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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军营调教。

  “我已经到你们部队门口了,五分钟之内给我出现在面前”短信发送完,我抬头看了看部队大门。

  

   小虎虽然是军人,在长相等各方面非常符合我的口味,但和张云鹏相比对我来说还是缺少点新鲜感,而且小虎是在被我蹂躏之后当得兵,张云鹏在我面前更具有一个军人的真实感,能够让我有了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当张云鹏第一次穿军装跪在面前时的快感更加接近于多年前第一次在学校脚踩小虎的时候。

  

   部队门口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年轻哨兵在站岗,围墙里不时传来军人洪亮的训练声,想来想去感觉心里越来越痒,在鞋子里捂了一天的脚有些按耐不住的骚动着,为分散注意力我随手点了根烟,便拿起手机翻看。

  

   听小虎来电汇报,自上次调教完张排长之后对他有了很大变化。

  

   不但平时有他负责张排长和其他班里战友的袜子也不用他洗,他自己的袜子及其他衣物也有班里专人为他负责,叠被等内务也不用他费心了,他们班长对他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嘘寒问暖,训练累了还叫几个新兵蛋子给我揉揉肩、捏捏脚。

  

   部队里也议论纷纷,说小虎给张排长送大礼了,也有人传小虎家里有门子,起初张排长欺负小虎,后来被上面的领导严厉地训斥过,随后和小虎道了歉,传的有模有样的。

  

   总而言之,小虎在部队从一个农村愣小子一下变成了其他战友敬畏的关系户。

  

   除了班长之外,班里战友对他称呼也渐渐地从虎子改为虎哥,管他年纪大小。

  

   听到这些,心情倒是挺舒坦,我预期的目标也打到了。

  

   但有一点,小虎迟迟也没能正面调教过。

  

   没有我在场,小虎的确也不敢对比自己大的张排长如何,而且在部队那种环境对上级进行挑衅是一种不敢有的奢望,更何况调教。

  

   而且张排长和小虎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尴尬,小虎始终不敢想象当天张排长跪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就像一场梦,也许对张排长也是一样,平时两人都刻意地相互回避。

  

   听小虎说,张排长自从上次之后,在部队情绪非常的低落消极,很多工作能不出面的就不出面,平时也是自己呆在自己的办公室。

  

   部队也有人说,他家里可能出事了,晚上还有人偷偷到寝室外抽烟,听见过张排长自己再屋里低声哭泣,但谁也没有将此事和小虎联系起来,更不会和那种事联系起来。

  

   我也能想象的到张排长心中的恐惧与无奈,但我知道对他的怜悯只会进一步刺激着我对征服的欲望,只会使对他的蹂躏更加地肆无忌惮。

  

   但让我恼火的是,我给他打过电话但始终没有接听过,每次都会以短信方式答复,而且短信也是非常的简洁,也许这是他对我的最大妥协,不敢正视,却又无法逃避,犹如喉咙被攥在恶魔的手里,任何过激言行都有可能激怒恶魔,能够夺走他所有的一切,虽然憎恨,却在为了活着而苟延残喘。

  

   此次在没有提前打招呼找到他们部队,主要是让上次的调教成果更加稳固,让张云鹏彻底臣服于我的胯下,打消一切可能逃避的幻想。

  

   但能够来到这的更主要的动力就是张云鹏上次的表现及回到部队的表现,不管是从家庭也好,工作的部队也好,绝对不会走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步,他的奴性还有很大可挖掘的潜力,而且都在安全的可控范围之内。

  

   而且,即使事情败露,为他自己考虑,他也应该想好了各项应对措施。

  

   再退一步,我也未对身体造成伤害,顶多就是恐吓威胁罪,属违反治安管理条例,不属于刑事犯罪,最多赔点钱就可以摆平了,这种事闹大了对他也不好,起初是它本身对此有欲望,他们部队也不会像把事闹大,处理张云鹏,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我敢肯定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张云鹏所不想看到的,而我,最多给一点经济补偿,几天的行政拘留也完全可以靠关系摆平。

  

   这一切也是我在第一次调教张云鹏之前就已经考虑好的。

  

   没过多久我看见有一个身着迷彩的军人朝门口走来,到门口两个哨兵向他敬了个军礼,他草草地举手应答便快步向我走来,虽然军人远处一看都差不多看不清,但看他慌张的形态就能猜出就是我等的军犬-张云鹏。

