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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和弦:阿赫茉妮的杂鱼足底&性器开发记录

   撩拨和弦:阿赫茉妮的杂鱼足底&性器开发记录

  多云的天气,厚重的云层遮蔽月光,偶尔才放出一丝微亮,一个身影划过,不时的回头,身后的黑影仿若随时会活过来,将她生吞活剥一样,望着远处,静静停泊着的罗德岛,她咬咬牙,拖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躯壳,紧赶慢赶的朝着罗德岛的方向走,就连风中的砂石吹进了靴子,她也没时间顾及足底的硌痛,还要继续赶路

   阿赫茉妮,正在逃亡,跑散了的发丝飘扬风中,额前的碎发被泪水拘束在额前,跑的狼狈,步伐踏出歪歪扭扭的轨迹,尽管身后并无他物

   而她的目的地,那座钢铁巨兽,大约也是因为时间已晚,只剩少数几个窗格有着灯光,以及几处红色闪烁的警示灯罢了,和阿赫茉妮一样,罗德岛也浸泡在墨色中,留下一个黑色的剪影,缄默无言,单向奔赴

   “你…你还好吗?”精疲力竭的阿赫茉妮被罗德岛入口处的看门人发现,随即将讯息传输至我的终端,一行文字从屏幕中跃出,显示着我有人需要会见

   “深夜造访…”暂时将手中的文件放下,会客室,我前往,独自,看着终端显示的来者照片,竟然如此的熟悉,“阿赫茉妮…代号和弦……”

  

  

   “请问你是…阿赫茉妮?”抱着怀疑和警惕,我斟酌着开口,给阿赫茉妮端出一杯热牛奶和若干曲奇,趁着她咀嚼的空档,我仔细的打量她,衣服凌乱,外衣甚至撕开几道口子,里面的抓痕若隐若现,阿赫茉妮现在穿的裙子倒不如改名叫抹布,少女重要部位的最后遮挡,不过是几缕破布

   “嗯嗯…”忙着将曲奇塞进自己口中,金黄色的食物碎屑掉落一地,鼓起的侧颊,仿佛很久不曾饱腹,最后将杯子凑近唇边,将覆盖着的奶皮吹开,顾不上烫,一饮而尽,重新看向我时,眼中泛起的晶莹,不知是烫出来的,还是最终放下心的如释重负

   “你好…我是阿赫茉妮…”我听着她的讲述,配合着文件信息,是维多利亚安插进入深池的,只不过现在,她狼狈的逃到了这里,我听着她汇报之前发生的一切,随手在终端上核对,虽然最近受的苦让她有些消瘦,但总体来说,有着委托协议书,还是可以确认她就是即将被派往罗德岛的阿赫茉妮,只是似乎在节骨眼出了点小差错,略有小小的曲折

   我安静的倾听,看着她倒豆子一般将最近的事情全都披露,仿佛不如此便不足以取信于我,此刻并不需要我过多留意,重新将一杯牛奶放在她的面前,我仔细听着,以期找到有趣的内容

   “你受苦了…不过来罗德岛将开启你新的篇章——”

  

  

   闪回——

   “是你害死了蔓德拉…对吗?”深池的领袖高高在上,表情被面具遮掩严实,阿赫茉妮被若干人七手八脚按住,脸屈辱的被按在地毯上,旁边几个灼烧的洞边缘卷曲发硬,阿赫茉妮自然免不了辩解,而领袖的问题,似乎更像是证明题,阿赫茉妮的辩解,倒像是死亡的催化剂

   “带走…好好问问她”尽管蔓德拉是个棋子,还剩下许多人可以顶替她的职位,但无疑头脑简单的人最易煽动他们的仇恨,如今蔓德拉生死未明,倘若死了,便也是要流下几滴泪的,领袖陷在椅子中,等待着阿赫茉妮的解释

   阿赫茉妮没能反抗几下便被一群人拖走,拉去不知名的角落,接受未知的苦厄,就连尾巴都被人粗暴的拉扯,阿赫茉妮的申诉自然而然的淹没在他人的吵闹

  

  

   我看着不时低头啜饮牛奶的阿赫茉妮,听着她叙述那些过去的事情,大概能还原出当时的画面,“反正啊…我被他们折磨的可惨了”,是想挤出一点笑,而不知牵动何处的伤口让阿赫茉妮的眉头蹙起,我走进她的视角,逐步还原了那些天,阿赫茉妮的经历,“没事哦…一会和我去医疗部接受治疗吧…”阿赫茉妮舔舔干裂的唇角,轻轻点头同意,随后便跟着我穿行在罗德岛的内部

  

  

   “老实交代!”几位身强力壮的深池士兵将阿赫茉妮的衣物尽数剥去,或许他们早就觊觎这具绝美的肉体,如今一下从高位落到尘埃里,正好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趁着将阿赫茉妮绑缚在老虎凳的时机,几只手不安分的拂过她的禁区,甚至不知是谁,在阿赫茉妮的胸口留下黑色的指印,“你看…这身材多辣…”眼神仿佛口香糖粘在身上,怎么都让阿赫茉妮甩不脱

   “交代?交代什么?你这杂鱼士兵…”好像被绑住的不是自己,阿赫茉妮反而气定神闲的反问那几位士兵,这突然的一问噎住了领头的士兵,从阿赫茉妮的脸上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害怕,自己送进深池审讯室的人不在少数,有哭号的,有讨价还价的,有极力反抗的,而如今平静如水的,反而让他不太适应

   “就…就交代你应该交代的!”其实首领的要求不过是要求把阿赫茉妮押入审讯室,此刻无非是保持自己咄咄逼人的气势罢了,目光四处搜寻,最终选一根皮鞭,上面暗红色的凝固晶体还很刺眼,阿赫茉妮调整呼吸,一次凶狠的鞭打似乎在所难免

   “住手…”第一鞭刚好落在阿赫茉妮的腹部,一道血痕从阿赫茉妮的肚脐延伸到侧腰,血点很快从皮下渗出,边缘很快发热隆起,若是再挨上一下,原本脆弱的伤处必然血流,沾着皮肤碎屑的皮鞭在空中调整角度,咝咝划过空气的声响如同毒蛇的进攻,而接下来的鞭打,却被来者阻却,看清来者的士兵从开始的不悦换成了笑脸,“出去…”站在门口的少女对着那些兵士发号施令

