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净衍寺的童僧修行（一）（下）

　　晌午时分，艳阳高照，万里晴空。笼罩在灿烂阳光下的古朴铜钟懒洋洋地醒来，晃动起笨拙沉重的身体。“咚！咚……”接连十二声雄浑洪亮的钟声，与扑棱的惊鸟结伴同行，驶向渺远空旷的远山尽头。一具皎白的男孩酮体是地上幼嫩的太阳，凝滞沉闷的空气融化成珍珠点缀其上，似乎光彩比高高悬挂的真品更盛。

　　 芽头从白嫩的包皮里再一次缓缓被剥脱出来，颜色像极了净衍寺门口的桃花，眼下正是四月，山寺桃花的芳菲正明艳。他不能看，不能摸，不能言，而知觉成千万倍地愈发明晰，更何况这是青涩男孩最在意的隐私区域，稍有一点的细微触碰都能勾起他急促的心跳脉搏。那块包裹着他的白布酝酿着一种特别的情绪，具象化成几滴细密的汗珠凝结在额角，顺着泪痕蒸发后干涸的河床流下，润了润有些破皮的嘴唇，沿口球的弧度掉进干渴的嘴巴，又苦又涩，与他的处境何其相似。白布外，男童尚未生出喉结的喉咙动了动，细瘦稚嫩的四肢绷得更直了些，小小的欲望与小小的青芽一并勃起。这回他知道，噩梦即将降临了。

　　 “请大家尽情享用灵童吧！”声音犹如一道闪电划破晴空，四面八方的信徒像乌云过境轰隆隆地向场中汇集，木屐敲打青石板地面发出淅淅沥沥的雨声。

　　 人群很拥挤，但是乱中有序，排成蜿蜒曲折的一条长龙。小岛的和谐安乐并不会因为灵童而被打破，没有推搡，没有加塞，这是虔诚信徒们对于灵童的礼仪。望眼欲穿的杨晟华到广场起从头至尾目光不离灵童，在队伍中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也浇不灭他的兴奋，等了如此之久，期待早已装满了他噗通直跳的胸膛。

　　 僧侣们在一旁维持着秩序，同时将会有数个信徒上台对灵童礼拜、抚摸，而停留过久的信徒也将被赶下去换新的信徒上场，这就是佛润节最热闹非凡的环节。

　　 对于灵童而言，这也是噩梦的开始。灵童周遭挤满了热情的信徒，信徒们先是跪于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默诵经文祈求佛祖与灵童的祝福保佑，然后便走上近前虔诚地在灵童裸露的每一丝肌肤角角落落留下属于他们的指纹。数不清的手放在他身上游移，自脖颈，胸膛，乳头，肚子，手臂，双腿，脚丫。当然更多的还是集中于本该有内裤遮挡的隐秘三角区域，微翘的臀瓣与雪白的幼茎在这一天受到的触摸比他从前十年的总和加起来还要多，是不是也算得上某种“人生巅峰”了呢？

　　 他被束缚在这作为公有的玩具扮演“灵童”的角色，来自于不同人形形色色的手争相剥夺着这个羞涩男孩最后的自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或大或小，或光滑或粗糙，或粗暴或轻柔。有被大人抱在怀里的幼儿，好奇地摸摸“哥哥”凸起的小棒；有要好的玩伴，嘻嘻哈哈地乱摸“灵童”平时不曾展露的裸体；有少女涨红了脸颊，看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性教育课直播”；也有中年男人陪着大肚子的孕妇抚摸“灵童”，祈祷生下个同他那般健康漂亮的孩子；还有鬓角斑白的老人，拉着心爱的孙儿，为他许愿男根像“灵童”一样“茁壮成长”，羞得小孙子逃也似的跑了……

