,想到自己却路上耽误可能导致的计划失败,樱满集拧动把手再度提速。

   “有人突然从车上下来,已经交给六本他们处理。”

   “吁,我还以为组长被袭击了呢,搞得我又是兴奋又是担忧的。”

   金泰恒,腐败无能的贪官,葬仪社刚掌握到他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的确切证据,准备诛杀他时。金泰恒便先一步动手悍然处理掉了前任局长及其所有数据,试图将自己的意识上传至“议会”数据库,从而躲过葬仪社的武力袭击。

   不得已葬仪社准备直接动用导弹,直接轰炸金泰恒所在城区时,他再度获得了葬仪社能动用导弹数量不足的情报,直接混入数支替身车队中分散前往议会大厦。

   “金狗要是真上传成功,就恶心了。”

   樱满集咬咬牙:“是啊,除非像他谋杀前任局长那样,再多备份内部动手也能直接清理掉。”

   “可惜,我们做不到。哎,总感觉一个疑似目标三个小组不够饱和啊。”

   道路即将走到尽头,亮起红灯的斑马线上已经没有行人,停滞的车流躁动不安,皆伏低身姿趴着的两人于马路绿灯还未亮起之时,高速杀出车流,宛如非洲草原身形优雅流畅的猎豹。

   疑似金泰恒或其替身的目标就被堵在前方。

  

   “人太少了无法保全您,必须再加派人过来,立刻!”

   “如果人太多我就暴露了!他们会直接发射导弹过来袭击我,导弹懂吗?!”

   “只要您以局长的身份下令,再升级下我们在城市内权限,我们就能动用反导武器保护您。”

   “凭什么给你们如此高的权限,那你们怎么不去把傻逼葬仪社打掉得了?!”

   “……”

   我们他妈要知道早去了,谁不想要葬仪社的技术和赏金啊。副队长心底暗骂,驾驶员、自己、后座两个签了生死契的,总共四个人!老板居然觉得派出一点替身就能混过去,见鬼,他难道不觉得现在这种堵车很不正常吗?

   无法说服老板更换交通工具,怕暴露也不让呼叫增援,副队长只好继续钻研自己提前放出预警无人机,好通过穿回的数据及时掌握周围情况。

   “交通系统的服务器可能正在被葬仪社攻击,拖延时间。”

   “你喊人过来,把前面的车全部强行拖走。”

   “可金总不是说会……”

   “只要最终能成功送到大厦,中间出什么事他都不会介意的。”

   “好!”驾驶员点点头准备私自呼唤增援,两位头戴全覆盖头盔的袭击者一个急刹车停在他们车旁。其中靠前的那位居然直接掏出肩抗式单兵作战气锤抵在了后座窗上!

   “我们车是防弹的对吧?

   我们车是防弹的对吧?

   我们车是防弹的对吧?”

   金泰恒念经般喃喃自语,抵在玻璃上的圆筒黝黑内腔中,冲锤高速落下,就像是吸管刺穿豆浆薄膜般轻而易举地砸出一颗圆洞。所幸防弹玻璃夹层中的高分子膜并未遭到破坏,仍旧维持住了结构没有整块碎掉——哪怕此时车窗已经满是蛛网裂痕,苍白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反击啊!我花钱雇你们干啥用的……”

   金泰恒还在后座聒噪,但副队长和驾驶员都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经死了。对方轻而易举的绕过了不可信任的高科技无人机,绕过本该存在的层层警戒线,抵到车窗外时保护任务便已宣告失败。

   “我们就像挤在罐头里的沙丁鱼。”驾驶员苦笑到,随即便被从后方破口射来的子弹精准洞穿眉心。

   击毙车内五人后,为了防止有人装死樱满集又抛进颗震撼弹,待其爆炸后再割开车门补枪。澄黄弹头一枚又一枚从冲锋枪枪口灼眼的火焰中欢快跳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瞩目白线。

   仔细检查一遍后,樱满集挥动右手示意卡车组过来处理后续,他们将地毯铺满滚烫弹头的轿车连带其内尸体整辆拖上卡车开走,机车组的樱满集几人也推车进入卡车后箱,补充弹药暂时修整。

   “也许我们刚才杀的就是本体呢?”

   “我也觉得就是本体,但怎么分辨?替身DNA都和金狗一样。”

   “哎~说不定我们就中奖了呢。”

   “哈哈哈,你小子能多杀几个还不乐意。”

   没办法,如果说保养这群杀胚依旧不会逊色,但要他们分辨到底谁是替身?抱歉,只能全杀了拖回去让专业人士来分辨。

   “你看战报了没,大云那组打得可凶了,最后炸了半条街,目标都和车糊在一块了。”

   “哈哈哈,真有他的,还是集这种按照计划来的好,一人开罐一人开枪,模块化,标准,我们也轻松些。”

   稍微和同伴打趣两句,樱满集默默坐到一旁,翻出挂在胸前的护身符——原先楪祈还在的时候他偷来的数根欣长发丝——开始闭目养神准备强杀下一位目标。

   要是当初我能有现在的实力,楪祈也不用上前线拼命,结果失踪了吧。要是当初,我直接下手强奸你就好了,与其被敌人抓捕、被愚民捡走,还不如便宜我!

   似乎是听到了樱满集的心意,死死攥在手心的护身符也仿佛在隐隐发热,令他开心极了。

  

   “噼里啪啦轰隆轰隆的什么鬼啊,知道新年要到了,但城区不是禁烟花吗?”九点钟就需要上班打卡的曹仁德,自然而然地在这个时刻习惯性地苏醒,只是他睡眼朦胧地摸索自己手机时,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事物:

   一坨非常饱满柔软的乳球。

   孩子、学费、存款,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费用惊人的累赘,拥戴丁克理念的曹仁德瞬间清醒过来,开始检查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意识非常清醒、很正常感受痛觉、手感也没有问题,就像描写中那样“白玉般细腻温暖”。

   房间内布置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窗外的街道,街道好像不对……应该是疯狂星期四肯德基对吧?怎么马路尽头是个MFC旁边还有个在笑的老妇人。马路另一头的国际小学也不见了,居然是栋双子楼。楼对面也和记忆不匹配……

   所以我这是穿越了?平行世界吗,那这女人是,平行世界的我?我你妈在鬼月老师的本子中见过这剧情。

   但是等下,念及至此曹仁德忽然觉得这女人愈看愈像是罪恶王冠里的楪祈,只不过并非动画中含苞待放的青涩十六岁,是彻底长大后气质媚艳的情色御姐样。

   爆乳、蛮腰、肥臀,每一处都精准踩在曹仁德的性癖上,就像他昨晚私底下找老天,按照自己梦中情人订做而来似的。

   “唔……啊操你醒啦。”性感御姐翻过身来,对自己身旁多出的男人没有丝毫不适,更是熟练地喊出曹仁德小名【曹操】。

   而且我还是和她睡的同一床被子,妈……妈的果然穿越了,等下我得冷静下来。曹仁德以自己都震惊的恐怖毅力,克制住了趁乱和她打一炮的想法。因为他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反复回忆确认后,自己脑海中只有原来三十多年的记忆,记忆碎片啥的压根没有,对眼前美艳女人的同样如此,曹仁德甚至连她叫什么都说不上来。

   所以原身是纵欲过度猝死被自己夺舍吗?曹仁德瞄一眼醒了但不是完全醒的女人,感觉可能八九不离十。

   “我他妈宁肯只是周公梦蝶,而不是真穿越。枕边人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绝对会被切片吧,希望只是炮友不是女友……”

   兴许是曹仁德无意间念出来的想法被听到,也许又是他并未做出往日都会做的举动,粉毛忽然直接清醒过来。

   及腰秀发像楪祈那样染成发根雪白至发尾樱粉的渐变色,清冷的嘴唇无数次出现在曹仁德妄想中,他每次都会狠狠地吻至女方面色羞红嘴唇红润。

   “主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楪祈又犯错了吗?”楪祈泪眼汪汪。

   “额,不是,我去撒尿。”原身玩挺大啊,但主奴间的关系怕是比男女友还难糊弄啊!然而曹仁德没想到的是,自己尿遁的借口说出口后,楪祈居然反应更大,整个人震惊的仿佛头上都能顶出一个感叹号。

   “!”

