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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从变态贤者手里救下小舞娘妮露并开启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上)

  空望向了那伫立于大树最高处的宫殿,自踏足须弥以来,空还未曾到过那里。

   “旅行者,你先冷静一下,这绝对是陷阱,教令院已经和愚人众勾结一气,你现在去宫殿,就是自投罗网。”

   面前的小漂浮物慌张的挥着双手试图阻拦空,然而她最好的伙伴却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派蒙,我不能坐视不管。”

   ——

   净善宫。

   “按照我们之前谈好的,你们要替我平息其他教派反对的声音,而且绝对不能走漏风声。”

   说着,老人将手中那散发着温和翠绿光芒宛若钻石般美丽的物件交给了对方,赫然是当今小吉祥草王,纳西妲的神之心。

   “呵呵……不愧是大贤者,办事效率真高,你放心,我们愚人众向来不会亏待生意伙伴,等博士大人验过这神之心的真伪之后,报酬会一分不少的送到你手上来,愚人众对合作伙伴向来是竭尽诚意的。”

   将神之心小心翼翼的收起,被博士派遣来谈判的这位愚人众讨债人发出了沙哑的笑声,然而面对他皮笑肉不笑的假意奉承,大贤者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哼,那样最好!”

   “既然如此,我便不多打扰大贤者了,仪式结束之后,博士大人会亲自到访。”

   随着讨债人的离开,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大贤者,以及那被冰冷锁链束缚捆绑在角落的囚笼里,正不断挣扎着的红发白裙的美丽少女。

   自然是那当初在须弥街头惊鸿一瞥,与空邂逅的美丽舞娘妮露,然而素来表情温柔,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少女,此刻脸上却是充满了悲伤与不解。

   “大贤者,您竟然出卖草神大人!”

   “旅行者告诉过我,愚人众是一群言而无信的人!”

   “请您,明悟……”

   似乎是受够了少女的“聒噪”,本就有些烦躁的老人脸色一冷,快步来到囚笼前,拉住锁链用力向后扯去,囚笼里的少女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呼,步履踉跄的倒了下去,娇躯结结实实撞击在铁栏之上,绵软的倒了下去。

   “够了,你这不知廉耻的小丫头!”

   怒目圆睁瞪着囚笼里倒地不起的少女,大贤者少有的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智慧,知识,理性,真理!这才是须弥,这才是草之国度应该追求的一切!而你——”

   伸出手指咄咄逼人指向囚笼里面色苍白的妮露,大贤者唇上的胡须似乎都由于愤怒而颤动着:“花神之舞?亏你想得出这般伤风败俗的丑陋闹剧!你所谓的演出是在亵渎智慧的国度!你骨子里根本就是淫荡透顶,无可救药的下贱魔女!”

   “不,妮露才不是那样的女人,我只是想为小吉祥草王大人庆祝生日——”

   “还敢强词夺理,你和那无能的虚假神明毫无区别,都会给须弥带来灾难!”

   大贤者是了解这丫头的,虚空为他提供了几乎所有关于妮露的情报——此刻面对自己的斥责,性格如绵羊般软弱的少女定然会恐惧甚至发抖!

   然而平日里如同小绵羊般温顺的少女,此刻无论是眼神亦或是语气,都前所未有的坚定,毫不畏惧的凝视着面前在整个须弥都称得上德高望重的大贤者,妮露咬紧嘴唇,清晰有力的反驳道——

   “不是的,旅行者对我说过的,妮露的舞蹈很漂亮,他亲口说过要妮露为他跳舞——”

   少女罕见的反抗瞬间激起了大贤者心中的怒火。

   旅行者,是的,他听说过,也从虚空中查阅过,这个从蒙德开始,先后踏足了璃月,稻妻的异乡人,不仅挫败了愚人众,甚至曾经与魔神战斗过……无论如何,他来到了须弥,这对于自己的计划,都是必须要清除的“变数”!

