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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纪元·以津真天的羞耻调教

   蒸汽纪元·以津真天的羞耻调教

  烟雾,彻夜笼罩着铜辉城,像幽魂般飘荡在锁月湖的水面上,浑浊的人工蓄池映不出满天星斗,与云蔼低沉的天空合为灰茫茫的一片,随着议会钟楼的报时,空灵的钟声与勉为其难露出的晨光相伴,宣告黎明降临。

  

   寒流像无形的夜游者般游荡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唯有裹挟的尘砾与水面的涟漪揭示着它的足迹,来自遥远藻海的雨云带来冷冽的压迫感,无声的掠过城市上空。

  

   日出驱散了大地的阴影,天空的一角被重新打亮,流云镀上霞光的色彩,宏伟的议会大楼在逆光中化作嶙峋的阴影,云霞仿佛燃烧的马群般从哥特式的尖顶上驰骋而过,星空尚未褪去色彩,斑斓的星体闪烁着余晖,即刻又被霞光吞没,斗转星移之间,太阳慢慢从世界的另一端升起,弥漫的烟雾浸在一片柔和的金光之中,锁月湖上一片粼粼波光。

  

   塔顶上,晨光中,铜辉城的旗帜在微风中飘扬,矗立在钟楼的最高处鸟瞰整座城邦。

  

   这不过是伟大蒸汽之都的又一个日出,一日之晨伴随着文明的喧嚣,远处的铁轨传出呻吟般的隆隆声响,煤气灯刺破了隧道中的黑暗,凶神恶煞的黑铁长龙喷吐着烟雾奔驰而过,掀起的疾风中卷起无数瓦砾野蔬,它的咆哮声让大地都为之颤抖,这头巨怪是来自金轨区的运输列车,将供给整个铜辉的煤炭燃料源源不断的从开采地输往城市的心脏。

  

   更远处,高亢的汽笛声响彻整个藻轮区,从远方返航的商船正伴着晨光入港;街道上充溢着行人的错综足音,工厂拉开卷帘门的声响此起彼伏,纺织厂、罐头厂和加工零件的作坊趁着晨间动工,熊熊燃烧的锅炉将沸水蒸腾为高压蒸汽,推动活塞迸发出驱动整架机器的动力,而冷却的蒸汽则通过管道被送入冷凝器内重新凝结成水,整个如同心脏向身体的每一处组织泵入新鲜的血液一般,循环往复,维系着整个工程运转的生命,经过加工的产品从流水线上被挑拣装箱,再经由供货商的手流入铜辉的千家万户。从烟囱排出的蒸汽热烟与晨间的浓雾混淆在一起,伯仲模辩。

  

   煤炭、蒸汽、动力、齿轮,这正是铜辉城运转的磅礴之力,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座城市所引领的机械文明,这座辉煌的城市与驱动着它的伟大文明就仿佛长夜之后打亮地平线的一隅天光,满溢着生机与希望……

  

   铜辉城正在苏醒,而与此同时,在上城区的某一间市民公寓里,宛如熔金般美丽双眸的主人,在漫漫长夜之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唔……”

  

   对于以津真天——守护这座世界渴望之城的诸多治安官的一员来说,晨起总是从一个哆嗦开始,身体刚刚苏醒时犹如婴儿一般的呢喃是梦呓的尾声;在确认身体能够自如的活动之后,以津真天翻身下床,而从被褥中脱出的,是一具堪称完美的少女胴体——白皙、光洁、身材有致,纤腰、双乳和丰腴的臀部在晨光中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与她美妙的年龄所代表的一切美好的词汇都相得益彰。

  

   常夏大陆的极东有古语道‘乱头粗服,风骨自显’,此间睡眼朦胧、鹤发散乱的以津真天正有那种不朽篇幅之美,而从她的香肩处往下挪动视线的话,就会发现这位治安官小姐的双臂并非血肉,而是极精密的拼合加以工艺皮革包裹的义肢……

  

   “哈欠——”

  

   哈欠连天的治安官小姐下意识的用双手掂了掂胸前那一对玉乳,随即用手指回叩抓握,直到酥胸的丰盈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才肯罢手,这是她一直以来试探初醒知觉的习惯。

  

   接下来是穿上内衣的时间,狭窄公寓间直到此刻才有些许热闹——光裸的足底踩踏在失修地板上发出的吱呀声、翻找衣柜时传来的嘈杂声响、以及以津真天时不时会发出的,绵软的哈欠声……

  

   铜辉城内流行的庸俗小说往往对内衣的描写异常丰富、色情:从具有挑逗意味,光裸着脚踝的纯洁少女,到那些穿着华丽的紧身衣和内裤的狐媚子,再到某些几乎可以肯定没有穿底裤的模特儿。但事实上,女人们早上起来穿上的第一件衣服通常不会引起任何遐想——以津真天以极其干练的速度套上一件无袖衬衫,头发撩人地搭在肩膀上,此刻的少女就像张贴在街头巷尾的肥皂广告上印刷的,只穿无袖衬衫的海报女郎,但给人的感觉依旧十分高雅、纯洁。

  

   赤脚站在冰冷的闺房里,以津真天几乎是手脚并用的为自己穿上内裤,这件私密的渎衣由两条长及膝盖的裤腿和腰部束带组成,很显然,这样的结构会在中间留出一条缝,让两腿之间的部分完全暴露,这玩意曾作为妓女取悦恩客的道具使用,她们辉穿着这种内裤,露出被突显了的小腿肚和屁股,然后再脱掉,那些在风月场所里一掷千金的男人们对此毫无招架之力……但凡稍有教养的人家都会选用更保守的款式,而对以津真天来说,唯一需要在意的只有是否廉价。

