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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沦为肉便器的红云注射媚药,狂射到中出、

   给沦为肉便器的红云注射媚药,狂射到中出、

  “咚咚咚——”

  

   宿舍的大门被啪啪敲打着,坐在宿舍里面的小主人发出咕咕呜呜的声音,从椅子上探头探脑但没有把门打开。

  

   “有人在吗?——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咕唔,唔唔~咕——”

  

   作为一个男性出没在罗德岛的女性干员宿舍若是被发现了定会被革职放逐的,但好在我的身份是博士。自由进出这片区域,就和在超市里走走停停观览商品没什么区别。

  

   “午安,红云。”

  

   我推开门进去。

  

   她的宿舍里乱糟糟的,散发着一股不属于少女的腥臭味道。在作战中她善于使用的那把猎弓和垃圾一样靠在垃圾桶的旁边,周围有如雪花一般多的黏糊糊纸团陪衬着。白色的短袖上衣已经发黄了,和抹布一样地被扔在桌子上。而很遗憾的,红云似乎只有这一件衣服,她的上半身上此时已是赤裸。那本应该裹住她那两团还在发育中的白兔的胸衣也因为“作战行动不便”之类的理由而被她本人抛弃掉。如果将那绕在她胸部将她捆住的麻绳算作遮羞布的话,那便是红云上半身的唯一了。

  

   平常穿的那两双鞋也被扔得四处都是——那双轻便的凉鞋一只在她的床上,另一只作为枷锁套在了她那两个被捆绑住的手腕上;厚实一点的运动鞋一只就侧倒在门口,里面的白色粘稠液体还在流动,另一只运动鞋则作为容器端正放在少女所坐椅子的下面,静候每一次爱液的滴答。那张薄薄的白色内裤如同一面使用过不知多少次的过滤网,伴随着一滴接着一滴爱液的析出,变得骚黄。

  

   她以前是有一根獠牙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制成的吊坠的,这吊坠如今还套在她的脖子上,不过那根獠牙被白色的粘稠涂抹到包浆了,周围也如庆典一样的挂上了许多满满当当五颜六色的如气球般的东西,避孕套。当她动作过猛的时候,这套在她脖子上的避孕套就会随着身体摇晃,将其中的白浊泼洒出来,落到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将肌肤保养,幸运的话,白浊会飞溅到嘴角,再随着红云的“吸溜~”一下进入她的口腔将干燥的唇齿滋润。

  

   ——我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喂喂,红云你怎么不说话呢?”

  

   “咕唔——!播,波,博,是……博士,感觉,好难受……”

  

   “太疲惫了吗?已经是午休的时间了。中午没有好好吃饭哦~这还满满的一盆,这么香的特制菜,还是专门为你做的,不吃可太可惜咯!”

  

   我指指地面上一个绿色盆子里放着的摞得高高的黄色颗粒,踢了一脚,那些饭粒便撒了出来。顺便,散落的饭粒也扫去了绿色盆子边沿字样的遮盖——上面贴着张写着“爱宠红云”的白底黑字纸条。这盆子不出意外大抵是之前去龙门平民窟时候从路上捡的,具体啥时候嘞~也记不得了,也没见再有流浪狗出现在那片区域。

  

   “为什么不吃呢,红云?”我咂咂嘴摇摇头,“你看下面,又快满了啊~”

  

   我凑过去,一脚把下面承载着红云爱液的运动鞋踢翻,鞋子飞到一边,撞到一边的桌角上,洒出一大把清白色的液体,再被弹起飞到房间的另外一边,鞋垫附近的一些液体无力地流淌出来。

  

   “红云,以你的行事风格再去执行任务太危险了,我给你新安排的这个任务怎么样?——以后你都不用再出去了,好好在宿舍里休息吧。”我手搭在她的头顶上,搂着一只翘起的小耳朵说道,“饿了就吃吧,别不好意思,如果害羞的话那我现在出去一下。”

  