   “是是…马上就走…”一行人鱼贯而出,将门砰的带上,此刻房内便只剩下两人,仿佛空气的温度都有所降低,“你好…我是汐”少女向她伸出手,却又很快收回张开的手掌,“忘了你动不了~”仿佛只是想嘲弄她的无助,汐绕着阿赫茉妮走过一圈,随后伸手抚摸阿赫茉妮身上隆起如山脊的鞭痕,“咝…哈……”手指抚摸过伤口还是带着刺痛,而汐似乎也不是专门查看自己的伤情,手指总是不时戳一下自己的侧腰,本能的想着远离汐的戳击,阿赫茉妮却又只能忍住,无论是戳中伤处的痛,还是拂过肌肤的痒,阿赫茉妮都只能默默忍受,气势不能丢,破绽也最好隐藏,“他们太粗鲁了…我来晚了”,少女表露着虚无的歉意,阿赫茉妮一笑了之

   “好啦…言归正传…”汐双手撑着膝盖,半蹲着和阿赫茉妮处于同一视平线上,“说吧…为什么要引诱或者欺骗蔓德拉,导致其下落不明?又是何人指使?”和汐的目光相碰,阿赫茉妮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汐的眼神刺的缩小一半,“不愿说,就只能给你一点‘帮助’…”

   “蔓德拉的现状和我有什么关…咿嘻…”阿赫茉妮的足底被汐偷袭,尖锐的指甲在足弓轻轻一戳一挑,便让阿赫茉妮将半句话咽回口中,“和你怎么样?”若有若无的笑意勾勒汐的嘴角,阿赫茉妮却不愿在开口,刚才汐试探性的举动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敏感程度,设想过很多种被逼供的情形,想过最疼的可能,却不曾想自己会遇上喜欢挠痒的审讯官

   两根洁白的羽毛从一旁的暗格中被取出,这倒是和审讯室里其他血腥的刑具格格不入,温顺的让人心惊,特意理顺羽毛的尖端,钝圆的头部轻轻触碰阿赫茉妮的足底,“嗯…”保持着自己的神色没什么大的改变,阿赫茉妮面对汐的盘问却如何不愿出声,生怕自己的足底再次遭遇袭击

   在最初被偷袭而漏出笑声之后,虽然阿赫茉妮许久也没明显的表示,甚至脚趾都没摆动一下,而汐还是很有耐心的让羽毛来回的擦动阿赫茉妮的裸足,就像是擦拭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尽管本身一尘不染,白色的羽毛填满阿赫茉妮足弓的凹陷,微微的刺痒虽然不至于让阿赫茉妮交出笑声,但只是一时的刺激尚可忍耐,长时间的坚忍确是对意志的磨练,偷眼看专心于挑拨自己双脚的汐,指望她因为无聊而放弃使用痒刑看来不很现实,若是说出自己不怕痒这种话,只怕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来你不怕痒嘛…”汐狡黠的眯起眼睛,扫视着阿赫茉妮的裸体,忍受着目光的猥亵,阿赫茉妮闭起眼,摆出沉默是金的态度,“好吧…明天再来看你……”临走前,汐在阿赫茉妮的小穴放置一枚跳蛋,顺带着将阿赫茉妮的双脚锁入靴子,“你…要干什么?!”阿赫茉妮的愤怒汐并不在意,如今刀俎区别鲜明,毫无顾忌

   “用心体会变化哦~”留下模糊的回答,审讯室灯随着开关复位收回光芒,门上锁的声音清晰

   独自一人面对黑暗,对于阿赫茉妮来说倒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身下的异样似乎让自己没办法休息,清冷的月光从天窗照下,算作毫无作用的光源,和无边的黑暗搏斗

   身下的跳蛋开始运作,眼见着四下无人,阿赫茉妮便不再堵截自己的声响,“嗯哼…嘻”套上的靴子似乎也并非等闲,先是双足一凉,随后便是靴子的辅热功能,双足沾上了液体湿滑略显难受,偏偏又不能将足底的液体抹去,只能听任粘稠的液体敷在足底摆脱不得,而温度升高的靴子促使着汗液逐步稀释药剂,不知是纤毛还是刷子在阿赫茉妮的双脚施为,目的就像是羽毛的搔挠,痒感在于其次,每当阿赫茉妮想要休息一下时,靴子善解人意的将她叫醒,重新从半睡眠状态拽回清醒

   胯下的跳蛋有节奏的跳动,阿赫茉妮从未开发过的小穴对于刺激显得敏感且无所适从,或许身下的跳蛋还没提升功率,而自己已经漏出不少呻吟,或许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柔软的羽毛,仿佛是软刀子,无形之中割去自己的意志

   月光皎洁,无云的天气,气温舒适,正适合在外的时刻,自己却只能被拘押在这里失去自由备受屈辱,陪伴自己的除了漆黑便是靴子作用的嗡嗡声,自己的足尖被锁定在鞋尖,让自己难以脱离足底绷直的境况,尝试着活动自己的脚趾,不过是对于钢制锁扣的蚍蜉撼树,而每次检测到阿赫茉妮的挣扎,靴子对于足底便会有报复性的功率倍增

   暂且不能判断是否是靴子的作用,同样的刷毛作用在足底,阿赫茉妮竟感觉痒感愈演愈烈,一开始咬紧下唇尚可忍耐,而现在,哪怕贝齿就快咬破嘴唇,笑声也在口中腹中左冲右撞,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出口,手腕脚腕都被皮扣环绕,无论如何挣扎激烈,自己的肌肤都没明显的磨损,无论脚腕扭动还是驱使着靴子相互碰撞,对于足底的痒感都无济于事

   时间的流逝似乎缓慢无比,仅凭身边的事物已经让阿赫茉妮失去了时间的精确感知,一旦天亮就要面临新的审问和折磨,但不知为何,被炙烤的双足让自己坐立难安,双脚如同陷入蚁穴,无处不是被蚂蚁啃啮,本就细腻的足底愈发娇嫩,热量滚滚而来,刺痒也不失为一种折磨,阿赫茉妮不由得盼望着天亮,可以让自己摆脱这双作怪的靴子

   “噗…嘻嘻”,足底的痒感逐渐超出了阿赫茉妮的忍耐,第一次她知道自己的足底如此敏感,现在仅仅是缓慢的刷毛都让自己笑出声来,又不由得担心白昼来临,自己如何忍耐搔痒的酷刑,闭上眼,那位名叫汐的女孩就像站在自己眼前一般,明明年纪尚轻,却展现的不像普通的少女

   纠结着度过时间,足底实在痒的难受,而又对于明日的未知阿赫茉妮又难以放心,勉强闭上眼睛,尽量忍耐积聚的笑声,除非游走的刷毛恰巧扫过脚心的右上角,这双靴子让阿赫茉妮逐渐理解自己的死穴在何处,每每触碰到那片嫩肉,即将冲出口却又被生生按回体内的笑声刺痛喉管胸腔,若是此处被紧抓不放,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太久,即便没有的事情,也能编出以假乱真的故事

