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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关于我变成萝莉还被女友雷普的那件事1【含性转,自慰,百合,刷牙play,慎入】

  前序:这是我三年前还是未成年高中生时写的小说番外色文,正文叫通往终焉的轮回,又名轮空,写了十几万太监了,大概讲的是超能力是鸡巴,拥有射精当子弹,自由性转,鸡巴拔下来做武器,鸡巴武器戳谁谁发情之类技能的主角练功出岔变成小萝莉的故事,所以也可以叫做鸡巴狂想曲,有性转,自慰,逆推,搞笑,百合,扶她要素,慎入,另外感兴趣的话我大概会重置下正文发到p站,包括我另外几篇小说,可能有兴趣都会重置成高清r18版。

   【那么,开始。】

   “啊!!”

   轮空学院的高级宿舍中,一声惨叫回荡,盘坐在床的苏洛泓猛的从深层次的入定中惊醒,结束了这次修炼。

   “感觉好像出了什么岔子…算了,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好难受…”苏洛泓心想。

  

   “浴室…”脑袋迷迷糊糊的苏洛泓梦呓似的呢喃,但刚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到拖鞋,便察觉到了不对!

  

   这拖鞋怎么大了这么多?!

  

   苏洛泓惊悚间,目光下移,便看到好像是为了给他更深层的惊吓般,他的牛仔裤连同腰带一同落到地面,软泥一样拱在脚边,只剩下一件平角裤还松松垮垮的挂着。

  

   但更令苏洛泓头脑发懵的是,他下半身的异常,从下往上依次是晶莹粉嫩的小脚,色泽如玉,肌肤紧致,肉感丰润而比例修长的粉腿,还有隐隐能看到一些的…

  

   苏洛泓伸手一抓,果不其然什么都没入手,只勾到一片柔软娇嫩的肌肤,手指掠过那敏感而无毛保护的阴户,肌体过电般打了个寒颤。

  

   “艹,性转了!”摸着失去喉结,光滑的脖颈,苏洛泓发出了婉转而幼齿的声音,也意识到为什么之前那声惨叫那么怪异。

  

   “欲速则不达啊…明明我已经能自由掌控性转了,结果这次一急着变强就出岔子了…”苏洛泓光着下半身赤脚走到落地镜前,心情复杂地捂脸,“变成小萝莉了…该说令人怀念呢还是无力吐槽呢。”

  

   镜中是个白发披肩,十一二岁或者更小的女孩,浑身只穿了一件极不合体的文化衫和怎么看怎么违和的松垮裤衩,肌肤白里透红,凝脂般滑嫩而具有弹性,此时粉腿,藕臂,香肩,锁骨,都暴露在空气中,旖旎而充满诱惑,湿漉漉带层细汗的肤光更显耀眼,叫人忍不住想要去舔舐干净。苏洛泓把小手放下,镜中女孩便呈现出一张让他,或者说她熟悉又陌生的美丽容颜来,女孩愁眉紧锁,咬着樱色的唇瓣,小嘴嘟着,端的是我见犹怜。

  

   “以后还是循序渐进吧…”苏洛泓揉了揉手感很好的头发,突然想到了什么,“啊,等等,我的鸡巴呢!我那么大一个鸡巴呢?在刚才性转的那一刻离体射出去了?!在哪?得赶快找回来,等轮力一恢复安回去应该就可以复原了…”心里总结着以往的经验,苏洛泓的心悸减少许多,毕竟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曾经她还变成女孩子逃避敌人搜捕乃至于参加学院大比,嗯,虽然不是这个形态就是了…老子最烦萝莉了!

  

   苏洛泓觉得好笑间,四处扫射的目光终于有了聚焦,落在玄关旁鞋柜上方的墙壁——蛛网帮漆黑细密的裂缝里,一根朴实无华的玉质棒状物深深插入其中,只剩尾端两颗卵状物卡住了瓷砖。

  

   “这轨迹…真不愧是我的杰宝,还会拐弯的,幸好加速度不够,要不然怼穿墙壁掉到外面去可就伤脑筋了。”苏洛泓松了口气地笑了笑,蹲下身,把尾端当做把手握住,使出全力。

  

   但她的力量显然不够,玉棒不动分毫。

  

   “啧,所以老子才讨厌萝莉啊,太弱了,辛苦锻炼的体术这幅身体也用不出来,已经耗尽的轮力也提供不了加成,好在我和我的鸡巴心意相通,用精神控制它想来就可以轻松拔出来了。唔,头有点痛,但应该没问题…”苏洛泓半跪到地上,深吸一口气,运转起一丝好不容易积攒的轮力,输入玉棒之中,很快便顺利如臂使指地掌控了玉棒之中蕴含的可怖力量。

  

   有玉棒内储存的轮力补充,苏洛泓的虚弱缓和了许多,随即轻而易举地将玉棒从墙里抽了出来,崩裂出大片细碎的水泥和瓷砖碎片。

  

   苏洛泓提着玉棒,心思一动,尺许长的玉棒立刻犹如电影里的流磁体材料那般科幻感十足地化作璀璨无比的光剑,化作锋芒狰狞的龙枪,化作荆棘密布的长鞭,化作…

  

   “嗯,不愧是我的大杰宝,可长可短,软硬皆可,变化无穷。”捧着变回原样的玉棒,苏洛泓用小脸亲密地摩擦。

  

   “等等,不对,这十分诡异啊…”虽然离体的杰宝失去血肉之感,脏污也瞬间涤荡掉,更接近工艺品,是一种非金非铁非木的神奇材质,但一想到它是自己平常胯下长着的玩意儿,并承担着排解寂寞,排泄,乃至暖手等多种职责,苏洛泓就有点放不开加膈应。

  

   何况这蘑菇头看着太逼真啦!

  

   苏洛泓近距离看着玉棒上的褶皱纹理与那仿佛勃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蘑菇头,小脸霎时红的几乎滴血,好险才忍住没把它丢出去,跪坐下来,双手把持着犹如古代武士擦拭武士刀那样把它放在柔嫩的大腿上,端详一阵才冷静下来。

  

   “虽然轮力还是枯竭状态,但…”苏洛泓把裤衩褪到大腿三分之二处,把垂下的文化衫下摆咬住,露出一片平坦柔软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与白滑的阴户,把玉棒尾端瞄准那紧闭的小穴贴了上去。

  

   “好家伙,因为身体变小了,鸡巴离体又变长,加上跪姿,这玩意儿几乎顶到胸部下缘了…这莫名的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苏洛泓脸色变了又变,一时有点惊慌,赶快把精神全部沉入玉棒之中,并寻找那种血脉相连,同出一源的感觉,试图将其加强到巅峰,然后重新合体。

  

   奈何也不知是她练功出岔子了,还是体内轮脉因为性转而更改了,纵然精神上达到了交融,体内的轮力与玉棒迟迟无法沟通,搞得苏洛泓裂缝都被挤压摩擦得红肿出了少许不明液体,却还是毫无进展。

  

   “是了,和我本体年龄差了好几岁,这具身体本来我也没用它战斗过,应该得变成少女形态才能把杰宝插回去,之前我就是这么做的…或者就是等它自然而然回归…”苏洛泓喘了口气,松嘴让文化衫落下遮住让她看了就心神不宁的一片白腻,随后把玉棒从裂缝上移开了,顿时发出啵的一声,这是大气压造成的咳咳…

  

   “啊…腿软了…自然而然回归太随缘,少女形态由于轮力不足又无法进入…唉,心好累。”苏洛泓把自己的真命根子放在鞋柜上,伸了个懒腰,滑嫩的肌肤与文化衫的摩擦力降到最低,文化衫整个落下,软趴趴堆在腰间,只剩下袖子还拉扯着苏洛泓的肘部,苏洛泓整个上半身都展现出来。

  

   微微隆起的乳房,玛瑙一样似雪中红的两点,纤细的腰肢,藕段一样的手臂,苏洛泓用下巴蹭了蹭肩膀,带来的那种滑润感与身为男性时的粗糙是完全不同的…

  

   “就算变成了女孩子,我的本命轮也仍然是生殖轮啊,性欲强盛这点是不会变的,加上禁欲了这么久,一下子全部累积爆发出来了么…”苏洛泓面色绯红,大眼睛水汪汪的,小手攀上自己奶白的身躯上抚摸,那种丝绸和玉质兼有的温润触感简直叫她欲罢不能,一股热流也从小腹处慢慢生出。

  

   “先在这里来一发再去洗澡吧…”苏洛泓想着,抬手挣掉了文化衫,又微抬腿把平角裤脱掉,丢到了脚边。

   把性欲解决了鸡巴说不定就自然而然回归了呢…

   苏洛泓自欺欺人地想着,回忆以前的经验,张嘴把一根葱白的手指含入,幻想身为男性的自己被小萝莉小猫一样舔舐着手指,同时伴随手指传达到大脑的那种直达灵魂的湿润与酥痒,苏洛泓只觉得全身酸软,粉腿分开,小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面,呈现鸭子坐的姿态。

