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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的淫堕

   侠女的淫堕

  时至深夜,天阴无月。

  

   金陵城二百里外密林中,几道纵马疾驰的人影犹若惊鸿般飘然而过,就他们在不远的官道上,此刻正火光如龙,人喊声马嘶声混作一团,绵延数里的鞑子兵能有上千人的规模,呼啸着沿着官道上的马蹄印一路疾驰而去。

  

   “娘,你还撑得住吗……”

  

   “没……没事……情报要紧……咳咳……”

  

   才刚说出几个字,林月柔就觉得胸腹部位好似要撕裂开来,方才为了掩护丈夫儿子与鞑子国师呼日邪硬拼了三掌,虽然当场打死了那鞑子,不过自己受伤也是极重,如果不是强提起的一口气将伤势压下,恐怕早就不省人事了。这倒还不算什么,最令她咬牙切齿的是,那鞑子国师的手掌上竟然还淬毒!而且寻常的毒也就罢了,以林月柔的修为早已是百毒不侵,这无耻番狗竟然淬得还是烈性淫毒!

  

   方才摆脱了追兵,这口气稍微一松,鞑子国师的歹毒掌力混合着烈性淫毒立刻便卷土重来,而且如同浪潮一般,一波强过一波,乃至比当时更甚,在如此冲击下就连林月柔整个人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两腿发软,有几次差点一口内力提不起来从马上摔下去。

  

   眼见妻子面如金纸的模样,冯天仰不由得心如刀绞,自己冒死秘密出城求援,结果拿着情报回反的半路撞上了鞑子兵,妻子拼尽全力斩杀为首鞑子,外加数十骑心腹死士舍命诱敌这才得以脱身,只可惜妻子跟自己十几年如一日奔波在前线,非但没有享什么福反而却落得了个武功尽失的下场,这让他怎能不自责!

  

   想到这里冯天仰心痛道:“柔儿,再要紧也差不得那几个时辰,还是先找个地方把你安顿下来,你的内伤太重,必须立刻运功疗伤,不能再耽误了!”

  

   “是啊,娘!这次你就听爹的吧!”

  

   两人的儿子冯安邦,冯定国连忙附和到。

  

   少年兄弟的眉眼上虽然稚气未消,但已经有了纵横沙场的气势,不但兵法谋略深得乃父真传,就连一身武艺也在林月柔的教导下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方大帅。只不过此刻他们身上也在方才鞑子兵的追击中挂了彩,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

  

   “……好吧”

  

   见丈夫和儿子都说到这,林月柔也不再说什么,半趴在马背上开始专心运气疗伤,压制药力。

  

   许是天佑忠良,这般奔逃了半柱香的时间,一座荒郊野店就出现在了视野里。

  

  

   这座野店不大,门口还悬着盏气死风灯,应该有人经营,只不过这时节并不太平,鞑子荼毒地方,能在荒郊野外开得了一座客栈,店主也未必就是善类。

  

   冯天仰给两个儿子使了下眼色,兄弟俩立刻抽刀在手,警惕地走到门前敲了几下。

  

   “谁啊……”

  

   过了好一阵子才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开门的是个佝偻老头,弯着个腰,一抬眼皮正好看见了两兄弟手中明晃晃的钢刀。

  

   “哎呀我的老天爷!诸位强人好汉,你们看中什么就拿什么,千万别要了俺的小命!俺给你们磕头了!俺给你们磕头了!!”

  

   “喂!抬起头来!你是什么人?敢说一句假话我扒了你皮!”

  

   冯安邦一脚将这个老头踹了个四仰八叉,只见这老头身材精瘦皮肤黝黑,头上的毛都快掉秃了,活像只扒了皮的猴儿。而且还生得贼眉鼠眼,脸上的褶子就像老树皮似的,看人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不像是什么好人,年轻气盛刚从生死围杀中逃出来的冯安邦,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安邦!咳咳!你干什么!”