  

   等他快到一边时,我刻意将身体转了过去。

  

   “你…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告诉我,他对我的突然到来感到十分的恐惧。

  

   “见了我,也不敬个礼?”我故意压低了声调。

  

   神色紧张的张云鹏不假思索地转身看了看四周,确保无人之后,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低声说道“首长好!”。

  

   虽然没有人看见,但在部队门口穿军装敢给我敬军礼,看来我的到来的确让张云鹏惊慌失措,心里暗爽,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他全身。

  

   一身迷彩军装,头戴迷彩帽,一双崭新的胶鞋,手里攥着刚刚拿下的腰带,裤脚紧扣,露出的白袜格外显眼,脖领处中尉军衔沾满汗珠和灰尘,一看就是训练途中赶来。

  

   看着眼前阳刚的军人,下体有了轻微的反应,脚隔着袜子不安分的蠕动着。

  

   “走。

  

   ”“今天不行,部队正在训练。

  

   ”我刚转身没走两步被张云鹏叫住了。

  

   “你什么意思?”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主…主人,部队正在为集训做准备,必须要有干部在营区值班。

  

   ”这里假如不是部队门口,我的脚肯定已经踹向了张云鹏。

  

   “这就你一个干部?敢耍滑头,你试一试?”“指导员今天回军区办事,只有我自己,您可以和小虎问一问,绝不敢和您撒谎”听到营区只有他一个干部值班时,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就是进到他们的营区。

  

   而将我的想法告诉张云鹏之后,差一点没把张云鹏吓一跳,足足冷了10几秒,长着嘴一句也说不出来。

  

   “主人,请您饶了我。

  

   忙完这一阵子我肯定好好孝敬孝敬您,不要..真得…”张云鹏不断将双手合拢作出作揖的动作,哀求着,只差一跪。

  

   此次过来,主要还是这条军犬隐约回避着我,虽然进到他们营区太过冒险,但的确也是彻底将其制服,不再让抱有任何希望的绝佳机会,让他明白部队不会成为他的避难所,也是让他对我产生绝对服从的最佳途径。

  

   “不要让我在重复第二遍,但我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当你们战友面对你怎么样。

  

   我也不想把事闹大,现在我就要进去,我倒想看看我在这能不能进出自由”说完我往门口迈了几步。

  

   “对了,如果我进不去,明天你那些龌蹉的照片就会出现在你们单位和领导的面前,哦对了。

  

   还有你家人。

  

   到时候估计你要跪的不单单是我,估计还要部队所有人跪下了。

  

   哼”我苦笑了一下,将站着发呆的张云鹏摔在了后面,向他们部队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张云鹏快步跑到了我跟前,边跑还不断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低,尽管已经将张云鹏完全控制在手中,但进到部队营区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可以说是计划之外,是脑子一热突然做出的决定,最多也想试探。

  

   至于他没有跟过来,我也不可能独自进去,当然这点事也就是事后调教上给予从重惩罚,也别无他法。

  

   张云鹏也许是紧张过度,他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不让我进到部队营区,但他却在我的几下炮轰后,居然妥协了,让我也感到万分惊喜。

  

   不仅仅是因为能够在部队军营调教真正军人,更多的是我看到张云鹏在我面前更加懦弱的一面。

  

   就这样,张云鹏走在前,我在后,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到了营区,2人一前一后在走,在我看来,更像是我在牵着一条军犬,我随时可以折磨和虐待眼前的这条军奴,我自己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经过门口时两个哨兵的郑重的敬了军礼,让我切实感受了我已经走进了在众人眼中最为神圣的军营。

  

   他们部队营区面积非常大,远处一批军人在操场上训练,操场后侧是一个2层楼,虽然陈旧但有了“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显得格外庄重。

  

   操场非常大,目测宽度达到200米,操场上的军人全部统一着绿色迷彩服,偶尔有几个愣头小子还穿在白袜,在一片橄榄绿的迷彩队伍中格外的吸引着我的眼球。

  

   “您先到我的宿舍等着,小虎我让我的通讯员去叫过来就行,成吗?”显然,张云鹏不想让我出现在部队其他人眼里,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任凭我处置,只要不被部队其他人看见,我也发现操场上大概有4,50号人,是不是有人转头看着我们,我也不清楚,他们是看他们的张排长,还是在看着在军营里罕见的运动装束的我。

  