  

   多种怪异的触觉加上背德的幻想让苏洛泓裂缝内的花瓣能感知到明显地翕合,小口吐露出一股股香甜的花蜜来,稍稍打湿了地面和紧贴地面的臀瓣,火热后是风干的粘湿,苏洛泓胸前的两粒乳头硬起,欲火燃起便再也停不下了。

  

   “好色情…”把湿润的手指从小嘴里抽出,看着空中那一道弯垂的银丝,颤抖着断开,印在肌肤上,苏洛泓情迷地评价,下身蜜液越来越多,逐渐在地上形成水洼。

  

   “嗯,萝莉的身体加上这姿势果然很紧…”苏洛泓小心翼翼地剥开仿佛一体的阴唇,摸索着大小花瓣中间的肉穴,总算将手指插入到了一片温暖与洇湿中,立时粘膜刺激产生的电流走遍了全身,感到这股堪比男生自我发电的快感,苏洛泓嗯地一声嚶咛,紧接着咬唇,仰起了柔美的脖颈,细密的汗珠流淌,摇晃出一片淫靡的辉光。

   “啊❤️…”

  

   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了,苏洛泓的小脸晕开一片情动特有的潮红,原来奶白的躯体也渐渐添上诱人的粉色,想到刚才自己发出的羞人声响,苏洛泓羞耻又兴奋,吃力地把被蜜液润湿的另一根手指挤了进去,然后用无名指的指腹找到了阴蒂的所在。

  

   “噫❤️啊,好,好舒服…”指腹才碰了一下阴蒂,连那层皮都未剥开,苏洛泓便犹如吃到了变态辣的仙贝,忍不住一个趔趄,身子前仰,小脸压在了鞋柜上,与玉棒毗邻。

  

   “声音,声音太奇怪啦…”苏洛泓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听去了这淫荡的叫声,然后干脆把文化衫抓起,咬住一角,接着继续用无名指指腹反复扣击阴蒂,食指中指则在花径里抽插,发出噗噗的水声。苏洛泓眼神迷离,脸红的几乎滴出血,小脸一侧枕在鞋柜上,小嘴里漏出的津液把文化衫一角全部濡湿。

   “啊…啊,呀❤️…根本…根本忍不住嘛…”

   快感越来越强,苏洛泓咬住文化衫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巧的粉舌探了出去,大量透明的唾液从舌头和嘴角淌下,滴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打了层淫靡的高光,苏洛泓甚至还摇动起上半身,用挺立的乳头去摩擦鞋柜的边缘,得到另一种快感。此刻的她就像贪恋糖果的小孩,怎么也不满足于那甜蜜的味道。

  

   “哈啊❤️,哈,要❤️,要泄了…泄了!”苏洛泓婉转地淫叫着,眼珠子上翻,意识瞬间的空白,又仿佛飞到了天堂,无意识地腰背直起,双腿痉挛地差点蹦起来,纤秀的小脚蜷缩,一股湿热的液体从花心涌出,淌湿了整只手。

   “哈啊,哈啊❤️,女孩子的快感,不管尝过几次都还是让人记忆犹新,无法抵抗啊…”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苏洛泓一边粗喘着气,一边回味着那甘美的快感,可爱的小脸满是绯色,如此感慨着,却感觉身体好像欲求不满般,炙热地发痒。

  

   “那就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就好了,不能半途而废嘛,洗澡什么的,什么时候都来得及…”苏洛泓双眼地迷离地看了看濡湿的手指和微微开合着的小穴,充血的花瓣已经从粉色变得殷红,色得苏洛泓小腹火烧般难受,身体像被电击了似的颤抖了下。

   于是苏洛泓开始梅开二度,三度,四度…

  

   “嗯,噫❤️,啊❤️,呀❤️,去,去了,又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泄了几次,小穴都合不拢了,整个肉屄由内而外地充血,湿淋淋得不断吐出汁液,水洼扩大到把小腿都弄湿,苏洛泓却始终没得到满足,压抑着娇喘仍旧在努力自亵,白发黏在她的小脸上,眸里都是水光,幼小的躯体在夕阳的光辉中仿佛瑰宝。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就是差一点,离真正的极乐还是差一点…对了,再加根手指好了…”苏洛泓直起身子,换了手操控有点麻痹的阴蒂,三根手指并拢成锥状,齐齐借着润滑插入花径之中。

   “啊❤️!”一瞬之间爆发的强烈快感让苏洛泓发出一声高昂的,湿乎乎的淫叫,即使她的手指很细,但三根对这萝莉的身体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小穴前端满满的是异物感,穴肉疯了似的缠上来蠕动,每一下就是一股恐怖的快感。

  

   “哈❤️,哈❤️,啊,就是这种感觉,没准可以…”苏洛泓俏丽而稚嫩的小脸上洋溢起不符合她年龄的痴笑,原本低幼的声线更是弥漫出一股强烈的媚意,动作更不用说,淫靡至极。

  

   “快❤️,快到了…”事到如今,男人的矜持和自尊也丢的差不多了,就跟男性精虫上脑一样,女性的苏洛泓也沦为欲望的奴隶了,放浪地叫着,去追求极乐的顶端。

  

   叮!

  

   突然,苏洛泓听到公寓楼道里响起了电梯抵达的声音,动作为之一僵,想要拔出手指,却因为紧张被死死夹住,滚烫的淫液迅速冷却,苏洛泓的心跌落谷底。

  

   是谁?!

  

   大家不都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吗?这个时候还在宿舍的…舍管?不对,那厮也应该回老家相亲去了才对,现在是人工智能管理宿舍…

  

   “妈耶,抽不出来…”苏洛泓用力拔了下手指,可幼女的花径终究太过紧致,她还好死不死地塞了三根进去,情急之下却是除了让那花瓣之间发出噗嗤的水声,溅出更多的蜜液,令她感到小腹一股情欲重新酝酿,热力游走在四肢,冷汗被热汗冲刷下,因惊吓而一时清醒的脑袋反倒因此再度有陷入混沌中的趋势外,几乎相当于无用功。

  

   “算了,要是有人来敲门,我就装作不在吧…”苏洛泓放弃了动作,也懒得把文化衫穿上了,僵硬地换了个姿势靠在鞋柜上,努力放松,试图让腿根的嫩肉稍微松弛点。

  

   叩叩叩!

  

   苏洛泓的自救还没起到作用,那人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倏地停下,化作了急促的敲门声,叫近在玄关边上的苏洛泓心头一阵悚然,“该不是查水表的吧?脾气这么暴躁的吗?等等,这性格,似乎有点似曾相识,莫非是…”

  

   叩叩叩叩叩叩!!!

  

   那人果然是个急性子,见屋内没有反应,更变本加厉地敲门——几乎是以拆迁的气势。

  

   “苏洛泓!快开门!我来看你了!”门外传来道极具辨识度,带点沙哑,近似那位传说中能让人心甘情愿被骂的,咳,不是某毒奶,是日本著名声优钉宫理惠的少女声音,一边说着还一边咚咚咚地踢门,“我知道你在的!还不快开门!”

  

   苏洛泓不由掩面,却沾了满脸不明液体,于是又把手迅速移开了,“啊,是我女朋友啊…”苏洛泓仰望天花板,目光深沉。她当然知道来者何人,可不就是她那位傲娇任性刁蛮蠢萌还有点天然属性的大小姐女友陈梦缘么!

  

   不过这几天苏洛泓专心修行,刻意疏离自己这女友也很久了,手机里至今还留着陈梦缘发来而她未回的短信,大意如下:

  

   “喂,在吗?”

  

   “限你两小时之内出来到食堂来。”

  

   “苏洛泓,你竟敢放我鸽子,你特么活腻了吧(巴拉巴拉省略几百字)!”

  

   “你TM是不是想分手!”

  

   “性子还挺大的嘛,最后给你个机会,五点之前必须给我到!”

  

   “你特么又放我鸽子!哼,你什么玻璃心啊,不过就是受了点小挫折而已,居然一直宅在宿舍里不出来?!算了,我不管你了。”

  

   “我去澳大利亚了,这次的任务很棘手,估计三个月后回来。”

  

   “我现在的心情和这只袋鼠一样【配图:一头在大草地上追逐越野车,施以拳击,仿佛怒火冲冲的袋鼠】”

  

   “苏洛泓,你这垃圾,渣滓,废物,直男癌【再省略几百字】,我真的要和你分手了!”

