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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伪娘忍者少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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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啪~!”

  

   惊鹿回敲在石头上,寂静的庭院里再次奏起轻灵的注水声,洁白的细碎砂石铺地,其间立着十几根细长的木桩,一名身形纤细的少年正踮足稳立在桩顶,闭目凝神,双手在胸前结成复杂的忍法印。

  

   少年梳着女式的齐耳短发,额间系一条纯白色钵卷,圆圆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从脖颈到肩头,白皙的肌肤全都裸露在外,上半身只有一件肚兜式的贴身半透明黑丝衣,姑且算遮住了他的胸脯,却在肋下平整地戛然而止,秀出少年那纤细绵软的腰肢。

  

   深邃的肚脐两侧,人鱼线向下延伸隐入内裤里,这内裤不及巴掌大小,勉强包裹住股间那团羞耻物,圆鼓鼓的胀在那里,轻薄的布料间隐约透出肌肤的颜色。除此之外,忍者少年的下半身再无片缕,鞋子也是没有的,只套一双踩脚及膝黑丝袜,再捆上简易的护腿,就算是防具了。

  

   如此清凉的装扮,自然是与少年的忍者身份相称的,为了便于完成任务,以及应对行动中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情况,这些少年忍者必须学会习惯这种羞耻的造型,并做好某一天在为了主上的目标而献出身体,甚至献出生命。

  

   “喝啊——!!”

  

   少年骤然跃起,却仍未张开双眼,全靠对气流的感知判断周围的环境,在空中流利地做出几个翻滚,精准地落在仅有巴掌大的下一根木桩顶端,然后再次起跳,矫健的身影在庭园上空如影翻飞,稳健的步伐与惊鹿的鼓点仿佛在合奏着振奋的乐章。

  

   今天的状态格外好,少年有种预感,自己终于能一口气跳完所有木桩了,可惜这恰恰触及了忍道的大忌,心若乱,则身法必受其害,在最后一根木桩上两脚一滑,身体便被重力牵引着向下跌落,少年可怜的下体狠狠地与木桩撞在了一起。

  

   “咕啊!!”

  

   坠地都好像轻飘飘的摔在棉花上,身为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此重创,少年刹那间便眼冒金星,五感迟钝,全身被点了穴似的酥麻无力,紧接着,清晰而剧烈的灼痛便从股间传来,仿佛内脏被揪着扭转一般,少年痛苦地捂着胯下,躺在地上直翻白眼。

  

   “吱呀——”

  

   就在少年几乎魂飞天外的时候,庭园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一位相同装扮的忍者走了进来,这位来客比少年更加高挑美丽,柔顺的长发垂至腰间,在尽头才系作小辫,若不是两腿之间同样挂着一团颤巍巍的小肉球,必定会被认作是一位窈窕绰约的女忍。

  

   “啊啦啦~小暮,你这是怎么搞的呢……”

  

   这位忍者也是个青春少年,只比小暮大两岁而已,他们自幼年起便作为孤儿相依为命,在走投无路之时,被本地领主的家臣带来培养,一同加入了忍者的训练。他比小暮有天分一些,也更刻苦,便更加以兄长自居,在各方面经常照顾小暮,两人的关系也愈加亲密,吃住都形影不离。

  

   “咳咳……噗呕……”小暮从失神状态中苏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的白沫,眼角挂泪却还是直不起身子:“呜呜……白哥哥,小暮在挑战木桩,就要成功了,但……还是失败了……真的好痛哦呜呜呜呜……”

  

   白平日里总是一副清高冷峻的面容,在小暮面前却总是温柔慈爱,将他轻轻搂进怀里,裹着半掌黑丝袖套的纤手顺着弟弟的脐窝向下,捉住他剧痛连连的睾丸,手法熟练地爱抚起来。

  

   “小暮不哭不哭哦~哥哥在这里呢~”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小暮的下体在白的手中被肆意把玩,揉捏搓弄成各种形状,在最爱的哥哥掌心的温暖下,钻心的疼痛果然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燥热在小腹里蔓延,两位少年于是都迷离起了双目,气息也沉重起来了。

  

   “嗯啊……白哥哥……小暮好涨……”

  

   原本拇指大小的肉蒂充血起立,从内裤的上缘探出头来,白见状会心一笑,将小暮的内裤褪下,然后三指伸入口中沾满唾液,捏着龟头边缘,轻重有度地上下刺激。

  

   小暮被弄得浑身酥软,女孩子似的轻哼着,在白的怀抱里肆意呻吟,纤细的腰腹不时抽动着,强忍住发射的欲望,期待这样的美妙时光能再长一些。

  

   见小暮扬起脑袋,雏鸟似的张开小嘴,白也果断回应,吻住怀中佳人的双唇,吸起中间的香舌尽情品尝,并借着上下之便,将自己的唾液滴进小暮口中,后者更是如获甘霖,眼角泛着喜悦吞咽下去。