   我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张云鹏原地思索了若干秒,最后无奈的走向了在操场训练中的一个队伍。

  

   还没等走到,那个队伍中迅速跑出了一名皮肤黝黑的年轻军人,小跑跑到了我们面前,向张云鹏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排长。

  

   2班班长陈一兵汇报,2班士兵已全部到位,请指…”小伙子还没说完,张云鹏就打断了他说话“你把小虎叫过来,我有事找他”“是!”他原地转身,再向后跑去,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得标准,让我着实惊讶,也暗暗佩服中国军人严肃谨慎的作风。

  

   很快他带着小虎一起跑到了回来。

  

   “我找小虎有别的事,你今天别让他训练了”“是,张排”小伙子又敬了个军礼,转身快速跑了回去。

  

   而小虎看到我站在张云鹏旁边,他瞪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看了下确认他们班长走远后,才轻声地叫道,“爷..您怎么来了”。

  

   我望了望不远处还在刻苦训练的军人,简单吐出两个字“训狗!”。

  

   经我同意,我们三个走向了他们的寝室,我也第一次感受到有自己看上的奴摆在面前却不能将其踩在脚下时的心情的确非常的烦躁,但我知道进到寝室了,对于张云鹏和小虎都将是一个另外的世界,寝室的那扇门犹如他们由军人向军犬身份转换的一个开关,而在路上我发现小虎时不时还自然地低下头看看我的鞋袜,下体已经微微鼓起。

  

   “到了,您请进”走到2楼的第四个房间门口,张云鹏示意我先进去,在进去后,他原本想第二个进来,迈了一步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后面的小虎,用手示意先进去,待小虎进来之后他才进了门。

  

   而在此时,里面小房间里突然走出了一个人,着实让我们3个都惊了一下。

  

   “你TM干什么呢?”张云鹏尽可能控制着情绪,但依然带着训斥的口气说道。

  

   这是我才发现是一个小兵蛋子,个头不高,下半身穿着迷彩裤子和胶鞋,上半身只穿了一个军用衬衫,袖口折到了关节处,满手都是水。

  

   “排长好!”小兵蛋子看到张云鹏立即立正敬了个军礼,看见排长难看的脸色,似乎他也吓了一跳。

  

   “我…我给您洗袜子呢。

  

   ”我探头看见里屋堆着一堆臭袜子,足足有十几双,还基本都是白的,也就2,3双黑袜子,有几双已经泡在水里,有4,5条洗干净的军绿色裤衩挂在晾衣线上。

  

   “谁让你现在洗了,赶紧给我去训练去”看着张云鹏语气稍微缓和了点,小兵蛋子低声说道“报告排长,可是..还没洗完呢”“TM明天再给我洗,去去去”“是”小兵蛋子匆忙敬了个礼,还没来得急冲洗双手,便拿起沙发上脱下的迷彩服外套跑了出去。

  

   确保小兵蛋子走远之后,张云鹏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这时我才缓缓了看了下他的寝室,有一扇窗户,没有窗帘,但所幸楼道一侧没有窗户,为一个窗户是对着操场,二楼也很难被别人看到,除非离窗户很近。

  

   屋子的摆设也非常的简洁,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衣柜,鞋柜还有个脸盆架子,桌子上放着电脑,电脑旁放着一个相框。

  

   我顺手拿起相框看了起来,相框里张云鹏穿着军装与一个女人共同抱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笑的很开心,但看见张云鹏肩章的上只有一个杠,没有带星,应该是几年前找的全家福,我转头问道“你儿子多大了?”。

  

   这时我才发现,他俩已经双手触地并排跪在了地上,但都低着头。

  

   我向前迈了一步,站到了他们跟前,不轻不重地各扇了张云鹏和小虎一个耳光,“把头给我抬起来”。

  

   两人迅速抬起了头,仰视着我,在小虎的眼里我看到了欲望,而在张云鹏眼里我看到的更多的事惊慌与无助。

  

   我捏住了小虎的头,示意让他爬到了张云鹏的前方,让小虎的屁股对着张云鹏的脸部一前一后,并起身反坐在了小虎的腰部,这个位置小虎白色运动袜正好漏了出来。

  

   可能坐下去的力度过大,小虎哼了一下身体晃动了一下。

  

   我用鞋的后跟踢了几下小虎已经微微勃起的下体,骂道“给我跪好了,再晃把你蛋给踢碎了。

  