  

   穿好这东西费了以津真天好一阵功夫,每当这时候她便会埋怨鸩小姐为自己做的义肢还是不够灵活。

  

   在穿好内衣并简单的关系关系盥洗之后,剩下的工序就要简单得多了——以一件简单的筒型衬裙打底,往上堆砌符合治安官身份的服制。

   藏蓝色的紧身风衣,上面有金色的穗形肩章。金色的纽扣。金色的领带。散发着浓烈皮革油气味的高筒靴。

  

   最后是锦上添花的羽饰贝雷帽和突显执法人员身份的单片金丝眼镜。

  

   以津真天瞪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一个铜辉城的治安官也回瞪她;她拆解下双臂的义肢,再将鸩为她打造的一副铁翼逐一装备,清脆的‘咔嚓’声与紧接着齿轮运转的细碎声响代表双臂化翼的质变,这副金属的翅膀不仅能助她翱翔,那些锋利的翼羽亦是她的武器,当她展翅圆舞时,其威力削铁如泥、斩金断玉。

  

   换上翅膀的以津真天更显风姿绰约,她缓缓的舒展着每一根铁羽,径直走到阳台前,让那些危险的羽毛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早安,铜辉城。”

  

   下一秒,以津真天踏空振翅,飞入一日之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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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雁鸟瞰。

  

   血色的残阳几乎坠入西天,天神在此刻似乎颇为乐意扮演一位即兴的画家,挥手便将纯粹的色彩洒向世界之都,那些曾经是要塞和城镇的建筑物化作莫辨的阴影,刺破了残日,天边犹如烧红的烙铁淬入冷水,由似血的殷红渐渐淡作深蓝。

  

   群星毕露,日月同辉,苍红色的流云四散变化,从藻轮区工厂中升起的浓烟尚未散去,固执的在空中凝固,任凭夕阳将它们染成金红,遥远的钟声木讷报时,天边的最后一点余晖挣扎着泯灭……

  

   以津真天通常很少有闲暇的时间去欣赏风景——准点下班时除外。

  

   每当从天穹俯瞰这座城市,以津真天都会惊叹于它犹如齿轮一般紧密咬合的结构,在逆光中,铜辉城簇生的尖塔楼宇蜷伏于星空下,像一头畸形的庞然魔物,无法躲藏,欲壑难填;而在天空自在飞翔的真天每每思绪至此,便会生出轻松与惬意,此刻她的眼前不再只是铜辉城促狭的楼宇、也不再有令人窒息的浓烟遮蔽她远望的视野,只要她愿意,就能尽情的俯瞰无垠的海面和嶙峋的岛礁。

  

   远处的海里跳跃着金箔,重重叠叠,一直连到天边,成为海天交接处那金色的一抹,落日之风吹拂着真天的面孔,使她不自禁的远眺那团金红的残阳。

  

   “或许可以飞得更高一点。”

  

   以津真天忽然不知为何的呢喃道。

  

   下一秒,那道天穹中的丽影振翅腾飞,向更高处一步步攀升,对于任何通晓飞行器的原理的机械师而言,强行攀升高度都是相当致命的冒险行为,一旦飞行高度突破上限,飞行器的零件便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失灵甚至坏损。

  

   但这些已然不在以津真天所顾虑的范围内了;她不断的向更高处振动双翼,享受着挣脱重力所带来的惬意快感,有那么一瞬间,以津真天甚至想去抓住那道被霞光烧红的流云……直到她听见双翼间传来一声不妙的异响……

  

   糟了。

  

   这是在以津真天兀然清醒的一瞬间在她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或许是某个齿轮停摆,或许是机械翼的骨架出了问题,总之——她无法再继续攀升了,相反的,她正在以缓慢但可怕的速度向下坠落。

  

   此刻正像神话中的伊卡洛斯,他试图飞向太阳,但太阳强烈的光芒融化了翅膀的封蜡,不幸的孩子只得用两手在空中绝望地划动,最终跌入汪洋大海中,被万顷碧波淹没……

  

   “该死……”

  

   以津真天咒骂着,她至少比伊卡洛斯幸运一些,尽管双翼已经无法继续飞翔,但仍可以御风滑行。

  

   “要快点赶到鸩那里才行。”

  

   耳畔的风从轻抚化作呼啸,双翼分崩离析的速度要比自己意料的更快,以津真天拼尽全力才能保证滑行的轨迹足以支撑她在彻底坠落之前赶到那位友人的住所,但愈发严重的失重感令她腑脏纠结,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如果不是紧绷神经,她甚至有昏厥的可能。

  

   在双翼彻底失灵,使她落进半空中之时,以津真天终于穿梭在研索区的圆顶建筑之间,这里距离鸩的住所已经不远,而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所目睹的最后一幕,是铜辉城的大地以疯狂的速度向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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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津真天从沙发上惊坐而起,像溺水者奋力挣出水面时一样急促的呼吸,她还能听见自己的鼻息,听见心脏的悸动,事实如同药剂般渗透全身的血脉:她还活着。

  

   之后,她又躺回沙发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出神,房间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只是有人经常的打理,并竭力掩饰掉那些无法被填补的瑕疵,空气中弥漫着旧垫子、油漆与苦咖啡的气味,四周的墙壁完全是混凝土的,看上去是一间别墅,轻清的月光从阳台洒下,散落在铺着绒毛几乎被磨光的老旧棕色地毯上。

  

   这地方很熟悉。

  

   以津真天竭力在记忆中搜索着。

  

   这里是鸩的家。

  

   在确认了这个事实之后,以津真天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她并没有被摔得粉身碎骨,而是被鸩带回家里了吧。想到这里,以津真天尝试着活动四肢,低空坠落的疼痛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经已舒缓了许多,所幸除了双翼已经彻底失灵之外,她的身体安然无恙。

  

   “鸩?”