  

   短信到此为止,时间横跨一周多,通篇都是矫揉造作和别扭撕裂的感情堆砌,嘴炮放的很响,实际行动却很弱,似乎小孩子那样逞强,想着苏洛泓自己负荆请罪过去道歉给她哄得好好的了才肯消气,在此之前就是宁可各种近乎明示的低级暗示,几乎就差没把“你就不能安慰一下人家”这句话说出来了,也不愿意来见苏洛泓哪怕一面,反而更倾向于用等级很低的脏话来辱骂她来虚张声势。

  

   俗话说是七年之痒,苏洛泓和陈梦缘之间的恋情虽不至于到了那种互相厌烦,难以挽回的地步,但也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倦怠期,热恋时觉着对方的傲娇是真可爱,现在却只觉得做作,何况陈梦缘太过自我和想当然,连她之前遭遇了什么才刻苦修行都不知道就上纲上线,一点也没有将心比心过,简直比小孩子还无理取闹,真当全世界都要绕着她吗?于是苏洛泓干脆就置之不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陈梦缘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苏洛泓估摸着自己修炼有成后出关向她稍微认个错,敷衍一两下就能得到原谅了,要说分手的话,这货向来是喊得最凶却不见得真有口头上那么利索。

  

   但!

  

   没想到,这货这次居然一反常态,杀上门来了?

  

   “简直了,”苏洛泓额头又开始冒冷汗了,“她不是要在澳大利亚待三个月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最早就是骗我的吧,目的是杀我个措手不及?这货有这种心机吗?”

  

   “开门啊!别给我装聋作哑!苏洛泓!”陈梦缘又喊了几声,猛的一踹大门,令整个房间都微微颤动,她声音有些低落地说,“我调查过宿舍楼的电脑记录了,没有你的出入记录,而三小时前你还刚点了份餐让无人机送来,所以,你一定在里面!”

  

   “这笨蛋大小姐好死不死的偏在这方面智商在线,妈耶…还是跑路吧,要是这幅样子给看到,可就是社会性死亡了…”苏洛泓在心里嘟囔着,试图站起身挪到屋子里面去。

  

   然而久坐的下肢缺少血液循环,倘若只是小范围移动还好,可一旦做出大动作就有点不堪重负了,苏洛泓才颤巍巍地站起来,就感觉脑袋一热又一凉,双脚瞬间麻痹了,不自主地跌坐在地,手背撞到地板,还插在花径中的手指更加深入,噗嗤的水声中,指尖刮过敏感点,触碰到那层薄膜,混合着手背的钝痛感,连同刹那间极度惊讶,后悔以及羞耻的情绪催化成压倒性的快感,一举淹没了苏洛泓的意识,达到了比之前更强,她一直在寻求的绝顶。

  

   水打湿了手。

  

   空气仿佛寂静了。

  

   “呀❤️~”充满情欲和湿意,分不清是痛快还是痛苦的稚嫩女声传递开来,苏洛泓大脑须臾的空白后立刻意识到不妙,用空出的手捂住了嘴巴,但压抑的呻吟还是忍不住从喉间流泻,听得她自己都是又兴奋又羞耻,急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女孩子的声音?!好啊,苏洛泓,难怪你不敢开门…”门外的陈梦缘好像一口火山爆发了,短暂的沉默后,音调拉高,同时使劲地踹门,势要在上面开个洞似的,要不是钛合金质地没准还真就给她成功了,“你原来是在玩金屋藏娇啊!呵呵呵,很好,很好,你可着实是给了我一个惊喜,”说到这,陈梦缘的话语里明显带了一丝哭腔,但她拼命用沙哑的声线抑制住了,色厉内荏地一边涕泪横流一边暴怒的咆哮,“混账!亏我特意请了假放弃任务回来,你特么就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还背着我出轨?!可恶!讨厌!气死我了!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还没多久呢,就把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给忘了!是嫌弃我长得没你那个姘头好看还是性格差?!说话啊你!你这混蛋!我这次非要把你抓出来痛殴到全身骨折为止,肾给割掉,再把你的小弟弟给打断,牙齿全拔了,衣服脱光和那小三一起拍照发到网上让人好好看看你的丑恶嘴脸,是个怎样的渣男!”

  

   苏洛泓听得头皮发麻,这次却是没把陈梦缘的话当做虚张声势了,她可是很清楚陈梦缘的血里天生流着暴虐的因子,动起手来绝不分轻重,向来抱着不把别人打死就是打个半死的原则,就算是鞭尸也是竭尽全力…

  

   “还好有这门隔着,她对付不了我,只能无功而返…也罢也罢,分手就分手吧,本来这段恋情就该结束了,我和她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合不来…如果她硬要死缠烂打,那就心平气和解释一番再挨顿打吧,也就是躺尸个十天半个月罢了。”苏洛泓想着,一股落寞的感情冲散了躯体的知觉,“又要变回单身狗了啊,这种不舍和难受的感觉…梦缘她也会有类似的情感吗?说起来这次貌似真的是我过分了,换成我是她,千里迢迢看望男友,结果不但吃了个闭门羹,男友还既装了闷声葫芦又快哉地在屋子里干女人,也得怒气冲霄…”

  

   但,就这样吧。

  

   让我一个人待着。

  

   挺好的。

  

   苏洛泓闭上了眼,快感和痛感还有世俗的一切都遥远了一般。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愿意开门吗?”陈梦缘低声说着,突然笑了,“哈哈哈,你肯定觉得自己的防御工作做的天衣无缝,没人能打开你的门,除非是从窗外突破,但你加了防盗窗,就算是无人机也要经过你开启特殊的小窗才能送餐成功,所以有恃无恐吧?”

  

   苏洛泓猛的睁眼。这丫头是想怎样啊?难不成!

  

   “其实啊,我有可以当万能钥匙的黑卡哦。”陈梦缘用坏掉一般的声音说,苏洛泓几乎能想象到陈梦缘瞪着失焦的眸子绽开的卑劣笑容了。

  

   “完了!”苏洛泓几欲把一口银牙咬碎。

  

   “不对,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应该尽快…”苏洛泓低头一看,见那只淤青了的手深深插在花瓣之间,称得上当下状况的罪魁祸首,并害得她无法自如行动,还把看起来香甜可爱的花瓣搞得有些凌乱红肿,就气不打一处来,“给我出来…”苏洛泓用力想把手拔出,还搭上了另一只手帮忙。

  

   滴!

  

   电子锁的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糟了,门要开了…”苏洛泓呼吸停滞了一瞬,本能地扭头,就从逐渐敞开的门缝间对上了陈梦缘的视线。

  

   自己这女友今天的装扮看得出是有悉心选择的,是一件碎花的露肩青色连衣裙,巧妙的修饰了略显不足的胸部,将高挑修长的身材很好的勾勒,两条珠圆玉润的长腿曲线动人,白得晃眼,恨不得让人舔上几口,踩着绑带凉鞋高跟的脚趾也是粉嫩可爱…她头上带着遮阳的海盗帽,脚边躺着个行李箱,若除开她那副倔强又愤怒的表情,搭配她那精致的五官,水润的唇瓣,澄澈的双眸,倒是活脱脱个刚旅行写生回来的文艺女青年范儿,正中苏洛泓的g点…

  

   苏洛泓心中跳崖似的登了一下,胃痛无比间,情绪的大起大落到了极点,体内某些激素分泌过多,导致前次绝顶遗留的快感余韵又被点燃,花径有节奏地收缩了几下,花心里涌出大量的蜜液,紧接着终于松弛开来。苏洛泓一直用力的手就好像拔河时对方队伍突然一起松手一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能控制住,在空中甩了出去。

  

   连带蜜液一起。

  

   “你是…”陈梦缘的神情才从母狮般转化成小白兔的茫然又转化成害羞,刚想转开脸发话,脸上就落了一大泼的蜜液,让她瞬间石化了。

  

   “谁啊?”

  

   淫荡地在玄关自慰,结果甩了女友一脸水…

  

   苏洛泓再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只有娇躯兀自抽搐着,花径中流淌出的蜜液染湿了大片地板,沾了汗水的奶白肌肤闪耀着诱人而美丽的光泽,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间传出。

  

   二十分钟后。

  

   轮空学院的高级宿舍里,身穿连衣裙的少女与仅仅上身披了件文化衫的女孩隔着一张茶几面对面跪坐在蒲团上,四周散落着海盗帽,牛仔裤,一根质地奇异,隐含神光的棒子,乃至星星点点的水迹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偌大的房间里安静的可怕,除却空调运转送出冷气的轻微噪音,就只有水壶将近烧开的咚咚声。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在把嘴巴说得都快干了后,苏洛泓终于把一切缘由解释了清楚,让对方相信了自己就是苏洛泓,随即把双手放在膝上,低头像个挨训的小学生般等待命运的审判来临。

  

   至于说为何不用“我其实是苏洛泓哥哥的远房表妹”“苏洛泓有事出去了,把房子给我看看”之类的借口搪塞过去,原因很简单,她能改变性别差不多也是在固定圈子里众所皆知的秘密了,再怎么掩藏被发觉也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

  

   更何况这个傲娇毒舌的女人脾气不怎么样,直觉倒一向很准,未免因为撒谎导致事情反而越抹越黑,或者走向奇怪的展开,苏洛泓在苏醒后连衣装都来不及整理,下面还酥麻痛痒流着水渴求着某种宣泄呢,就急匆匆地拉着处于大脑宕机状态的陈梦缘一通坦白…

  

   “所以说…你是…苏洛泓?你真的是苏洛泓?”陈梦缘显然很难接受这个现实,眸子仿佛失去了光彩,表情呆若木鸡。

  