   我绕到捆绑着她的椅子被后,悄悄将麻绳松了松,少女微微活动肩膀,骨骼僵硬的咔吧声闷闷的,我看到那被麻绳蹂躏的部位已经出现了较为明显的红色印记。红云的耳朵像是接收到信号的天线一样抖了两下,随后长舒一口气,又因为口中异物的堵塞而憋了半久。

  

   待到我亲爱的肉便器少女放松下来,我立即一个大飞脚过去,将她所坐的椅子踹倒,少女保持着端庄的坐姿随椅子一起倒下。接着,我头也不回推开她的宿舍门,扬长而去。

  

   并没有走远,贴在门框边上,我竖起耳朵聆听这淫荡的房间内每一声娇弱且慌乱的动静。首先是木质的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再是犹如火焰燃烧一样的噼里啪啦声,大抵是木条的断裂。“噔噔噔噔……”是少女的赤足踩在瓷砖地板上的声音。我想,红云一定挣脱了那椅子的束缚了罢,可爱的小狐狸踉跄着站起,扶着墙壁步步蹒跚,像是在寻找某些游戏里藏匿的收藏品那般搜寻自己其他的衣物。

  

   “呀啊——!”

  

   少女凄惨的声音猛然响起——

  

   “咚!”

  

   很敦实的落地声在房间内外回荡。想必是红云踩到了地上流淌的滑腻腻的爱液,脚底一滑栽倒下去,惊呼之时两瓣小屁股在突入袭来的疼痛中麻木,毛茸茸的尾巴被刺激到先是炸毛,再羞答答夹紧在臀瓣中间的缝隙,随后神色安定下来,但开散来的疼痛使她无法站起。

  

   我扒开窗帘,看到的场景与我设想的如出一辙:红云卑贱地抬不起头颅,四肢着地爬行着,由于身体刚刚获得自由,四肢还不协调,屁股翘得高高的,随着双腿的挪动一翘一抖,此时的她已不再是沃尔珀族的干员,而是一条专注于卖弄着略显稚气的风骚的狐狸。

  

   “嘎嘣,嘎嘣……哗啦哗啦……”

  

   颗粒散落的声音在牙齿咬合的声音之后。哼,红云果然……有在进食哦~

  

   等那哗啦声响毕,我如同整合运动的欺凌者那般撞击宿舍的大门,正巧视线正对着的就是爬在地上捡食猫粮的红云。那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猎人。

  

   “果然是因为害羞才不敢当着我的面吃饭啊~啧啧。红云,吃饱了就有力气干活了对吧?——那就来吧!”

  

   我从袖子里掏出来小刀,将那垃圾桶旁边的猎弓拿起来,割断弓弦,将这条韧性十足的线作为新的捆绑用具,走到红云身后,先敲鼓一样的拍打她翘起的双臀,奏鸣几个鼓点以示表演的开始,再学着从龙门近卫局那里模仿来的擒拿术压制她那疲弱到压根谈不上反抗,连顺从都无法做到的身体,将她双手反过来捆住。

  

   “我之前给你穿了袜子的,咦?还有嘴巴里塞的小裤裤呢,怎么都不见了?”我弯成钩子的手指划过小沃尔珀的鼻梁质问道,“无妨,今天只好玩得狠一点咯~”

  

   我揽起红云的双腿,把她整个从冰冷的地板上拉起来,像是抱着要换尿布的婴孩一样把红云托在怀里,让她两个酸酸的小脚连同着大腿都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腰肢与臀部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当做是热身运动,随后走进少女的卫生间里。

  

   像摆放玩偶一样将红云放在洗手台上,她的两瓣小屁股正好被洗手池的边沿卡住。和那白瓷色的洁具相比,红云这条穿在身上的小裤裤真是污浊不堪。——罗德岛里最常见最普通的白色小裤裤在可露希尔的商店里存货大概还有个几百条,但红云穿着的这个可真算是万里挑一的极品——整体都是灰色的,三角形的边缘像是被勾了线一样的发黑;中心处贴合着爱穴的部位则是泛黄的,是爱液和尿渍混合之后的产物;内裤上全是凌乱不堪的褶皱,头顶上卫生间亮黄色的灯打下来每一块的光影都不尽相同,像是一块块碎布的拼贴。