　　 得益于圣水的滋养，灵童能认到每一根手指侵犯的轨迹和触感，这个摸脚丫的人手指上有好多老茧，摸小鸡鸡的那个人手指很娇嫩，可能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小孩子。他能根据把触摸的人身份猜个七八，却不能阻止他们的玩弄。小正太光滑白净的身子上更像是缠绕了许许多多的触手，夹带着圣水黏腻的感觉，漫步在他高度敏感身体上时时刻刻挑逗不允许他的神经有任何放松休憩的机会。

　　 灵童尊贵的玉足是触摸的重点之一。因为寺庙里的和尚都是赤足修行的，灵童也不例外，与大地亲密接触的脚丫被视为大自然的代表，相传触摸它能给人们带来健康与好运，也能给庄稼带来好的收成。小巧精致的脚丫被各种人轮流放在手里把玩，有人捏捏粉嫩的脚掌或是尚未变硬的足跟，还有人拿指尖划过白润的脚心。无助的小脚就是想蜷缩起来也要被无情地掰开，珠圆玉润的脚趾头在较劲几番后同样败下阵来，和之前那俩和尚玩弄的时候一样被捏起来调戏软软的趾头肉和趾缝。

　　 娇嫩的小脚在被拖到广场的路上沾了点灰土，玩弄的过程中搓去了不少，残留一点剩在指甲缝和脚趾缝里。有些信徒丝毫不在意这点，反而还抱着不安分的嫩脚拼命扇动鼻翼吮吸着小正太的专属味道。更有甚者，用粗糙的舌苔刮过脚底板，把一颗颗饱满的葡萄含在嘴里嘬吸，拿舌尖在趾头间的缝隙扫荡。那点微不足道的灰土阻止不了狂热的信徒，他们虔诚地亲吻、舔舐，亲自为高贵圣洁的“灵童”清理脚底与缝隙的污垢，将泥土芬芳、小正太奶香、圣水与汗液咸涩糅合在一起的气息尽数含入口中并甘之如饴。

　　 脚丫的被玩弄的瘙痒尚在其次，小男孩受到更多的是频繁且恐怖的性刺激，就像无法主动转醒的噩梦，与那个白布头套一同牢牢地扣在他的头上。

　　 粉色的乳头是重灾区之一，小正太的乳晕还是不太明显淡淡的，衬托得两粒小红豆更显可爱突出，被人摸了又摸，虽然很痒却有种异样的快感。小蛋丸是生殖能力的象征，为了讨个好彩头的其他小男孩们被长辈抓着手揉揉“灵童”软乎乎暖洋洋的蛋囊，小孩子没轻没重的经常用力过头把他捏得剧痛无比。可他也发不出凄惨的嚎叫来警告这群小男孩，只能收紧眉毛硬忍着身体的疼痛，幼小的心灵也被同龄人玩弄产生的羞耻所刺伤。

　　 不用说，其他部位不过是调情的前戏，最受欢迎也就是被触摸的最多的当然是漂亮白嫩的男童幼茎。“灵童”干干净净的小鸡鸡在信徒眼中是圣洁无瑕的，哪怕对其他部位再草率，也要恭敬虔诚地触摸几番这尤为重要的尊贵性器。信徒中帮这个懵懂小正太强制打飞机的不在少数，笔直修长的嫩茎转了一手又一手，轮流地撸动小肉棒来刺激他。经验丰富的信徒还懂得利用小正太的生理特点，用紧致的细嫩包皮套弄才被翻出来的冠状沟凸起。玩弄龟头时包皮就会被粗暴地剥开，失去包皮这层保护衣的小龟头映着诱人的水光，稚嫩得惹人怜爱。芽头娇滴滴的模样并没能让他逃过一劫，反而加重了人们亵玩的欲望。抓着揉捏算最轻的，掌心摁在上面转圈大力打磨这颗敏感娇嫩的红宝石也是家常便饭，还有指甲挑拨尿道口，剐蹭冠状沟，指肚摩擦系带。总而言之，为了榨取这个可怜男孩儿的童精，还是珍贵的初精，狂热的信徒无所不用其极，全方位多角度地不停刺激那根小小性器想把他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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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