   ”待坐稳之后,我将身体所有重量移到了小虎的腰部,并把双脚全部抬起,踩在他下跪弯曲的后脚脖子上,使他下体不再随意晃动。

  

   随后,我捏住了跪在面前的张云鹏的下巴,用手里的相框打在了他的面部“我TM刚才我问你儿子多大”。

  

   对于我的问题可能张云鹏感到有些诧异和不安,嘴角动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见状,我没有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并将另一只手中的相框扔在了一旁,手掌手背左右开弓来回连续扇了他数个耳光,“你MB是不是当我话放屁呢?啊?”几个耳光打下去之后,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儿子…今年7岁……我求您了,不要对他……”他双手保住了我的腿,哀求着。

  

   “您怎么处置我都行,我认了,不要碰我的儿子,求您了。

  

   ”他轻轻挣脱掉我的手心,弯腰磕起了头,最后抱着我的腿把头埋在了我的脚下。

  

   似乎,今天我的到来,有些让他措手不及,他没想到我会到他们的部队,自从我进营区门口时起,他的心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一次我过激的行为让他在部队脸面全无,甚至无法抬头做人。

  

   而这时,我问起了他儿子的事,更是让他那体系吊胆的内心瞬间崩溃,也许在他看来,我可以在他们部队也如此嚣张,他对我所能做出来的一切都不在抱有任何侥幸心理,生怕我将他的儿子也卷进来。

  

   我再一次托住他下巴他了起来,并一只手脱下了一直运动鞋,拿在手里用鞋底板抽在他的脸上。

  

   “你TM当我什么人?”“当我是流氓啊?”没说一句就抽一次“收拾你,TM是你先犯的贱”“还TM你儿子”“真拿我当禽兽了”几轮下来,张云鹏的脸已经涨得通红,隐约还能看见鞋底留下来的纹路,眼睛也变的通红,眼角处还带着泪光。

  

   “别JB拿爷不当正经人,懂不懂?”对于我的质问,张云鹏连连点头,“不会说话啊”,鞋底子再一次在他面部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明..明白了…”张云鹏还没说完突然听见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

  

   这一声音着实让张云鹏吓破了胆,他反射性的挣开捏住他下巴的手,一下站了起来,把我手中的运动鞋也掉落在地上。

  

   跪在我屁股下的小虎也明显的晃了一下但由于我坐在他要不,双脚踩着他的后脚跟,无法动弹。

  

   我登了一下站立的张云鹏,用手指了指我的脚下,示意跪下。

  

   张云鹏稍作犹豫,还是缓缓的再一次跪了下来,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口,注视着楼道一侧的门。

  

   其实,说实话我也被吓了一跳,此时假如真有人进来,看见我对两名军人-他们战友的酷刑,势必会引起他们部队的骚动,骚动瞬间会化为愤怒,操场上一个个血气方刚的解放军战士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举动。

  

   我将张云鹏迷彩军帽拽了下来,仍在地上,双脚放在了地上,其中一只没有穿鞋,只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了张云鹏的军帽上,因为小虎受到惊吓,身体明显没有之前稳,我生怕他顶不住给我摔下来,而双脚踩在地上之后减轻了小虎腰部承受压力,他身体才才停止了颤抖。

  

   此时,脚步声已经走过了我们的房间,并听到有人在敲门,在隔壁没有应答之后脚步声走过房门越来越远了。

  

   虽然我不敢确定外边人是否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但确定外边人走远之后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里毕竟是军营,在军营寝室调教2条军犬,风险还是很大,我决定尽可能安静地,快速的结束此次战斗。

  

   此事,张云鹏神态依然有些恍惚,我迅速弯腰用手在他的下体揉搓了一番,但很遗憾的发现和小虎相比,张云鹏下体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让我有些小失落,虽然军犬的快感和我无关,但无数次调教的阅历告诉我,蹂躏奴的身体很简单,但只有将调教与奴的性欲挂钩,并加以反复,才能激发奴的性饥渴,激发被虐待的欲望,才可以长期控制奴的精神,保持奴对主的忠诚。

  

   我顺手解开了张云鹏的裤腰带,从背后将其双手进行反绑,并把裤子拉了下来,并脱下了小虎的军胶,快速的解开了鞋带,把鞋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并用鞋带将其生殖器从整个G丸的根部绑了起来,这样张云鹏的生殖器已经完全露在了我的视野之中,可以随时观察他生殖器硬度的变化。