  

  

   几乎是一夜未眠,阿赫茉妮等来了熟悉的开锁声,少油的转轴发出不祥的摩擦声,汐从门缝中挤进房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阿赫茉妮原本紧绷的身体立刻松弛下来,靴子的温度和搔痒终归告一段落

   将靴子从阿赫茉妮脚上扒下,一对冒着热气的尤物如同料理恰当的美食,趁着阿赫茉妮双脚依然温热,汐捡起昨晚用过的羽毛,从阿赫茉妮的脚指缝间嵌入,“呜…”或许阿赫茉妮也对足趾间的痒感吓一激灵,昨天百般挑逗都难起作用的羽毛,此刻竟然让自己感到不少的痒感

   “阿赫茉妮小姐难道不怕痒吗?”细微的表情被汐尽收眼底,阿赫茉妮不过是在坚持迟早会失去的颜面,很快钻心的痒就会降临

   “不…我不怕…停下无意义的举动比较好哦~”眼见着汐在一旁的木盒里挑拣,最后确定是两把电动牙刷,其中一把刷头细小,正适合清洁阿赫茉妮的脚趾缝,“呜…嘻哈哈哈哈……”阿赫茉妮主观的“不怕”被现实证伪,汐期待已久的笑声总算从口中倾泻,“你不是…不怕这个的吗?”嗡嗡震动的刷头以极快的转速刷过阿赫茉妮的每一个脚趾缝,仿佛里面藏匿着顽固的污渍,需要用力将刷头按在娇弱的肌肤

   “呼…不嘿哈嘿嘿…”铁环套住脚趾的中段,随后向后拉扯,直到与足背呈60度,脆弱的趾缝显露无余,姆趾球首当其冲的凸起,凹陷的足弓似乎更显被痒感填满的必要,足底的弱点全部暴露,被热气熏染的通红的足底自然躲不过汐的指甲,正沿着阿赫茉妮足底的纹路缓缓划过,从脚趾和脚掌连接处开始一路向下,绕过足心处,最后在足跟来一次回旋,从另一侧绕回出发的位置,如此往复的抚弄,竟让阿赫茉妮放声大笑了

   即便阿赫茉妮是在叫停,汐也只是当做无人呼喊,自顾自的把玩面前敏感的双足,仿佛此刻真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双美丽的脚,阿赫茉妮的笑声不过是伴奏和点缀,让一切更显得有趣,只是手指钩弄便会引出娇笑连连花枝乱颤,试问谁人不喜,何者不爱?每当汐的手指途径脚心的右上角,阿赫茉妮陡然增大的笑声自然吸引汐的注意,仿佛那是一片独特的区域,亟需用心用力的临幸

   汐暂停了些许时候,给阿赫茉妮流出喘息的时间,连续的笑让阿赫茉妮的咽喉多出些肿痛,汐再次从工具之中挑中了一支羽毛,幼长的羽毛左右蜿蜒着穿梭过脚趾的空隙,最后由汐捏着硬端一次性扯出,硬羽在阿赫茉妮脆弱的趾缝间来回拉锯摩擦,汐空闲的另一只手紧贴着阿赫茉妮的脚心发动猛攻,经历了刚才数十分钟的搔痒,虽说痒感不太强烈,但笑无疑也是累人的事,目前自己脚上的两大敏感点正在被两种不同的方式刺激着,唯有阿赫茉妮通过大笑方可在心理上略略减轻一点痛苦

   “噗哈哈哈咳咳…呜”羽毛不过是开胃小菜,随着汐一阵翻找,两把刷子便呈现在阿赫茉妮面前,光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刷毛便让她感到足底的搔痒,刚被汐打破的心理防线,此刻却再也构建不成,昨日意欲营造的不怕痒的形象彻底失败,如今只要汐勾一勾手指,阿赫茉妮的脚趾便不由自主的蜷缩

   “呼哈…”气息尚未匀称,汐的刷子便按在阿赫茉妮的足弓,仿佛那双玉足便是珍贵的物件,需要仔细的清扫,而力度却不轻柔,刷毛按压,倒向前进方向的另一侧,汐倒也不急着问阿赫茉妮是否要回答昨日的问题,仿佛今天前来的目的就是把玩阿赫茉妮的双脚,软硬兼备的刷子显然比电动牙刷覆盖的范围更广,两把刷子在足底相互追逐,如同双人的舞蹈,右手的刷子力度较大,作为挠痒的主力,另一只刷子则作为范围的补充

   “呼哈…这样的把戏…我咿哈…才不怕…”不知阿赫茉妮说话是否会避开汐犀利的目光,任谁来看都像是大难临头前的嘴硬,光是方才摇头晃脑的狂笑和吱嘎作响的老虎凳,就足以暴露阿赫茉妮此刻的敏感

   “那么…我明天再来看你…”,将阿赫茉妮的双脚再次锁入昨晚折磨了她一晚的靴子,里面残存的潮湿再次唤起了阿赫茉妮昨晚的记忆,足底的刷毛再次微微颤动,遍历着足底每一处可供搔挠的部位,靴子内置的喷嘴将阿赫茉妮足底铺满薄薄一层药液,不用解释,阿赫茉妮也明白自己的足底何以愈发敏感

   不多时,门再次被撞开,昨日把阿赫茉妮押解的正是他,身后跟着几位手下,跋扈的站在阿赫茉妮面前,解开下半身的束缚,转而将阿赫茉妮双腿分开,吊缚在半空,阿赫茉妮试着夹紧双腿,试图遮挡自己小穴被几双如饥似渴地双眼窥视,来者放下酒和小菜,在阿赫茉妮面前摆开吃饭的架势

   “兄弟们…来玩个游戏!”为首的士兵食指和中指夹起一个粉色的圆球,“今天换个酒令!这样…扔不进去的自罚一杯!”话音未落,手腕轻轻一抖,小球划过一道弧线落进阿赫茉妮斜向上裸露的小穴,在富有弹性的穴壁弹动几下,便不知道落入穴内哪个旮旯,“看!进了!”将一盒子小球摆在众人面前,说话间,又是一个士兵掷出小球,在阿赫茉妮饱满的阴唇弹开,落在地面