  

   “脚丫子很酸哟~”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刚拆封的鹿纹避孕套,掰开她黏糊糊并在一起的脚趾,揪出来食趾用那避孕套打磨,手法像是老练的擦鞋师傅,待我觉得这脚趾上的污垢擦净了,那被当成擦脚布来用的避孕套也就深深镌刻上了红云小脚上的酸臭味。

  

   “下次就用这个哦~让你的小穴也品尝下来自你脚丫子的味道~”

  

   将这还未满盈的避孕套破例挂在红云的避孕套项圈上,再捧起她的两只小脚,边沿靠近并拢,将我的脸铺在她双足组成的柔软平面上,将这当做擦脸巾去揉搓我的面颊,两个足跟托着我的下颚,足肉贴合脸庞用力揉搓,试图从红云湿哒哒的脚掌上榨取些美妙;两边各五颗小趾头在眼眶的外缘排列着,如“按揉太阳穴”一般给我做着“眼保健操”。

  

   没想到这小女孩子的脚丫还挺有劲,天生就适合狩猎的她在丛林中练就了一套矫健的脚上功夫,即便现在身体脱力,但靠着本能的意识习惯,红云的脚掌还是在我的脸上留下了痕迹,诸如那被汗液浸湿的脚底,像是印章一样的在我的脸上留下皮肤的纹理,每一颗小趾头细腻的纹路都在我的脸上用汗液表达,清晰可见。

  

   “又酸又骚!——给我过来吧你!”

  

   我握住红云的足腕,两边一只手抓住一个抬高起来,完全不去顾虑少女的感受,将它们紧贴在我热腾腾黑色肉棒的两边。肉棒上凸显出来的青筋让这根黑色的巨物犹如被烛龙盘绕,红云玲珑小巧的足掌本应该将肉棒包裹,但似乎在这无法相提并论的尺寸下足掌又缩小了一些,如同三寸金莲一般的迷你,臣服在巨棒的淫威之下。龟头像蘑菇一样凸出来,形状像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口,正中间的马眼睥睨着朝自己靠过来的卑贱少女的足掌,充血后开始酝酿起了先走汁。

  

   抓着红云的足腕,就像是玩游戏用的手柄一样灵活,将她的两面足底贴合,看着晶莹的汗液汁水在两片足肉贴紧下压的过程中溢出,富有弹性的足掌也被迫又扁平了些,足弓俏丽的弧线正好在双足之间形成了中空,是一个和小裤裤内花径差不多大的足穴,这足穴的两面又是少女脚底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足心;自然刺激感无话可说。

  

   我一只手靠在前面捏住她的十根足趾,另一只手在后面托住两个椭球形的足跟。随着肉棒对着足穴的插入,这两只脚掌快要被撑得分离开了,强压着前面的上下十根足趾,力气过大,脚趾便不再一一对应,错位开来,趾缝被撑开,塞入另一只小脚的足趾。少女脚趾缝里藏匿的污垢和黏糊糊的汗渍在我的奋力之下开始显现,由于体虚红云身体又冒出了许多汗,脚丫都变得湿软了一些,也激活了那汗渍酸爽的气味,让那最原生态的区别于足臭足香的味道从红云的脚上飘出。

  

   “嘛~这脚指头也太色情了!”

  

   精细调控红云每一根足趾每一节的弯曲程度,本意不过是想把我这“可动模型”摆出一个可爱的造型,但发现这个样子将她脚趾弯曲之后,竟也构成了一条可以供肉棒穿入进去的隧道,——那我肯定要插进去试试。

  

   “你的脚就是我的飞机杯!”我一边把肉棒架到红云足趾上一边说道,“你的鞋子就是我的精盆!”

