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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展品(舰R胡德)

   珍贵的展品(舰R胡德)

  1946年,6月,朴茨茅次军港

   在一间宽敞的教室中,一名身材纤细修长的金发少女带着眼镜,用清丽的声音认真为台下唯一的学员讲课。

   “1941年5月24日,我与威尔士亲王在获得瑞典情报后,汇同其他驱巡舰组成拦截舰队前往北海海域进行拦截。啊…情报获得这一点可以不用记,这不是重点,前卫。”

   “好的,胡德前辈!”

   “嗯,接下来两方于……”

   钢笔划过纸张的刷刷声与屋外军舰鸣笛声让台上的少女格外惬意。舒适的生活,勤奋的后辈,和平的世界,这一切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嗯,下课后去给生姜和鱼饼买点美味的猫粮吧…..哦,对了,还有奥斯卡。

   满脸微笑的胡德愉快的计划着工作结束后的日常。

  

   战争结束了。

   再一次席卷世界的大战最终是以正义的同盟国战胜邪恶的轴心国而落下帷幕。丹麦海战中她与尚且年幼的威尔士亲王因为运气不佳,被重创,但还是安全撤退,而以一敌二的俾斯麦在之后死于皇家海军的报复,那只可爱的小猫倒是被救起。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少女收养了它,然后在船厂完成了预定中的现代化改造,重新成为H舰队的旗舰,还见证了意大利的投降签字仪式。之后,在诺曼底为登陆部队提供火力支援,直至第三帝国投降,欧洲的战事就这么结束了。

   与东方相比,身在西方的姐妹们是幸运的,皇家海军亚洲分舰队在日本偷袭珍珠港以后因为准备不足在联合舰队的多点同时袭击中遭受极大打击,主力舰或沉没,或重创。而派往亚洲的Z舰队此时刚刚抵达瓜达尔港,见形势已不可挽回,只能带着本地残余舰队经苏伊士运河返回地中海,将满腹怨气发泄到意大利人身上。

   好在美国人替她们报了仇,不可一世的IJN在一次次的打击下最终几乎全军覆没,而执迷不悟,拒不投降的日本也在无尽的燃烧弹与2枚核弹之下化作废墟,最后只能接受自己战败的事实。而在搜刮完所有剩余价值后,美军堂而皇之的驻扎在这个弓形列岛,作为它在亚洲的又一个据点。

   战后,姐妹的船体因为财政问题纷纷被封存或拆解。失去了军舰这一身份却让她们松了口气,虽然需要的时候仍然会被征召与新舰同调服役,但总算可以卸下这沉重的负担,过一段自己喜欢的生活了。

   不过胡德是个例外。作为优秀的舰娘,照理说她哪怕拆解舰体也要与新舰同调磨合,确保皇家海军的战斗力。不过少女已经累了,平静的生活是她唯一的梦想。

   主动申请退役拆解,并婉拒了担任新舰核心的建议,甚至说服了一直陪伴自己的声望反击姐妹一同退役,三位姑娘居住在胡德名下的庄园,享受着舒适安详的生活。如此离经叛道的行为不可能不引来非议,但一向对她要求颇为严格的约翰费舍尔男爵顶着压力批准了胡德请求,这让当时整个海军部瞠目结舌:费老爹怎么了!这可不是您老平常海军优先的一贯原则吧!?

   可这位执掌海军60载,仍然异常健康的百岁老人底气十足的回应着质疑:老子的乖女儿为海军兢兢业业了二十多年!难道还不能放松放松好好享受生活?如果不满意,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替她再多干几年好了。

   现在的她正在悉心教导着皇家海军新一任的旗舰——前卫,勤奋好学的小姑娘很让胡德喜欢,两人平时相处得非常融洽,无话不谈。上至忧虑那位肥胖的丘吉尔先生去年让人咋舌的“铁幕演讲”与苏联的激烈回应,下至奥斯卡和鱼饼的小宝宝之后将“归属”于哪位爱猫姐妹这类琐事。但只要谈到费舍尔男爵,这个开朗的小姑娘就会对胡德散发出莫名的敌意,搞得眼镜少女十分疑惑。而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当她认为以后的生活将会永远持续时,一条条令人不安的信息却让饱受战争折磨的可怜女孩陷入绝望。

  

   1947年3月16日,少女正在和女仆姐妹与“辞职事件”后关系“良好”的费舍尔还有与他同居的前卫一起驾驶游艇在马恩岛舒适的午后垂钓,但广播中杜鲁门告国会咨文却打破了这份宁静,敏锐的费舍尔老爹立刻发动游艇赶回小岛,乘飞机最快速度返回了伦敦,正与老人热恋的前卫也陪伴着爱人一同离开。而胡德,在听到这份立场鲜明,措辞激烈的演说后……当场就惊恐的瘫倒在“父亲”怀抱中,混乱的脑海中闪出了一个令她恐惧的结论

   ——战争来临了!

   非常庆幸,结果而言,战争并没有爆发,可是如同丘吉尔所说,一道铁幕从德意志到巴尔干,将欧罗巴一分为二。是的,残酷的大战并未降临,但是,没有硝烟的战争阴影沉重的压在这片大陆所有人的头上,包括这些为战争而生的姑娘们。

   从那个下午开始,胡德愈发沉闷着,无论父亲与姐妹们如何舒解她的心绪,都是徒劳的。而那之后的接踵而来的危机,更让她如同被巨石压在身下,喘不过一丝气来。

   1947年9月——英苏外交危机

   1948年6月——柏林危机

   1949年9月——苏联核试验

  

   经历过二战前后的胡德明白,现在世界是一座巨大的火药桶,随时都可能因为些微的火花而爆炸。尤其是在苏联这个大敌拥有可怕的核武器之后,美欧诸国会不会因为意外与它发生恐怖的核战争?不……脆弱的少女甚至不敢思考这个问题。

   每一晚她都借着与女仆姐妹激烈缠绵后的极度疲惫才能入睡,然后在噩梦中惊醒过来。有时少女会憎恨自己的体质,舰娘并不真的需要休息,他们的睡眠更像是一打发时间的娱乐,而不是生命必要的一环。毕竟正常人如果像她一样两年多都不曾安稳入睡的话,肯定会死,但在臆想中的恐怖场景下,胡德就这么一晚一晚,整整熬过了两轮冬夏。

   少女知道,这样下去对身边的人会因为自己产生多大的负担。她也偷偷去咨询过心理医生,但是无济于事——战争臆想症,很多老兵都有。人类尚可通过药物与睡眠,还有调节生理得到治愈的一种精神疾病,可自己却不行,虽然看起来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但实际上与人类完全不同,不会生病,不需要睡眠,排泄都只是因为不需要吃喝的她们贪图口舌之欲后的正常生理反应,所以,对普通人行之有效的治疗,根本无法治愈她内心的创伤。

   压抑,消沉,暴躁,失落与恐惧,这些情绪不停摧残着她,除了与姐妹相处之外,没有一刻平静。为了不让控制自己,她私下里试过酗酒,抽烟,甚至某些药物,但短暂的效果后,只有更加强烈的苦闷与自我厌恶,最后也放弃了这些旁门左道,默默忍耐着。

   现在,胡德已经身心俱疲了。无尽的痛苦.绝望与压抑,如同捕获猎物的巨蟒般紧紧纠缠着少女。活着对她而言已经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那么就去死吧……

   这个念头最早出现在从马恩岛回到南安普顿的庄园路上。一开始,她被这个想法吓坏了,那段时间,对这个想法的恐惧感甚至压过了胡德对战争的焦虑。但慢慢地,当欧洲弥漫开的火药味快让她窒息的时候,死亡随着时间的发酵酝酿,已经从一个念头,变成一种确实存在的憧憬,渐渐的变成了她心灵的唯一寄托,胡德的心......已经被这能永远终结她痛苦的甜美剧毒所彻底俘获了。

   不过,她还有太多的牵挂。宠爱的猫咪,亲爱的姐妹,珍爱的女仆,敬爱的父亲,还有最重要的——身为皇家海军骄傲的自尊这一切一切又束缚着,或者说保护着她没有走出最后一步。但是胡德内心中已经决定了,这将是她必然的结局,现在少女只是在寻找,寻找一个体面结束自己的机会。

   现在的她丝毫不惧怕死亡,甚至可以说无时不在渴求它的降临,可是却又并不希望就这样默默的离去,自杀?绝不!身为皇家海军骄傲的少女,执拗的想要用能够展现自己价值的方式来结束生命,而这个机会,很快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1950年5月的一个下午,正在品尝下午茶的三位姑娘聊着天,不知不觉把话题谈到声望任职的皇家海军博物馆上。战后的修葺扩建使这个历史悠久的公共设施显得有些空荡,只好向民间征集足够分量的展品。

   “展品吗……”若有所思的胡德轻轻低喃着,一旁的反击为三人杯中蓄满红茶,接过了话“实际上一些前辈捐赠了自己的珍藏,我想想……”一边说,她一边歪着头轻轻皱起黛眉,含着食指嗯嗯嗯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旁的声望叹着气,在胡德恐怖的眼神下从女仆装包裹中的双乳缝隙里掏出一个记事本,有条不乱的念着。

   “胜利小姐捐赠了自己身上的一门24磅炮与纳尔逊将军的全身青铜雕像,然后对我们说一定要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无畏前辈捐出了她下水典礼时从教母处获赠的舰体模型与画像,另外还有KGV姐妹捐赠的五把军刀,光辉小姐的箭鱼鱼雷机实物……等等,但是……”说到这,声望合上了笔记本无奈的补充道“目前为止,缺少重量级的珍品,虽说姐妹们慷慨解囊,不过非常可惜,我们依然没有收到足以作为镇馆之宝的展品。”然后女仆长叹了口气,无奈的端起茶杯珉饮着妹妹为自己准备的红茶。

   镇馆之宝……吗……胡德挑起一块切好的司康饼放入口中,表面还在品尝着美味,可内心却平静不下来。这是个合适的机会吗?自己的话也许……想到这,她有些兴奋起来,白色长裙下的修长美腿不自觉的搭在一起,在桌子与裙摆的遮掩下偷偷磨蹭着下体,脑海中的幻想与身体的愉悦让金发姑娘有些恍惚,而这种轻飘飘的微醺感一直持续到下午茶即将结束。

   当女仆姐妹开始收拾茶具时,慢慢回过神的胡德有些慵懒的对她们说“我有一件很…嗯…有意义的……怎么说呢……”她握着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抚摸杯口,有些紧张的拿捏用词。

   “展品?”反击替她说出了一个词,胡德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只是很有意义的一件物品,晚上我会让你们看到的”然后推了推眼镜,用纤细的手指轻揉耳垂——这是她与二人晚上的一种暧昧暗示,继续说到“到时候请你们评价它有没有成为镇馆之宝的价值了。”语罢,恬静的微笑着。

   女仆姐妹互相一笑,身为妹妹的反击挤弄着眼睛说到“哎呀~胡德小姐,我们可不会因为您的色诱放弃原则的~当然如果您的宝贝真的很棒,那就没有问题了~嘻嘻……”然后被声望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小脑袋,与姐姐一起将茶具餐盘收走了。

   而胡德一直微笑回应朝夕相处的姐妹之间善意的玩笑,而在心中暗暗想着——会让你们满意的,到时候只要你们能够接受……然后有些落寞的望着夕阳,默默品着杯中已经微凉的红茶。

  

   夜间9时

   当声望,反击按照胡德的要求来到这个她平日不常使用的私人卧室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展品,而是正在摆弄一条白色棉绳的少女。感到奇怪的两人正要询问时,这个平日朝夕相处的姐妹当着她们的面褪下了身上的睡裙,露出自己除了紧裹着修长美腿白丝外一丝不挂的动人娇躯。

   迎着两姐妹疑惑的目光,胡德淡定的坐在梳妆台旁的靠椅上,把两条套着白丝的美腿紧贴着斜在一侧,蜜穴中透亮的淫液顺着下肢的曲线一路流淌到那双让人痴迷的白丝玉足,然后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圆润的臀部与座椅挤压出一道厚实的臀线,分外诱人:平坦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搭配上狭长的肚脐简直是完美的杰作;那两只如象牙般晶莹的小手随着垂下的双臂自然而然的搭在自己被白丝包裹着的肉感大腿之上,显得如此和谐;而略微单薄的双乳曲线在主人刻意挺起胸膛,屏住呼吸之下也稍显丰满起来,一路往上,如同天鹅般的洁白脖颈之上那带着淡淡羞涩表情的甜美面容散发出与本身清纯外观不相称的性感妩媚。不得不说,明明只是随意摆出一个普通的淑女姿势,但却让此时的胡德散发出能让所有男女都能为之疯狂的可怕魅力。正当两位姐妹深深沉迷于少女不同于平时的诱惑中时,她含笑开口了“亲爱的姐妹,我这件展品……你们还满意吗?”说着抬起一只手,顺着自己脖颈轻轻划过。

   “!!胡…胡…胡德你!?”平日开朗的反击惊恐的开口后赶忙捂住小嘴,慌张的转头,看着身旁若有所思的姐姐。往日沉稳潇洒的声望在仔细思考一会后,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赤裸的姑娘,淡淡的询问着“认真考虑过了吗?”

   “嗯,考虑很久了”胡德捋了捋耳边的长发,微笑着回应道“这个想法是很早前就有的念头,并不是你的责任……不,应该说你的展览正好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理由说服自己,我还需要向你道谢呢。所以,请不要自责。”

   “!!”反击懵了,呆呆的看着优雅坐在那的眼镜少女,嘴巴一张一合了几下后失落的闭上了嘴,退到声望身旁。少女虽然天真,但不愚蠢,这种时候姐姐才是唯一能劝得住胡德的人,而自己,大概只能添乱吧。

   但反击明显高估了姐姐,声望并不知道如何劝解这位大小姐,多年的相处,加上对方百分百的信赖,让自己很早就把胡德当成了妹妹一般悉心照顾,而不是单纯是工作。

   沉默了一会,声望生硬的开口了“放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没有意义的,”端坐的胡德不再保持之前的姿势,她把双腿蜷起来,用手臂环抱着,小脑袋搭在膝盖上,双眼空洞的望着面前的女仆姐妹“我已经累了,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战争的爆发,国家的毁灭。这种感觉已经快逼疯我了……”说着,她慢慢把脸埋进双膝之后,发出闷闷的声音“……求你们了,让我解脱吧,这种日子一天都不想继续了,你们不能体会这几年我是如何过来的……”然后,细微的哽咽替代了少女无助的倾诉。

   面前的声望好几次想要开口,可又默默闭上了嘴唇。其实这几年间,胡德的状态她非常清楚,但少女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为此她在和费舍尔幽会欢爱之余咨询过这位“父亲”,不过换来的只是老人无奈的叹息与一句“如果她有什么异样,一定要告诉我,”这样的回答,以及从那之后这位皇家海军之父对胡德与两姐妹频繁的邀约。

   现在想想,恐怕今天的情况当初老爹早就料到了吧……一种苦涩感油然而生。正当她黯然神伤的时候,面前的胡德默默地起身,渡步到少女面前,低下头将自己埋进声望怀中,一边磨蹭,一边低语“让我解脱吧,这种日子才是对我的折磨……求你了……”然后就保持这个姿势,静静地等待着。

   “……我不知道……”声望纠结了一会,慢慢拉开怀中的眼镜少女“父亲呢?你打算怎么说服他?还有,这是你真正的想法吗?”