   “扔不进是她的问题!你看她多紧致…”饮酒之间还不忘调戏赤身裸体的阿赫茉妮,一方面阿赫茉妮许久没有饮食进水,此刻又遭到言语不断的羞辱,精神和肉体的立体打击让她多少有些吃不消,那油光闪闪的烧鸡,炒的焦香的花生,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闭上眼,而那些食物又全然在眼前,且咀嚼的声响环绕耳边,而热闹都是别人的

   又是一粒塑料球被弹入了自己的穴道,而成功者则发出兴奋的喊叫,仿佛这是很值得夸耀的事,阿赫茉妮发现自己体内的小球,和昨晚塞入下体的物件是同样的功用,只不过是形状大小不同的跳蛋,而今日的跳蛋虽然个头不起眼,而功率却不逊色,颤动的跳蛋顶着阿赫茉妮的肉壁,在柔软的穴道暂时的留下自己凹陷的印记,“嗯呼…哈啊……咕”酒很快喝过一巡,新一轮的跳蛋投掷接踵而来

   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可以容纳多少这样的小玩意,但仅仅是目前几个就让自己应顾不暇,虽说将跳蛋准确的弹入小穴并非易事,而多次的尝试总有几颗幸运儿被阿赫茉妮的小穴接纳,每一颗进入小穴的跳蛋位置不一,方向不同,时强时弱的刺激让阿赫茉妮不知所措,“嗯啊…”跳蛋搅起小穴里积聚的爱液,激荡之中洒出些许,虽说面前之人无人在意,而在这样一群——平日里都看不起——的杂兵面前,倘若毫不顾忌的呻吟,也足以让阿赫茉妮羞耻难当

   “喂!你要喝点吃点吗?”酒过三巡,阿赫茉妮的小穴里已经攒下十几个小球,若是站起身,怕是立刻就像产卵一般挨个排出,况且那些士兵扔过几次后技巧愈发纯熟,渐渐百发百中起来,“咕…”身体的饥渴似乎催命,而直接答应似乎也不是自己的风格,阿赫茉妮眯起眼看来者,看着那一杯水和半个被啃咬过的鸡架,羞辱的意味扑面而来,阿赫茉妮便又扭过头去,决意不乞求任何的施舍

   而士兵却并不打算闻讯阿赫茉妮的意见,一杯水劈脸照着阿赫茉妮泼去,随后伸手揪住阿赫茉妮额前的碎发,将她的头扭向自己,那根桀骜不驯的肉棒随着裤子的褪下而骄傲挺起,硕大的龟头几乎在弹起的瞬间戳中阿赫茉妮的鼻尖,趁着呛水的阿赫茉妮被迫开口咳嗽,腥臊的肉棒趁势顶入阿赫茉妮的口腔,原本意图将阳具顶出的舌尖在粗暴的抽插面前反倒是温柔的抚摸,丁香小蛇擦过龟头,引发的跳动撞击着阿赫茉妮的上颚

   深入喉头的干呕,阴毛拂过面颊的瘙痒,以及气味的困扰,都让阿赫茉妮想要逃离,而偏偏逃脱不得,只能忍受着阳具在口中的抽插,以及士兵污言秽语的羞辱,“像你这样的,就喝我的精液解渴吧…”抽插的速度愈发迅捷,虽然没有阿赫茉妮主动的撩拨,但浸淫在阿赫茉妮温热的环境中,贝齿不时的咬合摩擦,让阳具如同饱饮了玉露琼浆,顷刻,仿若一阵晕眩,白灼的黏液倾泻而出,深喉的爆裂已然只能自然的划入胃中,在阿赫茉妮机械的活动下吞咽不少,“全部喝下去!”几根绿色的发丝被扯在士兵的指缝间,抽出沾满阿赫茉妮津液的阳具,如同十分得意一般在阿赫茉妮面前挺立,“怎么样?贱货?”身后的士兵大笑着起哄,带着九分得意,阿赫茉妮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栏杆,回味着方才精液的热度和腥臭,干呕半晌却没有丝毫的内容物,而干渴和饥饿却愈演愈烈

   “再见…这骚货!作为你舔的还算舒服的奖赏,还有这个送给你……”,捡起散落在地面的圆形跳蛋,甚至不在乎上面的尘土,一股脑儿尽数塞入阿赫茉妮的阴道,随后用创可贴将其封口,一块长相似糖的块状物同时被塞入阿赫茉妮口腔,随后关灯众人离去,留下阿赫茉妮一人独自啜泣,在阴影中凌乱

   这次显然于昨晚不同,自己的下身被塞满奇怪的玩具,而塞入口中的糖块化完外层的糖衣,内部的本质暴露无遗,阿赫茉妮的瞳孔猛然一缩,已然是品尝出了猫薄荷的味道,在舌尖绽开,身下小球火力全开,相互激荡之间,若干粉色的跳蛋被同伴从阿赫茉妮泛滥的穴道被挤出,创可贴形同虚设,穴壁软弹,圆球顶上穴壁,又被穴壁压回原位,两颗原本无交集的球相互碰撞,又反向刺激阿赫茉妮的阴道,整个阴道如同沸腾的汤,爱液被塑料球搅动,而塑料球亦在爱液中浸淫沉浮

   这次足底的痒感和闷湿反倒是其次的感受,最难捱的当属身下的刺激,爱液被跳蛋榨取出不少,而跳蛋的深入范围必然有限,阿赫茉妮迟迟等不来自己高潮的临界点,或许设计这款跳蛋的初衷不过是体验阴道全方位的寸止,刺激的总功率不过那么大,显然暂时满足不了自己,吐息之间,阿赫茉妮如同置身欲火,每次在到达顶点的时刻悄然跌落,快感也随着自身一起一落

   “咕…哈”口中的铁锈味沿着喉管往上爬,以致在舌尖咳出一点腥甜,直到现在,唯一经过阿赫茉妮体内的只有那一次喷射的浓精,然而并不解渴,也不饱腹,若是说羞耻可以食用,那阿赫茉妮便是再也不会饥馁

   整个下午,知道窗口的阳光西斜,一直处于小潮吹和高潮之间不断挣扎的阿赫茉妮仿佛被时间和他人遗忘,两腿之间的刺激让阿赫茉妮尝试夹起双腿,而最后的作用不过是膝盖微微弯曲,而小穴之中的跳蛋依然自由,带去绵绵不绝的快感,却填不满阿赫茉妮的性欲沟壑,欲望本就是无底的深坑,安得被轻易的满足?