  

   少女的足底上,足趾往下一点,那块突出如肉垫的前脚掌肌肉弹性是最好的,像是果冻一样的柔软,但又不失坚韧。也正是由于红云之前的经历,这一块肌肤还要比常人再漂亮不少,更加突出,更加富有弹性。

  

   把我的肉棒放上去,用红云的两只前脚掌的“肉垫”托住,再像是体验游乐园刺激项目之前扣下安全带一样掰弄那些足趾一颗颗和我的肉棒扣紧,等到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肉棒便开始以红云压根想不到的速率猛冲。

  

   起初红云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负隅顽抗着,每颗水晶葡萄一样的脚趾趾肚狠狠摩挲着我的肉棒壁,想要以此为基点将自己的位置稳定。

  

   再接着,红云的力气要消磨殆尽了,便成了在龙卷风面前抱着杂草挣扎的蝼蚁一般狼狈可怜——她在尝试微微弯曲脚趾,让自己的趾甲嵌入到肉棒壁上,以这种方式防止自己的小脚被飞舞的肉棒甩出去,但是,我所感受到的不过是仅仅能称作“痒”的痛感,似乎这根肉棒在任何少女的面前,都是铜墙铁壁一样的存在。我的肉棒快速在红云的脚趾间穿梭,滑溜溜的龟头和足趾次第相触,就如同触摸竹节一般,更像是波浪回转起伏的过山车爬坡下坡。每一节小小的凸起都是别有心意的惊喜,拇趾的宽厚,食趾的圆润到小拇趾的小巧,一节节的向前突入,伴随着空间的逐渐狭窄,成就感也在不断攀升。

  

   最后,红云只得试图用足汗将我的肉棒涂抹,以此来作为慰藉。连那承载着她的洗手台也摇摇欲坠,挣扎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但这层薄薄涂抹的足汗,又怎么能同如洪流一般的先走汁相媲美?如同火山喷发前熔浆的蠢蠢欲动,清淡中裹挟着粘稠从马眼向外四散开来,像是冰糖葫芦上山楂外的那一串糖晶,把红云的脚趾打磨得光鲜亮丽,令人垂涎。

  

   接下来肉棒不住地在足趾间抽插,那少女柔软的足趾嫩肉也习惯了如此粗暴的行径,当足掌被上所感知到的触觉接近麻木,肉棒也已到达临界点。——精液呼之欲出。滚烫的浓郁白浆先是成一条水柱从马眼冲出,在空中的片刻变得如史莱姆一样的粘稠,伴随着同样黏糊糊的声响落到少女的脚掌上,下雪一样,冰雹一样砸下去,飞溅出水花,星星点点的白浊在不断地增多,最终各处相互联结,成一个完整的白色果冻的曲面包裹住红云的两个脚掌。

  

   “红云,怎么无精打采的?”我看着少女空洞的眼神戏谑地说道,“这可不像平时好动的你啊~”

  

   我拿出别在裤子上的针管,拉住红云的手臂,将里面粉色的液体注入进去。——作为一个医药公司的博士,随身携带针管一点也不奇怪吧?

  

   红云恢复了一点活力,额头和双颊都变得通红,两个小巧的黑漆漆的鼻孔里面向外喷吐着热气。我伸出一根手指撬开红云虚掩着的双唇,将她的嘴角拉大,果不其然小嘴巴里面也是热腾腾的,像牙医一样敲了敲她显眼的犬齿,既是让她明白如今的地位,也是检查我注射的媚药剂量如何。

  

   “完全不够啊~红云,”说着,我就又拿出一根粗短的注射器,揪住红云那颗还处在未发育成熟时期的乳头,将针眼对准扎了进去,很快,那颗小小的乳头就跟红豆一样的鼓了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浪叫出来吧!憋着多难受,连比你年龄还小的小朋友都知道好不起来就要打更多针~”

  

   我把红云这个大型玩偶从洗手台上取下,抱起来起初还找不到支点,但当我的肉棒如钥匙一样插进她的爱穴里面时,一切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注射媚药之后的余痛和害怕从我怀抱中掉下去的恐惧令红云不得不抓紧了我的手臂,手指像爪子一样攀在我的小臂上,指甲向下扎入,快要把我被弄红的肌肤渗出血迹。双脚也夹紧了我的腰部,将我勒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哼哼~红云这下子是真的离不开我了!