   “父亲……会理解我的……嗯……一定会的……”胡德有些慌乱的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果然她动摇了!正当声望想要趁机加一把力的时候,少女的一句话让她大脑有些宕机“至于我是不是真的这么想,那就请你们欣赏我的表演后自己判断了。”说着,她回身走到床前,一把将床上缰绳的一端抛过屋梁,在抓住后打上死结,接着把另一边打上活扣,让自己的小脑袋探进那个圆环,然后站上了旁边的一个搁脚椅。

   “你要干什么!”惊恐的声望不顾形象的大吼着,快步冲到少女身边就要将其放下来,但是胡德微笑着制止了她“放心,我不会自杀的,这只是一个表演,只给我最亲爱的两位姐妹欣赏的表演,也是向你们证明我的态度。”然后轻轻推开不知所措的姐妹,在背后将双腕用手铐固定在一起“所以,声望姐姐,反击姐姐,好好欣赏吧,啊,对了……”说到这,胡德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可千万别忘了把我放下来,毕竟这里对大家而言很温馨,还是不要破坏它的气氛了,你博物馆最显眼的展位才是理想的地方。”

   这时,胡德把玉足下的搁脚椅踩到一个很危险的角度,微笑着对面前的姐妹开口了“那么,我开始了……呃!”

   然后,稍一用力,踢开了它。

  

   “咕……咯……”当失去支撑的一瞬间,向下的重力把松垮的绞索紧紧束缚住少女纤细的脖颈,原本以为并没什么的胡德立刻陷入了窒息。缺乏氧气而有些迷糊的大脑此刻却清晰的把平日只有与女仆姐妹缠绵时才能体验到的愉悦感传递上来,当少女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原因时,眼前的黑暗慢慢浓重,意识也缓缓远离了她,只留下那被快感支配而本能颤抖扭动的美丽肉体。

   胡德开始这个游戏不久后,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更不知道自己在声望反击眼中的“表演”有多么诱人:被她自己绑住的双手扭曲着从左侧腰际探到身前,徒劳的向上试图抓住绞索,但因为双手被束缚,伸到胸前已经是极限,尺寸难进的手掌只能无助的抓揉着可爱的乳房与娇嫩蓓蕾;她下意识的踢动着白丝包裹的性感双腿,小巧的脚掌向后绷着,秀气的脚趾死死扣在一起,抖动着;同时,那无毛的下体蜜穴如同小嘴一般不停收缩着,从外边都能看到子宫无规律的痉挛,伴随着每一次蠕动,清亮的汁水与淡白色的粘液混合着从少女阴道中大股喷了出来,让她脚下的地板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这时被眼前美景深深吸引的反击下恍惚间走到胡德身前,双膝跪在满地体液中,张开檀口抵在那湿润的蜜穴之上,满脸迷醉的用力吮吸着,而收到如此猛烈刺激的少女,浑身更加剧烈的挣扎颤抖起来,本来还在一旁极力忍耐的声望也抛弃了理智,上前用手抚摸着眼镜少女因为窒息而失神空洞的面孔,慢慢的把脸贴上去,然后伸出香舌含住那从微张小嘴里探出的丁香,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交叠的唇瓣渡过一丝丝氧气,使神志恍惚的胡德本能向声望索取着,而陷入情欲中的女仆也积极回应着面前的可人儿。她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的女仆装,那身黑白相间的干练长裙掉落在地。此时,平日端庄的声望除了头上的发饰与黑丝长袜外,已经一丝不挂。她满脸潮红,伸出手用力抱住少女,用自己丰满的双峰磨蹭着胡德粉嫩娇小的蓓蕾,疯狂的与其接吻,宛如久未进食的雌兽在享用猎物。

   过了好一会儿,当两位女仆从欲望中清醒后发现,胡德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动静,往日诱人的白丝长腿无力摇晃着,不久前喷涌淫液的蜜穴此刻滴答着微黄的尿液,平时漂亮的脸蛋也不带一丝生机,空洞的双眼在镜片后好像失去光泽的珍珠,直直盯着地面。

   这可吓坏了两姐妹,她们赶快把胡德解下绞索放在地上,一阵抢救后,少女慢慢的醒了过来,当她看着眼前喜极而泣的声望与反击时,虚弱的轻笑着,开口了“咳咳……姐姐们……我…说服你们了吗……”然后希臆地望着她们。

   “……”“……”沉默环绕着三人。最终,声望半是放弃半是发泄的狠狠亲了一下胡德的嘴唇,烦躁的低吼“你赢了!以前到现在!我从来都没能拒绝过你!这样满意了吧!你这个小混蛋!”说着扑倒她怀里低声抽泣着。一旁的反击看到姐姐都已经落败,自己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俯下身依偎在胡德有些拥挤的怀中,默默留着眼泪。

  

   这一晚,本来往常都如同女王般享受姐妹“侍奉”的胡德不知为什么,主动放下从前的矜持,跪伏在声望.反击身下,用手指与舌头努力取悦着刚才为自己担心的女仆们。生疏的动作让两姐妹倍感新奇的同时,也激发了她们的性欲。二人疯狂的从少女身上获得快感,而胡德毫不反抗的迎合,纵情承受着平日未曾接触过的刺激,并沉醉其中。直至深夜,疲倦的她才在两位前辈身下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沉沉的昏睡在声望的丰满双乳之上。

   这一眠十分香甜,也许是卸去心中的负担,或者是或许疲惫,也可能是姐妹温暖的怀抱实在舒适。当她睁开双眼已经是傍晚时分。挚爱的姐妹没有像往常那样悄悄起身整理庄园,而是破天荒的与少女一起腻在床上,直到可爱的姑娘从睡梦中苏醒,二人才赤裸着身体,小心搀扶着昨晚被她们玩弄的虚弱不堪,双腿无力的胡德去洗浴梳理。当然,三人在狭小浴缸中的一番缠绵拘泥也是必不可少的。

   从这天起,胡德又慢慢回到了数年前那个恬静惬意的日子。不同的是,她与律师会面,并将自己名下财产转让给女仆姐妹,然后频繁的与要好的姐妹聚会,那开怀欢乐的样子让大家都认为少女已经走出了内心的阴影,变回了以前的她。

   但只有一直陪伴她的两个姑娘明白,这只不过是少女的一种告别,对曾经的一切不舍,却又十分坚定的一种诀别。

   声望与反击并不是没有努力过,但是可耻的失败了:

   她们将胡德的决定告诉了费舍尔,然后不出所料,暴躁的老爹抓起电话吼叫着让“该进神经病医院的小疯子”马上赶到锡兰,然后后当着前卫与两姐妹的面,把淡定的少女拉进书房。虽然那是一间隔音良好的屋子,但门外的三人依然能够听见老人的咆哮,还有物品摔落的声音。可慢慢的,声音逐渐散去,又过了很久,前卫拿起钥匙打开书房。衣冠不整的胡德正蹲在老爹身旁,为他整理着凌乱的衣物。空气中奇怪的气味,让三个姑娘尴尬关上门,退了出去。

   奇怪的是,三人在床上缠绵时,声望却发现胡德的薄膜自然还在!老爹的“本事”女仆姐妹非常了解。可是,疑惑询问下,少女羞涩的支支吾吾,最后把脸埋在枕头下,抬起撅起小巧的屁股装鸵鸟不再说话,她们也没法问出结果,只好放弃。

  

   在所有的障碍都已排除后,胡德就一步步的准备着自己的结局。她调整着作息,虽然两年的无眠丝毫不能影响少女的美貌,但是精神上的倦意也不可忽视。当然,每晚激烈的索取不可避免的,不过她执拗的不肯让姐妹夺走贞操,坚定的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最敬爱的费舍尔男爵。对这最后的愿望,身为姐姐二人非常的理解,然后更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少女的菊门与檀口。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直到有一天,胡德在每晚例行的疯狂后,伏在声望与反击的胯下舔舐清理着三人残留的爱液。当少女将姐妹的外阴清理干净时,她挺起身,直视着与自己相处多年的女仆们,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恳求着“姐姐们,我……我……我想……我准备好了,请……请……”说到这,姑娘又害羞的趴在声望身上,把脸埋在柔软的双峰中,含混不清的低语到“请……处决我吧……按照之前约定的……把我……放在荣耀的博物馆里,…展…展示给大家观赏吧……”然后,就这么静静地低着头,趴在那团丰润之上,用灵巧的舌头刺激着口边樱粉色的诱人蓓蕾。

   高潮过后的美妙余韵与佳人的倾力侍奉并没有让声望失去理智。她宠溺抚摸着怀中少女满头的金色长发,有些无奈,甚至带着一丝哀求的问到“真的不再考虑下?算我们求你了,别再想这些好吗?就当从没……嗯~啊啊!”敏感乳头上传来的刺痛打断了姑娘的话语,而强行终止了姐妹劝诫的胡德含笑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鲜红血丝。

   “不乖哦~姐姐,”说着,她在声望恐惧的眼神中压了上去,一只手还在把玩刚刚被咬破的稚嫩乳首“难道最近的我让你……你们忘了些什么吗?比如……规矩,还有……身份吗?”

   “啊啊啊!好痛!主人!饶了我吧!啊啊啊!!”被胡德压在身下的少女痛苦哀嚎着,但一脸甜美微笑的眼镜姑娘并不打算放过她,那只捏住左胸蓓蕾的手指用力向外拉扯着,而且还左右旋转,不管可怜的女仆小姐如何痛苦,都没有停下,甚至还愈发凶狠起来。

   所幸的是,少女并不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不打算太过分的做些什么,虽然最近两年间,胡德一直在用一些“刺激”的玩法发泄自己的情绪,但是她深爱着伴随自己的两姐妹这点毋庸置疑。看着声望如此痛苦却不反抗的样子很快就心软了,在松开手指后,女孩用嘴唇轻啄姐姐涨红的乳首,心疼的舔舐着。

   而这时,刚才还哀嚎不止的声望,伸出双臂抱着如同做错事的孩童般无措补救的胡德,温柔的安慰着她“好点了吗?”

   “嗯……”细如蚊蝇的低语传到女仆小姐的耳中,她用双腿搭上胡德光滑纤细的腰肢,然后交叠在一起,正要像往常少女失控后那样安抚一番时,怀中的可人儿制止了她。

   “够了,声望姐姐……”说着,胡德抬起头,向一直包容自己的姐妹强挤出一个笑脸“没有必要这样下去了,请为我安排一个时间吧,好吗?求你了……”

   看着那强忍眼泪的干涩笑容,宁可忍受少女时常暴虐索求都不愿动摇的声望揪心的痛苦着……是的,自己尽力了,但于事无补,那还不如……

   “好吧……”艰难的向胡德点了点头,声望用手捧着那姣好的脸蛋,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一字一顿的对她说“我会在周五傍晚为你……解脱……但是!”女仆小姐话音一转,将两人的额头仅仅贴在一起“我会陪着你,大英帝国巡洋舰队永远都要在一起,我不能抛弃姐妹!”

   一直无法插入对话的反击听到这,也扑向了两人,含着热泪激动的说“我!我也……”

   “不,请你们不要陪我做傻事。”平静,甚至有些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女仆姐妹的话语。胡德微笑着在床上坐直身体,把两姐妹拥进自己贫乏的胸怀中,如同安抚孩子“姐姐们不像我,现在我已经撑不住了。可你们不一样,如果有一天,你们也像我一样能放下所有的时候……再来天堂陪伴我吧,现在还请好好珍惜自己”说着,她真挚的望着怀中那两对悲伤的眼眸“这是作为妹妹最后的请求,能答应我吗?求你们……”

   “……”

   “……”

   没有任何言语,声望和反击一起仰头亲吻着胡德。是的,妹妹最后的请求,身为姐姐不能拒绝,既然无法改变什么……那距离最后的时间还有短短的几天,就让她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这样……就好……

  

   1950年11月17日,皇家海军博物馆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胡德过得很平静,只发生了两件事有必要让她离开庄园。第一件是为即将离开英国成为那个远东新兴国家海军一员的利安德级与林仙级为首的驱巡姐妹开了一场小小的欢送晚会。细说起来,这其中还有已经是中共政权旗舰的曙光女神很大功劳呢。嘛……虽说自己也为姐妹的未来在海军卖了很大的人情,不过无所谓,毕竟也不打算还了。

   而第二件……就是来到这即将成为自己“新家“的博物馆,然后趴在地下制作标本的加工室清洗间里崛起紧翘的小屁股,任由亲爱的女仆为少女灌肠来给之后的处刑做着最后准备。

   “姐姐,胡德酱,时间快到了……请快点……”门外反击的呼唤打断了少女的思考,也因为一时走神而让腹中的粘液透过粉嫩的菊门漏出了少许,但一直在旁“服侍”的声望眼疾手快的抓起预先准备的肛塞,用力一顶,堵住了所有缝隙。

   “嗯!啊~”痛苦中掺杂细微快意的感觉让少女十分纠结,可怜兮兮的求饶着“声…声望,嗯…可…可以了吗?我快不…不行了…嗯…好难受…”

   “请再等等,快好了”声望抚摸着胡德被液体撑起来的小腹,玩心大起的轻轻戳了几下,引来少女一阵惹人怜爱的低鸣,奇怪的问道“你和老爹不久前才刚刚玩过吧?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

   “!我没有!呜咕……”慌张的胡德下意识的直起身回头反驳,但满腹的灌肠液让她痛苦的趴了回去,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显得异常可爱。“别乱动,父亲那天之后就和我们说过了,‘啊!胡德实在是太棒了!那可爱的小菊花真是又紧致又滑嫩!我真是爱死她了’哈哈哈……”一边说,还坏笑着模仿起来。