   “住口,又是那个该死的异乡人,就是他的到来打乱了一切!大慈树王即将复苏,仪式即将开始,谁也无法阻止!”

   神经质的高举双手,看向宫殿中央焚烧正旺的香炉,那呈现着诡异紫色的雾气几乎已经完全弥漫了整个宫殿,大贤者浑浊的老眼显出狂热的光芒:“伟大的神,作为您最忠诚的追随者,我将替您惩罚这淫乱下流的魔女,作为迎接您涅槃重生的一份礼物!”

   “什——”

   面色变得彻底僵硬苍白,妮露觉得自己是听错了,看着表情扭曲靠近,打开囚笼走进来的老人,妮露瞬间产生了荒唐与陌生的恐惧感——那位被众学者敬仰,被视为须弥智慧象征的大贤者,真的是现在这个对着自己身体上下其目,露出贪婪之色的老人吗?

   “不,不要——”

   跌坐在地向后退去,可怜的少女拼命地挪动着身子,旋即惊恐的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居然开始迅速流失着力气,甚至连神之眼都不再与她共鸣,大贤者笑容愈发淫邪猖狂,身上那宽大的长袍也是被他几下脱落,露出了与他苍老面庞极其不符的壮硕身材,还有那根挺立暴起,如同马屌般的黝黑粗长的肉柱子。

   鼻息间早已经被那浓郁迷幻的熏香充斥,妮露这才意识到那其中所含的定然是某种不可言说的下流药物。

   “大贤者,不要!”

   后背已经抵住了坚硬冰冷的铁栏,妮露已经无处可逃,轻羽般透明的淡蓝色白裙下,少女白皙如玉的美嫩双腿紧张地并拢在一起,由于主人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美眸泛泪,看着那挺着胯下粗屌靠近的大贤者,本就只是一名娇弱舞者的妮露心理防线几乎要崩溃了——她还是处女,别说是男女交合,甚至连恋爱的念头,若是一定要说的话,她也只在遇见了那位一直在传闻中听说事迹的旅行者时有过唯一一次怦然的心动,眼前却是脸上带着淫邪笑容,挺立着散发着雄性腥臭的黑屌的可怕大贤者,那沿着马眼已经率先淌出来的恶臭先走液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不要,求求你……呜,不行……不行的,旅行者,救救我,你说过会来的!”

   眼前的娇小舞娘突然颤抖着捂住了下体,有些困惑的大贤者在看到少女身下地板上蔓延开来的淡黄水渍以及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香骚后顿时明白了一切,瞬间爆发出了响亮的哄笑声:“怎么?淫荡的魔女连小便都憋不住吗?”

   羞愤欲死的妮露只能忍受着男人的羞辱,双手紧紧地捂着下身,咬紧银牙强忍着尿意,在大贤者近乎变态的步步逼近下,她竟然由于恐惧而泄了身子,失禁尿了出来。

   眼看妮露已然崩溃,大贤者心中生出了更加邪恶的邃念,他决心不着急进行仪式,而是好好的调教一下面前这个已经恐惧到极点的少女,以满足他醉心研究而刻意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当然,也怀着些许对于那个异国旅人的憎恨。

   “旅行者?哼,那个无能的旅人,早就被那些至冬的武夫收拾了,否则,他若真心中有你这魔女,为何还不现身?”

   “你骗人!旅行者说过会来接我的!”

   唯独对他,对那位从邻国璃月而来的旅行者,少女还有着一丝幻想,然而下一秒,大贤者随手丢在地上,已经沾满尘土与血迹的花环彻底让少女面如死灰,声音也戛然而止。

   那是两人第一次在须弥集市约会的时候,旅行者为两人买的花环,还说“真好看,干净又卫生啊”之类滑稽的话逗得她笑了好久,她可是一直把花环带在身边。

   不会的,他说过要来的……

   旅行者,不会死的……

   然而就仿佛要让妮露彻底心死,那把熟悉的剑也随着叮铃一声被大贤者抛出落地,已经彻底断裂成破碎的两截,妮露再熟悉不过了,第一次与旅行者的冒险遇到了变异的蕈兽时,他就是用这把剑救下了她。

   心口有什么东西,突兀一下子碎了。

   美眸迅速的暗了下去,少女完全没有了力气,纤纤素手伸出试图将那几乎破碎散开的花环捡起,大贤者却狞笑着抬起脚踩向了那洁白的花儿。

   “不要!”