  

   而脱下小虎的军胶,就剩下一只雪白的袜子,由于在操场训练,脚脖子部位有些灰尘,但被鞋抱住的部分却一尘不染,紧紧地吸引着我的视线,我不知觉地用穿着鞋的脚踩了下去,便用力挤压和揉搓,小虎跟着我脚的用力的节奏,嘴里发出有节奏的闷声,但始终保持着开始的跪姿,不敢挪动半步,我顺手拿起我掉在地上的鞋子也塞进了小虎的嘴里,防止他发出过大的动静,便抓起小虎的生殖器检查了一下,发现早已坚挺无比,我顺手撸了几下。

  

   而此时,我惊喜的发现,张云鹏下体开始微微勃起,眼睛紧盯着我踩小虎的那只白袜脚上。

  

   “差点忘了,你也喜欢白袜”我攥住他的短发扬起了他的头问答,“是不是?”。

  

   张云鹏用呆滞的眼神看了下我,可能是由于嘴里堵着小虎的胶鞋没有做声,但也没有否认。

  

   这让我心中暗喜,用抓住他头发的手,将张云鹏按倒在地,由于双手被反绑,无法维持平衡,张云鹏随着我的力度,重重的摔在了小虎的旁边,侧躺了下来。

  

   我再一次坐在了小虎的身上,白袜脚踩在了张云鹏的脸上开始揉搓挤压,由于用力过他的表情十分痛苦。

  

   我用脚趾部分堵住了他的鼻孔,嘴里也塞着军胶,不一会他开始呼吸急促,我再一次用力使他的鼻孔无法脱离我的脚尖,并用另一只穿着鞋子的脚踩住了他脖子,不管他如何挣扎也无法翻身,在不断挣扎下鞋子也被甩掉了,一只脚露出白袜。

  

   看着脚下双手被绑,连呼吸都控制在我的脚上的军人,与生俱来征服欲油然而生,看到他军装下穿的白袜子,我的下面更是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了。

  

   张云鹏在我脚下无力挣扎了5,60秒后,情急之下,他居然奋力将堵在嘴里的军胶吐了出来,才渐渐减轻了挣扎的频率,并不断用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而此时他被绑着的生殖器也已经是一柱擎天,完全勃起。

  

   趁他还没吸几口,我便把整个白袜脚从脚尖方向插进了他的嘴里,并尽可能往前用力推送到喉咙部位,使脚的一半放在了他嘴里,脚上立即传来了张云鹏口腔里的口水及体温所带来的湿润感。

  

   “贱货”,我一边骂一边把另一只脚扣在他的后背利用绑住他的腰带脱掉了另外一只运动鞋,狠狠地踩在了张云鹏的下体上,一阵剧痛使他身体自然缩卷了起来,但由于嘴里塞得满满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开始用白袜脚踩住了他被绑的紧紧地生殖器上,用脚尖、脚掌和脚后跟,快速地套弄着他的下体,力度时而大,时而小,不时挤压G丸根部,不时轻轻地踢在那根粗大的肉棍上,时不时弯下腰拿起我脱下的运动鞋抽打着耳光。

  

   最后用整个脚掌踩住他的肉棍,使肉棍整个被包在脚掌中,利用他的大腿和我脚掌之间的空隙,开始前后推送和揉搓。

  

   其实,如何调教他这种袜奴、脚奴,如何控制他们的性欲发泄点,没有谁能比我还清楚,在我娴熟地脚功之下,张云鹏已经无力回天,我的脚力和速度逐步由弱变强,他早已开始和我脚力的节奏轻轻的呻吟,龟头上不断涌出透明的粘液体,弄湿了我的袜子。

  

   突然,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我猛的拔出了他嘴里的白袜,“要射了…”。

  

   我挪开他生殖器上的白袜,迅速弯下腰,拿起绑着他下体根部所剩下的鞋带,将他龟头往下一公分处绑了起来,并用力系了个死结,无法流出任何的液体。

  

   可以说,整个过程都完全按照我的计划没有半点拖拉,一气呵成。

  

   在射J最后一瞬间被堵住尿道,强行停止射J的张云鹏下体带来了剧烈地刺痛,精液从大脑传送到生殖器喷涌的前几秒被堵在了腹部,他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痛苦地蠕动着全身,由于手被反绑,他下意识的想趴在地上,用坚硬的下体摩擦底面。