   “呜哇!父亲大人真是太过分了!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胡德崩溃的大嚷大叫,声望只好用力压住她,同时拼命压着肛塞,而菊穴与那天相似的感觉更是刺激了少女的羞耻心,反而更加剧烈的反抗起来。

   “别乱动!要喷出来了!”“哇啊!我不管!怎……好脏!呜……呜哇啊!我不活了!”总之,浴室中一阵吵杂,反击犹豫了一会,然后理智的没有走进此时应该“很热闹”的房间,静静地在门口等待着。

   十分钟后,满脸疲倦的声望把缩成一团,浑身冒着沐浴后淡淡热气的胡德抱了出来。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那埋进对方双峰下的精致小脸布满潮红,因为没有戴眼镜,少女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下意识死死抱着身边的人,仿佛这样才能让她有些微的安全感。

   声望一遍遍轻声安慰着怀中的少女,虽然很喜欢姐妹一旦摘下眼镜就会柔弱无助的样子,但今天也实在没时间享受,一旁的反击为侍奉多年,感情深厚的姑娘戴上眼镜,不过胡德依然赖在那舒适丰满的怀抱中。无奈之下,声望只能把她就这么以公主抱的形式带向不远处那台将要斩断这白皙脖颈的断头台。

   而就这么躺在姐妹怀中的少女内心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紧张与恐惧,更别提后悔了。虽然只要她愿意,哪怕自己只剩一颗漂亮的小脑袋都能活过来,而这也是姐姐们最想要的结果。但是即将解脱的放松感是那么的让人舒适,以至于她从未考虑过放弃,所以此刻,胡德安静的闭着眼,享受着人生最后时刻前的宁静,并真挚期盼着那结束的美妙瞬间能快些降临。

   “我们到了……胡德”头上传来姐妹的呼唤,少女娴熟搂住声望的细颈,借着对方放下的手臂让莹莹玉足轻沾在地板上。微笑着用双唇吻在声望的唇瓣上。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就分开,轻巧优雅的几步迈到旁边的反击身前,同样蜻蜓点水般给了这个恬静女仆一个离别之吻,然后走断头台前,观察这个据说曾处决过法国众多显赫人物的大家伙……嗯,还不错,用它来了结自己配得上她身为皇家海军骄傲的身份。

   轻轻点了下头,少女轻声呼唤到“来吧姐姐,请给我帮帮忙吧~”然后背过手,回头望着声望,微笑起来。但是对方摇了摇头,坏笑着对她说“观众还没到,再等等吧。”

   “?”疑惑的胡德刚要开口,标本处理室厚重的隔音大门被推开,约翰费舍尔男爵在前卫陪伴下走进了屋内,环顾一圈后,问道“晚安,爱女们,我并没有迟到吧?”

   “是的,父亲,刚刚好。”在胡德因为全身赤裸而慌张的尖叫着蹲下身躲在断头台后边时,声望好像并不介意自己曼妙身姿被人看到,有些雀跃的走到费舍尔身前,踮起脚尖依偎进那被双臂环抱的宽阔胸怀中,她仰起头妩媚中带着一抹娇羞的看着老人,微笑着闭上眼,抬起下巴,等待着回应。

   而身为‘父亲‘的费老爹并没有辜负少女的期待,他一手抱紧少女的腰肢,另一只手顺着姑娘浑圆的臀瓣往下抚摸到那流淌汁水的蜜壶与被淫液沾湿的菊穴,伸出手指温柔抠弄着,然后弯下腰,含住姑娘的樱唇,在声望毫不压抑的呻吟中和‘女儿‘纵情深吻起来。

   两人的激情并没有让大家等待太久。当声望发出一阵含浑的低鸣声,然后颤抖着软倒在老爹怀中时。反击已经把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胡德领了过来,顺手把不太情愿的姐姐从老人怀中扶到自己身旁,为某个羞涩少女腾出了空间。

   不过少女的表现很让她郁闷,胡德吭哧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您…您来了啊……”然后就一言不发的站在那低头不动,要不是老爹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直接把最后还放不下矜持的别扭女儿抱进怀里低声安抚的话,现在趴在老人怀里满脸通红的傻姑娘就真要气死反击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胡德依依不舍的从费舍尔怀中离开,一边为老人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边低语者“父亲今后请一定注意身体,您年纪已经很大了,千万不要像以前那样不知节制了……”讲到这她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前卫,扭捏蠕动了几下嘴唇,后趴在老人胸口上,闭上眼静静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声。片刻后,抬起头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轻柔的说“那父亲大人,愿天堂再见,请原谅您软弱的女儿,我先走了。”接着,转过身走向那座厚重的断头台。

  

   “该说的都说完了吗?”在声望为自己绑住双手的时候,反击轻声问了这一句,胡德并没有出生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现在的她有些紧张,沉默才能保持住表面上的镇静。当感觉身后双手被固定好后,不等别人提醒,她自觉的仰面躺好,把脖颈搁在刀槽中,任由姐妹用皮带把自己的上半身牢牢固定住,少女眨着那双灵性的大眼睛一遍盯着头顶的刀锋,静静等待着利刃斩落的瞬间。

   不过一分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正当她疑惑的时候,自己的双腿被分别向外侧拉开,抬起放置在两个木架上。然后,一条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少女敏感的下体,同时,几根葱指沾着润滑液猛的插入那禁闭的菊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胡德大脑一阵空白,还未组织好的话语被阵阵快感绞得粉碎,双唇不自觉的溢出诱人呻吟声“呀啊~嗯啊啊啊!”

   “哈啊!嗯~咕呜?”正当胡德张开双唇,肆意发泄着肉体快感时,自己口中被塞进一颗紧绷的绳团,这让她稍微从欲望中恢复了一丝理智。在少女睁开眼后,看到一旁的声望坏笑着指了指一旁的被拆下的断头台拉杆与头顶上固定利刃的粗大绳索,瞬间,她就明白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胡德红着脸怒气冲冲的低吼着,可她不敢松口斥责声望的无理与狡诈。因为虽然马上就要去死,但在利刃下时刻都会送命的刺激让这身体异常敏感,再加上现在下体让人发疯的快感,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啊!至少也要……也要……嗯?

   想到这,少女明白了姐妹的意思,她仰起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照料自己多年的声望,对方微笑着摇了摇头,几步离开了视野。然后自己的双乳也传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这时,胡德眼角划过两道泪光,不再挣扎,静静地享受起人生中最后一次性事。同时在心中,默默地在心中向尽职的女仆们表达着谢意。

   声望伸出舌头将少女左乳上坚挺的蓓蕾卷进口中,用牙齿磨蹭,同时用指尖捏着另一颗乳首,不同平日三人嬉戏作乐时的温柔轻抚,此刻胡德娇嫩敏感的乳头正被姐姐用力搓揉和撕咬着,然后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不住的在那狭长的肚脐附近摩擦,偶尔会突然伸出细长的手指猛的戳进去狠狠向内搅动几下,引来姑娘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

   相比起手法粗暴的姐姐,反击就温柔至极了,平时就善解人意的她在用舌头刺激完胡德之后,收回香舌。在不影响另一只手刺激对方菊穴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根手指慢慢探了进入那粉嫩的阴道之中,一点点挪动着,之前为了不破坏妹妹薄薄的处女膜,还忍心剪短了悉心保养的指甲,当察觉到阻碍后,反击不再向前摸索,而是收回了一点,温柔在阴道内壁转起了圈,不时轻轻向外刮蹭着蜜壶,同时用嘴含住少女充血膨胀的阴蒂,灵巧的舌头蜻蜓点水般的戳着那可爱的肉粒。

   此刻,声望与反击尽力挑逗着沉迷肉欲的少女,从内心爱着胡德的女仆们希望可以让她在人生的最后时刻能舒适的离去,而不那么痛苦。

   但显然她们做的太好了,少女全力控制下才能让自己不张嘴呻吟出来。那要命的开关正含在唇瓣之中,现在胡德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一句话:不能死!绝对不可以死!绝对要忍到最后!……身体是诚实的,死亡的威胁本就让她敏感许多,再加上堪比与‘父亲‘那次背德欢好般的剧烈刺激下,姑娘已经濒临极限,只是下意识的勉强支撑而已。可也已经极限了,现在,时间过去每一秒,都让深陷死亡与肉欲边缘的姑娘煎熬不已,既期盼绝命高潮的降临,又祈祷能多享受一会这危险的快感。在矛盾纠结中不断走向她已经无法逃避的既定终焉。

   时间一点点流逝,在肉欲中挣扎的少女已经无法保持理智,现在的她全靠‘再让我多享受一点’的本能强撑着,但也快要到极限了。此时的胡德两眼在镜片后虚张,配上娇俏的小脸显得妩媚动人;本来固定躯干的厚实皮带,已经被少女用怪力挣断,线条柔美的腰身努力向上挺起,使往日与其他主力舰姐妹相比有些不足(其实就是平)的双乳也显得略有分量(还是那样,胡德奶子一生黑);至于下半身,少女最有魅力的修长美腿正紧紧盘着反击的脑袋,好像生怕对方离开似得,她全身随着姐妹在自己下体的活动而剧烈颤抖着,看来对那双巧手与香舌的‘侍奉’非常满意。

   随着胡德的反应越来越剧烈,正在抚慰她的两位姐妹暗暗计算着时间。在继续卖力刺激的同时,动作愈发快了起来。而正处于临界边缘的少女更加难以忍受,好几次发出含混的悲鸣声,口中的绳索牵引下的利刃也晃动起来,这一切都说明,她撑不住了。

   正在这时,本来动作温柔的反击猛的用手刮过少女敏感的肉壁,同时咬住娇嫩的阴蒂,在齿间磨蹭着那颗红肿的肉粒。

   突如其来的剧痛与刺激让胡德全身一顿,紧接着下穴喷出一股股粘液,紧绷的娇躯用力向上挺起,而忍耐许久的少女最终被本能所击败,松开口中那决定自己生命的绳索,纵情尖叫着。

  

   “来…去了啊!唔啊啊啊……咕!”

  

   声音戛然而止,伴随高潮降临的畅快呼喊被利刃无情的打断。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掉落在某物上,少女转动着眼睛,透过眼镜看清了周围——声望为自己准备的天鹅绒软垫。而上方正是自己的身体,此刻,那失去控制的无头娇躯挺直了上半身,借着双腿作为支点发力向后仰着,鲜血洒满了周围的一切。然后倒在一旁声望的怀中,不时抽搐着。

   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但胡德依然痴迷的望着曾经的躯体。之前的高潮因为神经被切断,被永远留在的脑海中,一股股快感不停冲刷着自己的意识,让她躁动不已,不过,少女已经失去了身体,仅有头颅的她只能失落而又略带幽怨的看着自己躺在往日伴侣怀中无意识颤抖的娇躯,暗自嫉妒着。

   这时,胡德的视野高了起来,无法活动的她努力转动着眼睛才看见是的反击举起了自己的头颅,然后走向不远处父亲的身边,而有些尴尬的是……远远就能发现老人身下那鼓鼓的帐篷。

   如果是往日,胡德肯定会对费舍尔劝阻说教几句,让老人尽量节制些。但现在,少女只想要发泄脑海中不停回荡的快感,这种海浪般没有终止的潮吹感觉已经把她从一个英伦淑女逼成最放荡的下贱痴女。所有可以哪怕稍稍安抚自己无穷饥渴的方式,姑娘都会毫不犹豫去做。

   几步的距离对胡德来说如此漫长。当老人从反击手中接过漂亮的小脑袋时,少女奋力张大双唇,猩红的香舌最大限度探了出来,一脸渴求的望着父亲。她知道这显得非常低贱难堪,这从一旁前卫充满惊讶与蔑视的眼神中就能明白,但此刻的自己并不在乎,发热的大脑已经把所有廉耻与自尊心扔到一旁。

   所幸,费舍尔并没有排斥姑娘,他毫不在意的与爱女接吻着,这让胡德很开心,疯狂回应着父亲。但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当悠长的法式舌吻结束后,老人发现少女依然满脸急切渴望的望着自己,那诱人的小嘴不停张合着,精巧的大眼睛流出两行泪水,这让老人很是心疼,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一旁的乖巧女仆走了上来,按住裙摆蹲在费舍尔身前,慢慢解开老者被撑起的裤子。当那硕大的阴茎被释放出来时,胡德反应更加激烈起来,而侍奉其多年的反击从老爹手中接过少女的头颅,在她感激的目光中,对准肉棒,顺着少女张大的檀口,慢慢插了进去。

   “哦哦哦!这!?”刚一入口,费舍尔惊呼着看向胯下的胡德,她也微微抬起眼睑满足又带着一丝俏皮的白了一下父亲,似乎在抱怨老人没有早点明白自己的意思。然后闭上双目,在反击的帮助下努力吞咽吮吸着着眼前美味的肉棒。

   现在的胡德非常满意,完美的慰藉,完美的处刑,连头颅的现在都能再次品尝到老爹完美的肉棒,这一切一切都让她十分开心和幸福。满怀感激的少女卖力服侍着父亲,虽然原本就缺少经验,加上如今仅剩脑袋,舌技就更谈不上娴熟,但反击的帮助与她的努力还是让老人很享受。费舍尔温柔的抚摸着少女染血的秀发与脸颊,这个平日深得对方欢迎的动作此刻也让胡德开心的冲老人扑闪着大眼睛,努力刺激着口中的肉棒表达着自己高兴的心情,如果她还有身体的话,那肯定会嘿嘿嘿眯着眼傻笑,一边撒娇抱住老人的壮实的身体,一边晃动小脑袋蹭着父亲粗暴的大手吧?

   在不断刺激下,老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且不自觉的耸着腰在少女的口中抽送着,察觉到老爹异样的反击配合着用手中的头颅顺着男人的频率为其抽送着,就好像胡德主动做起深喉一样。这种把自己当做物品的奇妙体验刺激着她更加卖力的侍奉起粗大的阴茎,似乎要把它的触感牢牢印刻在少女即将消逝的记忆中,带到天国要深深铭记着。

   “唔哦哦哦哦!”随着费舍尔的一声怒吼,积攒的欲望在胡德口中爆发了,老人的喷射浓稠而有力。此刻,少女脑海中依然沉浸在最深的愉悦里,口中粘稠的精液更让她恍惚的眯着眼,含在嘴里不停仔细咀嚼翻滚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咽了下去,大量的精液与鲜血混杂着流淌出断颈,这种清晰感觉到精液滑落的过程非常奇妙,让少女十分享受。现在,胡德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成为了父亲精液的俘虏,她决定铭记这个味道,哪怕死亡都不会忘记它,永远珍藏在记忆深处!永远!