   那是她唯一的,对于旅行者的记忆了。

   脚掌停在距离花环不足几寸处,妮露茫然的抬起头,眼前已是令她几乎要吐出来的男根,沾着几缕弯曲的乌黑阴毛,凑到了她的嘴边。

   “你若是还想留下这轻浮可笑的东西……”

   斜着眼睛看着地板上的花环,大贤者声音充满了不言而喻的威胁味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转过身去,把你那对骚蹄子好好抬起来!”

   ——

   “呼……真是个骚货,连脚都这么会夹,再用点力!”

   一边看着自己乌黑的臭屌夹在妮露那对套着金色丝带凉鞋的性感玲珑玉足中间抽插着,将挤出的一股股恶臭黑汁涂抹在妮露性感柔滑的白皙足底与鞋内中间,一边听着少女柔软足肉被臭浆污浊包覆的淫靡水响以及妮露努力压抑着的委屈哭腔,被美丽舞娘足交侍奉的快感让大贤者忍不住用力拉扯着套在妮露纤细天鹅颈上的锁链,收紧榨出妮露美妙呜咽的同时,窒息的痛苦也再一次让妮露失禁,滴滴答答的黄浊透过少女清纯的纯白内裤,一点一滴漏出落下。

   要说平日里作为大贤者的他深居简出,常常利用高位与权力威逼利诱,几乎将教令院内的少女们玩了个遍,糜乱的性生活也让他愈发挑剔起来,某次在外出采购研究所需要的材料时偶然瞥见了那正在街头进行舞蹈表演的妮露,除了无可挑剔的精致容貌,妮露身上所洋溢的活力也是教令院中那些一心扑在学术研究上而显得死气沉沉的女学者们所无法比拟的,因此自那时起,大贤者心中便是埋下了想要将这活泼舞娘收为胯下禁脔的念头,最近又屡屡听闻那个旅行者与妮露走的很近,顿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急迫,将妮露安上罪名后擒至宫殿,打算彻底将她据为己有。

   眼前的美人舞娘趴在地上,向后抬起的美妙玉足正在他的命令下顺从的踩夹包裹住自己引以为傲的肉柱一前一后的撸动着,无数须弥男性梦中情人的妮露,此刻在他胯下乖巧的如同性奴,妮露那饱含凄惨与哀求的抽泣也仿佛化作了美妙的旋律,大贤者一边挺着腰加快肏干妮露美足的速度,一边掀起了美人的羽裙,露出了妮露那雕琢着宛若艺术品般性感美丽红纹的雪白美背,以及那佩戴在纤细柳腰间叮铃作响的耀眼金链之下,那具圆润挺翘,正轻微摇晃出美妙弧度的白玉桃臀。

   “真是彻头彻尾的骚货,要射了,再给我加快点速度,把你那骚屁股撅起来!”

   一边冷声提醒着妮露,大贤者一手攥着锁链用力向后拽着,令少女痛苦喘息着仰起了头,那具一直隐藏在白裙之下有着绝美弧度的诱人蜜桃臀也被迫向后抬起,被妮露双足包裹的巨根也切切实实地挤进了两瓣臀球中美妙紧致的沟壑中,滚烫坚硬的巨物突兀侵入了敏感的菊蕾,尽管只是隔着自己贴身小裤裤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蹭了一下,那惊人的温度与硬度还是狠狠地羞辱了妮露让少女瞬间崩溃哭叫了出来,然而大贤者马上呵斥着抓住了锁链攫住了她的脖子,妮露原本凄哀的哭喊瞬间变成了痛苦嘶哑令人心碎的模糊喘息声:“啊……啊,咳啊——”

   “射了,你这婊子,接好了!”