   “仁德你就是想找借口惩罚我吧,居然不让我喝尿。”楪祈气鼓鼓地扑过来,用力抱住曹仁德大腿,被挤压的巨乳宛如炮架般托着晨勃的肉棒,她陶醉地吐出舌头上下舔舐。一点点唤醒半硬半软的肉棒,舌尖灵巧地将龟头翻出来,绕着它尽心尽力地打着转清理。

   对曹仁德来说,简直就像花洒调成了最细密的喷口,凑近睾丸冲刷,整根肉棒根部不受控制地胀硬起来。楪祈娴熟的口活服侍是一方面,小嘴中水灵灵的肉壁更像是抹上油光的性感胴体般,撩拨着曹仁德心弦。

   “我真的会尿出来,我,我早上是习惯起床了就去上厕所的。”曹仁德虽然嘴上似乎希望她放开自己,但其实心底是不想楪祈放手的。玷污这样一位冷艳性感的三无美少女,把自己存了一晚的尿直接灌到她胃里,正正就是埋在曹仁德心底的变态癖好。

   啊呜一声,楪祈径直将肉棒整根含住,抱着的双手更是再度用力收紧。楪祈如此主动积极的动作,其暗示隐喻令曹仁德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变重。

   “他妈的,他妈的……”

   一开始曹仁德还有所顾虑,只敢在楪祈整根吞下肉棒俯首自己胯下时,偷偷伸手轻抚她圆润的肩膀,生怕被她余光瞟到。随着楪祈高超的口舌侍奉下,欲望愈发高涨,曹仁德他的胆子也随之壮大起来。

   单手托着楪祈,用拇指剐蹭她脸蛋;试探着抓住楪祈不甚安分的乳弹,搓揉把玩;甚至直接捏住楪祈鼻翼,再精虫上脑地于深喉时扣住她后脑抑制其呼吸。

   哪怕窒息脸蛋涨得通红,楪祈都没有任何抗拒,眉眼间反而愈加放松起来。虽然没有露出女奴那般的痴笑,曹仁德仿佛依旧从楪祈清冷的容颜上抿出一个信息:原身恐怕已经把她调教成了彻彻底底的性奴,专属于自己的肉便器!

   她的吹箫技术太熟练了,樱花般粉嫩的香舌对这根鸡巴的熟悉程度,恐怕比他的右手还要高。

   这瞬间,曹仁德仿佛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也可能是理智彻底输给了肉欲。他伸手固定好于自己胯间起伏的楪祈螓首,缓缓地自己深入楪祈食道的肉棒一点点拔出来,楪祈她轻薄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含住肉棒,浓稠香津为肉棒全身刷上一层崭新的、晶莹剔透的、淫霏诱惑的唾液油光。

   随后曹仁德再使劲挺腰,主动在楪祈口穴中抽插起来。龟头肆无忌惮地在温润口穴内蛮横冲撞,时而捅歪在楪祈脸颊上顶出突起,时而撞上咽喉呛得她泪花泛滥,时而一路插进食道在喉咙上撑出肉眼可见的隆起。

   冲刺的频率愈发加快,随后曹仁德一声低吼,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口穴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液,两人仿佛都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维持着姿势不愿松手,像是想要顺势将对方揉进自己体内。

   半响,曹仁德回过神来,下意识抽出自己肉棒,好方便楪祈咽下自己刚射出的精子。待她吞干净后,再扶着依旧坚挺的肉棒凑近水灵灵的口穴,手有些颤抖,说不上来是因为懊悔、激动还是欢愉。

   积蓄了一夜的尿液显得格外黄浊,楪祈却甘之若饴地尽数咽下,脸上也露出了曹仁德醒来后最动人明艳的幸福笑颜。

   也许原身和她过得很开心,曹仁德有些自惭形秽,浅思片刻,将心一横:“楪祈小姐,其实我是穿越者,这具身体已经被我夺舍了!”

   “诶?”

   哪怕闭着眼都能想象出她呆萌的样子,但NTR这种事,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

   “对的,我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没楪祈小姐,我只是个单身汉,毕业了当个社畜,赚的钱就用来和朋友玩耍,偶尔嫖娼泻火……”

   “噗嗤,我说呢小操怎么今天怪怪的,”楪祈拉住曹仁德双手,掌心对着掌心,十指相扣,娇嗔道,“曹仁德,你又把自己弄失忆,这都第几次啦!”

  

   两人坐在床上好好地交谈了一番,曹仁德有些难以理解:“所以我其实没穿越?”

   “对呀,”楪祈凑上前嗅了嗅,肯定道,“味道都和昨天一样。”

   “我这是夺舍……”

   “灵魂也没变啊。”

   “楪祈你怎么证明……”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夺舍?”

   “我之前说的记忆啊,我怎么可能编造如此完整、成体系、详尽的世界?足足三十年长啊!”

   楪祈直接开始背诵:“曹仁德,原名曹操,你那便宜老爹取得,后来你自己强烈要求下才改名,小操就成了小名。

   喜欢吃的是火爆肥肠、泡椒鸡杂,能连续吃一个月的米粉不腻,但面条最多只能连续三天就会吃不下,米饭也必须是湖南常德津市牛肉粉那种圆滚滚的白米粉,透明的米粉完全不能接受。

   喜欢喝雪碧,喜欢裸奔,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冬天都要脱。你自己说是衣服穿着会让你别扭,原话是[会压得我喘不过气],尤其睡觉的时候,穿一条内裤都会难受得睡不着。

   特别喜欢BDSM,网上看了个玉藻前真空床拘束的色图,立马就买了一张放在隔壁,我现在的身材就是你按照自己喜欢亲手改造成的!”

   说罢还装作气鼓鼓地瞪一眼,只不过三无装出来的表情实在没有威慑力。

   “哦对了,还有肛塞这些道具,你自己说最开始买了个双通道的半身倒模,还会给它贴淫纹的纹身贴,给硅胶塞肛塞,有事没事就拍飞机杯的屁股,说听肛塞铃铛响很解压。”

   “停!停!停!”曹仁德社畜时和同事客套戴久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一时对自己的性癖黑历史有些羞耻,连忙岔开话题,“你是说我之前对你进行了肉体改造?”

   “对啊,最开始治好伤后骗我要用肉体还债,然后就调教改造我,你还专门拍照记录……”

   说着楪祈摸出曹仁德的手机,轻车熟路地解锁后三两下翻出照片递过来给他看。手机中就是曹仁德印象中动画版楪祈的模样,身穿超级深V的金鱼服昏迷在沙发上。退出照片,这个文件夹都是不同时期的楪祈照片,最开始的照片中眼神还很抗拒、警惕,姿势上也能看出非常不配合拍摄。

   到了中期估计是啪熟了,赤红瞳孔中尽是好奇,而后面三分之二,就已经只剩下和如今别无二样的眷恋。

   “嘶,楪祈小姐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

   “又来,每次解释我都感觉好羞耻的,”楪祈侧躺下去,朝日的阳光透着窗户洒落,为她宠溺的脸蛋镀上一层金箔,“我其实在葬仪社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克隆人。创造者涯眼中我只是真名小姐的替代品,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对啊,那时候你啥都不懂,我只能说是乘虚而入……”

   “不对,那时候仁德你治好了我的伤,并且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楪祈激动的握住曹仁德,双眼之中一片清澈,“不是某个长得像我的人,不是名为楪祈的人,不是我的我,而是此时此刻的我!”

   “我,我……”楪祈的言语如此真挚,也许正如其所说,曾经的确有那么一个人,和曹仁德外貌、性格、经历、习惯相同,甚至楪祈对于她自己的这段描述都出于和曹仁德一样的嗓音,但曹仁德他自己却对此没有记忆,那个爱楪祈的人真的是曹仁德吗,“装成那个人白嫖一个楪祈小姐这么漂亮的炮友,我也并非做不到,但终究还是要一同生活的,我也希望,楪祈小姐如果要喜欢,是现在的我!而不是通过我看到的,某个不是我的我啊!”

   又一次听到了熟悉的回答,楪祈对曹仁德的身份已经确信无疑:“那我问你个问题,现在想把我这个黑户做成人棍吗。”

   曹仁德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

   “啊操很喜欢人棍,而我又恰好是个克隆人,任何地方都没有我的存在证明,死了也不会给啊操带来麻烦。”心动的曹仁德此时完全不敢和楪祈对视,但她依旧一字一句地说着,“葬仪社那边也不需要担心,我失踪当天没找到,涯肯定已经克隆新的真名来保障实验能够继续。骨锯、肌松、手持切割机这些都放在厨房老地方的,现在回答我,曹仁德你愿意吗?”

