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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脑洞之 女体鞘

   突然出现的脑洞之 女体鞘

  雨夜小巷。

   一穿着雨披的黑衣男子牵着马在狭窄的巷子里快步前行,不时打量两侧的房檐,像是在防备着什么。那马通体漆黑,顺滑的毛发在远处楼阁间灯火和雨水的作用下镶上一层银色的外壳,强劲的线条似乎随时要爆发出来力量。这是一匹无需伯乐鉴别的宝马。

   马儿身上装配齐全,皮革制的马鞍袋悬挂在两侧,里边装着盘缠。要是顺着马鞍向上看,就能看到马背上坐着一个女人,穿着和那侠客一样的黑衣斗笠。雨水从斗笠上如珠帘流下,挡住了面庞。但在微弱的里,从身段也能隐约看出是一名皮肤白皙的美女。

   那人牵着马继续走着,手扶在腰间的剑柄上,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果然,刚要走到一个小岔路,眼前的拐角突然跳出两个围堵他们的刺客,手中兵器寒光毕露。

   那二人身着纺织精良的锁子甲,右手中各持一把长刀,左手则是半身圆盾。坚硬的靴子踏在石板路上,产生的嗒嗒响声却被沉重的雨点压回地面,仿佛将死之人的悲鸣。

   “杀气好重。”

   那男子低语一句,反手已经甩开雨披,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剑执于双手间,用下手式护在身前,也向着那两个刺客走去。

   狭窄的墙壁间不容两名刺客同时出手,只能一步步向前逼近。他们互相盯住对方的手试图看出下一步的动作,目光浸透凝重如结块的空气,让倾盆的雨水都没有了存在感。

   “哇呀!”

   在男子左手侧的刺客率先发难,大开大合得舞动手中厚有一指的铸铁大刀,斜着砸向男子的左颈。长剑摆动,如鹰爪虎尾扫过,强剑身格住那把大刀向前借力滑去,剑尖忽的一闪。黝黑的石砖路上瞬间多了一道鲜血射出的痕迹。那刺客抓着喉咙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口腔内已经呛满了鲜血,只发出吱吱呀呀的悲鸣,接着便倒在地上不再有半点移动。

   男子用衣服的下摆擦拭干净剑身,又摆出架势来面对那具尸体后的另一名刺客。

   这第二人却是扔开了手中盾牌,一手握刀一手擎住刀身,斜着护在身前,双腿下沉,绷紧了手臂等待男子的进攻。

   “战身刀吗。。。破剑专用。看来关里派的人也有高手。”

   长剑挺入,刀身反架。每一次刺击都被眼前的刺客偏开,剑尖不断划在两侧的石壁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兵刃相接的声音接连传来,马背上那女人却坐得安稳,双手握住缰绳,驱动马儿向前踱步,紧随在不断移动身位的二人身后。她在某个刀剑撞击声的掩护下翻身下马,竟是跪在地上,继续盯着眼前的战局。

   沉重的战身刀又一次格开长剑。这一次,那刺客没有再回到防御姿态。他知道眼前的男子手中长剑已经向后滑去,此时无法反手收剑。双手后翻,向上一扬。

   “嘿!”

   长剑被刺客用臂甲和刀身夹住,远远得甩飞在身后。男子手中没了武器,只能在刀刃的逼迫下向后退去,走到跪在地上的女人身边。战身刀在空气中挥舞,空气如水般被劈开,沉重的鸣响震彻小巷,一瞬间有如千军万马压向男子的面门。

   就在此时,地上的女子突然头碰地俯趴在地面上,反手撩开雨披-----她下身竟片缕未着。雪白的臀瓣间,那本该是菊门淫穴的位置竟是两把看起如兵器手柄的物件。

   事实也是如此。那男子斜向闪身躲过一刀,反手从那两个手柄间拔出靠后的那一把。只需一瞬,一把有人的胳臂粗细长短的物件便出现在男子手中。手持战身刀的刺客见此情景不由得一愣,胸口吃了男子左手一掌,向后趔趄两步,二人之间有了数尺的距离。