   “不……不要,拔出去,不要进来——!”

   大手粗暴的抓住了她风帽两侧的饰物令她不得不转过身子,今人作呕的臭根在她一直细心呵护的脸蛋上胡乱的戳着试图塞进自己的口中,妮露用力咬住了嘴唇,尽管腥甜的血丝已经流出了嘴角,但是她绝不会接受被这样的人侵犯。

   “你这臭婊子,给我张嘴!”

   恼羞成怒的大贤者感受到了少女的倔强,顿时扬起了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妮露脸上,尽管这一掌瞬间将妮露打得发出了痛苦的悲鸣,但那嘴唇却是仍旧混着触目惊心的血水保持着倔强的咬紧,不肯向他屈服。

   “你?!”

   心中恼火更甚,大贤者重新抓住开始拼命地拉扯已经完全被收紧到极限的锁链,妮露美丽的天鹅颈顿时完全陷入了窒息,接着再次举起巴掌,对准妮露绷紧的美妙桃臀,狠狠地落了下来——

   “什……”

   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回过神来的大贤者看着身下,原本还被自己擒住的少女不见了,连同他长年累月一直用秘制药剂保养,曾经征服众多教令院天之骄女,令他引以为豪的阴茎也不见了——

   看着自己两腿间那处血肉模糊的伤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加上剧烈的痛苦最终让大贤者发出了猪猡般难听的嚎叫:“啊昂昂昂——!”

   “你这畜生,当真听不懂人的语言么?”

   熟悉的声音让妮露睁开了眼睛,眼前是金发少年那清秀总带着一丝温柔笑容的脸庞,正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则甩去了剑上的血迹,注视着嚎叫不止的大贤者。

   “旅行……者……”

   被倾慕之人救下,安然怀中的安全感终于让少女已经濒临崩溃的精神松懈了下来,疲倦上涌,妮露甚至来不及叫出他的名字,就昏迷在了空的怀里,一只小手尽管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却仍然紧紧攥住了空的衣襟。

   “没事了。”

   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了。

   ——

   将脑后的柔软头发扎好,少女轻轻松了口气,方才有些哀怨的望向了一旁:“夫君要看到什么时候呐?”

   “嘻嘻,我可看不够自己的娘子。”

   一边说着,一直靠在房间角落里的空走了出来。

   “哼,花言巧语,夫君跟蒙德,稻妻,还有璃月的妻子也是这么说的吧?!”

   身边气鼓鼓嘟着嘴的小舞娘这幅可爱模样着实令人怜爱,空赶忙揉了揉她柔软的红发:“毕竟我的好娘子有着整个须弥最性感最迷人的脚丫,要知道上到教令院学者下到港口的那些生意人,都日思夜想着娘子的脚丫呢,如果不用我的精液保养娘子的脚,惹得娘子生气跑走了去找别的男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坏夫君又说些羞死人的话,人家才不是那种需要夫君用精液喂的淫荡女人!”

   身边的妮露红着脸蛋,轻轻拧了空一把。

   “诶?我可是单纯的夸赞娘子的脚啊,怎么娘子就上升到自己了呢?难道说娘子内心实际上就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孩子吗?”

   空凑近妮露的耳边调笑了一句,深知自己这位须弥的小娇妻颜面极薄,不待她脸红气急举着小拳头打过来又马上岔开了话题:“对了,明天的花神之舞,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吧?”

   一听到空提起花神之舞,妮露便顾不上羞涩了,兴奋的搂住了空:“当然了,夫君从璃月和蒙德收集了那么多各式各样的花儿,我一定会加倍努力,不只是为小吉祥草王大人,也为迪娜泽黛,还有夫君献上最美丽的舞蹈!”