  

   以津真天试着呼唤友人的名字,而回应她的是沉默的墙壁。

  

   “鸩,你在吗?”

  

   再次呼唤无果后,以津真天才敢确定自己的友人确实不在,她大概又在研索区的地下分析站里鼓捣新的发明罢,自己的从天而降肯定给鸩填了许多麻烦。

  

   这样的想法让以津真天惴惴不安。

  

   从那张该死舒服的沙发上爬起来着实费了一番周章,以津真天确信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意义非凡——在鸩赶回来之前,她有足够的时间浏览一遍好友生活起居的地方。

  

   对于习惯了标准公寓促狭窄局的真天而言,面对偌大的空间就像实验室中首次面对迷宫的小白鼠一样踌躇局促;她下意识的将那对危险的铁翼收敛在背后,在原地徘徊片刻之后,真天决定从视野所能及的第一扇门开始逐一勘查……

  

   ‘吱呀——’

  

   蹑手蹑脚的推开一扇虚掩着的门扉,以津真天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这种无疑是窥视隐私的行径令她心跳加速,甚至隐约的感到兴奋……

  

   这是间坐落在客厅角落的偏室,她猜测或许那是储藏间或简易的书房之类。

  

   在门扉敞开的一瞬间,原本视野中的一片漆黑被骤然亮起的昏黄灯光驱散,以津真天下意识的向天花板望去,只见悬于屋顶的是由数盏煤气炬组成的吊灯,其做工甚至要比客厅的那盏更加精致;对于铜辉城的居民而言,煤气炬仍是相当时髦的照明工具,而其民用化的高昂造假使家用的煤气炬至多只会出现在上城区富加贵胄的宅邸中,不过鸩的家里会有这样昂贵的家具到并不让真天意外,毕竟自己的友人可是在研索区都家喻户晓的发明家呢。

  

   煤气炬的光芒受燃烧程度的影响,呈现出犹如黎明日出一般晦明变化的视觉效果,最终将房间里每一个阴翳的角落尽数照亮,以津真天只花了几秒钟适应灯光,便将这间偏室里的陈设尽收眼底。

  

   如她所料,自己所进入的确实是一间书房,却与常识中的书房有着天差地别。

  

   “鸩居然……会收藏这种东西吗?”

  

   以有些错愕的口吻喃喃自语的以津真天,此刻正以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缓慢步伐靠近位于房间尽头的那件看上去有些骇人的偌大摆设——以她作为治安官的经验推断,那是一台结构相当复杂,但每一处都精巧适用的拘束架。

   以津真天穿过两侧的书柜,径直走向那狰狞的御座。

  

   尽管曾在审讯室中见过类似的刑具用于威慑犯人,然而眼前这件堪称艺术品的拘束架与那些粗糙的造物俨然在做工和用途上都是大相径庭的——眼前的拘束架由金属打造,在容易产生磨损的地方都包裹了耐磨的皮革,它整体呈现出‘X’的造型,在四角都安装了用于拘束的铐锁,想必是用来固定住人的手脚,而拼接式的结构可以使其在经过简单改装的情况下仰躺下去,成为一张处刑用的金属床架,而开合尺度极大的四角则证明了无论受刑者以何种姿势被拘束在上面,都会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将耻丘暴露出来……

  

   如此遐想着的以津真天忽然发觉自己的双颊正在泛红升温,于是下意识用脸蛋去贴触那冰冷的拘束架,但随着金属的丝丝凉意沁入肌理,以津真天脸颊上的温度却有增无减。

  

   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忽然这样的心绪悸动呢?是因眼下溢满情欲的陈设而意乱情迷?还是为自己的友人竟然还藏匿着这样的癖好而心头鹿撞?

  

   现在想来,鸩对自己的照顾几乎无微不至,可她却对鸩一向知之甚少,即便是无数次涌起想要报答友人的想法,最终也只会因为不懂得如何投其所好便无疾而终;或许正应了无巧而不立吧,此刻得以窥见了鸩藏在书房里的小小秘密的以津真天,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她娴熟的操纵起自己的铁翼,将一枚锋利的羽毛顶在胸口,慢慢地往下滑动,锋利的铁羽轻而易举地割裂了表层的衣物,连同里侧包裹着那对玉乳的衬衣也在羽端开裂。

  

   衬衫下的肌肤丝绸般光滑,此刻认真于割开裹胸布的真天将那骇人的铁翼运用的仿佛刺绣女红的绣娘,轻盈而灵巧,精准的切割布料而绝不会伤及皮肤;直到挣脱了衣物束缚的丰满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津真天才又一次收敛起羽翼。

  

   以津真天垂首看向自己那一对白嫩酥胸,乳珠在微凉空气的捉弄下逐渐变得饱满红润,如同奶油布丁上点缀的一抹樱桃露般可爱,就连真天自己都难免羞赧于这样撩人的胴体,想必鸩也一定会喜欢吧……

  

   鸩曾有好几次遐想过自己那位风姿绰约的友人的治安官制服下包裹着怎样一具姣好诱人的胴体,可当脑海中勾勒过无数次的图景当真摆在自己眼前时,鸩反而局促不安起来。

  

   “真天?”