   愿意啊!曹仁德内心在呐喊,将人四肢去除,所得到的支配感,那种物理意义上的绝对支配,曹仁德疯魔般的沉迷于此,而倘若再是个美少女,更是连嘴角的白沫都要藏不住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快要窒息。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就算真要动手,我也只会把我的楪祈做成人棍。”

   说完,曹仁德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就像溺水的人上岸那样,只觉得空气是如此甜美。

   “先前说想厚脸皮白嫖,那仁德你这段时间就把我当做捡来的性奴,或者免费炮友来对待吧,”楪祈将自己冰凉的手掌贴上曹仁德滚烫到惊人的脸颊,“如果啊操真被另一个世界的你夺舍,灵魂与肉体不适配迟早会看到端倪。如果只是失忆那更好,所以曹仁德等到你换想法或者发现自己不对劲时,一定要记得找我说好吗?”

   不好!我岂是那样随便的男人!曹仁德本来想这样义正言辞的推辞掉,但奈何楪祈这具肉体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性感诱人,不由自主地就一口答应下来:“太好了!这样再好不过,不,就该这样!”

   “那我们现在就来做爱吧,多重温曾经熟悉的事对恢复记忆很有好处!”

   “我也好想直接开始做爱,但,”曹社畜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但我得去上班,扣不起缺卡的钱……”

   “可是仁德现在是寒假哟,”楪祈想了想补充道,“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仁德目前还是大学生,不用上班。”

   “啊↘→→↗?”

   仔细检查微信、TIM,再专门下载飞书、钉钉、企Q,用手机号一一登录后,曹仁德终于确定,他好像,似乎,真的不是社畜了?

   脑海中莫名飘过某部泡面番中,某个眼睛宅宅和他老婆经常用到的一句话:“之后,干了个爽。”

   “呜,仁德如果你实在想出去跑跑的话,那拷两部我们的性爱录像路上看看吧。”楪祈委屈屈地窝在床尾点着鼠标,曹仁德凑过去一看,电脑旁摆满了移动硬盘的架子,根据其中影片所含的玩法、元素分门别类地贴有标签,只是记忆里这里面都是自己珍藏的AV,而如今这些都是……玩弄楪祈的录像?

   曹仁德把线插上贴有[铁玉座]的硬盘,随便点开一个,拖动两下进度条,果然,大体上和记忆中前几天刚下好的那部一样。

   “诶,这不就是几天前你拉着我拍的吗?你说看了部AV特别有感觉,拉着我说复刻一遍,有影响不?”

   的确,曹仁德下载那些特别喜欢的AV时,也曾幻想过找个人复刻其中的玩法,或者干脆想象中按照AV来亵玩美女。

   显示器中楪祈被拘束在一个特制的漆黑座椅上,正是[铁玉座]系列中的经典拘束椅。黑色的漆皮软垫长椅,用于靠墙仰面躺下时托住楪祈的下体,同时需要楪祈举起双手,将其手腕处拘束在墙壁上。然后再抬起女方的左腿,抓住脚踝同样向墙壁压去,墙壁上的长条形拘束器开有四处口子,靠内的用于拘束手腕,外侧则用于拘禁脚踝。最后再适当调整长椅高度,令楪祈蜜穴与水平面呈大约30°角左右即可,这样振动棒进入时可以很方便的刺激楪祈小穴内敏感点,如果想要插入,应该调整至……

   扬声器中,传来另一个曹仁德的声音,他边压着两穴中的振动棒不让其掉出楪祈体外,边对着镜头自话自说地讲解。屏幕前的曹仁德的肉棒也随着楪祈的声声娇喘重新充血,早在起床就开始发情的楪祈也是迫不及待地坐上来,两人面对面相拥。

   “不过我更喜欢玩后庭,所以接下来要开始注射史莱姆,这款凝胶接触空气后就会开始慢慢发胀,每次楪祈都会求饶,”视频中的男人手上拿着一针目测有一升容量的注射器,里面装满了玫瑰红的[史莱姆]灌肠凝胶,“怎么样楪祈酱,今天我打算灌三升进去,肚子会胀成西瓜肚么?”

   被塞着口球的楪祈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显然剧本中这句话也只是一句通告罢了,随着视频中玫红凝胶缓缓注入,视频外曹仁德亢奋的肉棍也逐步没入楪祈紧致缠人的肛穴内。楪祈血红色的美艳媚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这目光就是最好的伟哥春药,哪怕龟头初次体验如此粉嫩紧致的肠肉,依旧牢牢锁住精关维持着惊人硬度。

   肉棒来回剐蹭撑开敏感的肛穴,令楪祈性感美腿不住发软,只得缠在曹仁德腰间,他也是顺势直接双手托住楪祈的肥臀将她抱起来,五根手指都深深没入雪白的臀肉,表面只能看到一截手背和五道深邃的媚肉峡谷。

   而视频中的剧情也在继续,三升的凝胶灌入肛穴,此时已经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楪祈胸部下方以及大腿根部也加装上拘束器,将她整个人彻底束缚成墙壁上的淫秽装饰。

   原本垫着她的长椅被调低,上面放着一根足有成人小臂粗细的马阴茎模型,它几乎全部插入楪祈肛穴,仅剩一小节和底座露在外侧,死死地堵住楪祈想要解脱的可能。

   视频中男人更是再,取出一块硬毛刷,像是掸去玉石表面灰尘那样,来回刷过楪祈怕痒的娇嫩脚心。难以弯曲的硬毛引起的瘙痒深入楪祈骨髓,每刷一下足心都会令娇躯止不住的打颤,而胴体的晃动又加重了肛穴的鼓涨感。

   肛穴无比充实引起的痛楚与快感,与前面空虚的蜜穴形成鲜明对比,愈发让楪祈苦不言堪,小穴的无插入高潮失控般完全停不下来。喷出的淫水已经洒满视频中的长椅每一寸漆皮包面,而视频外曹仁德怀中的楪祈也是一脸痴态,轻薄嘴唇沉重地吐出湿润水雾,硕大奶子随着曹仁德抽插上下大幅甩动。

   充血变硬的乳头惹眼无比,曹仁德一口咬住在眼前摇上摇下的乳球,门牙左右磨蹭娇弱的乳头。曹仁德下腹里楪祈的蜜穴比长椅还要近的多,湿漉漉的情况也要糟糕得多。整个腹部都像是暴雨天积攒了一小洼透明液体,这都是楪祈四次高潮后积攒的淫液,更多的早已随着臀与腹激烈的撞击中淌满了曹仁德双腿。

   “楪祈小姐,你真他妈是个魅魔,我要被榨出来了。”

   濒临射精,曹仁德跪下来把怀里娇媚的性感尤物放倒在床上,换成跪坐的打桩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开凿着紧闭的肛穴。想要楪祈在自己射精时来一次剧烈的潮喷,曹仁德下意识地拉开衣柜抽屉,取出一根表面布满颗粒的电动假阳具,像是早就知道它放哪儿似的。

   把它整根彻底搅进楪祈空虚的蜜穴深处,扣动开关,嗡嗡声响起,假阳具带有放射状软刺的头部居然开始高频旋转起来,曹仁德没想到震动会有这么强,一时差点握不住电动阳具末端。

   握紧后又发现大拇指被用来折磨阴蒂的吮吸口紧紧吸住,几番没扯下来,不得已只好暂时关机后重新对准了再启动。屡时内部搅动的刺头甚至能在楪祈小腹顶出小球突起,而将曹仁德拇指都吸红的吮吸口更是开始吸吻最敏感的蜜豆,三点同时遭受攻击,酥麻得仿佛失去了知觉。

   楪祈体内快感潮涌,曹仁德还未射精前便已高潮,而直到他射完拔屌,汹涌的潮吹仍旧还未停下。整个人从头酥麻到脚趾尖,些许秀发散乱地被汗水粘在脸颊上,楪祈连动手指把发丝撩至脑后的力气也不剩下,彻底瘫软镶在床内。

   这幅惹人怜爱的狼狈模样,撩拨得曹仁德欲火愈加澎湃。一把抽出肥腻肉丘中无规律狂扭的电动玩具,表面密集颗粒挂黏着的拉丝蜜汁还没扯断,就又被塞入外溢着浓稠白浊的肛穴。曹仁德扶着自己还冒腾着媚肉闷熟热气的肉棒,股四头肌使劲,肌肉绑硬仿佛收缩成了大理石,带动着胯下猛然前刺,马眼一路顶到被那旋转软刺刷得瘙痒无比的宫颈口,下体充实的幸福感令她小嘴都变形成了下流的O形。

   并不算宽敞的软床上,曹仁德和楪祈,翻来覆去地变换着姿势,两人观看着之前的性爱录像疯狂地性交着,不断地中出,不断地潮喷。

   翻身后入时,手掌重重落在布丁般颤悠悠地巨尻上,在白皙臀肉烙上一个个愈加鲜红的巴掌印;欣长美腿强行M字开腿,从后面抱起来操,两人沾满淫液的油光下体不断带出道道淫秽下流的水渍声;一手勒紧楪祈脖子,一手捂住她口鼻,窒息性交小穴收紧时把绞上龟头冠状沟的穴肉带着往外抽……