  

   掌心的小东西忽然一颤,熟悉的热流就淋遍了白的玉手,他于是暂别了小暮的唇舌,转头吮吸指间那浓郁的白浊,琼浆一般,令白痴醉。并再次吻上小暮,将最后一口精华物归原主,在满口淫气的熏蒸下,二人都渐渐迷乱了。

  

   但这里毕竟不是闺房之内,作为新手小队共用的训练地,不知何时就会有其他队员进来,情欲焚身的二人只好放弃了露天交合的危险想法,在白以唇舌为小暮清洁下体后,草草结束了今日的欢歌。

  

   “白哥哥……小暮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厉害呢……?”小暮仍躺在哥哥的怀里,依偎着白那并不宽阔,却非常可靠的胸膛。

  

   “我……”白顿了一下,说道:“我在咱们同期的新进忍者里,也勉强只是中等水平罢了,最近一直在发愁,要是领主大人开除我们,以后要如何维生呢……”

  

   小暮一听,连忙从哥哥怀里起身,乖巧地面向白正坐,双手交叠在膝前,说道:“我,我也不会总是依靠白哥哥的,如果真的那样,我也可以去工作的,就像从前那样,小时候都能给人干活,现在长大了,就更……”

  

   白抚摸小暮的脸颊,打断了他,温柔地说道:“小暮不用担心,我今天可是带着好消息来的,领主大人居然给我们两个安排任务了!要是能顺利完成,那我们也就能成为合格的忍者了!”

  

   “真的吗?怎么会给我们这样的下忍安排……”小暮虽有一丝顾虑,却还是瞬间转忧为喜,抱着白开心地晃来晃去,兄弟俩又互相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便站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前往教官的驻地正式领取任务。

  

   小暮挽着白的手臂,蹦蹦跳跳地走出院门,欢声笑语地穿过一片茂盛的竹林,这里是志磨山上,各处间往来的必经之路,有不少竹子已经被高阶的忍者少年们用作训练,斜着斩断,留下一桩桩平滑的切面,而在另一侧的山崖之下,则是名为丰原的小镇,也是领主或其亲随驾临志磨山时,下榻的指定地点。

  

   丰原镇虽说是在山下,但志磨山本就低矮平缓,训练完毕的少年忍者们经过竹林时,便能清晰望到市井的热闹繁华,让这些从小与世隔绝的少年们向往不已,却碍于严苛的忍家法度,难以得偿所愿,只有少数获得任务并成功完成的幸运儿,才有机会得到自由下山的奖励,去丰原好好体验一下人间烟火。

  

   要说少年们最憧憬的,自然是丰原镇里那座三层高的建筑,方圆之内最为绚丽豪华的青楼妓院——幸之家。那些身着华美和服的绝色妓女,总是不吝于将房间的窗户大开,任凭交欢的声色远播四方。勾得正值青春少年的忍者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将那块小窗里前后耸动的女体牢刻在脑海中,看得他们心潮澎湃,胯下硬的从小内裤里跳脱出来,不需要触碰,就在空中不住挺翘着,喷洒下浓稠的白浊。

  

   可惜无论丰原也好,幸之家也好,大部分忍者少年都是与之无缘的,除了不时能在竹林边望洋兴叹,空射精华,就只有像小暮和白这样,与同性的相爱之人互相抚慰,排解欲火,要是没有,便唯有终日自慰,但对异性肉体的极度向往,是这些精力充沛的少年忍者长久的共识。

  

   “白哥哥……”小暮捏住白的手肘,向山下指了指,说道:“你快看,幸之家好像在布置花魁巡游呢!这可太难得了!我们在这看一会再走吧!”

  

   白停下脚步,望了望人声鼎沸的丰原,轻呼一口气,摸着小暮的脑袋说道:“是啊……太难得了。可今天,有着更加难得的事情在等着我们,教官说,是领主亲自下发的重要任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交给我们,但奖励一定非常丰厚,还在乎这点眼福么?我们还是快点去报到吧!”

  

   说罢,白就拉起小暮的手,在石板铺成的小路上奔跑起来,一向冷静的他此时也不由得开心大笑,柔顺的长发随风飘荡,心想:“我们兄弟二人刻苦训练多年,虽然没有什么成就,但如今终于等到了出头之日,一旦完成了任务……幸之家……呵呵,嘿嘿,真是太兴奋了!”

  

   小暮本有点不知所措,但看到哥哥快乐的样子,便也受到了感染,嘴角也渐渐上扬,把遥远的花魁巡游抛到脑后,开始幻想起美好的未来:自己和哥哥一定会被奖励先到幸之家去尽情放纵,然后拿着巨量的赏金,离开忍者队,找个幽静安逸的地方……啊啊……真的能有这么美好吗?