   “嗯?娘子能有此番心意,我甚是感动啊,不过……”

   话锋一转,空已是踱着步子打量着妮露,那略带调戏笑意的眼神让这位羞涩的小舞娘再度红着脸低下了头,尽管才确立了关系,她可是深知自己这位夫君也是个涩涩的坏蛋,现在的他肯定又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要欺负妮露了!她真的很想交叉双手推阻这个涩涩的家伙说一句:“不可以涩涩!”

   “我还是喜欢更刺激的~”

   “诶,诶——?夫君指的是……”

   ——

   花神诞日的前夜,活动的工作人员前来妮露的住处,与她商讨关于花神之舞的相关事宜。

   “妮露小姐,关于第二分钟的编排,这是我们商量出来的方案,请您过目。”

   “啊……嗯,麻烦,您,您啊……哈♡”

   尽管面色潮红,有些怪异,少女还是伸手接过了方案,秀眉微皱仔细阅读着,然而妮露这番略显严肃的表情却是让这位工作人员误以为他们提供的方案有哪里让对方感到不快了,顿时有些尴尬的苦笑一声:“妮露小姐是我们须弥最优秀的舞者,若是哪些地方不妥您尽管提出来,我们会马上修改。”

   “诶,没,没有……呜♡!”

   未曾料到对方会这么说,妮露连忙摇头否认,然而从裙下传来的美妙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甜美的娇呻:“啊♡……哈,我,我没有意见,就,就这样吧……呜♡,好……好棒♡!”

   “诶?您真是这么认为的吗?那么这是最后谢幕的部分,请妮露小姐再看一下。”

   喜出望外的工作人员再次递来了文件,少女只能拼命克制着想要呻吟出口的冲动,接了过来,同时桌下裙内颤抖的双腿用力夹住了那颗捣乱的脑袋,警告他不要再进一步,然而隐藏在妮露裙下的空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今晚他可是特意让妮露换上了这种宽大的裙摆,足够让自己躲在其中,再加上覆盖了厚厚不透光桌布的会议桌,他可以肆无忌惮玩弄妮露诱人的美妙双腿。

   好不容易从妮露双腿中间脱离,不管是鼻息还是唇齿间都留下了妮露大腿美妙的肉香,空玩心大起,妮露越是做出这种可爱的反抗,他就越想欺负欺负这个傲娇的小舞娘,再说了从蒙德到璃月再到稻妻,不管是倔强坚强的浪花骑士,还是特立独行的七星之玉衡,甚至是那位尊贵殊胜的雷电神明,哪个最后不是乖乖的与他翻云覆雨行交合之事?他有信心把自己这位在须弥邂逅的舞娘调教成最乖巧懂事,予取予求的妻子。

   “嗯,我看过了……不过最后退场的方式……呀啊!”

   妮露吃惊的娇呼让工作人员紧张了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参加花神诞日的筹备工作,再加上妮露也是他长久以来暗恋的对象,此刻妮露情绪突然变化,顿时让他感觉自己的安排绝对出了问题引得自己的女神不开心了,当即赶紧开口:“对不起,妮露小姐!我们的方案存在诸多问题,若是哪里不合您的心意请务必指出!”

   妮露为何惊呼?自然便是那藏在自己裙子下的空,此刻他竟然恶作剧般脱掉了她的鞋子,将妮露一直倍加呵护珍稀的一只脚丫抓握在手中抚摸把玩着,手指滑过妮露饱满柔软的趾肚,轻柔抚摸着平坦光滑带着弧度的足底,欣赏着妮露那白嫩小巧,涂抹着晶蓝甲油的可爱足趾,纤细笔直的足弓,空忍不住在心里悄悄与自己璃月的女友刻晴比较起来——要说脚果然还是妮露更漂亮,但是刻晴的黑丝美腿也绝对是极品!好难选择,果然等解决了须弥的事件就带妮露回璃月吧,到时候约上刻晴,三个人一起……嘿嘿嘿~

   妮露这边则更是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工作人员诚惶诚恐的发问早已经被她彻底无视,满脑子都是“脚被夫君欺负了”这样的念头,然而与那日被大贤者强行紧逼最终不得不顺从为他足交不同,此刻分明同样是自己引以为豪的纤足被异性握在手中把玩,少女心中却生不出一丁点厌恶或是反抗的心思,妮露甚至悄悄地红了脸蛋生出了令她又羞愧又兴奋的念头——夫君是足控类型嘛?嗯!这可是和其他妻子前辈争夺的好机会,妮露你要加油啊!