   两人一直做到下午三点多,窗外的阳光都跑到了另一边,方才罢休。

  

   “糟糕,绳子都湿透了我暂时解不开,我随便煎点鸡蛋培根就这饼子吃了垫肚子吧,”曹仁德有些手忙脚乱,先前做上头下意识就捆好的绳结此时完全一头雾水,“楪祈小姐你能接受不,我待会喂你吃吧。”

   曹仁德把楪祈的右手右脚一并捆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左手也没放过用麻绳将手腕束缚在了她自己的玉颈上,左腿蜷缩着捆住,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只不过两人喷洒的淫水精液实在太多,导致绳子都糊住了,凭此刻的曹仁德一时完全没法解开。转念一想把楪祈绑成这样等绳子干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干脆拿剪刀把绳子直接剪掉。

   看着楪祈身上各处深陷入肉的绳痕勒印,曹仁德感觉自己实在太过粗鲁疯狂,有些对不起她。

   “诶,这不都是正常性交吗?”楪祈思索一番,恍然大悟,“不该在寝室做爱的,仁德我们下次直接去你建的调教室吧。你把用不上的副卧、书房都改造成了调教房,你珍藏的大型道具都在里面呢!”

   曹仁德原本对此表示怀疑,但在做饭权上没能抢过楪祈,顺道一间间看了过去后,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的他真他妈牛大了!

   空余房间全部都进行了改造,最大的一间做成了地下调教室,X字拘束架、三角木马、铁玉座、AV手术台等应有尽有,一面墙壁挂满了各式鞭子、长短绳、电动道具、衣夹等零碎道具,上下还有送风机热烘与换气口通风。天花板也是打有数根可调节高度的吊杆和滚轮,为了方便赤裸着滚来滚去,地暖也直接全配布着。

   拷问室推开门,迎面就是一张立起来的2.5mx2.5m真空床。一间完全无光的暗室,打开手电筒发现里面放有尺寸不一的铁笼,有个甚至小得曹仁德怀疑楪祈身上的肉都会从铁笼缝隙间溢出来。

   壁尻拘束台、墙面写满淫秽字眼的公共厕所房、夜店房的T台钢管舞台等等,整个屋子可以说只剩下卧室、客厅、厨房以及浴室还算是正常装修,只是浴室那一大块什么都没有的区域……

   “怎么看都像是用来玩泡泡浴的预留区啊,而且据楪祈小姐说,这些全部都是她和原身两人一起构思改造的,你妈,视频里那个人真是我吗?”

   沉迷性爱而遗忘早饭午饭的两人,草草填饱肚子应付了事后,显然并没有吸取任何教训,兴致勃勃地开始讨论起接下来怎么玩。

   楪祈忽然想到以前的一段对话,提议道:“正好时间也差不多,我们要不去酒吧整个包间。选二楼或者三楼,探头就可以看到一楼驻唱歌手的包厢,可以边喝酒边做爱,啊操你喜欢吗?”

   他肯定喜欢啊,因为这就是曾经曹仁德带着楪祈一起疯过的事。何况带着位漂亮女伴,一男一女去酒吧,无论是分贝超过160场面桃色香艳的蹦迪酒吧,还是灯光朦胧需要服务员提灯引路的微醺酒吧,曹仁德都怦然心动。

  

   “两位的包间在这里,小心脚下台阶,有需要请按铃,祝你晚上愉快。”

   没有任何大灯,昏暗包厢内的光源除了露台景观绿植内藏的紫光灯,就只有二楼镂空的中心圆圈中,一楼驻唱乐队舞台偶尔扫过的镭射灯。

   说来奇怪,如此昏暗的灯光,曹仁德反而觉得楪祈身上的黑色连衣裙更加通透,下面雪白的惹火胴体像是将周遭为数不多的光线尽数吸收再反射般,尤为吸睛。曹仁德不确定是自己花了眼还是精虫又占据了理智高地:“楪祈小姐,是我的错觉吗,你身上的衣服……”

   “它是往情趣内衣上层层叠纱做的,要全部解掉有点麻烦,啊操麻烦再等一等。”楪祈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红晕,深感她自己当初做的时候还是太过草率,没想到实际脱的时候会这么费时。

   “我们才刚下单,酒水还没送来,先把脱下来的那几层纱批上吧。”曹仁德心跳有些加速,分不清是待会女伴淫荡一面暴露的刺激期待,还是对于她姣好身材的原始情欲。

   “诶,仁德不是很喜欢NTR吗,明明黄毛苦主视角都能下菜,却不想我被其他人看么~”楪祈脸上露出狭促的坏笑。

   “现在暂时不行,现在还不行……”

   背德感,亲身体验到乱交的背德感,对曹仁德来说,这份冲击无与伦比,远胜他自己对着本子里番妄想时的任何刹那。就像在开一辆失控的摩托,明知刹车失灵了,为了自己和其他人的安全应该想办法减速,但就是贪恋迎面而来的欢愉刺激,想要拧动把手提速。

   只要我自己爽了,其他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吧?危险的想法一瞬间掠过曹仁德脑海。

   服务员的声音恰巧在此时响起:“曹先生,你下单的酒水到了,是我送进来还是自己取呢?”

   曹仁德几乎是跳起来把楪祈强行摁回去:“我自己来取就好!”

   “好的,祝你能享受这个夜晚。”

   服务员离去前的微笑仿佛都别有深意,曹仁德连忙甩头摁下自己想要楪祈和别人交合的妄想,暗自骂道:你个傻狗碗里的还没吃下肚就想送出去干嘛啊?万一回不来了呢?怎么说也是个极品炮友啊。

   “啊操……”

   楪祈空灵的嗓子一下子把曹仁德飘远的思绪扯回来,完全没听清下意识以为在问自己要不要直接开始做爱,立马回答到:“好啊。”

   “诶~明明上次都是说先做爽了再摇骰子~”

   楪祈嘟起圆滚滚的脸蛋,他没忍住直接上手掐了起来。

   “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不行,我现在又很想玩骰子,”楪祈狡黠一笑,塞过来一蛊骰子,“我要想办法找机会多任性一下,这可是你说的。”

   “……还真是我他妈会说的批话!”虽然曹仁德很想直接赖掉,但楪祈似乎真的很想玩摇骰子,那就还是老老实实承认吧。

   “仁德,摇骰子怎么玩?比谁摇的大吗?”

   咦?我上次没找楪祈小姐玩吗?唔,看她表情,估计是知道玩法在撒娇吧,曹仁德说不上来此刻自己是什么感觉,总之并不讨厌罢了:“每人五个,总计十个骰子,猜具体数字,比如六个五,之后喊的就必须要比六个五大,比如七个一或者六个六。当有人质疑时,需要双方亮出各自骰子开始计算,没问题的话质疑人喝一杯,如果其中有人没看过自己的骰子盲猜就需要额外加一杯,其中一可以当万能数字替代任何数字……”

   “八个五!”

   “怎么可能,总共就十个骰子,开!”

   “哈哈,还真有。我没看的喔,给~我~喝~”

   两小杯下肚,人已经有些轻飘飘,此刻曹仁德笑得宛如幼童般纯真,见楪祈不肯一口气干,更是头一晕直接就想上去硬灌,结果楪祈顺势就钻进他怀中侧躺着。

   “啊操你喂给我喝。”

   覆盖在她娇躯上的黑连衣裙是两根吊带露肩的一字肩,此刻大概还剩下四五层薄纱,但其下的一切已经清晰可见,的确是情趣内衣。周围其他人的吆喝声、骰子与摇蛊摇晃的撞击声、饮酒下肚的咕噜声和其他水渍声,幽暗环境中像是直接在耳边发生的一样清晰。

   “...”

   “....”

   曹仁德取走怀中佳人的子弹杯,仰头饮下,略一停顿,直接低头和楪祈吻上。子弹杯里面装的是白酒,上面铺了薄薄一层冰淇淋,浓度极高以至于服务员推荐第一个喝,否则酒精挥发了会丧失该有的韵味。

   正如其搭配,刚入口的是细密绵软香甜的冰淇淋,甘甜还未铺满味蕾,烈火般浓烈的白酒便已充盈口腔,子弹杯极小的容量又导致白酒的辛辣不够充沛强烈,昙花一现的冲劲反而令人想要再喝一杯,下意识忽略它高浓度白酒的本质。

   溢出嘴角的酒水还是唾液?和舌尖纠缠不休的会是冰淇淋吗?空荡荡的酒架上已经喝掉了多少?