   再看那女子,依旧保持着俯趴的姿态,双手抱住臀肉拨开,其间的菊门洞开,露出内里粉红的肠壁。她通体颤抖着,似乎是刚刚那诺长恐怖的物件被瞬间拔出所致。

   男子手中那柔软的东西自然垂下,上边似乎还沾染一些肠液。就在那刺客露出疑惑表情的刹那,男子右手一震,那古怪物件瞬间挺立起来。

   那竟是一把锏!银色的四方锏身看起来坚硬无比,四个棱角也如剑刃般闪着寒芒,在夜色中熠熠发光。

   长锏挥出,破开一道雨帘。在水雾的掩护下难以判断力道所向。但刺客也非寻常武士,他看出长锏没有向着那自己的要害而来,而是直奔其手中的战身刀而去。

   “不好!” 那刺客脱口而出一句低吟,双手顺着锏挥舞的摆动刀身,试图躲开这一击。

   为时已晚。长锏反拧,四个棱角的其中一棱磕在刀身,向下猛的一压。那厚重无比的战身刀竟随着一声玻璃破裂般的声音被击成碎片!

   那刺客手中再无兵刃,扔下刀柄落荒而逃,在转身的时候还甩开了身上的锁子甲,只穿着贴身布衣使出轻功在墙壁间跳跃。只消两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甩开男子三丈远的距离。

   “用战身刀这种劲力十足的武器,没想到轻功也能了得。看来辽东对我们俩很关注嘛。” 男子笑着说道。

   那女子站起身来,放下雨披,洁白的身子再次藏在其下。二人并肩站立,接着打量周围有没有别的埋伏。

   “他还在!” 男人脱口而出一句暴喝。而早在他说话之前,女子就已经从怀里甩出两只长针夹在指间向着房顶射去。一个呼吸的时间之后,刚刚逃开的刺客从房顶落下摔在他们面前,只挣扎一下就断了气。那两把长针正钉入他的眉间,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似乎还在露出质疑的神色,紧抓着一把匕首的手指却已撒开。

   女子俯身取下长针收回怀中,又从男子手里取过那把长锏,对着自己的菊穴缓缓插入,直到整个锏身都没入臀肉间,只余手柄挂在菊门之外,随后又是一个旱地拔葱上马,稳稳得坐在马鞍上,仿佛下身那两个手柄不存在一般。

  

   奉天城,怀远门。

   城门口站岗的官军已经敲响了关城门的铃铛。

   “咱要关城门了喂!想进城的赶紧!” 一个全身重甲,看起来是长官样子的人对着城外大喊一声。漆黑到让人有些不敢直视的黑暗中,城外土路上忽的出现马蹄疾驰的声音,片刻之后,那匹黑马便载着两个全身黑衣的人到了城门口,其中坐在前边那个手持缰绳的男人一转身跳下马来。

   几名官军围上前去,手里拿着搜身用的棍棒涌到马边,那长官则手抓一油灯走上前去。

   “将军有令,奉天城禁带一米以上的长兵器入内。开始搜查!”

   棍棒乒乒乓乓得戳在马鞍袋上,手法很是粗暴。确认了马鞍袋内并无锐利兵器,那些粗糙暴躁的士兵们又把目光转向了骑在马上的女子。即使是隔着黑色的布衣,这些老兵油子们也能看出来这是个身段不错的女人,若是能上手搜查自然可以占上不少便宜,甚至可以找理由脱衣搜查,那就更能一饱眼福了。平日里进城的妇女们就是这般被占了身子便宜。

   “且慢,官爷们,我是从关内来给马家二少爷送女人的!”

   眼看着几只手都要伸向女子的身躯,站在一旁的男人突然发话了。那些士兵也都愣了一下,看着那个长官样子的人不敢再行动。

   那人走到男子面前,把油灯凑近了他的脸,暴喝道:“不可能,给马家送女人的从来都是马车进城,哪有你这种两人共骑一马的简陋样子,给我搜!”

   那男子突然抬起头来。摇曳的油灯光下,那个隐藏在斗笠阴影里的面庞却着实惊了城门守军长官。看起来未曾饱经风霜的面庞上,却有一道顺着脸颊的刀疤。这种白净的长相向来代表了贵族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再三考虑要不要继续搜身。

   “你们搜了可以,但是马二爷可是说了这女人送去之前不能被别人摸过。你们要是搜身倒是小事,但我相信你们都知道马二爷的规矩,收女奴身上要盖印子,撒香粉。你们的臭手要是把香粉弄掉了,惹马二爷不开心,小心被发配到东南去抗倭寇!”