  

   而我很清楚,此时他的下体只要有任何固定物,通过简单几下摩擦,就可以完成射J,减轻下体的痛苦。

  

   对于脚奴我往往会在此时,让他主动与我的白袜脚进行摩擦,完成最后的射J,并以此提高奴对我白袜的依赖性。

  

   但对于张云鹏我显然不想怎么快就结束,因为此时的奴奴性也是最强烈的时刻,我用双脚分别踩在他的胸部和大腿不部位,防止他自行翻身,并避免脚触碰到他坚挺的生殖器上,10几秒的挣扎之后,脚下的张云鹏也渐渐停止了蠕动。

  

   我起身踢了一脚小虎的下体,“过来”,小虎似乎等了很久,立即转身立正朝我跪立着,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我手指了指我的下半身,“给爷把下面的都脱了”,刚说完小虎迅速往前爬了半步,便给我脱去了运动裤和内裤,只剩一双厚底的白色运动袜。

  

   我一脚跨过了张云鹏的头部,一屁股坐在了刚刚停止挣扎完紧闭双眼的张云鹏的脸上,果然张云鹏吓了一跳,身体再一次开始挣扎,下意识地将脸尽可能侧古来,甩掉脸上的不明物。

  

   “抓住他的脚”,小虎赶紧爬了过来,用双手紧紧把住了张云鹏的双脚,而且我不断调整和掌握屁股的角度和力度,并配合手,将他鼻孔、嘴正好用屁股压在底下,看张云鹏身体不再剧烈晃动之后,我顺手扇了他一耳光,“给老子舔干净,舔爽了,让你射出来”。

  

   在片刻停顿之后,我的屁眼传来了一丝清凉的快感,并迅速向全身蔓延,我也不断挪动屁股,用摩擦他面部来增强快感。

  

   由于张云鹏的一只鞋已经脱掉露出了白袜,小虎时不时会看一眼,见我在没注意他,自然的将鼻孔靠近张云鹏的袜子闻一闻,我起身向前跨了下,一脚踢向了小虎,虽然没穿鞋,但脚掌正好踢在了他的左脸上,小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便迅速起身爬到了我面前跪了下来,“TM敢在老子面前闻别人的”,说完我再一次踢在了他的胸部,把小虎弹飞,小虎又爬到了我的面前,并连续磕起了头,嘴里低声重复着“儿子错了,儿子错了…”。

  

   我转身再一次坐在了张云鹏的脸上,此时感觉屁股下面的身体已经没有之前第一次坐反应剧烈了,而且片刻之后发现他的舌头自行开始动了起来,看来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贱B”,我轻轻打了一下张云鹏的耳光。

  

   随后,我让一直跪地磕头不停的小虎爬了过来,四肢骑在了张云鹏的身上,跪在我面前,“下次敢不敢了”“啪”换还没说完我就一个耳光打了下去,“不敢了”小虎快速着摇着头答道。

  

   我把小虎的迷彩帽打了下来,抓住他的短发,按在了我早已坚挺无比的下体上,开始给我口J,为加快节奏我攥住小虎头快速上下抽啦,时不时狠狠地往我下体方向挤压深喉。

  

   “谁舔好了,就让谁射,你MB,都给老子精神点”就这样我坐在张云鹏的脸上,将小虎的脸扣在下体上,两条迷彩军犬的舌头在我前后蠕动着,屁眼和龟头双重刺激不断向全身蔓延,在不间断耳光的赏赐下两天军犬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不断将我的欲望推向高潮,最后我用力按住小虎的后脑勺将生殖器最大限度插进了他的喉咙,火山在小虎嘴里爆发,喷涌的精液全部直接射在了小虎的喉咙,流进了他的身体。

  

   射的瞬间,小虎挣扎了一下,便没有动弹,老老实实将所有的精液吞了下去。

  

   射完,我随后拽起小虎的衣服的内侧干净的位置,将我的龟头处遗留的白色液体擦拭干净。

  

   此时看见,张云鹏裸露的下体已经是涨的通红,小虎的下体依然高高顶着裤子。

  

   我起身,将小虎踢到侧翻在地上,将其跨在当下,把小虎的裤腰带拉了出来,便坐在小虎背后将其和张云鹏一样的姿势,从背后进行了反绑。

  