   不过这也怪不了她,她一个傲娇少女能在剧烈心理斗争后选择了妥协来看望安【折】慰【腾】正处于低谷期的男友,已经是很难为她了,结果不但吃了个闭门羹,破门而入后又发现本该是男友独居的房间里玄关处有个年纪没多大却各种意义上很厉害的小萝莉在自我安慰,而且貌似还高潮了许多次,正在白热化阶段,被她一打扰,甚至还挑衅似的爽晕过去了顺带甩了她一身乃至一脸水…

  

   然后她正疑惑且愤怒的猜测会不会是男友这混蛋金屋藏娇连小萝莉都不放过,又或者也不排除正是这个小萝莉害得男友与自己离心离德,万分纠结之际,小萝莉突然苏醒过来,告诉她说她就是她的男友,在饶舌的同时,思绪也成了乱麻…纵然这个小萝莉也表现出了类似男友的气质与语气,各种小习惯,并做出了有理有据的论述,把锅甩在了练功失败,但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以前倒是隐隐挺过调笑男友的特殊能力可以让他变成美少女,有机会一定要恶堕他的传闻来着,甚至她还以此胡搅蛮缠过让男友穿上女装满足她的恶趣味——虽然代价是在床上被教训了个爽,但说起来确实蛮有点意思,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女装的男友起码还是可以分辨出与原来的相似的,她也只以为是个空穴来风的谣言罢了,学院里类似的猎奇秘闻多的是,一个比一个标题党,区区一个变性谣言似乎也不过是沧海一粟…再者,眼前的这个小萝莉,可是连身形和最重要的器官都变了,那根本来叫她感情复杂的凶器更是换成了一条缝,这特么不是坑爹么!

  

   虽然五官轮廓可能是有点像就是了…

  

   但她绝对不是苏洛泓!

  

   嗯,说到底思辨这些没什么意义,反正都是苏洛泓的错,居然用这种卑劣的谎言来戏弄她!

  

   “我不信!”陈梦缘怒拍桌道。

  

   “呃,嗯…那要怎样你才肯相信…唔…”苏洛泓尽量压低声音让自己声线不至于太软萌,但不经意间文化衫就顺着奶滑的肌肤脱落,暴露出秀气的肩头和锁骨和一点点胸脯来,吓得她赶紧把文化衫扯上去,但这下子又让下半身和带点婴儿肥的小腹强势刷了波存在感,那只套在纤小双腿和屁股上的松垮平角裤与其说是起遮蔽的作用倒不如说是诱惑,透过布料的缝隙,很容易就看见小萝莉大腿根的嫩肉和满是淫液的红肿小穴。苏洛泓只好蜷缩起身体,换成鸭子坐的姿势,这才勉强没有走光,“那我说些只有我和你才会知道的秘密如何?”

  

   苏洛泓的目光无辜而水汪汪,比一般的小萝莉还要小萝莉,把惹人怜爱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加上刚才有点蠢萌的举动直接命中了陈梦缘的心脏。

  

   我的男友绝不可能这么可爱啊!!!

  

   陈梦缘重重摇摇头,抱着手强自镇定道,“那你说吧。”

  

   “让我想想…”苏洛泓探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晃了晃,而后猛的指向了陈梦缘的腰间,“你腰窝左后方有个痣。”

  

   “真的假的?“陈梦缘掏从包里掏出化妆镜,起身走到远处,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一脸惊讶,显然是确认了真实性,“你,你怎么知道?连我都不知道的,苏洛泓也不可能知道吧?”

  

   苏洛泓摊手,有点得意,“你忘了我们做爱的时候用的最多不就是后入式吗?你看不到的背后我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就好像老农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么样,这样能相信我就是苏洛泓,你的男友了吧?”

  

   “我还是不信!”陈梦缘脸蛋涨得通红,又是怒拍桌,让水壶都跳了跳,“这些也可能是苏洛泓告诉你的!你只是他用来对我虚以为蛇的棋子!”

  

   “我特么有那么无聊吗?”苏洛泓翻白眼。

  

   “就是有!”陈梦缘顺理成章的杠上了,这也是她死要面子的性格使然,但其实她心里估计已经有了答案。

  

   “那你难道要我把你啪啪啪到神志不清时会说的话转述出来?”苏洛泓摸摸下巴说,“或者敏感点之类的…”

  

   “住口!”陈梦缘脸更红了,直接伸手捂住了苏洛泓的嘴巴,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是找到了某种借口,“你也知道是神志不清了,这些我自己都不记得不清楚的东西说出来又有什么用?换个!”说罢才放开手。

  

   “唔,没办法…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来着。”苏洛泓揉揉腮帮子,伸展腰身,竭力探手去捞拾那根棒子。

  

   “咕噜…”看着小萝莉踩在蒲团上的小脚丫,兼具玉般与肉肉的质感,陈梦缘就觉得好像要觉醒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苏洛泓把棒子递过去,“我大部分的轮力都储存在这玩意儿里了,体内的轮力反倒所剩无几,也无法调用,所以没办法给你确认,但你只要往这里面重新输入轮力,应该就可以感知到独属于我苏洛泓的轮力了。”

  

   陈梦缘将信将疑的接过,捏捏尾部的两颗蛋蛋,“这玩意儿怎么长得那么像…”

  

   “没错,这就是我的鸡巴脱落下来变成的。”苏洛泓在一旁说。

  

   陈梦缘吓了一跳,差点把棒子丢了,但好险还是缓住了气,以滋味怪异的目光瞅了瞅苏洛泓,随后闭目凝神,深吸一口气,输入进去轮力。

  

   被异种能量入侵,玉棒蛇一般扭动,本身的能量顿时沸腾,融金色的轮力携带着混黑色的丝线倒灌而出。

  

   陈梦缘被激得一松手,撤去了她自己的时间轮力,却是没注意到被玉棒中这股诡异的轮力一小条支流侵入了经脉,参与了周天循环。她的脸蛋和肌肤变得潮红起来,莫名有种野性的欲望和心底一些阴暗的东西翻涌,她咬牙忍耐,但眼角余光中的苏洛泓却愈发诱人…可口起来,就好像水之于将要渴死的旅人。

  

   好想吃掉她…

  

   苏洛泓间不容发接住了自己的鸡巴,拍拍它又吹吹,生怕弄脏弄疼了似的,终究是真命根子,再怎么重视也无过。把玉棒放到一边,苏洛泓看了眼状态有点不对劲的陈梦缘,表示再正常不过了。

  

   基于她那所谓生殖轮衍生的轮术十个有九个和生殖有关系,剩下一个干脆直接和性欲挂上钩子,平时苏洛泓也没少用轮术来和陈梦缘调情,要不然的话想让这妮子在床上服服帖帖是真的困难,也亏她天赋异禀才能睡服她。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苏洛泓问,“这下能相信我就是苏洛泓了吧?”

  

   “嗯。”陈梦缘点头道,回答很简短。

  

   “呃…那如果没事的话…”得到满意的回复,苏洛泓也懒得再陪这个大小姐玩下去了,“你可以先离开吗?我还需要静心闭关修炼才能恢复原形,请别再打扰我了。”

  

   “不,我就在这里看着就好了。”陈梦缘说,“不会打扰你的。”

  

   唔,这么中正平和善解人意没有火药味的话反而违和得很啊!

  

   苏洛泓心中警铃大作,这时候她再迟钝也知道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是自己的鸡巴弄的?说起来在这个形态下使用它确实是不知道会招致何等后果啊…尤其还是在对方擅自探查的情况下受到鸡巴的反击…

  

   感觉到气氛愈发不详的苏洛泓慢慢压着蒲团后退着,同时思考:这丫不会是中了催情效果吧…

  

   骤然的,苏洛泓感到尾骨有点发麻,大脑在战栗。

  

   这是她的一种本能,在安全的情况下,苏洛泓凭借这个本能可以预知到未来不久可能发生的交配行为…

  

   与另一个可以预知死亡危险的本能相比,这个轮术显然很鸡肋,但对苏洛泓来说却是很喜闻乐见,无他,每次触发了这个轮术,就意味着不久之后就会有艳福可享,作为功能正常的男人来说怎么可能不高兴?

  

   但…

  

   她现在是女人啊!