  

   两位少年忍者越想越兴奋,越想越鼓舞,等到了教官大人的院门前,他们相视一笑,彼此脸上都抹遍了潮红,挂几滴晶莹的汗珠,眉梢眼角止不住的振奋,于是再次牵手,十指相扣,入内拜见教官。

  

   忍队的教官是志磨山唯一的上忍,也只有他有权和领主派来的家臣等特使平等交流,小暮和白在堂下五体跪伏,及其谦卑地报上名来,教官却只是轻哼一声,依旧背对着二人,自顾着品茶,过了好一会,才在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然后迅速收起,四平八稳地转过身来。

  

   “你们这次的任务,便是前往东边的久里留藩,潜入那位远江义博藩主在界山的别馆,将那府内的一根玉笛偷取回来。不必担心,远江大人这些天并不在别馆,那里只有少量卫兵看守,以你们的身手,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白与小暮再度叩首,连连称是,然而心里却开始打起了鼓:我们两个在忍队里,不说是吊车尾,也算是常处中下了,能接到任务已是奇闻,竟还是潜入临藩的高难度行动,难道领主大人不怕我们失手么?不不不,绝不能这么想!领主大人愿意信任我们,我们才应该建立信心,尽全力完成目标才是呀!

  

   教官看不到两位少年的表情波动,只感受到了他们的毫不退缩,于是满意地说道:“很好,即使是下忍,也要有这样的气势!这次如果成功了,就请幸之家的妓女来奖励你们,但如果失败了,也会有惩罚。收好,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咕咚咚~”

  

   四根木质的苦无被甩在了小暮和白的面前,二人眼神一对,略带迟疑地每人收下两根,一摸尖端,毫无锋刃,但他们不敢质疑,只好在心里宽慰道:也许是考虑到任务的隐秘性,金属武器不方便携带吧,也可能我们这样的下忍不配使用那么昂贵的东西呢!但不管怎么说,都一定要尽一百二十分的努力!

  

   回到住处的路上,小暮又在竹林旁忍不住驻足,远望着幸之家三楼窗户里放浪的女体,不由得幻想任务成功后,那白皙软弹的美肉在自己怀里荡漾,从未尝过女体的肉棒也终将陷入花穴深处,体会那股憧憬已久的温热。

  

   直到整理好简单的行李,小暮的脑海里还在播放着香艳的幻境,白看出了弟弟的心声,但他自己也同样沉浸在前途大好的喜悦中,便只是摸了摸小暮的脑袋,伏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轻声道:“哥哥也早就想见识一下幸之家了,只是到时候,不要快乐的互相忘记了呀~”

  

   “才不会呢!”小暮红着脸逃开,拎着行李跑出门外,然后背着手回过身来等白,兄弟俩像平日里一样嬉笑打闹着,踏上了出征的路途。

  

   久里留并不遥远,作为临藩,半日就能走到,兄弟俩在城外扎营,第二天又做足了准备,精心打扮一番后,才动身前往目的地。

  

   这座别馆无人来住时,虽说为藩主所有,也显得颇为冷清寂寥,界山的景色也并不出众,是数十年前,久里留与西边的藩结为攻守同盟,才在这交界之处修建了作为会见场所的别馆。

  

   而如今双方已再度翻脸,这座小巧精致的别馆也就基本荒废下来,沦为了藩主大人存放一些不怎么值钱的个人物品的临时仓库,由一队下层武士轮流看守。

  

   这天下午,百无聊赖的武士们东倒西歪地躲在树荫下避暑,无人监督的情况下,没人会像要求的那样坚持伫立在大门两旁,就连绕馆巡查的两人也加入了偷懒的队伍,把武器丢在一旁,聚在一起闲聊着。

  

   “各位武士大人?”

  

   一声清脆的娇呼让热到眩晕的武士们瞬间来了精神,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掀开斗笠,顺着声音寻找可能的佳人,却没有一个记得去拿刀的,只见在别馆门前小路的不远处,两个身着浴衣的清秀少女背着货箱缓步上前,一个长发如瀑,端庄冷艳,一个娇羞可人,肤白貌美。

  

   “喂喂!哪里来的姑娘!这里是藩主大人的别馆,再往前,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武士大人们息怒,我们是丰原镇幸之家的妓女,为宣传生意来到此处,为大人们送上解暑清酒,还请欣赏小女的一曲歌舞,期待各位来日光临!”