  

   林月柔责怪地唤了一声儿子,也顾不得身受重伤,连忙上前几步将老头从地上搀扶起来。

  

   “老丈,安邦他生性急躁,您请勿怪……咳……”

  

   林月柔富有磁性的柔糯声音落在娄三的耳朵里让他顿时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三两,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后,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他的脏爪子,将他温柔地从地上拉了起来。

  

   “谢谢……谢谢……”

  

   老头连连作揖,等费力地抬起头后,这才看见了林月柔的正脸。

  

  

   这位当年的武林第一高手,因为收留养育数千名战场遗孤而素有白莲圣母美誉的女侠此刻一身纯白白色的紧身衣裙,纤薄的布料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将她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成熟丰满的风韵。

  

   能够被冠以圣母之名,林月柔的容貌也是极其美丽,真可以说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她水汪汪的眸子目光妩媚,流转间成熟妇人的风情散于无形,那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琼鼻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

  

   最引人眼球的还是她那对尺寸惊人的双峰,这两只傲视群雌的绝世恩物极具视觉压迫感,将胸前的衣襟撑得胀胀得,几欲裂衣而出。看得出来胸前过于宏伟的乳峰让林月柔自己也是极为头疼,因为她几乎本能地在每时每刻尝试着用胳膊将其夹挟住,或是用小臂抱在胸前,以使得自己的胸脯看起来不是那么地夸张,可她纤细的胳膊根本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反倒显得这对凶器越发地气势逼人。

  

   至于她那只有经产妇人才能具有的浑圆臀部则是更加地惊人,如同一匹诱人的母马,巨大而丰满的马臀把素裙后摆绷得紧紧的,使得下面的玉腿显得格外纤细笔直,就好像倒置的长颈净瓶,圆润而饱满,随着走动而微微颤抖,简直就好像要爆裂开来,不由让人产生一种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风姿的邪恶欲望。

  

   而最迷人的地方无疑是林月柔身上那种混合着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淑娴母性的气质,令人生出敬仰之心的同时,却又有一种恨不得将其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林月柔此等姿容,就连朝堂的高官,武林的名宿都不由得为之失神,更何况落在这老光棍汉眼中,那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菩萨转世!

  

   啊啊喔喔了半晌,老头直勾勾地盯着林月柔的脸硬生生是一个字也冒不出来。

  

   尤其是她俯身搀扶自己时,领口处春光微泄,深藏在里面的那两团白生生地肉儿更是让他的喉咙发干,鼻孔泛酸,仙子菩萨胸前的这两只大宝贝除了尺寸惊人,简直白嫩得不像话,甚至比隔壁村地主老爷摆席时用的白瓷碗还要白上三分,在被挡住的碗尖儿边缘还可以看见不小心露出来的淡淡红晕……

  

   “你这可还有其他人住店?”

  

   林月柔见这老头只是有些紧张,而且唯唯诺诺的也不似个坏人,便和颜悦色问道。

  

  

   老头一个激灵,这才把眼睛从仙子菩萨的脸蛋和胸脯上挪开,小声道:“这年头还哪有人住店,就连主家都搬到了城里,就只留下俺看着这个店。”

  

  

   这老头却也是个倒霉的,原本是个附近村里的破落户,打了五十多年的老光棍,乡下人贫贱也没什么名字只知道姓娄家里排行老三,因此就娄三娄三地叫着,这个老光棍生性好色不说还经常骚扰村中女人,但念及他年老体弱而且也没敢真动手动脚,倒也没有谁跟他较真,不过这日子是被他越过越差,五十多岁就连祖上的两间茅草屋也丢了,沦落到沿街乞讨的地步。

  

   这野店本是附近豪绅开办,进城躲鞑子前见他烂命一条便把看店这要命的活计给了他,若是平安无事,每个月管吃管喝还有一吊钱拿,若是遇上了杀人不眨眼的鞑子兵,生死由天。

  

   娄三自认烂命一条,这店里酒肉充足又可以天天吃香喝辣,就留了下来。

  

  

   林月柔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倒也多了几分同情,摸出一大锭银子扔给娄三道: “你这店今天我们包下了,我不想再有其他人打扰,你可懂?”

  

   一行人说着坐在了大堂的桌子旁,上面摆满了酒菜,还没有来得及被娄三动筷的样子。

   茅五接了银子,缩在柜台后臊眉耷眼地嘟囔道:“俺知道了,俺回头就把门插死,谁叫俺也不开!”