   随后,把张云鹏和小虎拖到了一起,一头一尾翻转过来摆在了地上,便用衣柜里掏出来的军用打包带将2条军犬绑在一起。

  

   其中,小虎小腿是向后弯曲,顶住张云鹏的脸部,张云鹏的脸刚好固定在在小虎的脚掌上,被全部盖住。

  

   顺便,我将小虎的迷彩裤也拽脱了下来,让其粗硬的肉棍裸露出来,透透空气。

  

   窗外军人们依然在训练着,偶尔传来洪亮的口号声,我走到窗户前,点了根眼,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外边训练着的军人和此时我脚下捆绑着的两条军犬着装是一样的,同样是我们伟大的解放军战士,但我脚下的2个军人双双被自己的腰带反绑着手,捆绑在一起,裤子也拉了下来,又粗又大的生殖器漏了出来,其中只有一个穿着一只鞋,漏出来的白袜也已经是被蹂躏的脏乱不堪,有的部位已经看不清是白色了。

  

   窗外和脚下2个都是军人,此时也就相隔1,2百米,但可以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出去了都是军人,使命是为人民服务,在我这他们两个叫军犬,使命是伺候主子我。

  

   窗外,也时不时有战士会看到窗户边站着的我,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他们的一个战友和一个排长此时就在我脚下捆绑着,受着非人的虐待与凌辱,我也在猜想,这群战士中是否还隐藏着和张云鹏,小虎一样的军犬,在结束一天的训练后的深夜幻想着跪在我的面前。

  

   把烟抽完,我随意将烟头头仍在了地上,此时我才注意到,紧贴小虎白袜脚底板的张云鹏正在大口的呼吸着,勒紧的生殖器时不时在半空中上下晃动,我想起由于小虎刚从训练中赶来,我隔着一定距离都能闻到脚汗在胶鞋中熏泡出来的特殊的臭味,没想还让张云鹏还醉在其中。

  

   我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了张云鹏的生殖器上,“TM没见过你这么贱的”,边说便用脚掌揉搓着肉棍,由于我没有穿鞋,疼痛显然不会太大,张云鹏发出了一个急促的闷声后不再出声,而还没有套弄10秒钟,我突然发现张云鹏全身紧绷了起来,当迅速抬起脚时为时已晚,张云鹏的龟头喷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而且连续喷了3,4下,全部射在了地上。

  

   “操,老子没让你射还敢TM射”,在对张云鹏下体、腹部等地一顿乱踢之后,我解开了军用打包带,让张云鹏双膝下跪,并抓住他的后脖领向下按去,将其头部扣在了他射在地上的一滩精液上,“给老子舔干净了”。

  

   他起初在下意识的躲避着,但由于双手依然用腰带反绑着,身体无法用力,面部直接扣在了一滩液体上。

  

   “给老子张嘴,舔干净了”我抓起他反绑着的双臂向上抻拉,“啊…”手臂带来的强烈阵痛让他表情狰狞,张开了嘴,我脚顺势用力踩住了他的头将其嘴刚好紧贴地面。

  

   待踩压张云鹏的头部,确认其面部沾满精液后,我弯腰将躺在地上的小虎的白袜子拽脱了下来,将地上的精液随意擦拭,便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草,看你TM还敢不敢随便射”。

  

   此时,看到小虎依然双手在背后绑着躺在地上,露出挺拔的生殖器,一脸饥渴的眼神望着我。

  

   我让张云鹏保持刚才的跪姿,并骑在了他后背上,一只脚塞进小虎的嘴里,一只脚胡乱的套弄早已红肿的生殖器,很快小虎的生殖器也喷射出了精液,射在了地上。

  

   我掏出张云鹏嘴里的白袜,将小虎的精液也擦拭了一边,粘稠的白色液体在袜子上滴落,我小心拿起防止滴落在我的衣服上,再一次塞进了张云鹏的嘴里。

  

   最后,我将脚上已沾满灰尘,粘着少许精液,甚至底部已经看不出是白色的脏袜子脱了下来,分别套在了2条军犬的生殖器上,以示我对他们的征服。

  

   此时此刻,我已经确信,跪在面前的军人不管是从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完全全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套在生殖器上的臭袜子象征着他们属于主人,也代表着军犬的一切包括射精也需要主人的允诺,让他们此时跪在面前就是对他们最大的赏赐。

  

   由于他们连队的指导员晚饭前会归队,很快我也离开营区,结束了军犬在部队中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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