  

   正当胡德幸福的眯着眼回味唇齿间父亲的味道时,脸颊被人轻戳的感觉打乱了她的思绪。心情不快的少女睁开眼望向反击,徒劳的张阖樱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对方毫不在意她的心情,在从依依不舍的费舍尔手中接过美丽的头颅,放在一个能看到无头尸体与声望的位置上,然后凑到少女耳边,悄悄说到“好了,可爱的主人~别生气了,你也不想错过自己被处理的过程吧~”语罢,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边走向忙碌的姐姐,一边随手解下身上的衣物。

   同时,本来如同侍卫般站在费舍尔身边的前卫也在少女与老人的视线下褪去衣饰,昂首挺胸的快步来到女仆姐妹身边。三人此刻除了各自的吊带黑丝与足下的高跟鞋之外一丝不挂,她们架起胡德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用半空中的几条皮带固定住那无头娇躯的手腕脚腕,让它以向前倾斜的姿势悬在半空,然后将一根透明软管插进断颈血管,连接到旁边的机械上。启动开关后,伴随着马达的嗡鸣声,红得发黑的血液就顺着软管导进机器之中,不一会就把尸体里残存的血液基本抽光了。

   看到曾引以为傲的身体被姐妹处刑后如同牲畜般摆弄,胡德已经有些迟钝的小脑袋羞涩之余还怀着浓浓的期待。她很清楚,如果再不尽快送去修复,那意识不会维持太久了,此刻的‘它’与其说还是自己,不如说是曾经那个温柔少女思维的惯性残渣,之前彻底压垮自己的焦虑已经通通从脑海中不见,甚至残存的这一丝意识随时消散都不奇怪。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十分让她满意,现在的胡德只想多看看自己是如何被加工成足以让大家认可的样子就很欣慰了,而其他的……对姑娘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之前还能在少女意识控制下的娇躯此刻正被姐妹围在中间比划着,三人中前卫拿着短刀一边对身旁的女仆姐妹询问着什么,得到答复后,她用刀尖压在胡德后颈断口,轻轻向下滑动,脖颈…脊背…直至那圆润可爱的臀瓣前尾椎上方才停下。然后站在左右两侧的声望与反击拿起各自手中异常细小轻薄的刃物,沿着从断颈向下延伸的那条狭长刀口慢慢将胡德细腻的皮肤与之下的肌肉分割开来。

   她们做的很仔细,也很缓慢。似乎是为了不让胡德白皙滑嫩的肌肤受到一丝一毫的破坏,两姐妹与其说是用利刃“切割“的方式剥离少女,不如说是用手中并不锋利的短刀“磨”开的,这样虽然会消耗不少时间和体力,但是为了服侍多年的“主人”,声望与反击依然选择了这个相对温柔的办法来最后一次服务她们的爱人。

   “呲拉——”伴随着如同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女仆姐妹缓慢精细的切割后,前卫用手掀开胡德那因为失血而显得异常白皙的凝脂时,往日被水嫩肌肤包裹下的鲜红血肉暴露在大家的视野中……这是怎样的景色啊……看着眼前强烈的反差,现场所有人都陷入呆滞。在苍白肌肤与猩红血肉的对比中,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感觉让现场的数人产生了不同的心绪和冲动。

   首先是前卫,这个往日英姿飒爽的女骑士痴迷的看着攥在手中的肌肤,下意识的用空着的手抚摸着还沾有血丝与肉屑的里层,然后用舌头舔舐着自己手中的一切,陶醉的眯起眼睛,好像非常享受这个感觉。正当这位英气少女回味一番,想要凑上去继续的时候,一旁回过神的声望与反击红着脸颊制止了她。此时的女仆们下体簌簌流淌着汁液,娇躯微微颤动着,呼吸也有些粗重,显然也被欲望所折磨。但对胡德的责任与爱意让她们克制住了自己,继续手边的工作。

   随着刀锋慢慢划过,胡德一点点从保护她脆弱内脏数十年的皮肤中裸露出下面脆弱柔软的红色嫩肉。没有清空的血液顺着因为摆脱表皮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断颈滑落到还在处理中的娇小蓓蕾之上。鲜红与粉嫩交叠重合着,一股诡异的诱惑美感使在旁边全程观看的老者与仅剩头颅的胡德说不出话,只能用灼热的眼神凝视着每一个细节。十几分钟后,当前卫收起从胡德腋下向前切割的短刀,甩了甩满是汗水的金色马尾时,仔细处理少女双臂的女仆姐妹也退到一旁擦拭着香津,稍适休息。这个工作实在太累了,三位姑娘努力工作了一个多小时也仅仅完成了对上半身的剥制,而真正困难的下半身,还完全没有开始。现在少女的尸体的整个上半身娇躯都已经与下边的肉体分离开,只不过因为还没有处理好剩下的手指部分,所以声望她们才继续让它如同外衣般继续包裹着肌肉与骨骼,但背后被掀开的皮肤下鲜红的血肉与白皙的凝脂强烈的视觉反差,依然让所有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对于姐妹们认真细致的处理,胡德十分感激。此时此刻,少女的殷切的祈祷上帝能让自己慢一点回归主那慈爱的神国,因为陷入贪婪原罪的她舍不得错过眼前血腥拘泥,但却诱人堕落的景色。那双绿宝石般的漂亮眼睛透过镜片,死死盯着自己在姐妹短刀下越来越“纯粹”的无头娇躯。而红润的脸颊与微微颤抖的头颅代表着她一定很不平静……或者说非常的……性奋……

   但是,胡德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意识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萦绕在脑海中的高潮快感不停消磨着她的思维。这种自身在无尽潮吹中一点点消逝的感觉既让少女苦恼,但又不忍割舍。陷于纠结中的姑娘嘟着嘴角,皱起眉梢,如同一个得不到心仪玩具的小女孩一般。但是她依然盯着自己曾经的身体,不愿挪开视线。

   正当胡德为无法亲眼看到自己被处理的全部过程就要彻底死去而感到可惜的时候,一旁的费舍尔宠溺的抚摸着她仅剩的头颅。这舒服的感觉让少女眯着眼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后,老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天蓝色的液体,示意姑娘张开嘴。

   修复剂?父亲准备了这个?惊讶之余,胡德对老人的体贴感到十分开心。她张开嘴,将费舍尔倒进自己口中液体一滴不落的接住。不同于其他的液体,修复剂接触到舰娘就会立刻被吸收,用以修复受损的身体。可小小的剂量对于此刻仅剩脑袋的姑娘来说是做不到的,只能勉强保住她的意识已是极限。但对于少女而言,这就足够了,她对可以活下去没有任何兴趣,现在的胡德只是想在温柔的父亲陪伴下,看着自己被姐妹处理后,静静地离开这个既让她痛苦,又让她眷恋的世界,在远方宁静祥和的天国等待着与自己深爱的人们再一次团聚。

   恢复了一下体力后,三位姑娘又开始忙碌起来。为了不伤害到眼前尸体上的细腻肌肤,她们不得不放弃继续用剥皮刀的操作,而是戴上面罩与手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汞液,顺着胡德那圆润臀瓣上的刀口处一点点小心倾倒下去。

   刚开始,漂亮的水银聚集着,让胡德纤细的腰肢鼓出一个不小的肿包。但没过多久,这些沉重的液体开始慢慢的向下渗透。在发出一阵阵“嗤嗤”的轻微撕裂声后,声望三人的剥制工作又开始了。

   水银这种液态金属虽然可以把皮肤与血肉分开,但是它总是会聚集在一起向下坠的毛病让姑娘们很头疼。所以三人只好围着无头娇躯,用手轻轻拍打引导胡德肌肤下“淘气”的水银,让它按照少女们计划中的方式前进。说真话,这可让声望她们费足了劲,本来为了防毒的面具因为里面满是汗水很让人不舒服已经被扔到了一边。而最困难的是这需要三个人挤在一起同时协力才能保证汞液顺利的流动,无奈的她们只好互相紧贴着姐妹们,甚至有时需要抱在一起,不自觉的磨蹭着对方的娇躯才能让双手触摸到自己负责的部分,所以少女们慢慢变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然后有意在工作中磨蹭着身边与自己状态相似的姐妹们敏感的身体。很显然,她们已经发情了……

   在处理姐妹的时候这么做确实让少女们有些羞涩,不过性起的她们也舍不得停下,只好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小动作,还以为除了身旁的“共犯”之外没发现这小小的拘泥。但显然,声望三人做的一切都落入在不远处的两位观众眼里,只能说,她们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

   当然,在旁全场欣赏的老者事后表示大饱眼福,而姑娘们如何羞愧的无地自容那是之后的事情了,而对另一个旁观者胡德来说,她现在只顾着多看看自己,才不想让那三个乳牛污了自己的眼睛。

   随着一直未曾停下的“嗤嗤”声,沉重的水银在姑娘们引导下逐渐滑向那双小巧精致的嫩足。沿途被剥开的肌肤如同一条贴身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少女的双腿,与胡德活着时没有丝毫的不同。依然紧致诱人。

   慢慢的,尸体那双原本可爱的小脚鼓胀了起来。声望与反击继续手边的工作,而前卫拿来三人的面罩与一只巨大的针筒,在为自己与腾不出手的女仆姐妹重新佩戴好放毒用具后,她把针管扎进胡德越来越鼓囊的脚底,然后向外缓慢的拉动活塞柄,抽出混杂着鲜红色血丝的银白汞液,当针筒填满三分之二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水银被抽出来,这时前卫拔出了针头,放到了一旁。

   在姑娘们依样处理好胡德的手指后,剥制的工作基本上完成了,只是被刻意避开的下体让她们有些棘手。书中完全没有这方面的介绍,这可让少女们头疼不已。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把尸体从半空中解下,放在事先准备好的解剖台上,然后再一点点将那白皙的皮肤脱下来,费了一番功夫后,胡德往日漂亮身体下的血肉骨骼,已经从肌肤的保护中几乎彻底暴露出来,唯一例外的恐怕就只有那从未使用过,如今依旧不曾对任何人敞开的秘密花园了。

   这就是繁琐的工作最后的一步了,声望与前卫从尸体两侧托起剥下的皮肤,反击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在胡德下体附近比比划划,可就是不敢下手。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不忍心对深爱的主人最宝贵的部分下刀,但她也十分心虚啊……不过当反击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用眼神向前卫寻求帮助时,那个平日威风凛凛的后辈有些慌乱的立刻转过头,完全不给小女仆任何机会。

   “……唉……”察觉到没有任何外援后,无奈的反击叹了口气,低下头认命般的用手指捏住胡德那饱满的阴阜,轻轻的提了起来,然后把手中的短刀抵在如同小丘般微微鼓起的阴肉上,咬了咬牙,用力划过……

   “呲——”钝挫的小刀紧贴着阴唇,平缓切过胡德的蜜穴口,彻底让这具自己姐妹的尸体与皮肤分离开。不过有一件大家都没有想到的小事发生了——本应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无头娇躯剧烈颤抖起来,而且禁闭的花径口喷洒出一股淡白色的体液,她高潮了!?

   这突发的一切让本就有些紧张的反击更加慌乱,下意识的缩回了双手,向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慌张的站起来,躲到姐姐的背后揉着自己的小屁股。

   不过显然反击多虑了,在扭动一阵之后,胡德的尸体又沉寂了下来,就这么毫无任何遮掩的呈现在大家的眼前——那双平日被姐妹们开足玩笑的娇嫩小乳房现在露出了嫩黄色的乳腺组织不时抖动着,如同布丁般晶莹透彻;往常纤细的腰肢也显露出顺滑肌肤下那一条条结实整齐肌肉让人惊奇不已;哪怕没有大阴唇遮盖也依旧紧贴在一起的肉缝既显示了主人的贞洁,也散发出一丝诱人犯罪的淫靡气息;不过这些都比不上胡德生前最吸引目光的那双美腿玉足,此刻没有肌肤包裹的它们非但没有变得丑陋,反而有一种无法言表奇异的美感。在少女无头无皮的尸身所散发出的诡异魅力中,整个处理室一片寂静,只有男女们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回荡着。

   看着父亲与姐妹们魂不守舍的样子,胡德非常骄傲,她对自己的尸体如此受人瞩目感到十分欣喜。但已经不能言语的少女没办法表达内心的喜悦,只能安静的与大家一起欣赏着那具在她眼中接近于完美的躯干,并且希望入迷的众人快点回过神,好继续将这件“毛坯”加工成完美的成品。

  

   在前卫把剥制下来的整张皮肤拿到一旁去清理的时候,声望也拿起手术刀准备对姐妹的尸体下手了。至于反击,被吓得不轻的她死活不愿靠近,无奈打发小女仆去为胡德清理秀发上的血迹,而解剖的活只好交给无所不能的女仆长小姐一人负责了。

   嘟囔着“好想有个能为自己分忧的妹妹啊……”之类的抱怨,声望把手术刀压在肋骨底部,然后顺着着整齐小巧的腹肌慢慢向下划过。伴随着“嗤啦——”的细微声响,原本平滑的腹部从中间被分为两半。而这还不算完,女仆长一手按住伤口,另一只手沿着肋骨边缘与侧腰横向切了两刀才收手。此刻,一个“工”字型的巨大伤口赫然出现在少女生前紧致平坦的小腹之上,往常从未被人看到的内脏肠道,此刻也从刀口处“羞答答”的探出头,似乎在偷偷窥视着它们不曾见过的世界。

   不过某位英姿飒爽的女士显然不希望这些“小家伙”还恋恋不舍的留在曾经保护它们的腹腔中。声望双手抓住被切开的腹肌,稍一用力就在奇怪的“噗嗤”声中将之分别掀向两侧,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热气迎面而来,让没有准备的女仆长熏得后退了一步,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然后紧皱眉头,捂嘴重新靠近如同容器般盛着姐妹脏器的纤细腰肢上那巨大伤口,把手上的利刃慢慢探了进去。

   望着不远处的解剖台,胡德很是心烦。因为从这里根本看不到上边在做什么,无奈之下,少女趁反击整理自己脸颊血迹的时候张开嘴含住了对方手指用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并用眼神示意将她带过去。极不情愿地小女仆在那炙热的眼神下只好抱起姐妹的头,一步一挪的凑到姐姐身边。