  

   这两名所谓的幸之家妓女,自然是乔装改扮后的小暮与白,她们放下货箱,取出清酒,谦恭地向看守武士们进献,武士们热得昏昏欲睡,个个脑袋发懵,一见美人美酒,哪还顾得上思考,全都淫笑着接过清酒一饮而尽,然后团座在地,一边让小暮继续服侍,一边欣赏着手持纱扇的白。

  

   虽然是没有伴奏的独舞,白的姿态却妖冶勾人,每个动作都伴随着魅惑的眼神,在武士们的心尖上撩拨,淡妆覆裹的颤颤樱唇,仿佛要开口唱拍,却又止于微张,手持纱扇上下翻动,轻薄的浴衣随着舞步不断滑落,露出粉颈,敞开香肩,直到黑丝紧贴的胸脯,才泄露出自己真正的性别,引得观众们高举清酒,更加狂热地叫好起来。

  

   白的舞渐入高潮,除了束在腰间的布带,整副浴衣已经完全绽放,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令人目不暇接,一双足袋木屐的小脚玲珑旋转,胯下那团软弹的耻物更是撑圆了狭小的内裤,在舞步间时隐时现。

  

   纱扇收拢,白的身姿戛然而止,再看武士们,全都中了酒中的迷药,横七竖八地睡死过去了。小暮兴奋地在原地蹦跳,白也得意地扬起嘴角,两人褪下妓女的浴衣鞋袜,收回货箱里,重新换回少年忍者的装束,腰间各插着两根木质苦无,互相点点头,快步跃进了别馆的大门。

  

   “白哥哥,这任务比想象的简单的多呢!一定可以顺利完成的!”

  

   小暮与白贴着墙根俯身潜行,绕过宽阔无人的前院,从一扇侧门小心翼翼地摸进了别馆内部,四只裹着踩脚袜的少年美足轻缓地踏在拇指地板上,几乎没有一丝响动。

  

   “是啊,接下来只要找到玉笛,我们就可以回去复命了,迷药最少能让他们睡两个时辰!”

  

   一扇又一扇拉门被两位少年打开,别馆内仿佛迷宫一般,陈设极为相似的房间四面互通,不一会就迷失了方向,白试着在地板和墙壁上用苦无刻出标记,却不知是再也没有走进同一间房,还是神秘消失掉,总之是再也没有见过。

  

   “这下……不太妙了啊……”

  

   一向冷静的白不由得落下冷汗,小暮更是惊慌失措,挽着哥哥的手臂躲在其身后,心神不宁地左顾右盼,生怕看似平静的雅致空房里突然蹦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弱气地嘤咛道:“白哥哥……我们……呜……还是继续走吧……?说不定,就碰到正确的路线了呢?对吧?万一……”

  

   小暮话音未落,两人所在房间四面的拉门同时左右大开,白当即抓起苦无,向着感知到有人的方向甩了出去,只听噼啪作响,它们全被一柄武士刀打落在地,一位梳着飒爽高马尾英俊武士伫立在门口,一身宽松罩衣露着精干有致的肌肉。

  

   “嚯……搞了那么大阵仗,居然只是两只老鼠溜了进来?笑死了喂!两个只配用木头武器的杂鱼?少给我看不起武士大人啊啊啊——!!”

  

   来犯之敌身姿一闪,便消失在小暮和白的视野里,少年忍者刚想起来要把自己的两根苦无与哥哥分享,敌人已经出现在二人身后,刀背带着风声沉重地打击在小暮的后颈,让他当即双眼翻白,大张着樱唇却发不出悲鸣,扑通一声便倒下不动了。

  

   眼见亲爱的弟弟遭受重创,白又气又急,想要和敌人抗争,然而在绝对碾压的实力差距面前,他除了惊恐万状地僵直在原地,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对手换回刀刃,嘴角挑起一丝戏谑的狂气,将长长的武士刀扎进了自己的肚脐,噗滋一声,肉开肉绽,然后握着刀柄继续前推,直到把白牢牢地钉在墙上。

  

   “嘁……什么杂碎!”

  

   高马尾武士不屑地轻哼一声,两位少年忍者低下的战斗力远超他的想象,明明敢于侵入藩主大人的别馆,却只有这点能耐,真是怪异,不过无所谓,对他来说,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享受时光。

  

   武士提起昏迷的小暮,取出绳索将他紧紧捆在墙边的茶几边,与利刃穿腹的白正面相对,然后取来冷水,劈头浇在小暮头上,将他唤醒,不给搞清状况的机会,上来就是两个结实的耳光。

  

   “废物忍者,看看你们的狼狈样子!”

  

   又是一脚狠狠踢在小暮两腿之间,宝贵的肉球又遭重创,痛得少年仰天长啸,身体疯狂扭动着,然而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带动沉重的茶几,只能无谓地甩着脑袋,被绑成青蛙姿势的一双纤腿在身体两侧乱晃。

  

   “咕啊啊啊……好痛……好痛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蛋蛋要碎掉了!啊啊啊啊——!!救命啊!白哥哥!救救我!我们被抓住了啊!要怎么办啊!谁能告诉我呀!呜啊啊啊啊——!!”