  

   鸩试探着呼唤着对方,她害怕自己误解了什么,毕竟眼前的以津真天敞开着酥胸,两团挣脱了衣物束缚的乳肉如此清晰的纳入眼底,那双在自己记忆里仿佛锁月湖水的眸子此刻却显得格外迷离;逆光而立的以津真天犹如浪漫画派笔下半褪衣衫的浴女,娇娆、柔媚。

  

   “欢迎回来……”

  

   以津真天柔声道,而对面的鸩只是呆愣愣的眨了眨眼。

  

   “鸩房间里的陈设真是香艳啊……”

  

   以津真天将目光悠悠地瞥向一旁的书架,正如她所说,书橱中整齐码放的书籍,无一例外是只消默念出书名就会让令人面红耳赤的类型,而且书目之齐全令人叹为观止,更是有特意将封皮横展,以展示其精致而色情的封面的绘本——无论是构图的描摹还是对人体的刻画都无可挑剔的上乘作品,只见一位肤如初雪、身材丰腴的少女以蜷伏的姿态被束缚四肢在一张结构精巧的铜床上,通过旁边一台轴承装置的运转,将一根细长的藤条不断抽打在少女的肥臀上,她的酥胸与臀肉在画师的笔触下皆呈现出仿佛实质的盈润质感,而因之前的抽打而泛红肿胀,又在挥落的藤条下凹陷一块的臀肉则为画面增添了如临其境的动态效果,至于对少女痛苦神情的细节描摹和萦绕周围的蒸汽所带来的朦胧之美,便全然是画龙点睛了。

  

   令人情迷意乱的内容也无法遮掩画作的功底,以津真天每捕捉到一处细节便觉得双颊发烫的更胜之前。

  

   “请听我说,真天,那个是……”

  

   “我知道~”以津真天打断了鸩的辩解“我也是看过这种色情小说,所以鸩骗不了我的……”

  

   将这样糟糕的自白挂在嘴边委实让以津真天觉得无比羞耻,脸颊上的温度愈发清晰起来,如果从鸩的视角看去,恐怕自己就像只发情的雌兔,忸怩的动作不知是犹豫还是羞涩。

  

   “那篇绘本是《工坊中的少女》呢,偶尔在下城区的杂货店里能看到盗刷的黑白版本,完全没有彩印那样精致又难得,鸩竟然收藏了全本,一定是很喜欢吧?”以津真天的目光从那淫靡的封面上挪开,再一次与鸩对视。

  

   “嗯,唔……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 鸩的话再一次被堵截在半路,那双澄澈的碧眸中映出了以津真天忽然在自己面前双膝跪地的动作,原本收敛在背后的双翼也轻轻舒展,像是在欢迎自己上前。

  

   “很抱歉,乱看了你的东西……”在自己所心悦的人面前下跪,以津真天反而不觉得是一种屈辱,尽管这种显而易见的谄媚动作仍让心性颇高的她感到难以启齿的羞臊。“请惩罚我吧,鸩……”

  

   如同乖巧的宠物爬向主人一样,膝行一段再沿着友人的及膝长袜向上看去的以津真天,终于如愿以偿的目睹了鸩一改之前错愕的表情,以一种宠溺又戏谑的神情俯视着自己……

  

   “这就是你心中所想吗?真天。”

  

   鸩居高临下的向以津真天伸出手,纤细的五指攀上她娇俏的双颊,如同擦拭着一件珍贵且易碎的艺术品,指腹按压厮磨之处,鸩能够清晰的感触到以津真天的脸蛋正在发热发烫,无需疑惑的,从指尖传来的温度便是屈尊于自己身下的美人此刻对这等同于占有的抚摸最真实的反馈——以津真天全然享受着自己的爱抚。

   “是的…鸩,我不会对你撒谎。”

  

   “想必治安官小姐应当了解似我这般人的手段,光是跪在我的面前谄媚,可还不足以令我动心。”

  

   鸩的措辞如同意料一般严厉起来,如果以津真天刚才的反应有丝毫的抵触,鸩接下来的动作都会更加谨小慎微,但真天那妩媚的腔调以及双腮犹如熏染过的红晕,无不昭示着她似乎对自己做出更加逾矩的行为也充溢着期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我明白,鸩;所以我会向你展示自己所有的诚意,我所呈现给你的并不是全部,而至于剩下的,我会听凭你的调遣……”

  

   在鸩热切的注视下,两人的呼吸使得房间中的空气甜腻氤氲,仿佛糖浆一边黏着,又带上了些微醺的醉意,就像她曾用一大勺的蜂蜜为自己的蒸馏酒增味,那种酒精刺痛喉咙的烧灼感加之蜂蜜的香甜共同缔造的愉悦感才能与此刻媲美。

  

   “那么……”

  

   鸩捧着真天的双颊吐气如兰,后者则迎合着她的挑逗,故意将身体前倾,使两人的鼻尖贴紧相碰。鸩的眼神在真天浑身上下游弋着,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敞露的酥胸敦、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皮革包臀所勾勒出的曼妙曲线……

  

   鸩有些陶醉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无论是真天抑或是她翼展的致命铁羽;直到以津真天替她补充了尚未脱口的最后一句话。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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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津真天的金属双翼被逐一卸下,但就眼下而言,维护受损的零件俨然不再是当务之急,鸩已经为她重新换上人类的双臂义肢,以津真天那原本如同鹰身女妖一般夭矫的身姿兀然变得娇小玲珑,失去了危险的翼展,她不过是个青涩的少女。

  

   被置换的双臂得以重新抚摸自己的胴体,以津真天下意识的护住外裸的乳球,然而这并非是鸩想要她表现出的态度。

  

   “你现在才觉得羞耻吗?”