  

   喂喂喂,大小姐你到底想怎样啊…

  

   虽然我也不介意用女身尝尝百合的滋味,但在这种光景下,我似乎是受?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趁她还没发作,赶快找个借口溜了吧。

  

   想到也许会被兽性大发的陈梦缘这啥那啥,再加上不祥预感越来越浓,隐约也碰上了陈梦缘那充斥混乱黑暗的视线,苏洛泓更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了,便倏地起身,端起水壶胡乱沏了杯茶,“那你先喝杯红茶吧,我去洗个澡,这都好几天没洗了,怪难受的…”说罢,逃也似的连衣服都不拿奔向厕所。

  

   沿途,平角裤文化衫都因为跑的太急甩脱了,苏洛泓果着幼嫩的身体进入厕所中,又迅疾地转身锁门,听着锁舌咔嚓的发出扣合声才安下心来,背靠着门上的毛玻璃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在梦缘她冷静下来之前,还是不要出去为妙。”坐了一会儿,苏洛泓掩面自语。宿舍的安全级别她还是很有自信的,梦缘的时间轮虽然很强,但时间操作的可怕之处在于暗杀与搏斗,破坏力并不怎么样。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小脸又染上些许绯红,原来是小屁股和娇嫩的阴户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地,初时因为惊慌失措和肾上腺素分泌作用还未察觉不妥,如今暂时安全了,心神一松懈,就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原来干涸的花心又涌出蜜液,肥软无毛的馒头花瓣沾了水,又变得湿润泥泞起来。

  

   强压住学体操运动员做出骑马动作,分开白藕端似的玉润双腿,让两重花瓣包括里面掩映的花蒂一起彻底绽放出来,零落在地上狠狠摩擦,榨出更多甘露的狂乱冲动,苏洛泓艰难地起身,扶着墙走了几步,跌坐在马桶盖上,刚好尿意勃发,便嘘嘘地释放了出来。

  

   尿液难免冲击溅射到敏感的花瓣和穴口,加之感受到的异于男性的排泄快感,淫思泛滥间,竟错觉尿道成了阴道,被绵长地充斥与抽插了一番,“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作为女孩子尿尿果然是很奇妙的体验啊。”苏洛泓双眸水光澹澹,长出几口湿润的气息,仰望着天花板感叹道。

  

   “反正也没带衣服,想出去也是不可能出去的,又没带手机,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只能自慰消磨消磨时光,和梦缘她慢慢耗着了。”又看了看空空的白嫩两手,苏洛泓不再犹豫,匆忙以纸巾擦拭了尿渍,起身洗了洗手,期间还闹了个笑话:

  

   被洗手池上方墙壁上的镜子里映出的自己吓了一跳,还以为厕所里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个陌生的痴女小学生呢:只见镜中一只娇小的萝莉以小手撑着池边站立,上半身微微前倾,浑身漾着淋漓的香汗渲染出的肤光,白发黏着脖颈,皮肤粉白中透着醉酒般的酡红,未发育的胸脯上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小嘴微张,唇齿间的粉腻舌头和那双灵气十足的大眼睛一样湿淋淋,浑身赤裸却也无处不包裹着魅惑,再低头一看,紧夹着的大腿已经一塌糊涂,小腿更是软的得内八才能站稳,且发出一阵阵的颤栗。

  

   这真的是我!?

  

   苏洛泓深受打击,似乎知道陈梦缘为什么那般不肯接受她就是苏洛泓了,开玩笑,是个正常人都很难把突然出现在宅了多天的男友房间里,还专心致志自慰,模样骚浪得一笔的小萝莉和男友联系在一起好吧?

  

   “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接受并享受了吧…”苏洛泓以葱白的手指在结雾的镜子上描画自己的轮廓,忽然有点担忧,“啊,我的鸡巴还留在外面…她不会把我的鸡巴打包带走吧?咳咳,那就惨了,连鸡巴都没了还想变回去不啻是痴人说梦…不过应该不会吧…”最后苏洛泓还是选择自欺欺人,不再多想,挪着步子在马桶盖上坐下。

  

   瘫软地休息了一会儿,苏洛泓启动了马桶的加热功能,让马桶盖坐着舒服了些,然后抬头又低头,小巧的下巴抵在锁骨上,缓缓抬起小手,掐住了自己胸前的乳头。

  

   不出意料,极其舒爽的麻痹之感伴随灼热流遍全身,这在之前自我安慰就有所体验了,只是那时候是贴着鞋柜摩擦,这回是亲自动手操作,感觉更加清晰且强烈加上易于操作了。

  

   稍微适应了下这种快感,苏洛泓继续动作,手指对着乳头或捏或掐或旋或拽,正应了那句“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时间令她脑门似烧了火,汗愈流愈多的同时,脸也愈发的红,到最后甚至犹如朱砂,下面更是汩汩而出一股股澄澈却粘稠的蜜液,引得她夹紧了大腿,以滑嫩的腿根肉来回摩擦花瓣。花瓣在润滑下,变化自如,一会儿张开,一会儿闭上,略微红肿间,阴蒂悄悄地翘起,突破了薄膜,暴露在空气中,使得快感更甚。

  

   还想…更粗暴点…

  

   苏洛泓贪婪地想,就如吸毒般,苏洛泓也早对这种快感上了瘾,食髓知味,之前被打断所以没能尽兴,眼下正是连本带利讨回来的好时候。

  

   是以哪怕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苏洛泓依然不顾昏死过去的危险,发散着变态的想法,因为兴奋不停吞咽着口水,到后来甚至来不及吞咽,便垂下头任由舌头吐出,晶莹的唾液滴落在胸脯和小腹上,再以小手沾了唾液变本加厉地玩弄蓓蕾,在微微痛感中,充分体会到被凌虐的兴奋和背德感带来的狂暴快意。

  

   想要吮吸一点什么…

  

   苏洛泓想着,胡乱从洗手池边把牙刷抓来一把,塞入嘴里。纤细且粗糙的刷毛肆意刮擦在口腔,牙龈和舌头上,初时有些疼痛,沾了口水软化下来后却是仿佛触手般的感觉,肆意侵犯着每一寸粘膜,与唾液混合搅拌,生成一股股的泡沫,于意识朦胧中渐渐与蓓蕾还有花瓣上传来的快感混淆,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间杂屈辱的酥麻与疼痛。

  

   “啊❤️,嗯❤️,啊…”苏洛泓剧烈喘息着,口中吐出湿腻的呻吟,伴随水声,她两眼渐渐泛白,就这么神情崩坏,意识模糊地遵从本能,幼嫩的双腿使劲摩擦着花瓣,大腿上满是淫糜的水迹,叽叽作响。

  

   除此之外,她还一手拿着牙刷抽插蹂躏着口腔,不停有晶莹的唾液飞溅,一手挑逗乳头,就着唾液给予更强的刺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陷,时而被捏扁,连带那一手就可把握的小巧鸽乳也跟着变形,化作玉碗一般的形状,或者棉花糖,或者奶酪,配着那泛红的肤色,更是诱人至极,两颗充血的乳头也犹如点缀在珍馐上的樱桃。

   “好,好舒服❤️,要,要死了…要坏掉了❤️…”

  

   快感犹如灭世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且直觉告诉她这还不是极限,但她也没有余裕去考虑了,精神已经完全投入在了自慰中。

  

   “唔…哈啊❤️,去了!去了,高潮了❤️!”压抑的呻吟再压抑不住,释放出了本来的面目,高亢地在浴室的封闭空间里回荡,恍惚间苏洛泓回光返照地恢复了点理智,眼瞳一凝,看到四面八方映照在光滑如镜中的自己那淫荡如罂粟摇曳的身姿,涕泗横流,红得发烧的小脸,在羞耻与错位的情感中,迎来了高潮。

  

   “啊❤️!”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都痉挛且蜷缩起来:踩在地上的小脚玉一样的脚背绷直,脚趾却如手一般握紧,然后腾起在空中,几滴汗珠滑落,曲线动人的小腿也不自主地朝空处踢击,大腿则并得更紧,似乎要将花瓣和花蒂碾爆般。

  

   肌肉也抽筋似的收缩,小手捂住了小腹,嘴里就像婴儿对待奶瓶那样拼命吮吸着牙刷,双眼短暂的清明紧接着又泛白,脊背弯曲,窄小的肩膀怕冷似的瑟缩,备受摧残的乳头擦在膝盖上,兀自涂抹着唾液,奶白的肌肤荡漾着各种液体的辉光,乍看之下就好像被重击了一拳肚子,表情却如被玩坏的人偶。

  

   噗!

  

   花心中喷涌出数道水箭,阴道窒息一样收缩,阴唇则如呼吸般的翕张,事实上苏洛泓也的确吐尽了所有的气息,忍受着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每当大腿被花瓣中溢出的蜜液打湿一次,都要狠狠地颤栗一下,满头白发都在舞动,小手在后腰上抓出了血痕,精致的小脸上鼻涕泪水流个不停,表情时而悲伤,时而快乐,时而又好像到了天堂般安谧,幸福,看起来就像只会出现在本子里的痴态。

  

   “哈啊,哈啊❤️,哈啊…”

   一直高潮了不知多久,期间爽的失去意识又爽的醒过来数次,总算安分下来,苏洛泓瘫软在马桶上,颤抖着手把牙刷取出,好像小狗一样张嘴吐出粉舌,和牙刷在空中联结拉出了数条闪亮的银丝。

   啊,我这算是和男性时的自己间接接吻了吗…

   苏洛泓心想着,握在手里,挪着屁股从马桶盖上离开,想扶着洗手池站起,但却失败了,反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坚硬的瓷砖磕得膝盖生疼。

  

   苏洛泓摸摸大腿后呈现圆弧的红印,稍稍分开双腿,滚烫的蜜液便哗啦啦地往下流,大腿上满是水光,便叹了口气,也不再尝试站起,干脆撅起白嫩的屁股,并着大腿,以肘抄地,爬行向浴缸。

  

   过程中一想到自己好像小母狗一样求草的姿势,苏洛泓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有点兴奋,每爬一步阴道里的蜜液就流出许多,在地上拖出长长的水迹。

  

   等她摸到浴缸的边上时,居然已经小小地高潮了数次,之后更是在大意之下于跨进浴缸的过程中,令蜜液决堤,从分开的大腿被牵扯微微拉开的花瓣里争先恐后地涌出,于浴缸中聚成了小水洼,令得苏洛泓无语中也不禁感慨自己的淫荡。

  

   得和自己的淫水一起入浴了吗?