   而正准备开始取出内脏的声望看到妹妹过来,也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接过胡德的小脑袋轻轻的啄了一下对方的樱唇,宠爱的勾了勾对方的琼鼻,然后亲昵的为她挽起秀发,在少女慵懒享受的表情下,将她放到一旁放置刀锯杂物的工具架上,随手戴上一个口罩,继续忙碌起来。

   一开始,声望并没有急于下刀,她先让反击托起覆盖住肾脏的肠道,自己用刀截断了这两个肉团与身体的连接,顺便切断胃与大肠相连的腔道,在把乙状结肠与降结肠分离后,俯下身,将整个大小肠拥在怀里,如同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般,慢慢抱出胡德的腹腔,轻轻放在一旁,然后让自己的妹妹清理干净,准备做防腐处理。

   擦了擦身上沾到的血迹后,声望把躺在腹腔里的两颗肾脏拿了出来,不过并没有把膀胱一起摘走,而是要是保留在尸体上。紧接着,女仆长干脆的切下脾与胰腺,随手扔在反击手边的肠子上,也不管妹妹的抗议,抓起因为失血而显得十分白嫩的胃部,截断相连的食道,然后拉出了少女的体外,与其他消化器官堆放在一起。这时,声望用余光扫了眼胡德,当看到她偶尔垂下眼角又马上睁开的那种似乎在打瞌睡的可爱样子后,女仆长明白,主人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而自己…需要加速了。

   做好决定的女仆长干练的行动起来,她把肝与胆囊一并切下,与肾脏放在一起。然后伸手探进胡德的胸腔,抓住肺叶后,轻轻的向下拉出肋骨的保护,少女麻利的切断所有相连的血管,递给反击示意尽快清理。至于那颗心脏,声望一边截断血管一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慢慢移出尸体,仔细端详几眼后郑重的放进一个盛满防腐液的标本灌中,默默合上盖子。

   行云流水般的把胡德的内脏处理干净后,声望顿了顿,稍稍缓了口气。正当她想要赶快完成最后一步的时候,一双白皙的小手把她面前的标本罐抱走了。

   “哎~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心’吧?”

   “不是这个意思吧,反击姐姐,不过确实看起来有种可爱的感觉。”

   全程没干正事的反击凑了上来,举起装着胡德心脏的罐子左右端详,刚才去处理尸体皮肤的前卫也在忙完后走过来与小女仆一起煞有介事的品头论足起来。

   “是吧~是吧~呐,姐姐你觉得呢?胡德酱全身都超~可爱的吧?”得到前卫回应的反击更加开心的闹了起来,在胡德快要被吓哭的惊恐眼神中,小女仆如同杂耍演员般抬起左腿,然后踮起脚尖用一根手指顶着玻璃罐,摇晃着保持微妙的平衡,但少女可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声望眼神阴沉的可怕,而本来还跟她一起评价胡德的前卫,已经慌张的躲到一脸苦笑的费舍尔身后,默默地为不知死活的反击祈祷着不要在女仆长的怒火下死的太惨,同时也希望自己不要被迁怒。

   “啪!”

   “呜哇啊!”

   清脆的击打声与少女的惨叫几乎同时发生,实在无法忍受妹妹的声望一把夺回装有胡德心脏的容器,抬腿踹在对方膝盖上,在一阵让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中,反击抱住膝盖倒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看起来,短时间内,她是不可能站的起来了。然后,潇洒的女仆长狠狠地瞟了一眼躲在老人身后瑟瑟发抖的前卫,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少女,继续工作起来。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尸体,声望心中五味掺杂,虽然是自己一刀刀将胡德可爱的内脏切下来的,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后悔与自责。可是为了挚爱的主人,她还是压下心中的不舍努力做到这个地步了,纠结与痛苦已经快要把这个看似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姑娘逼到绝境了……这时,少女疲惫的抬头看了一眼姐妹的小脑袋,在那很快就要永远沉寂的俏脸眼神中,只有欣慰喜悦,外加浓浓的好奇,根本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或许……这才是她想要的吧……声望无奈叹了口气,揉了揉胡德金色的长发,在对方迟钝不解的眼神里冲她笑了笑,架起尸体的下半身,用之前固定娇躯的支架将修长的双腿分开束缚住后,低下头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恍惚焦虑的双眼也重新坚定了起来。此刻,那个潇洒完美的女仆长回来了,不再迷茫的少女在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说“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身为女仆,一定会满足你最后的心愿,请好好欣赏吧,我的主人,我的……爱人。”

   声望温柔抚摸着姐妹稚嫩的阴部,与那宠溺的眼神相比,少女手中的动作却显得十分残忍——她正在一点点将爱人从未被人使用过的生殖器从已经残破不堪的尸体上分割下来。

   少女持刀的手非常稳,在利刃切过无头娇躯饱满的阴部时,她没有一丝颤抖与迟疑,就如同冰冷的机械般完全按照声望刚开始计划好的痕迹游走。慢慢的,一条鲜红的细线紧贴着阴唇绕过了大半圈,逐渐接近作为起点,也将是终点的阴蒂上方。而胡德的小穴,这不曾被任何外物留下自己痕迹的纯洁之处,马上就要与它的母体永远分离。

   终于,那条细细的红线交汇在一起,少女娇嫩的阴部与身体彻底分离开。但是女仆长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声望按住向外垂出的阴唇,慢慢按进狭小的刀口内,另一只手伸进面前娇躯空荡荡的小腹中。当摸索着刀口时,她轻轻握住子宫,稍微用力的向外拉动起来。在一声“啵——”的轻响后,胡德完整的生殖器与排泄系统被拔出了原本的下体,静静地躺在声望的手中,依然紧闭的花瓣泌出一丝汁液,顺着白皙的手掌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此刻,无论白皙的肌肤,还是腹中滑嫩的内脏,甚至是少女最宝贵的花径子宫,都已经从胡德身上消失。曾经皇家海军的骄傲,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她,只是一具残缺的躯壳而已。

  

   对于能亲眼见证了自己从矜持高雅的美丽淑女,变成被分割成残破的肉块,胡德十分满意。对少女来说,自从被带进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博物馆宽广大门的那一刻起,结局便已经不会出现变化——她注定会成为这座建筑中最引人注目的展品,只不过需要些‘加工手段’才能符合作为展品的定义而已。而现在,所有的一切对少女这个人而言都结束了。勉强支撑到现在的她已经十分疲倦,虽然无尽的高潮让这可爱的小脑袋还能在快感刺激中保留意识,但在黑暗逐步包围桑食下,胡德支撑的愈发困难了。对她而言,还在挣扎着保持清醒唯一的执念就是希望能够多欣赏一会儿姐妹们对自己充满血腥,却又爱意满满的‘送别仪式’,然后默默期待着自己美丽的身躯成为无数次想象中让所有人魂牵梦绕的无暇展品。

   不过既然心愿完成了大半,那自己也该彻底休息了吧?想到这,胡德轻轻地让牙齿碰触了几下,发出“咔咔”的声音。不过,平日普通的动作现在对她来说已经很吃力了,这也更加确定了少女尽快结束自己的想法,昏昏欲睡的胡德如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虽然知道这一眠将不会再醒过来,但她实在是太过困倦,连一会儿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听到动静的声望扭头看向少女,那满脸疑惑的表情让胡德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她觉得这位完美可靠的女仆小姐此刻是如此惹人怜爱。如果不是只剩脑袋的话,那自己一定会抱着面前的姐妹,好好疼爱一番。不过现在嘛……既然条件不允许,也就不能强求了。

   “…… ……”胡德张开嘴,轻轻拨弄着唇瓣,无声的拼出自己想要表达的话语。她越来越迟钝的大脑已经不能很好的控制嘴唇了,但这份努力没有白费,声望虽然没有完全读懂,不过“快点”“求你”“极限”这几个词的口型,与那碧绿色眼眸中所流露出的疲倦已经传递给了女仆小姐。

   声望捧起了少女的头颅,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那嫩滑的脸蛋。然后转身来到几个大小不一,盛满清澈液体的玻璃罐前。在挑选好合适的容器后,潇洒干练的女仆长用平时胡德最喜欢的方式抚摸着对方的头顶,轻柔的哼起童谣,然后低下头,就这么温柔的凝视着姐妹恬静的脸庞,甜甜的微笑着。

   当一曲终了后,无论是恋恋不舍的声望还是处于弥留之际的胡德都知道,该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女仆长轻轻蹲在地上,双手将主人精致的头颅举到玻璃罐开口的顶部,现在两人视野处在一条直线上,互相望着对方。回想着近三十年朝夕相处的日子,声望真的有种立刻把手中爱人扔进修复液里,然后永远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冲动,但是看着眼前那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意识,却还在勉强冲自己微笑的脸庞时,她放弃了。是啊,已经答应过这个任性的家伙了,怎么能说谎呢……想到这,少女苦笑着慢慢松开手,任由姐妹可爱的小脑袋落入下方的液体中,在那颗诱人的头颅被液体彻底浸泡在为她特制的防腐液后,一边流下泪水,一边还挂着微笑的声望隔着瓶壁轻轻抚摸着胡德那在清澈的液体中逐渐凝固的笑容,用令人酸楚的声音低语着——

   “愿你在天国安息,我最亲爱的妹妹,阿门……”

  

   胡德走了。在场所有人都十分伤心,这位美丽姑娘的离去对他们而言有些难以接受。良师?女儿?姐妹?或者是……爱人?谁都无法简单说清楚少女在各自心中的定义,苦涩与压抑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久久不能散去。

   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本应最痛苦的声望反而是第一个振作起来的。她静静走回解剖台,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胡德带到最大的器皿前,温柔的将少女体放进里面。确认尸体漂浮在防腐液中没有问题时,便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开始清理内脏。

   当反击想要上去帮忙时,被费舍尔制止了。高龄的老人见识过太多生离死别,明白此刻不应该打扰正用这种方式纪念亡者的声望,于是打发小女仆与前卫去处理胡德的皮肤,而自己走到独自忙碌的少女身后静静等待着。不久后,内脏与皮肤都清理干净了。三位少女在将它们放进事先准备好的防腐剂中浸泡后,茫然的站在那,不知要做些什么。最后还是在‘父亲’的提醒下才想到要去修复液中泡一会,毕竟刚才她们或多或少的接触了水银,消毒还是很有必要的。

   半个多小时后,当姑娘们湿漉漉的回来时,看到的是脱下上衣赤着脚,挽起裤腿的费舍尔在清理现场。在她们一脸懵逼的表情下,将最后一点血污用胶皮管里的清水冲干净后,老人收拾好工具,拍了拍肌肉结实的肚子,故作气愤的对面前的三位少女说到“上年纪了,稍微活动下就又累又饿,还不带我这个可怜的老家伙吃点东西吗?你们这群不孝女!”回过神的她们只好去找食物,可这是博物馆,哪里找得到?

   “既然暂时这里不需要忙了,那快点穿好衣服,我带你们吃点东西。”最后,还是老人发话了,他拿出在海军部强硬的一面,带着少女们在一家店铺买来炸鱼薯条后,开车来到自己在伦敦郊外的别墅,然后与三位姑娘吃起了简单的凌晨加餐。

   几个姑娘安静的解决着各自的食物,这一晚发生了太多让她们需要好好调整才能接受的事。反倒是费舍尔,老人几口吃掉手中的那份后,坐在死一般沉寂的声望身边,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将少女搂在自己肩膀上。

   开始时,往日潇洒的女仆长以为费舍尔想要如两人平时那样做些什么,所以毫无兴致的声望十分抵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但在老人用力控制下又担心伤到自己的父亲,只好放弃般的靠在那一动不动的闭上眼睛表示抗议。可过了一会后,对方仅是抱着她,两只手手轻柔的抚摸着少女的头发与脊背,如同在安抚一个伤心的孩童。不解的声望仰起头看着父亲年迈的侧脸,对方察觉到视线也低下头,宠溺的凝视这个坚强的女儿,柔和对她说到“如果忍不住,哭出来就好了,爸爸会陪着你的。”然后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

   “……呜……呜呜呜……”瞬间,一直压抑的悲伤击垮了声望的防线,少女扑进费舍尔怀中痛哭起来,旁边的反击与前卫也凑过来,在老人双臂下抽泣着。当太阳缓缓露地平线时,三位姑娘还还赖在父亲身上。但是,此刻的她们已经从对姐妹离去的伤感中恢复过来,或者说想要忘记这事实。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少女们褪去了衣裙,疯狂的向同样失去亲人的老者索取着肉体上的快感。

   时间转眼已经到了下午。

   一次,两次,到最后她们已经沉迷在肉欲中,不再计算毫无意义的次数。男女间的战场也从餐厅转移到费舍尔男爵宽敞的卧室,筋疲力尽的少女们趴在同样疲惫不堪的老人身上,这位父亲苦笑的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三位可爱女儿,无奈的抚摸着她们凹凸有致的身体。在回想着声望刚才不同与平时,异常主动的表现,仰起头失落的自言自语着:

   “看来没人能替代你在声望心里的位置呢……胡德……”

  

   1950年12月24日 平安夜

   自那晚过后,这段时间两名女仆与骑士小姐一直在忙碌着,而且也许久没有见过胡德了。姐妹们很好奇她们几个在做些什么,可三位少女支支吾吾的搪塞着她们,只是说很快就给大家一个惊喜,而时间……就是今天。

   伦敦的居民很奇怪,平常虽然也能见到漂亮的舰娘,但是今晚似乎……有些太多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从全国各地聚向一个并不符合姑娘们现在形象的地方——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博物馆。

   在这之前,HMS所有的主力舰姐妹都收到一封署名胡德的邀请函。邀请大家到女仆姐妹管理,刚刚翻新扩建后的博物馆聚一聚,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平安夜在博物馆举办聚会?这么新奇的点子当然要参加了!当惯了淑女的姑娘们兴趣盎然的来到目的地,跟着一身白色露背裙装的反击游览了一遍巨大的展厅后,少女们聚集在展览馆正厅。这里放置了数张长桌,精致的点心美食与酒水饮品摆放其中,在大家准备开始狂欢时,声望却制止了她们。

   “姐妹们,晚上好”今天的女仆长并没有穿着那标志性的黑白长裙,而是一件与妹妹颜色相反之外别无二致的纯黑晚礼服,她站在一座盖着红布的展品前,举着话筒一边微笑一边说到“我代表胡德欢迎大家参加这个聚会。”

   胡德?对啊,胡德呢?这时候姑娘们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那个平胸没有出现?明明是她邀请大家来的吧?疑惑中的少女们左顾右盼后,把视线转向了声望,安静的等待着她能够为众人解答这个问题。

   所幸,声望并没有让少女们等待太久,她平静的语速没有一丝变化“可能姐妹们很奇怪,我的主人在哪?那就请诸位好好欣赏今晚由她亲自献给大家的圣诞礼物吧。”

   刷——红色的布料被声望一把掀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事物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在那展开的舰装上,一位少女赤身露体的端坐之上。她十分淑女的并着修长白皙的双腿,斜放在一侧,小巧娇嫩的玉足轻轻放在松软的垫子上;嫩滑的小手搭在大腿上,既巧妙的挡住后面的私处,又让若隐若现的蜜穴无限引人遐想;那纤细的手臂与盈盈一握的腰肢实在是太过完美,甚至连稍显‘秀气’的稚嫩乳房都在这搭配下显得恰到好处,看着粉嫩的蓓蕾傲然挺立在可爱的酥胸上,简直是多一丝臃肿,少一丝不足;精致的锁骨与柳肩,是如此协调,那系在修长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非但没有破坏少女的气质,甚至还有一股俏皮可爱的味道;最后,漂亮的金色长发下,一张明艳动人的美丽脸庞挂着甜甜的笑意融化了所有人的内心,小巧的琼鼻,娇嫩的唇瓣搭配粉嫩的脸蛋,再加上无框眼镜后的宝石绿大眼睛,如同天使般完美无缺……等等……这不就是胡德吗!?