   此时此刻妮露的小鹿乱撞空可是全然不知,她正一边玩弄着妮露可爱的玲珑脚丫一边仔细欣赏着娇妻的裙下风光,妮露腿肚上一直套着金色的腿环,虽说初次看见的时候空无法理解——这种外人根本看不见的装饰品究竟意义何在?但是在两人确认关系大被同眠的那一晚,当他为妮露解开裙带,羞涩的娇妻并拢双腿时,那一抹无法忽视的金色才让空明白了它存在的道理——少女花费小小的心思准备了看似无关紧要的打扮就是为了给最亲密的人带来惊喜,冰冷的圆形金属套牢了少女柔软温暖的白皙大腿肌肤营造出与妮露本人气质相差甚远却色气十足的勒肉感从而形成了绝妙的视觉体验,那晚空忍不住抓着妮露的双腿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娇妻又哭又闹才停止。

   沉浸在回忆里的空完全忘记了妮露的窘迫,此刻少女一边忍受着男友的挑逗,一边还要努力保持冷静与坦然与工作人员交换意见,心中怀着“旅行者这个涩涩的坏蛋”如小媳妇的哀怨,妮露决定等对方离开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但是空此时已经有了更大胆的想法,看着妮露两只乖巧平放的可爱嫩足,空尽可能放轻动作躺了下来,随着裤子被褪下,早就勃起的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啪叽一下毫无意外的抽打在了妮露脚上。

   “那么,最终方案就这样决定吧……诶?!”

   吃惊的少女完全僵住了身子,那对可爱的小脚丫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像是要确认一下主动蹭了蹭空勃起的肉棒,妮露才清楚的意识到空做了什么,俏脸顿时红透了,甚至不敢再抬头去看对面的工作人员,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空已经将肉棒塞进了她双脚合拢挤出的“足穴”中间,开始轻柔的挪动着腰,将阴茎噗滋一下插进了妮露的双脚中间慢慢地抽送着。

   “好的,最后的部分是妮露小姐出场的次序,请您看一下。”

   男人却也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躲在桌子下面的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家伙居然也勃起了,只是和妮露讲了几句话,这个家伙居然就能可笑的勃起,不过那可怜的小鸡鸡甚至只能把裤裆撑起一个小小的隆起,这家伙恐怕还不知道,他视若女神的妮露,此刻正被自己肆意侵犯着双足,等他离开后,妮露马上就会被自己按在床上一边叫着“夫君”一边被自己再次肏干一番。

   不过,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心生歹念的感觉,还真是不爽啊……

   空有些恼火的加了些力气肏着妮露美妙的足穴,桌上少女发出拼命忍耐着的小小哀鸣让他有种报复的快感,尽管清楚自己心中这份无名的火气与醋意完全不应该发泄在妮露身上,但他就是想要欺负自己这位可爱温顺的娇妻,仿佛是她用自己那双性感的白嫩美足勾引了男人一般,但空知道尽管妮露从事的是舞娘这种有些别样意味的职业,但要论保守与贞洁,生在须弥的妮露对他的感情绝对是没有二心的。

   “嗯,我没意见,就这样吧……”

   精疲力尽的靠在座椅上,妮露只能在心里乞求对方赶快离开,她已经忍不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

   “那我就不打扰妮露小姐了,请您好好休息。”

   同样也不想在女神面前暴露自己勃起的事实,男人如临大赦的起身,弯下腰鞠了一躬后,便是狼狈的离开了,随着房门关闭,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妮露终于瘫倒在椅子上,那一直抿着的可爱小嘴也是彻底放弃了矜持,甜美的呻吟如百灵鸟婉转而出:“啊♡……夫君,不要♡……欺负我……脚上……不行的♡,明天妮露还要跳舞……饶了妮露吧♡……”