  

   自嘲地想了想,苏洛泓伸手打开了花洒。

  

   淅淅沥沥。

  

   ”哈~舒服多了…”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苏洛泓躺在浴缸里,白嫩的躯体好像美玉一样横陈,她拿着花洒濯洗每一寸肌肤还有头发,将汗水连同疲惫一起冲走了不少,随后她正要去拿沐浴露,却猛然发现以为空着的那只手里握着牙刷。

  

   吓了一跳间,花洒的水全都喷在敏感的花瓣上,让苏洛泓打了个冷颤间,变态的念头死灰复燃,便自语道,“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说实话我想尝试那些里番里的玩法也蛮久了耶…”

  

   说干就干,苏洛泓先是以花洒近距离的冲洗花瓣和花蒂,加以揉搓,甚至恶趣味地作出m字腿,然后以手指分开外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阴唇和花径还有挺翘的阴蒂,让灼热的水流无阻碍地冲击在上面,令她又痉挛起来,脚掌不时紧握且脊背弯曲,呼吸也变得粗重。

  

   说起来这也算是经典的发电模式之一了,多少小孩都是在洗澡时发现了新世界?

  

   念及如此,苏洛泓调低了花洒的温度,冰冷的水流猛的浇在娇嫩的下体,与之前的灼热形成强烈的反差,令苏洛泓鸡皮疙瘩炸起的同时,轻易地到达了高潮。

   “哈啊,哈啊❤️…女孩子的身体,怎么无论高潮几次都还是这么爽啊,糟糕,这样下去也许真的要恶堕力…”气喘吁吁地关掉花洒丢开,苏洛泓打开水龙头,热水慢慢漫过了脖颈,每个毛孔都被蒸汽充斥的安逸让她放松了不少,体力也逐渐恢复。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苏洛泓才拿着那把牙刷拨开水面,尝试性地刷弄花瓣。

  

   “咿呀❤️!”

   犹如无数的触手侵袭,理所应当比起手指强了数倍的快感直冲大脑,让苏洛泓差点跌入水里,绕是及时反应过来也呛了几口水。

  

   “花瓣就这么…要是…”苏洛泓想着,有点犹豫,当然最主要是她下不了那么重手,或者说自慰的劣势就在于此,一旦太过刺激,就会不自主失去对身体的精细控制,所以总是很难真正达到理论上的绝顶高潮。

  

   “还是老老实实泡澡吧…”苏洛泓自语,果断怂了,然后百无聊赖地用刷毛挑逗乳头,但基本也是无法持之以恒地刷下去,没一会儿就会不受控制地松手,或者用不了力,不同于之前那种涓涓细流在某一瞬间化作狂涛骇浪的感觉,牙刷带来的刺激如同无尽的海啸,一波大过一波,还没适应就给打翻了船。

  

   也不知洗了多久,水都有些冷了,苏洛泓抱着膝盖,半张脸没在水里,吐着泡泡,想起了女友,“门外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按照梦缘她的脾气早该砸门了啊…何况貌似还被我的鸡巴影响了,应该正处于痴女状态吧?难不成也在自慰?唔,莫名的安心了呢。”

  

   想罢,苏洛泓在浴缸中站起,虽然腿还有些打摆子和内八但已经无伤大雅,她弯腰在水中摩挲了一阵,拔掉了那个塞子,让水刷得流走,正打算再放热水继续泡澡,却忽然看到毛玻璃的窗户后面有什么影影绰绰的东西在摇晃。

  

   “是人吗?不对,应该是防盗窗的栏杆在阳光下的变化吧?”苏洛泓本来就想这么定性,却控制不住地进行阴谋论的猜测,越想越可怕,细思恐极,为了安心,只好离开浴缸,好去一探究竟。

  

   脱了浴缸周围热空气的包裹,苏洛泓当即打了个喷嚏,这回是真的因为怕冷而瑟缩了,苏洛泓抱着肩膀走到窗户边,伸手拉开了窗户。

  

   穿着连衣裙的美貌少女攀住了防盗窗的栏杆,黑发盈落在空中,背衬着阳光,以一脸前所未有的笑意向苏洛泓投来了和煦的目光。

  

   搞什么啊,原来是梦缘啊,

  

   苏洛泓拍拍小胸脯,松了口气。

  

   呃,不对,梦缘?!

  

   不过须臾,苏洛泓便察觉了不对劲,眼角嘴角一起跳了下,胯下都有点湿润,差点吓得没站稳,嘴唇哆哆嗦嗦地问,“梦,梦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爬窗多危险啊,快回去…”

  

   “干吗要回去,我就是来找你的呀!”陈梦缘温纯地说,发丝飘散遮挡的脸充满一种妖异的美,和之前判若两人。

  

   “来找我…个鬼嘞!”苏洛泓狠狠地把窗户关上了,顺便反锁,确认加上防盗窗的确是机关枪都很难攻破的双重防护后,瘫倒地坐在地上,抹掉额头的汗珠,先是真正松了口气,但立刻又回味过来,“话说我刚才自慰的时候…梦缘不会都听见了吧?”

  

   “咳咳…”苏洛泓脸刷得红了,然后又半是转移话题,半是担心地想,“就那样在外面真的很危险诶…不对,重点是她怎么做到的?她的身手着实称不上飞檐走壁那么高强,难不成是偷偷练了忍术?太扯了吧…”

  

   “我都听见了哦。”陈梦缘冷不丁地从窗外传来,“从一开始听到了最后,洛泓你可真是淫荡呢。”

  

   “噗,别偷听别人洗澡啊…”忍住吐血的冲动,苏洛泓吐槽道,“被女友说淫荡什么的也太他妈玄幻了吧!”

  

   “还不是洛泓你故意躲着我,把我一个人晾在外面,满脑子都是你淫荡地在自慰的画面,害得我都忍不住了,本来想着钻进防盗窗再偷偷潜入的,但事已至此,就只能强行突破了。”陈梦缘说。

  

   “噗噗个噗,梦缘你这家伙脑子绝对出问题了,居然会对我…唔,我可是男的,唔,也不对,应该说居然会对我这个大男人作为小萝莉在自慰的画面感到兴奋,难道你是百合女吗?!还有,强行突破什么的,太危险了吧?!你还是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吧,别再和我开玩笑了,哦,对了,顺便给我拿套衣服。”苏洛泓磕磕绊绊地组织词汇说。

  

   “百合吗?我想我可能有那么点倾向吧,但更主要还是因为你啊,苏洛泓,你可是我的男友,对男友兴奋有什么错!”陈梦缘振振有词道,出乎意料地不傲娇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催情影响了,欲望盖过了理智。

  

   “虽然某种程度上这种告白挺让人感动,但同时也有点恶心…”苏洛泓喃喃,随即摆摆手,“算了,我不管你了,你爱在那里待着就待着吧,我继续泡澡。”说着就要站起来。

  

   然而下一刻剧烈的震动与破碎声让她又跌倒在了地上。

  

   玻璃和铁的碎片飞舞,陈梦缘从大开的豁口中鱼跃进浴室,身披金色的阳光,赤脚踩在瓷砖地上,裙摆莲蓬般绽放,面上带着矜持的笑,宛如从天而降的女王。

  

   “梦缘,不对,你特么怎么进来的?”苏洛泓双手撑地,一脸惊恐地坐在地上,根本没想到自家女友那身手真的就能破窗而入,但紧接着意识到什么,又抱着胸并着腿试图后退。

  

   陈梦缘却一把抓住了她遮胸的手,把她抛到浴缸里,然后双眼重现出那种混乱的欲念与黑暗,她一伸左手,亮出了一根玉质般的棒子,“靠这个!”

  

   “我的鸡儿!”苏洛泓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但闻言立刻又清醒过来,只是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等等,难道说…”她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

  

   “是的,我就是用它变化了飞爪绳索又或者直接插进墙壁里才轻松地攀爬到了窗外,并且使用它破开了窗户,进到了这里面!”陈梦缘像是举着玉棒,像是手持一把宝剑般对其无比喜爱。

   “别拿我的鸡巴乱玩啊!”