   曹仁德看不见,他的眼前只有楪祈那对始终注视着自己的深红瞳孔。

   明艳又明媚又明亮。

   像玫瑰红的血翡翠,深深地烙进曹仁德心底,又似乎很早就在那儿。

   压抑地喘息混杂在隔壁响亮的吆喝声、楼下乐队闪光的吉他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中,弱不可闻。

   酒精与荷尔蒙的双重作用下,理智燃烧的愈发凶猛,桌面一只被无意打翻的子弹杯中,透明的酒液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地。

   在软糯媚肉中射出两发,略微平息下欲火后,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一人抽纸擦拭飞溅到四处的淫水精液,一人收拾散落的子弹杯放回酒架上。

   “刚才我玩得有点过火,好像隔壁都听到了。”

   “我不介意的。”

   楪祈的坦然一时令他有些无言。

   “啊操你看看这样会过火吗?”

   楪祈收拾好酒架后并未将其归回桌面,反而自己踩了上去。下流色情地大角度岔开双腿,深深蹲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背朝着曹仁德,凉鞋上的玉足白里透红,情趣内裤背面的三根系带围绕两瓣榨精肥臀勾勒出一个丫字,单手撩起长发,姣好的精致俏脸侧过来,媚骨天生。纯黑轻纱像是魅魔的伪装,分开双腿而夹不紧的小穴内新鲜白浊精液缓缓滴落。

   曹仁德唇干舌燥,张张嘴又闭上,失去了语言能力。楪祈轻声诱惑:“做你想做的事吧,主人♡”

   “……好。”

   嗓子比木乃伊还干,曹仁德抱起大西瓜揭开盖子痛饮一大口解渴,里面是大块大块的西瓜肉、碎冰和伏特加。他提着西瓜伏特加,一点点地将酒从她雪白玉颈处倾倒,晶莹清澈的伏特加沿着楪祈光滑的脊背滑落,然后汇集于肥臀中央的细窄肉沟涓涓流下。

   面前是澎湃的暖气,背后是清凉的酒液,冰火两重天下楪祈胸前的轻纱慢慢被撑起两点。并没倒太多曹仁德就停手了,他放下西瓜从背后抱住楪祈娇躯,从玉颈开始舔舐肌肤上残留的酒液,炙热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肩胛骨底下的肌肤,心爱男人近距离的灼热呼吸烧得楪祈一汪春水涟漪不断。

   “变♡态♡”

   “刚舔到腰窝呢,别急。”

   舌尖细腻地绕着后腰上两处浅浅的小窝打着旋,明明不是怕痒的足心、不是敏感的阴蒂、不是喷乳的奶头,除了能感受到正在舔舐外并没有快感,楪祈却依旧感觉自己在朝着高潮接近。

   “接来下就是这两坨肥臀。”

   汗水、酒液以及先前的淫汁,两坨反射着淫霏光亮的臀肉滑不溜秋,非要使劲搓揉才能抓住。曹仁德掂着双手两坨饱满肉臀,冷不防地掰开埋首其中,舔舐粉嫩的花蕊。

   “噫!”

   “谢谢招待……”

   “那仁德你快来上我吧。”

   “……接下来要开始吃西瓜和冰块。”

   “等,等下,再玩下去我要高潮啦!”

   取出一片西瓜和一大块碎冰,两指夹着压在冰白色透着发情的桃色肌肤上,缓缓拖动。西瓜沙沙的,像是虐足用的细密软刷,冰块更硬温度也更低,带来的刺激也更加直观,尤其是曹仁德他压着冰块移到楪祈侧腰软肉上下滑动时,格外明显。

   “把手抬起来。”

   “你也太变态了吧,主人♡”

   果然,融化了大约三分之一体积的冰块上移到了温热的腋下,融化的冰水渗进腋肉每一处褶皱之间,冰凉刺激下神经变得愈加敏感。腋下的体温也在逐步升高,但这偏偏又导致碎冰融化的更快,化出的冰水更多,刺激更强。到了最后整块冰彻底维持不住碎掉,曹仁德直接捧在手中,抹海盐般将这堆沙冰沿着楪祈侧腰的腋肉、软肉来回涂抹。

   “楪祈小姐整个人都在抖,应该不是冷的,是想要高潮了吧?需要提供帮助么。”

   “不用♡”楪祈眼神迷醉,自己掏出两块碎冰塞入足底和凉鞋的夹缝中,微微磨蹭。

   “嚯,楪祈小姐比我还要变态啊,”怀中的佳人突然绷紧后背,曹仁德顺势将手中残留的最后一点碎冰往她胸前两点一抹,“真高潮了?啧啧啧,楪祈酱啊~”

   “前戏应该差不多结束,主人下面恢复了没有呀♡”眉眼间满是欲火的楪祈挑逗道,小穴和桌面间拉出道道银丝,“……真猴急♡”

   肥厚肉穴中层层销魂褶皱纠缠着肉棒,宫颈如媚肉磨盘研磨着马眼,有时还会在它捅进子宫后拼命剐蹭着冠状沟。每每抽出时,都会将黏稠的淫水拉出甜腻的丝线和透明的薄膜,曹仁德也会时而为这团情迷意乱的发春尤物注入一整瓶啤酒以作燃料补充,不过有时是通过上面的嘴,有时是肛穴的小嘴,有时又是直接从头淋下。

   “好,好奇怪啊,我都隐隐有些尿胀,怎么还没把你肚子灌起来,我想看你肛穴喷啤酒。”曹仁德醉醺醺地问出自己的困惑,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倒给自己嘴里去了。

   “肛穴灌酒,是会被粘膜吸收的啊,不一次性全灌肯定看不了。”今晚的白酒冰淇淋、伏特加西瓜几乎全都进了曹仁德肚子,对于他不想灌醉自己,楪祈有些无奈,也有些开心。

   “额,啊……都,都射给你,小楪祈,我去上个小手,好像喝的有点多。”先前的失身酒后劲开始涌上来,不说路都走不了,但曹仁德觉得还是该打道回府了。

   “绝,绝对不尿在你体内,不能这么,玷污你!”楪祈方才张口,想说的话就被堵了回来。

   帮不上曹仁德,令她感到些许气馁:“那你快去吧,我先清理一下现场。”

   【楪祈酱,说来有些难以切齿,你自己,注意是你自己嗷,想尝试淫妻玩法么?

   NTR的苦主?

   咳咳咳,不要思考半天就来吓我,啊,嗯,额,好吧,的确就是苦主。

   我yu……

   先说好,我们两个做的事,一定要我们两个都同意,就像现在,我的确是想看楪祈酱你被其他男人轮奸、调教、凌辱。但是,但是!你自己,你自己想不想,我现在想知道的是。

   我,我不知道……

   只要不是想,那就是不想,没事,我只是心血来潮,不要太放在心上。现在有你陪着我玩这些就已经足够……】

   回忆到这,楪祈突然冒出个天真的想法:我要是现在去实现啊操曾经很想要但没做到的想法,是不是就能帮他恢复记忆了?

  

   男厕所,快要接近一分钟的排尿结束后,醉意也消去了大半,曹仁德难得感觉到身随念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咦?你是那个……”背后突然有人拍肩,曹仁德扭头看去,是一个很眼熟的肥猪,他正抬起五角星金边墨镜,眼睛眯成一道缝仔细盯着瞧,“……操,曹操是不是!对,曹操!”

   这嚣张跋扈的语气,和一点情商没有的举止,曹仁德也一下子想起来对方是谁了,姓金,叫啥不太记得,就记得他爹很吊,是教育局副局长,能在他期期不考试的情况照样安插进尖子班上学的官二代。

   曾经小时候曹仁德心底里看不起他,觉得他没情商,看不懂别人脸色,迟早要踢到铁板吃苦头。只不过如今十多年的社畜经验,曹仁德终于知道,金胖子就是能没情商,还能活得比自己滋润,因为别人得看金胖子脸色,金胖子就是别人惹不起的铁板。

   “金少晚上好啊,好多年没见面咯。”

   “没啥,就是找你认个脸。”

   “诶好的,那金少玩得尽兴,我先走一步。”

   “你快走吧快走吧。”金胖子不耐烦地挥手驱赶,曹仁德也不恼,笑呵呵地赔个不是就告辞,反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和自己怄气呢?又不是活不下去想找人自爆,自己刚找到一个天降老婆呢。

   这边楪祈两人收拾好大战的痕迹,准备结账回家,另一边,金胖子也打算拉着酒吧新泡的妞回去打炮,正好就踩着曹仁德后脚出酒吧门。

   “金公子欢迎再来啊,我们老板说了,金公子在我们酒吧还有几万代金券没用,一定要伺候好公子的。”

   “行行行,快滚!”

