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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万福玛利亚》

  看点:寄生,梦中排泄,完全失禁,修女,童贞处女,人体改造,肛门拳交甚至双拳,纯肛门相关

  

   [chapter:《万福玛利亚》]

   钠鸽——安详的童贞女

   粗重的呼吸闪烁在我胸膛里,无法平复的心脏像是正与双肺鏖战正酣,我瘫软在自家门前的干草垛里,双腿酸痛的肌肉随着一跳一挑的太阳穴而抽动。

   我从那鬼怪手底下逃回来了,干草茬儿戳的我皮肤生疼,我哆嗦着手,把紧紧抱在怀中的空竹篮推到了身旁。

   然后,便是在惊恐与麻痹中那仁慈的昏厥。

   九点的教堂钟声自聚落中心洒向四方,像涟漪一般将夜空中的繁星都扰动了。我的呼吸已经平稳,回想起今天下午在森林深处的遭遇,我感受到了一阵不真实感。

   篮子已经空了,从集市上挑的土豆因为那个怪物的袭击丢得一个不剩,好在我的衣服没有被扯坏,身上也没有在挣扎过程中造成的伤口。

   我不清楚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也许我就不该抄近路选择走进森林,更不该在集会上贪嘴尝人家免费的奶酪皮……

   谁能想得到在连个动物爪印都看不到的池塘边腹泻会被藏在水底的怪物……侵犯……屁眼啊……

   虽然我当时马上就青蛙似的跳开了,但是那水一样的玩意儿已经被倒灌进了自己的肠子里,我都没敢回头,直接上手把连在屁股上的那根软条用蛮劲儿扯断了。因为没有听到水塘里除了哗哗水声以外的任何动静,我也不敢确定它不会离开水泽,提起衬裤夹紧屁股便开始超家的方向狂奔起来,连声尖叫都不敢出。

   现在除了腿脚有些乏力,身上倒也无碍,支撑着从草垛上坐起,只感到了肚子凉凉的。家里已经点了煤油灯,刚好赶上了吃晚餐的点儿。

   家里人没有过问我今天到底做了什么,我想告诉他们我搞丢了那些土豆,还差点被个什么妖怪强奸,但是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像村里其他耐不住寂寞的姑娘一样偷偷溜到了镇上和男孩子们厮混了一天。

   坐在他们中间,感受着他们的误解,反倒让我的尴尬和无措变得有那么一些多余……

   可家里人除了我没人知道和我关系亲密的那个马修去镇上做木匠以后就跟镇上的姑娘整日厮混在一块了啊,我把木头似的黑麦面包片用叉子压进稀粥里,权当这粗糙的面包正是马修那张不修边幅的臭脸。

   难熬的晚餐时间终于结束,我比平日多吃了三片硬度能砌墙的黑麦面包,回想起那怪物灌进我屁眼里的东西,明知道拉不出来我还是去厕所蹲了大几个小时。

   一番争取无果后,我脱掉围裙爬回了炕上。窗外虫声唧唧,我盖着被子毫无困意。在这愁苦不知与何人说的清夜一遍遍回想起白天在森林深处的诡诞遭遇,不免有点担心那玩意儿留在我肠子里的东西会不会腐烂导致我生病之类的。结果我一圈圈抚摸着小腹,肠子里的那玩意儿居然开始回应起了我的抚摸。

   难以言说我当时的错愕,我瞪着肋巴扇似的棚顶,感受着肚子深处的“胎动”。我犹记得当时宣称可以治疗霍乱的吉普赛游医给我和其他两位姑娘展示的小人模型,打开那上过蜡的木偶外壳,在我们的震愕中步道般讲解我们体内的谜团。

   我从小到大都没亲身经历过所谓的霍乱,那个吉普赛人在我们这里住了几天后便人间蒸发,时隔多年我再与当时两位姑娘说起这事时,她们已经全然忘记那小人肚子里的弯弯绕都叫些什么名字了。

   躺在三个妹妹中间,我不敢对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试着用心声与它沟通,事实证明也是枉然。多么害怕它某一刻会突然钻破我的肠子,让我死得异常难看,但虫鸣渐弱,那玩意也只是在我大肠里慢慢蠕动,而且还热衷于追随我贴在肚皮上的手掌心的引导。