  

   脆弱的小暮被绝望冲垮了理智,将自己惊慌的丑态尽数展现给了高马尾武士,后者见状,俯下身来,从木屐里抽出裸足,脚趾灵活地剥开少年狭窄的内裤,夹着酥软而温热的小肉棒尽情玩弄,同时死死捏住小暮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梨花带雨的少年美颜让武士顿生爱欲,伸出舌头品尝他滑嫩的脸蛋。

  

   这位武士要比忍者兄弟更加高挑一些,胴体上下有明显的锻炼痕迹,肌肉线条精干紧致,但他同时也是个男身女相的俊美佳人,除了显眼的乌黑马尾,面容虽说泛着邪气,但也是副英姿秀丽的皮囊,俯身在小暮面前,松垮的衣领几乎敞开,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几圈白纱裹着胸脯,若不是缺乏弧度,真要被当做一位女中豪杰了。

  

   “呃啊啊……呜嗯……”

  

   踢击的疼痛逐渐被爱抚的酥麻所取代,眼前的虽然是敌人,但玉足揉捏下体的快感时小暮无法抵挡的,当场勃起,鼓胀在武士灵活的脚趾缝里。小暮的余光越过身前之人,看到刺腹之后便没了动静的白哥哥,顿时焦急起来,可惜他太弱小了,面对敌人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凭对方蹂躏,在心里默默祈祷白和自己都能活下来。

  

   “身子倒是不错……接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忍耐力如何?”

  

   高马尾武士解下腰间的包袱,一股脑倾倒在小暮身后的茶几上,从声音判断,都是些金属与瓶瓶罐罐,难道要遭到拷问了吗?小暮顿时心底一凉,绝望的泪花又聚了起来。

  

   果然,一根纤细笔直的铁棒被举到了小暮眼前,上面刻着一节一节的凹凸,裹着油亮的透明粘液,泛着漂亮的光泽。武士面带坏笑,蹲下身子,将铁棒抵在小暮勃起的肉棒前端画着圈,冰凉的触感刺激得阴茎更加挺直。少年无力抵抗,又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唯有瞪着绝望的大眼睛,清泪直流,左右摇着脑袋,期盼着对方能高抬贵手。

  

   “噗叽~!”

  

   小暮那不争气的下体再次向上一挺,原本紧紧闭合的马眼因预备射精的动作而绽放,被武士捏着的铁棒趁机插入,借着洞口的闭合,牢牢地锁在了肉棒的腔道内部,然后借着黏液的润滑,毫不留情地向内深入,串烧似的给少年可怜的小东西植入了一根铁骨,几乎探到膀胱,在外边仅留下勉强能让指尖掐住的短短一截。

  

   “呜噢噢噢噢——!!停!住手啊!!救命!!啊诶诶诶?”

  

   小暮一开始还惊恐地嚎叫,但很快就发现,尿道被铁棒扩张,竟远没有想象中那样痛苦,反倒由于润滑黏液中的成分,有种诡异的酥麻快感,于是停止了呼喊,略显迟疑地望着高马尾武士,但毕竟性命拿捏于他人,小暮还是不敢出声。

  

   “来~乖乖回答问题~”玉手拨弄着小暮被铁棒钉起来的鼓胀阴茎,高马尾武士凑到小暮脸旁,灼热的吐息扑打着少年的耳垂,问道:“看你们的样子,是西边来的忍者吧?有什么目的,老实交代!”

  

   “我们……被派来……偷取这里的玉笛……”

  

   “撒谎!!”“呀啊啊啊啊——!!”

  

   武士突然发狠,将小暮尿道里的铁棒猛然拔出,痛的少年仰天长啸,马眼合不拢的肉棒也随着身躯的摇摆到处溅射着白浊,洒满了地面和武士的腿脚,然后就软趴趴伏在地上,似乎缩的比平时更小了。

  

   “小暮——!!你这混账!!在对小暮做什么!!咳哈——!!”

  

   一度昏迷的白也被小暮这声悲鸣惊醒,不顾自己腹中的伤势,拼命呼喊着弟弟,却因失血而丧失力气,同样无法从深插墙内的武士刀上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暮遭受凌虐。

  

   “嚯~你醒了啊,我还以为西边的忍者这么容易就会死掉呢!既然你们不肯吐出真正的情报,那就别怪我用些非常手段了。哈哈……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再度捏起小暮的肉棒,其马眼还保持着被铁棒撑开的状态,这也正是高马尾武士所想要的,而这一次,要侵入其中的异物则换成了一颗颗绿豆,浸泡在小罐子的浅红色液体中,武士掐起一颗,放在嘴里一品,顿时表情扭曲地吐了吐舌头,这让小暮脊背发凉,连忙失声高喊道:

  

   “求求你听我说!我们真的是来偷玉笛的啊!其他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来完成任务的啊!!我说的都是真话!!请你饶了我们吧!!”

  

   “这别馆珍宝数十上百,更有机要密室,内藏之物常人无从知晓,一根便宜玉笛,犯得上专派忍者前来入侵?满嘴谎言的废物!也不看看你们蝼蚁般的身手对得起自家领主么?!无需多言,看招!!”