   往日水润灵动大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没有一丝神采;虽然有舰装遮盖,但也不难发现背后一条狭长的刀痕从项圈处向下延伸到圆润的股沟,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到紧贴的肌肤下那用来固定的银色拉链,令人惊叹的是从外边几乎无法察觉到它的存在;手脚四肢,还有关节处也能发现细微的不协调,哪怕明显经过十分细致专业的处理,但是依然能够发现——除了头部,胡德上的皮肤都是如同胶衣般穿着的,而不是活生生在少女的肉体之上;更令大家能直观明白的,是一旁玻璃展柜里泡在液体中,那让所有女性都有些害羞的肉团,毕竟不是每个女孩都能冷静的接受一整套与自己所拥有的并无两样的生殖器摆在那让人随意参观。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漂亮诱人,都不能掩饰最重要的问题——这并非一位活生生的少女,或者某个大师手中逼真的蜡像。而是真真切切的,曾经身为皇家海军的骄傲,胡德小姐曼妙的尸体。

   声望看着周围慌乱吵杂的姐妹,并没有说话,只是保持微笑。然后从深深的乳沟中掏出一封信,一封在封头写着“至姐妹——胡德”的信。递给了离她最近的罗德尼,自己则与妹妹挺直脊背,将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之上,挂着谦逊有礼的笑容一左一右站在胡德身旁。如同少女还活着时,别无二致。

   信很短,传递起来也很容易。当大家都看过后,每个人都很诧异,皇家海军屈指可数的强力舰娘竟然会如同牲畜般接受宰杀,然后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就这么大大方方展示给所有人看?在场的姑娘们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并没有人说些什么。少女们只是与要好的姐妹轻声低语,顶多偶尔偷偷抬起头看一眼站台上那的漂亮尸体,然后就红着脸赶快挪开视线。不过就如同被美味鱼饵诱惑的蠢鱼,过不了多久,她们还会忍不住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直到最后,当发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时,往日优雅高贵的小姐们索性不再顾及什么毫无意义的矜持,死死盯着胡德完美的胴体,那炙热的眼神与表情,再配上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就如同一大群发情的痴女。

   啪啪啪……

   看着展台周围越来越异样的气氛,作为今晚聚会的主办者之一,声望轻轻的拍了拍掌,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开口道“既然姐妹们很感兴趣,那就让我带大家进入下一部分,让淑女们‘更深层次’的欣赏胡德小姐吧……”然后在某些面红耳赤的姑娘‘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啊!笨蛋!’之类无力的辩解中拉动空气里的‘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端坐的尸体如同提线木偶般慢慢站了起来,这时大家才发现,胡德身上连接着数根极细的钢丝,而女仆长小姐正式通过操纵它们来控制自己曾经主人的娇躯。

   在调整好尸体的姿势后,声望迎着姐妹好奇的视线,渡步走到作为展台基座的舰装旁,解下艳尸脖子上那根项圈,然后伸手拉开了胡德脊背处那条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股沟,可是却毫不起眼的拉链……

   呲拉——

   伴随着轻轻的滑动声,少女白皙滑嫩的肌肤从背后向两边摊开。在众人惊奇的眼神中露出里面红白相间之物。

   当原本应该令人感觉恶心的血肉之物从一个美丽姑娘的皮囊下露出来时,却并没有让这群大小姐们有一丝不适,淡淡的兴奋感与连她们自己都不理解为何出现的生理冲动填满了少女们的小脑袋。现在这些往日矜持的英伦淑女只是呆滞的站在那,茫然的在本能驱使下望着在女仆姐妹手中一点点褪下身上肌肤,将身体从里到外“完全”展示给所有人的胡德。

   声望与反击都很小心。她们一个人扶住胡德,另一个人轻轻蹭着尸体的四肢与躯干,通过摩擦力一点点的像是脱下丝袜般慢慢剥离肌肤。当然,在旁观的姐妹眼中,整个过程并不单调乏味,甚至可以说十分香艳诱人,要不是还在碍于面子,可能不少人都会用手指好好抚慰下自己已经湿漉漉的花园吧?

   随着最后一点肌肤从脚趾上离开,这个让女仆姐妹香汗淋漓的工作终于完成了。此时的尸体除了漂亮的头颅与一节脖颈之外已经没有一丝皮囊遮盖,无论是鲜红紧致的肌肉群,还是乳白色的韧带薄膜,或者是淡黄色的脂肪,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但对于一件展品来说,这还不算做好所有的准备。反击把之前解下用来固定姿势的细钢丝拉了过来,由声望一根根固定在血肉娇躯中事先准备好的几个隐蔽接口上,在完成后转动绞盘让尸体重新竖起来,然后女仆姐妹调整了一下胡德的站姿:双腿伸直,两脚一前一后贴在一起;挺胸绷腰,柳肩下垂,双臂向两侧摊开,手心也向前伸展着。处理好这些后,小女仆把手插进尸体的后颈中,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那满头金发的漂亮脑袋晃了几下,就被取了下来,所有人这才发现,原来在断颈处本应是脊椎的地方已经被换成两节金属卡扣用来固定娇躯与头颅。当大家还在为这巧妙的设计感叹时,声望做了一件让她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打开了胡德的小腹。

   女仆长小姐如同自己妹妹般把手指戳进面前娇躯的马甲线顶端,然后向下一点点划动。她每隔几厘米就会停下,在“咔哒”声响过后再继续。两三次后,当声望的手已经接近耻骨时,少女慢慢抽出了纤细的葱指,轻轻活动了几下,暂时停下手,仔细的为姐妹们介绍起来。“为了更好的向大家展示身体内部的结构,我们把胡德小姐的整个腹部做了一些调整,使它可以左右展开各45°,而且因为安置了几个柔性支架,所以让腹肌在可以保持外型的前提下做出这种效果。同时,腹腔内侧安装了三颗暗扣用来在非内部展示时保证身体曲线的美观。”

   看着姐妹似懂非懂的样子,女仆长明白光靠语言她们肯定无法理解自己所说的,于是把双手分别伸进尸体已经微微敞开的腹部刀口中,分别往两边稍稍用力,伴随着如同关节活动的轻响,这具血肉娇躯的平坦腹部慢慢向左右展开,直到形成一个巨大扇面,直到代表自动锁死的清脆“咔嚓”声后才停下手。然后声望接过妹妹手中那颗美丽的头颅,双手托在小腹之上,笔直的站在胡德身旁,让大家可以好好观赏胡德“赤条条”的无头尸身,以及洞开的腹腔与里面一个个精致鲜活的可爱内脏。

   宽敞的展厅鸦雀无声,几十位姑娘屏息凝视着眼前的一切:鲜红的肌肉束整齐地排列在尸体的手臂,双腿,腰身与背臀之上,乳白色的薄膜包裹在外露的关节上,保护着早已失去生命的主体原本应有的活动能力,淡黄色的乳腺组织用明亮的色彩堆砌在娇躯胸腔前,虽然不够巨大,但是也努力强调着自己存在感,仿佛再说‘看看我!我很突出的!’既有些可爱,又让人不由自主的留下一抹心酸的泪水——胡德…真的好可怜(笑)……再往下,敞开的腹腔中挤在一起的内脏堵住了巨大的伤口,好像在竞相冲出拥挤的小屋时卡在门口一般,只有一小节肠子从缝隙中探出了头,那淡粉色肉团一抖一抖的甚是可爱。

   在场的少女都经历过看似优雅浪漫,实则残酷血腥的海战。在钢铁之雨中血肉模糊的场景她们也早已熟悉到厌恶,但今天这样的场景还是让这群从战场硝烟中走过的女士感觉惊异与好奇——太美了……如此美好的景色真的和曾经在战争中看到的恐怖尸骸来自造物主同一个产物吗?

   人是从众的,虽然远隔万里的英伦淑女可能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却并不妨碍当她们中的一员在诡异的沉默后扑倒自己平日的姬友疯狂索取快感的时候,其他姑娘有样学样的与要好的,或者暗中喜欢的姐妹们抱在一起,抚慰着被刚刚冲击性的展览刺激的空虚异常,香津流淌的小穴。

   当姑娘们并不拘泥于礼仪风度后,是非常可怕的,她们寻找着所有可以充当“道具”的物体,疯狂的塞进自己与伙伴的身体里——那些用舌头与手指泄火的少女们简直算是凤毛菱角的纯洁,互相‘喂以秀拳’都不算什么奇怪,砰砰炮弹,博福斯枪口,前装火炮推杆,甚至有一对姐妹舰取来两发152mm炮弹摆在一起,双方纵情拥吻着坐了下去,几乎彻底吞下了堪称恐怖的炮弹,哪怕腹部被高高顶起,鲜血顺着已经被撕裂的小穴流淌一地,这对姐妹依然甩动着她们酒红色与金色的秀发,一边疯狂的与对方亲吻爱抚,一边忘我耸动着纤细平坦的腰肢,一次次吞吐着硕大的弹体。这堪称恐怖的场景吸引了不少姐妹驻足围观,大家除了惊异于两姐妹的疯狂之外,也在偷偷交流着:如果不管的话,她们俩一会大概需要不少修复液才能缓过来吧,不愧是big seven啊……

   现场一片混乱,声望却没有上前制止的意思,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热闹的众人,不过,一向潇洒帅气的女仆长马上就潇洒不起来了。正当她为主人这场特殊的告别晚会而满意时,一双巧手熟练的攀上少女坚挺高耸的乳峰与有些湿润的幽秘花园,熟练的拨弄着山峦之上的蓓蕾和花径前的樱桃,同时,在恼怒的少女回头的瞬间含住对方樱红的香唇,然后伸出舌头把口中一颗小小的药丸渡了过去,用力压进声望喉咙里。

   “咕噜……咳咳!可畏!你在干……什……么……”话还没说完,高挑丰满的声望身子一软倒在同样凹凸有致的可畏怀中。不过在察觉身体不对劲的时候,‘至少这个绝对不能弄掉!’的念头窜上了她的脑海,少女用力抱紧胡德的头颅,死死压在小腹之上,哪怕只能靠姐妹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也依然执拗的不肯松开手中现在对自己来说越来越难以承担的“重物”。

   一身魔改狩猎礼装的可畏轻轻接过声望手中的娇小头颅,小心的放在原本就用来放置展览的台子上,然后回身让靠在身上的少女更舒服的趴在自己与对方相比毫不逊色的宽广‘人心’上,腾出双手在女仆长丰满有致的娇躯上肆意游动起来。

   就这么枕在对方软绵绵的胸部上一会后,声望发现除了浑身无力,别的并没有什么不适,可当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因为舌头发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应该只是麻药吧?’得出这个结论后,女仆长恢复了冷静。可畏无非又是想搞些奇怪的恶作剧,并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这一点她还是有把握的,于是索性挑着眉毛,用危险的眼神扫视着面前一脸坏笑的可爱女巫,考虑事后怎么让这个淘气的妹妹好看。

   见到声望老老实实的不再挣扎,可畏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起怀中丰满的少女,实在看不下去的反击几步走了上来推开满面潮红的痴女,夺回无力的女仆长,气愤的向对方挥舞着小拳头,然后……开始脱下姐姐身上的黑色裙装。

   这是怎么回事??这次真的被吓到的声望再也没法像往常那样淡然处之了。她扭动起四肢,奋力挣扎起来,但麻痹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几下就被扒掉了晚礼服,而且更让女仆长尴尬的是……今晚在妹妹的建议下,两人都没有穿着内衣。所以本来还有裙装与吊带黑丝包裹身体的她,现在只能被迫将自己赤裸娇躯彻底暴露在了所有姐妹的视线中。

   当面红耳赤的声望想要蜷缩起赤裸的身体,来稍微遮掩一下时,反击抬起了她修长圆润的美腿,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少女搂在怀里。走到长桌前后轻轻的放下,在褪下对方身上仅剩的黑色吊带袜,让姐姐彻底一丝不挂后,小女仆对周围跃跃欲试几个的姐妹招了招手,让到一旁,麻利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声望预想中的恶作剧并没有出现。几个凑上来的姑娘簇拥着两姐妹躺在长桌上,用手中的黄油与橄榄涂抹在她们身体不同部位,然后在事先选好的地方裹上奶油,蜂蜜,还有果酱,接着,她们用各种点心和水果块点缀满丰满的身体。这不是那群远东矮子的恶心玩意吗!?愤怒的少女拼命发出“啊…啊…”声,徒劳的抗议自己所遭受的耻辱。最后,心满意足的姑娘们拿来红灿灿的苹果,一脸讨好的希望羞愤的女仆长能配合下咬住它,实在不忍对方有些可怜的样子,声望无奈的张开嘴,用牙齿固定住那颗苹果。正当她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一根软管插进了少女紧闭的菊门,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声望一阵恍惚,此刻女仆长无比后悔宴会之前听从妹妹的建议体验了一把不久前胡德经历过的灌肠,因为这让那从未被人使用过的雏菊异常敏感,但这份怨恨并没有持续多久,随之而来的急促液体彻底冲垮了她的意识。在姐妹们眼中,现在的声望无神双瞳木然的望着华丽的大厅穹顶,摆满可口点心的身体微微颤抖,平坦的小腹随着肛门的软管涌出的饮料一点点像孕妇般鼓起,而那在上方稀疏生长着淡金色耻毛的花径入口被涌出的清亮液体沾的湿漉漉,显得晶莹剔透,更加诱惑力十足。

   与毫无准备的声望不同,反击则显得十分从容。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向无畏讨要了姐姐服下的麻痹药剂。当感觉到菊门被异物顶入的时候还趁着药效没有发挥,揉捏自己的阴蒂,直到姐妹们制止才悻悻作罢,一动不动的仔细体验着果汁把小腹慢慢撑起的奇妙感觉,同时悄悄地想着一件小事——

   “事后……姐姐不会怪我算计她吧?嗯,不会的,毕竟姐姐这么疼我,无论做什么都会原谅我……的吧?”