  

   冯安邦和冯定国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对着桌上的酒菜开始大快朵颐,只是冯天仰有些食不知味,担心地看着妻子道:“等下我叫安邦和定国留下来吧,兵荒马乱的,你又功力全失,也好护得你周全!\\"

  

   \\"不行!你要回到城内定会险阻重重,他们在你身边我才放心!\\"

  

   \\"娘!我看那老头贼眉鼠眼不像是什么好人,我们不留在这里可以,走之前把他一刀咔嚓了,这我们才好心安!\\"

  

   \\"胡闹!\\"

  

   林月柔瞟了一眼正在假寐的娄三,小声道:\\"他不是个歹人,就算是,以我的本事也足以自保,你们不必担心,等吃饱了以后就跟着你爹就赶紧启程,金陵城的存亡可都在你们身上!\\"

  

   见儿子们还有些不放心,冯天仰放下酒杯缓缓道:\\"这世道鞑子四处烧杀抢掠,百姓挣扎求生,若是不奸滑一些反倒是怪事,唉,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这也是我等身为军人之愧啊!\\"

  

   娄三人不算傻,虽然趴在柜台上一副睡着分模样,耳朵却竖得高,先前打量这四个人时,就发现这仙子菩萨与那位前些年主持赈灾放粮的城守夫人样貌无二,作为自己手淫的大菜,城守夫人的脸蛋可是一丝不苟地刻画在了他的脑子里,而且地位远远高于肉铺的于二丫和邓财主的第三房小妾!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方才听他们的对话,她身边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分明就是金陵城镇守,冯天仰!想到鞑子那边的天价赏额,娄三的心险些跳了出来,而且听那话中意思,这位城主夫人,传说中的女侠已经武功尽失,而自己身边刚好还有二两神仙倒,那么是不是可以……

  

   \\"老丈,从这里去金陵城最近的路是哪条?\\"

  

   冯天仰沉吟一声对娄三问道。

  

   \\"哎呦!\\"

  

   正在图谋不轨的娄三被吓了一个,为了掩盖连忙谄媚道:\\"您说最近的?那就是北边走二里的那条小路了,走那条路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官道,顺着官道再有大半个时辰就到金陵城了!\\"

  

   冯天仰心中合计了一下,心知他说的不假,对他的戒备也放下了许多,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娄三三天前亲眼所见那条小路两边驻扎着数百号黑衣黑甲的精锐鞑子,而且早就被抓做了鞑子的探哨,要不哪能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还安然无恙?!

  

   \\"安邦,定国,既然这样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金陵城!\\"

  

   \\"天仰……\\"

  

   林月柔猛然跟着站起身,有些担忧地呼唤着丈夫,只不过她远远低估了鞑子国师掌上的药力,这一起身顿时头晕目眩。

  

  

   \\"月柔!\\"

  

   \\"娘你没事吧?!\\"

  

   \\"娘?!\\"

  

   林月柔此刻也顾不得搭话,在丈夫儿子的搀扶下停在原地闭目好一会儿才勉强把又一波的爆发挺了过去。

  

   \\"我,我没事,你们赶紧动身……老丈,麻烦帮我准备间上房,我需要休息一下……\\"

  

   \\"哎,好嘞,您跟俺来!\\"

  

   \\"娘,我扶您!\\"

  

   安邦定国连忙迎了上去,却被林月柔挥手示意不用,她此刻身子敏感至极,哪里敢让人沾,只是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向楼上走去。

  

   \\"罢了!邦儿,国儿,我们赶紧出发,若是天亮恐怕就进不去了!\\"

  

   尽管非常担心妻子,但军情如救火,冯天仰也顾不得考虑太多,拉上儿子,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见这三个煞星离开,娄三的胆子也一下子大了起来,他鬼头鬼脑地插上了门,先前眼瞅着这仙女菩萨步伐轻浮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消失在楼梯上,想必还没走多远,他连忙三步并两步赶了上去,口中还心虚地解释道:“你不知道位置,俺来带你过去!”

  

   果不其然,没等她走了两步就推金山倒玉柱地往后一倒,圆润挺翘的玉臀直接坐在了他向前伸出的右手上。娄三那鸡爪子似的老手顺势在林月柔的后臀,沿着臀沟狠狠搂了一把。

  

  

   林月柔嘤咛一声,触了电似的抬起香臀。只感觉被抓的地方火辣辣地,方才被压下去的药力突然爆发,让人颤栗的感觉从花蕊深处涌现……

  

   羞愤欲绝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手牢牢抓住楼梯扶手,一手向后捂住臀芯,随即死死夹紧了双腿,屁股无法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乳白色卵浆伴随着她屁股的抖动被噗噗噗地喷到了亵裤里,随着布料被充分地的浸润,一个巨大的放射性湿痕以她捂在臀芯的玉手为圆心几乎将大半个臀部都辐射到了,女人浓郁诱人的性香随即弥漫开来。

  

   此时的娄三已经完全看呆了,甚至完全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说些什么,只剩裤裆里那根老吊仿佛嗅到了什么世间至味一般高高撅起,在下身顶起了帐篷。

  

   “你……滚下去!”