   苏洛泓怒斥一声,又有气无力道,“看来是我们之间的亲昵关系使你沾染了我的气息,这才让你得到了它的认可…但那终究不是你该用的东西,快把它还给我,否则的话…你会被反噬的。”

  

   “才不要,”陈梦缘护着玉棒说,“小红她说不想和我分开。”

  

   “玛德连名字都取了吗…”苏洛泓无语。

  

   “总之…“陈梦缘转着手中的玉棒,“洛泓,不瞒你说,我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因为这东西让我直面了自己的欲望,是了,这才是我的本性,我现在就要发泄这欲望,既是为了消弥这些天的郁闷,也是为了报复你以前对我的挞伐,毕竟礼尚往来嘛,只准你艹我,还不准我艹你?”说到这,陈梦缘流露出悔恨的表情,“我当初就不该信你只蹭蹭不进去,结果害得三天下不了床!”

  

   “what?我把你当女友,结果你想艹我?”苏洛泓一脸问号,虽说有点预测,却还是怒极反笑,也是撕破脸皮了。

  

   “事实上你是男孩子的时候我就想艹你了,比如用假阳具爆菊啥的,只是因为找不到机会才悻悻作罢,如今机会这么好,况且你又变成了这么可爱的小萝莉,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和怜爱,我再不把握住机会,岂不是很可惜?”陈梦缘说着,慢慢向苏洛泓走过来。

  

   “等等,你不会真的是认真的吧?等等,你别过来啊!救命!唔!”眼看陈梦缘越发接近,投下的阴影遮蔽了她的视野,苏洛泓不禁惊慌地大声呼喊,但还没喊出几句,就被陈梦缘堵住了嘴。

  

   也是用嘴。

  

   这并不是苏洛泓第一次接吻,更不是第一次和陈梦缘接吻,但此刻作为女孩子和陈梦缘接吻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与曾经作为男人霸道地索取陈梦缘这妮子,即使被反攻也无比从容,就好像定海神针般巍然不动,是一种来自两性地位上的优势,作为男人的她在体力,技巧和身量上都来得比陈梦缘这二小姐强,以至于每次接吻,都是她强行撬开陈梦缘的牙关,逼迫她的舌头与自己纠缠的情况不同,如今变成了女孩子,还是萝莉,不说完全颠倒也差不多了。

  

   一切心念电闪都在不到三秒中完成,被封住唇舌,呼吸有点困难的苏洛泓无力地挥舞着小手,试图推开陈梦缘,却根本比不过她的力气,陈梦缘只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圈住她娇小的肩背制服她,更遑论她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真命根子【小红】,涌动的一股股轮力可谓和她相生相克,轻易便压制了她,还令她越发意乱情迷和虚弱,眼睛变得迷离,唾液大量分泌,双腿发软,皮肤再度变得粉红,一切都在眼中变得闪闪发亮似的,小嘴下意识地微张。

  

   屡试不爽的催情技能被用在自己身上,这就是报应吗…

  

   陈梦缘昔日柔软小巧的舌头而今对比来似乎比自己的要来的更加粗大有力些,就和她们身高的直观对比一样,苏洛泓可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在命根子跟汉奸一样当了带路党后,她的口腔防御全部崩溃,被陈梦缘的舌头来回舔舐冲击,牙龈和粘膜都因此发麻,感到一种炙热,忍不住想像狗一样吐舌头散热,又被陈梦缘嘬吸走,以牙齿轻咬,捉迷藏似的逗弄,明明只是一块平滑肌,却让苏洛泓有种欲仙欲死的错觉,好像整个人都被掌控,被征服的耻辱和刺激同时升腾,似乎连身体和灵魂都要通通融化。

  

   渐渐地,苏洛泓的挣扎停滞下来,表情变得荡漾,眼里满是水雾,陈梦缘原来用力的那只手也松开,转而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勺,呈现出一种温柔来,让苏洛泓干脆化在里面了。两人就这样不断着口舌纠缠和体液交换,直到许久之后才分离,拉出条绵长又弯垂的银丝来,断开后落在脖颈上。

   陈梦缘很有余裕地擦了擦嘴,但苏洛泓却几乎丧失意识,像个白痴似的阿巴阿巴地让口水不停流下,淌到娇嫩的躯体上,以至于锁骨到胸脯处都晶莹发亮起来,愈发像是艺术品,令人想要把玩。

  

   事实上陈梦缘也的确这么做了,包括握着小红的那只手也一起上阵,揉搓着苏洛泓发育还不完全的胸脯,借着口水的润滑爱抚着她敏感的肌肤和乳头,以柱状的小红戳弄,令雪糕似的美肉微微下陷。激烈的快感短暂拉回了苏洛泓的神智,喉间压抑着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又开始反抗起来,但哪里敌得过陈梦缘,没两下就又意识混乱,像沉浸在温柔乡里一样半梦半醒了。

  

   “别,别碰那里,好痒…呀,啊,哈❤️,呜呜呜,又,又去了…”伴随苏洛泓模糊的哭腔,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也溅了些到陈梦缘的裙子上。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真是个坏孩子呢。”陈梦缘以手指沾了点淫水,放入口中吸食后,露出微妙的笑容,“把姐姐的裙子都弄脏了,该怎么惩罚你呢?”

  

   一听到惩罚,可以想见陈梦缘之后还会做出如何鬼畜的行为来的苏洛泓顿时精神一激,清醒过来,多少有些中气不足的劝道,“过过瘾就算了吧,梦缘,现在收手…我,我还能当无事发生…”

  

   “嘁,以你的德性肯定是在想先敷衍过去,趁机夺回命根子变回男人后再把我就地正法个一百遍来报复对吧?”陈梦缘瞬间变脸,啐了一口说,狠抓了一把苏洛泓的小胸脯,“你这点阴暗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那我白当你女朋友这么久了!”

  

   “疼…”苏洛泓泫然欲泣地叫了声,看着自己略微红肿的胸脯,感受着那种性别的错位,男性自尊和女性快感的冲突,被女友支配的耻辱,却莫名的愈加兴奋了起来,小穴里流水愈来愈多,整条大腿都湿漉漉的,穴口貌似还一张一合的有点进风。

  

   “那你想怎样?”苏洛泓无奈的问。

  

   “等我玩够再说,”陈梦缘说,又似乎觉得要给苏洛泓点希望,便转着小红,把形似蘑菇的头部顶在苏洛泓的小脸上,令她腮帮子都凹陷下去,一脸耻辱又无助的表情,令人兽欲和恶趣味暴涨,“当然了,如果你表现不错,也不是不可以把小红还你。”

  

   “所以说别擅自给人家的命根子取名字啊,”苏洛泓说,一脸疲惫,故作轻松地道,“算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平时都是我艹你,现在被艹回来貌似也没什么好说的。”

  

   “诶?别说的好像我强暴你似的不情愿,明明你身体就很诚实嘛。要不要看看现在自己是什么淫荡的样子啊?”陈梦缘嬉笑着说。

  

   苏洛泓沉默一阵,果断用小手捂住眼睛当鸵鸟。

  

   “来来来,别害羞嘛,姐姐这就带你一睹为快。”陈梦缘温柔地说着,不由苏洛泓分说地就到她身后,手穿过腋下把她提了起来,而后以小孩子把尿似的姿势托住她的大腿分开带到洗手台的镜子前,并强行扒开她的小手,让她睁眼。

  

   于是苏洛泓被强迫着看到了一个白发的小萝莉发情的姿态:双眼满是情欲,表情淫荡崩坏,脖颈到胸脯上都是口水,胸脯还有点红肿,残留着陈梦缘刚才抓握的红印,乳头傲然挺立,肌肤呈现粉白的颜色,双腿大大张开,白虎的肉屄不停滴着水,阴蒂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穴口张合着,可以看见里面粉红湿润的蜜肉,好像在渴求着什么进入,粗暴的破掉那层碍事的薄膜。

   苏洛泓赶紧又闭上了眼,不忍地流下泪来,脚趾蜷曲着,剧烈的羞耻感令她一瞬间又小小的攀上了一次高峰,在陈梦缘怀里卑微的颤抖。

  

   “看到了吧?这可不是我逼你的哦,分明你就是乐在其中嘛,不愧是你呢,男人的时候精虫上脑,变成女孩子了,就算是这么小的萝莉,也照样发情,这幅模样不就是在求着我操你?不过没关系哦,谁叫我心地善良呢,就稍微回应一下你的请求吧,不过在那之前还得先给你点小小的惩罚哟。”陈梦缘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探入苏洛泓的小嘴里,夹着她的舌头玩弄,一边还用小红的蘑菇头挑拨她挺立的乳头,直让乳头鲜艳欲滴。

  

   苏洛泓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圆润的小屁股压得像柿饼,还得担心会不会摔落而紧绷,以至于蜜穴收缩得更厉害,看得陈梦缘也是很惊讶。

  

   苏洛泓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火热,在勉强吐出了陈梦缘的手指后,崩溃似的大叫,“你到底想怎样啦!”