   男子昂起头颅,双手背到身后,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官军们不敢再动手,只是打量了一下他们二人身上没有长兵器的痕迹,就招手放他们进城。黑马疾驰,二人匆匆向着城内奔去。

   到了西城的一间客栈,那人把马拴在马厩,马背上的女人也翻身下马跟着他走进客栈。从翻身的这个动作就能看出这女人的武功也不在那侠客之下。

   和店小二要了间上房,叫了一壶酒和几样菜送到房间里,二人就拎着盘缠一同走进了房间。

   那侠客甩开身上沾水的衣服坐到床边。身后的女人也迈着细碎的女子步伐跟在他身后进入房内。

   点燃了几根蜡烛之后那女人也开始解下身上的衣服,隐藏在斗笠下的容颜也显现出来。

   骨相如鬼神刀笔,造就绝世容颜。一双剑眉星目下挺立琼鼻,双颊如雪。可是从这向下再看,则是无比惊人的场面。只见那女人的红唇中间是一把和她菊门内同样的手柄,胸前如雪的一对玉乳前的两颗樱桃上则固定着两个红色的小球,向下再看,双腿间蜜穴和菊门的手柄也如之前一样紧紧插在其中。这些手柄都由精钢铸造,上边覆盖摩擦力很大的干鱼皮,是难得一见的高级武器才会有的配置。

   把身上衣物尽数褪去,那女人转了一圈,长发飘飘如萧瑟落叶,显得雅致可人。她迈着轻巧又稳健的步伐来到男人面前,双手背到身后站定。

   “徐英师姐,这次出山海关夺宝弓可真是艰难险阻啊。”

   坐在床上的男人走到这个被他称为徐英的女人面前。二人的身高相近,在常人堆中都算是鹤立鸡群。男人用手帕帮她擦了擦身子,随后开始为她取下身上的物件。徐英嘴角动了动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奈何其间插着一把不知为何的武器,只发出来支支吾吾的低吟。

   男子先是拔出徐英菊门内此时又变回柔软质地的锏缓缓拔出放到桌子上。臀瓣间的后穴大开,因其间的填充物被拔出而有少许抽动。徐英的俏脸迅速红了起来,腹中用力向后运去,那菊门口竟迅速缩到与常人一般都紧致,让人不禁疑惑这锏是如何插入的。

   再握住手柄向下用力,拔出双腿间蜜穴内的武器。这是一把破甲用的金瓜锤,有人的小臂长短,锤头则有拳头大小。在徐英体内时,这锤头怕不是挂在了子宫壁里!

   “唔!”

   战锤抽出,徐英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浑身打颤。与后穴内的锏不同,这战锤是时刻保持坚硬质地的,拳头大小的锤头从子宫口一路拔出,像是从她的体内沿着穴道向外打了一拳般痛苦。她不由得双腿一软,抓住眼前男子的胳膊才不至于摔倒,两腿间一道光亮的淫水留下,让她脸上又涨红了几分。

   接着男子双手握住她胸前两个乳头处的红色小球向后慢慢拔出,那两根用于击杀刺客的长针也逐渐从徐英的乳孔间显现。原来那杀人用的一指长银针是插在她的乳房里携带。这两根银针拔出,徐英抓住男子胳膊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握得他也受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徐英用期盼的眼神望向男子,在获得对方点头示意之后昂起脖颈,让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方便他拔出口中的武器。

   男子握住手柄向上提起,隐藏在女子口中的武器也逐渐显露出真面目。在徐英雪白的脖颈上出现了一个个正在向上移动的骇人轮廓,每一个都填满了她的喉咙,从外看去像是几乎要把她的喉肉撑爆。红唇间慢慢开始出现一节节粗长的钢制棍状物,其中随意拿一节出来,也比任何一个精通口舌之技的妓女喉咙所能承受的最大阳具要粗上一圈。包裹住这些东西的喉肉一跳一跳得紧缩着。前前后后从徐英口中出现了足足十三节,按照长度估算,这些东西插进她喉咙之后必定是深入胃袋乃至肠道中存放。最后一节随着“啵!”的一声被完全拔出,从口腔内反出的酸水和涎水已经成河般嘴角留下,徐英俯下身子吐出口中的凌乱,抓起手帕擦了擦身子,又干呕咳嗽了几声才站起身来。

   那十三节沾满了徐英涎水的粗长木质物件之间用细铁链相连,在男子手中一甩,铁链缩回,每一节之间严丝合缝得拼起,竟是一把立在地上足有胸口高度的短棍。男子拿来另一把手帕擦干净棍身,又对着底部机关一拍,棍头处竟出现了一个钢尖----这分明是一把白蜡杆短枪!

