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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

  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

  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

  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么!”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

  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

  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

  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后,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你有关系。”

  “咦?那是怎么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啰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么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后,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

  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么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

  对于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

  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妺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

  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后,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

  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性爱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

  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

  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

  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

  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么没有?”

  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

  “是”倒吊男“卡片。象征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

  “你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么呢!”

  “你指的是怎么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

  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

  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

  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么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

  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

  能让阿守这么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

  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

  阿守无视于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

  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

  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

  也许是由于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么?麻理,你为什么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

  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

  他想借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

  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

  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

  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

  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干净。

  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

  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

  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

  虽然乳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

  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

  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

  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

  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

  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

  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

  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

  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

  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

  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后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

  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

  麻理的小穴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

  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

  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

  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

  “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什么!?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

  “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

  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

  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

  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

  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

  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

  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

  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

  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欲望终于爆发了。

  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你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

  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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