   整个下午,只有一个人推着小推车进入,带着口罩让阿赫茉妮认不清是谁,来者给阿赫茉妮挂上点滴后便推着小推车离开,车轮的声响从门外逐渐远去直到消失,点滴的液体让阿赫茉妮不至于因为失水而感觉迟钝

   阿赫茉妮没能认出,来者是汐,他前来的目的,不过是检查一下自己猎物的状态,以及观赏一下阿赫茉妮的丑态,满面潮红的阿赫茉妮穿出不知羞耻的娇喘,双腿之间早已不能更加湿润的样子让汐很是受用,她明白,如果再放置阿赫茉妮一段时间,崩溃也就在一瞬之间,现在阿赫茉妮千疮百孔的防线或许只需最后一击

   夕阳落下,窗框的影子逐渐被拉长,一直拐过一个直角,延伸到墙壁,直到外面的灯光亮起,人造光源驱散了黑夜,而月光却被厚重的云包围,放不出丝毫的光亮,只能被囚禁

   “呜哈…好难受…”似乎被搁置的太久,阿赫茉妮都快忘了潮吹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还不够让自己冲上峰顶,自己的泪水早已流干,眼角有如被移动城市碾压过的土地,干涩至干涸,再流不出泪来,门外不时的有脚步声,每次都是靠近之后再次远离,期间夹杂着士兵的呵斥和女声的哭喊,却没有一次跫音为自己停留,遗忘之地,遗忘之人

   门吱嘎一声打开,汐再次进入审讯室,解开铁链,将阿赫茉妮的双腿放下,汹涌的水流从小穴中倾泻而出,只剩下上端勉强粘在阴唇的创可贴在激流中摇摆,汐脱下阿赫茉妮足底的靴子,白里透红的足底暴露在微凉的晚风中不太适应,脚趾蜷曲又张开,汐捏住阿赫茉妮的下颌,将靴子中的香汗灌入阿赫茉妮的口腔,皮革、自己喷的香水、以及汗水特有的咸涩占据了阿赫茉妮的味蕾,“啊咳咳…呸…”同样还是没能将喝入的液体反刍,唯一的好处是咽喉处火烧般的疼痛减轻不少

   “呼哈…咿呀!!”汐轻轻吹气,朝着阿赫茉妮不知何时又被绑缚起来的足底,脚趾依旧被锁入铁环,拉扯极限,而现在阿赫茉妮的足底经过药液的滋润和烘烤,早已是敏感登峰造极,如今汐仅仅在脚心处吹气,引起的便是阿赫茉妮激烈的大笑

   “咿呀哈哈哈嘿哈我都说哈哈哈…”足底被玩弄,小穴的余韵又一次喷发,饱满的阴唇湿漉漉,闪着房内微黄的灯,“我以前家住在维多利亚哈哈哈哈喜欢门前的李子树嘿哈…我都说了啊哈哈…”阿赫茉妮依然在胡言乱语,只是汐完全不吃她装疯卖傻这一套,自顾自的拿起一旁的皮筋,电动牙刷的前端恰好可以挂在阿赫茉妮的脚趾,仅仅是刷毛按上脚趾间的嫩肉,笑声又不由得增大,阿赫茉妮闭上眼睛,等着极度的痒感冲刷自己

   电动牙刷挨个的打开,真正传来的痒感似乎比之前痒上数倍,立刻让阿赫茉妮翻起白眼,完全变为了只会大笑的傻瓜,汐的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微笑,陶醉在支配感的快感中,汐在手指上戴起塑料指甲,对于敏感的足底不失为极好的选择

   “唔!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脚趾的肌肉颤动清晰可见,但金属环坚守阵地全然不让步,脚掌光滑没有丝毫阻碍,十根手指在阿赫茉妮足底算作群魔乱舞,压弯阿赫茉妮最后的稻草,是汐的食指,盯准脚心右上角的小片区域集中进攻,拇指食指中指三面包围了阿赫茉妮足底的命门,先前汐恐怕早就发现这本非同一般的部位,只是留存到现在作为最后的猛攻

   “都进来吧!”从门后又涌入几个士兵,一个个如狼似虎,看见阿赫茉妮崩坏的神情和白玉凝脂的胴体,不需要多余的命令,各自找到心仪的部位,阿赫茉妮上半身便被瓜分完毕,两边的肋骨被无数手指戳弄,阿赫茉妮此刻或许不是在笑,倒很像是尖叫一般,而审讯室,本就是来装载这种痛苦的声音

   “停咿呀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我全都说哈哈哈哈…”再不说出口就这样被痒死在这里,显然阿赫茉妮动摇了,痒感显然不是自己所能承受,既然有生命之不可承受之轻重,为什么不能有生命不可承受之痒呢?

   “你们出去吧…我独自问她…”阿赫茉妮瘫软在老虎凳上,顺着惯性干笑几声,汐不耐烦的狠狠刺一下阿赫茉妮足底已被抓红的脚心,“咿!我说…我说…”阿赫茉妮低下头,最终还是被痒感打败,缺氧的大脑不再思考,顺着汐的问题回答

   记录完毕,汐满意的盖上笔帽,“多谢配合咯~”随后汐招招手,原本参加了对阿赫茉妮搔痒的几位士兵鱼贯而入,“她归你们了…”仿佛说出秘密的阿赫茉妮便失去了不少的价值,只能沦为几位士兵队长的玩物

   “就被挠挠足底,水这么多啊…”一面呈扇形向阿赫茉妮合围,刻意将阿赫茉妮洒向大地的圣水踩得劈啪作响,唯一可以证明阿赫茉妮仍然活着的证据便是起伏的胸口,粗糙的手迫不及待抚上阿赫茉妮豆腐般的肌体,坚硬凸起的胼胝擦过敏感处微微酥痒,阿赫茉妮本能厌恶的躲闪,而完全被铐住的身体避不开那么多只手,完全是在一个魔窟到另一个魔窟的区别

   “细皮嫩肉的…真好……”令人作呕的评论再次传来,阿赫茉妮打起精神,抬头便迎面撞上士兵队长垂涎的丑态,“解开我…玩的可以尽兴些……”阿赫茉妮小心的提出要求,队长仰头大笑,似乎震下了屋顶的灰,“解开你…你要是跑了怎么办?”队长打量着阿赫茉妮的体位,夹紧的双腿将蜜穴护在其中,回头看着人数占优的手下,三对一,队长看一眼疲惫刻满脸庞的阿赫茉妮,将阿赫茉妮身上的绳索解开,而阿赫茉妮刚获得自由的双手再次被钳制,体力力量完胜阿赫茉妮的队长将阿赫茉妮压在身下,双手迫不及待抚上她的双峰