   我本不悦意让它不断向我彰显其存在感的,可是,那玩意儿温柔的在我大肠里从阑尾起头一路滚动到乙状结肠的感觉真的超棒……

   反正,适应过几次以后,那种自体内传来的黏腻腻滑溜溜的内脏肠壁摩擦声,让我得紧咬下唇才能忍住不跟着呻吟出来。

   我试图克制着偷偷拿它自渎,但是那玩意在肠子里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快到我都能隔着肚皮摸到它探起的球形头部——

   虽然聪慧机敏的我已经能猜到可以趁此把它引到出我的肛口,但是它这种“粗暴”实在太合我心意了;而且我如果在一个地方停留,它会慢慢在那个点周围聚集,让我感觉那段肠管里又涨又充实。

   所以我稍微贪玩了一下,试着让它涨大后在我被扩张的肠子里来回滚动,到了肚脐附近时,我都不小心被它压迫到膀胱漏出了几滴尿液出来。

   后来,稍微有些满足的我总算打定主意要起身去外面解手,顺便引导它钻出体外,毕竟我三个妹妹都在我旁边,让这玩意儿跑出来再寄生到她们身上可咋办。

   只是,那时候我已经感受不到我的双腿了,我感觉我被自己的自大误导了,但为时已晚,我艰难的把脱力的手掌从小腹上挪开,在它断断续续的刺激中因疲倦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天蒙蒙亮,生物钟把我叫醒去给母猪喂猪草。

   全家人都还没醒,一夜无梦的我感觉下身有点不对劲,掀开被单,赫然发现自己两腿间都是那种……宛如发白蜂胶的黏白液体。趁着迷糊劲儿用手舀起来一滩黏白,发现这种物质凉凉的,不会随我的手掌温度改变,而且好像还带点麻痹的毒性,导致我一时间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直到我的手指摸到了自己洞门大开的屁眼。

   是的,我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屁眼了,昨晚的记忆涌上来,此刻再把手掌贴在肚脐附近也已经唤醒不了那个玩意儿了。而且两腿间的黏白物质绝对是那玩意儿的手笔,按照肚子里的感觉,它还没有离开我的体内,凭着莫名的冲动,我弓起背把右手整个探进了松软到濒临报废的屁眼里。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冥冥中觉得这样就能抓住它的尾巴把它从我肚子里拽出来。

   然后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直肠里空空的,我只能从软塌塌的黏膜间掏出一把又一把的黏白物质,要想把它揪出来,得找人帮忙。

   可我不知道求助谁才好,失魂落魄的我都没有穿平日里的作裙,直接就一身浅色亚麻布睡衣出门了。

   那些黏白物质会自己挥发,不用担心留下太多痕迹,也没有什么味道——那时候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当我起床后,原本在我铺盖中央的那摊白浆就肉眼可见的开始萎缩蒸发,只留下了几块确实是我不小心漏在上面的水渍。

   踩着晨露走了好久,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选项,去村尾找给村里其他女人接生的稳婆帮帮我。

   期间我的手一直搭在肚子上,那个玩意儿暂时没有使坏,只是让我合不上的屁眼一直在漏粘稠白液而已。捱到稳婆家时,这位终生未嫁的独身女人正在喂猪,看到我这样衣衫不整逃难似的还以为我怀孕了。

   在用言语毫不重复的谩骂过天下所有负心汉之后,稳婆牵着我的手把我领回了长屋安顿到了床上。她并没有诘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从锅中舀来几瓢热水为我热了毛巾,我擦了擦因为缺乏睡眠而发肿的眼睛,一直勉强坚持着的某根弦啪得断裂,积蓄已久的眼泪随之而来。

   “别怕亲爱的,别怕,能让我看看你的情况吗?”稳婆趁我捂着热毛巾恸哭的时候轻抚着我的肩膀希望我能放松些,我没有做出任何抵触的反应,于是她尽可能自然地为我褪下了我沾满粘液的裤子。

   然后,我在我抽泣声的间隙里,听辨出了她的一声惊叹:

   “虽然都是乱糟糟的,但孩子你童贞并没有丢,就是这屁眼……咋就像被人……胡搞过一样嘞。”

   我当然清楚她会这么说!马修就是贪图我的童贞被我拒绝才抛下了我,我怎么会去跟别的什么男人乱搞,我守住了自己的处女,但是我可怜的屁眼,被森林里的那个怪物糟蹋的就跟被野男人轮过一百天一样。

   在听完我断断续续的讲述之后,稳婆并没有联系教会要把我当女巫烧死,事实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女人再上过火刑台了。总之,她眉眼里净是怒火和惋惜,然后她从里屋搬出来一条实木宽凳,指着它问我:

   “信阿姨不,阿姨给你把那个恶魔从你身体里赶出去。”

   我坚毅地点点头,随后就在稳婆的指派下老老实实岔开双腿趴跪在铺了垫子的长凳上,摆出了待产似的姿势,不过和那些孕妇不同,我的手脚都被稳婆用牛皮带固定在了木凳上了。

   “阿姨,我该怎么做啊?”挣扎了几下发现动弹不得的我摇晃着脑袋不安地询问走进柴房的阿姨,而后者只是抱着一本厚厚的黑色古书走来并丢下来一句话:

   “你就跟那些待产妇一样,学着用力分娩就行了。生孩子的感觉和拉屎是一样的。”最末的那句习惯性的补充让赤裸出双臂的稳婆有点不大自然,总之,她把黑书打开放在了诵经架上,左手按住书页右手在胸前画完十字后便按在了我的肛口。“求主垂怜。”

   我难以形容此时的清醒,反正就是见多识广的接生婆,翻阅着黑经一边吟唱一边掏我屁眼。拯救受难的羔羊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偏激的手段,体会着他俩在我肠子里的博弈,我能做的只有是把脸埋得更深些,这样不管是因何而流的口水或泪水都不会被人看到,能让一塌糊涂的我看起来稍微体面一些。

  

   稳婆帮忙的方式着实非常粗野,一手扶着黑书一手奋力掏挖我的肠子,当时我还不敢怎么看,转头一看好家伙稳婆的脸如同自双峰中央升起的硕大月亮,正狰狞着与那怪物在自己大肠里拔河。

   看着稳婆被黏白物质打得湿漉漉的上半身,还有那牵拉出万千银丝的左上臂,一股羞耻感直冲天灵盖。这时候稳婆也彻底怒了,把经架一推不再去管黑书和咒文,祷词从我听不懂的希伯来语变成了我能听得懂的脏话。

   “……他妈的狗屎,你这怪胎给老娘从人家姑娘屁眼里出来,我他妈要动真格的了你这狗杂种!……”

   然后,我就突然感觉屁眼被猛得一把扯开,紧接着就感到稳婆的另一只还很冰凉的胳膊也蛮狠地塞进了被我那摩擦红肿的屁眼里。

   肠子被一下子撑大一倍,使劲往阑尾那边蜷缩的怪物又疯狂地试图往我小肠里面钻,这种激烈的摩擦与扩张在适应了一天一夜的相处后,居然如此可耻的变成了让我欲罢不能的快感。

   我感觉全身的汗都变成了那些尿,在稳婆的双拳出入间猛喷个不停,因为我手脚均被固定在了桌子上,只能不断弓起身子摇晃脑袋。外人眼里的酷刑在我身上,被人双拳和冲击肠道带给我的快感正如同海啸般将我冲向理智的半空。

   我像是找不到任何依附的毛虫,还未长出翅膀便被顽童奋力掷向高空,虽然知道自己下场可能会很惨,但是不像话的我……

   已经……一辈子都忘不了被人上来就双拳屁眼掏挖肠子的快乐了……

   不知道这样的拔河过了多久,久到我的理智完全溃散,恬不知耻的在隔膜被拳头刺激后自然收缩带动气流出入声带的时候,发出一声声真心出自欢愉的浪叫。

   我……好像已经被调教成了不知廉耻的母畜,完全背离了成为好姑娘的道路。

   但这一切其实我都不太在意,我恨不得把今天的极乐永远刻在回忆里,愿我在最后肠穿肚烂以后,罪恶的身躯归还泥土,灵魂还能继续进入满是这种常人避之不及的酷刑深渊。

   啊……满足……满足……甚至还想要……更多……更多……

  

   真的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从床上艰难的清醒过来,胳膊与腿上曾被皮带固定过的地方发出火辣辣的痛感,我知道,我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像只发情乱抓的母猫……

   正想着从天堂落回地面,此生将尽却还有诸多遗憾时,稳婆那弥散着愧疚和怜悯的脸凑了过来,她已经洗净了自己的双手,那些黏白物质好像让她干巴巴的皮肤恢复了一点儿弹性——

   她用这双手喂了我一口甜粥。

   “邱丽雅,原谅我,我没能从你体内拔除它。”