  

   “博士大人~请狠狠使用红云吧!”之类的话语并没有随着媚药的注射而出现,红云的回应仅仅是无气也无力的“嘶嘶……”

  

   半张开的小嘴没有力气合上,被我手指拉出来的唾液成了丝线垂下来一直衔接到她破旧的内裤上,后来嘴巴也渐渐泛起了泡沫……双目无神,也没有爱心的出现;整个面庞就是一潭死水,一点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将这个样子的红云抱起来发泄,她就像个没有生命,没有人权的抱枕一样,被夹在男人的双腿中间蹂躏也无任何怨言。好在红云虽然无力言语,但身体尚能给予我满足的反馈——那颗被正对着注射过媚药的乳首又被挑逗了几下,就令人震惊地泌出了芳香的乳汁,颜色虽然很淡,但对红云这样一个年纪的少女来说也是个奇迹。

  

   ——媚药奏效了。

  

   我的肉棒在她小穴里往返蠕动,将这狭窄的空间暴力撑起,要把她柔嫩的肌肤全都撕裂一样奋力向前冲刺,龟头的小蘑菇如同利箭的箭头,而作为箭柄的肉棒却还要更为粗大,让她的小腹也十足隆起,手指摸上去,甚至能隔着少女的肌肤感觉到肉棒青筋的嶙峋。

  

   先走汁已经把红云的爱穴灌溉过好几次了,都是如此百无聊赖大的体验,小穴虽然紧致,但也是使用良久之后的了,单是从那挂在一边大腿上的跟破布一样泛黄的肮脏内裤就能够看得出来。

  

   精液也很快射了出去,一点没有外流,将阴穴灌满之后再接着进入到宫穴,把那还未成熟的小花园提前滋养。而这滋养,竟然像催化剂一般让红云的身体活络起来。在媚药的作用下,红云似乎在驱动着所有的力气,榨干全身的水分去喷洒爱液,澎湃的爱液像一个同我对流的瀑布,将射进去的白浊吸纳吞没,将自己的颜色也染成半透明的淡白,从肉棒的边沿流淌出来。我感觉到还有一股暖流在冲击着我,低头看见那不省人事的红云竟然毫不保留毫不顾忌形象的失禁了,比内裤上污浊颜色还要更加深黄的液体在她的臀瓣之间溢出,流淌,铺张到一片片瓷砖地面上。我肉棒根部的阴毛也被挂上了红云这般骚气的液体,顿时一种报复感冲上我的心头,我又狠狠抽插,蹂躏红云的宫颈,将这娇弱的粉肉用坚硬如钢的肉棒鞭笞拷打,攻城锤一样猛烈撞击数次,又一次射出了白浊。这次的含量之大,足以把整个宫穴注满,花径上下一白还不够,粘稠滚烫的液体在红云穴口阴唇上也渐渐显现——射在红云身体里的白浊多到溢出。

  

   她的眼睛里也终于冒出来红心,一圈一圈环绕着,象征着她已经堕入淫乱糜烂的罪恶深渊。嘴巴更张大些,一缕红樱桃样的小舌头吐了出来,我一把给她揪住加以控制,阻断它的退路之后再急忙把肉棒从红云的爱穴里拔出,像是卸掉了酒桶的木塞,爱液泉涌一样对着水池喷洒,这高潮的状态在肉棒退出去十分钟后还在持续。我把红云抱下来,丢到墙角处的瓷砖地面上,我龟头上还有一抹精液,将马眼对准那揪住的红舌,把这最后的白浊在少女的舌尖上抹匀。于是乎,红云接下来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都带着精液的腥臭,这几滴浓浆白浊,大抵会顺着食道下去滋润肠胃吧。

  

   将红云这个样子放着,我打开水龙头清洗下双手,恍然发现忘了什么事情,极其嫌弃地弯腰去捏起手指揪住红云骚烂的白色内裤带走,关上卫生间的大门让少女在自己爱液和尿液营造的幻梦中一个人享受媚药带来的快乐。走到门边把红云那两只都穿到发黑的棉袜也一并塞进裤兜,最后关上宿舍大门扬长而去。

  

   “红云酸酸臭臭的小袜袜~今天晚上就用你来当避孕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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