   身后的两位眼见阿赫茉妮的躯体大部分被队长占据,不敢僭越的下属只得找寻尚未被发掘的部位,队长用自己的身体将阿赫茉妮的双腿撑开,两条扑腾的长腿此刻变为了剩余二人的目标,一人抓握住一只脚踝,体力尚未恢复的阿赫茉妮尝试性的反抗抽回不曾奏效,如同吮吸甜美的蜜糖,含入阿赫茉妮的大脚趾,汗水,混杂着原先的体香,温热的舌头在阿赫茉妮的脚趾间游荡,脚趾夹紧却总是让腻滑的舌头溜之大吉,“唔哈……嘻嘻痒…”

   队长面前的阿赫茉妮轻声娇笑,仿佛在这个房间内注入了迷情剂,双手抚摸着阿赫茉妮的乳房,手指尖捏起乳首,搓揉之中,逐渐充血硬化的过程未尝不是享受,身体前倾,也不问询阿赫茉妮的意愿,趁着樱唇微启,趁虚而入的舌尖撬开阿赫茉妮的唇齿,粗厚的舌头和少女轻灵的小舌搅和在一起,粗暴和温柔,笨拙和轻巧,侵略和平和,逼迫和迎合,奇怪的对立充斥在小小的口腔,被迫交换着唾液的阿赫茉妮忍着生理上的冲动吞咽唾液,并非香甜而是苦涩,将阿赫茉妮的口腔践踏的一塌糊涂后,队长才缓缓抬头,一道银丝划过半空,唾液沿着丝线滑到中段,用自己的力量扯断丝线,似乎是要断开牵扯的羁绊

   乳首充血挺立,像是傲然宣布阿赫茉妮的成熟和性感,皮带的滑扣解开,裤子应声落地,肉棒跃跃欲试,似乎下一秒便会将阿赫茉妮的娇躯刺穿,阿赫茉妮眼见队长的壮硕阳物,紧张的咽下口水,“这么…大……会死的吧…”

   “给我接好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玩具了…”饥渴如队长,包括下面的一众士兵,平日里不见女色,此刻是绝佳的机会,万不可放过的,完全挺立的阳具磨蹭几下阿赫茉妮的小穴外侧的蚌肉,仅仅是摩擦,阿赫茉妮似乎就有了应答,湿热的小穴逐步容纳巨龙的进入,随着队长熟练的挺入,手如同扶着耕犁,把握着肉棒的方向,阿赫茉妮紧致的小穴下意识的收紧,外侧的蚌肉咬合青筋暴起的巨根,逐渐的将巨物吞入吞没,肉壁合适的压力温度的刺激让队长体会到难得的飘飘然,而阿赫茉妮面临着强暴,只是像无力反抗,忍受着队长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把玩阿赫茉妮双足的士兵将脚趾吮吸到味如白水,手指不安分的抚摸阿赫茉妮的足心,似是无意的游走刺激着足底被开发到历史新高的痒痒肉,一阵如蛆附骨的痒感唤醒阿赫茉妮方才喘不上气的苦痛回忆,在下体被反复抽插的快感之余,阿赫茉妮向着受痒的足底伸出双手,试图保护足底不受侵犯,而阿赫茉妮的身体猛然弹起的同时,队长的阳具向着小穴更深处进发,一次性突破了肉壁的阻力,顶开子宫口,双向奔赴的碰撞之下,阵痛像电流席卷阿赫茉妮耳朵全身,再无反抗气力的阿赫茉妮瘫软回老虎凳,软弱的手指在队长的手臂留不下丝毫痕迹,环抱住阿赫茉妮的身躯,队长展开了攻势愈发强烈的打桩,上下之间,阿赫茉妮的爱液如同打井一般被源源不断的取出,爱液的气息仿佛是成就的明证,使得面前之人愈加卖力

   “呜啊…嘶哈……要去了…”小腹除了撕裂的热痛,另一种奇怪的温度由内而外,浓厚的精液在阿赫茉妮阴道中展开,浊白的花被肉壁挡回,盘踞在阿赫茉妮子宫口,随后又被阿赫茉妮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冲洗,如同泉水喷溅,沾湿了身体的二人或许忘我,自顾自的把玩性爱的游戏

   “这可比跳蛋刺激多了…”,最后戏谑的语气留给自己,队长打出第二发后满意的离开,而方才对着阿赫茉妮玉足动手的二位终于轮到机会,划拳规定了阿赫茉妮口腔和阴道的使用权,阿赫茉妮无力的被二人颠来倒去,摆弄出各种姿势,只为了满足二人的欲望,全身逐渐被打湿,原本蓬松的尾巴如今蘸水缩小,毛发贴合在尾巴的两侧散发着阿赫茉妮独有的诱惑气息

   时间流逝,对着阿赫茉妮施以暴行的三位退出房间,满足的哼唱维多利亚小曲离开,留下阿赫茉妮一人瑟缩在墙角颤抖,或许这对于阿赫茉妮来说,一场噩梦刚刚结束,而口中的异味和身下不时流出的稀释液体暗示着所有一切无一是梦

  

  

  

   “所以你在墙角找到了你的衣物,从天窗逃走了?”走在罗德岛的走廊中,我看着阿赫茉妮,后者点点头,对我的推断表示赞同,“进去吧…一会给你抽血检查身体…”我指了指一旁收拾的整洁的床,一整套干净的衣物,安排阿赫茉妮先做下休整

   拿出针头,在阿赫茉妮纤细的手臂下找出青色的血管,针头刺入,原本活塞的抽拉换做挤推,针管中的药剂全部打入阿赫茉妮的身体,足够她暂时逃离现实,做一个好梦了,“博士…为何?”来不及发出疑问,阿赫茉妮的声带立刻被麻痹,随后双眼紧闭,意识失去,我抚摸着她毛茸茸的耳朵,“怕现实太支离破碎,你会难以安睡,身心劳累…”将阿赫茉妮的被脚掖好,确保她安睡后,我切断灯光,留下阿赫茉妮一人沉眠

   再见到她时,已是第二天,虽说已经清醒,但残存的药力依然让她的四肢动弹不得,“这是…要做什么?”刚刚才能开口说话,之前都是只能看着我在她面前忙碌的,“可以说话了啊…”我将阿赫茉妮靠着的床铺摇高一点,以便她看着我更方便一些,“看来药效快要结束了…”重新扯开阿赫茉妮的被褥,将她的双臂拷入上方隐蔽的限位孔,无法动弹的双脚自然也只能任我鱼肉,被锁入足枷动弹不得,“博士!你!”重新失去自由唤起了阿赫茉妮惨痛的回忆,仿佛应激障碍的梦魇重新降临