   “好的。”

   “你,过来,”金胖子左右手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扬起下巴朝着说笑着的曹仁德两个指了指,“快点啊!”

   “诶好的金公子!”

  

   刚走出酒馆还没一百米,才在斑马线停下,五个人悄然围上来。其中一人抡起铁管朝着曹仁德后脑狠狠一砸,没有任何余地应声而倒,另外四人嬉皮笑脸地围上楪祈:“小妞别怕哈,你也不想小男友再受什么打击吧?乖乖跟哥几个走,爽几晚上,够了自然放你回来懂不。”

   【淫妻Play。】

   曾经的对话历历在目,楪祈轻轻点头,跟着四人上了路旁的一辆面包车。

   “我喝大了?怎么一个人躺街上,”曹仁德模模糊糊地左右望一眼,含糊不清地念叨,“哪个谁,扶,扶哈,躺床上就好了。谢谢,谢哈兄弟……”

   咚,嗡——

   空无一人的街道,真的出现一个人,一个隐形人,搀扶其曹仁德,一路送回到家,再帮他褪去衣服送上床。

   “吔?我天降的老婆呢?”曹仁德忽然坐起身,左右望一眼,又倒下去,“肤白貌美的楪祈当炮友什么的,果然是我的一场春梦吧……”没安分两秒,他又翻滚到床边,头朝下栽进垃圾桶中,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喂?公子啊,人到手了,还是老规矩不?”

   “人咋样啊?”

   黄毛低头瞄一眼任由自己搓揉爆乳,不吭声的楪祈:“脸蛋贼他妈乖,身材也贼他妈正!”

   “那就老规矩,戴好套,别弄伤,其他随便你们五个玩,反正我明天回家要能在家看到她就完事。”

   “行!”黄毛感觉哪里怪怪的,“诶?公子,我们就四个啊?”

   “今天只来了四个管我球事?!嘟——”

   骂完对面就挂断了通话,黄毛耸耸肩,谁叫那肥猪给钱呢?反正有票子和马子爽就足够。

   “来,小妞,吃一针这个保证今晚爽到忘了谁是你爸爸!”黄毛粗鲁地强行掰开楪祈牙齿,扯出舌头,注射满满一管艳粉色的违禁春药,顺带威胁道,“别想着反抗哈,想想你男友看到你被其他男人轮奸的视频后,还会不会要你!”

   锋锐的针尖刺入舌肉还未有太多痛楚,但紧随而至的高浓度春药反而带来了难以言说的酸痛。这种非法制作的违规药品,工艺流程和制作环境就尤为糟糕,产出的药液细看非常浑浊,本身对人的刺激性就极大。再加上猴急的混混们只想尽快透批,注射器是直接一推到底,针口附近的离子浓度瞬间失衡,舌尖神经在这快到离谱的注射速度压迫下一度失去了知觉。

   舌钉、乳环、皮鞭、窒息这些楪祈都有体验过,只是毕竟曹仁德凌辱时,心底会下意识放轻三分力度,再加上以前的疼痛,和注射时直接作用于神经的酸胀相比,完全难以媲美。从未有过的感官体验顿时令楪祈明白,为何NTR会是专门一个分类。

   完全相同的玩法,却因为男方心态上的差异而带来了截然不同的体验。混混们根本不在意楪祈后续会怎样,再漂亮性感,也不会属于他们,谁会在看新闻时怜惜黑人零元购时糟蹋的展品呢?只要不是自己的狗窝,金窝银窝再好也不会产生丝毫爱惜之意。

   砰砰加速跳动的心脏,很快就推送着血液里的春药布及了楪祈全身上下,冷白圣洁的肌肤浮现出大片情乱意迷的红润。还没等她自己伸手缓解下体的躁动,副驾驶的莫西干便迫不及待的钻到后排来,单手掐住楪祈那对爆乳的两点突起,以要凭此提起她的气势,连着轻纱一道死命地扯着,浑圆的色情乳球被拉长,其上朦胧的轻薄黑纱更让除驾驶员以外的三人唇干舌燥。

   “呜!”吃痛的楪祈泪珠还未从眼角划落,玫瑰色的发情薄唇中已开始不自禁地放声浪叫起来,“哦哦哦哦哦哦哦,奶子好舒服!”

   “真他吗骚,老子现在就要开干。”

   黄毛学着电影里大反派脸谱化的标准,故意伸舌舔圈自己嘴唇,怪笑着褪掉衣裤,扶着黝黑肉棍一头闯进楪祈闷骚熟透的蜜穴之中。

   初插入进去,黄毛便露出一副魂都融化掉的滑稽表情:“喔~~还会吸老子的鸡巴,小婊子夹的真紧啊,哥哥我喜欢哈哈!”

   粗糙的手死死扣住楪祈油光发亮的大腿,还没上手过如此滑嫩的肌肤感觉好似马上就滑脱,使得劲愈发粗暴。掌心指尖尽是和其他人斗狠时遗留下的新旧伤疤,加上粗厚角质层堆叠的老茧,黄毛又抓得不是很稳当,耸动下体时偶尔滑动两下,楪祈很快就被他刮出一层香艳的汗油来。

   另外两人也很快受不了,两三下套上避孕套就匆忙捅进楪祈还剩下的两个销魂肉洞中。冷艳御姐在面包车后排发出阵阵淫霏浪叫,兄弟玩弄抽打媚肉发出的厚实响声以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清冷容颜,无时无刻都在勾引驾驶位没法立刻参与的混混。

   “受不了,找个地儿随便停了,老子也要来。”

   “哈哈哈急了,我操这个妞大腿好舒服啊抱着,丰满肉感。”

   “嘶菊花也好爽,老子脚都软咯。”

   “小舌头给老子舔得淫荡点婊砸。”

   另外两个也哄笑着故意说出自己舒爽的体验损他,混混们下流的言语羞辱得楪祈满脸羞红。

   情欲在这狭小的密闭空间中不断发酵,待到驾驶员终于找到个不会有人路过报警打断的地方停好时,楪祈前后两处肉穴已经在轮番的连续奸淫下变得红肿不堪,身上的黑纱连衣裙被淫水彻底浸透,紧紧吸在惹火胴体,下流反光勾勒出淫秽曲线。

   “屁眼都快给干翻出来啦?还能用吗。”

   “那就先随便那啥堵上呗。”

   莫西干抓起一根透明的水晶阳具,抵着外翻的通红肠肉一路塞回楪祈肛穴内,只是这么一个插入她发情的敏感肉体立刻就颤抖起来。

   “噢,突然这么紧,射,射了!”

   黄毛疲倦地抽出自己软下去的肉虫,结果由于短时间射了太多次的缘故,它很快就彻底软了下去,导致屌出来,避孕套留在楪祈小穴中没一道带出来。

   “哈哈哈!这傻逼射完秒痿,鸡巴连套子都没法扯出来咯,快来看这傻狗。”

   “哪呢?”

   “阳痿也来玩女人?”

   另外两人原本还一副射多了的憔悴样,一听这乐子顿时生龙活虎地蹦跶起来,一人上前摁住黄毛防他销毁现场,另一人连忙掏出手机一顿拍,甚至拍完了被干瘫的楪祈还要来追着黄毛疲软的鸡巴拍。

   “拍拍拍,拍你妈臭逼啊,滚啊操你妈,”黄毛大恼,捂着下体一把抢走两人嘴里的烟,两根全叼嘴里一口气活生生干掉半根,“这骚婊子太紧了扯不出来晓得吧。”

   越解释越黑,压根停不掉其他三人的嘲笑,黄毛看着被驾驶员摆成狗爬式后入着的楪祈,迁怒着将两根抢来没抽完的香烟丢进她耷拉着香舌的小嘴中,还在燃烧的烟头烙在舌肉上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白烟缓缓飘起。

   “你他妈的,不抽还给老子啊,浪费干嘛?”

   “老子丢你妈臭逼里,都不鸡巴给你们。”

   正骂着黄毛感觉灵光一闪,兄弟正在操丢逼里肯定不行,但这婊子上面不还有一个逼吗?黄毛伸手用力捏住楪祈俏脸,强迫她闭上嘴吞掉口中的两根半截香烟。

   “唔,唔……咕噜,嗯嗯~”

   “真吞下去了啊?我就逗你玩得呢,哈哈哈真贱啊。”

   “你们说待会避孕套怎么弄?”

   “啥咋弄,找根绳串起来套她身上拍个照呗。”

   “那之后呢?我们不还得像个傻逼似的抱着一盒避孕套找地方丢?有时候忘车上了还臭的要死,你个傻逼想碰老子刚用完的避孕套不?”