  

   鸩一把擒住以津真天的手腕,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后者妄图抵抗的动作在她看来就像是陷阱中哀鸣挣扎的幼兽一般,只会徒增猎人对其施虐的趣味。

  

   面对鸩犀利的双眸,以津真天却不敢忤视,她害怕从鸩的双眸中看见更多深邃的欲望,但后者并未给她欲拒还迎的可乘之机,鸩的动作凌厉而迅速,将到手的玉人扒的精光,失去武装的以津真天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像一袋马铃薯般任由其摆布,赤裸的胴体仿佛是一件做工精致的工艺品,在对方的覆弄下被蹂躏亵玩……

  

   鸩一手攀上以津真天的玉乳把玩,一手又沿着脐线一路划过真天的小腹和肚脐,直到以津真天因羞涩而合拢的双腿之间,那里生长的毛发丛一改之前细腻柔嫩的肌肤质感,让鸩略有些扫兴。

  

   “嘶……难道你没有褪毛的习惯么?”

  

   “呜…你弄疼我了……”

  

   以津真天发出娇嗔以示抗议,但那颤抖的啼叫中夹杂着缕缕暧昧的呻吟,鸩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一点,她深谙此道,真天的哽噎中俨然带着妩媚的情愫,哪怕她自己毫不自知。

  

   “这才刚开始而已,你这小淫蹄子就叫的怎么欢实么?接下来可有你好受的……”

  

   鸩挤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这让真天不寒而栗,而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无疑佐证了自己的臆测,只见鸩将怀里一丝不挂的光裸玉人环腰抱起,径直走向那张漆黑的刑架;这样的动作令以津真天格外抗拒,犹如爱侣之间亲昵的举动令她不由得惶恐,哪怕是在鸩面前脱光衣服、展示屁股和酥胸也未曾如此羞赧,她遂在鸩的怀中挣扎忸怩着,而后者则是惩罚性的掐了掐她的臀尖。

  

   “老实一点哦?否则你的小屁股待会会比任何一张绘本中的女主角还要惨不忍睹。”

  

   从臀峰嫩肉传来的痛楚令以津真天不敢再妄为,鸩的威势切实的将她震慑,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以津天真目睹了这位素日儒雅诙谐的挚交如同审讯室中技艺娴熟的刑官一般,将自己的脚踝与手腕四处逐一固定在刑架的端角,此刻的以津真天除了难以摆脱的一双筒靴尚且完好之外,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被尽数褪去,而在有些习惯了赤裸之后,再度注意到鞋袜的束缚反而令自己感到不适……

  

   “鸩…能不能……”以津真天的声音仿佛耳语。

   “替你把靴子脱掉?” 鸩的双眸仿佛能刺穿魂灵,看透她的所有想法,这让真天羞耻的双颊发烫,而鸩则是在一针见血的道破其意图后玩味着以津真天的反应。

  

   “是、是的……”以津真天没有继续否认,而是以近乎于哀求的语气向鸩倾诉着“请您替我脱掉……”

  

   “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治安官小姐。” 鸩嗤笑着“你这算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嘛?在接受调教的时候居然敢向你的主人提出要求?”

  

   “不!不是的!请您……呜!!” 以津真天几乎是在抽泣,但她的乞求尚未落地便哽在了嘴里。

  

   鸩的拇指指腹毫无征兆的碾在真天的阴蒂处,犹如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立即涌入四肢百骸,而中指与无名指得攻势也接踵而至,在以津天真湿润温暖的蜜穴中搅动、扩张、倾轧,其侵略性之强,以津天真感觉到自己仅存的理智都伴随着无法抑制的爱液分泌被逐渐排出体外……

  

   “在我还没允许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多舌,否则我一点也不在意再给你用上口枷,那是专门对付不乖的宠物用的,真天你的话,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鸩加重了拇指对真天阴核的蹂躏,感受着这具姣好的胴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抖和恐惧,难以言表的满足感刺激着她继续向以津真天施加压力“对于我的问题,你现在只能作出‘是’或‘否’的回答,明白了吗?”

  

   “是…”回答的没有任何迟疑,以津真天的思络仍然清晰,她能够快速的理解鸩每句话的能指,并迅速做出能够令对方满意的反应,这不仅仅是身为治安官的自律结果,同时也是她们两人之间奇妙的默契。

  

   “很好。”鸩冲她的猎物挤出一个阴狠的笑容“那我再重新提问一次,小浪蹄子,给我诚实的回答……你平时有褪毛的习惯吗?”

  

   “没、没有…” 以津真天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腮颊正在升温,那是被提及不堪的隐私而本能的羞耻,她委实没有撒谎,治安官的工作往往让她忙碌到无暇他顾,剩余的闲暇则短促的可怜,自然是无法让她养成定期去刮除体毛这样精致的习惯。

  

   “嗳,真是不解风情的女人,这样的羞耻心只会让你显得幼稚。” 鸩满意于以津真天所表现出的羞涩,这是更具有调教价值的体现。“知道吗,在常夏大陆的诸多古国中,阴部除毛被认为是一种‘Fitrah’行为,也就是所谓先天的自然倾向,而在铜辉城引领了时尚的风潮之后,随着裸露臀部且布料更少的内衣的出现,剃除女阴毛发的范围通常也更大……上流的达官显贵们在这方面的追求更加露骨,许多人认为完全无毛的阴户是魅力四射、青春洋溢与充满色情吸引力的外在体现。”

  

   鸩戏谑的字字珠玑令以津真天愈加难堪,在衣冠楚楚的挚友面前赤身裸体已经足够羞耻了,现在还要忍受她对自己的私处评头论足,鸩将那些糜烂的话题描摹的绘声绘色,无疑是对自己的言语羞辱,嘲笑着自己像只雏鸟,笨拙又青涩。

  

   “无论如何,光洁的阴阜都是女性魅力的重要来源,所以……”在以津真天胡思乱想的时候,鸩已经将准备工作料理完毕,她的手上多出了一罐蜂蜜色的药膏,以及一柄小巧精致的剃刀。“为了接下来的乐趣,首先我会先让你的牝穴焕然一新~”