  

   林月柔紧咬贝齿,愤恨地瞪了娄三一眼,

  

   自己竟然当着陌生男人的面直接泄了出来,这让生性素雅的她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

  

   此刻她也顾不上追究娄三方才的非礼,娇斥了一声后,就赶忙扶着栏杆,强忍着两腿之间湿滑的触感,一步一挪地往客房走去。

  

   而娄三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撅着鸡巴杵在原地,看着林月柔那湿漉漉、圆滚滚的臀儿左摇右扭,直把娄三这个老光棍的眼珠子都扭出来了!

  

   “混蛋!!你给我滚!!!”

  

   看到娄三裤裆撑起的帐篷,林月柔终于压不住火气,对着他喝骂道。

  

   “哎!俺这就滚!这就滚!”

  

   娄三这时候才反应可过来,连滚带爬地跑下了楼梯。

  

   随着娄三精瘦佝偻的身影完全消失,林月柔不觉有些懊悔,自己低估了淫毒的效力,也低估了娄三的胆子,若是两个儿子哪怕只有一个在这里,她也绝不会被如此冒犯亵渎!

   与此同时,在娄三自己的脏卧铺里,这个老光棍正靠在棉被堆上,右手伸进裤裆里疯狂地捣弄着。

  

   “娘嘞,这仙女菩萨生得好个大腚坨,怀里揣的两只奶瓜比村里奶水最足的婆娘还大上一圈,要是能叫俺给骑上了,不出个八九年家里带把的崽子还不生的满屋都是,到时候谁能再说俺是绝户?!”

  

  

   娄三的脑子已经全部被仙女菩萨那方肥美的玉磨盘所占据了,那饱满浑圆的触感仿佛依然停留在他的右手上,让他的那根老吊愈发膨胀。

  

   想到这里,他没由来地懊恼起来,悄悄抽了自己的嘴巴几下。

  

  

   “啪!啪!啪!”

  

   “娄三啊,娄三!你白生了根烂鸟!你活该打一辈子老光棍!那仙女菩萨两腿都打摆子

   了,撅起大屁股对着你直尿骚浆子,眼瞅着就差临门一脚,你咋就缩了卵!!”

  

   正在懊恼间,娄三耳朵突然一抖,依稀听到远处的山间鞑子兵的欢呼声,再顺着窗缝往外一瞅,重重的火光在夜空中分外醒目。

  

   “成了!那些鞑子得手了??!!”

  

   娄三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撅着鸡巴兴奋地绕着屋子走了几圈,突然眼珠子一转,目光淫邪地盯着楼上林月柔房间的方向,鸡巴挑动了几下。

  

   “妈的,估计待会鞑子也要追过来,这么个大美妞,与其便宜了鞑子不如便宜俺!老子当年在金陵城里看到她,就疯了一样想上她,每晚上脑子里就只有她,如今这可是老天可怜我没玩过女人给我的机会,要是再抓不住就活该打一辈子光棍了!”

  

   想到这里,娄三心头一横,从柜子里翻出一管迷药来,蹑手蹑脚地向楼上走去。

  

   而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的林月柔则是刚刚换好了衣服,盘坐在塌上,专心地压制着体内淫毒,只不过越是压制,她好看的眉头就皱得越厉害,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那鞑子国师呼日大喇嘛可绝对不是庸手,此人乃是顶尖的密宗高手,精通欢喜禅法,而且手段淫邪,这些年来借着鞑子兵的凶焰荼毒武林,动辄灭门屠派,大肆擒捉中原女侠作为玩物和双修鼎炉。短短几年就达到了武道至境。

  

   江湖中四大美人的三位,冷月斋寨主月清愁,苍龙帮帮主夫人苏玉珠,百毒魔女幽青青这三位一流高手更是被其以不知何等邪法收入胯下,心甘情愿地成为其佛母明妃。

  

   金陵城被围之前,呼日大喇嘛更是放出话来,要收林月柔这位白莲圣母为第四位佛母明妃,当着冯天仰的面为自己诞下佛子佛孙。

  

   呼日大喇嘛先前因为三女正在其老巢中产子未曾将这三位一流高手带在身边,而且出于生擒林月柔的目的也没有下全力,这才被秘密突破到了武道至境的林月柔找住机会一掌打死。

  