   “滚啊阳痿,恶不恶心。”

   “所以我们干嘛不让这婊子吃下去呢?反正她刚才连烟头都真吃……”

  

   “一二三瘸子!”

   黄毛手机屏幕中,四个男人嘻嘻哈哈地坐在后排,丑陋的阴茎赫然袒露在外,赤裸的楪祈以极其屈辱的情色姿势蹲在四人身前,两腿分开双手违心地比着V,雪白透粉的肌肤上是一圈圈挂着各色避孕套的细绳,淫荡骚浪的肉体上满是透明泛光的淫水。

   “来小婊子,帮你把这张纪念照设成手机桌面,下次要发现你删了或者换了,你刚才发骚浪叫的模样可就不止哥几个才知道咯。”

   “侃啥呢,赶紧开吃吧。”

   “我来录像!”

   莫西干掏出手机开始录制,楪祈还是方才的下流蹲姿,混混们摁着她,将避孕套一股脑塞进口穴中。

   红的、绿的、紫的、粉的、蓝的、鲜艳的色彩乱糟糟地填在楪祈口穴中,清冷的御姐,火辣的爆乳肥臀,性冷淡的表情,水灵的小嘴滑腻的口穴却被装满混混劣质精液的避孕套塞满。新鲜的精液流出来,还带着驾驶员余温,黄毛莫西干的已经不是流体,黏糊糊的外面裹了一层滑不溜秋的橡胶。这感觉比喝隔夜豆浆还要扭曲荒诞,视觉上又是那么的色情下流。

   “她是不是想吐出来?”

   “把肉便器嘴堵上!”

   手机画面中,五六只混混粗糙大手彻底淹没掉楪祈精致的俏脸,徒劳的白皙小手挣扎得是那么的无力。

  

   第二天,金胖子在横乱陈列的白花肉体上悠悠醒来,简单冲了个澡,随便尝了点食物,不合口味全倒了,穿着睡袍晃悠着坐车回家。

   “欢迎少爷回来,”别墅门口沙滩裤大衬衣迎接金胖子的是私人管家,只会一件才艺,调教女人,所以被金胖子高薪请到自己家上,“昨天送来的女人现在要去看看不?”

   “昨天哪个?噢,那傻逼的,我没咋看清,你觉得能值多少。”金胖子漫不经心的晃悠,准备先回卧室补觉。

   管家大拇指往上一比,曾经他作为职业调教师,习惯是按照分数制评价调教的女人,只不过因为每个人不一样的标准,和金胖子这个金主闹过两次后,管家就改用耸肩、拇指朝下或朝上来回答。看到这个评价,金胖子肥重的眼皮都艰难地挑了两下:“哟?运气不错,你先弄着吧,我补个觉起来再来。”

   “好的,那我再多享受会。”

   过道告别金胖子,管家一路溜回地牢,放一推开厚重的铁门,就听到一声因高潮而格外高昂持久的浪叫,噗嗤的响亮水声不绝于耳。

   夸张甩动着胴体,豪乳喷洒着乳汁的正是楪祈。她的双手被反折到背后捆住,为了突显本就硕大的巨乳而死命收紧的束缚,勒得她肩胛骨生疼。两条大长腿并拢捆好,丰腴的大腿上深蓝的三股绳深深陷到淫骚的软肉中。

   蜜穴中带圆柱形的电动毛刷以每分钟五百转的转速疯狂旋转着,搭配上圆柱顶源源不断喷洒的高品质媚药,将楪祈紧致的销魂小穴刷得敏感无比。乳头、腋窝、肚脐、尿道、阴蒂、肛穴口、脚心插着的细长电击针形头,尾端连着的电线永不停歇地传输着特殊波形的电击,将楪祈身上的色情敏感点潜移默化地改造成发情开关。

   无形的电流下,禁锢在拘禁架上的楪祈像条发情母畜香艳的扭动抽搐着。管家轻轻捏住乳头的电针末端把手,转着圈搅拌着装满香甜乳汁的爆乳淫肉,并慢慢地将圈的半径逐步增大。楪祈水滴状的大奶被迫带着摇曳出淫霏肉浪,风骚得难以言语。

   而她清冷的娇艳脸蛋,被一个漆黑胶皮头套完全包裹,其表面仅仅开了两个口子,一处位于后脑用来理出欣长秀发,一处则是口穴自带塞子的开口器。楪祈的视觉、听觉、嗅觉都被完全闷住,就连呼吸也只能透过口塞的缝隙勉强进行。或许是当人处于无法动弹、无法看见、无法听见时,感官都会变得极为敏锐,而自凌晨被抬进地牢拘束算起,连续高潮超过十小时的楪祈,此时已经在永不间断的机械奸下彻底沦为母狗痴女。虽然从密封闷绝的头套外难以直观地看清她是什么表情,但口中连绵不断的风骚浪叫依旧能帮管家做出自己的判断。

   管家隔着头套捏了捏楪祈鼻翼,手感上来看能摸到失神后喷出的鼻水,奶子刚才确认过了乳汁足够充盈。阴道和肛门只需要就这样继续刺激,维持原状即可,但阴蒂的敏感度管家有些不满意,他希望能够调教成掐一下就无力动弹,稍加搓揉立刻高潮的程度。

   “电击的刺激需要更换……”

   管家喃喃自语地拔掉插在肿胀阴蒂上的电刺,转而拉来一根特制的纤细机械臂,其末端是一个中心镂空的圆环毛刷。工作方式便是将固定于中心镂空的阴蒂,用高速旋转的毛刷持续刺激,同时两侧会不断喷出春药保证润滑。

   “我之前用它调教过一个女人,强制高潮三小时后她精神崩溃了,你会刷新这个记录吗?”

   虽然楪祈并不能听到,但机器启动后漆黑铁架上乳白娇躯挣扎得更剧烈是显而易见的,揭开堵住口穴的塞子,淫荡妩媚的娇喘立刻夹杂着求饶声倾泄而出:“求求你饶了我,阴蒂要被磨掉了啊啊啊♡”

   “求饶?想要停止快感的获取,说明还没彻底沉沦进肉欲,居然还没堕落,”管家伸手探进口穴,揪着滑腻的舌肉往外拉,一直扯到接近极限,再取三根银针刺穿肥厚嫩舌卡在开口器边缘的凹槽内,这样楪祈就无法将舌头缩回去,只能维持吐出香舌的淫荡姿态,像头只会发情的红灯街妓女般痴狂下贱。

   “呜唔,嗬……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说我想听的话,那就别说话,专心浪叫诱惑我多好,正好我也来放松下。”管家握笔式手持着阴蒂振动棒,在快感涌上楪祈脑髓时,将高频震动得模糊一片的圆球小头点在她被包皮保护住的阴蒂根部,让侵蚀理性的淫毒冲刷得更彻底。

   想要楪祈寸止就无法高潮,想连续高潮就停不下来,女体如木偶般任其摆弄的乐趣,管家永远也品尝不腻。

  

   直至日落西山,金胖子才晃悠到地下牢房来,早在他醒来就得到通知的管家已经将调教好的楪祈准备好。只见牢房中央吊着一块钢管拼成的长方形拘束架,楪祈四肢被拉向长方形的四个角拘束好,性感的胴体赤裸着悬吊在半空任由金胖子欣赏。

   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金胖子御女无数,数不清的女人不收钱也求着想和他做爱,以希望能和金泰恒副局长搭上一点关系。合法萝莉、明星偶像、童颜巨乳、爆乳肥臀,那种类型他没有玩过数十个?不缺女人的金胖子如今更好奇的是怎么玩女人:“长得还可以啊,准备怎么玩?”