   像是相隔十八年的弃婴家庭见面会,稳婆干瘪的脸皱成一团,自责的眼泪扑簌扑簌地直顺着岁月犁下的沟渠滚落。

   我抬起离她最近的右手,事实上,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像是元气大伤的病人,有悖人伦的讲,我好像觉得自己在一阵阵高潮中与赖在肠子里的那只家伙建立了一丝心灵上的契约——不知怎的,或许是我又贱又天真吧,我认为它不会再主观地想要伤害我了。

   “我没事,琼斯太太,我没事……”我挤出一个疲倦的笑脸,“您不必太为我自责……”

   我想,总不能对着虔诚博爱的稳婆说“我其实爽着哩!”这种丧尽天良的话吧。

   话音未落,就看到琼斯太太把勺子一下子戳进了我嘴里,顶得我舌头生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舌头上的热度传给了藏在大肠里的那个家伙。不管怎么说,琼斯太太犀利的眼神逼近了我:

   “万福玛利亚,你也是个不明好坏的家伙!要不是你当着我面与你肠子里的那个恶魔签订了契约,我早就把那该被罪火燃烧殆尽的杂碎从你那存不住东西的松屁眼儿里扯出来了!”

   看着我睁大的眼睛,琼斯太太放缓了压在勺子上的力道,垂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算了孩子,谁叫你是真的乐在其中呢……况且,不管是否能将这个恶魔从你体内驱除,你的屁眼永远也回不去了,现在能和实力大减的它签订契约成为共生关系,对你来说也不算是件坏事,至少存不住的屎都能喂给它吃,你就不用担心自己年纪轻轻就得像我这老太婆一样一晚上得起三回夜了。”

   稳婆一口口喂着我甜粥,她通常都被掺着枯枝碎叶的银发挡住的左耳垂上居然饰着一枚好似纯金的十字架耳钉,我只是听村人说过琼斯太太年轻时是位传播福音的修女,但谁都没有听她亲自祷告过。

   “我的屁眼……就只能这样松下去了吗……”我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甜粥,感受到屁眼里此刻又排出了一股叫不上名的黏腻液体。

   稳婆撤去碗勺,遗憾的冲我点了点头,一面牵起我露在外面的右手,一面轻轻抚摸着上面紫红的勒痕。

   “邱丽雅,哆呒寄生你的时候,你也勇敢的反抗了,这个我知道的,这恶魔在地狱里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狠角色,就会趁人之危。虽然不能将它重新打回地狱,但是你把一只恶魔一分两半,还用契约将它的一部分永远锁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它的另一半无法愈合,这也算一件平凡人所不能企及的善事。”

   听到精通神秘学的琼斯太太这样肯定我,让我有种生活回归正常的感觉,但是很快,我又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琼斯太太……你说这‘哆毋’还有另一半……那它的另一半不会来找我吗?我不想连累我的家人……”

   “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因为藏你屁眼里的,只是那个‘哆呒’的其中一根鸡巴而已。等你寿终正寝,它的鸡巴还会回去的。”

   听到琼斯太太这么肯定,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脸上一阵阵的烧了起来:

   “那……那我屁眼里现在还在不停流着的是……”

   “就是那个狗杂碎的精液,幸好在人间这污秽的玩意儿会被自行净化,没事的,比起随时都会流出来的脏东西,流点这种过后会无影无踪的东西,就当是对你以后都不能拉屎的补偿了。”

   “……”

   “邱丽雅,你也别太难过,至少签订契约后,这恶魔的脏东西也能保护你的身体……起码能做到时刻修复你的肠子,而且有些恶魔之间非常排斥,你与哆呒签订契约之后,其他邪祟就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嗯……”也许是觉得这个理由对我这个十八岁少女还是过于牵强了,于是琼斯太太又尴尬地补充道。

   听完,我沉默着望向她家简陋的屋顶,我一个乡下村姑,居然还没破处就引来了这个叫什么“哆呒”的淫魔强奸我,结果这淫魔好像还出奇的弱,本体被我打败,留在我肠子里的这根恶魔鸡巴报复似的替其主人无时无刻地强奸我。我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屁眼就松得完全没法用了,余生我都得一边像普通人那样规规矩矩活着,一边像荡妇一样到处留下自己被恶魔强奸肠子的证据……

   想着这些叫我混乱的事情,与我有了一丝心理联系的“哆呒”又开始了让我心尖儿发颤的蠕动,我脸上的烧还没有退,前面也开始擅自有了失禁感。

   我邱丽雅·罗兰佩斯,作为普通人的这辈子完蛋了呀……

  

  

   (本节完)钠鸽

   2022-12-2 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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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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