   然而嘴上说着如清纯少女般惹人怜爱的求饶,妮露却是已经诚实的分开了双腿,随着那对圆润白皙的玉柱分开,粘稠透明的蜜液在妮露两腿间拉扯出淫色的丝线,带着一声短暂却诱人的咕叽水响,仿佛代替妮露羞涩的花穴在呼唤着亲爱夫君请来采撷,不过躺在地上的空暂时顾不上安抚娇妻热烈索求的花房,专心在妮露双脚内侧抽送着,迟迟得不到满足的妮露只能红着脸伸出纤纤玉指,生涩的探入了自己两腿间除了旅行者还没有任何人能够有幸光临的深闺,小小的宽慰虽比不得旅行者粗犷有力的插入,却也足够让还未经历过几次交姌的妮露得到些许满足,另一只手也是悄悄地伸出一根葱指,香软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将自己的手指引入口中吮吸着,旅行者最爱在结束时抓住她帽侧的饰物插入自己口中射出来,虽然每次都被夫君那巨量的精液呛得咳嗽,但每当妮露委身在旅行者身下,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夫君时,一种被需要,被征服的快意总能让她也一起迎来高潮。

   “嗯♡……啾,夫君……旅行者……好大♡……喜欢♡”

   舔舐着已经被自己琼浆津液包裹的手指,妮露忽然发觉那夹在自己足间的巨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于是也顺从的开始上下套弄着双脚,身下的旅行者发出了温柔的提醒:“娘子,我要来了。”

   “嗯♡,全都射在娘子的脚上吧,用夫君的美味精液喂饱妮露的脚♡~”

   放下了羞耻心配合他讲出那些光是在脑子里想想都会羞涩到浑身发抖的淫词,妮露红着脸抬起脚丫完全包住了空的巨根,激烈的白浊在自己脸红心跳的注视下和空微痛的呻吟中从龟头迅速喷出,一股一股的射向高处,又噗噜噗噜的落在了她的脚面上,同样是被精液覆盖了双脚,此刻妮露心中却只有一片幸福,甚至还带着些只属于少女的小小骄傲。

   赤裸着脚丫起身,任由那粘稠的精液在自己足间流淌,从空手里取回可爱的金丝绑带凉鞋,深知夫君乐于见到自己的双脚被他的精液“呵护”,妮露没有去擦拭或是洗掉脚上的精浆,而是毫不在意的将凉鞋穿了回去,那黏黏的足部触感让妮露有些羞愧,要是明天花神诞祭被其他人看到了,自己肯定要被当成淫荡的女人了!

   看着她做完这一切后,空才心满意足的从桌下钻出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嘟囔着:“呼……太棒了……娘子的脚不愧是多莉限量珍藏商品中排名第二的极品!”

   “夫君……又说那种奇怪的话……”

   撒娇挥拳轻轻打了空一下,妮露却在心里不服气的偷偷记下了——自己才排第二,那第一是谁啊?下回可要找多莉问个清楚!即便是温婉贤淑的妮露,在这些事情上面可也是有着意外强的胜负心。

   “还嘴硬?明明下面都湿透了……”

   空的手指在妮露柔软的花穴轻轻捻过,刺激得这敏感的小舞娘浑身发抖的同时,将沾满亮晶晶淫液的手指凑到妮露面前——

   “这是什么?”

   “那是……”

   “是,什,么?”

   眼前的空笑着逼问,就像是要把她赶上绝路,像条小奶狗一样呜咽了许久,妮露转开了视线不敢与自己的男人对视。

   “妮露不知道。”

   “我来教你吧。”

   被温柔的推倒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空,妮露完全放松下来,甚至主动打开双腿勾住了对方的腰。

   “小女子妮露,请夫君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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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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