   无力的肌肉重新可以收缩,好像失去已久的手臂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你是维多利亚派遣的信使,但深池既然怀疑你,我觉得你还是‘消失’一段时间为妙…”我拍拍手,一直站在阿赫茉妮身后的蔓德拉走入她的视野,“我还不想和深池彻底决裂…或者说不是现在”,蔓德拉站在阿赫茉妮面前,惊讶道阿赫茉妮二次失语,四目对视,竟然半天憋不出一句问候语,从阿赫茉妮震惊的双瞳,倒映着我抚摸蔓德拉耳朵的温顺模样

   “去吧…她暂时归你了……”自己原本就被欺骗,蔓德拉的愤怒不需要多少鼓动,就好比阿赫茉妮挑起的军民对立的局面,作为最激进的情绪之一,蔓德拉被主导着步步逼近阿赫茉妮,“新仇旧账…一起算…”蔓德拉蹲在阿赫茉妮的足边,将绳套挨个套入阿赫茉妮的脚趾,在蔓德拉的简单逻辑里,若是帮我把阿赫茉妮调教成玩物,或许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也会上升不少

   粗糙的绳结刮弄着阿赫茉妮的脚趾,痒感刺激下,她的双脚朝着蔓德拉双手相反的方向逃离,而大拇指已经在绳套的作用下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自由,剩下的脚趾接受束缚也只是时间问题,为了惩罚阿赫茉妮乱动一般,有时一个脚趾的绳套已然套住阿赫茉妮的脚趾,蔓德拉仍将其取下,嫌之前套入的不够完美似的,重新让绳套的绒毛刺激阿赫茉妮的脚趾缝

   “咿呀…不要!嘿哈哈哈…痒”阿赫茉妮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只剩下夹在双臂之间的头颅,而即便笑的花枝乱颤,娇笑纷飞也不足以缓解一星半点,蔓德拉食指留下的指甲按在阿赫茉妮被扳直的脚底,足心处的凹陷如同对于指甲的招引,蔓德拉挑准了涌泉穴附近的痒处,立起指甲,保证着最小的接触面积,指节快速的前后刮动,指甲和肌肤摩擦嗤嗤作响,毫不意外,阿赫茉妮的笑声倾泻而出,没能忍住一丝一毫

   “让你也接受一下我的痛苦…”指甲的搔痒越发激烈,而阿赫茉妮被上过药的足底在不间断的抓挠下敏感度不曾消退,“呜哈哈哈哈嘿哈好痒哈哈哈…”或许在此之前,阿赫茉妮和蔓德拉还残存合作的意味,此刻两人的关系可以说破裂的彻底,修复原初的关系怕是不太可能,两人似乎都无所顾忌,蔓德拉负责搔痒,阿赫茉妮负责贡献温软的笑声

   娇嫩的足底很快便被蔓德拉毫不留情的抓挠通红一片,逐渐朝着阿赫茉妮最敏感的部位迫近,“呜咿呀!啊哈哈哈哈——”足底最怕痒的部位就算是被手指轻柔的抚摸就会让自己忍不住想发笑,遑论此刻一动不动的把足底展现给蔓德拉抓挠,蔓德拉的怨怒倾注在自己的指尖,每一次的发力都像是情感的宣泄,痒感直击阿赫茉妮的大脑,如今若是将阿赫茉妮的大脑打开检查,恐怕也只剩痒感

   “仅仅这样…还不够……”蔓德拉暂时松放了阿赫茉妮的小脚,折磨暂时告一段落,笑岔气的阿赫茉妮总算找到空档可以稍事休息,蔓德拉打量着瓶子中的透明液体,而沉淀静静躺在瓶底,我一眼认出蔓德拉去除了装着山药汁的试剂瓶,一场放置由此拉开序幕,蔓德拉挖起瓶底的山药残渣,如同给阿赫茉妮敷药一般,二指分开阿赫茉妮的阴唇,另一只手中的山药照着里面娇弱的阴蒂覆盖,洁白的山药盖满阴蒂,隆起如同山丘,至于手中瓶子剩下的山药汁,蔓德拉没有迟疑,“抱歉…手滑了~”瓶口微倾,山药汁灌入阿赫茉妮的小穴,“我们一会再见…”,给阿赫茉妮挂上点滴,偌大的实验室又只剩下阿赫茉妮一人

   汁水顺着倾斜的穴道,沾着肉壁流下,一路不少的液体别阿赫茉妮的黏膜绊住手脚不在前进,而更多的还是漫溯向更深处,带着生理的冰冷,阿赫茉妮并不明白什么液体被灌进了自己的小穴,不过经历过那些事情,异物入侵似乎是此部位的常态,阴道的称呼或许不够准确,通道还算是恰当

   冰凉的液体逐渐被阿赫茉妮的体温焐热,相比于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肤,小穴可谓最为娇嫩,而山药侵染此处的黏膜,自然也能放大不少快感,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身下究竟发生什么变化,燥热确是真实的从下身传来,与此前被强暴的热不同,此次的燥热,从小穴为原点,辐射式的向四周扩散,这次的体位似乎有利于阿赫茉妮的自我缓解,双股紧夹,小幅度的摩擦自己的阴部

   无论阿赫茉妮双腿靠的如何紧密,内部依然是阿赫茉妮触碰不及的世界,她的举措,最大的成果不过是把阴蒂上覆盖的山药残渣擦到了阴唇,扩大自己的受害面积而已,愈是举动无效,愈是时间浪费,山药汁所到之处,红肿瘙痒燥热如影随形,所有的肌肤黏膜全部沦陷,在山药汁的淫威下忠实的发出渴求抓挠的信号,最后被现实强制性的驳回,除了扭动自己的身体,摩擦所有部位,就是摩擦不了心痒难耐的患处,第一次阿赫茉妮那么渴望我或者蔓德拉可以出现在她的面前,“嗯哈…怎么还没人~回来啊……

   吊瓶里的液体缓缓注入阿赫茉妮的身体,药物扭曲阿赫茉妮的意识,门户大开的穴口倾吐着性欲的强烈,以绝对引诱的姿态,面对着满屋空气,无人注意,穴道的瘙痒无异于有成群结队的蚂蚁进驻了自己的穴道,在自己可人的穴肉上又啃又咬,逐渐的发情姿态,以致于津液流出嘴角,一副无法自理的模样,心急却压根无从下手,挣扎到筋疲力尽香汗淋漓的阿赫茉妮最后只得瘫软在床上,口中发出的淫乱声音权做最后的纾解

   焦灼,或许是她最后的注脚

  

  