  

   绿豆们排着队钻进了小暮的尿道,其中长年浸润的液体顿时析出,对少年娇嫩的内腔造成了剧烈的刺激,原来那小罐子里竟是高度浓缩的辣椒水,如今和绿豆的坚硬棱角一起从体内折磨小暮的阳具,烧得忍者少年欲哭无泪,发癫似的甩动着脑袋,绳索紧缚的身子也触电似的时时抽搐,嗓子里竟只剩下低沉的呜咽声,也随着脖颈骤然低垂而止息了。

  

   “淅沥沥沥……”

  

   小暮失禁了,括约肌不再受大脑的控制,尿液从绿豆的缝隙间勉强溢出,带着丝丝嫣红,分不清是鲜血,还是那致命的辣椒水。高马尾武士对这出狂舞颇为满意,抓起小暮凌乱的短发,只见少年面容呆滞,双眼无神,嘴角挂着一串白沫,显然是昏死过去。

  

   “噼啪!!”又是沉重的耳光。

  

   “给我醒!!接下来的节目,要是看不到你的反应,可就没意思了啊!”

  

   “杀……了我……”

  

   见小暮恢复意识,武士呵呵一乐:“可不能杀了你哟~像你们这样比普通人还要弱鸡的美少年忍者,不好好玩弄一番怎么能满足啊!就这么给我展示你的绝望吧啊哈哈哈哈——!!”

  

   高马尾武士这次拿着的是一根铁丝,两端都被斜着切成了锋利的尖头,他美滋滋地盘腿坐在小暮面前,左手托起少年沉甸甸的睾丸,右手将尖利的铁丝抵了上去,兴奋地合不拢嘴,舌头在唇上舔个不停。

  

   “噗滋~”

  

   铁丝的尖头在小暮娇嫩的卵蛋外皮上破开一个血口,左右旋转着钻了进去,本能感觉到危险的睾丸当即收缩,想要滑开躲避,却被武士两根玉指死死掐住,疼得小暮刚想尖叫,却被一阵潮水般的钻心剧痛——铁丝无情地插进了睾丸深处,将少年男性的象征彻底摧毁,尖利的金属将其搅烂插碎。

  

   蛋碎的激痛超出了小暮神经承受的极限,在几波触电般的全身抽搐后,他从头到脚被一阵酥软麻木索覆盖,咽喉一酸,吐出几口胃液,大脑仿佛在不断燃烧,不给自己昏迷的机会,被迫眼睁睁地看着高马尾武士刺穿了自己全部两颗睾丸。

  

   “啊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我的……我的……”

  

   小暮哭干了绝望的眼泪,他曾经幻想在任务完成后尽情享用的美女肉体化为了泡影,而且自己还被敌人残忍阉割,断绝了任何与女体交欢的可能性。

  

   “刺啦——!!”

  

   武士发狠一扯,铁丝从小暮的双睾深处破体而出,留下一条巨大的血红伤口,两颗残破不堪的睾丸随之流出体外,仅剩的肉棒也萎缩到极限,敞开着马眼流淌着不受控制的尿液,和猩红的血水混合,打湿了少年的屁股。

  

   “呃……咕咳……白哥哥……我……要死了……”

  

   白不忍观看弟弟的酷刑,内心一直在愤恨着自己的无力,直到小暮呼唤自己,才咬着牙转回脑袋,被小暮的惨状震撼得浑身发抖,却也只能无奈地哀求道:“请您……饶过小暮一命,我……可以随便处置……”

  

   “做梦!!”

  

   武士快步上前,紧握刀柄,一发力硬是从墙内拔出,在白肚子里一转,利刃便缠上了少年腹中的柔肠,向外一抽,便牵出一缕粉红油亮的肠体,蠕动着挂在白的肚脐外边,令他瘫倒抽搐,口鼻喷出血沫。

  

   接着抄起一盘粗绳,三下两下将近乎虚脱的白捆绑在一旁的刑架上,双手紧缚在身后,细长的脖颈上缠着好几圈,向上吊在屋顶,处于一个再高一寸就是绞刑的位置,迫使白奋起仅剩的力气踮起脚尖,留出呼吸的空间。

  

   “我看你们两个废物关系倒是不错嘛,肯定互相都操过了吧?那好啊,现在就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爱人的身姿吧,谁也别想跑啊哈哈哈哈哈——!!”