  

   “帮你洗澡哦。”陈梦缘在苏洛泓耳边吹气道,一只手举起了花洒,也亏水管足够长,要不然也完不成这种play。

  

   冰凉的水流浇在了大腿上,激得苏洛泓发出一声娇吟,“好歹把水温给我先调好啊混蛋!”

  

   “哦,抱歉,抱歉。”陈梦缘忍着笑毫无诚意地说,而后把水温调高,水流转暖,冲洗走了苏洛泓身上的各种液体。

  

   陈梦缘略有生疏地给苏洛泓擦上洗发露和沐浴露,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洗身子,感觉像是老妈子对待自己的女儿般慈爱,让苏洛泓一阵莫名其妙,难道就仅此而已了吗?

  

   虽然给女友当小孩一样洗澡有点羞耻,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更别说陈梦缘再怎么说也算是美少女,换在平时就是美少女伺候沐浴的体验,想想还有点爽呢。

  

   若是仅此而已的话,那也未免有点雷声大,雨点小了。

  

   “噫!我就知道!”忽的,传来的触感让苏洛泓惊叫一声。

  

   却是陈梦缘嘿嘿笑着,借抹沐浴露洗身子的机会重点照顾她的胸前和腋下等敏感部位,将花洒当做镇压暴徒的水枪用,每一柱水流都如同高压水枪,而苏洛泓的乳头自然就是暴徒了,在花洒的喷射下一次次地摇摆又挺立起来,显现出一种不屈的精神。

  

   陈梦缘还嫌不够,把花洒时而拉近又拉远,就仿佛所谓的九浅一深般,近时如同狂风暴雨,远时如同毛毛细雨,令苏洛泓不自主的身体剧烈动弹起来,只觉得敏感处一阵阵涌出狂暴的电流,麻痹和酸痒以及灼伤般的炙热扩散,真如被雷击了一样,令她狠狠咬牙才勉强没娇喘出声。

  

   “你浪叫起来那么好听,就别忍着啦,来,乖乖叫出来让姐姐听听。”陈梦缘以母性大发或者姐性大发的语气,却说着兽性大发的句子,她捏住苏洛泓的下巴,微微用力就让苏洛泓松开了咬合,然后把她粉嫩的小舌头拉出,这下苏洛泓想咬牙也咬不了了,除非先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唔,嗯,啊,唔…”苏洛泓以不清晰的声音强烈抗议着,却终究改变不了自己舌头,乳头都被控制的事实,甚至感官都快被混淆了,分不清哪里是舌头,哪里是乳头,以至于因为口水顺着舌头流出又滴在乳头上,错以为自己在分泌乳汁。

  

   苏洛泓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又赶快移开眼睛,心脏狂跳起来,她绝不承认那个阿黑脸的萝莉婊子是自己啊!!!

  

   “还不愿意叫吗?”陈梦缘一边欣赏着苏洛泓的淫态,一边无奈地道,不知从哪掏出来三个木夹子,估计是在窗外当忍者的时候从隔壁晾晒的衣服上顺来的。

  

   精通十八般本子的苏洛泓一下子就猜出了陈梦缘的意图,可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刚想挣扎,岔开的双腿乱蹬几下,脚趾就猛然蜷缩,小脸煞白了一瞬,又迅速变得血红,陈梦缘果然把木夹子用在了该用的地方。

  

   只见镜中的小萝莉左边的胸前沉甸甸坠着一个木夹子,柴黄色之间是被挤压地拉长,似乎到达极限的,发白的乳头,以至于连不大的胸脯都被拉拽得大了些。

  

   “啊!啊!”苏洛泓痛叫起来,这种木夹子本职是用来夹衣服的,和情趣乳夹相差甚远,夹力之大可想而知,还难以调节,也亏苏洛泓这身体经过轮力强化,就算变成了小萝莉,也十分耐肏,要不然…不然个鬼嘞!依然很痛,痛到爆,痛到恨不得把陈梦缘这货亲妈都一拳打爆透进她逼里啊!

  

   苏洛泓流下两道眼泪来,都快成朱颜血了这。

  

   “还有两个,你知道该放哪吧,如果不想的话,就老老实实顺从点哦,也免得我费力气。”陈梦缘一边舔舐去苏洛泓的泪水,一边阎王般催命道。

  

   该死?!有这样对男朋友的吗?!我看找不出第二份了吧?

  

   苏洛泓的表情都因为疼痛扭曲,但只是短暂的犹豫,另一个木夹子就啪嚓的挂了上去。

  

   “咿呀!”苏洛泓都破音了,直接坐起,两条粉腿合拢,蹬在镜子上,差点摔下洗手台。

  

   “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是我接着你,你就要摔坏了呢。”陈梦缘像是在对自己的玩偶说话,责怪中带着戏谑。

  

   玛德,在此之前老子的乳头已经先坏了好吗?!

  

   苏洛泓怒视着陈梦缘,想破口大骂,却因为舌头不受控制而无能为力。

  

   再看镜中的小萝莉,胸前垂着两个木夹子,一只乳头经过最初的发白后显出一种充血的嫣红来,不大的胸脯被充气似的膨胀了一些,粉白的皮肤上满是水光,而白嫩双腿的尽头,大腿根处的阴蒂也膨胀到极限,下方的穴口决堤般流出大量淫液,显得淫靡又凄美,犹如被主人虐待的奴隶般,楚楚可怜,却更激发了人最本质的暴虐欲,恨不得更加粗暴点对待。

  

   苏洛泓这下子算是彻底被击溃了,都说女性承受疼痛的能力虽强,但疼痛的敏感度也是男性的几倍,在这种折磨面前,一想到自己那阴蒂要是也给夹了,那简直是…地狱!

  

   一想就疼,说不定比蛋痛还可怕。

  

   毕竟类比一下阴蒂就是男性的龟头,而且还要更娇嫩和敏感,那里要是被…

  

   这么一想,似乎连乳头也不是那么痛了呢。

  

   “你要是投降的话,就眨眨眼哦。”陈梦缘摇晃着手中最后一个木夹子说。

  

   苏洛泓疯狂眨眼。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乖乖的,姐姐我也不至于此啊。”陈梦缘满意地扔开木夹道。

  

   妈的少给我这么得意啊!等我鸡巴拿回来了就把你操得叫爸爸求饶!

  

   苏洛泓冷眼看着镜中的陈梦缘,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没关系,叫出来会更舒服的哦,姐姐会让你知道女人有多快乐的。”陈梦缘遮住苏洛泓的眼睛,扭过她的脑袋,再度和她舌吻起来。

  

   同时另一只手控制花洒下移动,针对起苏洛泓的阴蒂来。

   “唔,呜呜呜!”

   苏洛泓在镜子上留了几个脚印,就没了力气,骨头都软了,大腿自动分开,任由阴蒂遭受刚才和乳头一样的摧残,被水流千变万化地冲击,蜜液越流越多,好像要流光她一身的水分般,偏生视觉被剥夺,唇舌被纠缠更加重了对这种快感的感应,连带着胸前的疼痛都似乎变成一种快感,加入对她神经的讨伐中。

   苏洛泓不由抽搐起来,像条失水的海鲜那样垂死挣扎地蹦跳,蜜液流满了整个洗手台,最后终于忍不住,在巨大的快感中,脑子都仿佛炸开,灵魂升去天堂,停止了思考,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你妈的,太他妈爽了,我死了…

  

   这是苏洛泓最后一个念头。

  

   “嗯?”陈梦缘恋恋不舍地离开苏洛泓的小嘴,这次倒是没拉开银丝,取而代之是苏洛泓的娇喘再无阻塞地释放出来。

  

   “嗯,哈❤️,唔,哈❤️,好舒服,好爽❤️,要死了❤️,要坏掉惹❤️…”苏洛泓翻着白眼,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屁股下的洗手台和身后的陈梦缘身上,犹如魂飞天外般,又或者磕了药,白嫩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原来被夹扁的乳头都再度充血,把木夹子挣脱了去。

  

   陈梦缘饶有兴趣地托着苏洛泓的手臂,就这么看着苏洛泓在花洒的喷射下,不断地高潮,眼睛一直泛白,小嘴张开,唾液和淫声浪语不停流泻出,胸前红肿乳头一晃一晃的,两条粉腿不时动弹一下,蜜穴中便很有节奏地涌出大量淫液,最后甚至尿了出来。

  

   陈梦缘默默地等苏洛泓尿完,彻底晕了过去,把她洗干净——过程中还不断在流水和无意识地索求,颇废了她一番功夫。然后也给自己洗了个澡,把还维持着一张高潮脸的苏洛泓包了浴巾扔床上,就在陈梦缘握着小红,一边在思考接下来要如何玩弄自己这个倒霉男友,一边在男友的衣柜里找衣服时,她忽然发现了…

   PS:改了两个小时,啊,以前写的还真是青涩,怎么改我的鸡鸡雷达都是半硬不软,色情程度一般般吧,总之后续看情况再更,后面大概就是写被扶她女友干了,还有换装play,放置play,露出play,口交,中出西瓜肚之类的老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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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9147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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