   “今天的主题是地狱,谈到它首先我想到的是刀山火海……”

   “停停停,天天都有人咒我下地狱,”金胖子直接打断,“但我还是每天活在天堂,直接开始吧。”

   管家不置可否,拍拍手唤出一排排只穿紧身三角裤的肌肉壮汉,手臂上肌肉线条根根分明。他们一言不发地默默动手,把楪祈降下来,取来一条条木板将长方形组合成外观特殊的壁尻拘束板。

   组装之余管家则在一旁讲解:“最后朝向我们的正面,会如船首像般露出女人前倾的躯干,周围预留的空洞中,这些下人仅伸出手臂去玩弄虐待女体。暗褐偏红的黑檀木,暗指地狱罪人血肉干涸堆积的大地……”

   展现在金胖子眼前的淫秽景观,正如管家所说。无数只手臂从孔洞中探出,饱经健身淬炼的小臂干柴极了,皮下包裹着一块又一块肌肉。而被拘禁成身体前倾姿势的楪祈只能苦不言堪地任其上下折磨,本就被调教得红肿敏感的乳头稍加触碰便会引起一阵痉挛。

   有的手还非要揪着乳头朝两侧拉,变形喷洒洁白乳汁的巨乳被朝着孔洞扯去。

   有的手会温柔地轻抚楪祈发情胴体的滚烫肌肤,只是提前涂药的掌心冰冷渗人,激得她乱扭火辣胴体,下流地摇曳着大奶肥尻去躲四处袭来的掌心。

   有的手一门心思扣弄她的肉穴,经过管家指导,下午又上手练习过的肌肉男们,对于楪祈小穴中的敏感处、G点了如指掌。专心致志地挑拨着楪祈脆弱的地方,早已欲火难耐的媚肉轻松就被迫玩至高潮,加上管家提前灌了大量含有促尿剂的饮用水,首次高潮的颤抖中便潮吹且失禁了,清澈的水柱在半空划出一道香艳的弧线。

   有的手捂口鼻、有的手搔弄淫汗直流的腋窝、有的手则在趁机施暴……

   痒、痛还有快感,楪祈清冷的俏脸表情完全崩坏。浑然一体的暗红木板上,前倾的雪白胴体似要逃离地狱泥潭的纯洁天使,无数只干柴的小臂从木板后伸出拘住楪祈,百般亵玩。像是地狱的狱卒和受难的罪人们,想要将其拖进地狱般。

   “好,好啊,果然还得是你小子!我他妈的也想上去折磨这婊子,我要用地狱才会有的残酷手段折磨她呀!”

   这般活春宫令金胖子看得是如痴如醉,都从躺椅上爬起来,凑近了瞪大眼睛欣赏。

   “把她右手放前面来,”金胖子喘着粗气,赤红着双眼,“我要你把她这条手臂活活拉断啊!就像历史书里说的车裂之刑那样。”

   按照金胖子的吩咐,楪祈原本卡在木板后面的被右手被挪到正面,禁锢在木板上,右手腕的钢索连接着机械臂,只待金胖子一声令下,就会绞动轮盘收缩钢索,无情地硬生生扯断最脆弱的关节处。

   “嚯,不害怕!以为我不敢,觉得我只是在虚张声势?”金胖子状若狂魔的仰天狂笑,“如果世上真有轮回报应,有地狱,老子也是阎罗王,老子生来就比所有人高贵!老子要谁死,谁就得去死,哈哈哈!”

   可怜金胖子还不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唯一的能力,猖狂的资本——亲爹金泰恒已经被葬仪社击毙,只是由于饱和式袭击,正在一一排查所有替身的身份,还未确定所以并未公布罢了。联系不上金泰恒并未被金胖子放在心上,秘密会议多了去,他这唯一的儿子经常联系不上呢。

  

   楪祈并不害怕,她强忍住快感,回忆,模仿着奥黛莉·伯恩闭眼跃出仓门,在比云还高,比大气层还高,与地表五百千米远的卫星轨道落下时的神情,闭眼低语:“来救我,曹仁德。”

   楪祈闭上眼,回忆着依偎在温暖胸膛中两人的时光,他投入地看着动漫,演出到了奥黛莉·伯恩松手坠落的名场景时,还会为巴纳吉叫好,也会羡慕奥黛莉可以乘坐高达。换气扇带起的气流由耳边流逝,冰冷的钢索卷着楪祈朝危险滑落。

   只身飞舞在高度五千公尺的天空会是现在的感觉吗?

   楪祈不知道,时间好像开始变慢,金胖子的癫狂嘴脸慢镜头下愈发丑陋。你应该能感应到,你应该能听得到。因为当初就是你告诉我世界应该是彩色,告诉了人造人何尔为人,你眼中的我不是替代品,不是真名,不是人偶,是活生生的人,是站在你眼前的我。心间默念的话语在体内深处脉动,楪祈轻声默念。

   “来救我,曹仁德!”

  

   有道声音化作实质穿透众人脑海,像是时钟走动的咔嗒声无限拉长,一只包含力量的金黄手臂挥出击刚猛至极的直拳,悬浮于小臂上的齿轮卡进时间的传动齿轮中,硬生生将咔嗒走动的秒针逼停。

   “[],帮我把时间停下!”

   面色不正常的潮红,是因为亲身体验苦主视角后汹涌而来的精神愉悦导致,亢奋起立的肉棒导致曹仁德不得不伸手调整好它的位置才能正常地走近。悬浮身侧的替身世界,随意而动,两拳洞穿金胖子和管家的胸膛杀掉两人,将楪祈从拘束架上解下来抱在怀中。

   无限拉长的咔嗒声重新恢复,时间开始流动,金胖子两人满脸尽是不敢置信,气力一个瞬间消逝大半,努力抖动着煞白的肥猪嘴。

   “你……你敢杀我?你可知……我爸是……”

   “你爸,”赫赫有名的那个贪官,教育局副局长,曹仁德坚定道,“老子之后就送他来陪你!”

   说罢便要抱着楪祈离开地牢,结果怀中的佳人挣扎着跳了下来,小跑着蹦去拆下摄像机。

   “录像都在这里,别忘了带回去,我被混混轮奸、被那个瘦点的调教,全都录好了哦。主人对这些很感兴趣对吧。”

   曹仁德一时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对待楪祈受苦这么久的录像,狂喜?愤怒?

   “诶?啊操这是在关心我吗?其实别担心,你再停下时间……”楪祈身上唤出数片紫色晶体,黑白停滞的世界中笑容灿烂,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你老婆我可厉害啦!”

   “启示录病毒!那你……”

   “因为我记得你很像玩淫妻,所以顺水推舟来体验下啦。”

   “我不知道以前那个我有没有说过,但我其实想的是花钱喊人来和你做,至少也不会是这种完全失控的玩诶……”

   楪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害羞地开始转移话题:“你说说你嘛,[]?那不是漫画里的替身使者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醒来后,很懊悔,当时没能爬起来制止他们五个把你拖走,想着能把那一刻停下就好……”

   “外面那些保安呢?”

   “他们居然有自动步枪,攻击我的全杀了……”

   “你现在能暂停多久?”

   “极限也只能接近三秒。”

   “刚刚的地狱绘图你就已经进来了,对吧?”

   楪祈撕了段干净的洁白床单裹在身上,再扯过一段红布将其勒紧,最后在胸前打个蝴蝶结,灵动双眼中满是好奇:“躲着的时候是在旁边偷偷撸管么?”

   “绝……绝对没有!”

   【自己的天降老婆被其他人肆意亵玩,他妈的鸡巴硬得顶不住啊!】曹仁德心想。

  

   “……继前任局长非正常死亡后,新任教育局局长金泰恒也已确认身亡,连续两次的针对性袭击,背后是否另有隐情?本台记者还将为您带来后续报道。”

   葬仪社已经高调宣布了对金泰恒的诛杀和相关证据,金泰恒的遗产遭到原手下的争夺,连带着唯一儿子的死亡也被径直甩给了葬仪社,曹仁德也算是放下了一处重担,只不过楪祈终究是从葬仪社拐来的,普通人的自己尚且还有借口,如今觉醒了替身,迟早也会面对。

   “至少不能让楪祈被抢回去吧。”

   曹仁德关上电视,推开调教室,炮机轰鸣着,然而楪祈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一动不动。这是他练习后掌握的时停新用法,将目标局限于单个人,停滞的时间可以获得大幅度的提升,不过,曹仁德暂时还只能拿他来和楪祈玩时间停止Play。

   目前已经时停玩弄楪祈接近六个小时,曹仁德俯下身,陶醉地吮吸着她色情的胴体,时停后就像是极端仿真的充气娃娃,肌肤奶子都不会有任何变化,可以随意把玩。

   自己这算是昧着良心替他拿下了这个天降老婆么?

   曹仁德心想,也许自己真的失忆了,也许记忆里的三十多年社畜就是南柯一梦,但无论怎么说,这样一个把全身心都交给你的女孩,总不能真就丢外面不管不顾吧?

   就当是骗自己吧。

   那么,接下来该解除楪祈身上的时间停止咯,六小时的快感压缩在时间恢复流动的刹那,这朵冰山雪莲会绽放出如何绚烂的美景呢?

   真期待啊。

   确认周围的录像机都在正常工作后,曹仁德唤出自己的替身,金色的手指点在楪祈挺翘的乳尖上,将白皙的乳肉都压出一小块下流的凹陷。

   “时间开始重新流动。”

  

   第二段:楪祈似乎要当对魔忍

   第三段:楪祈似乎有了和触手的孩子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95059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95059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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