   越想越恐怖的反击鬓角流下了几滴冷汗,但随之而来的快意冲淡了这份焦虑,当看到身旁的不挠把一个用肛塞改装而成水龙头代替软管插进自己与姐姐的后庭,然后把一根粗大的香蕉猛地插进前方的蜜壶时,娇喘连连,濒临极限的小女仆也如同之前声望那般,两眼一黑,在高潮中的昏死过去。

   看到“主菜”已经就位,可畏灌下一瓶粉色的奇怪液体,满面通红的就要扑上去,其他围在旁边的姑娘们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作为姐姐的不挠熟练的绊倒妹妹,几下扒光了她,然后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将一根藏在身上的粗大双头龙插进自己下体,稍稍适应后,狞笑着狠狠顶进小妹紧闭的蜜壶,在那“啊~姐姐…不……不……可以……嗯啊~”的无力呻吟中,借着可畏湿润的爱液与一抹鲜红的血线,狂暴的抽送起来。

   正当大家瞠目结舌的看着突然发生的强奸大戏时,在胜利带领下,伊丽莎白紧跟这位大前辈走到反击身前,两位气势十足‘女王大人’的各自在小女仆胸前蓓蕾上摘下一颗草莓,接着分别从她菊穴外的肛塞口盛了一杯果汁,轻轻碰杯,一饮而尽后,把手中鲜红的草莓喂进面前可人儿的檀口中,然后微笑着互相为对方褪下此刻有些碍事的衣料,亲昵拥吻起来。

   这仿佛是一个代表开始的信号弹。既然有人为大家作了一个榜样,剩下的姑娘们也彻底放开了。她们有些像两位前辈一样和‘对眼’的伙伴凑在一起,有些加进那些旁若无人的组合中浑水摸鱼——对方也乐于有人加入,毕竟已经有一倍的快乐,双倍的快乐不是更好吗?当然,聚集了最多人群的还是身为主办人的女仆姐妹,过半的姑娘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的对昏睡中无法动弹的声望与反击做出平日她们绝对碍于形象不会做出的“行为”。在之后的几个小时中,无论是手指,乳房,脸颊,还是脖颈,甚至连肚脐,脚趾,乃至于已经被喝光果汁,取下肛塞的菊门,都有人使用过的痕迹,当两位女仆缓缓醒来后,在她们眼中,姐姐/妹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红色的印记,哪怕最隐蔽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察觉到对方的眼神,两位姑娘都尴尬的挪开了视线,但马上,声望愤怒地转过头用力掐住妹妹的脸颊,娇吼起来:“反击!你这个混蛋!”承受着姐姐的怒火,小女仆只能发出“给给嗝柯了……(姐姐我错了)T□T”的含混求饶声,但她屡教不改的恶习显然不能平息声望的怒火。

   正当这时,展厅的大钟响起了四声沉鸣,女仆长也猛的停下了手中的虐待,她环顾了一圈:狼藉的长桌,躺了满地的姐妹,以及混乱的展品。完了……全完了……声望颤抖着按住自己丰满的左胸,一口气没有提起来,再次晕了过去。

   反击慌乱的抱着姐姐,可怜巴巴的看着周围一脸尴尬的姐妹们。是啊,大家玩的很开心,但原本整洁的展厅也被她们祸害的不成样子。而且要命的是8点就要开始展览了……最后,在胜利一声令下,除了被大家搞到下不了地的女仆姐妹,以及被自己搞得伤痕累累的纳尔逊姐妹,还有被不挠搞得下体红肿疼痛,在那一边小声哭泣,一边小心拽着满脸满足,就差抽一根事后烟的姐姐裙角不时偷瞄的可畏之外,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整理起混乱的大厅。

   而缓过气的声望也暂时放过了反击,吃力的起身,一边顺着大腿流淌着爱液,一边慢慢挪到胡德身边,强撑着无力的身体为尸体重新套上皮肤,摆好姿势,当整理好一切后,心力焦疲的女仆长贴着墙跌坐到地上喘起粗气,全身点缀着一朵朵樱红‘纹身’的赤裸娇躯在剧烈运动后微微颤抖着,看来短时间内她再也没有任何行动能力了。

   万幸的是,在大家的努力下,终于整理好了一切。确认无误后,所有人穿戴好衣物,把依旧无力行动的几个姑娘趁着夜色搬上车,只为工作人员留下一张“声望馆长与反击副馆长因为海军特殊情况无法参加明日活动,请自行解决”的短短留言,就全都狼狈的逃离了这个让她们疯狂了一晚的地方,集体躲进了胡德的庄园,偷偷留意起那件“展品”会引发怎样的动静。

  

   首先,胡德的“处女秀”是非常成功的,但是,当天的现场据说非常的……混乱。

   疯了一晚的主力舰姑娘们都很累了,来到庄园留倒头大睡。所以除了伦敦和肯特留在现场维持秩序之外,没有人直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按照两位郡级姐妹后怕的说法,幸亏有费舍尔老爹在之前无视声望反击‘影响展览效果’的考虑,执意重金定制的那座重3.2吨,体积3立方米自带基座的全覆盖式防弹玻璃展览台。不然胡德很可能在警察赶到之前就会被狂热的观众……啊…真是想想就可怕。

   完整的经过声望在后来通过当天在场的馆员了解了:刚开始,参观的人群并没有发现摆在最明显位置上的是胡德本人,而是单纯认为是一具精致的蜡像。不过当看到被单独放置于溶液中的生殖器,还有背后那条明显的伤口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用双手确认一下,万幸展柜如同忠诚的骑士般完美保护了端坐在自己之中的少女娇躯,没有让任何人如愿以偿。

   而观众们并不甘心放弃,他们中的一些人贴在玻璃上,仔细观察里面的胡德,期待能看出些什么。开始这只是个例,随着时间推移,热情的参观者越来越多,直到彻底堵塞了整个展厅时,维持秩序的轻巡姑娘们才发现到这个问题,召集姐妹们在现场疏散引导着人群,维持着秩序。

   了解情况后,声望有些哭笑不得。一方面在为自己挚爱所展现出的魅力而骄傲,一方面忧虑于经费不足无法增加防护措施。正当少女打算自掏腰包时,听闻事情后爱女心切的费老爹带着一座更加厚实坚固的展台与报警设备匆匆赶来,让女仆长感动之余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受了父亲这及时的援助。

   当然,事后的声望拉着反击陪着她们敬爱的老父亲好好疯狂了一阵子,甚至最后搞大了姐妹俩的肚子,这让现在费舍尔正牌的女友前卫一阵伤心。不过当她自己在两位女仆前辈挺着越来越大的腹部“现场指导”下也怀上孩子后,不满与委屈也就烟消云散,变成了对年迈爱人的浓浓爱意。

  

   1972年10月9日

   “请排好队跟紧,鞑靼人!再淘气小心我告诉天狼星回去惩罚你哦。”

   “呜啊!反击姐姐我错了!请放过我T△T”

   ……

   看着后面混乱的队伍,声望一阵头疼。每当胡德需要保养维护而从展台撤走的时候,她们都趁着机会带一批妹妹们来参观了解大家的身体结构和生理教育。自从某个罪该万死的人渣偷偷给巴夫勒尔塞了戒指,然后带着看似成熟,实际上懵懂无知的小姑娘步入成人的世界后,(要不是小姑娘肚子大起来,大家竟然都不知道,所幸这人渣是真心地,不然大姐姐们不介意把一个萝莉控沉进伦敦河底为妹妹出头)。主力舰姑娘们无奈做出一个决定——需要给这群孩子补补生理健康与人体结构的课程了。

   照顾孩子是件痛苦并快乐的享受,这点女仆姐妹从自己孩子降生的那天就知道了。但如果是一大群“别人家”的孩子,就要把快乐置换成同等大小的痛苦了。下班后志愿留下帮声望反击维护秩序的爱丁堡两姐妹费劲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勉强让小妹妹们跟在身后,至于你说要保持安静?快要崩溃的四人大概会愤怒的咆哮“请不要说这不可能的事情!要是想的话您可以自己来试试!”之类的话吧。

   在让这一大群妹妹围着胡德因为保养而褪下皮肤掏空内脏的无头娇躯站好后,已经被累坏的贝尔法斯特与爱丁堡终于能坐下来好好休息,看着同样疲惫的女仆姐妹将桌上摆放的内脏拿起来一一为小姑娘们仔细讲解功能与作用。

   “这是容纳我们吃下食物的胃部,在经过胃酸初步处理后会进入肠道……就是反击姐姐手里这根长长的粉白色的东西,对了,可以摸一摸的,但是不许用力,明白了吗?”

   “可以吗?哦哦!唉?怎么湿漉漉的?”

   “呃……”

   “咳咳……因为不久前才浸泡过防腐剂,所以还没有充分吸收,这不重要,现在来看这里的肺部……”

   在声望意有所指的眼神下,反击尴尬的躲避着姐姐的视线,心里痛苦地哀嚎着:糟糕……早知道中午就不用肠子玩绞刑游戏了……竟然直接尿在上面了……实在是太羞耻了!

   “……接下来是心脏,这是最重要的部分,没有它我们虽然还能撑一段时间,但如果不尽快修复的话就肯定会死亡。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胸腔,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放弃别的部分。嗯……因为这个很脆弱所以就不让大家触摸了,我们继续讲。”

   “哎!不要啊!就摸一下不行吗!”“声望姐姐好过分啊!”“我就摸摸,不用力可以吗?”“拜托!让我们碰碰啊!”

   “不行就是不行!这可是很珍贵的!继续讲课!接下来是肾脏……”

   看着反击戏谑的眼神,声望板着脸在心中默默想着:怎么可能让你们碰啊!之前我才偷偷舔过……被发现的话那就干脆去死好了……

   “最后是这个,你们每个人都有的小宝贝”说到这,声望有些亢奋的捧起泡在盛满修复液罐中,连接着膀胱与子宫,向前延伸出其主人生前从未被人染指的阴道,包含阴蒂,尿道与无皮阴唇这一套完整的生殖器官。

   不同于其他防腐后的颜色暗淡,密封在瓶中的性器显得异常新鲜,淡粉色的肉团静静漂浮在清澈的液体中,不知是不是错觉,如果一直盯着它,还能依稀看到这可爱的小家伙偶尔抽搐的样子。

   这并不是错觉。不同于其他部分,作为一个少女最珍贵的部分,声望当初并没有做任何的防腐处理,而是用盛满未曾稀释的修复液作为放置爱人“珍宝”的容器。虽然会付出昂贵的金钱,但女仆长显然并不在乎。在她悉心保护下,只要不出意外,胡德的子宫甚至会永远的“活”下去。

   “嗯哼”察觉到姐姐情绪不大对劲的反击轻轻的咳了一声,接过了声望停下的话语,继续讲解着“这个孔洞是大家最大的弱点,一定不要让除了姐们之外的任何人碰哦,不然的话……”说到这,小女仆露出一副十分恐怖的表情,在面前满脸紧张的幼女面前用阴森诡异声调轻轻开口了“会有一个哭泣的宝宝从你们的小肚子里顺着那个洞一点一点……爬出来哦!”

   随着最后故意大声喊出的几个字,一大群小女孩尖叫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起来,而看着慌忙安抚起这些妹妹的贝尔法斯特与爱丁堡,反击插着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余光瞟了一眼还抱着罐子发呆的声望,悄悄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也要靠我来收尾了。

   送走了惊恐的妹妹们后,小女仆回到了地下,看到原本凌乱的内脏已经被整齐的摆放好,而声望正坐在桌上,通过撑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让上半身向后仰着,本就丰满的上围在这个动作下更显得分量十足,被衣服主人撩起的裙摆下是那双包裹着黑丝的肉感美腿随意晃动着,圆头高跟鞋胡乱的落在地上,漂亮的双脚时而绷紧足弓,时而用小巧的脚趾隔着薄薄的丝袜互相磨蹭着,简直诱人犯罪。不过,反击知道姐姐只有在心情很好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过于性感的样子,前者是引诱中意的人发泄高昂的欲火,后者则是找一个能暴打一顿的出气筒。而现在,肯定是后者啊……

   无奈的反击一边走向如同娇艳鲜花的姐姐,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当站到对方身前时,她除了那双与声望同款的黑丝高跟,再没有一块布料遮在身上。看到小女仆这么顺从,女仆长笑了笑,随手解开身上的长裙,露出赤裸的上身,接着向后仰躺在堆放着胡德器官的肉团中,抓起两把锋利的手术刀,将其中一柄递给自己的妹妹,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把玩了几下手中的利器,反击无可奈何的嘟囔着“难怪要把孩子送到前卫那,原来姐姐今天根本不打算回家啊……”

   “对,没错”毫不在意的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后,声望熟练的把刀尖抵住妹妹肚脐,而对方也爬到姐姐身上,同样用利刃顶在面前少女平坦小腹的凹陷处。几乎同时,两人猛地发力,手中锋利的刀尖刺进了姐妹肚子里,然后互相狠狠搅动了一下。

   “嗯嗯~”

   “哈啊~”

   剧痛与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姐妹都身子一软,上面的反击无力的趴在声望身上,两人同样丰满的乳房撞在一起,挤压成漂亮的肉团,但那对手术刀却没有了任何控制,毫无阻碍的齐根插入各自的目标。

   “啊啊啊啊!”“要去了啊!”