   重新推开实验室的大门,一瓶能挂两小时的点滴恰好空瓶,拔出手背上的针尖,出血点很快凝固,阿赫茉妮躺在床上,似乎对我们的到来反应还有些迟钝,嗯嗯啊啊的娇息从她的口中不断爆出,“你…我…好难受嗯哈…快要坏掉了…”语调下坠,似乎那根无形的弦快要绷紧到极限,在拉扯便会细到开裂崩解

   “哪里要坏了?”蔓德拉眯起眼睛看着如同毛毛虫般扭动的阿赫茉妮,语气戏谑,手中捏住的幼羽剥开阴蒂处的山药残渣,绕着红肿的阴蒂打转,致密的羽丝撩拨神经,逐渐把阿赫茉妮往崩溃的边缘赶去

   “咿哈…是下面…咿哟~里面好痒…”阿赫茉妮在痒感和快感交织的牢笼中抽不出理智,只记得小穴缺乏照顾,刺痒难耐,“哦哦…是你的洞啊…”蔓德拉托着下颌若有所思,旋即恍然大悟似的拉开床下的暗格,阿赫茉妮的臀部恰好在暗格上方,蔓德拉分开阿赫茉妮的臀部,露出紧致的菊穴,左手支撑,右手携着润滑过的拉珠,朝着阿赫茉妮的菊穴狠狠进入,圆形的塑料珠顶入阿赫茉妮的菊穴,一颗接着一颗的没入,直到只剩下最后的手柄,括约肌强迫扩张的快感倒让阿赫茉妮暂时忘却了小穴的水深火热,而扬汤止沸不过是暂时,快感的兴奋一旦散去,小穴的渴求依然是最强烈的折磨

   “是小穴啊…哦啊~实在忍不住嗯哼~什么东西进来都好啊…”毫无限制的要求最深得喜爱,我取过一个假阳具,轻按按钮甚至还有电流的滋滋声,阿赫茉妮早已不管会是什么蹂躏自己的小穴,只要不是这山药的异样感

   “嘁…我还以为是那个洞口呢~都怪你没说清楚…”故意歪曲阿赫茉妮的蔓德拉依然盘腿坐在床下,手握着拉珠的一端来回的抽动,圆形的珠子不时的扩大她的菊穴又让其处于不习惯的放松,眼看着蔓德拉忙着玩弄阿赫茉妮,我自然也很乐意接手,帮助阿赫茉妮缓解小穴的痛苦

   “请…呜啊~随便使用嗯哈~”眼见我迟迟不动手,阿赫茉妮不得已放下全部的尊严,向着本能求饶,贬低自己到尘埃不过是寻求不存在的解脱,我握着阳具,朝着阿赫茉妮的小穴刺入,尖端携带的电流虽然不大,但也足够促进阿赫茉妮做出激烈的反应

   阳具柱形的四周伴随着圆点状凸起,方便对着阿赫茉妮穴壁进行全方位的按摩,而阿赫茉妮早就湿滑不已的小穴很快便吃下这一整根阳物,“不要…嗯哈~动起来…”若不是现在阿赫茉妮手脚受缚,恐怕整个流程可以交给阿赫茉妮一人完成,我只需袖手欣赏

   阳具在阿赫茉妮的阴部来回抽插,而此举摩擦着阿赫茉妮的肉壁确实可以缓解当初的燥热,而原本山药汁尚未沾染的净土,随着阳具的携带,过敏的区域进一步扩大,便也形成了阿赫茉妮的恶性循环,每次都央求着阳具再往内部顶入些许,好让瘙痒处在摩擦中可以舒缓片刻

   “哦哦~好爽~好舒服咿哈…要去了~”阿赫茉妮的叫声一浪更比一浪高,阳具几乎全部进入阿赫茉妮的小穴,从阿赫茉妮顶的小腹都可看见轻微的隆起,被一次次插拔顶撞着子宫口的阿赫茉妮,配合着药物的加持,阿赫茉妮并无意外的成为了快感的俘虏,望着阿赫茉妮失神的表情,小穴似乎为了印证阿赫茉妮吐露的是心声,恰巧的涌出大量的水花,在空中散开,在地面和身体间连起彩虹的桥

   “很爽吧…只要听话…这些都可以~”听着我的教诲,阿赫茉妮半是迷离半是清醒的点头,“好嘿哈~我答应唔哦哦哦~”阿赫茉妮迎合着体内大棒的引导,完全不顾自己是谁,处在什么环境,我和蔓德拉,一上一下,将阿赫茉妮和她作为人的意识彻底击碎

   “十五分钟之后再来…”我指了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的阿赫茉妮,蔓德拉邀功般的低下头,似乎祈求着我的抚摸,“对…你帮上忙了…”我抚摸着蔓德拉柔软的猫耳,后者靠在我胸前,任我爱抚

  

  

   要问接下来发展如何,这次阿赫茉妮的到来,凯尔希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她没来问我阿赫茉妮的相关事务,我也和她玩着猜哑谜的游戏,岛上没有多出和弦这位干员,而实验室里,却多出来一张椅子,只能且人机关系良好

   “去那边那个罐子前~”阿赫茉妮猛然抬头,随后再看向我手指所指的方位,阿赫茉妮忙不迭的朝那个方位爬去,她的四肢弯曲后被皮革包裹,束带绑缚,以致此时阿赫茉妮不能站立,所有的行动只能如同败犬在地面爬来爬去,靠着手肘和膝盖行动,感受着微微的起伏感,阿赫茉妮很是卖力的朝着罐子前进,小穴如同关不上的水阀,上次高潮后的爱液依然涌流,在地上留下痕迹

   尽管阿赫茉妮的爬行速度尚不及我走路来的便捷,可我还是相当喜欢这种椅子的乐趣,阿赫茉妮好不容易挨到罐子跟前,咽喉处呜噜呜噜的声响仿佛是提醒我需要“支付”此行程的费用,我伸出手指,在阿赫茉妮脚心的右上角钻动,“咿哈哈哈哈唔哈哈哈谢谢哈哈主人~”,反正阿赫茉妮的足底敏感到只要是行走就会腿软,这一点上倒不如爬行了

   伴随着哗啦一阵水声,不必看也明晓,阿赫茉妮的双脚在药液的反复浸淫之下,原本的死穴仿佛是生命的禁区,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灵魂从大笑中喷薄而出,而仿佛是担心阿赫茉妮不过瘾,如今她的双脚即敏感到了极点,性器化的足底,只需要挠痒,便可以轻松给阿赫茉妮制造出高潮或潮吹

   捏捏阿赫茉妮蓬松的尾巴,我继续对阿赫茉妮发号施令,“回实验桌前~”阿赫茉妮木然转向,她看不出悲喜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日未风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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