  

   以津真天知道自己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所能做的就只有顺从,何况鸩的动作利落到她甚至来不及抗议——粘稠的膏状物被肆意涂抹在自己的下阴处,鸩的手法相当专业,以至于让以津真天怀疑她绝不是第一次操作。

  

   “虽然现在最常用的办法是热蜡脱毛,但那确实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初学者。”在将药膏裹满阴阜三角区的同时鸩依旧能够侃侃而谈,听着以津真天那逐渐粗重的喘息声,鸩能够体察到她正在慢慢的进入意乱情迷的状态“虽然效果拔群,但揭开热蜡时的痛楚可是会让人失禁的,所以眼下给你用的是调配过的脱毛膏,需要佐以剃刀将阴阜周围的毛发都刮掉,这可是很考验的技巧的……”

  

   鸩用毛巾拭去手上的药膏,犹如坚冰般湛蓝的双眸向以津真天投来犀利的目光。

  

   “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给像我这样给你处理乱糟糟的下阴哦?是不是应该对我表示一下感谢?”

  

   “谢、谢谢……”

  

   “要有诚意的感谢才行,明白吗?”

  

   鸩措辞严厉的说道,而以津真天则在小声啜嗫,药膏的作用让她的阴阜周围瘙痒难耐,而碍于刑架的拘束,身体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任由异样的知觉肆虐蔓延……

  

   以津真天眼睁睁的目睹鸩把玩那锋利的刀具,却迟迟不肯衔接最关键的步骤,以津真天无助的忸怩身体,她渴望着鸩快些用上剃刀,好让自己从那该死的瘙痒中解脱出来,然而鸩的无动于衷让她倍感绝望;刀片在灯照下闪烁着锐利的光泽,鸩在静默中等待,等待自己将全部的尊严交付出去。

  

   “感谢…主人替真天…剃光阴户的毛发……”

  

   以津真天几乎是将这些话含在齿缝里嚼碎了再恶狠狠的吐出来。而鸩的动作则堪称高效,剃刀精准的刮下一缕裹满药膏的耻毛,仿佛是在蔓生的荆棘丛中耕犁出一条平滑的小径,锋利的剃刀在鸩的手上犹如一件精巧的玩具,迅敏的刀刃精确的掠过发丛,如同精湛的技师为一块因锈蚀而蒙尘的工艺品重新打磨,使其再度焕发无暇的光泽…

  

   “真是漂亮~”

  

   直到以津真天的阴阜彻底褪毛,残余的药膏令耻丘呈现出蜜色的光泽,光洁细腻的私处与两板牡蛎肉间紧致的粉缝相得益彰,呈现出一种稚嫩中裹挟妩媚的视觉效果。鸩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随即摘下肩膀处的热毛巾敷按在真天的双腿之间。

  

   “呜呜呜——!”

  

   浸泡过热水的毛巾接触到此刻细腻娇嫩的阴阜,这让以津真天的羞耻心与愠气缠绵交织在一起,一时间竟难分彼此,毛巾的温度对于敏感的三角区肌肤而言仿佛是沸腾般滚烫,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令以津真天分不清自己是在哀鸣还是咆哮,总之不似人声。

  

   “哈……哈……”

  

   当热敷的毛巾离开自己的私处时,以津真天几乎是伸出舌头粗喘着,肉眼可见的蒸汽在耻丘周边的肌肤上升腾,鸩朝着自己莞尔一笑,随即用食指指腹按压着余温未退的阴蒂,沿着紧致的分缝一路下滑,这一次不再有碍事的发丛,沿途的质感犹如牡蛎一般细腻、顺滑且富有青涩的韧性。

  

   “这才是好姑娘该有的样子。”

  

   鸩将沾染着爱液的食指抵在真天的唇间,后者则意乱情迷的启唇将对方的指尖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鸩先是对以津真天的自觉表现出讶异,下一秒便强势的用指腹按住对方的舌头,再度强迫她与自己双目相觑。

  

   “别再对你的开胃菜意犹未尽倦了,像你这样的小浪蹄子肯定是不会满足于这样的小恩小惠的。”

  

   鸩干脆的抽出手指,旋即在真天的阴阜处猛地拍了一掌,肉响裹挟着汹涌的感官刺激涌入以津真天的四肢百骸,后者呜咽着抗议,换来的却是更多挥落在牡蛎肉上的掌掴。鸩的手劲并不算大,却恰好适合用来折磨,以津真天只觉得自己的骨髓中此刻填满了泡沫,声音也从激烈的抗议变成哀转的乞求。

  

   “噢呜…饶了我,饶了我吧主人!求求您、求求您!真天受不了了——”

  

   “不要再寄希望于我的怜悯了,治安官小姐。”

  

   鸩停下了抽打,转而将掌心覆上以津真天胯间的媚肉,驾轻就熟的按摩着阴阜上每一寸能够激发情欲的敏感带,伴随着身下之人阵阵淫靡的呻吟,以津真天那愈发粘泞的下体令她颇为满意。

  

   “好了,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打算这样舒服到什么时候呢?”