  

   “咳咳,呕。。。” 徐英又起了一阵喉缩带来的干呕,抓起桌上的一壶酒咕嘟咕嘟得饮下才缓过劲来。

   “张岚师弟,这一路不容易啊。” 把酒壶放回桌面,徐英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丑态坐到了桌边的凳子上。

   张岚也坐到桌边,抓起那壶酒给自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徐师姐辛苦你了。” 说着张岚抓起筷子开始一口菜一口饭得塞进口中,看得出来他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丰盛的饱饭了。

   眼前的徐英却是抓着碗筷没有动作,脸颊红的更透彻一些,偷偷抬起眸子看着正大快朵颐的张岚,止不住的吞着口水。

   待到张岚把桌面上的饭菜一扫而光,他才反应过来徐英一直在盯着他。

   “不好意思师姐,我一路消耗元气,太饿了。把你给忘了。” 说罢张岚起身抱起浑身无力的徐英向着床边走去。

   “徐英姐,你说你要是没偷偷修炼我们门派的那本禁书,也不至于沦落成兵刀库了。” 张岚像是自言自语得吐出这一句,引得徐英一阵在他怀里的拳打脚踢。

   “还不是为了让咱们派这偏门的绝技得到传承,你以为我就不想自己闯荡江湖吗?” 徐英倒在张岚怀里感叹道 “以女子身体为鞘存放武器,用身体吸收武器所杀的魂灵,可使势力急剧增长储存,但仅自己只能用出一成的功力,且体内吸入阴魂,阴气过重,必须要有一个特定的男子日夜相伴与之调和,将功力传给男子二人共用。。。”

   “。。。且兵刀库再不能靠食物获取养分,要靠男子的精华所养,否则将被阴魂所弑。” 张岚替她说完了后半句。此时他已经抱着徐英走到了床边,把她摆在床沿躺下。

   “我这一年来每天都在悔恨,万万没想到那天撞见我偷练这魂吸功的是你,这个全门派武功最上不了台面的新收弟子。” 徐英脸上挂着不忿的表情瞪了瞪眼前的张岚。

   张岚一年前还是继承地方商贾的纨绔子弟,不知抽了什么风,在看了几部江湖流传的小说之后捐赠了全部家当来到昆仑山下求学武功,加入了灵派成为掌门人手下的弟子。那时候徐英还是掌门人手下最得意的门生,甚至有意将她立为自己的接班人,可现如今她只能跟着张岚一起在外闯荡,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做他的兵刀库。

   “诶呀师姐,世事无常嘛。万一这次我们从关外找回那几件流失的武器,实力大增之下,掌管门派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岚打趣道,手上则开始解开裤带。

   徐英把脸偏到一旁:“天天身体里插着那么多东西,威严扫地,如何掌管大权。更何况还要以。。。以你为生。”

   眼前的张岚已经把裤子解下,露出了那根几乎有小臂般粗长的阳具,只比拳小了一点的龟头直逼徐英的脸庞,引得她连忙躲避。

   “就不能弄出来让我自己喝吗?” 徐英恼怒得质问,双手却已经握住张岚的阳具开始前后撸动。

   “那禁书上说了,滴滴精华丝毫不可浪费,弄到碗里再喝下恐怕要浪费许多。” 张岚搬出挡箭牌。确实,这些日子里在外露宿,只能把精液射到徐英手中再让她舔舐,二人的实力都有所下降,险些死在几次伏击当中。

   “所以对不住了,师姐。” 话音未落,张岚便扳住徐英的肩膀让她仰面朝天躺下,头搁在床沿向后仰去,和刚才拔出短枪一样让口腔和喉咙练成一道直线,这是最适合插进喉咙的姿势。

   “是要直接射进胃里?!唉。。。弄快一点好了。” 徐英只好妥协,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张开了小口,准备迎接眼前张岚的冲击。张岚调整了一下阴茎的位置,双手抓住徐英的乳房借力向前猛的一挺,瞬间就把整根阳具插进来徐英的喉咙。从外看,鸡蛋大小的龟头轮廓迅速滑过徐英的脖子,消失在锁骨间,整个脖颈都被撑大了一圈。由于张岚的动作实在过于迅速,徐英的惨叫来不及喊出就被他的阳具顶了回去,只能发出些许呜咽声。