  

   高马尾武士兴奋到了极致,推来一台打井水用的辘轳,掐着白流落体外的肠子缠在上面,内脏被撕扯的诡异剧痛使白哀嚎得撕心裂肺,感染得小暮也摇摆着腰肢悲鸣起来,两位弱鸡少年忍者的合奏,武士听起来确实那样的愉悦,狂笑着摇起把手,将白的嫩肠一寸又一寸地从体内撕扯出来,满满当当地裹在辘轳上。

  

   小暮望着白肚皮上的伤口越来越大,数米的肠道被一点点折磨着,整个人向前反弓腰肢,浑身上下都痛得绷直了,脖子上的绳索却还在勒紧着他的呼吸,使白的生命流失进一步加快,面色由苍白转为紫红,舌头伴随着带血的白沫吐出了嘴角。

  

   同时,白也绝望而悲悯地望向小暮的胯下,自己身为兄长,带着弟弟奔赴美好未来,却不曾想落到如此下场,希望在瞬间破灭,到如今害得小暮惨遭阉割,自己也命不久矣。好后悔,好绝望,我们这样弱小无能的下忍,怎么能有翻身的非分之想呢?活该啊……只是可怜了小暮……

  

   想着想着,白本已渐趋模糊的视线忽然清晰了许多,肚子里火烧般的感觉也钝了不少,他便寻找小暮,只见自己那乖巧可爱的弟弟,被敌人阉割为废人的孱弱小暮,此时正呆滞而麻木地被那高马尾武士按在身下,用他那粗壮凶残的肉棒大力抽插着后庭呢!

  

   “咕~哦~呃~啊~嗯~哦~啊~”

  

   小暮的精神已经死了,此时的他完全沦为了一具肉人偶,放弃了所有抵抗,不再求饶,也不再求生,任凭胜利者处置自己的胴体,只有当武士的巨根撞进直肠深处时,才会随着冲击的惯性晃动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没了睾丸的废物肉棒更是被两人的体重压扁在身下,一滴也流淌不出,纯粹是一团废肉。

  

   “叫啊……你怎么不叫啊……刚才那样吱呀乱叫多么动听啊!”高马尾武士拍打着小暮浑圆软弹的臀肉,一边抽插着少年绽放的菊蕾一边骂着:“你现在是废人了!再也没有和女人做爱的能力了!要是伺候的好,说不定我会留你一条烂命,只是你以后就只能当娼妓,让别人尽情享受自己的屁眼啦啊哈哈哈哈哈——!!”

  

   “噗噜噜噜~~”

  

   武士腰臀一振,在小暮肠道内射满了白浊的精华,然后猛地抽出肉棒,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后庭。敞开的穴口颤抖着翻出一圈粉嫩的肠肉,再一收缩,将精液排出,挂在自己股间那残破的男性器上,显得颇具嘲讽意味。

  

   这位高马尾武士在久里留藩中,实际上也只能算是底层战力,因而仅仅指挥着不到十名手下,在这界山上看守半废弃的藩主别馆,今日难得有两个不自量力的废物忍者送上门来,这才久违地耀武扬威了一番,将白皙软弹的少年肉体踩在脚下,尽情蹂躏。

  

   就在他射满小暮后庭的当口,原本被迷晕在大门外的手下们纷纷找了进来,一个个步伐踉跄,提着刀刃,在狭窄的房门口挤成一团,乱糟糟地呼唤着队长,有几个爬着钻进来的,连忙土下座谢罪。

  

   “大哥!我们被摆了一道,实在是非常抱歉——!!”

  

   “好啦好啦,都抬起头来!看看这两个弱鸡!!”高马尾心情大好,完全没有怪罪手下们的意思,反而大方地展示自己的战利品,笑道:“谁腿脚快,去镇上买些好酒好菜,我们拿那个抽了肠子的开宴!至于这个小娼妇嘛,就随便你们啦!”

  

   武士们一阵欢呼,立即将武器放在一旁,蚁群似的围上了死肉般的小暮,七手八脚地将他架了起来,小嘴,双手,肛穴,立刻全被各式肉棒占满。平日里难开荤腥的武士们,自然是毫不在意小暮的性别,只要眼前的美肉白皙滑腻,软弹丰腴,就能把他们的欲火点到最旺,挺着凶悍的性器在少年身上肆意蹂躏。

  

   高马尾也没有闲着,他将一瓶独家秘制的药水灌进了白的口中,这可以让他维持一段时间的生命,以此活着承受接下来的酷刑。首先是继续摇动辘轳,把他的大小肠道车到极限,然后用小刀上下一切,肠头便与胃袋及肛门彻底分离,腹腔之内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圈好肉本能地抽搐。

  

   “呜……杀了我……杀了我……”

  

   沉浸在料理活人的变态愉悦中,敌人完全无视了白的乞求,手脚麻利地解下捆他的绳索,将其平放在案台上,手法粗暴地清洗了白的体表和腹腔,蘸着生水的手摩擦着骨肉,钻心的痛却被药水转化成酥麻的快感,令白意乱神迷,颤抖着双眼翻白,香舌微吐,甚至翘起小肉棒,往自己空荡荡的肚皮里射了一泡浓精。

  

   快腿的武士回来了,先将清酒分给同伴互斟,然后和高马尾大哥一起,将各种食材摆放在业已酥软的白的赤裸胴体上:粉嫩的贝类环绕着乳头,薄片的鲜鱼在侧腹排列,大块的刺身则分类堆放到白那敞开的空洞腹腔里边,至于修长的双腿,则是整齐码放着烤鳗,蛋烧,烤鸡等熟食。

  

   大功告成,案台变成了武士们的餐桌,可怜的白躺在上面奄奄一息,却无法死掉,仍旧保留着意识,眼睁睁看着欢宴的敌人们在自己身上夹取食物,同时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用筷子夹乳头,或者戳一戳腔内未被破坏的隔膜,更有甚者,把筷子插进了白的马眼,让他也体会了一番小暮的钻心剧痛。

  

   “诶哈哈哈哈~尝尝这个!!”