  

   面对鸩措辞严肃的诘问,以津真天回以粗重且潮湿的喘息声。

  

   “看来你的觉悟还有待提升……”

  

   伴随着金属锁扣脱轨的涩涩之音,桎梏着真天四肢的皮革束带被尽数解除,但这并非是施虐者的仁慈,鸩冷眼旁观着以津真天像一袋任人蹂躏的马铃薯般从刑架上跌落,将她狼狈匍匐的样子尽收眼底。

  

   “已经爽到身体不停使唤了吗?这可不行。”鸩踱步到以津真天的身侧,用靴尖戳了戳她经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以示提醒“给你五秒钟自己爬起来,否则的话就准备好和你的牝穴说再见吧,事先说明,我对被彻底玩坏的、没有调教价值的奴隶可提不起任何兴趣。”

  

   鸩面如冰封的恐吓确实成效显著,露骨的羞辱让以津真天那开始有些麻木的感官又重新开始变得兴奋,拖拽着瑟瑟发抖的身躯艰难站立,尽管像风中的扫晴娘般摇摇欲坠,但总归是在鸩的倒数即将结束之际完成这个指令……

  

   以津真天开始有些庆幸自己尚且能挣扎着站起来,可她也清楚鸩的玩心绝不会这么快收敛,而事实也正与她的揣测相同——鸩闲庭信步的走过一排排书架,似乎正检索着某个特定的标记,最后在一格抽屉面前驻足,紧接着从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玻璃?

  

   以津真天有些错愕,直到鸩面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朝自己逼近时,她才看清楚对方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方装有把柄的,透明如玻璃板的长方形物件,却呈现出与玻璃截然不同,反而更类似于坚硬皮革的韧性。

  

   鸩笑着将手中的长方形板横在自己与以津真天的视野之间,透过那清澈的材质让两人四目相对。

  

   “你应该很好奇这是什么吧?毕竟……多了解下马上要招呼在自己屁股上的刑具也没什么坏处。” 鸩挥了挥手里的板子,贯而的风声让真天只觉得自己那片光裸的臀肉已经渗出丝丝凉意,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搓自己的屁股,想最后珍惜一下肥腻臀肉从五指间溢出的真实肉感,因为接下来的几日,她很可能都要与两团肿胀的烂肉为伴了……

  

   “不得不说,铜辉城的工艺总是能给人惊喜。” 鸩侃侃而谈道“这种有机玻璃有着几乎完美的透光率,这意味着我可以我可以欣赏到你的屁股从完好直到变成两团红肿肉球的完整过程,任何一丁点细节都不会疏漏。”

  

   以津真天以贝齿轻咬下唇,鸩的一番话令她下意识感到臀肉发紧。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令她不断的变换双腿的重心,大腿内侧的厮磨也频繁加剧,然而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无法逃脱鸩那锐利的眼光,后者威胁般的将玻璃板贴紧她的小腹,感受着对方颦蹙起伏的呼吸。

  

   “把你的大腿张开。” 鸩冷冷道“对,把膝盖弯下去,保持蹲姿,双腿张开的幅度再大一些……很好。“

  

   鸩指导着以津真天的动作,令她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半蹲在地上,那一整片红润潮湿的腿腋也一览无余。

  

   “把胳膊抬起来,双手抱头,然后弯腰把你的肥屁股撅起来。”

  

   以津真天已经对鸩发布的指令百依百顺,尽管被这样羞耻且难以维持的姿势折磨的大汗淋漓,也依旧努力的弯曲腰腹,使浑圆的臀肉高高翘起,真天甚至能够听到自己骨骼的悲鸣,这种尺度的动作对柔韧性稍差的自己而言实在是相当别扭。

  

   “鸩……这个姿势……好难受……”

  

   以津真天低声啜嗫着,但鸩并未予以回答,真天忽而察觉到臀肉上的一阵凉意,那是玻璃板贴紧在自己屁股上厮磨的动作,尚若从鸩的视角看去,粉白滑腻的臀肉挤压在透光度颇高的玻璃平面上印作两片肉色的圆饼,当板子离开臀肉时,两团氤氲的水雾清晰可辨。

  

   鸩在以津真天的身后缓缓的扬起板子,然后猛地往她那白嫩似细琢璞玉、浑圆如玉盘之月的娇臀上切下空手道式的一击。

  

   “啪!”

  

   “呜啊!——”

  

   这比什么样的打法都要惨,以津真天只觉得一道痛彻心扉的白光射穿眼前,使她塌腰抖臀,险些跌到地板上。这一击的力道是从侧面切下,尽管以津真天尝试着绷紧臀肉来化解刑具的威力,可徒劳的生理防线还是一触即溃,几乎要被掀飞的左瓣臀肉似果冻一般乱晃回弹,遭受打击的部位在与玻璃板接触的刹那,其透光的材质清晰可见皮下脂肪掀起的淫靡肉浪, 紧接着便烙下一道规整且通红的矩形板印,边缘处所浮现的深色肿痕更像是要结出块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而最凄惨的是,以津真天深知她此刻仍在一座高远山头的山脚下而已,拷打的阶段在她眼前层层展开,就像音阶的乐符渐次升高,从臀侧的低音阶闷击,经过臀腿交界处的中音阶痛打,继续往上,到针对臀尖嫩肉的,完全超越了她生理耐受极限的高音阶刑罚,再达到水晶凝结的巅峰,以津真天只觉得自己屁股上的每一寸皮肉,连同腠理的脂肪和经络全都再轮番的板责中凝结了,那种紧致至极的胀痛感和伴随灼痛而来的麻木,令她无比确信自己原本细腻洁白的屁股经已是伤痕遍布,恐怕看不出一点原本皮肉的颜色,高高的肿起了一层。

  

   事实也与真天所笃定的相差无几。鸩垂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以津真天的屁股非但肿烂不堪,还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晕染,犹如霜打的荔枝,染雪的红梅。

  

   但这在鸩眼里还远远不够,她渴望将真天的娇臀打磨成真正的艺术品——姹紫嫣红,娇艳欲滴,要像翡翠的玻璃种般鲜艳发亮才是她所满意的成色,而以津真天眼下这深红肿烫的红臀充其量才是糯种而已,尚且能出之前细嫩娇软的模样,可有不少要雕琢的必要。

  

   “鸩…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屁股了,我…我受不了!”