   作为代价林月柔除了武功全废外,更是深重淫毒,若不是意志坚定恐怕早已如同其他三女一般成为只知道满足肉欲的傀儡。

  

   然而正在全力压制身体异样的林月柔却并未察觉窗外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影,以及那根小心从窗角探进来的竹管。

  

   娄三悄悄蹲在墙根底下,撅着屁股将一整管神仙倒缓缓吹进了屋内,又等了半晌,等屋内的声响渐渐消失,这才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推开房门摸了进去。

  

   “谁……”

  

   尽管脚步声十分轻微,但盘坐在塌上的林月柔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闯入者,多年的习武经历让她几乎本能地就伸手抓向床脚的剑,可不动弹则已,一动弹却发现此刻的自己竟然浑身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甚至脑子还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迷药!!”

  

   林月柔心中一惊,本来以她的深厚内力这种下三滥的迷药是根本奈何不得的,但此时体内经脉尽断根本无法运功护体的情况下,小小的迷药此刻却也无比凶险。药力的作用下,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到了后来只能闭着眼睛任由入侵者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接近,而自己此刻却动弹不得。

  

   悄悄摸进来的娄三停顿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后心知迷药起了效果,他探长了脖子往林月柔脸上瞧去,只觉得她比方才还要美上几分,尤其是在烛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如下凡的仙女一样,那样的圣洁,高贵,不可亵渎,一时间不由得被看得目瞪口呆。

  

   在经过最初的短暂寂静后,回过神儿来的娄三喉结因为狠狠咽下一大口唾沫而剧烈地耸动了一下,紧接着砰砰的心跳声一记紧似一记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的胸腔里蹦出来似的,那张黝黑的老脸激动下因为极度充血而涨成了黑紫色。

  

   娄三喘着粗气,颤巍巍地把他那只脏兮兮的老手向林月柔胸前探去,在指尖触及的一瞬间,他的手甚至因为那种难以置信的柔滑触感而微微颤抖了一下,老天在上,这可是他这辈子除了娘胎里出来以外头一次摸到女人的奶子!

  

   想到这里娄三愈发地小心翼翼,他一缓缓将四根枯树枝般的手指慢慢深入林月柔那幽邃的乳沟,接着把整支手都伸进了她的抹胸中,像托起一坨水豆腐一样,把林月柔的一只雪乳整个从层层衣物的包裹中掏了出来。

  

   白皙柔软、肥嫩饱满的乳房,白莲圣母哺育后代的神圣器官就这样被托在一个老光棍的掌上,就连做出这种事情的娄三都有种如陷梦中的错觉感。

  

   男人灼热的掌心温度让林月柔也很快起了反应,那白若凝脂的一团肉儿几乎是瞬间就泛起了旖旎的粉色,乳首的一枚赤色葡萄变得如同肉柱般坚挺。

  

   “俺、俺要日你!俺要你当俺女人!!日!日!俺日死你!!”

  

   这个狡猾刁钻的老头在刺激下顷刻间遍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那只托着雪乳的右手突然猛地攥紧,白花花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膨出,已经充血膨胀的乳头则是被他粗糙的食指拇指牢牢夹住,不断捻动,这种钻心的剧痛让林月柔眉头紧皱,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双眼!

  

   不过此刻的娄三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想要和眼前的仙女菩萨交媾的欲望已经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如同扑食的恶狗一般拥了上去,把林月柔重重地压倒在身下。

  

   “你这个……老畜生……我要杀了……你!”

  

   林月柔拼尽最后的力气就势使出一招兔子蹬鹰,玉足正踢在娄三的胸脯上,这一招若是换了平时,一脚下去别说娄三那干瘦的胸脯,恐怕就连鞑子最精锐的重甲骑兵也得被蹬个骨断筋折,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能勉强把娄三蹬下床去。

  

   “剑……我的剑……”

  

   身为一个用剑高手,林月柔在内力全失的情况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剑,那把放在桌子上的柔月剑是丈夫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剑身由陨铁铸成,切金断玉不费吹灰之力,只要持剑在手,林月柔有把握就算三两个二流高手围攻,自己在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也可以将其全部斩杀,更何况是娄三这个身体瘦弱的老闲汉。

  

   可惜自己过于丰满的身体此刻却成了最大的绊脚石,踉踉跄跄地冲向柔月剑的过程当中,两只被娄三掏出亵衣的硕乳不停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左右甩动,甚至有时候撞击在一起发出咣咣的羞耻声响,极大地影响了林月柔的平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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