   张岚前后快速抽送起来,恐怖尺寸的阳具在徐英的喉咙内不断得拔出挺入,却又没有留给她半点喘息的时间。快速的抽插在张岚的体力支持下持续了很久。徐英呼吸被喉咙内的阴茎所限制,精神逐渐虚弱,自己也无法估算过去了多久,只好盯着眼前翻转的视野中桌子上的蜡烛转移注意力。随着一次次横冲直撞的抽送,她的喉咙不断经历缩紧又被粗暴撑开的过程,尤其是那尺寸巨大的龟头在插进最深处时已经进入她的胃袋。虽然平日里那里已经用于容纳那把短枪,但重复进入带来的刺激是单纯停留在其中所远远不能及的。被张岚搅起的呕吐窒息感让徐英整个上半身都涨红起来。

   一直到徐英盯着的那根蜡烛燃到最后一点点,张岚都没有缴械,仍然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再看徐英,紧致的俏脸上已经流满了她自己呛出的涎水,两只眼睛迷离得望向不知何处。张岚也感觉到哪里不对而停止了腰下的动作,把阳具拔出让徐英喘息片刻。

   “咳咳。。。我说,咳咳,是不是店小二以为我们是夫妻俩,往酒菜里加了壮阳的药物?” 徐英把喉中存留的胃液口水咳出,用手擦着脸问道。

   张岚也觉得有道理,叉着腰说:“确实有可能。本来我受你影响就体力极强,再加上药物的催动,怕不是把你插成哑巴也弄不出来。那该怎么办?”

   终于刮干净脸上的污物,徐英又躺回刚刚被张岚粗暴的肏入喉咙都姿势:“我有个办法。男人龟头处受刺激会更容易射出来,我们就这样办。你插进来之后让它停留在我喉咙中间的位置,然后不要再动。。。唔!!!”

   还没等徐英说完,张岚就又把硬如磐石的阴茎突入徐英的喉咙。只是这次他没有一杆到底,而是让巨大的龟头缓缓进入。徐英的紧致颈子中央再次出现那个如鸡蛋般的轮廓。随后她便开始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开始一下下紧缩喉咙做吞咽动作,同时把手按在脖子上,用手指和指甲隔着喉咙肉壁开始按摩张岚的龟头。这种感觉远比反复插入要来的刺激----对两个人都是如此。尤其是徐英,本就被扩张到极限的喉咙又被自己亲手从外部按压,让她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撑爆脖子而死。但为了能尽快处理完,她还是用力为张岚按摩着龟头。一阵轻拢慢挑之后,张岚一声低吼,似乎是要射出精液了。徐英连忙把手绕到张岚腰后向着自己拉去,让龟头的轮廓再度消失在她楞次分明的锁骨间。在这个由灵派师祖所创的二人合用功法中,男性处于正面进攻、使用武器的生态位,属阳性,而女性则处于暗杀防御、收纳武器的生态位,属阴性。在补充功力的时候也是如此,在张岚内力催化下变得滚烫无比的精液成股射进了徐英的胃袋中,而徐英的体内在这几日汲取武器中魂灵之后,也已经蓄满了寒凉之气。灼热如岩浆的男性精华被张岚直接射进徐英胃袋,压制住了她体内的寒气,把徐英用身体的各个穴道吸纳的攻击性魂灵变成了徐英自己的功力。

   足有数分钟之后张岚才排净最后一滴精液。此时二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如浸入滚水般发烫,这说明徐英已经吸收了来着武器内魂灵的力量,同时顺着插进她喉咙的阴茎把功力又传给了张岚。

   “呼,呼!”

   张岚喘起粗气。相较于徐英,他没有从小开始锻炼的基础,全靠徐英的反哺来加强身体,因此每次接纳徐英的功法时都要耗更大的体力去消耗。

   “嗯!!!!” 胯下徐英大声抗议起来。张岚这才意识到他的阳具还紧紧插在徐英口中,紧忙向后退去。随着“啵!”的一声,他已经疲软下来些许的阴茎离开了徐英大张着的口腔。

   徐英翻过身趴在床上,用手揉动被张岚插到痉挛的脖子,幽怨的眼神还在盯着张岚的脸。

   “诶,大师姐,这可不能全赖我,当年。。。”

   两人的思绪都跑向了那座藏在云中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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