  

   以津真天 此刻已经泪眼婆娑,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就连牙齿也磕绊打战。

  

   “受不了了?你这屁股可还一点被打烂的迹象都没有呢。”

  

   鸩把玩臀肉的手法却相当娴熟,仿佛是要刻意营造暧昧的氛围一般,时不时用清凉的玉手轻轻扇打着以津真天深红肥满的臀肉,发出清脆的肉响,诱人的蜜桃臀在这样的扇打之下仿佛软嫩的布丁一样颤抖弹跳,紧接着,鸩开始一寸寸的按抚着真天高撅的红臀,寻找对方屁股的肿块分布并加以按摩,以便这些伤处开化,不至于愈合时在臀肉上留下一块块斑驳,这样肆意的蹂躏让以津真天闷哼不断,说不清是吃痛的呻吟还是舒服的娇嗔。

  

   “打…打烂!?不行,不行!…我绝对会被……”

  

   以津真天惶恐的伸手背后去护住自己红肿发烫的伤臀,面对鸩手里的玻璃板子,恐惧要比理智更先发挥作用,以至于真天除了语无伦次的求饶之外甚至捋不清一句逻辑完整的申辩。

  

   “会被什么?被我打死吗?”

  

   鸩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似乎是对真天这样扫兴的动作颇为不满。

  

   “不不不!除了…除了打屁股,我做什么都行……”

  

   “哼……”鸩嗤笑出声“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好了,现在给我翻身躺在地上,双腿抬高。”

  

   随着鸩那不可置疑的命令传入耳中,以津真天难以置信的将惶恐目光投向对方,这样的姿势是何等的耻辱,主动展示出牝穴,恐怕连卖春妇都不会有这样的放荡之举,尽管之前已经被鸩看光了一次,但要自己主动献媚,此间的羞耻仍然是以津真天残存的自尊所不能接受的…

  

   “我再说一遍,给我老老实实的躺下,把你的牝户露出来!”

  

   面对严厉的呵斥,以津真天只得听从鸩的命令,原本保持完好的姿势也随之垮塌,随之翻身将背部贴紧地面仰躺下来,真天保持着动作的小心翼翼,以免那疼的像刀割火燎一般的肿臀与地面稍有碰触,她此刻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双腿高举的动作,于是只得双手环扣住腿窝将双腿强行抬至半悬空的状态,由此那两瓣似霜打般的臀肉与少女经过褪毛而变得光洁滑腻的私处便得以尽数暴露。

  

   “请……请饶了我吧……”

  

   面对就连以津真天自己也不知所云的呢喃,鸩回应以死寂的缄默,这算是彻底断绝了以津真天的所有侥幸。

  

   “准备好……”

  

   鸩将玻璃板竖置,碰触在以津真天的耻丘处,后者高悬于半空的双腿也随之颤抖,鸩面无表情的将玻璃板抬手高挂,丝毫不去理会从真天私处牵连出的那一缕缕淫靡丝线,在等待玻璃板挥落前的几秒钟,以津真天绝望的闭上眼睛,她咬紧牙关,只待凄风苦雨再度降临。

  

   “啪!——”

  

   宛如炸裂的肉响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犹如被雷电的箭光贯穿一般,以津真天的娇躯瞬间僵直,汹涌的痛楚裹挟着异样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玻璃板的尺寸刚好覆盖她的整个阴阜,通过那透明的质地清晰可见外翻的阴唇和内里鲜艳的肉色,就连敏感的阴蒂也遭受痛笞,这一记凌厉的抽打令以津真天爆发出从始至终最刺耳的一声哭叫,她再也无法承受板责的痛苦,身体也随之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要!我受够了!——”

  

   面对哭闹着,不再有任何矜持也不再保持姿态的以津真天,鸩索性亲自用胳膊抵住她试图落下来遮掩住私处的双腿,紧接着又落下数道狠厉的板子,每一轮责打,以津真天的阴阜便加深一层绯色,直到与那不堪入目的臀瓣肿成一团。

  

   “啊哈……我实在是……”

  

   面对着真天已经红肿甚至开始隐约泛起紫砂色的私处与臀腿, 鸩终于放缓了抽打的频率,只是用玻璃板那光滑的平面不断摩裟着真天伤痕累累的下体,她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以津真天的神情从痛苦纠结变成如释重负的欣慰,直到露出之前不曾有过的,近乎于发情的媚态,她知道自己的‘驯化’已经生效了,矜持顽强如眼前的治安官小姐,在历经羞辱与调教之后,向主人谄媚以求爱抚和宽恕的神态,这正是鸩从一开始就想从真天眼中看到的。

  

   鸩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给予以津真天的快感也戛然而止,她饶有兴致的观察期对方的反应,并暗自计算着时间。

  

   一秒。

  

   两秒。

  

   三秒。

  

   ……

   在鸩错神的霎那,以津真天忽然坐了起来,紧盯着她的双眼,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自己四目相对,鸩凝视着以津真天双眸中柔媚的秋波,倾身至其耳畔,而后吐气如兰。

  

   “想要我继续吗?”

  

   夜雾再度将铜辉城笼罩,月光透过帘纱在阳台前洒下一片神秘的银色。她聆听着她:那种渴望中的喘息,四肢摊开在地板上的以津真天舒展开身体,却被臀腿上的蜇痛刺激的不得已又回复了双腿蜷缩的提臀姿态,她苦笑着将手臂甩在脸上用以遮盖泪痕,亦是对鸩所问及之事的默许与纵容。

  

   “直到你和我都筋疲力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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