   尖叫中,姐妹二人紧贴在一起的下体喷出代表高潮的液体,而失神的她们也陷入了噬人剧痛与绝顶快感后的昏迷。但并不用担心,要不了多久两人就会醒过来,然后继续在对方与自己的肚子上切开一条条能让她们再次失去意识的伤口,直到接近凌晨时才会收手,把胡德所有的部分泡进防腐液中保养,顺手用修复液治疗下自己的身体,最后到同为父亲伴侣的前卫家中接回可爱的子女,迎接新的一天。

   而这,也是声望反击姐妹自亲爱的主人与敬爱的父亲接连去世后除了玩弄胡德不会反抗的尸体外最喜欢的发泄方式。

  

   2018年,1月

   6个月了,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展览馆已经连续半年没有把作为镇馆之宝的“不朽的胡德”拿出来展示了。虽然馆方对观众解释说是例行的维护保养——这种情况倒是有过,从1950年在开放展览到2018这68年中,每隔3个月都会撤下这座最受欢迎的展品,然后维护三个月。这种规律游客们也渐渐习惯了。

   但人们通过时间摸索出的规律在慢慢被打破。自从新千年开始后,虽然胡德每次展览的时间还是三个月,不过间隔的时间越累越长。展馆中那位漂亮少女专属的位置经常挂着几张照片和文字说明了事,硕大的玻璃罩下空荡荡的展台经常让全世界慕名而来的游客失望不已。各种诸如被盗或者损坏的猜测层出不穷,可没有一个被证实。大家都在疑惑:胡德到底怎么了?

   这个问题,女仆姐妹也想知道。她们最引以为豪的主人,在近二十年里身体不断的“劣化”,其实这么说也不确切。少女的肌肤因为声望反击悉心保养,依然水嫩光滑,肉体也没有一丝如同木乃伊般萎缩变形的样子。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夺去胡德一丝一毫的美丽,但是,没有被夺走的也仅限于美丽。

   那是2003年的一次例行维护,当反击取出金发少女腹中的胃部时,发现原本柔软的可爱肉团有些发硬,疑惑的少女马上告诉了姐姐。声望在确认所有的内脏都有一样的问题后立刻联系了其他姐妹,当大家仔细分析后得出了一个让两位女仆崩溃的结论——因为失去水分,胡德的身体正在逐渐硬化,最终可能会变成如同石像般坚硬的木乃伊(干尸)。

   失魂落魄的声望不知道后来大家又说了什么,她只记得当除了反击所有人都离开后,自己把妹妹狠狠压在胡德尸体与内脏上,不顾对方微弱的反抗,抓起散落的肠子死死缠住年前少女的细颈,然后用短刀一下,两下……不停的捅进表情痛苦不堪,但还是挺起身迎着利刃,双腿缠住姐姐腰肢,尽力迎合的妹妹腹中。当清醒过来时,自己正躺在反击怀中,而对方性感纤细的小腹还顺着遍布的伤口,流淌着鲜血。

  

   从那之后,两姐妹在这十多年中想尽了办法,但都没有改变胡德一天天僵硬的事实。无计可施的她们停止了内部展示项目,减少了公开展示的时间,并且用维护自贡的方式将尸体全身不经过拆解直接浸泡在修复液中,期望这延缓劣化的过程。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女仆姐妹成功了,可另一个问题也让她们头痛不已——修复液这种准军用物资并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哪怕你有大把的金钱。

   无奈的声望向所有能提供帮助的人求助,而了解情况后,大家也在努力向她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援,勉强控制住了胡德身体硬化的情况。可代价是这位可爱的姑娘再也不能离开那个盛满修复液原浆的巨大罐子,否则接触到空气只会像出土的文物般加速氧化的过程。

   不过脆弱的平衡不可能永远维持下去,现在的胡德,如同一只在无菌环境中生存的幼小孩童,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摧毁她。每当声望凝视惹人怜爱的少女,都会非常的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用更好的方式保存曾经的爱人。

   在所有不知情的人们都在猜测的这段时间,声望与反击一直在地下陪伴着已经放置在安装有循环系统的巨大无菌水箱里,并再也不会,而且不能离开的胡德。每天除了饮酒做爱,她们不再做任何事情。熟识的姐妹,异国的朋友,甚至是二人最重视的孩子都没能让两位姑娘振作起来。沮丧,绝望,与痛苦如同尘世巨蟒紧紧束缚着女仆姐妹,只有酒精与肉欲才能使濒临疯狂的大脑稍稍麻痹,借助一丝虚假的安宁中在睡梦中静静哭泣着。

   直到一天,与平日一样在烈酒的刺激下,两位少女借助手中利刃酣畅淋漓的放纵着自己畸形的肉欲。一番疯狂后,她们互相拥抱着对方挂着恐怖伤痕的赤裸身体,靠在断头台旁平复着剧烈的喘息。这时,声望习惯性凝视着在盛满修复液中静静漂浮的胡德,不自觉的看痴了。

   在沉寂了一会后,声望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她低下头,对舒服的枕在自己丰满双乳上的妹妹略带忐忑的开口了“反击…如果我的决定可能会让大家反对……你会怎么做?”

   “嗯~当然是支持你啦~我们可是姐妹啊~无论对错我都会支持你的~姐姐~”没有任何犹豫,反击慵懒的回应着声望,轻佻的话语似乎还有些对她的不满,仿佛在说‘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得到妹妹肯定的答复,女仆长淡淡叹了口气,然后把怀中睡眼稀松的反击扶了起来,望着对方还有些迷糊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说到“我决定了,不能让胡德像鱼缸中的金鱼,一辈子困在这个小鱼缸里。现在,我们到了和主人说再见的时候了,让她在大海安息吧。”

  

   没人知道在这个寒冷夜晚的地下室发生了什么,但是第二天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在HMS所有主力舰姑娘中间引爆了——胡德,这个那个舍弃生命的少女,在公开展览68年后,将用海葬的方式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怀有疑问的姑娘们通过各种方式向女仆姐妹确认这个消息。在得到肯定答复与解释后,也大都理解了声望的行为。是啊,大海才是少女最好的归宿——于大洋畅游,在深蓝长眠。这也不失为作为军舰而生的她们体面的终章。

   2018年,8月22日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如同当年一般,声望与反击以少女的名义邀请了所有参加过平安夜聚会的姐妹来见证胡德最后的旅程。不过两位忠诚的女仆名单中额外加上了一些客人的名字,她/他们都是在这近二十年中为博物馆提供了了大量修复液的善良朋友。其中分别有

   ——维托里奥.维内托与她丈夫朱塞佩先生,作为当年意大利海军旗舰的VV不知为何与在其投降后看押的H舰队旗舰胡德建立了极其深厚的友谊,今天她是专门应邀而来参加这场葬礼。

   ——衣阿华.密苏里.威斯康辛.新泽西.北卡罗来纳,作为二战的盟国战友,这群满世界乱跑的女汉子与其说是被邀请,不如说是不请自到,无奈的声望只能捏着鼻子将她们放进名单。

   ——提尔比茨与欧根亲王。作为德意志第三帝国海军的幸存者,这两位本应算作大英帝国敌人的少女亲昵的黏在一起,平静的迎着HMS姑娘们奇怪的眼神,并且礼貌的向曾经搏杀的对手致意,神色仪态丝毫不见一丝尴尬。

   ——最后一组客人,是带领HMS一众小姐妹远嫁中国的曙光女神……现在应该称为重庆,还有作为丈夫被她紧紧搂住胳膊的一位姓张的中年男士,作为提供了最大数量修复液的帮助者,声望与反击本应好好答谢他,可是对方在全世界姐妹中流传甚广的“我上过的船有七八十艘”“战斗力强一定长得漂亮”一类让人害羞的发言,与本人吸引舰娘的奇怪体质,不由得让所有人既避而远之,却又跃跃欲试的想要凑上去好好亲近。不过看着重庆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表情,姑娘们只好悻悻作罢,唉…为什么最肥美的牛粪都有花朵妄想独自霸占呢……真是浪费…

   很庆幸,这位温文尔雅的张先生没有在姑娘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中被自己醋意十足的爱人绞断手臂。而救了他的是逐渐降低的航速,以及慢慢落下去的后升降机。看着越来越远的陆地,大家收起了放松的心情,默默等待今天“主角”的出现。

   从登船后,声望就一个人用推车把棺椁运到角落专门遮上帐幕的隔段里。她慢慢推开沉重的棺盖,当“桄榔”重物落地的声音后,包裹着白色绸缎的人形若隐若现,在颤抖的双手掀开最后一层薄纱时,这具完美的女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少女视线里。

   在声望眼中,此刻的胡德异常迷人。那双生前被少女引以为豪的肉感长腿贴在一起笔直伸展着,漂亮的小脚白皙透亮;圆润的臀部在柔软的天鹅绒映衬下,十分吸睛,而在阴部上一小撮淡金耻毛点缀下紧闭的蜜穴若隐若现,更是人浮想联翩;往上,盈盈一握的腰肢与精致小巧的乳房,搭配上顶端两点粉红色的蓓蕾后,极为协调,堪称完美;双臂摆放在小腹之上,十根修长的葱指交叠在一起,是那么婉约优雅;如阳光般闪耀的秀发乖巧的伏在脖颈与香肩上,只是发梢有些散乱,略显俏皮可爱;当然,最出彩的要数那紧闭的双眸,它们散发出一股恬静的魅力,再配上稍稍翘起,挂着纯净微笑的嘴角,让人不禁想要把她拥在怀中肆意玩弄一番,却又怕会玷污这份圣洁而自惭形秽。

   多么美丽的可人儿啊,情绪低落的女仆长看到胡德无暇的躯体,不由自主的俯下身,慢慢贴近了少女的艳尸……

   当反带着作为抬棺人的衣阿华四姐妹走到姐姐身旁的时候,声望还在认真的用化妆棉沾上酒精认真擦拭胡德的身体。在出发前,细心的女仆长已经将凝胶密封了主人的眼皮,鼻孔,耳朵,口腔断颈,后背,肚脐,下阴以及菊门,以防止一些杂质与小动物破坏少女的遗体。在最后一次清理之后,姑娘凝视着眼前无暇的娇躯,半晌才从乳沟中取出一副还带着少女体温与糜香的红色半框眼镜,郑重的带在那高挺的鼻梁上,然后恋恋不舍的直起身,让出了位置。

   实际上,一直陪伴在胡德华丽棺椁旁的少女,非常希望最后的航程永远不要停止,但机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声望只能借着清洁的名义,用双手与眼睛游走遍每一个角落,好让自己的身体将主人的一切铭记在大脑与触觉中,永不忘却。

   看着四位高挑挺拔的异国姐妹抬起胡德棺椁,女仆长极力压制住自己吼出“放下!”这两个字。那紧握的拳头,还有被指甲刺伤手心而流出的血珠,无不表现出少女内心的不平静,但一向干练的声望还是咬牙默默跟了上去。毕竟无论有多么不舍,最后一程,她无论如何都要陪伴在主人左右。

   从机库但升降机,从飞行甲板到舰尾,这一路声望的视线从来没有从棺椁上挪开。不知不觉中,抬棺者停下脚步,早已等候在那的KGV左手拄着长剑,右手搓动厚厚的书脊,让一本巨大的圣经从中摊开在她掌心,然后板着脸低头盯着书页,装模作样的念出事先已经背好的语句“论到睡了的人,我们不愿意弟兄…额…咳咳…姐妹们不知道,恐怕你们优伤……”

   随着经文的咏颂,声望开始为胡德整理遗容。在轻轻拨开挡在眼镜上的发丝,摆正头颅,并且确定脖颈上的暗扣与遮盖刀口的纯白丝带没有问题后,少女悲伤的起身向后退到反击身旁。作为妹妹的少女贴心的将姐姐拥住,悄悄向站在棺椁边的四位姑娘点了点头,示意不要在意她们,继续流程。

   “……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复活。以后我们这活着还存留的人,必和他们一同被提到云里,在空中与主相遇,这样,我们就要和主永远同在。”这时,KGV正好背完最后的段落。她活动手指,将厚重的圣经单手合上,夹在侧腰,环顾了一圈正在低头默哀的众人,轻轻的开口说着“请继续吧,愿胡德可怜的灵魂经过海洋的洗礼,重回主的怀抱,阿门。”

   话音落下,衣阿华与新泽西将抵在舰尾末端典雅的棺椁慢慢竖了起来。躺在里面的胡德在威斯康辛和密苏里的帮助下离开了那个华丽舒适的“床榻”,静静站了起来。当两位少女松开手时,这个赤裸的金发姑娘随着海风微微摇晃了两下,慢慢的向前倒下,如同海豚般扎进大洋之中。

   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少女的尸体并没有立刻沉入海里,而是背对天空漂浮在那片湛蓝之上。在所有人面前,这具曼妙的躯体,一点点的向下消失在众人视野中。先是一头耀眼金发的脑袋,然后是精致的肩膀与手臂,慢慢的,纤细的腰肢也被深蓝所遮盖。这时,少女浑圆的臀瓣与蜜穴让众人有些尴尬,但声望与反击的情绪并没有一丝变化,痛苦的目光片刻都舍不得挪开胡德的身体。慢慢的,少女的娇躯仅剩一双精致的玉足还留在水面之上,然后眨眼间,海浪吞噬了一切,只能勉强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身影沉入大洋深处。

   这一刻,名为胡德的少女真正的离开了所有爱她,以及她爱的人们。很快,漂亮的娇躯落入漆黑的海底。在不久的将来,她的身体将会慢慢变的如同树脂般坚韧……大概,可以算作某种别样的“不朽”吧?

  

   看着眼前翻滚的浪花,声望痛苦地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百合花撒了出去。纯白的花瓣飘落在胡德不久前还存在地方,悲伤的少女幽幽开口咏诵着对这位姐妹与恋人的挽词“别了,吾爱……愿你安息……”然后然后与身旁同样悲伤的反击十指相握,转身拉着妹妹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同时,在心中默念着未说出的后半句

   ——等我们安排好一切,马上就会去陪你的……胡德……

   这时,身着女仆长裙的少女抬起头望着清澈的天空,低声轻喃着

   “那一天不会太久,所以…..请在去天堂的路旁安心等待…….我最亲爱的主人………..”

  

  

   某胡德的私人文,可能不大符合胃口,之后会有一个前卫(切腹斩首)声望反击(绞杀)的后传,就当是补充吧~

   PS:HMS都是我老婆!皇家窑子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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