  

   意识渐渐模糊的白,忽然被筷子捅进了嘴里,送进来一块环形的生肉,冰凉滑腻,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味,他本能地嚼了嚼,却没有力气下咽或吐出,只能含在口中,绝望而迷茫地望着食客们。

  

   喂给白怪肉的武士又爆发出一阵狂笑,举着手里的大盘子说道:“小兄弟,怎么不吃啊?这可是好东西,是我拿你的肠脏做成的超新鲜刺身呀,啊哈哈哈哈——!!”

  

   在欢乐的气氛中,武士们又干了不知道第几杯,有些醉了的,还把清酒浇在白的脸上甚至肚皮里,好在他已经濒死,即使是这样的刺激,也迟钝地感觉不到什么了。酒足饭饱,武士们便又扯过小暮来,抱着纤弱的少年胴体爬上餐桌,跨立在白的上方,当着面疯狂抽插,交媾的体液淋漓而下,与起哄声合奏出两位少年的终焉之曲。

  

   手下武士们与高马尾不同,没有窈窕秀美的身姿,都是些粗犷的男人,临近发射时,个个癫狂似的粗暴抽插,小暮的身板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过去,他们就把少年丢在桌上,压着半死的白,往小暮脸上泼酒,在加上耳光唤醒,然后再换人强奸,甚至三四个人一起上阵,四洞齐开猛操可怜的忍者兄弟。

  

   小暮与白的身体被歹人占满,没抢上位置的武士便投向了二人的小脚,捧起来磨蹭舔舐,甚至浇上糖浆,也当一道菜肴醉心品尝,其他人有样学样,乳头,舌尖,凡是想得到的地方,都被淋上调味舔食,舔完再换回肉棒,无所不用其极,将各种体液全都倾泻在少年们的身上。

  

   被冰冷的酒泼醒了不知多少次,小暮已经彻底麻木了,身下的白哥哥明显不再动弹,逐渐变得冰冷,僵硬,可小暮的心里却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继续躺着,被粗暴的武士们轮奸,大概再过一会,自己也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吧,很快,小暮就来找白哥哥了……

  

   淫靡的一夜很快过去,万物又恢复了平静,世间如常流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丰原镇的豪华妓院幸之家,仍在每月一度举行着花魁巡游,吸引着无数游人客商,以及不远处山上,那些终年苦训的少年忍者们的目光。

  

   只是这一次,在华丽美艳的花魁队伍后面,陪同出巡的中低级妓女队伍里,多了一个齐耳短发,圆圆脸蛋的秀美少年,他与娼妓们同抹艳妆,同着华服,上露胸脯,下展秘处,令人称奇的是,他的下体平坦,贴身的狭窄内裤紧绷绷地钻进胯下,完全看不出一丝男性器的痕迹,人们都说,这是个阉奴,是最为淫乱下贱的存在。

  

   围观的人群中,以高马尾为首的几个武士,却暗暗扬起嘴角,他们回味着那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将少年残破的肉棒与睾丸,一寸一寸切下,作为刺身下酒,直到其下体消弭殆尽,只留下一个排尿的小孔,才送去医院保住了性命,扔进多家妓院辗转,万幸天资俊美清秀,才活到现在,竟还升入了曾经“梦寐以求”的幸之家。

  

   “师兄你看,是幸之家的花魁巡游!”

  

   “是啊,那就看一会吧,玩点回去没事的。”

  

   山腰竹林旁,总有路过此处的忍者少年们被吸引,驻足俯瞰性感华丽的佳人身姿,从未尝过香艳女体的他们,每每望见淫乱之景,都会不由得痴眼凝望,下体鼓胀,在竹林边就地喷射者也不在少数。

  

   “我听说,幸之家现在有个超级淫乱的阉妓,还曾经是咱们……”

  

   “没有的事,你去看看名簿就知道了,哪里还有那样的人呢?师弟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一起平时好好训练,等完成了任务,肯定会奖励我们下山去丰原尽情玩乐的!”

  

   花魁巡游的队伍在街市上缓慢地前行着,围观者争相拥挤,对着队伍后边专供揉捏的娼妓们上下其手,那位阉妓也在其中,白肌软弹,面色潮红,神态娇羞,引人垂涎。

  

   可若是靠近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光,似是将死之人,唯有经过正街拐角,能仰视镇外小山上的那篇竹林时,才蓦然昂首,凝望着那一抹随风扑簌的翠绿,从眼角滴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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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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